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盖星君又在逃命 完
summary:华盖星君在日常逃避中坛元帅的追杀中,意外闯入了一个敖丙和哪吒是好朋友的世界
超级非典型神话藕饼+魔童藕饼
非典型的意思是不是封神藕饼那么简单
天化晴,风息停,中坛元帅很安静。
安静只为身边侣。他抬头看向夜幕中的星辰点点,听着耳畔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忽然想,从痴我爱,则我病生。佛说小爱乃私欲,无我则慈悲,是故贪爱为苦因。
他用眼角的余光描摹华盖星君的龙角,又想,可我不入轮回,也不度化众生,爱于我非苦因——我的因是百姓的苦闷,我的果是世间的太平。
……我想亲他了。
中坛元帅面色平静地想着。于是他偏过了头,嘴唇就这么自然地贴上龙...
summary:华盖星君在日常逃避中坛元帅的追杀中,意外闯入了一个敖丙和哪吒是好朋友的世界
超级非典型神话藕饼+魔童藕饼
非典型的意思是不是封神藕饼那么简单
天化晴,风息停,中坛元帅很安静。
安静只为身边侣。他抬头看向夜幕中的星辰点点,听着耳畔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忽然想,从痴我爱,则我病生。佛说小爱乃私欲,无我则慈悲,是故贪爱为苦因。
他用眼角的余光描摹华盖星君的龙角,又想,可我不入轮回,也不度化众生,爱于我非苦因——我的因是百姓的苦闷,我的果是世间的太平。
……我想亲他了。
中坛元帅面色平静地想着。于是他偏过了头,嘴唇就这么自然地贴上龙角,轻轻地吻了下。
出乎意料的,华盖星君睁开眼,抬头挑眉看他:“元帅也做偷亲人的事情?”
鸱鸮的啼声隐隐约约自远方传来。中坛元帅坦荡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这小龙存在不过四百年,这些……却是比我懂得多。”
“当年我绕着地图跑的时候,也是偶尔看过那些街边的宣传、跟上潮流的,”华盖星君颇有些得意地说道,“那些年学生们尤爱在街头演戏……我还进过电影院呢,看过《天涯歌女》。”
“那也是要一百年前的事儿了。”中坛元帅想想,道,又伸手替他把缠在龙角上的头发捋下。
华盖星君顿了顿,也不知沉默了多久,才轻声道:“居然快一百年啦。”
他抬头看向天上的星星。星辰还是在闪烁,勾画着星座。天气太好了,他很容易就找到了紫薇垣的位置,凭借着出众的视力,他找到了华盖十六星。
“……人们的祈福是什么样的?”
华盖星君忍不住问,又不好意思地笑了。
“如你所说,我是明末才出现的神仙……可在我诞生之前,人世已供奉了三台华盖星君。我算是借了他们的势,才有了小小庙宇。在这四百多年间我从未听到过信徒的祈福。大约人们知我、为我立庙,却从不拜我。也对,拜我没啥意义。”
说完他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却听身边人道:“不是的。”
“嗯?”
“不止是你。信徒——我的塑造者们,我从未听到过他们的祈愿。”
这话听上去非常难以理解,或者说难以接受。是故华盖星君一脸惊讶地侧头看向他,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平静。
中坛元帅觉得他的眼睛今晚格外明亮,像是倒映了他的那颗星星。
“他们创造了我们,于我们而言……他们才是【神仙】。到庙中祈愿的,或求家庭和睦,或求运势通畅,或求爱情美貌。此类祈愿大多都只是人们求个自在,其实他们只是为了心安,最终都是人定胜天。而另一类则不同。”
他偏头看向远处。
“心中有大苦闷的,求人无用,只能求神拜佛了。那些人里,有些可恨,如害得全家遭殃,有些可怜,像家人得病,病入膏肓。但可恨可怜,也皆是众生。”
华盖星君似懂非懂,又皱眉疑惑地问:“那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不是说神仙听不到祈愿的吗?”
中坛元帅说是啊,所以我走下了莲台,走到他们身边听。
抬头听不到祈愿,俯身听得见民声。
风起了。华盖星君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他的眉眼上。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嘭,嘭,嘭。
是低沉的、急促的。华盖星君觉得脸上红热了起来,他忍不住贴近几分,在眼前人侧头看来的一瞬,他又吻了上去。
那是情不自禁,却也是蓄意而为。他忍不住主动加深这个吻,身体却忍不住地战栗、恐惧——于是吻成了轻轻撕咬。
他感受到那双手难得慌乱,有些僵硬地抬起又放下。于是他觉得好笑,又微微恶劣地认为这很有趣。是故吻又到了别处去,是鼻尖,是脸颊,是眉心……
终于,他被推开了。中坛元帅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完全没有方才的稳重。
“……敖丙。”
中坛元帅略带几分警告和羞恼,直呼了这个名字。他的名字。
华盖星君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张开双臂用力拥住他。夜幕下只剩笑语。
敖丙谨慎地变幻出一只盘龙冰锤,戳了戳地上那个东西,然后压低声音对一旁的哪吒道:“感觉不像个活的。”
哪吒踢了踢,也压低声音回道:“那给丢海里?”
那东西虽然面朝地趴着,却闻言立刻抬手示意:“我觉得我还能拯救一下呀!”
哪吒哼了声,挺起小胸膛,指着他:“那你还不起来。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那东西马上抬头乜了一眼他,然后乐出声:“哇,你个娃儿咋个像熊猫儿哦?”
太乙真人一口川普早就叫哪吒习惯了。他把脸皱成一团,说:“哈?你是我师傅老乡啊?你找他来的?”
“太乙真人?不是喔。”
那人爬起来,拍了拍衣服,然后兴致勃勃地蹲在他面前,看看他又抬头看看敖丙。
“两个小娃娃,这个看着就是哪吒,这个——哟,龙角?敖丙吗?看上去关系还挺好。”
敖丙拿着盘龙冰锤对准他,警惕道:“阁下从何而来?为什么会在陈塘关?”
“唉呀,找人来的。”那人轻咳两声,站起身吹了个长长的口哨。一只鹰隼闻声而来,盘旋下降,落在他肩上。他侧头伸手摸了摸鸟羽,道:“找着了吗?哪吒和华盖星君在哪里?”
“嘶——哦,你是来找那个叔的!”
哪吒恍然大悟,又哼了声!。“那家伙真是哪吒吗?”
“哪来的鹰隼声……欸?那是——”
一个声音传来。那人回正头看向哪吒敖丙身后,乐了:“哟,华盖星君,你今儿没在长跑呀?”
华盖星君哭笑不得,抬手行礼:“二郎真君——我应该没认错,您是杨二郎,不是李二郎与赵二郎吧?”
杨二郎得意一笑,指着自己的天眼:“如假包换。那哪吒呢?不会又被你甩跑了吧?说真的华盖星君,你能不能帮我跑keep,我想收集好几个奖牌但是我又懒得跑,李二郎跟赵二郎也不帮我……”
“你少惊扰他,”中坛元帅走来时就听到他叭叭叭叭讲个不停,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再多说,我让李二郎看着你修闭口禅。”
杨二郎马上瞪起眼,捂住自己的那只鹰隼耳洞位置,道:“不准吓我!我可是好心找方法过来接你们回去——不对?你们?”
他马上松了手,指着中坛元帅又指着华盖星君,嘴张得老大,一脸震撼。华盖星君笑了笑,说!:“我不跑啦,误会解除了。真君是如何找来的?我连自己来到这儿的都不知道呢。”
杨二郎有些失望,显然是觉得失去了每天的华盖星君逃命大戏很可惜。但他马上又笑了,说:“这个世界的故事太成功啦,所以把你和哪吒给吸了过来。我好说歹说让这个世界认为我长得像它们的一个角儿,这才许我进来。”
华盖星君好奇道:“什么角儿?”
“鹿童。”
“?”
两个小朋友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听得头晕。敖丙蹲在哪吒身边小声嘀咕:“他说他是鹿童?”
“嗯,”哪吒沉思,然后锤手,“那他肯定和另一个哪吒一伙的,要欺负那个叔!呔!看毽子!”
杨二郎用眼角余光看到什么,急急闪开,然后惊恐地看着那鸡毛毽子把地面钻出个坑:“我擦,网球王子毽子版!”
“啥叽叽歪歪听不懂,我扫你腿!”
哭笑不得,哭笑不得。华盖星君从前与二郎神们不熟,也没几个熟识的同僚,从未想过杨二郎会是这样的性格。中坛元帅头疼地扶着额,小声对他道:“李二郎是最早成型的,赵二郎是宋,而这小子与你一般,都是明。”
敖丙走到他们面前,抬头看着华盖星君,有些失落、又有些高兴:“大敖丙,你们要回家了?”
真是好孩子,很好很好的孩子。华盖星君伸手用力把他抱进怀里,像一开始一样用力地呼噜他脑袋:“对呀,回家啦。你和小哪吒要按时睡觉,好好吃饭,三岁小孩儿别熬夜,听到了吗?”
敖丙把盘龙冰锤收入袖中,挣扎着道:“头发要乱了——那,那我们还能再见吗?”
华盖星君想了想,如实:“或许吧。不过你要是想我了……”
他轻轻地把敖丙的脸扳过去,看向远处大海的方向。
“和海风说吧。长大后,把你的故事告诉海风。风里的海水会说与我听。你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
“这是踢毽子吗?不儿——他把地上踢出了个坑!巨坑!李二郎,赵二郎,救我!”
神仙们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华盖星君不逃命了!
不止不逃命。大家蹲在暗处,看着华盖星君拉着中坛元帅的袖子,总是笑着与他并肩而行。
杨二郎摇摇头,神神秘秘地说这算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昨儿看到华盖星君和哪吒亲嘴啦!
李靖大喜:天啊,他生活西化啦!那西化了是不是不用当我儿子了?陈塘关可在东海边!
这话传到了中坛元帅的耳里。他觉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发表重要讲话: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吒俱伐罗本来就是西边来的?
算啦算啦。华盖星君笑道,又猝不及防地张开双臂用力抱住他,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老天啊,杨戬的狗啊,哪吒的莲藕刺身啊!神仙们感慨道,然后纷纷出来道喜。
于是,这就是故事的结局。
“故事讲完啦,”李二郎说道,伸了伸懒腰站起来,“啷个把我瓜子磕完的?”
赵二郎嗐了声:“咱俩谁跟谁?吃你点瓜子咋啦。”
杨二郎却歪着脑袋想了想,道:“那故事完了,看客也该散啦?”
二郎神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笑。然后他们回头看去。
他们看向了你。
“锵锵。”
杨二郎口中拟作锣鼓声,微微一笑。
“幕——落!”
【正文完】
——————————————————
谢谢大家看我叭叭讲完这个故事!看到大家喜欢我们大吒和天庭博尔特(这称呼真天才)真的特别特别开心。
这个故事的世界观是我在大学时想的。第一个诞生于这个世界观的故事是我的毕业大戏宝莲灯,我改了两个大纲,写了两个影视剧本,都不满意,最后福至心灵,写出了最后那个话剧剧本。于是那成为了我大学创作的巅峰之作。
但是再好的作品没有人看也是无意义的,那个剧本不知何时能演出,也不知我又何时能把里面的那个故事讲给大家听。生活的压力也很大,剧本也被我丢在了角落里落灰,很久没有翻开。
这次福至心灵,随手打下这个世界观中哪吒敖丙故事作同人文,其实于我而言也很惊喜——我很惊喜一年的折磨没让我忘记那个世界的模样。如果有机会的,好希望把那个世界的其他故事再一一讲给你们听。
我也想再碎碎叨叭叭点啥,但凌晨两点半了,我有点困先睡了。期待与诸君在新的故事里相聚。
如果没有,那我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肝……无了
(我想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我的漫画大部分线稿都是手绘,因为板绘太难画太耗时间了所以我一直都是手绘,偶尔会穿插板绘(清晰的就是板绘,稍微糊一点的就是手绘,仔细看能看的出来)因为一直有人请教笔刷的问题所以我很好奇到底有多少人不知道,顺带一提用板绘改的话我会用铅笔笔刷
肝……无了
(我想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我的漫画大部分线稿都是手绘,因为板绘太难画太耗时间了所以我一直都是手绘,偶尔会穿插板绘(清晰的就是板绘,稍微糊一点的就是手绘,仔细看能看的出来)因为一直有人请教笔刷的问题所以我很好奇到底有多少人不知道,顺带一提用板绘改的话我会用铅笔笔刷
1586&1587,说说叶修和苏沐秋
我想到了蝴蝶爹会刷伞修,也想到会刷在叶修VS周泽楷这里,可惜没想到是这么刷的。
这么一刷,感觉小周的狂霸酷拽便都成了伞修的背景布,整个场景都黑白了,仿佛与叶修作战的,只有他的回忆本身。
这样刷起来,画风跟以前大不一样,把我对叶修和苏沐秋的认识都刷新了。
原来这两个人的关系,是这样哦。
来仔细说说。以前刷伞哥的地方给我的感觉是,叶修有苏沐秋这样一个搭档,后来去世了。很遗憾,很惆怅,但他还要带着这个朋友的意志走下去。这是他的背负,是他的寄托,也是他的愿望。 苏沐秋走了十年了,叶修还记得他们之间的一切,还在带着这个朋友的愿望走下去,还想要把他的账号卡写进荣耀的史册。这份担当,是......
我想到了蝴蝶爹会刷伞修,也想到会刷在叶修VS周泽楷这里,可惜没想到是这么刷的。
这么一刷,感觉小周的狂霸酷拽便都成了伞修的背景布,整个场景都黑白了,仿佛与叶修作战的,只有他的回忆本身。
这样刷起来,画风跟以前大不一样,把我对叶修和苏沐秋的认识都刷新了。
原来这两个人的关系,是这样哦。
来仔细说说。以前刷伞哥的地方给我的感觉是,叶修有苏沐秋这样一个搭档,后来去世了。很遗憾,很惆怅,但他还要带着这个朋友的意志走下去。这是他的背负,是他的寄托,也是他的愿望。 苏沐秋走了十年了,叶修还记得他们之间的一切,还在带着这个朋友的愿望走下去,还想要把他的账号卡写进荣耀的史册。这份担当,是我喜欢这两个人的原点。
然而苏沐秋去世之后的这一切,叶修都扛在了身上,当做是他自己的责任。在蝴蝶爹前面的章节里,叶修是个自立的人。他的崛起,完全依靠的是他自己的力量。可能千机伞这件银武很逆天,但蝴蝶着重描写的是叶修怎样一步步收集材料,为这件武器升级;可能陈果这个天使投资人很罕见,但蝴蝶着重描写的是陈果怎么崇拜叶秋大神,为叶秋大神的操劳与透支在心疼和感动;可能苏沐橙这样的搭档加盟有很多加分,但苏沐橙一度“只想做个龙套”......叶修的回归没依靠过谁,他是依靠自己的双手在做这一切。
但这一次刷的是什么?刷的是,苏沐秋死了十年了,叶修还在为他感到骄傲!还把他当作一个最棒的队友和对手,还在从他身上获得无与伦比的自信,和力量! “哥有一个这样的朋友,爆你们十年!”全职里,叶修真的很强大,他的强大和自信来自于他自己,很少来自别处。只有这一次,叶修的自信,叶修的底牌,完完全全是来自苏沐秋!强大的心理优势,坚定的自信,甚至是在周泽楷逆天的操作和血量优势之下依然骄傲的反击,都来自“我有一个朋友,荣耀打得特别好。”
只有这一次,叶修是在依靠和苏沐秋的过去在战斗。不仅是这样地依靠,而且特别,特别的骄傲。
苏沐秋哥都不怕,怕你?
所以说么,这两个天才的互相欣赏,在战斗中的这种模式,让我开始重新思考这两个人。看到好多人说伞修变修伞了,不过站在叶修的心理上想一想这件事,我反倒从伞修伞无差变成了伞修。
这两更给我的感觉,和之前的两次清明节例行扫墓,画风不像。倒和37连胜那一段“我还有留下一场”一脉相承。
疯狂又理智,绝情又长情。
仿佛只是出个远门,仿佛还在世界某处。那么真实那么鲜明那么深刻,那么历历在目。
理智关闭了这间阁楼,感情却还留着一扇窗。十年来,一直一直为他开着。
等一个少年翻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