
【王样红银】你的味道
1w7千字小甜饼, Alpha弟弟x Beta哥哥,想看面具+斗篷哥哥就动手了,ooc不可避,请慎入。
后续:【王样红银】我的味道
阿撸我知道你有病了。
1
拉库雷斯·哈斯提是一名Beta。
其实Beta在王族中并不少见。
虽然这一性别既没Alpha的优秀亦无Omega的魅力,但其特有的稳定性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历代守护国国王里也有不少Beta。
自6岁被确认性别起,父母就经常会为拉库雷斯讲述只有王家才知道的国王传奇。
男孩...
1w7千字小甜饼, Alpha弟弟x Beta哥哥,想看面具+斗篷哥哥就动手了,ooc不可避,请慎入。
后续:【王样红银】我的味道
阿撸我知道你有病了。
1
拉库雷斯·哈斯提是一名Beta。
其实Beta在王族中并不少见。
虽然这一性别既没Alpha的优秀亦无Omega的魅力,但其特有的稳定性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历代守护国国王里也有不少Beta。
自6岁被确认性别起,父母就经常会为拉库雷斯讲述只有王家才知道的国王传奇。
男孩为自己这被世间嘲笑为“无性别”的性别感到骄傲,但守护国作为最强国,就算国王可以是Beta,他看起来必须得是个Alpha。
所以,拉库雷斯日复一日的被迫完成着比Alpha还严酷的课程,对此,年幼的王储也曾有过怨言。
7岁之前的拉库雷斯不只一次向母亲哭诉过自己的苦楚,他明白这些学习都是为了能让自己日后成为合格的国王,但他毕竟也还只是个孩子。
年幼的王储明白自己终将成王却不理解自己是为了什么成王。
让男孩努力的理由是使命感和对父亲的崇拜,而真正让拉库雷斯下定决心成为一名理想君主的是将在1年后诞生的弟弟。
拉库雷斯·哈斯提在自己7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弟弟----基拉·哈斯提。
起初,这位皮肤皱皱还红得发紫的二王子并未得到自己哥哥的喜爱。刚出生的婴儿没什么毛发,不但鼻子趴趴,眼睛还肿胀着,比起人类更像某种小型啮齿动物。
虽然周围的大人都在欢呼庆祝,但拉库雷斯打从心底无法接受自己这个弟弟,原因无他,这时的基拉真的太丑了。
让拉库雷斯对自己这个弟弟改变看法的契机是在基拉满月之后。
王储的课程安排非常紧张,可仍在襁褓中的二王子并不理解自己哥哥的辛苦,基拉·哈斯提从一出生就自带扩音器,只要开始啼哭,偌大的王宫就没有听不见的地方。
剑术训练还好,需要背诵知识点的时候被来上一嗓子,可真是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但最让拉库雷斯不满的还是父母的态度。
基拉出生前,他还可以去找母亲撒娇,可现在不管多苦多累多烦躁也只能一个人忍着,因为拉库雷斯已经是哥哥了。
年幼的男孩还没有能说服自己接受现状的成熟,所以,当基拉的哭声再一次于午休响起时,哈斯提家的长子直接闹起了脾气。
拉库雷斯气呼呼的跑到父母的寝室,如往常一样,母亲无视了他的不满,只是一味的哄着不停哭啼的基拉。
可拉库雷斯也想哭啊。
剑柄把他的手磨出了血泡,今天的课文非常难记,老师下午还要检查背诵。
拉库雷斯一直想哭,但一口气从早哭到中午的却是基拉。
王妃也被自己这个次子吵得有些头疼了,不知是太有活力还是天生就这样,基拉的夜啼比他哥哥长了一倍,吃的奶都不如流的泪多,就连花护国的国王也无法找出症结在哪儿。
为了不让基拉继续哭,王妃只能亲自抱着基拉不停转圈,自己这个小儿子不但认人脾气还死倔,换谁哄都不管用,可人的体力终归是有极限的,所以王妃在发现自己长子过来后,第一反应是把基拉塞给了他。
“拉库雷斯,帮我看一下你弟弟,我得去吃点东西了…”
狼狈的女人把怀里的婴儿交给自己长子,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这是拉库雷斯第一次抱基拉,被柔软布段包裹的小肉团嫩的像块布丁,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被拉库雷斯抱,刚才还在“恶龙咆哮”的小家伙哼唧了两声便停止了哭闹。
拉库雷斯看着那张紫红紫红,还布满了鼻涕和眼泪小脸,突地就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丑八怪。”
没什么脏话储备的王储,骂出了自己觉得最难听的话,怎想怀里的婴儿竟然笑了起来。
哭了一上午的基拉·哈斯提似乎突然就开心了,他挣扎着举起小手想要抓自己哥哥胸口的方巾,拉库雷斯这是第一次抱孩子,弟弟一挣扎直接吓惨了他,年仅7岁的男孩害怕弟弟掉下来,只得一边保持着抱姿,一边拼命往后躲。
“妈、母、母亲大人!母亲大人!!”
拉库雷斯无助的求救着,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基拉像只小怪兽一样在自己哥哥怀里折腾,而无论拉库雷斯怎么叫,空荡的房间里还是只有他一人。
终于,男孩再也无法咽下委屈的泪水,自认是半个大人的王储哇哇的哭了起来。
拉库雷斯既害怕又无助,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难过。
“拉库雷斯?!基拉!!怎么了?!”
当听到哭声的王妃和国王一起冲进来的时候,他们的长子已经抱着次子哭成了泪人。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有人袭击?!”
“你们还好吗?!”
国王喊来了卫兵,王妃想伸手准备接过次子,却发现这个小儿子正牢牢的抓着自己的哥哥。
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基拉放手的王妃,最后只得求助于自己的长子:“拉库雷斯,让你弟弟松手。”
“呜、嗝…哎…?”仍然止不住眼泪的王储吸吸鼻子低头看向怀里的弟弟。
难得不哭不闹的小家伙最终还是抓到了自己哥哥的方巾。
基拉用那双有些红肿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拉库雷斯的脸,然后,软乎乎的二王子吧唧了两下嘴,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又要哭了的时候“哇啊”的一声笑了出来。
被笑声惊到的拉库雷斯制住了眼泪,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想要戳一下弟弟的脸,怎想,弟弟的手速比他快,在指尖碰到脸颊前,拉库雷斯的手指就被基拉攥进了胖乎乎的小手中。
王妃趁着基拉松开方巾的空挡,把这缠人的小家伙抱回了自己怀里哄起来,可能也是哭累了吧,没拍几下基拉就睡了过去,但手里仍然握着自己哥哥的手指,拉库雷斯这次没有急着抽回手,他看着弟弟的睡颜,心里还是觉得丑,但也许,基拉也没那么讨厌。
2
自那之后,拉库雷斯开始在休息时,抽空去看自家的小“丑八怪”。
婴儿真的是种非常神奇的动物。
年幼的王子看着自己的弟弟逐渐长出头发,脸上的褶皱也慢慢被婴儿特有的圆润代替,当皮肤从啮齿类幼崽变成煮熟的蛋清后,拉库雷斯的弟弟便彻底摆脱了“丑八怪”的污名。
6个月后的基拉已经长成了洋娃娃。
拉库雷斯看着毛绒玩具似的弟弟“啊噗啊噗”着向自己爬来,突然就有了一种在养宠物的错觉。
他确实一直很想养只可爱的小狗,但面前的弟弟还没有可爱到让拉库雷斯想养的地步,所以小狗获胜。
心里仍然有点不爽的准哥哥,拿着拨浪鼓吸引自己弟弟的注意。
拉库雷斯往左边晃晃,基拉就爬向左边,拿到右边晃晃,基拉就会马上爬到右边,虽然每次都抓不着,但基拉也没恼,小不点只是继续跟着拨浪鼓来回爬,有时手撑不稳摔到床上也只是咯咯傻笑。
还是小狗更可爱。
拉库雷斯仍然在心里嘴硬,但手上也没闲着,他放下玩具将基拉抱到怀里用手指戳他的脸:“傻乎乎的。”
男孩不知道自己此时笑的有多可爱,但他弟弟似乎很喜欢这个笑容,基拉“咿咿呀呀”的伸手去抓自己哥哥的脸,兄弟俩就这样你戳戳我我捏捏你,玩的好不开心。
长到1岁时,基拉终于会喊人了。
小不点第一个词喊的是“妈妈”但第二个词喊的却不是爸爸,而是“拉拉”。
一开始国王夫妇并不明白“拉拉”是什么意思,直到他们的长子进屋,怀里的基拉开始“拉拉!拉拉!!”的喊起来。
“拉拉!”基拉手脚并用的呼唤着自己的哥哥,而被叫了“拉拉”的人只是愣了一下,便非常自然的走到自己弟弟面前,让他抓住自己的手指,然后告诉他:“是拉库雷斯。”
拉库雷斯字正腔圆的教给弟弟自己名字的念法,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王妃笑喷了出来,她刚想告诉自己的长子,基拉还太小,不能说太多音节,谁知自己这个次子竟然真就努力的发出了音。
“拉呜拉噗!”
“拉库雷斯。”
“拉、拉噗拉呀伊!”
“…基拉,试着叫‘哥哥’好吗?”拉库雷斯像玩游戏一样用手指牵引着基拉左晃右晃:“来,喊‘哥哥’。”
“啊。呜。啊…”对于刚一岁的孩子来说“哥哥”这个词还是太难了,基拉憋红了一张小脸却没有闹脾气,小家伙吱吱呀呀了半天突然小嘴一咧:“嘎嘎!!”
“哈哈哈哈!”
由于实在太可爱,拉库雷斯和母亲一起笑了出来,基拉看到两人笑了,便也开心的跟着傻乐,全场唯一不太高兴的只有被晾在了一边的国王。
谁能告诉他,他这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叫声“爸爸”?
之后没多久,基拉就开始了早教。
最终,牙牙学语的弟弟打败了哥哥心中的小狗。
在9岁生日许愿时,拉库雷斯第一放弃了养只小狗的愿望。
仍然年幼的长子开始祈祷自己的弟弟永远健康幸福快乐,而那个一直赖在自己哥哥腿上的小家伙好像已经应愿了。
大家合唱生日歌时,基拉咿咿呀呀的跟着凑热闹,而哥哥吹蜡烛时,这小家伙比许愿的哥哥吹的还用劲,就像自己也在许愿一样。
也许上天真的听取了拉库雷斯的愿望。
守护国的二王子比自己的哥哥更健康,除了婴儿时期夜啼有些过长,基拉就没生过病。
6岁时,充满活力的男孩已经能跟自己的哥哥一起接受简单的剑术训练了,不过这时的基拉个子太矮,身子骨也脆,所以说是训练,更多的是跟哥哥玩闹。
男孩拿着木剑在哥哥身边有样学样,在发现基拉喜欢模仿自己后,拉库雷斯便更加努力的训练动作,无论姿势还是技巧都比之前洗练了许多。
基拉就像一只上天送给拉库雷斯的小鸭子。
未来的国王走到哪儿,他的弟弟就跟到哪儿,不想背的书,拉库雷斯夸一句就会老实去背,不想吃的菜,拉库雷斯摸摸脑袋,基拉也能咽下去。
对于拉库雷斯来说,自己这个弟弟实在是听话到有些过分,所以年幼的王储有时也会自作主张,帮弟弟实现一点他没有说出口的小小愿望。
那天基拉正好刚过完7岁生日,生日会第二天就得继续学习的二王子并没什么抱怨,但拉库雷斯发现基拉在背诵各国水文时有些心不在焉。
一向喜欢听哥哥解说的男孩,头一次把注意力放在了哥哥指尖以外的地方,基拉可能以为桌上的地球仪遮住了自己的脸,所以并没刻意掩饰动作,他的头微微侧倾,眼睛也飘向了窗外。
拉库雷斯顺着弟弟的视线望过去,原来吸引了基拉注意力的是花园里刚翻新的喷泉。
新修的喷泉池子比之前大了一倍,大理石的表面被水润湿后看起来亮晶晶的甚是好看。
“想去玩水吗?”
“哎?!”基拉惊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哥哥会猜中自己的心思,男孩眨眨眼,他的课还没背完,所以也不好提什么要求。
“我累了,休息一下怎么样?”拉库雷斯如往常一样,为自己的弟弟找出了解决方案,其实有时他也会反省自己,如果不这么主动,也许弟弟还能稍微任性一点。
“嗯、嗯!”正在换牙的基拉笑出了一嘴不太齐整的小乳牙,男孩欢喜的抱住自己的哥哥,用脸甜甜的蹭了蹭哥哥的腰:“最喜欢哥哥了!!”
拉库雷斯无奈的把已经有些沉了的弟弟抱起来,小不点立刻转移阵地,把脸蹭上了哥哥的脸颊。
当时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天气也正值初春,所以拉库雷斯并未对基拉的玩闹多加干涉,直到下午向来健康的弟弟开始发烧,年幼的王储才开始为自己的大意后悔。
这是基拉王子第一次生病,可王宫侍卫们那全副武装的架势,却像是在对付瘟疫。
拉库雷斯惴惴不安的看着所有人都带着特殊口罩严阵以待,连花护国的国王夫妇也来了。男孩害怕极了,心中的愧疚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但父亲却没有责怪拉库雷斯。
严肃的国王刚刚结束了人员疏散,他抱住自己脸色铁青的儿子安慰他:“不要害怕,这不是你的错。”
“…基拉,基拉还好吗?”拉库雷斯抬起头看向直接带上了防毒面具的父亲:“他怎么了?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
“…不是病。”国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如实告诉了自己的长子:“你的弟弟觉醒了,是Alpha。”男人抬头看了一眼仍然紧闭的大门,然后重复到:“只是Alpha而已,不是病,基拉只是…有点特殊。”
这时拉库雷斯才想起自己与别人的不同。
他是Beta所以无法感知信息素。
原来下午上课时,老师突然中止授课并叫来国王是因为他嗅到了Alpha的味道。
其实拉库雷斯也有相关知识。
他亲眼见过自己的父亲用信息素压制贪污的大臣并逼他招供,但Beta不能感知亦不受影响,所以拉库雷斯终究是无法切实理解Alpha的感受的。
这是男孩第二次感到孤独。
虽然宫里的人都避之不及,但拉库雷斯真的很想感知基拉,他担心自己的弟弟。
好在,没过多久治疗就结束了。
经过花护国国王和王后的治疗,基拉开始能自主压制暴走的信息素了,因为屋内仍充满了令Alpha们窒息的味道,所以照顾基拉的任务最终落到了拉库雷斯的身上。
这对年幼的王储来说可真是求之不得,拉库雷斯心疼的看着自己仍有些发烧的弟弟。
“基拉,要喝点水吗?”拉库雷斯让侍女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用品全备了过来,“这里还有你喜欢的果冻和果汁,糖的话得…”
“…哥哥…对不起…”基拉什么都没要,饱受高烧折磨的孩子看到哥哥后的第一句便是道歉:“我、都怪我想玩水…哥哥不要讨厌我…”
基拉说着说着就哭开了鼻子,拉库雷斯忙不迭送的用手指帮弟弟抹去眼泪,然后柔声到:“基拉不哭,哥哥是不会讨厌基拉的。”
“呜、呜…可是、呜、大家都、躲着、我呜…”可怜的孩子被刚才的阵杖吓到了,他一边死死抓着自己哥哥的手一边继续道歉:“我以后都、都呜、听话、呜呜…哥哥、嗝、呜不要也讨厌基拉…”
基拉本来就烧的满脸通红,一哭起来样子就更可怜,拉库雷斯心疼的抱住弟弟,希望能让他在自己身上得到一点籍慰:“大家没有讨厌基拉哦。”
“呜、可、可是、呜、大家都带着面、面具、爸爸也、也、不抱、抱,爸爸不理基拉了呜哇啊啊啊啊!”
“不怕,不怕。”拉库雷斯亲了亲基拉滚烫的小脸蛋儿:“爸爸和大家不是讨厌基拉,你看,哥哥不就抱着基拉吗?”
“嗯、嗯…”基拉收紧了抓着哥哥前襟的小手,他的恐惧似乎也从指尖传到了拉库雷斯的身上,这让男孩也开始怕了起来。
拉库雷斯只是个Beta,他根本就不懂Alpha和Omega的世界,也永远都不可能明白。
他不知道基拉之后会怎样,也无法预想大家之后的态度,但拉库雷斯知道自己会保护怀里的人,无论发生什么。
这一刻,拉库雷斯·哈斯提得到了名为基拉·哈斯提的小小“国家”,男孩第一次有了成为国王的欲望,促使他前进的不再只是使命感和对父亲的崇拜,拉库雷斯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基拉不怕,哥哥会保护你的。”拉库雷斯轻吻了怀里的脑袋,然后笑着继续到:“大家会戴面具是因为基拉变成了很厉害很厉害的Alpha。”
“…Alpha?”
“嗯。之前老师有教过吧?这个世界上的人会随着成长分化为Alpha、Beta和Omega。只是基拉变的太突然,大家没有准备而已,不是讨厌基拉哦。”
“那、那为什么大家要躲着、我…”男孩把脸埋进哥哥的颈间:“是不是我太奇怪了…”
“不是。”拉库雷斯再次笑着亲吻了弟弟因为发烧而带了点奶味儿的头顶:“是因为…基拉的味道太冲了!”
“…味道?”男孩猛的把脸从哥哥身上移开,用手捂住脑袋:“我、我、我、臭臭…?”
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就要急哭了,拉库雷斯却完全憋不住笑:“噗、咳咳、不是臭,基拉一点也不臭!”
“那、那是什么味道?”
“嗯~~~”拉库雷斯也不知道,只好说出了自己的感想:“是奶味儿。”
“奶味儿把大家都熏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拉库雷斯实在憋不住了,他大笑着将弟弟抱入怀中:“不是,哥哥是Beta,所以只能闻到基拉的奶味,但哥哥不讨厌基拉哦,所以相信哥哥好吗?大家也不会讨厌基拉的。”
“呜…”怀里的弟弟仍然那么好哄,基拉的疑问并未得到任何解答,但他最后还是开心的回答了:“嗯!!”
之后,为了确保弟弟能够安然入眠,拉库雷斯当晚也住进了弟弟的卧室,怎想正是这单纯的疼爱给他带来了将近16年的噩梦。
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
虽然仍然有些发烧,但不再恐惧的基拉很快就入睡了。
紧张了一整天的拉库雷斯此时也感到了困倦,男孩打了个哈欠便翻身睡了过去。
午夜过半,拉库雷斯突然被颈后的疼痛惊醒,男孩“啊”了一声转过身,却发现咬自己的正是基拉。
年仅7岁的二王子显然还没睡醒,基拉吧唧着嘴再次向自己哥哥拱了过去,想要继续啃哥哥的脖子,拉库雷斯用手将弟弟推开却换来了小动物呜咽般的抽泣。
基拉仍然闭着眼,但眼泪已经沾湿了自己哥哥的掌心。
“呜、呜~~~~~~”
男孩无助的流着泪,似乎全世界都将自己弃之而去。
拉库雷斯这时才想起弟弟可能是进入了易感期,可他并不是Omega。
男孩不知道该怎么办,便想下床去寻父亲,怎想,只不过是收回了手,基拉就哭的更厉害了,实在看不得弟弟这可怜的模样,拉库雷斯只得先尝试让自己的弟弟冷静下来。
年幼的王储按照教科书上的解说解开了自己的领口,让脖子全部0“暴”0“露”0出来,他不是Omega也没有腺体,按理说应该不会对易感期的基拉产生任何安抚作用,但刚才基拉咬了他的脖子,所以拉库雷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将自己的弟弟拉近。
不知是不是因为感知到了之前留下的气味,基拉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刚才咬的位置然后再次0“轻”0“咬”0了起来。
“啊、啊…”
拉库雷斯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声音泄出去。
基拉咬的并不重,因为嘴太小,牙也没换完,为了让自己的味道更好的标记,男孩本能的伸出0“舌”0“头”0用0“唾”0“液”0“润”0“湿”0了之前咬出的伤口。
“呜、呜~~~啊、嗯…”
后颈的疼痛在弟弟的0“舔”0“舐”0下逐渐变成了一阵阵蚀心软骨的0“酥”0“麻”0,电流随着基拉的0“舌”0“尖”0“滑”0“动”0蔓延至尾骨,逼出了拉库雷斯的眼泪。
他知道自己已经0“起”0“了”0“反”0“应”0,却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
拉库雷斯只是一个Beta,他不会受Alpha信息素的诱导。
这个认知让惶恐的男孩逃无可逃,眼泪如决堤般倾泻而下,拉库雷斯死死的摁住自己的嘴,将一声声“对不起,原谅我。”全数埋进了心底。
最终,被内疚、悔恨与羞耻彻底淹没的男孩流着眼泪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再醒来时,基拉已经退烧了。
执着的小家伙似乎直到睡去的前一刻,还在卖力的啃着自己的哥哥,那流着口水的样子冲淡了拉库雷斯心中的愧疚。
也许Alpha就是这样吧。
对Alpha毫无认知的王储安慰自己----幸好我是Beta,就算被咬了也不会被标记。
拉库雷斯在心里庆幸着,自心底一闪而过的抽痛也被男孩苦笑着当作了惊魂未定。
幸好我是Beta。
拉库雷斯又重复了一边,他深吸了一口气,除了房间里的熏香和床上熟悉的奶糖味,什么都没有。
“基拉,基拉。”年幼的王储弯着自己红肿的眼,笑着唤醒了床上的弟弟:“好些了?”
“嗯…”年幼的Alpha,揉了揉眼睛,在发现自己哥哥就在眼前后便立刻抱了上去,拉库雷斯感受着弟弟洒在0“颈”0“间”0的温度,在听到基拉说:“我的味道!”后,年轻的王储再一次留下了眼泪。
3
拉库雷斯曾以为自己会因为那晚的事纠结很久,怎想,命运竟然连烦恼的时间都不愿施舍给他。
“神之怒”夺走了拉库雷斯的一切。
稚嫩的理想犹如一根草芥被命运的车轮碾入泥土,仍未成年的王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中最珍贵的宝物被灾难一一砸碎却又无能为力。
没有力量就不能守护。
而本该守护大家的拉库雷斯正好就是最没有力量的那一个。
他甚至都不是一个Alpha。
所以,是的,这都是他的错。
最终,在一夜之间就成长为男人的男孩,放弃了守护弟弟的权利。
在将基拉藏入离王城最近的福利院后,拉库雷斯只身迈入了阴谋的漩涡,但就算完成了登基,拉库雷斯也仍然未能掌握真相的全貌。
无法解读墙上的壁画,也不能驱使君王者zero,年轻的国王甚至都不能使用圣剑。
来自其他四国的非难和源于自身的苛责几乎压垮了他,在难以入睡的夜晚,拉库雷斯只能不停翻看各地上报的资料和申请,以期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能够驱走他心里的杂念。
这一晚,一张来自城中巡逻队的抑制剂申请引起了拉库雷斯的注意。
守护国的士兵多为Alpha,而巡逻士兵要面对很多突发状况,所以会常备更多的抑制剂。
“神之怒”后各地均有不同程度的人员伤亡和房屋坍塌,为了避免更大混乱,抑制剂是跟应急食品一起配发的,按理说应该不会出现需要再申请的情况。
拉库雷斯看着申请名思索了一会儿,他记得这个士兵的巡逻地点在福利院附近…
突然,一个不好念头从心中冒了出来,拉库雷斯放下手中的申请跑回了自己的寝室。
正式登基后,拉库雷斯对外公布的性别是Alpha,而作为Beta,他是无法提供血液为自己制作抑制剂的,所以年轻国王沿用了自己弟弟的抑制剂。
拉库雷斯对Alpha的认知仅限于教科书和自己父亲的,他以为只要配发足够的抑制剂,基拉就能在外面安全的生活下去,可如果他现在的猜测没错,那弟弟不但进入了易感期,普通的抑制剂可能还对他无效。
这个认知急坏了少年王,他手忙脚乱的将所有抑制剂装进手包,刚想跑出去却又想起了现在的情况。
拉库雷斯不能暴露基拉的存在。
现在不仅王宫内有奸细,其它四国也在紧盯着守护国的一举一动,基拉是哈斯提家最后的希望,无论如何也得保证他的安全。
拉库雷斯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年仅15的男孩一边回忆着曾经跟弟弟一起寻宝时发现的隐蔽路线,一面翻找父母留下的衣物。
最终,拉库雷斯为自己找到了一身可以勉强融入夜色的暗红斗篷和一张能够遮住半张脸的面具。
年轻的国王趁着夜色,顺着跟弟弟一起走过的路线,顺利逃出了宫外。灾难刚过又值深夜,曾经熙攘的大街上只有拉库雷斯一个人在疯也似的狂奔,当他终于赶到福利院时,已经跑掉了半条命。
由于害怕被人发现,气喘吁吁的男孩扶着外墙准备先观察一下情况,怎知,基拉竟然正好就坐在了院子的井口边,来不及掩饰,拉库雷斯喊出了弟弟的名字。
“基拉!!”
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夜晚里却也格外明显,好在这天,福利院里睡不着的只有他的弟弟。
被喊了名字的男孩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在看到拉库雷斯向自己招手后,男孩先是愣了一会儿,才晃晃悠悠的撑着井口站起身,向拉库雷斯的方向走去。
新国王全身上下都被包的严严实实,无论谁看都是个十足的可疑人物,但基拉似乎并不在意,男孩已经烧的满面通红了,也许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吧,基拉磕磕绊绊的走出院门,就算被拉库雷斯拉起手也没什么抵抗,这可真的吓坏了他的哥哥。
拉库雷斯弯腰抱起基拉,让弟弟环住自己的脖子,忽然,基拉竟然又有了力气。
原本像只棉花糖一样瘫软的孩子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基拉用手臂勒紧自己哥哥的脖子,这让拉库雷斯几乎无法呼吸,可一想到弟弟此时的痛苦,拉库雷斯便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他将基拉抱到了福利院后面的荒林里。
随意生长的树木不高也没什么优雅造型,但遮住拉库雷斯的身影还是足够了。
年轻的国王抱着自己的弟弟跌坐在树根旁,他一边翻找自己的手包,一边轻拍基拉的后背安抚已经开始抽泣的孩子。
“基拉,不要怕。不要怕。”拉库雷斯终于翻到了抑制剂,他打开瓶盖才发现这是需要口服的药水,但怀里的弟弟并不是能喝药的样子。基拉烧的像颗小火球,那失控的体温让拉库雷斯也开始心焦,“基拉,基拉,先喝药好不好?”年长的哈斯提轻拍着年幼的那个,可已经有点烧糊涂了的孩子并没有听到拉库雷斯的话。基拉仍旧紧紧的搂着哥哥的脖子抽噎,似乎整个人都只剩下了委屈。
担心弟弟会烧坏,拉库雷斯虽不忍心也还是用蛮力扒开了弟弟的胳膊,男孩无助的看着面前的人,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但当务之急是让基拉喝药,所以拉库雷斯咬咬牙,开始轻声劝慰自己的弟弟:“基拉,听话,先喝药好不好?哥”在“哥哥”一词滑出前,拉库雷斯及时闭上了嘴,他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才用带着颤音的声色说:“…我、我会抱抱你,喝了药、喝了药就不会再难受了…基拉…”
拉库雷斯再也说不下去了,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突然,一个滚烫而又柔软的东西贴到了拉库雷斯的脸颊上----
仍然有些迷糊的基拉竟然坐起身,吻掉了自己哥哥崩溃的眼泪。
“…吃、吃…药、基、拉吃…”男孩摇摇晃晃的安慰着自己的哥哥,他张开嘴,像只小鸟一样等待着哥哥的投喂。
拉库雷斯吸着鼻子将抑制剂缓缓倒入弟弟的口中,也许是因为太苦了,基拉呛了一下,但男孩仍然坚持着把整支药都喝了下去。
花护国的最高医术结晶很快便发挥了效果。
拉库雷斯欣喜的发现基拉开始退烧了,他一边拍着弟弟的背,一边用另一只手试额温,在确定基拉已经彻底退烧后,拉库雷斯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边的月亮高悬于顶,时间尚早,但为了安全,拉库雷斯还是必须尽早回去。
年轻的国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弟弟的脸颊,然后轻声唤醒了怀中的人。
“基拉,醒醒。”拉库雷斯稳住自己的声线,用跟演讲时截然相反的声音轻柔的说:“你必须回去了。”
“呜哎…?”
怀里的男孩似乎不明白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于是拉库雷斯又再次重复了一遍:“你必须回去了。”
“………不要。”这是基拉第一次耍脾气,男孩紧抿住嘴,流下了委屈的眼泪:“不要!!”拉库雷斯的弟弟死死抓着他的斗篷,用尽全身力气向他抗议:“我不要!!不要!!”
这倔强的样子让守护国国王犯了难。
他不能跟基拉解释原因,也无法带他走,更不能留下陪他。
弟弟的变故让拉库雷斯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无力。
是你。
都是因为你。
你太过天真,太过弱小。
你那可笑的梦想,在现实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甚至只能假装Alpha才能维持自己的统治。
你不过是个可怜的Beta,一个可悲的透明人。
“神之怒”时的无助与绝望重新击溃了理智,可在拉库雷斯将要崩溃时,一双温暖的手臂环住了他----
基拉将脑袋探进了哥哥的斗篷,他在距离自己最近的0“锁”0“骨”0上,印上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拉库雷斯被弟弟咬出了一声惊叫,而基拉却没有任何反省的样子,他0“舔”0了一下伤口,然后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认真的告诉他:“不怕不怕。我听话。”说完,男孩便自觉的爬起身,然后有些恋恋不舍的拉起拉库雷斯的衣角小声问:“我、我听话…所以、所以还能再见到你吗?”男孩眼眶红红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这坚强的模样,让拉库雷斯既心疼又莫名的感到了一阵失落。
“可以。”年轻的国王用自己最柔软的声音回答,“以后,你难受的时候,就…在福利院的大门上挂一面国旗吧。”勤务室的窗台正好能看到福利院的门口,但拉库雷斯不能说明理由,所以他用讲睡前故事的语调告诉自己的弟弟:“这样,守护神就会让我来看你啦。”
“嗯!!”得到肯定回答的男孩异常高兴,他再次上前紧紧抱住了拉库雷斯,然后开心的说:“一言为定!!”
“嗯。”拉库雷斯回抱了自己的弟弟:“一言为定。”
4
那夜之后,本该形同陌路的兄弟又再次有了联系。
基拉的易感期并不稳定,有时是一个月一次,有时大半年也不会发生。
男孩严格遵守着跟拉库雷斯的约定,只有在非常难受时才会在福利院门口挂上国旗。
已经逐渐成长为男人的国王,养成了每天检查基拉情况的习惯。
早晨从查看福利院的大门开始,晚上从检查福利院的大门结束。
拉库雷斯希望基拉能一直健健康康,却也同样期待着与基拉相见。
由于每次见面都要等到午夜,所以拉库雷斯见到弟弟时,弟弟几乎都是一副脸颊红红的可怜模样。
经过第一次的失败体验,知道了抑制剂并不可口的年轻国王,开始习惯性的留些糖块在身旁。
头一次在药后吃到糖果的基拉开心的像只小兔子,男孩用手捂着脸颊蹦跶了好久,可当拉库雷斯再次拿出果糖后,基拉问出话却是“能不能带回去给其他孩子吃”。
在被拒绝后,男孩大大的叹了一气,拉库雷斯剥开糖纸,将美味的水果糖塞进了弟弟的嘴里,告诉他:“以后大家都会吃到的。”
基拉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兴奋的问:“真的?!”
“嗯。”拉库雷斯笑着点了点头,许下承诺:“真的。”
之后,便不再需要继续解释下去。
拉库雷斯的弟弟无论是否有记忆,都会一昧的相信自己的哥哥,这盲目的信任既是拉库雷斯的救赎亦是刺向他的利刃。
如果没有弟弟这份盲信,年轻的国王早就在几年前,基拉第一次在城外进入易感期时崩溃了。
可除了基拉,根本不会有人信他这个虚伪的Beta。
毕竟,拉库雷斯自己都不信。
连性别都要伪装的透明人能做到的,只有像穿着“新装”的赤裸国王一样虚张声势,已被现实剜去理想的守护国君主,用自己祖辈留下的威严为未来争取时间,而这被血与泪搅拌的人生终将步向破灭----
可这又怎样?
拉库雷斯看着眼前在漆黑午夜中笑出了太阳温度的弟弟,他自然的牵起嘴角笑着问:“还想再吃一块吗?”
“…嗯!”
于是,拉库雷斯便又剥了一块果糖,他伸出手想把糖果放进弟弟的嘴里,谁知,这糖又被推回来了。
“一、一起吃…”不知为何,明明已经退烧了,基拉的脸却仍然有点红,“我、我…”男孩犹豫了一会儿,才涨红了脸继续到:“我想跟你吃同一个味道。”
拉库雷斯不明白自己弟弟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现在的他能为弟弟实现的愿望本就不多,所以,已经不再喜欢糖果的男人按照弟弟的请求将糖果0“含”0“进”0了自己嘴中。
“…好甜。”
拉库雷斯有点孩子气的轻声抱怨了一句,这引出了基拉的笑声,男孩似乎很喜欢他这幅不太情愿的样子。
在糖差不多吃完后,基拉突然抱住了拉库雷斯。
男孩将脑袋挤进自己哥哥的斗篷里,拉库雷斯知道基拉想要做什么,但他并不想阻止。
基拉张开嘴,用牙齿为怀里的人留下了一个带着血点的牙印。
拉库雷斯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为什么要这样做,基拉应该知道自己是无法被标记的Beta,但每当拉库雷斯陷入灰色情绪,基拉都会像这样为他做一个临时的标记。
心满意足的男孩舔了舔嘴唇,他笑着告诉刚被自己咬出血的人:“这是我的味道!”
“…。”
看到拉库雷斯没有回应,基拉便又慌忙解释到:“糖、我们吃的同一种糖、所以、所以…”
“我知…”
“不用害怕,我陪着你。”
两个人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拉库雷斯再一次庆幸自己带了面具,但这仅能覆盖眼眉的铁片无法遮住泪水。
所以,男人伸手将自己的弟弟搂紧怀里,用偶尔响起的虫鸣遮去了那细小的呜咽。
当晚,回到寝室的拉库雷斯和衣躺下。
他的嘴里还带着果糖的甜腻味儿,颈间微微刺痛的齿印,因为红肿而散发着高于体温的热量,那温度就像一个拥抱。
已经很久都无法顺利入眠的年轻国王感受着来自弟弟的余温,终于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5
之后的15年,只要基拉需要,拉库雷斯无论再累再忙也会趁着夜色为自己的弟弟送去药剂。
由于害怕暴露身份,已经成为合格君主的男人从不多言,必须说话也只会用跟演讲时完全不同的轻柔声线简单回应,但基拉对这敷衍的做法并无不满。
逐渐步入男孩与男人中间阶段的基拉,失去了清脆的嗓音与圆润的脸庞,只有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一如既往,拉库雷斯看着这个已经快成年了的弟弟,十年如一日的被抑制剂苦出哭脸,不禁笑出了声。
而被笑了的人也不恼火,基拉吐吐舌头张开嘴,跟儿时一样等待着吃药后的奖励。
今天的甜品是厨师长最拿手的牛油曲奇。
微微带咸的饼干散发着奶油的浓香,仅一块就让基拉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跟往常一样,第二块饼干被直接送进了拉库雷斯的嘴里,他的弟弟似乎非常喜欢分享美食,就算福利院的生活并不富裕,基拉也从未想过独占什么东西,每一次享用美食后,拉库雷斯的弟弟都会为无法跟其他孩子分享而叹息。
跟拉库雷斯正相反。
基拉·哈斯提已在不知不觉间长成了一个心怀他人的善良青年。
而他的哥哥却在宿命的漩涡里越陷越深,连骨髓都浸满了淤泥。
“…。”
不知是什么触动了基拉的琴弦,身高已经快赶上拉库雷斯的青年突然无言的探过身,他拉开库雷斯的斗篷,将脸埋了进去。
随着一阵熟悉的疼痛,拉库雷斯的0“锁”0“骨”0上被印下了基拉的牙印。
守护国的国王不明白自己的弟弟为何如此执着于咬自己。
他既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没有腺体亦无法感知信息素的男人,根本不能用自己的感官去理解另一个世界,但基拉并不介意,他执着的为自己怀里的人注射信息素,从孩童到将要成年,基拉一直持续着这一毫无用处的行为。
而其实,拉库雷斯的内心是欢喜的。
他无法嗅到弟弟的味道,更不会因为信息素而感到安慰,可颈间的伤口却又切实的陪伴了他。
在孤独的清晨,繁忙的白昼或忐忑不安的子夜。
这因衣物摩擦而产生刺痛的咬痕,就像一个温暖的拥抱,那个会对他微笑,会告诉他“不要怕”的孩子就在自己身旁。
一切即将开始,一切也即将结束。
可那又怎样?
拉库雷斯感受着怀里的体温,告诉自己:我已经满足了。
6
也许,命运就是个喜欢玩弄人生的恶童。
在拉库雷斯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万全准备时,命运又再次将他推入深潭,用他狼狈挣扎的模样取乐。
那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夜晚。
由于要准备五国签约仪式,忙碌的拉库雷斯直到傍晚才看到基拉挂出的国旗。
前几天,男人提前给自己所有的衣物都喷上了Alpha信息素,缔结盟约的4位国王中有三位都是Alpha,为了不出纰漏也为了应付连续的公开讲演,守护国国王最近一段时间几乎都在扮演一个合格的Alpha。
所以,当拉库雷斯看到自己弟弟那惊恐的表情时,第一反应是扭头确认身后是否有人跟踪。
而当他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基拉扑倒在了地上。
已经成年的男人像一头敏捷的豹子,在拉库雷斯开始抵抗前便把他翻过来死死压住,拉库雷斯对突然袭击的基拉毫无招架之力,男人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钳制,却只是让身上的人加大了手劲。
“基拉!”拉库雷斯不敢大喊,他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音量阻止发疯的弟弟:“你怎么了!你!”基拉的动作止住了男人后面的话。
向来乖巧听话的基拉·哈斯提第一次违背了拉库雷斯的意愿,男人一把抓下自己哥哥的斗篷,对着哥哥的脖颈咬了上去。
跟以往安抚一般的啃咬不同,这一次,基拉撕开了拉库雷斯后颈的皮肉。
撕心裂肺的疼痛逼出了拉库雷斯的眼泪,他拼命压住溢出唇边的悲鸣,用痛苦的喘息缓解周身的颤栗,男人已经不敢再反抗了,背后的弟弟像一头失去理性的野兽,拉库雷斯试图用声音唤醒可能已经失去了神志的基拉,怎想,在他发出声音前,背后就传来了幼兽求救般凄厉的痛哭声。
基拉依然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哥哥,哭声挤压着声带,从无法张合的嘴中溢出,那声音尖锐而嘶哑,仿佛被伤害,被撕咬的其实是自己。
温热的液体顺着拉库雷斯的耳边滑进面具,他知道这是弟弟的眼泪,但男人仍然不明白基拉为什么会哭泣。
“呜、呜…!!”
似乎只是后颈还不够,基拉哭着张开嘴再次咬向哥哥的侧颈,这熟悉的动作让拉库雷斯终于理解了基拉发狂的原因。
“基拉…基拉,不要怕。”被咬到鲜血淋漓的男人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告诉不停颤抖的弟弟:“只是香水。我没有被标记。”
“呜…”
“我不会逃。先松开手好吗?”
又过了一会儿,拉库雷斯被反绞于身后的双手才得到解放。
哈斯提家的长子以不会吓到弟弟的速度慢慢翻过身,他将外衣和衬衫的扣子解到0“小”0“腹”0处,然后拉过自己弟弟的脑袋,让他的脸贴上自己的胸口上。
“没有别人的味道。”
拉库雷斯安抚着怀里的毛脑袋,他不知道没有信息素的自己是否能自证清白,于是只能尽量让弟弟贴近自己,以求嗅觉敏锐的Alpha可以从皮肤上闻到自己的味道。
“…。”
怀里的脑袋动了。
基拉像只雄狮般细细的嗅着自己领地,0“湿”0“热”0的气息从0“胸”0“前”0传到0“小”0“腹”0又从0“小”0“腹”0攀到颈间,拉库雷斯毫无反抗的等待着确认,在他以为基拉就要满意时,哈斯提家的次子再次出乎了他长兄的意料。
“啊!!”
基拉咬上了自己哥哥0“胸”0“前”0的0“红”0“色”0“凸”0“起”0。
拉库雷斯惊惶失措的想要推开0“身”0“上”0的弟弟,却发现由于刚才的紧张,自己几乎使不出力,别无他法,男人只得尝试用声音阻止基拉。
“基拉!停下!醒醒!!你”
“我爱你。”
绝望的告白打断了拉库雷斯的呼喊,他近乎崩溃的看着这个0“压”0“在”0自己0“身”0“上”0,却比自己还无助的男人,他看着自己的弟弟再次抽动嘴唇,然后呜咽着说:“我爱你。”
至此,哈斯提家的长子便放弃了全部抵抗。
合集
7
这场荒唐结束后,基拉就因高温陷入了昏迷。
拉库雷斯为不知何故已经开始降温的弟弟留下了所有抑制剂后,便强撑着身体离开了这个再也不会回来的地方。
之后的发展宛如一场电影。
拉库雷斯站在舞台的正中央发出早已定好的狂笑。
打倒也好,被打倒也罢,男人想要的不是胜负亦不是土地,他的手中捏着自己写下的剧本,守护国国王倾尽一切想要的只有那个他能想到的最好结局。
可惜,他的弟弟并不接受这个剧本。
基拉·哈斯提在反叛后,直接爆发了20多年来攒下的叛逆。
这个剧本终幕里的最后希望,居然超越了剧本----
基拉用自己的灵魂唤醒了守护国的守护神,年轻的男人在开幕就引发了他哥哥早已放弃的神迹,可就算这样,拉库雷斯也无法相信希望。
男人退无可退,他的身后就是自己所能守住的最后一样东西。
守护国国王不能拿整个国家乃至世界去赌一个可能,所以,哈斯提家的两兄弟就这样为了自己坚守的一切,互相追击着、争斗着,直到拉库雷斯亲自走上了谢幕的舞台。
“认输吧!向你的国民认罪!”基拉·哈斯提用剑指着自己落败的兄长:“然后祈求他们的原谅!”
拉库雷斯看着自己的弟弟。
现在的基拉不但能联合四王召唤传奇,连王冠与圣枪也已经运用自如了。
希望保护小小幸福的年轻人就像那些2000年前刻在壁画上的守护者。
虽然跟剧本略有出入,但拉库雷斯终于可以退场了。
长久以来的压抑好似细沙从男人的骨间一粒粒剥落。
啊,终于,终于…
“哈哈哈哈哈!”15年来,男人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大笑起来,但他没有忘记自己最后的责任,所以拉库雷斯对着他的弟弟,他的国民大声说:“国民是道具!我才是王国!”男人狂笑着举起剑指向自己的弟弟:“想让我道歉。不如直接来取我的项上人头!!”
语毕,拉库雷斯便像疯了一样朝着基拉砍去。
他算的很好,背后就是悬崖,只要在最后纵身一跳,自己的死就不会折磨那个善良的孩子。
男人挥动着麻木的手臂不停劈砍,在他找好位置准备被基拉一剑劈下山崖时,他的弟弟却突然放弃了防御。
如果不是拉库雷斯停的快,基拉那莫名其妙的行动就会要了自己的命。
这一认知彻底激怒了即将退位的男人。
“你在做什么!!”拉库雷斯怒目圆瞪,他睚眦欲裂的对着自己的弟弟咆哮:“你差点就没命了!!”
这贯穿肺腑的怒吼并没有吓退基拉·哈斯提,年轻的男人用一种拉库雷斯从未听过的生冷语调,平静的说:“有时我真的希望你是一个Omega。”
这句简短的话彻底击碎了拉库雷斯的心。
Omega。Omega。
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守护国国王更想当个Omega了。
从基拉觉醒开始,拉库雷斯就希望自己是个Omega,如果他是Omega他就能感知弟弟,安抚弟弟。
17岁的时候,拉库雷斯也希望自己是个Omega,如果他是Omega他就能得到弟弟的标记,就能知道这偌大的王宫里不是只有自己。
30岁的时候,拉库雷斯仍然希望自己是个Omega,如果他是Omega他就能天经地义的把对弟弟的爱归罪于自己的本能与天性。
可拉库雷斯是个Beta,是个一无是处,只能通过自欺欺人才能活下去的愚蠢Beta。
哐当。
随着国王的倒地,圣剑也落到了地上。
拉库雷斯急速地喘息着,他必须拿起剑,他必须告诉面前的人,不,他不是也不会是Omega,守护国的国王是个Alpha,他是…
“这样我就能用标记让你留在我身边。”
基拉·哈斯提抱住了自己跪坐在地上的哥哥,就像十五年来一直做的那样,男人把脸埋进哥哥的领口,在0“锁”0“骨”0上印上自己的痕迹。
“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肯停下。我受够了。”基拉紧紧的勒住怀里的身体:“拉库雷斯,求求你,我爱你…”男人又重复了一边:“我爱你…不要再不辞而别…不要、抛弃我…”
拉库雷斯愣在了原地。
他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骗了世界整整15年。
所以就算基拉知道他们是兄弟,也不会想到那个只敢在月色下相见的透明人会是自己。
“Alpha…我、我是Alpha…”拉库雷斯慌乱的反驳着,丝毫未发现自己的表情已经不打自招了一切。
“你是Beta。我的哥哥是这世界上最棒最帅最可爱的Beta。”基拉在拉库雷斯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我恨你身上的香水。它快把我逼疯了。”说着,基拉便再次咬住了自己哥哥的0“侧”0“颈”0。
但真正快要疯掉的是拉库雷斯。
他的谢幕被自己弟弟一口咬掉了去,现在他连眼泪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流了。
而另一个要疯掉的是璃塔·伽尼斯嘉。
这离谱的告白让她爆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号。
拉库雷斯不是Alpha,这场决斗从一开始就不公平,最终,气急败坏的裁判长只得强行终止了决斗裁判。
8
之后,认定拉库雷斯不会说真话的王样小队把拉库雷斯压去了脑谛逼问真相。
除了基拉,所有人都以为这位连性别都造假的骗子会被高功能测谎仪电到生活不能自理,怎想,早就放弃了挣扎的男人还真就跟他弟弟说的一样,也一并放弃了伪装。
拉库雷斯将自己所知所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全都说了出来。
原守护国国王谋划了15年的剧本被自己的亲弟弟砸了个稀巴烂,他实在没有力气再熬15年了。
审问结束后,被赶出会议室的拉库雷斯安静的坐在路边台阶上,漫无目的的看着脑谛那些花里胡哨的建筑,他的弟弟则跟回忆里一样乖巧的坐在自己哥哥身旁
两个人沉默着看了好久的街景后,基拉才用像聊天一样的轻松语气告诉自己的哥哥:“璃塔说,虽然你的行为有一定的必要性与正当性,但这也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损害。鉴于你已经自愿让出王位,所以你的处罚就交给未来的守护国国王。”
“…。洗耳恭听。”拉库雷斯毫无敬意的回答。
“虽然我还没有登基,但我的决定不会改变。拉库雷斯·哈斯提。”基拉转过身看向自己的哥哥:“你未来的人生都将与我一起在守护国渡过。你的人,你的人生,你的善行与你的罪过,你的一切一切都将属于我,属于守护国。”基拉执起自己哥哥的左手,然后单膝跪地:“拉库雷斯·哈斯提。你愿意做我----基拉·哈斯提的新娘吗?”
拉库雷斯沉默的看着自己这奇迹之子一般的弟弟。
他的心底也曾有万千思绪,可现在,疲惫的男人能想到的只有眼前的现实,所以拉库雷斯拒绝了来自弟弟的求婚。
“我已经结婚了。”
“决斗当天神乐崎就走了退婚流程。”
“我是你的哥哥。”
“嗯。我是你的弟弟。但这不是不能结婚的理由,我问过璃塔了,鉴于我的特殊情况,登基后我可以发特许状。”
“…我是Beta。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你的命运之人,你会后悔的。”
“哈哈哈!”
基拉突然笑了起来,拉库雷斯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不知道这小子还能诌出什么离谱的回答。
“我知道你不喜欢相信奇迹,所以说出来你肯定也不会相信,不,连姬野都不信,这还是她亲自得出的结论。”基拉用袖口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我是个只能被你安抚的Alpha。”男人轻吻了一下自己哥哥的手背:“只有你身上的味道能让我渡过易感期。”
“这不可能。我没有腺体。我是个Beta。”
“对。但是…”基拉轻轻拉过自己的哥哥,然后嗅了嗅他的发梢:“你的所有味道都让我着迷。”
“那是洗发水。”
基拉的哥哥就如基拉刚才所说的一样,用毫无情调的客观现实去否定眼前的奇迹,这再次引出了他弟弟的大笑。
年轻的未来国王将自己垂死挣扎的哥哥拉入怀中,然后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拉库雷斯·哈斯提。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信不信。我都爱你。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命中注定。那我的命运就是你。”
终于,还未登基的国王再一次惹哭了自己的哥哥。
基拉笑着把人搂进怀里安慰,但这次他知道,拉库雷斯将不再需要标记的慰藉。
拉库雷斯·哈斯提今后的人生都将有基拉·哈斯提的陪伴。
无论是否有标记,是否能标记,他们都将是对方唯一的伴侣。
<end>
本文起因是想看哥哥带面具,然后就挑了Colombina(意为鸽子)这款遮半脸的,开始码是18集,怎想19集哥哥头上就落了鸽子hhh王样大概是我遇到过巧合最多的文了。
后续里会提一句生子,雷的话就不写出来了。
其实这篇上周就收尾了(所以决斗那里跟20集不太一样,懒得改)但阿撸的追屏实在太烦,这周一直在试躲阿撸的办法,如果这次成功,以后码文限制就能小很多,为阿撸改剧情让我胃疼,我写文是为了养胃来着。
最后,后续红银得留点梗了,哥哥失踪期间估计会把蓝银和白银那几篇搞出来,当然也可能摆烂去吃冰豆花hhhh
本文面具和斗篷参考了这两款:
Ps:由于太好笑特记一笔。改这文基本用的都是坐车时间,然后高铁上遇到位公放dy的,公放也就算了,bgm是钢琴版《青城山下白素贞》结果就是修改这篇的时候脑内bgm也成了白素贞,如果哥哥部分描写过于妖娆,那都是公放白素贞的错hhhh
【喜剧大赛】味儿太冲了!!!(七)
-当喜人掉进abo世界观里...
-主三板斧和十三代
-cp 逐亚,皓史,江鸣,宇锁,贝咚(本章宇锁江鸣!天宇易感期🈶️!!)
-纯玩儿,ooc注意
三天过去了,一伙人难能清静
皓史弛开始都开始撸串了
当然主要是张弛在吃,皓史坐他对面,像两只刚被阉掉的猫,淡漠中带着些许惊恐的,亲眼见证了张弛一口气干掉了二十串大腰子
“蒋老师...这么厉害的吗?”面对一桌子的刚签风中残烛,张弛重新拿起菜单的画面狠狠冲击着王皓无欲无求只想归顺佛家的内心
“老板再来个烤茄...
-当喜人掉进abo世界观里...
-主三板斧和十三代
-cp 逐亚,皓史,江鸣,宇锁,贝咚(本章宇锁江鸣!天宇易感期🈶️!!)
-纯玩儿,ooc注意
三天过去了,一伙人难能清静
皓史弛开始都开始撸串了
当然主要是张弛在吃,皓史坐他对面,像两只刚被阉掉的猫,淡漠中带着些许惊恐的,亲眼见证了张弛一口气干掉了二十串大腰子
“蒋老师...这么厉害的吗?”面对一桌子的刚签风中残烛,张弛重新拿起菜单的画面狠狠冲击着王皓无欲无求只想归顺佛家的内心
“老板再来个烤茄子!”烧烤店太嘈杂点单只能靠吼,老板费力的听到后,隔空招了招手,在板子上草草记下一笔
张弛提起啤酒瓶给王皓史策满上:“先操心操心你俩的事吧,是吧策”
正在走神突然被cue的史策全然状况之外:“嗯??嗯”
“他说啥了你就嗯!“炸毛小彪朝史策装凶,冲嘚瑟的摇头晃脑的张弛来了一记空气大逼斗,“快吃吧你,还有十五分钟,迟到又得被轮流训”
“张弛倒是没关系,都晋升社长夫人了”史策抿了一口啤酒沫打趣道
“那可不”王皓捏着刚签在桌上划拉,和史策眼神一对,坏心思了然,“诶,你说,咱们蒋社都折腾两天了咋还有力气晚上排练呢,啧,看来这社长夫人不是很...”
“王皓你可少说两句吧!”张弛愤起,把最后一个腰子怼进王皓嘴里,老板那边上了热乎的茄子,张弛两眼放光端过来开始暴风吸入
这时蒋诗萌打来了电话
“完了萌姐打电话了”史策举起手机,“不会现在就要催我们回去吧”
她清了清嗓子,接通电话
“喂,诗萌...”
“策儿你们快去药店买强效抑制剂,越快越好!天宇有点顶不住了”蒋诗萌焦急的声音即使没开免提也让王皓听了个一清二楚
还没等史策挂掉电话,王皓跳起来抽走了张弛的筷子:“快走了!”
时光倒带3小时,刘大锁孙天宇房间
“导演发消息了,明天下午三点前,大家米未报道” 刘大锁翘在桌上的腿悠哉悠哉地晃荡,顺手捡了颗瓜子“嗖”地一扔,精准丢在了趴在床上半睡不醒的孙天宇头上
“...嗯?”
小狗微微抬了点头,科学怪人一般的头发和被压歪了的眼睛架在脸上像个被欺负了的漂亮软糖,话说出来也软糯糯的黏着口腔:“怎么了”
“明天下午,米未报道,三点噢你可别迟到”
“明天...”亮晶晶的眼睛抬了抬又黯淡下去,翻了个身弄得被子哗哗响,刘大锁看不见他的表情
“...放心吧,我跟蒋易一块去”
“是,你多陪陪他,他挺难受的”瓜子壳在指腹间被反复摩挲,磨得皮有点痛,刘大锁抬头,见孙天宇把头蒙进被子里
年轻真好,能吃能睡的,刘大锁把腿从桌上挪开,支起iPad噼里啪啦打起字来
然而,孙天宇才没有睡着
热得难受
一股不可控制的内力将冲破身体吞没自己
皮肤在燃烧,胸口的起伏像海啸的前兆
孙天宇很快感到熟悉,这和刚分化那天的感觉一模一样
易感期?孙天宇咬住指节,止不住的抖,发烧也没这么剧烈过
脑子要烧成一团浆糊,该不该受控制的机能都奔着走火入魔去了
他不敢发出大动静,因为他哥是个没法有效帮忙,且今天晚上就要出去工作离开一阵子的beta,他哥着急无助又担心的放不下他的样子是他最不想看见的
怎么办,豆大的汗珠沁湿床单,头发趴在脑门上奄奄一息,被窝像个蒸笼,他轻轻扒开一条缝勉强呼吸
视线虽然模糊,但关键时刻却好使起来——床头柜上摆着之前留来备用的强效抑制贴
欲望层叠而起,每一次心跳都比要更加折磨,孙天宇颤颤地伸手,够来了抑制贴
指尖划过腺体就像过电,当抑制贴附在上面,柔和感包裹全身,无名之火的势头被镇压下来
暂时可以抵抗一会,孙天宇撇了眼包装,发情期时有效时间约为4小时,足够撑到晚上锁哥走以后去买针剂了
他翻了个身,旁边的枕头上有刘大锁洗发水的味道,淡薄地引诱着他,让他情难自抑的把枕头揉进怀里
键盘还在平稳地响
孙天宇突然好希望希望这是他哥的信息素,找到那个唯一,与之沉沦在欲海里
或许是心理暗示的缘故,孙天宇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俩小时在睡梦中总是过的飞快,当他再掀开满是汗印的被子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他哥已经把东西收得差不多了
眼皮还是很沉,用力挤了两下聚焦了视线,他手脚并用稍有不协调地滚下床,黏在他哥身上做一只慵懒又安心的树袋熊
发梢的清香让他情不自禁地去蹭对方的颈肩,刘大锁被弄得直痒痒:“天宇别弄了...痒”
小狗才不是听话的小狗,听到这话反而钻得更起劲儿,纵然他的哥哥在怀里仍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也不影响臆想的力量——锁子哥要是能闻得到信息素的话,这一屋子的尼古丁足以让他醉得脸红了
当然这只是如果,事实是,就算他的信息素泄漏得再怎么如同洪水猛兽,他亲爱的beta哥哥也没办法感受到
“你...要走了”孙天宇哑着嗓子问出这么句听起来找抽的废话,假装漫不经心的表演真是糟糕至极
刘大锁抬手看表:“还有半个点儿车就来接我了...哦对,刚才宗老师回来了,在群里发了个通知说,蒋诗萌搞到两间大会议室,今晚上要过去排练”
“几点”
“六点二十,这样,你先去冲个澡,回头我们正好一起出门”
孙天宇点点头,柠檬的清新有令自己神魂颠倒的能力,却又能在自己彻底赖上之前抽身出来,明明近在眼前也只留下肖想的空间,触不可及
寒流还是刮得像刀子,穿堂风更甚
孙天宇把自己裹得像一只羊驼
全身热量都仿佛要供给蠢蠢欲动的腺体,从脖颈烫到耳根,突突跳着
抑制贴是防水的,洗澡的时候没摘下来,也许沾水会影响有效时长,现在后颈的皮肤是导线,任何与布料的摩擦都可能让腺体更加胡作非为,他甚至不能偏过头去看刘大锁的眼睛,你永远无法控制一触即发的欲望
但孙天宇必须送他离开
节目组派来的专车停在大堂门外,刘大锁从孙天宇招招手:“别送了,你快去找他们排练去吧,外面冷”
“好,锁子哥”,孙天宇吸了吸鼻子,风在鼻腔里踱了一圈,激得鼻头酸酸的,顶着下一阵更猛烈的气流使劲儿挥手,“到了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然后目送着他哥提着行李上了车,他才反身往回走
会议室在5楼,电梯十分拥挤,孙天宇考虑了一下选择了走楼梯,顺便锻炼身体
彼时他以明显感受到抑制贴的功效正节节败退,信息素似有若无地飘渺,腺体几欲燃烧
他从来没觉得五楼能有那么漫长,躁动是一双无形的手,每上走一步都要更紧地扼住他的气道,孙天宇只好攀着扶手大口索取着空气,第三层,第四层...就快到了
孙天宇真的以为自己能像模像样的撑着走进会议室里找他们要到抑制剂,可他还是低估了被巧合戏弄的概率
不知名的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毫无防备地袭来,暧昧不清地拉扯着,花和木的旖旎渗进人的骨髓,侵蚀人的心智,孙天宇从没亲历过此般汹涌,相斥又相融的两种味道生生撕扯着所有感官,心脏擂得震耳欲聋,身体的燥热对冲扶手的凉,每一个神经末梢都翻腾起来
孙天宇跪倒在地,汗水和泪水接二连三地打在地上,他不可遏制地想那个人,想那让他眷恋的身体,想他颈肩的温度,想他每次事《后亲吻自己脸庞的模样
乱成一团线球的思绪被全身的黏腻糊得无从理清,孙天宇从没想过易感期能把人折磨成这副鬼样——最后一段路他几乎是爬上去的,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不在场的锁子哥
或许这个时候巧合见他有点可怜,大发慈悲帮了他一把
在他瘫倒在地的前一秒钟,蒋诗萌和杨雨光推开了楼梯间的门
“天宇!”
蒋易和李栋已经坐在各自的床上盯了对方二十分钟了
整整二十分钟,除了胸膛必要的起伏和眨眼,两个人一动没动
“蒋易,我认识你五年了,我头一次知道你玩木头人玩得这么好”
蒋易沉默
“...那天你说你要清除杂念,我就陪你玩了,三天,你每次都能把我盯到起鸡皮疙瘩,我就不懂了,我的脸是照妖镜吗?”
蒋易不语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想好怎么道歉”
蒋易面不改色:“没有”
是个人这个时候脾气该都上来,李栋一拳锤在床上:“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嗯啊的叫没有!?”
蒋易稳若磐石:“你动了”
愤怒的餐巾纸团打在蒋易脸上:“但凡换一个人跟你闹我都不会管这事,但是他是陈天明!你总不能就这么和他僵着”李栋翻身下床,两手按住蒋易的肩就是一通乱晃,“快起来整点有用的吧!”
蒋易被晃得头晕:“诶你起开要脑震荡了”
“我恨呐”李栋把他丢在一边,焦虑地搓脸,“之前就不该答应你的”
蒋易行尸走肉般瘫在床上,他这几天的收获就是发现了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闪烁小红光的间隔是两秒钟
蒋易很清楚,自己不是想要逃避事情的人,但他更明白,逃避是自己该死的本能
倘若自己是真的喜欢天明,蒋易做了不止一次的预设,那他一定会选择一个星辰漫天的夜晚把人出来散步,在沿途随便哪个合眼缘的大排档坐下,点上三斤小龙虾,麻辣的,再加一份冰镇扎啤,三五杯下肚刚好微醺,就着熙熙攘攘的嘈杂和夜宵飘香的烟火气再问他,陈天明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怎么会这样,蒋易艰难地翻了个身,思索了太久,这一个接一个的“倘若”,究竟是假设还是潜意识的渴望,竟都有些分不清了
这世界上有三种事情是无法被判定的:地球的毁灭原因,李栋能接出来的烂梗,和陈天明的心
蒋易已经忘了当初同意陈天明加入的理由——他顶着遮眼的妹妹头,虎上来申请组队,满眼期待的注视着自己的时候,怎会料到这个人把自己害惨了
这小孩儿一向直接,身上又有种倔劲,在工作上是执着,在感情中就成了孤勇,虽然从不多言,但一切意义都融汇进了微小的行动中,像冬天里的“小太阳”,不张扬的炙热总让蒋易留恋,不敢靠太近又不肯离开半步
如今他一桶冰水泼灭了小太阳,对方逞强的模样,背着自己流下的泪,一下接一下
愧疚的刃搅合溃烂的创口,带出灵魂的血肉,良知在心里下了场暴雨,把那些意味不明的刹那冲刷得不着痕迹
蒋易眼角湿润,他没法儿再继续想下去了
“易哥”李栋拍了拍蒋易的腿,紧接着又晃了晃
蒋易深吸一口气:“干什么?”
“易哥,天明说他在外面”李栋脸上的表情是世界末日前才会有的严肃
“哪个外面?”
“这扇门外面”
该来的...怎么就来得这么早!?
蒋易痛苦得捂住脸,李栋麻溜起身抱过来他的外套给他穿戴整齐:“易哥你把握住啊少扯两句有的没的,拿出你talking的实力” 并一条龙服务的把人推到门口,“加油,等你俩好消息”
蒋易一个趔趄,身后的门关闭、落锁,一气呵成
陈天明手插着裤兜背靠着墙,眼睛里看不出神情
“天明啊...”蒋易痛恨这套用来装逼的衣服没有一个兜,局促的手只好挠挠脖子,再极不自然的放下去,“你...你有什么事吗”
完了,这一句刚讲出口蒋易就后悔得想扇自己巴掌,用这样的话寒暄,我还是个人吗
晚了,陈天明有些无奈的笑,松松垮垮地吐了口气,从口袋里把手伸了出来
然后一把抢过蒋易的手,不容拒绝地牵着他往消防通道走去
蒋易感受着这点触碰,小孩儿的手不热,手指上仿佛存不住热,一直冷到指腹,只有手心里留了一点薄薄的温度
陈天明推开消防通道的门
仅有的两扇气窗露出傍晚暗蓝的天空,门“哐”地撞回去,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回音
但世界是静默的,两个人谁也都看不清谁,谁也都对开关不感兴趣
蒋易不打算再讲任何东西,由他做什么——只要他缓解他的不痛快
陈天明把手伸进蒋易后颈,修长的指尖摩挲起敏感的腺体
“没贴抑制贴啊”
“没有”蒋易努力忽略掉电流般细密的触感,端正着语气
陈天明歪了歪头,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扯掉了自己的抑制贴
晚香玉浓艳的芬芳毫无保留地把蒋易包围起来,刺激着鼻腔的神经,荷尔蒙情不自禁地律动起来
檀香的味道逐渐增大,蒋易一下子害怕起来,他奋力想要脱开陈天明作恶的手:“天明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清楚,我很清楚”陈天明像影视剧里无限扩大人欲望的魅魔一样凑得很近,说出的话却纯情的可怕,“易哥,我想再闻闻你的味道”
草,蒋易心里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陈天明是不是哭傻了,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
肢体僵硬的如同匹诺曹,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熊此时真的像一只小小的玩偶,整个人扑进自己的怀里
其实陈天明也酝酿了好多想说的
他想说易哥我不会怪你,我只是担心我们都没有探清真心的形状,人生好不容易重叠一段,被自己亲手种下的荆棘弯弯绕绕地刺痛,就此形同陌路
但陈天明此刻什么都没提
呼吸和心跳是唯一的真理
当蒋易的手臂缓缓抬起挽住自己,陈天明发现气窗里的月牙正勾起成最好看的弧度
——在这个世间美好堆叠起的冬天过去之前,选一个下雪的日子,好好告个白
——TBC——
忙来忙去终于把第七章忙完咯!我虽然鸽但我没坑呀(doge
关于天宇的易感期写得像omega发情这件事(捂脸),下一章会有解释der
本期无奖竞猜主题:江鸣究竟会是谁先告白?!(不纠结季节问题)
最后依旧是,欢迎大家踊跃催更!递梗!!(非本连载的梗也可以!)
食用愉快~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师徒 高栾)【下】
请配合20101002栾云平 郭德纲 《汾河湾》《双簧》 郭于高栾《酒令》等视频阅读,狮虎超宠!攀攀超萌!糕糕的手上可能有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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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高老板,您别老跟盯贼似的瞧着我,真没事儿,好着呢!”
高峰正陪着郭老师和栾云平师徒俩在上场门儿这等着接场,刚才唱完整段的《红柳楼》都不带大喘气的人,这会儿摸着小搭档有些凉的手竟然觉得自个儿心跳好像都加快了。
郭老师在旁边看着小两口的互动,倒是琢磨出点儿有意思的地方。这互明了心意之后啊,从前一派少年老成的师弟多少有些刚刚坠入爱河的傻小子的感觉,反而自家爱徒一如往常,就跟原先的相处方式没什么区...
请配合20101002栾云平 郭德纲 《汾河湾》《双簧》 郭于高栾《酒令》等视频阅读,狮虎超宠!攀攀超萌!糕糕的手上可能有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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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高老板,您别老跟盯贼似的瞧着我,真没事儿,好着呢!”
高峰正陪着郭老师和栾云平师徒俩在上场门儿这等着接场,刚才唱完整段的《红柳楼》都不带大喘气的人,这会儿摸着小搭档有些凉的手竟然觉得自个儿心跳好像都加快了。
郭老师在旁边看着小两口的互动,倒是琢磨出点儿有意思的地方。这互明了心意之后啊,从前一派少年老成的师弟多少有些刚刚坠入爱河的傻小子的感觉,反而自家爱徒一如往常,就跟原先的相处方式没什么区别,当然,也可能是这小破孩之前就对高峰信任依赖得很,啧,自己怎么早没看出苗头呢。
再一次想起曾经跟栾云平说“要想学得会,先跟师叔睡”这种浑话,郭老师就忍不住懊悔自己亲手把种好的漂亮白菜拱手送人。
“很难得的一个机会跟栾哥在一起表演。”
好家伙,郭老师这捧徒弟可真是下了本儿,站在帘儿后头看的于老师和高老师都已经乐得不行了。
栾云平倒是一派镇定,颇为得意的胡撸了一下自己剃得只剩一层小发茬儿的头,说道:“甭客气,纲弟。”
很多年后提起这一幕经典对话,师弟们都不禁对他们栾师哥佩服得很,哪怕是在台上,恐怕也没几个孩子敢这么跟师父玩儿的,最主要还不会被师父打!
“今儿真是一个好机会,著名河北梆子相声两门抱演员,栾云平先生。”
在郭老师面前说自己是唱河北梆子的,凡是听过德云社的观众都能在第一时间明白这个笑点。而让郭老师都没想到的是,栾云平接下来会这样自报家门:
“艺名攀攀~”
郭老师几乎有些笑场了,心说我爱徒这艺名还真不是现场起的,孩子刚来家里的时候就问过小名儿,当时他还觉得“攀攀”这两个字喊起来莫名的可爱,只是后来小孩儿要在不服管的师兄弟面前立威,所以当师父师娘的就很少再当着人喊他这个小名儿了。
“哦?小攀攀”
既然爱徒把话递到了嘴边,郭老师就开开心心的多叫上两声过过瘾。
“刚到这儿就喘死我了”
节目顺利往下演着,搬完桌子又拿了小板凳上来,唱两句再使了两番儿动作大的,栾云平就有点儿喘,离着师父这么近,想掩饰也实在没办法,倒是没忘记上台前答应师父的,有什么不舒服的直接说,总比自己一个人硬抗出了岔子要好。
“真够喘的啊!”
对完四句关键的唱词,再回帘儿后头准备重新开始。郭老师听着栾云平这喘息声实在有些吓人,不放心的试探了一句。
“可累死我了~”
栾云平嘴上虽然说累,但是却用手悄悄捏了一下师父的胳膊,这是师徒俩之前定下的小暗号,意思是自己能撑得住。而且栾云平也不怕示弱,因为他知道师父能托着自己。
唱戏原本就不是栾云平的长项,况且还在郭老师跟前班门弄斧,所以就没在这块儿多磨份。唱完四句,撩大褂坐在小板凳上,紧接着拉弦儿捣乱的样子在郭老师看来可颇有总教习的风范。
为什么跟以往的汾河湾不一样,用的是矮凳子?当然不是因为后台穷得连正常椅子都没有,而是师徒俩商量好的一个小包袱儿,在这儿爱徒要挨上一脚,郭老师怕人真摔着,所以换了矮凳儿,效果不减,又不至于摔疼。
“您唱得还真好!”
如愿听见郭老师的唱儿,不光台下的观众叫好,台上这位没补票的“观众”也在心里直呼过瘾,而且不光有心理活动,还真说出来了!
难得有机会跟栾云平以徒弟逗师父捧的形式演出,郭老师也颇为享受。而且别看爱徒唱的不算太好,但是坐在小板凳上拉磨转圈的拉着胡琴的小攀攀实在太可爱,给师父逗得再次笑场了。
起初返场就是定的老两口带着小两口演个《酒令》热闹热闹,而那天栾攀攀同学仗着师父的偏爱,有恃无恐的找师父兑现的愿望就是在《酒令》之前加了一个小节目。
自从收了徒弟也慢慢上了点儿岁数,郭老师还真是鲜少愿意在台上演《双簧》这种节目,归了包堆儿,除去陶阳之外,这么些年也就栾云平能说动郭老师来扮上这个发头卖相的打扮。
观众们喜欢看郭老师,所以也不介意他明明是捧哏却在台上说这么多话,其实当师父的只是心疼徒弟,想借着垫话的工夫让栾云平能缓缓。莫说出院才两周多的时间,心脏还在慢慢调理,就这小孩儿一贯的身子骨,平时演完腿子活也得休息休息,这么紧的衔接确实是个不小的挑战。
双簧开演前边抖的两番儿,不管栾云平怎么闹腾,郭老师这脸上可真是藏不住的慈爱,连于老师在后头看着都不禁感慨,越是经历了风波看透了人心,就越是觉得这样仁义的孩子难能可贵,谁又能不心疼呢。
于老师正想着呢,就听见台上有压抑的咳嗽声,身边这个比当师父的心疼栾云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师弟紧张得直揪自己袖子,于老师轻叹一声,安慰的拍了拍高峰的肩膀,让他别急得冒了场。
“小辫儿一撅,站在当街,谁给我鼓掌,我管谁叫爹~”
怒目圆睁的郭老师起身作势要打,栾云平灵巧的躲开,还可可爱爱的带着观众一起鼓掌。
郭老师假装生气指着观众,逗得哄堂大笑,恰好给胸口发闷忍不住偏头咳嗽的栾云平打了掩护。
节目还得继续演,可蹲在椅子后头的人声音明显有些中气不足,郭老师心里着急,只能为了爱徒拼了,做足了效果,也加快节奏找了底。
栾云平站在师父身旁,身体不舒服的确是事实,可心里也是真的舒坦。自个儿的能耐可以得到师父的认同也能获得观众的掌声,这些年的付出渐渐看到了成绩,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呢。
也许真的还有,那就是被师父喊上台的高老板正在朝着自己走来。
这件粉色大褂穿在老高身上可真好看,就说让他平时也多穿些带颜色的嘛,还嫌花哨。
嘿,这么好看的人不仅是我的搭档,还是我的爱人呢。
我俩一场活,我俩一辈子!
栾云平这番心理活动当然不会说出来,可是被郭老师瞧在眼里,再加上从上得台来眼睛就长在自家爱徒身上挪不开的高峰,可不就是俩热恋期的傻小子么!
为了“棒打鸳鸯”,玩儿心大起的郭老师一边喊着“兄dei”,一边格外热情的去拥抱高峰,想把脸上的白色粉末都蹭给对方,可惜受了身高所限,只是蹭到了人家腮帮子上。
高峰喊话要了毛巾,直接给郭老师糊在脸上好一通擦,缓过气儿来的栾云平竟然还捧了句“这是要相面”。
被小两口的默契给气到的郭老师赶紧叫了自己的亲搭档上台,问起要演点儿什么,让高老板的美貌成功俘获的栾云平想也没想直接说道:
“听高老师的,高老师说什么咱来什么~”
许多年后在《酒令》舞台上被高栾二位共同忽略卑微求关注的张九龄同学如果看过这一场,恐怕就能够释怀了。因为他碰上的已然是老夫老妻的撒狗粮,而此时他未来的师父和师大爷瞧见的可是正蜜里调油的小两口在台上腻歪。
虽说从一开始搭档就拿适当的肢体触碰当成了两人之间在台上的小暗号,但是随着栾云平舞台经验日渐丰富,俩人配合也越来越好,高老板这随时上手的习惯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尤其是多了一层爱人的身份之后,哪怕还有两位师哥在台上,只要身边站着的是自家小捧哏,高老板这手就忍不住的想往对方身上粘。
一只常年打快板长得骨节分明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一路向上摸到了肩膀,然后停留下来,还略带着些不易被观众察觉的抚摸动作。侧身对着人的栾云平原本没什么反应,主要也是习惯了,但是正说着词儿,忽然发现自家师父的眼神里怎么好像有杀气?
作为爱徒当然最快时间揣摩出了师父的心思,这么正经的演出,怎么能胡闹呢!于是,高老板就有些委屈的被突然严肃的搭档把手扒拉开。
看到栾云平站回桌子里头就不自觉的用手撑着借力,于老师跟郭老师一样心疼孩子,因此也是卯足了劲儿,又是使相又是身上的,把观众的注意力多吸引走一些。
挑了把“结实”的扇子,于老师眉毛一挑,北京小爷茬架的气势拿了出来,说了句“开始打谁”,就作势要往前冲。再看台上的另两位,高峰忙着拦于老师,郭老师赶紧护着爱徒,而攀攀小朋友笑得格外乖巧。
到了“怎么敬酒”这一番儿,于老师拿扇子敲栾云平的力度,放水都放出了一整个太平洋。当台下的观众起哄说“没看见”的时候,郭老师直接表演了光明正大开扇打。
更有意思的是,有一处敬酒敬乱乎了,高峰拿手里的扇子轻轻敲了栾云平一下,于老师竟然下意识替栾云平还手,然后才发现打错了,又开扇往爱徒头上补了两下子。后来每次“敬酒”于老师都敲同一个地方,还美其名曰“都打一个地儿,显着狠”。
酒令继续,刚找到二月,高峰这手又往人家身上摸,栾云平怕师父生气,赶紧给人扒开,但是锲而不舍的手又搭了上来,这回栾云平直接回头看了一眼,心虚的高老板把手撤回,紧张得直摸自己的手,然后干脆拿了扇子假装把玩。心里却暗自委屈着,怎么还不让摸了呢,等下了台的!
“云平啊,我问你这酒喝着感觉怎么样?”
“挺好,就是有点儿上头。”
听出栾云平嗓子哑了,高峰就拽着人问了一句,没有第一时间被扒开手,心里还挺高兴,不过至多也就高兴了几秒钟,就又被无情“拒绝”了。
高老板这百折不挠的精神给郭老师气得都把原词儿的“四月二十八”给说成了“四月初八”,台上另三位和熟悉这场活的观众都在乐这出小意外,不过咱德云班主可不是吃素的,愣是把原本的“乱穿纱”改成了“蚊子嘴开花”,现编词儿也能做到合辙押韵。
“咱都喝了半年了~”
栾云平揪着师父袖子说词儿,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小抱怨里的小撒娇语气,可是他搭档却在后头笑得灿烂,等栾云平转过身来,高老板还特别可爱的冲人一歪头。只可惜这笑靥如花遇上了不解风情——
“你别跟我这儿乐了,嬉皮笑脸的!”
啧,对着自己还没对他师父温柔呢。高老板一边儿在心里委屈,一边儿跟人把节目往下演。不过略微分出点儿心思来琢磨着忙过这几天是不是该实现一下回天津的愿,请假过过二人世界总该是理所应当的吧。
如果高老板明智一些,请假条最好直接给咱们董事长,毕竟师娘疼孩子是连着“徒弟媳妇儿”一起疼,而师父疼爱徒就是总憋着一口气想给“徒弟媳妇儿”立规矩。
————————————————————
糕:云平,咱俩哪天回天津呀?
攀攀:呦,我忘了跟您说了,那边剧场有点儿问题,演出时间得往后错错,我正跟师父师娘商量呢。
糕:??
攀攀:天津的演出啊,反正晚上演,不耽误咱们吃早点~
糕:(看着又去找他师父的搭档)(内心OS:从没想过搞对象的最大情敌会是人家师父……)
三哥:(嗑瓜子看戏ing)
好了就到这里 后续就是车了怕被和谐所以放了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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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哈利•波特与真正的黑魔王(1)
简介:简而言之,格林德沃出走纽蒙迦德以后,搬进了女贞路13号。
预警:因无主要原创人物所以非主要人物有私设;时间线模糊、后移;剧情魔改吐便当。
序曲 魔法石之前的故事
第一章 大难不死的男孩和奇怪的邻居先生
人类的悲喜就是无法相通的,有的时候,一弯英吉利海峡就可以说是灵魂上的天险,难以越过——
全英国的巫师们都在秘密聚会,人们高举酒杯悄声说:“祝福大难不死的孩子——哈利波特!”;而全德国的巫师们都颤抖着被紧急消息惊醒,尤其是德国的魔法部总理大臣,他感觉到自己比二战后的德国麻瓜总理还大的压力……
“格林德沃跑了?”住在法国的德国魔法部总理大臣的姑妈大半...
简介:简而言之,格林德沃出走纽蒙迦德以后,搬进了女贞路13号。
预警:因无主要原创人物所以非主要人物有私设;时间线模糊、后移;剧情魔改吐便当。
序曲 魔法石之前的故事
第一章 大难不死的男孩和奇怪的邻居先生
人类的悲喜就是无法相通的,有的时候,一弯英吉利海峡就可以说是灵魂上的天险,难以越过——
全英国的巫师们都在秘密聚会,人们高举酒杯悄声说:“祝福大难不死的孩子——哈利波特!”;而全德国的巫师们都颤抖着被紧急消息惊醒,尤其是德国的魔法部总理大臣,他感觉到自己比二战后的德国麻瓜总理还大的压力……
“格林德沃跑了?”住在法国的德国魔法部总理大臣的姑妈大半夜的,从飞路网里钻出来质问自己堂堂大臣的侄子,魔杖尖就抵在那跳动的脉搏上。
总理也是个体面人,虽然也差点在别人国家的纪念碑前下跪,但是此时此刻,他的面色比食尸鬼还颜色复杂:“姑妈,有点信心,他不是跑的;那是格林德沃啊,他是走出去的,没人敢拦。”
终于,那个名字都不说的人消失之夜,人们回想起了被演讲大师格林德沃支配的恐惧,这种恐惧没有腿脚,却一夜之间从德国出发,在天亮之前抵达了每一个角落,无论是欧洲,还是亚洲,只要是有过他追随者的地方,总是有人开始寝食难安。
而且,还是那些曾经的追求者更甚。
不过事情的发展总是会出人意料,格林德沃离开纽蒙迦德以后,他好像人间蒸发,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好像他走出纽蒙迦德就是为了归隐山林,给自己找一块风景秀丽的无人之地悄悄死去。
所以,故事还是在女贞路真正开始。
就这样过了六年,自从德思礼夫妇一觉醒来在大门口台阶上发现他们的外甥以来,除了老邻居搬走、新朋友搬进以外,这里几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一天一天,太阳升起又落下,可是门牌的黄铜的,花体的4号不会因为岁月而斑驳,只有壁炉上的那些照片显示了到底有多少的时间流淌而去。只不过这些照片都属于一个被惯坏的胖堆儿和他那对难以形容的父母。
这座房子全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还住着另外一个男孩。
当然,哈利·波特还住在这里,此时此刻,哈利所谓的家人已经出门玩乐,而他正被锁在自己楼梯下的碗橱里,已经三天了。至于他为什么被锁在碗橱了,起因是他的头发。总是有人三不五时提醒佩妮姨妈,你的外甥发型太糟糕;三天前忍无可忍的佩妮拿起推子就给自己的外甥推了个干净的秃头,可是还不等达利嘲笑自己的表弟,那些被推掉的头发却原样不动的长了回来。
就这样,就这样,哈利就被愤怒的姨夫塞进了碗橱,恐怕下下周他都出不来。
而正在哈利饥肠辘辘(是的,早饭都没留)的时候,碗橱的门咔哒一声开了,哈利以为是自己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刚想伸手把碗橱的门拉上,就看到了壁橱前的老先生。
他叫珀西瓦尔·瑞格波,是两周前搬进女贞路13号的美国老先生,蓝眼睛的瑞格波先生有着一头开始发白但是整齐的红头发,可是他总是穿着成套的西装或者大衣,其言谈举止和搬进来的高级家具都彰显着其不俗的身份。以至于弗农姨夫总想去认识认识这位美国老先生。
哈利看着这位私闯他人宅地的老先生也有一肚子问题。
但是瑞格波先生先下手为强,他居高临下地哼了一声:“哈利·波特,作为一名伟大的巫师,你就这样任由那对脑积水的麻瓜夫妻还有人形猪这样欺负你?”
……哈利还是把碗橱的门带上了,他觉得这位老先生或许有病。
不过没人能抵挡瑞格波先生,就连费格太太都觉得他风采迷人。哈利也才八岁,别说他能不能立刻理解,但是他只是孩子,对方是成人,就算瑞格波是老先生,也还是有足够的体格拎起哈利的领子,并且趁着路上没人,把哈利带回了女贞路13号。
哈利觉得自己或许是做梦,他坐在瑞格波先生家的餐桌前看着茶杯一蹦一跳走到自己面前接受了漂浮的茶壶倾泻而下的红茶,不禁张大了嘴巴:“劳驾!您说我是什么?”
瑞格波先生冷笑了一声,挥舞着一根有着金属光泽的魔杖,指挥着奶和糖跳进温暖的茶杯:“巫师,我说你是巫师,亲爱的哈利——英语这么难以理解么?还是说你对你生活之中的那些无法解释的事,毫无自知之明?梅林啊,你竟然就是大难不死的男孩……英国完了,日落了。”
哈利更加疑惑:“大难不死的男孩儿?”
“是的,因为你在一个可恶的黑巫师手底下唯一幸存的人,而那个时候你只是一个婴儿!”
哈利如雷贯耳:“所以我的父母!也是巫师,他们不是车祸去世的?
说到这个瑞格波先生本就不太好看的臭脸上更显露出难以形容的愤怒:“你那个疯婆娘姨妈胡扯!车祸?车祸怎么能伤害波特夫妇!他们可是邓布利多的得意门生!”
好了,新的问题来了——邓布利多是谁?
但是哈利问不出来,今天的见闻已经大大震撼了他幼小的心灵;尤其是此时此刻,一只银灰色的鹭鹤飞进了瑞格波先生的房子,在水晶吊灯之下盘旋了两圈而后优雅的滑落在了瑞格波先生面前,然后抬起自己的爪爪,等待着瑞格波先生取下它带来的信件。
瑞格波先生抚摸了鹭鹤几下,然后拿下了信件,看了一眼,心情略有舒展,召唤了一支羽毛笔,开始书写回信。
“她飞了很远吧!”
“是啊,我的助手寄给我的,他在外面冒险,但是他还年轻,有时候还不够果断。”瑞格波先生说着,写完了短暂的回信,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哈利看着门厅里。
门厅挂着的是一副巨大的油画画像,一进门就能看到,画像上,中间坐在丝绒扶手椅上的是瑞格波先生,他身后站了一男一女,男子消瘦,和瑞格波先生一样红发蓝眼,穿着成套的复古西装,女子有着一头浓密的卷曲黑发,有着一双橄榄色的大眼睛,笑容神秘,与两位男子不同,她穿着皮靴和皮夹克,美丽而又自信……这两个人在瑞格波先生搬家的时候出现过,那个时候他们自称是瑞格波先生的孩子。
女子叫文达,佩妮姨妈说过她坏话,说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姑娘。
“所以,我也要投靠一位老师吗?”哈利不敢想象。
瑞格波先生笑了笑,就好像知道一切:“哦不,哈利,当然不,巫师们是有学校的,你的名字生来就在录取通知名单上;而你,比你想象的要富有,你只是暂时什么都没有,但是在未来,你应有尽有。”
“那为什么我现在要这样?”
瑞格波先生没有说话。
哈利自己给自己回应了一个答案:“我懂了,或许是在磨练我。”
瑞格波先生依旧没有回答:“哈利,我想你该吃顿饱饭了是吗?”
说真的,哈利是本想拒绝的,但是他的身体是城市的,他的肠胃咕噜一声,吵嚷着公布他的答案——我虽然没有饿死,但是我并没有被善待。
就这样,瑞格波先生牵着哈利的手,走进了萨里郡最好的餐厅,这也是哈利又记忆以来,第一次踏进高档餐厅,虽然瑞格波先生似乎对精致的生活颇有研究以至于非常不满这家餐厅,但是哈利还是很满意,因为他这天吃到了海鲜饼和咖喱汤还有餐后甜品红茶烤苹果。。
不过饱腹之后,他同瑞格波先生一起返回女贞路,已经平淡下来的一场雨,让哈利突然清醒……他意识到,德思礼一家说不定已经回来了,发现了他的逃走,或许以后,他就再也不能从碗橱里出来了。
瑞格波先生听哈利颤颤巍巍地说出了这些事以后,只是轻描淡写地哼了一声:“哈利,你要知道——虽然我看起来只是一个美国来的退休老头,可是我可是对魔法颇有建树;我不是热心肠,但是当我开始帮助你,我就有自己的理由,而且我不会停息——放心,今天你的姨夫一家以为自己得到了英国模范家庭奖,前往伦敦去了,但是实际上他们会在那里迷路,明天才能回来。”
“哦,好吧,谢谢您,先生。”哈利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过于失礼,这竟然是他今天的第一声谢谢。
就好像瑞格波先生会读心术,他看着此时脸红起来的哈利笑出了声:“得了,也不用谢,我也不全为了你,看看你这个小可怜,按照我一位朋友的经验,我们再去吃点甜食,舒张一下你这颗小心脏。”
说完,瑞格波先生又塞给了哈利一碗洒满糖豆、巧克力和棉花糖的冰淇淋。
爆炸的糖分确实是让哈利振作了起来。
而且分别的时候,哈利还提前拿到了自己的生日礼物。
那是一只瑞格波先生从自己手腕上脱下来的银色手表,这只表看起来十分奇怪,它有十二根指针,却没有任何一个数字,然后一些小星星沿着表盘边缘转动。
“哈利,就当是你的生日礼物了,记得如果你在碗橱还想出来,你就敲这个表盘三下,你就会顺利见到我。好了,回去吧,趁着天还没黑,我会看着你的。”
说着,瑞格波先生就站定了,哈利收好,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女贞路4号,当他走进了他小小的碗橱,碗橱门自动自觉地关上了,还上了锁。
一时黑暗,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是黑暗中,表盘上转动的小星星还亮着,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TBC
瑞格波是谁的姓大家了解吧?
鹭鹤是法国属地的鸟。
文达就是神奇动物里老盖阵营的法国小姐姐,为什么不老不死以后再说。
瑞格波先生给哈利的手表在魔法石第一章里,老邓有过一块金的。
【茂智】阿罗拉联盟冠军是不是水货(知乎体)
本来是要祝贺智夺冠的贺礼,但是拖延症拖到了元旦贺礼……
脑洞是01 @Ling E🐟提供的,内容我是胡编乱造的, 就是坚决贯彻智吹到底。
私设智的关东PM全部回归
看了阿罗拉联盟赛,觉得参赛的人员太菜了,尤其是那个阿罗拉联盟的冠军,那样子的水平,是不是一个水货冠军啊?
答主:不说大话
4k赞同 1.2评论
谢邀。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自己吧。本人男,出来旅行也好多年了,道馆和各种大赛都参加过不少,最好的成绩是XX联盟的亚军,也是我最自傲的成绩。自认为我的实力水平怎么样也能算个中等偏上吧,起码在对战比我实...
本来是要祝贺智夺冠的贺礼,但是拖延症拖到了元旦贺礼……
脑洞是01 @Ling E🐟提供的,内容我是胡编乱造的, 就是坚决贯彻智吹到底。
私设智的关东PM全部回归
看了阿罗拉联盟赛,觉得参赛的人员太菜了,尤其是那个阿罗拉联盟的冠军,那样子的水平,是不是一个水货冠军啊?
答主:不说大话
4k赞同 1.2评论
谢邀。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自己吧。本人男,出来旅行也好多年了,道馆和各种大赛都参加过不少,最好的成绩是XX联盟的亚军,也是我最自傲的成绩。自认为我的实力水平怎么样也能算个中等偏上吧,起码在对战比我实力还要高的对手的时候,还能算是镇定自若。
和你们一样,最开始我是在电视上看阿罗拉联盟的比赛。当时我也认为阿罗拉联盟的比赛和其它的联盟赛相比,确实很多地方有着不小的差距,除了零星的几个高手,剩下大多数都是来打酱油的,直到后面16强的时候,才勉强有点看头。不过想着人家也是第一届联盟赛,有不足的地方也在所难免。但心里难免对这个联盟赛的水准有点看不上,当然我相信,这么想的人绝对不止我一个!
不过有一说一,阿罗拉联盟16强以后的比赛也确实不错,能看出有点联盟赛的水准了。那时候我住在宝可梦中心,天天和其他训练家一起追着观看这个联盟赛,一直追到了最后的冠军战。说实话,当时我们那群人也没把这个联盟赛太当回事,毕竟3v3的总决赛在联盟赛里是很少见的,试问哪一场联盟的到后面不都是6v6的,阿罗拉联盟最后的总决赛居然还是3v3,在我们看来那也就是路边水友赛的程度,没人把那个阿罗拉联盟的冠军当回事。
有人要问我,最后那场和皇家蒙面人的对战看没看?我当然是看了,不过看了一半就走了,因为那天我也要参加比赛。听人说那场比赛打得还不错,很精彩。我还不信呢,现在想想,那都是忠告啊!
后来我的联盟赛结束了,我得到了亚军,心里很高兴。心里想着,我这个联盟赛举办的年限比阿罗拉联盟还要久,参加比赛的训练家也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跟阿罗拉完全没有可比性。我最得意的时候还在想,如果我去参加阿罗拉联盟赛,说不定都能够轻轻松松得冠军。
好吧,我承认,上面那句话我不但想了,我还当着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恨不得穿越回去把自己的嘴巴缝上。
那是我来关东地区旅行没多久,来到一家餐厅吃饭的时候,餐厅里聚集的训练家有很多,大家坐在一起难免会提到自己以往的战绩。当时在场的所有训练家中,我的战绩是最高的。也确实,一个联盟赛的亚军,说出去够吹半辈子了。在众人的吹捧下,我有些飘飘然了,当提到阿罗拉联盟的时候,我一个冲动便夸下了“只要我去参加阿罗拉联盟,冠军分分钟是我的”这个海口。
我夸完海口的时候,全场安静了一下,后面慢慢地附和我,顺便说阿罗拉联盟跟其它联盟比,也确实有点比不上。我也正得意的时候,一个帅哥朝我走了过来,问:“既然你这么说,不如去找阿罗拉联盟的冠军打一场证明一下?”
我看过去,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褐发年轻帅哥,看样子是个研究员。不过脸长得确实很好看,餐厅里好多女孩子都在看他,还拿手机拍照。他看着我的时候,脸上是带笑的,就是说话的语气让我有点不爽。
怎么?长得好看就为所欲为了啊?
一个是心情不爽,另外一个我觉得有点下不来台,如果我不答应他去找阿罗拉联盟冠军挑战,那么刚刚我说的话就会成为笑话。于是,我很……那个,趾高气扬(那个帅哥后来这么说我的)地答应了,还很不屑地说:“让我来教教他什么叫真正的联盟赛对战吧!”
至于后来……后悔,真的是非常的后悔。我才发现,当我在餐厅里夸夸其谈的时候,我在他的眼里就已经是个笑话了o(╥﹏╥)o
我和那个帅哥一起来到了关东有名的真新镇,据说著名的宝可梦博士大木博士就住在这里,这里也是每一个关东新人训练家领取初始宝可梦的地方。看来带我来这里的帅哥,应该是出生在这里的。
帅哥熟门熟路地带着我走,我随口问了一句:“大木研究所就在这里吧?真想看一下它长什么样子。”
帅哥伸手一指前方一栋带着小风车的建筑物,说:“马上就到了啊,那里就是了。”
我才突然想起来,帅哥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有说过,他叫大木茂……
行吧,原谅我真的对宝可梦研究不熟悉,除了知道大木博士以外,其他人都不认识。所以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这位名叫大木茂的帅哥,可能跟大木博士有亲戚关系。这亲戚还挺近,大木博士就是他的亲爷爷。
我当时还不知道这个叫大木茂的帅哥研究员为什么要带我来大木研究所,不是说要去挑战阿罗拉联盟的冠军吗?
然而当研究所的大门被拉开的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喊声从屋子里传来:“茂,你回来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飞奔到我们面前,额,不对,是大木茂的面前。大木茂看到来人,脸上那个笑得哟,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一手接住来人,一边笑得比外面的阳光还要灿烂,跟那人聊得火热,两人完全无视我这个大活人。
但那人肩上的皮卡丘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在定睛一看,咦,这不就是阿罗拉联盟的冠军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后面大木博士和他的助手走出来,打断了那两人的热聊(聊得可火热了,根本不记得我-_-||),还很礼貌地让我到客厅坐下。我还听到那大木博士说:“自从接到茂要回来的电话,智就天天跑这里来等。刚刚看到茂回来,就赶紧冲出来了。”
哦,阿罗拉联盟的冠军叫智,这个你们应该都知道。
看样子大木博士的孙子和这个联盟冠军感情很好的样子,后来他们说他俩是幼驯染,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
看着他们两个挤在一张单人沙发里坐,我暗地里点头:确实挺好的,好得太明显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大木茂要让我来跟阿罗拉联盟冠军打一场了,合着是为了他的“幼驯染”抱不平啊。
这里毕竟是著名的大木研究所,我还没那么自大,一进门就嚷着要对战,还是乖乖地先跟大木博士他们坐下来喝茶,这也是基本的礼貌嘛。
在聊天的过程中,我向大木博士他们说明了一下自己的大概情况,包括我前不久获得XX联盟的亚军,现在正在关东地区继续旅行中。那个叫智的,一听到我是XX联盟的亚军,眼睛“蹭”的一下子亮了起来,几乎要冲到我面前,兴奋地说:“是XX联盟的亚军吗?哇,你真厉害啊!”
当然他没有冲过来,他的幼驯染抓住了他衣服的下摆,脸上十分的无语。
我看着他闪闪发亮的眼睛,和他的宝可梦皮卡丘一样,眼里流露出对我的赞扬和欣赏,心中不免鄙夷:原来这就是阿罗拉联盟的冠军?真的是low极了,一点冠军的牌面都没有。
他的幼驯染拉着他的衣服,又把他扯了回去,按着他的头说:“我说啊,你好歹也是一个联盟赛的优胜吧?至于这样嘛!”
听语气完全没把我当回事,我心里不免有点窝火。
哼,你身边那个还不一定比我能打呢,看不起谁啊!
但那个冠军倒是很实诚:“可是能够获得联盟赛的亚军本来就很厉害啊,对吧,皮卡丘?”
他的皮卡丘点了点头,样子十分可爱。我瞬间觉得,这个冠军和皮卡丘还是有点见识的,起码比他的幼驯染好多了。果然就只是长得帅而已吧,哼哼。
“那你们两个对战一场吧,既然都是参加过联盟赛的。”幼驯染很尽职尽责地把话题带到了我到此的目的,就是脸上的表情有点微妙。
冠军听了他的话,迟疑了一下,说他的参加阿罗拉联盟的宝可梦全都留在阿罗拉地区库库伊博士的家里了,除了皮卡丘,一只都没带回来。
幼驯染翻了个白眼,手指戳着冠军的脑门,问他是不是笨蛋?这里是大木研究所,他的宝可梦全都在这里,又不是非得要用参加阿罗拉联盟赛的那些,除了那些,这里可以对战的还有好多吧。
冠军这才反应过来,呆呆地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其实听到不用阿罗拉那些宝可梦,我是松了一口气的。想必你们也知道吧,在阿罗拉联盟赛上,这个冠军用的宝可梦大多数都是新发现的,资料太少了,不知道怎么打。用我所熟知的宝可梦来对战,胜算也大一点。而且,为了不让我觉得他们在欺负我(毕竟这里是冠军的宝可梦大本营),接受了我提议的只能用关东地区的宝可梦来对战,我还可以随时联系我家乡的亲朋好友,任意交换使用的宝可梦。
我当时几乎是强行按耐住雀跃不已的心情,觉得自己是稳操胜券了。认为只要不是阿罗拉地区那些未知的宝可梦,打赢这个人还不是绰绰有余。
幼驯染还说既然要对战就按标准来,来个6v6吧。我那个时候太得意了,想都没想就应下了,忽略了幼驯染翘起的嘴角,以及大木博士和他的助手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表情。
事后……我觉得我是脑子抽了才会提议只用关东地区的宝可梦来对战的。
对战场地就选在研究所的后院,地方宽广,适合对战。大木博士的助手毛遂自荐当我们的裁判,等我和冠军都站好位置,我看见幼驯染站在冠军的后方,就像是赛场上的亲友席的位置,离得不远,又不会很近。
赛前我们两个抽签,他抽到了先手,这样也挺好,我可以根据他派出的宝可梦来思考我要派出哪一只上场。
当宣布比赛开始,冠军正了正帽子,扔球派出了他第一只宝可梦,大比鸟。我心里寻思着,既然是大比鸟,那就正面刚一下吧。于是我派出的第一只是大嘴雀。大家都是一般+飞行的,看谁更勇吧!
我对我的大嘴雀是很有信心的,毕竟我也不是第一次来关东地区了,这边的宝可梦我也能知道个大概。大嘴雀我也培育很久了,不管怎么说,实力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可事实是,我的大嘴雀从一上场,就被那只大比鸟压!着!打!你们能懂吗???压着打啊!!!我家大嘴雀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啊!!!!开场不到五分钟,我的大嘴雀就飘乎乎地从空中掉了下来,两眼画圈圈,失去战斗能力了。
那一刻,我是震惊的。
我的大嘴雀实力绝对不弱,但就是一上场就被那只大比鸟压着打,还是狠狠地打。我让大嘴雀躲开避开都没用,全方位360度无死角地被大比鸟吊打???我当场就傻眼了,五分钟不到,第一场比赛就已经落幕,你们知道这种心情吗?
恍恍惚惚地收回大嘴雀,我听到对面幼驯染问冠军,他的大比鸟是不是把我的大嘴雀当成常青森林的那一只了?打得简直不要太得心应手(这是他的原话,我虽然不想承认但那真的是事实)。冠军反驳说他的大比鸟才不会这样呢,况且那只大嘴雀早就被大比鸟打过很多次,已经不会再来惹事挑衅了,现在都已经能和常青森林的飞行系的宝可梦友好相处了。
那时,我好像知道了,那只大比鸟,好像是常青森林的头头来着┭┮﹏┭┮
第二场比赛冠军把大比鸟收回去了,换了一只肯泰罗上场。我吸取了教训,派出了顿甲迎战。心里想着这下总该毫无悬念了吧?我就不信顿甲一发地震还带不走你一只肯泰罗!
结果,还特么真的带不走啊!这家伙居然站起来了啊!尼玛的站起来了??不是,等等,还能这样的嘛?为什么你的肯泰罗吃了一发地震还能好好地站着啊?这不合理吧?这真的是肯泰罗吗???这不是牛神转世吗?最可怕的是,这只肯泰罗在挨了我的顿甲一发地震后,还有体力对我的顿甲来了一招终极冲击,成功把我的顿甲带走了。我当时就风中凌乱了啊朋友们!!!这还怎么打?对面打不倒啊!!!!
我默默收回了顿甲,他也收回了肯泰罗(我估计用完这招肯泰罗也快撑不住了,虽然在我的顿甲倒了之后它还有力气叫两声)。连输两场,我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不敢再小看对面的冠军了。
但是!对面的那两人是怎么回事?幼驯染满脸理所应当的笑容,看了就来气,更气的是他冲冠军竖大拇指,夸他战斗还是那么厉害。冠军则是擦擦鼻子,嘿嘿地笑着说要不一会儿我俩也打一场?幼驯染笑眯眯地点说可以啊。
我说,两位,比赛呢,认真点?
好吧,冠军比赛当然是很认真的,这个不开玩笑。
第三场比赛,他派出的是关东初始宝可梦之一的杰尼龟。我想了想,决定派上大针蜂,寻思着自己怎么着都能打到一点吧?最后,是打到了。我的大针蜂是打到了他的杰尼龟,然后就被杰尼龟用水炮+火箭头槌反击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连输三场,我有点后悔来这里了。
中场稍事休息,我琢磨着接下来三场要怎么打。看了看那边,冠军正在和幼驯染蹲在一起叽叽咕咕,说得起劲,幼驯染还一手把冠军揽了过去,笑着说了句什么,冠军立马两眼放光,抓着他的手不住地点头,看那架势,再往前凑一点,两人就可以亲上了。
我默默移开视线,却看到冠军的皮卡丘在和一只月亮伊布兴高采烈地比划着什么,那只月亮伊布还去蹭了蹭它的头,看起来比那边还要腻歪。
我只好抬头望天,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
光天化日的,好歹注意一下影响好吧!
短暂的休息之后,我们又开始第四场比赛。这下我是真的不敢再小看冠军了,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地看他接下来要派出的宝可梦。
嗯,一只妙蛙种子。
刚刚一只杰尼龟,现在是妙蛙种子,那一会儿是不是该小火龙了?关东的三只初始宝可梦都挨个出来打一场?
为了保险起见,我特意派了胡地上场。从属性来看,毫无疑问,绝对的完美压制啊。它妙蛙种子再能,它也是一只妙蛙种子,还能厉害到哪里去?总不能上天吧?
这个念头刚刚在我心里转过,我就看到妙蛙种子真的上天了。额……我说的是真正的上天,它用藤鞭往地上狠狠一甩,一下子跃得老高了,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对我的胡地发射了一颗寄生种子。
我吓得赶紧反击。可是为什么这只妙蛙种子身手这么灵活?还有,胡地不是超能吗?妙蛙种子不是草+毒吗?不应该是属性被克制得死死的吗?现在赛场上的战况确实是被克制得死死的,但是已经完全反过来了好吗!!!胡地,被妙蛙种子压制住了?这这这……我想问一下,你这只妙蛙种子哪收的啊?真的是妙蛙种子吗?超能的宝可梦不怕不说,还打得这么欢畅是什么鬼???这已经不是妙蛙种子了吧??如果是妙蛙种子的话,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到最后我的胡地被它的日光束给干翻了它还毫发无损???
不是,怎么没人告诉我,对面那个人居然还会逆属性啊!!!
四场连输,而且打得那么艰辛,还一只都没打倒,还接连被两只一段的宝可梦打得惨兮兮,关键是我还占据了属性优势去打,结果却逆了我的属性。
这时候幼驯染大概看不下去了,跟冠军念叨你别老拿一段去跟人家终段的打啊,完了人家终段还打不过,好歹给人家终段留点颜面啊……
听了这话,你们是什么感受?反正我是想谢谢他的。谢谢他还记得给我留点颜面(╥╯^╰╥)
到了第五场,为了挽回一点颜面,我决定要派上我在关东地区的王牌主力——三合一磁怪了。都这个时候了,我也不管了,跟这个冠军死磕到底吧。
冠军不出意外又出乎意料地派上了他的第五只宝可梦。不出意外的是,这一只确实是关东地区的初始宝可梦之一。出乎意料的是,这只不是小火龙,而是喷火龙。
虽然有点冒险,但我也只能孤注一掷了。虽然是喷火龙,但面对的是三合一磁怪,怎么地也能五五开吧?是吧?然而事实是,这场比赛,就像是第一场比赛的重演,还是加了倍速的重演。大比鸟和大嘴雀那场用了不到五分钟,喷火龙打我的三合一磁怪,三分钟-_-||
收回三合一磁怪,我脑子是一片空白。我不明白对面那只喷火龙是什么品种,对战实力强得让我两腿发软。不过最杀我命的是那个幼驯染后面的那一句“我觉得你家喷火龙好像在热身”。
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如果可以,我宁可收回当初在餐厅的那番自大的话语,总好比现在我想哭却哭不出来。
已经过去五场比赛了,对方接连锤了我五只宝可梦。现在谁要再敢跟我说阿罗拉联盟的冠军是水货,我特么一个大铁锤把他锤出天际。这实力水平要是水货,那我岂不是连货都算不上??
最后一场比赛了,冠军派出的宝可梦就是那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皮卡丘,我则是派出了陪伴我最久的宝可梦,胖可丁。
此时,我只能暗暗祈祷,这只皮卡丘没有了像阿罗拉地区那样的Z招式能够正常点,起码把对战时间拖长一点。可注定了,从我答应来找阿罗拉联盟冠军来对战开始,就一败涂地的命运。
再有,我之前不是说冠军的肯泰罗是牛神转世吗?现在我收回这句话,真正的神在这呢!
自从上场,我的胖可丁,就被这只到处乱窜的电气耗子搅得是头昏眼花。我知道皮卡丘的速度可以很快,但没想到它可以这么快!我家胖可丁怎么也抓不住它!还有,它那个十万伏特,确定是十万伏特吗?十万伏特的威力是这样的吗?我咋觉得这都快赶上百万伏特了??中间虽然被我的胖可丁用魔法闪耀迷了一下眼,但也就那一下。后面它从半空中用钢铁之尾把我的胖可丁带走了,带走了,走了……
整场比赛,三分钟。跟刚刚喷火龙那场一样。
卧槽!你才是真正的神吧?是吧?你不是皮卡丘,你是传说之神下凡历劫吧?下凡来让别的宝可梦历劫,是这样的吧?我求求你了,显露出你的真实面目吧,不要再以皮卡丘的形象示人,我真的怕了。
后来我的朋友才告诉我,那场我没看完的阿罗拉特别表演赛,这只皮卡丘最后对战的是阿罗拉地区的守护神之一的卡璞·鸣鸣,最后还赢了。
我……
6v6,六场比赛,我被人按着锤不算,还被人吊打。此时此刻,我什么都不想说,也别问我感想。真的,别问,问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冠军来跟我握手,还很厚道表示我很厉害,跟我对战很愉快。他的幼驯染也过来笑眯眯地问我如果我去参加阿罗拉联盟的话,可以拿到什么名次?说这话的时候,这人手还搭在冠军的肩膀上,让人看了更加来气。
所以,我大老远来,被锤被吊打不算,我还看你俩秀这一波?在线暴躁的我,冲动之下我又做了一件蠢事,这个就不在这里提了,已经不是这个问题的范畴了。
反正经历过这一遭,我是绝对不会再说阿罗拉联盟的冠军是水货了,那六场对战至今都是我的心理阴影,再看不起人家,我就真的连货都算不上了。
另外,提醒一下,看完之后就赶紧删除这个问题吧,否则你们也会收到一封来自阿罗拉联盟冠军的对战邀请书。相信我,那绝对是来自地狱的邀约!
ABC不是CBA:看完这个回答,我有点同情答主,顺便问一下,你冲动之下做的蠢事到底是什么??
多多武:这个阿罗拉联盟冠军我认识,当年参加石英联盟的时候,这家伙就用一只巨钳蟹(原来是大钳蟹,打赢一场后进化了)就单挑了我三只,让我在预选赛第一场就落败的家伙!我记得那一年他打到了16强吧。
若叶之风:诶,阿罗拉联盟的冠军吗?我好像在城都联盟赛上也看到过他耶,貌似是八强哦。另外,他的喷火龙真的好帅,我当时就超喜欢的!
枫叶最厉害:阿罗拉联盟冠军这小子我认识,当年在丰缘联盟赛上跟他打过,他真的很厉害,跟他对战超热血的。后面也是进了八强,输给了那届的冠军也是没办法呢~~~
来对战开拓区啊:哦呦,这不是智吗?他可是成功称霸对战开拓区的少年啊,神代先生都对他赞不绝口呢哈哈哈哈哈
竹兰小姐赛高:阿罗拉联盟冠军!我认识他啊,想当年在神奥联盟赛上,他是唯一一个可以打败达克莱伊的参赛者啊,他那只皮卡丘还跟拉帝欧斯打了个平手,要不是提前遇到了那届的优胜,止步四强,他都可以拿亚军了。真的是超级厉害的,跟竹兰小姐也熟悉呢
合众的天好蓝:对对对,我也认得他,合众联盟8强。
月月朋:我对他印象太深刻了!卡洛斯联盟上,用一只神奇的甲贺忍蛙,一串三了我的三只,所以,答主能够跟他打到这个程度,很厉害了。对了,他是我那届联盟赛的亚军哦(* ̄︶ ̄)
才不哔哔呢:看完上面的评论,突然更同情答主了怎么办?为什么会这么想不开啊哈哈哈哈哈哈……所以,那件蠢事到底是什么?
不说大话:你们真的很烦耶,我说了不会说就是不会说!还有,我怎么都不知道他之前打过这么多比赛?知道的话……好吧,现在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领教过了-_-||
冰川底下有点冷:我说这个回答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你啊!先说一下,那个时候你在餐厅说话的样子真的太欠揍了,凭那个家伙的实力怎么可能是水货啊!为了让你对一个地区的联盟赛有更深入的了解,我只能让你去跟他打一场啦。也是你自己同意的嘛┓( ´∀` )┏
ABC不是CBA:咦,这个语气是,幼驯染?
不说大话:我去!茂博士,你怎么来了?我我我我我没再说大话了!!!
才不哔哔呢:感觉答主被吓到了呢233333
冰川底下有点冷:是的,我就是那个幼驯染。我确实是看不惯他在餐厅里那个样子,所以才邀请去找那家伙挑战的。到底是不是水货,一打就知道了嘛!我哪知道他这么实在,说只要关东的宝可梦来对战。那家伙上场对战的那六只跟着他最久了,当然没得说。
不说大话:别再说了,我以后真的不敢再随便看不起人了o(╥﹏╥)o
冰川底下有点冷:对了,申明一下,你说我俩蹲下说话那里,我只是对他在阿罗拉地区收服的宝可梦很感兴趣,让他带我去看看而已,你想哪里去了?还有,你干什么蠢事了?向我挑战宝可梦对战还输了的事吗?但那不是你自己提的吗?
ABC不是CBA: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输了吗?好惨哪
才不哔哔呢:原来是这件蠢事啊,那是真的是惨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说大话:啊啊啊啊闭嘴啊啊啊啊!!!!我要删除!删除!!!!
作者的话:对战的宝可梦是问了人的,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智开挂,有意见找他去2333333
最后:祝大家元旦快乐,新年心想事成!!!!
也祝我自己能够把该填的坑填完……吧???
【新快】论如何正确的同居(极、其、短)
同居之后,据说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从来没成功的吵完过一次架。
怪盗翘着二郎腿对鼻青脸肿前来取经的关西侦探如是说——
“倒不是说我和名侦探之间互相迁就什么的,而是每次吵架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发自内心的觉得——哇!新一好帅 ,连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帅!结果就吵不起来了。”
“……”
险些死于家暴的服部平次宛如被强塞了一口热翔,不禁呵呵一笑。
“黑羽你去死,马不停蹄的去死😊”
———END———
怪盗的脑回路大概是酱事儿滴——
好气哦,可还是要保持微笑→哟呵,还跟我瞪眼睛→不过眼睛是真漂亮→说起来睫毛也长→鼻子真的好挺→嘴唇………………
于是怦然心动的怪盗一秒将不愉快抛之脑后,飞身扑上...
同居之后,据说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从来没成功的吵完过一次架。
怪盗翘着二郎腿对鼻青脸肿前来取经的关西侦探如是说——
“倒不是说我和名侦探之间互相迁就什么的,而是每次吵架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发自内心的觉得——哇!新一好帅 ,连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帅!结果就吵不起来了。”
“……”
险些死于家暴的服部平次宛如被强塞了一口热翔,不禁呵呵一笑。
“黑羽你去死,马不停蹄的去死😊”
———END———
怪盗的脑回路大概是酱事儿滴——
好气哦,可还是要保持微笑→哟呵,还跟我瞪眼睛→不过眼睛是真漂亮→说起来睫毛也长→鼻子真的好挺→嘴唇………………
于是怦然心动的怪盗一秒将不愉快抛之脑后,飞身扑上。
“名侦探,我想亲你。”
→最后因为名侦探立场的不坚定,一切就莫名其妙演变成了酣畅淋漓的妖精打架。
服部平次:滚蛋!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快新/赤安/观影体&直播体】面对疾风
【快新/赤安/观影体&直播体】面对疾风
#本篇5.3k+
#主快新,这章没有赤安
#怪盗基德 危
#掉马警告
这是一篇以掉马为结尾但不以掉马为乐的不伦不类观影体
时间线在:酒厂消灭只剩余党蹦跶,动物园一样,只是都没搞干净
***不喜勿入
▪饶恕欺骗,还是严惩不贷。
4.向日葵的秘密(③)【终章】
Summary...
【快新/赤安/观影体&直播体】面对疾风
#本篇5.3k+
#主快新,这章没有赤安
#怪盗基德 危
#掉马警告
这是一篇以掉马为结尾但不以掉马为乐的不伦不类观影体
时间线在:酒厂消灭只剩余党蹦跶,动物园一样,只是都没搞干净
***不喜勿入
▪饶恕欺骗,还是严惩不贷。
4.向日葵的秘密(③)【终章】
Summary:怪盗基德,危。
「“柯南!”
小兰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个心虚的人同时回过头,脸上都是惊讶和恐惧。
怪盗基德心想,喂喂不会吧,来了一个小侦探还不够还要来一个空手道……等等!
柯南怎么知道兰会找到这里来,他心想:糟糕,被发现了要被小兰的空手道打……嗯?
“啊!新一?!”小兰从墙外走进来,意外地看见竹马也在烈火中,“你果然也来了!”
柯南和伪装成工藤新一的怪盗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坏笑。
“等等,你们有没有在听啊?再不逃会有危险的!”
“小兰!”“小兰姐姐!”两道声音同时说,“帮我一把吧!”
“诶?”小兰一脸懵地看着两个人,“怎么回事……”
“向日葵被卡住了!”柯南说。
“要松开这玩意儿,就必须把墙打掉。”怪盗接嘴,一脸我相信你能做到的看着小兰。
“这,这我哪办得到?!”话音未落天花板就又落下一波石头。
“你一定能办到的。”与竹马的视线相对,小兰听出了话语中无条件的信任,事到临头,只能如此了。
“我试试看。”小兰慢慢转身,“退到后面,新一。柯南也是。”
松了松拳头,小兰向后撤了一步。
“看你的了!”“兰!”
“哈啊!——”
墙上印出了一个大洞,向日葵成功缩了进去。
“好极了!”“成功了!”怪盗欢呼一声,抱住了扑过来的小兰,柯南也握了一下拳:“好,快点离开吧!”
但当目光看见自己宿敌和小兰抱在一起时,出现了死鱼眼。」
青子看着屏幕上与自己竹马几乎是如出一辙的脸,再联想到前面怪盗偶尔露出的小孩般幼稚的话语。
“该不会……该不会……”青子小声地自言自语,不可置信地看着前面与柯南谈笑风生的白衣怪盗。
至于谈笑风生——系统Q想了想,中森小姐怕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喂你这个小偷!下次不能再扮成我去抱小兰!”柯南盯着屏幕上拥抱的两人,越看越碍眼。
“哟,名侦探,这是吃了谁的醋啊?”基德坏笑着逗他。
“你还想在观赏一下我的球技吗?!”柯南低着声音吼道,手按在了腰带上。
“啊啊你来真的啊!”基德连忙按住,“我开玩笑的啊哈哈。”
“哼,算你识相。”柯南傲娇的别过脸。
「“是,遵命!”后藤捂着耳机,跑到护栏旁,摁下了什么开关。柯南严肃地看着正在通讯的怪盗,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兰!”怪盗一把将小兰摁进怀里,“抱紧我,绝对,不要松手!”
柯南顺着怪盗的目光看向天花板,他靠近怪盗:“该不会——”
水库爆炸,强有力的水柱从上至下包围了几人,只听见小兰一声痛呼,整个美术馆被水淹没,三人沿着盘旋的通道被大水冲向前方。
等到水势减缓,他们都将头伸出水面。
“你没事吧,侦探?”怪盗关心地问。
“我不要紧。小兰呢?”柯南朝着怪盗方向划去,语气间皆是对青梅的关心。
看见小兰昏迷不醒,柯南着急的捧住她的脸:“小兰,振作一点!”
“她没事的,只是喝了点水暂时昏过去了而已。”
在外面的人也十分焦急,小五郎第一个发现了水势逐渐变小,铃木次郎吉担心向日葵的安危,几人就跑向存放向日葵的密室。
…………
“所以,你早就知道犯人的计划。”柯南沉着声音问。
“啊,如果向日葵花坛被设计成导火线,那么我也可以把它当做引水线用。”怪盗湿漉漉地抬起头,除了头发稍微耷拉下来了一点,其他的一点没变,还是那副高中生侦探的样子。
“……意思是,提议在管状通道装饰向日葵花的那个人就是犯人了。”
“没错啊,看你终于想通犯人是谁了啊。”怪盗眼角含笑地看着矮自己好几个头的小侦探,“好,该离开了。”
“喂,你打算怎么离开这里?”
“继续沿着管状通道向上爬,到离出口最近的顶楼,或许这样就可以从电梯通道爬出去了。”怪盗抱着还在昏迷中的小兰,云淡风轻地说。
“那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嗯?”“逃生计划!”
“你不可能事先没有设想过这点。”柯南逼问着怪盗。
“只要飞到我事先设好的钟乳石深处的出口,这样就能脱身了。不过要带着这位小姐跟你,是不可能抵达那里的啦。”
柯南眼神柔和下来:“基德……”」
【所以说多亏了基德向日葵才能保住啊……】
【基德真的是做好事不留名,要不是这个什么系统的突然出现,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误会。】
【抱歉基德,我在没有了解全部的情况下就骂你,真的对不起。】
【我也是……】
【对不起,怪盗基德……】
看着一条条道歉的弹幕,怪盗基德压着帽檐,低声说:“呐,你说人性就是本善的吧。”
“哼,不管你做过多少好事,我也最终要送你进名叫监狱的坟墓!”柯南头都没抬,闷闷地说。
“好啦,我这个当事人都没生气,你气什么?”怪盗温柔地揉了揉柯南的脑袋,轻声劝解。
“……切,谁在生气了。”柯南打掉怪盗揩油的手,不敢看那双眼睛,他怕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我说,你不是也喜欢我——”小手及时捂住了怪盗的嘴,柯南红着耳尖骂道:“滚,我才不喜欢你这个装模作样女装癖的可恶小偷!!”
话一出口,柯南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控制音量,手还在怪盗的嘴上,而口不择言说出的话却是回荡在宽旷的影院上空。
“……才不喜欢你这个……”
“……女装癖……”
“……”好、好丢脸……柯南捂住自己的脸,尽量屏蔽掉身后粘着的一堆视线。
“柯南很喜欢基德啊……”安室透意味深长地说,最后的感叹还特地拉长了音。
“安室先生!”柯南瞪了笑的狡黠的男人一眼,继续捂着脸怀疑人生。
「“看来,你那边已经搞定啦!”基德从一片狼藉中探出头。
“啊,你呢?你那边能爬的上去吗?”柯南急着问。
“只有我一个的话。”基德摊了摊手。
“那怎么办?要求救吗?”
“劝你还是不要啊,”基德扬起脸看了看天,“要是把救难人员叫来反而会造成二次灾害——诶啊糟糕!”
几块体型巨大的钟乳石朝基德所在的地方砸来。
“没事吧!”基德顺势向下一滑,看向柯南,整个美术馆都在颤动,这里已经只剩最后一点希望,一旦再有巨大石块落下,恐怕三人都得葬身此地。
柯南努力思考着,他看着昏睡中的小兰,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
“基德!”
“嗯?”
“只带着小兰你能飞得起来吗?!”
“喂,”基德声音有点虚,“你在说什么傻话——”
“飞得起来还是飞不起来!”柯南着急大喊,“答案是什么?快回答我!”」
“柯南……”小兰眼泪落了下来,她突然发现柯南特别像新一,总是不顾自己的生命,总是先救别人,自己的命已经被这两个人救了好几次。
“小鬼!你这个时候还逞什么能?!”毛利小五郎冲着柯南的后脑勺大叫,“会死的啊!”
“工藤……呜呜呜工藤,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呢工——柯南!”服部平次急的有些口不择言,称呼硬是拐了个弯,好在大家都处于一种微妙情绪中,连弹幕都没有人注意到。
【喂喂喂,江户川君是想干什么?!】
【不会吧……他一个小学生能做什么!还不快逃?】
【情意深重啊……】
【所以基德大人他救了毛利小姐还是柯南?】
【这个小学生我爱了……】
【靠,好有担当!!】
「通道被落石彻底砸碎,三人纷纷坠落,柯南抓住了小兰的手腕,将她抛给了基德:“基德!”
“喂!?”基德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小兰。
“小兰就拜托你了!基德——”柯南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落石之间,基德眼中的担心几乎都要溢了出来,咬了咬牙,锢住小兰的肩膀就张开了滑翔翼。
“可恶啊!竟然还顾着耍帅!!”
基德带着小兰笨拙地闪躲着落石,眼神不断向下瞄着,却捕捉不到那个最想看到的人。
“可恶……”基德估算了一下落石的速度,“再这样下去是会坠落的……出口在哪里!”
单片镜上反着光,是出口的光吗?只能赌一把了!
基德掏出枪,发射出一条钢丝,身后的水来势汹汹,他抱着昏睡中的少女,大吼:“上啊!——”
破水而出。
韧性十足的皮带缠绕着柯南瘦小的手臂,勒出一道道青紫,柯南吊在半空,旁边是不断坠落的碎石。
‘我还能逃离出去,’柯南冷静的想,‘以这副身体。’
‘这副身体应该进得去向日葵的撤离通道。’柯南往放置向日葵的黑洞洞的通道跑,身后是不断逼近的大水。
“啊——”皮带吊在宽大的柱子上,柯南跳进了通道,一手拿着手表照明,一头撞进了水中,却意外的看见了芦屋向日葵。」
“基德真是不容易啊,如果那时再晚0.34秒发射绳索,大概就要被卷进大水葬身地下了。”白马探掐着表,缓缓地说。
“运气也不错,能这么快就误打误撞找到了出口。”铃木次郎吉接话,“不过我更好奇,柯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毛利小五郎把牙咬的咯吱作响,出了一头的冷汗,即使他知道柯南大难不死,却也是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
“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啊柯南,那个皮带还是那位博士发明的吧。”安室透笑了笑。
“正是老夫。”博士捻了捻胡子,挺起了大肚子。
“那个皮带,把你勒得疼不疼啊……”基德戳了戳柯南的小手臂,有些心疼他,“也还好是你这具身体可以,也只有你这个脑子能想到从向日葵那里逃跑了。”
“啊,是啊。”柯南看着屏幕里的自己一通操作,还是有些心悸,“现在想想,当时可真是,千钧一发啊……”
有希子不敢看了,无论她是怎么坑自己儿子,到头来还是心疼,这么小一只新酱,在比他大几倍的巨石中吊着,被洪水逼得无路可退只能跳进向日葵的撤退通道,最后时刻还在为别人着想……
优作感觉出爱人的低迷,他握了握妻子的手:“放心吧,新一总会化险为夷的,不是吗。”
「“啊真是好险啊……”基德长吁一口气,“还真是千钧一发啊……”
就在基德感叹自己九死一生逃过一劫的时候,小兰朦胧的睁开了眼。
“啊,新一……你来救我了……”
基德一愣,随即换上工藤新一标准装逼笑:“是啊,已经不要紧了。”
小兰红着脸,又往基德怀里拱了拱,安心地闭上了眼。
灰原在地上看的模糊,却知道一定是基德,她往基德飞去的方向跑去,侦探团同时招呼着大家一起去。
馆内,柯南挣扎着爬出已经停滞的水,出口被堵住了,他有些心灰意冷。
小小的身体在水中泡久了,皮肤都有些苍白浮肿,指腹皱了起来,上面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
“可恶,那边也行不通吗……已经没有出口了啊。再这样下去只能和芦屋向日葵一起死了啊!”
突然,又是一通爆炸,柯南被卷进大水,没了踪迹。
基德刚把小兰放在树下,就听见爆炸声响起。
“真的假的啊……”基德站起身,担心地看着轰然倒塌的山,“我想你已经逃出来了吧,侦探。”」
“不会吧……”青子捂着嘴巴,“基德的语气……他的脸……”
怪盗基德知道一定是瞒不住的,等这个放完,他就自己扒下马甲,他绝对不会让这个系统幸灾乐祸地公布自己的身份。
以怪盗基德的骄傲,他绝对不允许。
「“柯南不在吗?!”小兰惊讶地抬头。
“对,基德只有带你一个人出来而已。”毛利小五郎点点头。
小兰的表情变得惊恐,她跌跌撞撞地起身:“怎么会?!那,柯南不就还在——”
“喂,骗人的吧!”元太大叫,所有人都看向已经岌岌可危的山坡。
此时的柯南抱着一块大铁片被卡在通道里,动弹不得。
‘别说逃出去了,再撑不到一分钟,我就会被水淹——’
‘对啊,被水淹就代表着这里比地面要低,所以说,如果我用烟火球扰乱原本的崩塌秩序,压力就会失去平衡,将我一口气——推升到湖面上!’
足球渐渐充起了气,把柯南和铁片隔了开来,他心中默数了五秒,奋力在五秒内抱住向日葵。
烟火球炸开,压力将柯南瞬间推了上去。岸上的孩子们拼命喊着柯南,基德躲在树木之间,担忧不已。
“可恶,他还在磨蹭什么?!”关心则乱,基德忍不住向前一步,皮鞋踩到了一根树枝,发出“咔哒”一声脆响,查理怀疑地瞥了一眼。
水下,土层被破坏,向日葵缓缓浮上水面,柯南挂在向日葵的边缘意识涣散,手一松掉了下去。
岸上的大家看见了向日葵却不见柯南,又着急的喊了起来,柯南被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喊叫唤醒,手微微一动,依靠足球浮上了水面。
“很好,小鬼,再撑一下!”
不会水的毛利小五郎巴拉两下,以一个搞笑的姿势扎进了水里,柯南还没缓过劲来,就被小五郎一把抱起,坐在了向日葵的装裱框上。
“小鬼,没事吧!”
“啊……嗯。”
基德藏在暗处,面色缓和下来,笑着说:“哼,我看这次的风头啊,全都被你抢走了。”」
“看来你还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嘛。”妃英理斜了小五郎一眼,“至少还下了一次水丢了一次人啊。”
“喂!你怎么说话啊!”小五郎指着自己鼻子说,“好歹我也是沉睡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耶!”
基德心疼地看着柯南,想了想,将白手套脱下,握住了柯南冰凉的手。
“喂,都过去的事了……”柯南任由基德这么牵着他,他被基德抱过很多次,但几乎都是隔着手套,他贪恋这真实的触感,不由自主地回握的更紧了些。
「“基德。”查理举着枪,平视着眼前的基德。基德稍稍吃了一惊,然后安静地举起了双手。
“有些地方我还是没有弄懂,要请你解释清楚。”
怪盗这才真正吃惊了,他想过自己的疏忽会被查理这个异常敏锐的人发现,却没想过这个骄傲的人会用“请”这个敬词,而不是上来就吼着让自己跪下。
“为什么你从一开始就能锁定犯人?”
“啊,因为我有一通留言委托。”基德回答,“要我偷走第二幅向日葵和第五幅向日葵。”
“原来如此,作位易容高手的你一定光听声音就能辨别出是谁了吧。”查理不觉得奇怪,“但是你为什么要阻碍犯人的行动?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因为我想要某个人看到芦屋向日葵,”基德眼眸微沉,“那天,在空袭的熊熊烈火中,收下暗恋已久的木匠所交付的向日葵,然后目睹对方丧命的某位女性啊。”」
基德的正脸高清放大在屏幕上,虽然带了一片单片眼镜,但是仅一只眼眸里的玩世不恭,再加上与那位工藤新一长得很像的线索,青子立马就确定了。
“快斗!是你吧,快斗!”
中森青子站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中森警部睁大了眼。
怪盗基德笑了笑,单片镜在屏幕的照耀下闪着神秘的光泽。
柯南仰头看向牵着自己手的基德,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
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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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Q:下一个掉马的会是谁呢?要不小柯和透子一起掉了?秀哥掉马吗?
你的意见呢?请在评论区回复,我会选择呼声最高的剧场版和掉马建议
还有一个搞基船没有写,向日葵算是完结了,彩蛋再写了
咱们评论区见
感谢您的每一次阅读.
如果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请戳这里→隐于青山.
【百颗叶王糖 DAY81 100%纯蜂蜜硬糖】睡前故事一则
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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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博主X,今年20多岁,单身巨头绝赞单身中,今天来给大家讲一个男默女泪的故事,男默是我女泪也是我,生活不易多才多艺,请给虚弱的楼主一个顶。
鲁迅先生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但老先生从没告诉我们那是自爆攻击,我爆了,对手无伤,看看,男默女泪!
开个玩笑,回归正题,其实博主是个牛人,有多牛?完美地划过了学校全部奖项和奖学金,连全勤奖老师都舍不得颁给我!特别自豪。
我的同桌,Y大爷,人中龙凤,全奖学金毕业,也就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
...
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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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博主X,今年20多岁,单身巨头绝赞单身中,今天来给大家讲一个男默女泪的故事,男默是我女泪也是我,生活不易多才多艺,请给虚弱的楼主一个顶。
鲁迅先生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但老先生从没告诉我们那是自爆攻击,我爆了,对手无伤,看看,男默女泪!
开个玩笑,回归正题,其实博主是个牛人,有多牛?完美地划过了学校全部奖项和奖学金,连全勤奖老师都舍不得颁给我!特别自豪。
我的同桌,Y大爷,人中龙凤,全奖学金毕业,也就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
Y是个宅男,特别宅,眼袋都可以挂嘴上了。
平日里爱好打游戏和打游戏,吊儿郎当,不修边幅,甚至有点小虚胖。原因是在宿舍醉生梦死,不跑步不蹦迪,四点睡十二点起,颇有一种眼睛一睁一闭又是另一个世界的气势。
简单来说就是懒人碰上学校伙食好,不胖下一秒就是学校怪谈榜主,偏偏就是这样,Y在学校里竟还有一大票子粉丝。
所以说女孩子喜欢阳光大男孩都是虚的,姑娘们在意的只有脸蛋了!
相比之下,另一个主人公W就是个实打实的正经人。
不抽烟不喝酒不烫头,还会打打小篮球,只可惜修的是古汉语文学,和我们这群理工生隔了整整一栋教学楼,如果不是因为Y,可能连见都难见到。
看到这相信大家也明白了Y和W的关系。是的,Y和W就是一对情同手足的竹马竹马!
之前曾经有个姑娘M,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问Y:“你和W从小认识?”还在桌上睡觉的Y闻言抬起头,挑眉:“不像吗?”有点贱还有点欠,十分的想揍他。
后来我才知道,他俩是泥巴交情,据说那是个下过雨的午后,Y偷溜出家门想找点乐子,绕过大院就看见一小孩,穿着一身翠色的褂子,上面还缀了点墨色的竹,煞是好看。
Y顿时就起了心思,也许是没见过穿着褂子却蹲在地上看蚂蚁的人,出于好奇心,他凑上前去,盯着人看:“这位小姐,您贵姓啊?”还没得到回复,下一秒Y的头就被摁到了李奶奶刚抬出来的花盆里,十分凶狠,泥巴交情。
第二次见面,据回忆是在院里老头老太茶话会上,估摸着是当时监护人都不在家,就这么给撞上了。W看见Y眉头一皱,转身就走,奈何Y年龄比他大点,腿长了点,几步就追上了W。但还没开口就被老太太们用着慈祥的眼神,一路目送到了儿童中心。
“额……”Y目送自家老太太和她老伴离开,感觉有一分的尴尬,三分的无奈,六分的暗爽,九十分的对自家老头的赞美之词。“咳,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叶名修,你叫什么名字……小朋友?”W懒洋洋的侧头瞥了眼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叶修,打了个哈欠,“王杰希。”
“哎,你怎么告诉我了?我还想着告诉你我给你新取的名字呢,有点浪费了……”Y摸着下巴作思考状,“有了,叫你王大眼好了!不浪费我想了一晚上的结果,真是特别好听。”
“……”说时迟那时快,W腿上发力,把Y一拌,摁在桌子上开揍,真是十分大快人心。
看到这您可能有该问了,哎呀博主,你怎么就这样子把正主的名字爆出来了啊?这是要付法律责任的知道吗?
这就在这给您解释清楚了,这是正主要求的,某叶姓人士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和他家王先生结婚了,但又要求开头来点神秘感,十分难伺候!
另一点,我X某人今天就把头压在这了,他俩的故事,比编的还要精彩,外面那些总裁玛丽苏文都不敢这么写!
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因为我才是王杰希的正统竹马啊!可恶!我俩一个病房出生的,真实的穿开裆裤的交情!
但说实话,这年头竹马打不过天降,只能把我给淡忘。
好吧,实际上是我搬家了,再次见面发现你我隔了可能不止一栋教学楼,还有一个混世魔王叶某人。
言归正传,一来二去的这两祸害也就熟了,他俩是好了,可我真太难了,在大院的时候,我和王杰希都在先生家学曲艺,家住得又近,一起回家是固定的。但自从他俩熟上了,叶修节节课都蹲在先生家门口等人下课,一下课就抓着人跑的飞快,留我独自一人,搭档没了,玩伴也没了。
冷漠,凄惨又惆怅。
为什么称他俩是祸害,这里面的名堂就多了。自从认识了叶修,王杰希也迅速地被带坏了。叶修自小就擅长“坑蒙拐骗”,认识了王杰希后很大方地分了他一个“蒙”字。
两人在儿童中心支了个牌子—“王半仙看诊算命中心”,一时间骗了不少纯情小朋友的糖和玩具。
后来也就长大了,我也就搬走了,知道的事情自然也变少了,大学毕业的时候,大家都玩得挺疯的。
我也就仗着酒劲对他俩的事问了个清楚,明明那天叶修也只是喝了小半罐菠萝啤,却也看起来像是醉了,大概是高兴吧。
王杰希答应他求婚的事情他足足给我们吹了两个月有余,甚至还扬言能吹一辈子。
两人确立关系在高中,准确来说是在高考后。在确立关系前,王杰希和叶修有整整两年没有见面。原因无非是少年发现了自己的隐秘心思,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变又感觉不够,深入却又感到些许迷茫。
于是在叶修提出想南下去见世面的时候,王杰希更是劝都没劝,只是点了点头。
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就闹起了小孩子脾气,谁都不让谁。结果自然是叶修一走了之,王杰希不知情,也没有送。只当是身边少了个朋友,但都感觉空落落的,时间越长,越疼。
有一天王杰希告诉我,其实那天叶修登机的时候,他去了,他看着他上了飞机,谁都没有发现他,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我当时想让他忘了我算了。”王杰希抿了口酒,脸颊微红,“谁知道那臭不要脸的又回来了?”最后一句提高了声音,定是发现了叶修向咱俩走来。
“啧,你怎么不说说你见到我回来的时候多开心?”叶修坐在一边揽住王杰希的肩,“真嘴硬,明明当时都感动哭了!”
王杰希闻言只想翻白眼:“你拿烟熏我,我能不哭?”
“嗨,那不是因为买的烟花泡水了嘛……”
看着二人逐渐靠近彼此,我没来由地觉得松了口气,那两年两人经历了什么是无从考证了,但结果是好的,便够了。
他俩的故事还会继续,但博主我的日志到这也就结束了。
我是X,你的狗粮收集博主,我们下篇日志再见!
【END】
【all王】皇上今天有点烦(4)
嗯
你们全都
猜错了
上一章热度好低
我严肃的反省了我自己
太水了致歉
ooc严重
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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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王杰希松开扼住人咽喉的手,翻身坐起。“怎么突然出现在朕床上?”“嗯......”周泽楷指了指天花板上面的横柱“没挂住...掉下来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王杰希整理了一下自己睡乱的头发,好脾气的揉揉周泽楷的头。
王杰希,隐藏的颜控,对于长得好看一点的人脾气都好。“有什么事?大半夜的。”王杰希打了个哈欠,今天处理的事情有点太多了,他只感觉阵阵的乏力。“嗯...事情,没有查出来,抱歉。”周泽楷看起来很失落,低下头不敢看王杰希“他们眼线太多了,我潜不...
嗯
你们全都
猜错了
上一章热度好低
我严肃的反省了我自己
太水了致歉
ooc严重
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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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王杰希松开扼住人咽喉的手,翻身坐起。“怎么突然出现在朕床上?”“嗯......”周泽楷指了指天花板上面的横柱“没挂住...掉下来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王杰希整理了一下自己睡乱的头发,好脾气的揉揉周泽楷的头。
王杰希,隐藏的颜控,对于长得好看一点的人脾气都好。“有什么事?大半夜的。”王杰希打了个哈欠,今天处理的事情有点太多了,他只感觉阵阵的乏力。“嗯...事情,没有查出来,抱歉。”周泽楷看起来很失落,低下头不敢看王杰希“他们眼线太多了,我潜不进去。”回复他的是一片死寂一般的沉默,周泽楷把手往腰间探去,握紧了自己贴身的小刀。都说伴君如伴虎,他早就想好办事不利的后果,即使王杰希这个皇帝对自己再仁慈,也架不住他是个万人之上的皇帝。
“......唉”王杰希长叹一口气,安抚性的拍了拍周泽楷的肩“这件事再查,不急于一时...把你的小刀放回去。”眼尖的王杰希一眼就看见了刀具带来的微微的反光,心里也明白他的暗卫想做什么。
这也算是他俩之间的契约,周泽楷将会完全服从王杰希的安排,即便是自杀的命令。周泽楷是王杰希的暗卫,整个皇宫里知道这一号人物的,只有太后方士谦和身为皇帝的王杰希。
在最初,先帝并没有明确指出皇位的真正继承人,周泽楷和王杰希,当时是最有竞争力的两位皇位继承人。最后王杰希以优秀的政治才能,成为了皇位继承人,而周泽楷则成为了王杰希手下的暗卫被雪藏。
皇位继承人选择的时间并不算长,也没有弄出什么动静,两个孩子只是住在太后的寝宫里学习。为了保密周泽楷的身份,先帝甚至煞费苦心的演了一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戏。
假周泽楷是被火葬的,当时小小的王杰希看着假周泽楷的身体被火舌吞噬,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最后随风飘散在空中,只留下燃烧后的恶臭。即使知道那只是假的周泽楷,是个替身,王杰希也感觉不寒而栗。如果不是因为周泽楷更适合当一个武将,那么现在躺在那火堆里的,就会是自己了吧。
事实证明王杰希的这个想法很正确,他并不是做暗卫的料子,如果当初他竞争失败,那么即使先帝再喜欢他,自己也会被那火燃烧成灰烬。
“我会继续查......”周泽楷眯了眯眼睛,看起来有点困倦。王杰希这才想起来,他叫周泽楷去查的那个西北的贪官案,目标的方位可距皇城十万八千里,连续赶路了几天,想必周泽楷也是很累了。“快去休息吧,朕也乏了...至于这贪官案,拖一拖也没有什么大碍”周泽楷点了点头,略微思考了一下,快速的钻进了王杰希的被窝,只露出个头看着王杰希。
“哦,对,他们没给你留房间......”理由还是很高级的,做暗卫都是睡房顶的!要什么床!“......小周,别这样看着我。”王杰希忍不住想捂脸,由于太过于失态又制止住了自己的行为。周泽楷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王杰希,眼神里充满了无辜,带着一丝丝困倦。
好吧,反正小时候也是一起睡觉,也没有矫情的理由。王杰希无奈的默许了周泽楷和他共用一个被窝,背对着周泽楷进入了梦乡。
“所以,太子又跑到哪里去了!”宫女被吓的抖了一下“皇后娘娘息怒,奴婢方才才见太子从后门溜走......”那你倒是把他抓住啊!方士谦气的在宫里来回的走来走去,这已经是这一周的第七次,王杰希逃跑事件了。不为什么,就因为王杰希嫌方士谦的补药太苦也太难喝了。
“...周泽楷呢?”方士谦叹了口气,问跪在地上的宫女“周公子的话,好像被太子带走了。”好了,现在连GPS都被带走了,那还找个ball!方士谦颓然的倚在自己的椅子上,心里把王杰希骂了一遍又一遍。
身子差还那么能皮,而且逃跑路线还难以捉摸,除了周泽楷(的呆毛),就没人能找到王杰希的位置!周泽楷(的呆毛)的唯一用处,大概就是用来定位王杰希。王杰希在哪里,这呆毛就往哪个方向偏,就像个指希针一样。很奇妙,但是也很有效,但是没想到这次王杰希连周泽楷都一起打包带走了!
王杰希透过假山,看着方士谦因为找不到自己而跳脚的样子,觉得十分的有趣。皇后寝宫的背面,有一坐假山,而假山里面有个洞,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场所。“...这样子,好吗?”周泽楷有些担心的扯了扯王杰希的衣摆,他比王杰希小那么一点,有些时候,王杰希就像是他的哥哥。
“嗯,小周想吃药吗?”看着把头摇成拨浪鼓的周泽楷,王杰希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果然不止自己一个人讨厌那带着令人窒息味道的补药。“杰希,要做皇帝吗?”周泽楷忽然歪头问王杰希,王杰希一怔,低下头思考“不知道,其实不想做。”“为什么?明明很厉害?”王杰希无奈的摸了摸周泽楷的头。
天知道帝王这厉害背后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又付出了多少的鲜血?但这些,王杰希都不打算对周泽楷说“因为很烦,我怕麻烦。”周泽楷了然的点点头“那,如果以后我做了皇帝,我就给杰希一个很闲散的职位做!”周泽楷伸出了自己的手“...拉钩!”“好。”两个小孩的小拇指紧紧的勾在一起,似乎在叙说着这一句誓言。
清晨,王杰希因为生物钟而睁开了眼,一眼就看见了周泽楷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早安,小周。”王杰希自从上任以来第一次感觉睡的那么的舒服,而且心情舒畅,大概是梦到了愉快往事的缘故。
“早。”周泽楷看见王杰希坐了起来,也不在床上待着,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心情很好?”周泽楷发现王杰希不同于寻常的愉快表情,歪头询问。
询问问题的姿势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王杰希不禁感慨,周泽楷还真是越长越俊俏了。“嗯,梦到了一些以前的事。”王杰希含笑,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嗯?”周泽楷更加的疑惑了,他是真的想知道,是什么使得帝王如此的高兴。
“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王杰希转头对周泽楷故作高深的点点头,就像是路边坑钱,说算命的道士一样。“该上朝了。”王杰希示意周泽楷把自己隐藏起来,王杰希一直都知道,虽然他感受不到周泽楷的位置,但是他一直都在。
也许今天会是很轻松的一天,王杰希带着如此的好心情,慢悠悠的往朝廷走去。
【TBC】
没想到吧
是小周👌
事实证明
脑电波不在同一条线上
主线出来了
有人能猜到我的主线是什么吗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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