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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eaway1989

刮刮樂開始的戀愛劇—五

OOC、OOC不要上升真人,OOC全在我的錯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堂本剛看著一早在他位子上的多田;默默的將堂本光一打工處拿回的早餐放在桌上,準備看看多田要來問什麼。


「你身體沒事吧?怎麼早退了?」多田先是關心的問,臉上一點小心思躲不過堂本剛的眼睛。


「沒太大事情,怎麼了嗎?」標準淺笑,悠哉的撕開三明治的包裝。


「就是⋯那個⋯⋯想問問你那朋友的事兒。」聽到這句話,堂本剛覺得嘴裡那個牛肉三明治索然無味,看多田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一樣,開始說著她在哪邊的店也有遇見過堂本光一,但一直不敢跟他開口說話。


「你們還在聊什麼?早會要開始了。」齊藤的聲音幽幽的拉回了堂本剛放空出...

OOC、OOC不要上升真人,OOC全在我的錯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堂本剛看著一早在他位子上的多田;默默的將堂本光一打工處拿回的早餐放在桌上,準備看看多田要來問什麼。


「你身體沒事吧?怎麼早退了?」多田先是關心的問,臉上一點小心思躲不過堂本剛的眼睛。


「沒太大事情,怎麼了嗎?」標準淺笑,悠哉的撕開三明治的包裝。


「就是⋯那個⋯⋯想問問你那朋友的事兒。」聽到這句話,堂本剛覺得嘴裡那個牛肉三明治索然無味,看多田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一樣,開始說著她在哪邊的店也有遇見過堂本光一,但一直不敢跟他開口說話。


「你們還在聊什麼?早會要開始了。」齊藤的聲音幽幽的拉回了堂本剛放空出去的心思,連忙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分鐘去了,自己什麼時候吃完早餐的?


將桌上包裝紙收拾乾淨,在多田看不到的角度,齊藤翻了白眼讓堂本剛瞧見,忍著要笑開的嘴邊,拿了資料跟手機往會議室去。


堂本光一將咖啡放入外送袋內,上班族還真辛苦,早會午會下班會,什麼都要開會真浪費了多少時間。看著袋子內一杯杯的黑色續命水,跨坐上店內外送機車出發。


齊藤一面瀏覽手機網頁一面在大樓一樓沙發區等待外送咖啡,反正上面開的跟她這法務沒什麼太大關係。


「咖啡外送。」抬起眼眸看見那張臉時,齊藤修剪精緻的眉挑起,嘴角露出一抹怪笑。


——『羊』來了。


堂本光一記得這個人,替堂本剛解圍的那個女同事。齊藤笑臉相迎的請他一起幫忙將咖啡拿上去,刷了電梯卡,按下了24樓的樓層。


原來剛在這上班啊⋯⋯


「上次讓你見笑了。」電梯內只有他們兩人,齊藤笑嘻嘻的開口。


「嗯⋯⋯」聳聳肩,堂本光一眼睛盯著電梯顯示燈。這幾秒鐘的時間,齊藤只說了那句話後一直沒在開口,那笑容像極了計算的狐狸。


看她敲了門,紙張涮涮的聲響從門縫傳出。裡面一半的人攤在椅子上,堂本光一一眼看到了坐在後排的堂本剛。


將咖啡放在最後面的桌子,原本要離開的堂本光一被齊藤攔下。只見她小小聲對堂本光一說


「他們等一下就午餐了,不跟他一起共進午餐嗎?放心你老闆是我朋友。」語畢,齊藤展現了法務部門最標準的職業笑容。


堂本光一緘默無語,心想我還是你朋友房東。安靜的坐在堂本剛的位置上,原本要離開沒想到齊藤迅速的把跟咖啡店老闆的Line對話給他看了。莫名的被留下,看著堂本剛辦公桌上的小插圖,其中一張插畫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個Q版的戴著哥斯拉頭套的小人穿著白色天神裝,手抓著兩片綢緞,一個小小的火焰符號在那小人的嘴邊吐出。


伸手撕下那張圖,堂本光一將紙摺好放在錢包內。堂本剛身後出現了其他人一起走到辦公桌來,只見當初在蕎麥麵店看到的幾個人都到了。


一路上大夥言語交談不多,堂本光一緊跟著堂本剛,齊藤走在所有人後頭,一臉看戲十足的樣子,多田走在前面一直想回頭跟堂本光一說話,被幾個同事擋著,堂本剛與堂本光一小小聲的交談著。


在經歷過一趟奇妙的午餐,堂本光一回到了打工的咖啡廳,咖啡廳老闆將外送的咖啡袋又遞了上來表示,剛剛那樓又來訂下午茶了。接過袋子,堂本光一思考是不是該給老闆漲房租了。

 

千萬別讓公司同事知道私人事情,最好私人朋友都不要。堂本剛看著桌上堆起來的零食餅乾,幾個單身同事們想從自己身上挖消息的積極讓他有點吃不消。


齊藤三不五時從法務部來找他蹭零食吃的眉開眼笑,有的同事看他們在吃東西不好開口,但多田積極的讓堂本剛有點哭笑不得。


聽著多田自己找到的消息,怎麼感覺跟自己和堂本光一相處的時候不太一樣?面對人板著臉?基本冷臉面對?上班時就算休息也是不理人狀態?


「我知道的是,他拒絕附近公司一個員工的說法是他不喜歡醜女。」齊藤吃掉了一整包的洋芋片悠哉悠哉的開口,沒想到他還小有名氣啊。


「不覺得那樣很好嗎?對眾人冷漠只對特定對象溫柔。」多田雙手托腮,眼睛內冒出的笑意讓齊藤直接拆了巧克力棒然後懶得吐槽。


堂本剛剝開包著和果子的玻璃紙,多田的話讓他思考了下自己跟光一相處的模式。沒有注意到齊藤看著他若有所思的神情,果子的味道十分濃厚,這誰給的?可以問問她哪邊買的。


「要聽聽本法務的看法嗎?」齊藤輕輕拍了拍多田的頭,故意裝的一臉正色。


「你的王子估計心有所屬了,而且搞不好在追求當中。這是我那咖啡店的老闆提供的資訊,不用謝我啦~」


這充滿笑意的話讓在場的兩個人產生了不同的沈思,堂本剛垂下眼簾,心裡面竄過一抹莫名的不高興。

dieaway1989

刮刮樂開始的戀愛劇—四

七夕愉快,但其實文跟七夕沒任何關係⋯


一句話輕巧的在餐桌上引發爆點,一直想認識堂本光一的女同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堂本剛看,那眼神如同看到美味佳餚的惡狼一樣。


「快吃吧,等等還要開會。」一直吐槽的同事好心的幫堂本剛擋下了不少的注目禮,一面將七味粉灑入湯內。


堂本光一走回後場幫忙,利用地位優勢偷看著堂本剛與其他同事們互動。只見那個直盯著人的同事一直想從他身上挖出什麼答案一樣,被堂本剛與另一人擋了不少。


堂本光一在休息時間看了看手機,發現堂本剛給他傳了Line,上面圖樣、顏文字並茂,說道他回公司被多田纏著問著堂本光一的消息,然後被另一名同事齊藤抓去準備開會資料。


『被惡虎...

七夕愉快,但其實文跟七夕沒任何關係⋯


一句話輕巧的在餐桌上引發爆點,一直想認識堂本光一的女同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堂本剛看,那眼神如同看到美味佳餚的惡狼一樣。


「快吃吧,等等還要開會。」一直吐槽的同事好心的幫堂本剛擋下了不少的注目禮,一面將七味粉灑入湯內。


堂本光一走回後場幫忙,利用地位優勢偷看著堂本剛與其他同事們互動。只見那個直盯著人的同事一直想從他身上挖出什麼答案一樣,被堂本剛與另一人擋了不少。


堂本光一在休息時間看了看手機,發現堂本剛給他傳了Line,上面圖樣、顏文字並茂,說道他回公司被多田纏著問著堂本光一的消息,然後被另一名同事齊藤抓去準備開會資料。


『被惡虎盯上的羊。』堂本剛在Line上表示齊藤在他耳邊默默說了這句。


指頭在鍵盤上敲打著,堂本光一嘴角不自覺地上勾,對話框內出現著『那我是惡虎還是羊』的字樣,而後又被刪除改成了一個嗯的回應。


收起手機,那個齊藤應該是幫堂本剛擋下視線的那位,摸了摸口袋內想找尋香煙盒,卻發現了外套內的香菸被換成了薄荷糖,上面還有張小插畫。


堂本剛坐在會議室內看著那個『嗯』字陷入了沈思,上頭多田的訊息還顯示未讀,多田一路上拐彎抹角的探詢堂本光一的事兒,齊藤被她擠的受不了就拉著她表示這麼閒來幫忙準備會議資料的拖走。


——所以他有沒有女朋友啊?


上頭的訊息未點開顯示這句,堂本剛喝了口水想著誰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不過就算沒女朋友我也不想讓你知道光一的私人生活,腦子內閃過念頭。


那口水吞下去的同時,一種怪異感油然而生。


趁著大夥還在開會,堂本剛悄悄的用系統請了假早退。偷偷摸摸的將自己的東西收好小跑步的離開公司。


未到下班時間的商業街上人群三三兩兩,幾家小吃店掛著準備中的牌子,堂本剛推門進入了高見澤桑的蛋糕店。


「歡迎光臨。是小剛啊!」高見澤整理好展示櫃內的蛋糕,看見堂本剛連忙將內的一塊Opéra放在盤子上給人。


「謝謝。」巧克力的味兒與咖啡味在嘴內奏出了一段樂章,堂本剛感受著蛋糕帶來的美好,原本心裡面的怪異感被壓下,連帶壓下的是手機內Line的提示音。


「對了,上次光一說了如果看到你讓我給你帶回去的。」高見澤桑從冰箱取出一盒六入裝的布丁,堂本剛認出了那是之前自己隨口說的,店內限定的海鹽焦糖布丁。


「他說你很喜歡,只是材料商那邊一直進不來我要的香草莢,好不容易這次香草莢是我要的那種,他一知道立馬讓我留了給你。」高見澤桑的話傳入了堂本剛的耳裡落在心裡,那個限定布丁只要堂本光一來這打工都會給堂本剛帶上幾個回去,自己前幾天隨口說了句很久沒吃了有點想念,沒想到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了。


等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ビバ桑店門口外,只見上面準備中的牌子還沒轉過去,但店門被推開是穿著圍裙的ビバ桑。


「小剛啊,快進來。」ビバ桑將堂本剛拉入店內,裡頭爐上正熱。


堂本剛被塞了碗筷,上來的釉繪大碗內有著剛煮好的火鍋湯;ビバ桑表示他來的剛好,老家那給她捎來了不錯的湯底料,等等堂本光一也要來上班。


「那碗是?」剛發現了流理臺上還有另一碗青瓷碗裝的火鍋料,ビバ桑笑了笑表示這個火鍋加了春菊會更有層次,但堂本光一不愛所以另外幫他留的。


「光ちゃん他挺挑食,但有的食物要放入一些材料會更好吃,所以他私下拜託了幫他留一小碗就行。」ビバ桑這麼說著,之前常常來吃晚餐的時候都是堂本光一先到,堂本剛下了班後來這集合,一直到現在之前堂本剛以為他們倆吃的是一樣的。


ビバ桑還說了,先前很多東西沒放是因為堂本光一說堂本剛會過敏才沒放的。之前都是堂本剛自己去看店家菜單跳過自己會過敏的食物,想說在ビバ桑這沒有引發過,現在才了解是有人替他把關了。


溫熱的湯下肚,下午那種怪異感又充斥了腦內所有空間。堂本剛將手機拿出來看了看Line上的未讀訊息,多田與齊藤佔了前兩個。


一個是問說堂本剛怎麼早退了,想再問消息的。另一個是問堂本剛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好嗎?頓時間堂本剛覺得自己心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破土發芽似的,隨便的給她們倆回了訊息,將手機關機。


堂本光一在餐期前到了居酒屋,看到堂本剛在店內時心裡面有驚訝到。這時間還沒下班吧?想說自己後面沒有收到他任何訊息,本來想打電話問他的心思被自己壓了下去,在路上想了半天的話消失在腹中。


「這麼早?身體不舒服?」換上居酒屋的圍裙,隨意問著。


「頭有點痛,就請假了。」咬著布丁湯匙,堂本剛彎起了雙眼,布丁熟悉的味道這次感覺特別甜。


「不舒服還不回家休息⋯⋯」叨咕著,手掌已經貼上了那人的額頭。碰到的瞬間,堂本剛心跳突然的亂了序,腦內傳來了一聲やべー。

PURPLE FUNK BEAR🧸
在各种死线中冒出来涂一下俺喜悦...

在各种死线中冒出来涂一下俺喜悦的心情

提前点进小喜利的配信画面有惊喜,BGM也太欢乐了吧!!!!!啊啊啊啊!!!!有点像大神的BGM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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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觉就好了

【云次方】诀别书

*

大龙吾爱

展信佳


你今晚回的很晚,你回的时候我还没睡,但是你看到我却没和我提起今天热搜上的任何一个字,我心里害怕着又期待着,我怕你说你真的好爱那个女孩,又期待你说那都是假的。可是你一个字都没说,只说你好累要睡了。


我不知道你是没什么好说,还是没什么好和我说。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你睡得很熟,你的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你的脸,你的背很宽阔,却也很冰冷,不是平时和我do完那个温暖湿润的后背。我透过你的背影,大概也能看出你的疲惫,或是厌倦。


我睡不着,坐在客厅里叠刚刚收进来的晾好的衣服,我边叠边想,大半夜的,即使是有着明亮星星的夏夜,我这副姿态也的确是有些幽怨。


我捋着...

*

大龙吾爱

展信佳


你今晚回的很晚,你回的时候我还没睡,但是你看到我却没和我提起今天热搜上的任何一个字,我心里害怕着又期待着,我怕你说你真的好爱那个女孩,又期待你说那都是假的。可是你一个字都没说,只说你好累要睡了。


我不知道你是没什么好说,还是没什么好和我说。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你睡得很熟,你的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你的脸,你的背很宽阔,却也很冰冷,不是平时和我do完那个温暖湿润的后背。我透过你的背影,大概也能看出你的疲惫,或是厌倦。


我睡不着,坐在客厅里叠刚刚收进来的晾好的衣服,我边叠边想,大半夜的,即使是有着明亮星星的夏夜,我这副姿态也的确是有些幽怨。


我捋着你的裤子,裤腿好长好长,裤腰却没有以前肥了,我还记得你是怎样迈着你的长腿,一步一步走进我心里的,说这些好像很俗套,但是你又怎么知道,当年那个瘦瘦弱弱的草原青年将自己的心门关的有多紧,而那个憨憨胖胖的傻小子,又是怎么样天真鲁莽地闯进了他的世界。


我折起你的衬衣,看着上面的褶皱,就想起你总是笑我的皱纹,我喜欢你说我,我喜欢你念我的名字,我喜欢你看我的眼睛,这样我就能看到你的眼睛里只有我。我想要抱抱你,但是你应该很累了吧,我把头埋在你的衬衣里,衬衣上是清新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但是这个时候我却挺想闻你身上的烟草味,对不起,我还是没忍住,把你的衬衣打湿了,这次,可能要你自己洗自己晾了。


从爱上你的那天起,我就开始准备着这一天了,没想到还是等的挺久的。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韧,你还说我是个草原汉子,其实在感情中我不过是个懦夫,在通道打开之时我已经想好了逃跑路线,我没有勇气去放肆的爱,我太害怕被抛弃了,所以我宁愿选择先逃跑。


你从不和我解释和那个女孩的关系,我知道我该相信你,但是谁能做得到真正透彻无畏,我一次又一次看到新闻,一次又一次猜测你和她的关系。我看着你在她身后默默站着,口罩也遮不住你的关切,我害怕了,我退缩了。你这样高大帅气的男人应该和这样美好的女孩在一起,确实,你该去过普通又幸福的正常人的生活。


你是爱她的吧,是她跟你告白的吗,还是你被她纯净的眼神所吸引,还是你们心照不宣心有灵犀。你们会在四下无人的地方偷偷十指相扣吗,像我们一样,你们会在四目相对之后会心一笑吗,像我们一样,你们会在争吵之后相拥入眠吗,像我们一样。还是你们更加热情更加甜蜜,是我想象不到的爱情。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看的电影吗,主人公问一万年有多久,我现在告诉你,一万年不是他离开的每一天,一万年是,有一个人他想做正常人,因为愧疚被拴在你身边的每一天,他和你向望无言,满眼都是怨恨和厌恶的每一天都是一万年。


我不想做这样的人,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我宁愿你坦荡地离开了我,也不愿你苟且地活在我身边。


只不过是离开,我早已经历了太多次。


你的离开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不是最痛苦的一次,也不会是最难忘的一次。


我爱你,所以请你去自由地爱你爱的人。


你还是我爱的人,只不过不是我的爱人了。



你永远的

阿云嘎




*

第二天早上,郑云龙发现身边空荡荡的,他睡眼惺忪的走进厕所,胡乱一摸发现洗漱台上只有一个牙杯了,再定睛一看,所有的东西都只剩一套了。他刷完牙迷惑的走进客厅,两叠衣服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茶几上是一个白色信封。


郑云龙更迷惑了,他展开信,阿云嘎漂亮的字龙飞凤舞。


看完信的郑云龙:


 

ps:对,没错,我就是被那个狗热搜气疯了

dieaway1989

從刮刮樂開始的戀愛劇—三

嗯⋯⋯可能不能短篇結尾的感覺


當堂本光一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吃下午茶的時刻。堂本剛滑著平板找尋租屋網刊登物件,一面將千層蛋糕送入口中。


給自己倒了杯黑咖啡,聽著堂本剛說房東給他來過電話,表示無法短期無法回去繼續住宿,這現下得快點在找一個房子住了。


「那一起合住不就得了。」堂本光一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遊戲機,順口提議。


「你這房子房租我都不知道分不分的了⋯⋯」堂本剛望著天花板,一層兩戶,離車站只要三分鐘而且還這麼高樓,這是打工錢都花在房租上了吧?


「房租??不用啊,你不用付給我。」堂本光一將馬克杯放在桌上,準備再打一輪遊戲。


「不用??你這間房房租我之前問過房仲了...

嗯⋯⋯可能不能短篇結尾的感覺


當堂本光一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吃下午茶的時刻。堂本剛滑著平板找尋租屋網刊登物件,一面將千層蛋糕送入口中。


給自己倒了杯黑咖啡,聽著堂本剛說房東給他來過電話,表示無法短期無法回去繼續住宿,這現下得快點在找一個房子住了。


「那一起合住不就得了。」堂本光一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遊戲機,順口提議。


「你這房子房租我都不知道分不分的了⋯⋯」堂本剛望著天花板,一層兩戶,離車站只要三分鐘而且還這麼高樓,這是打工錢都花在房租上了吧?


「房租??不用啊,你不用付給我。」堂本光一將馬克杯放在桌上,準備再打一輪遊戲。


「不用??你這間房房租我之前問過房仲了,房租我一個月薪水都打不平了。」堂本剛所言不假,堂本光一所住的這樓住戶少坪數大又在交通樞紐上面,這光是買都不知道要不吃不喝多久。


「是嗎?你要真想幫忙分擔,不然你幫忙照顧PAN跟我的三餐算了。」堂本光一全神貫注在遊戲上面,隨口說出讓堂本剛頓時愣了幾秒的話。


是說這人都沒算過房租跟自己打工的錢嗎?想起前面堂本光一在小酒屋吃東西忘了帶錢包出門、一天打電動就不吃飯還大言不慚表示在遊戲內吃了的樣子,真心覺得這人能好好的活到這麼大也挺厲害。


堂本光一沒說出口的是,這間房子是家裡給自己買的,那條商店街大概三分之一是自己家租出去的店面;再然後其實打工只是幫忙自己爸媽解決房客的問題,其實自己一直宅在家裡也沒事。


看到堂本剛認真煩惱低著的頭顱時,堂本光一突然覺得自己手掌發癢,很想好好揉揉那頭頭髮。


「反正剛你就住著吧,放心房租不用擔心的。」語畢,將昨晚的紀錄繼續往下突破。


把所有家當搬到堂本光一家之後,堂本剛抓著人往超市走去。想著要謝謝他幫忙自己這麼多事情,盤算著等到搞定甲方變態需求後,再好好謝謝堂本光一的幫助。


在客廳一面打著遊戲機,廚房內有著另一個人正在瓦斯爐前準備著熱騰的飯菜;堂本光一原本只放著必備單品的櫥櫃多了不少特殊花樣或是樣式精巧的鍋碗瓢盆。


看了看家裡出現的各式擺設,感覺上多出了點生人氣。吉他盒子放在落地窗旁邊,箱子內還有一些書與插畫圖片。放下遊戲手把,好奇的將一些已經拿出的擺設端放在手上觀看。


一張小票從盒子內掉落,堂本光一認出了上面的花樣是當初那張中獎的刮刮樂另外半邊,上頭的痕跡能發現主人常常反覆摸索的印子。


將紙放回盒子內,堂本光一往廚房走去看看堂本剛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每往廚房走的一步自己心裡面那顆名為『恋』的種子就更加成長茁壯。


「試試看味道。」勺了一匙湯給堂本光一,前面住的那段時間要不是堂本光一下廚就是在ビバ桑的店裡吃的,堂本剛覺得這大概是煮給別人吃最緊張的一次。


「還可以?」


「嗯,好吃。」想吃一輩子的那種,堂本光一將臉掩沒在碗後,湯水捲走後面的話語咽入腹中。


堂本剛覺得這陣子是最輕鬆的一段時間,進入春季之後不論是公司還是甲方都放下了心狠手辣的一面,對他們送上的設計稿與報告都十分爽快的通過。


將檔案備份好,同事們三三兩兩的問著午餐吃什麼;堂本剛前面的女同事說到最近找到一家不錯的蕎麥麵店,味道挺好且服務人員非常好看。


幾個還在辦公室的同事就這樣把堂本剛一起抓去,女同事在前面絮絮叨叨說著那間店在鄰近的商店街內,開幕沒多久,所有蕎麥麵都是手工製作。


「他的裝潢設計是那種能讓你看到手工過程的那種,然後裡面有個臉好看到能出道的服務生。」


「你這是吃麵還是吃人?」另一名同事回應著,推開店門依序進入,才入店內就看見那個在路上一直說話的同事拉著其他人指了指那個背對他們的服務生。


那個背影看起來有點眼熟,堂本剛看了看那個穿著潔白光亮制服人的後腦勺,這頭髮顏色跟身形,好像常常見到?


堂本光一感覺到身後面的騷動,將手上的餐點放好後轉身看了看;入眼的就是那個在早上還迷糊咬著牙刷刷牙的人,現在正戴著琥珀框眼鏡,一臉從迷惑到驚訝的看著他。


堂本光一忍著想逗堂本剛的想法,領著他們一群人入座;將菜單跟茶水遞上。堂本光一轉頭被其他人叫走,幾個女孩子們壓低了聲音討論,那個一路上一直很興奮的同事一臉得意的對其他人說自己眼光不錯吧。


「好看是好看,但臉好冷。」翻閱菜單,在路上抬槓的同事決定好了餐點,就看那個同事一直找尋著要堂本光一來點單。


「所以你到底是吃人還是吃麵啊⋯⋯」小小聲吐槽,堂本剛聽到後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前面幾位陸續點好餐點,堂本剛假裝不認識的點了餐。等待的時間就看同事們討論工作上的事情或是打諢,唯獨那個同事一直盯著堂本光一。


餐點上桌,放在堂本剛面前的那份與剛所點的東西不一樣,正當大夥準備開口問說是不是送錯了,就聽見了堂本光一說道。


「那份餐用蝦做主味,你會過敏我給你換了。」



dieaway1989

【kk】The Elephant In The Refrigerator(二)

@梳子 第一篇請找專業的。


我是相葉雅紀,就是那個會計課二宮和也叨唸七天吃了十一餐麻婆豆腐的相葉雅紀。


是說吃了十一餐不能怪我啊,讓我回老家時,他還不是來我家蹭了麻婆豆腐跟春捲?Nino你不是最喜歡我家的麻婆豆腐嗎?


話題扯遠了我們回過頭來說,話說NINO說的會計路走多了會碰到鬼,你說這鬼長的跟我們社長與行政總監一個樣那可就稀奇了。


這想到當初自己跟隔壁課的大野智去釣魚的時候,行政總監那次好像也出現在現場了;只見行政總監穿著花綢緞襯衫與雲縐長褲坐在岸邊,白白淨淨的臉與天上的藍天白雲相映成。


「所以前輩都是岸釣的多啊⋯⋯」平常在公司雷打不動的大野智在扯上釣...

@梳子 第一篇請找專業的。


我是相葉雅紀,就是那個會計課二宮和也叨唸七天吃了十一餐麻婆豆腐的相葉雅紀。


是說吃了十一餐不能怪我啊,讓我回老家時,他還不是來我家蹭了麻婆豆腐跟春捲?Nino你不是最喜歡我家的麻婆豆腐嗎?


話題扯遠了我們回過頭來說,話說NINO說的會計路走多了會碰到鬼,你說這鬼長的跟我們社長與行政總監一個樣那可就稀奇了。


這想到當初自己跟隔壁課的大野智去釣魚的時候,行政總監那次好像也出現在現場了;只見行政總監穿著花綢緞襯衫與雲縐長褲坐在岸邊,白白淨淨的臉與天上的藍天白雲相映成。


「所以前輩都是岸釣的多啊⋯⋯」平常在公司雷打不動的大野智在扯上釣魚時那個精神都來,這精神的看不出是常常被設計課松本潤追著跑的人了。


「是啊,船釣會暈船。」行政總監一手拿著冰淇淋一手熟練的將竿子穩在一邊;看著桶子內已經有兩三條小魚在遊蕩著。


畫面一片歲月安好。


但⋯⋯這從遠處傳來咆哮的引擎聲是怎麼回事??而且越來越靠近,不對⋯⋯這引擎聲怎麼這麼熟悉??


相葉雅紀停下原本拿細竹籤逗魚的手,跑車特有的引擎聲從遠方靠近中,只見行政總監悠哉悠哉的吃完了冰,順手換了下魚竿上的魚餌硬餌。


「釣到了嗎?」跑車關門的聲音伴隨著一把低音嗓穿過了大家的耳膜。


社長大人一身黑的運動服走了過來,行政總監軟黏嗓音說著哪有人來釣魚還開跑車的,魚都嚇跑了。


社長大人拉過相葉雅紀的小摺疊凳往行政總監旁一坐,相葉頓時覺得看到了一種無形的結界突然出現。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嘛?


雖然說剛剛社長跟我們幾個打了招呼,但社長你眼神能不能管管??那平常在公司被其他人說cool&beauty 的人呢?現在笑的那麼春光明媚的人是我認識的社長嗎?


「魚餌好臭,幫我用!」社長大人慣性的將魚竿交給行政總監,一旁的大野已經進入釣魚無的境界了,老僧入定般。


相葉雅紀在後排看著前排的人一面黏黏糊糊的抱怨,一面將魚餌用好,然後看著來者將魚線拋往海面。


相葉雅紀腦內想起了二宮和也說的話,那兩個長得像社長與行政總監的鬼⋯⋯


社長大人又是一個順手的將釣到魚的竿子遞給了行政總監,相葉雅紀默默地將問題吞下去。


是說他們倆說的沒有對方聯絡方式、不知道對方家在哪、還有私下不聯繫的不是嗎??這其他同事問的、傳的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啊??


『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


這句話誠懇且無比篤定的從相葉雅紀腦內浮現,連帶的是二宮和也哪張戴著銀邊細框眼鏡追著自己要發票的那張臉。


目送著社長大人帶走了行政總監美名『加班去』,相葉雅紀與大野智兩人十分有默契的在心裡浮現了三猿的圖畫。


非禮物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總之公司內禁止辦公室戀情,看到的都是鬼魂!

睡一觉就好了

【云次方】再见,工老师

*伪现实向,请勿上升正主

*大龙独徘徊梗?

*看了《柳浪闻莺》就想写这个的,拖到现在,所以梗有点延迟


七月的西湖美的流光溢彩,红荷绿荫,朱翠翻腾。奈何盛夏的江南暑气蒸腾,闷热难耐。空气中的热浪仿佛肉眼可辨,剧组上下嘈杂声一片,闹得人更加躁热起来。


郑云龙被热的脑子发懵,又得时刻带着口罩,捂着脸遮着眼的,感觉下一秒就要两眼一摸黑昏过去。导演在拍摄别的演员的戏份,在离现场不远的树荫底下,郑云龙穿着长衫长裤,坐在露营椅上,汗湿的腿黏在裤子上,左挪右挪都不痛快。手里的剧本翻了一遍又一遍,手汗在纸上洇出了指印,纸边都打了卷儿。


就在前一天,郑云龙的助理战战兢兢地拿着他的手机...

*伪现实向,请勿上升正主

*大龙独徘徊梗?

*看了《柳浪闻莺》就想写这个的,拖到现在,所以梗有点延迟



七月的西湖美的流光溢彩,红荷绿荫,朱翠翻腾。奈何盛夏的江南暑气蒸腾,闷热难耐。空气中的热浪仿佛肉眼可辨,剧组上下嘈杂声一片,闹得人更加躁热起来。



郑云龙被热的脑子发懵,又得时刻带着口罩,捂着脸遮着眼的,感觉下一秒就要两眼一摸黑昏过去。导演在拍摄别的演员的戏份,在离现场不远的树荫底下,郑云龙穿着长衫长裤,坐在露营椅上,汗湿的腿黏在裤子上,左挪右挪都不痛快。手里的剧本翻了一遍又一遍,手汗在纸上洇出了指印,纸边都打了卷儿。


就在前一天,郑云龙的助理战战兢兢地拿着他的手机走到他面前:“龙哥,你看热搜。”郑云龙撩了一把头发,抬起他的大眼睛:“什么热搜?”他接过手机,微博铺天盖地都是tz咬他的户口编制的事情,已经是穿的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的了。就算是大脑处理器慢如郑云龙,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他也先后产生了不解、疑惑、气愤、可笑等各种五彩缤纷的情绪。最后他选择了释然,年纪大了不想生气,造谣没有的事他也不想管,大手一挥让助理去找毛予倩解决,自己又拿起剧本来继续背台词。


让郑云龙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他接到了阿云嘎的电话,当助理又一次把手机拿到他面前时,他这才慌了。没错,让他慌乱的不是让人害怕的谣言,而是一通阿云嘎的来电。


他爱阿云嘎,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事情。也许是突如其来的疫情让人悟透了人生的挚爱,也许是时间和空间的间隔让思念发酵成了爱情。反正郑云龙最近突然意识到他对阿云嘎的感情不仅仅是挚友那么简单,或者是比挚友这种复杂的关系更简单——他想去爱他,仅此而已。


人都说,大大方方是友情,小心翼翼是爱情。人心里起了歹念,行事必不磊落。还没整理好自己心情的郑云龙现在还不敢直面阿云嘎,同他说话竟比平时需要些勇气。


“喂,大龙,微博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知道这tm是什么事啊。”


“我不想管这个事,清者自清,谁有功夫跟他掰扯。”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烦着呢。”


其实他没烦,他就是害怕,害怕跟阿云嘎多说一个字就会露馅儿,会让他的朋友看出他“不应该”的爱意。


刚挂了电话,微信消息就弹了出来,阿云嘎连发了好几句话。


“行,我知道你累了。”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


“你好好拍戏吧,别受这个影响。”


“这个戏你那么喜欢,好好干。”


郑云龙敲敲打打半天,回了“好”就把手机扔一边了。


还你知道,你知道个海蛎子!


又是几天过去了,这天收工早,剧组聚在一起吃烧烤,烤串儿啤酒小龙虾,满满摆了一大桌。郑云龙抠着手心,心里那个恨呐,看着别人撸串喝酒,自己就只能吃点水煮白菜。为了工欲善“长手长脚,寒气隐隐,面容苍白”的形象,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了。就着周围的人杯子里飘来啤酒的麦芽香气,他又灌了自己一杯凉白开。刚放下杯子,手机屏幕亮了,是阿云嘎的微信消息,郑云龙表面镇静,眼角的弧度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喜悦。打开微信,是阿云嘎发来的一段视频。


视频里阿云嘎和几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帅气漂亮的男孩女孩在海边吃饭,阿云嘎抓起一只大螃蟹的前螯,举在镜头前,一脸天真的朝镜头喊:


“大龙!你看我在海边吃螃蟹呢!”


郑云龙拿出他毕生精力翻了个白眼,肚子叫的更响了,回了个nb就把手机扔一边了,看了看又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才心满意足继续啃白菜叶子。


当晚毫无悬念的,郑云龙失眠了,饥饿和纠结一齐冲进脑门儿,他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在床上做了几个仰卧起坐,更饿了更睡不着了,他看了眼手机,三点了,这个点看电影一晚上就不用睡了。于是拿起放在床头的《柳浪闻莺》的原著来看,已经是看过好多遍的内容,书本来就薄,再翻一遍也没用多长时间。


书读毕,他合起书本细细品味,他郑云龙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手畏脚,缩头缩脑的了呢,他原本是鄙夷又同情工欲善的,在两个女人之间犹豫不定,想要纯挚的爱情,又怕食世俗的苦果;想要安稳,又嫌弃人间烟火的俗落。人间的男男女女都口口声声谈着情讲着爱,那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汲汲得失,精明盘算,还是爱情吗,兜兜转转不过最爱自己罢了。


如今他自己倒成了工欲善,躲在了自己的桃花扇后面,半掩着真心,在和自己玩角色扮演,对方倒是毫不知情。他演戏的时候还想着又演了个和自己大相径庭的人物,到了他腾空了自己,却让对方浸染了他,也变得和工欲善一般的摇摇欲坠。


还是书里说的好啊,化用到自己身上来就是,你要是怕他拒绝就好好做兄弟,拿友情遮掩一辈子也算值得,若你实在喜欢嘎子就去告诉他,公然出柜倒也是音乐圈界一大风流韵事,可是你又不敢。你就那么患得患失,遮遮掩掩,最后,阿龙阿龙,两头脱空。


思来想去,好像恢复了一些勇气,暗暗决定还是要去告白,但夜晚乱人思绪,于是又是一夜未眠。


杀青这天,郑云龙念完工欲善最后一句台词,好像身体脱空,灵魂一下子又归来了,离开片场,神清气爽的剪了头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不是工欲善,我是郑云龙”


郑云龙拿起手机拨通了阿云嘎的电话。


“嘎子,我杀青了。你在哪,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他收起了自己那柄“桃花扇”,没有踯躅在原地,他还是选择了义无反顾,不得不说,这是郑云龙和角色做的最好的一次告别。









睡一觉就好了

【云次方】意迟云在

*光绪龙✖️颐和园嘎

*昨晚看了《我在颐和园等你》之后的激情产物

*全是我胡扯的,如果有歧义就是你对


阿云意迟第一次见到光绪皇帝是在老佛爷的寿宴上,他正襟危坐在慈禧老佛爷旁边,手中折扇微拂,笑容灿烂。可是阿云意迟知道,他并不快乐。


阿云意迟本叫阿云嘎,是个从草原上来的琴师,专拉马头琴,他本不是个上台的角色,只不过在歌舞里伴奏着,慈禧老佛爷寿宴那一日,他是第一回上台演奏。


还记得那天,后台突然炸成一锅粥,听说是弹马头琴的琴师烫伤了,手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弹琴。眼瞧这就要开演了,管事的公公急得团团转,这闹不好就是杀头的大事,如今去哪找首席琴师那般水平的人替上。阿云嘎攥了攥手里...

*光绪龙✖️颐和园嘎

*昨晚看了《我在颐和园等你》之后的激情产物

*全是我胡扯的,如果有歧义就是你对


阿云意迟第一次见到光绪皇帝是在老佛爷的寿宴上,他正襟危坐在慈禧老佛爷旁边,手中折扇微拂,笑容灿烂。可是阿云意迟知道,他并不快乐。


阿云意迟本叫阿云嘎,是个从草原上来的琴师,专拉马头琴,他本不是个上台的角色,只不过在歌舞里伴奏着,慈禧老佛爷寿宴那一日,他是第一回上台演奏。


还记得那天,后台突然炸成一锅粥,听说是弹马头琴的琴师烫伤了,手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弹琴。眼瞧这就要开演了,管事的公公急得团团转,这闹不好就是杀头的大事,如今去哪找首席琴师那般水平的人替上。阿云嘎攥了攥手里的琴,心中一勇,拽住这公公拉上了一段,听的整个后台都静了,公公回过神,连忙拍着他肩膀“就你了就你了,我这可把脑袋都放你手上了,好好给我拉,拉得好咱们一同受赏,拉不好,一后台的人给你陪葬!”阿云嘎恍惚地堆着笑,却是一手冷汗。


在宫里也待了一两年,这机会竟来的如此容易又如此突然。阿云嘎一曲奏毕,回到后台,接着来了两个脸生的公公,说太后诏他们去见。


 来到御前,阿云嘎便觉得突然腿脚发软,不由得赶紧跪下,话也是不敢说的。太后夸赞曲子极好,这个节目的人都是要赏的,还说远瞧着拉马头琴那个长得很英朗,问他叫什么,阿云嘎连忙应答,太后笑了,说这个名字怪绕口的。皇上在旁边一直未说话,听到阿云嘎这个名字不禁失笑,他拿眼光打探着阿云嘎,眉骨高挺似剑,眼角温润如波,拿琴的手骨节分明,白皙柔嫩,不似个草原上的汉子,倒如同戏本子里的白面书生。光绪呷了一口茶,唇齿留香。“这颐和园里有一处意迟云在,朕很喜欢,“水流心不竞,云在意俱迟”,你这名字里也有个云,你叫阿云意迟吧。”阿云意迟忙领名谢恩,连磕几个头。


当晚阿云意迟被诏进了玉澜堂,来叫他的公公谨慎极了,没半个人知道。阿云意迟一头雾水,又生怕行错踏错,丢了性命,一心都在繁重的规矩上。


进了玉澜堂,在侧殿里仅有几个宫女候着,阿云意迟跪了半个多时辰,小皇帝才出现。


光绪散了宫女,只留了两个太监守门。


“奴才给皇上请...”


安还没请到一半,就被光绪打断


“别跪了,起来吧”


“...奴才不敢”


“让你起来就起来!”


阿云意迟本就战战兢兢,听到皇上疾言厉色更加害怕,惶着身子不敢动。


光绪随手抄起一杯茶水往地上一摔,细腻透亮的薄瓷碎了一地,茶汤溅了阿云意迟一脸。


殿内一片死寂,宫墙里渗出黑雾般的肃穆,深秋露重,地板冰凉刺骨,阿云意迟脸色瞬间煞白,连忙磕头谢罪。

“我让你起来!”


“起来给我拉琴。”

阿云意迟站起来,腿跪的又酸又疼,刚刚又被龙威震慑,吓的腿软,没站稳,打了个趔趄。


不料小皇帝由阴转晴,哈哈大笑起来。阿云意迟也一扫刚刚的紧张,抬头看着光绪,他身形瘦削,面容清俊,额头宽阔,鼻峰高挺,大眼透亮,只是眼里有散不开的阴郁。


阿云意迟拿起琴来演奏,一曲奏完,他瞧着小皇帝意头正兴,就用蒙语唱了一首家乡的歌,歌声回荡在玉澜堂殿内,悠扬激荡,他十六拍的强音,像海浪一样喷涌而来,就像浪花拍打着岸边的岩石,荡涤着灵(bushi)。


“一首歌

两段 刻骨铭心的情

一份穿过记忆的烽烟

沉淀在心底

一份默默相守的呵护

化作无言的泪滴

永远流淌在歌声里”


歌还没唱完,光绪已是泪流满面。

阿云意迟瞧着满脸清泪的小皇帝,心生怜悯,一代帝王,做的这般委屈无助,是何等的可悲。他缓缓起身大步向前,心里下了拼上性命的决心,为光绪拭去脸上的泪。


“你曾经一定是自由自在的。”光绪红着眼眶,眼底噙满泪水,望着阿云意迟。

阿云意迟刚要张口,光绪拂去泪痕,冷声道:“你回去吧。”


夜已深,玉澜堂外宫墙高筑,月光下,树影婆娑,鬼魅一般张牙舞爪,深秋草黄树枯,阿云意迟回首宫苑里,已是一片空荡,一院萧凉。

那夜之后,皇上常诏他去玉澜堂拉琴,只他一人,一来二去,颐和园里都知道了皇上同一个蒙古琴师交好,伯牙子期一般,只待他不同。


皇上喜欢西洋乐器,跟着德龄学琴时,还喜欢带上阿云意迟。阿云意迟不懂洋文,每每小皇帝学琴时,他只恭敬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德龄也装作看不到他,只会在授课结束后走时瞟他一眼,又向皇上身旁的小太监嘱咐一句要记得伺候皇上练琴之类的。


小皇帝练琴时最爱教阿云意迟,阿云意迟不懂琴谱,小皇帝便命人在琴键上贴上“上尺工凡六五乙”,用工尺谱教他。阿云意迟对钢琴的天赋不比小皇帝,经常弹错,小皇帝就坏笑着拿折扇打他手背,转身又温柔地帮他摆手。


小皇帝学了华尔兹,就拉着阿云意迟用钢琴给他伴奏。小皇帝还喜欢西方文明,他学friend学equal,硬要让阿云意迟在没人的地方喊他载湉,阿云意迟开始吓得连连摆手,后来被他恩威并施只好应允。他学识渊博,喜欢和洋人交流,经常捧着阿云意迟的脸说:这就该是个漂亮的洋人长相。小皇帝的字也漂亮,他拉着阿云意迟把“水流心不竞,云在意俱迟”写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心满意足:“好吧,你这名可是我给你起的。”


但是,小皇帝最常说的还是:你享受过自由,真好。


太阳东升西落,日子一天天过去,小皇帝长成了青年帝王。宫人越来越难见到光绪的笑容,连以往带着忧郁的微笑也消失无踪。宫里日子更是难捱,阿云意迟本就比光绪大一岁,如今年逾三十,他心中只想着出宫还乡,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光绪的愁容。


玉澜堂那边已经一月有余没诏他去了,阿云意迟心里急躁,表面镇静,没事就在自己住处练琴,抑或去乐坊教学生。但挡不住太监宫女的在他身边唧唧喳喳,他听了个大概,皇帝变法被太后软禁了,人囚在玉澜堂,自顾不暇。


那晚,阿云意迟拿着马头琴,在玉澜堂宫墙外拉了一夜琴,没人敢上前去拦,其实,除了守卫,那里也再没别人。


第二天阿云意迟就被逐出宫了,没要他脑袋已是万幸,他总记得小皇帝说他在草原上自由,于是他就回了草原,娶妻生子,平和地过一生。没几年,草原上也传来了京城的消息:皇上暴崩了。


阿云意迟一生将“水流心不竞,云在意俱迟”写了无数遍,模仿的是他的笔迹。

“他总说我写不好,现在写的多像啊”


当地人说他如今的名字怪,他总是要骄傲地说:“这是皇上御赐的名字!是皇上给我的!”





苹果手机的闹铃响起,阿云嘎从梦中醒来,揉了揉蓬松的头发,突然想到今天要去录《我在颐和园等你》,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去洗漱,刷牙的时候还回味到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好了,真是浑身轻松。


节目录制开始了,北京今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因为是休息日录制节目,颐和园里比平日多了分静谧,曲径通幽,经过一条绿荫小道,就通向了下一个录制点—万寿堂。“万寿堂里最著名的就是意迟云在,出自杜甫的诗,水流心不竞...”张国立老师向嘉宾徐徐介绍着。

“这个我还真知道,水流心不竞,云在意俱迟。”在节目里不怎么说话的阿云嘎鬼使神差接过一句。


“哎对喽,就是这句,杜甫的诗。”张国立老师赞许道。


这句诗是在昨晚梦境中反复念过的?短短几个音节连接了百年前的颐和园,阿云嘎好像看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站在亭中,一身龙袍,头戴镶嵌着硕大的宝玉的如意帽,他正在胸前翩翩开扇,折扇上龙飞凤舞写着他的毕生理想——国泰民安。他冲着阿云嘎微笑,眼里却不带着梦中的阴霾。


一个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嘎子哥,该补妆了”


“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