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px你】关于你同时追求四个学姐却被她们发现这件事……
//百合
含秋张 /卢娜 /潘西 /赫敏
彩蛋:《当你黏着卢娜而忽略了其他三位学姐》and《与四位学姐的亲吻体验》
➕彩蛋 1w+
你正叼着巧克力蛙的耳朵坐在黑湖边上,看着潘西·帕金森放在膝盖上的《迷情剂调配指南》哗啦啦翻页。斯莱特林学姐的银色发卡在阳光下闪着危险的光,就像她此刻捏着你下巴的力度。
"所以这就是你上周三在魔药课教室跟我说'帕金森学姐的银绿色领结像孔雀羽毛一样漂亮'的原因?"她薄荷味的气息喷在你鼻尖,"而昨天下午赫敏·格兰杰在图书馆用变形术帮你写...
//百合
含秋张 /卢娜 /潘西 /赫敏
彩蛋:《当你黏着卢娜而忽略了其他三位学姐》and《与四位学姐的亲吻体验》
➕彩蛋 1w+
你正叼着巧克力蛙的耳朵坐在黑湖边上,看着潘西·帕金森放在膝盖上的《迷情剂调配指南》哗啦啦翻页。斯莱特林学姐的银色发卡在阳光下闪着危险的光,就像她此刻捏着你下巴的力度。
"所以这就是你上周三在魔药课教室跟我说'帕金森学姐的银绿色领结像孔雀羽毛一样漂亮'的原因?"她薄荷味的气息喷在你鼻尖,"而昨天下午赫敏·格兰杰在图书馆用变形术帮你写论文的时候,你夸她头发像蜂蜜公爵新出的焦糖泡芙?"
你咽了下口水,余光瞥见拉文克劳塔楼方向飘来几缕淡金色头发——那是卢娜·洛夫古德在给护树罗锅编花环。秋·张裹着拉文克劳围巾的身影正从魁地奇球场往这边来。
"当代霍格沃茨彼得潘。"赫敏的声音突然从右后方传来,你差点被没嚼碎的巧克力蛙噎死。格兰芬多万事通抱着三本厚得能砸死巨怪的书,蓬松的棕发里还夹着昨天你们在猫头鹰棚屋约会时沾上的雪鸮羽毛,"需要我提醒你昨天在厨房对家养小精灵说要给'全世界最可爱的卢娜'准备覆盆子布丁时,秋·张正在隔壁教低年级生守护神咒吗?"
你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被四个学姐呈菱形包围。潘西的指甲陷进你脸颊软肉,赫敏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划出火星,秋张的扫帚柄不轻不重戳着你后腰,而卢娜把护树罗锅放在你头顶,它正在揪你的头发筑巢。
"其实..."你艰难地开口,藏在长袍里的百合根茎硌着肋骨——那是准备今晚向卢娜表白时用的,"《霍格沃茨学生守则》第47章第3条说,在正式缔结婚约前,巫师有权利进行多线程求偶行为..."
四道魔杖同时抵住你咽喉的瞬间,你突然想起昨天魔咒课弗立维教授刚教的无声咒。现在你衷心希望自己当时没在偷吃滋滋蜜蜂糖。
你后颈的汗毛率先感知到四股不同属性的魔法波动——潘西的雪松木魔杖泛着蛇院特有的冷光,赫敏的葡萄藤木杖尖跳跃着格兰芬多式的金红火星,秋张的樱桃木魔杖裹挟着魁地奇运动员的劲风,而卢娜的桦木魔杖正往下掉着某种会发光的孢子。护树罗锅在你头顶发出筑巢成功的欢快叫声,这声音很快被赫敏羊皮纸上自动记录的羽毛笔盖过。
"根据《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第724页,"赫敏的鼻尖几乎要戳破你右脸的酒窝,"建校以来同时向四个学院示爱的案例共有11例,其中被做成画像框装饰的有3例,被皮皮鬼编成歌谣传唱至今的有——"
"停!"潘西突然揪住你左耳的耳钉——那是上周三她亲手给你戴上的蛇形银饰,"上周魔药课你偷了我的月长石,不会是要给这疯姑娘做戒指吧?"她的指甲划过你装百合根的口袋,你突然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龙皮加固的校袍。
秋张的扫帚柄突然从后腰移到你两腿之间,吓得你差点把巧克力蛙扔进黑湖喂巨乌贼。"N要不要试试新发明的扫帚平衡术?"她温热的呼吸贴着你耳廓,"比如在离地三百英尺处讨论'多线程求偶'的可行性?"
你感觉有冰凉的东西滑进领口,卢娜不知何时把魔杖插回了你的衣领:"别动,比利威格虫的蛰针和护树罗锅的眼泪正在你脊椎上画如尼文。"她飘忽的声音里带着蜂蜜滋滋糖的甜腻,"等月亮升到天文塔尖尖的时候,你就能听懂月痴兽的情诗了。"
"现在重点不是这个!"赫敏的书哗啦砸在你们中间,惊飞了潘西袍角栖息的三只纸鹤——那是你昨天变形课失败的作品,此刻正歪歪扭扭地扑向卢娜头顶的蝴蝶结。"根据《国际巫师联合会青少年情感管理条例》第——"
"够了!"潘西突然打了个响指,你口袋里突然飞出一串记忆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那些是你偷偷存着的"心动时刻":给赫敏编雏菊花环时蹭到的墨水渍,帮秋张保养扫帚时沾到的飞天扫帚护理油,和潘西调迷情剂时打翻的月光花汁,还有卢娜塞在你课本里的骚扰虻图画。
四个水晶瓶突然开始自动播放全息影像。你绝望地看到自己上周在魔药教室对潘西说"学姐的睫毛比八眼巨蛛的腿毛还迷人",前天在魁地奇更衣室对秋张嘀咕"学姐的腰线比火弩箭的流线型还完美",昨天在图书馆对赫敏耳语"学姐的雀斑比星空还璀璨",而此刻你长袍内袋里还装着准备送给卢娜的、用独角兽毛编织的"骚扰虻驱散器"。
"有意思。"秋张突然收起扫帚,你后腰一空差点栽进赫敏怀里,"上周你说要当我追球手时的击球棒,原来击球范围包括四个学院?"
卢娜的魔杖突然在你背上画了个圈:"看,骚扰虻在你左心房织了张彩虹网。"她淡金色的睫毛几乎扫过你的鼻尖,"需要每周二下午陪我去禁林喂夜骐才能解开哦。"
潘西突然捏爆了一个记忆瓶,月光花汁溅在你嘴角:"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她薄荷味的气息混着魔药材料的苦涩,"要么立刻喝下这瓶吐真剂,要么——"
你突然福至心灵地掏出那袋滋滋蜜蜂糖——昨天从厨房偷渡时家养小精灵多塞给你的覆盆子口味。四颗糖精准弹进学姐们张开的嘴里,趁着她们被酸得集体皱眉的瞬间,你一个懒驴打滚从赫敏的《中级变形术》底下钻出去,却忘了头顶还趴着卢娜的护树罗锅。
"梅林的内裤啊!"你边跑边试图把正在你耳朵上打结的小生物摘下来,"昨天刚帮海格给炸尾螺洗过澡!"身后传来四道不同音色的冷笑,赫敏的速速禁锢红光擦着你脚后跟炸开一朵毒触手花,潘西的锁腿咒把路过的一年级新生变成了滚地葫芦,秋张的扫帚破空声里混着卢娜哼唱的《泡泡鼻涕虫摇篮曲》。
当你终于躲进桃金娘的盥洗室时,发现长袍口袋里不知何时被塞进了四张羊皮纸:潘西用迷情剂写的今晚天文塔邀约,赫敏用变形术墨水画的明日图书馆座位图,秋张用扫帚尾枝刻的后天扫帚间"特训"时间,还有卢娜用会发光的孢子粘成的周末禁林探险指南。护树罗锅终于在你头顶完成了它的杰作——用你的头发和桃金娘眼泪做的,看起来像个迷你的拉文克劳冠冕。
——
你盯着桃金娘从马桶里捞出来的四张羊皮纸,护树罗锅用你的刘海编成的"冠冕"正在往左耳滴洗澡水。盥洗室的镜子里突然浮现潘西用口红写的花体字:"今晚八点,带着你偷的月长石来天文塔——别逼我用踪丝咒找你,小贼。"
"她甚至不肯用感叹号!"你对着镜面哈气想擦掉字迹,结果呼出的白雾组成了赫敏的严谨日程表:"明日14:00-16:00图书馆B区,关于《论多角关系中的时间转换器道德应用》研讨会(备注:带两份巧克力坩埚蛋糕)"
秋张的字迹是直接刻在瓷砖上的,带着扫帚柄刮出的火星:"扫帚间特训改成午夜,穿魁地奇护具——除非你想让全校听到你从五十英尺摔下来的惨叫。"最后一行小字突然烧焦了你的袖口:"PS:拉文克劳的疯姑娘在偷看你口袋里的独角兽毛。"
你猛回头,正对上卢娜倒挂在窗外的脸。她淡金色的长发垂下来扫着你的鼻尖:"比利威格虫说你想用五磅蟑螂堆收买皮皮鬼当信使?"她突然翻身跃进窗台,袍角抖落的发光孢子在你手背组成爱心,"其实我更想要弯角鼾兽的角磨成的粉。"
"等等!"你按住她往你口袋里塞毒触手种子的手,"上周在草药学温室,你说过只要我帮你找戈迪根就..."话没说完就被她用甘草魔杖堵住了嘴,秋张突然破窗而入用魔杖挑开你们交握的手。
"现在宵禁时间。"赫敏的声音从厕所隔间传出来,"根据校规第38条,洛夫古德女士此刻应该出现在拉文克劳塔楼,而不是在女生盥洗室——"
"是女生盥洗室!"你和桃金娘同时尖叫。潘西的纸鹤突然从通风管钻进来,精准啄走了你藏在袜筒里的月长石:"偷东西要擦指纹,笨蛋。"纸鹤用尾巴在你小腿上画出会发光的斯莱特林院徽,"另外,你给格兰杰编的雏菊花环用的是我桌上的永生花!"
卢娜突然把你的左手按在潮湿的瓷砖上,用魔杖尖画着复杂的如尼文:"看,这是你前天在厨房偷吃覆盆子派时沾到的果酱。"她鼻尖几乎贴上你的手腕,"它在星象学上代表...唔,代表你会被四个女巫塞进不同型号的时间转换器。"
你挣扎着摸向装滋滋蜜蜂糖的口袋,却抓出一把赫敏的自动纠错羽毛笔。"别找了,"秋张的声音从扫帚柄里闷闷传来,"家养小精灵们刚刚成立了'保护食物联盟',厨房入口被施了反你咒。"
潘西的纸鹤突然开始播放三天前的记忆画面:你在斯莱特林休息室壁炉前,左手给赫敏编辫子,右手在帮秋张保养扫帚柄,膝盖上还摊着卢娜的《唱唱反调》,嘴里却对潘西说:"如果迷情剂有学姐的味道,肯定是雪松混着薄荷糖的香气。"
"停!这是隐私!"你扑向纸鹤的动作太猛,直接撞开了赫敏之前留下的魔法胶带封印。二十本《霍格沃茨校规精装版》从天花板轰然砸下,你在漫天飞扬的羊皮纸中看到卢娜的孢子组成一行闪烁的字:"现在逃往禁林能触发三号隐藏剧情——"
"统统石化!"潘西的咒语擦着你耳尖飞过,把桃金娘刚捞起来的马桶圈变成了大理石雕塑。赫敏的速速禁锢咒卷走了你半数袍子布料,秋张的扫帚柄勾住你的腰带把你拽向窗口,而卢娜在你后颈吹了口气:"嘘——夜骐们说愿意载你去罗马尼亚看火球龙求偶。"
你突然福至心灵地掏出变形课作业——那坨本该是兔子却变成炸尾螺的橡皮泥。随着一声巨响,粉色烟雾中爆出四份山寨版《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赫然是你和四位学姐的Q版合影,标题写着《霍格沃茨求偶战争:论甜食储备量对多线程恋爱的重要性》。
趁她们分神研究报纸的瞬间,你踩着赫敏的《校规大全》跳上窗台,却发现袍子下摆被潘西的蛇形耳钉钉在墙上。秋张的扫帚柄突然变成打人柳枝条缠住你的脚踝,卢娜在你耳边哼起了《泡泡鼻涕虫进行曲》,而赫敏的羽毛笔正在自动撰写《关于当事人社会性死亡仪式的流程安排》。
"梅林的蕾丝袜啊!"你绝望地摸向装百合根的口袋,却掏出了韦斯莱双胞胎最新出品的"女巫之心烟雾弹"。随着一声"Expelliarmus!",四个学姐的魔杖突然飞向空中,乔治和弗雷德从抽水马桶里钻出来对你眨眼:"投资十加隆,带你体验四重爱情龙卷风——"
你终于想起三天前在黑湖边的赌约。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明天早餐时皮皮鬼会在礼堂顶棚循环播放《四位学姐争夺战:家养小精灵的幕后观察日记》。而卢娜的护树罗锅,正在你头顶用偷来的拉文克劳冠冕碎屑搭建迷你婚房。
你挂在窗台边缘的姿势活像被揪住后颈的嗅嗅,秋张的扫帚柄正勾着你巫师袍刺绣的蛇形纹路。韦斯莱双胞胎从马桶水箱里掏出的"爱情龙卷风体验券"飘到赫敏脚边,被她用火焰咒烧成了会尖叫的灰烬。
"解释权归笑话商店所有~"乔治的声音从下水道渐渐远去。潘西的绿眼睛在烟雾中亮得像淬毒的翡翠,她突然用魔杖挑起你脖颈上四条不同材质的项链——赫敏的铜制时间转换器模型、秋张的扫帚尾羽挂坠、卢娜的弯角鼾兽牙齿,还有她自己那根缠着你头发的蛇骨链。
"看来我们的学妹在集邮?"潘西的冷笑让你想起上个月打碎她水晶药瓶时,她给炸尾螺喂生腮草汁的表情。赫敏突然从袍子里抽出半米长的羊皮纸:"根据拉文克劳的罗伊纳·格雷女士手札第..."
你趁机咬破舌尖朝空中喷出一口覆盆子汁——这是昨天从厨房偷学的家养小精灵紧急逃脱术。粉红色雾气中爆出四只山寨版护树罗锅,分别叼着写有"最爱学姐"的旗子扑向四位女巫。真的那只在你头顶愤怒地扯下三根头发,跳进卢娜的袍兜开始告状。
"统统石化可能太便宜你了。"秋张的扫帚柄突然变成测奸器,尖端指着你疯狂跳动,"上周你说要当我的金探子,原来指的是同时找四个球门?"
卢娜突然往你嘴里塞了颗会唱歌的怪味豆:"这是哭泣的桃金娘眼泪腌制的,能让你说三小时押韵的话。"你还没来得及吐掉,就发现自己开始不受控制地朗诵:"潘西的眼眸像黑湖的漩涡,赫敏的智慧比魔药课本厚,秋张扫帚划出的弧线是我心跳的节奏,而卢娜的发梢有月光在游走——"
"梅林的吊带袜!"你惊恐地捂住嘴,发现四个学姐同时举起了魔杖。赫敏的羽毛笔正在自动生成十四行诗格式的情书,潘西的蛇形耳钉烫得你耳垂发红,秋张的扫帚尾羽炸成孔雀开屏状,而卢娜的孢子在你脚下拼出"拉文克劳加二十分"。
桃金娘突然从抽水马桶里钻出来哭诉:"我活着的时候同时给四个男生写情书,结果他们合伙给我下了长痘痘咒!"她掀起刘海露出额头上会喷脓水的青春痘,"你要变成女版洛哈特了!"
你猛地想起变形课论文还在赫敏那里,魔药课作业需要潘西签字,魁地奇训练承诺了要当秋张的陪练,而答应帮卢娜找的蝻钩还剩三只没抓。现在逃跑路线上的每幅画像都在对你指指点点,胖夫人在走廊尽头大喊:"斯莱特林的小毒蛇,需要我帮你把画像洞口焊死吗?"
"或许我们可以做个实验。"赫敏突然用悬浮咒把你定在半空,四张羊皮纸绕着你组成立方体,"用时间转换器同时进行四场约会,只要精确到毫秒——"
"想都别想!"潘西的魔杖喷出绿色火花,"她上周三下午三点十五分到十七分属于我的魔药补习时间!"
"可是两点五十八分到三点十四分她在帮我调整扫帚平衡仪。"秋张的扫帚柄突然变成沙漏,"拉文克劳的沙漏里还有她帮我偷渡的柠檬雪宝糖。"
卢娜在你头顶撒下一把会发光的粉末:"看,时间虻正在啃食星期三下午的时光。"她突然凑近你翕动的鼻翼,"你闻起来像被五个月亮同时照过的瞌睡豆。"
你挣扎着摸向装韦斯莱产品的口袋,掏出一把"瞬间移动软糖"塞进嘴里。在身体开始分解成彩虹色颗粒的瞬间,看到四双手同时抓住了你的四肢——潘西的银指甲陷进手腕,赫敏用速记笔缠住脚踝,秋张的扫帚柄勾着腰带,卢娜的头发和你的发丝打了死结。
当你们五个人摔进礼堂长桌时,正在举行"最受家养小精灵欢迎奖"颁奖仪式的邓布利多差点把柠檬雪宝塞进鼻孔。四学院沙漏同时炸出宝石雨,皮皮鬼在你头顶倒下一桶粉色油漆大喊:"霍格沃茨第一位四心四箭勇士诞生!"
你从南瓜汁里捞出赫敏的日程表,发现明天安排变成了:"8:00陪拉文克劳找蝻钩,10:00斯莱特林魔药特训,12:00格兰芬多图书馆禁闭,14:00魁地奇球场人肉靶子练习..."最后一行小字是卢娜用会蠕动的墨水写的:"午夜禁林约会需自带防狼喷雾(对付马人用)"
当夜,费尔奇在城堡走廊贴出最新校规:"禁止任何学生同时携带超过三件定情信物(韦斯莱把戏坊产品除外)"。而你的宿舍门口堆着四份早餐:潘西的薄荷味提神药剂,赫敏的浓缩咖啡味羽毛笔,秋张的扫帚柄造型蛋白棒,还有卢娜附赠的"防四角恋骚扰虻香囊"——闻起来像巨怪袜子和蜂蜜公爵的混合体。
——
你瘫在医疗翼的床上,庞弗雷夫人刚给你的耳朵涂完白鲜香精——因为潘西和秋张同时对着你耳朵念咒时发生了魔法回火。此刻你的左耳垂上挂着赫敏变的防干扰耳罩(形似会旋转的图书馆索引卡),右耳塞着卢娜送的"骚扰虾耳塞"(正在哼唱《泡泡鼻涕虫安魂曲》)。
"斯莱特林扣五十分!"麦格教授的声音震得你床头的曼德拉草盆栽直哆嗦,"因为同时让四位成绩拔尖的学姐在医疗翼大打出手——"
"是她们单方面殴打我!"你举起缠满绷带的手抗议,结果从袖管里掉出潘西的银质发夹、秋张的扫帚保养油和赫敏的《时间转换器道德守则》袖珍版。卢娜的发光孢子适时在你头顶炸成烟花,拼出"拉文克劳加二十分"的幻象。
庞弗雷夫人往你嘴里塞了块会蹦跳的止咳糖:"安静!你后颈还有赫敏·格兰杰小姐用速记羽毛笔写的《道歉信草稿》呢!"你扭头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本人郑重承诺不再...(此处被卢娜画了弯角鼾兽涂鸦)...尤其在给拉文克劳采集蝻钩时...(潘西用指甲划掉的段落)...每周三下午三点必须...(秋张用扫帚柄烫出的焦痕)..."
突然四道身影从不同方向闪现。潘西端着冒着诡异绿烟的提神药剂(你怀疑她把巴波块茎的脓水混进去了),赫敏抱着按颜色分类的康复书单,秋张的扫帚柄上串着家养小精灵特供烤肉,卢娜则举着个会尖叫的毛绒球说是"改良版防狼喷雾"。
"先喝药。"潘西摘下蛇形耳钉突然变成银勺,"除非你想让我告诉斯拉格霍恩教授你偷换我们学院沙漏里的绿宝石..."
"根据《医疗翼护理条例》第3章,"赫敏的自动羽毛笔已经在你腿上写起读书计划,"患者应该在摄入药剂后立即进行脑力复健..."
秋张的扫帚柄突然挑起你的下巴:"或者我们可以去扫帚棚做点物理复健?"她抛来的媚眼让你想起上周被游走球砸中的那只猫头鹰,"我新发明了双人飞行止血咒——"
你突然被卢娜塞进怀里的毛绒球喷了一脸发光粉末。"看,"她指着你喷嚏打出的彩虹雾,"这是你上周三在厨房偷吃覆盆子派时撒的谎。"孢子组成了你当时对赫敏说"我只帮你偷过柠檬雪宝"的3D影像。
庞弗雷夫人终于忍无可忍地把所有人轰了出去。你刚松了口气,四只纸鹤就从通风口俯冲下来——潘西的带着迷情剂甜香,赫敏的用校规折成,秋张的插着扫帚尾羽,卢娜的纸鹤干脆在你额头下了一窝发光蛋。
当你拆开潘西的纸条时,斯内普的声音突然从床底传来:"看来我们的情圣需要额外劳动服务。"他油腻的黑发间还粘着赫敏设置的防扰咒符,"今晚八点,去帮帕金森小姐处理二十桶蟾蜍肝脏——顺便说,她特意要求用爱情魔药搅拌棒。"
"这不公平!"你试图装晕却被赫敏贴在床头的清醒符咒电得跳起,"昨天我刚帮秋张学姐清理完五十把横扫七星!"
"哦,那个啊。"秋张突然从窗帘后探出头,衣兜里露出你昨天"不小心"掉在她更衣室的银绿领结,"作为赔礼,今晚来当我的新扫帚试飞员吧——放心,这次加固了缓冲咒。"她晃了晃手里写着《如何让扫帚接住坠楼者》的笔记。
卢娜的淡金色脑袋从地板钻出来(你发誓医疗翼没有消失柜),往你手里塞了罐会蠕动的蟑螂堆:"禁林的夜骐们说午夜时分最适合给蝻钩办婚礼,你答应要当伴娘的。"她给你戴上的花冠突然开始长触须,"记得穿抗毒袍子,新娘会喷腐蚀性黏液。"
你绝望地看向赫敏,发现她正在用变形术把病床变成移动图书馆:"根据时间管理手册,我们可以把劳动服务拆分成——"她的话被突然闯入的韦斯莱烟火打断,双胞胎的声音在粉色烟雾中回荡:"现在购买'四重恋爱逃生套餐',赠送被四院院长同时关禁闭的珍贵体验!"
当邓布利多带着闪烁星星的巫师帽出现时,你正被赫敏的速记羽毛笔绑在床头,潘西的蛇形耳钉在给你涂魔药美甲,秋张的扫帚柄在给你做脊椎按摩,而卢娜往你鼻孔里塞了两颗会讲冷笑话的比比多味豆。
"多么令人怀念的青春啊。"老校长往你手心放了颗会分裂的柠檬雪宝,"我像你这个年纪时,也曾同时迷上过四位优秀的巫师——后来我们组成了初代凤凰社。"他突然对你眨眨眼,"需要我教你怎么用熄灯器储存四份爱情吗?"
此刻你终于领悟到,昨天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说的"爱的力量能激发无限潜能"是什么意思——比如现在你突然爆发的潜能,让你用庞弗雷夫人的洗脚盆当门钥匙,把自己传送到了海格的小屋。但当你撞开木门时,看到四位学姐正围坐在岩皮饼旁,桌上摆着四份盖了霍格沃茨公章的时间分配表。
"我们来玩个新游戏吧。"潘西搅拌着加了十滴吐真剂的南瓜汁,"叫'谁先让学妹哭出来'。"
赫敏推了推用书堆成的眼镜:"根据《中世纪女巫审判案例集》,这属于第7类情感拷问..."
秋张的扫帚柄在木地板上划出火花四溅的赛道:"或者比谁先教会她人形游走球防御术?"
卢娜在你头发里插了根会旋转的蝻钩触角:"其实哭泣的桃金娘说,谁能让你在午夜前集齐四院沙漏的宝石..."
你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月亮,突然怀念起被乌姆里奇关禁闭的日子。至少那时候,你只需要对付一支会刻字的羽毛笔,而不是四根会写情诗的魔杖。
身为星神宠儿,阿哈无法忍耐自己的宝宝这么窝囊
01.
阿哈不止一次告诉你,你很有背景。
祂说:“一箭射穿星球的岚是你另一个爹妈,药师也是你另一个爹妈,纳努克也是你另一个爹妈。”
你说:“我有几个爹妈。”
“取决于几个星神。”阿哈老实答复。
“祂们知道自己多个女儿吗?”你又问。
“这种事情太私密了,”阿哈不老实了,“就咱们两个知道就好了。”
02.
但无论阿哈如何想表露自己的靠谱,你都是背井离哈,来开拓翁法罗斯了。
走前祂一直在嘟囔,说你很像祂的一位老朋友。
“我再也不会管你了,”阿哈甩下狠话,“你就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没阿哈的旅途确实有点......
01.
阿哈不止一次告诉你,你很有背景。
祂说:“一箭射穿星球的岚是你另一个爹妈,药师也是你另一个爹妈,纳努克也是你另一个爹妈。”
你说:“我有几个爹妈。”
“取决于几个星神。”阿哈老实答复。
“祂们知道自己多个女儿吗?”你又问。
“这种事情太私密了,”阿哈不老实了,“就咱们两个知道就好了。”
02.
但无论阿哈如何想表露自己的靠谱,你都是背井离哈,来开拓翁法罗斯了。
走前祂一直在嘟囔,说你很像祂的一位老朋友。
“我再也不会管你了,”阿哈甩下狠话,“你就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没阿哈的旅途确实有点小波折,不过坠机,武器被毁这种小事,也没到非祂不行的地步。
凭着你的实力和交际,你很快就交上了第一位朋友——白厄。青年外向又热血,跟丹恒是截然相反的性子。
一冷一热。
你在这里跟阿格莱雅一起沐浴,就算没有星神做你的靠山,也还是有很多人抑制不住的被你吸引。
你不喜欢阿哈的没个正形,但你还是被祂影响了一点。
比方说在遐蝶眼前和大地兽抢食,红泥沾着口腔,苦涩直击心里,用舌头疯狂搅着沾在上颚的泥,艰难吞下去时脖子哽得像长颈鹿。
耳边是遐蝶和丹恒的抽气声。
很明显,你的勇敢让这位蝴蝶女孩刮目相看。
你不由感慨自己想法清奇,总能在意想不到的角度攻克女人心防。还好你专一认真,不然不知道多少人为你疯狂。
直到丹恒出声:“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做?
你就想找些比较有乐子的事情,这也没什么吧。
看着你迷茫的表情,丹恒意识到,试图跟两岁心性的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于是他灌满水让你冲掉口腔里的泥,很严肃地讲:“少做让自己不会很快乐的事情。”
还没等你明白这句话,你就被阿格莱雅哄着来到创世之涡了。
阿格莱雅捆着你,她的口吻是冰冷的,在你印象里,很少人用这种腔调和你说话。
你试图解释,但她不让你说多余的话,摆在眼前的只有一个选项,那就是坦诚。
坦诚这件事,丹恒也束手无策,帮不了你。
擅长外交的是姬子和星期日他们,家里长辈不在,你一个人应对这么多尖锐问题,一时间慌了神。
一慌就泪失禁。
其实不是什么多大的问题,但当对方问起“你会不会对奥赫玛的民众下手”这种尖锐问题时,泪还是不争气地流淌下来。
“你信不过我?”你说,“我以为在我帮忙清缴怪物,保护民众时,你就已经把我当朋友了。”
阿格莱雅眼眸微颤,她道:“这是两码事。”
两码事?
你尽心尽力当开拓者,分文不取,无论什么问题都帮着解决,从来不分一二三四五六七码事。
“你信不过我就放我走,”你愈发委屈,“我帮了你,连活着离开奥赫玛也做不到吗?”
你之前出的力算什么,算你力气大?
眼泪糊的眼睛都看不清了,迷迷糊糊中,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住你的后背。
祂咬牙切齿:“你只在我面前嚣张是吧?”
白厄这时出来救场,阿格莱雅放过了你们。
但是,她却问:“抱歉,但我想问,你们仍愿留在奥赫玛吗?”
你在犹豫。
那个忽然出现的东西却扯住你的手腕,祂说:“拒绝她。”
“不要怕结果。我说过的,你的背后有很多靠山。”
彩蛋:你离开后
当你完事后甩给他们一千欧【cod乙女】
今天带克玩,主要我觉得这个赛道克强的可怕
|Ghost|
他吻了吻你的嘴唇。
“你刚刚的表现很好,”ghost那双凌厉的眼睛此时温柔的看着你,“好姑娘。”
你大口喘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你点点头,随后翻身起来,摸向了床头矮柜上的钱包。
“这是在干什么?”ghost奇怪的看着你的动作。
你数好了钱,随后拍到了ghost的胸口。
“一般。”你撇撇嘴,故作冷漠,“不过还凑合,这一千是你的了。”
中尉:“?”
在他蕴含了错愕,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等等情绪的眼神下,你吞了口口水,转身就想跑。
腿软限制了你的速度,你被ghost一把抓住脚腕拽了回去。
“一般,huh...
今天带克玩,主要我觉得这个赛道克强的可怕
|Ghost|
他吻了吻你的嘴唇。
“你刚刚的表现很好,”ghost那双凌厉的眼睛此时温柔的看着你,“好姑娘。”
你大口喘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你点点头,随后翻身起来,摸向了床头矮柜上的钱包。
“这是在干什么?”ghost奇怪的看着你的动作。
你数好了钱,随后拍到了ghost的胸口。
“一般。”你撇撇嘴,故作冷漠,“不过还凑合,这一千是你的了。”
中尉:“?”
在他蕴含了错愕,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等等情绪的眼神下,你吞了口口水,转身就想跑。
腿软限制了你的速度,你被ghost一把抓住脚腕拽了回去。
“一般,huh?”他把你摁在怀里,运动过后的荷尔蒙萦绕在你的鼻尖。
要出事。
“不是,你,你听我解释......”你一边说,一边想往后退,“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一般。”ghost打断了你的话,并且表情赞同的点点头。
你不说话了,狐疑的看着他。
果然。
“所以我们要多练习练习,甜心。”他翻过身,将你的双手困在头顶,“就今天晚上。”
|Keegan|
你伸伸手,示意keegan把手铐解开。
“不再来一次吗,宝贝?”keegan晃着钥匙,状似无辜。
在你坚决的,冷漠的摇头下,他不情不愿的给你打开了手铐。
你摇摇晃晃的下床,随后从掉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翻出来一千欧。
“这是给你的。”你微微点头,“表现还可以。”
Keegan没接那些钞票,挑了挑眉看着你:“就只是还可以?”
“不然呢?”你清清嗓子,“好了,现在我要睡觉了,你走吧。”
想了想,似乎觉得提上裤子不认人不太好,你又补充了一句:“下次我还会找你的。”
“咔哒”
转身的空挡,你手腕一凉,心跟着也一凉。
果然,低头看去,银晃晃的手铐就那么结结实实的铐在了你手上。
Keegan从身后环保住你,钥匙在你眼前打了个圈,被扔到门外。
然后卧室门就被他迅速反锁。
呼吸喷洒在你的耳边,留下一阵酥麻。
一千欧被重新塞回你的手里。
“这些是你的奖励,刚刚的声音简直太动听了,宝贝。”
Keegan咬住了你的耳垂:“就今晚,我们再来一次。”
|Krueger|
“怎么样,你感觉还好吗?”
Krueger把你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捏着你的腰。
“还行吧。”你撇过脸,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线不发抖。
“可是你刚刚的moan不像还行的样子呢。”krueger轻笑着。
你抿抿唇,将一千欧塞到了krueger的手里,一边还默默肉疼。
和krueger玩这种情趣就相当于肉包子......有去无回了。
“这是你的报酬。”
Krueger看着手里的钱,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他默数了一遍数目,随后把钱塞到了旁边的保险箱里。
紧接着将想要逃走的你堵在了门口。
“什么意思?”阴影下,krueger挑挑眉,“一千欧,这可不是小数目。”
“你值得这个价钱。”你说完,伸手拍拍krueger撑在门框上的手臂,对方却纹丝不动,“让让。”
“的确是。”他点点头,将你扛在了肩上,随后扔回床上。
“那就再来几次吧。”他伸出食指抵住你的嘴,“放心,这算附送的。”
【生物✖️你】
你跟生物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人们常把数理化生相提并论,虽说生物在其中,却同其他理科不同,既没有冰山的高冷,也没有魔鬼的疯狂。他似乎兼备理科的冷静与文科的浪漫,独步于光影交界之处,安静地守护着你的生活。
自上次表明心意后,你的生物成绩突飞猛进。你享受着他明媚的笑容与温柔的抚摸,而他也在其他学科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下渡过了上学期。
但……
“这是……月考成绩吗?”
生物懵懂地揉了揉眼睛,扫视了一遍你的答题卡。
“嗯……考得…不是很理想……”
你惭愧地低下了头,不愿直视那大片大片空白的答题卡。
生物学到必修二,你便开始乏力了,各种各样的遗传学,复杂的......
你跟生物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人们常把数理化生相提并论,虽说生物在其中,却同其他理科不同,既没有冰山的高冷,也没有魔鬼的疯狂。他似乎兼备理科的冷静与文科的浪漫,独步于光影交界之处,安静地守护着你的生活。
自上次表明心意后,你的生物成绩突飞猛进。你享受着他明媚的笑容与温柔的抚摸,而他也在其他学科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下渡过了上学期。
但……
“这是……月考成绩吗?”
生物懵懂地揉了揉眼睛,扫视了一遍你的答题卡。
“嗯……考得…不是很理想……”
你惭愧地低下了头,不愿直视那大片大片空白的答题卡。
生物学到必修二,你便开始乏力了,各种各样的遗传学,复杂的图解与字母,让你迷失在自负与挫折中。
没考好其实还不足以让你如此难过,更在意的是……生物他,会对我失望的吧…?
想象中的叹气声并未出现,而是一只光滑细腻的手轻轻落在你的头上。
“没事的,遗传学确实挺难,我教教你吧。”
呜呜,阿生果然是天使吧!!!
你感动得语无伦次,只是紧紧地抱住他。
……
他在一道道给你讲解试卷上的错题,尽管他细致又耐心,但那些复杂繁琐的思路和步骤还是让你很苦恼,你联想到了数学、物理和化学,他们给你讲题的时候,也是这种难受的感觉——蒙蔽,无知,愚钝,落后。
他们有时会责怪甚至骂你,促使你的大脑运转,思维变清醒;但生物不会,你不曾在他这听过一句嗔怪,他的语气永远是那么平和温柔,像洁白的羽毛飘落心头,像轻柔的微风吹散阳光下的纤尘。
可他越是这样温柔,你的大脑便越朦胧,思绪便越飘忽。
注意到你的走神,他轻轻咳了两声,将你拉回现实世界。
“刚刚讲的,都懂了吗?”
“嗯嗯。”
你压根一句都没听进去,但你不愿让他对你失望。
他蝴蝶翅般的长睫毛微颤,半含盖住如紫琉璃晃动着水光的眸子,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握住了你的手腕。
“小姐,你为什么在害怕呢?”
你的心跳骤然加快,眼神划过一丝慌乱,强行保持着镇定,低头假装看着试卷。
“啊…?哈,我怎么会害怕呢……阿生你别乱说。”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他的拇指按压着你腕处的动脉。
“眼睛更不会。”
好吧,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你刚刚,是不是走神没听到……”
你只得乖乖点头。
他缓缓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叹出来,胸腔微微下沉,嘴边还是那平和的语调:
“那我再讲一遍吧。”
“不用了,阿生。”
你低着头,洁白的试卷映得你的眸子发亮。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研究吧。”
你觉得自己很没用,连集中注意力这种事都办不到,更别说做题了,真是辜负了生物对自己的好……
“那……行吧。”
你盯着白纸黑字,右手的笔杆机械地在草稿纸上写着一些意义不明的符号与字母,你根本就不知道它们的含义,只不过是为了显现自己在“认真思考”。眼前的字条开始扭曲、混乱,糊在一起,心中的恐惧与窒息感蔓延开来。
不知何时,眼中划过一滴泪。
你在数学、物理、化学,甚至是英语历史那都流过泪,但这是你第一次在生物上感到迷茫,感到无助,感到失败。
原来他也可以变得复杂,变得困难,变得高深莫测。
只不过是你把他想得太简单了而已。
“小姐,是有什么不能言说的心结吗?”
不知何时,生物的手中已攥紧了一张纸巾,轻轻为你拭去脸庞的那一滴泪。
你恍惚地抬起头,眼框却早已熬得殷红,他那双漂亮的紫眼睛闪过一丝惊讶与怜惜,将你揽入怀中。
“对不起,生物。”
喉咙里哽塞着呜咽声。
“我以为……你还是那个读读背背就能考好的科目。”
“对不起,你对我那么好,我却还是什么都不会……”
他搂着你,抚摸着你的背。
“小姐,你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不用向我道歉。”
你枕在他的锁骨上,呼吸着他耳后的草木清香,糟乱的心跳逐渐平静。
“我一直都是生物,没有什么变化的地方。”
“你不过是在用不同的方式来接触我、了解我罢了。”
“从实验,到背记,再到理解、推演、运算……”
你的脑海里开始涌现与他学习时的画面,一切都是那么恬静美好。
“一直坚持到现在,小姐真是了不起呢。”
他轻笑着,如伴着花香的风铃摇曳作响。
“如果用心去学习和感受的话,你一定能变得更优秀……”
他的指尖插入你的发丝,捋顺你柔滑的长发,贴近你的面庞,浅栗色卷发下的眼尾扬起笑意,紫瞳在阳光下闪动着粼粼明滟。
“也能更深入地理解我吧……”
时光仿佛凝固了,空气中流连着清香,你凝视着他天使般的面容,心弦拨动。
他说的对,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嗯,我一定会的。”
……
也许生物是复杂的,困难的,变幻莫测的。
但他一直都是那么温柔。
【END】
被玩坏的贵族小姐你/控制禁锢你的中商他
【男主极度变态】
【中秋国庆快乐】
古宅后院的古井清澈见底,你躲着妈妈藏在竹林里。
竹林是长百草的,母亲不允许你踏足后院竹林,她说,怕你遇蛇。
尚且孩童兴致的你却总爱偷溜进来,一脚一个竹笋,却从未遇见过蛇。
哪有什么蛇呀,明明是妈妈编故事要骗你。
你知道这片悠扬的竹林是祖奶奶为妈妈准备的嫁妆。妈妈肯定是怕你把小笋踩坏啦。...
【男主极度变态】
【中秋国庆快乐】
古宅后院的古井清澈见底,你躲着妈妈藏在竹林里。
竹林是长百草的,母亲不允许你踏足后院竹林,她说,怕你遇蛇。
尚且孩童兴致的你却总爱偷溜进来,一脚一个竹笋,却从未遇见过蛇。
哪有什么蛇呀,明明是妈妈编故事要骗你。
你知道这片悠扬的竹林是祖奶奶为妈妈准备的嫁妆。妈妈肯定是怕你把小笋踩坏啦。
常是快到饭时,你才拖沓着木屐往里赶去,略大的木板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欢快声响。
路过长工阿时,你总特地多看他几眼。
阿时不同于其他长工,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五官舒朗冷硬,骨骼健硕。
阿时从管事儿的那领过月票月钱,自然也注意到了粉雕玉琢的小小姐,小小的一只,估计只有十几岁,腿都没他胳膊粗。
"阿时下午请假吗?"你眼尖地注意到他的请假状。
"不是小姐。"
"骗人!"
听见妈妈在厢房里唤你的名字,来不及多说,你哦了一声,挥了挥手,小跑离开。
父亲戴着眼睛,不满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女儿,他是满族贵族,要求你穿郑重满服,可那左三层又三本实在难受,你更喜欢汉族妈妈给你买的便装。
到此时父亲总是嘉靖嘉靖的叫你,你识趣地回复一定会穿好衣服。
下午阳光温和,不知是不是因为六七月份的梅雨来临了,倒是没那么燥热,但气压难免下沉。
你向吴妈讨了一些零嘴,躲着母亲去了前院围院,围院中间有一矮墙,墙顶只能容纳一只成年男子的脚,你挣扎着就能爬上去坐着,在那里,吹遍山野的风能抵达到很远。
阿时弯腰劳作,正在处理棉花,棉花丛高挑,却仅及他腰。
汗珠从高挺的鼻骨峰处垂落在田地上。
你阿时阿时地叫他,笑得甜出小酒窝。
他一只手就能将你举起来,可他不怎么捧你,若是母亲看到是不饶他的,你又缠他不放,他只能将你抬起,敷衍似的又放下。
小姐皮肤娇嫩,在他眼里白得刺眼。比洋货儿还细嫩好摸。
阿时不敢多碰主子,扔下你,就迈开腿将桶探下井,晃动手打水,你想扒拉在井边往里看。阿时不让,说掉下去会淹人。
"阿时阿时,你出去买米时帮我买板栗喔。"
阿时是你最喜欢的长工,他答应你的事从不失约。父亲也稍喜他,他认得字,又精明能干。但父亲也不喜他,总有来源于宗族的隐约排斥感
他指导你小学句读,阅读《女经》。
那时你根本不知道阿时有一个卧病的老母。
你给他的多余零花钱,你让他偷偷攒起来,不要给人知晓了,像是要将他买通。
父亲传统,从来不抱抱你,或者举高高的,但阿时会,还会偷偷给你带稀奇玩意,都是一些小洋货儿。
"外面很乱。"阿时拒绝你的要求:"小姐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他说,
倭国来犯,又有些蓝眼睛的长毛怪拿着坏物件。
说着,宗族支系小姐过来寻你,她被佣人扶着晃悠悠地过来,像是随时要被风吹倒了般蒲弱。
"嘉靖!"
你看着她的双脚没由来一阵疼痛。
到底是亲生父亲,也到底是接受过洋人西学的洋务派,他没舍得让你缠足。
"嘉绥!"你往她那里跑去,她多走两步都是受罪。像阿时跟你讲的《小美人鱼》。
但 她可不是在刀尖跳舞。
阿时低头:
小姐手小,放下了攥住自己的一只手指急着跑走,指尖尚且温热,阿时调整好恍惚了的神经,往棉花芒丛中去。
"阿哥说朝廷打了败仗正要割款赔地呢。"嘉绥坐在木椅上,比你高出几个头的她瘦弱无骨。轻易地说着丧权辱国的条约。
"老夫子与我说了,可这与我们干系什么?"享受惯了太平盛世,阿爹总会保护处理好你和母亲的。
"那洋人小姐你见过没?周身洋白绸。"嘉绥问你。
"那不是过人时穿得?"她勾起了你兴趣,格外好奇。
聊得正起劲,佣人却不知趣,把她唤走了,嘉绥身体不好,不能多待。
你立刻去寻阿时,扯着他问洋人的事。
你见过一个洋人,上次父亲带过一个洋人来,你躲在帷风后偷偷看。
叫什么戴的文死的,甚至和阿时差不多高,眼睛蔚蓝,很有礼节。
你还小淘气追着他喊,叫戴的文死戴的文死。
到站在他面前时,你又瑟缩着后悔。想起先时父亲公文书中的一段文言。
【德文斯籍庇基辅罗斯隶属斯拉夫人德先父迁大不列颠血源东西欧十七与英师辛丑甲时之北平议事】
男人太有压迫力,军服前的徽章反射出冷光,他握着冰冷的手枪,五官是你从未见过的,来自西方的,深邃与硬挺。
德文斯身旁的文职人员向他介绍你。奇怪的符号。
"小姐,他很高兴能遇见你。"
"我也欢喜。"没说两句,的父亲就惊慌地拉住你往身后挡,像道歉又像是在暗示。"鄙人弱息冒犯了。"
"NEVER MIND。"他道别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
后来,德文斯给你送来两个洋娃娃,可比起这种死物,你更喜欢后院中的百草。
大概是岁月流淌缓慢悠闲,你逐渐长大,漂亮得遮不住,像朱砂又像月光,照在人心。
小小姐长大了,阿时想,你也不会淘气地要他抱你了。
现在已经是大小姐了,
其实只有两年时光而已,你就成年长大了。
你围着小时候的矮墙打转,矮墙不高,像是在心里隔绝来了一个世界,充满了孩童的想象。
青砖石板上布满了藓与雨滴砸出的坑洼,蚂蚁在争斗搬运食物。
小时候,你总爱趁着母亲不注意故意丢一点米或是别的零碎,后,静静地观察,像是围观一场帝国之间的掠夺与发展。
阿时直起腰,汗水划过喉结。
大小姐安安宁宁地低垂眸光,一身细软的皮肉在日下发光,似乎永远不谙世事。
他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有些人或事,是他暂时得不到舍不得的。比如你,又比如你偶尔赏给他的目光。
他说他要离开了。你问阿时要去哪。他回答,回该回的乡。
深挚的乡土情怀稍能压抑他的情愫。
女孩正到敏感骄傲的年龄,红着鼻子,想知却不问,像固执的无回声海螺,装载着水手的蓝色港湾。
你拿着前些日子编好的绳子给他,让他回来时不要忘了带零嘴。
阿时低低地笑出了声,你很少听见他笑,像流过深渊的叮咚潭水,寂寞又孤独。
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好。"
阿时走了一年没回来,你明白,他骗了你,这是他第一次骗你。但听父亲说外面在打仗。
有时,你坐在矮墙上想,阿时不回来活该被洋人打死。
有时你摘下桑子,又想阿时是不是明天就回来。
没过多久,吴妈走了,你在小时候总看见她偷吃贡品,她对你是极好的。吴妈离开时,她哭得比任何一次都伤心。
"小姐长大了,现在两只手都抱不起来了。"
你看见有人将吴妈的尸首抬出去,丢进了你永远都寻不到的乌鸦坟地里。
家道中落得你措不及防,父亲被守旧派插了眼子,死得不明不白,带血的手触在你脸上,顷刻垂颓了下去。
娇弱的女孩哭得声嘶力竭,被迫送出从小生活的老宅,去了江南西道。
老宅不再是你的家了。
那么多人啊,或幸灾乐祸,或怜你悯你。
母亲说:"外面在打仗,嘉靖你少出门。"
1911年10月10日,武昌闹了革命。
你在那天遇见了阿时,他敲了敲你的门,叫了你一声小姐。
女孩生得太过耀眼漂亮,在这个世道是极不安全的。
他说他要结婚了。当然是骗你的。只是试探耳。
"贺喜。恭喜。"许久未见,难免陌生,你羞涩红了脸,比胭脂水粉还艳丽。
是他一生的海底月。
当然。
2)
有人高举"三民主义",有人喊着建立民国,驱除鞑民,有人剪发戴洋。
父亲留给你们的钱不多,母亲染了寒疾,洋人说叫什么砍天缩的,说是不治之症。
【CANCER】
你才不信,像小时候每次妈妈告诫你后院有蛇一样不相信。
你哭着安慰母亲,说她没事。
只是,在那个连风寒都会死人的时代。
怎么会没事。
深夜她骨髓疼痛,屋内的洋灯骨感闪烁,打在狭小的石房里,那时,她脚上布满疼痛的脚藓,就算是柔软的布鞋,走两步都流血。
你变卖了家产,无论是簪子还是别的值钱洋具。甚至包括你的嫁妆。
中医中,
易得的是丑时一刻的乌藤,面阳刚绽放的信儿花,或者一颗一月的木芝,难得是十年放在梨树下的花粉,或是向阳最高处的桂。
最后你得来了,喂给母亲吃,母亲身体果真的健康了些,第二天竟然挣扎着起身要给做饭。
锅里不再是山珍,热汤中的白豆腐欢快可爱地吐出来,在水面上起起伏伏。
母亲的手干枯坚定,从洋炉中夹出白白胖胖的豆腐给你,礼仪依然保持着体面。
天地萧索,江西萧索,仿佛只有你们两个,互相依偎。
似乎为了庆祝,你遮着脸,哼着歌用所剩不多的钱买了两个鸡蛋。
及到门口时,
鸡蛋掉在地上,母亲死在了你离开的时光里,僵硬的手伸向门口,面部青紫,张开嘴,嗓子朝下,叫得你的名字。
母亲含蓄,一辈子没说过我爱你。
后来读了洋书你才知道"安慰剂效应"。
世界萧索,天地萧索,只剩下你一人。
3)
1912年,民国建立,清帝逊位。
你只认识阿时了,他剪了辫子,零碎短发遮住前额,面部线条冷硬。
你哭得可怜,一颤一颤。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往日里绫罗绸缎的小姐一身粗布粗衣,白软的皮肤磨红,红着眼睛。
与他倾诉母亲的离去时,他哦了一声,又恢复了淡漠。
"你知道,在这个世道,养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子有多么艰难。"他蓦然出声,像要得偿所愿。
你震惊仰头看他,阿时穿着洋装,精致的革履衬得他愈发挺拔削瘦。
他介于洋人的鸦片交易中,从珠江到长江的贸易公司中谋取暴利,他会洋国话,也学了新洋学。
你失神地跌倒在地,惨白着皮肉。
而他坐高庭,世界颠倒,高高在上。
他不再是阿时,他是纪时。在这个世界失去了人心的纪时。
娇软的大小姐害羞含蓄,被他绑在床上干时,冷白的皮肤会转红,然后又护着腹部,可怜地叫床。
"阿时阿时阿时"你的腿圈住他精瘦的腰身,想逃又被按住贯穿。"呃……"你哭出颤音。
"小小姐。"他咬住你的耳朵,说要让你为他怀上一个孩子。
才不要!
你抗拒得尖叫,恐惧又可怜地睁大圆眼,被他按住。肚子里全是。
"我们……再来一次。"
"唔……"你喘息着咬住丝绒枕头,被迫妥协。
累系住你双手的,是你十八岁时送给他的绳。
大不列颠温带海洋气候总是多变,纪时告别了攀谈的西商,拿起伞往外走。
" 妻儿在家,失陪了,德先生。"
"期待下次见面,纪。"
西商格外欣赏这个年轻有为,温和又金贵的中国商人。如若不是对方已婚,倒是很想将女儿嫁去。
路过街道。
他接过一份纽约时报:战争结束,巴黎协议。
照片中的故乡,苦难与悲哀的黑白。
他能预料,战争还会爆发。
但他有足够的能力护住你。
"DUN!WELCOME."黑发男孩拉开门跑来迎接父亲,生的九分像他,只有一分像你。
"讲国文。"
父亲还是一样迂腐疏阔。无聊。
洋楼右拐出二楼螺旋楼梯,有个儿精致到微末的隔房,父亲从不让他接近。
但父亲每天都会进入许久,他猜,应该是父亲的隐私卧房。他问过有关母亲的事,父亲总是避而不谈,像是格外厌恶冷淡般。
纪时将一切看的理所应当,他为了护住你花费了太多,他只是在索取回报而已。
"孩子……"你神智不清,母性使然地护住肚子,哭得断断续续:"阿时阿时,宝宝宝宝。"
他沉迷地看着你微微隆起的腹部,应该又有三个月了。
"叫那么大声,是想纪泽也来■你吗?"
真是■■啊,小小姐。
你眼角通红,视线模糊中,视线锁定在化妆台处。
那金雕镂桂匣是你当初典当出去的嫁妆。
4)
纪泽放学回来后,书包一丢,砸在你的脚下。
因为太久没看见除纪时外的别人, 你吓得一颤。
女人孱弱白皙,漏出的脚踝有一道格外明显的抓痕,胆子小到可怜。
"她谁啊?"纪泽皱眉转头问正下楼的纪时,眉眼格外似他,没有微末你的相似处。
你也看到了纪时,就像看到救命稻草,眼里流出希冀。张开手要抱抱。
纪时就静静地站在楼道拐弯处,眸色乌黑,双手垂在身旁,没有丝毫想要过来的意思。
他忽然想起那个风花七月天,棉花丛猛长,遮住太阳与世界。
而十几岁的你伸手扯他的衣裤,不饶地要他抬起你,像无声的牢笼禁锢住了他的双脚。
"自己过来。"
你委屈般皱了皱琉璃眼角,步伐笨拙地朝他。
有力的手圈过你的腿弯,上托你的身体。
感受到纪时温热的体温,你终于心安,想更加贴紧他,汲取温暖。你将脸埋在他的脖间,右手紧紧攥住他的上衣,娇嫩的小腿仅触碰到他的西裤。
纪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小小姐,坏了。
纪泽是看不惯你的,像附在倾城上的细弱藤蔓,完全不能离开纪时。
从喂饭到穿鞋,甚至是洗澡,纪时都耐心地为你解决,像对待娃娃。又像对待毫无自由主观的死物。
他会在纪时不在时欺负你,比如在你的饭菜里放些调味料。
你只会柔柔弱弱地笑,娥眉般的眉毛细长如弯月,漏出在外的肤色嫩白得发光,但又布满了暧昧青紫。
纪泽以为你会成为他的继母。
因为,小小娇娇的你,走路慢慢吞吞,耐心温柔地扶着日渐增大的肚子,矛盾又诡异。
他知道,他将会拥有一个妹妹或弟弟,之类。
啧,看你温柔地抚摸着挺起的腹部,他忽然觉得碍眼,你就像个被寄生的母体一般。
你央求过阿时想看老宅,老宅是没有天的,老宅的天就是墙,墙不是矮墙,因为它太高,小时候,你从来都没有爬上去过。
在墙的另一边应该住着另一个你,在春寒料峭里,另一个你醒来,嘲笑你(海子)。
你的心智尚且不成熟,爱听故事。也爱看连环画。有时纪时回来,就会看到你和纪泽两个脑袋紧紧挨在一起看漫画。
大不列颠空空,天地萧索,仿佛只有你们四个。
多可笑的情愫想法。
纪时的宗法观念并不强。
孩子降生后,却徒留你一个人在无边病房。
是个男孩,取名叫纪元。甚至没有过问你。你像个局外人看着窗外的纪家父子,连空气里都溢满了迎接新生命的希望。
那时候,你就知道,你是没有心情的。
纪时的血缘基因固执得像带走母亲的毒瘤,在那个你给予了所有爱与希望的孩子上,你只看见了他的眉眼。
癌症晚期里,苦难的母亲啊。
后来,你得知嘉绥患了风寒,热火烧进丹田,没挨过半月。
1915年的新文化运动放声斥责她是时代的旧物。
那只会句读,只会之乎者也,只会《女训》的你,又何尝不是么。
1895年以前所有人都告诫教导你要以夫为纲,要举案齐眉。1919年以后,所有人都在斥责你的无知与疏阔。
问何为A,只怕是B都不知。甚是比始龀不如。
那封带来嘉绥死亡的陈旧跨国纸笺一直被压在匣中,像是想将她的死藏好,想想嘉绥应该还过得不错。
到底只留你一个人。
4)
夜晚微风吹拂,你蜷缩在纪时的怀里,肚子里还满是他的体液,没有退出去,他极其喜欢将器物放在你体里。
怀里的女孩面色绯红,微张着粉唇,隐约能看见■■,他■■■了。
"怎么这么会■。"他掰正你因为抗拒而扭过的脸,力度稍大。
他总是精力旺盛,总是极度兴奋。
你已默认你的余生就是如此,空洞。
黑暗
绝望
被彻底洗脑?
你如往常般坐在柔软秋千上,无聊地晃荡小腿,帔绳上开满粉白相见的知名花卉。
"嘉靖小姐?"
已经很久没有人唤你的名字了,你迟钝转头,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是一位军将,是一位陌生的军将。
他询问你是否想逃离,你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脑程序缓慢停滞,发出机器生锈凝结的"割裂"声。
……
其实,已经没必要逃了,他的眼神明明与你丈夫看你的眼神一模一样。
格外浓烈的情感。
况且你还是一位深爱着丈夫的妻子,怎么能背叛自己一生的挚爱呢。
斯德文摘下军帽,弯腰对你行绅士礼。
【他 一定要得到你】
[杀机乙女]绑成礼物你会喜欢吗?
✧幼儿园文笔,ooc预警
✧内含 鬼面 威斯克 彩蛋河知云
✧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啦♡
你:来迷雾这么久了,不整点礼物啥的?
恶灵:礼物?可以有。去看看吧。
鬼面
迫不及待的回来看看恶灵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是200w血点,还是裂缝碎片,又或者是工具大礼包?
不管是什么,白嫖总是香的。
你搓搓手,巡视了一圈屋内,好像……没什么变化,奇怪,那礼物在哪?
此时衣柜传来了动静,介于你刚跟凤敏玩了米塔这个游戏,你第一想法是难道你的衣柜里面也有个地下室的秘密通道,里面有人在敲水管。
但是你......
✧幼儿园文笔,ooc预警
✧内含 鬼面 威斯克 彩蛋河知云
✧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啦♡
你:来迷雾这么久了,不整点礼物啥的?
恶灵:礼物?可以有。去看看吧。
鬼面
迫不及待的回来看看恶灵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是200w血点,还是裂缝碎片,又或者是工具大礼包?
不管是什么,白嫖总是香的。
你搓搓手,巡视了一圈屋内,好像……没什么变化,奇怪,那礼物在哪?
此时衣柜传来了动静,介于你刚跟凤敏玩了米塔这个游戏,你第一想法是难道你的衣柜里面也有个地下室的秘密通道,里面有人在敲水管。
但是你转念又一想,你已经在恶灵肚子里了,不会再被做成卡带了。
于是你拉开衣柜。
“嗨,甜心。你……”
你啪一下将柜子关了回去,很快昂。
刚才一定是出幻觉了,你好像看到了一张熟悉的惨白鬼脸面具出现在你的衣柜里,不不不不不,一定是你跟凤敏玩游戏玩太久的原因。
“甜心~你这样做好伤人哦”
“你不想我吗?快把柜子打开吧。”
……
放弃挣扎,打开衣柜。
“你为什么这里?”
“你不是向恶灵许愿了吗?”
“你怎么知道?而且跟你有什么……等等,你为什么,这个样子?”
“终于注意到了吗,甜心。”
暗红色的绑带缠绕在鬼面的身体上,看上去不像是随手绑的,像是精心设计过的样子,由于光线的问题,第一时间你竟然没发现。
哦,我的老天。
这,这这这,这怎么跟你想的礼物不太一样啊?(恶灵:真不一样吗?)
“呃,好棒,哦不是,好,好惨,你怎么成礼物了?”
“不是为了满足你吗,甜心,好了,你就打算这么看着吗?”
“那我回去先睡一觉,您在这儿慢慢呆着,放心哈,不收费。”笑死,除非你带猫耳我还会考虑一下。
“如果有猫耳呢?摸摸我的手,甜心~”鬼面猜透了你的心思,面具下传来了意味不明的笑声。
你略带怀疑的目光扫过鬼面全身,他的胳膊被绑在了背后,你确实看不到他的手里是否有东西,不过这个彩带看上去绑的很紧的样子,摸一下应该没问题。
你试探着蹲下身去摸索他的手,手指先是划过绑住鬼面手腕的彩带,然后蹭过了他冰凉的皮手套,最后才感受到有毛绒绒的东西,你顺着捏了捏,确认了是猫耳发箍。
你小子,想拿捏我是吧。
打算收回手的时候,鬼面攥住了你的手,用大拇指略带暧昧的摩挲着你的手背,带起丝丝痒意。
“如此,还不心动吗?”变声器下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你都能想到丹尼在面具下的表情,“听着甜心,手腕上的绳结,只要轻轻一拉,你就能获得一个亲手给我戴猫耳儿的机会,现在,你该亲自解开礼物了。”
“那你总得放开我的手,我才能解开吧”你做出一副很是心动的模样,鬼面见你兴奋的眼神不似作假,于是松开了你的手。
你瞬间抽回手,笑死,你又不傻,你拆了绳子确实能获得猫耳发箍,还能附带一个自由活动的鬼面呢,到时候谁戴就不一定了。
“我刚才想了想,不用这么麻烦,我这里有。”你从一旁掏出来两个猫耳装饰,一个粉色,一个黑色,冲鬼面晃了晃,“亲爱的,选一个吧?”
“黑的吧。”鬼面看着你得意洋洋的小表情沉默半晌,才开口回答。
“哦,你要粉的啊好品味!”
“……你开心就好。”
平时都是鬼面对着你拍拍拍,拍个不停,今天风水流轮转,轮到你留下鬼面的黑历史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调整了一下猫耳的位置,你开始180度照相。
别问为什么不是360度,哥们儿,我不是bug体质,不能穿过柜子。
你看着相机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筛选着,可恶啊,每一张都好好看,要是能摆多一点姿势就更好了,但是你不敢。
要不洗出来一张放床头?
这张还是这张,话说这个也不错哦。
“要不这张吧,稍微侧头,猫耳和绑带全有。”
“有道理!”
等等,这个声音怎么是从我耳边传来的?
你没转头,只是用余光扫到了一旁心情极好的鬼面,他还冲你挥了挥手,地上散落着前几分钟还缠在鬼面身上的彩带。
“你自己能解开啊”
“嗯哼,甜心,我可是建议过让你亲自体验一下的,但你拒绝我了。”
“我哪知道你能解开啊”要不然我会第一时间给你系个死扣。
“好了,我知道甜心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我也有个愿望刚好需要你呢。”
“其实我……”
“我都懂,你一定非常愿意。”
鬼面一只手捂住你的嘴,另一只胳膊的小臂抵在衣柜上,他垂着头,面具几乎贴近你的鼻尖,你能清晰的听到他面具下的呼吸声逐渐加重。
他的手部上移,捂住了你的眼睛,你陷入一片黑暗,但其他感官更加敏感,你听见在一片悉悉索索中他单手摘掉了面具,紧接着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点点靠近,最终贴在了你的嘴唇,先是温柔的摩挲,然后一点点加重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如果不是鬼面扶住你的腰,只怕你此时都要滑到地上了。
“甜心,你喜欢这个礼物吗♡”
威斯克
你开门看见一个戴着墨镜,脸色也黑的跟墨镜有一比的金发男子坐在你的椅子上时,你甚至怀疑过是不是你走错门了。
但是你又想了一下,不对啊,这里是逃生者阵营,这里是你家啊!
于是你又壮着胆进去了。
“你,你在我屋里干什么?”
“哼,我在这儿还不是因为某些人跟恶灵聊了些什么。”
聊了什么,聊了什……啊?不是?
“不不是,我想要的是正常礼物,不是……呃,活人。”
“要不,您现在就离开,咱们就当无事发生好不好?”
“……”
威斯克没动,但是表情比刚进门的时候还可怕。
不过话说,威斯克从开始到现在根本没移动过啊,要是平常来讲,现在你俩已经在“亲密切磋”了。奇怪,真是奇怪。
“你……是不是不能动啊?”得到威斯克沉默的肯定后,你嘴角逐渐上扬,眼中多了些诡异的光芒。
不能动,那岂不是任我摆布。
威斯克很明显看出来你的想法,确切地说,看你这副表情,傻子才不知道你想的什么。
“你想清楚,凡事皆有代价。”
在你的手指触碰到威斯克的脸时,威斯克突然说了一句,语气暗含警告,但又有几分不明情绪在里面,你品不出所以然来,你只知道,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我好怕哦~”你勾起嘴角,语气里充满挑衅,根本没当回事。
你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指开始在男人的脸庞上轻轻游走,经过他浓密的眉毛,沿着高挺的鼻梁,再到抿起的嘴唇。你摩挲着他的嘴角,轻轻附上一吻,你没有错过威斯克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指尖轻轻扫过上下滚动的喉结。
你没有摘掉威斯克的墨镜,但也能感受到他时刻紧盯着你的目光,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在盯着猎物伺机而动。
你的手继续向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隔着衣服在他身上画着圈圈,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沿着腹肌的轮廓慢慢描摹,感受着那一块块紧实的肌肉在手下起伏。
威斯克手臂上凸起青筋,眉头紧皱,呼吸加重,俨然一副隐忍的模样,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吃人的目光。你敢肯定,从你触碰他那一刻开始,他心里已经想好了折磨人的计划。
紧身衣将威斯克宽阔的肩膀与紧实的肌肉线条都展现的淋漓尽致,包括……咳。一开始不觉得,现在挺显眼的。
你的手还停留在腹肌上,再往下……就过不了审了。
你略带遗憾的打算松手,一只大手突然攥住了你,并且带你往下按了按。
“Good girl, why not continue?”短短几个词充满了危险和涩情。
“……因为我突然觉得那样不好。”
“投怀送抱就好了?”威斯克另一只胳膊揽住你的腰,将你压进怀里,你右手下意识按住他的胸膛用来支撑自己,手心感受着穿透布料的强劲而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Seriously feel it, just for you”
威斯克松开了带你感受他的手,你迅速收回,耳朵烧红一片,见状威斯克只是哼笑一声,没打算放过你。
他摘掉墨镜,露出猩红的瞳孔,里面似乎燃烧着炽热且危险的火焰,你感觉自己周围的温度在逐渐升高,而你正处于烈火中央的位置。威斯克没有给你说话的机会,狠狠堵住了你的嘴。
“好姑娘,让我们看看接下来能做什么,你会令我满意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