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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未央

回头看,轻舟已过万重山。 

回头看,轻舟已过万重山。 

G.Y.C

【闰鹤】好好补偿!

彩蛋是捆绑…🚗

  

熟悉的龙息划过,鹤童觉得自己被托起。


努力睁开眼睛,可是毒素已经渗透四肢,身体像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动弹不得。她的喉咙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连声音都被扼住。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耳边是海潮翻涌的声音,好像…还有谁的抽泣声……


眼睛里只剩一抹血红的光点,逐渐,连光点也消失了。


敖闰的理智彻底被撕裂,鹤童窝在她怀里,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就像在寝殿里,她们打闹,鹤童翅膀拂过她脸颊,抖落下的羽毛一样…


白色衣裙染的鲜红,仙鹤在痛苦中挣扎,眉眼微蹙,可惜…那仙鹤连喊痛的力气都没了。


妖毒是不难解的,鹤童现在的样子像一把刀在敖闰心里划了又划,扯了又扯...

彩蛋是捆绑…🚗

  

熟悉的龙息划过,鹤童觉得自己被托起。


努力睁开眼睛,可是毒素已经渗透四肢,身体像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动弹不得。她的喉咙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连声音都被扼住。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耳边是海潮翻涌的声音,好像…还有谁的抽泣声……


眼睛里只剩一抹血红的光点,逐渐,连光点也消失了。


敖闰的理智彻底被撕裂,鹤童窝在她怀里,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就像在寝殿里,她们打闹,鹤童翅膀拂过她脸颊,抖落下的羽毛一样…


白色衣裙染的鲜红,仙鹤在痛苦中挣扎,眉眼微蹙,可惜…那仙鹤连喊痛的力气都没了。


妖毒是不难解的,鹤童现在的样子像一把刀在敖闰心里划了又划,扯了又扯,把她的愧疚,悔恨统统剖开。


如果不是那些重话,如果是挽留,哪怕从身后扯住她的衣摆,可惜无论人妖仙,都没有反悔的机会。


敖闰将丹药给鹤童喂下,“小仙鹤,不闹了好不好…我真的真的知错了…”敖闰在她耳边轻唤道。


敖闰跪在床边,她听到了……但她没有力气回应


丹药的药力在体内缓缓散开,与妖毒拉扯缠斗,痛楚如锯齿般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想蜷缩起来,想躲开这蚀骨的疼痛,可身体却如被钉住般动弹不得。喉咙里泛起一股腥甜,她努力想要吞咽,却只换来一阵剧烈的痉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鹤童连呛出几口鲜血。


每呛出一口,敖闰的心就像被捏住,一松一紧,喘不过气。


“鹤童,你说句话……”她的声音破碎,哽咽,“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求你别这样……”


鹤童手指勾住敖闰,她想睁开眼说殿下,别这样,不碍事的。可是,虚弱的只能张了张嘴。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嘴唇微微开合,却连一丝气音都无法挤出。喉咙像被烈火灼烧,又像被千斤巨石压住,沉闷、窒息,甚至连呼吸都成了一种折磨。想不到妖毒如此厉害。


鹤童到现在还能打趣的想,幸好这样的毒无量仙翁不知道,否则酿出多少祸。


敖闰颤着手想去擦掉鹤童唇角的血迹,可越擦,血就越涌,殷红的痕迹沿着白皙的皮肤蜿蜒,染的床上,枕上一片狼籍。


她明白她想说什么,知她永远都是这样,明明痛得快要死去,还要用这幅不在意的样子来宽慰她。就像挡下那次缚龙索。


可她越是这样,敖闰就越痛,痛得恨不得能用自己的血肉去替她受这份折磨。


如果真的可以……


敖闰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面对鹤童的生死,千年牢狱简直不值一提。


她守了她整整三天。


三天里,她眼没阖过,甚至连自言自语都不敢大声说一句,生怕惊扰鹤童微弱的喘息。

有时化成龙形,用龙息护住她,尾巴卷起轻盖在她身上。

或者喂她药,一点一点地擦去她额间渗出的冷汗,甚至不敢去想,她若是不醒,该怎么办。


如果鹤童真的殒命,敖闰也会一起。


直到第四日的晨光透进寝殿,鹤童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


那微不可查的动作,却让敖闰觉得如雷轰顶。


她几乎是立刻攥住她的手,低头望着她,“小仙鹤?”声音里带着太过急切的颤抖和期盼。


鹤童眼神有些涣散,像是久病初愈的虚弱。她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像是刚刚出生的幼鸟。


敖闰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一瞬,眼泪毫无征兆地砸下来。


一滴一滴,落在鹤童指尖,染开她血迹干涸的衣襟,烫得鹤童心口发疼。


她握着她的手,像是要把所有的温度都传过去,声音哽咽得连自己都辨不出:“你终于醒了……”


鹤童看着她,想笑,可嘴角动了动,却只有一丝极淡的弧度。她费力地抬起手,想替敖闰擦掉眼泪,可那只手太虚弱了,还未碰到她的脸,便被敖闰急急地攥住。


敖闰死死盯着她,眼眶仍是通红,愧疚的话到嘴边却变成带着一点近乎绝望的怒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回不来了?”


鹤童怔了一下。


她从没见过敖闰这样,在玉虚宫,还是后来被无量仙翁重伤。


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惊慌失措地怕它再一次沉没。


她的小龙,她骄傲的殿下,向来无畏,此刻却红着眼,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敖闰心里痛意翻涌,终于溃堤。她低下头,龙角用力抵在鹤童掌心,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害怕吵到她。


压抑着“我知错了……”


她一字一句,哑着嗓子开口,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和悔意。


“真的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我想拦着你的……我只是恨我自己而已,西海的陈年旧账,怎么能让你替我抗…我担心你,又护不住你,怎么办…小仙鹤,我要疯了。”她的声音发着颤,她没有头绪,连呼吸都不稳了。


“我绝无让你离开西海的意思,小仙鹤,你不能丢下我…”

听起来是个笨拙的命令,有些好笑,当初伶牙俐齿的敖闰去哪了?


鹤童静静地听着她道歉,眼底染了一层薄雾。她伸手,缓慢吃力地落在敖闰头顶,轻轻地摸了摸。


其实她知道呢,就算恶语相向,也是太在乎的缘故吧,毕竟相处的日子,脊背的伤,断裂过的龙角说明太多。


怎么舍得不原谅这条傻龙。


然而…回想那些话,鹤童还是决定“刁难”一下敖闰。


“殿下……”她复又轻叹一声,细弱几乎要听不见。


敖闰立刻俯身,生怕她再出什么事,连呼吸都不敢放重:“我在,我在……你别吓我……”


鹤童的眼睛微微动了动,似乎在看着她,可目光太过温柔,温柔得带着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你说……如果我没醒来…”她轻声呢喃着,唇角带着一点苦涩的笑意。


敖闰猛地一震,她不能想象。

甚至连这样的反问都不能听见。


“你……”敖闰的嗓音已经哑得不像话,连眼泪都顾不上擦,死死攥着鹤童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你不许再说了,你不能再说了…我要你缠着我,我不会再说重话了…”


她哭得泣不成声,像被逼急的小兽:“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求你别这样,别这样折磨我小仙鹤。”


被自己最信任、最珍惜的人毫不留情地推开,被冷眼相对、被狠话刺得千疮百孔……那样的感觉,她怎么会不懂?可她却亲手把这种痛加诸在了鹤童身上。


她早在心里把自己千刀万剐了一万次。


鹤童,终究心软了,看见敖闰哭,她心里更难受,想来还是收起揶揄之意。


“敖闰……”她的声音仍旧沙哑虚弱,却带着一抹温和。


“好了好了别哭了……”她轻声道,“你哭得……像个小孩子。”


敖闰怔了一下,眼泪没忍住,又落下许多。她有些狼狈地抬手去擦,可越擦越乱,最后索性狠狠抹了一把,吸了吸鼻子,倔强道“你都快死了……我哭一下怎么了!还有,谁叫你这么问我!明明知道我最怕什么…”


人间话本里开闸的水龙头也许就是如此?鹤童暗自思索。



毕竟是鹤童,伤在几日后便好些了,只是包扎,换药有些繁琐。敖闰不许她自己动手,而是亲力亲为。


细心喂她喝下温热的汤药,每一勺都吹凉了才轻轻送到她唇边,生怕烫着她。


鹤童每次张口都显得有些无力,敖闰索性用玉匙蘸了一点,自己含住,再度俯身,唇贴着唇,将药液混着内力一点点渡过去。


鹤童被这亲昵举动弄得怔了一下,半是羞恼,半是无奈地轻瞪了敖闰一眼,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可敖闰却只低声笑了笑,伸手抚上她的脸,手指仔细描摹她的眉眼,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入骨血。


“小仙鹤…”敖闰这几天语气柔弱的连鹤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怎么又在学小孩子撒娇了……”


敖闰哼一声,嘴硬道:“哪有?我这是在哄你。”


鹤童无奈地笑了,嘴角的弧度浅浅,失血过多后,仍未恢复的苍白为本就姣好的面目添了些破碎感。 美得让敖闰心头一震。她凑近碰了碰鹤童的鼻尖,尾巴又悄悄缠上来,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像是护住珍宝。


“再睡一会儿吧,小仙鹤。”敖闰温声哄道,手掌覆在她后背,缓缓地抚着。


鹤童稍微动一动还是觉得疲惫,喘息道:“敖闰,我只是想说…我有能力自保,你不必时时刻刻担心,也无需自责。”


“至于危难…”鹤童悄悄在她耳边呢喃,“换做你,我想也是相同的选择。”


敖闰微微垂眸,目光落在鹤童因疲惫而微微起伏的胸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晦涩的情绪。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安静地看着鹤童。


这只鹤…真是让人没办法。


在完全愈合后,鹤童在某天夜晚趴在敖闰胸口。

“你要补偿我。”

“小仙鹤做什么,我都愿意…”

山路

生辰礼 (闰鹤)


  西海龙宫深处,珊瑚丛中。

  鹤童坐在一块光滑的玉石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翅膀。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但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这片不够完美。"她低声自语,将一片羽毛轻轻放在身侧。月光石的光芒下,已经堆积了数十片羽毛,每一片都洁白如雪,却都被她否决。


  突然,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传来。


  "鹤童!"敖闰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贯的张扬,"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鹤童迅速将羽毛藏入袖中,神色恢复平静:"修炼。"


  "又在修......


  西海龙宫深处,珊瑚丛中。

  鹤童坐在一块光滑的玉石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翅膀。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但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这片不够完美。"她低声自语,将一片羽毛轻轻放在身侧。月光石的光芒下,已经堆积了数十片羽毛,每一片都洁白如雪,却都被她否决。


  突然,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传来。


  "鹤童!"敖闰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贯的张扬,"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鹤童迅速将羽毛藏入袖中,神色恢复平静:"修炼。"


  "又在修炼?"敖闰甩了甩湿漉漉的紫色长发,龙尾在水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整天板着脸,多没意思。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不去。"鹤童淡淡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敖闰的身影。那条紫色的龙尾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让她想起初见时的惊艳。


  "真不去?"敖闰突然凑近,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听说西海来了群会跳舞的水母,可漂亮了。"


  鹤童抿了抿唇,强压下心中的好奇:"我还有事。"


  "什么事比陪我还重要?"敖闰不满地撅起嘴,"你总是这样,冷冰冰的,真无趣。"


  鹤童的手指微微收紧。她何尝不想陪敖闰去玩,只是...她低头看了眼袖中的羽毛,那是她为敖闰准备的生辰礼物,还差最后一片。


  "随你怎么想。"她别过脸,声音依旧清冷。


  敖闰气鼓鼓地甩了甩尾巴:"哼,不理你了!"说完,转身游走了。


  看着敖闰远去的背影,鹤童轻轻叹了口气。她从袖中取出羽毛,继续挑选。这一次,她终于找到了一片完美的羽毛,边缘光滑,色泽纯净。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翅膀传来。鹤童咬紧牙关,冷汗顺着额头滑落。连续拔取羽毛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但她依然坚持着。


  "再忍一忍..."她轻声安慰自己,"明天就是她的生辰了。"


  第二天,当敖闰推开房门时,一个精致的锦盒正放在她的床头。她好奇地打开,一件纯白的羽毛披肩映入眼帘。每一片羽毛都完美无瑕,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是..."敖闰愣住了。


  "生辰快乐。"鹤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却依然保持着清冷的表情。


  敖闰猛地转身,看到鹤童略显单薄的身影。她突然明白了什么,眼眶一下子红了:"你这些天躲着我,就是在准备这个?"


  鹤童轻轻点头:"希望你喜欢。"


  "你这个傻瓜!"敖闰冲上前,紧紧抱住鹤童,"为什么要这样?你的羽毛..."


  "无妨。"鹤童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的情绪,"只要你喜欢就好。"


  敖闰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体温比平时更低,心中一阵酸楚。她突然松开鹤童,转身打开自己的宝箱,拿出一枚紫色的鳞片。


  "给。"她将鳞片塞进鹤童手中,"这是我的逆鳞,最珍贵的一片。以后不许你再这样伤害自己了,知道吗?"


  鹤童看着手中的鳞片,冰冷的表面渐渐染上她的体温。她抬起头,露出浅浅的笑容:“好”。

雅痞

【仆芙】警告!阿蕾奇诺正在接近你的安全距离

(不分左右!有私设!会ooc!致歉!)

(私设:芙宁娜不知道芙卡洛斯的存在,但同为一个灵魂。)

  芙宁娜的指尖在窗玻璃上留下一道浅浅水痕。


  夜雨敲打着这间简陋公寓的窗户,像极了曾经她掌控的元素,现在却只能作为旁观者聆听。


  卸任的水神,如今不过是枫丹的一介平民。


  她缩进床角,抱紧双膝。


  今天又一次笨拙地打翻了餐厅的水杯,惹来整桌人的目光。


  当服务生略带嘲讽地递来抹布时,她几乎要落荒而逃。


  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比她想象中更糟。


  “适应得如何,前·水神大人?”


  一周前,那封匿名信出现在她的门缝下。...

(不分左右!有私设!会ooc!致歉!)

(私设:芙宁娜不知道芙卡洛斯的存在,但同为一个灵魂。)

  芙宁娜的指尖在窗玻璃上留下一道浅浅水痕。


  夜雨敲打着这间简陋公寓的窗户,像极了曾经她掌控的元素,现在却只能作为旁观者聆听。


  卸任的水神,如今不过是枫丹的一介平民。


  她缩进床角,抱紧双膝。


  今天又一次笨拙地打翻了餐厅的水杯,惹来整桌人的目光。


  当服务生略带嘲讽地递来抹布时,她几乎要落荒而逃。


  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比她想象中更糟。


  “适应得如何,前·水神大人?”


  一周前,那封匿名信出现在她的门缝下。


  接着是市场上无意撞来的刀锋,还有夜晚总在楼下徘徊的黑影。


  蓝发少女明白,卸任带走的是神力,却留下了曾经得罪过的敌人。


  窗外闪过一道人影,芙宁娜的心脏几乎停跳。


  “该死……”她喃喃着,慌乱地抓起床头的尖锐物什。


  这时,门锁发出轻微的转动声。


  砰——


  她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只听见重物倒地的闷响,然后是靴子踏过木地板,向她接近的声音。


  “这样可不行,芙宁娜大人。”红瞳在黑暗中发着幽光,“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危险中,您真该被好好教育。”


  阿蕾奇诺。


  那个身着黑衣的愚人众执行官站在她面前,手中的镰刀上还滴着新鲜的血液。


  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而不是刚刚了结了一条人命。


  “你想要什么?”芙宁娜警惕地后退,膝盖抵上了床沿。


  阿蕾奇诺笑了,那笑容危险而迷人。


  “保护你,教导你,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她向前一步,“一个不会有人找到你的地方。”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芙宁娜厉声道,但颤抖的尾音出卖了她的恐惧。


  “是吗?”阿蕾奇诺突然伸手,修长的手指扣住芙宁娜的手腕,力道恰到好处——足以控制,却不至于留下痕迹。


  芙宁娜想要挣脱,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那双红色的诡异X形瞳孔直视着她,里面盛满了某种令人窒息的东西——占有欲。


  “作为‘壁炉之家’的父亲,看到孩子们无助的样子总是令人心疼。”


  阿蕾奇诺的指尖缓缓上移,拂过芙宁娜颤抖的手臂,“而你,芙宁娜大人,恰好需要我这样的‘父亲’。”


  那个“父亲”被她咬得极重,透着某种危险的暗示。


  次日清晨,芙宁娜被带到了一座隐匿在枫丹富人区的华丽宅邸。


  门厅的水晶吊灯将阳光折射成万千碎片,映照在她茫然的蓝眸中。


  “这是你的新家,”阿蕾奇诺站在她身后,银灰色的长发在晨光中仿佛流动的月辉,“一切都为你准备好了。”


  宅邸确实豪华得令人窒息。


  但芙宁娜很快发现,每扇窗户都被巧妙地加固,每个门锁都有着复杂的机关,每个角落都隐藏着监视的眼睛。


  这不是家,而是镀金的牢笼。


  “我可以回去取我的东西吗?”她试探性地问。


  “不必。”阿蕾奇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近得令人心惊,“你需要的一切,都在这里。”


  芙宁娜感到一双手落在自己的肩上,轻柔却不容挣脱。


  阿蕾奇诺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后颈,带着淡淡的铁锈味与冷香。


  “来,让我教你使用这里的餐具。”执行官说着,从背后贴近,双手覆上芙宁娜的手,引导她拿起银制刀叉。


  她的胸口若有若无地贴着芙宁娜的背脊,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你应该这样切……”阿蕾奇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热气拂过耳垂。


  芙宁娜感到一阵不合时宜的战栗,身体僵硬却又不敢动弹。


  阿蕾奇诺的指尖在她的手背上停留得过久,划过的轨迹像是在施加一道无形的烙印。


  “怎么了,芙宁娜大人?”阿蕾奇诺低笑,故意用“大人”这个称呼提醒她曾经的身份,“是不习惯被指导,还是不习惯我的触碰?”


  芙宁娜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阿蕾奇诺的动作看似妥帖,实则带着赤裸的侵略性与暧昧。


  更可怕的是,在这种近乎羞辱的接触中,她居然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全感——仿佛只要在阿蕾奇诺的掌控之下,外界的威胁便无法接近。


  这个认知让芙宁娜恐惧。


  当晚,她躺在那张过于柔软的床上,听着门外阿蕾奇诺踱步的声音,像是守卫,又像是猎人。


  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窗帘阻隔,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回荡着。


  明明这囚笼如此窒息,为何她竟有片刻,不想逃脱。

  

  01


  芙宁娜的指尖在窗玻璃上留下一道浅浅水痕。


  夜雨敲打着这间简陋公寓的窗户,像极了曾经她掌控的元素,现在却只能作为旁观者聆听。


  卸任的水神,如今不过是枫丹的一介平民。


  她缩进床角,抱紧双膝。


  今天又一次笨拙地打翻了餐厅的水杯,惹来整桌人的目光。


  当服务生略带嘲讽地递来抹布时,她几乎要落荒而逃。


  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比她想象中更糟。


  “适应得如何,前·水神大人?”


  一周前,那封匿名信出现在她的门缝下。


  接着是市场上无意撞来的刀锋,还有夜晚总在楼下徘徊的黑影。


  蓝发少女明白,卸任带走的是神力,却留下了曾经得罪过的敌人。


  窗外闪过一道人影,芙宁娜的心脏几乎停跳。


  “该死……”她喃喃着,慌乱地抓起床头的尖锐物什。


  这时,门锁发出轻微的转动声。


  砰——


  她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只听见重物倒地的闷响,然后是靴子踏过木地板,向她接近的声音。


  “这样可不行,芙宁娜大人。”红瞳在黑暗中发着幽光,“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危险中,您真该被好好教育。”


  阿蕾奇诺。


  那个身着黑衣的愚人众执行官站在她面前,手中的镰刀上还滴着新鲜的血液。


  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而不是刚刚了结了一条人命。


  “你想要什么?”芙宁娜警惕地后退,膝盖抵上了床沿。


  阿蕾奇诺笑了,那笑容危险而迷人。


  “保护你,教导你,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她向前一步,“一个不会有人找到你的地方。”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芙宁娜厉声道,但颤抖的尾音出卖了她的恐惧。


  “是吗?”阿蕾奇诺突然伸手,修长的手指扣住芙宁娜的手腕,力道恰到好处——足以控制,却不至于留下痕迹。


  芙宁娜想要挣脱,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那双红色的诡异X形瞳孔直视着她,里面盛满了某种令人窒息的东西——占有欲。


  “作为‘壁炉之家’的父亲,看到孩子们无助的样子总是令人心疼。”


  阿蕾奇诺的指尖缓缓上移,拂过芙宁娜颤抖的手臂,“而你,芙宁娜大人,恰好需要我这样的‘父亲’。”


  那个“父亲”被她咬得极重,透着某种危险的暗示。


  次日清晨,芙宁娜被带到了一座隐匿在枫丹富人区的华丽宅邸。


  门厅的水晶吊灯将阳光折射成万千碎片,映照在她茫然的蓝眸中。


  “这是你的新家,”阿蕾奇诺站在她身后,银灰色的长发在晨光中仿佛流动的月辉,“一切都为你准备好了。”


  宅邸确实豪华得令人窒息。


  但芙宁娜很快发现,每扇窗户都被巧妙地加固,每个门锁都有着复杂的机关,每个角落都隐藏着监视的眼睛。


  这不是家,而是镀金的牢笼。


  “我可以回去取我的东西吗?”她试探性地问。


  “不必。”阿蕾奇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近得令人心惊,“你需要的一切,都在这里。”


  芙宁娜感到一双手落在自己的肩上,轻柔却不容挣脱。


  阿蕾奇诺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后颈,带着淡淡的铁锈味与冷香。


  “来,让我教你使用这里的餐具。”执行官说着,从背后贴近,双手覆上芙宁娜的手,引导她拿起银制刀叉。


  她的胸口若有若无地贴着芙宁娜的背脊,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你应该这样切……”阿蕾奇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热气拂过耳垂。


  芙宁娜感到一阵不合时宜的战栗,身体僵硬却又不敢动弹。


  阿蕾奇诺的指尖在她的手背上停留得过久,划过的轨迹像是在施加一道无形的烙印。


  “怎么了,芙宁娜大人?”阿蕾奇诺低笑,故意用“大人”这个称呼提醒她曾经的身份,“是不习惯被指导,还是不习惯我的触碰?”


  芙宁娜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阿蕾奇诺的动作看似妥帖,实则带着赤裸的侵略性与暧昧。


  更可怕的是,在这种近乎羞辱的接触中,她居然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全感——仿佛只要在阿蕾奇诺的掌控之下,外界的威胁便无法接近。


  这个认知让芙宁娜恐惧。


  当晚,她躺在那张过于柔软的床上,听着门外阿蕾奇诺踱步的声音,像是守卫,又像是猎人。


  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窗帘阻隔,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回荡着。


  明明这囚笼如此窒息,为何她竟有片刻,不想逃脱。

  

  02


  时间在金丝笼中流逝得格外缓慢。


  芙宁娜的指尖划过衣柜里琳琅满目的丝绸长裙,每一条都完美契合她的身材,仿佛量身定制。


  事实上,它们确实是。


  这个月来,阿蕾奇诺赐予她的礼物堆积如山——精致的羽毛笔、镶金的餐具、珍贵的乐器,甚至连洗浴用的香氛都是特别调制。


  一切都那么完美,只除了那扇永远紧锁的大门。


  “喜欢今天的早餐吗?”


  阿蕾奇诺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芙宁娜的肩膀不自觉地绷紧。


  她已经习惯执行官如影随形的存在,却依然无法适应那双红眼中隐藏的侵略性目光。


  “我想见见外面的人。”芙宁娜没有回答问题,直接说出自己的请求。


  阿蕾奇诺的眉毛微微上扬,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外面的人?我不明白,你需要什么样的陪伴,我都可以提供。”


  “不是陪伴的问题。”芙宁娜转身,直视那双诡异的X形瞳孔,“我想知道枫丹城发生了什么,水神位置的事情——”


  她的话被一根修长的手指轻按在唇上打断。


  阿蕾奇诺靠得太近,近到芙宁娜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铁锈香气。


  “你不再是水神了,芙宁娜。”阿蕾奇诺的声音压得极低,“这些信息对你来说,已经毫无意义。现在,我只关心一件事——你是否吃饱了早餐。”


  芙宁娜退后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衣柜。


  阿蕾奇诺的存在感几乎实质化,填满了整个空间,让她无处可逃。


  “吃饱了。”她低声回答,视线落向地面。


  “很好。”阿蕾奇诺似乎很满意这个顺从的姿态,“今晚我会教你跳舞。枫丹的贵族们都很擅长这个,而你——我亲爱的前水神,应该学着像个真正的人类。”


  夜幕降临得比芙宁娜预想中更快。


  宅邸的舞厅点满了烛光,柔和的火焰映照在大理石地面上,如同流动的金色湖泊。


  芙宁娜穿着阿蕾奇诺为她挑选的暗蓝色礼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跳舞是关于控制与被控制的艺术。”阿蕾奇诺换下了平日的制服,穿着一袭剪裁考究的黑色礼服,银灰色的长发垂在背后。她向芙宁娜伸出手,“把你的手给我。”


  芙宁娜犹豫片刻,将手放入阿蕾奇诺微凉的掌心。


  后者立刻收紧五指,另一只手环上芙宁娜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入一个几乎称得上亲密的距离。


  “跟随我的步伐。”阿蕾奇诺命令道,同时带着芙宁娜开始移动。


  舞步并不复杂,但阿蕾奇诺刻意放慢节奏,似乎在享受这种掌控的过程。


  她的手在芙宁娜腰间停留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留下痕迹,又足以让芙宁娜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存在。


  每一次转身,她们的身体都会短暂相贴,而阿蕾奇诺的呼吸总是若有若无地拂过芙宁娜的耳际。


  “你学得很快。”阿蕾奇诺的赞美中带着某种危险的愉悦,“但你的腰背还是太僵硬了。”


  说着,她的手向上移动,掌心贴上芙宁娜的脊背,缓缓下滑。


  “放松。”她命令道,手掌停在芙宁娜的尾椎处,“让我带着你。”


  芙宁娜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战栗。


  阿蕾奇诺的触碰带着明显的占有欲,却又控制在一个微妙的界限上——足够冒犯,却又能被解释为“教导”。


  她想后退,却被阿蕾奇诺牢牢扣住。


  “别急着逃离。”执行官低语,红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夜还很长。”


  舞毕,芙宁娜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关上门,双手颤抖地解开礼服的束缚,换上宽松的睡裙。


  阿蕾奇诺的气息仿佛还留在她的皮肤上,那双手掌的触感也挥之不去。


  就在她爬上床的那一刻,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晚安检查。”阿蕾奇诺站在门口,语气平静得仿佛这不过是日常公事。


  没等芙宁娜回应,她已经走到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拉过被单,仿佛在确认床铺是否舒适。


  这种例行的“检查”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每晚如此。


  “今天的舞步你记住了吗?”阿蕾奇诺坐在床沿,手指轻轻拂过芙宁娜散落在枕上的蓝发。


  “记住了。”芙宁娜转过脸,避开那过于亲密的触碰。


  阿蕾奇诺似乎被她的抗拒取悦了。


  她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芙宁娜的耳垂:“你今天的表现值得奖励。”


  “我不需要奖励。”芙宁娜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吗?”阿蕾奇诺的手指划过她睡裙的蕾丝领口,在锁骨处短暂停留,“可我很想给你。”


  这种暧昧的言语和触碰让芙宁娜脸颊发烫。


  她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你在害怕什么?”阿蕾奇诺低笑,“害怕我,还是害怕自己的反应?”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停在芙宁娜的肩带处,似乎随时会将它拉下。


  芙宁娜屏住呼吸,却意外地感到阿蕾奇诺收回了手。


  “不必着急。”执行官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们有的是时间。”


  门关上后,芙宁娜终于能够呼吸。


  她蜷缩在被子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与混乱。


  阿蕾奇诺的言行举止已经远远超出了监护人的范畴,那些触碰、那些眼神,都带着明确的、危险的意图。


  更让她恐惧的是,在抗拒之外,她的身体竟然对阿蕾奇诺的靠近产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这不对。这完全不对。


  芙宁娜翻身下床,走到窗前。


  厚重的窗帘被她拉开一条缝隙,露出漆黑的夜空和遥远的星光。


  这是她的世界现在唯一能看到的外界。


  三天后,她开始秘密观察宅邸的防卫系统。


  趁阿蕾奇诺外出时,她仔细记下仆人们的巡逻路线,试探某些区域的警报装置。


  白天,她顺从地接受阿蕾奇诺的“教导”;夜晚,她在脑海中拟定逃跑计划。


  阿蕾奇诺的掌控几乎无懈可击,但芙宁娜注意到,每周四的傍晚,执行官都会离开宅邸两个小时处理事务。


  而西侧花园的围墙,恰好是整个宅邸防卫最薄弱的地方。


  “你最近心不在焉。”某个夜晚的检查中,阿蕾奇诺突然说道,手指在芙宁娜的手腕上收紧,“在想什么?”


  芙宁娜摇头,强迫自己露出微笑:“只是想念水中的感觉。”


  阿蕾奇诺的眼神暗了暗:“我可以为你准备一个更大的浴池。”


  “谢谢。”芙宁娜低声说,眼睛却看向窗外的黑暗。


  阿蕾奇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倾身向前,鼻尖几乎触碰到芙宁娜的:“你在对我撒谎。”


  芙宁娜的心跳几乎停止。


  她紧张地后退,却被阿蕾奇诺一把拉住。


  “告诉我,”执行官的声音危险地低沉,“你在计划什么?”


  “没什么。”芙宁娜试图挣脱,却被阿蕾奇诺拉入一个半强制的拥抱。


  “如果你想离开,”阿蕾奇诺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会把你抓回来。无论多少次。”


  那不是威胁,而是承诺。


  芙宁娜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下个周四,她必须行动。


  在精心打造的金丝牢笼中,前水神开始织造她的反抗之网。

  

  03


  周四的暮色如约而至。


  芙宁娜的手指搭在西侧花园围墙的石缝间,心跳如擂。


  她确信阿蕾奇诺已离开两刻钟,巡逻刚刚经过。


  此刻,或永远没有机会。


  攀爬并不难,难的是那种被注视的错觉--仿佛某双猩红的眼睛始终凝视着她的背影。


  就在她的指尖触及围墙顶端的那一刻,一只修长的手掌从黑暗中探出,轻松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让我太失望了,芙宁娜。”


  阿蕾奇诺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早已预见这一切。


  芙宁娜的血液瞬间凝固。


  那只手稍一用力,她便如断线风筝般被拽下围墙,跌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建立了某种默契。”阿蕾奇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际,语调轻柔,内容却如刀锋,“看来还需要更深入的教育。”


  芙宁娜被半拖半抱地带回宅邸。


  一路上,阿蕾奇诺的手指始终扣在她的腰间,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不至于留下痕迹,却又让她无法挣脱分毫。


  他们没有回到芙宁娜的房间,而是去了宅邸深处的一个她从未涉足的房间。


  当门被推开,芙宁娜倒吸一口冷气--整面墙都是落地镜。


  镜中倒映出她狼狈的样子:衣衫因攀爬而凌乱,蓝发散落在肩头,脸上还残留着惊慌失措的表情。


  阿蕾奇诺将她推向镜子,一只手压在她的肩上,迫使她直面镜中的自己。


  “看看你自己,芙宁娜大人。”阿蕾奇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滑下,“这就是你现在的模样--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水神,只是一个想逃跑却失败的小小囚徒。”


  芙宁娜试图别过脸,却被阿蕾奇诺的手指扣住下巴,强迫她注视镜中的倒影。


  “你在害怕什么?”阿蕾奇诺的身体贴近,隔着单薄的衣料,芙宁娜能感到对方胸口的热度,“是害怕我对你做什么,还是害怕你自己的反应?”


  芙宁娜的呼吸急促起来。


  镜中,她的双颊已染上不自然的绯红,瞳孔因恐惧或其他什么而微微扩张。


  “看清楚,芙宁娜大人。”阿蕾奇诺的手指从她的下巴滑至喉间,再到锁骨,“看清楚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到底在期待什么?是期待逃离,还是期待我能抓住你?”


  这句话如一把钥匙,撬开了芙宁娜内心深藏的秘密。


  她确实在逃跑,但内心深处,是否也期待着被捕获?


  那些夜晚的“检查”,那些过分亲密的“教导”,她的抗拒之下,是否隐藏着某种难以启齿的期待?


  阿蕾奇诺的手指带着薄茧的触感滑过她敏感的皮肤,停在衣领的第一颗纽扣处。


  芙宁娜的身体不自觉地战栗,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推开她。


  “你看,”阿蕾奇诺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芙宁娜望向镜中的自己,看到一个陌生女孩的眼中闪烁着既是羞耻又像欲望的光芒。


  她的呼吸变得破碎,在阿蕾奇诺的注视下,她感到自己正在崩塌、瓦解,像被高温熔化的冰。


  就在这一刻,宅邸深处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阿蕾奇诺的身体瞬间绷紧,她迅速转身,将芙宁娜护在身后。


  “有人闯入了。”阿蕾奇诺的声音冷了下来,手已搭上腰间的镰刀,“站在我身后,不要离开我视线范围。”


  刚才那个在镜前低语的“囚禁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冷酷的执行官。


  “是冲我来的,还是冲你?”芙宁娜低声问,声音仍带着方才情绪的余韵。


  阿蕾奇诺冷笑一声:“这又有什么区别?”


  他们刚走出房间,一队黑衣人便如潮水般涌来。


  刀光剑影中,芙宁娜被阿蕾奇诺护在身后,只能看到那抹银灰色的身影在敌人中穿梭,每一次镰刀挥舞都伴随着鲜血飞溅。


  阿蕾奇诺的战斗风格既优雅又残忍,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没有丝毫多余。


  芙宁娜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见证这种致命的美感,她既恐惧又着迷。


  “为什么要保护一个囚徒?”芙宁娜在战斗的间隙轻声问。


  阿蕾奇诺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推向一个更加安全的角落,自己则继续迎战。


  就在这时,一个隐藏的刺客突然从暗处袭来,直奔芙宁娜而去。


  阿蕾奇诺眼疾手快,挡在了芙宁娜前面,但那把匕首仍然刺入了她的侧腹。


  鲜血瞬间染红了阿蕾奇诺的黑色衣袍。她咬牙将刺客击倒,但更多的敌人正在涌来。


  “走。”阿蕾奇诺抓住芙宁娜的手,强撑着带她穿过交战的人群,寻找安全的出口。


  他们跑过长廊,血迹在大理石地面上拖出一条刺目的红线。


  芙宁娜能感觉到阿蕾奇诺的手越来越冷,步伐也开始不稳。


  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安全区域时,阿蕾奇诺突然踉跄了一下。


  她单膝跪地,一只手仍紧握着镰刀,另一只手按在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上。


  “阿蕾奇诺!”芙宁娜惊呼,蹲下身想要查看她的伤势。


  “离开这里。”阿蕾奇诺的声音变得虚弱,但眼中的红光依然锐利,“西侧的通道没有守卫,你可以--”


  “闭嘴。”芙宁娜打断她,泪水不知何时已模糊了视线,“你明明可以让我走,为什么要挡那一刀?”


  阿蕾奇诺笑了,那笑容带着讽刺与无奈:“这种时候了,你还在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芙宁娜看着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从未想过阿蕾奇诺会受伤,会流血,会虚弱到无法站立。


  在她的认知里,这个女人一直是不可战胜的,是那个将她囚禁、掌控、支配的冷酷执行官。


  可现在,阿蕾奇诺正因保护她而流血不止。


  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猛然席卷了芙宁娜的内心。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是对囚禁者的怜悯?是对保护者的感激?


  还是对那个在黑暗中始终守候着她的人即将逝去的恐惧?


  阿蕾奇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浅,她的身体开始向一侧倾斜。


  芙宁娜连忙扶住她,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正在迅速流失。


  “不要死。”芙宁娜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求你了,阿蕾奇诺,不准死。”


  她颤抖着俯下身,吻上阿蕾奇诺苍白的唇。


  那双唇冰冷而带着血腥味,却让芙宁娜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仿佛只要这样,这个女人就不会离开她。


  阿蕾奇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某种温柔的情绪所取代。


  她艰难地抬起手,轻抚芙宁娜的脸颊,在失去意识前,用只有芙宁娜能听见的声音呢喃道:


  “我的……芙卡洛斯……”


  芙宁娜不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她能感觉到,这是阿蕾奇诺内心深处最珍视的称呼。


  而现在,这个称呼属于她。


  当宅邸的安保人员终于赶到时,他们发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前水神芙宁娜紧紧抱着失血过多的执行官,泪水打湿了两人的衣襟,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不准死,阿蕾奇诺,这是命令。”

  


废物的言

死命的追妻

第八章 

巡忆(在追) 

“你们两个一般怎么交流的?”“写字。”“如果我对你做点什么她会不会出来?”黑天鹅垂眸思考。“你想让她出来直说,不必谋害我的命。”黄泉揭穿她的想法。“那你让她出来。”“她不愿意。”黄泉耸肩。“抬头。”“?”淡色的长发将她笼住,两只手攀上了她的脸,很快黑天鹅便处于下风。“舍得出来了?”“找我,干什么?”黄泉松开嘴看身下的黑天鹅。“你是小孩子吗?这么喜欢生气?”黑天鹅打趣,“为什么要叫我女朋友?”“她们说谈恋爱都可以这么叫。”“那我们谈了吗?”“都亲了,没谈吗?”黄泉呆愣的眨眨眼。“你就不能换个叫法?”“什么?”“宝宝、老婆……这么多不叫,偏偏叫女朋......

第八章 

巡忆(在追) 

“你们两个一般怎么交流的?”“写字。”“如果我对你做点什么她会不会出来?”黑天鹅垂眸思考。“你想让她出来直说,不必谋害我的命。”黄泉揭穿她的想法。“那你让她出来。”“她不愿意。”黄泉耸肩。“抬头。”“?”淡色的长发将她笼住,两只手攀上了她的脸,很快黑天鹅便处于下风。“舍得出来了?”“找我,干什么?”黄泉松开嘴看身下的黑天鹅。“你是小孩子吗?这么喜欢生气?”黑天鹅打趣,“为什么要叫我女朋友?”“她们说谈恋爱都可以这么叫。”“那我们谈了吗?”“都亲了,没谈吗?”黄泉呆愣的眨眨眼。“你就不能换个叫法?”“什么?”“宝宝、老婆……这么多不叫,偏偏叫女朋友?”“不是你说让我称呼的吗?”“改过来。”“好的,老婆。”“不准生气了。”“嗯。”“拍综艺时不许占据这副身体,为了你的形象。”“嗯…”“你起来。”“嗯…不起。”“那你想干什么?”“睡觉。” 

“手,别圈那么紧。”“不要。”“我喘不过气了。”“……”黑天鹅全身都被黄泉的气息包裹。很霸道就和她的性格一样。“你在看什么?”“看你。”没有逾矩。 

“叩、叩……”准时的闹钟从门外响起。“松手…我要去开门。”黑天鹅费劲的扒下自己腰上的手。“嗯…”黄泉睁眼看她露出一抹笑。“等等,我们马上好。”黑天鹅开了一条缝。“好的。”摄像小哥不急。“收拾好了吗?”黑天鹅关上门。“快了。”黄泉穿上衣服,“你快去收拾吧。”“身材挺好。”黑天鹅莫名一句夸赞。黄泉愣了一下,“摸吗?”“不要,现在是白天。”“嗯。” 

两人整理一番,快速下楼。“她们下来了。”“鹅宝昨天是没睡好吗?怎么恹恹的。”“黄泉,泉总你昨天是吃了兴奋剂吗?这么精神。”“她俩昨晚应该没做什么吧?”“别乱想…”“………”风评一边倒。“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开始今天的任务吧。”导演在餐桌前。清了清嗓子,“有任务卡,随机抽取。两两一组。”“你抽。”黑天鹅热了抵黄泉。“嗯。”黄泉淡淡应着,一只手摸上搭在自己腿上不听话的小腿。“脸怎么红了?”“……”黄泉深深看她一眼。 

“嗯……”刚回房间,两人缠在一起。黄泉抵住门熟练的拨开黑天鹅的两腿。索吻之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什么事?”黄泉打开门一脸不爽。“任务可以开始执行了。”“嗯,我们马上就好。”黄泉把门关上。“怎么?不去吗?”黑天鹅攀上她的脖颈。“去,不过你不准像在餐桌那样了。她生气了。”黄泉亲了亲她的侧脸。“又躲回去了?真是个小孩子呢。”黑天鹅找了一套休闲服。

  “你抽的什么任务?”“带娃。”“你,带娃?噗。”“怎么了?我不能带娃吗?”“可以,就是想笑。” 

“嗯…让她带吗?”黄泉沉思。“别了,我不想一人带三娃”黑天鹅递给她一套衣服。“……”我已经成年了。黄泉吐嘈,两人下楼,才发现其他人早已准备好。黑天鹅牵住黄泉的手扫了一眼,除了林夜和洛明让也意外,其他人她倒不在乎。“他有那么好看吗?他有我好看?”见黑天鹅的目光停留在林夜身上,黄泉内心不满。“这点醋也要吃?泉总,你小孩子气要改改了。”黑天鹅把目光移到身侧人上,把手插入某醋缸骨节分明的大手里十指相扣。“WC,我磕的是真的。”“泉总来综艺果然是来追妻的。”“吃醋的泉和安抚的鹅。”“……”#巡忆井他有我好看吗?#小孩子气“神经……”明皙和黄泉的助理看着满屏的巡忆同时发出了一句脏话。明皙好累,她觉得在这步上再不联系蓝沉总裁的助理就是自己的不称职了。 

“怎么了?”黑天鹅看向一上车就看手机的黄泉。“你的经纪人找上我了。”黄泉把手机递给她。“她找你干什么?”黑天鹅扒拉着消息,是明皙在问热搜的事。“你想怎么处理?”黄泉把头搁在她肩上,“是官宣,还是说在谈恋爱?”“有区别吗?”黑天鹅白了她一眼。“这不一样的。黑天鹅小姐。”“那你来处理吧。记得和我经纪人说一声。”黑天鹅把手机还给她打算好好睡一会。黄泉抿笑给助理回复:让它发酵,把不利的言论删了。随后点开微博用自己的官号发了一条微博:在追@黑天鹅。顺带附上了一张黑天鹅的睡颜照。还是休息一会吧。

凛冬

[贝哀]九号房间(1)

*九号房间设定(非典型)

*时间设定是志保变小逃离组织后

*ooc致歉

——————————


  

嘶,头好痛……

灰原哀慢慢睁开眼,头顶的白炽灯尤为刺眼,自己这是躺在床上吗,她捏着眉心回想起来,自己刚刚应该是在博士家地下室研究解药,因为睡眠不足稍微趴在桌上眯了一会,醒来怎么就在这里了

这里是哪里?她支起身子,身体的异样让她瞬间清醒起来,她摊开双手,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

本能地向后退去,审视着周围的一切,手臂突然抵到了一处温暖,她转头看去,身旁躺着一个女人,她刚刚竟然没有发现

凑上前去,她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下意识地开始颤抖

……贝尔摩德

被发现了...

*九号房间设定(非典型)

*时间设定是志保变小逃离组织后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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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头好痛……

灰原哀慢慢睁开眼,头顶的白炽灯尤为刺眼,自己这是躺在床上吗,她捏着眉心回想起来,自己刚刚应该是在博士家地下室研究解药,因为睡眠不足稍微趴在桌上眯了一会,醒来怎么就在这里了

这里是哪里?她支起身子,身体的异样让她瞬间清醒起来,她摊开双手,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

本能地向后退去,审视着周围的一切,手臂突然抵到了一处温暖,她转头看去,身旁躺着一个女人,她刚刚竟然没有发现

凑上前去,她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下意识地开始颤抖

……贝尔摩德

被发现了,自己这是被抓回组织了吗,那博士他们呢……

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灰原哀,不,应该说是宫野志保走下床,开始打量起这个屋子

构造很简单,和普通房子没什么两样,唯独没有门和窗户,宫野志保几乎立刻得出结论,这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敲了敲墙体,很坚硬,几乎不可能从里面出去

将整个屋子后搜完一圈后,她发现了更不妙的事情,虽然这里有厨房,但却没有任何的食物,缺少这些的话,她恐怕在这里撑上三天都难

回到床边坐下,正准备整理一下目前已知的线索,脖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死死掐住

“雪莉,你竟然敢送上门来啊”

熟悉的香水味传入鼻腔,贝尔摩德的手从身后掐住她,指甲狠狠陷入皮肉之中。宫野志保抓住她的手试图挣脱,艰难的开口道

“不是你把我带到这的吗,终于忍不住要杀我了吗”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也是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还有,我要是想杀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

争执不下之际,房间内突然传来冰冷的电子音

——————————————————————————

欢迎两位来到九号房间

实验者A:莎朗·温亚德

实验者B:宫野志保

两位可以通过完成每日课题来获得食物和积分,取得100积分后方可离开此房间,每日课题二选一,课题每天早上会在大屏公示

注:在实验过程中如任意一方死亡,实验将立即终止,另一方可离开本房间

任何行为在此房间都是被允许的

当前积分:0

——————————————————————————

冰冷的电子音戛然而止,房间里突然出现一块大银幕,红色的字迹慢慢显露出来

——————————————————————————

课题1:实验者B将药剂注射到实验者A体内,此过程需将实验者A束缚在实验台上,结束前不得解开束缚

(若选择此课题,请至道具箱内拿取药剂,药剂无致命毒素)

课题2:实验者A跨坐在实验者B身上并与其接吻总时长超过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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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必须得获得足够的积分才能出去,我刚检查了整个屋子,并没有可以出去的地方” 宫野志保盯着电子银幕,开口打破了沉默

“不对吧”

贝尔摩德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脖子的手更用力了些,强烈的窒息感让宫野志保头脑发昏,胡乱挣扎的手被贝尔摩德捉住压在头顶

“其中一方死亡的话,另一方就可以出去,你忘了这一条吗”

“呵,所以你是要杀了我吗” 宫野志保挤出一抹微笑,恶狠狠地瞪着她

贝尔摩德盯着她看了一会,放开她站起身,点起一支烟靠在墙边,瞥了一眼因过度缺氧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的宫野志保

“我可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松”

就像你那早死的妈一样……

“那就来完成今天的课题吧,目前看来也没有其他办法,我们得抓紧出去” 扔掉抽了一半的女士烟,贝尔摩德走到大银幕前,随手勾选了课题1

“开什么玩笑,怎么能随便注射不知名药剂” 宫野志保走下床,抓住贝尔摩德的刚刚勾选课题的手

“怎么,你想和我接吻吗”

“怎么可能”

“还是说……你在担心我”

“滚开”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拿开了宫野志保的手,去道具箱内取出了药剂,递给宫野志保。那人却只是盯着那管淡紫色的试剂,久久没有接过

“怎么,叛徒当久了,试剂都不敢抓了吗” 贝尔摩德拉过她的手,强硬地塞进她的手里,转身躺在实验台上,催促着让她快些

“雪莉,别磨磨唧唧的,你想永远被困在这里吗,再不动手,就轮到我来了”

宫野志保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试剂,似乎是下定决心般,向实验台走去

大银幕上说,药剂没有致命的毒素,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吧,应该……

她来到实验台前,将贝尔摩德的四肢和腰部固定在实验台上。扯开她的衣领,用棉球在脖颈处消毒,将药剂慢慢注射到贝尔摩德体内

“感觉怎么样” 宫野志保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感觉呢,应该没什么……” 话还没说完,心脏便传来一阵剧痛,随即疼痛便传遍全身,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不禁咬了咬牙

是吗,这个药剂,原来是这样啊……

宫野志保双手撑在手术台上,焦急地看着贝尔摩德在实验台上抽搐、颤抖,双眼紧闭,死死咬住嘴唇,但是钻心的疼痛还是让她叫出了声,浑身布满汗水,痛苦地挣扎着

宫野志保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无措地站在一旁,她想替她解开身上的绑带,但这样就会让今天的课题前功尽弃,她只能站在实验台旁边,一遍又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贝尔摩德被药物折磨地有些失神,听到身旁有人在念她的名字,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眼前一阵发黑,看东西看得有些不太真切,询着声源望去,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那里,待眼睛慢慢聚焦后,她猛然发现,面前的人影竟和她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起来

……宫野艾莲娜

不知多了多久,实验台上的人才停止挣扎,昏睡过去。疼的晕过去了吗,宫野志保解开贝尔摩德身上的绑带,将她抱到床上,端了一盆水,替她擦拭起脸上的汗珠

——————————————————————————

任务完成,下面将发放本次的食物和积分

当前积分:20

——————————————————————————

宫野志保盯着贝尔摩德的脸,她想起刚才,在贝尔摩德看到她的一瞬间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是什么呢。愤怒、悲伤、痛恨,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

感受到怀中人轻微动了动,宫野志保低下头,她看到贝尔摩德睁开双眼,盯着她的脸看

“没事吧,你刚刚看起来可不太好”

贝尔摩德伸手抚上了她的脸,自顾自地说道

“你长得和你妈妈真像”

“怎么突然说这个” 或许是因为内心有所愧疚,宫野志保并没有拍开她的手

没有回应,贝尔摩德只是继续看着她

宫野艾莲娜,那个Hell Angel ,她确实善良温柔,会微笑着对待所有人,但是除了自己。以至于在那之后她被迫成为她的试验品,参与那场人体实验时,每当这时候,她也只会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在实验台上痛苦地挣扎

为此她憎恶她,她是实验中唯一的幸存者,那场人体实验虽然给她带来了永远的青春美貌,但是不间断的副作用却时时刻刻侵蚀着她的身体

也许是造化弄人,那对夫妇不久后便葬身火海,只留下了两个孩子,她知道是有人有意为之,便也没再多管

Hell Angel 虽然死了,但是她在她身上留下的创伤却久久不能消散,每当副作用来临时,在她痛得动弹不得时,艾莲娜那张脸便会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一直都没离开,她一直都在……

再后来,她接到组织的命令,让她抚养她的小女儿,照顾她在美国留学的生活起居。仅仅是见到她的第一眼,她便觉得她像她,久违的愤怒感一下子涌上心头

或许是心中的愤怒需要发泄,她将对宫野艾莲娜的仇恨转移到了宫野志保的身上,这算是迁怒吗,她不知道,这种复杂的情感能让她深刻地感觉到她还活着,这样就足够了

以至于到后来她经常明里暗里地欺负小志保,看着她哭着瞪着自己,这孩子今后会一直恨我吧,就像我对你一样

天使不会对我露出微笑,天使的女儿同样也不会对我露出微笑……

意识到自己愣神太久,贝尔摩德才慢慢开口

“她经常对我做这种事呢,就像你刚才一样” 贝尔摩德苦涩地笑了笑

“你们不愧是母女”

“那……那个药剂不会是”

“对的,ATPX4869的前身”

——Silver Bullet

  

  

  

 ———————TO BE CONTINUED.——————





G.Y.C

闰鹤|临死前要做的事…

写的时候虐的手都有点抖😭…(依旧彩蛋不是正文延续~不用担心)


天地还在燃烧,火光掺着分不清是谁的嘶吼。


可她们之间,却横着一道安静的光,以鹤童为中心四射的光。


那是鹤童升起的结界…银白洁柔,像敖闰初次见她穿的那件印着祥云的绸缎料子,也像她羽翼尚未沾染鲜血时的模样。


这道结界,鹤童唤它“守一”。听起来……有点随意,其实鹤童的心意是:守一而万敌不侵。

它只能由鹤童开启,也只能由她关闭。


无视攻击、无视气力、无视一切神力,当然包括裂空爪。只守一人,只要结界外的守护者灵力不散,结界不破。


其实这是鹤童在彻底爱上敖闰后,瞒着敖闰,独自苦练许久许久,耗费无数心神才习...

写的时候虐的手都有点抖😭…(依旧彩蛋不是正文延续~不用担心)


天地还在燃烧,火光掺着分不清是谁的嘶吼。


可她们之间,却横着一道安静的光,以鹤童为中心四射的光。


那是鹤童升起的结界…银白洁柔,像敖闰初次见她穿的那件印着祥云的绸缎料子,也像她羽翼尚未沾染鲜血时的模样。


这道结界,鹤童唤它“守一”。听起来……有点随意,其实鹤童的心意是:守一而万敌不侵。

它只能由鹤童开启,也只能由她关闭。


无视攻击、无视气力、无视一切神力,当然包括裂空爪。只守一人,只要结界外的守护者灵力不散,结界不破。


其实这是鹤童在彻底爱上敖闰后,瞒着敖闰,独自苦练许久许久,耗费无数心神才习得的。

她是个思虑周全的仙鹤,比起窥探命运后带来的恐惧,鹤童选择预演命运,再做好万全准备,挡住命运。


敖闰撞上去时,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她只是疯狂地冲过去,想拉住那只松开她的手,却扑了个空。


“鹤童!!”


听上去不是喊,是一种低吼,来自龙本能的咆哮,像山海涌出的熔岩,可以震天动地。


可她眼前的那个身影,却一动不动。


鹤童站在风口,衣袍被风灌得鼓起,黑色长发缠着她脖颈如绞索。她的背挺得笔直,但指尖却在颤。

不知道接下来的疼痛是什么样的,就算道行了得,也会怕,在所难免。


无量从雾中缓步走来,手中那根古老的树枝微微颤动,像是感应到了鹤童血肉中的翅羽与鲜活的命脉。

她看着无量仙翁走近。那一根宛如死枝的法器缓缓举起,朝她心口探去,像猎手试探最柔软的部位。她不想让敖闰看到。可她只来得及做一件事…升起这道结界。


她可以动,可以闪、可以挡,可以反击、可以逃。

她哪一样不会?甚至说防御是她最得意的。

可她不能让结界破。她一动,灵力就会散,结界就会碎。

碎的那一刻,敖闰也会死。

所以她不能动。

结界升起的刹那,她便失去了逃走的权力。


“你倒是也执着。”

鹤童不答。

她只是在鼻腔闷哼一声,然后带进喉咙,咽下去。那是枝尖穿过皮骨的第一瞬,带着令人牙酸的“咯哒”声,直插心脉。


她身体一缩,像是被尖细的刀片划开,血从胸口溅出,淌进羽翼根部,迅速染红整片羽毛。


树枝开始抽离时,带走的是鹤童心脉之力。她猛地弯下腰,胸腔剧烈起伏,血从嘴角溢出,还是咽了回去。


然后是剥翅。

疯长的树枝分出许多枝条,枝尖落在她右肩的翅骨根部,轻轻一挑,第一根羽骨断裂,发出脆响。


鹤童倒吸一口气,膝盖一软,却咬牙撑住,曲着腿,硬生生没有跪下。她的眼睛始终不看无量,只斜向后方看着结界之外那条绝望到发狂的龙。


她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别看了…”

可结界外的敖闰近乎疯了…她身形震出龙鳞、咬着牙,龙尾疯狂来回抽甩结界。


她要进去,哪怕只进去一步,她也要把鹤童捞回来。可无论她如何挣扎,终究隔着屏障。


翅骨再次折断时,鹤童低低呻吟了一声,那微不可察的声音仿佛撕开了敖闰耳膜,她已然失去理智,尖啸…用龙角顶上结界,哪怕血肉模糊也不肯退。

她不断,反复喊着:“够了……你放了她……你冲我来啊!!或者是哀求:“求你了,别这样……”


第三根翅骨断裂。外侧羽翼落地时,还带着温热的血。

鹤童身体摇晃了一下,终于一膝跪地。

余光瞥见敖闰泪流满面的样子,真不好受…


她闭上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稳住气息,升起结界密度,不让敖闰看到她伤得多重。


可她不知道,再怎么挡,那道树枝贯穿的口子,羽翼断裂的血泊,残羽翻飞的画面,全都清清楚楚,刻在敖闰眼睛里,一滴血都没落下。


当最后一根骨头被折下,那柄树枝狠狠贯在地上,将断翅钉在泥土中。


断翅落地那一刻,敖闰忽然停止了咆哮,像是灵魂被抽走的一瞬沉默。

她呆呆地看着鹤童倒在血泊里,像只折断了脖子的鹤,宁静,寂寥,空无一物。


口腔灌满血,只要微微张嘴,血就毫不费力的涌出,如同流水,漫过下颌,再像涂颜料一样,染红脖颈和胸前的全部衣衫。



她睁着眼,看着天。

天还是燃着,灰烬在空中飘。


鹤童觉得有点冷。

不是风吹的冷,是血流尽了的那种冷,从骨头里一点点沁出来,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这天地同化,归于虚无。

不过有什么关系?就像从一开始,她就只是一只走错道的鹤,短暂栖在敖闰命里,然后便要归还天地。


她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灵力在一点点溢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神魂,如细沙般从胸口缓缓流走。结界像感应到她的意志,也随之泛起涟漪,边缘一寸寸地消失。


她已经守到最后了,无量带着裹着血的树棍,阴笑着飘走了。

这一回,真的守住了。


就在结界完全破碎的前一刻,她眼角最后看到的是,那道几乎撞穿身躯也要冲进来的龙影。


结界碎了。

敖闰扑了进来,却在距离她不过三尺的地方,骤然止住。


她不敢碰。

鹤童静静躺在那里,躺在一汪血水里。她的指尖还微微勾着,像是下意识想拽住什么。


“……小仙鹤……”

敖闰跪下来,双手悬着,僵在半空。

她想抱,实在无从下手,已经是血肉模糊的状态。她想擦去她脸上的血,却发现手在抖,根本不听使唤。


她伸手,终于还是轻轻拢住了鹤童的肩,那残破羽毛贴在她臂上,血一寸寸沾满她胸口的蓝紫色龙鳞。


“你不是最爱说我冲动吗?不是说我像团火,动不动就炸开,是龙族里最不稳重的那条?”

“你真是……一点都不像鹤族……你比我还冲动……你明明是仙鹤…却比我都狠心……”


“我该怎么……我该怎么带你回去?”

  

因为是故事集,小仙鹤不会一直“死”下去的,请放心,只是在本篇有点虐。

彩蛋:2k➕:《她不知道的那些日子》

雨落双林(备战高考ing)

如若那是你(闰鹤)

  ooc预警!私设如山!

  请看前文:念念不忘(闰鹤) 

  ——如果那不是我,你还会等我吗?

  ——此生只愿等你一人,哪怕放弃自由。

  "敖光baibai(伯伯的意思),你又来找念念玩啦!"

  敖念坐在西海龙宫的大殿内,把玩着众多夜明珠。每一枚夜明珠都圆润光滑,光泽柔美,龙宫虽胜产夜明珠,但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上好的夜明珠来可见敖闰对这孩子的在乎。

  "你阿娘在吗?"

  "在啊,但阿娘应该不想见你哦。"

  敖光走近敖念身边,俯下身子,揉了揉她的脑袋,敖念长得像极了小时候的敖闰,天天闯祸又让他这...

  ooc预警!私设如山!

  请看前文:念念不忘(闰鹤) 

  ——如果那不是我,你还会等我吗?

  ——此生只愿等你一人,哪怕放弃自由。

  "敖光baibai(伯伯的意思),你又来找念念玩啦!"

  敖念坐在西海龙宫的大殿内,把玩着众多夜明珠。每一枚夜明珠都圆润光滑,光泽柔美,龙宫虽胜产夜明珠,但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上好的夜明珠来可见敖闰对这孩子的在乎。

  "你阿娘在吗?"

  "在啊,但阿娘应该不想见你哦。"

  敖光走近敖念身边,俯下身子,揉了揉她的脑袋,敖念长得像极了小时候的敖闰,天天闯祸又让他这个大哥善后,不过,怕是随了鹤童的性子,敖念沉稳,并不好动,但又腹黑的很,会暗戳戳帮敖闰报复他,又装出一脸的无辜,没办法,他小妹的孩子,只能宠着,更何况,他欠小妹的还要更多。

  "念念,你把这枚莲子给你阿娘,告诉她这是寻仙蓬的莲子。"

  "寻仙蓬?可以找我娘亲吗?"

  "可以,但最起码也要五百年,念念不如跟着你敖丙哥哥一起去闯荡世界?"

  "呵,大哥这是想把我的小棉袄拐走吗?你儿子每天恨不得48小时都黏在哪咤身边,怕不是会冷落了我家念念。"

  "闰儿……"

  敖光自从那次大战后就再未见是敖闰了,她依旧如当年那般夺目。

  "我们早非曾经了,这种称呼便让它随风去吧。"

  敖闰声音轻柔,少了过往了那份妩媚与锋利,说得轻巧,可谁都忘不了儿时的回忆。

  "小妹,其实鹿童想教导念念。"

  "大哥,东西既送到了,便离开吧。"

  教敖光了一瞬,而后自嘲一笑,也是,千年皮肉之苦,被手足背叛,她敖闰有什么理由原谅。敖光在离开龙宫前,又回头望向那对母女,是他亏欠太多了。

  敖闰在敖光离开后,望着他离开的地方,望了很久很久,在这些年里,她看清了很多,甚至反问过自己,自由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当初她不为了那漂渺的自由就不会与无量仙翁做下交易,她的阿鹤也不会为了她而死了吧。

  "阿娘,你恨大伯吗?"

  敖念虽小,但也从那些出虾兵蟹将口中了解到她阿娘当年被敖光背叛,关在海底的岩浆里千年。

  "念念,很多事情是很复杂的,不是一种感情就可以概括全的。"

  在这些年中,敖光常来这西海龙宫,打着看念念的幌子,但敖闰知道,他是来找自己的,其实那千年的恩怨早在无声无息中烟消云散了,血脉可以解决很多的事,但更重要的是敖闰自我的改变,因为敖念,敖闰懂了她大哥的良苦用心。他们都没得选,可是要她原谅,她做不到,千年的炼狱灼烧皮肉,忘不了也忘不掉,现在常会被那时的噩梦缠绕,从梦中惊醒后便彻夜难眠。她理解但不原谅,这是她最大的让步。

  "那阿娘为什么总躲着大伯,不肯见他?"

  "因为阿娘对他的感情太复杂了,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那以后阿娘不用见他,我帮阿娘把他拦下来。"

  小小的孩儿拍着胸脯,骄傲的小表情简直萌化了敖闰,将念念从地上抱起,吧唧一次亲在她的脸上。

  "念念真是太可爱了,不过,念念想不想出去看看。"

  "阿娘陪我吗?"

  "阿娘要在这儿等你娘亲。"

  "念念答应边阿娘的,要陪阿娘等娘亲回来的。"

  "你不好奇这龙宫外的世界吗?"

  "念念离开了,阿娘就只剩一个人了。"

  "念念,阿娘不是来缚你成长的锁链,阿娘可不是小孩子了。"

  "可念念想让阿娘陪我。"

  "你应该出去看看的,你要长大的。"

  "那……阿娘是想我去找鹿童叔叔?"

  "嗯,你愿意吗?"

  敖念想到了那个整天绷了个脸,看起来像个面瘫的叔叔,趁阿娘不住,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把小鱼干,笑得像龇牙咧嘴的怪物,哄骗她拜他为师。

  "念念吗,这个小鱼干超级好吃的,你娘亲当年就喜欢吃这个,和叔叔一起去玉虚宫吧,你娘亲当年也是玉虚宫的弟子呢。"

  "不要,阿娘说王虚宫的除了我娘亲其他都是道貌伟岸的伪君子,他们话一句都不可信。"

  后来敖闰一爪子将鹿童拍进虚空,送回了玉虚宫。

  "愿意。"

  当然了,才不是因为小鱼干好吃。

  "但是阿娘可以送我去吗?"

  敖闰这一次,没有用裂空爪,而是化为龙身,让敖念抓住她的龙角,向玉虚宫飞去。

  "哇!阿娘,你飞得好高啊!这天到底有多高啊!"

  "不知道,阿娘没有飞那么高,得你有能力了,你亲自去看这天有多高。"

  原来,西海龙宫离玉虚宫这么近,时隔多年又回到了这个是非之地,困住她的第二个炼狱,但也在这遇到了她爱的人。

  无量仙翁被天尊降罚,废修为,断了修路,流放莽荒之地,而今的玉虚宫基本都是鹿童在打理,太乙真人只是挂名,他的性子只要吃好喝好就行了。

  "西海龙王。"

  "鹿童,念念就拜托你了,至于拜师,你看念念是怎么想的,但如若加入阐教,我不介意再闹一次玉虚宫。"

  "龙王开玩笑了,我不会让念念入阐教的,我只是为报当年之恩,若非你与鹤童二人,我也难得自由。"

  敖闰将一枚龙爪掰下递给敖念,正准备叮嘱她,鹿童又开口。

  "龙王,鹤童的院子仍是空着的,若龙王不介意可以和敖念一同住在这儿,更何况玉虚宫仙气充盈,寻仙蓬会长得更快。龙宫深处海底,鹤童若今生不会避水诀也难到龙宫。"

  敖闰抬头看向鹿童,点头。

  "但,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这是自然。"

  鹤童的住处一直有人打扫,东西很少,冷清,符合敖闰对鹤童的认知,风清霁风,不在乎外物。

  在院中挖了一池塘水,将这寻仙蓬的莲子扔入这池水中。

  "请问龙王在吗?"

  "何事?"

  "大师兄让我来送玉液琼浆,说您用得上。"

  "放门口吧。"

  "我放这了,您别忘了。"

  敖闻用裂空爪将那玉液琼浆拿入,当年她那侄儿重塑肉身时也是用这玉液琼浆重新唤醒七彩宝莲,但这未长成的寻仙莲也可以吗。

  寻仙蓬扎根生叶二百年,开花结果三百年,若长成是五百年起步。

  "阿鹤,你何时才能回来。"

  敖闰将那玉液琼浆倒入池水中,那莲子开始疯长,长满了整片池塘,正中有一朵金莲含苞欲放,敖闰只是听闻过寻仙蓬,也不知她大哥是从哪儿寻来的,倒也辛苦了。

  "阿娘这个就是那个寻仙蓬吗,为什么还是一朵莲花呀。"

  "你下学了,对,只是莲蓬要等莲花盛开凋谢后才会出现。"

  敖闰将念念抱在怀里,咬了一口她手上的小鱼干。

  "鹿童给你的?"

  "对啊,他说娘亲当年也喜欢吃。"

  "你喜欢吗?"

  "喜欢,"

  "倒也忘了你娘亲是鹤了,鹤本就爱吃鱼。"

  "阿娘不是龙吗?龙不应该也喜欢吃鱼。"

  "那是很小的时候了,避谷后倒只爱喝酒了。不过,小孩子不可以喝酒。"

  "念念长大了就可以喝了吗?"

  "可以,但还早着呢。"

  "念念困了,想睡觉了。"

  "那念念先回房间?"

  敖闰冥冥中觉得从莲花在今夜会盛开,她想守着,这唯一的希望。

  "不要,阿娘抱念念睡。"

  敖闰在院中设下避风诀,又取了一块披风盖在敖念身上,这披风针角细密,上面绣着鎏金暗纹,细看是一只鹤,是那日雪山上鹤童披在她身上那件。

  当年在玉虚宫她从未来这鹤童的院子,今夜的月并不圆,甚至还被云遮了一半。

  "她不在了,你也不想让我见吗?"

  可无人能回答敖闰,而她中不在意,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家伙,龙的力量强大,这孩子的外貌持征基本都是龙,但亦可以出双翼。

  "小鱼干……嘿嘿。"

  敖念做着梦,梦见自己跌入了小鱼干的小山堆,都是小鱼干。

  敖闰用衣袖将她流出的口水擦干净,笑着戳了一下她的脸庞。

  "小吃货。"

  一直到后半夜,那金莲开始发光,盛放。

  仿佛鲤鱼跃龙门,那新生的太阳跃上天空,但一瞬后便失去光芒,花瓣凋落,留下一朵莲蓬,就静静的站在那,等着命定之人。

  "阿娘,天亮了?"

  "只是金莲开了,没事,继续睡吧。"

  敖闰轻拍着敖念的后背,轻哼着西海的歌谣。

  可惜,谁都不会知道,在那金莲凋谢故去时,一滴清泪也从云端坠落,是未及出口的思念,一滴便引得天地震颤。

  下雨了。

  敖闰抱着敖念回了屋,烛火在漆黑中艰难摇曳,敖闰将敖念放在了床上,侧坐在床边,看着雨打在窗上,破碎。

  "阿鹤,我好想你。"

  第二日,小孩向来好动,敖闰还未醒,敖念悄悄溜到了院中,她在龙宫从未见过雨,新奇的。然后看见了跌落在院中的一只的鹤,似乎受了伤。

  "阿娘,你快来啊!"

  当敖闰赶到时,心脏快速跳动着,让她不敢相认,因为那仙鹤还未现出人形。

  "阿娘,我们快救她吧。"

  敖闰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丹药,将它放入那的那鹤口中。然后将它抱起,回到房间。敖念打来一盆热水将羽毛上污秽拭去。

  "阿娘,你说她会是娘来吗?"

  "不知道,有可能。"

  "你为什么连娘亲都人不出来,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娘亲。"

  "不是,念念,我从未见过你娘亲的本体。"

  "我不管,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二位救了在下,对吗?"

  敖念这才放过敖闰,敖闰则是无奈的哄着敖念,回头,二人都呆住了。只见那鹤儿已化为人形,高束着发,虽额间少了那枚鎏金之印,敖闰也不会记错的。

  "阿鹤……"

  只是一眼,涛天的思念便翻涌,幸好思念无声。

  那鹤儿本就觉得敖闰的侧脸很熟悉,现看清正脸才惊觉,这不就是那位总出现在她梦中的人吗。

  二人相顾无言,只是看着对方,双双停住动作。

  "阿娘,她就是念念的娘亲吗?"

  "对,是她。"

  "我们认识吗,我就和你有孩子了。"

  "我们认识,我等你很久了,阿鹤,别再丢下我了好不好,我不要自由了,就只要你。"

  敖闰抱住了鹤童,那是敖念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阿娘哭了。

  "那你告诉我,我们如何认识。"

  在敖闰的讲述中,鹤童仿佛看见了,那个困于身份而只敢默默守护的她和那个张扬了一辈子,现在却缩住自己怀中的西海龙王。

  "你想起来了吗?"

  "没有。"

  "那你……会离开吗?"

  "念念不要娘亲离开!"

  敖念生怕鹤童会离开,会丢下自己,抱住鹤童的手臂就开始哭,敖闰也哭红了眼,死死握着她的手。

  "我不会离开的,毕竟我能感受到念念和我血脉相连。"

  ——正文完——

  番外(一)

  "阿娘,我和师傅一起去远游了,别想我。"

  "这枚裂空爪拿上,你裂空爪刚学,不可以使用太频繁,遇到危险就划开空间,我和你娘亲会赶过去的。"

  "师兄,这孩子就劳烦你了,多担待一二。"

  "师姐言重了,这孩子也是我徒儿,会好好照顾的,放心吧。"

  敖念化身为龙,和鹿童向人间飞去。

  "阿鹤,这下只有我们了,让我亲一口呗。"

  "殿下,玉虚宫还需我掌事,你先自个玩去吧。"

  "啊?亲亲老婆——"

  "我没记忆的时候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我那怎么能叫欺负呢,只是情侣间正常交流罢了。"

  鹤童白了敖闰一眼,快步离开了,敖闰知道老婆生气了,不敢跟上去。

  "跟上啊,脚断了?"

  "没有,我来了。"

  敖闰快步纸上,一把将鹤童抱起,在她唇上来了一口。

  "我抱着你,别累着了。"

  "放我下来。"

  "不放。"

  敖闰看着鹤童在她怀中挣扎的样子,羞红了脸,可爱的紧,低头凑近鹤童的耳,低声诱惑着。

  "阿鹤,你这么可爱,我都想把你吃掉了。"

  "敖闰!色欲熏心不利于修炼。"

  "嗯?我们可以双修啊,难道你觉得修炼太慢了?那就们今天用神识来修炼怎么样。"

  "你别白日宣淫,放我下来!"

  鹤童羞得一口咬在了敖闰的肩上,咬得重了,渗出了血。

  "对不起……"

  "阿鹤想咬便唤,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过,这些就都要讨回来的哦,老婆。"

  敖闰看见鹤童嘴角仍残有血渍,吻上,用舌头舔去那抹血。

  "不行!"

  "反抗无效。"

  番外(二)

  "闰闰,念念寄传来了。"

  敖闰用头蹭着鹤童的鬓发,从身后抱住鹤童。

  "她写了什么?"

  "念念说她在人间交了很多朋友,还遇到了敖丙和哪吒,你把手撒开!"

  敖闰在鹤童念信的时候一直捏着她腰间的软肉,被鹤童用手拍开并且被瞪了一眼。

  "好吧,那你继续念。"

  "念念会在锦城长住一段时日,可以寄信给她。敖闰!"

  "怎了嘛,你不是不让我摸嘛,我亲亲你耳朵也不可以吗?"

  "你是不是一条色龙。"

  "只是你的,阿鹤。"

  信纸被扔在地上,写信又不着急,知道敖念在锦城,随时可以用裂空爪过去。

  敖闰被鹤童一脚踹下了床,又被砸了一个枕头,玉枕砸在头上,敖闰一瞬间眼前冒金星。

  "敖闰,今天你给我滚到外院住!"

  "不要啊!阿鹤,我错了。"

  "知道错了也没用,就算信那无量仙翁的嘴就都不会信你的嘴!"

  "阿鹤,我下次一定会做到的。"

  "你上次也是这么保证的。"

  "真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敖闰!"

  "老婆,我给你揉揉,别生气了嘛。"

  "别碰我!"

  "阿鹤,现在可不是你的掌握的了。"

  "敖闰,你TM是属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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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骨痛(7)

又名《关于田曦薇在25岁时终于睡到了养了自己九年的姐姐那件事》


下午六点四十七分,田曦薇在李一桐门口徘徊的第八分钟,第十二次打开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弹出来了一条消息弹窗。

张艺凡:田大侠!

张艺凡:解放路那里新开了家火锅你知不知道

张艺凡:看点评说很正宗的四川味诶,等我回去了你这个重庆人一定要请我吃哈

田曦薇轻轻的叹了口气,靠着墙回消息。

你别管了: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是个未知数呢

张艺凡:?

张艺凡:我靠你做的事被警察发现了吗,马上就要被抓起来然后枪毙了吗

张艺凡:小田。我作为你姐妹也不能做点什么,我现在让出租车司机把放的歌换成《铁窗泪》

田曦薇重重的叹了口气,她越来越相...

又名《关于田曦薇在25岁时终于睡到了养了自己九年的姐姐那件事》


下午六点四十七分,田曦薇在李一桐门口徘徊的第八分钟,第十二次打开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弹出来了一条消息弹窗。

张艺凡:田大侠!

张艺凡:解放路那里新开了家火锅你知不知道

张艺凡:看点评说很正宗的四川味诶,等我回去了你这个重庆人一定要请我吃哈

田曦薇轻轻的叹了口气,靠着墙回消息。

你别管了: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是个未知数呢

张艺凡:?

张艺凡:我靠你做的事被警察发现了吗,马上就要被抓起来然后枪毙了吗

张艺凡:小田。我作为你姐妹也不能做点什么,我现在让出租车司机把放的歌换成《铁窗泪》

田曦薇重重的叹了口气,她越来越相信张艺凡和张雨绮是亲姐妹了,这种大脑开发了60%的幽默确实是一脉相承。

你别管了:实则不然,我要去见我姐了,讲述我在美国的“英雄事迹”

张艺凡的那边的正在输入中闪了半天,最后弹出来一句:我会替你照顾好康康的,保重

田曦薇只觉两眼一黑,认命般摁灭手机,抬手敲了敲门。


敲门三下,不多不少,当年小姨带着她们串门时年小的李一桐附在更小的她耳边教她的——敲门敲三下最合适。

你看,就是这样,田曦薇从里到外都是李一桐的痕迹,哪怕她的骨髓被磨灭了一半,里面也刻着李一桐的名字。

李一桐开门开的很快,侧身示意田曦薇里面请,脸上挂着温和甜美的笑,但田曦薇还是感觉出来了——李一桐在生气。

“田总来了啊”

李一桐又给她画好边界了,从小田到田总,将她从妹妹推到了陌生人。

李一桐落座沙发,田曦薇视线定定的跟着李一桐,踢了张矮凳隔着茶几坐在李一桐对面。

“我没什么好说的。”田曦薇低着头看地板,先发制人。

“没、什、么、好、说、的?”李一桐沉着声音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她真的笑了,被气笑的。

“你的意思是,我把你从小带到大,是为了让你去国外拿命躲子弹玩是吧?”

李一桐的生气的时候也不激动,甚至说田曦薇没见过几次李一桐的生气,她莫名从李一桐咬牙切齿的语气中得到了隐秘的快感。

田曦薇抬起了眼皮,用那种无悲无喜的目光看着李一桐,她压下一切情绪,悲痛或者愉悦、愤恨或者思念,在暖色灯光下站起身,温声细语的开口:“对啊姐姐,我这四年过得就是这样危险的生活,就是这样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你很生气对不对?自己妹妹做了这些事情让你很气愤很担忧是不是?”

她一步一步绕过茶几,身影停在李一桐面前,缓缓蹲下身自下而上望李一桐。

“可是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呢,我为什么会孤身一人在异国街头游荡四年呢。”

田曦薇的目光那么恳切,仿佛真的是无知的孩子向年长的姐姐寻求一个是或否的答案,李一桐不敢去看那双眼眸了,那如溪水的眸子中流出的是渴求吗?

不,是哀求吧。

“到底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啊,为什么要在前行路上走的这么急这么险,我是想要追上谁的脚步,我又为什么一定要追上她……李一桐,你当真对此全然不知吗?”田曦薇语气急了起来,嗓音是被克制的干哑,李一桐觉得她嘴中吐出的不是一字一字的话,而是一滴一滴的血。

“如果你知道这一切,你一定知道的,那你的气愤又放在何地呢,是你逼我这么选的,不是吗?”田曦薇的眼尾染上红,她气若游丝的吐出最后几个字,声音轻的听不见,她等待着,等待着李一桐对此的沉默,然后她就抛下这一切,用最强硬的手段把她和李一桐再一次捆绑在一起。

这样好吗?不重要了,面对李一桐,她只能这样了。

可是在田曦薇预想的默然中,李一桐开口了。

李一桐的血液撞击着头颅,眼前的景象被折叠扭曲翻转,快一点,她催促着自己,在田曦薇的像四年前一样低头之前,快一点开口吧,撬开咽喉诉说那难以启齿的情感吧。

“对不起。”李一桐像是许多年没说过话一样,说的那样生涩和陌生。

“田曦薇,真的,对不起。”

“那么心狠、那么决绝,从始至终都是因为……”

“因为我也真的,真的,真的喜欢你。”

李一桐放松了自己的脊背,感受着那窒息的重量从自己的身上褪下。

“可是你好年轻,你好可爱,如果我和你一起走上了这条路,对你太不公平了小田,我做不到让你什么都没拥有但是就已经有了失去一切的前提,这条路就是这么难走。”

李一桐颤抖着伸出手,抹去田曦薇无声无息的泪水。

“不是不想和你联系,是我不敢,想起你就会好痛,反复警醒我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行,可我又无论如何都会想起你,我们原来贴合的那么紧密。”

我碰到你会刺痛,然后我才明白,你已构成我的骨骼。

“所以真的对不起,抱歉我没有你那么勇敢。”

田曦薇抬手覆在李一桐的手上,她的泪水流淌的那么轻易,对不起震动欲裂的心脏:“不是你的错,姐姐,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的。”

田曦薇调整了吐息,一字一句的郑重开口:

“李一桐,在你25岁时我和你表白,你说我太年轻,现在我25岁了,我想告诉你我还是很喜欢你,我一遍又一遍的确认我爱你,你呢,你要和我交往吗?”

李一桐睫毛颤了颤:“好。”

她也答复的庄重。

她将田曦薇的脸捧起,去回应四年前欠下的吻,吻上柔软的唇。

她们吻得绵长、吻得小心,在湿濡的唇齿间交换四年的泪和念。

吻到李一桐的背抵上了沙发的靠背,吻到田曦薇压在李一桐的身上,这个吻才告一段落。

“姐姐你……会介意吗,介意我做过的那些事情……”田曦薇舔着被润湿的唇,问的小心翼翼。

如果是不顾意愿抢夺来的,那便不管对错与否青天白日只管饮鸩止渴;但如果是对方双手捧着奉上的真情闪耀的明月,那便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唯恐因己之失搅碎成水中月。

李一桐抱住田曦薇,在田曦薇的右耳边开口,田曦薇只剩下了一半的听力,右耳的声音便是她的全世界,所以她听见她的全世界的声音:“没关系的,小田,真的真的没关系。”

“你知道了全部对不对,你不会害怕吗,不会厌恶吗?”田曦薇在李一桐怀里细微的颤抖,她在害怕。

李一桐轻柔的摩挲着田曦薇的左耳,指尖抚过疤痕和肿胀:

“我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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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桃

水神的咛嘤 你是我的救赎

  当两人躺在床上时,芙宁娜不得不接受了仆人的提议,只是她的床实在太小,她自己一个人睡还略有富裕,如今两个人睡就显得有些拘谨了。

  “……你现在相信了吧……真的很挤……”

  芙宁娜往床边靠了靠,为仆人留出更多空间,尽量使她躺得舒服些。

  “离得这样远,是怕我吃了你吗?”

  仆人并不打算接受芙宁娜的好意,伸手将她扯回身边,同时避免碰到她手腕上的伤口,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变为了零,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都能感受得到对方的体温。

  “这……这样也太……近了吧……”芙宁娜感觉耳廓发热,跟仆人接触的shentibuwei仿佛温度都升高了,烫得她有点难受,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

  当两人躺在床上时,芙宁娜不得不接受了仆人的提议,只是她的床实在太小,她自己一个人睡还略有富裕,如今两个人睡就显得有些拘谨了。

  “……你现在相信了吧……真的很挤……”

  芙宁娜往床边靠了靠,为仆人留出更多空间,尽量使她躺得舒服些。

  “离得这样远,是怕我吃了你吗?”

  仆人并不打算接受芙宁娜的好意,伸手将她扯回身边,同时避免碰到她手腕上的伤口,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变为了零,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都能感受得到对方的体温。

  “这……这样也太……近了吧……”芙宁娜感觉耳廓发热,跟仆人接触的shentibuwei仿佛温度都升高了,烫得她有点难受,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仆人被芙宁娜的头发蹭得心里直痒痒,但为了不弄伤她,还是强忍住了心里的欲望,只是把放在芙宁娜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她是这样瘦,仆人甚至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完全禁锢住她的yaozhi。

  但是芙宁娜却总感觉横竖睡不踏实,她不停地在仆人怀里动来动去,无意识间挑逗得仆人口干舌燥。

  “如果你再这样乱动,”仆人忍无可忍,将芙宁娜的身体转过来,让她能与自己对视,在黑暗中,芙宁娜的眸子亮晶晶的,如同两颗晶莹的宝石,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大约会发生一点不好的事……”

  “什么意思?”芙宁娜不解地问,她不是很明白仆人为什么突然说这样含糊不清的话,但这无疑挑起了她的好奇心,“会发生什么吗?”

  “……”

  仆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她总不能说,自己在想一些**的事,难得此时氛围这样和谐,何必去破坏这样的气氛呢?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面对芙宁娜的疑问,仆人用下巴蹭蹭她的头发,贪恋地吸食着她身上好闻的奶香味,那是一种类似于奶油的香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流口水。

  芙宁娜并没有注意到仆人的小动作,她认真思考了一会,然后问:“你会告诉我你说的话是假话吗?”

  “当然,我发誓,只要你想知道而我又恰好能解答的问题,我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除非你拒绝,好吗?”仆人平和的话语中暗含着某种誓言类的东西,唉,谁让她沉迷于这个美妙的人儿呢,只要认识到自己心的归属,那么从此在芙宁娜的面前,她将丧失说谎的权利。

  “唔……”芙宁娜伸手戳了戳仆人环抱在她腰际的黢黑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一直想知道……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能说吗……?”

  “……”仆人罕见地沉默了一会,连呼吸都缓慢了几分,接着像是下定了决心,把芙宁娜搂得更紧了些,芙宁娜甚至都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了,然后她接着说,“你真的想知道,即使这个故事可能不是太美好,即使如此,你也想知道吗,嗯?”

  芙宁娜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在黑暗中,只能感觉到她的动作,却看不出她脸上的情绪。

  “好吧……”仆人在讲那段不太为人所知的故事前,忍不住在芙宁娜的脸蛋上轻轻啄一口,就当是听故事的利息了。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没有所谓的家人……”

  “从我有印象起,就生活在一个名叫‘壁炉之家’的地方,呵呵,只不过,和现在的壁炉之家有些不同……”

  “那时壁炉之家的领导者,是上一任「仆人」,名唤卡扎罗汀,他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疯狂的人……”

  “壁炉之家的孩子们,并不是和现在一样,执行一些刺探情报之类的工作……”

  “而是作为邪眼开发的试验品,被肢解,被改造,大量的孤儿被送过来,然后一批一批被处理掉……”

  “我曾经是其中之一,很幸运……在我彻底失去研究价值,即将作为废品被处理掉之前,邪眼的研发成功了……”

  “作为第一批为了邪眼的使用而被改造的孩子,我奇迹地活了下来……只有我一个……”

  “经过改造后的身体,能够发挥出邪眼最完全的力量,但情绪也会逐渐失控,最后彻底沦为供驱使的嗜血野兽……”

  “但他不知道,我在彻底掌握邪眼的力量之后,实力已经远胜于他……”

  “我最终将他杀死……从而成为了新一代的……「仆人」……”

  “这就是原因……”

  仆人平淡地说出过去的种种,语气平淡,如同在讲他人的人生。

  “对不起……”芙宁娜听着她的故事,心里觉得堵得慌,作为安抚,她回抱住仆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我不该问这些……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

  “没关系,”仆人并不介意把那段血淋淋的过往展示给别人,她的双手也沾满了别人的血,她一路走来,脚下满是白骨,但这些她不愿意让芙宁娜知道,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太过残酷,所以被刻意省略掉了,“如果要你接纳我进入你的世界,你没理由不知道我的过往,不是吗?”

  芙宁娜好一会没有说话,她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黑夜中仆人的轮廓,感觉心里缺失的部分慢慢被填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曾经她需要不断地伤害自己的身体才能得到的片刻的活着的感觉,如今似乎不再必要了,只要看到她,就莫名感到安心。

  当她被众人捧在高塔之上,孤独地守着王座时,只有阿蕾奇诺尝试着走进她的生活,以一个正常人一样对待她。

  当她被千夫所指,被判死刑时,没有人为她辩护,只有阿蕾奇诺站了出来,她以绝对的信任,将她挡在身后,为她守住了最后的尊严。

  当预言被解决,她为未来而迷茫时,也是阿蕾奇诺及时出现在她的身边,陪着她,给她活下去的勇气,让她不再恐惧明天。

  她像一个守护神,在芙宁娜绝望的时候,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好像没什么能难倒她,她总是这样,一副无所不能的样子,明明自己也是被命运戏弄的人,却还是想带给芙宁娜希望,当芙宁娜站在光芒中时,她隐没于黑夜,当芙宁娜被黑暗吞噬,她又总能发出漆黑的光芒。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芙宁娜小声问,语气中充满对未来的不确定性,但至少,她对未来是有了些期待的。

  “荣幸至极……”仆人给出了最坚定的回答,“我的出现并不是两条平行线相交的偶然,而是命运斜线相遇于一点的必然,我要的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最真实的你……”

  “你的人生不必为任何人定义,神明也好,普通人也好,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该拥有真正的自由:有一个或一群爱你的人,对你期望而不苛责,对你关怀而不越界,你能在一个午睡醒来的阳光明媚的下午,进行一场茶会,一起享用刚出炉的蛋糕,然后放肆大笑,养一只猫,尽管你的垂钓技术不好,但它总依偎在你脚边,你会有一份喜欢的工作,尽管可能收入微薄,但每天都能过得充实……你不必过分要求自己,你就是你,过你想要的生活,下雨天就待在家里,阳光明媚的日子与人分享,人生很短,也很长,但不该伴随着伤痕和痛苦……”

  仆人终于借着此次机会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或许在经历了那样严重的磨损后,芙宁娜想要的并不是所谓的崇敬、财富、自由,恰恰她最需要的鼓励和陪伴没人给她,她像一朵风雨中的蔷薇,虽然柔弱,也在努力活着,但她终究靠自己是扛不住这样的风雨的。

  “谢谢你……”芙宁娜把头埋在仆人怀里,话语中带着些许的鼻音,软软地抓挠着仆人的心,“我现在……大概能明白普通人的幸福是什么了……”

  既然阿蕾奇诺都能这样顽强地与命运抗争,那她也应该努力活下去,曾经她孑然一人,但现在她们这两个孤独又坚韧的灵魂相遇了,这意味着她们彼此的世界将不再绝望,只要拥有彼此,哪里会有绝望的事呢?

  “我不知道有什么能给你……”芙宁娜从心里觉得自己应该报答仆人,可她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想了又想,她只有一样东西可以满足仆人。

  芙宁娜挣脱开仆人的怀抱,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从被子里伸出手,那件单薄的shuiyi被她丢到了地上,然后她摸了摸滚烫的脸颊,犹豫了一会,不好意思地再次钻进了仆人的怀里。

  “我的shencai不如其他的人那样好……”在黑暗中,看不到芙宁娜通红的脸,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飘忽,“我也不想……可确实从五百年前就没有改变过了……如果你喜欢的话……”

  仆人感受着怀里热乎乎滑溜溜的shenti,呼吸粗重起来,她不是柳下惠,达不到坐怀不乱的境界。

  “我喜欢你的一切。”仆人的手不自觉地在芙宁娜shenshang游动着,描摹着她shenti的形状,感受着芙宁娜微微地颤抖,忍不住低下头想索取一个吻。

  “这个……不行……”芙宁娜喘着气,但还是用手挡住了她的嘴,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我还没做好准备……”

  她还不能真正确定自己的内心,在芙宁娜看来,只要不是接吻,都还算不上定性,可一旦接吻,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了,那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意味着她们彼此将生命交付给对方,从今往后她的一切都与对方紧密相连,灵魂都会打上烙印,可她还不懂什么是爱,在她真正搞懂这些之前,草草做下决定,即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对方真心的辜负。

  “给我点时间……好么……”芙宁娜带着几分祈求,她不想在这件事上叫仆人不快,同时在心里做了决定,如果她真的想要,自己也会满足。

  “没关系……”仆人轻声安慰她,语气宽容,“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必太苛责自己……”

  “我会温柔一点,如果不舒服就说出来,好吗?”

  仆人的温柔让芙宁娜稍微安心了些,她对这些事是有些恐惧的,但如今她愿意做出一些改变,去迎合仆人的喜好。

  在黑暗中,芙宁娜点点头。

  仆人俯身上来……

  第二天,当芙宁娜睡眼惺忪地从仆人胸膛上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如同八爪鱼一样jiuchan在仆人的身上,更关键的是,两人几乎是完全坦诚相待的状态!

  “……”芙宁娜大脑死机了一会,然后奇迹般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难得一夜好梦,困扰她许久的噩梦似乎也随着仆人的到来而消散了,这是她这些天睡得最踏实的一觉,残留的困意驱使着她,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懒洋洋地枕在仆人手臂上,打算睡个回笼觉。

  “醒了还不起床?”耳边传来仆人的声音,似乎已经醒了很久,芙宁娜的耳朵抖了抖,皱着眉头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唔……还早……今天不开庭……再睡会……”

  听着芙宁娜迷迷糊糊间说出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仆人感觉有些好笑,但同时也很心疼她,这样能睡懒觉的日子,大概她从五百年前就在期待了,只是时至今日,才终于体验到了。

  于是她就静静地躺在床上,规规矩矩地充当着芙宁娜枕头的角色,虽然有些无聊,但至少,感觉还不赖。

  直到仆人确定芙宁娜确实已经睡得足够多了,才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然而芙宁娜还是不愿动,无奈之下,仆人只好帮她穿好衣服,然后任由她继续躺下了。

  她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去厨房为芙宁娜准备早饭,或许叫午饭更合适些,可惜食材仍然还是只有通心粉,仆人将通心粉煮好,并没有选择芙宁娜平常吃的两种酱,而是用油炒了一下,这是她曾经在璃月学的厨艺,和万民堂的卯师傅也交流过技巧。

  等仆人将炒好的通心粉端到饭桌上时,芙宁娜适时地被散发出来的香味吸引了过来。

  “咦?这是什么新的烹饪方法吗?”芙宁娜自顾自坐在仆人旁边,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显然还在为昨晚的事害羞,不过显然现在食物更加吸引她的注意力。

  “请尝尝吧,”仆人把餐具摆放好,并贴心地为芙宁娜围上餐巾。

  芙宁娜迫不及待地拿起餐具尝了一口,忍不住为她竖起了大拇指:“好吃!能教教我吗?这样我就可以三周轮换着吃了……”

  她说这话时,丝毫没有注意到仆人越来越黑的脸。

  “你平时只吃这些?”仆人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芙宁娜嘴里叼着没吃完的通心粉,诧异地看着仆人,一时间忘了嚼饭,她费力地把口中的粉吞下去,“怎、怎么啦……”

  “没什么……”仆人看着芙宁娜已经有些宽松的礼服,叹了口气,“以后别再老吃通心粉了,你需要营养。”

  “可……”芙宁娜一脸为难,她用叉子拨动着盘子里的通心粉,不知道该用哪个理由说明吃通心粉的必要性。

  “别担心摩拉,女皇给我发的工资并不算低,”仆人大致猜得到芙宁娜的苦衷,“至于做饭,我也可以代劳……”

  “不、不行!”芙宁娜连忙打断了仆人的话,即使她知道仆人是出于对她的关心,但她实在不愿意靠仆人活着,那也太没尊严啦,“我不要花你的摩拉,如果你吃不惯我这里的食物,可以自己出去吃……”

  仆人定定地看着倔强的芙宁娜,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盘子里那点可怜的肉丁挑给她,“先吃饭吧……”

  吃完饭,芙宁娜又非要闹着去刷盘子,直到不小心打破第二个盘子,才悻悻地被赶出厨房。

  等到仆人收拾好一切,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芙宁娜早就跑到不知道哪去了,只有一把公寓的钥匙孤零零地躺在桌子上,其意味不言自明。

  仆人收起钥匙,想了想,将芙宁娜放杂物的小桌子花了点时间收拾妥当,决定短时间内就在这上面办公了,女皇虽然给了她假,但是有些重要的工作仍然需要她处理。

  一封封情报不断地被送到她手上,仆人拿起笔,不急不缓地批示着,她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将假情报甄别出来,此刻的仆人,褪去了平日里高傲冷淡的模样,认真、严谨似乎才是她的底色。

  一直到傍晚,仆人处理完最后一份情报,又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芙宁娜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做贼一样溜了进来。

  “还知道回来?”仆人的声音从没开灯的客厅传过来,吓得芙宁娜打了个激灵。

  “哇呀!呼……你别吓我呀……”芙宁娜打开灯,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仆人,她的脸色阴沉的可怕,芙宁娜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别生气呀……”芙宁娜走过去,讨好般从身后拿出几个熟透了的果子,递到仆人面前,“你尝尝,是我特意去野外摘的……”

  “所以……你一声不吭跑出去,”仆人接过果子,随手放在桌子上,然后把芙宁娜拉到她身边坐下,细细检查她身上有没有新的伤口,“就是为了摘几个野果?”

  芙宁娜无措地扯着衣角,好一会,才说:“对不起啦……但是我之前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去野外摘果子吃……动物们愿意跟我做朋友……我想……你大概也会喜欢……吧……”

  仆人看着芙宁娜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突然有些不忍心再说什么了,她沉默着拿起一个野果,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瞬间浓郁的果香味和甜得醉人的汁水在口中弥漫开,这是很少熟的完美的野果才能有的味道,芙宁娜想必用了很多精力才把最好的果子挑了出来,然后满心期待地送给她。

  “很好吃……”仆人将手中的野果一口一口吃完,直到芙宁娜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她才给出了合乎情理的评价,这并非是因为她对这些果子抱有偏见,只是她习惯于不以食物的味道作为生活标准。

  “你喜欢就好……你知道的……我没别的什么可以送给你……”芙宁娜有点兴奋地给她解释为什么要去摘果子,以及分享如何挑选最好的果子的心得。

  仆人却一把将她抱住,浓重的情感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别老说对不起……你对得起所有人……是我该谢谢你……”

  “想吃点蛋糕吗?”

  “……嗯。”

  日子似乎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工作,没有朋友,只是仆人的出现,让芙宁娜觉得生活似乎也不是那么枯燥,虽然仆人自己也挺枯燥的,每天不是坐在那张小桌子前写写画画,就是站在门口听下属汇报工作,偶尔她发现芙宁娜偷听或者偷看,也只是宽容地给她解释工作的内容,她确实对芙宁娜没有隐瞒,这也给了芙宁娜很大的安全感。

  至于芙宁娜,没事做的时候她偶尔会跑出去——她现在已经能控制不伤害自己了,手上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由于体质的原因,甚至没有留疤——有时候带回来几个果子,有时候则是在蛋糕店买的廉价蛋糕,然后安静地等仆人结束工作,两人一起分享她带回来的战利品。

  这样的生活平静且温馨,能这样过完剩下的日子,或许也不错,芙宁娜这么想。

  似乎是特殊的一天,这天的夜晚来得特别晚,因为太阳还没下山,芙宁娜就沉默地溜了回来,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炫耀自己的收获,仆人发觉她的不对劲,从繁忙的公务中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芙宁娜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擦伤,衣服像在地上滚了几圈似的,满是泥土和水渍,芙宁娜的表情,活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

  “怎么回事?”仆人放下笔,站起身来,为芙宁娜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同时思考着事情的缘由。

  “……没什么……”芙宁娜乖乖地任由仆人检查着身上的擦伤,“对不起,我今天什么也没带回来……”

  “没什么怎么一脸委屈的样子,嗯?”仆人知道芙宁娜喜欢自己闹别扭,有时候就是不肯说,这时往往需要她用点手段才能使她敞开心扉,“谁欺负你了?不说的话以后就派两个愚人众跟着你……”

  “别……”芙宁娜垂头丧气地投了降,她可不想走到哪都有人跟着,这和坐牢根本没区别嘛,“是我今天不小心打扰到了一个很强的纯水精灵……”

  “嗯……”仆人沉思了一会,似乎对芙宁娜描述的东西有点印象,“还有别的特征吗?”

  “唔……只知道它比其他纯水精灵都要强,还会发出很大的水柱……如果不是我跑得快,肯定会更惨……”

  听完芙宁娜的描述,仆人心里大概有了数,她应当是不小心闯入了枫丹地方传奇的领地,它们可不会跟闯入者讲道理,一旦有人靠近就会本能地发动攻击,而且实力很强,即使是公子在不用邪眼的情况下也不见得是它们的对手。

  “还有哪里受伤了吗?”仆人检查完芙宁娜全身上下,确定没有严重的伤口,才开口问道。

  “没有,我跑的很快,只是……”芙宁娜又不说话了,好在仆人有足够的耐心,她静静地等待芙宁娜做完心理斗争,然后把所有事告诉她。

  “我的……”嗫嚅了好一会,芙宁娜才用细若游蚊的声音说,“我的神之眼……被抢走了……”

  闻言仆人才注意到,先前一直被芙宁娜挂在腰间的那个未被激活的神之眼不见了,深知其对芙宁娜的重要意义,她的眼睛眯了眯,散发出危险的光芒,但是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去拿放在桌子上的邪眼。

  “不要去,”芙宁娜连忙拦住正欲出门的仆人,“那个纯水精灵的实力很强,而且等哪天我能激活了它,神之眼自然会回来的,你不用冒险的。”

  看着芙宁娜一脸担忧,仆人只好安抚着她:“好,不去,你先去洗个澡,我给你上点药,好吗?”

  芙宁娜点点头,似乎相信了仆人的话,拿着睡衣去了浴室,不一会就传来了放水的声音……

  晚上,等确认芙宁娜熟睡了,仆人平静地睁开眼睛,小心地把芙宁娜缠在她身上的四肢放好,为她掖好被子,然后穿好衣服,踩着午夜的钟声出了门。

  她腰间的邪眼,如同黑夜中的幽冥之火,散发出幽紫色的光芒,正如她那双摄人的瞳孔。

  ……不知过了多久,公寓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那枚独特的神之眼被一双黢黑的手小心地放到了芙宁娜枕边。

  黑暗中似乎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然后便陷入沉寂……

阿狸

[闰鹤]逃离4(完结)

八月廿九

我和小鹤儿一起回了西海,她知道了无量仙翁在我身上下的咒,生气了,不过还是帮我解了。


“阿闰,我想去看日出”


她说她想看太阳从海平面升起,看第一缕阳光映照在海面上。小鹤儿似乎离开玉虚宫后,变得爱笑了,打扮也不再单一,我的小鹤儿怎么都好看


八月三十

海平线处已经出现了一条红线,小鹤儿发现了捕妖队,跟上去看结果被无量仙翁抓住了,害得我还要把她从炼丹炉里带出来。


“小鹤儿,我们回家……”


九月十三

龙宫重新装修好了,但是小鹤儿总觉得冷冰冰的,我让她来,而后像个小孩一样展示着自己的成果,我摸了摸她的头,夸奖道:“小鹤儿真厉害”


她的发质真好,摸起来很舒...

八月廿九

我和小鹤儿一起回了西海,她知道了无量仙翁在我身上下的咒,生气了,不过还是帮我解了。


“阿闰,我想去看日出”


她说她想看太阳从海平面升起,看第一缕阳光映照在海面上。小鹤儿似乎离开玉虚宫后,变得爱笑了,打扮也不再单一,我的小鹤儿怎么都好看


八月三十

海平线处已经出现了一条红线,小鹤儿发现了捕妖队,跟上去看结果被无量仙翁抓住了,害得我还要把她从炼丹炉里带出来。


“小鹤儿,我们回家……”


九月十三

龙宫重新装修好了,但是小鹤儿总觉得冷冰冰的,我让她来,而后像个小孩一样展示着自己的成果,我摸了摸她的头,夸奖道:“小鹤儿真厉害”


她的发质真好,摸起来很舒服


“小鹤儿,以后我来给你梳头好不好?”


她嗯了一声,还带着笑意。从那之后的每天早晨,当然有时是中午,看她端坐在梳妆台前,一头青丝任由我摆布


正月初一

新年到了,这是我和小鹤儿过的第一个春节,岸上人类好热闹啊,这时候,他们应该在家吧。我不喜欢,那些人类幼崽喜欢出来,把鞭炮扔水里。可小鹤儿喜欢,她说


“玉虚宫从来不会有这般热闹景象,最热闹的也不过是捕妖队回宫”


那能怎么办,自家老婆自己宠着呗。天空中绽放出烟花,照亮了夜空,我们在无人的海边肆意接吻。尽管没有轰轰烈烈的表白,但我们都已默认了这段关系


正月十五

人类的上元节到了,河边的花灯顺着河水漂入了西海,每年都要来这么一出。


“阿闰,人类在放花灯……”她们在许愿……愿得良缘,愿与爱人长久……


八月十五

大哥来西海找我了,让我带鹤童去东海龙宫,他知道我和鹤童的关系居然没说什么,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敖丙,姑姑下次来的时候,希望是你和那个人类的喜讯哦”


小鹤儿在我身后,看着敖丙脸红的羞涩样子偷偷的笑着


“走了小鹤儿,我们回家”


“回家……”

————————————————————

据西海的居民说,自从东海那次大战的三天后,也就是八月三十,龙王从玉虚宫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原本向往自由,性格跳脱的龙王却变得像看淡了生死。那天早上龙王回来时身边没有那仙鹤的身影,但是却有了一颗特别宝贵的白色珠子,谁也不许碰。


“小鹤儿,我们的家没了你……还算家吗”

“小鹤儿,我说过我永远都在,可你……”

“小鹤儿,你看,太阳出来了,你快看看啊!”

“……”


敖闰也曾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西海也在她的带领下越来越好,至于曾经向往的自由……自由的快乐之后,又将是无尽的孤独


西海龙族的言宫记载:龙王曾拾得一女童,年八岁,人族,取名:禾容


禾容公主的眉眼有几分像曾经龙王带回来的仙鹤,性子到更像曾经的龙王。


“小鹤儿,你我若有孩子,或许就如禾容那般吧……”

——————————————————

结局其实我删了一段。禾容我说过,她是人族,还恰好有点像鹤,这多少也算是给闰的精神慰藉,但人族寿命仅仅百年,百年后会再迎来一场离别,她死后闰就会有一个戒断反应,只会让她更痛苦,而且禾容之所以不姓敖是因为禾的谐音是鹤,只是音调的不同,鹤闰(hr)禾容(hr),其实这点我都写完了,但是自己受不了删了(っ﹏-) .。





冥时已去,只享安逸

契约


ooc预警

设定相关

修仙世界

很正常的分为妖族,魔族,人族

人族与魔族有矛盾

本文时间线在人族和魔族大战左右

无量仙翁是玉虚宗的长老之一

鹤童和鹿童是门下亲传弟子

妖族十分混乱,而且很多人会在妖族中强行契约 成兽宠

契约

死契,灵兽死后主人不受影响,主人死亡,灵兽死亡

生死契,灵兽死亡,主人受内伤,不致死,主人死亡,灵兽死亡

活契,灵兽死亡,主人受伤,主人死亡可以还灵兽自由(由于存在灵兽噬主的风险,一般不推荐使用)

死契和生死契不可随意转换

但均可以转换为活契,不可逆转

本文中两个人的设定的一些变化

敖闰

依旧渴望自由,但被契约太久,逐渐放弃,......


ooc预警

设定相关

修仙世界

很正常的分为妖族,魔族,人族

人族与魔族有矛盾

本文时间线在人族和魔族大战左右

无量仙翁是玉虚宗的长老之一

鹤童和鹿童是门下亲传弟子

妖族十分混乱,而且很多人会在妖族中强行契约 成兽宠

契约

死契,灵兽死后主人不受影响,主人死亡,灵兽死亡

生死契,灵兽死亡,主人受内伤,不致死,主人死亡,灵兽死亡

活契,灵兽死亡,主人受伤,主人死亡可以还灵兽自由(由于存在灵兽噬主的风险,一般不推荐使用)

死契和生死契不可随意转换

但均可以转换为活契,不可逆转

本文中两个人的设定的一些变化

敖闰

依旧渴望自由,但被契约太久,逐渐放弃,静待时机

心理活动较多

发觉自己喜欢鹤童后爱恨交织,比较喜欢用尾巴缠住人使人不能走

鹤童

宗门中高冷的大师姐

契约敖闰更多时候只是冷冰冰的给人吩咐任务,在敖闰一些出格的举动过后适当的放纵

(例如设计让鹤童被师尊责骂一类)








无量仙翁有两位亲传弟子

一位在攻击上颇有建树的鹿童,另一位则主要是在防御的鹤童。但二者相比,最不好惹的则是防御能力强的鹤童

也许是好运,曾在一次秘境中,那位鹤童签约了西海龙族的龙,听说签的还是死契呢

这种说法流传已经很久了

但每次听到,敖闰还是面色阴沉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师尊卑鄙,给她留了一些法宝,她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落入她的手心!

        “……在想什么,敖闰?”

         “……没什么,你们的大战好像要开始了?”

敖闰自从契约后就不怎么喜欢成龙身,坐在鹤童院子里的树上看着下面那个仿佛没有任何感情的人,突然就不想理人了

          “对,我们两个单独负责一顿区域 ”

          “切,那群人可还真看得起我们啊”

鹤童皱了皱眉,并不知道自己这条龙到底为什么突然又心情不好,但也不说什么

          “喂,鹤童。你确定咱们两个能活下来?”

            “不确定,但我有防御法器,裂空爪也可以逃跑”

           “……”

大概是跟着这人太久,都已经习惯人冷淡的回答

也是,毕竟都签的死契,自己活还是死对她也没什么影响

越想越气,敖闰干脆用尾巴缠住鹤童的腰将人带上树枝

          “收拾一下,后天我们出发。还有,敖闰,放开我”

          “如果我说不,主~人~会罚我吗~”

鹤童直视着人蓝紫色的眼睛,自然看到了其中隐隐的怒气与怨恨

她向来明白,这女人,不,龙,对自己当初契约她耿耿于怀

甚至契约的是“死契”

有怨恨是正常的

          “不会。”

鹤童看着人面露惊诧的神情罕见的笑了一声,随后伸手捏住龙尾的尖处,下一秒就被甩下树

轻易落地后一抬头就看见人仿佛被轻薄了一样发红的耳尖

随后轻巧的走远

          除了吃饭,两个人再一次碰面就是大战那一天的清晨

可能是天道也察觉到即将到来的战争,天从前一天开始就一直黑沉沉的

          “该走了”

鹤童和往常一样穿着弟子服,等着敖闰化为人形后坐着宗门提供的交通工具前往战场

          敖闰不太明白,明明是当初强行抓她回来,但被自己调戏的时候也从来不说什么。甚至出行也没有强迫她载她

原因倒也没有深究,毕竟也就是假好人一个而已

到了战场,一片荒芜的景象倒是毫不让人意外

敖闰化为龙身,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远方到来的魔族大军

          “你是说,我们两个要打这么一群人?”

           “……能打” 

敖闰明显的不大相信,但是来到这里,她们没有任何退路。

两个人早已合作过许多次。

所以在战斗中还是很默契的

但再默契也扛不住时间的消磨和庞大的数量

即使这里并不算主战场,敌人的攻势也有些难以招架。

很快两个人身上就已经出现伤口。

但幸好敌人已经在逐渐减少。

虽然剩下为数不多的敌人实力很强,以至于依旧有些难以招架。

         “敖闰,还好吗?”

         “还好…你战斗分什么心?”

         “没什么”

敖闰下意识觉得鹤童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想。

龙身太大的坏处大概是在移动时作为目标太大,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只好化身回去再继续战斗

然而战场上重来不缺偷袭的小人

刚挡住面前袭来的攻击后才听到背后传来的呼啸的风声——大概是支箭

前方的攻击又在不断逼人后退

箭刺入血肉的声音如此清晰,但想象中的痛处并没有到来,反而撞上了人的后背

         “鹤童?”

        “别分心,专心对付敌人”

敖闰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解决敌人的速度

等敌人全部被清除后看向鹤童,往日一身素雅的人如今浑身是血,站着也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她也确实倒下了,只不过被敖闰及时接住

         “你!”

         “去安全的地方”

裂空爪轻而易举的划开空间,将二人传到了宗门后山的秘境中。那里是无意间二人发现的一处场所,除了她们无人知晓。

        “鹤童,你……”

秘境中依旧阳光灿烂,花草繁茂

敖闰看到怀中的人心脏仿佛被人攥住

听到的风声不是错觉,确实是箭,不过那本来应该刺伤她的箭如今刺入了面前人的腹部

随着人的呼吸起伏

         “你干什么!你不想活我还想活!我还没有享受够自由!”

鹤童注视着人充斥着慌张的湛蓝瞳孔,不知为何却想笑

         “…………早就不是死契了”

        “你——你说什么?”

鹤童看着眼前人露出的一瞬间惊诧,随后明显更气了

“那有什么用!你就算改为生死契了我不还得跟你死!你这种人和我一样都最重视自身利益,还不是为了实力,更何况又不是活契你死了我不还是陪你死!”

          “有个人陪葬不是挺好的?”

鹤童静静等着眼前气到想要推开她的人说完,开口刺了一句,但没有给人继续生气的机会

          “骗你的,是活契”

           “……你说什么?”

鎏金色的眸子眸子中流露着复杂的情绪

          “是活契”

看着眼前人震惊的神色,脑中突然闪回到当初遇到敖闰时候的场景

宗门里的人形容西海龙王大多是妖艳

但真正看到她,鹤童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词

是妩媚又明艳。

在她身上是与长久给师尊的鹤童身上完全不同的生命力

这种人不应该被一直束缚的

所以从一开始,她签订的就是活契,只是用了一些小技巧,让所有人以为签的是死契

她很爱在敖闰眼中的各种复杂情绪

一开始的痛苦与恨,再到偶尔看到的开心,最后掺杂于其中的爱

她其实都看到了

她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在战场上死亡的准备,所以才在临近大战的时候,带着敖闰出去逛了一次

她不想敖闰以后想起她,只有那些枯燥的日子

她这种人,竟然也在奢望会有人在离开后思念她啊

         “敖闰,你要自由了,你不开心吗?”

每一个字都在扯着人的五脏六腑,钻心一样的疼让人开始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开心啊!我怎么会…怎么会不开心”

敖闰看着面前的人,却不忍心用更多的话语刺她了

          “那你哭什么”

          “……没有哭,鹤童,那一箭顶多会伤到我,不至于让我——”

           “会疼…咳……”

一切证据都已经证明鹤童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敖闰还是紧紧抱着人

          “你不是,恨我吗”

           “我恨,但我也爱……”

            “不要说。”

阳光太过刺眼了,不然敖闰怎么会看到这个没有心的人流泪呢

          “……我知道,对不起束缚了你这么久”

怀中人无力的举起一只手臂,随后感受到手腕被人轻轻握住,抚上敖闰的脸

          “我从一开始就很爱你”

那双鎏金色瞳孔失去生机,彻底闭上眼睛。但敖闰依旧抱着人逐渐变冷的尸体

         “这个时候说算什么,鹤童。”

她知道不会有奇迹发生了

她感受到了,两个人之间的链接已经彻底断开了

          “……你个混蛋”

那场大战,玉虚宗伤亡惨重

死亡的弟子甚至包括大师姐鹤童

据说,连西海都被波及有了异动,但没有伤害任何百姓。


秋UuU棠

【芙嘉芙】月下之歌

——

☆观前提示:

*角色死亡预警!!

*世界观有个别私设,和原作有偏差

*有可能ooc,逻辑不通等问题,见谅

——


2130年7月7日,新艾利都爆发了大规模的空洞灾害。无数人被忽然卷入这场无妄之灾。


月光像融化的白银漫过钢筋水泥的废墟。伊芙琳的影子正在变淡。午夜时刻,空洞的侵蚀达到最强。那些被侵蚀者的肉体终会在那一刻彻底消散,成为空洞的一部分。


伊芙琳与耀嘉音并肩作战,而伊芙琳却不幸被空洞核心的以骸抓伤。


逐渐枯萎的蓝玫瑰在月光下发散着点点荧光。新艾利都人曾热情吹捧的歌声在这片灰白空间中不停地回荡,而此刻只有一位听众。


这如天使亲吻过的声音,伊芙琳再熟......

——

☆观前提示:

*角色死亡预警!!

*世界观有个别私设,和原作有偏差

*有可能ooc,逻辑不通等问题,见谅

——


2130年7月7日,新艾利都爆发了大规模的空洞灾害。无数人被忽然卷入这场无妄之灾。


月光像融化的白银漫过钢筋水泥的废墟。伊芙琳的影子正在变淡。午夜时刻,空洞的侵蚀达到最强。那些被侵蚀者的肉体终会在那一刻彻底消散,成为空洞的一部分。


伊芙琳与耀嘉音并肩作战,而伊芙琳却不幸被空洞核心的以骸抓伤。


逐渐枯萎的蓝玫瑰在月光下发散着点点荧光。新艾利都人曾热情吹捧的歌声在这片灰白空间中不停地回荡,而此刻只有一位听众。


这如天使亲吻过的声音,伊芙琳再熟悉不过了。她向来为这自己全世界独一份的待遇而窃喜,唯独除了此刻。


伊芙琳看见,她的爱人,她的星耀,此刻正为缓解自己的以骸化而拼命歌唱。


她说,伊芙,现在该我来保护你了。


此刻,灰白的雾渐浓,视线更加模糊。


她的身体已经越发无力,只能轻轻地,沙哑地,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爱人的名字。


“嘉音,嘉音”


不要为我而徒劳了,


你已经为我做得足够多了。


星耀仍在执着地歌唱。高音部分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像水晶杯即将碎裂前的嗡鸣。她的手指紧扣琴弦,指节发白,试图用疼痛转移对喉咙灼烧感的注意。


月亮又攀升了些许角度,场景扭曲,出现光映广场公园的废墟。


秋千在风中摇晃,铁链发出近似摇篮曲的声响,长椅上放着两只不知哪位粗心小孩遗漏的布偶。两只邦布布偶相互依偎着,缝线处渗出以太晶石的碎屑。


“停下吧,嘉音”


她又一次开口呼唤。


星耀的声音逐渐沙哑,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每一次换气都伴随着刺痛,仿佛有荆棘在气管内生长。


灰朦朦的夜空闪烁微弱的光芒,伊芙琳试图勾勒出天琴座的形状,可惜光芒太过微弱,又或是侵蚀带来的视力下降,她已经看不清了。


我的星耀啊,不要再变得更加黯淡了。


再让我好好地看着你吧。


……


歌声终于停下了。


嘉音垂头,俯下身,让怀中的人能更清晰地看见自己。


她的泪水混着空洞的荧光晶粉滑下,泪痕在银色月光下映出蓝绿的细闪。这张脸,此刻就像精心画的妆面一般唯美。


“人们总说,哭的时候妆会花,就不好看了。”伊芙琳费力地抬手,颤抖的指腹摩挲着她脸上的泪痕,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可是小姐的脸太完美了,连哭过之后的脸都如艺术品一般完美呢。”


好想,好想一直看着这张她心爱的脸。


到底是什么时候,连无谓死亡的自己都产生了如此强烈的生存欲望?


“伊芙…”耀嘉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良久,她清了清嗓子,又一次开口。这次,她没有拿起麦克风,只是轻轻地清唱着。


从攸兰的歌,到她的第一部登顶的专辑;从她第一首为伊芙琳创作的歌,到她们在婚礼上播放的曲目。


伊芙琳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轻声哼唱起来。


废墟中的回声将她们的合唱无限延伸,仿佛有无数个她们在不同时空同时歌唱。月光下的粉尘随着声波起舞,形成迷离的银色光带。


“时光,是那些回忆的长廊,

尽头始终习惯隐藏,我却从未试图去猜想,

目光是坚定着我的回响,

照耀着我不曾彷徨,

在光里我谱写着你我的旋律,

让一切 律动在一起,

唱起了这一刻的思念 化成歌,

在光里我弹奏着银河的讯息,

拥抱这幸福的期冀,

星光映天际,

是属于我们不散的记忆……”

……


…………


从此每个满月的午夜,空洞灾难遗址都会响起若有若无的歌声。路过的旅人说那是夜风与海浪的和鸣,只有耀嘉音知道,那是伊芙琳在用月光丝线编织的琴弦上,为她弹奏永恒的安眠曲。

Acheron

『柏妮思×波可娜』灼热救援


先试着做一做,要是有人吃就接着写

波可娜加入卡吕冬之子前传

3.5k左右

————————————————


火狱骑行争霸赛告一段落,凯撒成了旧油井区的霸主,卡吕冬之子也顺理成章地拿下了货量多且好走的数条运输线路。


庞培带领的凯旋者化作一盘散沙,卢修斯的计划失败了,他现在再也无力与卡吕冬之子抗衡。


曾经为虎作伥的凯旋者残党被清理,卢修斯只能带着几个核心成员逃离旧油井区,在阴暗的角落里养精蓄锐,准备卷土重来。


他们的第一个计划就是,去拉拢曾经帮过他们且现在还未被清理的人,然后去清算背叛过他们的人。


几周后,旧油井区的一处地下据点。


波可娜正在里面悠闲地...


先试着做一做,要是有人吃就接着写

波可娜加入卡吕冬之子前传

3.5k左右

————————————————


火狱骑行争霸赛告一段落,凯撒成了旧油井区的霸主,卡吕冬之子也顺理成章地拿下了货量多且好走的数条运输线路。


庞培带领的凯旋者化作一盘散沙,卢修斯的计划失败了,他现在再也无力与卡吕冬之子抗衡。


曾经为虎作伥的凯旋者残党被清理,卢修斯只能带着几个核心成员逃离旧油井区,在阴暗的角落里养精蓄锐,准备卷土重来。


他们的第一个计划就是,去拉拢曾经帮过他们且现在还未被清理的人,然后去清算背叛过他们的人。


几周后,旧油井区的一处地下据点。


波可娜正在里面悠闲地享受着音乐和美酒,他们小队刚刚完成一项雇佣任务。


突然她注意到有一个面相凶狠的人出现在她身边,跟周围气氛有些不搭。


她的伙伴正好都暂时不在,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还没人回来,她一时也不知道这群冒失鬼去哪了。


那人见她警觉,便直径过来说要找她谈生意,不仅给出高价,还说她小队的人都已经过去了。


她一看是个生面孔,虽然还有疑心,但雇佣兵不会跟钱过不去,她便跟着那人走了。


带路的人将她带到一处昏暗的走廊,走进了一个房间。趁她跟着进门的功夫,藏在房间暗处的人一记稳准狠的手刀砸在她的后颈上,她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波可娜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了起来,她身边的都是被抓住的小队成员,有几人因为反抗激烈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生死不知。


她顿时愤怒无比,气血上头,一边用蛮力拉扯着手上的绳子,一边大声咒骂。


可惜她的炸毛并没有作用,回应她咒骂的只有打在她的肚子上的一记狠狠的重拳。


她被打得视野发白,随即腹部一阵剧烈绞痛,她倒在地上蜷缩起来,随即她的面具被拿掉,露出一张有些可爱的猫猫脸——只不过她现在满眼愤恨,表情扭曲。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咳咳——”


“我本来想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你们跟我合作,推翻卡吕冬之子,就可以免受痛苦了。”一个右边脸戴着面具的金发男子出现,正是卢修斯。


“是你!”波可娜惊怒交加。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暗算我们小队?”


“当然是因为看中你们的能力了,可惜你们有些人不识抬举,之前火狱骑行的时候你们办事不利,我可没有怪你们。


现在你们还不肯帮我做事,我可就要新仇旧账一起算了。趁早铲除一些潜在威胁,也是一种壮大势力,你们运气很不好,被当成了打向卡吕冬之子的第一枪。”


波可娜恶狠狠地盯着他,“就凭你这种只会耍下三滥手段的小人,也配碰瓷现在的卡吕冬之子?可笑至极!”


卢修斯失望地摇摇头,“可能你还不知道,现在我已经是灰区的人了,他们也正好想干掉卡吕冬之子,夺走旧油井区。你认为现在的那几个打着卡吕冬之子名号的小孩,能逃得过灰区的手掌?”


波可娜吃了一惊,那片灰色地带可不是善茬待的地方,不过她随即露出一副轻蔑的表情。


“哼,只会依附他人的丧家犬罢了,灰区有手段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过就是一颗用来牺牲的棋子。”


卢修斯额头青筋暴露,强忍着怒意:“这话我不爱听,给她点苦头吃吧。”


说罢卢修斯带着人离开了房间,留下两名强壮的打手。


打手一脚踩上波可娜的尾巴,波可娜痛呼出声,接着又照着波可娜的侧腹来上一拳。


这一下波可娜被打的嘴角微微渗血。


她强忍着剧痛,趁打手挪开脚时用力摆动身体,给打手结实的来了一记膝顶,正中下巴,直接将他打昏了过去。


雇佣兵的身体素质可不是吃素的,她还清醒的同伴利用剩下那名打手的注意力在波可娜身上,趁空挡将他绊倒,用大腿将其绞至窒息。


可打手身上并没有打开房门的钥匙,只有两部通讯工具。


他们无法从这间屋子里逃出去,波可娜为了引诱第二名打手,又挨了一拳,现在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她的同伴只能先帮她松绑,接着利用打手的通信设备求助卡吕冬之子。


露西这天收到一则求救信号,是一位雇佣兵发来的,上面简单地说明了他们现在的危机情况和卢修斯的计划。


在露西还在为这消息是否为实情纠结时,柏妮思一口咬定这是十万火急的情况,因为她认识这个雇佣兵团——她时时念叨的猫猫就是其中的成员。


凯撒见状,带领卡吕冬之子火速赶往救援。


见打手迟迟不回消息,卢修斯便察觉到了不对,他打电话过去,没人接。


他立马带人前往关人的房间,下属一打开门便受到了一记重击然后倒地,是雇佣兵的成员在作最后的拼死搏斗。


可卢修斯这边人多势众,不一会便将他们尽数制服。


他用手杖抬起被打得奄奄一息、血流不止的波可娜的脸,侮辱道:“没想到你这只小猫竟然这么野,看你还有几分姿色,做我的手下奴仆,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


波可娜朝他喷出一口血沫,“你做梦——”


“可恶的猫希人,如你所愿,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的手杖末端伸出利刃,眼看就要落下,波可娜浑身冰凉,但她誓死不屈,绝望地闭上双眼。


千钧一发之际,轰鸣声嗡嗡震天,房间的墙壁直接被凯撒的盾牌撞碎,几人产生的巨大烟尘和气浪掀翻了卢修斯,让他的手杖只是擦到了波可娜一点皮。


“束手就擒吧!卢修斯——”凯撒怒吼出声。


柏妮思则跟在她身后,撞飞几名打手后跳车翻滚,喷火器瞬间点亮了房间,火舌肆意延展,将卢修斯的人喷得四散逃窜。


莱特在一旁掩护凯撒和柏妮思,露西和跟来的其他人搬运伤者。


卢修斯在一众拥护下逃掉了,但他这个据点的兵力折损了一大半,和灰区勾结的秘密也泄露了。


柏妮思看了一眼利用烟雾逃脱的卢修斯,立马转头搜寻起黄色的身影。


露西搬运的伤者都在墙边,波可娜则在房间另一端,倒在地上,四肢都被束缚着。


柏妮思一眼便看到了她,立马上前给她检查伤势,不幸的是,波可娜伤得很严重,已经有些眼神涣散了。


“波可娜!你还好吗?!你一定要坚持住,你的伤,好多血!唔——那帮混蛋!”柏妮思一边烧断绳子一边给她的伤口止血,随后抱起她来到了自己的摩托上。


“她伤得很重,我要立刻带她走,你们先继续搜查!”


“是波可娜!她现在怎么样?”露西见状也有些着急。


“很不好——”柏妮思干脆地将波可娜抱在怀里,跨上车,发动引擎,“失血过多,我要立刻带她去医院!”


“这边交给我们吧。”莱特和凯撒带人继续向里面深入。


“柏,柏妮思——谢谢你们——”怀里的波可娜轻轻搂住柏妮思,发出虚弱的声音。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先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


怀里的猫猫这次很听话,没有乱动,只是趴在柏妮思肩上,听风声在耳边呼啸。


她感觉柏妮思的身体好温暖,温暖到疼痛都要减轻几分。


两人来到最近的医院时已经是深夜,所幸轮班的医生刚好在,见卡吕冬之子的人来,立马对波可娜进行紧急抢救。


柏妮思焦急地等待着结果,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经过检查和手术后,波可娜的状况稳定下来。


“医生,手术怎么样了?她还好吗?”见医生出来,柏妮思连忙上前问道。


“多亏你送过来及时,她情况很糟糕,晚来半个小时,或许就救不回来了。”


“太,太好了——”柏妮思有些想哭。


“她受了很严重的内外伤,肋骨三处骨折,器官也有严重受击损伤,积有淤血。应当是受到重击和挣扎导致的,皮外伤有许多处,利器和钝器导致的都有。


我们已经对所有损伤做了应急处理,得亏她的肌肉强度很高,不然她可能根本坚持不到你们救她。”


“那帮该死的混蛋,这简直是杀人未遂!”柏妮思双目中有熊熊怒火。


“那她还能恢复吗?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难说没有啊,她的内伤可以通过调理恢复,骨折的地方做了手术,肌肉损伤也能恢复,不过这是最理想的情况。作为一个佣兵,可能没办法再接活了。”


这家医院在波可娜手术时又接到了好些受伤严重的病人,都是露西她们搬过来的。


后来的几个小时里,波可娜一直处于昏迷中,柏妮思则一直在她的病床旁边守着。


波可娜身体素质比较好,没过几个小时便转醒。


“唔——柏妮思,我这是在哪?”受麻醉剂的影响,波可娜现在说话慢慢的,声音也娇娇的。


“你终于醒了!呜呜!”


“——我这是怎么了?”


柏妮思把医生告诉她的伤势告诉波可娜,并表示自己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照顾她。


波可娜这次并没有拒绝柏妮思,她现在很享受和柏妮思独处的时光。


其他雇佣兵成员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有些人恢复过来,也有些人没挺过去。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卡吕冬之子不可能放任敌人在旧油井区乱来。




“医生说猫希人喜欢被抚摸,这样可以加快恢复。你要我摸摸你吗?”柏妮思看波可娜气色好了不少,便提出要摸摸。


“——”波可娜没有拒绝她,只是用一双绿色猫眼嫌弃地盯着柏妮思。


“呜啊,你,你不喜欢就算了,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没有,你摸吧。”见柏妮思要离开,波可娜不得不这样把她留下。“我想你多陪我一会,我有点害怕。”


波可娜身上有几处缝合,不方便轻易移动,她便把尾巴交给柏妮思。


薮猫希人的尾巴又长又大,只是现在上面有一些大伤口处被剃掉了毛。


柏妮思心疼地检查着伤口,一边轻轻撸着尾巴末端。


波可娜一开始有些应激,柏妮思只是轻轻动着手,渐渐波可娜就习惯这种舒服的感觉了。


第一次被人这样摸尾巴,全身都酥酥的。


柏妮思的手掌很温暖,手指也很有力,她竟然在这种奇异的感觉中缓缓睡着了。












雀食

【仆芙】三千六百五十

  “芙宁娜女士,不知道可否和我交往。”,阿蕾奇诺给面前盯着她的少女献上一朵玫瑰。

  “啊……”

  “小蛋糕每日供应。”

  “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也不错。”

  “所以芙宁娜女士意下如何?”

  “三千六百五十天。”

  “什么?”

  “和我表白三千六百五十天我就会同意。”,芙宁娜接下今日份的玫瑰,“没错,整整十年哦。”

  于是阿蕾奇诺的每日任务中多出了:向芙宁娜女士告白(1/3650)......

  “芙宁娜女士,不知道可否和我交往。”,阿蕾奇诺给面前盯着她的少女献上一朵玫瑰。

  “啊……”

  “小蛋糕每日供应。”

  “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也不错。”

  “所以芙宁娜女士意下如何?”

  “三千六百五十天。”

  “什么?”

  “和我表白三千六百五十天我就会同意。”,芙宁娜接下今日份的玫瑰,“没错,整整十年哦。”

  于是阿蕾奇诺的每日任务中多出了:向芙宁娜女士告白(1/3650)

Day2

  “芙宁娜女士,请跟我交往。”

  “我会考虑的。”

  芙宁娜接过一束玫瑰,微微点头,带着她头上翘起的不听话的头发一起上下晃动。

Day3

  “芙宁娜女士,请跟我交往。”

  芙宁娜在门口,看着站在用蜡烛摆出的心中间的阿蕾奇诺。

  “你在干什么啊?”

  “表白。”

  “那也不能把楼道弄成这样啊,邻居绝对会投诉的吧?”芙宁娜接过玫瑰花跑进屋,拿出清洁工具拉着阿蕾奇诺一起清扫楼道,“也没有人会在大白天点蜡烛的。”

  “以后禁止拿蜡烛摆爱心。”

  芙宁娜如此规定。

Day4

  “芙宁娜女士,请和我交往。”

  “拿花摆也不行!”

  芙宁娜看着楼道里随风飘飞的花瓣,看来比昨天的蜡油更难清理。

  “以后禁止摆爱心。”

Day5

  “虽然我们这是同人文,不考虑浪费铺张的事情,但是是不是好歹也该换一换花的种类?”芙宁娜接过第五份玫瑰花,“算上你昨天带来的那一大堆,我家的玫瑰花真的有点太多了。”

  “好吧。”

Day6

  芙宁娜接过向日葵

Day7

  芙宁娜接过洋桔梗。

 ……

Day10

  芙宁娜接过不知名的野花,并且被其中愤怒的蜜蜂攻击。

Day11

  “我知道一天换一种花的类型有点难,我也不会怪你带来的花里有蜜蜂。”

  芙宁娜躺在病床上,双颊有点发红。

  “但是,我还没死……所以,带着你的白菊给我回去!”

  不是害羞的红,也不是被蜜蜂蛰了的红,而是红温。

  这种时候的芙宁娜女士绝对不能惹,阿蕾奇诺在心中偷偷记住。

  ……

  Day100

  “芙宁娜女士,请跟我交往”

  芙宁娜接过一份包装精美的小蛋糕。

  “唔姆,悟性不错,偶尔换点实用性的东西送也不错嘛。”她拆开蛋糕一口口吃着,“顺带一提,我比较喜欢草莓的,那家的草莓特别大。”

Day110

  “芙宁娜女士,请跟我交往”

  “唔,这个季节的话,这已经算是过季水果了吧?”芙宁娜拆开今天的蛋糕,“下次记得看着季节买,别被他们给骗了,知道了吗?”

Day120

  “你知道么,之前故事,说一对恋爱的男女。”

  “愿闻其详。”

  “男方把女方约到海边,向她表白,但是女孩拒绝了,男方把戒指丢到了海里。很多年后,女孩一个人又来到海边,进了一家饭店点了一条鱼,吃了几口突然哭了,你猜发生了什么?”

  “她吃到鱼刺了。”

  “你能不能有点浪漫细胞?当然是戒指啊,戒指啊笨蛋。”芙宁娜晃着叉子,“要是我吃到你这种浪漫过敏的人的戒指,我保管不会哭出来。”

  她生气的吃了一大口小蛋糕,然后泪流满面。

   ……

  戒指确实是咬到了。

  但芙宁娜不是出于感动而落泪。

  ……

  戒指把她的牙崩掉了一颗。

  ……

  没关系的,神明的恢复能力还是可观的。嗯。

  ……

Day2000

  “芙宁娜小姐请跟我交往。”

  “你到底还要这样多久?”

  “不是芙宁娜女士自己说要十年的吗?”

  “闭嘴。”芙宁娜接过花,“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了?”

明衍

【耀伊】礼物

耀嘉音x伊芙琳(注意左右位)

经检测,我们在刀中发现了大量的糖(本质是刀子)

本来想着明天发(嘉音生日),但我怕有人打我

提前祝嘉音生日快乐

全文1w






伊芙琳给耀嘉音准备了礼物,有好几个。


  


第一份礼物是一颗子弹。


伊芙琳强撑的失血过多的身躯终于还是忍不住一软,一个踉跄往前方倒去。


“伊芙!”黑发的身影在她触地之前迅速上前将她抱住,借着惯性搂着她慢慢坐在地上,让她脱力的身躯靠在她的怀里。


“小姐…”一阵眩晕后,她缓了缓便想起身,却被伸来的手轻轻抵住胸膛,她抬头望去,那人摇了摇头。


“刚刚还说没事,现在根本不像没事的样子。”她...

耀嘉音x伊芙琳(注意左右位)

经检测,我们在刀中发现了大量的糖(本质是刀子)

本来想着明天发(嘉音生日),但我怕有人打我

提前祝嘉音生日快乐

全文1w






伊芙琳给耀嘉音准备了礼物,有好几个。


  


第一份礼物是一颗子弹。


伊芙琳强撑的失血过多的身躯终于还是忍不住一软,一个踉跄往前方倒去。


“伊芙!”黑发的身影在她触地之前迅速上前将她抱住,借着惯性搂着她慢慢坐在地上,让她脱力的身躯靠在她的怀里。


“小姐…”一阵眩晕后,她缓了缓便想起身,却被伸来的手轻轻抵住胸膛,她抬头望去,那人摇了摇头。


“刚刚还说没事,现在根本不像没事的样子。”她嘟囔着放缓了语气,“伊芙老爱逞强。”


“只是失血过多…”


刚刚的战斗中因顾及小姐而一时不察被敌人的子弹打中了肩膀,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肩膀处剜骨般的疼痛让她完全动不了自己的左臂,以至于一时之间在和敌人的战斗中落了下风,好在调整及时,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将意图伤害小姐的人尽数消灭。


就是涓涓流出浸染左半边衬衣的鲜红色血液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再加上刚结束战斗的经纪人小姐步伐稍显不稳,这使得耀嘉音不管不顾地一边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跑来。


“伊芙!”她快步来到她身边将她搀住,“怎么样?你看上去伤得很重。”


“没事,小姐,”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没有伤到要害。比起这个,霍布森秘书长的问话似乎更重要些。”


看见伊芙琳向自己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别将那些帝高的人当作空气,耀嘉音不由得起了些脾气,撇着嘴状若生气地说道:“说什么呢,没有什么比伊芙更重要!”


说罢,她拉着伊芙琳就离开了现场。而被她牵着手一时未反应过来的人只愣愣地看着她有些气鼓鼓的侧脸,浅紫色的双眸颤动不已,至于背后那道一直盯着这边的严肃的视线,在这一刻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小姐…”她弱弱出声,却不知下一句还能说什么,只在偷瞥了她几眼后作罢,乖乖跟着斜前方的人往医院的方位走去。


结果就是,她确实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在半途中就有些撑不住倒了下去。


“什么叫‘只是失血过多’,”她一只手按着她的伤处帮忙止血,一只手伸进口袋摸索手机,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来,“下次不能再骗我说没事了…我叫救护车来。”


伊芙琳枕在她的腿上,看着她一脸焦急地拨通电话,心想自己对于小姐来说或许是有那么一些不同的。


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了她淡红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缃叶色的影子,怎么看都像是一副配色优美的风景画,令人赏心悦目。她看着看着就觉得愈发困了,尽管努力想保持清醒,但在捧着她的脸的手心温度下,困意似乎被激发。


于是她理所当然地在那人一声声焦急的呼唤中昏了过去。


“伊芙!伊芙!”她轻拍怀里失去意识的人的脸颊,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抬头张望有没有救护车的影子。


早知道就不信她的鬼话,当场就该把她塞进帝高的车子里让人一脚油门给她送进医院,现在这样子着实让她内心慌乱不已。


她好怕失去她。




…………




“你真的吓死我了!”耀嘉音推门而入,对着病床上正因左臂无法动弹,而别扭地想要单手削苹果的人说道。


听得这人醒了,被公司安排参加晚宴的大明星当机立断地遵循了老传统——开溜。她提着礼裙的裙摆,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到医院,为了躲避帝高的人还绕了远路。


不过这都不重要,在看到伊芙琳一脸无事地靠坐在床上,那双清淡的眼睛循声望来时,她心里总算长舒一口气。


“小姐…”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手一抖,手里的刀和放在膝盖上的苹果就这样一骨碌地滚落下去。怪事,她本来不会这么容易被吓到,大概还是心里多少带着心虚和歉疚。


耀嘉音叹口气,到她身边将苹果和刀拾起,便拉过椅子坐下。


“我自己来就好。”伊芙琳瞥了眼随着水果刀而动的手指,心惊胆战地怕这位大明星削到自己的手,要是因为手指受伤而不能弹钢琴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伊芙是伤员,”耀嘉音当然不能由着她来,这人因为肩膀受伤而被固定住了左臂,这段时间大概就不能指望她的左边上肢还能正常运作,她实在无法想象一只手怎么削苹果,“子弹伤到了骨头,这段时间你得好好养伤。”


她将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嗯,虽然没有伊芙削得好看,但她好歹也算心灵手巧。


伊芙琳接过那颗苹果,只觉得它比以前吃过的水果都要甜。


在安静享用这份甜味时,她得以好好打量她今日的装扮,妆容很精致,首饰也很华丽,那身拖地的礼服将她高挑的身材衬得有致。


“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的大明星又逃跑了?”经纪人小姐反应过来今晚有宴会。


“诶嘿,”被抓包的大明星尴尬一笑,随后故作委屈道,“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不得不说这招很有效。


“抱歉,小姐,下次我会更小心些。”


“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耀嘉音本意只想撒撒娇,哪晓得这人当回事了,“伊芙只要知道你受伤我会很担心,尽量不要再受伤了。”


察觉到再这样聊下去可能会把话题聊死,她立马转变方向:“不说这个了,你看。”


不知道她从哪里摸出了一颗半个拇指大小的金属举到她的面前,仔细看去,金色的外表还反着光,尖的那端好似因为受到冲击而瘪下去一些。这是一颗用过的子弹。


“这是…”


“从你肩膀里取出来的子弹,我把它打理干净了,”她将它握在手中,明媚的容颜上绽放一个微笑,“这是伊芙保护我的证明,我要好好珍藏,唔…就当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她的笑容直达她的心底,连心跳也因此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她本想说这种东西算不得礼物,但话到嘴边又不由自主地变了。


“很特别的礼物,我可以…送你更多这样的礼物吗?”


我可以一直保护你吗?


“只要别再受伤就好。”


当然可以。






  

第二份礼物是一只小猫。


六分街徘徊着很多花色各异的小猫,性格也各异,有些很警惕,在有人走到它附近十米范围内就一溜烟地跑开了;有些倒是很亲人,怎么摸它的下巴都不会生气,甚至会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耀嘉音时常在闲暇时拉着伊芙琳去六分街的街头巷尾搜罗这些小猫,给它们做一些全身的按摩服务,有时会给点猫见猫爱的小零食和某种神奇植物,常常让猫安逸得欲罢不能,久而久之,一些常与她互动的猫咪竟也开始识得她了,在见到她的身影时会喵喵叫着围上来。


“小姐在六分街的猫中也是大明星了。”看着就算对着房顶那只面露凶光的黑猫也热情招手的大明星,伊芙琳无奈笑着说道。


“有研究显示,经常与柔软可爱的生物互动会疏解压力。”见那只弓着背的猫下一秒转头就逃没影,依旧不接受她的好意,耀嘉音只好作罢,拉过身旁站着的人就去往下一个地方。


“有什么我能做的?”琢磨着她的话,伊芙琳问道,“替你分担压力。”


“伊芙只要陪着我好啦!”她笑着揽上她的手臂,整个人都往她身上靠去。


“小姐…”伊芙琳有些手忙脚乱将她搂住,两人就以这样别扭的姿势一路走去见耀嘉音最中意的那只猫。


在众多的猫中,耀嘉音最喜欢的还是那只游荡在街尾的暹罗猫,与它见面的次数也是最多的。


伊芙琳曾经问过她为什么最喜欢那只暹罗猫,本以为她会给出诸如“性格很好”、“长得可爱”之类的回答,没想到她只是用食指抵着下巴想了一下,就转头过来看着她笑得灿烂:


“可能是因为它的颜色跟伊芙很像吧!”


为此,伊芙琳眼神躲闪地红了耳朵,却被那人看在眼里。


“哈哈,”她笑呵呵地将她一把抱住,在感受到她迅速升高的温度,和轻微挣扎最后却自暴自弃靠在她怀里的身躯后,她说道,“伊芙也很像一只小猫呢!”




…………




可惜的是,今天并没有见到那只活跃于街尾的暹罗猫。


她们在六分街找了好久,一直到天边落下了太阳,天空被橘红的光晕笼罩,都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颜色。


“小姐,”见身旁的人神情恹恹,脸上是无法忽视的遗憾表情,伊芙琳开口劝慰,“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吧,说不定它今天不想待在六分街了?”


她却摇摇头:“不用了,伊芙,不是每一次计划中的相遇都会如愿以偿。”


说着,她重新打起了精神,向看着自己的人扬起一个笑脸:“回去吧,今晚还有活动,我要是再逃走,他们非得把我骂一顿不可。”


“我相信下一次一定会看到它的。”耀嘉音踱步向前,伊芙琳紧跟而上,挨在她的旁边说道。


“哎,习惯流浪的猫就是这样的,喜欢自由自在,不固守在一个地方。”耀嘉音感叹道,她只是觉得在今晚麻烦的应酬前没有见到喜欢的小猫有些遗憾,她也并非是个固执的人。


能跟伊芙一起出来逛街就已经很开心了。她转头看着一旁的人,心想道。


“小姐实在喜欢的话,可以养一只。”伊芙琳建议道,这样就不必每次都跑来六分街寻找小猫了。


“可是我工作很忙,没有时间陪它。”耀嘉音撇撇嘴,在看到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时,心里突然起了些坏心思。


“那就…小…小姐?”


下一秒,正思考解决办法的伊芙琳就因突然倾身而来捧上她面颊的人凝住了呼吸,那人明媚漂亮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淡红的眸子带着笑意看着自己,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面庞,激起皮肤的一阵热意。她抿住唇,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一动也不敢动。


“更何况,我已经养了一只了。”


这句话效果拔群,耀嘉音眼睁睁地看着她逐渐红透的脸和剧烈颤动的瞳孔,以及感受到她开始变得烫手的肌肤,心里有坏心思得逞的喜悦,还有无法忽视的来自内心深处的欢喜。


她们离得那么近,近得能听到她紧张地吞咽唾沫的声音,还有慌乱跳动的心脏。


“……”在躁动的空气中沉默良久,经历了激烈思想博弈的伊芙琳终于是垂下了眼眸。她抬手覆上那只捧着她脸颊的手,低头盯着鞋尖,声音弱小,却又有说不出来的坚决:


“喵。”


“啊啊伊芙,”耀嘉音仿佛被戳中心里的某个地方,兴奋地将她搂住,毫无预兆地亲吻她的侧脸,“我说错了!我最喜欢的果然还是你这一只!”


什么街尾的暹罗猫,一直默默陪在她身边的才是最容易被忽视,但内心早已为之动容的最可爱的小猫。


“小姐…”羞耻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刚刚就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情绪冲昏了头脑,嗫嚅着迎合了对方的心思。但现在被她抱在怀里,那份温暖和馨香时刻冲刷她的神经,让她有些昏昏沉沉地想,好像这样确实很不错。


她犹豫着,也抬手环住对方的腰。


“伊芙就一直当我的猫吧!”感受到她在肢体上有所回应,耀嘉音笑着蹭她的肩膀。这样就不用担心工作太忙没办法陪自己的猫,毕竟伊芙一直都在她身边。


“我的荣幸,小姐。”她埋头轻声呢喃。




…………




“打开来看看。”伊芙琳将手里抱着的箱子放在客厅的地面,朝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琢磨新旋律的人说道。


“这是什么?”耀嘉音动作轻快地跳下沙发,两三步就跑到箱子前蹲下,却没急着打开,只仰头望着伊芙琳问道。


今天难得没有任何工作,本想跟伊芙琳一起在家里看看电影,做做点心,但那人在下午时却神神秘秘地说自己要出去一趟,现在倒是回来了,只是怀里抱着一个不怎么干净的箱子,连她的上衣衣摆都沾上了泥点子。


“嗯…”伊芙琳同她一起蹲下,在听到她的问题后思考了一会儿,便斟酌着说道,“你第二喜欢的那只小猫…”


“?”耀嘉音忙不迭地打开箱子,印入眼帘的便是一只蜷缩在毯子上睡得正香的暹罗猫。


“诶,你真把它抓来了?!”刚刚听她那样回答,她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正想着“第二喜欢的猫”不会是指那只暹罗吧,在看到它熟悉的毛色时心里才确认了这一点。


“别看它睡得这么熟,抓的时候可费了一番功夫,”一想到自己作为小姐身边身手灵活的保镖,跟一只猫玩起了捉鬼游戏,还被它抓破了袖口弄脏了衣摆,她就忍不住叹口气,“还是等它累得不行了,才将它制服。”


“它平常明明很乖的。”耀嘉音小心翼翼地抱起熟睡的猫,见它只是掀开眼皮瞅了自己一眼,又翻身继续沉睡,她不解道。


“可能是小姐不在的缘故?它应该很喜欢你,但对其他人有所防备。”


“哈哈,”她一边顺着猫毛,一边笑道,“跟伊芙很像呢。”


“……”


耀嘉音瞥了眼她再次羞红的侧脸,心想这人明明都给自己冠上“耀嘉音最喜欢的猫”这样的头衔了,结果还是试图保有一丝矜持,不得不说还真是可爱,而且,更像一只别扭的猫了。


“怎么突然想到收养它?”她问道。


“你很喜欢,”她顿了顿,偏头与她对视一眼,又挪开视线,“最重要的是,我不在的时候它可以陪你。”


“伊芙明明一直在我身边。”


“我是说如果我有特殊工作需要处理…”她有些无奈地捋了捋自己被抓破的袖口,转而打住这个话题,“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小姐。”


“嘿嘿这还差不多,伊芙送的礼物,我肯定会好好珍惜的!”






  

第三份礼物是一支山茶花。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中,耀嘉音就看到伊芙琳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支花。


花呈淡淡的玫红色,层层叠叠的椭圆形花瓣向内缩拢,将浅黄的花蕊包裹其中。最外圈的两层舒展得开些,颜色都较中心的更浅,从淡红渐变到粉,浅浅的花边像是镀了一层荧光。


花瓣上还点缀着晶莹的水珠,一看就是被精心照料的,大概是伊芙琳在花店挑的花朵,生机蓬勃,像是从枝头刚摘下来般。


“小姐,这个送给你。”


耀嘉音伸手接过那支花,低头嗅了嗅它的芬芳,清雅,甜美,纯净。


“今天怎么想到送我花的?”她用指尖轻轻点上水珠,看着细嫩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在路上看见就买了,”伊芙琳看她似乎很满意地欣赏这朵花的美好,问道,“好看吗?是山茶花。”


“很好看,我很喜欢,”她再次满足地吸一口花的香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花枝从精致的包装袋中取出,插进茶几上的细嘴瓶里,“伊芙挑花的时候有什么讲究吗?”


“靠感觉,”伊芙琳也学着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花瓣,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弧度,“只是觉得这支花跟小姐你很搭。”


在她询问的目光下,她笑了笑,继续解释道:“无论是颜色,还是意境。我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描述你眼睛的颜色,现在看来,应该是山茶红。”


“那意境呢?”


“了不起的魅力,奋斗胜利,可爱,还有…”


理想的爱。


她停住,将最后一个词放进心里。


耀嘉音没有去探究她没说出来的话,她垂眸久久看着那朵清新优雅的花,颜色虽亮眼,但又不显得娇艳,那一层层堆叠的花瓣漂亮得很难不让人把目光放在其上,引人注目。


“嗯…那伊芙呢?”她突然说道。


“什么?”


她转过身去拉着她面对面,微笑着定定看着她的双眸:“伊芙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我不知道…大概是紫色?”


“伊芙应该知道,”她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低头与她那双清淡的眼眸对视,“别老是想着我,你应该多想想自己。”


“可是…”


“伊芙,你把自己放得太低了,”她打断她,眼神温和,“花是你特意挑选的,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对吗?”


“……”


看着她眸子里似翻起了千层浪,抑制不住的情绪化作下耷的眉尾和抿住的双唇,还有微颤的瞳孔,耀嘉音知道如果靠伊芙琳自己,大概无法轻易挣脱她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牢笼。


耀嘉音想做温暖他人的光,但她不想因太过炫目而让身边的人看不清自身,特别是伊芙琳。


“伊芙可以直接告诉我,因为我也想送你花。”她抚上她的耳侧,凑近些直视她的双眼。


“小姐…我…”


“嘘,”她的拇指擦过她的唇角,使她不由得停下了解释的话语,“我在想伊芙适合什么花。”


她慢慢靠近,捧住她后脑的手迫使她无法向后躲闪,就这样越来越近,直至抵上她的鼻尖。这样看得更清了,她的眼睛。


伊芙的眼睛是紫色的,但不是浓烈的紫,是浅浅的,很温柔的紫,像是太阳在落入地平线时,因恰到好处的折射和反射而罕见呈现出粉紫色的晚霞。


也像是…


“是风信紫呢,”她抿嘴笑道,“我应该送你一支紫色的风信子。”


“轻柔,悲伤,细腻,还有…”


“忧郁的爱。”


被那人的动作和近在耳边的话语惊得呆滞,复杂的思绪在脑海中像成群结队的椋鸟不断乱窜,以至于在感受到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时,她都没做出任何反应。


黑发的身影微微前倾身子,闭眼吻上了她的唇。


其实她早就隐隐感觉到了伊芙琳的心思,但她的经纪人小姐一直以来都太过卑微谨慎,那双风信紫的眼睛掩藏所有思绪,只轻柔地注视着自己这道“光”,而对“阴影处”的她自己不管不问。若她用热烈的爱回应那份轻柔,她怕将她所有的卑微全部揭开,伊芙琳大概会慌乱否认她的情感,毕竟她的伊芙没有什么奢望,待在她身边,就已经是最满足的状态了。


但今天这支山茶花,就像是她潜意识深处的暗示。耀嘉音觉得,或许她内心确实在期待些什么。


她舔舐她柔软的双唇,撬开她微松的牙关,与她湿润的内里相缠。她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就在耳边,感到一双手抓紧了她背后的衣衫,还有紧紧相贴的胸口处传来极速的心跳声,以及时不时从喉咙深处溢出的难耐的轻哼。


太美好了。耀嘉音心想。


这是一个长久的深吻,直到她自己都感到有些头脑发昏,她才放开她,睁开眼便看到脸色通红的人垂眸试图掩饰眼里的水色。


“小姐…”她喘着气轻声道,将头抵在她的肩上,不敢去看她的脸。


“伊芙能感受到吗?”她埋头蹭过她的耳廓,将吻落在她的颈侧,在细碎的吻中感受那人轻轻的颤抖,“理想的爱。”


即使很想回应她,但大脑发昏的伊芙琳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怎样编织一个得体的回答。她只能紧紧将身前的人抱住,撑着被敏感处传来的痒意刺激的发软的身躯,下意识开口道:“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她的手已顺着衬衣的衣摆滑上她的肌肤,在她的腰线处轻抚,细腻紧致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在她的后腰摩挲,结果就是伊芙琳脚下开始摇晃,耀嘉音带着她轻轻往后一退,就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淡紫色的眼中水色渐浓,还有潜藏在深处的歉疚,卑微,以及渴求。不过比起之前,至少现在的伊芙琳会小心翼翼地展露出她渴望得到自己那份与众不同的情意的祈盼。


那她又怎会拒绝回应这样小小的渴求。不如说,她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


“看着我,伊芙,”她俯身捧住她的脸,与她思绪复杂的双眸对视,“你在我眼里看到了什么?”


“什么…”她努力沉下心去凝视她的双眼,那双山茶红的眸子似乎闪着清雅的光,其中的一抹亮色怎样都令人无法忽视…等等,这抹亮色是…


“…是…我?”她睁大了双眼,便见近在咫尺的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那双眼眸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


“伊芙已经在光中了,”她低头去吻她的眼尾,“不如说你也是一道光,才不是什么在阴影中匍匐的人。你的眼睛已经看到了,千真万确。”


这句话的冲击力不亚于当初在星环即将坠落之时的那句“你就是你”,就仿佛一只在黑暗中四处流浪漂泊寻求光亮的动物突然间被人告知,你本身就是一道光,不必再那么辛苦了。


她脑中的情绪被点燃,一股热意涌上眼角。


她轻轻将她溢出眼眶的咸涩抹去,重新俯身亲吻她的唇,这次她感受到身下那人似乎放开了自己,意图努力迎合她的动作,虽然还很生涩,但她大概释怀了不少。


手从下方摸上她的腰腹,在裤腰边缘磨蹭,她的腰肢会随着她的动作轻颤,手臂也会难耐地将她环住。


“小姐…”


空气的温度在上升,原本还算冷清的客厅现下变得温热黏腻起来。


“交给我吧,伊芙。”她轻吻她的耳侧,在她的耳边低语,手指将她的上衣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夜色浓郁,两份爱意在一处少为人知的房屋内交织,一份热情似阳光,但并不灼人,一份深沉如潭水,但轻柔之至。


  





最后一份礼物,伊芙琳没能送出去。


她不知道小姐为什么执着于让她唱歌,她自觉对此一窍不通,虽然有时受她的歌声所感动会情不自禁地轻轻跟唱,但若让她专门唱给她听,那她定是万分为难的。


“小姐,”她看着那人撇着嘴跨坐在她身上,眼里是可怜巴巴的神色,不禁叹口气道,“上次我已经录过一小段了…”


“就当送我的礼物,我的生日快到了!”耀嘉音依旧试图劝说,见伊芙琳垂眸做思考的模样,她直接俯身咬上她的唇。


“我…我尽量…”被吻得有些发晕,伊芙琳投降道。事实上这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她老早前就在计划了,为此她特意去音像店买了老式的磁带和小型录音机,就是录了好多遍都感觉不尽如人意,特别是最后祝福的部分。


太正式的生日祝福会显得关系太过疏远,太轻佻又不符合她的性格,说到底,是她想祝福的内容太多,不知道怎样压缩在简短的语句中。


于是磁带中留给祝福这一部分的内容至今依旧是空白的。


纷飞的大雪中,伊芙琳呼出一口白气,纠结地看着手里的磁带和录音机,半晌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将它们放进了随身的小包中。


今天就是小姐的生日了,但她依旧没想好祝福的内容应该录什么,至少得赶在她开完生日会之前把磁带完善好,然后亲手交给她。


她踩了踩脚下越积越深的雪,再抬头望向一片白茫茫的远方。可惜今天有任务,不能去参加小姐的生日会,希望能赶得上她生日会的最后一首歌。


她拢了拢上衣,将装备一一清点清楚,走进了雪色中。




…………





遮天蔽日的大雪中,一道身影艰难地移动着。她衣衫破烂,寒风撞在她的身上,却没能激起她的颤抖,她的身躯和冬日的风一样冷。


一道长长的猩红轨迹向她身后延伸,越远也越暗沉。随着她脚步的挪动,红色的痕迹还在延长,抵着她的脚跟,一步一个印子。


原来是她身上落下的血迹。


“哈…”她被血液倒灌的肺叶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像是朽烂的风箱,不甘地发出悲哀的低鸣。


额头伤口处溢出的血液流进她风信紫色的眼睛,将它染成了枫叶色,再顺着脸颊流下,从下巴滴落,与胸前触目惊心的伤口融合在一起。


缃叶色的头发散落开来,凌乱地搭在身后,几缕发尾沾上了自己的血,被挑染成红色,在寒风中左右飘动,经常遮挡住她本就模糊不堪的视线。


快要到了…


不知走了多久,久到她身上盖上了一层雪花做的棉被,头上、肩上甚至睫毛上都染上厚厚的白。


她仰头看着熟悉的、空无一人的街景,已经毫无知觉的身躯被意念驱动着强行向前挪动,她行进的速度已经慢得不能再慢,但就快到了,倒在这里就太过可惜。


“扑通”


终于,飘扬的大雪压垮了她的身躯,明明雪花没什么重量,但伊芙琳就是觉得它们太过沉重,让她无法挪动分毫,最终被压弯了膝盖,倒在了积雪的地上。


她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偏偏在小姐生日当天,有那么多人想害她。她收到通讯时原本以为只是如往常一样,迅速地处理掉图谋不轨的人,然后回到小姐身边,当她的近身保镖和一名称职的经纪人。


但今天命运没有站在她这边。她不知道她到底杀了多少人,杀到丝线断成了几节,失去了火红的颜色;杀到匕首从中间折断,刀刃失去了锋芒。


她一路杀一路逃向她的方向,子弹擦过她的额头,钢筋击上她的腿骨,利刃刺进她的胸脯,直到杀掉最后一个人,她才能精疲力竭地专心赶路。


她向着夕阳蹒跚而行,关键时刻,“光”成了指引她方向的希望。


但她走得太慢了,太阳落下了天际线,月亮还未升起,她的世界回到一片黑暗,最终迷失了方向,倒地再也起不了身。


好可惜…


她心里想,还差一点就能参加她的生日会了。如果她唱最后一首歌的时候没有看见她,她会不会失望难过?


她脑海里闪过她平日的笑脸,她不想看她那张明媚的脸失去色彩变得沮丧,如果她能永远开心就好了…


对了,她想到要录怎样的生日祝福了。


“唔…”


她努力翻了个身侧躺在雪中,颤抖着手从胯边的包里拿出磁带和录音机,不知道它们有没有在战斗中被损坏。


“咳…”


她咳出一滩暗红的血液,无知觉的手指按了几次都没能按到录音键,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凭着记忆在机器上按动,在终于听到磁带开始转动,录音机发出“滴—”的一声响后,她不自觉地轻笑出声。


“小姐,生日快乐,”她将录音机放在嘴边,好让寒风凛冽中自己微小的声音能被捕捉,“希望你…天天开心。”


咔嗒,磁带刚好被用尽,多谢自己的考虑周全,买磁带时预留了充足的长度,不然这样一句简短的祝福,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也无法完全被录入。


了了一桩心事,她疲惫地躺在雪地里,放松了身躯,困倦的双眼支撑不住想要闭合,在睡过去前她想,至少没有留下什么遗憾,就是小姐今后的安危她有些担心…


「…在光里我谱写着 你我的旋律

让一切 律动在一起

唱起了 这一刻的思念 化成歌…」


迷糊中她听到远处传来悠扬的歌声,那么熟悉,像是在做梦一样。伊芙琳艰难睁开双眼,抬头透过纷飞的大雪,模糊地看见了大厦上闪烁的屏幕,和那道发着光的身影。


她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美,挥舞着手臂与台下的粉丝合唱起生日会的最后一首歌,歌声仿佛充满了魔力,穿过了屏幕和遥远的距离,飘进了她的耳里,像是在她睡着之前为她唱了一首安睡曲。


“在光里…我弹奏着…银河的讯息…”她不知不觉发出微弱的声音,跟着温柔的歌声轻轻唱着。


视线逐渐落入黑暗,耳边的歌声越来越远,但脑海里的歌声永远不会散去。她张合着染血的唇瓣,声音几不可闻:


“拥抱这…幸福的期冀


星光映天际…是属于我们…不散的记忆”




…………




「…在光里我弹奏着 宇宙的魔力

冲散这不安的痕迹

风暴消失后 自由辽阔是我们的晨曦…


小姐,生日快乐,希望你天天开心。」


“咔嗒”,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磁带停止了转动,声音也戛然而止。


黑发的身影坐在沙发上,低头捧着那个老式的录音机,久久没有动静。


直到一只暹罗猫小心翼翼地凑近,用头顶柔软的毛发去触碰她的手背,她才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今天是我的生日,不要调皮。”她唇角费力勾起一抹笑,伸手抚摸上猫咪的下巴,它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将磁带取出,轻轻用洁净布擦去上面的灰尘,即使她已经很小心地在保养它了,但磁带的寿命有限,这次听来多了不少杂音。


她将它放进盒子里,再将茶几上另外两件物品拾起,是一颗子弹,和一朵山茶花。


子弹已褪去金色的外壳,呈现锈迹斑斑的模样,而山茶花早就枯萎成暗黄色,被她风干后和其他两个物件放在一起。


就连身边这只暹罗猫,嘴边的毛发都开始发白。





  


耀嘉音给自己准备了礼物,有好几个。


遇到重要的日子时,她会将它们一一送给自己。


有一颗锈掉的子弹,一朵枯萎的山茶花,一盘杂音斑斑的磁带,还有一只毛色发白的猫。


不过那只暹罗猫,除了重要的日子,其他时候也一直陪着她。


猫的性格各异,这一只,是很亲人的一只。






End.

进化史

【天琴组】花 · 太阳 · 爱

*花吐症

*人物ooc预警

*耀嘉1×伊芙0(雷者慎入)

*字数6k+  

  

1.

  

  耀嘉音最近发现,一向身体很好的伊芙琳竟然开始咳嗽,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安静的休息室突然响起几声闷闷的咳嗽声,同时耀嘉音也清晰地感知到声音的主人已经在努力地克制了。

  

  眉头皱起,大明星好看的脸上浮现出紧张担忧的神色:

  

  “伊芙,真的没事吗?你要不要再去医院看一下?”

  

  “咳咳……小姐,不要紧,医生已经给我开了药……”伊芙琳戴着口罩,低头看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休息室里的灯光昏...

*花吐症

*人物ooc预警

*耀嘉1×伊芙0(雷者慎入)

*字数6k+  

  

1.

  

  耀嘉音最近发现,一向身体很好的伊芙琳竟然开始咳嗽,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安静的休息室突然响起几声闷闷的咳嗽声,同时耀嘉音也清晰地感知到声音的主人已经在努力地克制了。

  

  眉头皱起,大明星好看的脸上浮现出紧张担忧的神色:

  

  “伊芙,真的没事吗?你要不要再去医院看一下?”

  

  “咳咳……小姐,不要紧,医生已经给我开了药……”伊芙琳戴着口罩,低头看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休息室里的灯光昏暗,耀嘉音看不清对方的脸。

  

  “可是你看起来……”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嘉音!可以准备拍下一场戏了!”门外是工作人员的声音。

  

  “去吧,小姐,别耽误了工作。”

  

  “好吧……那伊芙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工作可以慢慢来,要是我回来看见你还在工作,那你这几天都别想跟在我边上了!”

  

  “好啦好啦,小姐,我知道了,不用担心,你快去吧。”伊芙琳无奈想笑笑,只是上翘的嘴角被口罩遮挡,看不见,嘴唇处的异物感让她回过神来,心下一沉。

  

  目送耀嘉音离开休息室后,伊芙琳将手上的日程表放在桌上,摘下口罩,几片沾染了血迹的白色花瓣缓缓飘落,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的手将它们捡起,紧紧攥在掌心,喉管涌上抑制不住的痒意,安静的休息室里回荡着伊芙琳剧烈的咳嗽声。

  

  第三天了,还有四天。

  

  伊芙琳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她清楚明白地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她也知道解决的方法。

  

  但,这是不可能的。

  

  伊芙琳苦笑着摇了摇头,口罩被她用纸巾包起,丢入了一旁的垃圾桶。手心的白色花瓣早已变成了一坨烂泥——洁白中还掺杂着红色的烂泥。

  

  就像自己那肮脏不堪的情感一样。

  

  她并不害怕死亡,比起死亡,她更担心的是耀嘉音——这么单纯的小姐,托付给任何人她都不放心,就算是“法厄同”她也不能完全放心。

  

  说起来,这个症状的名字还是那对录像店的兄妹告诉自己的。

  

2.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默默地去医院买了点药,然后去六分街租小姐想看的录像带。

  

  当时她没有戴口罩,因为那时候的情况并不严重,只是轻微的咳嗽,没有花瓣的出现。

  

  推开Random Paly录像店的门,蓝紫色头发的店长正蹲在架子前整理录像带,见来者是伊芙琳,便起身欢迎。

  

  “伊芙琳怎么来了?嘉音又偷跑了吗?”

  

  “不是,这次是来租录像带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嘉音又溜出来了。”

  

  “哦,对了,要看什么录像带?”

  

  “我想想,小姐要的……好像是……咳咳!”喉咙处的痒意在一瞬间被无限放大,伊芙琳快速捂住嘴,这次,似乎不仅仅是简单的咳嗽了。

  

  “伊芙琳!你没事……吧?”

  

  手掌缓缓摊开,当两人看到掌心的白色花瓣时皆是一惊。

  

  当事人的大脑直接死机,而见多识广的店长一下子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但是,这不可能吧?伊芙琳有喜欢的人了?

  

  铃把愣住的人拉进工作室,在沙发上坐下,叮嘱小6看好门,语重心长道:

  

  “伊芙琳,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店长,你问我吗?”

  

  “你刚才咳出花瓣的症状我在绳网上听到过,叫做花吐症。”

  

  “那这跟我的情感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有,而且关系很大。”

  

  ……

  

  伊芙琳已经忘记了详细的介绍,只记得那位店长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想要治好它,就需要两个人互相表明心意并且相互亲吻才可以。”

  

  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她就已经确信了自己将要死亡的事实。

  

  果然,像我这种人,终究还是不配站在小姐身边。难道这就是上天对我欺骗小姐的惩罚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也……

  

  既然没有办法一直守护她,那就让我在最后的几天里,为她安排好一切吧。

  

3.

  

  伊芙琳的行动力强得可怕,她去找了“法厄同”两兄妹,向他们交代了一下事情,希望他们可以在自己离开之后帮忙多照看一下耀嘉音。

  

  “伊芙琳,你真的要瞒着嘉音吗?”

  

  “……我不想让小姐知道这件事。”

  

  一阵沉默包裹住三人,似是要将最后一丝谈话的契机掐灭。

  

  “伊芙琳,”那句话在舌边绕了许久,最终还是被说了出来,“你是不是,喜欢嘉音。”

  

  不是疑问句。

  

  “……”伊芙琳的呼吸一滞,别开视线,没有做出回答。

  

  看到这样的伊芙琳,兄妹二人心下了然。

  

  “好,我们会好好照顾嘉音的。”

  

  “谢谢你们。”

  

  伊芙琳抬脚就要离开。

  

  “伊芙琳,其实,我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能看出来的,嘉音她……也很喜欢你。”

  

  “即便身处阳光,在阴影之下,匍匐而出的,终究只是一团黑影。”

  

  “我希望两位店长能帮我保密。”

  

  “可这样对嘉音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听闻此言,伊芙琳低下头,思考这句话的含义,但犹豫只在眼里闪过了一瞬,轻轻摇头,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二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我们知道了。”

  

4.

  

  七天的时间可以让伊芙琳做很多事。

  

  她去清理了剩下的间谍,去见了芮恩,还专门去了一趟手工店……以及,她在倒数第二天的时候,向上头请了一整天的假,同时,递交了辞呈。

  

  辞呈交得很顺利,毕竟,帝高巴不得她这个赋格的间谍离开。

  

  “哇!伊芙!你是怎么请到一整天假的?好厉害!”

  

  “小姐,今天一整天,我们都是自由的。”伊芙琳的声音有些疲惫,可眼神中的温柔未曾减过半分。

  

  “……伊芙,你是不是加班了?”耀嘉音自然是听出了对方的疲惫,况且上头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给自己放假。

  

  “……”

  

  “果然是加班了!你看你的黑眼圈都重成什么样了?还不赶紧休息!”

  

  “不行!”伊芙琳坚决的态度让耀嘉音感到一丝疑惑。

  

  “咳咳咳!”

  

  又是咳嗽声,听上去还更严重了。

  

  耀嘉音顿时一阵心疼,之前不管工作再怎么多,伊芙都不会这么累的,这次到底是一次性做了多少工作啊。

  

  “伊芙!你都这样了还加班!在关心我之前你应该先好好关心自己!”

  

  “不!这次好不容易有一整天的时间,小姐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伊芙琳的嗓子有点哑,耀嘉音更生气了。

  

  “伊芙琳·舒瓦利耶!”

  

  突然之间被叫了全名的经纪人浑身一抖,震惊地看向一旁副驾驶上坐着的人,没过多久,又悻悻地收回了视线,默默低头看着方向盘。


  有点不妙……

  

  “我现在让你休息!”

  

  语气不容置疑。伊芙琳心下一凉,搞砸了。这下怎么办?只能休息了。

  

  思虑再三,伊芙琳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小姐,你想去哪里?”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

  

  “小姐,可以你来开车,我先睡一会,这样也……咳……不浪费时间,不是吗?”

  

  “……有道理!那,伊芙你就好好休息!”

  

  “嗯。”

  

  交换了位置的二人各怀心事,伊芙琳把副驾驶位放倒,阖上眸子,一手揣进口袋,轻轻摩挲着袋中的小盒子。

  

  这一路,耀嘉音安静地开着车,时不时用余光瞄一眼经纪人的情况,确认对方有在好好休息之后暗暗松了口气,同时缓缓降低车速。

  

  于是,十五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耀嘉音开成了半个小时。

  

  所以,伊芙琳也顺理成章地睡了半个小时。

  

  早晨的厄匹斯港口不算特别热闹,只有几个钓鱼佬安安静静地钓着鱼,以及远处传来的汽笛声。

  

  咸腥的海风拂过两人的面庞,白色的浪花拍打海岸,点点阳光洒落在伊芙琳身侧,她望着在阳光下和海鸥一起玩耍的耀嘉音,失了魂,随后举起相机,定格下了这一刻。

  

  “伊芙!快看!我会斗海鸥!”耀嘉音托着一盒新鲜出炉的薯条,纤长的手指捏起其中一根,高高举起,不出意料,海鸥叼走了她手里的那一根。

  

  “小姐,它们应该只是吃不到盒子里的吧?”

  

  “不可能,绝对是我手上的更香一点!”

  

  话音刚落,一只海鸥俯冲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叼走了整盒薯条。

  

  “啊——我的薯条!”

  

  看着前一秒还是笑着的耀嘉音因为一只海鸥变成了哭脸,伊芙琳不禁轻笑出声。

  

  “伊芙是不是笑了?是不是!连你也嘲笑我……呜呜呜……”

  

  “没有,小姐,我再去买一盒。”伊芙琳眼里的笑意更盛,走到薯条摊前买了一盒薯条,继续耀嘉音的“斗鸥”行动。

  

5.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自从当了明星以后耀嘉音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这多亏了伊芙琳。

  

  “伊芙~我好喜欢你啊~”耀嘉音从背后抱住自家的经纪人,毛茸茸的脑袋在脖颈处蹭来蹭去,惹的伊芙琳痒痒的。

  

  “好啦,小姐快松开——咳咳!”

  

  “伊芙!你没事吧?你真的有在好好吃药吗?怎么会到现在还没好?”

  

  伊芙琳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对方关切的视线。

  

  “没事,回去吃点药就行了。”

  

  “咳咳咳!”上了车,伊芙琳还在咳,耀嘉音更担心了,但却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能保持沉默,听着经济人隐忍的咳嗽声,她感觉自己也很难受。

  

  回到家,伊芙琳去厨房做菜,耀嘉音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伊芙给她带回来的录像带,惊险刺激的情节曾经无数次吸引着她,只是这次,她无论如何也看不进去了。

  

  耀嘉音叹了口气,关掉电视,望向厨房的方向,里面是伊芙琳忙碌的身影,和时不时传来的闷闷的咳嗽声。

  

  伊芙……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吃完晚饭,咔嚓仔在收拾碗筷,伊芙琳则坐到了耀嘉音身旁。

  

  “伊芙,怎么了?”

  

  “小姐,我有样东西想给你。”

  

  “嗯?”

  

  耀嘉音疑惑间,一个黑色的小方盒出现在眼前。

  

  “小姐,伸手。”

  

  耀嘉音乖巧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伊芙琳打开盒子,一枚做工不算特别精细的戒指套上了大明星的手指。

  

  银色的戒身上点缀着几颗小小的钻石,在光线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很符合耀嘉音的审美。

  

  “哇!谢谢伊芙~我很喜欢这个礼物~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看到耀嘉音眼里的欣喜,伊芙琳悬着的心落了一半。

  

  “嗯,可能做得不太好。”

  

  “哪里!只要是伊芙送我的,我都喜欢!最喜欢伊芙啦~”

  

  你喜欢就好……我希望,明天的时候,你也能原谅这个自私的我……

  

6.

  

  最后一天了。

  

  伊芙琳起得很早,也可以说是她昨天就没睡。把早餐做好,跟咔嚓仔交代了一下今天的待办事项——新的经纪人要明天才能来交接事务。

  

  “咳咳咳!咳咳!”眼看着咳出的花瓣越来越多,沾染的血迹也越来越多,伊芙琳明白,自己该走了。

  

  “嗯呢嗯呢?(伊芙琳没事吧?)”

  

  “我没事……咳咳!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小姐,知道吗?”

  

  “嗯呢……嗯呢嗯呢?(我知道了……伊芙琳是要走了吗?)”

  

  “嗯,我要走了,所以嘉音就拜托你了。”

  

  “……”咔嚓仔没有再说话,目送着伊芙琳慢慢出了门。

  

  伊芙琳没有开车,她凭借着记忆,一步一步缓慢地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就咳一下,咳出的花瓣洒落一地,原先白色的花瓣已经被血染成鲜红色,仿佛昭告着伊芙琳流逝的生命。

  

  太阳一点一点地升起,伊芙琳来到了厄匹斯港口,向灯塔的管理人员解释一番后便登上了灯塔。

  

  橘色的日光打在伊芙琳的身上,缃叶色的头发也被染上橘色,手心的一枝百合花还差一瓣就齐了,可她丝毫没有将要死去的恐惧和痛苦。

  

  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只是对自己隐藏事实的惩罚而已,想自己这样行走在黑暗中,手上沾染无数鲜血的人,没有死在别人的刀下,反而为情而死,也值了。

  

  伊芙琳为自己卑劣的想法感到可笑。

  

  喉咙的痒意愈发的强烈,与小姐的点点滴滴开始浮现在眼前,像是老式的胶卷,一格格地在眼前播放。

  

  心里会有不舍吗?

  

  有的。

  

  另一边,被咔嚓仔叫醒的耀嘉音下楼,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只有冒着热气的早餐,不安瞬间吞没的了她,耀嘉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跑上楼,几乎是撞开房门,她进入了伊芙琳的房间,床头柜上,一封信静静躺着。

  

  耀嘉音没有急着看信,她先是找出了伊芙琳买的药——全新未拆封。

  

  “果然是这样……”

  

  耀嘉音快速跑下楼,拨通铃的电话,没多久,对面就接通了电话。

  

    对面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一声轻叹过后:

  

  “嘉音,我让Fairy把她的定位发给你。”

  

  “嗯!帮大忙了!”

  

  不是以往的活泼语气呢。铃如此想着马上就把定位发了过去。

  

  电话没有挂断,铃给她讲了很多,耀嘉音的脸色愈发阴沉,红色的眼睛里确是实打实的担心。

  

  “谢谢你,铃。”

  

  这次,换我来找你,伊芙。

  

  迷迷糊糊之际,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芮恩吗?怎么这么快就来给我收尸了?

  

  “伊芙!你在吗?”

  

  熟悉的声音,伊芙琳扯起一抹无奈的笑容,索性闭上了眼睛。看来自己是真的要死了啊,连小姐的声音都能幻听。

  

  直到灯塔的门被打开,脚步声停在了自己跟前。

  

  伊芙琳强撑着挣开眼睛,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闯入视线,挡住了日光,接着对方捧起自己的脸,狠狠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既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又带着埋怨的心理,五味杂陈,让伊芙琳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一吻毕,喉咙处的痒意已然消失,但满地的带血花瓣还是狠狠地揪了一下耀嘉音的心。

  

  她,差点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小姐……你……”

  

  “伊芙琳,我现在不想听你的解释。”

  

  “……”伊芙琳自知理亏,只能死死揪住大衣的衣摆,不再出声。

  

  看着伊芙琳这个心虚的样子 耀嘉音气不打一处来,重重扯过对方的领带,女王气场尽显:

  

  “让铃和哲在你走之后好好照顾我,让人来帮你收尸,还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递交辞呈,今早让咔嚓仔叫我起床……你干的好啊!伊芙琳 · 舒瓦利耶!”

  

  “你听好了,我这一生只会有你这一个经纪人,别的我通通不要!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我就不干了!”

  

  “小姐……抱歉……”

  

  “打住!我不想听你的道歉,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伊芙琳,你爱不爱我?”

  

  “……”

  

  “爱”这个字对于间谍来说太过遥远了,在众多伪装中,伊芙琳认为自己早已失去了爱别人的资格,更何况对方是照亮自己的光,她不想把这束光拉入无尽的黑暗。

  

  “我真的……有资格吗?”伊芙琳抬起头,以往冷静的紫色眸子此刻充满了迷茫。

  

  “伊芙,”耀嘉音松开领带,双手捧起伊芙琳的脸,就像那天在舞台上一样,“这不是资格的问题,爱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只要你爱我,我爱你,就足够了。”

  

  “可是我……”

  

  “不要讲了,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爱我吗?”

  

  “我……”欲言又止。

  

  “不用有所顾虑,这里只有你和我。”

  

  伊芙琳终究没有勇气说出那三个字,但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心意。

  

  试探性地吻上嘴角,似乎触动了什么开关,耀嘉音开始回应伊芙琳,手掌托住脑袋,手指插入缃叶色的发丝,眼角处闪着晶莹的泪花。

  

  她的光主动拥抱了她。

  

  在光中,她们交换着彼此的爱意。

  


  

THE END.

  

  

  

  

  

  

  

  

  

  

  

  

  

  

  

  

  

  

  

  

  

  

  

  

  

  

  

  

  

  

  

  

  

  

  

  

  

  

  

  

  

  

  

  

  

  

  

  

  

  

  

  

Empurple

[天琴组]替你听清万千呼唤

耀嘉音×伊芙琳   我们在刀中发现了大量的糖

结局很甜的相信我

大概就是伊芙为了保护嘉音耳朵受伤导致失聪,灵感来源于群u,战损伊芙琳含量极高

ooc我磕头,全文3400字





没问题的话我们就↓




1.

保镖兼经纪人的工作不算好做,至少对于伊芙琳来说,是这样的


“小姐,这是今天的行程安排”

“小姐,距离下一个专辑发布只有三天了”

“小心…!小姐!没事吧?”


耀嘉音总是能在不同种类的事上闯出各种各样的祸,而留下的烂摊子总是交给伊芙琳来解决,为此,她常常感觉自己像一个老妈子一样为操心耀嘉音的各种事情上身心俱...

耀嘉音×伊芙琳   我们在刀中发现了大量的糖

结局很甜的相信我

大概就是伊芙为了保护嘉音耳朵受伤导致失聪,灵感来源于群u,战损伊芙琳含量极高

ooc我磕头,全文3400字





没问题的话我们就↓




1.

保镖兼经纪人的工作不算好做,至少对于伊芙琳来说,是这样的


“小姐,这是今天的行程安排”

“小姐,距离下一个专辑发布只有三天了”

“小心…!小姐!没事吧?”


耀嘉音总是能在不同种类的事上闯出各种各样的祸,而留下的烂摊子总是交给伊芙琳来解决,为此,她常常感觉自己像一个老妈子一样为操心耀嘉音的各种事情上身心俱疲


不过,自从对小姐坦白了身份后,她属实是可以更加放松的与耀嘉音相处了,对于她来说,这是个天大的好事


……至少在和耀嘉音亲亲的时候她不会觉得别扭了


“这又是什么……”


原本桌上有这个吗?


伊芙琳打开莫名出现在办公室桌上的一份文件夹,她随手翻了翻其中的文件,似乎只是平时耀嘉音登台演出后勤工作的安排表,但在她准备合上文件夹的那一瞬间,有一张很不起眼的卡片从中掉落了下来


“嗯?”


伊芙琳走过去,蹲下身子捡起了那张卡片,本来想将它重新夹进文件夹,但伊芙琳无意间看到了那张卡片左下角处的署名


——赋格


伊芙琳皱了皱眉,将卡片摆在了桌上,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


“别想着背叛后还能全身而退”


上面只有这一句带有威胁性的话语,伊芙琳皱了皱眉,又抬头看向窗外——远处星环的位置


果然,这些记仇的狐狸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这次……不能再波及到无辜群众和小姐了


伊芙琳心下了然,既然赋格是针对自己来的,那她也会一个人将那群无用的打手像上次在星环一样全部揍飞!


她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2.

虽然赋格已经下了名为追杀的预告函,但过了几天仍未有什么动作,这让伊芙琳越发感到不安,如果只是想找自己了结之前反水的事件,他们大可以直接喊一群强力的打手来堵住伊芙琳回家的路


毕竟这个资产,他们还是有的


但眼下,赋格并没有做出任何行动,很难不让人想到他们是否又在秘密策划着什么阴谋



………



“伊芙——你又在发呆了”


耀嘉音伸手在伊芙琳眼前晃了晃,随着手臂的摆动,伊芙琳的注意力也转移了回来,她抬头看着面前的耀嘉音


“啊,抱歉……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难道没有事就不可以喊你了~?伊芙~”


看着眼前卖萌撒娇的耀嘉音,伊芙琳扶了扶额


“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三首歌没有写完,两个专辑没有发布,四个………”


“停!打住!我现在就去写!伊芙你别说了——”


伊芙琳看着眼前飞速逃窜出去的耀嘉音,嘴角不经意间上扬了几分,看着准备出房门去钢琴房的耀嘉音,伊芙琳喊住了她


“小姐”


“怎么……”


转头迎接的,是一个轻柔的吻,伴随着伊芙琳身上特有的淡雅清香,把耀嘉音的大脑都给整宕机了


“好了,小姐,在完成工作的同时也要注意身体,不要过度劳累自身……”


“我知道呀~毕竟就算到最后也没完成,伊芙你也会用你那神奇的能力再为我争取几天的~对吧!”


“小姐——”



………




3.

伊芙琳怎么也没想到,赋格出手的时间会是耀嘉音的生日,而此时此刻,她正在陪伴耀嘉音开她的生日会


是故意的吗?伊芙琳想着,但她此时已经没有什么时间再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就在刚刚,不知道哪里射来的一颗子弹,击穿了玻璃后,擦着耀嘉音的小腿射入了舞台的地板上


刹那间,鲜血溅了出来,虽然只是擦着小腿经过,但看起来那颗子弹的威力还不小,划出了一定的深度


突然的袭击让观众们吓了一跳,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出现在观众席上


伊芙琳连忙跃上舞台,将耀嘉音带到掩体之后,两只手按住了划伤的地方为其止血,随后对着赶来的安保大喊


“有袭击!先去将观众带到安全的地方!留几个人封锁出入口以免肇事者逃掉!剩下的人快去医务室找纱布!”


耀嘉音脸色有些难看,虽然没有直接射中小腿,但皮肤组织和血肉被撕裂带来的的疼痛感也十分剧烈,但她还是强撑着笑对着伊芙琳说


“没事的…伊芙,不过是一点小擦伤……嘶”


“先别说话,保留体力,小姐,纱布马上就来了,我估计这次的袭击不止刚刚那一次”


“是赋格的人来复仇了?”


耀嘉音抬眼看了看伊芙琳,伊芙琳被这句话问的一怔


小姐怎么知道是赋格……


“我偶然看到你夹在书本中的那张卡片了”


耀嘉音挠了挠头,似乎是因为未经他人同意就翻阅他人物品而带来的心虚,她尴尬的笑了笑


伊芙琳猜到是因为如此,并没有太过在意,刚刚保安给她了一卷纱布,她现在在为耀嘉音包扎腿上的伤口


“好了,小姐,先不要勉强运动,我抱着你,我先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伊芙琳一把抱起耀嘉音,没容得耀嘉音半点反抗就带她火速跑下了舞台


“哇啊——那伊芙你呢?你不会又要去一个人对付那群人吧!”


“这是为了你的安全,小姐,请相信我”


到达安全地点的时间出乎意料的快,伊芙琳把耀嘉音轻轻放在了凳子上,这儿是一个房间,似乎是有特殊加固所以小爆炸伤不了多少,看起来房间还挺大,其他观众也在此避难


“况且,人们还需要你的歌声,需要你来安抚他们呢,小姐”


“……好吧,伊芙,一定要小心啊!”



………




4.

在安置好耀嘉音后,伊芙琳把外套脱下,拿下大腿侧边上的匕首,离开了那间安全屋


袭击比预想的要快许多,她刚走出没几步,子弹就如同潮水一般扑向了她,就像专门在等伊芙琳似的,伊芙琳马上躲到了一旁的柱子后


眼看打不到伊芙琳,对面也就没有再使用子弹扫射,几个打手分别从四周走了出来,伊芙琳环顾四周,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臂,随后就如同闪电一般冲了出去,抹掉了其中一人的脖颈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赋格派出的打手还是源源不断的接替上场,看来赋格对于自己反水这件事确实很生气呢


她干掉了多少人?不清楚,完全没有时间去数了,只是脚边的尸体越来越多,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看起来地上打斗而留下的的血迹似乎也可以汇聚成一条小河了


伊芙琳靠着墙边摇摇欲坠的坐了下来,左臂已经被划伤的十分严重,现在已经连挥动手臂的力气也没有多少了


她不知道赋格派出的下一轮打手还会有多久能够找到她,但在此之前,她必须要找个方法为自己的手臂止血


视线一转,她看见就在不远处遗落下来的一卷纱布,她小心翼翼的挪动到纱布的旁边,勉强使用着一只手来为自己包扎


包扎完后,还没等伊芙琳起身,下一波打手又把她堵在了走廊间


好吧,看起来是没得休息时间了


她甩了甩匕首,又一步先发制人干掉了两个打手




5.

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伊芙琳身上又多添了几处新伤,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在战斗中撕裂了开来,头已经越来越发晕,眼看下去,在不结束战斗,她就要先因为失血过多而倒下了


伊芙琳咬了咬牙,强撑着让自己清醒一些,随后又握紧了手中的匕首,阻挡着下一波的进攻,终于,赋格派出的打手已经全都被她干掉了


一个打手突然从伊芙琳的身后偷袭了出来,他还拖着半边受伤的身体,朝着伊芙琳开了一枪



………



为什么耳边突然这么疼…?



………



子弹没有打中伊芙琳,但因为是在伊芙琳耳边开的枪,巨大的声音使伊芙琳的耳膜破裂了


粘稠的血液顺着耳道滴落了下来,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刚刚偷袭的打手已经被伊芙琳制服,但她现在已经被耳膜破裂的钻心的疼痛占据了大脑


随后,伊芙琳实在支撑不住,倒下了


眼睛在闭上之前,似乎看见了谁往自己这儿跑了过来


是谁呢……



………



再次睁眼,是在医院


头部似乎被绑带缠住了,让伊芙琳感觉脑袋沉沉的


身旁坐着的是耀嘉音,她似乎在张口说着什么,但自己怎么样也听不见


……诶……?


为什么听不见了……?


周遭的一切都好安静,人们的谈话声,机器的运作声,自己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一种莫大的恐慌包裹了伊芙琳,她没有力气去抬起她的手臂去触摸眼前的耀嘉音,她感觉自己像在做一场噩梦,一场真实的不得了的噩梦


眼前的耀嘉音也看出了伊芙琳目前的状态,她轻轻伸出手,握住了伊芙琳的手,在她的手心一笔一划的写下了


“别担心,伊芙,我就在这里”


陡然,一切的不安,一切的恐惧似乎都消散了,伊芙琳感觉眼眶有些酸涩,她想要去拥抱耀嘉音,但此刻的她还是刚经历一场恶战后生还的伤员,她没有什么力气了,手臂很酸痛,伤口还会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被牵扯起来


突然,好困啊


伊芙琳用最后一点力气抬起了另一只手,放在了耀嘉音的手背上


眼皮实在太沉,伊芙琳又睡了过去,这次她梦见的,是一个美梦


没有战斗,没有复仇,只是她在为耀嘉音庆祝生日,尽管在梦境里,她似乎也听不到了


手心突然感觉痒痒的,好像是谁在写什么东西


……


“我爱你”




——————

最后就是耀嘉音为伊芙去学了手语,还为伊芙写了一些手语歌,虽然伊芙琳听不见了,但耀嘉音总陪伴在她身边,通过她们特殊的语言(手语),为伊芙琳诉说了每一位在袭击中活下来的人们感谢的话语


亲爱的,请别为这无声的世界感到害怕,我会替你听清这万千声呼唤,随后一一诉说给你

soup.

【仆芙】枫丹的“暖阳”


芙宁娜闷闷不乐的坐在审批席之上

“哎,今天也是没有消息吗,真是,连个信都不写”

审判结束,也慢悠悠的走出歌剧院

“已经晚上了啊”呆呆的看着喷泉

“水神大人!您是准备去哪?”不自觉间已经在离开歌剧院外围了

“啊,我,今天天气很好,我到处逛逛”

“那就不打扰您了”

“哎~”芙宁娜揉了下头发,呆毛微微下垂,沮丧

夜色降临,漫无目的的行走

“喵~”一道声音引起注意,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窜出草丛,慢悠悠晃到芙宁娜腿边,蹭了蹭

“啊,小家伙!”芙宁娜把小猫抱起来,这次并没有人打扰她,摸着小家伙脑袋,小家伙蹭着她的手

“你这毛色还挺像那家伙的,不知道她脑袋摸起来是不是也毛茸茸,那家伙...


芙宁娜闷闷不乐的坐在审批席之上

“哎,今天也是没有消息吗,真是,连个信都不写”

审判结束,也慢悠悠的走出歌剧院

“已经晚上了啊”呆呆的看着喷泉

“水神大人!您是准备去哪?”不自觉间已经在离开歌剧院外围了

“啊,我,今天天气很好,我到处逛逛”

“那就不打扰您了”

“哎~”芙宁娜揉了下头发,呆毛微微下垂,沮丧

夜色降临,漫无目的的行走

“喵~”一道声音引起注意,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窜出草丛,慢悠悠晃到芙宁娜腿边,蹭了蹭

“啊,小家伙!”芙宁娜把小猫抱起来,这次并没有人打扰她,摸着小家伙脑袋,小家伙蹭着她的手

“你这毛色还挺像那家伙的,不知道她脑袋摸起来是不是也毛茸茸,那家伙长那么高干嘛,我又不好开口”揉着小猫脑袋喃喃自语

揉了会儿,小猫跳出芙宁娜怀抱

“嘿,去哪?”小猫一下跑走了,芙宁娜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穿过比较高的灌木,芙宁娜回过神来,已经远离歌剧院了

看着眼前的屋子

“怎么到阿蕾奇诺的住处了。”屋子没有开灯,昭示着屋子的主人不在,芙宁娜看着黑漆漆的屋子,失落感倍增

远处小猫扒拉了几下大门,门轻开了条缝

“嘿,小家伙!”

小猫从门缝溜了进去

“怎么回事!门没锁?还是……”芙宁娜想着,有点害怕

“别害怕,芙宁娜,这里是枫丹啊 ,你可是枫丹的水神,而且这里可是愚人众的居住地了,普通小偷怎么可能进得来嘛,别害怕”拍拍脸,在给自己壮胆

轻推一下门,门就开了,芙宁娜整个人咯噔一下

“有,有谁在吗……”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屋子是没开灯没人的黑漆漆状态,平时只要在她来临时,阿蕾奇诺总是会在这的,屋子也总是亮的

“喵~”小猫的声音从沙发那传来,它好像在抓着什么东西

芙宁娜黑暗里摸着灯的开关

黑暗里,沙发那,隐约看见是一个女人的身形,她坐在沙发那,脑袋侧歪垂着 “咳……”

“谁,谁在那……”

“芙…宁娜”有点虚弱的声音,好像阿蕾奇诺

芙宁娜啪的按下电闸开灯

平时端庄优雅的人半仰倒在沙发上,白色的西装染上了血红色,血液糊着半边脸,另一边脸掩藏在阴影下,刀刃掉在脚边,整个人在黑夜灯光下更加苍白

“阿蕾奇诺!”芙宁娜奔到沙发边,看着眼前的人,手足无措,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受伤,她在自己面前总是游刃有余

把人从沙发那扶正,左看右看“阿蕾奇诺!你怎么了!怎么那么多血!”

阿蕾奇诺半睁开眼睛,眼前的人有点太闹腾了

抓住伸向给她元素力治疗的人的手腕

“不用,芙宁娜,让我,休息会就好,”安慰地拍了拍芙宁娜的手,说完,人的脑袋就往一边倒,身体往前倾

芙宁娜一下子扶住她肩膀,小猫从阿蕾奇诺的腿上跳开

“阿蕾奇诺,别这样睡过去!你的伤口!嘿!醒醒!”

已经不省人事了

芙宁娜架着阿蕾奇诺,往卧室走去

轻轻的放下她,芙宁娜抹了一下额头

昏过去的人表情柔和,没有平时的笑里藏刀压迫感,但无法忽视的那些血迹,让芙宁娜对她患得患失,只要阿蕾奇诺去出任务,芙宁娜的心就被提着,即使她没表现出来

“啊,绷带,我记得放在……”


清晨,阳光,透过窗外的树叶,一缕缕金色的光芒

阿蕾奇诺眯着眼,不适阳光,看来昨晚没有拉上窗帘,她想抬起手遮下眼睛,发现动不了,低头

蓝白色的小人儿蜷缩着身子依偎在她旁边,搂着她没有受伤的手

而另一只手,这缠的绷带,无法形容,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阿蕾奇诺无奈,手小心翼翼地从怀抱里伸出来,并摸了摸蓝白色的小脑袋

静悄悄的下床,并把被子放入芙宁娜的怀抱里,拉上窗帘

看着椅背上那件血迹斑斑的外套,再看下自己,还挺狼狈的

从桌子上拿走绷带,拿了新衬衣走进洗漱间


芙宁娜搂紧了怀里的物品,不是平时的触感

“阿蕾奇诺……”向旁边拍了几下,没有人,猛的睁开眼

“我在,芙宁娜”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发女人刚洗漱出来,头发披落,滴着水

不似平时繁琐的西服华丽的样子,身着白衬衫领口半敞开

她自至冬而归来故乡,“冬雪中的玫瑰”冷艳而又妩媚

芙宁娜侧过头,自己的耳朵肯定红了

“芙宁娜,怎么侧过身去了?”

“我,我…”芙宁娜支支吾吾

“来帮我一下”

“要,要帮什么?”听见脚步声,芙宁娜抬起头,人已经走到她跟前

“什么?先,先别靠那么近!”白发女人沐浴过后的清香凑近环绕她,小水母的脸更红了

阿蕾奇诺没受伤的手握住芙宁娜的手腕抬起

“阿蕾奇诺,你现在受伤了,别,”芙宁娜侧着脸闭着眼,红红的脸庞和耳朵,支支吾吾的话语,要熟了的小水母,“拿着绷带的另一头”声音打断了芙宁娜

“嗯?”芙宁娜看着手边,自己手里正握着阿蕾奇诺给她的绷带末端

“虽然水神大人的包扎技术不敢恭维,但我一只手也确实绑不了结,怎么了?”看着芙宁娜呆愣住

一只手在给另一只手缠上绷带,阿蕾奇诺眉头微皱,看的出是挺麻烦

“没!没有!”脸颊鼓起,羞红了脸,阿蕾奇诺又逗她

在芙宁娜没看见时,阿蕾奇诺的嘴角微扬


“阿蕾奇诺”芙宁娜站在椅背后,兴致勃勃的拍了拍沙发

阿蕾奇诺无奈,走过去坐下

拿过阿蕾奇诺挂在肩膀上的毛巾,搓着那头黑白发

“其实火元素就可以”

“不要说话”芙宁娜打断了她,手上揉发的动作更加杂乱

好吧,水神大人在拿她的头发出气,阿蕾奇诺托着下巴这样想,不过并没有阻止芙宁娜的动作

哼~可算正当摸到了,这家伙的脑袋果然也是毛茸茸的,除了喜欢捉弄人的坏性格

两人默默地都没有再说话,只有芙宁娜手上的动作发出些许小的声音

感觉到有点无聊,芙宁娜一边手上的动作一边观看起了眼前人的背面

阿蕾奇诺托着下巴枕在沙发扶手上,垂着半个身子,她的这件衬衫比较宽松,领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没有扣上,让她隐约能看到胸前缠着绷带的伤口,还有那只吊着的手,估计要留下好几道伤痕,这样想着,芙宁娜手上的动作缓慢下来

察觉到身后的人没了动作,当她要转过身查看时,伸出双手搂着阿蕾奇诺的脖子,蓝白色的脑袋凑到了她的脖颈子里,蹭了好几下

“我好想你”

房间里的窗户敞开的,几缕风吹过枫丹,让人温暖适宜

枫丹四季暖阳,属于她的暖阳就在这里

“我也是”

手揉了揉窝在她脖颈处的蓝白色脑袋

“阿蕾奇诺。”芙宁娜发出闷闷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吸鼻子

“嗯?”

“下次不许那么久没有消息,就算你的任务忙也要让你的手下通知我……也不要受那么重的伤。”后面那句声音渐弱,搂着她脖子的手也缩紧了些

“嗯”

“不许骗人!不然我水神芙宁娜一定狠狠的审判你,【仆人】阿蕾奇诺!!”蓝色小水母狠狠道,双手扳过阿蕾奇诺的脑袋,异色的水滴盯着眼前的猩红色斜十字瞳孔

阿蕾奇诺轻笑,凑近了她的水神大人

“【壁炉之家】从不允许欺骗 ”






役人捧着一打文件,敲了敲门,“仆人大人。”

房间里传出物品掉落的声音,把蛋糕和文件放到一旁,一下打开房门 “仆人大人!”

房间里的人看着像扭打过,仆人没缠着绷带的手提着水神,一只黑白小猫趴在仆人的肩膀上,而仆人的头发有点乱,像是被两只猫倒腾过,罪魁祸首应该是大人手上提着的那只

“大人,您的文件我拿来了,还有蛋糕”

阿蕾奇诺提着芙宁娜,把她放在办公桌相对的椅子上,“坐着。”然后把肩上的小猫塞到芙宁娜怀里

役人把文件放在桌上,把蛋糕放在芙宁娜面前

“水神大人,这是仆人大人给您的蛋糕”

“大人,我先告退”

阿蕾奇诺端回茶杯走向办公桌坐下,对手下点点头

“对了,大人,您的头发,一会儿布法蒂公馆的孩子们好像会过来。”

阿蕾奇诺拿着报告,抬头瞪了一下面前高高兴兴吃着小蛋糕的芙宁娜

役人关上了门

芙宁娜笑出了声


此后,芙宁娜多了个新爱好,在有机会摸到阿蕾奇诺脑袋时就会乱揉一通,且乐此不疲

“水神大人,那一只小猫已经不够您揉了吗”阿蕾奇诺对此无奈,辫子解开,把被揉的乱飞的头发顺直

“不!准确来说我有两只!”芙宁娜插着腰,仰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

阿蕾奇诺伸手也揉了她的脑袋,芙宁娜一下皱了眉头,“不许摸水神的脑袋!”伸手反抗,但是不够阿蕾奇诺高

芙宁娜一下挡住了那只是手,跳起来,把眼前的人扑倒在地,措手不及

虽然脑袋接触地板,还挺疼的

阿蕾奇诺难得出声失笑,拍了拍坐在自己身上的水神大人的脑袋

“你这家伙!!得寸进尺!”水神大人气哄哄地,像是炸毛了的小猫,要咬人了

这样看来,家里是有三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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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有点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