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照进来的地方 03
Don't you cry tonight
#枪花还算好,但只好一点点#
#文风统一和流畅性和结构和剧情推进和人物总得爆一个#
#无能的我决定要不都爆了吧#
#江郎才尽于是放屌图谢罪#
#本章内容梗概:三个女孩子躺在床上#
#因为全是女孩子就不让洛肯来搅局惹#
#这么多寻思内容,你去写绿皮一定很厉害吧。有吗有吗?#
#有异床同梦环节#
1105.04.02
他死得不是时候。二月的土壤最是坚硬,冰晶在清晨缠住草根,勒紧每一寸泥土,用沉默盛放死去的灵魂。老杜兰斯,那死于水而无法往生的人,现在被分成两个部分,肉体被装进......
Don't you cry tonight
#枪花还算好,但只好一点点#
#文风统一和流畅性和结构和剧情推进和人物总得爆一个#
#无能的我决定要不都爆了吧#
#江郎才尽于是放屌图谢罪#
#本章内容梗概:三个女孩子躺在床上#
#因为全是女孩子就不让洛肯来搅局惹#
#这么多寻思内容,你去写绿皮一定很厉害吧。有吗有吗?#
#有异床同梦环节#
1105.04.02
他死得不是时候。二月的土壤最是坚硬,冰晶在清晨缠住草根,勒紧每一寸泥土,用沉默盛放死去的灵魂。老杜兰斯,那死于水而无法往生的人,现在被分成两个部分,肉体被装进棺材里,灵魂被刻在墓碑上。她听见他说:瞧瞧我现在的模样,裹着白布又裹着棺材,下沉到地平线以下,在蚯蚓喧哗的地方安眠。可你们呢,还得活个几年十几年,被源石啃穿身体,受够痛苦和折磨,那么用力地拽住生命,到头来都是一个下场。bobok,bobok,bobok。声音像是猪叫又像是沼泽里冒出的气泡,带她来到日出之屋的后花园,那时她正在埋葬自己的伙伴,阿瑟,一只破烂的小猪布偶,用两颗纽扣观察世界,总在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等它破得不能再破,她就用小推车把它埋葬,在他最喜欢的山核桃树下,把残缺的器官塞回肚子里,手指沾着泥土也挂着丝线。八月的黄昏,风吹来青草的气味,它是否也能带走小猪的灵魂?她听见玩偶们彼此拉着手绕着篝火转着圈流着汗唱着歌做着美好得荒谬的白日梦,不去看垂在头顶那把生了锈的剪刀,哪怕它明天还会落下,把另一个玩偶开膛破肚。带它走吧,于是她想,让风带它去到更好的地方,让它乘着气球飞翔,就和蒲公英的种子一样。太阳底下总有能容得下孩子们无忧生活的地方,哪怕是只无罪的玩偶。她闭着眼为它祈祷,感觉自己一半寒冷一半酷热——一场自以为是的苦修。
阴影从背后把她包裹,挡住二月的寒风和八月的骄阳,两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她回过头去,听见自己念出两个名字,既是应答也是提问,因为那是她的老师,她的圣哲,我的灵魂她的医生。他们都曾从死亡中归来,她不禁好奇那是为什么:是否死者的国度太过乏味,只有寂静震耳欲聋?或者那是一座滚烫的火山,而他们是所有灵魂中最受不了火刑煎熬的那两个?她不打算太早把死亡的奥秘探知,因为她还未了解生活;只要一瞥,仅仅一瞥就已足够。就让这些话作答复吧。于是她问:
要如何习惯死亡?
她在火车上醒来。天花板压在眼前,只要支起上半身就会撞到。床边的铁质护栏来回晃动,与火车的颠簸共振。她转头向左看。隔着过道,一团被褥微微起伏,顶部露出两只银色猫耳。
我是谁?
她顺着自己的头发向上摸,摸到狭长柔软的耳朵,几块源石颗粒镶嵌其中。那么,我是阿米娅。她默念着,我是罗德岛不称职的前任领袖,魔王失败的容器,即将死去的矿石病患者。
我在哪里?
我和迷迭香在前往哥伦比亚的火车上,三天的车程。这会是我的最后一次旅行。我希望在死去之前,至少能帮迷迭香找回她的记忆。
我梦见的是什么?
她卷起被子抱膝而坐,隔着一层纱触碰梦中的情景。我梦见的是老杜兰斯,依然是老杜兰斯。越是接近死亡,我越是容易想到他,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至于之后的梦……
她抬起头,发现迷迭香在与自己对视。
“阿米娅?”
“啊,我吵醒你了吗?”
“我梦见你了。我梦见我们第一次相遇。”迷迭香语调舒缓,像是还处于梦境的边缘,“还记得吗?你带了好多东西来到我的房间。有零食和玩偶,有两本小书,书上画着小猫们出去郊游的故事,还有一双新鞋。你说我很快就能离开舱室。很快我就会被治好,我能去外面,去甲板上,去看星星。”
那不是第一次,她想。我们第一次相遇时,你的模样和现在差不多:侧躺着,双手环抱在胸前,睡在一个被撕碎的小胶囊里。他们用了催眠法术,好让你不伤害自己,也不伤害你身边的事物。他们说你遭遇过许多悲惨的事,因此不愿相信任何人。可当我看向你内心深处,只看见一片空白。
“真奇怪,在昨天之前,我还完全不记得这些事……现在我想起来了,或许是个好征兆吧。”
“嗯,一定是的。”
迷迭香沉默了一会儿,久得足以让阿米娅感受到她的迟疑,“你说,我回忆得有错吗?”
她转身侧躺,与迷迭香面对面。菲林有绿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空间中分外显眼,像两团幽暗的火。“没有错。”她把这句话重复了一次,像是需要说服自己,“没有错。”
“那就好。对了,当时,你是怎么知道我想看星星的?”
“是特蕾西娅女士告诉我的。她说:感觉烦闷的时候就去看星星吧。只要看到天上的星星,想到它们在那么遥远的地方闪烁,也许上面还住着另外的人,他们又过着另外的生活,所有烦心的事都会变得不重要了。”那时星空还有意义,因为博士还在,凯尔希医生还在,特蕾西娅女士也还在。我们生活在罗德岛上。与此同时,萨卡兹内战在百米之外发生。我们活在风暴的正中心,被大人们庇护着,仰望头顶的一点点星光,想象有朝一日我们能踏上另一个世界,另一片乐土。
迷迭香拉开窗帘。今晚,月亮是唯一还在闪耀的天体。隔着窗帘的窄缝,火车厚实的窗玻璃,隔着午夜淌在山间的薄雾,隔着几片棉絮般的云,数千千米稀薄的大气,和真空中无法计数的距离,它把银色的光芒洒在女孩银色的睫毛上,当她翘起嘴角,眯起眼睛,睫毛就像是蒲公英种子上的绒毛。
“是月亮啊。”迷迭香说。
火焰烙进她的视网膜,那是远方山谷上的探照灯,它刺眼的光芒轻易盖过月亮,即使闭上眼,那种灼痛感依旧持续了一段时间。她们几乎在同一时刻再次睁眼,意识到对方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过惊叫,又一同笑了起来。
“我记得有位医生说过,小孩子要在十点之前睡觉,这样才能长身体。可我不记得那是谁了。”迷迭香说。
“我猜,每位医生都会这么说。”
“嗯。都过十二点了,也是时候睡觉了。”迷迭香把头缩回被窝,“阿米娅,祝你好梦。”
“嗯,也祝你好梦。”阿米娅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苦涩、扭曲的笑。
骗子。你又对迷迭香说了谎。你第一次前往迷迭香的房间时只带了双鞋。那些零食、玩具,是你第二次、第三次与她见面时才带去的。你和她在罗德岛的甲板上野餐,用猫和兔子的玩偶做游戏。至于那些绘本,从最初就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那是她在源石技艺失控时唯一没有撕碎的东西,你不是也曾好奇过,那些绘本从哪里来吗?为什么不告诉迷迭香:你的回忆有错?一边许诺要帮她找回她的过往,一边连对她诚实都难以做到。你难道看不出这其中的矛盾吗?
阿米娅张开嘴,想要回答这些问题。但回答给谁?迷迭香已经睡着了。而且,她相信自己还没找到能给到迷迭香的答案,无论那是建议还是道歉。也许等我回到梦里,我会把我的答案首先说给梦中的鬼魂听。这是多么可笑。人越是接近死亡,在梦中见到的面孔越是清晰。“祝你好梦”好梦,好梦,好的梦从何而来?从我的过去这堆泥土中,真的能催生出任何美好的梦吗?除非我强迫自己去梦见虚伪的东西——即使已失去魔王权柄,我仍能催眠自己。我可以梦见博士仍然活着,罗德岛回到它最初的状态。可以的话,我愿意在这样的梦中永远睡去。但那不是今天,不能是今天。因此,阿米娅只能祈祷一夜无梦。
那天夜里,阿米娅醒过六次。除了第一次,每次都是因为疼痛。迷迭香把这些听得清楚。先是尖锐的吸气声把她原本匀称的呼吸打断,然后是棉被摩擦的沙沙声,它被卷曲、扭紧,缩成一团。她想象阿米娅在被子里蜷起身体,垂着耳朵,用手捂住疼痛的部位。“就像是被火焰焚烧”,她记得一位感染者这样形容的矿石病的疼痛,阿米娅也会觉得身体在燃烧吗?
“很疼吗?”她无数次想开口提问,但终究只是聆听。我又能做什么?迷迭香眨着干涩的眼皮,隐约看见阿米娅跪在重症的矿石病人面前,握住病人的双手,头顶的黑冠缓慢转动,柔和的阴影倾泻而下。这发生在很早以前,那时矿石病还没开始折磨阿米娅的身体,动用魔王权柄的代价也尚未显现。在空闲时,她时常去到病房,用源石技艺安抚病人的伤痛。“这会加重你的负担”,凯尔希医生曾告诫她。但阿米娅只是回答:“特蕾西娅女士也做过这样的事。”
特蕾西娅是谁?那个活在故事里的人,那个建立巴别塔的人,那个让你被迫接受魔王身份的人。迷迭香有时会想象巴别塔打一开始就不存在,罗德岛的最初就只是罗德岛,为感染者制造药物,谋求生存空间——能做到这些不就足够伟大了吗?为什么我们要反复踏险局在钢丝上跳舞,直到运气不再站在罗德岛这边,而那些更为强大的组织和国家,终于不再假装对罗德岛视而不见?是不是该有人在无可挽回之前,说:够了,到此为止,罗德岛不会再掺和到战争和政治争端之中?那样,说不定罗德岛还能延续下去。说不定,你也不用……
枯萎。
这个词让迷迭香心头一颤。当她想起阿米娅起皮的嘴唇,脊背上遍布的源石结晶,她想到的就是枯萎。阿米娅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株植物,原本青绿的叶片被风暴卷走,与此同时她不言不语,用沉默和尊严去抵抗时间。
对罗德岛的怨恨烟消云散。迷迭香明白了自己只是在迁怒。她盯着火车不断晃动的天花板,一缕白雾从视野下方升起。她在叹气,她找到了内心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
我要怎么帮到你?
1083.05.22
“看着它,你就能看见我。”
那是在冬天。壁炉里烧着木柴,把风的呼啸声锁在门外。父亲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手指却异常冰冷。她接过雕像。胡桃木质感温润,让她想起父亲的手还没那么冰冷,没那么瘦削的时候。他曾用那双手创造出多少美好的东西:衣柜,花洒,拧上发条就能走路的小人。
这是父亲最后的作品,勒薇娅坦试着告诉自己。她试着给端坐在手心小木龙赋予特别意义。看着它,我就能看见父亲。
小雕像做得不算细致。头部雕得过大,翅膀上的颜料漆得并不均匀,左脚部分还有未被打磨干净的木节。在以前,父亲绝不会容许这些瑕疵。他会再花上几个小时,用上角磨机和锉刀,一边哼歌一边把木屑搞得满屋都是。等到他端详那块木制品,满意地点头,才代表它可以被当作商品售卖。没有一个木匠
病痛击溃了他的偏执。这个想法与悲伤一同到来。勒薇娅坦她惊讶于自己是从这个雕像,而不是从他苍白瘦削的脸上明白:父亲即将死去。
然后她才注意到,父亲最后的作品并非瓦伊凡。那是一只德拉克,四足着地,高昂着头。她端详着德拉克,想像它在咆哮,亦或喷出火焰——关于德拉克的传说不都是这样写的吗?他们曾是维多利亚的建立者,是贤明的君主和英勇的战士。但勒薇娅坦没法把传说与她的父亲联系起来,她瘦弱多病的木匠父亲。
“它会飞。”父亲说,“看,翅膀向哪里扇动,它就飞往哪里。飞得比树还高,比山还高。它想去往哪里,就去往哪里。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做条真正的红龙。人们说红龙是征服者;在那之前,我们首先是探索者和开拓者。”他又咳嗽两声,“但我没得选,不是吗?我并不后悔。但你,我的小龙,你或许可以试一试飞翔的感觉。”
“但妈要我——”
“世界比我们的小村子大很多很多。总有一天,你会有自己做决定的时候。勒薇娅坦?”
“爸?”
“听我唱歌。”
她在清晨的鸟鸣声中醒来,仍然背靠椅子,别扭的睡姿让她浑身酸痛。她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在瞥到父亲以前,泪水已让她视野模糊。但她呆坐着,等到眼泪干涸才转移视线。瓦伊凡必须坚强,母亲告诉过她很多次。
他不像是在痛苦中死去的。他依然坐在床上,双手叠放在腹部,闭着眼,嘴角向上翘起。不久后,他和他的微笑都会在烈火中焚烧。德拉克的传统如此。当她听着无休止的,刺耳的鸟叫,这个想法使她麻木。
那个木雕去哪了?同样的鸟鸣声把她唤醒。她支起身子,在半梦半醒中回想。那条小德拉克呢?那个父亲赠送给她的遗物在哪?最初参军时,她把木雕装进小木盒,塞在行李箱的最深处,狮子的军队里容不下对红龙的纪念,只有在熄灯后的一小段时间,她才把木雕拿出来,捧在手心,只蠕动嘴唇而不发出声音地与它对话。之后的三年里,她辗转数个战场,参与数场战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忘记了父亲的木雕。他的面容与她的故乡、她的童年和家庭一同,被战场的记忆侵蚀。每天在床铺、大衣或土块上闭眼时,她想到总的是沾在身上的尘土,发霉的菜汤和长矛刺进身体的触感,那种感觉和劈砍训练木桩全然不同,木桩不会流血,不会惨叫,更不会在临死前,用和她一样的语言喊“妈妈”。不久后她意识到,自己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把这些事赶出自己的脑袋,要么发疯,在雪夜里大喊大叫,爬出战壕,被铅弹正中脑门,就像她某个曾经的战友一样。
从此,她不再把自己当成勒薇娅坦——来自考斯郡的瓦伊凡,父亲是木匠,母亲是退伍军人,弟弟正在上学。她把自己当成套着军服的稻草人,让空有体积而无实在的东西占据心灵,守着荒芜的稻田,用麻木抵御炮火轰鸣。假如她摇晃脑袋,也听不见想法在里面相互碰撞,只有干草摩擦的沙沙声。在这段时间里,自己有拿出过木雕吗?
勒薇娅坦翻身下床,拉开帆布包。那是两天前她从军营里带走的行李,也就是所有还属于她的东西的总合。她把军装丢到旁边,翻出几套换洗衣物,收起一沓边角有水渍的纸币,几个焗豆罐头随她的翻找叮当作响。一个木盒里躺着数枚勋章,她打算拿去换钱用。除此之外,就没剩下什么了。她又把摊在地上的物件整理了三遍,把帆布包开口朝下用力倾倒,结果没有区别。
一定是把它忘在军营里了,她想。可能是前天,也可能是在更早之前。九个月前,我们从前线撤下来,狼狈不堪,像被猎犬追逐的羊群。我没时间整理东西,就连武器也没带在身上。之后,他们把一把新的长矛塞给我,让我回去战斗。但那个木雕,就算那时我还记得……
她笑出声,意识到自己是在找借口。笑声在旅馆的木墙上打着圈。然后勒薇娅坦穿好衣服,坐到桌边,开始写信。收件人是她的母亲和她的弟弟。她写了几句就搁下笔,从自己的纸钞里掏出一半放进信封。见到信封还未厚得足以引人起疑,她就又塞了几张。
文字只覆盖了信纸上方的五分之一,用来解释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不知该在下方的一大片空白中填补什么。一些表达关心的话?或者她该道歉,因为她没有顺应母亲的期望,成为杰出的军人。相反,她成了逃兵,在所有可能的结局中,最为屈辱可耻的那个。她想象母亲会怎么贬低她:愤怒,嘲笑,也可能是单纯的沉默。她对这些再熟悉不过,每当母亲击落她手中的剑,看见她体力不支跪倒在地,都会用其中一种方式去对待她。
我在写信,她突然想起。也就是说,我暂时不会回家。或者不想回家。与母亲的见面可以拖延到很久以后,久到我自己愿意多久都行。至于我的弟弟……他牵着自己的手,把一片叶子举到头顶,眯起眼去观察透明的叶脉——这一幕马上浮现在眼前,她以温和的叹息把它打散。从小他就喜欢笔杆远甚于剑柄,有朝一日他会成为学者,走和自己完全不同的路。真是奇怪,母亲执意要我成为士兵,却容许弟弟走他喜欢的路。
现在我要走了。她哼着歌继续写信,右手的钢笔前所未有地轻盈。我要去做父亲梦中的红龙。飞得远远的,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
And no one sings me lullabies
And no one makes me close my eyes
So I throw the windows wide
And call to you across the sky
无人为我歌唱摇篮曲
无人为我阖上双眼
于是我打开窗户
呼唤你一同前往苍穹
新年快乐。
And no one sings me lullabies
And no one makes me close my eyes
So I throw the windows wide
And call to you across the sky
无人为我歌唱摇篮曲
无人为我阖上双眼
于是我打开窗户
呼唤你一同前往苍穹
新年快乐。
「虚位风景工作室」第一期公开招募发布
项目简介:
迷尘之城是一款基于明日方舟框架制作的「同人游戏」,游戏模式是桌游卡牌与战棋类游戏的结合,同时加入 RPG 游戏元素。 剧情中有超过二十位明日方舟原作人物登场,设定力求还原。卡组的构筑,合理的策略与阵型会是战斗的关键;道具和线索的搜集,相关推理会是剧情和游戏进程的基础。游戏目前已经完成一定程度的制作,试玩版将于年底发布,预计将在明年于steam平台发布正式版。
岗位总览:
•平面设计 负责设计游戏交互界面(UI),并能够制作一定数量的相关素材,包含图标logo等,有一定平面设计基础,能够配合其他小组完成符合游戏风格的设计工作。
•游...
「虚位风景工作室」第一期公开招募发布
项目简介:
迷尘之城是一款基于明日方舟框架制作的「同人游戏」,游戏模式是桌游卡牌与战棋类游戏的结合,同时加入 RPG 游戏元素。 剧情中有超过二十位明日方舟原作人物登场,设定力求还原。卡组的构筑,合理的策略与阵型会是战斗的关键;道具和线索的搜集,相关推理会是剧情和游戏进程的基础。游戏目前已经完成一定程度的制作,试玩版将于年底发布,预计将在明年于steam平台发布正式版。
岗位总览:
•平面设计 负责设计游戏交互界面(UI),并能够制作一定数量的相关素材,包含图标logo等,有一定平面设计基础,能够配合其他小组完成符合游戏风格的设计工作。
•游戏素材制作 负责制作关卡或场景需要的素材。拥有一定美术基础与合作能力,能够按照技术组的需要绘制素材。
•视频制作 负责PV,CM,OP等部分的视频制作,剪辑,和影视后期处理。需要熟练掌握相关软件,并能协调组内其他成员完成工作。
招募细则:
•招募时间 2021年8月18日0:00—2021年9月1日23:59
•简历模板:请私信联系,填写后投递至邮箱:realsastudio@vip.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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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在简历中附上「作品集」链接,或者以邮件附件形式发送您的作品
2.可以投递多个岗位
•电子邮箱 realsastudio@vip.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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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向人们宣布,自由终于归还给他们了;随之而来的将是一场巨大的考验。”
1098年,哥伦比亚金融中心信标城。
全新的矿石病抑制剂——“曙光”即将问世。临床试验证明它不仅能抑制矿石病恶化,更能清除感染者体内的源石结晶。如长期使用,感染者将有望恢复为普通人。然而在上市前一周,“曙光”研发商,莱茵生命突然宣布撤回产品,并回收所有已发放样品。
十天后,一伙自称“新整合运动”的匪徒袭击了信标城交易所,并骇入通信网络向全城广播。他们宣称在哥伦比亚烟酒与源石制品管理委员会的牵头下,罗德岛等医药公司已和莱茵生命达成协议,只要“曙光”抑制剂不对外销售,莱茵生命就能得到一笔巨款。这既是为了维...
“去吧,向人们宣布,自由终于归还给他们了;随之而来的将是一场巨大的考验。”
1098年,哥伦比亚金融中心信标城。
全新的矿石病抑制剂——“曙光”即将问世。临床试验证明它不仅能抑制矿石病恶化,更能清除感染者体内的源石结晶。如长期使用,感染者将有望恢复为普通人。然而在上市前一周,“曙光”研发商,莱茵生命突然宣布撤回产品,并回收所有已发放样品。
十天后,一伙自称“新整合运动”的匪徒袭击了信标城交易所,并骇入通信网络向全城广播。他们宣称在哥伦比亚烟酒与源石制品管理委员会的牵头下,罗德岛等医药公司已和莱茵生命达成协议,只要“曙光”抑制剂不对外销售,莱茵生命就能得到一笔巨款。这既是为了维持抑制剂市场秩序,也是因为“社会需要一部分人保持低贱,才能安稳运作”。
在信号被掐断前,匪徒号召感染者加入他们,共同反抗阴谋和不公。被煽动的人们戴上整合运动的面具,穿上整合运动的白袍,上街游行,阻塞交通,掀起暴乱。为了使城市恢复安宁,信标城政府与莱茵生命联名向罗德岛申请协助,并许诺将向罗德岛开放莱茵生命的矿石病数据库作为回报。权衡利弊之后,罗德岛派出一支五人小队,由杜宾担任队长,向信标城驶去。
你将扮演亨利·艾伯纳西,罗德岛驻信标城办事处的一名员工,在上司的威逼利诱下担任干员小队的对接人。你将与他们一同探索这座混乱的城市,面对一个又一个问题:“曙光”抑制剂真的能拯救感染者吗?莱茵生命的邀请会不会是一个陷阱?“新整合运动”究竟是两年前那场噩梦的重演,被民意裹挟的崇高象征,还是一个早已死去的空洞符号?揭开它的面具,你能看到什么?
我们期待你的答案。
明日方舟同人游戏《迷尘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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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宣】【CP28】明日方舟 同人RPG冒险游戏企划《迷尘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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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 同人RPG冒险游戏企划《迷尘之城》,锐意制作中。本次 #CP28# #Day1-2# (摊位号:Q103-104) 我们会带来企划进行至今的美术概念以及故事设定,以便各位能够一窥这部作品的冰山一角。
这里是繁荣的特区,咖啡馆的门前坐着萨尔贡的王酋,交易所间流淌的财富足可买下一整座城市。这里是肮脏的沟渠,黑帮与毒贩沆瀣一气,感染者裹着报纸在街角艰难入睡。这里是信标城,哥伦比亚的金融中心,#莱茵生命#的科研据点,犯罪者和瘾君子的天堂。在这里,极乐之城与苦难之城以微妙的平衡叠合在一起。如今,平衡的薄膜终于破裂,信标城将...
#明日方舟# 同人RPG冒险游戏企划《迷尘之城》,锐意制作中。本次 #CP28# #Day1-2# (摊位号:Q103-104) 我们会带来企划进行至今的美术概念以及故事设定,以便各位能够一窥这部作品的冰山一角。
这里是繁荣的特区,咖啡馆的门前坐着萨尔贡的王酋,交易所间流淌的财富足可买下一整座城市。这里是肮脏的沟渠,黑帮与毒贩沆瀣一气,感染者裹着报纸在街角艰难入睡。这里是信标城,哥伦比亚的金融中心,#莱茵生命#的科研据点,犯罪者和瘾君子的天堂。在这里,极乐之城与苦难之城以微妙的平衡叠合在一起。如今,平衡的薄膜终于破裂,信标城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动荡和社会危机。
1098年9月,整合运动在信标城再次出现。人们戴着白面具走上街道,游行示威,最终发酵成无节制的暴力和破坏。在信标城官方及莱茵生命的邀请下,罗德岛派出干员小队,调查新整合运动的来龙去脉,并帮助信标城化解危机。但与此同时,一股不明真相的古老力量也在城中复苏……
在这个故事中,你将:
-扮演一位#罗德岛#驻信标城办事处的普通员工,善良但一无是处。你将成为干员们的向导,带他们周旋于黑帮,整合运动与莱茵生命之间,试图拯救这座可能不值得拯救的城市。
-扮演一位酗酒的抱歉警察,整日寻求自我毁灭的机会却未能如愿。你将与自己支离破碎的过去握手和解,或坠入其中。
-与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一起,体验叙拉古黑帮在哥伦比亚的最后荣光。
-见证一位英雄的崛起和陨落。他从老旧的漫画中诞生,也终将回到漫画中去。
——以及更多。
【终宣】【CP28】明日方舟 同人RPG冒险游戏企划《迷尘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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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 同人RPG冒险游戏企划《迷尘之城》,锐意制作中。本次 #CP28# #Day1-2# (摊位号:Q103-104) 我们会带来企划进行至今的美术概念以及故事设定,以便各位能够一窥这部作品的冰山一角。
这里是繁荣的特区,咖啡馆的门前坐着萨尔贡的王酋,交易所间流淌的财富足可买下一整座城市。这里是肮脏的沟渠,黑帮与毒贩沆瀣一气,感染者裹着报纸在街角艰难入睡。这里是信标城,哥伦比亚的金融中心,#莱茵生命#的科研据点,犯罪者和瘾君子的天堂。在这里,极乐之城与苦难之城以微妙的平衡叠合在一起。如今,平...
#明日方舟# 同人RPG冒险游戏企划《迷尘之城》,锐意制作中。本次 #CP28# #Day1-2# (摊位号:Q103-104) 我们会带来企划进行至今的美术概念以及故事设定,以便各位能够一窥这部作品的冰山一角。
这里是繁荣的特区,咖啡馆的门前坐着萨尔贡的王酋,交易所间流淌的财富足可买下一整座城市。这里是肮脏的沟渠,黑帮与毒贩沆瀣一气,感染者裹着报纸在街角艰难入睡。这里是信标城,哥伦比亚的金融中心,#莱茵生命#的科研据点,犯罪者和瘾君子的天堂。在这里,极乐之城与苦难之城以微妙的平衡叠合在一起。如今,平衡的薄膜终于破裂,信标城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动荡和社会危机。
1098年9月,整合运动在信标城再次出现。人们戴着白面具走上街道,游行示威,最终发酵成无节制的暴力和破坏。在信标城官方及莱茵生命的邀请下,罗德岛派出干员小队,调查新整合运动的来龙去脉,并帮助信标城化解危机。但与此同时,一股不明真相的古老力量也在城中复苏……
在这个故事中,你将:
-扮演一位#罗德岛#驻信标城办事处的普通员工,善良但一无是处。你将成为干员们的向导,带他们周旋于黑帮,整合运动与莱茵生命之间,试图拯救这座可能不值得拯救的城市。
-扮演一位酗酒的抱歉警察,整日寻求自我毁灭的机会却未能如愿。你将与自己支离破碎的过去握手和解,或坠入其中。
-与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一起,体验叙拉古黑帮在哥伦比亚的最后荣光。
-见证一位英雄的崛起和陨落。他从老旧的漫画中诞生,也终将回到漫画中去。
——以及更多。
冬之旅 27章
[图片]
封面由 @MAaaaaaackia绘制,非常感谢!
隔了非常,非常久的更新。
我们首先应该善良,其次应该正直;最后,我们要永不相忘。
——陀思妥耶夫斯基《 卡拉马佐夫兄弟》
听完博卓卡斯替的故事,已是黄昏。
在讲述的过程中,他有过数次停顿,接下来会是一阵咳血;有时他会陷入回忆的臆想,把我错认成费尔温特,或盾卫伽罗。到最后,他的声音已和肺部纤维化的病人类似,像是用指甲刮黑板发出的噪音。
他就要死了。我知道,他知道。他不在乎。他讲着自己的故事,讲了整整两百年。
对于这段故事,我不愿作出评判。他所述的一切已被记录归档,任何拥有二级以上权限的人员...
封面由 @MAaaaaaackia绘制,非常感谢!
隔了非常,非常久的更新。
我们首先应该善良,其次应该正直;最后,我们要永不相忘。
——陀思妥耶夫斯基《 卡拉马佐夫兄弟》
听完博卓卡斯替的故事,已是黄昏。
在讲述的过程中,他有过数次停顿,接下来会是一阵咳血;有时他会陷入回忆的臆想,把我错认成费尔温特,或盾卫伽罗。到最后,他的声音已和肺部纤维化的病人类似,像是用指甲刮黑板发出的噪音。
他就要死了。我知道,他知道。他不在乎。他讲着自己的故事,讲了整整两百年。
对于这段故事,我不愿作出评判。他所述的一切已被记录归档,任何拥有二级以上权限的人员都可自行翻阅。依据他本人的意愿,这篇纪实将被称为……
《乌萨斯在下雨》。
这不是正式名称。档案室的人把它叫作《RI1097_RU140PT_爱国者》,即使他不再是爱国者,也不再属于整合运动。他曾是整合运动的爱国者,他曾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他曾可能挡在我们和塔露拉之间,在顽固和仇恨的驱使下与我们战斗——对大多数人而言,这就足够了。我们曾用数日去研究博卓卡斯替,研究他的力量,他的战术,他的意志,他的矿石病。我们在寻找弱点。我们不在乎他为何离开卡兹戴尔,不在乎他与海伦的相识,离别,他与格罗瓦兹尔命定的悲剧,他如何与赫拉格在最黑暗的岁月重逢,又是怀着何等情感加入整合,见证它腐朽,堕落,却坚持在这片暴力的漩涡中维持雪原游击队的自律。
不,我们只在乎如何杀死他。
现在他就要死了。我见过许多种死法:为理想而死,为尊严而死,为证明自己而死。眼前的这个很单纯。没有血腥的战斗,没有理念的冲突,没有更多人的死亡。博卓卡斯替死于矿石病,时代,孤独和无意义。
他只提了一个问题。
“我所坚信,皆为虚假;我所侍奉,皆为暴君;我所珍视,皆已失去。博士……你觉得,我的人生,有何意义?”
我说:这是个好故事。
他点点头。
唯余沉默。
炭火燃尽后,我又坐了一会儿。博卓卡斯替同样坐着,和他活着时同样挺拔。这不是什么意志或精神的体现,他的体格和他体内的源石允许他保持这个姿势,仅此而已。死了就是死了。
桌上的酒还有大半瓶。我给他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盖上软木塞。剩下的我要带回罗德岛,给赫拉格。他送了一瓶酒,这是回礼。
我出了木屋,关上门。雪还在下。最后的温迪戈死了。湖里漂浮着碎冰,水面反射着落日的余晖,像有个蛋黄被打进水中。那个瞬间,我想大吼一声。
然后我看见了凯尔希。她撑着伞站在湖边,手里拿着一束花。叫喊声被压在喉咙里,我向她走去。
“凯尔希,乌萨斯在下雪。”
“不会永远下下去的。”
她在木屋前俯身,放下花束。细碎的鹅黄小花,与博卓卡斯替在故事中所提到的一模一样。
“再见了。”她的声音很轻。
我不想打扰她。我走回湖边,掏出左轮手枪,还剩三十七粒子弹,和手枪一同丢进了湖里。它们下沉得很快,十秒过后,水面恢复原样。
都结束了。雷欧提斯的故事,麦克斯泰特的故事,博卓卡斯替的故事。
我的还没有。我得走下去。
“走吧。”我说。
阴影遮盖了我。凯尔希带的伞很大,罩得下我们两人。我们顺着湖岸向回走,我想从她手中接过伞柄,但她没有移交。
“博卓卡斯替应该提到过我。”她说。
我点点头。在他离开卡兹戴尔时,凯尔希曾和特蕾西娅一同为他送别。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很久以前的事了。”她笑了笑,神情介于怀旧和悔恨之间,“想知道我怎么做到的吗?”
“不想。”
她又笑了笑,这次释然许多,“为什么?”
“等到你不需要问这个问题时,再告诉我吧。你能活得长久,我很开心。”
“活得长久并不总是件好事。”
“我知道。”
“在你死后,我也可能会继续活下去。”凯尔希说。
“我知道。”
她第三次微笑,“嘴硬。”
“也许吧。”
松叶林吞噬了太阳,几片橙黄的光点顺着枝叶的缝隙散逸而出。
“谢谢。”凯尔希突然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沉默了一会儿,“时间杀不死我,但矿石病可以。这甚至不需要太久,十几年……不,几年就足够了。”
“那我们就治好矿石病。”
“然后带着罗德岛,一起来这里看极光。”
“你觉得今晚会有极光吗?” 我问她,“明天我们就要回罗德岛了。”
“即使在摩尔曼斯克,极光发生的概率也很小。况且,今晚已经有安排了。我订了家餐馆,应该是全城最好的。闪灵,临光,莫斯提马,还有斯卡蒂——前些天参与战斗的干员还没离开,我就也邀请了她们……你笑什么?”
“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我说。
“但像是你会做的事。”她按住我的手,“博士,我累了。”
“要休息一下吗?”
她环顾四周,“你还记不记得,五天前我问过你一个问题?”
“哪一个?”
“我问过你:如果我们遇到敌人该怎么办?”
我点点头,在雪地上蹲下。凯尔希勾住我的肩,慢慢把体重压到我背上。
“可以了。”她说这话时,我以为她只压上了一半的重量。我揽住她的腿,起身时才意识到那就是全部的体重了。温热的气息贴着脖子流过,让我感觉有点痒。十分钟后,我们到了公路边。
“放我下来,我们上车。”凯尔希说。
我没理她。我往公路的边缘走,想丢下车,一口气把她背到餐厅。但她狠狠锤了我两下,我只得放弃。她似乎不喜欢这个玩笑,上车时还在生闷气。
餐厅是一艘木制的长船,倒扣在地面上,龙骨斩开积雪。里面很热,我们是到得最晚的。晚餐吃了些什么,我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斯卡蒂坐在酒桶型的座位上,显得处处不舒服,连黑鱼子酱都没动几口。我问她时,她说这里的环境勾起了些不好的回忆。阿戈尔人依水而生,也许确实不愿被闭锁在船舱内,更何况是颠倒的船舱。我带她出去透了透风,聊表歉意。回去时,船舱已被柔光照亮,是闪灵的源石技艺。斯卡蒂悄声对我说,那是死鱼肚子的白色。她又说自己在乌萨斯还有猎物要追捕,我深表同情,并祈祷至少让他们留个全尸。
然后我开始说话,对每个人。我谈起了雷欧提斯,谈起的不是被W杀死的那个人,而是那个被我欺骗去送死的人。我谈起了麦克斯泰特,他们曾叫曼杰特。我谈起了他们在奥菲莉亚城的最后一战,每个人都死得壮烈。倒数第二个死去的是阿塔瑞安,他在雷欧提斯眼前被砍下头颅,虽死犹立。我谈起了他们曾经侍奉的波洛涅斯家族,他们是第一个响应特蕾西娅的召唤的。记录显示,我亲手抹灭了他们。我谈起了博卓卡斯替,谈起他两百年的孤独,谈起他与我共饮的那瓶酒,谈起我见到的他:一个失去女儿的老人。
没有一件事是有意义的。它们都结束了。
最后,我谈起了自己。我告诉他们,真正的默尔索博士还在石棺中沉睡,等待着一个没有矿石病的世界。我告诉他们,他做过很多不被理解的事,直接或间接杀死过很多不应死去的人。我告诉他们,我不是他,但我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我自私,虚伪,喜欢自我欺骗。一旦察觉到某件事的真相可能并非我想象的那样,我就不会去问。我没有向凯尔希询问麦克斯泰特的过去,没有考虑过他们为何恨我。但就算我了解到真相,结果可能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们想杀死我,而我不想死,所以我必须杀死他们,还是借用了你们的手。我感到抱歉吗?一点都不。
我一口气说出这些话,没有考虑过为什么要说。也许是酒喝太多了,也许是室内太闷热了,我得找点事做。最后我只能对她们说,对凯尔希说:谢谢。
就这样,在摩尔曼斯克的最后一次晚餐结束了。离开餐馆时,门口的侍者告诉我:先生您该早些出来的,十分钟前有道极光,我从出生起就住在摩尔曼斯克,但没见过这么明亮的。
我笑了笑,问他怎么没早点提醒我。
他说您当时说得太开心了,我不好意思打断。
那时,我才意识到我这样做是为了和自己重逢。从石棺中苏醒的那一刻,我就失去了他,现在终于找到了。
用了我很长时间。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