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妙】醋意
艾尔海森一出房门,就看见了沙发上金黄色的两个脑袋贴在一起窃窃私语。
旅行者和卡维离得很近,卡维像是拿着工图在和旅行者讨论尘歌壶的摆设,一只手还拿着笔在空中比划。
艾尔海森知道,卡维接了旅行者的装修单子,等他进壶了就开始施工。
只是在旅行者眯起他的近视眼,想把工图看的更近一点的时候,从艾尔海森的角度看去,真的很像在慢慢往卡维怀里倒的动作。
“你看这个……这样会更加……”卡维还往旅行者那边又挤了挤,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艾尔海森手里还拿着书,面无表情甚至显得有些冰冷的朝沙发上聊的热火朝天的两位黄毛走去。
卡维听见脚步声,向后瞥了他一眼,疑惑道:“怎么起这么晚?”...
艾尔海森一出房门,就看见了沙发上金黄色的两个脑袋贴在一起窃窃私语。
旅行者和卡维离得很近,卡维像是拿着工图在和旅行者讨论尘歌壶的摆设,一只手还拿着笔在空中比划。
艾尔海森知道,卡维接了旅行者的装修单子,等他进壶了就开始施工。
只是在旅行者眯起他的近视眼,想把工图看的更近一点的时候,从艾尔海森的角度看去,真的很像在慢慢往卡维怀里倒的动作。
“你看这个……这样会更加……”卡维还往旅行者那边又挤了挤,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艾尔海森手里还拿着书,面无表情甚至显得有些冰冷的朝沙发上聊的热火朝天的两位黄毛走去。
卡维听见脚步声,向后瞥了他一眼,疑惑道:“怎么起这么晚?”
艾尔海森的眼里闪过一抹难堪,随即便恢复了表情:“昨晚没睡好。”
卡维挑眉:“昨晚我可没敲模型啊。”
“我很庆幸你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昨晚的原因与你无关。”艾尔海森回答完,便向厨房走去,无视身后被气的骂骂咧咧的卡维。
“你又不是第一天睡不好觉了,关我敲模型什么事?”
艾尔海森看着锅里的早餐,热气扑到他脸上,他有些惊讶,拿起一个口袋饼,走出厨房问卡维:“你做的?”
卡维还没说话,旁边的旅行者先开口了:“我做的,算是幸苦卡维帮我设计房子的一点小报答。”
卡维第一次在艾尔海森脸上看到一丝类似于阴沉的表情。
“喂喂喂,你怎么了?不好吃?”
“……不,还不错。”
“那你怎么一副谁欠你钱的表情?”卡维很难从艾尔海森的脸上看到一丝情绪变化,好不容易抓到,自然想一探究竟。
“目前唯一欠我钱的人住在我家,或许只是你看错了。”
“如果不是你上星期把我的一个客户赶走了我会交不上上个月的房租?”卡维一想起来就来气,原本是个大单子,结果那天他去教令院演讲没回来,艾尔海森接待了那个找他的客户,结果不知怎么的给人家赶跑了。
“……我没有帮你挽留业务的义务。”艾尔海森三两下咬完剩余的口袋饼,转身进了书房。
当他发现那位委托人在提起卡维时脸上总泛起羞涩的笑时,天知道他用了多少理智才忍住没把人赶出门。
不搅黄难道就这么放任别人去追求卡维?开什么玩笑?
艾尔海森在面对不管如何颠覆三观的事情所保持的冷静总让人忘记——其实他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他也有青年时期不断萌发的荷尔蒙,只是这一腔热血早已寻好了归处。
——
“行,就这样,等我进卡池就开始施工。”
“那我下次再来找你,再见。”
卡维笑着送走旅行者,一转头看见艾尔海森杆子似的杵在后面。
“干嘛?”
艾尔海森心里泛酸,他不是卡维的谁,没名没分,眼睁睁看着别人靠近他都不能管。
“以后别把客户往家里带,你的吵闹程度已经是我的上限,再多一个我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扔你们出去。”
“你!就是因为你这副不通情理的模样,我才讨厌你!”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两位学派之光吵了半小时,成功从能不能带客户来家里吵到了双方态度,又从双方态度吵到了资金安排,最后卡维承诺不会再带客户来家里。
一星期后,艾尔海森看着喝的烂醉还和单主勾肩搭背说他坏话说的不亦乐乎的卡维,脸黑的像卡维无数次尝试做饭最终烧黑的锅底。
(随便写的,主要是海哥暗恋学长时疯狂吃醋却又无可奈何的一些小东西,写的蛮垃圾的,随便看看吧。)
(彩蛋是海哥睡不好的真相。)
【艾尔海森x你】控制欲和占有欲
-老师艾尔海森x学生你,ooc致歉
-你≠旅行者≠荧or空
-以已经交往为前提~
-有彩蛋(隐藏结局
你很爱艾尔海森,他也很爱你,但是他的爱让你有些喘不过气。
艾尔海森在教令院内算不上非常出名,他的行事不高调不张扬,也许只有用一派系的和他的亲朋好友才知道他的过人之处。
当艾尔海森真正出现在须弥城的大众视野的时是因为你对他执着的追求,和艾尔海森追求效率与稳妥的办事方式不同,你一直都是风风火火的处理一切大小事务,正如同你开朗的性格一样。
所以当你们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走到一起时还有不少人发出唏嘘声。
起初艾尔海森还和往常一样,就算...
-老师艾尔海森x学生你,ooc致歉
-你≠旅行者≠荧or空
-以已经交往为前提~
-有彩蛋(隐藏结局
你很爱艾尔海森,他也很爱你,但是他的爱让你有些喘不过气。
艾尔海森在教令院内算不上非常出名,他的行事不高调不张扬,也许只有用一派系的和他的亲朋好友才知道他的过人之处。
当艾尔海森真正出现在须弥城的大众视野的时是因为你对他执着的追求,和艾尔海森追求效率与稳妥的办事方式不同,你一直都是风风火火的处理一切大小事务,正如同你开朗的性格一样。
所以当你们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走到一起时还有不少人发出唏嘘声。
起初艾尔海森还和往常一样,就算是情侣关系他对待你和其他人也都是一视同仁,从来不存在什么包庇之类的……你们单独相处的时间也有,但大多时候都是你们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最近却发生了变化。
从来不过问你来去的艾尔海森突然开始关注你生活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大到你的人生安全,小到你的人际交往。
“和他做朋友?哼……我是没什么意见,只是他的为人作风你是知道的,该和什么样的人交往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偶尔会对你的朋友作出一些评价,哪怕你知道艾尔海森说的是正确的,你心里也会有一些不舒服。
正如同你和朋友来上课他的专业课一样。
因为你的朋友是异性,所以在和你入座时就刻意与你隔开了距离,以免让艾尔海森误会。
但这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疑心。
在上课期间,艾尔海森的视线就一直赤裸裸地徘徊在你与他之间,更别说是你和其他人交流的时候了,更是毫不避讳地看着你。
虽然这不影响他的教学质量,但是对你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所以犹豫在三后你打算和艾尔海森谈谈。
趁着下课的期间,你拉着艾尔海森的手来到无人的角落,他一言不发地看着你,就这样被你拽着走,最终艾尔海森的目光停留在你们相交的手处,满意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然而你要说的话并不如他意:“艾尔海森,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
“……只是平常地看看而已。”
平常吗?你怀疑是你疯了,“但是你那样看我和我的朋友,让我们都感觉很不舒服。”
“你一定要和他相处吗。”
见你把他拉到这是要谈这种事情,艾尔海森的脸色一下就冷了起来。
你也是感觉莫名其妙的:“我为什么不能和他相处?你一直这样我们以后分手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然而艾尔海森的重点却在:“你要和我分手?”
“我只是打个比方……”
“我不可能同意的。”艾尔海森冷冷地打断你的话,似乎并不把你说的放在心上,又或者他根本没考虑过你会离开他这种可能性。
艾尔海森本人是很难以接近的,包括你追求他的过程也称得上是艰辛,只是那时候你没有发现艾尔海森的控制欲有那么强……
又或许是你一直都在蒙骗自己,你对自己说艾尔海森只不过是太爱你了,所以才会吃醋。
就当你要再一次容忍的时候,艾尔海森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破了你的防线。
“你的世界就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吗?”
这并不是什么深情的话。
你听到这句话时毛骨悚然,因为你知道艾尔海森不是在撒娇,他是真的这么想的……你真的想让你变成只有他一个人的东西。
你们交往的这些天,艾尔海森嘴上说着不在乎、不会管你与人的相处交流,实际上一直在控制着你,因为他,你已经和好几个人断了联系。
也不知道在这样下去你会不会变成一个只听他话的傀儡……
艾尔海森等几分钟你都没再开口,他以为你没有话要说了,于是主动牵起你的手,“回去吧。”
但你只是思考措辞而已,在他牵起你手的那一刻你用力甩开,这是你第一次甩开他的手,“我们分手吧,艾尔海森。”
你固然爱他,但是你不能因为他而放弃了自己。
你以为他会很生气很愤怒,没想到他只是极其冷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就离开了,只剩下你一个人在这角落。
但是,艾尔海森会这么轻易地就放手吗?
#后续见隐藏结局(分手后的偷偷监视……
【原神乙女】当你消失后再出现,他们都对你患得患失
【流浪者】
你回到提瓦特第一件事就是进到尘歌壶,毕竟许久未出现,被人问起肯定要花费不少时间。
站在尘歌壶的房间中,你看了一圈已经有点陌生的摆饰叹了一口气。
一年前因为某些原因,在离开后你就没再来过提瓦特了,直到现在才又回来。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有人在。
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摆件都是你精心布置的,就是为了迎接流浪者。
不过流浪者虽然说是无所谓住处,但怎么着不能委屈了人家是吧。
但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跟你走前一样,你心里暗道,不会流浪者在你走之后就根本没住了吧?
你是很喜欢流浪者的,不...
【流浪者】
你回到提瓦特第一件事就是进到尘歌壶,毕竟许久未出现,被人问起肯定要花费不少时间。
站在尘歌壶的房间中,你看了一圈已经有点陌生的摆饰叹了一口气。
一年前因为某些原因,在离开后你就没再来过提瓦特了,直到现在才又回来。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有人在。
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摆件都是你精心布置的,就是为了迎接流浪者。
不过流浪者虽然说是无所谓住处,但怎么着不能委屈了人家是吧。
但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跟你走前一样,你心里暗道,不会流浪者在你走之后就根本没住了吧?
你是很喜欢流浪者的,不然不会什么都为他准备好才去找他一起旅行。
想起离开前好像还跟流浪者说,自己过一段时间就回来。
你是很心虚的,流浪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如果是气你很久没回来,离开也是很有可能的......
急匆匆的在打开地图,想找到流浪者,但又不知从何处找起。
就在你抓耳挠腮时,屋门打开了。
准备取下斗笠进屋的流浪者和你四目相对。
“额,早上好啊。” 你不知道说什么,总之先问个好。
流浪者愣了一会后脸色冷下来,走进屋子,把屋门用力地关上。
关门声巨大,你不经瑟缩了一下。
“这不是我们一年来都不知踪迹的旅行者吗?原来你还活着啊。”流浪者语气阴阳怪气的,手里拿着帽子,慢悠悠在你身边走了一圈。
你被流浪者上下打量了一番,愈发不自在。
“我,就是有点事,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小声说道。
流浪者:“当初不是跟我说,很快就回来,回来一起去看看稻妻的祭典。”
你心里咯噔一下,自己确实有说过这种话。
因为流浪者本就是稻妻人偶,你想着稻妻有个大型祭典就要举办了,所以打算带流浪者一起去玩一玩的。
你这时候记起,刚离开后你还惦记着祭典,可是因为需要忙碌的事情太多,又有很多超乎预料的事,你每天都累的不行。
瞧见你不说话,流浪者神色暗淡。
“这次回来,又想着什么时候走。”流浪者问你。
你急忙摆手:“不不不,不走了,真不走了!”
你拉住流浪者的手,告诉他上次真的是意外。
流浪者反握住你的手,紧紧捏着。
他将斗笠扣在你头上,你被戴了斗笠,还没戴好,把你视线都遮住一大半,刚想问怎么回事,就被流浪者带着走。
你被甩在床榻上,刚把斗笠往下移,流浪者就已经来到你面前了。
突然靠近的人偶让你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以前你最喜欢流浪者的时候,每回见到他都很激动。
当然现在也很激动,就像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被面前这人吸引了。
你把斗笠抱在胸前,有些紧张,你之前跟流浪者也是当过好一段时间的同伴了,你们还没有离得这么近过。
流浪者压在你身上,将你手腕捏紧。
他皱着眉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半响过去,最终还是瞪了你一眼:“你说的谎还少吗。”
听闻你哑口无言,虽然不是故意的,但确实是你食言在先。
望着眼前有着精致眉眼的人偶,你心头那股一直有着的歉意加深。
其实回来途中有很长一段时间你做了不少的心理准备,你很担心,当你回到提瓦特时流浪者是否还在,是否还承认你是她的同伴?
你知道当初明明是你跟他说好,你只离开一会儿,可你却食言了,你没有做到你的承诺。
同时你也设想过最坏的情况,便是流浪者不再搭理你,亦或是仇视你。
流浪者的身份,除了他自己之外,你就是最为清楚的了。
你跟他承诺了却没做到,流浪者不理会你都已经算好的了。
你感觉压制手腕的力量有所减少,试着轻轻摆脱流浪者对你的束缚。
流浪者目前也没有强行压制你的意思,感觉到你的挣扎后就松了力气。
把挡在胸前的斗笠放在一边,你将手腕抬起抱住身前的少年,在他耳边轻声道:“抱歉,先前是我的错。”
流浪者静静的听着你的话,时隔许久,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从你身上传来的体温。
自从你消失后,他便到处寻找,可无论哪个国家都没找到你的身影。
你现在是回来了,可是以后还会一直在吗,或许哪天你又会留下一句“很快回来”后,就再也不见了。
不过,当你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就已经想好了。
该如何留下你,让你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后续请看彩蛋,3200+,算是有点病娇方面的流】
【原神乙女】当他凶了你后你开始疏远他
【艾尔海森】
在你将书籍分类时,艾尔海森来到你身边,把那些书从你面前移开。
“谁让你来分这些了吗。”
男人的语气很冰冷,虽然平常他说话也没什么感情,但这次还加重了语调。
“你乱动这些做什么。”艾尔海森看向你,眼神也透着不高兴。
你浑身僵硬,小声说道:“之前你不是说屋子里我可以随意的吗,我看你这里的书都还没放好,就想先分个类。”
你作为艾尔海森的女友,自然是获得了可以在房屋中自由活动的权利,书房的书籍杂乱,你就打算先分类好放着的。
至少不要乱糟糟的。
艾尔海森似乎有些烦躁,他将你带......
【艾尔海森】
在你将书籍分类时,艾尔海森来到你身边,把那些书从你面前移开。
“谁让你来分这些了吗。”
男人的语气很冰冷,虽然平常他说话也没什么感情,但这次还加重了语调。
“你乱动这些做什么。”艾尔海森看向你,眼神也透着不高兴。
你浑身僵硬,小声说道:“之前你不是说屋子里我可以随意的吗,我看你这里的书都还没放好,就想先分个类。”
你作为艾尔海森的女友,自然是获得了可以在房屋中自由活动的权利,书房的书籍杂乱,你就打算先分类好放着的。
至少不要乱糟糟的。
艾尔海森似乎有些烦躁,他将你带出书房。
“现在也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书房不需要你收拾,明白了吗。”男人语气加重,说话时还一直看着你。
你被盯着,还想说些什么,但犹犹豫豫没开口。
艾尔海森:“说话。”
你在看到艾尔海森皱着的眉头后最终闷闷的回答知道了。
你拒绝了艾尔海森送你回家的动作,说自己想独自走回去。
书房门在你面前就关上了,艾尔海森一人在里面,不知是不是在整理书籍。
刚刚艾尔海森应该确实是不高兴了,你回到自己家中。
虽然日常艾尔海森也是很冷淡的一个人,但方才的模样分明是在训斥你。
你难受的抱紧枕头。
交往后再到艾尔海森家中时你还询问过,书房也能进吗,里面的书你能看吗。
之前有得到可以的回答,所以你才放心的整理书籍的。
况且你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只是整理分类而已,不至于那般不高兴吧。
你虽然觉得应该是有原因的,但心里就是很沉闷。
你告诉自己,也是因为随便动了那些书,艾尔海森才不高兴的。
可就是忍不住难受,如果是有什么书你不能看的话,直接说清楚就好了,还是说是担心你分类错误?
你确实算不上多厉害的学霸,但书籍分类还是做的来的。
左右找不出原由,你蒙在被子里强迫自己忘了艾尔海森训斥你时的模样。
自此,你有事去找艾尔海森时都尽量在屋外等他,就算艾尔海森说还要一段时间,让你进去等,你也只是摆摆手,告诉他站在外面一样的。
你最近的动作都很小心,就算是在教令院给艾尔海森帮忙,也是尽量轻手轻脚,就担心自己做不好。
艾尔海森不止一次告诉你,这些不过是书本,只要不是珍稀书籍,不需要太过小心。
你答应了,但还是尽可能注意不要有任何损坏。
你出了本职工作,还有担任艾尔海森助手。
又一次出行中,刚和对接人见完面,艾尔海森依旧冷着张脸对你吩咐第二天的任务。
你边听边拿笔记下,由于站着捧书写字,字迹有些潦草,艾尔海森看了一眼你的笔记,让你再多练习一下书写。
你记事的手停顿刹那,头低的更下:“知道了。”
在交代完事项后,艾尔海森打算将你送到这次你定的房间,被你拒绝。
“没事,就这么点距离而已,我自己能行,先生你也先回去休息吧。”你微笑着先行离开。
留下皱起眉的艾尔海森。
先生、艾尔海森先生,这种称呼是你们对外人时,你才会这么叫,只有你们两人的时候你一向都是喊他名字,不会喊先生。
但这并不是什么无礼或不好的称呼,艾尔海森静静的看着你的背影消失,这才离开。
回到须弥,十分平常的一天,艾尔海森回家拿东西,你靠在艾尔海森家门口的墙上,打算在这等艾尔海森出来。
艾尔海森看着你坚持不进去,疑惑的问你:“为什么不进去,站在外面吹风很舒服吗。”
你摇头:“我在外面等你就好,没关系。”
艾尔海森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说话,沉下脸转身走进屋子。
【后续请看彩蛋,3500+】
【同人续写06】她骑白驹问流年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安静祥和的雪地里,潜藏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得不绷紧神经。
路边,女孩踏过枝桠的声音,吓走了冷冬里出来觅食的松鼠。她走到一片枯木繁多的树林里,小心翼翼拉开枪支的保险,朝着正对面的枯树开了一枪。随着枪声响起,林中稀稀落落的几只鸟雀纷纷往空中飞去。
“M92F,是琴酒,缩小包围圈!”向山上包围的詹娜对着耳麦大喝一声,镇住了另一头连线的男子。
“我知道,别喊那么大声呀!一惊一乍的。”卡迈尔漫不经心的回应着情绪激动的女子。大雪来临之际,卡迈尔和詹娜分别在附近废弃的木屋里避寒小憩,调整状态。雪小后,第一时间便向山上迈去,宛如猎食的野兽,搜索着目标猎物。
“詹娜,卡迈尔,你们两个人...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安静祥和的雪地里,潜藏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得不绷紧神经。
路边,女孩踏过枝桠的声音,吓走了冷冬里出来觅食的松鼠。她走到一片枯木繁多的树林里,小心翼翼拉开枪支的保险,朝着正对面的枯树开了一枪。随着枪声响起,林中稀稀落落的几只鸟雀纷纷往空中飞去。
“M92F,是琴酒,缩小包围圈!”向山上包围的詹娜对着耳麦大喝一声,镇住了另一头连线的男子。
“我知道,别喊那么大声呀!一惊一乍的。”卡迈尔漫不经心的回应着情绪激动的女子。大雪来临之际,卡迈尔和詹娜分别在附近废弃的木屋里避寒小憩,调整状态。雪小后,第一时间便向山上迈去,宛如猎食的野兽,搜索着目标猎物。
“詹娜,卡迈尔,你们两个人小心一点,那个男人毫无人性,枪法极佳,受伤就及时撤退。”耳麦里响起了朱蒂的声音。
“收到。”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应道。卡迈尔想要轻微地调整一下耳麦的位置,在正准备动手的那一刻,一粒子弹飞速地从他脸庞划过,刮出轻微的血痕。回过神来,一名身着黑衣,带着帽子,身材娇小的黑影快速逃离,想要逃开他的视线。卡迈尔应声快速追去,试图抓住他的猎物。
“卡迈尔,你还好吗?”耳麦里传来朱蒂关切的声音。
“我没事,我看到他了!”卡迈尔轻微喘气,回复着耳麦里关切的女声。
“你继续追卡迈尔,我马上到你那边!”詹娜说道。
在卡迈尔快速追击的时候,这道黑影忽然回身,向卡迈尔的脚边开了一枪,但是却并没有伤到他。卡迈尔在原地楞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
“据我观察,这个朝我开枪的人好像不是琴酒,她身材很小,像是......贝尔摩德。”卡迈尔向众人解释自己的想法。
“哎呀,管她是贝尔摩德还是琴酒,不都是要抓的吗?别跟丢了,这次可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机会。”詹娜在另一头似乎有点不耐烦,催促卡迈尔赶紧追人。
即使不是琴酒,卡迈尔是认同詹娜的话的,这次,就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时候。他依旧闷着头,向黑影追去。在山路的尽头,他看到了朝他这里支援的詹娜,两人即将会合之际,又一枚子弹朝着两人中间闪过,正中身后的枯树,没有人受伤。
“我也看到她了!”詹娜向子弹的源头回望,看到了身手敏捷的黑影。这时,耳麦里响起一个沉稳的男声。
“好像有什么不对......如果是琴酒,或者是贝尔摩德,在这么好的射击范围内,应当都是一枪正中你们的眉心。”赤井秀一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忽然,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
“不对,中计了,这是在转移我们的视线!”赤井秀一在耳麦里大声回复。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雪地里蹿了出来,向远方驶去。身边的短发女子拔出手枪,向车射去,奈何车的移速太快,随着枪声落下,车影淹没于白色山路的尽头。
“什么?那我们正在追的人是谁?”卡迈尔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忽然间,面前身形娇小的黑影停下了脚步。她拿下了帽子,秀丽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露出了清秀的面庞。
“毛利兰?!”詹娜大吼道。一旁的卡迈尔看到女子的面容,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兰坚定的眼神里透露出些许愧疚和抱歉,她望着两位搜查官,没有任何的回应。
“哼,工藤新一喜欢的女人,选择了黑暗吗?”詹娜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不知是在嘲讽眼前的女孩,还是在嘲讽她自己喜欢的那个阳光的侦探少年。
“我......并不想和各位为敌,只是想保护我喜欢的人。我不想再看到他受伤。”兰的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与琴酒相爱,被琴酒特训,麦卡伦,复活死人,APTX4869......吸引FBI的视线好像对于此刻的女孩来说算不了什么大事情。
“可你知道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吗,兰小姐?他让你受伤,他会杀了你。”卡迈尔似乎在认真的规劝女孩,放弃黑暗,冲回光明。
兰捂住自己的手臂,被子弹剐蹭的伤口似乎在剧烈奔跑后又裂开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正在上升。她知道她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但是此刻只要知道他是安全的,她便心满意足了。
女孩向着卡迈尔微微一笑,眼前一黑,栽倒在雪地里,被一片纯白包裹。
“兰小姐!”平静的山谷里,回荡着卡迈尔浑厚的吼声。
————
看吧,我不是工藤新一~
虽然很忙,但是还是很想把它写完~
五一马上到啦,祝大家劳动节快乐~吃好喝好玩好~
【同人续写04】她骑白驹问流年
冰天雪地的山里,最温暖的不是来自于御寒的衣物,也不是未曾升起的火堆,而是男人宽厚的怀里。
以往兰心底里为他泛起担忧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大手一挥,把自己揽入怀抱之中。男人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总能安抚她的不安。
兰安静地靠在男人的怀抱里,数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两下......冻得发白的小手也顺势放在了他的胸口,那枚硬邦邦的御守还在。兰想起来在安全屋的时候,受重伤的男人刚刚恢复了意识,便在花园里寻找这枚御守。不论走到哪里,他永远都把视若珍宝的护身符带在身上。
每次受伤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她,可为什么她感觉,被守护的那一个人其实是自己。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男人的脸,双眼微合,冰冷锋利的轮廓毫无血色......
冰天雪地的山里,最温暖的不是来自于御寒的衣物,也不是未曾升起的火堆,而是男人宽厚的怀里。
以往兰心底里为他泛起担忧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大手一挥,把自己揽入怀抱之中。男人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总能安抚她的不安。
兰安静地靠在男人的怀抱里,数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两下......冻得发白的小手也顺势放在了他的胸口,那枚硬邦邦的御守还在。兰想起来在安全屋的时候,受重伤的男人刚刚恢复了意识,便在花园里寻找这枚御守。不论走到哪里,他永远都把视若珍宝的护身符带在身上。
每次受伤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她,可为什么她感觉,被守护的那一个人其实是自己。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男人的脸,双眼微合,冰冷锋利的轮廓毫无血色,美丽的不像来自于人间。
”两位......“贝尔摩德好整以暇地看着相拥的两人,打趣到,”注意一下,还有人在这儿呢。“金发女郎朝着两人狡黠一笑,似乎是故意破坏空气里的暧昧。
兰被贝尔摩德的声音吓到,意识到山洞里不止自己和尤利安两人,开始挣脱男人的怀抱。但是男人似乎是完全不理会贝尔摩德的打趣,手臂的力度加大,直接把兰紧紧的箍在怀里,像是怕被人夺取了珍宝。
”尤利安先生!“羞涩爬上了兰的脸庞,放在他胸口的手此刻不知所措地抓着他的外套袖口,虽然两个人的关系早已十分亲昵,但是兰始终不习惯被别人看到自己和尤利安亲热的画面。男人臂弯加大的力度压到了兰的胳膊,让兰吃痛的叫了一声。
”嘶......“兰看向自己的右臂,血渍浸染了衣袖,显然快要忘记了自己刚才差点被尤利安射出的子弹贯穿眉心。如果不是汉斯先生救了自己,或许此刻已经和尤利安阴阳相隔了。
男人眼中闪过晦暗不明的情绪。忽然,他扯下兰的衣服,将内衬的毛衣领使劲向下拉,露出了撕裂的伤口。男人顺手拿走放在身边的纱布,小心翼翼地覆上兰的伤口,沿着胳膊慢慢地裹了几圈。
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波澜,但是眼神里却染着悲伤,尤利安先生是在自责吗?
男人系好了绷带,手指轻轻地往绷带打结的地方摩梭了两下。然后,他拉起兰的衣领,帮她把衣服的拉链拉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挥动,让兰离不开视线。
”尤利安先生,我没事的。“兰的话语似乎在安慰着男人。男人只是轻轻地把兰拥入怀中,不似刚才那般霸道,他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山洞外的风雪也渐渐地温柔了下来,寒风也收回了它的凌冽。天上,太阳也渐渐露出了一角。
”雪要停了。“贝尔摩德提醒着还在温存的两人。常年在外奔命的杀手对于时机的把握是十分敏锐的,雪停后,就意味着敌人要追上来了。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能够捉拿这两人的机会的。
琴酒放开了怀中的兰,左手拿起M92F,右手拉开了手枪的保险。男人吃力地站起来,靠着冰冷的墙壁。兰顺手想要去搀扶着男人,双手却被男人推了回去。
”要杀出包围圈吗?“贝尔摩德看向虚弱的琴酒,似乎在等待他的意见。
毛利兰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琴酒,又望了望狼狈的贝尔摩德,心中徒增担忧。忽然,一道电光闪过脑海,她试探地问:”让我去和他们谈谈吧。“
”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你的天真。“琴酒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明显否决了兰的想法。
”Angel,光是会永远追逐着暗的。“贝尔摩德也用严肃的眼神审视着自己。
【同人续写05】她骑白驹问流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的,可是我不想在看到身边的人受伤了,我不想看到你们死。”兰的眼中噙着泪花,她何尝不知道,光明是如此渴望着把恶鬼绳之以法,碾碎他们的骨头,向世人昭告胜利。但是她做不到,尤利安亏欠着世界,但是她却深深亏欠尤利安。或许结局是注定的,但是她却希望自己深爱的人都能够好好的。
“Angel,我知道你的好心,可他们是真的不会放过我们哦。”即使局势如此紧迫的情况下,贝尔摩德的语气里带着意思诙谐和打趣,像是在安慰着兰。琴酒凝视着兰的眼睛,目光深沉,刺眼的太阳会灼烧阴暗,但是他还是如此渴望靠近。一旦见过炫目的光,便再也不想离开视线了。
“我知道的,但其实......贝尔摩德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的,可是我不想在看到身边的人受伤了,我不想看到你们死。”兰的眼中噙着泪花,她何尝不知道,光明是如此渴望着把恶鬼绳之以法,碾碎他们的骨头,向世人昭告胜利。但是她做不到,尤利安亏欠着世界,但是她却深深亏欠尤利安。或许结局是注定的,但是她却希望自己深爱的人都能够好好的。
“Angel,我知道你的好心,可他们是真的不会放过我们哦。”即使局势如此紧迫的情况下,贝尔摩德的语气里带着意思诙谐和打趣,像是在安慰着兰。琴酒凝视着兰的眼睛,目光深沉,刺眼的太阳会灼烧阴暗,但是他还是如此渴望靠近。一旦见过炫目的光,便再也不想离开视线了。
“我知道的,但其实......贝尔摩德小姐,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兰的目光坚定地看着贝尔摩德,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有时候,兰也会为自己胆大的想法而感到吃惊,似乎也在惊觉自己的变化。在曾经漫长无果的等待中,遇到任何问题,自己都会第一个想到先求助于新一,想要打电话给新一,会向新一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而自己从来不会思考该如何逆转形式。而自从与尤利安在一起后,自己似乎学到了尤利安沉着冷静的气质,遇到困难会自己寻求突破的方法,再也不是站在原地傻傻的等待了。
“我想,如果他们过来了, 就让我来引开他们吧。贝尔摩德小姐,请趁着这个时候,带着尤利安先生开车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兰淡淡地诉说着自己地想法。眼前金发女郎的眸子渐渐睁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竟为了他们想要孤身一人去和FBI对抗。
男人墨绿的眼中也写满了讶异,随后恢复了以往平淡的神情,“开什么玩笑,我是不会躲开那帮苍蝇的。”
“尤利安先生,”兰的语气坚决,“你受伤了,需要好好修养。”女孩嘴角咧开,冲着男人莞尔一笑,“以往都是你来保护我,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吧。”男人愣在原地,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前的女孩,温柔却也充满了力量。她的眼神里,写满了对尤利安的眷恋,也写满了一腔孤勇的执意。趁着男人走神的间隙,兰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手枪,紧紧握在手中。
“Angel,你......”贝尔摩德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就被兰堵住了话语:“贝尔摩德小姐,拜托你和我换一下外套,也请把你的帽子给我。”
“说什么傻话!”琴酒不满的斥责兰。他桀骜不驯的性子不允许让一个女人来保护自己,更是不想看到兰为自己独自去面对危险。
兰像是看穿了男人的心思,“尤利安先生,相信我吧,赤井先生他们最多会抓住我,但是不会伤害我。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在受伤了.......”说到这里,兰又想起来尤利安一身的伤痕,多少次危险,都是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孤寂的挺了过来,又有多少次伤痕,是他为爱上她而付出的代价。这一次,不论如何,她都不要尤利安一个人再面对如此危险的场景。
“贝尔摩德小姐......”兰顿了顿,“辛苦您带着尤利安逃出去,我会拖住他们,你们一定要到安全的地方去。然后,请买一些抗生素和退热药,叮嘱尤利安先生一定要吃下去,他的旧伤还没好,新伤也只是在外边简单地缝合了一下。如果出现了发热,可以6小时服用一次退热药。”
“对了,也辛苦您定期帮助尤利安的伤口消毒,伤口感染就麻烦了。”说到这里,兰向贝尔摩德深深鞠了一躬。
“......我知道了。”无需多言,兰坚定的意志打动了贝尔摩德,她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与黑色帽子,与兰的白色登山服交换。
琴酒愣在原地,自己似乎从前小瞧了这个小小的,温柔的女孩子。他没有想到,兰会为了他做到这一步。忽然,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男人的唇角,像是在诉说着道别。
“尤利安先生,你一定要好好的。”兰温柔地看向男人,嫣然一笑,回头迈步向苍白的山谷中走去。
——
谢谢大家对续写的喜欢,白大的文真的写的很好,我也真的很期待白大接下来会如何续写琴兰的故事。
最近比较忙,工作和考试都赶在了一个时间,后边更新的速度可能会比较慢啦,但是大家放心,我不是工藤新一~不会让大家一直等哒~
她骑白驹问流年——分析&读后感(四)
前文指路 (三)
四、一些细节分析
不打tag了,,因为只是记录了一些我个人阅读到第2遍的时候才注意到的一些细节。作者大大非常会埋下伏笔,以及写表层故事下的一些细节,表白!
1、吃布莱克的醋
关于兰半夜在厨房里遇到尤利安,并忽然被尤利安抱住咬手指的情节,看第一遍的时候我也很意外尤利安突然的举动,后来再看才明白,这里是呼应了他看空手道比赛直播,领奖时布莱克表白并吻了兰的左手指节的情节,嗯,,尤利安这强烈的占有欲.....
[图片]
以及,布莱克的这一情节的第二个作用:推动了尤利安第一次对兰不加掩饰地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开始入侵兰的领域。
尤利安是一个耐心的猎人,在此之前...
前文指路 (三)
四、一些细节分析
不打tag了,,因为只是记录了一些我个人阅读到第2遍的时候才注意到的一些细节。作者大大非常会埋下伏笔,以及写表层故事下的一些细节,表白!
1、吃布莱克的醋
关于兰半夜在厨房里遇到尤利安,并忽然被尤利安抱住咬手指的情节,看第一遍的时候我也很意外尤利安突然的举动,后来再看才明白,这里是呼应了他看空手道比赛直播,领奖时布莱克表白并吻了兰的左手指节的情节,嗯,,尤利安这强烈的占有欲.....
以及,布莱克的这一情节的第二个作用:推动了尤利安第一次对兰不加掩饰地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开始入侵兰的领域。
尤利安是一个耐心的猎人,在此之前相处的四五个月,为了不吓跑他的兔子,无论他自己的情感如何滋长,他都在表面上对兰保持一定的社交距离,让兰放心地与他相处。
但布莱克事件一方面刺激了他的占有欲(在兰结束后刚回来的时候,他还低气压吃醋);另一方面意识到,如果再不开始下手,这只美好到引人注目的兔子可能就会被别人先下手了。
2、美狄亚的妒火
尤利安送兰的生日礼物是美狄亚的妒火,我觉得这条项链的故事也很巧妙地隐喻了他们三人情感上的爱恨交织。
国王爱小公主,小公主也爱国王,但是小公主也爱大公主,无法原谅国王对大公主投毒的事情。
琴酒是给新一投毒的罪魁祸首,最后兰知道真相后,最让她饱受折磨的也是这一点。
不过还好新一没有死,只是变年轻了十岁,而且还可以继续长大,虽然对我个人而言的话,人生变年轻十岁也没什么不好的hhh(除了必须要变回去才能和恋人在一起这一点之外)。
所以,还好兰和琴酒之间没有实质性的不可逾越的仇恨关系,国王和小公主的悲剧故事也不会成为他们的结局的。
【同人续写03】她骑白驹问流年
山洞外的枯枝被寒风吹得咔咔作响,一如兰的思绪一般,不知被刚才的枪声带往何处。
“尤利安,我......”兰嗫嚅到,眼中渐渐噙满泪水。她想起刚逃出安全屋时,尤利安也是用这样绝望的眼神看着她,那一枪,似乎是真的冲着她的眉心而去。
“喂,Gin,你答应过我的,绝不能伤害她!”贝尔摩德艰难地站起来,十分不满琴酒刚才的举动。
这几个月以来,贝尔摩德真正见证琴酒的变化,比起以往的狠绝冷厉,他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份温柔,来自于黑暗的亡命徒,也如此着渴望天使的爱。或许也正是因为真正爱过,他才无法忍受来自所爱的欺骗。
“毛利兰小姐,”琴酒阴冷地笑道,艰难地举着枪,不肯放下,脸色却苍白地让人心疼,“如果你再...
山洞外的枯枝被寒风吹得咔咔作响,一如兰的思绪一般,不知被刚才的枪声带往何处。
“尤利安,我......”兰嗫嚅到,眼中渐渐噙满泪水。她想起刚逃出安全屋时,尤利安也是用这样绝望的眼神看着她,那一枪,似乎是真的冲着她的眉心而去。
“喂,Gin,你答应过我的,绝不能伤害她!”贝尔摩德艰难地站起来,十分不满琴酒刚才的举动。
这几个月以来,贝尔摩德真正见证琴酒的变化,比起以往的狠绝冷厉,他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份温柔,来自于黑暗的亡命徒,也如此着渴望天使的爱。或许也正是因为真正爱过,他才无法忍受来自所爱的欺骗。
“毛利兰小姐,”琴酒阴冷地笑道,艰难地举着枪,不肯放下,脸色却苍白地让人心疼,“如果你再向前一步,下一发子弹,就真的要穿过你的眉心了。”
“Gin,你......!”贝尔摩德低吼着。忽然,愣在原地的兰踉跄地向琴酒地方向走去,似乎完全无视来自他的威胁。她不相信,也不想去相信,曾经相爱的两个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决裂。接下来的行为,让贝尔摩德和坐在地上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
她缓缓蹲下身子,让自己的眉心靠在男人的枪口上。
“尤利安先生......”女孩儿的睫毛轻微地颤动,双眼再也兜不住溢满地泪水。“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可是我答应过你,我选择了你,就不会再放开。”
男人惊讶的眼神瞬间收回,变回以往深沉的眸色,握着枪的手渐渐放下。他的头扭向一旁,不再与女孩对视,似乎不想被对方看穿心思。
“你这个......蠢女人。”琴酒淡淡道,平静地语气里充满不肯放下的骄傲与倔强。
兰放下手中的背包,拉开拉链,取出包里带着的镊子和消炎药,想要为虚弱的男人疗伤。
“别碰我!”
“尤利安先生,你的旧伤还没有好,又有了新的枪伤,如果不处理,真的会出人命的!我不想看到你死!”女孩定定地看着男人。
“Gin,你可真好命啊。”一旁的贝尔摩德看到小情侣闹别扭的样子,不由得想要调侃一下。“有人疼,有人爱,可真是让人羡慕。”
“嘁,不说话没人当你是死人。”琴酒回怼到,眼神里充斥着不屑。
“唔......我可真不能死,我还得好好看看,爱上天使的恶鬼,最终会踏上哪一条末路呢?”贝尔摩德捂着胳膊上的伤口,血不断溢出。被FBI追杀,又狼狈地逃离,千面魔女的体力也渐渐不支,眼神迷离。
“贝尔摩德小姐!”兰拿着绷带和消炎药,向贝尔摩德奔去。女孩查看了贝尔摩德被子弹剐蹭的伤口,“还好只是擦伤,你忍一下”,利落地将纱布展开,小心地包扎贝尔摩德的伤口。
“你真的......和纽约的时候一模一样啊。”贝尔摩德小声说道,“还是那么善良.....我再一次被你拯救了呢。.”
“诶?“兰疑惑到,”我曾经......救过你?“
贝尔摩德浅浅微笑,不再言语,妩媚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她似乎不想告诉女孩,自己就是那个曾经被她救下的纽约银发杀人魔。
一旁的男人似乎开始有些不满自己被冷落,冷冷地盯着女孩,霸道地说:”毛利兰,你过来。“
在他的世界里,雏菊的焦点只能是他一个人,即便是决裂,她的眼中也不能有他人的倒影。
”啧啧,跟小孩子一样,还吃醋了呢。“贝尔摩德饶有趣味地看着琴酒地反应。
一旁的兰眉眼舒展开来,他了解这个冷冰冰的男人,这代表他默许她给他疗伤了。她想起来在安全屋的时候,自己扮作女仆为尤利安疗伤的时候,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抗拒,不想被外人小瞧了自己。”那我来帮你疗伤了哦,尤利安先生。“兰回答道。
兰蹲在男人的身边,向以往一样扯开男人的袖子。只见子弹在胳膊上留下了一个血洞,即便见惯男人受伤的毛利兰,看到伤口,依旧伤心地落下心疼的泪水。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没有留意到赤井先生送给自己的礼物是一个追踪器,或许此刻她还依偎在他怀里,在安全屋里畅想两人幸福浪漫的余生。
兰用消毒水给镊子消了消毒,然后用棉签将消毒水均匀地涂抹在琴酒苍白地肌肤上,她小心翼翼地将镊子试探地伸入他胳膊上的血洞。男人一如往常,脸上的冷汗早已被冰风吹成寒霜,但是依旧一声不吭。胳膊上的子弹被顺利地取出,兰拿出针线,仔细地缝合着男人的伤口。曾经不知多少次,兰也是如此,他受了伤,她就在一旁静静地为他疗伤。两人相对无言,但是她永远是他的后盾,宛如张开双翼的天使,给独行在黑暗中的男人带来温暖与庇护。
过了一会儿,男人左腿上的子弹也被取出。虽然只是一个大二的医学生,但是毛利兰的缝合技术应当领先班里大部分学生了。
在包扎好男人的左腿后,兰看到了男人脸上的冷汗,摸了摸男人冰冷的手,关心的问道:”你冷吗,尤利安先生?要不要我捡一点树枝生火?“
”你是真不怕被那群苍蝇抓住啊。“琴酒恢复到以往的冷笑。
”火光和烟雾会吸引他们。“贝尔摩德补充道,似乎在回答兰的疑问。
兰顿了顿,陷入了沉默,像是被自己的问题蠢到。茫然间,她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混着丝丝血腥的杜松子冷香令人安心。
”这样就不冷了。“琴酒淡淡地说。
【原乙】被他们抛弃的你失忆了
“不好意思,你……你能放开我吗?”
你的手腕被捏得很疼,紧张又哀求地看着他,“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只是路过,拜托你放我走吧。”
-
荒郊野外,夜深雨急。
魈轻敲了两下房门。
乌云黑压压地低沉下来。仙人站在门外,浑身已经湿透,雨水顺着发梢向下滴。
他眉眼间全是疲态,仍然强打着精神,等着门里的人。
门开了,来的是一位老妇人。
魈开口。声带因为使用太过显得嘶哑。他开始重复今晚已说过千百次的话。
“我在找人。”他说,“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儿?十七八岁的模样,头发很长。”
他一...
“不好意思,你……你能放开我吗?”
你的手腕被捏得很疼,紧张又哀求地看着他,“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只是路过,拜托你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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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野外,夜深雨急。
魈轻敲了两下房门。
乌云黑压压地低沉下来。仙人站在门外,浑身已经湿透,雨水顺着发梢向下滴。
他眉眼间全是疲态,仍然强打着精神,等着门里的人。
门开了,来的是一位老妇人。
魈开口。声带因为使用太过显得嘶哑。他开始重复今晚已说过千百次的话。
“我在找人。”他说,“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儿?十七八岁的模样,头发很长。”
他一边说着,随手掐了个仙法,空中出现一个少女的模样。
她躺在湖泊边的树下,闭上眼仿佛入眠,神态平和又安静。
老妇人脾气极好,即使深夜被打扰也没露出不满的神情。她眯着眼仔细看了看。
“没见过。”她遗憾地摇了摇头。
魈沉默几秒,点点头。
“我名魈。如若遇见了她,还请告知我一声。”他低声说,“只需呼唤我的名字即可。”
他轻咬了下舌尖,在脑海里勾勒附近大致的地形。
东边有山,山有凶兽,生人勿近;北边是湖,一望无际,无法藏人。西南方向有些村落聚居,今晚已经全部搜寻一遍,未见踪影。
那你,究竟会在哪里。
既是担忧愧疚,也是占有欲作祟。象征业障的黑气隐隐浮现,又被他狠狠按下。
现在还不行。
找到你之前,绝对不行。
魈转身,正欲向更远处搜寻。
听见老妇人询问出声:
“我斗胆问一句。仙人,你和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
他停在原地。
半晌。轻声说:“对她而言,恐怕是灾祸。于我来说……”
他顿住了,没有接着说下去。傩面浮现,遮住他原本面容。
-
你听见门合上的声音。
外面的雷鸣暴雨即刻退散,老妇人回来向你通报平安。
“他已经走啦。”她语气和蔼温柔,“看样子往北边去了。”
你用力点头,手里还捏着没吃完的半个包子。
你有着与画像上一模一样的脸,因为几天的逃亡稍显狼狈,但精气神十足。
老人说:“我看那仙人,倒也不像有什么恶意。”
你想了想:“我实在记不起来啦!既不知道他为什么追着我不放,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躲他。”
“只是刚刚偷看他时,感觉心脏很痛。”你又咬了一口包子,“感觉扯上关系的话会很倒霉。”
老妇人没有劝你,只是又给你端来些冒热气的吃食。
你有些不好意思:“我身上那点摩拉,不够这些东西吧。”
老妇人摇了摇头。
“你救了我老婆子一命,这些算得了什么?——家里还有些干粮,你赶路的时候记得带上。”
-
另一边。众人正在开会。
地图上被圈圈点点的标记铺满。钟离最后一个推门而入,站在桌旁。
风神以眼神询问。
他摇了摇头:“不见人影。”
一夜过去,大家脸上都是遮不住的疲倦。
钟离捏了捏眉心,淡然道:“采买补给,总是要进主城的。通知七国城邦,要求他们见到人就通报——”
“真把她当犯人找啦?”散兵抱着胸,饶有兴味地插话,“知道的是要去登门道歉,不知道的以为去寻仇。”
钟离停了停,恍若未闻,接着说:“至于找到人之后,由哪边照顾。”
他压了压喉间上涌的血腥气,闭了闭眼道:“之后再议。”
……
太夸张了。
真的太夸张了。
璃月港门口,你看着满大街你的画像,瑟瑟发抖。
好在你虽然不记得前尘往事,保命谋生的手段还有一些,易容道具往脸上一戴,谁也不知道你就是他们在找的神秘少女。
你缀在入城的队伍后面,千岩军看看你,再低头看看手里的画像,大手一挥:“下一个!”
你面上神色不变,心中暗暗窃喜:新月轩我来啦!!
边大步向前跑去。
有风停在你身前。
少年仙人低低唤你:“姑娘。”
你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一步。
难道是发现你了?
你看了看自己还在生效的易容道具,强作镇静:“怎么了?”
魈朝你伸出手,手掌摊平,是你的右边耳坠。
你这才放下心来。
唯唯诺诺地一边道谢,一边伸手要拿。
指尖擦过他手掌的瞬间,手腕被他扣住。
你惊慌抬起头。他轻声说:“我在找一名姑娘。约莫你这么大的模样,笑起来温柔极了。”
他的手握得很用力。自顾自接着道:“我明知道她爱慕我,却故作不知,只在她身上找别人的影子。明知她想融入大家,却不愿意给她机会。明知道——”
他还要说下去。
“不好意思,你……你能放开我吗?”
你的手腕被捏得很疼,紧张又哀求地看着他,“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只是路过,拜托你放我走吧。”
他不说了。
流金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你。
好一会。他松开你的手,低下眼去。
“是我认错了。”他艰难开口,“冒犯了姑娘,实在抱歉。”
你在第一时间逃窜离开,因而没见到他呆站在原地,语气近乎茫然,自言自语说:“她不愿见我。”
右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深红血液顺着指节滴滴答答淌下来。
周围人捂嘴惊呼。有姑娘想上来为他包扎。
他极慢、极慢地弯下腰,然后跪坐下来。心口处传来陌生的疼痛,比他受过最重的伤还要烈上千百倍。
浑浊魔气悄无声息缠绕上来,有透明水滴坠于地面。
他似乎是说给自己听,轻声重复道:“……她不愿见我。”
【或许不太明显,但本篇是《被所有人讨厌的你决定去死 》的后篇~】
【彩蛋是后续,大概讲的是驯养入魔的魈。竟然是和魈困的he作者本人也觉得很难以置信。】
囚禁
"你们有没有觉得仙境里的水王妃就像是一个木头 ,她就像是没有自己的思想一样 。″小仙子们议论纷纷 。
"嘘,你疯了吗 ?水王子多宝贝那个王妃,这样议论 小心让水王子听见 。"
"这是什么地方?" 王默现在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 。周围似乎湿漉漉的 ,自己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
"啊,"最后再试一下 ,王默总算是睁开了那双疲惫的双眼 ,这一觉睡...
"你们有没有觉得仙境里的水王妃就像是一个木头 ,她就像是没有自己的思想一样 。″小仙子们议论纷纷 。
"嘘,你疯了吗 ?水王子多宝贝那个王妃,这样议论 小心让水王子听见 。"
"这是什么地方?" 王默现在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 。周围似乎湿漉漉的 ,自己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
"啊,"最后再试一下 ,王默总算是睁开了那双疲惫的双眼 ,这一觉睡得可真不好 ,都梦到了些什么呀 。眼前的事物由模糊变得清晰 ,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而且身体的酸痛无不提醒着它的主人遭遇了什么 。
记忆回笼,王默最后只记得被幕天府的人抓走 ,然后水王子来了 ,他们说了什么 ,嘶,头好痛想不起来了 ,水王子后来好像是把自己带走了 。
王默此时就像是得了重感冒的人 ,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 ,又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
"姐姐,水王子怎么还没有回来 ?莫不是 ……″曼多拉问道 。
"水王子历来重视王默,此刻王默遇害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况且那个地方 …我们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 ,只能信赖水王子了 。"
"可是 姐姐 ,无论如何,水王子都曾经与那个地方有关系 ,日后我们该怎么办 ?"
"无需担心 妹妹,水王子虽然冷漠终究是良善之人 。"
"姐姐难道忘了吗 ?那毁灭的力量吞噬一切足可以磨去水王子那些善良。"
……
"人类的女孩儿, 你真的好美 。"此刻在水牢内王默身边的正是水王子 ,虽然已经成年了的王默此刻头还是很痛 ,但还是下意识的躲避水王子窥探的目光 。
"水王子,我怎么会在这里 。″
"我的水牢,专门为了调教不听话的小洋娃娃,我怎么忍心让你受伤呢 ?你要是乖乖听话 留在我身边,此刻你应该在玲珑宫的寝殿。″王默有些看不真切 ,他觉得水王子之前的蓝眸似乎变得有些灰蒙蒙的了 。
王默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想坐下来和水王子谈一谈 ,但水王子立刻就把她推倒了,意识逐渐回笼,王默被这样赤裸裸以这种姿势的看着实在是有些羞愧 。
"人类的女孩 ,″水王子轻轻抚上王默的脸颊"我应该早点儿跟他们一块儿做交易,这样的话 ,你早就该是我的了 。″
"水王子,你干什么 。″曼多拉和辛灵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水王子帮着那些人来对付人类世界。
"文明的终点就是毁灭,只有一代又一代的不断重复才有更加高级智慧的生命出现 ,人类已然走到了尽头 ,辛灵,放弃吧 。″
"王默呢 ?″辛灵心中抱着一丝希望 ,水王子并非被毁灭之力吞噬的没有一点儿意识 ,他起码会把王默救出来 。
"这点你可以放心 ,她会是这个文明最后一个幸存者 。人类得到净化 ,我保证仙境里的仙子和她一样,好好的生活在仙境里 。″
"不,水王子,那也是一条条生命。生命从来不分高低贵贱 ,高级的文明和低级的文明有共存的办法 。″
″我不欲同你废话 ,这是自然的轮回 ,幕天印记已经开启 谁也无法阻挡 。″
最后辛灵还是舍不得那几个叶罗丽战士 ,把他们带回的仙境 ,这可能就是文明的宿命吧 ,生命周而复始 。在经过几千万年的进化,更高级的文明就会出现,也会消失 。
"人类世界…。″
"你为什么总想着人类世界 ?跟我在这里不好吗 ,水玲珑宫的财富取之不尽 ,你可以得到一切你想要的 。″
″如果是同你在一起的话 ,也还不错 。″水王子终于得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 。人类的女孩儿 ,你失去的意识,可你还有我呀 。
【代号鸢/孙策x你】春梦无痕。
孙策x你。
新婚之夜大喜之日,小狗也终于露出了“獠牙”。
江东孙策,从来都不是真正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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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孙策成亲最高兴的自然是吴氏,她的眼睛亮闪闪地看你,两只手将你的...
孙策x你。
新婚之夜大喜之日,小狗也终于露出了“獠牙”。
江东孙策,从来都不是真正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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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孙策成亲最高兴的自然是吴氏,她的眼睛亮闪闪地看你,两只手将你的手捧在中间,眼底的慈爱让你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向来不擅长应对这种场合,慌乱之下你将视线投向孙策,却看到了对方正涨红着一张脸看过来,而他的瞳孔中清楚地盛着一个你。
也只有你。
一时间,呼啸的风声好像停了下来。山河崩塌,斗转星移,你张了张嘴,内心的不安和烦躁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没有什么好去慌乱的。你在心里想道。
和孙策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你却总觉得你们两个像是在前世就早已见过面了。在他的身边你永远不会感到无趣,而孙策在知道了你真实身份后也愿意陪伴在你的身侧,他做到了他曾经说过的,面对这么一份赤诚的心意,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会心动,你当然也不例外。
你们确定关系的方式很荒唐,荒唐到你现在想起还会忍不住想笑。
关于董卓的消息被雀使以飞鸽的方式传递,结果好巧不巧的,那只鸽子因为尾羽有一根黑色的羽毛被孙策盯上,于是,向来不怎么关注这些事情的孙家少主将那鸽子打了下来,而你为了不让对方看到传递的信息踉跄着跑了过去,最终和人撞了个满怀。
嗯,说的再实际一点,其实就是你因为没来得及避开脚下的石头,整个人朝着孙策的方向扑了过去。大概没有想到你会突然出现,孙策忙不迭地张开双臂,等你们两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正抓在你的……屁股上,而你的门牙狠狠地磕到了他的嘴唇。
“。”
沉默,是今晚的江东。
“你……你……我,我不是故意的!”
还没等你想好该要如何开口孙策已经整个跳了起来,他的耳朵红的吓人,不知所措地摆着手,几乎快要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那只鸽子早在对方解释的时候飞走了,本来你也没有什么心思再去考虑这方面的事情,见状,你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刚才的事情我……”
“我没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
“……”
“不,不对,其实我想要占你便宜的!”
发现自己好像越描越黑,眼瞧着要彻底洗不白了,孙策涨红着一张脸,上前两步抓住你的手。
“我我我,我的意思是其实我的确想过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是绝对不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占你的便宜!”
“所以你想要怎么做?”
“我想和你表白的!”
孙策的这番话说的震耳欲聋,成功让你定在了原地。瞧见你面上的惊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他先是哽咽一般的支吾两声,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彻底冷静下来,彼时他的面上相比起平日多了几分认真。
“我的确想和你表白的。”
“少将……”
“先不要急着打断我,我只是想在我还有勇气的时候将我的真心话告诉你。”孙策的脸已经彻底熟透了,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你的手,像是呵护什么易碎品一样贴在了自己的胸膛。隔着手心你感受到了他的心跳,那种感觉对于你来说是全新而又陌生的,但是因为孙策刚才说的那番话,你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余地。想明白了这些,你长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迎上了孙策的视线,“少将军想要和我说什么?”
“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在想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水的女孩子。”
这么说着的时候孙策好像回想起了和你初见的场景,他的眼底溢满了笑意,关于和你之间的事情如同走马灯一样在他的眼前浮现。对于他来说认识你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美好的,虽然感情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可如果没有了你在他的身边,反倒是更加让他难以接受。
江东孙策,从来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从来都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一切想做的事情。但是因为你,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看到了便会痛,就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你会因为一句话和他生了嫌隙,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交集。
“和你在一起我好像拥有了太多的情绪,开心,难过,嫉妒,又或者是吃醋,只要是你带给我的我都喜欢,只要有你陪在我的身边一切好像都变得没有那么无聊了。”
“我想……”
孙策的声音是哽咽的,他的眼眶泛红,那种感觉就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但他还是认真地看着你,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想留住你,或者你带我走……让我在你的身边,让我只属于你。”
日光温和地洒在你们两个人的身上,你看着孙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一瞬间的心动根本没有办法骗过任何人,明明还有太多的话想说,明明你根本没有办法付诸全部的真心,但是看着孙策你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于是,你闭上眼睛上前两步,将脸贴在了对方的胸膛。
“希望今天晚上能够看到月亮。”
“月亮?”
“因为如果能够看到月亮。”
感觉到孙策小心翼翼地搂住你,你张了张嘴,终究选择屈从于心底最真实的谷欠望。
“因为如果能够看到月亮,我就能够对你说今天晚上的月亮足够美丽。”
在一起之后的相处模式好像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准确来说是对方对你好的更加明目张胆了,平日没有办法理直气壮地黏在你的身边,现在也终于有了顺理成章的身份。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拒绝了对方为你讲睡前故事后,你忍不住笑出了声。
并没有为对方取什么特定的称呼,具体来说的话也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孙策做的不过是每天醒来的第一时间便是赶来你的身边,而他所碰到的每一件事情,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会及时和你分享。
并非是所谓的及时行乐,你只是单纯的不想将这么一分真心推远。
当然。
当然或许也有你不想承认的一些原因,关于与对方相处时感到的心动,以及……也许你真的也有喜欢孙策的这件事。
关于成亲的事情是在对方知道了你是广陵王之后决定的,虽然但是,其实孙策也并没有对你做出过任何承诺。他只是安静地将你抱在怀里,不带任何情谷欠的吻落在你的发间,而他的眼底从始至终都只盛着一个你。
“这些事情都不重要。”
江东孙策从来都知道你不是被关在阁内的大家闺秀,你天生不该被束缚在任何人的身边,而他希望看到的无非是你的笑容。事实上你是谁对他都不重要,广陵王也好,绣衣楼的楼主也罢,他想要的是你,也只有你。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除了这个问题你不需要思考其他的东西。”
“……”
你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对方。孙策的心意过于沉重,以至于你的一切隐瞒都显得过分伤人,被人抱在怀里,听着孙策的心跳,你的拳头攥紧再松开,最终抬起胳膊给了对方一记胳膊肘攻击。
“少将军是在逼我。”
“所以我是赌对了。”
明明没有听到具体的回答,孙策却笑了起来,他的五官生的着实好看,被对方的视线触及,你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太阳下灼考,整个人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真是个狡猾的人。你在心里想道。
事实上就像孙策说的,正如同他在赌你会选择和他在一起,而你何尝不也是在赌他在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后仍然待你如初。在这样的乱世里,所有人都没有办法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可是既然孙策已经朝你走了九十九步,那么这最后一步你总归不能还让对方走。想到这里你突然笑了起来,你的这副模样被孙策看在眼底,他的表情怔松,刚想开口问些什么便听到了你的下一句。
“少将军当然是赌对了。”
“。”
孙策的眼泪落在了你的肩头。
大婚之日来的人很多,江东的那些贵族在接到了喜帖后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毕竟在他们看来像孙策这样的霸王想要和人成亲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思来想去,他们一致认为是孙策强迫了什么小娘子才会有这么一出。
可等他们到了孙家却齐刷刷地傻眼了,吴氏满脸笑意,孙尚香和孙权忙上忙下的为孙策打点,而向来在他们面前没有任何好脸的孙策却是上扬着唇角,无论是谁来道贺都能得到一句谢谢。见状,这些贵族再也没办法去怀疑,只能不敢置信地接受这个让他们头痛了这么多年的霸王竟然真的找到了真爱的说法。
可惜的是没能见到那位小娘子,毕竟让孙策动心无论怎么想都是位美人。贵族们在心里不无遗憾地想道。
婚乐开始奏响,不论亲疏宾客们都笑着举起酒杯。难得的喜事孙策自然是来者不拒,他这人酒量好的出奇,可即便如此,这么几轮下去他的眼睛还是略微发直。若非是孙权等人瞧见不对劲将蜂拥上前的宾客拦住,孙策怕是整晚都没有办法和你相见。
被喜婆拉着说了几句好话,孙策终是来到了你们的房间。房内只点燃了一根烛台,你戴着霞冠披着头纱坐在床前,被眼前的场景所蛊惑,他一步步地走向你,直到最后你们的距离只剩下几寸,孙策吞咽了几口口水,伸出手来将你的头纱摘了下来。
“。”
就像星辰入梦,向来不喜欢涂这些胭脂染膏的你难得认真打扮,那身大红色的喜袍衬得你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瓷器,看得孙策的呼吸登时变得急促了起来。
“你原来……是仙女下凡吗?”
孙策涨红着一张脸说出了这样的内容。
被对方的这番话逗乐,本来还有些暧昧的氛围立刻如鸟雀般散去。被人抓着手,你抬起头来看到了孙策今夜的打扮,而这么一看不打紧,你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惊艳的情绪。
孙策是适合红色的。
关于这样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毕竟打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人便是穿着一身红衣,便是那般站在船头,看起来像是什么举世无双的大英雄。
但是那个时候和现在到底是不一样的,换上了喜袍的孙策远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加惹眼,他的耳朵整个都是红的,他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你,像是在等主人许可的狗狗。见状,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手来捧住对方的脸。
“少将军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
“我是说的真心话。”
“既然少将军都换了称呼,我是不是也应该改一改。”
也许是眼下的气氛正好,你托着下巴想了想,竟是说了一句平日说什么都不肯说的话,而正是这句话,成功的让孙策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们都说什么……成亲之后,也许我应该喊少将军为夫君?”
“所,所以。”
孙策深吸了一口气。
“夫君。”
你的眉眼含笑,眼中清楚地映出了孙策的身影。
“……”
“对不起。”
“少将军?”
“其实我是想稍微慢着来的。”
再怎么不懂那方面的事情,为了喜欢的人还是要去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认真地请教了身边的朋友,确定自己不会伤到你后,孙策便一直在等着今天。
他有太多想要和你说的话,他想要给你一个温情的开始,但是即便孙策准备的万全,他却还是被你的一句“夫君”打败。一时间,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的某处,他的身子绷得紧紧的,眼睛里的闪烁着逼仄的光亮。
像是这才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太对劲,你干笑着向后挪去,可无奈的是,这张床一共就这么大,再退又能退到哪去。于是,你只能看着孙策将自己的外衣解了下来,很快,房间内唯一的光源被熄灭,瞧见你面上的不自然,孙策咧开嘴笑着,之后踢掉脚上的鞋子上了床。
与此同时,你也听到了他的下一句。
“但是我想……我可能忍不住了。”
“。”
这是你被彻底“吞下”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FIN.
【琴兰】他与她的人生
他与她的人生
已婚小白花-兰X白切黑撬墙角-琴
-灵感源于白大的《番外篇-她的人生》所以会沿用一些她骑设定~
-《她的人生》是兰去了新兰结婚的平行时空,那么如果琴去了那个时空,他会怎样强取豪夺(划掉)用魅力俘获那个时空的兰酱呢🤫
-注:内含ntr情节!(当然是琴爷绿了洗衣机啦😁
-剧情是成长路线,兰兰会觉醒的,放心吧😉
楔子
琴酒猛地睁开眼,幽暗的眸里映出一整片纯黑的天花板,不知何处投射的霓虹灯光散落其上,衬得屋顶仿佛是隔绝世界的海面,对面是清澈的日影,这面是无尽的大海,而自己正被海水包裹着,缓慢地向深处沉溺。
是夜,震耳欲聋的蝉鸣如擂鼓般回荡,它们只轰轰烈烈地活过这...
他与她的人生
已婚小白花-兰X白切黑撬墙角-琴
-灵感源于白大的《番外篇-她的人生》所以会沿用一些她骑设定~
-《她的人生》是兰去了新兰结婚的平行时空,那么如果琴去了那个时空,他会怎样强取豪夺(划掉)用魅力俘获那个时空的兰酱呢🤫
-注:内含ntr情节!(当然是琴爷绿了洗衣机啦😁
-剧情是成长路线,兰兰会觉醒的,放心吧😉
楔子
琴酒猛地睁开眼,幽暗的眸里映出一整片纯黑的天花板,不知何处投射的霓虹灯光散落其上,衬得屋顶仿佛是隔绝世界的海面,对面是清澈的日影,这面是无尽的大海,而自己正被海水包裹着,缓慢地向深处沉溺。
是夜,震耳欲聋的蝉鸣如擂鼓般回荡,它们只轰轰烈烈地活过这一个夏天,便沉默地消亡,结束这短暂而奔忙的一生。
他瞬间便意识到,这里并非他跟毛利兰周游世界时所停驻的巴塞罗那。
巴塞罗那号称“伊比利亚半岛的明珠”,这里处处景色旖旎,灰色大理石构筑了庄严的哥特式教堂,掩映着错落有致的欧式楼房。花市大街上的光明泉,和着庆典中鼎沸的笑闹声涌出汩汩的清流,在炙热的日光下五彩斑斓地闪烁着,像人们的笑容般绚烂夺目。
他清晰地记得他们在毒辣的日头下顺着人流穿梭,他喝了很多酒,在热情人群的簇拥下忘形地吻住兰,她口中还残留着葡萄酒浓郁的香气,融着她本身清甜的少女味道温柔地拥向他。
位于地中海沿岸的巴塞罗那,夏季炎热干燥,连日骄阳曝晒下的城区暑气蒸腾,连吹拂而来的风都是滚烫的。
而此时朝他空荡床铺涌来的风却湿润而阴冷,像锋利冰凉的铜钉扎入他大脑里脆弱的海马区,还裹挟着工业城市钢筋水泥的油臭味,明显是来自日本海的气流。
他怎么会在日本?兰在哪里?
幸好作为杀手敏锐的嗅觉并未在隐退后消失,他也一眼辨认出这里是他位于东京郊区的安全屋之一。
熟练地从枕下摸出最顺手的那把伯莱塔M92F手枪,检查弹夹、上膛、拉开保险,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几乎已经成为他的肌肉记忆。
按理说他在金盆洗手之时就已了却所有前尘往事,组织已覆灭,曾经欠下的无论是人情还是罪孽都已一笔勾销。他虽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拿这些去换跟毛利兰安稳的未来,他并不后悔。
现下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没有了断干净的旧怨招致了疯狂的报复,仇家竟不远千里将他从欧洲绑回日本。他不在乎自己这副残躯,但忧虑着不知所踪的兰,不得不全神贯注准备战斗。
他如潜行于夜幕中的狼,狠戾的双眸逡巡着每个可能藏有猎物的角落,大脑也从混沌中醒来,开始疯狂捋清眼前的处境。
屋里并无其他人,更不见毛利兰,琴酒焦虑的神经开始逐渐绷紧,想到如果是绑架寻仇,他怎么会毫无束缚地身处安全屋内,又怎么会还拥有自己已摒弃的配枪。
真正让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是门厅旁静置的旅行箱,银灰色的长方体一丝不苟地摊开,里面孤零零地叠着几套整洁而乏味的衣物,表面盖着他伪造的护照和证件。
他迟疑地半蹲在旅行箱面前,骨节分明的指尖刚触碰到里面的物什,本不该存在的回忆便瞬间如潮水般涌来。
主要情节与之前世界里的大抵相同,组织在与日本警方和FBI的缠斗中溃败,琴酒不得不假死脱身,依靠着积蓄的财富和一些残余势力伪造了身份,准备前往欧洲暂作休整。
但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他现在的记忆里鲜有毛利兰的影子,印象里仅是她身着洁白的婚纱,在朦胧而遥远的灯光下,一如既往绽放着柔软的笑容,哪怕她面对的男人是那么麻木而迷茫。
但那个男人,即工藤新一,是她的新郎。
他缓慢地深吸一口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阴森刺骨的嗤笑,月光透出纱帘淌过他半张面容,他的脸一半如神祇般清冷圣洁,一半如恶鬼般腐朽狰狞,仿佛北欧神话中的死亡之神。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来到了哪里,他只知道一件事,毛利兰是他的,不论是哪里的毛利兰,都只属于他。
一
米花町经过数年的发展,已经从一个普通的市镇逐渐变为了中型城区,经济飞速发展,崭新的基础设施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
至于经济发展的原因,自然和文化密不可分,尤其是得益于平成年代福尔摩斯,工藤新一先生的宣传效应,米花町的文旅行业一骑绝尘。
这位联合警方歼灭了国际大型犯罪组织的名侦探,成为了日本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再加上其与青梅女友历尽艰辛终得美满的佳话,工藤新一以其立体的人格魅力迅速窜红,与之相关的事物都为人所津津乐道。
少年确是英雄,但童话般的爱情故事却并非幸福快乐。屠龙的勇士终会迟暮,少年纯粹的情意也在柴米油盐的枯燥生活中消磨殆尽。
他不再倾听她话语中的零星琐碎,不再对她嘘寒问暖地关心,不再向她吐露心声,不再与她互诉衷肠。
从亲密无间到相顾无言,从琴瑟和鸣的璧人到逢场作戏的陌路,这不短不长的十年,足以让白月光消为饭粘子,朱砂痣融成蚊子血。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毛利兰,不,工藤兰也说不清楚。
或许是他宁愿在外买醉也不回家的某一天,或许是他们激烈争吵后他夺门而出的某一天,或许是她郁郁寡欢导致流产而歇斯底里的那一天,或许是他承认他一直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那一天。
这重要吗?
工藤兰向儿子彻也离开的方向攒起一个标志的微笑,浅浅的梨涡清甜温柔,但挂在她瘦骨嶙峋的面颊上,宛如传统能剧演员所戴的面具,即便巧笑嫣然,也显得羸弱惨白,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凄凉。
她真的好累,她不想再若无其事的笑,不想再应付嘘寒问暖的亲友,不想再面对冰冷的床塌和丈夫。
她现在学乖了,她不会再询问丈夫什么时候回家,不会再对他的工作生活发表任何意见,更不会打扰他心中那轮清冷的月辉。
她会做一个聋子和哑巴,一个机器似的贤妻良母,一个拉斐尔油画中圣女般供人观赏的静物,只期望他能回心转意。
但她努力的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她想用妥协退让挽留一个去意已决的人,本就是痴人说梦。
彻也离开家去往寄宿学校,孤独的一周又开始了。她沉湎于这个寂寞的轮回,像一次次将石头推上悬崖又落下的西西弗斯,麻木地重复疲惫的生活。
卸下在儿子面前精心伪装的温和与优雅,她耷拉着脑袋,挪动着仿若千钧的步伐,沉默地回家。
踏进家的前一刻,她瞥了一眼隔壁荒废已久的院落,竟突然修剪得整洁干净,连相接的栅栏都换了新,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木材味道。
她狐疑地定睛细看,原来是这座闲置的老宅有了新住户。她心下是欣喜的,自从阿笠博士走后,工藤宅附近便再无可以交流攀谈的邻居,丈夫也不许她外出工作,把她像金丝雀一般豢养在精致的牢笼中,让她独守空房。
但她其实很渴望与人交流,而不是窝在单方面聒噪的电视跟前,像个不会说话的提线木偶。
旁边一辆搬家公司的卡车正有条不紊地卸货,房屋陈旧的外墙也刷了一层新漆,屋前空缺已久的门牌终于被钉上了姓氏。
由于毗邻大名鼎鼎的工藤宅,这一带的房屋不仅售价极高,且买家的身世背景还需受有关部门的调查,以保证绝对安全。故能在这里购置房屋之人,必定是有权有势,非富即贵。
工藤兰心底难得生出了好奇,她悄悄地歪头察探邻居的门牌,漆黑的底面嵌着两个苍劲有力的白字。
黑泽。
没来由地,她轻声读出这两个字,两瓣薄唇微微触碰,好似已默念过千百遍。
可她明明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姓氏。
奇怪。她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