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次方】论坛体:云歌儿小公主也太太太太太可爱了吧(一)
爸哪儿au
嘎嘎带娃记
反正不管同人怎么写,最后都可能发现是蒸煮已经干过的,那我就只能写生子了
我就静静等着这俩人有一天真生个孩子出来battle
勿上升真人
菠萝TV综艺台>>>爸哪儿版>>>灌水区
1L =楼主=
我必须为我云歌儿小天使盖一栋楼!!!
张着胖乎乎的小肉手给摄像机一个飞吻也太甜美了吧啊啊啊啊啊!!!
还有云歌儿是什么神仙颜值啊真的是九天仙童下凡了吧啊啊啊啊!!!
声音也好可爱啊叫阿爸的时候甜得我心都要化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宣布从此我脱粉ayg那个大猪蹄子了,我的人都是我们云歌儿的!!!
2L =lz淡定=...
爸哪儿au
嘎嘎带娃记
反正不管同人怎么写,最后都可能发现是蒸煮已经干过的,那我就只能写生子了
我就静静等着这俩人有一天真生个孩子出来battle
勿上升真人
菠萝TV综艺台>>>爸哪儿版>>>灌水区
1L =楼主=
我必须为我云歌儿小天使盖一栋楼!!!
张着胖乎乎的小肉手给摄像机一个飞吻也太甜美了吧啊啊啊啊啊!!!
还有云歌儿是什么神仙颜值啊真的是九天仙童下凡了吧啊啊啊啊!!!
声音也好可爱啊叫阿爸的时候甜得我心都要化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宣布从此我脱粉ayg那个大猪蹄子了,我的人都是我们云歌儿的!!!
2L =lz淡定=
点进来被1L吓坏了2333333
lz你醒醒,别忘了没有那个大猪蹄子是不会有云歌儿的
3L =XXX=
心情同lz5555555
ayg那个大猪蹄子居然生了云歌儿这样的小天使
4L =ls说得好像云歌儿真的是ayg生的一样233333=
我们阿云奶盖嘎嘎什么时候成大猪蹄子了???
你们看他给云歌儿喂饭的时候多甜哪,一口一个乖宝贝哄着吃,还有他叫云歌儿的名字的时候那个儿化音也太可爱了吧,连菠萝台都忍不住在打云歌儿的名字的时候把那个“儿”加上了哈哈哈哈
5L =ayg就是大猪蹄子=
回复ls:因为那个大猪蹄子现在都还没来娶我
6L =ayg就是大猪蹄子+1=
回复4L:因为那个大猪蹄子现在都还没来娶我
7L =我这一巴掌下去=
ls都醒醒
青岛人警告.jpg
8L =正中红心我死了=
卧槽ls你是来扎心的吗?
9L =猝不及防的捅刀=
卧槽7L你太狠了
一记暴击我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10L =这也算另类铜矿了=
真是久违了
在ayg的主题楼里居然看到青岛人的图
大概是因为云歌儿小天使真的太美好了吧
11L =刚用流量刷完预告片=
本来这季爸哪不准备看了的,看到我嘎嘎和闺女的互动55555实在是太美好了吧,大天使和小天使啊
不多说了我去冲会员准备每周蹲直播了
12L =我一觉醒来世界都不一样了=
我去这一季居然有我们嘎嘎??不是实习爸爸吗??
昨天我们群还在讨论嘎嘎这么帅会不会也被催婚的事儿呢,怎么一夜之间闺女都冒出来了?还这么大了?
13L =嘎嘎是不会被催婚的ls醒醒吧=
ls你们不是唯一一个懵逼的群
现在我们群正在狂考古看嘎嘎之前有没有无意间露出蛛丝马迹呢
14L =ls和lss两个群都不太合格啊=
我们群已经考完了,答案就两个字,没!有!
这个嘎三个月之前接受杂志专访的时候还说暂时把重心放在事业上,不考虑别的事呢
15L =扭头就啪啪打脸=
所以云歌儿是领养的咯?
16L =我不信等官宣=
不是,ls几个,万一嘎嘎就是实习爸爸呢?菠萝台不是吊着观众胃口没说谁是实习爸爸吗?
ayg怎么可能隐婚生子这么多年一点都没被拍到过啊,尤其是srrx和gs过去之后他多火啊,蹲机场蹲酒店蹲家门的,狗仔都恨不得挂他身上24h拍了,而且他之前过了好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警惕性没那么强,还真差点让狗仔跟到家门呢
17L =心疼我们嘎嘎当时被吓得不轻=
ls说的那事儿我也记得
虽然是经纪人最后关头叫人把狗仔赶走了救了嘎嘎,可那天把嘎嘎吓得通宵都在微博上上下下,他第二天还有音乐剧排练呢唉
18L =但是狗仔也够惨的=
嘎子哥操心呗,想得多,事实上那狗仔都快跟到他家门口了还是什么料都没拍到,就只拍到他跟楼下晒太阳的老奶奶聊天,蹲树荫底下看两个同小区的老爷爷抖空竹,还帮一个邻居搬东西那邻居高兴得送了他五个大苹果
19L =心疼狗仔1s=
哈哈哈哈那个狗仔把这些发出来的时候估计很绝望哈哈哈哈
20L =心疼狗仔1s+1=
卧槽ayg住的是个退休小区吗怎么都是老爷爷老奶奶
21L =我觉得狗仔活该哈哈哈=
关键是狗仔去问邻居打听ayg的料,结果发现不管他怎么拐弯抹角地问,整个小区都能一眼看破他是狗仔而且想爆ayg的黑料,于是统一口径“嘎子是个好孩子”,多了没有,把那个狗仔逼出了心理阴影改行了哈哈哈哈。
22L =这种统一战线好燃啊=
那句话一看就是背的啊2333333……那几个打完篮球回来的十七八岁的大学生张口“嘎子是个好孩子……啊不,嘎子哥是个好人”的时候我笑得一口咖啡喷到了对面同事脸上,临时改口也太可爱了吧
23L =被高中生说是好孩子2333=
嘎子哥=狗仔终结者
24L =嘎子哥就是藏得好吧=
但我觉得看嘎子哥和云歌儿根本不像实习父女啊
预告片里还有他俩睡一张床上,嘎子哥给云歌儿讲故事的镜头,按理说实习爸爸和闺女都分床睡吧
还有晰哥家的芒果跟云歌儿好像原来就认识,这俩小姐妹自从见了面就没分开过,手拉着手把她俩爸远远甩在后边哈哈哈哈
25L =晰哥要有一整季的嫌弃表情包供我们截图了=
虽然还没看正片,但我已经想象到晰哥那个嫌弃的眼神了
“ayg你果然是1975年的吧,我撵不上俩孩子你还撵不上吗”
26L =他俩又般配去了=
两个老父亲实锤了
嘎子和晰哥一块儿上节目,估计有什么两个爸爸一组的任务晰哥又会问嘎子“咱俩般配吗”
27L =他俩这回肯定不会开般配不般配的玩笑了呀=
是不般配,他俩的夫人肯定第一个觉得不般配
28L =猝不及防又是一刀=
靠靠靠!ls你是不是不捅刀不舒服斯基
我刚才还看着你们嗑旧糖哈哈哈,毫无防备就被捅了一刀
29L =XXX=
所以大家这是已经默认嘎子跟云歌儿亲父女了?我还是觉得嘎嫂一次都没被拍到过很神奇诶
30L =很神奇+1=
嘎嫂好像不在北京
嘎子北京那个家自从被一个狗仔跟到以后,见天七八个狗仔盯着大门口拍,嘎子就是防也不可能防这么严实,总会被拍到的。
但是狗仔怎么拍都只盯到嘎子进进出出,还有偶尔MXH北京小分队去搅合一番,在嘎子方圆十米之内出现过的异性生物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年纪小的就说私生女年纪大的就说嘎子老牛吃嫩草,还闹了好大的风波呢。
最后是嘎子小侄女上节目大大方方管比她只大个几岁的嘎子叫叔,狠狠打了那些狗仔的脸,他们才消停了一阵儿。
31L =很神奇+2=
说起来也是哦,嘎子没戏没通告的时候都见他往外飞,说不定嘎嫂就是因为不在北京才藏得这么好的呢?
32L =很神奇+3=
原来他是去看嘎嫂和云歌儿啊,我以为他是出去度假呢
毕竟他这几年红了日子好过很多,我当时还欣慰我们嘎嘎也会给自己旅个游放个假了呢
33L =流着泪祝嘎子哥幸福=
保护得这么好嘎嘎一定很爱嘎嫂
34L =已经被捅刀捅得麻木了=
真的今天以前我一直一直不死心的
我昨天还N刷srrx最后一期ICU来着
他们多甜蜜啊
35L =我心如止水=
我倒是早就看到嘎嘎要上爸哪的消息了
那时候虽然很难过,但还是反复告诉自己等官宣等官宣
官宣出来了我现在也死心了
看云歌儿的脸活脱脱就是嘎嘎小时候的模样,还会说蒙语,我已经不抱实习爸爸的希望了
36L =我这几天眼泪就没断过=
三个月前看嘎子的杂志采访,我还在想他俩这些年虽然没什么交集,但是俩人也都没结婚没女朋友啊
爸哪刚一官宣我也难过,但是预告片里短短一分钟就能看出嘎嘎有了云歌儿这么幸福,我觉得也值了,就默默祝福吧,毕竟家庭是嘎嘎最想要的不是吗
37L =呜呜呜忍不住劳资不忍了=
呜呜呜我也祝福嘎子哥!
但我还是意难平呜呜呜呜
他们明明那么好啊,他们说对方是最懂自己的人,他们从大学一起走过这么多年,怎么最后就走散了
38L =楼主=
姐妹们我也很难过,我原来也跟你们一样
隔壁那个几千层高的意难平楼里面就有我添的一块砖
但这是嘎子闺女的楼啊大家还是收敛一点
看我们云歌儿吧,我们云歌儿多可爱,仔细看眼睛还有那么一丢丢像那个龙呢
39L =lz不愧是lz=
等会儿lz发现了哗点!!!
lz这么一说我就去wb搜了照片,云歌儿的眼睛真的跟那个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
我把他们仨的眼睛截出来了啊大家看,左边是那个嘎的,中间是云歌儿的,右边是那个龙的
眼睛截图.jpg
40L =ls真火眼金睛=
我去,看整体照片不明显,ls这么一截图真的
看来嘎嫂的眼睛很像大龙的
41L =靠这是什么狗血虐文情节=
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像你……吗?
42L =ls把这句空间体考古出来不容易吧=
虽然很狗血但还是会心一击
43L =我觉得这刀子捅得更深了=
妈的这比他俩另有所爱了还让人难受
我宁可嘎子移情别恋也不要他是求而不得啊
44L =ls求而不得虐死我了=
我一直告诉自己不管是合还是分,只要他俩好好的就好了
但是求而不得不行啊!这个结局我不接受!
45L =大家是不是戏太多=
他俩原来就只是好兄弟吧,又不是前任,哪有什么移情别恋求而不得的
46L =ls我原来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我说服不了自己啊!如果他俩只是兄弟情,为什么后来就突然没来往了,他俩之前十年也是好兄弟啊,还不是朋友圈重叠衣服换着穿共用一个大脑,只要在一个城市必铜矿。
47L =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
云歌儿今年五周岁,这么说嘎子上srrx的时候云歌儿都两岁了,结婚肯定是更早的事儿了。不带cp脑来看呢,嘎子结婚根本没影响他俩的兄弟情,应该是后来发生了其他事才让他俩不来往的。如果带cp脑来看……就是大龙前几年还能旁观嘎子阖家幸福,后来实在受不住心里的煎熬,就默默走开了。
48L =你们这脑得真让人受不住=
上边说嘎子求而不得下面又开始脑大龙求而不得……你们今天是想虐死姐妹们才肯罢休吗?
49L =幸亏节目开播了=
姐妹们久违了,很久没在一个楼里见这么多双云姐妹了
50L =能不能不要互相伤害=
节目刚开播还在回味甜嘎和小公主的美好互动,进楼就给捅了七八刀
51L =我就不该点进这个楼=
互动是很甜啦,但还是有点心疼小云歌儿
52L =lz那个标题是唬人的吗=
看她抱着嘎子默默流眼泪的时候妈妈心好疼啊
云歌儿这么小不哭不闹的很独立啊,嘎子跟嘎嫂看来平时挺忙的
53L =打着小甜心的标题在楼里互相捅刀=
但是小云歌儿真的好甜好甜啊55555我也想听她说谢谢,我也想要亲亲~
54L =看不成直播的哭了=
姐妹们求个文字转播啊!!怎么第一期就哭了,发生什么事啦!
55L =楼主=
虽然lz也被ls的插刀姐妹伤的不轻……还是来转播个节目
根据先导片的预告,第一期录制是在XX岛,嘎嘎好像不在家,他们组的导演是去嘎嘎家接的小公主一个人,说直接跟嘎嘎在目的地机场会合。
但是因为堵车,他们到机场有点晚了,云歌儿跑得有点急,登机的时候摔了,虽然地上有地毯而且导演一下子就把云歌儿抱起来了,好像手心还是擦破了。
不过云歌儿被导演放下来之后奶凶奶凶地踢了地毯几下哈哈哈,之后也可乖可乖了,还安慰导演来着,给了导演一个亲亲【呜呜呜呜妈妈好羡慕啊】一路上都不哭不闹的,空姐给她手心贴创可贴给她拿巧克力她还甜甜地跟人家说谢谢【呜呜呜呜妈妈的心都给萌化了】。
嘎子那边好像知道云歌儿摔了,本来说好的是在停车场见,嘎子索性早早地跑到出口去等云歌儿了,云歌儿一出来就扑到嘎子怀里,然后眼眶就红了。
嘎子问云歌儿疼不疼,云歌儿红着眼眶说不疼,嘎子就给她抹眼泪,云歌儿还嫌弃嘎子用手不卫生,说这样细菌都跑到她眼睛里去了哈哈哈
56L =那个嫌弃也是很真实了=
嘎子的老父亲人设被他亲闺女推翻了
云歌儿一下子把他的手拨开的时候嘎子都懵了
我把那个表情截下来了你们品一品
我还是不是你最疼爱的爸.jpg
57L =躁动的心跃跃欲试=
那说不定嘎子跟云歌儿不是亲父女呢?
58L =ls想多了=
嘎子都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亲口说过云歌儿是他亲闺女了,今年快六岁了。嘎子还实锤了嘎嫂和云歌儿不住在北京,他们夫妻俩因为工作原因异地,他没工作的时候才能一家团聚。
59L =难怪接云歌儿的地方看着陌生=
这么说接云歌儿去的是嘎嫂和嘎子在另一个地方的家咯?我就说看陈设不像嘎子家呢。
60L =看干净程度也不像=
我觉得嘎嫂工作一定很忙,都没时间收拾家里
港真拍云歌儿装箱的时候我都震惊了,云歌儿是怎么在沙发上那一堆没叠的衣服里准确找到自己的干净衣服的?吃过的早餐还就摆在桌上,云歌儿走之前是自己搭着小板凳把两个人的碗冲了放进洗碗机的。
国家什么时候发给我一个云歌儿这样的闺女555555
61L =都是狗仔的错=
这样说云歌儿平时也不经常见到嘎子啊
都怪狗仔盯人太狠,嘎子为了保护家人不得不分隔两地
62L =也不全是啦=
嘎子自己说嘎嫂工作在另一个地方,还说他俩是这几年才开始分隔两地的,云歌儿差不多两岁以前是父母都在身边的,后来嘎嫂因为工作原因搬到其他城市,云歌儿跟了外公外婆两三年,也是近期嘎嫂和嘎子在嘎嫂工作的城市也有了房子,嘎嫂才把云歌儿接到身边的。
63L =看起来嘎子是经常去嘎嫂那的=
我觉得嘎子自己感同身受,是不会让云歌儿感觉到父亲的陪伴缺失的
你们看嘎嫂家沙发上那一堆衣服基本都是男式的,还有云歌儿去洗手间拿洗漱用品的时候,洗手间里摆的也都是男式用品,嘎子哥上节目提过的他常用的护肤品都在,那个家简直充满了嘎子的气息。
港真那几个营销号因为人家被迫两地分居就说人家婚变,什么鬼!
64L =咒人婚变死全家=
云歌儿采访说起阿爸简直滔滔不绝,说嘎子每天给她视频通话监督她洗脸刷牙吃早饭,一边监督一边唠叨,她一个不耐烦嘎子就撒娇“这都是为了你养成好习惯呀乖乖,听阿爸的话嘛~”。还说虽然嘎子不在她身边,但是只要她要找阿爸,嘎子那边不管在干什么都会放下手头的工作跟她通视频。
65L =国家欠我一个嘎子这样的阿爸=
不过嘎子这几年也是真的忙诶,找他的剧本一大堆,还有一堆商演通告,能为闺女做到这个份儿上真的不容易。
66L =这个男人美好得不真实=
嘎子自己采访说起过一次音乐剧排练,云歌儿好像是在幼儿园受了什么委屈,外公外婆哄不下,嘎嫂忙工作没接电话,视频打到嘎子那里,嘎子当时演男一号,没办法,不能让一个剧组的人等他一个,就让云歌儿等一会儿,当时云歌儿还是哭得厉害,嘎子就狠狠心把电话挂了。等嘎子排练完再拨过去,说是嘎嫂那边忙完拨了电话把云歌儿安抚下了,小孩儿哭累了早睡了,虽然云歌儿没怪他,但嘎子为此内疚了很久,剧演完就推了三个月的通告回家陪闺女去了。
67L =啊这就对上了=
嘎子说的应该是20年年中他消失了三个月的事儿吧,我们当时还担心他是因为剧排的行程太紧张累病了,怕我们担心找个度假的借口来糊弄我们,原来是因为云歌儿呀。
68L =还发糖了呢=
那段时间嘎子不光有空陪闺女,还有空跟MXH34子挨个儿搅合了一回,这么看来他去跟兄弟聚餐见面可能都带着小云歌儿呢,哼!34个大猪蹄子这时候嘴都严实起来了,这么多年愣是一个字都没提过嘎子家的小公主!
69L =靠又误中了一刀=
ls你那个34实在是很刺眼啊!!!
为什么无辜的我刚看完节目过来刷楼就中了一刀!!!
70L =大家乐观点嘛=
那个龙当时两部音乐剧一部话剧连轴转,忙的连营业卖票的时间都没有了【虽然他闲着的时候也不咋营业
说不定嘎子去看了他的剧,只是俩人没得空聚而已
你们看后来大龙演完那三部剧休息的空隙不是也跟上海小分队搅合去了,不过嘎子那时候已经又进组了
71L =他俩轮着忙嘛=
这么看来这些年他们不铜矿可能就是因为工作忙没遇到
他俩毕竟还有很多共同的朋友是素人的,如果跟那些朋友一起聚,可能能po出来的就只有他俩的合影,但只po他俩又显得像双人约会太高调了,所以索性就不营业了。你们看这俩人当年两部音乐剧踢馆都分开营业,合影里还带着一个丁光军,要不是姐妹们看清了这俩人的本质,恐怕那时候就能被这俩人装的“不熟”糊弄过去呢。
72L =我骗不了自己啊=
嘎子大龙遗愿清单和变身怪医那时候是没合体营业
但他俩cue对方了呀!嘎子在台上号召大家都去看他的大龙和变身怪医,大龙采访一句“你知道阿云嘎吗”就开始滔滔不绝他对老班长的崇敬与爱意。
但是算算他俩基本从gs结束之后,别说铜矿了,他俩提都不提对方了,采访记者一开始还变着法儿地试图引导他俩聊聊对方,这俩人一个装傻充愣一个沉默寡言,就是不上钩。
这明摆着就是故意解绑了呀。
73L =解什么绑他俩本来也没绑=
虽然一开始菠萝台是试图炒他俩的cp,但是之所以后来能发酵到轰轰烈烈全民cp的程度,还不都是因为两个蒸煮真的关系好,真情才能感人嘛!
他们俩不是让任何的利益或者剧本绑到一起的,他们俩本身就关系好,人家不过是把平常私底下的互动放到镜头前让我们看罢了,根本不存在风头一过就陌路的情况好嘛!
这恐怕是菠萝台炒的最轻松的一对cp了,剧本都不用写。
74L =那就是为了低调咯=
这样说来他俩现在还是感情好,只不过我们看不到了而已?
但是为什么呢?MXH36子搅合的盛会他俩从来没直接或者间接铜矿过,从音乐剧到综艺只要请了一个就绝不请另一个,商演他俩必定分在两个地方台,连春晚都轮着上,你上一年我上一年的。港真嘎子这个春晚常客,我听说大龙上今年春晚的时候高兴疯了,想着怎么着就算不一个节目好歹间接同台了,结果嘎子今年居然没上???
75L =低调已经不足以概况了=
我觉得这不是低调,这是刻意避嫌了
但是他俩避什么嫌啊?他俩本来就只是好兄弟啊?
76L =ls那个多余的问号出卖了你=
所以还是因为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决裂了吧
77L =ls你闭麦=
不不不我不接受!地球毁灭他俩也不可能决裂!
78L =这个楼要命=
我的心情跟着ls几层的分析跌宕起伏……最后被76L一脚揣进深渊
我还是去看我的小云歌儿了
79L =楼主=
lz就去看了个节目直播你们在这捅了这么多刀
不管了我自己拉回来
我觉得嘎子现在在跟嘎嫂汇报云歌儿摔了的事儿哈哈哈,妈妈我举报这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撒娇!他怎么能这么可爱!他这么可爱还不娶我!
80L =梦该醒了lz=
嘎子这个语气好熟悉哦,好像跟那个龙说话的样子【我为什么要捅我自己一刀
真羡慕嘎嫂,天天跟这个男人一起生活真幸福啊
81L =加班党求个文字转播=
嘎子说什么了?加班党这会儿老板在附近没敢看直播
82L =我来转播=
嘎子和云歌儿坐车去目的地,本来菠萝台是想录他俩在车上互动的,但是云歌儿睡着了,嘎子在讲电话,剪辑切走之前就只听见嘎子说了一句“我当时也不在的嘛,下次不会这样啦,你别急嘛~”
然后菠萝台的字幕写的是“老婆查岗”,所以大家就猜是嘎嫂在电话里问云歌儿摔了的事
83L =XXX=
这个嘎真的是实力温柔了我555555他这样嘎嫂根本发不起来脾气的吧,再大的火也给浇灭了呀
84L =镜头切回来了姐妹们=
哈哈哈晰哥真不愧是晰哥,一见到嘎子就说,“ayg怎么又是你啊?”
他俩简直了,他们五组家庭本来应该是到了岛上集合,他俩在码头坐船就遇到了,导演组还说那这样为了省经费,就让他们坐一趟船过去好了
然后晰哥说“不要乱拉郎”哈哈哈哈晰哥你知道拉郎是什么意思吗
85L =晰哥肯定知道=
拉郎=一条船拉两个郎
86L =ls神解释2333=
其实是因为就他们两组家庭到的最晚,本来到的最晚的那一组家庭没有电动船坐,要爸爸亲手划过去
可能是因为云歌儿太可爱了,导演组就给ayg开了个绿灯让他跟晰哥坐一趟船过去了
87L =然后就是经典选房子情节=
芒果说他们俩住一起让两个爸爸住一起
云歌儿爽快说好哈哈哈哈
晰哥和嘎子二脸懵逼,晰哥居然问他闺女:“你看我们俩般配吗?”
88L =可恶的菠萝剪辑=
然后镜头就切走了,没听清芒果说什么
好像说了“嘎子叔……才是一对”什么的
可能是因为提了嘎嫂的名字,就给剪掉了吧
89L =我的天云歌儿真的是小天使=
他们选房子的游戏是爸爸背着孩子跑,先抢到哪个房子就住哪个
云歌儿拉村长的衣角要说悄悄话,原来是说嘎子腰不好不能背她,问能不能让所有爸爸都牵着小朋友一起跑。
90L =真是体贴周到了=
虽然有点打乱节目组的安排,但是既考虑自己爸爸腰不好不能背自己,又能考虑到要对其他爸爸公平,才建议改赛制的吧。
91L =没眼看=
我看到wb上有人因为这个黑云歌儿了,说云歌儿没有规则意识,不尊重节目组的安排,很麻烦什么的。
不过换个角度看,对爸爸们来说,其实牵着孩子跑才更有挑战性呢,毕竟又不能太慢,因为在比赛,又不能太快,不然孩子会摔倒。
而且爸爸背孩子跑基本就是考爸爸,爸爸牵着孩子跑两个人必须同时到才更像亲子互动游戏呢。
92L =ls你该知道跟黑子讲道理永远是讲不通的=
那些黑子就是任意黑,就算云歌儿什么都不做,他们也能黑云歌儿不出彩,菠萝台给这么个无趣的小孩儿镜头就是故意捧云歌儿什么的。
反正我觉得云歌儿的提议没毛病,导演组也都同意了啊
93L =扭头就把阿爸抛弃了233333=
然后就出现了预告片里那经典一幕
别人家都是爸爸为孩子放慢速度,云歌儿家和芒果家是孩子得停下来等爸爸
94L =我现在新阿云嘎是1975年的了=
他这连晰哥都追不上啊,你们看晰哥这个中坚力量一边盯着前方的孩子别跑丢一边还得顾着后面的老人家别跟丢,真是辛苦了,难怪晰哥老嫌弃他
95L =我宣布芒果x云歌儿锁了=
芒果和云歌儿感情也太好了吧,到现在两个人拉着手就没放开过
云歌儿去找村长说嘎子哥的腰伤的时候芒果也陪着,芒果被狗叫吓一跳的时候云歌儿一下子就挡在芒果前边了,还有一个村子里的小男孩喜欢芒果,想跟芒果搭话,芒果不想理他,他就跟着芒果,居然是云歌儿把他吼回去的。
具体吼的什么剪辑剪了一半,能听清的只有“……离芒果姐姐远一点……打你……”什么的。
晰哥快来救你闺女啊!你闺女被坏小子缠上了!
96L =这个……即视感=
这个剪辑有点生硬啊,不是菠萝台的套路啊
我咋觉得是云歌儿爆了粗口,菠萝台又不好给她哔哔哔,毕竟小孩子爆粗口显得家教不好,才硬剪剪成这样了呢?
97L =真相是真=
“你个biang的离芒果姐姐远一点,不然劳资打你”
98L =!!!=
靠靠靠ls!!!我要信了!全文就是这样的!不接受反驳!
99L =!!!=
这句话配云歌儿的天使脸有点违和
但是我也信了!就是这样没错!
100L =!!!=
今天也为真挚的爱情留下了泪水
一定要是这样的啊!!!
101L =!!!=
ls几个什么毛病……
这么说来嘎嫂不是更像那个谁了吗……不是更虐了吗……
102L =!!!=
啊啊啊ls你不要点破啊!我不接受这个结局!
这么说他从来是爱着他的,只不过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他自由,然后找了个像他的结婚了,连闺女都像是他们两个的。
脑补到这我作为旁观者都哭死了,嘎子本人得多难过啊。
103L =!!!=
如果真是这样,他俩这么不见面,就是双方默认的咯
一个自己选择深埋的心意,却在选择终生伴侣的时候悄悄暴露了出来,然而饮鸩止渴终究是枉然,于是选择不相见,便可装作不思念。
一个熟知自己和对方的心意,却深知自己给不了对方想要的幸福,于是选择顺水推舟的沉默。
104L =!!!=
为什么给不了啊!给得了的啊!嘎子跟你在一起,哪怕没有孩子,那也是嘎子想要的圆满家庭啊大龙!!!
105L =!!!=
但是站在大龙的角度来说,103L的猜测倒也不是不合理啊
毕竟他跟嘎子那么早就相遇了,他是听过嘎子的身世,又亲自陪着嘎子走过嘎子失去长兄的那段岁月的,没有人比他更懂嘎子有多渴望家庭。
况且大龙内在是挺细腻一个人,为了嘎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默默咽下自己的心意,我觉得是大龙能做出来的事诶。
106L =!!!=
如果大龙开窍比嘎子早,那就更合理了
可能嘎子还在跟他师姐恋爱的时候,大龙就已经想通了,这样即便后来大龙能感觉到嘎子的心意改变了,他恐怕也不会轻易去接受了
不是怕他自己受伤,而是觉得对嘎子更好吧
107L =这楼兜兜转转又开始插刀了=
真让人受不了,我们还是看芒果和云歌儿吧
这俩小姐妹已经跑到2号门口了,现在就等两位老父亲哈哈哈哈
2号还挺好的,屋子挺干净还有个做饭的老奶奶,不过这俩小孩是不是忘了她俩不是一个家庭,得抢两个房子啊?
108L =这俩坑爹的娃早商量好了=
开跑之前芒果就跟云歌儿说好了,她俩抢一个房子她俩住,让晰哥和嘎子哥去住最差的1号哈哈哈
109L =什么仇什么怨=
晰哥和嘎子哥终于追上来了
他俩站在2号门口大眼瞪小眼,最后居然争起来了哈哈哈
晰哥说都是芒果拉着云歌儿跑的,所以应该他和芒果住2号,让嘎子带云歌儿去另找房子
嘎子说明明云歌儿跑得更快,所以应该他和云歌儿住2号,晰哥带芒果去另找房子
看来他俩也知道肯定好的这会儿都让人占完了,只剩1号最差的了吧
110L =他俩知道真相以后脸色肯定很好看=
我忍不住想看嘎子哥和晰哥知道他俩被闺女抛弃以后的脸色了
111L =这俩老爷们也不害臊=
一般第一期爸爸们之间都还不熟,抢房子撞上都要互相谦让一下的
这俩可好,在小糊综的时候互相嫌弃得还不够,这下丢人丢到全国观众面前去了
也难怪“阿云嘎王晰塑料兄弟情”上热搜了
112L =心疼ayg=
导演组还是坚持两个家庭要分开,最后云歌儿主动牵着ayg的手走了
一边走一边说,”我觉得1号那个硬板床对你那个老腰好……“
ayg那个表情笑死我了,简直”你居然说我老我还是不是你最疼爱的阿爸“现实版
我截出来给你们看
ayg懵逼.png
113L =心疼ayg+1=
哈哈哈老这个梗是不是过不去了,云歌儿居然也说他老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114L =心疼我自己=
我靠ls看破不说破啊!
扎谁的心呢
115L =ayg不需要我们心疼=
ayg反击云歌儿说她皮,还说云歌儿要有个女孩子的样子,爆粗口显得没有教养。
云歌儿问他那能直接打人吗?还说她妈教她的,如果有男孩子欺负她,不用废话直接照着鼻子打。ayg弱弱地说打人也不对。
116L =所以云歌儿是给自己立了个人设吗=
云歌儿反驳ayg说那都是因为芒果拿那个男孩没办法,还埋怨他们两个老父亲跑得太慢,没能赶上来保护芒果
ayg的回应笑死我了:“你能不能稍微节制点,咱们也是有偶像包袱的好吗?说好的做小公主呢?一期你都坚持不了吗?”
笑完了我就忍不住哭了,现在还在擦眼泪呢
117L =我就喜欢这样的云歌儿=
女孩子就是要攥紧拳头保护自己!做小天使只是不欺负别人,但是别人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也绝不会以德报怨!
我挺云歌儿!
118L =云歌儿男友力max=
我也挺云歌儿!怎么着芒果不想搭理他他扯芒果的袖子还有理了?云歌儿当时简直吼出了我的心声
119L =但是这样很招黑啊=
我已经看到好几个yxh嘲云歌儿了,有的说云歌儿小小年纪就给自己立人设,有的说云歌儿没家教,还有借云歌儿黑到嘎子头上的
120L =ls几个重点对嘛???=
看看嘎子哥那句话啊!!!
简直梦回mxh!!!
跟当初嘎子在大龙那条微博下面回的那句话简直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
熟悉的嘎言嘎语,我去哭一会儿
121L =我已经哭完一阵了=
我觉得立人设这个事儿不是菠萝台干的,毕竟小孩子哪知道什么人设啊
可能就是嘎子教育云歌儿上节目要收敛点儿,结果云歌儿为了芒果姐姐原形毕露了
不过我还是喜欢这个真性情的云歌儿
123L =ls这么一说我哭得更凶了=
这下云歌儿更像那个谁了
124L =嘎子哥肯定特别珍惜这样的云歌儿=
毕竟他不能为大龙遮风挡雨,却可以为自己这个小闺女遮风挡雨,让她一直保留自己的真性情
125L =楼主=
我去lz不过就去舔了一会儿我家云歌儿的神仙颜值,回来楼里就各种被插刀
嘎子和云歌儿明明是在互相嫌弃啊,咱们在这zqsg个什么劲唉
不过lz也已经哭过了所以也没法说你们
126L =哈哈哈哈原来还有这样的反转吗=
嘎子哥和云歌儿那个二脸懵逼真是亲父女了233333
127L =表情包送上不谢=
父女懵逼.gif
真的是个gif因为他俩就那么原地懵逼了接近一分钟
128L =这俩也够后知后觉的=
关键他们连行李都放好了,人家运动员爸爸和儿子领的脸盆什么的用具,他们还以为是节目组贴心送到家的
129L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有姐妹能给不能看直播的转播一下吗?非常感谢
130L =楼主=
你们这画风转真快
就是嘎子和云歌儿不是从2号出来就直奔1号去了嘛,他俩觉得好一点的345号肯定已经被剩下三组家庭抢完了
所以他俩进门把东西放下,嘎子哥看见厅里摆的脸盆还说节目组真贴心,都帮他们把东西领回来送到家了,等他开箱子拿被褥出来准备铺床的时候,1号房的父子回来了哈哈哈哈
那对运动员父子已经占了1号房,那个爸爸操着一口青岛口音说儿子一定要住1号,他怎么都拦不住,我觉得那个爸爸都要忍不住爆粗口了哈哈哈,看来这季嘉宾坑爹的小孩还挺多
于是嘎子和云歌儿就去问导演组还剩几号,结果剩下的居然是最好的3号
导演组说运动员父子跑得太快了,一转眼就消失了,另外两个家庭都以为3号肯定会被运动员父子抢到,所以索性直接奔着4号和5号去了,没想到运动员父子跑的最快居然抢的是最差的1号
云歌儿听见3号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真是太可爱了555
131L =晰哥要后悔死了=
他刚才跟嘎子哥在2号门口争得个啥?
争着不去最好的3号吗?
132L =毕竟运动员父子的骚操作谁也没想到=
刚才芒果和云歌儿跑的时候不也说运动员父子跑太快了3号肯定已经被抢了,她俩才朝着2号跑的吗
133L =嘎子哥真是绝世好爸爸了=
好了他俩到3号了
3号条件真的好,还有电视电脑WiFi,可惜嘎子哥手机被收了
嘎子哥放下云歌儿就问她饿不饿,还说给云歌儿偷藏了零食,他是不知道摄像机就在他俩正后方拍着吗!
云歌儿说她不饿,就是困,然后就想直接爬上床睡觉,结果被嘎子一把就拉下来了哈哈哈,本来那个床就高,云歌儿爬到一半就不容易,嘎子还在后边扯孩子后腿,云歌儿一屁股坐到地上的时候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太可爱了,你们品品这个截图
云歌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坐地上了.jpg
等嘎子哥用他们自带的被褥铺完床,扭头发现云歌儿已经坐桌子边上睡死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太可爱了
134L =可能跑一天跑累了吧=
云歌儿还真是说睡就睡啊
不过一天又坐飞机又坐车的,到了还跑了大半个村子,小孩子体力早就耗完了吧
快吃晚饭了啊,看云歌儿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135L =嘎子哥好温柔5555=
他把云歌儿轻手轻脚地抱起来,云歌儿的小脑袋下意识往他怀里钻啊,这幅画面真美好
嘎子哥放下云歌儿以后还在床边陪了她一会儿,等看云歌儿睡安稳了才起身的,然后就拿着自己带的内蒙特产去给这家的主人分了
136L =他们的行程有内蒙站吗=
好想看嘎子带云歌儿去内蒙大草原啊,最好住蒙古包那种的
想想到时候嘎子哥就可以跟云歌儿讲,这是阿爸小时候生活的环境什么的
137L =内蒙花美男第二季吗=
云歌儿应该没怎么去过内蒙吧,不是跟外公外婆就是跟妈妈的
138L =内蒙花美男都当爸爸了=
云歌儿蒙语说的不错,刚才嘎子抱她的时候模模糊糊跟嘎子用蒙语说“我爱你阿爸”来着。
139L =ls姐妹蒙语十级=
我方才就听云歌儿叨咕了点啥,但是没听懂,就以为是呓语来着,没想到是说的蒙语啊
140L =嘎嫂也可能是蒙古族啊=
算算云歌儿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外公外婆或者跟嘎嫂
蒙语大概率是他们教的吧
141L =毕竟我们不知道嘎嫂是谁=
所以就目前大家的脑洞来说:嘎嫂=蒙古版zyl?
142L =蒙古版zyl什么鬼啦=
这会镜头切到其他父子那去了,你们就又开始捅刀了吗?
143L =这楼还能不能好了=
我好不容易被甜美云歌儿治愈,接受了嘎嘎已经结婚生子,并调整好心态全心祝福嘎嘎。
你们居然又???
144L =这是最后的净土了啊姐妹们包容点吧=
外面把ayg和zyl的名字放一起就是一番腥风血雨
这个楼里还能平平安安地脑几下双云不被喷
145L =我真意难平啊=
还不是想不通呗
他俩十年都熬过来了啊,二十多岁是人生变数最大的十年,他俩都熬过来了
还有什么事能让他俩决裂到从此不相见呢?
146L =我当初嗑的就是兄弟情=
当时看他俩那个样子,我都觉得我嗑的是假兄弟情,但是谁能想到后来这俩人居然连兄弟也没得做了呢?
147L =镜头切回来了啊姐妹们=
果然大家方才都去难过去了,这楼没人回了,145L意难平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啊
这会儿到了吃完饭的时候了,阿云奶盖嘎嘎果然叫不醒云歌儿了哈哈哈
云歌儿:“我再睡一会儿,就十分钟……”
ayg:“十分钟咱们就没饭吃了宝贝诶~”
云歌儿:“求你了阿爸,就十分钟~”
ayg:“……”一记暴击,K.O.
148L =ayg与叫起床的不解之缘=
ayg为什么老是遇上起床困难户啊
云歌儿这也是随了嘎嫂吧
149L =嘎嘎太好了5555=
果然嘎嘎叫人起床的时候是这么温柔的语气,我酸了
不过这样可不管用的啊嘎嘎,对付这种起床困难户就得上猛的
150L =最后果然是迟到了=
我现在想知道就ayg这个功力,连个闺女都叫不起来,当初是怎么把某人每天叫起来出晨功的
151L =因为某人宠着他呗=
哈哈哈看我们云歌儿在线啃嘴皮
村长说到的最晚的家庭要接受惩罚,不然就不准吃晚饭
惩罚就是障碍赛,参与者要头顶盘子运苹果,腰上挂两个西瓜,要成功越过障碍运过去三个苹果才算过
这都是什么鬼惩罚哈哈哈哈,嘎子哥是蒙古族又不会头顶盘子那一套
云歌儿这会悔得咬嘴皮,小脸都白了
152L =嘎子哥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
嘎子哥还安慰云歌儿呢,说他练过的,一趟就能搞定
嘎子哥你真的确定吗哈哈哈,摔碎一个盘子加一个西瓜的啊
153L =哈哈哈云歌儿好机智哦=
云歌儿:“盘子能换成塑料的吗?”
154L =晰哥真的惨=
节目组说嘎子哥可以找个爸爸帮他,两个人一起运完也算过
云歌儿就跑去扯晰哥的衣服了哈哈哈哈
云歌儿你确定找晰哥不是坑你阿爸吗
155L =我们晰哥平衡力也是很好的好吗=
看我们晰哥年轻的时候也跳过舞的
晰哥跳舞.mp4
156L =大型打脸现场=
这俩人这么玩下去大家都不用吃饭了
第一趟就一人碎了一个可还行
157L =这个确实有点难了=
最后那个障碍有点高啊
嘎嘎一抬腿上半身就歪了,然后盘子就掉下来了
158L =指压板那个也是啊=
晰哥一上指压板脸都扭曲了,就那一下盘子就掉下来了
159L =他俩这么玩真能玩一晚上=
因为他俩失败的次数太多了,节目组给他俩取消了加西瓜的惩罚,不然一人腰上绑十个西瓜谁还站的起来啊。
就是这样他俩还过不去,那几个爸爸等吃饭等的心急,都下场来帮嘎嘎了
云歌儿真是小天使了,跟每一个叔叔说“谢谢你帮我爸爸”
160L =没想到先累倒的是老王啊=
最后终于成功把苹果运过去了,老王累得一坐下来就瘫了
晰哥你认清现实啊,你是一个都没运过去啊
161L =但是谁能拒绝云歌儿小天使呢=
晰哥也是真的宠云歌儿了
芒果和云歌儿蹲在后边帮晰哥捶腰
162L =云歌儿小天使555=
我觉得嘎子和嘎嫂的家教是真的好
云歌儿该刚的时候刚【护着芒果的时候】,该礼貌的时候真礼貌啊,这几个叔叔都让她哄得心花怒放的,那个运动员爸爸看着云歌儿笑得心花怒放,完全忽视了他儿子的白眼哈哈哈
163L =云歌儿真的好=
ls跟着我念,这叫真!性!情!
164L =越讲我越方=
云歌儿这越来越像那个谁了啊……
165L =说好的蒙古版zyl呢=
或者说嘎嘎喜欢的就是这个类型的呗
166L =为什么不能是原版zyl呢=
那为啥天降赢了竹马啊?
167L =正确的人错误的时间呗=
要是知道为什么的话,姐妹们还会这么意难平吗?
——TBC——
云歌儿她妈“嘎嫂”是谁你们肯定都猜到了,毕竟暴躁那面随她妈
某人明明没出场但是全篇都是某人的影子
妻子的浪漫旅行
张超拿到节目组邀请的时候,深刻怀疑,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妻子的浪漫旅行?谁是妻子?
他,小张总!大!猛!1!
可对象是金圣权,他是0是1在圣权面前又有什么用?
好吧,就算他是下面那个吧,也没必要参加这劳什子节目公诸于众吧?而且他和金圣权夫夫也不是艺人,怎么会把邀请函送到他们家来?
张超把邀请函撅了准备找个垃圾桶扔掉,金圣权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邀请函上的“旅行”。
“超超想去旅行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休假了,最近事情还有点儿满,下个月咱们腾出时间出去走走?”
张超气鼓鼓,“没有,今天收到的邀请函,妻子的浪漫旅行,谁告诉他们我是妻子?!”
金圣权看着张...
张超拿到节目组邀请的时候,深刻怀疑,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妻子的浪漫旅行?谁是妻子?
他,小张总!大!猛!1!
可对象是金圣权,他是0是1在圣权面前又有什么用?
好吧,就算他是下面那个吧,也没必要参加这劳什子节目公诸于众吧?而且他和金圣权夫夫也不是艺人,怎么会把邀请函送到他们家来?
张超把邀请函撅了准备找个垃圾桶扔掉,金圣权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邀请函上的“旅行”。
“超超想去旅行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休假了,最近事情还有点儿满,下个月咱们腾出时间出去走走?”
张超气鼓鼓,“没有,今天收到的邀请函,妻子的浪漫旅行,谁告诉他们我是妻子?!”
金圣权看着张超团吧信封笑出了声,张开双臂,张超自然就抱了上去。
“怎么这么可爱。”金圣权一只手捏着张超的脸,另一只手接过信封,“哦,这个,好像是寄给我的。”
张超愣住:“你是谁的妻子?”
“你的呀”
“得了吧你”小鹅白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圣权笑着解释,“这个是烤权鹅娱乐今年提交的重点项目,送来总部是我审核的,看着还挺有意思的我就让他们开始的时候和我说一声。”
聊到生意,张超瞬间支棱起来了,“计划书审过了吗?成本高吗?预算多少?预计盈利多少?”
“题材新颖,预算也不高,请四对明星夫妻,不一定要特别当红但要真正感情好的。”
“有目标吗?!”
“我看了几对拟邀嘉宾,流量都挺大的,有几个见过,不是真夫妻,不够真容易起反效果,让他们再去找了。”
张超的眼睛滴溜溜转起来:“我有一个小小的梦想🤓”
“那成本就高了,”金圣权一眼看穿,“而且不一定请得到。”
“请吧请吧~多的支出我去当嘉宾抵债,不要钱🥺”
金圣权挑眉:“不够。”
绝口不提请得到这对会带来多大的收益。
张超主动靠进金圣权的怀里,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这样支付可以吗?”
这个晚上张超付出了什么代价暂且不表,成效斐然。
张超拿到金圣权亲自操刀的企划立马就翘班回了家。
“龙哥,就你在家呢?我爸呢?”
“给人当顾问去了,早跟他说退休了就好好休息,看到个喜欢的剧本就闲不住。”郑云龙正在厨房整理食材,听见开门的声音,探了个头,看见是张超回来了,又缩回了厨房。
酝酿半天,张超递出了企划书。
郑云龙定睛看了一眼,擦干手接了过来。打开只有一行大字。
“公司要破产了!帮帮我们!”
张超看到字也吓了一跳,怎么还用上骗术了呢?
第二页,行头是大大的四个字:“开玩笑的。”
接下来就是正经企划,酬劳是8开头,后边跟着一连串的零,紧接着还有括号,括号里写着单人。
郑云龙手指划在数字下面数零,“这么多?你们这什么节目?”
张超一看有戏,马上解释:“就是一个旅行节目,吃吃喝喝逛逛,你开心的时候唱唱歌也行。”
“我和嘎子一起旅行?”
“不是,您去,我也去。嘎爸到时候和圣权在棚里看咱俩旅行。”
“为啥啊?我不想和你去,我只想和你爸去。”
……沉默是今晚的老云家。
“你和我爸去可没有这么多零。”
“也是,为啥我去啊?怎么不叫你嘎爸?”
🦢:“因为是妻子的旅行。”
“要我抽你是吧?”郑云龙举起来他的手,“你说谁是妻子?”
“说我说我,”张超双手合十求饶,“让我嘎爸去,那他不得从中国一路买到国外?到时候家里又多一堆彩虹糖似的衣服。”
这一巴掌还是落在了张超的身上,“你爸的事你少管。”
也不是想赚这个钱,实在是不想穿五颜六色的衣服了,核对了一下自己和阿云嘎的档期,郑云龙当场把名字给签了。
反正儿子的公司,也不怕被骗。
当晚节目组就官宣了第一对夫妻。
内娱天花板:云次方
腿该打折了
我是土狗,我真的很爱看家1怕老婆,但家产战力差距那么大,正常打架这死直男咋可能怕丙子。
最后得出结论:祥子心虚的时候!!!
遂有了这篇,ooc是我的,自割腿肉很柴,总之感谢每一个来吃的老大了。
德家禁水令结束后,入夜萧条破败的街区逐渐被人群重新挤占。划拳的呐喊,商贩的吆喝,舞厅的混响杂糅在一起,炫彩的霓虹将下城区集市的喧闹折入波光粼粼的东海。张家老二趴在自己店面门口打了个哈欠,心想假若海里如果有龙王爷大抵也会出来凑凑热闹,龙宫冷冷清清哪有这人间烟火有趣。
不用看着天精打细算那点紧巴的水咋分配,充盈的水满足生活必须后,人们就开始琢磨新花样了。最先磅礴发展的便是吃,...
我是土狗,我真的很爱看家1怕老婆,但家产战力差距那么大,正常打架这死直男咋可能怕丙子。
最后得出结论:祥子心虚的时候!!!
遂有了这篇,ooc是我的,自割腿肉很柴,总之感谢每一个来吃的老大了。
德家禁水令结束后,入夜萧条破败的街区逐渐被人群重新挤占。划拳的呐喊,商贩的吆喝,舞厅的混响杂糅在一起,炫彩的霓虹将下城区集市的喧闹折入波光粼粼的东海。张家老二趴在自己店面门口打了个哈欠,心想假若海里如果有龙王爷大抵也会出来凑凑热闹,龙宫冷冷清清哪有这人间烟火有趣。
不用看着天精打细算那点紧巴的水咋分配,充盈的水满足生活必须后,人们就开始琢磨新花样了。最先磅礴发展的便是吃,东海市夜市上花里胡哨的新鲜玩意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热腾腾的小笼蒸包,甜软可口的酒酿汤圆,清凉爽口的冰粉。冰粉铺子的老板还吹嘘铺子刚开业,德家少爷都来过他这摊子。酸甜山楂片上面再浇一勺浓醇的红糖,融在新鲜的冰粉中确实人人都爱,但老板口里吹嘘的大话也没啥人当真,有钱人家的少爷没事来他们这穷乡僻壤干啥?
头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掌柜,来份小炒还是老样子,对了,再开瓶啤,好久没来了,实在念你这口。”
来人身着灰色汗衫、紧身牛仔,后脑扎一冲天小辫,丹凤眼让硬朗的五官更显凶气。来人倒不是什么凶神恶煞,原先虽干过不能明说的黑活,但对邻里街访很是和气。几个月没见现在脸上难掩颓色,不知道遇了什么事。
倒上一杯热茶,抹布摸了摸油污的桌面。好奇心起来张二便打听:“连着跑夜场了?你这样子看着也不像跑夜场去了,倒像是天天晚上替牛犁了二里地”
“呃,倒没也差,还真犁过几次地。。。。夜场那边断几个月了,晚上接了个照顾有钱少爷的差事”
“呦呵,你是找到哪家姑娘了还犁地?话说回来,有钱人家事多难伺候,你可多长点心,万一惹人家少爷不高兴了,你这全身上下都不够贴陪的。”张二说罢便转身进厨房忙活去了。
等菜的间隙,隔壁桌汉子聚在一窝,几个男人捋起衣袖,伸出拳头,亮起嗓子,粗犷宏大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纸牌摔在桌上啪啪作响。来夜市哪有闷头干饭的道理,小赌怡情,不参与看看也是极好的,胡乱扒拉几口果腹,李云祥抓起喝了一半的酒就挤进隔壁桌。
“老胡你这都第五杯了,还行吗?别又倒桌上,我们可要摇你家媳妇来了啊。”闻言这老胡悻悻地放下瓶子“那刚好,祥子刚来让他接上,可别叫我家那母老虎知道了,再喝我这一身酒气的晚上回去保准挨骂,我站一旁散散味去“看见老胡这样,周围汉子瞬间哄堂大笑起来。老胡起身让李云祥坐着,自己站后面,嘴里还不忘嘟囔着“接了我这手好牌,祥子你可别输了啊?”
月色渐深,天上悬起来星子,桌上瓶子换了新的,兴许是牌局尽兴,打牌的人也顾不得喝了,地上也零零散散滚了些空瓶,打到兴头被围观的人踢的噼啪作响。围观的汉子们看爽了,嘴上就开始没个把门,话题天南海北的扯,从吃绕到了德家三公子推行新政策,再从德家三公子又莫名其妙绕到老胡怕老婆身上。
牌桌上围的都是老相识,魏老头和老胡穿一条裤子长大,老胡家芝麻大的屁事都门清。魏老头就把老胡上回被自家母老虎追着跑了半个街区的糗事,添油加醋的给大伙讲。正讲到他看见老胡和个龟孙一样被老婆追到死胡同,拿着鸡毛掸子就抽,说他不务正业,家里灯泡坏了三个月都不好好修时戛然而止。
李云祥低头琢磨着手里牌,把汉子们的吹水当背景音听。一直不闻音连忙催促起来,等待许久魏老头还是不应,店里也渐渐安静下来不见人吵闹。李云祥琢磨出一丝不对味,抬头就看见店内都对着门口行注目礼,分外诡异。心中突地警铃大作,身后好像有吃人的恶鬼一般,猛回头看见门口立了一人。
来人不是吃人的恶鬼,反倒面相极佳,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西装,但领口大氅,脖间挂着一串黑龙项链,贵气得与这家苍蝇馆子格格不入。蓝眸中满是愠色,眉毛微蹙,任谁都察觉到心中有气。
几年前德老板突患重病,德家交由三少爷接手。老百姓起初以为这位少爷是典型的纨绔,德家换谁对东海市都没影响。不料这位少爷上台后开放水源,民生政策一项接一项出,原先破烂不堪下层贫民区也沾了光。这夜市流光溢彩,彻夜不息的喧闹就是最好的证明。人心所向,德少爷便自然而然为人所知,饭后茶余都说东海市总算来了个父母官。也为有这大刀阔斧的改革能否推行下去担忧。动了其他三家垄断已久的蛋糕,会不会使绊让少爷下台?
好在这位少爷似乎掌握着其他三家格外忌惮的实力,和以往完全唱反调的政策也不见其他三家跳出来反驳。但跨海大桥剪彩仪式上顺老爷那肉疼的眼神也做不得假。背后真相众说纷纭,一直是东海市人民饭桌上津津乐道的话题。当下,门口立着的那人只要不是瞎子都认得是报纸上这号风云人物。这小店何德何能让这位爷莅临?再看着这位爷眉间有一丝不愉,张二腿不自然的打抖,其他人心里跟着犯嘀咕。好官是好官,但人家终归是官,和民天然有着一层隔阂。
大伙自觉静音等着少爷发号施令。但见来人摆摆手,出乎意外的不端架子不起官腔,对店里人随意的说到“不必管我,你们继续“。
张老二悬在嗓子眼的心暂时放下了,胆子也跟着大了,点头哈腰的贴过去” 德少爷今天您肯过来,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呀,不知道小店菜单有让您满意的吗?您只要开口,小的一定尽力完成。
见店里众人还是放不开,少爷哧地笑了一声,随手丢过去一张印有黑龙的卡“今天店里酒水少爷包了,让大家玩的尽兴”一瞬的寂静后,店里爆发出野人般的嚎叫,声浪甚至大过少爷光临前,有一汉子甚至站到了桌上,大喊:少爷德心仁厚,今天来与民同乐,我简直三生有幸,桌上酒把我喝死了,我都夸他香。
德家少爷不在意店里其他人,径直向打牌划拳这桌来了。李云祥有点汗流浃背了,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嘴张张合合企图想解释什么,但舌头好像捋不直,上下牙床磕磕绊绊不听使唤。刚嗫嚅出少爷两字,就被来人打断了。
“什么游戏啊,看各位玩的尽兴”
同桌的魏老头看见德少爷来了自己桌,乐的天花乱坠,老脸笑得像朵菊花,丝毫没察觉到李云祥的不对头。“您对我们平民的耍活感兴趣啊,刚好祥子也在,叫他小李也行,这小子今狗屎运,玩好久还没输几次,刚好让他陪少爷几局,我们几个老东西帮您参谋,保证杀的他片甲不留”
“哦,看来这位李先生在这有段时间了,手想必打的火热了”德少爷微弯下腰,也没坐下。李云祥抬起头甚至能从西装大敞开的口里,看见两点红缨。德少爷端起李云祥面前的酒瓶珉了一口 “李先生不介意吧?”
老胡也是马屁张口就来:德少爷您喝个酒都和我们这些粗人不一样,这酒被您一喝,喝成拉菲了。这小子能介意啥啊,德少爷都包场了您随意。
“你,你怎么来这地了啊”李云祥如坐针毡,如芒在背,风火轮化成的靴扣微颤 ,要不是有凡人在场,下一秒就能带着主人逃到街外去。少爷扫了一眼笑出声,眉间不悦散了大半,好像看见什么天大的乐子。
“少爷我不能来这吗?想来就来了呗。”
“东海市我正着手这政策改革,晚上找顺家谈项目。可惜少爷请的保镖条子都不打,擅自翘了班。身边没跟着人手,顺家那泥鳅也想蹬鼻子上脸,今晚可好难对付”说罢,还假装为难的叹了口气。
魏老头听不明白其中弯弯绕绕,但能听出少爷言语中的埋怨“嘿,这顺家也真不是东西!还有这不称职的保镖,德少爷您还是对手下太宽容,就应该扣了伙食。”
“再不济开除了,下一个更好。”老胡也接了一句。不愧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唱一和地哄人,少爷也吃这一套,眉间不悦彻底散去。
“那哪能啊,那保镖人高马大的,我还怕他反过来打我一顿呢。“
“他还敢打您,您就应该腿给打折了,让他还乱跑”
“魏老先生说的真对。”只见德三少爷猛地提起李云祥领子,兴许是动静闹得太大,满店的人全看了过来,店里又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了。“是该腿打折了,看他还敢乱跑。”
少爷像提狗链子一般,拉着人就往店外走去。李云祥被吓得忘了松开捏在手里的牌,出了店门急忙松手,张了张口话头还没蹦出来便被扯上了门口停的豪车。一把牌散在店外水泥地上,像砸在店里所有偷摸出来喝酒,背着老婆出来偷闲的汉子的心里。
大伙看着少爷的车扬长而去,一顿风驰电掣消失在大伙视野里。直到发动机轰鸣的杂音散去,店里还是死一般的沉默。
良久老胡猛得打了个颤,率先打破寂静。“我操,比我老婆当时追我半个街都刺激,德家少爷这是跑了一个城来拿人了。”
【闲泽】我在皇宫听墙角
沙雕神经病小甜饼6k+
完全背离原著情节
大过年的还是好好谈个恋爱吧
——————————————
范闲进京第一日,就被按头灌输了一通京中诸位显贵的兴趣爱好和避讳禁忌,譬如太子大智若愚喜好书画,大殿下性格豪爽武艺高强,晨郡主体弱多病性情温和,再再比如二殿下骄奢淫逸文采斐然长袖善舞以及……喜好男风。
来自21世纪的大好青年范闲很难不被震惊了一下,虽然史书上分桃断袖故事也有记载,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听下来一圈这位二殿下在京中名声实在是不太好,几年前先是和来朝拜见的外邦世子搞得不清不楚,之后京中有名有姓的王孙公子几乎都被他调戏了个遍,隔三差五就有老臣到陛下面前投诉,然而二...
沙雕神经病小甜饼6k+
完全背离原著情节
大过年的还是好好谈个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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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进京第一日,就被按头灌输了一通京中诸位显贵的兴趣爱好和避讳禁忌,譬如太子大智若愚喜好书画,大殿下性格豪爽武艺高强,晨郡主体弱多病性情温和,再再比如二殿下骄奢淫逸文采斐然长袖善舞以及……喜好男风。
来自21世纪的大好青年范闲很难不被震惊了一下,虽然史书上分桃断袖故事也有记载,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听下来一圈这位二殿下在京中名声实在是不太好,几年前先是和来朝拜见的外邦世子搞得不清不楚,之后京中有名有姓的王孙公子几乎都被他调戏了个遍,隔三差五就有老臣到陛下面前投诉,然而二殿下圣眷正浓,次次不过被斥责两句便算了。
因此范闲收到靖王府诗会邀请时,范家上下如临大敌,毕竟靖王世子李弘成追随二皇子此事人尽皆知,横看竖看都是替二殿下在招揽入幕之宾。相比起坐立不安的范家人,范闲显得尤为平静,甚至还隐隐有点期待——
退婚新思路,这位南庆龙阳君可真是正中他范闲下怀。
赴了诗会作了诗,却还没见到这位二殿下的影子,范闲心中多少有些急躁,毕竟他还指着这位二殿下坏了自己名声,好赶紧与郡主退婚,因此他借口如厕,从前厅偷偷跑了出来。
靖王府的后院占地不小,范闲来回转了几圈也没见到那位传说中的二殿下,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却见湖心一处珠帘半掩的亭台,瞧着清新脱俗——翻译一下就是,布景不像直男。
范闲欣欣然朝湖心亭走去,快到帘外时被一阵凌厉的剑风逼地后退,顶着一张冰块脸的剑客现身在范闲面前:“何人打扰殿下清静。”
范闲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在下儋州范闲,有事求见殿下。”
帘子里没有任何回应,倒是那冷脸护卫半步不让:“殿下何等尊贵,岂能让你说见就见。”
“不见也行,”范闲嘴角一勾,“那我就在这说,你可别后悔啊。”
那护卫冷哼一声,显然没把范闲的话放在眼里,倒是帘子里的贵人来了些兴趣,柔柔的声音隔着珠帘出来:“小范大人赐教,本王愿闻其详。”
短短一句话说得百转千回,听得范闲心底痒痒的,不过他不是恋爱脑不会耳朵怀孕,此时也不过微微一笑运起中气,开口时声音洪亮直穿三堵墙:
“不才范闲,仰慕殿下久已,求殿下垂青!”
带着真气的话音拂起珠帘,赶在被冷脸护卫捅个窟窿之前,范闲一个跃起火速开溜,跑路前他往帘里望了一眼,只见层层珠幕里春风佛案,案前坐了个水晶般的人儿。
撩完就跑的范闲第一反应是——正啊。
这波不亏✌️
范闲在诗会一首《登高》惊艳四座,然而比这诗更有名的,是他在靖王府后院一见钟情给二殿下现场表白。
范建气得跳脚,千防万防没想到自家小子见色起意,虽说二殿下确实生了副好皮囊,可好看能当饭吃吗,他府上男宠都养了八个了,范闲去干嘛,当九姨太吗!
范闲对这个结果倒是颇为满意,如今他已经成为京都城里仅次于二殿下的荒唐公子,离退婚更近一步。没过两日,二殿下府上的请帖就招摇过市和一箱子礼物一起送到了范府。
真是瞌睡时来枕头,范闲喜滋滋照单全收,到了日子好生打扮一番,大摇大摆去醉仙居赴约。
范闲到地早了些,毕竟是京中新晋才子,又是二殿下的贵客,花魁司理理亲自招待。范闲就着软玉温香喝了半壶茶,贵人才姗姗来迟。
今日不见那个冷面护卫,陪着李承泽是另一个胡子拉碴的刀客,不过看他态度恭顺搀着李承泽的模样,倒比那日的冰块脸更像传说中的男宠。
“小范大人,好久不见。”李承泽慢条斯理在对面坐下,嘴角噙着笑温声道。
“殿下客气,”范闲微微躬身算是行礼,“不知殿下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没别的事,就是想……”李承泽一手托腮,勾唇笑得柔柔地,另一手勾勾小指,范闲会意凑近过来,与肩头凉意一起袭来的,还有二殿下陡然低沉的嗓音——
“杀你。”
不用回头也知道脖子上的剑来自谁,原来冰块脸是在这等着他呢,可惜范闲也不是吓大的,他没动也没躲,声音里还透着几分悠闲:“不知殿下为何要杀我?”
二殿下捏了个葡萄送进口中,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坏我名声,杀你不为过。”
“殿下连郭宝坤那样的都看上过,只可惜郭少爷抵死不从,怎么看我也不比他差吧?”范闲狡黠地笑了笑,“何谈坏了殿下名声啊?”
“这京都城里聪明人一抓一把,郭宝坤那样的傻子却稀罕,有时也想换换口味。”
李承泽边说边轻轻捏了个葡萄往前一送,范闲从善如流张嘴吞了进去,还“啧”了两声意犹未尽:“真甜啊。”
颈间的剑又逼近几分,范闲怕这冰块脸一个手抖给他来个公主切,这可不好驾驭,便抬手将剑锋拂远了些:“殿下不会在这种地方用这种手段杀我,太不聪明。再说了,杀一百个范闲也救不回殿下的名声了,何必费这麻烦。”
李承泽满意地笑了笑,轻轻一抬手,凉意便从范闲颈间散去,范闲只听他继续说道:“小范大人借我过桥,这个人情打算如何还我啊?”
他幽幽地笑着,范闲也了然笑笑坐了回去,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这位二殿下生了张精致的小脸,唇红齿白眼波流转,范闲瞧着也觉得心底舒坦,便反问道:“殿下想要我如何还?不若便收了我,让我以身相许啊?”
身后拔剑声又响起,李承泽抬眼扫过去,那拔剑声便又不情不愿收了回去。
李承泽这才眨了眨眼,压低声音一副说小话的暧昧模样:“不急,想还人情……今晚来我府上,不见不散。”
月上枝头,范闲又换了一身更显眼的行头,呲着笑容开开心心叩响了王府的大门。
来开门的是那个冷脸剑客,范闲已经打听到他名叫谢必安,绰号一剑破顺风,是个九品剑客,传说中的八大男宠之一。反正也不是头一回见面,范闲自来熟地揽上谢必安的肩膀:“谢兄,以后就是同僚了,我尊你一声‘兄长’,可要多多照顾小弟啊。”
嘴上这样说,范闲心里想的却是这扑克脸摆什么大婆谱,看我登堂入室之后第一个就把你发卖了,一路畅想着上位之旅范闲被径直引进了二殿下的寝殿,谢必安等人进去把门一关,范闲只见重重帷幔轻轻撩动,李承泽一身红衣未着外衫从内室走了出来。
玩、玩这么大?
范闲吞了吞口水,虽说自己本意只想借个东风,但看起来短暂地沉醉在东风里……也不是不行。
思量间美人已款款走来,搭上了范闲的腰带,明明没什么力气,却教范闲不得不随着他往里走,范闲迷迷糊糊地跟着人进了内室,掀开帷幔结果和上次那位胡茬刀客大眼瞪小眼。
三……三个人啊?
这我没经验啊。
“小范大人,是时候还我的人情了。”
美人蛇声音慵懒又魅惑,戳地范闲心里也有点发怵,两辈子加起来几十年他都坚定地认为自己性别男爱好女,眨眼间不光要突破还上了难度,这退个婚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况且胡子拉碴的这位实在不是他的菜……不过二殿下国色生香的,正负抵消算来他也不算吃亏。
做好了心理建设,范闲深吸一口气正要扯开自己的腰带,就见二殿下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说你坐那。
啊?
范闲疑惑地眨了眨眼,他坐着那贵人莫非是喜欢自己动……正当思绪又要越飞越远,只听二殿下说:
“我要知道《红楼》最新章的内容,小范大人,劳烦你来口述。”
???
就这???
被迫收回脑补的范闲感觉自己的大脑神经好像闪了腰,他抿了抿嘴又将目光移向那位胡茬刀客:“那他是……”
“无救负责誊下来,以便我日后翻看,我也会送一份副本去澹泊书局做校对刊印。”李承泽说完捂着嘴笑了笑,“毕竟小范大人的墨宝……恕我才疏学浅,实在有些难以辨别。”
范闲面上一红,心说我知道字丑倒也不用说的这么委婉,他定了定心神坐到方才二殿下指的座位上,开始循着记忆口述《红楼》新一章的内容。只是越口述就越心猿意马,瞧着二殿下一手撑额侧卧在榻上的娇贵模样,范闲鬼使神差问了句:
“殿下,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榻上的人半阖着的眸子缓缓睁开,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投射过来,范闲不闪不避地回望过去,少年人目光炽烈又温热,范闲眼见着那双眼睛里审视逐渐褪去,多了几分浅淡的笑意,就如冰雪消融一般。
他更觉心中小鹿乱撞,只想起身离那双眼睛更近些,正当此时一声“殿下”不合时宜地响起,刀客郁闷地挠着头,问道:
“那什么……一见钟情这句要记吗?”
范闲心里的发卖名单瞬间多了第二个名字,李承泽倒没多大反应,只是笑了笑,嘴上却道:“无救,你也记了许久,先去歇着吧,换必安进来。”
刀客不觉有异,放下笔乖乖出去,不多时便换了剑客进来,范闲努力忽略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试探着问李承泽:“殿下,那个一见钟情……”
一只沾了墨的毛笔蹭着他耳朵飞了过去。
范闲抹了抹蹭到耳尖上的墨珠,掩饰性地咳了两声:“殿下,拒绝就拒绝,倒也不用这么暴力。”
李承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瞧着开心得很,他瞥了眼范闲吃瘪但又不敢吭声的模样,抬手从身旁摸了个李子朝谢必安扔过去:
“你啊,没礼貌。”
范闲眼睁睁看着那硬邦邦的李子擦着谢必安的大腿滑下去,心说也不知这是惩罚还是奖励,他眨了眨眼看着李承泽,觉得自己也需要一颗李子。
然而李承泽并没如他的意,只是含了几分歉意同范闲笑笑:“谢必安天生冷脸,对我都没有好脸色,别介意,他不是针对你。”
他就是针对我,范闲扁了扁嘴,决定接受这番亲疏有别的说辞,有了谢必安的严防死守,大半夜过去范闲除了《红楼》没能蹦出半句别的话。丑时刚过李承泽已然困得睁不开眼,谢必安请示了句今日是否到此为止,李承泽摆摆手,赶在范闲被谢必安一剑捅出大门之前,含混不清地说了句:
“小范大人,明晚见啊。”
范闲接连几日夜访王府,消息很快不胫而走,范闲满意地听着外面流言蜚语一日甚于一日,恨不得雇几个水军再添两把火。
不几日宫里传了旨意,陛下午间要办场家宴,除了几位皇子,还点名让范闲也去。旨意传来时范闲正在李承泽府上,小太监看了眼二人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下,李承泽反应平平地接了旨,只有范闲笑得一脸娇羞:
“哎呀,陛下这么快就当我是一家人了啊?”
没见过世面的小太监闻言脸都吓白了,李承泽赶紧挥挥手让他下去,换了身衣服和范闲一道进宫。
太子殿下到的最早,他向来在给李承泽添堵这件事上不遗余力,见到李承泽和范闲一道前来,故作惊讶道:“陛下说是家宴,范闲在这不合适吧?”
“没事,”范闲赶在李承泽前面开了口,笑容灿烂,“我脸皮厚。”
李承乾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脱口而出的话被咽了回去,只好把矛头朝向李承泽:“二哥,咱们是皇家子弟,是天下的表率,还是要洁身自爱些。”
这些话李承泽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最近他心情不错,懒得和李承乾计较,没想到太子殿下年纪不大话却啰嗦,大有一副要拉着他长篇大论的意思,李承泽只好深吸一口气,对着李承乾翩然一笑:
“太子殿下道理说这么多,是真看不上,还是羡慕我有诸多知己相伴呢?”他边说着边向前走了两步,同李承乾的距离骤然拉近,“其实真好奇的话,何妨一试呢?二哥定会好好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快活。”
李承乾下意识就向后退,范闲看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有趣的很,就差双手抱胸誓死捍卫贞洁了,没忍住又搭了句话:“太子殿下若想加入我们,范某必定无任欢迎。”边说还边抛了个媚眼,“您有所不知,三个人其实……很有意思的~”
李承乾瞪大双眼,万没想到宫廷内院里范闲能说出这样荒唐的话来,再一看李承泽那副眯着眼睛认同点头的模样,只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他懒得再搭理这不知廉耻的二人,索性端坐到桌边,李承泽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给范闲比了个大拇指,范闲呲了呲牙,意思是殿下您就擎好吧。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庆帝终于姗姗来迟,上来先批了李承乾木讷和李承泽没规矩,目光终于落到范闲身上。
“去见过晨儿了吗?”
范闲恭恭敬敬地抬手:“回陛下,不曾。”
“不曾?”庆帝冷哼一声,“没空去见未婚妻,倒有空日日往老二府上去?”
李承泽扒着土豆丝脑袋垂地更低,多年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闭嘴就是上策,范闲倒是一副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臣与二殿下一见如故,情投意合,恨不得日日谈天说地,抵足而眠。”
太子殿下嘴巴变成了O型,李承泽也没想到范闲这么敢说,当着陛下就敢张嘴开大,庆帝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已经又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那朕给你换门亲事如何?”
范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退婚居然来的如此顺利,沉迷炫饭的李承泽也没忍住抬起头来,这火不会真烧到自己身上了吧?
“不愿娶郡主,那就去东宫当太子妃吧。”
李承乾终于一个没忍住把茶水喷在了桌上,难得失态的他顾不上用手帕闭嘴,直接跪伏在地:“求陛下收回成命!”
范闲计上心头,直接奔到了太子身边:“谢主隆恩,臣必定好好侍候太子殿下!”
李承乾一张脸白了又白,险些就要喘不上气昏厥过去了,李承泽趁他们爷仨在那掰扯的功夫狠狠把桌上的菜炫了一圈,从没觉得家宴吃得如此舒坦过。
最后这番掰扯以李承乾的誓死不娶结束,庆帝总算挥挥手放了他,也给范闲退婚开了道口子——只要他出使北齐救回言冰云,婚约可解。
李承乾战战兢兢,范闲欢天喜地,两人一道谢了恩,那边打着饱嗝的李承泽正琢磨着老东西今天怎么学会做人了,就听他忽然点了自己的名字:
“二皇子年长于太子,理应先婚娶,京都守备叶重之女与你年纪相称,朕打算赐婚于你二人。”
庆帝说完便施施然转头走了,侯公公赶紧亦步亦趋地跟上,太子惊魂甫定爬起来被人搀着走了,范闲瞧着人都走了,才发觉李承泽仍然维持着谢恩的姿势,趴伏在地上。
范闲搭了把手,李承泽才撑着他的胳膊缓慢站起来,不知是不是方才吃的太饱,他此刻觉得一阵反胃,推开范闲的胳膊趴在角落里就干呕了起来。
可惜他什么也呕不出来,只是一张脸变得惨白,远不似来时那般脸颊红润,他推开范闲的手让两人距离拉开了些:“小范大人,你既已心愿达成,往后也不必再演了。”
范闲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他早知李承泽看透了他的把戏,如今陛下已许了退婚之事,他的确没必要再假惺惺凑上去了。
可是……
可是——
李承泽已经转身向远处走去,瘦削的身影像要被卷入暮春急促的风里,范闲觉得自己心口像被千斤压住,竟连呼吸也有些困难。
“殿下!”
他忽然疾步追上去,抓住了眼前人宽大的衣袖:“《红楼》的新章还没有默完,人情没还,我不能言而无信。”
李承泽吊着眼角看他,目光里瞧不出是什么情绪,像是考量,又像在犹豫。
还好不是拒绝,范闲这样想着,没留神就露出个舒心的笑容来,他松开对李承泽的桎梏,笑容更加灿烂:
“殿下,今晚见。”
入夜后范闲熟门熟路摸进了王府,他来的次数多了,府里下人也不拦他,顺顺利利就进了主人的寝殿。
外殿没见人影,范闲只当李承泽和往日一样窝在软榻上,掀开帷幔便往内殿闯,还没看见人呢,先被一刀一剑从两边抵在了脖子上。
范闲倒也不慌,只是这姿势不太好动作,只好僵着脖子笑了笑道:“殿下,你的黑白无常这是要索我的命啊?”
李承泽已不见白日在宫中的失魂落魄,这会正悠哉悠哉地吃着葡萄,那颗被范闲肖想了很久的李子这次终于在空中画出一个好看的抛物线,范闲小幅度挪动着脖子想用嘴接住,然后……就被谢必安截胡了。
李承泽给他递了个无辜的眼神,笑道:“怎么,小范大人真想来当我的九姨太啊?”
“九姨太不敢,”范闲一扬头,“我觉得二皇妃还行。”
他直视着李承泽,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殿下根本不好南风,所谓八个男宠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这黑白无常也只是护卫。”
“聪明,”李承泽赞赏地点点头,“那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了给太子殿下一个把柄,让他知道你名声如此差,根本没可能登上皇位。”
李承泽这次却摇了摇头,他站起身,缓慢地踱着步子:“能否继承大统根本不在于名声,全凭陛下心思而已,所以我这点‘嗜好’,也麻痹不了太子殿下。我这么做呀,是为了要躲开姑姑。”
长公主?
范闲第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直到想起他某次夜探皇宫时于东宫见到的仕女图,忽然福至心灵:“莫非长公主对殿下图谋不轨?”
李承泽罕有地坦诚答道:“她也不是真看得上我,只是觉得我性情有几分像陛下罢了。本来我正愁不知该如何应对,恰巧西州世子来朝,给我支了这个主意,效果还不错。姑姑看我实在不愿,就转头搭上太子了,还把我这傻弟弟勾地五迷三道。”
原来所谓的外邦世子是这么回事,范闲点了点头,抬眸时瞥见李承泽笑意未去,略一思量便已明了:“殿下今晚肯见我,还同我说这些皇室秘辛,看来是有事想要我做。”
“是你非要还人情,我只好却之不恭了。”李承泽歪了歪头,从桌上拿起一沓纸递给范闲,“瞧瞧这故事,有趣吗?”
范闲接过来一看,第一页纸是一份尚未刊印的京都小报,标题是——
二皇子范闲珠胎暗结,宫宴现场害喜呕吐!
???
下面还有个副标题:小范大人心系爱侣,夜赴王府私会有情郎。
这是连他今晚来都算计上了啊。
“殿下果真是个狠人,”范闲冲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一路滑下去到了李承泽平坦的小腹上,“那十个月后,殿下准备怎么表演一个瓜熟蒂落啊?”
“这好办。”李承泽示意范闲看第二张的内容,范闲瞪大眼睛一看,第二张小报写的是——
九重天棒打鸳鸯对,二皇子含泪落珠胎???
还是个生怀流的故事???
“我已经向陛下告病修养半年,明日我就让人在京中大肆传播第一份小报,我看叶重怎么顶着恶心接这个赐婚的旨。”
范闲嘴张得能塞下一个李子,于是李承泽真的顺手给他塞了个李子,还抬手让谢必安和范无救收了剑:“小范大人,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非要来当这主角的。”
范闲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脖子,抬手拿起口中的李子,还顺便咬了一口,香甜的汁水沁入喉间,让人精神一振。
范闲三两口吃完了李子,一点不见外地从李承泽怀里掏了张丝帕擦了擦手,擦完顺手塞进了自己怀里。
“反正我也不吃亏,你随意发挥就是。”范闲回味着方才那李子香甜的口感,目光打量着李承泽啧了啧嘴,笑地意味非常,“殿下……味道不错。”
范闲又一次伸着懒腰踏进家门,正准备回房睡个好觉,差点被守在门口的范若若和范思辙吓了一跳。
范若若忸忸怩怩地问不出来,范思辙一咬牙,开口道:“就是爹让我来问问……你和二殿下谁上谁下。”
范闲十分诚恳地答道:“他躺着,我坐着,你说呢。”
范若若松了一口气,赶紧又问:“还有就是,哥哥初来乍到,二殿下府上那八位男宠可有欺负你?”
“怎么可能?”范闲颇为自信地摇摇头,忽然又想起什么,对范思辙说道,“我先回去补个觉,两个时辰之后来我屋里,一本新书,我口述你记录,让澹泊书局加紧刊印,最好明天就出版,名字就叫《我在皇宫听墙角之二皇子与范闲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范思辙脑子里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响起铜板银子哗啦啦进账的声音了,冲着范闲笑得一脸喜庆:“得嘞!”
“没完,正文之外还有几个番外,”范闲边走边说,“什么《范密欧与李丽叶》、《梁安之与祝承泽》、《天上掉下个二姐姐》有多少来多少,核心观点是抨击封建世俗礼教和父权主义对恩爱眷侣的迫害。”
“还有,”已经行到卧房门口范闲又回头看向了范若若,“书出版前,记得先给老爹送两瓶速效救心丸。”
后来这速效救心丸范建也没吃,倒是叶老将军差点用上。赐婚圣旨来的时候,京都小报和话本子已经先摆在老头的桌上,据说老将军气得当场晕厥,掐人中快掐出血了也没反应,这旨到底也没接成,又被小太监原样揣回宫里去了。
后来范闲听说此事之后锐评:这京都城就是卧虎藏龙,不光有李承泽这样一流的编剧,还有叶老将军如此专业的演员!
看着桌上被退件的圣旨,以及旁边一摞花花绿绿的小报和话本,庆帝很难得地变了脸色,据暗探回报范闲和李承泽还准备了小报第二版以及番外故事一二三四五六七。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庆帝决定暂且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都没有父权和封建礼教逼迫了,看这两个小兔崽子还怎么写苦情戏博同情。
主要是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老头自我安慰道,磨刀石多一块有什么问题,只要我选的刀够独到,就能越磨越锋利。
而被寄予厚望越磨越锋利的太子殿下此刻正在如痴如醉地翻着最新出炉的话本子,准备明天去范府拜访一下他这位民选二姐夫。
他主要是想问问范闲,怎么实现医术突破让他二哥这个男人能生孩子的。太子殿下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
如果我给姑姑生个孩子,她能多看我两眼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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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快看这里有一个老实人叫李承乾!
其实最初的脑洞是两个人演啊演啊,函数假戏真做上头了,给二姐激情表白,二姐🥺这个表情:可我其实是个直男来的👉👈
然后被暴力掰弯👿
【锤基/复联全员向】邪神的暑期安亲班 01
*接A4,私设一大堆,爆改A3、A4,全员存活
*复联众人向,日常欢乐,不虐不悲
*主锤基,含盾冬、铁椒、绿寡、幻虹、冬霜闺蜜组、铁虫亲情向
*锤基、盾冬、绿寡目前恋人未满
*私心满满,我就是想看小王子加入复联!!!!
写文的初衷,是我希望我喜欢的他们都平安、幸福、快乐,仅此而已。
『我不需要他们去背负崇高使命,我只想他们好好活着。』
﹉﹉﹉﹉﹉﹉﹉﹉﹉﹉﹉﹉﹉﹉﹉﹉﹉﹉﹉﹉
Chapter 01
每日越来越高的气温和愈发毒辣的阳光,预告着全体师生的救赎、家长的梦魇——暑假,已即将到来。
兴奋的学生们纷纷计画着暑假的各种活动,无论是跟好友三五成...
*接A4,私设一大堆,爆改A3、A4,全员存活
*复联众人向,日常欢乐,不虐不悲
*主锤基,含盾冬、铁椒、绿寡、幻虹、冬霜闺蜜组、铁虫亲情向
*锤基、盾冬、绿寡目前恋人未满
*私心满满,我就是想看小王子加入复联!!!!
写文的初衷,是我希望我喜欢的他们都平安、幸福、快乐,仅此而已。
『我不需要他们去背负崇高使命,我只想他们好好活着。』
﹉﹉﹉﹉﹉﹉﹉﹉﹉﹉﹉﹉﹉﹉﹉﹉﹉﹉﹉﹉
Chapter 01
每日越来越高的气温和愈发毒辣的阳光,预告着全体师生的救赎、家长的梦魇——暑假,已即将到来。
兴奋的学生们纷纷计画着暑假的各种活动,无论是跟好友三五成群逛街游乐,或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摊在家里吹冷气吃零食追剧耍废都不失为一项好选择;下到小学上到大学的各级教师们,也迫不及待地送走这些能掀翻屋顶的崽子们,舒缓被学生、家长、同事和上级各种摧残的身心灵,趁着长假安排一趟出国旅游是最棒的选择之一,能跟着学生一起放暑假,这可是身为教师的福利。
不过这股兴奋劲儿倒是没怎么感染到复仇者内部,毕竟他们大多数人都已经距离学生时代非常遥远了,更何况铲奸除恶打击犯罪可是全年无休的。
除了Peter。
Peter从月曆翻过五月后就一直呈现一种亢奋状态,这种亢奋随着日子愈靠近月底愈无法隐藏,但他只能在不过度打扰MJ和Ned的情况下向他们抒发他的激动,毕竟在迎接让人期待的暑假前,得先解决期末的各种考试和报告,就算对他们几个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也还是需要花些时间和心力去准备的。
要问Peter到底在兴奋什么,那当然是暑假期间,他终于能够跟着大家一起去执行各种任务,不用担心会被记缺旷课或是落下任何考试作业,也不用麻烦MJ和Ned帮他打各种掩护,他可以心无旁骛地去做一名“复仇者”!!!
这是他的完美理想。
但现实总是无法让人称心如意。
当他兴高采烈地在总部交谊厅向众人发表他的完美计画时,他的美好幻想被Tony无情地打破了。
「No kid,no!」
Tony 举起一隻手指打断语速已经接近Rapper的Peter。
「我已经跟你的梅姨讨论过了,在你完成全部的暑假作业前任何的任务都免谈。」
在Peter发出任何抗议和控诉的声音之前,Tony接着说道:
「而且就算你完成了作业,也不代表所有的任务你都能参与。」
Steve贊同的点头,
「没错,太过危险、恶性、不确定因素过多的任务,我认为都不适合Peter参加。」
「你们怎么都这样,我也是参与过终局之战的,连Thanos那样的敌人我都对付过了…」
Peter整张小脸都垮了下来,不服气的试图为自己争取,但看到Tony的脸色后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手指不安的搅着卫衣下摆。
Tony叹了口气,他懂得少年人的那股冲劲,也知道Peter不甘总是追逐着其他人,他渴望成为同进退的战友,与他们并肩面对各种艰险,他迫切地希望成为世人眼中的英雄,能够和他们一同被冠以“复仇者”的名号。
但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被誉为英雄,人们的景仰感激甚至崇拜只不过是光鲜亮丽的一部份,掩盖其之下的,是他们之中许多人不愿回首不忍细说的血腥与黑暗。
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伤痛,都被逼着背负伤疤成长;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个孩子晚一点再去面对这些沉重与责任,也许有些伤痕无法避免,那也至少等他更强大、更成熟时再去面对。
这是他的私心,也是他对这孩子的爱护与保护。
他走过去揉了揉少年蓬松柔软的发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与表情在认真的同时不要太严厉。
「Kid,正是因为那场战役,所以很抱歉我绝对不会妥协,我跟你梅姨谈过了我也答应过她就绝对不会食言。上次带着你上太空甚至在泰坦星上恶战,那是我的疏忽,这种事可不能再发生,不然你梅姨会杀了我的。至少在你成年…不,大学毕业以前,在这件事上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准则,我想在座的其他人也都会认同我的。」
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其他人,见他们都是一副认同Tony的模样,知道没有人会站在自己这边的Peter像洩了气的皮球,但他也知道所有人其实都是出自于好意,上次那场战役也着实把梅姨吓得不轻,但她并没有禁止自己继续跟着复仇者们执行一些比较简单的任务,想必这也是梅姨的谅解与退让,那他是不是也应该退一步呢?毕竟让梅姨成天提心吊胆也不是他乐见的。
「好吧…我知道了,那我会尽快完成作业的,到时候你们可不能不带我!」
经过一番内省和思想成长的Peter没有再提出抗议,算是坦然了接受目前的安排,但其实他心里还是存在一丝侥倖,那些他不能参加的任务,搞不好他可以找机会偷偷跟上去也说不定呢~
但他的这点小心思,又怎能瞒得过在场心思缜密又善于察言观色的众多聪明人士呢?
Natasha在Peter被Happy载回家后直接断了他执行小计画的可能性。
「保险起见,我认为还是找个人看住Peter比较保险。不是我不相信他,只是…这孩子偷偷跟在我们后面也不是一两次了,我想你比我还清楚」
放下酒杯,Tony抵着下巴认同的点了点头,毕竟他可是这件事上的苦主,每次在各种战斗现场看到那抹不应该出现的红色身影,他的脑中都会浮现被梅姨指着鼻子训话的场景。
说起来也实在很荒唐,他Tony Stark竟然还拦不住一个臭小孩?!早知道不要给他那套战衣单独的智慧系统了,全部由JARVIS控制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但要能看得住Peter…这人选可不多啊,这孩子要是认真打起来神盾里没几个特工拦得住他。」
Tony把翘着的双腿交换了一下,接着道:
「而且这个人最好不要一直更换,还要有空,这是重点,毕竟我们几个不是时常有任务,就要跟那些恼人的高层开那些该死的会议。」
「还有孩子,」Natasha补充了一点,
「你跟Clint两个也要留时间给家人们,Morgan还这么小你要多花时间陪她,所以你们两个不列入考量。」
「谢了,我刚刚还不好自己提出来。」
Tony朝Natasha感激得眨了眨他蜜色的大眼睛。
「Captain、Sam和Bucky恐怕也不行,神盾、政府和军方的事情大多需要他们三人去交涉,更不用说九头蛇最近又开始有动作了。」
Clint捧着一桶爆米花,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说道。
「Thor也不行,他光是Asgard的事情就够他忙了,连今天的聚会也没能来,Bruce…你呢?」
Steve转头看向一贯不多话的博士,Bruce推了推眼镜有些歉意地笑道:
「我比较不像你们任务和会议这么多,不过我最近的研究正好在关键期,我可能会有很长时间需要待在实验室里头。这样…好像也看不住Peter对吧?」
Steve了然的点头,
「没关係,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Wanda和Vision呢?」
「Wanda是我们和神盾局负责跟变种人那方对接的人员,时常需要出席会议恐怕也不适合,Vision的话⋯?」
Natasha 转头看向坐在双人沙里的Vision和Wanda,用眼神询问他们二人的意愿。
Wanda有些无措的迎上Natasha的目光,转头看向Vision又低头盯着自己交缠的手指,顿了几秒才有些迟疑的说:
「Nat说的没错,因为要跟变种人接洽我可能帮不上忙,Vis的话…应该可以吧…虽然之前的会议什么的都是他陪着我一起去,但我想我一个人也可以的…恩…」
Wanda越说越小声,头也越埋越低。
她实在是不想在这种时候表现得这么无法独立,但自从Wakanda一战,被迫亲手摧毁Vision又目睹了Thanos的毒手,即便现在一切尘埃落定,Wanda还是尽可能的和Vision同进同出。
她不得不承认,她离不开他。
她试过,但现在的她还没办法克服心中深植的不安和恐惧,那样惨烈的噩梦需要更多的时日去治疗。
Vision温柔的握住Wanda下意识攥紧的指尖,无声地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我想Vision你还是陪着Wanda吧,你们俩也能有个照应,总能找到其他人选的。」
接收到Wanda感激的眼神,Tony回以了然的微笑,那场浩劫在许多人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即便他们是超级英雄同样无可避免,应该说经过那样的事情,能够完全没有PTSD才是奇蹟。
「但…目前在场的人都已经因为各种原因被排除了,还有谁有办法胜任这项任务吗?」
Bruce推了推眼镜,有些弱弱的开口,毕竟自己也帮不上忙,实在是有些心虚。
一时之间,沉默在众人间蔓延,一群复仇者竟然排不出一个人看小孩…这情况也是够奇葩的。
「或许…我们可以信任JARVIS和FRIDAY…」
「很抱歉Mr.Rogers,我想我拦不住Mr. Parker」
Steve话还没说完,就罕见地被Tony忠实的管家给打断了。
「毕竟Mr. Parker和在座的各位一样,享有大厦内仅次于Sir的自由活动权限,除非Sir撤回他的权限,但Mr. Parker很有可能并有能力骇入终端主机更改设定,毕竟他上个礼拜六才刚这么做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Steve竟然从JARVIS一贯温润绅士的语调中听出了些许无奈气恼的意味。
「你竟然让那个小屁孩破了你的防火牆?!!!」
要不是Natasha眼明手快,Clint腿上的那桶爆米花就变成名符其实的“在地美食”了。
「那是因为有KAREN帮他!!」
说到这Tony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叛徒,Peter不过帮她取了个名子她就忘了谁才是她爸爸了!!!」
「哦齁~」
难得沉默许久的Sam戏谑的挑眉,极度不正经的揶揄道:
「所以JARVIS和FRIDAY也应该叫你“DADDY”囉~」
「…」
在场除了道德标竿Steve一脸问号、Vision一脸淡定外,其馀人都默契地翻了一个白眼。
「你要是再调戏JAR我就骇了你的红翼,让它以后都认我做爸爸。」
Tony瞥了笑得一脸流氓的Sam一眼,要不是他现在真的已为人父,他一定用更造口业的方式顶回去。
眼看话题被越拉越远,Natasha无奈地叹了口气,
「所以~还有其他人选吗?」
适时地将主题拉回,果然这群人没了她不行。
就在众人再次面面相觑,试图推派出个人选时,JARVIS打破了沉默,
「侦测到异常能量磁场,据分析为Stormbreaker彩虹桥能量柱,将在五秒后抵达。」
随着JARVIS语毕,一道炫目的虹光伴随青蓝的电闪与一声闷雷,照亮了交谊厅落地窗外的露天空中花园,强大的能量让茶几上的酒杯都为之颤动。
晃人眼的强光渐弱,鲜红的披风被高楼强劲的风切划开凌厉的弧度,手持战斧的挺拔身姿出现在众人眼前。
推开落地玻璃门,Thor对着伙伴们展开了他招牌的爽朗笑容,
「抱歉各位,希望我有赶上聚会的尾声。」
「不用抱歉忙碌的神王陛下,您能莅临寒舍已是莫大的荣幸。」
Tony上前给了对方一个友好的拥抱,却又偏要怪声怪调的揶揄这位如今身负重任的老战友。
「我尽快结束了今天的工作,难得能够聚这么齐,只有我一个缺席实在说不过去。」
Thor拍了几下Tony的肩膀,一一向在座的其他人打过招呼。
自从击败Thanos,Thor可以说是他们之中最忙的一个,劫后馀生的Asgard百姓需要安置,放眼整个九界更是百废待兴,Thor周转在各星际、星球、联合国、各国政府、民间组织之间,时常还要参与复仇者和神盾的会议,忙得跟个陀螺一样,为此他先前已推辞过几次聚会或派对的邀请,他自己心中其实挺过意不去的。
Bruce善解人意的笑着,递给Thor一杯威士忌,
「没事,大家都知道你忙,而且很多事我们也帮不上,都必须你亲自处理,这没什么。」
Thor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中庭的烈酒对他而言跟水没什么两样,但倒是挺解渴的,他将酒杯放回茶几,还没有马上落座的打算,
「谢啦Bruce,不过你们先聊,我得先去看看Loki,我已经快一个礼拜没见到他了。」
说着脚下不停,话都还没说完他已经朝着电梯快步走去,留给众复仇者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Tony无所谓地耸耸肩,对这种情景见怪不怪,Thor那个顶级弟控,没在来到大厦的第一时间破窗去找他弟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或许是因为上次他这么做,结果把正在小憩的Loki吓到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昏过去,之后Thor就再也不敢乱用飞行破窗技能,倒是都规规矩矩地坐电梯敲门;虽然有点缺德,但Tony为此挺感谢Loki的,替他从此免去不停补窗户的宿命,当然他可没说出来,他Tony Stark可是很惜命的。
就在Tony准备走回自己的座位,继续和众人集思广益关于谁来顾小孩这项艰难任务时,一个想法突然闪现在他的脑中。
对呀!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呢?还有个人选啊!
「啊哈!我知道了!」
他以拳击掌,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笑容喊道,吓得其他人一激灵,Natasha差点把酒杯往他头上砸过去。
「知道什么?」
Natasha瞪着Tony,眼神是明晃晃的威胁,如果Tony又说出什么没建设性的废话,她绝对会把酒杯丢出去。
但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动到的Tony选择性无视,他张开双臂,笑得满面春风,一副在发表什么科技产品发佈会的伟大模样。
「为什么我们不请那位邪神大人来担此重任呢?」
—Tbc…—
一些碎碎念~~
1.上文虽然有提到变种人,但没意外的话不会进一步扩写,因为本人对X战警比较不熟悉。
2.本人没有追漫画,电影也只追到A4(没错我被伤到不敢再继续看了...),所以对于漫画或后续的电影及影集不瞭解,会出现很多私设或与官方设定不同的地方,会在意的人请注意喔!!
3.本人主追锤基,所以后续应该也比较着墨于锤基,其他CP随机掉落,所以目前CP部分只先打锤基的tag,后续再看情况增减。
4.新手小白,没写过多少文,是第一次写漫威相关,如有OOC或是其他不足之处,还请各位多多包涵,有人看的话会努力接着写,如果可以的话留言或是爱心之类的互动都会让我非常感谢的!!!
故事基本法【观影体】23
《洛基》个人剧观影体
无cp
情节改写(可能会改不少
洛基属于他自己的故事,ooc属于我
注意:本章是时间牢房的情节扩写,为保持这一段的完整性,关于莫比乌斯在同时间的活动会放到第24章
*之前说这篇文是为几碟醋包的饺子,22、23章就算是其中一碟吧
「当希芙又一次出现在时间牢房尽头时,洛基正支起一条腿坐在地上,倚着花坛。
“希芙?别再过来了。”
“我是个坏人。我知道,真的。我以为我剪掉你的头发是为了好玩,但不好玩。”
他看着垂在腿边的那只手,那只沾满了拉曼提斯1号卫星灰尘的手,突然直愣愣抬起头来,
“你想听我说对不起吗?”
“我知道这听起来不像什么诚心诚意...
《洛基》个人剧观影体
无cp
情节改写(可能会改不少
洛基属于他自己的故事,ooc属于我
注意:本章是时间牢房的情节扩写,为保持这一段的完整性,关于莫比乌斯在同时间的活动会放到第24章
*之前说这篇文是为几碟醋包的饺子,22、23章就算是其中一碟吧
「当希芙又一次出现在时间牢房尽头时,洛基正支起一条腿坐在地上,倚着花坛。
“希芙?别再过来了。”
“我是个坏人。我知道,真的。我以为我剪掉你的头发是为了好玩,但不好玩。”
他看着垂在腿边的那只手,那只沾满了拉曼提斯1号卫星灰尘的手,突然直愣愣抬起头来,
“你想听我说对不起吗?”
“我知道这听起来不像什么诚心诚意的道歉,你肯定会想说我不知悔改。”
希芙无动于衷地和他对视,洛基看到她的眼神,笑得温顺,却又颤着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向后倒去。
“别生气啊,我是早就后悔过了的,得知事态有多糟糕的时候就在后悔了,发现道歉没用的时候在后悔,往后不切实际地等着等着死心了也还是后悔,直到后来我发现这一开始就没有意义。”
他含着颗苦涩的果实——高山上长成而无人愿摘,就这样从成熟直接迈进了腐烂,终于掉下来一跤跌进了山脚冰水消融的河。
“我已经不后悔了,希芙。”
“当时大概是想给自己找个朋友,偷来的也好,骗来的也罢。我以为这会像从前那些恶作剧一样成功的,糟糕的是我那时候不仅是坏人还是蠢货,竟然以为把头发颜色变成一样的就能……现在看来我把本就不多的试错机会用光了。”
他遮着眼睛,流不下来的泪全变成话从嘴里笑着呕出来。
“当然,这也只是我搞砸的事情之一,不可挽回,但不算最差劲的那个。感谢莫比乌斯手下留情,不然和我在这里见面的就不是你了。”
可时间牢房里没有第二个能听懂这些话的人。
“你在搞什么?”
“恶作剧之前是一定要了解自己的恶作剧对象的,有时候觉得真是不对等啊,明明我还挺了解你们的,但是……好吧,想想我在你们眼前演戏的次数也不少。”
“所以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洛基张开那双忍受了恒久痛苦的眼睛,
“我当然可以试着善良、甜蜜、真诚、热切,我可以演出被期望的一切美好品格,但我确信那不是我。
“我自恋、自负、渴望被关注,我想……是因为我害怕独自一人。”
希芙只是站在原地,卡壳一样把手递到他眼前。洛基盯着她掌心的纹路,最后自己撑着膝盖站了起来,等她说完记忆里最后一句话。
“你就是独自一人,永远都是。”
他背对着希芙摆摆手,笑得如释重负,“但有时候又觉得你不再需要我的道歉了。”
“当初为了把希芙的头发变回来,我泡在图书馆里熬了几个晚上,最后还是只能把被剪掉的头发接回去。发色再也变不回去对当时的你来说是一件很糟心的事情,接下来你为了证明自己而更拼命了。”
“不介意剧透一下的话,唔,不敢保证所有,但现在至少在明面上,已经没人会因为你的发色……”他停顿了一下,“还有你的性别议论你了。也没人会拿你的婚姻来做文章。”
“你的确将会成为这个星球最强大的战士之一,凭借自己的优秀给那些质疑者一记耳光。”
“势不可挡,没什么能拦住你。”
他轻飘飘的语气载着叹息坠下来。
“真好啊。”」
复仇者们没办法对现在的情况说一句话,这的确是阿斯加德自己的事。但洛基的自唱自和像语焉不详的子弹,送每人当胸一刃。
千年的孤独能逼疯一个人吗?可以。托尼揪着竖起的发根觉得太他妈的可以了。
一个神呢?也可以。
那洛基呢?没人会怀疑他已经习惯了。
他们绝对不会对洛基谈什么同情,但怀着对于他人不幸命运的敬畏,他们还是在洛基平淡的口吻中溺水一般喘不过气来。
洛基很喜欢笑。
他也太喜欢笑了。
他笑起来唇角勾勾缠缠,眼尾也转弯,脸上的每一处都铺张地为了一个笑运动起来。
哪怕将眼睛遮上了,他看起来还是笑着。笑着说他做错,笑着说他不悔,笑着说他害怕,笑着说他孤单。
他们毛骨悚然地想起到洛基不是人类。
没有人能把一座火山放在身体里烧一千年,然后顶着一具类人的硬壳子画上个笑脸,自虐地半点气不漏出来。
他们寒毛倒竖地看着那些笑,简直不知道屏幕上那个是什么家伙。
阿斯加德的洛基是他自己抽出肋骨亲手造的,他是自己的耶和华和亚当,他是伊甸园果树上盘踞的蛇。
哈哈。
他还真就是独自一人。
……
那些脆弱而掷地有声的话激起了弗丽嘉酸涩的心绪。她的小儿子是能把月光托举回天上的树——枝条柔软,绿叶舒展,已经成长得很好。
但她想着要把他嘴角那抹苦笑好好抹平,做不到了。
她只能更加沉默地看着小辈们的讨论。
……
“我不会那样说的。”
希芙不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样的反应。
索尔搭上她的肩膀轻摇,“按洛基的性格,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对你本人说出这段话的。”
不不不,她知道洛基这些话根本不是说给她听的。
她浑身发刺地坐在那里,盯着画面上那个喋喋不休的人,觉得他必然还在九界的某一个角落里嬉皮笑脸。
“洛基肯定能回来的。我要把他揪出来,再好好打一架,我要他亲自说给我听,然后,然后……我要向他说声对不起,”她怔然扫过阿斯加德三勇士的面孔,“我们都要。”
她不知道洛基是用怎样的心情来回应那一次又一次的诅咒,才能笑吟吟把循环里的她拦下来,用那种无数次对练后短暂中场休息时会听到的声音,闲聊一样把自己血淋淋扒下一层皮。
他说话的语气太飘渺,让人听了几乎会觉得轻佻,就像再寻常不过的某天里,已经在训练场上出了一身汗,现在正一边吹风晒太阳,一边因为哪个恶作剧挨了骂而缩着脖子。
希芙攥着手指。
她知道洛基并不是没有能力,他从来不是弱者。但她不喜欢那些法术,无论他是藏起来还是使用它。
她知道洛基为什么永远不可能选择成为一位女士。但她觉得对方变成男性的样子更碍眼了。
她知道自己和洛基曾经很像。但她已经厌恶到不肯去了解他后来如何。
但洛基其实都知道。他知道她怕什么、想要什么、获得了什么。
他散漫地数叨着希芙艰难一路的成果,就像从匣子里抽出了一捧永远蓬勃的火,用不切实际的天真注视着,目送着他的梦想和奢望由另一个人实现。
这是对于故人的善意吗?
是的。
当然是的。
不过这些话他只会对自己说,对着另一个不存在的,更幸运的自己,来祝福他有一天将会得偿所愿。
希芙知道自己欠洛基许多道歉,她下定决心是总要慢慢和他说完的——
不过这个死小子可要快点回来啊。
【锤基/盾冬/闺蜜组】闺蜜的老公亲了我的哥哥?(上)
😏超级有趣的小甜饼嗷,是 @Love Charlie 的点梗!
闺蜜组团宠,盾冬锤基带全员一起玩!
铁虫也超甜是怎么回事🤷♂️
-----------
00
“我说,”Bucky把一叠报纸摔到桌子上,看着正摊在沙发上啃苹果的Loki,
“你得给我一个一个解释。”
01
Loki不太明白自己的闺蜜今早上抽了什么风。
他才跟那个通宵怪吃完早饭,刚坐下来吃个苹果过过嘴,就看见刚出门的闺蜜拿着一叠报纸回来了。
现在他把报纸扔到自己面前,说要自己一个解释。
Loki看着面前抱着胳膊的某人,挑了挑眉,他把啃了一半...
😏超级有趣的小甜饼嗷,是 @Love Charlie 的点梗!
闺蜜组团宠,盾冬锤基带全员一起玩!
铁虫也超甜是怎么回事🤷♂️
-----------
00
“我说,”Bucky把一叠报纸摔到桌子上,看着正摊在沙发上啃苹果的Loki,
“你得给我一个一个解释。”
01
Loki不太明白自己的闺蜜今早上抽了什么风。
他才跟那个通宵怪吃完早饭,刚坐下来吃个苹果过过嘴,就看见刚出门的闺蜜拿着一叠报纸回来了。
现在他把报纸扔到自己面前,说要自己一个解释。
Loki看着面前抱着胳膊的某人,挑了挑眉,他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放在一边,莫名其妙的拿起报纸,
“怎么了?解释什么……哦豁!”
Loki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Bucky,又低头去看报纸。
有点不确定,再看一眼。
Bucky拧着眉头看他。
02
最新出炉的纽约都市报,在今早八点准确无误的送到Bucky手上。
排版在封页的照片,绝对会是接下来一个月之内所有报社记者狗仔的聚焦点。
《美国队长与雷神索尔昨夜浪漫亲吻》
“所以说,”loki拿起没啃完的苹果,
“你的老公亲了我的老公?”
Bucky淡淡道,“是Thor亲了Steve。”
Loki挑起一边的眉毛,“哦?你的意思是说我哥强吻了你老公呗?”
“我没这么说,”男人的语气还是听起来没什么波动,但是loki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报纸上说的。”
Loki扬起一个标准的微笑,“那你还要我跟你解释什么呢,这种事情你应该直接找当事人。”
他略带失望的摊了摊手,“你知道的,Thor总是有自己的主意。”
Bucky仍然皱着眉,抱着胳膊沉思了一会,然后慢慢的开口,
“他经常亲吻别人吗?额……我是说,你们神域人的某种表达方式?”
某位邪神听后一愣,突然又笑起来,“我觉得可以,”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Bucky面前,
“如果这是一种跟好朋友打招呼的方式的话,那么作为我好闺蜜的你,”
他慢慢把手放到男人的后颈上,“give me a kiss,eh?”
“……你在开玩笑的,对吧。”Bucky的眉毛拧的更紧了。
但是loki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并没有在意某人已经举起来的左臂,他甚至一只手抚上那人的侧脸,佯装是真的要亲他,
“别害羞嘛,真的打招呼,咱俩亲一下,”loki扭头说道,“麻烦你帮我们拍个照,Friday小姐。”
“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用魔法打败魔法,”loki趁Bucky不注意,一下子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用绯闻打败绯闻啊。”
03
“……”
Bucky拿起卫生纸不停的擦拭自己的嘴巴,嘴唇被他搓的通红,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Loki,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喂,这不是你提的主意吗?”
“……妈的,”那人缓缓吐出几个字,很明显地就听出来他的咬牙切齿,
loki用手撑住墙壁,垂头满脸黑线,“……我脏了,”
“你要对我负责,Bucky。”
“??!这种不一定伤敌,但是一定伤自己的主意貌似是你想出来的好吧?!”
04
“Mr.stark,你过来看看这个图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嗯哼,”
Tony抿了一口咖啡,眼睛还是盯着眼前的屏幕,“谁的图,你的还是我的?如果是我的图就直接拿给Banner,”
“……抱歉让您失望了,其实是我的图。”
“哦,”男人把杯子放下,椅子一转面对着男孩,“不过,既然是你的图,”
他站起来走到那人身后,双臂撑住摆满图纸的桌子,正好把男孩圈进怀里,
“我认为我应该好好看一看kid的图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嘿…,Mr.stark,你靠的太近了……”
Peter微微侧身推了几下压在他背后的男人,“Tony……”
他敢保证如果现在还不制止这个人的话,接下来他的课程作业就真的要交不上了。
但Tony还是纹丝不动地圈着他,“嗯,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个地方改一改,”
他说话的热气扑在Peter的侧脸上,搞得男孩不自觉地红了脸
“别乱动,kid,”男人抓住他试图推开自己的手,“如果你想换个地方的话……”
“Boss。”
属于机器人的清冷女声突然响起。
“……god,”Tony翻了一个白眼,接着把下巴搁在男孩肩膀上,
Peter的脸还是带着一丝粉红,虽然说自己的作业重要,但是他一点都不抗拒Tony对自己的挑逗。
不过男人感觉自己有点憋屈,语气颇为不爽的说道,“又出了什么事Friday,是cap把直升机拽下来了还是Thor引雷把圣母院劈了?……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故然后来麻烦我帮他们擦屁股吗?拜托,我也是很忙的好吗。”
语毕他一下把Peter抱上桌子,让男孩面对着自己,让他看看自己现在是有多么不爽。
Peter暗自偷笑,“……你怎么比我还像个kid。”
顺势环抱住Tony的头。
“并没有发生那些事情,boss,只是cap和Thor的接吻照片被印在都市报的首页,现在loki和Bucky的亲吻照片也登上了头条。”
“what??!”
Peter大叫了一声,“cap不是和冬兵在一起了吗?他出轨Thor?”
Tony有些惊讶的从Peter怀里抬起头来,
“这群高龄儿童又在搞什么话剧?”
05
Sam认为他今天去找Stephen交流感情就是一个错误。
不然打死自己都不可能跪在loki和Bucky面前。
就在刚才,自己刚刚拜访完Stephen并且对方好心的给自己开了一扇任意门。
“多谢你博士,”sam拿着修好的花园小瓷人,“如果不是你,这玩意儿还真不一定能修好。”
他请Stephen修的小瓷人是自己的姑妈送自己的成年礼物,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sam还是非常珍惜。
上次Thor和Hulk在花园里掰手腕子,两个人劲头上来了,索性从掰手腕演变到了花式摔跤。
虽然基地最后没什么大事,但是sam非常痛心,自己早晨还在微笑浇水的小瓷人,现在变成了一堆小碎片。
Sam冲着stephen挥了挥手,感谢他这次愿意帮自己恢复这些碎片,
但是他总觉得Stephen在画出光圈之后的表情就有点不对劲。
“你要对我负责,Bucky。”
他听到身后好像有什么人在说话
“拜托,是你先亲上来的好吗?”
sam感觉对话越来越奇怪了。
“这是您刚才要求拍下来的照片。”
Sam确实是疑惑极了,他一转身,看到的是站在客厅里的好兄弟bucky,和邪神loki
以及一张出现在他们三人面前,loki和Bucky亲吻的照片。
“what??……”sam脑子一懵,手也是一抖,
“镗啷!——”
“卧槽——”
“我靠——”
“……”
sam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Loki和Bucky同时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sam,
他面前好像还有一堆瓷器碎片。
“……我能说我是因为手抖,然后瓷器掉地上,接着我腿软,才跪下去的吗?”
Loki立马勾起一个微笑,“免礼。”
还露出了一个善解人意的表情,“没事,我懂的。”
06
“Friday,”Tony一只手揽着peter一边说道,“loki让你把照片发给cap?”
“是的。”
“他还真是不嫌事大,Bucky竟然也跟着他一起胡闹。”
Peter有点担心的说道,“cap和Thor一起出任务去了,如果看见的话……不会出事吗?”
Tony摆了摆手,“那家伙想干嘛就干嘛吧,战损也是我报销。说起来cap和Thor昨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还夜晚浪漫亲吻?”
“我们最好还是去看看他们吧,”Peter拍了拍Tony示意自己想要下来,
但是男人一把又将他按住,好像是又在不爽些什么。
“Mr.stark,”Peter好笑的看着他,“您知不知道您现在就像一个没糖吃的小孩子?”
“好吧,那亲一口?”
07
“Thor,等会儿我去抢他手里的遥控器,你把飞机和炸药都轰掉。”
Thor对Steve点点头,抬手一个炸雷,直接落到身后偷袭的武装分子身上。
Steve跟他对视一眼,转身把盾牌举到身前,挡住飞过来的子弹,
“直升机在右边。”
“突突突突!————”
武装到牙齿的直升机从右边俯冲过来,对着Steve的方向就是一顿扫射,
“卧槽!”
Steve赶紧用盾牌护住自己和Thor,由于冲击力过于猛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language,cap”
Thor正在挥动他的锤子,挡子弹的同时还看了一眼Steve,顺便提醒他了一句
“我知道我知道,”Steve无语,“这个梗已经八年了还过不去吗?”
Thor没回答他,拉着Steve的胳膊直接带他腾空而起,“准备。”话音刚落直接把Steve往直升机的方向扔过去。
好在自己今天穿的东西够硬,
Steve在把那三个士兵扔下飞机之后暗自庆幸。
“麻烦你下次扔我的时候温柔一点,Thor,我可不想在被子弹打死之前被你扔的摔死。”
“哈哈,”Thor一边捶掉敌人的武器一边笑道,“总比被Hulk摔要好一点吧。”
“好吧。”Steve拿起盾牌往加特林上一礚,“你看到他们领头了吗?”
“左边,往这边过来了。”
Steve控制着直升机,观察了一下对面的情况,“咱俩这回是捅了蚂蚁窝吗?怎么这么多。”
他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刚才把加特林砍坏的举动,对面增援过来的人属实有些多。他低头在手臂上的屏幕上按了几下,正要准备联系基地派人过来,突然被一条消息吸引了注意。
Thor也在空中观察了一下情况,他其实完全可以降雷把那些人轰的连渣都不剩,
但是出于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定,非不得已的情况不可以杀人。
“这也太憋屈了,吾友,”Thor皱着眉头说道,“你联系Tony了吗?”
“Thor。”
“怎么了cap,”男人降落到地上,手臂上的屏幕亮起来,“等一下我这里有消息……”
“……cap。”
“Thor,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是怎么回事?Bucky为什么要亲Loki?”
Steve也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冲着Thor的方向走过去,
“Bucky绝对不会亲他,Thor,我希望回去之后loki可以给我一个解释。”
Thor一听不乐意了,“什么是我弟弟要给你一个解释,这难道不是Bucky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Thor,”Steve在他面前站定,“是loki亲了他。”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Bucky亲的他呢?”
Steve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
“你现在的眼神就已经在说你想要跟我打一架。”
“……一定要用暴力的方式解决?”
“呵,”Thor扬起一个张狂的笑容,在Steve看来,他现在跟他弟弟loki没什么两样。
一样的令人恼火。
“ok,”Steve看了一眼Thor,随后抬手示意对面的敌人,“我们现在有一点内部矛盾需要解决,你们等会儿再过来。”
Thor听后轻哼一声,“正合我意。”
Steve转过身来,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把盾牌放到一边。
他看着Thor也放下了锤子,冲他抬了抬下巴
“来吧。”
“打一架。”
08
我叫迪柯拉,是一位恐怖武装分子的头领。
刚才我们的总部被复仇者美国队长和雷神偷袭,好在我们的预备部队为后援的到来争取了足够的时间,如果这里被复仇者攻下,那么我们就会被一网打尽。
在刚才千钧一发之时,我以为雷神的闪电就要落下来了,正当我们的坦克已经瞄准那架被俘获的直升机的时候
美国队长从那上面下来了。
他下来了???他下来干什么??!
这难道是什么新的战术??
这不得不让我立刻下令停止攻击,思考接下来的战略。
美国队长走到了雷神面前,似乎在讨论什么战术。
接着美国队长把他的盾牌放下了
雷神把他的锤子扔了
???!??他们要干什么??
美国队长刚才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让我们先别过去???
我叫迪柯拉,是一名正在被复仇者追捕的恐怖分子头领。
现在,追捕我的复仇者,他们互相打起来了。
请问我现在该怎么办,挺急的。
--------------
老规矩,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跺跺脚!
小心心!
豆腐吃饱饭就过来发文了!
第一次写锤基盾冬的主cp,好紧张哈哈😮💨
有任何想说的我们评论区见!
我们下集见!😘明天不见不散!
第一话:http://maodadong.lofter.com/post/1cb7ba6e_12162252
以及我不要面子基妹也要面子的啊,猜到什么情况也请假装没猜到_(´ཀ`」 ∠)_
日常重申:本人画的烂,ooc,恶搞,搞事情,恶趣味,热爱和平自娱自乐不混圈,不接受任何形式撕逼,总之……一切为了锤基和盾冬٩(˃̶͈̀௰˂̶͈́)و
最后小声逼逼一句,我觉得基妹还是比吧唧攻的……为了避免误会还是说一下霜冬霜友情向的,die闺蜜组,不要站错哟ε-(´∀`; )
第一话:http://maodadong.lofter.com/post/1cb7ba6e_12162252
以及我不要面子基妹也要面子的啊,猜到什么情况也请假装没猜到_(´ཀ`」 ∠)_
日常重申:本人画的烂,ooc,恶搞,搞事情,恶趣味,热爱和平自娱自乐不混圈,不接受任何形式撕逼,总之……一切为了锤基和盾冬٩(˃̶͈̀௰˂̶͈́)و
最后小声逼逼一句,我觉得基妹还是比吧唧攻的……为了避免误会还是说一下霜冬霜友情向的,die闺蜜组,不要站错哟ε-(´∀`; )
【旧相识】
须知:全文1w+ 时间线参考君去来兮 OOC致歉 有自创人物登场
正文——
林婉儿初到江南的那一天,大雨,天光晦暗,天空像是漏了洞一样泄下雨滴,砸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宛如她纷乱的心绪一般。
她未来的丈夫殷勤的围绕在她身后,但她始终眉目淡淡。
这桩婚事本就是陛下赐婚,强凑的“良缘”,而她如今父亲告老,母亲亡故,看似被陛下封为长公主风光无限,但背地里,还不是要被陛下当做联姻笼络贵族的工具。愈是如此,她就愈对京都这个名利场感到厌烦。可惜她不是灵儿,有武功傍身,可以天高地远任她遨游,她也不是范家姑娘,得一有缘人,肯陪她奔赴山海。她以前倒以为自己得遇......
须知:全文1w+ 时间线参考君去来兮 OOC致歉 有自创人物登场
正文——
林婉儿初到江南的那一天,大雨,天光晦暗,天空像是漏了洞一样泄下雨滴,砸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宛如她纷乱的心绪一般。
她未来的丈夫殷勤的围绕在她身后,但她始终眉目淡淡。
这桩婚事本就是陛下赐婚,强凑的“良缘”,而她如今父亲告老,母亲亡故,看似被陛下封为长公主风光无限,但背地里,还不是要被陛下当做联姻笼络贵族的工具。愈是如此,她就愈对京都这个名利场感到厌烦。可惜她不是灵儿,有武功傍身,可以天高地远任她遨游,她也不是范家姑娘,得一有缘人,肯陪她奔赴山海。她以前倒以为自己得遇良人,可不曾想良人八面玲珑,一张笑脸下心思诡谲。
雨渐渐大了,溅湿了她素白的纱裙。她未来的丈夫从船舱内扯出披风搭在她肩膀:“长公主殿下,小心着凉。”
林婉儿轻轻摇头,推开了青年的手:“多谢张大人关心,我心领了。”
与她赐婚的青年姓张名济,乃是去年的当朝状元,短短两年深受陛下器重,在朝堂上颇有地位。只可惜他家族在蛮夷之地发家,先帝在时素来在京都不受重视,是以新帝登基后便求娶长公主,以求在京都立足之地,恰逢新帝正想笼络自己的人脉,所以便这么半推半就给两人赐了婚。这一厢你嫁我娶顾足了新贵颜面也成全了皇室体统,就是唯独没人问问她想不想嫁。
林婉儿攥紧了肩头的披风,暗自出了一口闷气。
先帝在时曾在江南有一处别苑,如今淑太妃正居住在那里。她和张济此来江南,张济是为视察江南水患,而她则是被陛下派来拜会淑太妃。
但林婉儿知道,陛下此番叫她来江南,与其是拜会淑太妃,倒不如说是与些故人会面。
譬如她的前夫澹泊公范闲,再譬如前段时间刚刚复爵平反的二皇子李承泽。
她不是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左不过是派她来探探范闲对张济的口风和她的二表哥在江南干什么。当了皇帝后就是这样,怀疑这个顾虑那个,她明明记得不久之前的李承平还只是跟在她身后一口一个表姐的小少年,如今高堂之下龙椅之上,她却觉得那张面孔逐渐陌生起来,恍惚间她以为她看到了那早已作古的皇帝舅舅。
何其让人心寒。
张济屡献殷勤不成,心下也生了几分不痛快,他盯着白衣女子离去的身影兀自翻了个白眼,心想不过是个没实权的公主,如今林家式微,也不知道在矜持些什么。但毕竟是陛下赐婚,他还是松了松脸皮,钻进船舱跟在了林婉儿身后。
一到江南,张济便全然撇开了他的未婚妻。他忙着结交朋党四处拜会,听到林婉儿要去江南别苑,他先是想了想淑太妃和二皇子这层关系,满心觉得二皇子曾经造反,难保不遭陛下忌惮,自己和淑太妃走太近恐遭陛下猜忌,于仕途有损,便直言自己身体不适不便陪长公主前往。林婉儿早就知道张济是个说得比做得好听的人,只是她在皇家习惯了隐忍,也懒得计较,便独自一人出了巡抚驿站,往江南别苑去了。
一路风雨飘摇,更深露寒,林婉儿踩在江南穷巷湿哒哒的青石路上,料峭寒风吹的她瑟瑟发抖。她下意识看向身边,却发现总是陪在自己身边的叶灵儿早就嫁做人妇定居东夷了。她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受人庇护这么久,也该走自己的路了,她总不能只靠别人活着。
大雨吹的油纸伞四处飘摇,骤雨打湿她的一半肩膀。不远处的巷子里有几个不怀好意的醉汉朝她打了声口哨,林婉儿握紧手中的伞柄,扭头往反方向走去。一路仓惶过后,她一头扎进了一道暗巷,身后传来方才几名醉汉的脚步和吆喝,她心想江南这治安是怎么回事,张济到底有没有好好管事儿。
她从怀里摸出把锋利的匕首,在宫里宁贵人——也就是如今的宁太嫔教过她防身的招数,虽不至于厉害到伤人性命,但吓唬吓唬几个醉汉还是够资格的。
谁知不等她出手,巷口渡出一道人影,三下五初二撩到了那群醉汉。她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新来的张济管不管事儿,宵禁以后怎么不见巡城队管管这些社会盲流?”
她微微抿唇,认出了巷口站着的青年正是自己两年前和离的丈夫。当年两人不欢而散,可谓撕破了脸皮,她不是什么宽容大度到能原谅自己杀母和杀兄仇人的人,于是她没打一声招呼,扭头往另一边走去。
刚走两步,林婉儿撞见了几步开外熟悉的面庞,她握紧了伞柄,这次她没有逃离,朝面庞的主人轻声喊了一声“二表哥。”
记忆中光风霁月的青年如今不着华服,只穿着一身简单素纱轻袍,站在几丈之外,好似从未分别过那样熟稔的叫她的名字,“婉儿,好久不见。”
林婉儿眼眶微酸,属于年少时的记忆冲出脑海,这些年京都翻天覆地,亲人四散零落,大哥也被爹接回了老家,人人都叫她公主殿下,却没人能记得她原本的名字是叫婉儿。如今陡然再听到这个称呼,她才终于有了活着的实感。
“婉儿见过二表哥……”林婉儿朝李承泽行了一礼,却被李承泽扶住胳膊。
“兄妹之间不必拘束。”李承泽拿出手帕放到她掌心,“怎么独自夜出?张济和你一同来江南,他没有陪着你吗?”
林婉儿摇头:“他忙着自己的仕途经济,哪有空管我。只怕我再不出来见见淑太妃娘娘,他就得把我遣回京都交差了。”
“他非你良人。”
身后传来范闲的声音,林婉儿浑身一僵,忍不住回头怼他,“用你说?”
范闲讪讪一笑:“……今天的月亮可真月亮。”
李承泽轻轻叹气:“婉儿,我知道我没资格让你和他好好相处,只是回头在母亲面前,可千万别叫她为难。”
“表哥,我去拜见淑太妃,为何要一个外臣跟着?”林婉儿言辞毫不退让。
范闲继续讪笑:“是啊承泽,为什么呢。”
李承泽拍拍林婉儿的肩膀:“个中缘由,说来话长。婉儿,外面雨大,先回我住处吧。”
如今李承泽住的地方只是寻常巷陌,丝毫不见京都二皇子府的恢宏气派。林婉儿暗叹这位表哥这两年的风格大转,却恍惚想起年幼时这位表哥也并不是什么穿金戴银的性格。只是京都纸醉金迷,先敬罗衣后敬人,人人都拿金玉粉饰体统,谁又能记起檐下清雨和雪后煮梅的清雅。
只是她更没想到,她进了李承泽住处就算了,范闲也跟着她走了进来。她觉得她作为皇室公主的大家闺秀已经用完了,她直指范闲:“表哥,他怎么也进来了?”
李承泽默了默:“我说雇他当保镖你可以信吗?”
“不可以。”林婉儿费解道,“你俩当年不是积怨颇深?”
范闲轻咳两声,给李承泽和林婉儿都倒了一杯茶:“言重言重,我和你二表哥是相爱相杀的戏码。”
“……”林婉儿没喝范闲倒的茶,转头看向窗外,“表哥这几年过得倒是……清贫。”
“不在京都拿俸禄,穷点不是应该的吗?”李承泽笑了笑。
“是啊,表哥一个二皇子住的这样平常,张济一行人倒是奢靡异常。今日流水宴不知花了多少银子,那些钱明明是花给灾民的,真是混账,也不知道陛下派他来做什么。”林婉儿想起张济在江南的骄奢淫逸,言语难免难听了几分。
“李承平大约是来试探我的。此番江南水患,我从内库里拿了银子安置灾民,但仍有三成灾民无家可归。他派张济过来,说是视察水患,实则是来看地主家有没有余粮。所以说张济带来的钱压根儿就没打算使到灾民身上,他们一大一小都等着我出钱安顿灾民,借此削弱内库力量。”范闲不咸不淡的接话。
林婉儿顾不得和范闲的恩怨,忙问:“既然如此,那么那三成灾民如何是好?我在京都素有资产,可否先拿来应急?”
“不用你应急……”范闲叹了口气,“你表哥都住上样板房了,那钱他已经出了。”
李承泽挥挥手:“不算我出的,是范闲问我借的,到时候九出十三归,你一文钱都别想赖账。”
范闲靠到他身上:“你看我以身相报行不行,我真的没钱了,你要劫就劫我色吧!”
林婉儿顾不得抨击范闲,思索片刻后问:“内库当真无余银了?”
范闲摇头:“并非内库无银,而是北齐近些日子屡屡犯边,内库有一半银两得以备军需。江南的百姓是命,边塞的百姓也是命。”
李承泽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清茶:“安之,送上门的小金猪不宰白不宰。”
范闲支着下巴笑:“我看小金猪挺肥的,宰了准能捞。”
林婉儿一愣:“你俩什么意思?”
范闲羞涩一笑:“婉儿,你未婚夫看起来蛮有钱的,宰来应应急怎么样?”
林婉儿眼睛一亮:“这个行,我可以帮你。”
“不让你白帮忙。”李承泽拍了拍林婉儿的手,“事成以后我们帮你退婚,你不想嫁的人不用勉强,我知道老三拿你爹和你大哥威胁你,上月范闲已经派人去保护他们了,你可以悔婚。”
“这……”林婉儿略有迟疑的看向李承泽,最终不情不愿的朝范闲道了声谢。
范闲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罕见的歉疚:“婉儿,你客气了,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不用道歉。”
“一码归一码,这事儿确实要谢谢你和表哥,我替我爹和大哥谢过你。等江南事了咱俩还算仇人。”林婉儿神色淡淡。
范闲摸了摸鼻子:“应该的应该的。”
匆匆一面后,林婉儿被李承泽派人送去了江南别苑。屋外依旧风雨交加,范闲蹲在门槛上望着雨铃发呆,他身后的李承泽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
“愣什么,雨水溅你身上了。”
范闲笑了一下,指了指院中的小池塘:“你看,像不像层层叠叠的小圆圈。”
李承泽也跟着蹲到他身边:“挺像的,有两只金鱼专门往圈里钻。”
范闲摆弄着李承泽的手指,嘴里念念有词:“一只叫李承平,一只叫张济。”
李承泽看着范闲眼底的倦色:“你会不会有点难过,毕竟他是你的学生,也是你的弟弟。”
范闲若有所思:“你会难过吗?他也是你的弟弟啊。”
李承泽笑着摇摇头:“他既然姓了李,做出什么事来我都不会意外。安之,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太子是,先长公主是,如今的陛下也是。”
“他已经变成了ZHENG ZHI动物。”范闲笑了一下,“不过这样就不奇怪了。”
“什么?”李承泽侧头问。
“我之前总觉得我老娘眼瞎,爱上先帝那么个薄情寡义的完蛋玩意儿,可是我突然想到,在没坐那把椅子之前的先帝或许不是后来这样。在我娘的日记里写有年江南水患,她带着钱南上赈灾,一路贪官污吏民不聊生,是当年还是诚王世子的先帝杀贪官斩污秽,还了江南一片朗朗乾坤。”范闲喟叹一声,“可见没坐那把椅子前那老家伙的血也是热的,老三也一样。就算他现在隐约有卸磨杀驴的意思,他当年管我叫的那几声老师我总不能不认账。”
“你却比我心软些。”李承泽笑着摇头。
“……实在也是我没选择了。”范闲托腮望着大雨,“大皇子只知道带兵打仗,你……你也累了,除了老三,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接手这个江山。”
“你不想吗?”李承泽眨眨眼。
范闲失笑:“我不想对不起你,我要是当了皇帝,岂不是太苛责你。”
“你要是当了皇帝……”李承泽思索片刻,“给我点好处就不算苛责。”
范闲笑道:“你要什么?”
李承泽指了指天:“给我摘天上的星星吧。”
“我可摘不来,所以我还是不当皇帝,专心当个澹泊公吧。”范闲望着李承泽笑。
“他迟早忌惮于你。”李承泽戳了戳范闲的脸,“我现在跟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上点心吧。”
“知道知道啦。”范闲抓住李承泽的手指,“回屋吧,过两天还要送妹夫一点大礼呢。”
“确实是一份大礼。”
李承泽但笑不语。
屋外雨声依旧。
——
先帝的淑太妃爱读书,这林婉儿是知道的。年幼时她长在宫里,来回的去处左不过是太后和几位娘娘那里。所以她对几位娘娘也都分外亲切。几年不见,淑太妃端丽的面庞已有些许风霜,她不由先红了眼眶,将宫里淑太妃没来得及带走的几本藏书放在了桌上。
“娘娘,婉儿来见您了。”林婉儿朝她行礼。
“不必多礼,来了就好,自己坐吧。”淑太妃淡淡一笑,手下翻过了一页书籍。
淑太妃话少,感动过后林婉儿后知后觉生出些局促感来。反而是淑太妃特意问候了起来:“听承泽说你要成婚,不知新郎如何?”
林婉儿微微低头:“寻常人罢。”
“孩子,你有拒绝的权利,皇宫里的人还没死绝。你若不想嫁,我母族之中有入朝为官的谏官,自然可替你开脱。”
林婉儿微微讶异,这么些年来淑太妃两耳不闻窗外事,素来不插手这些世俗事,如今又怎么愿意趟这些浑水。
淑太妃放下手里的书卷:“当今陛下不是先帝,你不必有太多顾虑,除我之外,有什么委屈你还可以和太后言语,不用什么都藏在心里。”
“是,婉儿知道了。”林婉儿点头。
“见过承泽了吧。”淑太妃看着林婉儿,“他如今并未卷入纷争,你也无需提防,有事你可以和他讲,能帮的他与你兄妹一场断然不会推脱。”
林婉儿眼眶一红:“是,婉儿知道。”
“京都不好,你要是不想呆了,可以来江南别苑礼佛。毕竟承泽常年在外,我身边没有人说话,也觉得日子难捱,有你总心里顺畅些。”淑太妃笑了一下。
林婉儿苦笑:“娘娘,陛下那边恐怕不好交付。”
“我怎么也算是当朝太妃,这些面子他总会给我,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吧。”
林婉儿朝她跪拜:“婉儿谢娘娘成全……”
“起来吧孩子,在我这儿,你和承泽是一样的,不必多礼。”淑贵妃伸手扶住她。
林婉儿握住淑太妃的手,落下了一滴泪。
从那日后林婉儿便住在了江南别苑,三日后,远在驿站的张济坐不住了,传信来问她的下落,没问两句又开始大言不惭的让她引荐澹泊公范闲。林婉儿握着毛笔深呼吸了十次,才忍住没在回信上问候他全家。
期间李承泽和范闲登门拜访,三人坐在一处,林婉儿缓缓将张济的来信铺在了桌子中央。
范闲看完来信,随手将信丢进了炭盆里。他眉目有些寒凉:“江南难民流离失所,他还惦记着让你引荐我,不知是他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
林婉儿抿唇:“你见是不见?”
范闲负手立在桌旁,陷入了沉思。反而是李承泽抿了口清茶,不咸不淡道:“自然要去见,看不清对手的脸,下棋也不痛快。”
“你表哥说的对,应帖吧,婉儿,回信告诉他,七月初七临江阁会面。”
李承泽莞尔一笑:“但愿张济此番来江南带够了银两。”
林婉儿点头:“够的,陛下将朝廷的赈灾款都交到了他手中,而且他在江南也有财庄。”
“太好了。”范闲接过李承泽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你俩慢慢聊,我去找人给张大人设鸿门宴。”说着范闲拂袖而去。
林婉儿略带惆怅:“此番张济行事乃是陛下授意,表哥,这样明着撕破脸皮是否不太妥当。”
“他有分寸。”李承泽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且放宽心,老三不及先帝难对付,范闲更不是池中物。”
林婉儿犹豫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道:“表哥,你和范闲何时关系这般好,京都素有流言,表哥为保名誉,还是注意和他的距离才好。”
“流言?”李承泽恍惚间想起范无救和他说过的事,他释然一笑,“流言种种,何必介怀。”
“我就知道流言尽不可信,我从没听过表哥你喜欢男人啊……”林婉儿顺了顺气,放心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嗯……”李承泽托起下巴,“我说不介怀,但我没有否认啊。”
林婉儿:“!!!”
李承泽轻笑了一声:“抱歉婉儿,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
林婉儿先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跟着摸了摸李承泽的额头,她恍惚道:“我俩是不是烧糊涂了。”
许久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她一言难尽的看着李承泽:“表哥,范闲之前对你步步紧逼不似作假,你当真与他有如此瓜葛?”
“我知道,他以前真心要我死,我也是,牛栏街刺杀大东山事变我也没想过让他活。其中纠葛重重,若尽数清算又怎能算的尽。”李承泽摇晃着茶杯中的茶液,“只是,要杀我的人是他,救了我和母亲的人也是他,说恨也有,但更多的还是感激。至少在母亲一事,我谢他一辈子。”
“可是他那样的人又能有几分真心呢?”林婉儿自嘲一笑,“他也曾对我好过,可我二哥和母亲也是因他而死。我知道母亲和二哥咎由自取,可他们毕竟是我的亲人,我怎能熟视无睹……”
“不怪你,婉儿,他们再恶贯满盈但对你的好不是假的,你无需歉疚,诚然是范闲对不起你,你不要苛责自己。”
“表哥,他曾治你于死地,你就不怕他吗?”林婉儿忽然问。
“……婉儿,我和他不及你良善,不会考虑这么多,对我们而言,尸山血海也好,你死我活也罢,临了时,我们还是可以毫无负担的握住彼此沾满血的手。”李承泽闲闲地望向窗外,“是你太善良,才总有这么多负罪感。”
林婉儿低下头:“表哥你也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坏……”
“现在不坏是因为没有必要坏,若我做了皇帝或者先太子还活着,包括范闲在内的诸人,我不会留他们性命。”李承泽还像小时候一样摸摸林婉儿的发顶,“表哥是坏人,不用替我辩驳。”
林婉儿默默收回视线:“要是我们还在小时候就好了。”
李承泽动作一顿,跟着叹了口气:“婉儿,人总要长大。”
皇宫内的纸鸢飞不出四角红墙,正如那年白兔莹莹,顷刻便是一摊淋漓鲜血,身在皇室,危机四伏人心叵测,又怎会一辈子无忧无虑呢。
“我知道。”林婉儿苦笑一声,“灵儿也好我也罢,越长大距离便越远,我都快忘了上次家宴是什么时候了。那时侯太子表哥在,母亲在,二哥也在,就连皇帝舅舅也在。我知道他们不是好人,可是他们对我诚然极好,如今他们走了,我竟不知道该恨谁……”
“想恨谁就恨谁,没人有资格让你放下,你可以恨范闲也可以恨我,更可以恨天下每一个人,只要别难为自己就好。”李承泽朝她温和一笑。
林婉儿转悲为笑:“哪有这么无缘无故的恨人。”
“所以总说你善良,前些年先帝还活着的时候,我恨不得整个世界都陪我去死。”李承泽摇摇头。
“现在还恨吗?”林婉儿难过的看着他。
“不了。”李承泽摩挲着手里的杯子,“先帝一死,我没有要恨的了。”
林婉儿放心的笑了起来:“那就太好了。”
李承泽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
半月后,临江阁。
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江南水患严重,街上的灾民流离失所,偏偏这临江阁歌舞升平,看不出半点江南疮痍。
张济作为东道主殷殷好客,老远就冲范闲招手,跟在张济身后的林婉儿默默朝自己未婚夫翻了个白眼。
范闲乃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一把好手,半月前骂张济骂成孙子,现在见了人面,立马挤出一副虚伪的笑脸,相见恨晚的像是八百年没见面的亲兄弟。
“哎呀,想必这位就是张御史张大人了吧!久仰久仰!”范闲笑眯眯的问候张济。
张济一看范闲这么好说话,一点也没有一等公爵的架子,立马顺杆爬:“鄙人才疏学浅,远不及公爷当年一笔动天下,惭愧惭愧,今日得见公爷风姿,才知小范诗仙的美名名不虚传啊!”
范闲乐了:“张兄果然非比寻常,在下笔都没拿这就看出我诗仙美名了?还真是火眼金睛,别是孙悟空托生的吧。”
“这……”张济有点听不出范闲话里是什么意思,迟疑道,“这孙悟空是?”
“没事儿,夸你呢,你不用知道。”范闲拍拍他的肩膀兀自落座。
酒过三巡,张济和范闲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林婉儿等的耐心告罄的时候两个人精才把话题折入江南水患。
先是范闲装模作样道:“陛下圣恭悯恤,此番江南水患特派张兄来视察,不知准备了多少救助款?”
张济打哈哈:“国库不足,陛下也是从牙缝里省下了些银子,也就够安置三成的灾民居住吧。”
“那其余七成呢?”范闲似笑非笑的问。
“陛下跟我说,江南这一块公爷说了算,您想怎么处理当然就怎么处理了。”张济笑呵呵的回。
“范某愚钝,不知究竟要怎样处理,还望张兄给条明路呀。”范闲没有接张济的话茬。
张济硬着头皮道:“内库充裕,公爷不妨先为民请命?”
“张兄说的是,范某为人臣子,必然慷慨解囊为百姓安身。”范闲立马点头。
张济没想到范闲这么上道,到让他准备好的一腔说辞没了用武之地。没等他把气喘匀,又听范闲继续道:“想必张兄所想和范某如出一辙!是以范某打算发起募捐,请张兄做个见证,除朝廷赈灾款以外,以个人名义为百姓募捐财务,范某无财,先捐出五千两纹银,张兄意下如何啊?”
“啊这……”张济刚要推脱,却听席间被范闲安排来的其余官员纷纷举手,“公爷所言极是!我们也出五千两纹银!”
范闲鞠了一把眼泪,感动道:“诸位同僚真是慷慨解囊为民利民!大庆有诸位这样的父母官,何愁百姓不安,庆国不盛啊!”
“那个……此番来江南不才身上并无太多银两……”张济刚要穷遁,却被林婉儿截住话头,“大人,本宫记得你在江南有几处财庄,整合整合应该不止五千两纹银,既然你没从京都带钱过来,不如就近捐了那几处财庄吧。”
“这——”张济蹭的站起来,“那财庄不止五千两,恐怕不妥……”
“唉,我都愿意拿内库出来,张大人连几个财庄也舍不得吗?”范闲装模作样的叹气。
张济咬咬牙:“公爷当真拿内库赈灾?”
“当然!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范闲拍拍胸口。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张济心想此番逼出了范闲的内库在陛下那里也是大功一件,几个财庄损失便损失了。所以他咬牙一笑:“既然有公爷身先士卒,那么张某也自然不吝钱财。”
“好!今晚的一切消费由张公子卖单!”范闲拍了拍手,“接着奏乐接着舞!”
丧失了几处钱庄,张济坐在榻上把手都掐烂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多嘴的林婉儿,后者眼观鼻鼻观心,没有留给他半点眼神。
可是他没想到,范闲捐内库是不假,但也仅仅捐了十之一二,等他十日后审批账目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范闲连十之一二的投资都撤了出去。他俩眼一抹黑,赶紧请了十个账房先生算账,一算不得了,他发现整个江南水患的赈灾款全是从自己财庄里出的。他登时哑口无言,至于那些嚷嚷着捐钱的同僚,一看他的财庄囊括了全部灾款,便在范闲的授意下“遗憾”的拿回了募捐的银两。整个江南水患成了他张家的一力包办,就连他远在京都的爹都快马传信问他是不是把江南买了。
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嘴上急匆匆起了几个泡后被陛下召回了。把皇帝的差事办砸了,澹泊公的内库没撬开,反而把张家的财庄赔了进去,张济赔了夫人又折兵。过了十日,又听见长公主退婚,张济两眼一黑,直接栽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时,陛下年轻又极富心计的大脸闪现在他枕边。
“张爱卿可好啊?”庆帝惺惺作态的握住他的手。
张济从床上爬下来跪到了陛下身旁:“陛下……”
“唉,朕交给你两份差,你怎么一件都没办妥。”庆帝坐在张济家的梨花木椅上,外面的院子里乌泱泱跪了一大圈人,张济年过半百的老爹也正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几乎厥过去。
“内库无恙就算了,你还把自己赔了进去……让你讨好长公主也没能办成,还惊动了江南的太妃和我母后亲自给长公主退婚。张爱卿,你可真是给朕办的一手好差事啊。”
张济吓得瑟瑟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半响之后,庆帝冷漠的声音响起:“张氏贪污受贿,全家抄没。”
于是在京都如火如荼的新贵张氏就这样被轻飘飘的一句话湮灭于京都,再听不见一点风声。
听到张氏被抄的消息时林婉儿才刚绣好一只丑巴巴的鸳鸯。淑太妃扫了一眼她的刺绣觉得眼睛生疼,晃晃手让她去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绣花去。
她便放下绣盘,急匆匆去找李承泽。
普一踏入李承泽的院落,还没看见李承泽的踪迹,先是看见了范闲蹲在院子里钓鱼。范闲见是她,也没有太意外,头也不抬的道:“来了,你表哥在书房练字。”
“行。”林婉儿跑了几步又停下脚来,她看向范闲,“你知不知道张氏被抄?”
“知道啊,谏书还是我写的。”范闲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
林婉儿一愣:“何必赶尽杀绝……”
“谏书是我写的,圣旨却不是我下的。就算我不写,老三也不会留张氏的。”
林婉儿有些不理解:“为何?承平和张氏素来亲厚。”
“因为身为皇帝,他不允许知道自己把柄的家族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不等范闲回答,李承泽慢慢走进院子里,“他对待张氏亲厚是因为要借江南水患削弱范闲的内库,可惜范闲摆了他一道,让他办砸了差事。那么这件事对承平和范闲来说就都是一根刺,就算不为了名义上安抚范闲,就是他为了自己的颜面他也不会留下张氏碍眼。况且张氏不是名门望族,不过是戍边蛮夷新入京都的新贵,除了他也不会激起多少民愤,反而可以敲打京中勋贵,从他启用张氏开始,张氏的死期便提上了日程。”
林婉儿久久不发一言:“陛下真是和先帝越来越像了。”
“坐到那位子上,那都是早晚的事儿。”范闲不咸不淡的插话。
“婉儿,你跑来我这儿是要为了张氏求情吗?”李承泽斜靠在门边问。
林婉儿看向池塘里的鱼:“张济并非大奸大恶之人……”
“可是他站错了队,京都之中,站错队比杀人放火都致命。”李承泽淡淡道,“比起我,他的下场还是比较好的。”
林婉儿默了默:“……可否留他一命。”
“就知道你总心软,他死不了的。范闲替他打过招呼了,他流放的地方有范闲的旧识,会有人照料他们的。”李承泽笑了笑,“你可心安了?”
闻言范闲给林婉儿比了个OK的手势,林婉儿虽然没看懂这手势,但她知道范闲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所以心下长出了一口气,这才笑了一下,转身往外走:“那个表哥,我鸳鸯还没绣好,我回去绣花了。”
李承泽朝她摆摆手:“去吧去吧。”
等林婉儿走后,范闲抬头看向李承泽:“张济事了,你说咱弟啥时候动真格要弄死我?”
“没那机会,小范大人无所不能,气运一绝。”李承泽胡乱揉了揉范闲的头发,“就算被弄死也没什么大不了了的,收拾收拾投胎吧。”
“你这种思想态度太消极了!”范闲一把拽住他的手腕,“让范大夫给你把把脉,对症下药。”
“神经病。”李承泽被范闲一把扯到怀里,差点一个趔趄翻进池塘里,连忙抓住范闲的领口才稳住身形。
“怕什么,我还能让你摔了啊。”范闲笑嘻嘻的搂住他的腰。李承泽从善如流靠进他的胸口闭上了眼,“怕死了,我要真摔了可不会水。”
“嗯,为什么?你是旱鸭子?”范闲好奇的问。
“小时候太子把我推进了池塘,差点淹死,所以有点恐水。”
闻言范闲下意识把李承泽抱紧了些,他还是开着玩笑道:“……你俩还真是兄友弟恭。”
“嗯……是有过那么一段时间。那时侯婉儿还小,成天跟在我和太子身后表哥表哥的叫,父皇没有女儿,我们也拿她当亲妹妹,就连五大三粗的大哥也对婉儿分外亲厚。”李承泽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后来太子当了太子,我们才变得像君臣像敌人,唯独不像兄弟。”
“如今承平也是,我当年牵着手迎出城门的小孩子已经长大了,真是教人喜也不是,愁也不是。”李承泽轻轻叹了口气。
“难得见你伤春悲秋。”范闲把手掌盖在他眼睛上,“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带你去看婉儿绣的大鹅,你娘见了她绣的东西愁的三夜没睡着觉。”
李承泽笑了一声:“那是鸳鸯。”
“好好好,是鸳鸯。”
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起来,范闲小心地脱下外套盖在了李承泽身上。他将鱼竿甩入池塘,一尾红鱼挂上了鱼钩,被他随手丢进了水桶里。
秋风渐起,范闲整理了一下李承泽被风吹乱的鬓发,心想又是一年隆冬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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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二殿下总是自言自语3
*书闲魂穿,上身二姐姐
*书闲“范安之”,剧闲“范闲”
*本章二殿下和范安之专场,范闲时隐时现(
谢必安从善如流地把范闲扔了出去。
范安之止住谢必安要过来的脚步:“你也先出去吧,别让任何人进来。”
“等等——”范安之叫住他,朝桌上那盘水灵灵的葡萄扬了扬下巴,“葡萄。”
谢必安端来搁在他手边,范安之伸手捻了一粒,随意摆摆手,“好了,出去吧。”
谢必安只能领命退了出去。今日殿下语气似乎比平常冷漠许多,可能是心情不佳,因为谁显而易见。一会儿得找个由头再把范闲揍一顿。
葡萄快送到嘴边,手却忽然滞住—...
*书闲魂穿,上身二姐姐
*书闲“范安之”,剧闲“范闲”
*本章二殿下和范安之专场,范闲时隐时现(
谢必安从善如流地把范闲扔了出去。
范安之止住谢必安要过来的脚步:“你也先出去吧,别让任何人进来。”
“等等——”范安之叫住他,朝桌上那盘水灵灵的葡萄扬了扬下巴,“葡萄。”
谢必安端来搁在他手边,范安之伸手捻了一粒,随意摆摆手,“好了,出去吧。”
谢必安只能领命退了出去。今日殿下语气似乎比平常冷漠许多,可能是心情不佳,因为谁显而易见。一会儿得找个由头再把范闲揍一顿。
葡萄快送到嘴边,手却忽然滞住——范安之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反客为主了,实在僭越。他讨好似的把葡萄又往嘴边递了递:
“殿下,您吃。”
“……”
李承泽不想评价这个“自己喂自己”的**行为,把葡萄往嘴里一丢。
酸甜的汁液在口中爆开,压下了方才那碗药的苦意。
屋内安静下来,李承泽瞧着自己沾了些水珠的指尖,半晌,冷笑一声道。
“自作主张?”
“你使唤我的侍卫倒熟练得很。”
他动了动手指,眼前的指节随着他意愿弯了弯。
但方才可不是这样。
什么时候,连自己的身体都由不得自己掌控了。
“一直没来得及问,”李承泽攥紧了拳,感受着指甲陷进掌心,些微刺痛。紧接着拳忽然自己松了松,将饱受蹂躏的掌心解救出来。他于是发狠似的攥得更紧,冷声质问。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声音老实回道:“殿下,我不是东西。”
“好,不是东西。”李承泽重复得十分情真意切,“还能是个人不成?”
“……”范安之感觉自己被翻来覆去里外里骂了两遍。
“我说了,殿下肯信吗?”
“你说,我听。”
“我是范闲。”
李承泽从鼻腔哼出一声了然的笑来。
“殿下不信?”
“我信。”
对自己和范闲了如指掌,甚至连解药揣在哪个袖都知道,声音也跟范闲一模一样。简直像撞了鬼。
“我还想着,要是殿下不信的话,我就背两首诗给殿下听,再给殿下剧透下未更新的红楼。”
李承泽眼睛亮了:“好,那我不信。”
范安之:“……”
李承泽虚虚抬手:“请吧。”
他似乎真要自己说出个一二三才肯罢休,范安之只得开口。
“人生自是有情痴……”
李承泽毫不客气地打断:“这首听过了。小范大人别是想打发我不成?”
此恨不关风与月。
范安之顿了顿,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语气忽的认真起来。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他念得很慢,一字一句,仿佛在声声诉说,百转千回。声音慢慢低下去,最后一句轻之又轻,怕打扰到什么似的。
听来颇有些令人牙酸之感。
李承泽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捏着葡萄的手停在半空,葡萄在指尖来回滚动。
“……还有一首呢?”
还好,一切没有消失,不是大梦一场。
范安之轻吐了口气,他不信李承泽听不出词中之意。但也没想让他回应什么,只是单纯地,想告诉他罢了。
他在脑中唐诗宋词三百首又搜刮了一圈。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菊花开,菊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一帘风月闲……”李承泽胡乱抓了最后一句佯作入神地咂摸着。
“殿下,这首词牌名为长相思。”
范安之的心思昭然若揭。李承泽装作听不懂,只赞叹,“小范大人好诗。”
“不是我作的,是背的。”范安之不厌其烦地解释。
“嗯,懂。”李承泽点头,不禁感叹,“小范大人真是能人异士,世所罕见,什么奇事都能碰上。”
“这不也让殿下碰上一回嘛。”范安之道,“范某之幸。”
他这句是由衷庆幸,还能有机会再见到李承泽,活着的,且一切尚来得及,尚有转圜之机。
“好,我还是不信,再讲讲红楼。”
“殿下别心急,这红楼呢,容臣卖个关子。殿下答应我一件事,我日后自可慢慢讲与殿下听。”
李承泽挑眉:“这算威胁?”
“哪有拿红楼威胁人的?”范安之语气含了笑意,“各取所需,顶多算吊殿下胃口。”
“什么事?”
“我想帮你。”
闻言,李承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呛咳起来,半晌才平复下来。
“我为什么相信你?”
“殿下没得选择。”
“好,好一个没得选择。”李承泽自嘲,嘴角弯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长公主与我一直有合作;同太子重归于好也不是没可能,我们毕竟是亲兄弟;甚至外面那个范闲,若能与他和解,不都是选择?”
提长公主算是触到了范安之的逆鳞,两次要他与长公主保持距离,许他一世平安,都被漠视,非要跳上长公主的贼船一条道走到黑;至于太子,亲兄弟怎么了,亲兄弟照样相残,他也是亲兄弟;遑论他竟然还在最后把那个“范闲”也划进来,甚至要主动和解。
他都能和解,那为什么我……
范安之咬牙切齿:“他们都是疯子!”
“我也是啊。”李承泽轻声细语仿佛在他耳边吹气,“你不是吗?”
“……”
范安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李承泽是在说气话——他也确实被气到。他制着左手把那人右手攥紧的拳掰开。
“殿下,别拿自己身体赌气。”
李承泽“呵”了一声。
“我的身体,还是你的身体?”
李承泽低头看自己的手掌,掌心嵌了几道深深的弯月,张开又握紧。
“我吞毒药的时候,也是你在阻拦?”
“是。”范安之道。
“就算将计就计,殿下也不该以身犯险。”范安之想起目光所及“自己”和范闲前襟的大片黑血仍心有余悸,“要是万一……”
“我说了,我死了,是好事。”李承泽哑着嗓子无谓道。
死了就死了,没死就活着。
范安之顿了一瞬,怒火倏地窜起,甚至想去揪那人的领子质问,但现在他就是他,总不能自己掐自己脖子。
“你在生气?”李承泽似有所感,奇道,“你气什么呢?”
他噢了一声,“也是气我……视人命如草芥?”
可这皇城中,本就命不由己。生如飘萍,轻尘栖弱草。
范安之沉默了。
他明知道李承泽没有其他路可走,只有死路一条。死亡也是他唯一可算作能自己选择的,归处。
可他仍想将人强留下来。
范安之沉默半晌,也只能干巴地反驳一句:“不是。”
你死,不是好事。
李承泽没将他苍白无力的两个字放在心上,也未追究到底是对哪句的回答,轻哂。
“我这破败身子供不起两个人,劳驾,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殿下,恕臣做不到。”
这人颇有鸠占鹊巢到底之意。李承泽心中本就烦闷,加上或许是被方才范安之情绪影响染上些怒气,不由提高了声音。
“范闲!”
范闲顶着谢必安的剑破门而入。
李承泽看着突然闯入的、颈侧还搭着一把快剑的范闲:“……”
李承泽:“没叫你。”
范闲不依不饶:“我明明听见殿下在唤我名字。”
李承泽对他露出一个假笑:“我在骂你。”
“……”范闲憋出一句,“背后语人是非,不好。”
李承泽微笑:“当面更不好。”
范闲:“……”
范闲摔门而去。
“既来之,则安之。”
范安之给他顺毛。
“殿下,不是我不愿,”他确实不愿离开李承泽,“这等玄妙之事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不由我控制啊。”
他说得真诚无比,李承泽暂时放过没再追究,心里则还将信将疑,寻思着,要么需要找个道士看看,要么需要找个医师看看。
“你既说你是范闲,”李承泽托腮看着门外二人打斗的剪影,揪了颗葡萄看戏,“那外面那个范闲?”
范安之郑重声明:“我和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他怎么可能像那个毛头小子那么蠢,就为了逞一时之气把把柄往人手里送,丝毫不考虑后果;也不可能对这位身娇体弱的二殿下动粗,若非自己反应及时,高低得给这位二殿下砸去半条命。
但那些只在脑中闪过一瞬,他急切地、口不择言地说——
“我不想你死。”
“……”李承泽没料到他这个回答,怔了一下,低头笑笑。
“都是范闲,我为什么信你不信他?”
“我和他不一样。”
还是一样的回答。但范安之有了底气,他知道李承泽问出这句就已经动摇,情感的天平偏向了他那边。尽管只有一丝,尽管可能李承泽自己也未察觉到,但他有信心把人拉过来,拽出来,拥他入怀。
果然,那人又低笑了声。
“总是话说得好听。”
“殿下还是唤我安之吧。”
“安之?”
范闲破门而入。
李承泽手上把玩的葡萄掉到地上,骨碌碌滚到了范闲脚边。
范闲含羞带怯地嘴硬道:“叫这么亲热干什么?我们好像没有熟到这个程度吧……承泽。”
李承泽被他恶意回敬的、阴阳怪气转了十八个弯的两个字叫得一阵恶寒。
范安之大怒:“承泽!不准让他叫你承泽!!”
李承泽:“……嘴长在他身上,我有什么办法。”
范闲:“什么?”
李承泽:“我是说,必安天生冷脸,对我都没有好话,但嘴长在他身上,他不愿跟你说话,我也没有办法。”
天生冷脸谢必安的嘴角翘了起来。
范闲:不是?怎么就扯到谢必安了?
范安之:“承泽,叫谢必安的时候,能不能带着姓?”
必安必安,喊得好亲切啊。
李承泽:“……”
“必安,”李承泽又温温柔柔地叫了一声,“还是要懂些礼貌。”
不懂也可以。
范安之懂了他的意思:嘴长在我身上,你也没有办法。
谢必安点头受教,依旧冷脸对着范闲。
范闲不去管他,转回头盯着李承泽。
“承泽叫我有什么事?”
范安之无能狂怒。
“安之,”李承泽面带微笑地当面接上后半句,“真是个狗东西。”
范闲:“……”
对方的意思很明确,人家本来在“背后语人是非”,是他自己非要闯进来,把背后语人是非变成“当面语人是非”。
听见“安之”二字太激动,倒是他的不是了。
范闲往前迈了一步。
脚下的葡萄被踩烂,碾出黏腻的汁水。
李承泽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谢必安的剑拦在他身前。
“必安……”李承泽唤了一声,没了下文,竟然似乎还有些顾虑。
范安之帮他接了下一句:“打出去,不用留手。”
快剑毫不客气地刺来。
范闲夺门而出。
“骂他便罢了,”范安之的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殿下做什么骂我?”
李承泽挑眉。他明知道自己骂的是那个范闲,非要巴巴的上赶着对号入座,心理有什么隐疾不成。
“顺口。安之不会介意吧?”
安之,唤得真好听。
“介意,伤心。”
范安之泫然欲泣。
这“安之”,是单单只叫我一人,还是旁的范闲也叫?
“既叫了我,殿下以后可就不许再叫他安之了。”
李承泽:“……”
还是早晚要找个道士来作法驱邪。
范安之还不知道二殿下把他划为了邪祟,寻摸着得给自己求点安慰,但现在抱又抱不到,扑也扑不着。
于是李承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左手轻柔地牵起了右手,然后,十指相扣。
二殿下瞪大了眼。
有一瞬间,他觉得,这副身体,不能要了。
-TBC
范闲:(破门而入)(摔门而去)(夺门而出)
李承泽:把门还回来!!
【云次方】你这种邻居好可爱啊(十八)
前文:(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本章长,终于……!
所有的等待都是苦尽甘来,独行的你一定值得被爱。
或者不只是爱,希望我表达清楚了~这就是我心目中,两朵云先生的感情。
(十八)
阿云嘎车停在剧院后门,想象着着郑云龙捧着花出来,敲一敲他的车窗。
现在差五分九点,一般这个时候郑云龙就收拾妥当圆满结束演出...
前文:(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本章长,终于……!
所有的等待都是苦尽甘来,独行的你一定值得被爱。
或者不只是爱,希望我表达清楚了~这就是我心目中,两朵云先生的感情。
(十八)
阿云嘎车停在剧院后门,想象着着郑云龙捧着花出来,敲一敲他的车窗。
现在差五分九点,一般这个时候郑云龙就收拾妥当圆满结束演出了。
可是今天的SD也没有聚集的剧迷,想来是有返场,大概还没有结束?
阿云嘎无奈的笑笑,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他只给郑云龙留了微信,说自己已经到了。
阿云嘎等的有些无聊,开了一局游戏。大约好几天没有上线有点手生,他最后堪堪落败,一看表已经九点半,但是郑云龙还是没有回复。
他这个地方看不出来观众有没有从正门离去。阿云嘎莫名疑惑起来,今天怎么这么久。
他跨出车门,准备去后台寻人。
就在他锁车时,有人从后门急匆匆的跑出来。阿云嘎看到她手臂上挂着郑云龙的外套。
这是之前聊过天的年轻女演员,她也认出阿云嘎来,三两步跑到跟前。
“哥,正好,您是来接龙哥的么?”
“是,”阿云嘎忽然有点心悸,“还没结束么?”
女演员顺顺气,说:“结束了。但是最后一幕前面出事故了。”
阿云嘎心跳的又快又重,一下一下擂得胸腔都痛。
他有点目光空洞的问:“伤到郑……伤到谁了么?”
姑娘竟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着头把郑云龙外套递给他,有点沉,显然是手机在衣服兜里。
“哥您先别急,我不太清楚到底怎么样。”
“因为后半场没有我的戏份,我当时已经准备出去一起谢幕了。前面忽然就响了很大一声,那个爆破的特效不应该这个声音。”
“然后我们就先配合安保疏散观众了,观众们都没事。”
“龙哥……同事说龙哥可能受了点伤,就没回后台,带着直接去医院了。”
“现在我把他的东西捎过去。”
阿云嘎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找回点神智,说:“你带路,我开车载你去。”
路上阿云嘎这边气场凝重的可怕,小姑娘也不敢说多余的话缓和气氛。很多第二场没戏份的演员没见到当时情况,此刻才从群聊里获悉。
她紧张的转述给阿云嘎,阿云嘎这一路都擦着最高限速,这车坐得她心慌。
是最后的一个爆破特效,原本意味着角色的重生。但是这是首演,不知道舞台管理人员哪里疏忽了没有搭好,爆破气焰特别大,直接掀翻了一个悬浮的布景吊台。当时郑云龙没有站在底下,舞台上就他和另一个年纪大的女演员,在剧中饰演主角的母亲,她几乎就坐在坠落的吊台下。吊台并不是实打实的沉重,正面是泡沫材质的造景,背面是支撑的铁架子。
老人家反应慢,反常的爆破声让她失神,郑云龙当时一个箭步冲过去护住她。
阿云嘎觉得呼吸困难,喘不上气,仿佛很无力一般,说了句:“别说了,下个路口转过去就到了对吧。”
“嗯!”小姑娘重重地点头。
那种诡异的共情感又来了,就像之前老台长那次。
阿云嘎果然就是排斥医院的白墙,医生护士们的口罩和白大褂,还有刺鼻得直冲天灵盖的消毒水味。
但之前是和郑云龙一起,以非患者的身份来,他还能压抑住内心的不适,在郑云龙面前安抚着囡囡,显得可靠极了。但这次似乎伤患变成郑云龙了,阿云嘎整个人仿佛有什么阀门失效了,在女孩子面前都无法维持下去了。在门诊询问科室和病房,都是女演员在做,他一言不发,只无主地跟着往前走。
他本来收拾得妥帖,甚至在前天哼着歌,亲手书写又邮寄了花篮里的卡片,为了写出最漂亮的一版浪费了三张明信片。而此刻,这几日奔波的疲劳全部外放了,女演员看到他眼眶都红了,但不是哭,因为没有兜着眼泪。
终于到病房门口了,演员们都围在门外。他们已经认识阿云嘎了,远远看到他,冲他招招手。阿云嘎勉强挂上一个社交通用的微笑,加快脚步走过去。
“没事没事的,”有个女演员拉过阿云嘎,很温柔的顺了顺他的后背,“脖子侧面有点伤,得缝针。”
这个女演员汉语也是二外,待郑云龙像弟弟一样,阿云嘎对她印象很好。
“谢谢丽东姐照顾。”阿云嘎心好像沉了些,但还是悬着。
郑云龙在病房里,但是隔着帘子,外面人看不到他和医生,只能大概听到谈话声。
“再偏点,就一下啊,没事。”
然后就传来郑云龙已经压抑过的吸气声,大概在消毒,阿云嘎听到简直觉得自己浑身都痛。
郑云龙气声问:“不是打麻药了吗……”
“麻药劲哪这么快啊,消毒不能耽误啊,还得打针破伤风。”
末了医生实在受不住兜着痛觉刺激出生理性眼泪的那双眼,难得对着个大男人还安慰了句:“不疼不疼啊,就一下。”
阿云嘎想着,郑云龙大概是有点怕疼的一个人。平时做饭油点溅到小臂上,都会倒吸冷气惊呼一声。
夜班护士们都在忙,伤势也没必要进手术室。医生冲着外面来了句:“你们出个人进来托一下他的头,他这伤的位置坐着和躺着都不方便。”
旁边的姐姐拍拍阿云嘎,点点头,示意他进去。
阿云嘎深呼吸了一下,慢慢走进去,觉得自己双腿跟灌了铅一样沉。
他撩起帘子,一眼就看到郑云龙侧颈的伤口触目惊心。
显然就是被什么支棱的锐物刮过去,伤口快有十厘米长,还有深度,不然也不会需要缝针。血应该是流了不少,皮肤上的已经清理干净,但衣服上还洇染着半个肩头。
太近了,再偏一点点就是颈动脉了。阿云嘎不敢再看了,眼泪终于要不由自主地淌出来,他赶紧扭头,屏息抿嘴向上看,将眼泪憋回去。
“谁来啦,快点过来啊。”郑云龙碍着伤口不好扭头,感觉医生叫完怎么半天过不来个人。
他好像嘟囔给自己听:“现在几点了,我手机也没来及拿,这边赶紧完事了我还得回剧院,有人等我呢。”
阿云嘎蹭过去,郑云龙低头看见鞋子。
认出是阿云嘎的,高帮系带,又潮又酷。
“啊,”郑云龙惊异了一下,想抬头,“你怎么……”
“你头别动。”阿云嘎止住他的动作,自己都听见自己声音在哽咽颤抖,有些失态。
“别动了。”他又低声地重复了一声,近乎央求,里面的情愫浓的要滴落出来。
缝针的时候伤口得平展,颈部位置不好摆布,侧躺着不稳,直坐着高度不合适。医生指挥着阿云嘎坐到郑云龙旁边,把郑云龙的上身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阿云嘎充当了可移动支架,郑云龙的头贴在他的颈窝里,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
郑云龙听见阿云嘎的心跳,十分剧烈。这是人格外揪心的时候才有的节奏,还感受到他的喉结在颤抖。
他想,谁把阿云嘎带来的,明明没什么大事,血流的多了点而已。阿云嘎刚才连声音都那么颤抖,居然恐惧成那个样子。
“是不是吓到你了,”郑云龙出声想缓和一下氛围,“其实没什么事的,就是流了点血。”
医生拾起阿云嘎一只手臂,搭在郑云龙后脑勺上,示意他保持住。
“口子可不小啊小伙子,”医生准备妥当,要上手了,“谁看着不后怕啊,离颈动脉那么近。”
医生话音刚落,郑云龙就感受到那颗心跳的更厉害了,后脑勺上的手力道却更轻了,好像搭着什么特别脆弱的瓷,而并非人的头盖骨。
郑云龙借着这个姿势,双手环住阿云嘎,顺了顺他的后背,说:“不疼的,你得多吃点,锁骨硌得慌。”
阿云嘎似乎被安抚到了,心跳略略平息了些。医生手法利落,已经在打结了。整个过程阿云嘎也不敢看,真是奇了怪了,他大学时运动,膝盖受伤也缝过针,自己当时还颇有兴趣地盯着医生穿针引线。
像是一道蜈蚣爬在郑云龙颈侧,阿云嘎忧心的问:“会留疤么,医生?”
医生丢过来一个“我的技术够可以啦”的白眼,道:“你问三遍啦!小郑不是疤痕体质,拆线前别沾水,涂药,忌口,过俩月就是一道浅印子的事儿。”
“又不是脸又不是小姑娘,你怕个什么劲,人小郑都没问!”
郑云龙不敢笑得太过,怕颤动了伤口,被医生的耿直逗得不行。
“别傻笑了行吗。”阿云嘎终于呼出一口气,忽然觉得特别特别累,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眉毛又皱起来,好看的眉骨在眼窝投下阴影,又说:“一会麻药劲过了你就该疼了。”
“嘁,哪那么娇气了,”郑云龙挺起身子,“小伤好吧,我还能演末场呢。”
说完又后悔,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因为他看到阿云嘎眼眶在他说完这句后一下子红了。
然后他俩出去,跟门口的同事们报平安。其他演员各自散去,他们二人又被叮嘱拆线时间和一干注意事项,最后郑云龙坐车上等,阿云嘎去开了药。
郑云龙在车上接了父亲的电话,原来这个舞台事故已经上了新闻,小范围的传开了。言简意赅地说是擦伤,没提缝针的事,只说处理好了,给二老报平安。然后自己的手机就没电了。
阿云嘎在红灯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让他去微博上给粉丝们也报个平安。
郑云龙说,好,然后他拍了没沾着血也看不出伤口的那一侧,还做了十分搞怪的表情发了微博,告诉粉丝们自己没事,不要担心。
阿云嘎一直沉默着,没有再说多的话。
他在车位上稳稳的停住车,熄了火,摘下安全带,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郑云龙好像一直以来都很能明白阿云嘎,于是他也没动。他取出来内兜里安放的小卡片,递到阿云嘎面前。
郑云龙:“什么时候悄悄订了花篮,不过字更好看。”
阿云嘎看到素白的小卡片一角居然洇着暗红的血渍,地下车库不太明快的灯光里都那么刺眼。
阿云嘎抽出小卡片放到一旁。他把郑云龙的手拉过来,放到方向盘上,看起来比自己的要大一圈。
然后他把自己的双手覆上去,最后把额头贴上。
郑云龙没有说话,伤口确实开始疼,他不好扭身,之前还在庆幸福大命大的心里居然也十分后怕起来。
因为他的手背上,一片湿润的滚烫。
阿云嘎不知道在说给谁听,自己,郑云龙,或者空气,肩膀有点抑制不住的耸动。
“吓死我了,真的、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我……”
郑云龙不急着抽回手,任阿云嘎发泄了一会,另一只手打开车厢里的灯。
郑云龙安静地说:“嘎子啊,我们谈一谈吧。”
阿云嘎点点头,松开郑云龙的手,自己调整了一会呼吸。郑云龙没有擦掉手背上的水痕,任它自行干去,他甚至想尝一尝,觉得一定是积淀了多年,咸苦到了极点。
“如你所见,”阿云嘎开口,声音还有点哑,“我会因为你的事失态至此。”
“我并不觉得困扰。”郑云龙回应他。
阿云嘎有点皱眉的望过来,眼神却直勾勾的,眉骨压下来,像狼。
很少有人接得住这样的凝视,郑云龙却望回去:“相反,我觉得幸福的不得了。甚至现在我在为自己的不记后果而自责。”
阿云嘎仿佛下定了决心,他说:“那我要继续说下去了。”
郑云龙点点头,眼神仿佛有点鼓励,有点欣喜。
阿云嘎:“你说过,爱情会有点单薄。”
“我理解,甚至觉得,所有感情都单薄。”
“是我太贪心了。我想同你做最好的朋友,却想着能随时拥抱你;或许该做亲人,我却时常觉得我们应该更亲密。”
郑云龙带着很缱绻的笑,只是听着他少有的倾诉,大眼睛里氤氲着一层水汽,安心又欢喜。
“我想保护你,虽然我知道不那么必要,因为你足够清醒坚定。”
“我看到所有不好的事情,哪怕只是一场雷阵雨,都一点不愿意联想到你。”
“我……”
阿云嘎好像说了心里的所有,他怕自己说的含糊极了,郑云龙理不清他复杂的思绪。
郑云龙努力避着伤口扭过身直视他,说:“我懂了。”
“我也是一样。”郑云龙笑,“有些话我准备了很长时间,甚至总结在了手机备忘录里。”
“现在手机没电了,正好可以背给你。”
阿云嘎觉得心里很沉静,四周也万籁俱寂。只有车厢里两道暖黄的灯光,两个灵魂,两脉呼吸。
郑云龙清清嗓子——
“所以我们做不了同事,因为工作之外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做不了密友,因为有时候我根本不想顾忌你的情绪,最阴暗的一面只想暴露给你。”
“做不了兄弟,因为哪怕天阴如晦、人海茫茫,我眼里却只有你。”
“甚至做不了单纯的恋人,因为有些理想,只能并肩,却无法以依偎的姿势摘取。”
阿云嘎觉得他们的灵魂一定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擦出了火花,现在一阵风吹过,正在火光大盛地燃烧起来。
是被这等强光照射,不然为什么,多少年连眼眶都没红过的他,又想流泪了呢。
“你懂了吗?”郑云龙给他擦去眼角的泪,“没有什么限制,也不该有定语。”
“就是你共我,我和你。”
阿云嘎还想说什么,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句,能概括这份感情。
郑云龙两只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们注视着彼此。郑云龙的眼泪也溢出来,他接着说——
“有句话你不知道,”他轻松地叹口气,仿佛在笑嘎言嘎语的词穷,“凭你是概括不出来的。”
阿云嘎腾出手刮了郑云龙鼻子一下,问:“是什么,求赐教,可以了吧?”
郑云龙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手背。
“亲爱的,我们是一切。”
一切又是什么呢?
它厚重又轻盈,是天地垂幸,是万物归一。
-TBC-
我觉得爱,或者像这里的两朵云一样复杂的感情,不只是我会因你而笑,还是我会因你哭泣,并且不惮在你面前流泪。
对不起我真的写哭了自己,说不出话。
我哭一会,我何德何能见证这种感情呢。
【闲泽】喜当爹 10
当生子虐文里的闲泽崽穿越到正剧
范闲:干掉老二
二姐姐:杀了范闲
崽: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范闲&二姐姐【被迫牵手.jpg】: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众人:真是和平的一天
10.
“端午安康~001号为您播报,宿主当前满意值:70,支线任务完成,五百万两奖励发放中——”
回驿站路上,消失许久的系统001号突然冒了出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只小猫的模样,绕着一家三口转了一圈,才喜滋滋地停在半空。
“节日福利大放送,可公开情报+1,将以盲盒形式放送,请抽奖~”
李承泽顿住:...
当生子虐文里的闲泽崽穿越到正剧
范闲:干掉老二
二姐姐:杀了范闲
崽: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范闲&二姐姐【被迫牵手.jpg】: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众人:真是和平的一天
10.
“端午安康~001号为您播报,宿主当前满意值:70,支线任务完成,五百万两奖励发放中——”
回驿站路上,消失许久的系统001号突然冒了出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只小猫的模样,绕着一家三口转了一圈,才喜滋滋地停在半空。
“节日福利大放送,可公开情报+1,将以盲盒形式放送,请抽奖~”
李承泽顿住:“什么是盲盒?”
范闲摸了摸鼻尖:“就是把你想要的东西都放到密闭的盒子里,然后闭着眼睛随便选一个。你抽吧。”
“还是你抽吧,我运气向来不好。”
“怎么会?”范闲强硬地拉过他的手点上光屏,“二殿下的运气明明顶天的好,不然怎么能遇上我。”
这话说的可真不要脸。
李承泽冷笑一声:“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快抽快抽。”范闲催促道。
按下开始按钮,房间里闪过一道白光,001号华丽地转了个圈,然后落在桌上:“恭喜二殿下抽中S级情报——来自父亲的家书~现在开始播放。”
还是那座地牢。
但范池的情况比上个影像好多了,这时候李云睿还没怎么对他动刑。他蜷缩在干草铺成的床上,最多的活动就是抬头看那扇小小的窗户。
李云睿推门进来,还带了范闲的信。
“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没被送去澹州,而是被我捉来了信阳,会不会恨得想杀了我?”
范池闭口不言,只是紧紧地盯着她手里的家书。
那封家书被轻飘飘的扔在地上,又被小心翼翼地捡起来。范池仔细地擦干净纸上的灰尘,他也不看,宝贝似的放到了枕头下。
信里的内容李云睿早就看过了,她叫人搬来椅子,就坐在范池对面。
“李承泽昨天下葬了。”
范池还是没说话,沉默地转过头,面对墙,眼眶却红得厉害。
“是范闲害死了他。”
“不是!”范池大声反驳,“不是爹害死的!是你害死的!是陛下——”
啪!侍女的巴掌落在脸上,他摔倒在地上,左脸很快肿了起来。才到大人膝盖的小豆丁挣扎着爬起来,眼泪蓄满眼眶,却愣是一滴都没有掉下来。
影像外,李承泽攥紧了拳头,那一巴掌似乎不是打在范池脸上,而是打在他和范闲脸上,火辣辣的疼。
“范闲已经自身难保了,这些家书,你可以当做他的遗物。”离开地牢前,李云睿像神一样俯视趴在干草上苟延残喘的孩子,明媚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开心,“我会杀了他。你能看见的吧?”
范池继续沉默,直到李云睿走出去,侍女拿出钥匙落锁,他突然抬起眼睛。
“……你想要的结局,我看不见。”
李云睿停下,笑容也消失了,她在昏暗的地牢里回头一望,目光幽深可怖。范池有些害怕,却不曾低下头。
“不听话的孩子,总是要给点教训的。”
视频的后半部分里,范池几乎都在受刑,李云睿的人用小锤子一点点敲碎他的骨头,到最后,他只能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躺在干草上面。
一动就疼,可他还是坚持翻出父亲送来的家书,一遍遍地抚平信上的褶皱,然后又塞回枕头下,枕着家书入眠。
视频结束,范闲松开捏着杯子的手,陶瓷碎片落了一地。
这世上没有比让父亲观看孩子的痛苦更残忍的事。
“有问题。”李承泽沉声道,他皱着眉头思索好久,从他们现在知道的关于范池的所有线索来看,有些事是矛盾的。
范闲也意识到了这点。
“最早一封家书是你自杀那天。当时我们根据信的内容推出你是在死前才把范池的存在告诉我的,然后我把他安置在了澹州。”
“问题是阿池的能力是预知,他在你死之前一段时间应该就已经预知到了你的死。所以跟李云睿求助,李云睿带走了他。”
“时间不对。”
两个人对视一眼,随后把桌上的东西都推开,铺上一张雪白的宣纸。
“如果是我护送范池回澹州,我必然要见过他,送他上车才会放心。可如果那时候他在李云睿手上,又是怎么让我见到的呢?”范闲在纸上写下几人的名字,“承泽,你会在死前就把孩子交出去吗?”
“不可能。”李承泽摇头,“如果信的内容是真的,我一直把他藏在密室。我绝不会轻易把他交给别人,更何况是李云睿?我并不信任她。”
“我的字迹极难模仿,所以家书应该是真的,当时我一定是见到他,而且确认把他送去澹州了。你还记得阿池那天说太奶奶告诉他不能说出自己的能力吗?他一定见到我奶奶了。”
“但有一个事我们或许想错了。时间最早的那封家书不一定是我寄给范池的第一封家书。”李承泽接话道,“信里提到我谋反,这是大罪,我应该会在谋反前就安置好他。”
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陷入危险的境地。
范闲捏着下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这件事其中的关窍。
问题出在哪里?
良久,李承泽突然抬起头:“如果,是我送他去澹州的呢?在整个京都,我谁都不信,但除了你,我们虽是宿敌,但倘若让我选一个可以托付孩子的人……”
“那一定会是你。”
范闲的脸一下就红了,他张嘴尝试了几次,还是没能说出完整的话来。
第一次听二殿下如此直接的表白,有些震撼了。
李承泽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貌似嘴快了些,不太好意思地扭过头。
“……你说的很有可能。”范闲准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下害羞的心情,“我在家书里提到的送他去澹州,其实也并未说明时间和人。如果是你送他去的澹州,说是我的孩子,我奶奶多半会留下。”
“之后阿池在澹州预知到你要出事,在来京城的路上遇见李云睿……”
那便能说通了。只是他们还没有实证。
“不论如何,我们不能重蹈覆辙。”李承泽垂眸,看向杯中漂浮的茶梗,“他决不能死。”
“你也不能死。”范闲翻了个白眼,掀起袍子坐回位子上,“阿池只有在我们身边,才能绝对安全,所以我们都不能死。”
摇曳的火光下,李承泽只能看见范闲的眼睛。青年坚定地望向他,不掺杂任何杂质。他比自己和太子都更加勇敢,皇权高高在上,他却总是仰着头。
“你知道我们的敌人会是谁吗?”他问。
青年露出肆意的笑来:“不就是陛下嘛。反帝反封建你知不知道?”
李承泽微楞:“什么?”
范闲没解释,只是起身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建设伟大新庆国,人人有责。”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李承泽茫然地看他离开桌子。
“走啦,咱两赶紧洗个澡睡觉。阿池都睡熟了,等下见我俩不在又要哭了。”
“……你洗澡叫我干嘛。”
“一起啊。”范闲故作正经,“殿下你看看多晚了,心疼心疼谢必安吧,他24小时轮班就算了,还要给我俩扛洗澡水,多辛苦。”
李承泽咬牙:“那你怎么不辛苦下王启年。”
“那家伙早睡了。他睡得比我还早。”
“……”
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
这澡一洗就洗了好些时候,谢必安早早地在耳朵里塞了棉花,直到后半夜,里面的声音才渐渐歇了。
李承泽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理直气壮地指使范闲帮自己穿衣服。
回到房间时,他早靠着对方的肩膀睡熟了。
范闲轻手轻脚地把他安置好,范池被惊动,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滚进父王怀里。
“大人。”王启年轻轻敲响门,“鉴查院来信。”
“神庙来人,命我即刻回京都?”
“是,院长加急送来的,让我们尽早出发。”
神庙怎么会突然派人到京都,为何而来,目的是什么?他们来的太巧,让范闲不得不多想,但这些问题的答案也只有先回到京都才能调查清楚。
“明家怎么样了?”他看向屋子里的另一个人。
夏栖飞立马低下头:“回小范大人的话,明青达和明老太君都死了。而且……”
“明老太君是明青达杀的。”
弑母?范闲抬了抬眼皮。
“明天一早,关于明家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苏州,有我给你做靠山,明家曾经的生意没人敢跟你抢,到了京都我会派人来协助你管理三大坊,时时回报。”
“是。”夏栖飞不敢抬头,他想报仇想了十多年,结果只能龟缩在运河上做水匪,不想范闲一来,竟成全了他多年的夙愿,“属下愿为小范大人马首是瞻。”
“夸张了啊。”范闲轻笑,“放心,只要你做的好,我不会亏待你。”
“好了,没事了吧,没事我先回了。”
夏栖飞还没反应过来,范闲已经挥挥手走了,好像赶什么急事。
“小范大人今晚还有别的事?”
王启年笑弯了眼睛:“等你有了夫人孩子你就理解啦。”
马上回京打boss
扣1给小范大人和二殿下助力(不是)
【闲泽】重生之手握真假少爷剧本(4)
非典型双重生(指现代
李承泽中心
CP闲泽 HE
李承泽扒拉开东西坐下,看着他的好姑姑欣赏自己的美甲:“姑姑这次回来待多久?”
“没良心的,我才刚回来就盼着我走?”李云睿分了个眼神给他。
李承泽假笑:“怎敢,姑姑事业要紧。”
李云睿吹了吹手上的钻:“那边燕小乙帮我看着呢,不会出问题,倒是我好久没回来,怕我的东西被人惦记上,总得回来宣誓一下主权。”
这个时代的李云睿没了世俗的枷锁,彻底没有东西能够阻挡她前进了。李家重男轻女,他虽是李云庆的胞妹却也无法触及到李家权力中心,给了她一个海外岌岌可危的分公司便把她赶离......
非典型双重生(指现代
李承泽中心
CP闲泽 HE
李承泽扒拉开东西坐下,看着他的好姑姑欣赏自己的美甲:“姑姑这次回来待多久?”
“没良心的,我才刚回来就盼着我走?”李云睿分了个眼神给他。
李承泽假笑:“怎敢,姑姑事业要紧。”
李云睿吹了吹手上的钻:“那边燕小乙帮我看着呢,不会出问题,倒是我好久没回来,怕我的东西被人惦记上,总得回来宣誓一下主权。”
这个时代的李云睿没了世俗的枷锁,彻底没有东西能够阻挡她前进了。李家重男轻女,他虽是李云庆的胞妹却也无法触及到李家权力中心,给了她一个海外岌岌可危的分公司便把她赶离。
谁曾想李云睿雷霆手段,分公司竟然在海外成功上市,自己也独立门户成了女富豪之一,谁看见她不称一声李董,无人再称呼她为李家小姐。
但是李云睿的野心足够大,海外那点油水压根不够她吞的。
“那姑姑是为了…内库?”李承泽摘下一颗葡萄送入嘴里,“姑姑可知范闲是谁的儿子?”
李云睿撑着下巴看着李承泽:“可怜见的,一下子不是老李家的孩儿了。”
李承泽嗤笑,说的跟谁愿意似的。
“我的意思是,姑姑可知范闲的母亲是谁?”李承泽似笑非笑,“这个人姑姑可熟悉的很呐。”
李云睿面色变了,眉目之间有些许疯狂之色,随着李承泽的声音落下,眼中的杀意快要化为实质。
“是叶轻眉啊…”
好啊,好啊,原来是要物归原主啊。可是这内库后来的进账都是她做的,这些年都为范闲做了嫁衣?这些年她什么手段没用过,李云庆何以稳坐董事长,那是因为有她这个挡箭牌啊!
李云睿怎么能不气,她要拿回一切,内库她要,南庆集团,她也要!谁说女子不能掌权,她李云睿偏要做那最高位置的人!
“姑姑若是信我,我可以帮你。”李承泽凑近她,“只要姑姑把属于我的那份东西给我,其他人我不在乎。”
“范闲呢?你也不在乎?”李云睿笑了,“我刚回国可就听说,你俩关系可不浅啊…刚刚还密谈了不是?”
李承泽沉了表情:“姑姑,我并非没有能力,两败俱伤总比事半功倍要好的多。我的身边不需要狗来盯着。”
李云睿摆摆手:“真不经逗,果然长大了一个个都没趣儿,不如承乾好玩。”
李承乾?李承泽翻了个白眼,从前他没把他放在眼里,如今更不会。
李云睿得到了李承泽的承诺也不再多留,起身就走,李承泽在后面喊她把沙发上的东西都拿走,李云睿挥挥手说提前给他的嫁妆。
李承泽打开那些精美盒子,里头确实东西不少,三金齐全,甚至还有衣服,一看就是女款。
谢必安凑过来瞄了一眼,有些一言难尽。
“金子留着,把这些一看就是女儿家的玩意儿打包,包的精致点,我有空给婉儿带去。”李承泽指挥谢必安,“顺便让无救去找点人,给营销号投点稿子,写点炸裂标题。”
“没必要吧殿下…”谢必安沉默了。
李承泽往后一靠:“我就是要闹大,我不在乎名声,就看那个老狗币在不在乎了。哦对了,门口立个牌子,范闲与狗不得入内。”
这几日李承泽忙着迁户口,李云庆不知在打什么算盘,户口死都不给他迁出去,气的李承泽砸了他一个几百万的花瓶,怒骂李云庆脸都不要了,给李云庆骂的脸色铁青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李云庆做的就是给范闲空降公司副总,直接了当的把老二手里的权力分了一部分出去,范闲叫苦不迭,玩弄人心他可以,可这金融是要实打实的知识储备,他是个文科生!无法,只好熬夜苦读,没想到穿越回来还要读书,真是烦躁。
当晚,范闲穿着黑衣黑裤黑口罩走在街上时才发现自己有多像个傻逼…踏马的习惯了,忘了现在二十一世纪大家都要蹦迪到凌晨了,街上到处都是青春靓丽的男大女大,他再这样走几步人家都要报警了。
他只能默默摘了口罩,溜达到李承泽的别墅区,想翻墙的时候又想起来自己没了霸道真气,徘徊时看见了门口立的牌子,一看就是谢必安的手笔。
没法,只好认命敲门。
“有什么事?”李承泽慵懒的声音传来。
“外卖!”范闲说道。
“……”那边沉默了一下,“你当我门口没放监控吗范闲?”
哦他母亲的,他怎么比李承泽还像古代人。
“承泽,让我进去呗。”范闲讨好笑笑。
“门口的牌子小范大人莫不是不识字。”李承泽在那边轻笑。
范闲学了几声猫叫:“范闲与我范安之有什么关系,这还不让进?”
李承泽被逗乐了,在那边笑了一会儿,喊了谢必安出去接他。
范闲看见这个冷脸家伙,就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拔剑,默念几句法治社会不能杀人,对谢必安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范闲,又见面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小范大人,失心疯了不成?”谢必安看傻子一样看他,“别让殿下久等。”
范闲被短短两句话惊住,看着谢必安半天说不出来话:“你…你…你也是…”
“殿下,我能把他扔出去吗?他看起来是个傻的。”谢必安征求李承泽意见。
李承泽穿着拖鞋跑出来,上下看看范闲:“老东西把你逼疯了?”
“他也是?”范闲指着谢必安问。
李承泽点头,拉着谢必安往屋里走,也不管范闲跟没跟上。
范闲实在想不到,除了他和李承泽,谢必安竟然也是从南庆过来的,那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人也有可能陆陆续续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又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亦或者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范闲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的幻境,那个陀螺在不停的旋转,他陷在其中不知身在何处。
李承泽回头看见范闲有些发愣,叹了口气,挥手让谢必安退下,自己拉着范闲进了书房:“出什么事了?怎么一看见谢必安跟见了鬼一样。”
“他是,那范无救呢?”范闲又问道。
李承泽点点头:“他们二人是自己来找我的,比我来这里还要早些,许是跟我缘分深重,死了穿越了还要跟着我。”
后面一句颇有些自嘲意味。
“还有其他人吗?”范闲问。
李承泽倒是没有发现其他人,但他也不敢肯定是否有其他人前来这里。
“不说这个,你今晚过来有什么事?怎么不白天来?”李承泽奇怪。
范闲尴尬:“习惯晚上来了…而且白天当社畜真的很累。”
李承泽失笑:“你可是范总,怎可以社畜自居,你一年的薪水有些人这辈子都赚不到。怎么小范大人可在朝堂以一敌百,连出使北齐都不在话下如今倒也犯难了?”
“当了太久古代人,一时间不适应了。”范闲悠悠吐口气,“我这些天突然感觉很慌,只有见到你才能安心,可又很害怕。”
“正常,我们两个都是从南庆来的疯子,同病相怜却又近乡情怯罢了。”李承泽向后靠了靠,“你当真不想要集团最高的位置?这可比当皇帝更有吸引力吧。”
“我还是那句话,承泽,只要你想,我会帮你。”范闲认真看向李承泽,仿佛眼里只有李承泽。
李承泽蓦地靠近范闲:“你曾许我一世平安,我没有信,如今我自然更不会信。我对那个位置没有心思,不如…”
范闲一愣,听着李承泽接下来的话。
“不如你帮我…杀了那个老东西?”
你疯了,范闲眼里透露出这几个字,他没想到李承泽一如既往的疯,但没关系,他也是疯子。这些天他除了恶补金融知识就是去深挖这个世界叶轻眉和李云庆的过往,有现代科技的加持没有什么是找不到的,只要做过,就一定留有痕迹。
他母亲的死,两世的仇他会一起向李云庆讨回来。
“好啊。”范闲答应的干脆,“我帮你杀了他,承泽最后可要作为被害者家属给我一份谅解书才好。”
李承泽笑出声来,眉眼弯弯:“我就知道,这天上地下,独你,最有趣儿。给你个情报吧,李云睿,回国了,我与她见了一面,你猜这一世我会不会跟她站在一块儿呢?”
他看着范闲在听见李云睿名字之后骤然变化的脸色,他就说嘛,这些日子无聊透了,这个世界如果没有范闲,还有什么意思。
“哦对了,还有个礼物送给你,也送给我自己。”李承泽打开手机发送了什么出去,“记得明天看热搜,必安,送客!”
范闲被请出别墅,回到家里还在思考李承泽的意思。
第二天热搜爆了。
#南庆集团董事长私生子曝光#
#三妻四妾既要又要#
范闲好歹是个知名作家,李承泽把他和李云庆一起推向了风口浪尖,中间没有他出手的一丝痕迹,倒是有个视频,是他在李云庆办公室怒砸花瓶爆骂李云庆不要脸,被广大网友争相传播,谁看了都要称一声好骂!
李承泽看着手机,如果承认范闲是私生子,那范闲和李云庆的名声肯定受损,互联网虽然记忆不深,但是李云庆真的经得起考古吗?如果不承认,就得公开他自己的说法,李承泽和范闲抱错,真假少爷总比私生子来的好听,到时候他就彻底不是李家的人。
现在,就看李云庆如何选择了。他很期待。
【闲泽】城门失火(三)
书泽穿到剧泽被下毒前,还带来个书闲
书闲叫安之,剧闲叫范闲
(其实书闲需要付出的代价比他想象的要大,只不过他还不知道
ooc预警!
李承泽看着范安之的脸,突然笑出声,说:“安之,原本我以为你是京都城内唯一一个不会疯的人,原来你也疯了。”
范安之自谦地一拱手,说:“臣从前做过忠臣、孤臣、贤臣、权臣,却不曾尝尝佞臣的滋味。”
“君子不党,小范大人是要下决心当小人了?”
“君子不党,其祸无援也。求二殿下收了臣吧。”范安之看着李承泽手中的药碗只剩浅浅的几滴,觍着脸凑上前。
“可小范大人想做佞臣,孤却想成一代明君啊。”李承泽挑挑眉,...
书泽穿到剧泽被下毒前,还带来个书闲
书闲叫安之,剧闲叫范闲
(其实书闲需要付出的代价比他想象的要大,只不过他还不知道
ooc预警!
李承泽看着范安之的脸,突然笑出声,说:“安之,原本我以为你是京都城内唯一一个不会疯的人,原来你也疯了。”
范安之自谦地一拱手,说:“臣从前做过忠臣、孤臣、贤臣、权臣,却不曾尝尝佞臣的滋味。”
“君子不党,小范大人是要下决心当小人了?”
“君子不党,其祸无援也。求二殿下收了臣吧。”范安之看着李承泽手中的药碗只剩浅浅的几滴,觍着脸凑上前。
“可小范大人想做佞臣,孤却想成一代明君啊。”李承泽挑挑眉,伸手沾了沾碗底的药液。
“自古明君也偏宠佞臣妖妃,殿下又有何不可呢?”别的不提,范安之此时脸上的谄媚倒是与话本里写的奸臣有几分相似。
“若是要斗,便要斗个明明白白。”李承泽将手指上的药液揩在范闲脸上,“虽有前世经历,此处却是一番不同情景。”
“我明白,”范安之点点头,“你好好睡,我守着。”
李承泽抱着手臂,似是调侃地瞥了范安之一眼,说:“还没来得及问你,小范大人为何要助我?”
范安之脸上的药滴慢慢滑落,仿佛一滴掺杂了泥泞、屈辱与不甘的眼泪,不知道砸在哪个角落。他张了张口,想要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李承泽展示个清楚,可他又怕那枚总是不听他跳动的东西灼伤李承泽。于是他只是转了转眼睛,说:“我欠你的,承泽,我害了你。”
李承泽听见他的理由,笑着摇摇头,说:“鸟尽弓藏,我本就是为死而生。你所谓的迫害,反而给我的死路上填了几分乐趣。安之,我反倒该谢谢你。”
亲眼见过这位殿下一番解释后在他面前呕血不止,每次听这些剖白内心的话,范安之心中就忍不住后怕。可他又瞒不了自己,他就喜欢听李承泽对他讲些不加掩饰的情感。
饮鸩止渴,范安之忍不住叹气。
“休息吧,殿下,明日再议。”他本能地想逃,怕自己的那些心事也在此时公之于大白。
“既有盗世之勇,自当有治世之才。”李承泽看着范安之匆忙逃开的身影,对自己说。
从前他是上不得桌的棋子,如今有了安之这柄利剑,或可一斗。只不过从今往后,就要都得风光霁月,最后才能有机会翻盘。
不过若是自己输了,安之又该怎么办?可天下又那里有必胜的博弈?
身上挂拖着他小范大人的身家性命,就算是此时想要寻个解脱也不敢痛痛快快,当真是负担。
想着,李承泽有些癫狂地笑出声来,原来他打的这么一手算盘,用自己当线,牵住李承泽这只要飞的风筝,真有他的。
可是风这么大,什么样的丝线,才能拉住即将飞远的风筝?
“老谢,你说,这事谁干的呢?”范安之顶着月光在门廊来回打转。
谢必安不想理会他,以往是他与范无咎轮流夜里在殿下门前执勤,他也习惯清净。眼下范安之在他面前流窜就已经惹人心烦,现如今向他答话更是不可能理会。
”对了,就你一个人守着?那六个呢?”
“何来六人?范无咎被下大狱,自然只我一个。”谢必安换了只手拿剑,殿下白天里嘱咐了谢必安仔细辨认,不要伤了自己人,他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将这个范闲从上到下扫视一番。
“这下坏了,往后只有我们三个。”范安之左手握拳,在右掌上一击,惋惜地说。
谢必安听他语气,着实不像可惜的样子,看他脸上又装出几分沉郁的神色,更加忍不住白眼。
“此事,若是只有林相帮忙,恐怕难斗过范无咎,更何况他并非单打独斗。”范安之又开始在谢必安面前绕圈。
“无咎是九品中一等一的刀客,即便对面全是八品高手,以一敌十也有逃脱的余地。”
范安之脸色一沉,对着谢必安一拱手,说:“多谢谢兄指点。”
说罢,便转头离开,留谢必安一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殿下好雅兴。”范安之一夜未眠,将从前出的大事都在纸上鬼画符似的记下来,又绞尽脑汁试图想个计策,直到天边微亮,他才上来些许困意,倒在床上浅眠一会。
倒也并非范安之刻意不睡,只不过从那件事后,他十几年都没有好梦,每次一闭眼,都是那人咧开嘴朝自己笑,笑着笑着又是一口黑血喷出。
唯一一次安眠还是那次新帝登基的前一夜,那天他喝了太多酒,抱住那人的排位,竟然在伏在桌上,睡了那十几年间的唯一一顿好觉。
新皇登基后,他是权臣,是忠臣,却唯独不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念旧之人。“前朝旧dang”,他每次听见身边人怒斥范无咎的时候,心里就像给伤口酒精消毒一样又痛又爽。
他肯定是病了,研究李承泽留下的那点毒药,反倒成了他每天夜里唯一的消遣。
现如今,他从前丢失的珍宝失而复得,他竟然在睡下后做了个美梦,梦见自己与那人泛舟湖上,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他的话逗得那人笑倒在自己怀里。
等到他大梦初醒,早已过了正午,于是这个时间才从床上慌忙爬起来。
李承泽今天穿一身红衣,衬得气色好些,如今人也没老老实实卧床休息,而是侧坐于秋千,将一条腿搭在扶手上,正倚着另一扶手读《红楼》。
“嗯,”李承泽随手指了指几上的葡萄,将书扣在自己脸上,说:“范闲今早去了林府,探子来报,说范闲后日可参加朝会。”
“果然,只要我们捏住这条线,保下老范自是不成问题。”范安之捏过一粒葡萄,丢进嘴里,“以老范的刀法,能劫持他,还原封不动丢回来,在北齐那边恐怕只有……”
李承泽显然对此事已经了然于胸,并未展现出惊讶,声音闷闷地从书下传来:“此事好办,只是后面的棋必须提前下好。”
“抱月楼?”
“江南明家的事,我得亲自去。”
李承泽的多数力量聚集在江南地区,庆帝也有所预料,下江南的理由,最是难找。
江南多水盗,各家势力又盘根错杂,范安之哪怕经历过一遍,清楚流程,也不愿叫李承泽亲自去冒险。可若他一人前往,一来并无合适身份,二来也不放心李承泽一人留在京都。
“此事尚远,可以等婉儿…”大婚两个字溜到嘴边,又被范安之强行咽下去。
李承泽似乎奸计得逞般,将脸上的书拉下一些,露出双狡黠的眸子,向范安之眨了眨,才开口问道:“小范大人怎么不说了?”
范安之看着他调笑的眼神,心里几丝别扭与无力,假装出被戳中心事般伸手去掐李承泽脸蛋。
可手刚伸到一半,范安之转念一想想掐疼了又是自己心疼,便收手继续狠狠剥着葡萄。
“若是解了江南的事情,便解了我心头大患。”李承泽看着范安之面前杯子堆起小山的葡萄肉,忍不住光脚踩在地上,拈起一粒丢进嘴里。
“穿鞋穿鞋!你体内余毒未清,还不遵医嘱!”范安之着急地扫视一圈,却只在榻前看见那人的鞋,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辰赤脚跑来这秋千上的。
“劳烦小范大人了。”李承泽一手持杯子,另一手假装无辜地一摊,脚却不老实地伸出来。
范安之叹口气,伸手环住那人的细腰,往自己怀里一揽,直接将人抱到榻上,说:“殿下不喜穿鞋贪凉,药里怕是要加些黄连去去火气。”
李承泽手里的杯子还攥在手里,葡萄却撒了一地,人也惊得一时没缓过来。他虽未经男女之事,却也并非不懂人间风月,若是说之前的事情只是让他隐有猜测,方才这一抱可是将这人的情意展在自己面前,一览无余。
“江南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殿下两日后朝会只要能将老范全须全尾捞出来就可以。”范安之蹲下身,将鞋套在李承泽脚上。
虽然嘴里说着安抚人心的话,可范安之心里想着的,却还是这人这双洁白的脚。
他从前见过一只美丽的玳瑁猫,四只小脚上也是一片雪白。听闻玳瑁是猫眼中的绝世美女,可也有不少人欣赏不了其中迷人。
这不就是我的承泽?范安之心安理得地想。
两人各怀鬼胎,一时之间没人提起刚才的话题。
“殿下!赖名成进鉴查院了!”
谢必安一声打破两人之间僵局,再对视,两双眼睛之间都是喜悦。
“刚好借此机会,将他解决掉,让大殿之上没有他范闲说话的机会。”
范安之的笑让李承泽心中蓦然几分不适,踢掉范闲更刚给他套上的鞋,又皱眉摇摇头,说道:“现在不可,他刚刚收拢了一部,若是此时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难免血洗一部。”
“还是殿下细心。”范安之淡淡起身,他自是看得出李承泽眼里几分不舍,只不过他有的是手段将那个范闲从自己的领地里驱逐出境,需要时间罢了。
“若是他此时失势,你来日接手也不便助我。”李承泽说着摸过一旁的软枕,垫在颈下,歪头对范安之一笑,“必安,帮我准备奏折,就写小范大人心中不舍弟弟,托我于北齐边境迎其弟回国,却中途遭齐国圣女海棠截杀,范无咎护主被劫走,如今出现在案场怕是被有心之人利用。”
“殿下不告范闲带鉴查院私通北齐?”谢必安看着滚落一地的葡萄,脸上没什么波澜。
“有心人若是想信,也不须我特意提点。”李承泽说着拍了拍自己脚边的位置,“安之不说要与我谈风月?坐这儿。”
范安之自是知道这位贵人服软不过如此,便也憋着口气坐下,许久之后才叹出来。
谢必安看两人此时气氛似是和谐不少,便安心地告退去准备奏折。
“安之,从前都是你说我听,这次我来讲。”李承泽躺在那里闭上眼睛,看不出情绪。
“母亲博览群书,也想让我身上多沾染几分书香气,在我被派出宫前,她在御书房门前跪了一夜,却什么也没求来,还伤了根本,喝了一个月的汤药。自我出宫立府后,她与我并无书信往来,只是一日传我回宫,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她说,从前有一对夫妻,男人日日誊书,妻子夜夜织布,贫穷潦倒,几乎到了卖儿鬻女的地步,可他们偏偏就喜欢过这种日子,于田园山水之中乐得自在。”
“一日,丈夫出去帮人写信,却遇到公主,两人一见生情。可他心中左右为难,他并非贪图权势之人,可今日怎么偏偏见了公主,凡心大动。”
“回到家中,左右为难,可看见妻子粗糙的手指,听着儿女吵闹的声音,又忍不住突然嫌弃起来。”
“第二天,他再度上街抄书,原本想今日依旧与公主眉眼相会,再续前缘,可没想到,今日等着他的只有一剑。”
“你我二人,相遇一场,也算缘分,为何杀我!”他愤怒地问。
“她与你相遇于贫困之时,与你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也曾对着苍天发过海誓山盟,可如今她的誓言尤在耳畔,你却为其他女人,置她于不义,若是换了我,又该当何处?”公主说完,便带人离去,此事就此了结。
“安之,你说,母妃想说什么?”李承泽睁开眼睛,目光里的疲惫在范闲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细小的伤疤。
“淑贵妃或许想说,人做决定,就该从一而终?”
李承泽摇摇头,拉过一旁的纱被,盖在自己身上,转过身去,闭上眼睛说:“我猜,她想说,感情是一种疾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来的慢,去的也慢。身在皇家,动情的结果,便是非si既伤。”
“安之,我并草木,自然也知人情冷暖。你说还我一命,这条命,我自会珍惜,不过这份情,我承不起。”
说完,李承泽挥挥手说:“范大人,小范大人的密函应当还没用出,你自寻出路也是应当的。”
范安之一听势头不妙,一脸怒色将人从榻上抱起来,额角爆出来几根青筋,对他吼道:“你赶我到何地去!你就偏偏想与我斗吗?我等今天等了十几年,难道你一句话就想轻轻松松解脱?没门!李承泽,你给我听好了!我范闲这辈子,就赖在你身边了!你是想斗也好,不想斗也罢,天塌了,我给你撑着,你要是再敢寻死觅活,我就再把你抓回来!就算关,也要把你关到我身边,关到我si为止!”
李承泽华贵的衣料被他抓得满是褶皱,可两位当事人似乎并不在乎。
他看见李承泽颤抖的嘴唇,看见李承泽扑闪的睫毛,甚至看见李承泽的眼泪。
他看见李承泽的手指,伸过来擦拭自己的眼角。
原来他也哭了。
“你是我弟弟,他若知道,你我就是彼此软肋。”李承泽被他圈进怀里,颤着身体说。
范安之轻轻拍着李承泽的后背,将自己的下巴抵在那人额头上,说:
“不怕,你弟弟是范闲,小人只是殿下的安之。”
没剧场,来点感言:
都怪猫腻,小泽的人设一下子就变成林黛玉了。黛玉妹妹的角色爱憎分明,却不擅长谈爱,对着所有人都是大家闺秀,却把自己的小脾气留给一人。小泽和安之俩人是双箭头的,只是如今身陷囹圄加上之前有兵败的经历,小泽不敢轻易接受,只能反复试探。
别觉得他矫情、反复无常、爱耍小性就好了。
【闲泽】喜上加喜④
•魔改S2
•假如庆帝赐婚闲泽
09
戏台子搭好了,主角戴公公一头雾水,姗姗来迟。
眼见范闲把检蔬司管事的戴公公吓得抖如筛糠,二皇子也并未出言相帮,他事不关己,一副高高挂起的看戏姿态。
就好像戴公公并非与淑贵妃关系匪浅。
范闲毫不避讳,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将戴公公的三千两银票收入囊中。李承泽微微挑眉,与谢必安对视一眼。
——范闲是真失心疯了?
谢必安的眼里明明白白写着。
李承泽不予置评,范闲素来行事乖张,屡出奇兵,教人摸不清深浅,难说不是陷阱圈套,正请君入瓮。还是隔岸观火,按兵不动,方为......
•魔改S2
•假如庆帝赐婚闲泽
09
戏台子搭好了,主角戴公公一头雾水,姗姗来迟。
眼见范闲把检蔬司管事的戴公公吓得抖如筛糠,二皇子也并未出言相帮,他事不关己,一副高高挂起的看戏姿态。
就好像戴公公并非与淑贵妃关系匪浅。
范闲毫不避讳,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将戴公公的三千两银票收入囊中。李承泽微微挑眉,与谢必安对视一眼。
——范闲是真失心疯了?
谢必安的眼里明明白白写着。
李承泽不予置评,范闲素来行事乖张,屡出奇兵,教人摸不清深浅,难说不是陷阱圈套,正请君入瓮。还是隔岸观火,按兵不动,方为上策。
一出戏唱完,鱼也没吃成,就要散场。二皇子打了个哈欠,等监察院的人撤了,给了谢必安一个眼神。
自然是清街。
他这人,一向喜欢热闹,与民同乐,但又不喜欢人。
范闲像是才想起来,叮嘱戴公公:“哦,殿下的鱼你可别忘了。”
戴公公赔笑脸:“回头我一定给殿下送到府上去。”
落后李承泽一步,范闲重新换上亲切笑脸,颇为体贴地问:“我送二殿下回府?”
一句干脆利落的“不用”还没出口,李承泽打量了眼范闲,微笑:“好啊。”
“好嘞,那回头聚。”范闲笑眯眯地说,下一秒反应过来,如生吞苍蝇。但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的。
“那我送殿下。”
“有劳小范大人了。”
范闲牙缝里挤出个笑:“应该的。”
10
净街后道路畅通无阻,大小摊贩跑得匆忙,东西大都原样摆着,连吃食也正冒着热气。
李承泽像是存心拖延,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驻足把玩一些小玩意。什么都要上手碰一碰,摸一摸,什么都新奇新鲜。范闲一边和王启年低声交代了些事,一边遥遥看他。那副模样令范闲想起大半年前祈年殿夜宴入场,二皇子伸手就要拿他自个配的毒药。
被呵斥着缩回了手,还要嘟囔一句,毒得死人吗。
哪天这人真没了,就是好奇心害的。
只那时他们还算得上知己挚友,如今已经成了不死不休的怨偶局面。(措辞没错,仇敌间阴差阳错有了婚约,不就是怨偶么)若是李承泽如今真要自寻死路,他范闲也只会冷眼瞧着,道一句善恶有报,大快人心。
“范闲?过来。”二皇子转过脸,喊他。
招小狗似的。
王启年推推范闲:“叫您呢。”
“……知道。”
范闲走过去的时候,正见二皇子手里拿着串生肖刺绣香包,那布老虎瞧着可爱,颇有童趣。
“必安给多了银子,你也来挑一件。”
“败家子”谢必安摸了摸鼻子,望天不语。
确实大方阔绰,范闲瞥了眼,都能直接给人老板包圆了。他随手取下一串,收入囊中。
“多谢二殿下。”
“你我之间,客气什么。”
范闲生怕他又来一句“都是自家人”,抢话道:“天色不早,我这就送殿下回去。”
李承泽意犹未尽:“不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要尽兴。”
“倒也是,”范闲言不由衷,“只是鉴察院还有诸多事务待处理,今日我就先不……”
“小范大人玩过套圈么?”
“什么?”
“套圈游戏,占不了多少你处理公务的时间。”
李承泽停下步子,拢袖回身:“来一局?”
二皇子生得秀气俊俏,笑起来时眉眼弯弯,色如春华,晃得范闲略微失神,他没露怯:“行。”
李承泽掂了掂谢必安递来的一沓竹圈,分给范闲一半,他跃跃欲试,双眼亮得惊人。
“一人五次机会。”
范闲自恃内力深厚,气定神闲地说:“三次足矣。”
“好气魄。不如添个彩头,赌点什么?”
“身为皇子带头赌博?”
“言重了,范提司适才还当众受贿,论起目无王法,我这才哪到哪。”
“殿下没想着参我一本?”
“自有都察院参你,我就不凑热闹了。不说这个,赌吗?”
“赌什么?”
“没想好,”二皇子沉吟片刻,抬眼看范闲,“拿命吧?”
李承泽说得举重若轻。范闲和他对视,少顷,两人一同大笑起来。
范闲道:“殿下还是这么喜欢说笑。”
二皇子笑得直不起腰,好容易平复了,他揩去眼睛的湿意:“要不我说,你比太子有意思,他这人,老喜欢当真。”
“不敢当。”
“那就换一个要求,倘若谁赢了,就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件事。”二皇子说。
“不违背道义原则?”
“自然。”
“也不涉及你和太子之争。”
“行吧。”
“还有什么?”
“不牵扯亲朋好友。”
“这么防备我?”
范闲扯了扯嘴角:“二殿下前科累累。”
李承泽端详了会范闲八方不动稳如泰山的模样,笑了:“好啊。”
11
最后一个竹圈摇摇晃晃,眼瞅着要倒向一旁,遗憾落空。正巧来了一阵风,它犹犹豫豫地被风托了一把,套中了正中间的小狗石雕。
“殿下赢了。”天生冷脸的剑客露出一丝笑容。
简直活见鬼。范闲看谢必安一眼:“知道,都长眼睛了。”
大概是他的真气还没调理好,几次都把套圈游戏玩成了击打保龄球。最终,范闲三中一,李承泽三中二,险胜。
“愿赌服输,殿下提吧。”范闲叹气。
李承泽身影轻盈,走过去拎起那只小狗,他的战利品。石雕技艺精湛,那小狗栩栩如生,二皇子爱不释手,还摸了摸憨态可掬的小狗脑袋。范闲莫名感觉像自己被他拎在手里似的,后脖颈一阵发毛。
“没想好,再说吧。”李承泽懒洋洋地说。
“好了,回头聚,小范大人忙去吧。”
“行,一定得聚,等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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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又名《们南庆有自己的张无忌和赵敏》
妖女李承泽
搜了搜这个套圈在古代叫啥没搜到(朴实一点
今天的更新我真的被纱了,好好好这么改是吧:)
王娟你是不是恐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