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吒2观影】⑧黑神话哪吒——吾乃三坛海会大神,神话里唯一一个只杀不渡的狠人
.帅气版哪吒上线———《重生之我拉兄弟造反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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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指路👆
【哪吒2观影】⑦ 东海———一个经常有混混聚众斗殴的海鲜市场罢了,敖光:真的没人为我东海发声吗?
【】影视内容
观影人:哪吒、孙悟空、杨戬等人。
哪吒在亲眼目睹陈塘关被屠杀,父母下落不明,场地又留下龙族“作案”痕迹后,对龙族起了杀心。
不再顾魔丸身份直闯第三关,拿到玉露琼浆后就去找敖光报仇血恨。
“你小子就不怕暴露魔丸身份吗?”
敖光以为这个时候敖丙还在哪吒体内,不敢...
.帅气版哪吒上线———《重生之我拉兄弟造反朝廷》
前文指路👆
【哪吒2观影】⑦ 东海———一个经常有混混聚众斗殴的海鲜市场罢了,敖光:真的没人为我东海发声吗?
【】影视内容
观影人:哪吒、孙悟空、杨戬等人。
哪吒在亲眼目睹陈塘关被屠杀,父母下落不明,场地又留下龙族“作案”痕迹后,对龙族起了杀心。
不再顾魔丸身份直闯第三关,拿到玉露琼浆后就去找敖光报仇血恨。
“你小子就不怕暴露魔丸身份吗?”
敖光以为这个时候敖丙还在哪吒体内,不敢用全力。
“我说你们敢动陈塘关,我就把龙族砸个稀巴烂。”
就在哪吒准备下死手的时候,敖丙冲了过来:
“哪吒灭陈塘关的不是我父王。”
李靖、殷夫人跑得气喘吁吁,总算追到了他们。
“真凶就是这无量仙君,捕妖队这些年抓去的妖并非如外界传言,在玉虚宫接受正道感化,而是都被无量仙君投入了这天元鼎中炼成了仙丹,提升阐教实力。”
哪吒看到父母还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又看了一眼敖丙,他正准备开口,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画幕。
甚至被关着的申公豹和申正道也突然出现了。
【“我乃三坛海会大神。”
整个空中站满了天庭的天兵天将,为首是哪吒,李靖托着塔站在他身旁。
哪吒脚踩风火轮,双臂混天绫缠绕着,双手抱起,一副睥睨众生的冷漠模样。】
“哇,好酷。”哪吒双手插兜,发出赞叹。隔了一秒又忍不住夸赞道,“好酷。”
“我为啥子觉得他和哪吒有一点像又有一点不像呢。”
太乙真人愣住了,擦了擦眼,画幕中的哪吒帅气、冰冷的让他都不敢教他了。还是我们这个小魔童好啊,小小的一个。
“少了把红缨枪,烽火轮,红缨枪,丝带这是哪吒的标配。可他就是这种看垃圾的眼神………我从未见过这一的哪吒,帅呆了。”敖丙也面露惊艳之情。
哪吒在脑海中回忆他变大的时候,敖丙怎么不是这个样子,嗡嗡道:
“你喜欢这样的看垃圾眼神?”
申公豹也曾经见过这样的眼神,分明写着“杀戮”两字,这个哪吒孩子也是孩子模样却让人感到压迫感。
殷夫人虽也感叹这个“儿子”帅气,可他还是更喜欢她眼前的儿子,捏了捏哪吒的脸“我还是喜欢这个踢毽子的宝宝。”
后文接彩蛋………
【“你拔了三太子敖丙的龙筋,却使得陈塘关百姓也无辜受害,不管要怎么轮回重生,你都要害死周围的人,你就是个灾星。”
“哪吒,还不快认错。”
“我三坛海会大神,只要能杀李靖,谁反天庭,我便助谁。”
“那套腐朽的法则,多少人的命运被压迫,被这天庭的权力逼上绝路,我们三人便私下决定共同反天。”
“杀神,呵,天庭给我这个称号倒是让我挺满意的,他们以为这是诅咒,而这对我来说这不过是一场游戏,要是杀的不够,那就继续吧。”】
五条悟一开始就注定必须死亡以及日漫中的“变革者不可能三角”
没放错合集,这篇就是SZ吐槽
先说结论:五条悟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必死的,因为他的定位一个变革者,而他生活在一部日漫里。
(从咒完结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我这一周一直在板鸭旅游,这篇写的有些乱七八糟,因为是在赶飞机赶火车的间隙写完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且不成体系,但我还是就这么发出来了,我觉得我现在这种混乱的状态和咒术回战这部东一榔头西一棒的作品非常相符,咒也就值得我的胡言乱语)
下面开始论述:
日本是一个在二战之后引入各种皿煮兹有等花哨理念一步跨入资本主义的由大贵族大地主统治的封建国家,整体社会厌恶变革,排斥改变,以守旧为荣。
我们稍微关注点时事的都知道日本时常通过标榜自己是中华文明保留...
没放错合集,这篇就是SZ吐槽
先说结论:五条悟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必死的,因为他的定位一个变革者,而他生活在一部日漫里。
(从咒完结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我这一周一直在板鸭旅游,这篇写的有些乱七八糟,因为是在赶飞机赶火车的间隙写完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且不成体系,但我还是就这么发出来了,我觉得我现在这种混乱的状态和咒术回战这部东一榔头西一棒的作品非常相符,咒也就值得我的胡言乱语)
下面开始论述:
日本是一个在二战之后引入各种皿煮兹有等花哨理念一步跨入资本主义的由大贵族大地主统治的封建国家,整体社会厌恶变革,排斥改变,以守旧为荣。
我们稍微关注点时事的都知道日本时常通过标榜自己是中华文明保留者并鼓吹中国丢失自己的文化来进行文化侵占,试图窃取“文明古国”的地位,当然韩国也喜欢这么干,只不过日本干得更加隐蔽和高明,手段更加多样。
日韩所“保留”的许多所谓传统文化在现在的我们看来完全是糟粕,一是因为日韩并没有经历像我们一样的自下而上的现代化革命;二是因为日韩作为受中华文化影响的次生文明,大量照搬了适合中国但并不适合自己的文化,社会形态和文化的错位导致他们自己自相矛盾十分拧巴,以至于不得不拼命维持原状以免分崩离析,在这方面这里暂时先不多展开。
上世纪日本曾经也有过轰轰烈烈的左翼运动,后来怎么样了呢?由于实在惧怕被挂上路灯,于是日本当局联合它们的美国主子对进步人士进行了系统性的绞杀、清除、收编和驯化,在所有人都被吓怕了之后,又在一定限度内允许改革派小打小闹制造日本依然在进步的假象。
总之我想说的是,日本社会厌恶以及惧怕变革,以保守为荣,这样的情绪是在社会底层逻辑中弥漫的,并非一朝一夕可改,也非一两代人通过温和的改变可以撼动。
这样的底层心理和历史经验,注定日漫中不乏有温和的改革理想的人,但不会大量正面描写更加激烈的推动GM的人,但不管前者还是后者大多逃不出一个定律。
这个定律我决定将其名为“变革者不可能三角”,即“对于日漫中的变革者来说,有变革理想、有实现该理想的能力和有实现理想的机会不能同时存在。”
在咒术回战的世界观中,有一个藏在底层逻辑中的核心矛盾:普通人的负面情绪会诞生名为咒灵的怪物,这些怪物会攻击所有人,但会优先攻击咒术师,而只有极为稀少的咒术师有能力清除咒灵,咒灵就算被清除也会源源不断地再生。
咒术师的生活充满内忧和外患。对外,咒术师和咒灵战斗死亡率极高,得不到强大的支持和保障,咒术师因为人手稀缺工作负担也非常大,甚至只要普通人还在泄露咒力,咒灵就不会彻底消失;对内,咒术界自己内部一团散沙,贵族咒术师比平民咒术师得到更多的资源,有更高的生存率,更加可以维护自己的特权,不同的派别形成不同的利益团体层层倾轧,负责咒术师管理工作的总监部被保守贵族把持,平民咒术师没有出头之日。
你看,这样的矛盾,在我们听起来实在是太耳熟了,我们可是相当熟悉这一套了。
这里暂时按下不表,我会按照时间顺序,分别分析在咒回故事中提出变革思路的三个人的理念,以及他们在不可能三角中缺失的是哪一角。
首先是最早的一位特级九十九由基,九十九试图解决的是外患,希望减少咒灵的的产生。她的理念一开始是消除全人类的咒力,曾经试图研究伏黑甚尔的完全无咒力体质,后发现无法实现后转变为让全人类掌握咒力让普通人向咒术师方向转变。
她常年在国外摸鱼,拒绝接受任务,对灵魂进行深入研究,可以算是有目标有行动,有没有能力另说。总之一直到九十九死之前,她的研究成果对于“全人类消除/掌握咒力”似乎没什么特别大的帮助,倒是帮助了主角团打宿傩,可以说是倒在前进道路上了。
九十九的问题在于她是一个典型的次抛工具人,因为作者最开始是想把九十九定为真脑花和幕后大boss的,放弃了这个主意之后就搞了一个薨星宫之战让九十九被队友坑到光速下线。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被给予实现理想的机会。
接着是被作者按照“想描写一个极端的人”的方向来描写的夏油杰。夏油杰也尝试去解决外患,他的思路是解决咒术师需要给普通人擦屁股的问题,方法是杀光或者淘汰全部普通人。
注意,虽然这个目标看起来遥不可及,但在咒术回战的世界观下只有日本有大量咒灵和咒术师,导致咒灵产生的自然也就是日本人,也就是说他只需要杀光日本人就行了←这个限定条件大大降低了实施的难度和道德成本,让夏油杰在我看来根本算不上极端,本保守派觉得夏油杰太保守了(bushi)
夏油的信念是十分坚定的,甚至于在他死后具有改变灵魂性质的真人的出现让普通人变成咒术师变成了可能。但他实现大义的最大阻碍是正方有一个现代最强咒术师五条悟,他打不过五条悟,也没有利用两人的亲密关系去实现自己理想的打算,最后铤而走险去抢夺诅咒女王祈本里香,失败后在前传就被杀,讽刺的是,他死后真人倒是出现了。属于能力和机会都很薛定谔,一身牛劲全使在坚持上了。
最后,来讲一讲五条悟。
五条看到的是咒术界的内忧,咒术师的培养体系出现了根本的问题,出身平民的小咒术师得不到成长的时间就早早夭折,管理咒术师的又是一帮守旧的老橘子。
所以五条悟选择了教育作为立足点,给予年轻的咒术师庇护和成长机会,通过培养强大的伙伴让咒术师们自己结社,互相扶持,共同成长,以此“不会再让任何人寂寞了”。
不得不说,五条悟虽然看起来特别疯特别不着调,他的理念反而是最有可能实现的。
他有能力直接除去腐朽的咒术界高层,但清楚这么做只是会上来一批新的老橘子,自己必须用新鲜血液替换他们。
在新一代成长起来之前,五条悟把年轻的咒术师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尽心尽力地呵护他们的成长,他不拘泥于咒术师的出身如何,能力是否会失控,庇佑像乙骨虎杖这样的“麻烦人物”,为了学生处处和总监部叫板,自掏腰包为学生争取好前程。
金钱、权力、时间、精力,他把自己压榨到极限,每天只睡三个小时,连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任务也要接,就是为了尽可能保存咒术师的有生力量,给予年轻的咒术师更好的成长环境。
上过马原课的小伙伴应该都听过一个理论,为了工资而选择去努力上班的人不是自由的,本可以选择不去上班却因为热爱和奉选择献去上班的人才是自由的。
五条悟正是这样的人,他什么都不缺,是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家主,唯一干活的特级,是实力碾压所有人的最强咒术师,他有钱有权有颜值有能力,本身就属于日本社会形态的既得利益者,他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来,他的改革并不会让自己受益,甚至第一个会革的就是自己的命。
但是即使这样,也不能阻止五条悟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培养新一代的咒术师这个理想,可以说理念是十分坚定的。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五条悟是一个行事完全出于自己的自由意志,脱离了低级趣味,完全出于本心去行善的具有高尚人格的人。
那么改革的理想有了,五条悟改革的能力如何?
五条悟实际上并不太擅长教人,他太过聪明以至于产生一种“知识的诅咒”,不过本来五条悟要培养的就是有可能超越自己的年轻人,如果跟不上五条悟的速度的话我说实话要不咱还是换个普通班上课吧。但是五条悟虽说不擅长教入门的东西,但拔尖的理论还是很好教的,他对学生很用心,会最适合寻找学生的方案因材施教。除此之外,五条悟也通过其他方式弥补自己在教学上的短板,他会请更加适合的人来帮忙以弥补自己的不足,而且他教出的学生也成为强者了,综合评价教学能力算是过关吧。
那么五条悟的政治能力如何?
很可惜,太过稚嫩的五条悟在很多事情上能够看到本质,却无法在老谋深算的老橘子面前总是面面俱到。比如说老橘子会用任务把他支开,然后用利用信息差把虎杖引到一个风险和实力不匹配的危险工作里试图除掉他。五条悟能和总监部那帮老橘子能够分庭抗礼,镇压住他们不敢太造次,主要是依靠自己碾压的武力值,毕竟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是徒劳。
但涩谷事变之后同样具有碾压武力值的乙骨在总监部面前的表现证明光有武力值那也确实不足以压住这帮老橘子,五条悟的表现在衬托下政治能力倒也勉强算得上合格了。
在“变革者不可能三角”中,作者已经描绘了他的变革理想,描绘了他强大的实力,意愿和能力都拉满的情况下自然只能在“机会”这一点上使劲。
所以我们会看到,作者先是设计出一个狱门疆把五条悟封印,解封出来之后又是打宿傩,之后天降空间斩把五条悟腰斩了。纵观整场又臭又长的车轮战,你会发现高专阵营只死了一个五条悟,剩下俩死的一个是本来要死的一个是本来就是死的,宿傩连几个战斗力很弱鸡的小卡拉米都没打死,诅咒之王的含金量大大降低,以至于很多读者都玩梗说宿傩是咒术界用来谋杀五条悟的工具人。
五条悟死时不过29岁,对于正常人来说正是准备大展身手的年龄,而他死前已经开始培养出了乙骨和虎杖这样的优秀年轻人,新宿决战之前五条悟为了防止自己死亡老橘子捣乱还把老橘子杀了个精光。
如果在新宿决战中五条悟能够不被大削弱地活下来,以他的能力、威望和决战中的功绩,那么在他的余生五条悟将会是咒术界说一不二的宗师,五条悟说不定真的可以见证到自己理想实现的那一天。
现在五条悟死了,但是新一辈已经成长,也有了五条悟为他们创造的生存空间,那么五条悟的理想会在他死后实现吗?
作者通过战后包饺子给了我们他心目中的答案。
曾经犯下过罪行的天才咒术师日车想要自首却被保下了,因为总监部希望压榨他的劳动力。
是的,五条悟刚刚死去,就有新的总监部来压榨咒术师了。
所有参与围剿宿傩的人开了一个反思大会,没什么功劳的人对着乙骨和虎杖这两个MVP呼来喝去指指点点,拼了两条命的乙骨被指点“本应该打得更好”,然后跪在地上谢罪。一个月掌握赤血、反转、御厨子最后绝杀宿傩的虎杖被当面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五条没有在一开始就杀死虎杖”,而虎杖则在鞠躬道歉。
在整个批斗的过程中,我个人觉得最有意思也最日本的情节,是日下部在说完支持处死虎杖,又貌似宽慰地说“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不然让我们成年人怎么办”,但说这句话的人,在涩谷事变时孩子们全都冲上了前线的情况下因为怕死在外围始终兜圈子。但凡是工作过一两年的社畜都能看出来,先说“这件事的主因和你脱不开关系”,再说“当然也不能全怪你”不过是职场老油条的PUA套路罢了,很容易就哄得小年轻拼命工作以“弥补过错”。
哦对了,另一个选择去保护孩子的成年人七海早就死在了涩谷。
乙骨和虎杖明明是宿傩之战的功臣,却都于结尾处在剧情中遭到了压制,处于弱势地位,面对他人也许非恶意的打压表现得没有知觉和不会反抗,连五条悟都只是被淡淡地拎出来背了一个锅,然后大部分人就表现得好像不认识对方一样。
你看咒术回战里的生存逻辑大多如此,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为什么他们会受到打压?
在五条悟所有理论上都可以算作“五条派”的学生中,乙骨和虎杖有着很显著于不同其他人的特点。
伏黑惠和禅院真希有禅院家标签,狗卷来自咒言师家族,熊猫不是人,野蔷薇术式学自奶奶,称和绮罗罗已经退学算是脱离咒术界。而乙骨和虎杖都来自完全的非术师背景,作为曾经的死刑对象被五条悟保下,同时,两个人都是五条悟(这两届)学生中实力具有代表性的“强者”,表现出对五条的高忠诚度,这意味着,在他们身上除了“五条派”之外没有其它标签。
乙骨和虎杖在剧情中都有着关于五条死后个人倾向的表达,乙骨愿意接替老师成为怪物,五条希望虎杖成为能让世人忘记自己的不同的强者而虎杖则不愿意,他们对于五条悟都有着比较深厚的感情。
可以想见的是,就算五条悟死去,这两个人进入咒术界完全由五条悟一手主导,启蒙阶段又是由五条悟亲自教导点拨,他们的存在会时时刻刻提醒着所有人:曾经有一个叫五条悟的最强咒术师不讲道理地试图把咒术界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乙骨和虎杖成为咒术师就是他的遗产之一。
更加尴尬的是,乙骨本身是五条家的远亲,已经失去六眼即将再度失势的五条家理论上可以奉乙骨这位仅剩的特级作为新的家主,以期再次摆脱沉寂的现状——这是大部分剩下的咒术师,不管是御三家的残余、新的总监部还是平民咒术师都不愿意见到的。
现在,咒术回战的故事结束了,故事中的世界有变好吗?
咒灵依然存在着,普通人泄露咒力——产生咒灵——咒灵攻击普通人和咒术师——咒术师消灭咒灵——普通人泄露咒力这个死循环依然存在着,虽然支撑着咒术师的后勤但是明显导致日本咒力水平上升的天元结界依然存在着,五条悟的学生们也没有在咒术界的管理部门占据一席之地,也没有掌握话语权。变好的部分大概是解决了宿傩这一隐患,渡过了一次危机。
是的,死了一个被人讨厌的五条悟,年轻一代还没有成长起来,以此渡过了一次危机。
其余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么,五条的理想会实现吗?作为五条的政治遗产,乙骨和虎杖会继承五条的遗志,实现他的理想吗?
先说结论:作者包了个饺子弄得好像会实现,但没有给予实现的必要条件。
回到前文所说的“变革者不可能三角”,即实现变革的意愿、能力和机会,这三点构成了实现变革的必要条件,缺一不可,乙骨和虎杖合起来,可以成为五条悟不在以后再次支撑起咒术界的强者,也拥有了五条悟创造的比前辈们更好的条件,能力已经拥有,机会唾手可得,那么意愿呢?
作者用269到271这三话的时间给了答案。
目前来说,乙骨和虎杖都还没有发展出强烈的个人理想。
乙骨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0卷在高专门口面对夏油的上门招揽,夏油在他面前说了一大堆常人咋一听会很怀疑他是不是疯了的反社会言论。乙骨并未提出反对意见,同夏油生气的理由也是夏油对自己朋友的无礼。他的强势只对敌人,面对自己在乎的人就会很软很听话,269话乙骨被真希训话表现得唯唯诺诺,对于未来要如何做他一贯只有阶段性的“需要做什么才能帮助我的朋友”,故事里他很多行动都是在执行老师的指令,或者出于保护他人不受伤害而行动,并没有做出长远的规划。
虎杖最开始的心愿是追求“正确的死亡”,后来希望成为“咒术界的齿轮”,最终在与宿傩的战斗中,他所提出的理念也是更加概念性的“存在即有意义”,并未展现出强烈的个人理想,更像是一个守护者。
从最后几话的表现看,乙骨和虎杖也没有成为某种领袖的自觉。
乙骨被真希训话,最后两话中分配给虎杖三人组的任务等级与他们三人的等级严重不符,那过于简单了,如果是我本人站在虎杖的位置上,我会解读为是一种下马威。虎杖倒是察觉不出来,对于新官上任三把火总监部给予的下马威很丝滑地就接了(当然也可能是iivv就是这么睿智)
如果故事按照现在的趋势下去,乙骨和虎杖没有发生心态上的改变成为某种领导者的话,他们未来大概率是成为新的牛马,继续向着不知道在哪里的终点拉磨,继续这场血腥的马拉松,唯一好一点的就是牛马的数量变多了,咒术回战的故事在这么一种快快乐乐包饺子又细思恐极的氛围中完结了,五条悟的理想也随着他的死亡彻底被丢到角落了。
五条悟的理想是不是非得不能实现呢?
是的。
为什么日漫中一定会存在这个“变革者不可能三角”的定律呢?为什么改革的理想必须不能实现呢?
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仅仅是因为日本整体社会厌恶变革,排斥改变,以守旧为荣吗?
我们不妨打开一下自己的思维,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思考一个问题:如何拯救咒术界?
“咒灵不断诞生”是客观事实,“咒术师孤立无援”是现状,要么追根溯源,从源头阻止咒灵诞生——这是夏油和九十九的思路;要么改变现状,让咒术师们能够在战斗中保持身体和心灵的强大和安全——这是五条的思路。
我们先按照九十九和夏油的思路深入展开:
咒力泄露成为咒灵是不可观测的、不可把控的,降生在人类社会的咒术师是得不到正确抚养的、受到歧视的。
那么夏油和九十九的理想的终极形态,咒灵诞生的过程必须是可被观测的、风险可被把控的,降生在人类家庭中的小咒术师,也会受到正确的抚养,得到应有的荣誉和待遇。
——比如说,自上而下的,ZF对咒灵进行系统性的追踪、监测、评估,对咒术师的社会化抚养、荣誉体系。
而如果按照继续五条悟的思路深入展开,咒术师一时的、单人的、单方面的强大是远远不够的。
那么五条理念的终极形态中,咒术师的强大必须是持续的、有体系的、多方面的。
——比如说,咒术师不分出身、阶级、种族的形成互助团体,都能得到平等的教育和生存资源,变得有组织、有传承、有体系。
说到这里,是不是有点熟悉的味道了?
有没有觉得,实现这样的终极形态,需要的好像是一个伟大的国家……
很奇怪的是,为什么故事中的三个变革者,不管他们本人的意愿如何,思想高度如何,他们理想世界的终极形态,都有点我们熟悉的那个味儿呢?
故事中他们三个人的都没有到某某主义者的程度,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人类一切向“好”的方向的变革,本质上都是殊途同归——为尽可能多的人谋求尽可能多的幸福。
一切变革的终极形态,最终走向的,不就是我们中国人最熟悉的那个奋斗目标吗?
向这个目标奋斗不好吗?
好啊,可是你这是日漫啊!
人类无法想象出自己没见过的东西。
芥见下下能想得出来五条悟的理想真的到达终极形态的那一天的日本是什么样的吗?
芥见下下能写得出来五条悟的理想真的达成终极形态的必备途径是什么吗?
就算他想象得出来,他敢画出来吗?
所以,五条悟的故事必须结束在这里,五条悟的理想也必须结束在这里,如同我们见过的大部分在“变革”方面虎头蛇尾的日漫一样,永远开放式结局,永远让人扫兴,永远顾左右而言他。
——毕竟你不能真的让故事进行下去还要夸那是乌托邦吧!
所以话说到这里,我其实是有些庆幸的。
虽然我对五条悟的死亡感到心痛,为他一生大多数时间没有被当作一个“人”去关心而感到难过,为他牺牲奉献自己的一切不仅得不到感激和理解最终还要得到一句“自我满足的变态”而愤愤不平,但我是庆幸的。
我庆幸时至今日像五条悟这样的人在日本是需要被厌恶被打压的,庆幸日本人面对五条悟如此温和的改革都毫无知觉,庆幸日本不会真的出现一个像五条悟这样的人去庇护拯救他们。
我很高兴日本只配继续沉沦挣扎下去,知道他们配不上五条悟我就放心了。
请不要误会,我说这些胡言乱语的话,可不是因为五条悟死了迁怒全体日本人,“不像日本人”是我对五条悟的至高赞美。
说点这段时间的家教同人印象(我看过的)
感觉上就我前一段时间(离这会儿好像也蛮久了)看过的同人来说,我发现家教加入了综漫大家庭后,阿纲的职业变化真的是能超出我想象的。
就比如说:1.五条家的咒术师。
很神奇,我那篇没看全,但大致知道那篇阿纲被叫做五条纲。属于还是废柴纲的样子,但好像是被五条悟养大的。就感官上特别神奇。
2.幼崽纲的无限之旅。
《当27进入无限流世界综》水双木。
好像有和艾琳娜,Giotto,织田作他们一起做任务的场景。
3.公安卧底纲。
《假死后我成了白月光》
这个是真的挺出人意料的,救世主行业发展到异世界,阿纲为了拯救,进入公安训练然后卧底到黑衣组织,代号还是尊尼获加。...
感觉上就我前一段时间(离这会儿好像也蛮久了)看过的同人来说,我发现家教加入了综漫大家庭后,阿纲的职业变化真的是能超出我想象的。
就比如说:1.五条家的咒术师。
很神奇,我那篇没看全,但大致知道那篇阿纲被叫做五条纲。属于还是废柴纲的样子,但好像是被五条悟养大的。就感官上特别神奇。
2.幼崽纲的无限之旅。
《当27进入无限流世界综》水双木。
好像有和艾琳娜,Giotto,织田作他们一起做任务的场景。
3.公安卧底纲。
《假死后我成了白月光》
这个是真的挺出人意料的,救世主行业发展到异世界,阿纲为了拯救,进入公安训练然后卧底到黑衣组织,代号还是尊尼获加。
4.一本阿纲身份多种多样的文。
《教父疲惫日常》
顶级A,见灵老师,虫族之王,反玛丽苏,还有无限游戏主神团战。很有意思。
不过见灵的话,这本《见灵少年纲吉》 还有《纲吉已经知晓一切》也是。
包括老师这个,《平行世界的纲吉老师》,阿纲在还没遇到Reborn的时候去异世界当老师了。
5.出道偶像纲。
这里点名《彭格列式教父出道计划》,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来呢。当然还有《偶像系coser宗近先生》它第二部里就是coser偶像纲。
6.奶爸纲。
这个主要是《退休纲吉的非日常养崽生活》,养的还挺多的,太宰,乔鲁诺,路飞,五条悟
7.小公司职员。
啊,这个我强推《偷换了的荣耀》,虽然它真的几乎等年更,但写的真的很棒。
是被玛丽苏夺走身份的小公司职员纲,后面因为主世界胜利,记忆传输,玛丽苏被白兰干掉,彭格列找阿纲当十代目的一系列事。写的很真。
8.直播纲
这个是《彭格列式幼崽培育日记》对其他世界直播阿纲长大的日常。
9.学生纲?
《十代目每天都在带薪摸鱼》
被迫到异世界带薪摸鱼,被狱寺把赎金从八千万抬成八亿八的倒霉蛋。
10.还有各种各样的。大概就是双水木大大的纲吉系列文里。这里无论是超能力纲,镜纲,吸血鬼纲,魔王纲…应有尽有。大大写的也很好,强推。
啊,总结一下的感觉就是,阿纲好忙啊。
从某种意义上,在同人里的发展多样性简直比正一还多呢。
河道英×文东恩|围猎06:清剿
五人团被暴虐,有bug,请多担待。全文4.6k字
“道英啊,最近怎么总是一个人开车出去?”道英母亲端起咖啡,抬眼看到他进门,抿了一口又放下。
“现在家里的司机都是只拿钱不办事吗?”道英母亲幽幽地说着。
河道英脱下外套,笔直地站着回话,一想到文东恩,他就掩藏不住嘴角的笑意,于是解释道:“并不是这种糟糕的情况,母亲。”
“吼,我说呢,所以是跟小女生约会去了?”
“目前是有一点进展了,但还没到那个程度。”
道英母亲一直端着咖啡,优雅地向他所在的方向递了递,“那看来你还得再加把劲。”...
五人团被暴虐,有bug,请多担待。全文4.6k字
“道英啊,最近怎么总是一个人开车出去?”道英母亲端起咖啡,抬眼看到他进门,抿了一口又放下。
“现在家里的司机都是只拿钱不办事吗?”道英母亲幽幽地说着。
河道英脱下外套,笔直地站着回话,一想到文东恩,他就掩藏不住嘴角的笑意,于是解释道:“并不是这种糟糕的情况,母亲。”
“吼,我说呢,所以是跟小女生约会去了?”
“目前是有一点进展了,但还没到那个程度。”
道英母亲一直端着咖啡,优雅地向他所在的方向递了递,“那看来你还得再加把劲。”
河道英笑了笑,喜悦的情绪都有所克制,“那我先上楼了。”
道英母亲点点头,瞧着其实已经眉飞色舞的儿子,咖啡似乎都得变甜腻了。
小年轻春心萌动的小把戏。
*
霸凌的矛头是直接向文东恩对准的,作为新时间线里出现的草莓奶昔,似乎成了加速文东恩被霸凌的诱因。好在孙明悟在草莓奶昔事件后被“策反”,没让文东恩淋到一滴雨。
“呀孙明悟,你想死吗?我的命令都敢违抗了?”全在俊薅着孙明悟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往旁边一排储物柜上拍。
孙明悟的手机被摔在地上,已经摔得四分五裂,全在俊稍微比孙明悟高出半个头,一下一下地在孙明悟的脸上扇下清晰的巴掌。
文东恩缩在走廊的角落,镇定下来之后,她打算去找班主任,审度着局势,她想往旁边绕去教师办公室。
“文东恩! ”全在俊朝她的背影喊道,“还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呢,不过……你要是现在就走了的话,没准儿你什么时候会被扔进学校门口的喷泉池里呢。”
全在俊笑得张牙舞爪地,油腻又恶俗的表情,脏了文东恩的眼睛。
她不怕这种人的报复,没听他说完,还是选择拔腿就跑。
全在俊的脸一下子就青一阵紫一阵地,“死婊子!”
“呀全在俊,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叫文东恩的,不是你该惹的人……”
“呀!瞧瞧你的样子,孙明悟,你果然是个孬种——”全在俊的拳头还没呼到孙明悟的脸上,他身后有股力量就将他给拽了起来,将他方才在孙明悟身上上演的一幕都还在了自己身上。
四五个身强力壮的也穿着校服的男生冲进了这条走廊,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他胖揍了一顿。
孙明悟倚着储物柜滑下,跌坐在地上喘气。
全在俊则缩在地上护着头,此一时彼一时,他此刻简直狼狈至极。“呀!你们是哪个班的?不知道我全在俊的名字吗——”
他双手护着头,身子刚起来一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男生踢了脸,往另一边倒了下去。
“你是全在俊又怎么样?惹了不该惹的人,那只有死路一条。”
全在俊的耳朵里都是被人狂踹的咚咚声,还有一点由远及近的女声。
“为什么不让我去找老师?你们这样……也是在施暴啊。”
“好的,文东恩同学,我们只是给他一点教训就好,你回去继续上课吧。”为首的一个男同学向她说道。
文东恩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面对此情此景,脑子还是懵,尽量组织着语言:“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们帮我。”
“要我带你去医务室吗?”她走之前对孙明悟说。
孙明悟惊恐地摇了摇脑袋:“不用了不用了。”
这下倒把文东恩给整不会了,他们是有什么私怨吗?莫名其妙的一出,虽然让她觉得万分诧异,但总归是让她从中脱了身,不必受到全在俊的视奸。
感谢的话她从不吝啬,制服的裙摆随她快步离去而轻微扬起,引着跌坐在地上的孙明悟喘着气朝她看去。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谢谢,尽管他的动机不纯。
“呐,孙明悟,这是你的报酬。”为首的男同学将他从地上扶起,把一卷有分量的韩元塞在他制服胸口的口袋里。
金钱和文东恩的那句感谢一样,让他的胸口都暖了起来。
没有人理躺在地上的全在俊。
他的伤都在大臂和大腿上,任外人看,完全看不出有被人打过的样子,但他只觉得身上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2005年的时候,校园里还没在每处角落里都装上监控。铃声一响,冲出教室的同学才发现躺在地上的全在俊,他窘迫的哀嚎声招来很多人的心里暗爽,谁叫他以前欺负过那么多人。
还是崔惠廷先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全在俊捂着胸口骂道:“我一定要杀了孙明悟那个狗崽子,西八,他竟然敢背叛我!”
“发生了什么?”
全在俊没理崔惠廷,而是在她的搀扶下,缓慢靠近朝他走来的朴妍珍,那个女人的表情却变得很是戏谑:“呀,不是吧,孙明悟是突然发家了吗?怎么连你的命令都敢违抗了。”
朴妍珍啧了啧嘴,“真是丢人。”
她摇头晃脑地走开了,崔惠廷还扶着全在俊,说先带他去医务室。
“去什么医务室!给我把金钟文叫过来!”
崔惠廷被他吼得眼睛发红,还是按着他的要求去做。
他不知道还维持着什么自尊心,硬是自己撑着走到了教室办公室,远远地看到了金钟文,就开始说起自己那个开了高尔夫球场的父亲。
“我爸爸就要出差回来了,不知道他看到我身上的伤,会作何感想呢,老师。”
金钟文眯了眯眼睛,边说边从桌面上翻找着文件:“你爸爸刚给你办完退学手续,退学申请的传真已经发过来了,你回教室去收拾下东西,今天的课可以不用上了。”
他把全在俊的“退学申请”递给他看,上边赫然是自己父亲的签名,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所以有理由让他质疑这份退学申请的真实性。
全在俊的五官一下子变得扭曲:“你怎么证明这份退学申请就是我爸签的字,他怎么不亲自跟我说?”
“你个狗崽子?跟老师我讲话还不说敬语了是吗?传真,传真没听过吗?你自己惹是生非搞到你爸爸那去了,他自己说要让你转学的,你自己都不知道,来跟我吵什么吵?”
“走走走,赶紧去收拾东西,学费都按天退了,今天就得给我走!”金钟文推搡着他往走廊上去。
全在俊感觉整个世界一下子就坍缩在自己眼前,唯一还没对他说风凉话的,只有守在办公室外边的崔惠廷了。
“你要去哪?”她关切地问。
“我不知道!西八,是谁要害我……是谁!”他俨然语无伦次,愤怒到了极点。
文东恩路过走廊去接水,看到是全在俊拖着一身伤走出来,猛地后退想要回避。
“文东恩!文东恩!你给我站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的我?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勾搭的人不少啊,都能让我爸知道。”他攥着文东恩的手腕,怒道:“叫他们把退学理由给我改掉,给我改掉!”
他的嘴巴张得很大,文东恩觉得他的下颚仿佛下一秒就能脱臼。“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是你,那还会是谁?孙明悟?也对,他那个贱人好像还收了钱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无能狂怒的咆哮声里,伴着伤痛的哀嚎,全在俊于这天体会到无尽的绝望,最后是他父亲的秘书将他带走,他私生子的事实透过秘书高高在上的口吻被撕扯开来,今天过后,全在俊在学校里就成了一个笑话。可惜他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那个孙明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全在俊在离开首尔去安山(没首尔发达)之前,他们都没有孙明悟的踪迹。
他还在正常上学,就是不知道家搬到了哪里。
到底是谁!有这样只手遮天的本领!全在俊在安山的夜晚再无一个时刻安宁。朴妍珍已经干脆地将他拉黑,卑贱的崔惠廷日日在线朝他嘘寒问暖,全在俊选择屏蔽掉这种低微的关心。
*
“说说看吧,那天发生了什么?”朴妍珍翘着二郎腿,双手在胸前交叠。
孙明悟脸上嘴角的伤还贴着医用胶布,他指了指,又指着自己的嘴,示意自己说不了话。
“那就打字!”朴妍珍的眼神尖利,“全在俊走了,你好像突然就自在得很,是忘了自己的份量了么孙明悟。”
孙明悟托着脸启唇:“别想着问了,你和李沙拉的家境再好,也搞不过的。”
朴妍珍一下子就变了脸色,二郎腿都没心情翘了。
她没再拦路,孙明悟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崔惠廷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看这件事好像跟班上那个叫文东恩的有点关系。”
崔惠廷指给朴妍珍看。
“喝草莓奶昔的那个?”朴妍珍轻蔑地说。
崔惠廷点点头,心里带有一点嫉妒的情绪。
文东恩正坐在座位上温习着知识点,准备一会儿的英语阶段测试。
*
体育馆内,三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将文东恩围堵着,卷发棒的插头从馆内两边风扇的插座上接过来,可怕的一幕差点在体育馆内上演。
女生施暴者的罪行被摄像机记录,李沙拉摇摇晃晃地,手里拿着的卷发棒被吓掉在地上,回弹了一个力,已经加热好的滚烫的卷发棒正好搭在朴妍珍的脚背上。
那是无比炙热灼烧的一秒,尽管她用极快的反应速度将那个卷发棒踢开,但脚背上还是留下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疤痕,面积就是卷发棒热芯部分烫出来的大小。痒得朴妍珍直想抓,却又无可奈何地惊叫着。
“给我拿水来!拿水!”
崔惠廷慌乱地环顾四周。
来的还是那群审判了全在俊的人,为首的男生不间断地录制着现场,体育馆里没有水,朴妍珍她们反被来的人堵住,尽管她喊叫得再面目可憎,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个烫伤的疤,在右脚脚背上将皮肉绽开。
“李沙拉,我要先杀了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要站得这么近,不是你说要拿卷发棒的吗?”李沙拉满脸的无所畏惧,“这可能就是神的惩罚吧,谁叫你刚才差点要变成撒旦呢?说来,它还阻止你了呢。”李沙拉指着掉在地上的卷发棒。
在更多的人涌入体育馆之前,朴妍珍拽起了卷发棒,任由它的插头已经没在接来的插座上,她还是祈祷着哪怕还有卷发棒的余温,她都想在李沙拉脸上烫出个窟窿,然后看她还会不会再趾高气昂。
李沙拉还只注意着摄像机的问题,“你们干什么来的?拍什么拍?别录了知道吗,啊——”
朴妍珍脚背上的烫伤致使她踉跄了那几步,没能跑稳,张开的卷发棒夹着李沙拉的腿,朴妍珍跟疯了一样地,夹着她的大腿死命不松手。
“西八!”卷发棒没被继续加热,但还是滚烫的,200度变成180度的温度,即便降得再低,那也不是该放在人肉上的温度,何况还被朴妍珍用手一直夹着。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是想死吗?”
施暴者之间俨然内斗起来。
卷发棒在李沙拉和朴妍珍手中抢来抢去,烫在朴妍珍的脸上、李沙拉的肚子上。
恐惧的惊叫、邪恶的怒嚎在空旷的体育馆里交错上演,吸引来一大波课间来此的学生观众。
她们不知道录视频的人什么时候走了,更不知道现在围着她们看的那些人是怎么来的。
一切就好像梦一样,朴妍珍妈妈在警察局局长那的靠山也管不住了。李沙拉的结果会比朴妍珍好点,倒不是因为她牧师身份的父亲,纯粹是因为在被录下的经过里,全都是朴妍珍先动的手罢了。
所以,朴妍珍最后被定性的结果,倒也不算太冤。
崔惠廷被二人抢夺卷发棒的经过吓得缩在了被绑在椅子上的文东恩身后。
尽管她们都还没对文东恩做实质性的伤害,可是录像里,有她死命摁着文东恩身子的画面,是她将文东恩给绑在了椅子上。
她们三人在少年法庭里,顶峰相见。
*
感觉一切都是那封信的缘故,这几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看起来与文东恩有关,又看似没有关系。
她是两起事件里的受害者,但的确还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可他们原本都是想找文东恩的麻烦,不仅未果,还戏剧性地将自己的暴行曝光在阳光之下。
文东恩回到闭塞狭小的出租屋里,从草莓奶昔开始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很难安心。她瞟到门边又被塞进新的信件,她拿过来赶忙拆开。
“夏日没有长夜,今晚结束后,你曾经的创伤都已被抹去。从明天开始,你可以幸福地去实现你的梦想,我希望此后的每一天里,你都能无比开心。”
今天不是自己的生日,也不是其它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可它让今天显得无比有意义起来。这封信像是亲历过自己所有的悲痛,然后回溯了时间,向自己寄来这样一份祝福。
文东恩看着那信纸上用钢笔手写的隽秀的字体,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想来也是,毕竟是对自己给予了祝福的人,她肯定想见见这个善良的人是长什么样子。
以及,ta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梦想?
在信纸的右下角,寄信人用铅笔画了一个欧式建筑,因为当年还没有拍照识物的功能,所以文东恩是在好几年之后,才知道那是英国的大笨钟。
tbc
⭕大家还想看的话,我会继续更。实在是不好意思,洋洋洒洒写了4k多字,在这个时空里,东恩和道英还没真切地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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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失控关系》(ABO/先婚后爱/吃醋)
《失控关系/Out of Control》
cp:五条悟x虎杖悠仁
设定:ABO/先婚后爱(或者说是先标记后爱)/吃醋/强制发晴/Alpha!五条悟/Omega!虎杖悠仁/虎杖不是容器但依旧在咒术高专上学AU
Summary:一场意外的失控令五条悟不得已标记了虎杖,他本以为一切会在虎杖找到喜欢的Alpha之后恢复原状,但过于美好的同居生活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私设:本文设定虎杖的咒术就是通过注视给人制造虚假的记忆(幻觉),从而使对手丧失意志。(魔改“不存在的记忆”)
警告:OOC警告,本文纯属我自己想爽一爽。
正文:
《失控关系/Out of Control》
cp:五条悟x虎杖悠仁
设定:ABO/先婚后爱(或者说是先标记后爱)/吃醋/强制发晴/Alpha!五条悟/Omega!虎杖悠仁/虎杖不是容器但依旧在咒术高专上学AU
Summary:一场意外的失控令五条悟不得已标记了虎杖,他本以为一切会在虎杖找到喜欢的Alpha之后恢复原状,但过于美好的同居生活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私设:本文设定虎杖的咒术就是通过注视给人制造虚假的记忆(幻觉),从而使对手丧失意志。(魔改“不存在的记忆”)
警告:OOC警告,本文纯属我自己想爽一爽。
正文:
《地球上线》未来体
*非典型观影体,时间线一切未开始,黑塔虚影刚刚降临
*全人类一起看!主角的戏份大概全篇占比不会很多
*为爱发电,自割腿肉产粮
*更新缓慢,但不会坑
*片段式观影,勉强也半个阅歌体,按照我自己的喜好和激动点来,不会观影整本书
*很久没看这本了,剧情大多不记得了
*ooc归我!
-
悬于空中的透蓝冰晶婉转延伸至梦幻华丽的恢宏城堡,一辆南瓜马车驶与其上,隐约瞧见里面身着华贵衣裙的纤细身影。
天蓝色的薄纱飞舞,神秘轻柔的云雾缭绕,银铃般的悦耳轻笑如羽毛般飘过所有人耳畔。
热闹沸腾的欢声呼喊,地底城的某一个肮脏角落,一张残破的宣传单从墙上落下,又被风吹走。
镜头...
*非典型观影体,时间线一切未开始,黑塔虚影刚刚降临
*全人类一起看!主角的戏份大概全篇占比不会很多
*为爱发电,自割腿肉产粮
*更新缓慢,但不会坑
*片段式观影,勉强也半个阅歌体,按照我自己的喜好和激动点来,不会观影整本书
*很久没看这本了,剧情大多不记得了
*ooc归我!
-
悬于空中的透蓝冰晶婉转延伸至梦幻华丽的恢宏城堡,一辆南瓜马车驶与其上,隐约瞧见里面身着华贵衣裙的纤细身影。
天蓝色的薄纱飞舞,神秘轻柔的云雾缭绕,银铃般的悦耳轻笑如羽毛般飘过所有人耳畔。
热闹沸腾的欢声呼喊,地底城的某一个肮脏角落,一张残破的宣传单从墙上落下,又被风吹走。
镜头再往前,苍蝇围绕的垃圾桶旁,躺着一个隐约能看出人形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尸体。
【欢迎来到灰姑娘的舞会】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好好的啊,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世界末日了呢?怎么就这么倒霉的事瘫在我身上了呢?”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保养得体的男人牙齿颤的喀嚓喀嚓,腿抖的好似帕金森站都站不住,他失魂落魄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负面情绪一茬一茬的在心里冒。
有钱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要死,要和那早就被他甩在身后八辈子的普通人一样死。
他拼了命的赚钱,好不容易熬到今天的成就,为此妻离子散,结果他的大半辈子就这么轻飘飘的没了?
像宇宙里甚至无法被人看到的尘埃。
“我怎么会死?我为什么会死?为什么黑塔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黑塔偏偏降临在地球,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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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袭鲜红华服、头戴宝石王冠的小女孩坐于高高的宝座之上,她单手撑着脑袋,一条腿交叉叠在另一条腿上,雪白与艳红,轻蔑又散漫。
美丽的面容傲慢矜贵,漂亮的眸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所有生灵。
突然,一个礼貌优雅的绅士轻盈的飞进来。
她冷哼一声,“格雷亚,谁允许你进入我的王宫!”
格雷亚款款行了个绅士礼,手杖轻轻点地,笑盈盈的说,“红桃,不要这么尖锐。”他拿出几颗包装精致,散发着浅淡玫瑰甜香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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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该死的怪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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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院里,害怕的男人女人忍住眼里的眼泪和虚软的身体,把这群懵懂的孩子们聚在一起,他们的声音比平时更加轻柔,带着压不住的惧颤,却仍然努力不把这些不好的情绪传达给幼小柔软的孩子们。
他们拍着一个个蜷缩着的小孩的背,面容温柔,“不要怕,不要看。”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遮住一个离她最近的小孩,眼里含泪,唇却上扬,“大家乖乖的好不好,自己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听话的小孩没有奖励哦。”
孩子们乖乖照做,她看着那一张张稚嫩单纯的面孔,心里的悲意更浓。
她的孩子啊,她的孩子也才这般大啊,他还没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呢。
就在刚才,一分钟之前,她亲眼目睹狰狞的怪物犹如路过一只微小的蚂蚁一般,讲她的儿子踩在脚底。
那么小的一团,那么弱小的身躯,被碾成一滩看不出面目的肉泥。
/
散发着森森寒意的冰锥凌厉破空而出,穿透得意狞笑的地底人的头颅。
女孩利落的抹干脸上的眼泪,坚强地起身,她的眼神仍然恐惧,她的眉眼仍然柔弱,但她脸上的泪痕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坚韧的顽强。
她扶起身旁的男孩,说:“我们要活下去。”
“我们一起,活下去。”
/
女人双手握着刀,面容狠厉,脚踩风刃,直直对准那巨大怪物的眉中心,至上而下毫不留情刺下去。
“不是不可战胜的不是吗?”不算高大的中年男人哽咽的说,“它们是可以被杀死的不是吗?”
“我们都已经提前知道了未来,我们有了改变的机会,没道理我们还会那么轻易的死。”
“一个人不行,就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我们总不能真的坐等死吧。”他身边的年轻人轻声说。
“人类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劫难,没道理到我们这就爬不起来了。”
“对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给我们知道未来,”又一人勉强的笑了笑,开了个不算好笑的玩笑,“搞不好是未来的幸存人类给我们的机会。他们都给我们开了这么大的后门了,如果我们已经经历过了一次,没道理还缩在这里等死,再惨也惨不过一周目的我们了。”
“我们已经有准备了不是吗?蝼蚁虽小,亦能撼象。”
/
“你想杀我吗?”
“我妈妈会杀了你的。”
马赛克笑嘻嘻的说,玩家惊恐着。
他们没能抓准时机,马赛克拿起大火柴,用力一挥,熊熊火焰燃起,从衣角,到身体。
无论他们怎么扑都扑不灭。
更令人绝望的是,下一秒,一道粗犷的怒吼带着可怖的威势袭来。
“马赛克,你又不好好学习!”
“我要杀了你们这些带坏她的人类!”
“这群不讲道理的怪物、疯子!凭什么他女儿不学习就要杀死我们?”
“它怎么能这样!它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死!我不要死!我才不要死!滚!滚啊,狗屁黑塔赶紧给我滚啊!怎么不把你自己毁灭了!”
/
“谬论,我反驳!”
【慕回雪已经往回跑了几步,见状她骂了句脏话,转身再跑上来。
狼外婆很少受伤,她愤怒极了,再攻向安德烈。
一只女性的手出现在安德烈的头顶,那只手掌心向上,掌中放着一只小巧的罗盘。慕回雪抬头看着狼外婆,另一只手抬起,拨动罗盘上的指针。她双眼中闪烁光亮,一字一句地说道:“谬论,我反驳!”
小小的罗盘上,红色光芒大亮。
砰!
狼外婆的身体突然向后倒转180°,她的爪子砸在迷宫的墙壁上。】
慕回雪抬眼,胸腔里的心跳仿佛也隔着层层时空和某个时间某个频率的另一个鲜活重合,重重的在心口跳跃。
“谬论。”她轻轻念着这个词。
另一个地点,一个少女坐在书桌前,她说:“姐姐,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
“有人模仿我的脸,有人模仿我的笑。”
【只见在灿烂的阳光下,一个穿着白色夹克的娃娃脸青年双手插在口袋里,笑嘻嘻地从树丛里走了出来。他一边走,视线一边死死地凝在唐陌身上。走到小区中央的广场后,他站在树荫下,微微侧头:“有人模仿我的脸,有人模仿我的笑,但他不是我……”
白若遥眨了眨眼:“唐唐,我听说一个事。有个叫B先生的……声音和我好像,性格和我也好像。那个B先生做了好多好多坏事,他们都说是我做的,还把我打了一顿。”
说这话的时候,白若遥故意将自己的右手从口袋里拔了出来。他扭了扭手腕,看似一脸轻松,锐利的目光警惕地从傅闻夺身上一扫而过,也看了眼阮望舒等人,最后才再次回到唐陌身上。
“嘻嘻,唐唐,你说……这种坏事是谁做的呢?”】
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屏幕里熟悉的语调也同时落下。
以“白若遥”轻快狠绝的声音做背景,白若遥单手插兜,姿态冷淡,如卸去伪装亮出寒芒的刀刃,脸上的笑颜假面褪的一点不剩,听着手机里从遥远京城传过来的话。
“知道了。”
/
“事不过三,我的原则。”
阮望舒脸色苍白,但眉目却无丝毫弱气,他眸光冷漠寒凉,语气平静。
话毕,他转身离开,李妙妙神色有些不甘,但最终还是跟着离开。
即便知道这些天幕不会对他们做什么,至少现在不会,甚至对他们几乎只有利。
但李妙妙还是不敢踏出医务室的门。
说软弱也好,说胆怯也罢。
现在的她,还无法像屏幕里那经历许多的白衣女人一样,果断狠绝。
只是再次看到阮望舒、还是面色苍白的阮望舒的时候,她神色一变。
“他出事了?”李妙妙皱起眉,担忧的想。
下一秒,又凄凉的想,在那样一个世界,怎么可能不受伤。
我还断手呢。
她自嘲的笑了声。
/
男人神色麻木,嘴里喃喃着“肉猪”。
结伴同行的几个少年少女奇怪的看了他几眼,然后互相推着赶紧离开。
“走走走,还有几天就是集结副本了,我们得多准备准备。”
和那瞳孔涣散满身疲惫又撑着警惕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惊惧,发了疯一样疯狂叫喊。
“好古怪,他在说什么,肉猪?”
“疯了吧,那样的世界,哪能不疯,我还没经历呢,我也要疯了。”
/
男人哆嗦着往后退,惊恐的看着地上面容刚毅神色错愕的男人。
“你不是军人吗,军人就是要保护我们的啊,就是应该牺牲的,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我以后给你烧香,我不想的,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只是想活,对不起,对不……不,我没错,军人就该保护普通人的,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杀你的,我是不小心的……”
沉默。
死寂的沉默。
和那惨死军人一样的男人瞳孔骤缩,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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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座城里,高楼里的白领、大学里温润儒雅的教授、画室里惊恐抱着画板的女孩,都睁大眼睛,浑身剧颤的哭了出来。
“我就说,我就说让他不要考军校,我就说让他不要考。我儿子那么开朗的人,怎么会冰冷冷躺在那上面呢?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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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穿破空气,鲜血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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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画面闪现转换,一幕,一帧,绝望与鲜血交织的世界。
唐陌神色冷肃,大片大片杂乱的微小的信息挤在脑海,耳边低声的抽泣被隔绝,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天幕,竭力从中提取有用的信息。
没多余心神去疑惑自己的记忆貌似厉害了许多,庞杂的画面存储于大脑,唐陌蹙眉。
“别吵。”他冷声说。
小赵愣愣的停了哭泣,一下一下打着哽,“什么?”
“哭有用么?有这时间有这精力不如努力从中获取信息。”
“天幕让我们提前知道了未来的惨烈,我们至少有准备,不至于措不及防。”
“可是……”小赵话没说完,就被唐陌打断。
“可是光哭是绝对活不下去的。”他冷着脸,眸色冰冷,带了点怒其不争的不耐。
在那个血腥残酷的世界,懦弱只能等死。
他点到为止。
至于能不能领悟,能不能站起来。
唐陌没再分心神给她。
/
傅闻夺眉头微皱,看着里面毫不设防的年轻军人,薄唇张开,吐出两个冰冷刻薄的字,“愚蠢。”
这样一个世界,竟能够这么没有警惕心,将背后交给别人,甚至丝毫没有防备。
可不就是愚蠢。
过于相信,过于信任,也是一种愚蠢。
/
白若遥眯了眯眼,锐利的冷光在眼中一闪而过,气势危险又强大。
“真漂亮啊。”他忽的一笑。
/
阮望舒淡漠的看着屏幕,脊背笔直,面容无波无澜。
即使他在其中似乎颇有戏份,即使他多次出场,即使他看似那么强,在末世具有绝对的一席之地。
班里的同学不由将目光投过来,把他当做某种依靠,寄予希望。
好像有了底。
唐清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极小,“阮望舒,你好厉害。”
阮望舒的回答也很冷淡,“哦。”
但这并不能打断同学们几乎狂热的热情,夹杂着某种情绪的讨好。
/
萧季同神色复杂,“这真是个糟糕的世界,太他妈艹了。”
/
柴荣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别怕。”他望着天幕,却始终在想开始时,那句“是你养出了这群垃圾”。
他沉默着。
小女孩甩甩辫子,脆生生道:“我不怕呀,只是那些东西看着好恶心哦。”
柴荣勉强笑了笑:“你刚刚不是说你家就在对面吗?我送你回家好么?”
小女孩皱起秀气的眉头:“可是我还想再玩一会儿。”
柴荣温和道:“但是你爸爸妈妈会担心你。”
小女孩思考了一会儿,伸出手让他牵,“那好吧。”
/
上海,紧急成立的黑塔研究小组实验室里。
洛风城眉头紧皱,手中资料翻动。
但根本没有什么有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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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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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华夏1区偷渡客傅闻夺成功开启黑塔第一层,三分钟后,全华夏区玩家开始攻塔!”
“叮咚!华夏1区偷渡客傅闻夺成功开启……”
“叮咚!华夏1区偷渡客傅闻夺……”】
清脆的童音欢快的播报。
“傅闻夺是谁?他怎么开启了黑塔一层?为什么我们也要攻塔?”
“偷渡客是什么意思?”
“不是,重点是他妈的他一个人连累全中国!我们全因为他被迫攻塔!”
“尼玛的攻个屁的塔,这破塔问过我意见了吗艹!老子不想攻,老子不想玩什么会没命的游戏!”
“这个人!凭什么因为他让我们都去攻塔!”
/
首都。
会议厅。
静默。
傅闻夺主动打破这份寂静,“偷渡客?”
他身旁的一位上将笑了笑说,“第一个攻塔的人,看来闻夺未来实力很强啊。”
傅闻夺轻轻点头应着。
/
【一身黑衣的男人被火鸡扯断了一条腿,鲜血流了满身。他的左臂被火鸡啄成了血窟窿,右臂上赫然没有了手,从手腕的部分凭空长出了一个漆黑色的巨大铁锥,泛着黑紫色的金属光泽。
男人咳出一口血,右臂一甩,那支恐怖而又暴力的铁锥消失,变成伤痕累累的右手。他两手并用,爬到了火鸡的巢窝中,伸手拿起了那颗被火鸡宝贝地藏在草堆中心的白色火鸡蛋。】
【傅闻夺从火鸡巢穴里艰难逃生,他断了一条腿,被火鸡扯下,留在了巢穴里。离开黑塔一层,他躺在一个荒弃的建筑工地里,周围空无一人。滋滋的声音在他断了的右腿处响起,仔细一看,他的腿竟然在一点点地长肉。
虽然速度很慢,但是断了的部分真的在重新长回来。】
“异能?是从一开始就有异能的吗?这是什么异能?自由变换形态?”
“这他妈怎么打!腿都断了一条!疼不说,那火鸡那么大一只那么强,行动都难,还赢?那怪物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啊,就算有异能有怎么样,我们还是得死。”
“游戏赢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打怪?杀死这些怪物?那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杀得死这些怪物,它轻轻一拍就能让我们骨头断裂。”
“应该不是这样吧,不然那还攻什么?直接弄死我们算了!它是故意让我们像条虫子一样,竭力找寻出口,赢得游戏,甚至不惜自相残杀,头破血流,却始终没有出路,只能绝望困死在其中吗?它就是故意的,它根本不想让我们活,他就是在戏弄我们,看我们跟看小丑一样看了一场搞笑是戏剧!”
“这……断腿竟然能再长?这简直违背了我的认知体系。”
“如果真的能够再长起来,是不是说明我们体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有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能活?”
“太强了,这个男的好强!踏实干什么的?特种兵吗?还是特工杀手?”
/
白色世界里,长相怪异的木头人哼着走掉的圣诞歌。
傅闻夺身着一身黑衣,气质凛然,脊背挺的笔直,站姿规整,如一柄凌厉锋利的剑,扑面而来的肃杀气息。
莫名令人心惊。
“他不会是当兵的吧,我家有当兵的,站姿和他很像。”
“我草这他妈是个什么东西,长得也太渗人了,木头人活了!”
/
无数景象浮现又消散。
不同于前面的是所有人。
“为什么这一分钟出现的都是这几个人?几乎没有其他人。”
“傅闻夺,白若遥,练余筝,阮望舒,陈姗姗,洛风城,慕回雪,傅闻声,宁峥……还有几个不知道名字的,还有那个唐陌,为什么出现的都是他们,他们是很牛掰的大佬?”
“唐陌到底是谁?每次我都只能看到半个身影,一晃而过看都看不清,他们都跟唐陌有关系?”
“哎呀这就好比一本小说,有主角有配角,有重要角色也有背景板路人甲,这些人肯定就是重要角色啊我草!唐陌和傅闻夺竟然过了黑塔第五层!我说吧我说吧!”
/
【“他想杀了那四亿人。”】
【“他还欠我们一个道具啊。”】
【“他叫阮望舒?”
“他叫阮望舒。”】
【“要是每一只鼹鼠都至少比傅闻夺还要强呢?”】
【“磨糖?”】
【“他问,你不是肉猪吗?”】
【“……安楚,陆星?”】
【“友情提示:‘火鸡蛋陌陌’为可持续使用道具,品质稀有。”
“叮咚!请玩家阮望舒、练余筝进行选择。”】
【你没说错,是被人吃了。”】
【“我可是幸运遥。”】
【“杀了我,复活白若遥。”】
【她叫姗姗,陈姗姗。她要活着,她一定要活着!你帮我看看她,就看她一眼就看她一眼!”】
【“重力压制!”】
【“你……你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多异能?!”】
【“叮咚!两千一百四十二万玩家成功载入游戏”】
【“唐陌,你是什么时候得到我的异能的。”】
【“白若遥是你们杀的吗。”】
……
……
……
【“所以……唐陌,要合作吗。”】
【“你的异能……叫做基因重组。”】
……
……
【“游戏结束,杀了你们。”】
恢宏磅礴的奏乐愈加昂扬激烈,节奏也越来越快,如海浪汹涌,雷云翻滚,浩浩荡荡响彻天地。
无数人的话语交叠在一起。
画面疯狂转换。
傅闻夺手化为铁锥,刺进大火鸡心口。
傅闻声伸出手里的月亮花,“你还是拿我的这朵月亮花好了。”
洛风城神色聚变,他猛的抬头望向黑塔。
杰克斯大喊一声,浑身肌肉暴起,狂奔向前抓住一只种类不明的怪物,将其举起来狠狠砸到墙上。
练余筝面容冷厉,敏捷躲开偷袭,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拧,屈膝重重顶住他的肚子,将他按在地上,掐住他的脖子,食指不起眼的黑色戒指慢慢划下,鲜血迸出。
阮舒望猛的一拍地,叫嚣着的地底人顿时啪的重重摔在地上,齐衡和练余筝立马上前,铁锈腥味弥漫。
陈姗姗趴在赵子昂的背上,虚弱的指了指一条石道,“这边。”
……
……
砰——!
烟火炸开。
世界一片寂静。
无尽的黑暗,数不尽的大大小小颜色不一的光球悬于虚无之中,疯狂飘舞,飞向中间最大的浅金色光球。
光球炸开,一把粉红色小阳伞伞尖带着凌厉威势刺入,破开刺眼的光点。
一双居高临下的冰冷眼眸。
所有人心头一悸,心颤的喘着气。
“这是……?”
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
他面容清俊,眼眸漆黑,神情淡漠,无端透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漫不经心。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他们能达成统一意见,一致出国王牌。”唐陌检查了一下小阳伞,他握着伞柄,面无表情地念出那句咒语:“小红帽能量,魔法少女变身。”
赵文斌:“你说什么?”
一道极弱的光芒从粉色小阳伞上一闪而过,唐陌拿着小阳伞,在空中甩了两下。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走上前:“你干什……”
声音戛然而止。
“刷——”
一把粉红色的小阳伞横在他的脖子前,中年男人停住脚步,吞了口口水。
中年男人缓过神后,一边往前走,一边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劝你最好别动。”】
“唐陌?!”
“他就是唐陌?感觉好强!”
“这是道具?不过一把小阳伞能有多强,咒语还这么少女。”
“我草一言不合就开打,不过他气场好强,明明没什么太大情绪和面部表情,但就是感觉好有压迫感。”
“是长相原因吗?刚刚那眼神帅到我了。”
【这句话落下时,中年男人已经用手粗暴地将小阳伞挥开。他的手刚刚碰到伞尖,看似塑料制作的伞尖轻松地划破了他的手,中年男人惊呼一声,鲜血流淌下来。
赵文斌惊道:“莫先生?”
唐陌一只手拿着小阳伞,抵在中年男人的喉咙前,他抬起头,神色平静:“我想了很久,为什么他们能一致同意出国王牌。其实很简单,因为从头到尾,根本不是四个人,只有一个人。只要他决定出国王牌,其他所有人都没资格反对他说的话,必须站在国王牌的格子里。这个游戏,不需要没用的队友,是我还不够果断。”他顿了顿,做出结论:“这个游戏只要一个人就够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规则,但是确实,这种游戏一个人玩很简单,但人一多,就不行了。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人越多越难赢。”
【中年男人察觉到貌不惊人的小阳伞的威力,惊骇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赵文斌趁唐陌注意力放在中年男人的身上时,一个箭步冲上去,想要击开唐陌。唐陌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踹到一边。
见状,中年男人立即拔出一把小刀:“我跟你拼了!”
唐陌啪嗒一声打开小阳伞,挡住这一刀。同时快速收伞,中年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粉色的伞尖再次抵在了他的喉咙前。
这次的距离只剩下一厘米。
赵文斌倒在地上不敢乱动,中年男人更是紧张得僵住了身体。
青年冷静到近乎无情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从现在开始,这支队伍由我来掌控。我决定出什么牌,就出什么牌。如果你们不按照我的决定去站格子……”唐陌抬起头,淡淡道:“游戏结束,杀了你们。”】
唐陌微扬了扬下颚,灯光下,清俊温润的面容全然不似上面冷漠果决掌握人生死的样子。
他眯着眼,眉微微下压,半边眉抬起,定定望着屏幕里气场强大的男人,许久,忽的浅浅一笑。
如果不是处在这般场景,肯定会有许多女生为此驻足,恍神——至少小赵肯定会捧脸花痴。
但现在,她只觉得害怕。
她的神经在这几分钟的摧残下已经再接受不了任何波澜,纤细又脆弱。
——她在屏幕里看见了一闪而过死亡的自己。
周围人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大着胆子跟唐陌搭话。
“你未来挺强啊兄弟,要不我和你组队,一起通关黑塔?你那么强,未来肯定有大作为,通关游戏肯定很牛逼,我俩加个微信……”
唐陌眼神带了点疑惑,声音平静,“我认识你?”
那人脸顿时涨红,悻悻离开。
/
一番打斗,唐陌重重将巨形火柴捶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若遥。
“现在砍了你的手臂,你还能活下去。否则……白若遥,你会被它活活烧死。”
噼里啪啦的火焰灼烧着白若遥的胳膊。
他们僵持着,许久,白若遥冷笑一声,眸光冰冷,毫不犹豫松开拉着唐陌裤脚的手,蝴蝶刀甩动,将着火的右胳膊斩断。
“姓赵的,我很期待下次见面。你千万,千万不要再遇到我……”
白若遥“啊呀”一声,好像不是自己差点被杀死,失了一条手臂。
“又是这个疯子,这他吗什么心理素质,斩的那么利落,不得疼死!”
“那不然怎么办,真等着被活活烧死吗?呕——我……我有点想吐,好渗人,那条胳膊,就……那么断了?好恐怖,好渗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断了!我踏马的!明明也就……但我还是好怕,莫名的渗人。”
“太狠了,末世,不狠真的活不下去,但是如果换做我自己我真的下不了手,好疼,但我不想死,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怎么过得了那些恐怖要命的游戏。”
/
真理时钟面前,傅闻夺问:“他怎么样才能得到我的异能?”
“等等?什么叫得到我的异能?唐陌能够获取别人的异能么?那这未免太逆天了!”
“能够得到别人的异能?怎么个得到法?短暂的能够用别人的异能还是永久获取,那他岂不是可以拥有成千上万个异能?”
“这他妈异能是怎来的?随机的还是通关黑塔获得的?每个人只能有一个异能还是?异能可以抢别人的吗?如果是随机的凭运气并每人只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异能,那他可以得到别人的……这他妈妥妥的老天爷亲儿子!这特么也太反科学了!”
“如果得到的异能是永久使用,那他……为什么他的异能这么强大?这他妈怎么搞,打起来你只能疯狂甩一个,人家千百个等着你。”
“应该有什么条件吧,而且条件应该还挺……苛刻?不然也太不公平了,就好比打游戏,我辛辛苦苦做任务,人家直接开挂,拥着这种异能特么想死都难吧。”
/
“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唐陌轻轻念出这句话,扳机扣下,子弹发出。
男人瞪着眼不可置信的倒下去。
/
“你竟然敢伤我的脸?!”
女人怒吼道。
她招来一个光球,挥向唐陌,面容疯狂。
“我要杀了你!!”
唐陌眼神一凛,一根打火柴出现在身前,他只来得及下意识用手臂挡住胸口和脸。
女人被炸的血肉模糊,而下一秒,大火柴从天而降,唐陌毫不留情讲她的脑袋敲碎。
/
【唐陌单手按在地上,他目光一凛,一团蓝色光球忽然出现在他的掌中。这颗蓝色光球有半个脑袋大,它快速地从唐陌的手中逃走,唐陌反应极快,伸手一抓。光球被他死死抓在掌心,唐陌用力捏碎了这团光球。】
【唐陌摊开掌心,清澈的泉水从他的掌心中流出。】
/
画面一转再转,许许多多不同异能从唐陌手中发出。
“这他妈太开挂了!怎么可能存在这种异能!哪怕获取的异能只能用一次,也足够逆天更何况他!他妈的不是!”
“尼玛的老子眼睛都晃晕了,太特么壮阔了这场面,换电视剧里妥妥主角我靠靠靠靠他妈的!那怪物就被他这么一伞刺死了?!”
“消耗生命?是我看岔了吗?那本异能书上写的是消耗生命?为什么使用异能会消耗生命?!我们知道吗?这他妈哪怕活下去也活不了多久!黑塔就是想让我们死!”
“那个人被他杀死了,异能书多出一页字,他获取异能的条件不会是……”
“他格斗也好强,是视频太快的原因么?好窒息的压迫感,那力道感觉都能把墙给踹穿,出招利落,感觉所有招数都被他看穿了。”
“刚刚那一眼,好慑人,明明只是视频,好强,我感觉我好像要死了一样,身临其境——冰冷锋利,好像看一坨死物,太恐怖了。”
“喷火,风刃,橡胶绳,子弹,钢针,诅咒……他妈也太炫了,这要特效得花上千万不止!”
“还有那个不知道具体作用的蛋!我他妈想起来了,它隐约好像出现过好多次,只不过没重点镜头,我们都没注意,刚刚那个蛋上面出现了一个字母,然后画面回倒,为什么会重点放这一幕?!为什么又回到了宝石走廊,这个刚刚不是闪过了吗?!”
/
似雷似鼓的沉闷响奏高至临界点,如同承受不住,突然崩断的弦。
/
异能:存在即合理。
唐陌神色冷肃,划开最后一根火柴。
他抬头,望向空中。
他的眸光松散,越过黑塔,似是在看来自遥远宇宙的某个东西。
他问。
“黑塔给人类的评价,如何。”
黑塔冰冷又清脆的童音落于耳畔。
这场血腥残酷的筛选落幕。
“人类上线。”
/
镜头无限向上,冲破灰蓝的天空,无穷无尽的黑暗里,一颗颗璀璨夺目的星点,缥缈瑰丽的光影飘带,恢宏浩瀚,那是所有人用尽所有词语也无法描绘出都震撼景象。
宇宙里,蓝色星球上,一座巨大的黑塔渐渐消散。
乐点节奏愈加激荡磅礴。
无数人飞快闪现又消失——百万?千万?亿?十亿?或是六十多亿?活着的,死去的,决然赴死的,浴血奋战的,也有一年前,黑塔未降临时,无忧无虑平淡美好的——随后融合,交叠在一起,汇聚成一个清晰的身影。
唐陌手握大火柴,冲向黑塔。
天幕渐渐黑下,镜头回笼,一座冰冷无情的黑塔悬于空中,幽蓝色的火焰舔舐着它,熊熊燃烧。
地球上线。
累瘫了,今天,硬是把这篇写出了,8000+,有点不敢相信,突然好佩服自己。
到后面略略有点潦草,想细写,慢慢想慢慢写来着,但想了想,还是今天写完吧,还是今天发吧,就没细磨。
主要还是好难找片段,那么多章那么多内容,一时又想不起来,好难找啊。
按照原本脑中梳理好的大致内容,唐陌的高光片段不该只有这么点,但是我好懒,今天发的话时间也不够写了,再加上略有些急,总之我自己不太满意,没写出心里最开始的感觉,没写好,有很多瑕疵,唉,看以后有没时间,有感觉了再回来修。
希望未来有一天我能不嫌麻烦然后修了
[二编:今天突然兴起,看了看我自己写的未来体,也就是本篇,觉得写的也还算燃,但也有很多不足之处。
前三篇简单修了修,本章看的时候,长段长段的屏幕画面,没有评论,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自己是知道的,当时码这篇时,因为迟迟码不到主角,就我还想写好多片段,最燃的部分留给主角到最后,就视频那种感觉,所以要码的字多,我还记得那天是周天,我打算当天码完当天发,然后就心急了,直接只写片段不写人类的话。
也是存了点想更有视频的感觉。
当然,最后不仅没有,还毁了。
然后今天改了改。
每段影片后面都加了相应的人类的反应。
林林总总,添了两千多字,写的还挺爽。]
【全职/家教】不打游戏就要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一)
#cp:27x叶修,拉郎配,27是攻!
#if线设定,假如在原作剧情一开始叶修选择的是回家,而没有推开兴欣网吧的门,那么后续的故事会如何?
#27与叶修年龄差7岁,年下
#如以上无问题,欢迎阅读
如果一切从最初就发生了改变
那个夜晚,叶修艰难地把手中的帐号卡递给了孙翔,仿佛在那一刻,他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被斩断了。此时,他还不知道外面已经飘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从天空中飘落而下,微风中打着旋儿,落了下来便瞬间化作了液体,融于地面,不见踪影。
他没有同意在俱乐部担任陪练的霸王条款,而是直接选择了解约、退役。
经理办公室的门合...
#cp:27x叶修,拉郎配,27是攻!
#if线设定,假如在原作剧情一开始叶修选择的是回家,而没有推开兴欣网吧的门,那么后续的故事会如何?
#27与叶修年龄差7岁,年下
#如以上无问题,欢迎阅读
如果一切从最初就发生了改变
那个夜晚,叶修艰难地把手中的帐号卡递给了孙翔,仿佛在那一刻,他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被斩断了。此时,他还不知道外面已经飘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从天空中飘落而下,微风中打着旋儿,落了下来便瞬间化作了液体,融于地面,不见踪影。
他没有同意在俱乐部担任陪练的霸王条款,而是直接选择了解约、退役。
经理办公室的门合上的那一刻,他仿佛听见了里面的哄笑声,洋洋自得的声音,还有阿谀奉承的声音。
苏沐橙追了出来。
美丽年轻的姑娘的脸上充满了担忧。
他想,真好,那个曾经抱着绒毛熊跟在他和她哥哥身后的小豆丁也长成大姑娘了,心中仿佛一下子充满了某种酸涩感。
不知道以后要便宜了哪家臭小子。
“沐橙,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别熬夜,记得睡前敷面膜,冬天了别沾凉东西,训练注意时间多做手操,爱奇艺的会员也帮你充好了,要是有啥外国电视剧找不到资源记得和哥要……”
苏沐橙破涕为笑。
“好了,叶修老父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啰嗦了,演什么生离死别的狗血桥段呢。”可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情绪瞬间再次低落下去,“你……真的要走了啊,不回来了吗?”
“真的走了。”
“可你不是说荣耀再玩十年都不会腻的吗?”
苏沐橙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蛮不讲理的熊孩子。其实她是不赞同叶修的这句话的,追星、看剧、刷小说,甚至在游戏方面她对阴阳师的喜爱一点都不比荣耀少,她和这个时代同龄的女孩子一样有着太多喜爱与不喜爱的事物,千变万化的世界令她着迷,而荣耀不过是她必须要做的工作,纵使喜欢 却不唯一。但她现在却寄希望于自己曾经满不在乎的观点,去挽留住一个人,让他不要离开。
“荣耀我永远不会腻,可是……我想,我应当去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是什么味道。”
此时叶修的心中其实也充满了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也不知道未来如何,但这些他不能在沐橙面前表现出来。
他不能让妹妹为哥哥担心。
“外面的空气吗?”苏沐橙若有所思道,“那你可要加油了啊。”
“你就别担心我了,赶紧回去洗洗睡觉吧。”叶修伸手摸了摸沐橙的头顶,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手掌。
“你是魔鬼吗,明明自己是联盟第一夜猫子,居然劝别人早点睡?而且这还不到十点诶,张新杰都不会睡这么早!”
“小妮子真是长大了,我就说了一句话居然有这么话等着我。”
“走了,别送了,等我买了手机给你打电话。”
苏沐橙愣住了,似乎还没有从叶修终于进化为现代人类的喜悦中脱离出来,然而等她反应过来时,叶修早已走远,只余下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
苏沐橙抿唇一乐。
她想,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叶修用兜里为数不多的几张百元大钞买了张飞往B市的机票。
非年非节,又不是寒暑假,加之买的是半夜的票,价钱甚至比坐高铁还便宜许多。
至于最后剩下那张五元纸币和两个钢镚,被叶修留着买了碗桶面,泡着热水,混合着调料包,三两下吃完连汤都没剩。
——当然不是机场的商店中售卖的那种,叶修现在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穷人。
登机前,他向热心的警察叔叔借了手机,理由是手机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飞,而他现在急于给家人报平安,直到现在他才恍然发现少了一部智能手机是多么不方便的事。毕竟如果只是每日在俱乐部内训练,或者在赛季期间打比赛,手机的通讯功能完全可以被QQ所取代,至于一些其他的附加功能,如支付、订票、娱乐之类的,要么是根本就不需要,要么也是可以被代替的。
叶修拿着手机,给多年未见的亲爱的弟弟打了电话,接通之后他根本没有给叶秋反应的功夫,直言自己买了回北京的机票,并且反复叮嘱对方务必一定不要惊动父母,至于其他事情随叶秋自己安排。
随即果断挂断电话,根本不给对方反应和提问的时间。
之所以不告诉父母,一个是考虑时间太晚了,影响他们的休息,而另外一个则纯粹是叶修也没有想好,在离家出走十年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们。
叶修把手机还给了警察叔叔,并表示感谢。
然后他随着广播小姐姐甜美的声音一遍遍的提醒下,检票、登机,起飞、降落,一切顺利。
——直到走出航站楼,看到弟弟叶秋身边的人之后。
“不是,老头子,你怎么也来了啊?”
怎么去形容叶修现在的心情?除了惊讶以外,更多的是惊慌,他还没有做好与父亲面对面交谈的心理准备。
于是,他又把问题抛给了弟弟,“弟弟呀,你怎么还让爸出来了,这么晚还不睡觉多折腾人啊,这不得多注意注意养生嘛,要不这胳膊腿儿心肝脾肺的出毛病了咋整。”
他还努了努嘴,示意着航站楼内的钟表显示,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混账小子,你这是说谁老呢!”
叶父一巴掌拍到了叶修后脑勺儿上,声若洪钟,腰板儿挺直,哪怕是大半夜了,瞅着比叶修精神多了。
“不不不,您哪老了,我这不心思害怕麻烦您嘛,哪有儿子回来了,您大半夜的出来接人的,就是想我回家也不过几十分钟的功夫。”
“那是你妈想你想得厉害,天天念叨,我想你干什么!”
“哎是是是,我妈想我了,她没跟着来吧?”叶修连忙应声,假装没有听出叶父的口是心非。
“你妈心脏不好,怎么的,大半夜你还想折腾她!”
“没有,我哪敢啊,这不是您非得来了,我问问嘛。”叶修大呼冤枉。
“爸,哥,有什么话上车再说吧,晚上风大。”
叶秋夹在两人中间,艰难地说道。
好不容易折腾到家,已经是两点一刻了。
这还是因为半夜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而叶家老宅距离机场也不算特别遥远的缘故,真要按叶修原先所想先去找个酒店安顿下来,至少要三点左右才能真正安静下来。
“小秋你今晚就留下来睡吧,别回市中心那边了。”
“嗯,我知道了,您和我哥也早点睡。”
叶修使劲儿给弟弟打眼色,可叶秋就像没看到似的,转身上楼,半点不带犹豫的。
开玩笑,让混蛋哥哥和独裁老爸他们自己去battle吧,管他什么事呢?
上楼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
现在一楼客厅内只剩下了叶父和叶修两个人,空气一时间沉默下来,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叶父先开了口,打破了这份沉默:“先去睡吧。”
叶修没动弹。
叶父横眉一挑,“怎么还要我请你睡觉不成?”
“没没没,我就问一下我睡哪,要不搁这沙发上我也能将就一宿。”叶修仍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睡什么沙发,滚回你自己的屋子去!”叶父气急,甚至还装样踢了他一脚。
一夜无眠。
叶修本以为自己折腾了一晚上,很快就能入睡的,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他躺在熟悉的床上,翻来覆去,困意却迟迟不来。
屋子内的一切陌生而熟悉,那还是他初中时喜欢的风格,隔着黑暗,他隐隐能看到床头对面的墙上贴着的海报和世界地图。书架上摆着的漫画书的位置似乎都没有变化,可叶修又忍不住怀疑这是否只是某种心理作用,毕竟他都离家出走十年了,就算记忆再好也很难回忆起卧室内所有物品的摆放位置。
可这些都不是叶修彻夜难眠的真正原因。
他没有想到叶秋的那个臭弟弟居然直接把自己回来的消息告诉给了老头。叶修之所以试图隐瞒就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本想静静的在酒店内呆两天,把事情捋清楚了再回家,可现在他原本的计划全都被打破了。
当年离家出走的原因他已经记不清了,家里反对他打游戏,还是单纯为了反抗老头的高压政策,不管怎么说那早已成为过去。不用说十年后的现在,就是当他跑出去一个月后便知道最开始的那个他有多么单纯幼稚。
可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低头回家呢?
好像是因为不甘心吧,因为尝到了社会上的各种酸甜苦辣然后灰溜溜地溜回家,继续当个乖宝宝,按着父亲安排好的道路做个“成功人士”。他渴望自由,父亲说打游戏没前途、荒废时光,那他就一定要在职业联赛上拿冠军,在这一条路上做到最好。
后来他的确做到了,他所率领的嘉世战队拿了三连冠,铸就了荣耀史上的第一个王朝。那个时候,即便想退下去都不可能了,队长的职责,肩上的重任,渐渐地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可他想,他是甘之如饴的,荣耀是他钟爱的游戏,也是他反抗成功的结果。
可以说,那个时候的荣耀因为他而荣耀。
然而现在……他还能轻易说出这句话吗?与战队被迫解约,身无分文,甚至因为离家出走多年他连个文凭都没有……
回家这个决定,他是否真的做对了?
他无法给自己答案,只能从另一个角度不断安慰自己。
可即便再在荣耀中坚持一年又能如何,那个时候他就26了,哪个战队会冒着状态下滑的风险签下他,又或者自己重新组成一个新战队?资金、队友,种种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大概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吧,总是在逃避。
一个星期后,踏入英国某大学校园的叶修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
从H市连夜回来的第二天后一早,他就被父亲叫到了书房,父子两人开诚布公地整整谈了三个小时,其中内容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
自那以后,叶修足足地在家里享受了一个星期温柔的母爱和严厉的父爱,紧接着他还没缓过神来的功夫就被暴君父亲扔到了异国他乡。
老头子的原话是这样的:“呵,二十五岁还年轻得很,赶紧念出个文凭来然后回家给你弟弟帮忙!”
“不是,为啥非得去国外啊?”叶修叫嚣着。
“说的好像你现在参加成人自考还来得及似的。”
“不不不,那还是算了吧。”叶修没经历过高考,可曾经身为九年义务制教育下的产物本能地还是对高考这件事发怵。“国外也挺好的。”
“别以为去国外就是让你混日子了,先上预科,仔仔细细把你那英语好好学学,可别到时候闹笑话闹到国外去。”
“是是,您就放心吧,是不是还要卷子上家长签字啊。”叶修这话听得叶父直想用皮带抽他,可最后想想马上又要离家了,还是放弃了。
就这样,叶修踏上了异国的求学之旅。
##
关于叶秋是如何打小报告的
叶秋,一名标准的霸道总裁。
每日勤勤恳恳地工作,从不迟到早退,洁身自好,没有半点花边新闻。
但人们不知道的是,他有一个自小离家出走的双胞胎哥哥,而且当初离家出走买火车票还用的是他的身份证!
而就在某个夜晚,他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可电话的另一头却传来了他那混蛋哥哥的声音。
什么?
混蛋哥哥居然还说要回家了?
真是可喜可贺,让他好好嘲讽一下——
“嘟嘟——”
叶秋坐在床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满脸狰狞。
很好居然敢挂他的电话!
“呵,叶修,你 完 蛋 了!”
哪怕混蛋哥哥再三强调大半夜就不用打扰父母了,他还是转头就把人给买了。
拨通了家里的座机。
“喂,爸。”
“不不不,我真有事要告诉您。”
“对对,我哥说他回来了,让我去接他。”
##
手没忍住还是开了这个沢叶的坑,我以为离家出走那篇写完了,这种邪教我是再也不会搞了,没想到还是真香了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