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江x婶婶﹞夏日怪谈
我可以給交代了!!!雖然我覺得豪崩啊!!!!
所以...ooc有、錯字有、有點沒道理有、cp感只有最后有【orz下跪以表歉意】,最後 @一生一聲 謝謝姑娘的點文!!深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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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少不了的,除了几乎让人有种要被蒸发掉的错觉之外,还有外头源源不绝的唧唧蝉声...
我可以給交代了!!!雖然我覺得豪崩啊!!!!
所以...ooc有、錯字有、有點沒道理有、cp感只有最后有【orz下跪以表歉意】,最後 @一生一聲 謝謝姑娘的點文!!深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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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少不了的,除了几乎让人有种要被蒸发掉的错觉之外,还有外头源源不绝的唧唧蝉声
少女无力的坐在房间里头,就算没有直接被阳光晒到,但是升温的空气却还是充斥着整个房间,此时此刻巫女服穿起来是多么得令人难受
「阿...爷爷你都不热吗?」偏头过去,还有一些刀剑在这个房间里头陪她。其中华美的新月太刀却依旧悠闲自得的坐在一边,笑眯的眼睛隐隐约约地露出月光般「不是有句话是说...心静自然凉吗?哈哈哈」
「怎么可能心静就会凉阿、」听闻的和泉守这样抱怨着,换上比较轻便的内番服的他却依旧全身热汗直流,长长的头发就算绑起来束在身后看起来还是都觉得热上了不少
「不过心平气和点总比焦躁好」歌仙依旧坐稳在了旁边,手上拿着一本小册子。同田贯是怎么样都想不通到底怎么有刀在这种天气还看得下书
好像从外头传来了脚步踏在木质走廊上的声音,不过天热让人没有精力去好奇是谁,而崛川的呼喊声则是比他人还要早到「兼先生─」
撇了眼到门口,胁差笑着捧着一盘已经被俐落切好的西瓜身后跟着一样拿着水果、还有冰凉饮料的太刀「天气很热,我们带消暑的东西来啰」
一瞬间感觉看到的好像不是刀剑男士而是救世主。 「!!、堀川烛台切辛苦你们了!」
「主,你因该要看着我们道谢而不是看着西瓜」烛台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将手上的托盘放到桌上,女子嘿嘿的笑着,蹭到桌旁拿起冰冰凉凉的西瓜咬下一口「其他人的份呢...?」
「让鹤丸桑和小俱利帮忙分去了呢,有小俱利再因该是不用担心的。还有一期君也有来厨房一趟」烛台切说完也跟着坐下来休息,天热却还得顾着形象的他还真是身心上都有点累
「不过这种天气真不是普通的热阿、」「是阿...好像是政府那边出了些差错...」快速的消灭了一片西瓜还被歌仙提醒别吃太快,捧起蜂须贺递来的饮料让凉意透过掌心传来,女子眯了眯眼「明天还是这种天气的话,我去找找充气的泳池好了...」
「那是什么?」「嗯─就是能够充气的泳池啊?让大家玩水的」比画了一下,不过对于传达意思似乎没有帮助,接过饮料的三日月轻啜了口便在一旁笑道「哈哈哈、那小姑娘你可别感冒了阿」「不会啦!」
「听起来好像很有趣呢」堀川非常理所当然的替和泉守整理起了因为天热而毛躁起来的长发,一边笑笑的说道,似乎对于天热没有什么感觉一样「是吧!到时后还要请人帮忙我才行呢!」
看着又恢复起活力的审神者,刚刚路过的青江停下了脚步,侧头看着房间里头,一如既往的由过长的头发盖住一边的眼睛笑道「妳还真有活力呢」听到了声音的女子转过头去,朝着含笑的人打招呼「青江!」
心情就是一个这么任性的东西,可以在见到一个人之后就立刻好转开心起来。女子朝他招招手「辛苦啦,休息一下?」
笑着点点头,进到房间里头一并把外头的阳光遮蔽掉,青江坐到女子身旁十分顺手的就拿起一边的饮料小饮一口。冰块在杯子里头碰撞的响亮,直到女子想要伸手去拿饮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份早已被人喝掉大半,而凶手则是在她身边一脸没有事情的样子。习惯的笑容依旧
「青江...」「女孩子少喝点冰的」青江把杯子放远了些,看着气鼓鼓的少女笑出声「别那副样子嘛,如果要消暑的话我有个更好的方法喔?」「嗯?」
还以为接着会听到什么黄段子的,没想到青江将食指竖起放到嘴前,说了一个好像十分正常的东西「─来讲讲鬼故事吧?夏日怪谈」「...唉!? 」
于是好像十分理所当然的,在炎炎夏日由西方落下,以及在一顿热热闹闹的晚餐以及收拾过后。桌子被般出到另一个房间,本丸的刀剑们以及审神者都挤在一个房间中,虽然已经把与旁边房间的隔墙拉开了,却还是略嫌拥挤和燥热
为了气氛还把灯也熄了,外头的禅声依旧吵耳,少了刺眼的光源只剩下一盏小小的火烛放在中央摇曳着,月光无法照即到房间里头,而且还时不时的会被云层遮掩住,最多也就是外头草丛中隐隐约约的萤光闪烁了吧
「那...谁先?」一小段诡异的沉默之后有人开口了,大家互相的交换视线后鲶尾举发言「不然让小主人来点名吧?被点到的人要讲鬼故事再换人来」「咦?」
糊里糊涂的就被交付了职权,坐在前面的小夜帮忙把蜡烛交给了女子,视线在房间里头扫荡了一圈。点人吗...?那要点谁好?
视线第一个就先落在了青色的长发上头,金色的眼睛还笑咪咪的看着自己...不行,青江感觉就是很会讲恐怖故事的,我不想要今晚做恶梦...
坐在一起的宗三江雪...不行不行,好像没有好到哪里去。
还揣着俱利的腰布不让他离开的鹤丸...不不不,让鹤丸来的话就不是惊喜而是很恐怖的惊吓了吧!?
蜻蜓切呢?视线在高大的枪身上停留了一会。感觉蜻蜓切因该不会讲太可怕的吧...不,有点难说。歌仙也是
浦岛还双手合十感觉就是祈祷着不要点到他呢...今剑看起来就很兴致盎然,小狐丸和爷爷两刀看起还游刃有余,感觉就是不会被吓倒也不担心自己被点到...
「主?」「石、石切丸!」有人轻轻的叫一声自己,身子顿了顿之后就吓意识的叫出视线末端的人了,原本石切丸微低着头闭着眼睛双手放在地上的御币,被点名之后睁开了眼,抬头笑了笑「喔呀,点到我吗?」
蜂须贺把蜡烛接过之后递给石切丸,接过了蜡烛的刃语气有些无奈「虽然还没有替大家今晚的美梦祈祷完...那我就说件以前遇过的事情好了」
「因为时间有点久了,所以说是什么时后我也说不清,不过记得那时人们正在互相争夺着主权以及天下...」石切丸的声音低沉温和,撇除掉正在诉说的内容,也许就像是普通的睡前故事一样
石切丸一一叙述着那个在夜晚到来找他的客人的故事,时不时顿一顿,轻轻"啊"的一声轻呼在补充些什么,烛光很稳定的照耀着。
其实从头听来都是很普通的小故事,博多和秋田听着还忍不住点点头看起来快要睡着,不过却在最后的时后越想越不对,最后石切丸笑着落下最后一句时,整个人想通了便是一阵鸡皮疙瘩还有一阵凉意窜上背脊
「接下来是要点人是吧...那么,歌仙殿」石切丸伸手将烛火交付过去,歌仙看着烛火在偏头看看还没从刚刚故事中回过神来的审神者,轻轻的颔首「知道了,虽然讲鬼故事并不是多么风雅」
歌仙的声音在讲故事是比平常还要低沉温润些,讲到一半还会像是想起好笑的事情般低低的笑一下。是在诉说在他获得名子不久过后的事情。讲述的过程中歌仙把当时的场景以及发生的事都细腻的描述出来
「...那时后,我无意的往窗外看了一眼过去,外头的树梢上闪烁着许多光芒宛如星辰镶在上头。不过在细看一下,那全是乌鸦的眼中反射出来的光芒」歌仙微垂着头,烛火在此时摇曳了一下,一阵冷风吹进来,烛火顿时熄灭「─共有三十六只呢」
语落之后烛火顿时又燃烧了起来,看起来刚刚并不是吹熄了火焰而是把它吹小而以。青江玩味的勾了勾嘴角,旁边是不知道什么时后凑过来瑟瑟发抖的少女,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自己肩上的白批巾已经快被她扯下来了。青江一只手放到她肩上轻拍着安抚才让少女勉强听完这个故事
最让审神者庆幸的是,撇除掉前面的石切丸和歌仙之外,接下来的人都没有说特别恐怖的故事。比起鬼故事鹤丸说的更像是欢乐的故事,三日月说一说就笑笑说到「哈哈哈,爷爷我也忘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呢」然后接着就随口把原本略嫌悬疑的故事掰成欢乐温馨
一期更是直接说起来他昨天没跟弟弟们说完的床边故事,听着听着都快要睡着了。
「好像已经偏离一开始的主题了呢」青江笑了下偏头看着原本紧张抓着他的女子,到了后头已经慢慢的松懈了下来,到了现在已经靠着他一顿一顿的好像快睡着了。御手杵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我只会突刺阿...讲鬼故事太难了点」
虽然短刀们是越听越有精神,不过那是因为夜晚本来就是他们活跃的时间。其他刀种的刀到已经经昏昏欲睡了,连萤丸都靠着明石和爱染一附随时会睡着的样子
作为胁差的青江虽然没有短刀那么精神倒也不差,摩娑着下巴想了想之后笑了下,然后在御手杵再度打一个哈欠的时候伸手把已经烧得差不多的蜡烛接过「那么让我讲最后一个故事吧?」
「!?」这样一说女子几乎是瞬间清醒,其他刀剑也是慢慢的清醒过来,不论是听到青江要讲鬼故事还是因为听到可以好好睡一觉的大概都有
看着审神者清醒过后马上转移阵地到歌仙身边,青江苦笑了下看着一附紧戒状态的审神者耸耸肩,随口清了清喉咙就开始娓娓道来一件小事情。
真的是小事情,但是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小故事,配上青江悠悠的声音以及外头仿佛像是被按下暂停键而突然沉默的蝉声,让人从途中的时候就觉得冷风一直从身后袭上来,故事中的主角似乎下一秒就会拍拍自己的肩膀出现...这时候还去拍拍烛台切的肩膀,拿着不知道哪来的手电筒由下往上照着自己的脸还哇一声,还真的是做死呢
故事的结尾更是让人冷汗直流,害的女子差点没有把歌仙的袖子都扯下来了,虽然和女子反映差不多的人大有人在,但也有像是岩融那种大神经的,已经睡死了根本没有在听
故事最后的话语一落蜡烛刚好烧完,蝉声也顿时重新喧嚣起来,但是到大家各自散会的时候女子却还是依然松不下紧绷的肌肉,更不敢回头一看。好像只要转头刚刚故事中的女鬼就会出现在自己身后一样
于是又非常理所当然的,在青江转被回到房间里头的时候,就被人拉住了手,转头一看是审神者拉着他,毫不犹豫的就朝他喊到「青、青江!今天陪我睡!」
「哎呀哎呀,邀请我吗?」青江一如既往地调侃着,不过感受到女子抓着她微微发抖的手之后就有点挂不住笑意了。
果然还是不该说那么恐怖的故事吗?把袖子从女子手里插出来,青江隔着手套附上女子的手朝她温和的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害怕的话就将我放在身边吧,这样就不会招来怨灵了」
「摁...」小幅度的点点头,附丧神的温度从被包覆的手背传来,好像真的能比较安心一些。虽然鬼故事的后劲让女子脑中不停的幻想那个场景,然而深夜后一整天的疲累再加上青江就坐在床边还轻握着她的手,呼吸声也慢慢的平稳了下来
隐隐约约好像有声音,当然不是鬼故事里投自己幻想出来的幽怨人声,而是比刚刚还要在温柔些、好像还又混杂了些什么的温顺哄声「晚安,会替你将噩梦斩除的喔、」
说说点赞推荐和文评?
本来以为能说出点有学术味道的(迷)东西来,结果想了半天查了查什么都没弄明白。
要说点赞,这事我在看别人作品的时候是经常干的,不就是小红心吗,点一下不过就是手指活动一下,连1秒都用不上。
然而很久很久以前,我并没能向现在这样频繁点赞。那个时候的主流媒体还是博客和贴吧呢,是个评论和关注为主的时代。
但是现在,自从社交网络普及开来后点赞这个概念就出现在各种流媒体上,从现在的微博再到这个LOFTER,作品的交流方式变成了点赞和转发(推荐)。就我个人理解,点赞这个行为的意义是【我认为这个作品很赞】。
那为什么作者需要点赞?
作者写文,有时候并不只是脑洞宣泄,写作这件事也...
本来以为能说出点有学术味道的(迷)东西来,结果想了半天查了查什么都没弄明白。
要说点赞,这事我在看别人作品的时候是经常干的,不就是小红心吗,点一下不过就是手指活动一下,连1秒都用不上。
然而很久很久以前,我并没能向现在这样频繁点赞。那个时候的主流媒体还是博客和贴吧呢,是个评论和关注为主的时代。
但是现在,自从社交网络普及开来后点赞这个概念就出现在各种流媒体上,从现在的微博再到这个LOFTER,作品的交流方式变成了点赞和转发(推荐)。就我个人理解,点赞这个行为的意义是【我认为这个作品很赞】。
那为什么作者需要点赞?
作者写文,有时候并不只是脑洞宣泄,写作这件事也并不只是一种自我欣赏。再说,文字是人们交流的工具,一个人把一个故事用文字写下来,其本质在于交流与记录。如果一个人把写好的文发到网上,其目的也更在交流而非所谓的纪录、自我宣泄了。
那么现在请试着想象一下,如果你面对的不是电脑or手机屏幕,而是面对一个作者,你们面对面坐着,此时他/她正把一份白纸黑字的A4纸递给你,上面是他/她写好得作品。你会怎么做?
1.可以选择忽视,直接离开。(换成网络上,就是翻过了这一页。这篇作品不对你的胃口。你并没有看,也不存在什么赞。)
2.拿来看了,直接就走。(换成网络上,就是点开看了后什么都不做就关了网页或者客户端。)
3.拿来看了,对作者笑笑,表示感谢,说一些感想。(换成网络上,就是点开看了之后点赞、写一点评论、写长评。)
4.拿来看了,又把作品拿去给别人看。(换成网络上,就类似于LOFTER的推荐,或者转载了。)
当然可能还有别的行为吧,但以上4种可能的行为从我个人来看是比较常见的。作为一个作者,说说感想的话。
1:我们之间并没有爱,我们只是~那~擦肩而过的~~
2:不是面对面就得过且过了这要是面对面发生,只能说是没礼貌了。
3:你是如此~友善~请向我传达~你的想法~这样我才能~(唱了起来)
4:喔,你喜欢这个吗?喜欢?喜欢吗?喜欢对不对?嘿,你看看我,不想说些什么吗?什么?你说说话,是不是喜欢?(省略N字)
嗯,没错,我要说的就是2号这种行为。当然作者和读者根本就不是面对面,一个人看完一部作品觉得不好也没必要非按着人家的手点这个赞。
但是啊,如果你觉得“这还不错”“我觉得她还可以再努力下”“太太你这里写的很好”“我喜欢这个设定/梗/CP/原作”时,一个赞不仅能成为【已阅】的指标,一个表示礼貌的【反馈】,更能成为创作者的动力源泉,鼓励她们继续创作下去。
一个赞,可以告诉作者,我看了。
一个赞,可以告诉作者,我觉得这个很赞。
一个赞,可以告诉作者,期待你再接再厉。
为什么【点赞】会诞生于这个世界上并且被各大社交网站所用呢,我想,是因为一个小小的【赞】里面,包含着远远超于其本身的含义吧。再说人是一种社会性动物,我们生而需要彼此交流。
一个赞,一个弹指间的功夫,真的可以创造更多美好。
真的,信我。
再简单说说评论。
文评,对于一个作者来说是莫大的支持,就我这个小小手来说收到一个评论会在心里砰砰砰炸响烟花然后又开出一片花海来,说实话有时候收到的文评真的比我自己写得好,简直感激涕零有没有!
文评,其实说什么都好,直接说自己想说的就可以,作者把作品发出来绝对是想知道别人阅读后的想法的,什么都可以。我想作者一般都会尽可能的回复评价,我有时候收到文评光顾着开心了等要回复却会变得不知道回什么才好。好吧,这个问题我至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所以如果有一个作者回文评又慢又简短内容还空泛的话请相信,他/她只是词穷但并不是不欢迎文评。要知道,没有作者是不会爱文评的。
再说说推广。
其实只把LOFTER当堆放处的我也搞不清楚推广是个什么玩意......是转发吗?我就当是转发了啊。
联想微博的转发吧,就现在,我个人的状况来看,转发往往只会发现在【这个特别赞你们快来看】的情况。微博有个奇怪的地方,我想LOFTER也一样的是,两者都是一种少数人到群体的联系模式。每个人的微博和lofter都属于其个人(组织),转发就意味着follower会通过这个 个人(组织)看到转发内容。然而微博和lofter当作为个人(组织)所有时又像是只为了纪录自我,表达自我而存在的。这我一直很疑惑,微博就算了,如果是一个创作lofter那在其中推广别人的作品,不是对自己的follower不负责的行为吗?当然如果把lofter当博客那性质就和微博相近了,但若是当做作品发布的地方,那一般恐怕就不会推广(转载)了。
然而,推广是被需要的。作为作者,只有通过推广才可能有更多人看到这个作品,达成交流的目的。
推广来源于一个跟贴近生活的概念【分享】,想要推广的欲望无异于分享,这作品实在是太棒了我要告诉我的圈子这很棒!这很简单,甚至是一种原始的交流方式。
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这个作品,请试着推广它。
其实吧,道理我觉得大家都是明白的。当产生交流的同时,人们也会心生顾虑。比如说【做这些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我这些行为会给作者添麻烦吗】。作为一个好歹在创作的人,我来说说自己的想法。
【做这些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老生常谈的因为收不到反馈坑文,放弃写作的问题,应该就在此了。做这些反馈,可以让看了一半的文有一个完结,故事有一个归宿,得到作者发自内心的感激。在现在这个社交网络的大前提下,这也会给你带来更多的同好的朋友。
【我这些行为会给作者添麻烦吗】
一般来说是不会的。当你给一个作者反馈时,作者都是抱着感激的情绪来看待的。就算评论是批评的内容,又或者担心会表达不清,这些一旦出现在文评上都会变得能更容易获得谅解。批评会让作者深思自己的作品,再不明意义的评价也掩盖不了其【支持】的本质。作者明白的,好好写文的人,这点道理应该都是能明白的。
嗯,就想到这么多。我是个小小手以前也一直都混冷门,自娱自乐习惯了其实也没太多对获得反馈的期待了,这段时间看周围写了不少这方面的感想也就跟着写写。现在虽说不用担心有读者追文可我自己没更的问题,但这现状其实是很不对劲的吧。
恐怕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小小手也快失去对【有人阅读】这件事的期待了,我现在根本就不相信什么阅读量,一定是系统BUG了,有多少人点赞那就是多少人看了,人少的话就爱更不更吧,就这样。
Kasendoscope-歌仙万华镜企划原页
(稍后会换成LOGO)
介绍走这里:http://jileshan.lofter.com/post/1d0987ab_76486c9
以“不同的歌仙兼定”为主题的联文小企划。
俗称“歌仙万华镜”。
企划原页。归总用。会陆续更新各位的正文链接。
也可以直接用TAG进行搜索。
完成了的对象,序号会加粗。
第一轮顺序:
1二抠
2硅酱
3芥川
4安格
5神奈
6远山
7漫辰
8莲心
9三鬼
10蜉蝣
11文森特
12天见
13阿吟
14阿毛
15啊糖
16稀毛
17芷宵
18茶渣
第一轮已全部完成。感谢各位仙仙们的配合!
新年...
(稍后会换成LOGO)
介绍走这里:http://jileshan.lofter.com/post/1d0987ab_76486c9
以“不同的歌仙兼定”为主题的联文小企划。
俗称“歌仙万华镜”。
企划原页。归总用。会陆续更新各位的正文链接。
也可以直接用TAG进行搜索。
完成了的对象,序号会加粗。
第一轮顺序:
1二抠
2硅酱
3芥川
4安格
5神奈
6远山
7漫辰
8莲心
9三鬼
10蜉蝣
11文森特
12天见
13阿吟
14阿毛
15啊糖
16稀毛
17芷宵
18茶渣
第一轮已全部完成。感谢各位仙仙们的配合!
新年准备开始第二轮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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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已经开始啦!依次来更新链接!
(懒惰又修罗的我:先继续用着这个……!)
顺序:
石青-百思得解
题目是随便起的不要在意细节
之前那篇小狐鹤同个世界观的石青
大家都是大学生坐下来好好说话年轻人不要满脑子总是想着干啊青江
这次换歌仙看人家谈恋爱歌仙表示心真的好累
——————————————————————————————————————
“喂青江你该不会——”
歌仙兼定话还没说完,笑面青江就已经一下子窜出去不见了人影。
留下他一个人顶着一根呆毛握着一叠完全没有条理的新闻稿在风中凌乱。
好歹让人把话说完啊喂。
真是一点都不风雅。
嗯?
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笑面青江找到石切丸的时候,这位身材高挑的大三学长正在学生活动中心的社团活动室里整...
题目是随便起的不要在意细节
之前那篇小狐鹤同个世界观的石青
大家都是大学生坐下来好好说话年轻人不要满脑子总是想着干啊青江
这次换歌仙看人家谈恋爱歌仙表示心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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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青江你该不会——”
歌仙兼定话还没说完,笑面青江就已经一下子窜出去不见了人影。
留下他一个人顶着一根呆毛握着一叠完全没有条理的新闻稿在风中凌乱。
好歹让人把话说完啊喂。
真是一点都不风雅。
嗯?
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笑面青江找到石切丸的时候,这位身材高挑的大三学长正在学生活动中心的社团活动室里整理音乐社的乐谱。
A4纸装订成的分谱册子整整齐齐的摞在储物柜前的巨大方桌上,堆得有那么高,青江抱着怀里的笔记本轻轻踮起脚尖张望了一会,才敢确定自己的目标就在这件活动教室里忙得不可开交。
“石切丸学长。”青江想了想还是礼节性的敲了敲大开着的木门,并出声呼唤了对方的名字。
石切丸疲惫地在大量纸质材料之后直起了腰。
本来蹲在合唱台上整理分谱的他站了起来之后显得更加高大了,落日将尽,余晖穿过半开的玻璃窗笼罩了他的周身,并不刺眼,照亮了青江白净的脸庞,却隐去了他的表情。
一丝讶异在石切丸的脸上一掠而过。
“如果要加入社团的话申请表在门口右侧的大信封里,如果是其他的事的话,希望你能尽早说明。”石切丸看了看手里的一厚摞分谱,低头数了数份数放在一侧,又从储物柜中取出装有回形针的盒子。
“好的嘛,知道你很忙。”青江看了看自己手边的大信封,“唰”地抽出了一张报名表颇有兴趣的来回翻看着,“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耶。请问学长贵社包教么?”
石切丸麻利地将几份谱子别好回形针,确认内容无误并在书桌上用力对齐之后仔细的装进了事先写好曲名的档案袋里,修长的手指在封口留下一个平整的折痕。
做完这一切的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包。学员与演出团队可不是一起活动的,你需要的是门口左手边的学员报名表,可以作为你的艺术类选修,这个可是有学分的。”石切丸一丝不苟的回答完这一句,重重的关上了储物柜的抽屉。
真是冷淡啊……
青江扁了扁嘴。
“对你的亲亲好学弟就这么冷淡嘛……”青江站在门边露出了怯怯的表情,咬住了下唇,一边对着手指一边闪闪烁烁的偷偷瞥着石切丸的反应。
对付这种看起来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学长这招已经是必杀了!
何况他笑面青江一直对自己充满了不知道哪来的信心。
石切丸头也不回的拉开了新的抽屉。
“……石切丸学长!”已经是撒娇的语气了。
“你不该骗我说是我直系学弟的,生物工程系的笑面青江同学。”石切丸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眯起眼睛看着青江,笑得非常礼貌,“从一开始就坦白不好吗?”
青江被他这笑的浑身一哆嗦,没有被头发挡住的那只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住了石切丸。
“还是说,”顿了顿,石切丸慢慢的收起了表情,手里的整理工作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你就对法学专业这么感兴趣?”
我……我是对法学专业的你很感兴趣好么!
青江愤愤的翻了个白眼。
“啊,歌仙啊,你说我哪里不好么!”
某个难得安静的午后,难得清静的T大新闻部活动室里,在青江难得安静了很久之后,昏昏欲睡的歌仙兼定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门吓得从桌子上滑了下去。
附属高中过来帮忙的小夜左文字在角落里探了探头,被旁边的今剑无声的按了下去。
哪里不好?嗓门忽然这么大吓人一跳可不算什么好事吧。
歌仙坐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挠了挠蓬松的头发。
“不爱听人把话说完算么?”他试探的开了口,想来还是对之前青江丢下他这个主笔一个人苦逼的整理全部新闻稿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哈?!”青江气鼓鼓的一屁股坐进了新闻部专享的柔软皮质转椅中,翘起了二郎腿,“某些人还不愿意让人把话说完呢!”
“谁不愿意让你把话说完了?我不是每次都等你说完之后才说的吗?”歌仙一头雾水,只觉得凭空被指责的莫名其妙。
“法学专业的脑筋这么死牙齿倒是挺伶俐的啊!”青江愤愤的继续说道,完全无视了刚从地上爬起来忙着整理仪容的歌仙兼定。
啊?歌仙愣了一秒,瞬间反应了过来。敢情自己的这位好同僚一点都没有为他之前工作上的消极怠工而感到愧疚或是有自我检讨的意思,还在念叨他那个看起来似乎事实上也并不一定会成功的追求对象石切丸啊。
就这个工作态度……新闻部是要完呐。
歌仙有些无奈。
他和青江从小就是同学,青江的个性他算是摸的透透的,不管他愿不愿意事实就是如此,尽管要和谁做朋友这一点并不是他自己能够选择的。
尤其是发小。
老师们从来不明白自己眼里的典型乖学生歌仙兼定为什么会和那个看起来就不太正经的笑面青江关系好到穿一条裙子,因为笑面青江曾经真的把歌仙兼定和自己塞进了同一条长裙里以嘲笑某个体态略丰满的女语文老师,而这个闹剧以青江近乎传神无解的金蝉脱壳留下歌仙兼定一个人被看在平日里作文成绩非常优秀的份上象征性打了三下手心作为惩罚收尾,成了某些学生吃撑了之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似乎给青江擦屁股已经成了习惯了,歌仙摸着自己的脸,有点怀疑自己有潜在的M属性,不然实在是无法完美的解释他怎么能够忍了青江这么多年还依然傻乎乎的被青江指使的不亦乐乎。
歌仙心里苦。
除此之外还有点同情石切丸。
歌仙想不明白青江这家伙明明一直是虽然看起来跟谁都有一腿但是总是无形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怎么忽然就开窍了,难道这个传说中十分儒雅还有几分神秘的音乐社副社长的人格魅力已经足以掰弯黄段子圣手笑面青江了吗?
所以歌仙非常好奇,就在青江外出取材的时候偷偷的跟在背后围观了一下。
让他受惊的不仅仅是终于暴露在视野里比青江整整大了一号石切丸高大伟岸的身躯,更多的是石切丸对待青江的那种随和的态度。歌仙自认脾气并不是很好,尽管总是告诉自己“要风雅”,然而很多时候还是难免青筋满头暴跳如雷的把青江拍到的某些奇怪照片一怒摔到地上。
而石切丸这种飘然出尘的态度……简直就当青江不存在一般淡定的将青江作出的一切攻势无声的消弭于无形之中。
“石切丸学长,我饭卡丢了耶。”
“学生第一食堂可以补办,记得饭点去。”
“石切丸学长,我找不到学生第一食堂了耶。”
“出门直走那个白色建筑就是。”
“石切丸学长,这座楼好大,我不知道门在哪里耶。”
“是吗。”石切丸终于笑着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梳着马尾做少女样闪着眼睛期期望着他的学弟,抬手一指窗外,“方向我都给你找好了,你直接跳下去就可以找到学生第一食堂了,不用谢,新闻部的笑面青江同学。”
“……可是我恐高耶石切丸学长。”
“哦?”石切丸保持着微笑并掏出了手机,“喂,是新闻部的部长蜂须贺虎徹同学吗……”
青江二话不说的从窗口跳了出去。
高手啊反正这里才一楼……看完了全程的歌仙在柱子后面若有所思的用力点了点头。
咦自己的立场是什么来着?
总之回来之后青江就继续跟自己大眼瞪小眼,天天这样实在是让他有点受不了外加坐不住。
青江状态不对,歌仙觉得自己也跟着来了大姨夫。青江这几天奇怪的笑话一个都不讲了,弄得歌仙诗兴全无。
虽然作诗的灵感和青江那些个笑点鬼畜的奇怪笑话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总之绝对不能让这种状况就这样持续下去了。
歌仙用力的清了清嗓子。
小夜又把头从蓝莹莹的电脑屏幕后面探了出来,不过这一次还没等到今剑伸手,他就自己缩了回去。
歌仙气势十足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一字夹,然后把自己的刘海别在了脑门上方。
这意味着他正式陷入了思考的状态。
青江脑子大概或许会在这种时候缺根筋,可是歌仙他现在是旁观者清,脑子转得飞快。
歌仙想了一会,大概觉得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没吃过也没见过,搜肠刮肚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那么几句干巴巴的唐诗宋词加上俳句,在这种场合上真的是毛用没有。
唯一能够胜过青江的大概只有自己正直的人格和正常的思维吧?
正常的思维吗?
“啊……啊,啊。”歌仙灵光一闪。
笑面青江的注意力和身下的转椅终于一起被吸引了过来,他皱眉看着歌仙,难得没出声,带着一脸的不耐烦。
“青江,我说,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石切丸学长他,是喜欢女性的吗?”
短时间的沉默。
“卧槽?!”今剑说。
【石青】夜間的亡者遊戲—蟲蠱10
★刑偵趴囉,警探石切X法醫青江
☆可能有令人不適的畫面,敬請斟酌(蟲和解剖類)
★雖然這麼說,這次只有甜甜圈
☆手機排版……這樣?
Ready?→→→→→→→→→
下了班,笑面青江夾著他的白袍來到了石切丸的辦公室。
難得在透明的玻璃門外見到石切丸的辦公室凌亂的模樣,原本應該乾淨整潔的桌面散亂的擺著公文和卷宗,只露出一小塊空位放了正在閱讀的部分及一個附近咖啡店的咖啡紙杯。
地板上堆了不少公文塔,除了石切丸辦公室一貫的那種站在門外都能聞到的咖啡香和若有似無的甜點氣味以外笑面青江一時還覺得他走錯了房間,要不是看見辦公桌後面坐的的確是他正在找的人。
此時石切丸正在灌咖啡配公文,還未能下...
★刑偵趴囉,警探石切X法醫青江
☆可能有令人不適的畫面,敬請斟酌(蟲和解剖類)
★雖然這麼說,這次只有甜甜圈
☆手機排版……這樣?
Ready?→→→→→→→→→
下了班,笑面青江夾著他的白袍來到了石切丸的辦公室。
難得在透明的玻璃門外見到石切丸的辦公室凌亂的模樣,原本應該乾淨整潔的桌面散亂的擺著公文和卷宗,只露出一小塊空位放了正在閱讀的部分及一個附近咖啡店的咖啡紙杯。
地板上堆了不少公文塔,除了石切丸辦公室一貫的那種站在門外都能聞到的咖啡香和若有似無的甜點氣味以外笑面青江一時還覺得他走錯了房間,要不是看見辦公桌後面坐的的確是他正在找的人。
此時石切丸正在灌咖啡配公文,還未能下班的樣子,一般時間身為大家的頭領他只需要統籌計劃和領導、案件調查結束後將結果上交。
然而現在是非常時期,連續殺人案牽扯了太多東西都需要他處理,因此平時可說是悠閒的他現在恨不得有三頭六臂。
就剩下最後幾份檔案要簽章了,終於得以回家睡個好覺,石切丸現在的心情還算是不錯。
叮噹!
聽見掛在辦公室門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石切丸抬頭見到笑面青江站在門口他立刻知道怎麼回事了,手裡書寫的動作一頓。
「喔呀,讓岩融和小狐丸送你回去好嗎?我這裡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石切丸放下了筆將咖啡杯送到嘴邊,這才終於發現杯子早就空了而把杯子推到一旁。
「你要是需要我讓你放兩天假可好?先把必要的用品買一買吧,署裡還有藥研呢。」
言下之意便是讓他不必有壓力,若是發生那樣的事情不給放假那也說不過去,而在這麼忙又人手不足的狀況下能夠擠出帶薪假,石切丸待笑面青江已經十分不錯了。
「放假什麼的就不必了,警探大人不想天天看見我嗎?」
笑面青江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理由其一是因為他就算休了假也是在三条家睡覺,還不如出來動動腦,其二是他懷疑這個縱火案與他們目前在查的案子有關,他還想親手把那個燒掉他小窩的傢伙揪出來呢。
「我尊重你的選擇,但不想放假還是得先回去休息嗯?」
「警探大人,我知道你忙呢,自然是先去找了你家幾個兄弟……」
笑面青江大喇喇的在石切丸辦公桌對面的小沙發坐了下來,修長的雙腿交疊翹著。
「我先去找了岩融,岩融說他接下來有約先不回宅子……我又去找了今劍,他說他跟岩融有約,方才我看見他們兩個走進了同台車開走了。」
與這兩人共事這麼久,自然是知道岩融和今劍兩個人下班都是一起離開的,但去哪裡卻沒人知道。
「然後我去找了小狐丸和三日月……」
「行行行,我知道,三日月是個路癡還不會駕駛交通工具,所以小狐丸騎機車把他載走了。」
石切丸好氣又好笑的說著,他的這幾個兄弟是什麼樣子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們好歹也是警察,交通規則什麼的可不允許騎車三貼,所以可想而知的笑面青江就這麼被丟下,只好去找不知道何時才下班的石切丸。
「喔呀……我這裡再稍微整理一下就能離開了,就在那裡稍等我一下吧。」
石切丸加速了手中閱讀卷宗的速度,室內只餘下沙沙的聲響,笑面青江見狀也就不再打擾他,只是打了個呵欠後躺在沙發上。
「笑面青江,今天中午需不需要我帶你去採購些衣物和日用品?」
在卷宗上蓋上了最後一個印子,石切丸似乎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看著那個差點在沙發上睡著的傢伙。
「嘛……好啊。」
應允之餘更多的是感謝,笑面青江現在是火災受災戶,除了逃難時身上那套懶懶貓睡衣以外衣服什麼的都沒有了,若是不想繼續穿石切丸的衣服自然只有去購物。
但是三条家的大宅位於市郊,距離購物商場以及商店街有一段相當長的距離,要走路過去恐怕不是什麼實際的想法,而警署大樓近是近了一些,但他們下班的時間商家都還沒開門呢,笑面青江可不想在這冷冰冰的地方多待。
雖然自身很不想承認,笑面青江是那種網民口中泡不到老婆的魯蛇,沒房又沒車、領的還是死薪水,自然是沒那個能耐自己行動。
本來是打算叫計程車——這又是一個多餘的開銷,現在有人願意開車載他真正是再好不過的了,笑面青江滿足的揚起了嘴角的弧度。
中午,石切丸帶著笑面青江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了三条大宅後將笑面青江帶進他今天暫時棲身的空房。
沒辦法,石切丸不是瞎子自然是看見了笑面青江那對活像熊貓的黑眼圈,兩個大男人擠一個床什麼的本就睡得不舒服,還得忍受身旁的人翻來翻去,偶爾還會尷尬的擠在一起。
昨日兩個處男不知道為何都感到尷尬了起來,明明身旁的都是同性沒什麼好害羞的,石切丸尷尬完了倒是還能睡著,而笑面青江就是完全睡不好。
客房還在整理,他們進屋前還看見床單晾在外頭,現在恐怕是沒法直接搬進去了 ,只好暫時跟在外頭住宿的三条家老么借房間湊合著睡一天 。
「這間房間原本是我們最小的弟弟今劍睡的。」
拉開了房間裡佈滿貓肉墊圖案的窗簾,笑面青江光看那牆角堆的一箱玩具和色彩鮮豔的壁紙也知道這是小男孩的物品。
「今劍?」
聽見這個名子腦中閃過的是他們DNA研究室的組長,冷靜神秘的形象外加科學家白袍的加成讓他在署裡女性同胞間的人氣只高不低,但相熟的人都知道他只對岩融那個思考模式一直線的木頭有興趣。
「喔……不是那個今劍,是最小的,可以叫他小今劍。」
石切丸伸手在他的身旁比了一個小孩子的身高。
「我們三条家最小的弟弟,12歲而已,現在寄宿學校裡住著,放假了才回來。」
誰家的奇葩父母會把大兒子和小兒子取同個名字?
笑面青江默默的在心裡吐槽,稍稍思考了一下關於他們的年齡問題,石切丸已經三十歲了,岩融和今劍也是三開頭,三条家兄弟裡在警署工作中最小的三日月也二十六了,小今劍再上去就是三日月……十二減二十六是負十四,他跟哥哥整整差了十四歲。
真是強大的夫妻啊,若不是他很清楚的記得去年三条家的幾隻同時請了喪假去參加他們父母的喪禮造成署裡夜班大空城,他都想問問三条太太和三条先生怎麼生出這一窩奇葩的。
見笑面青江準備休息,石切丸離開後也回到屬於自己的地盤休息了,笑面青江躺上了對他來說還稍嫌窄小的床鋪,疲憊之下昏昏沉沉的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
意識消失之前笑面青江想著,其實石切丸那傢伙還算不錯的,至少有點良心。
決定試著不在心裡叫他小心眼石頭男。
★☆★
到了夜晚,笑面青江是被一股焦糊味弄醒的,差點以為又發生了火災,直到聽見了小狐丸的喊聲:
「三日月!放下那口鍋子!關上瓦斯!離開廚房!!」
家裡有個生活白癡真是精彩。
他磨磨蹭蹭的下了床穿上剛買的新衣,取了洗漱用具走出房門打算解決生理需求,經過長廊時看見石切丸站在岩融房門口和岩融說著什麼。
「你今天晚餐就吃甜甜圈?」
這是石切丸,不知為何語氣中有些笑意,不似他在警署時的模樣……事實上笑面青江有時覺得私底下的石切丸比他上工時可愛多了。
「噓噓噓!小聲點,別給今劍聽見了。」
岩融碩大的身形堵在房門口,似乎盡力的在藏著什麼東西。
「怕他聽見你還正餐只吃甜食。」
石切丸挑眉,朝岩融攤開手。
「兩個,否則免談。」
「今天怎麼多一個!」
「兩個人兩張嘴,兩個,不然我去跟今劍說。」
「兩個就兩個,拿去。」
岩融把兩個甜甜圈塞在石切丸手上,鑽回房間關上了門,笑面青江有些震驚的站在原地,他好像是看見了什麼勒索現場。
「喔呀,你醒啦。」
石切丸回過頭朝他露出了一抹帶些洋洋得意味道的笑容,然後走上前往笑面青江手裡塞了個甜甜圈,哈密瓜口味的,上頭還灑了草莓脆片。
「這樣真的好嗎,警探大人。」
他都看見了,該看的不該看的。
「沒事沒事,岩融吃甜的沒吃飽自己會去吃正餐,何況他已經知道我會去跟他拿點心了……把甜點當正餐吃可是不好的喔……」
石切丸說著就把手裡的甜甜圈往嘴裡送,咬了幾口嘴邊還沾上了巧克力醬和彩豆。
笑面青江呆呆的看著石切丸,心臟似乎被什麼東西用力擊中了一下,還未能反應過來。
「快吃快吃,這可是罪證得早點毀掉,等一下今劍下樓來就沒得吃了。」
通通會被三条家的大哥今劍沒收。
「岩融!你又只吃甜點當正餐了嗎!?」
今劍的喊聲隨著腳步聲從樓梯間傳了出來,石切丸連忙牽著笑面青江離開現場,嘴角的碎屑和巧克力都來不及抹。
笑面青江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讓心臟一下一下揪緊著,腦子還有些發暈。
望著石切丸躲回自己房間的身影,他舉起手裡的蜜瓜甜甜圈,一口一口的開始淹沒罪證……這樣他就成共犯跑不掉了。
明明是熟悉的某牌子甜甜圈,不知道為何今天這個味道卻比他之前吃過的淡上不少。
刀剑乱舞 那些我爱的和爱我的人那 5
据说所有的故事都会有个结局,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第二段感情居然是那么个经过和下场。
我和鹤丸拉拉扯扯,从大二到我毕业,一转眼就上了社会开始为自己的生活摸爬滚打,眼睛一眨我就到了二十五。
青春啊什么的还有那么点尾巴,我琢磨着还可以挣扎一下就那么和他继续好着呗,撑死了我当他姘头一辈子不结婚。
小狐丸嘿嘿的冲我龇牙咧嘴露出不婚主义的嘲笑:“你倒是想的开。”
都那么多年了,大吵小吵鸡毛蒜皮无数次,分分合合好几次,最终还是觉得大概我是栽在鹤丸手里,怎么都分不了。初恋那会儿太年轻,把自己想过一辈子的好男人都给糟蹋了,第二次就不要糟蹋自...
据说所有的故事都会有个结局,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第二段感情居然是那么个经过和下场。
我和鹤丸拉拉扯扯,从大二到我毕业,一转眼就上了社会开始为自己的生活摸爬滚打,眼睛一眨我就到了二十五。
青春啊什么的还有那么点尾巴,我琢磨着还可以挣扎一下就那么和他继续好着呗,撑死了我当他姘头一辈子不结婚。
小狐丸嘿嘿的冲我龇牙咧嘴露出不婚主义的嘲笑:“你倒是想的开。”
都那么多年了,大吵小吵鸡毛蒜皮无数次,分分合合好几次,最终还是觉得大概我是栽在鹤丸手里,怎么都分不了。初恋那会儿太年轻,把自己想过一辈子的好男人都给糟蹋了,第二次就不要糟蹋自己了,能过则过,用莺丸友成一边喝茶一边煽情的话就是:你们啊,都年轻,都要好好的啊。
我猜他一定是和三日月混的太久,也是一副中老年的样子。
姥姥去年过世了,给她来超度的是个叫江雪的年轻和尚,我有些搞不懂,这年头和尚都能长那么帅了……真是暴殄天物,然后姥姥把她那座历史遗留建筑的老房子留给了我,生怕我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活不下去起码还有个房子能吃吃三条家的房租过日子。
一时间我在老家和家里来回奔波,顾着房子还要去和鹤丸同居的屋子,时间长了心焦力脆,这些事儿都得自己做,鹤丸国永也帮不上什么忙。
也就是那样,反而和住在姥姥家的三日月的学长莺丸友成混熟了七七八八,他真是个挺好的老好人,每次回去都能看到他在优哉游哉的喝茶,逗弄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野猫,以至于后来跑来的猫越来越多,一走进院子就能看到躺的横七竖八的小猫们懒洋洋的在晒太阳。
我终于知道三日月为什么会喜欢我姥姥家的房子,房租加的再贵他也死不肯挪地方,这里真是个养老治愈心灵的好地方,有时候我也会累的半死跑到这里,叉着腿四仰八叉的躺在客厅里毫无形象,我倒是无所谓自己在三日月面前的形象,从小到大我在他眼里估计就是和小狐丸一个性别。
莺丸看到了也只会笑笑,说什么三日月你家孙女怎么跟小狐丸一个德行。
和动物玩多了,便是野性难驯啊。
这两男人就跟老头一样,坐在走廊上喝茶聊天,不痛不痒的过着悠闲的生活。真是让人羡慕,有时候我也在想,鹤丸那么全世界飞,到处蹦跶累不累?可是想来也是不累的。我喜欢他向往自由精神奕奕的样子,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就是那么不争气。
回家吃饭的时候我妈问我,你都和那小伙子谈了那么多年了,今年也二十五了吧,我看你两一直挺好的,差不多就定下来吧,再过几年你就不年轻啦。
是啊,再过几年都不年轻了。
忘了谁在我年少时候嘲讽过的话:你觉得自己年轻吗?没关系,很快你就老了。
回头想想三日月宗近,也是,这哥们还不到十七岁就开始苍老了。
那天鹤丸招呼都没打,直接一个电话告诉我,他从某国回来了,让我去某某地和他吃饭,然后在电话那头嬉皮笑脸的说我会给你惊喜。
反正也不可能拿鸽子蛋求婚啊,我耸耸肩,那个时候我总想着有爱就好啦,反正我喜欢着爱着这个人,都努力了那么多年了,再坚持一下就能走到最后了吧。
原谅我的肤浅和天真,还有天生少根筋,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心眼。
鹤丸年少最好的基友名字叫一期一振。他从来都是忘记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以为他会给我很多的惊喜故意没有多问……
自作孽不可活对不对?
没错,就是当年甩了我的那个一期一振。
就是……曾经我爱的要死的那个世界上据说最好的男人,完美的王子。他现在挺好的,比以前更成熟稳重,笑容也更含蓄,真的挺好的。
跨越了整整八年的时间,没有一点点防备,他就坐在鹤丸国永的对面,笑容温柔。
我好像站在时间的尽头,看着这两个男人坐在那里谈笑风生,鹤丸转过脸,看着我:“哎呀才分别一个礼拜你怎么感动的哭了,真是的你那么爱我我可舍不得……”
一期一振转过脸,看到我的时候,身体一震然后脸色马上不太好,但是他沉默了一下,握紧了手,接着他恢复了笑容,说:“好久不见。”
我不晓得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风雨和抗拒,才忍了又忍的说出这句话。我想我们已经彼此放下对方,可是绝对都不会想到再次相遇的场景居然隔着一个鹤丸国永。
这种尬尴简直是铺天盖地的绝望。
我突然觉得,我和鹤丸过不下去了。不是因为一期一振是我前任。真的。
然后鹤丸给我讲了一个关于他基友的故事,高三那年一期家一场大火差点把他家都毁了,他的父母死于那场大火,弟弟们一个失忆一个失踪,包括他自己,都受了严重的烧伤。醒过来他第一件事就是操办了后事,然后带着一身伤挨个儿的照顾他那么多的弟弟。然后的然后,他受了很多苦,跟着他的小叔叔移居到了国外,天大的事儿自己顶着,什么都没有和鹤丸说。
他何止是没有和鹤丸说,他连我都没有说,直接把这事儿隐瞒过去了甩了我,一个人扛着。他不愿意我跟着他受苦,不能给我最好的不如他自己担着。
你看这个人,他笑着把当年的伤疤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我憋着眼泪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觉得少年时候的自己到底有多傻,多追过去问一句,死缠着他,哪怕吃苦也要跟着他,就没有之后的故事了。
归根结底,他对我太好。道理我都懂,事情我也已经放下,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难过,忍不住伤心欲绝,忍不住心疼,忍不住想要痛哭失声,那么多年,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世界上是没有假如和如果的。
那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他把那一页揭过去了,也早就放下了,只是没想到鹤丸会成为的我男朋友,还谈了那么多年吧……
唯有一声叹息。
这件事,我们都没有错,从头到尾谁都没有错,只是当时的我们都太年轻了。
这次的见面也草草了事,一期说他明天就得回去了,这次是正好有点事,回来。然后想了想,对我说恐怕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所以鹤丸,她确实挺好玩挺有趣的,你要对她好一点啊,你们两个要好好的,是男人就让她幸福。
回去的时候我走的很慢,脑子里滚了好几圈,结果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拖拖拉拉的走在鹤丸的后面,他转过身,拉着我的手。
“鹤丸。”
“嗯?”
“我的初恋,是一期。”
“是吗?”他顿时失声,然后笑了笑:“难怪……你是那个表情。”
他说对不起,应该早点告诉我,不给我惊喜早就没什么事儿了。他说世界真小,一期挺好的,真是幸好当年他甩了你,不然我真争不过这个情敌。
鹤丸他是真想的开,我以为是男人都会介意那种事,我甚至都觉得我对不起他。这件事本来就说不好谁对谁错,感情也没有输赢。
原本我和鹤丸的感情也经常在撕裂的边缘分分合合,只是谁都不想放弃,都想争口气,是不是能走一辈子。然而我觉得现在怕是不行了。和他恋爱那么多年,差不多已经抽干了我所有的力量,那么轰轰烈烈的,我想以后也不会有第三次了。他家里逼的太紧,也是,他比我大几岁再过几年就三十,家里逼得紧所以这几年他跑的双腿不着地,分多聚少怎么都不愿意回来,我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一期的事情,只不过是中间那根刺进我骨髓的刺。
终于有一天,他还是逃不掉家里的压力,特意找我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顶着路灯昏暗的灯光:“那个……我大概要回去了。”
“去哪里?”
“本家。”
“哦。”
然后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我们没有然后了。
第三天,他家的人开着劳斯莱斯加长型把他从和我一起非法同居的廉租房里挖了出去,走的时候他说对不起,我努力过了,还是不能和你到最后。
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想和你过下去了。
然后我靠着门,慢慢滑下去,我是爱他的啊,虽然知道早晚有那么一天,但是这天来临的时候真是天崩地裂日月无光丧心病狂的想去死。
最后来捞尸体的还是青梅竹马的小狐丸。我把自己在家不吃不喝的关了好几天,最后被捞出去送进了医院挂营养液。
“我请你吃油豆腐啊。”
“好啊。小狐……”
“说吧,我听着呢。”
“我再也不想去谈恋爱了。”
“那就不要谈了。结婚恋爱有什么好的,你看看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小狐真是看不下去了,女人啊……就是蠢。”
只是失恋而已,就把自己搞的那么惨不忍睹的,肯定不止我一个。
三日月宗近来医院看我的时候都是摇头叹息:“孙女啊,何必呢?哭什么,别哭了。”
我看到他,我的眼泪就哗哗哗的止不住的往下淌,这事儿还是他瞒着我妈帮我擦的屁股,半个月不上班工作都丢了,失恋能狼狈成我这样的,八成也就我一个。
租房最后退了,为了避免老妈催婚,直接逃到了姥姥给我留着房子里,三日月也说你就靠吃房租过日子吧,不要怕,爷爷我多养个吃白食的还是可以的。被两个明明很年轻但是心态缺是老年人的男人开导,三日月热衷于教我重新做人,从小到大,孜孜不倦。他对我的感情生活的关注度比我妈还认真,小狐丸说的没错,就是闲的。
因为小狐丸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所以三日月眼巴巴能闲着嗑瓜子磨牙缝的对象就变成了我……
就这样,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把自己关在姥姥家我小时候住的房子里,每天无所事事的看着天花板。
这次的恋爱,何止损失惨重,根本直接击坠再起不能了,我想我以后可能再也不会爱了,彻底被抽干了。每天什么都不想做,就那么躺着,消耗着自己的生命和时间。
我能坐在走廊上盯着天上的浮云,愣愣的看着日升月落整整一天。
我想我真是好不了了。
然后抱头痛哭。
学院(四)
多cp,看前先看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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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的二十多天紧张而短暂,一期作为标兵人物,空闲的时间并没有多少。这头鹤丸忙着准备迎新的事情,晕乎乎的从各种文件抬起头来,猛一看日历,才发现自从那晚占了便宜落荒而逃之后,这十几天里就没再见过一期一振了。
“这可不妙啊。”鹤丸摸了摸下巴。
刚交了个新方案的文娱部部长摸了一把汗:“辅、辅导员说再不确定方案迎新晚会就要开不起来了……”
“哎呀你不知道,隔壁团委的秘书长还闲着呢。”鹤丸顺手把一波公务给推到友邻社团,“就找那谁,三日月宗近。……你不认识?进...
多cp,看前先看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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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的二十多天紧张而短暂,一期作为标兵人物,空闲的时间并没有多少。这头鹤丸忙着准备迎新的事情,晕乎乎的从各种文件抬起头来,猛一看日历,才发现自从那晚占了便宜落荒而逃之后,这十几天里就没再见过一期一振了。
“这可不妙啊。”鹤丸摸了摸下巴。
刚交了个新方案的文娱部部长摸了一把汗:“辅、辅导员说再不确定方案迎新晚会就要开不起来了……”
“哎呀你不知道,隔壁团委的秘书长还闲着呢。”鹤丸顺手把一波公务给推到友邻社团,“就找那谁,三日月宗近。……你不认识?进门见到长得最招摇那个就是了,不要犹豫,告诉他辅导员有事找,让他自己撞到辅导员的枪口上……”
新上任的文娱部部长:“……”
交代了一部分公务,鹤丸觉得担子轻了点,总算能继续打算自己的终身大事。这人想来想去,觉得还是那天耍流氓的错,一期一振明显是在躲他——同一栋宿舍楼的,哪可能连续十几天都逮不到人?
“时机不对吗……还是得找人来参详参详。”他老神在在的摇摇头,站起来把办公室的门一锁,直直奔向了文科院的宿舍楼。
即使同是男生宿舍楼,那也是得分为文理工三大阵营的。在宿舍楼下闲逛的文科生们见了门口徘徊的鹤丸国永,便齐齐堵到了宿舍前面:“竖子岂敢在此造次!小心我们学院真传的含笑半步癫!”
鹤丸:“……至于吗。”
戴眼镜的一位仁兄冷笑一声:“去年是谁抢了和隔壁师范大学的联谊机会,现在竟敢厚着脸皮踏入我们的地盘?”
“诶,诶,各位大哥。”鹤丸拱手回礼,“实在是我们工科学院的吧,男女比例9:1,世道艰难做人不易,为了整个人类社会的繁衍生息,我们必须要出此下策……话说回来你们学院美女横行,内部解决也能成就一段佳话的嘛。”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们怎么能连兔子都比不上!”
“那肥水就得流外人田,你们的生存条件就得不到全面的保障。很快你们的领地会被外来的雄性侵占,接着你们会发现站在了孤岛的边上,前面是如狼似虎的本校校友,后面是虎视眈眈的外校生和社会精英,而你们手里紧握着的资源在这激烈的斗争中早已不剩多少……”
眼镜兄一阵词穷:“……好像有点道理。”
鹤丸趁着他们愣神,硬是拨开人群冲上了宿舍。亏得要找的人宿舍在二楼,再高点的楼层他就能在楼梯间被各种袜子枕头易拉罐给砸个半身不遂。
万年不锁门的233宿舍还是老样子的中门大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鹤丸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下一刻就被中间那位披着外套的朗诵者吓得躲回了角落:“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朗诵者理也不理,继续他宏大的诗篇:“人世间习俗的洪流真可怕!谁能抗御你?你几时才会枯竭?你几时才停止把夏娃的子孙卷入无涯的苦海,即使登上十字架宝筏也不易渡过的苦海?……唉,我真正的生命、我的天父,这为我有什么用处?这一切不是烟云吗?为训练我的聪明和口才,没有其他方法吗?”***
鹤丸干脆钻到了近门口的那张床上。
在床上躺尸的青江跳起来推他:“快下去快下去,现今我也是个有家室的人,老往人家的床上跑干什么,我已决心斩断以前的情丝,恕我无法再回应你的感情。”
鹤丸:“……演得倒是好逼真。先来解释下歌仙是怎么回事?”他指指那朗诵者。
“别理他。”见推他不动,青江索性又倒回床上,“西方文学那老头抓着他们写论文,不要三千字不要五千字,直接一万字起跳,歌仙疯了几天,现在在背忏悔录,准备跟上帝进行一场惊人的撕逼。”
“这才刚开学呢。”鹤丸目瞪口呆,“怎的如此水深火热?”
歌仙背完一段,冷艳的合上了书:“吾将不与工科狗一般见识也。”
“青江你说说他。”鹤丸抱怨,“他这是种族歧视。狗怎么啦?狗忠诚又可爱,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汪汪汪!”
“我也歧视。”青江不冷不热的说,“你这只单身狗,大热天的不去追求爱情摆脱狗身,来我们神圣的233宿舍干什么?”
说到正事,鹤丸立马跪坐起来,摆出了虚心接受教诲的模样:“我就是来请教一下如何将敌人斩于马下……呃,带回被窝的。您知道,我这么一个单纯的蓝孩纸,追求别人还是第一次,爱在心中口难开,想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又觉得结束了友谊而开展的恋情并不会一帆风顺,怎样才能在他的心里接受范围下恰当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平平安安的度过从朋友到恋人的过渡期?”
青江抖落一身鸡皮疙瘩:“问话就好好问,跟我表衷心有个什么用,有本事到人家面前直接说啊。”
鹤丸:“那阁下的意思是?”
青江握紧了拳头,振臂高呼:“谈恋爱!讲到底就是八字真言!喜欢就上啊!爱就强奸啊!这才是男人真正的浪漫!”
鹤丸:“……”
他冷静的下了床,对着门口的人鞠躬:“石切丸老师好。”
拿着水果来慰劳自己恋人的石切丸:“……怎么,这是想被强奸了?”
背对着门口的青江僵硬了几秒,然后吱溜一下缩进了被窝。鹤丸凑过去低声问:“你们还没到本垒吗?没记错的话你们确定关系都大半年了吧?”
“乱讲。”青江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话,“早就做过了,我可是有经验的前辈,技巧好得不得了,以后寂寞了记得找我,给你打八点八八折。”
石切丸放下水果,拍拍鹤丸的肩让他让开,弯下腰问:“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做……”
青江迅速探出手来捂他的嘴。石切丸顺从地不再说话,只是干脆连人带被子一起扛了起来:“看来是寂寞了,我给你留了张贵宾卡,估计能打个五折,不要客气,尽管来。”
歌仙从石切丸带来的水果里挑了个苹果,衣袖上擦擦就咔擦咔擦的开咬:“石切丸老师,青江昨天又忘记吃晚饭,你今天记得带他吃点东西啊。”
搭在石切丸肩上晃悠的青江对他看似关心实质上是告状的话竖了个中指。
“真是不风雅。”歌仙对他晃晃手上的苹果:哥们儿,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啊!
鹤丸本来以为扛那么一大个人走,始终是件很显眼的事情。然而石切丸不慌不忙,可以称得上是光明正大的把青江给扛下了楼,顺便在登记处给签了个该学生身体不舒服请求晚上外宿的假条。收表格的老师一脸感概:“这学生是常常身体不舒服,您能这么关照他,实在是不容易。”
各位同学也纷纷表示了支持:“老师真是宅心仁厚。”“有这样好的老师,是我们的福气。”“那位同学怕是也感动得哭了吧,躲在被子里一直不出声。”
传闻中感动得要哭了的青江:我只是怕我一开口就控制不住禽兽这俩字的迸发……
围观了全程的鹤丸表示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如此可怕的老师,不声不响做坏事算了,竟然在做坏事的时候还得到众人的支持,理直气壮得很。
“这段数可真高。”鹤丸趴在阳台上往下望,楼下石切丸气定神闲的扛着那团白花花的棉球儿,出了宿舍门就把它塞进那辆停在宿舍门口的车里。
歌仙在旁边漫不经心的咬着苹果:“所以说爱情并不是需要什么平安什么一帆风顺。每一步都是冒险,又每一步都能带来新的进展。你看他们今天闹得那么高调吧,以后却又会多了一段回忆。小心翼翼有什么用?青江说得其实很对,喜欢就上啊,恰当安稳那是给君子之交的,问题是你又不想当个君子——你是想把人往被窝里捞呐。”
鹤丸若有所思的看向他。
歌仙挑挑眉:“干嘛?”
“不愧是要写一万字论文的人。”鹤丸感概,“小生受教了。”
“快滚快滚!”歌仙朝他身上扔苹果核,“哪壶不开提哪壶,奥古斯丁听到了定要向上帝告你一状!”
***出自奥古斯丁《忏悔录》卷一
日常(三十五)
“来,为了博多的到来、为了婶婶的全刀帐,大家干杯!”我举起了杯子,“实在是非常不容易,我首先要表扬一下一直陪伴我的一队——”
“谁把萤丸的雪碧换成了白酒!不是说了不能给这魔王喝酒的吗!”烛台切钻过去拼死夺下了萤丸的酒杯,反手一倒,好家伙,一滴不剩。
我:“……还、还要感谢一期哥哥带领下的挖掘机队——”
“兼桑来喝这杯。”堀川倒了点葡萄汁,“不是当你小孩子,酒可不是很好喝的东西,喝了第二天起床会头痛。这葡萄汁就不错,长得像青江手里那杯葡萄酒,我保证他也认不出来。”
我:“……以后也请多多关照新来的博多,虽然是小短刀,但他非常能干,本丸的财务已经全部交由他来处理——”...
“来,为了博多的到来、为了婶婶的全刀帐,大家干杯!”我举起了杯子,“实在是非常不容易,我首先要表扬一下一直陪伴我的一队——”
“谁把萤丸的雪碧换成了白酒!不是说了不能给这魔王喝酒的吗!”烛台切钻过去拼死夺下了萤丸的酒杯,反手一倒,好家伙,一滴不剩。
我:“……还、还要感谢一期哥哥带领下的挖掘机队——”
“兼桑来喝这杯。”堀川倒了点葡萄汁,“不是当你小孩子,酒可不是很好喝的东西,喝了第二天起床会头痛。这葡萄汁就不错,长得像青江手里那杯葡萄酒,我保证他也认不出来。”
我:“……以后也请多多关照新来的博多,虽然是小短刀,但他非常能干,本丸的财务已经全部交由他来处理——”
“怪不得我在厨房都找不到小判了。”安定惆怅的往嘴里塞食物,“以前啊,我每天偷偷拿几枚小判去买零食,婶婶也从来都察觉不了呢……哦哟这秋刀鱼好吃,看刀功难道是歌仙殿下煮的……!”
歌仙遥遥举杯致意:难得知味人,秋刀鱼也算死得其所!
我掀桌……算了看着那一桌子的食物也是不容易,只好扔了几个坐垫给那群不靠谱的刀:“还要不要听婶婶讲话!这可是婶婶的全刀帐炫耀大会!不听就算了竟然擅自吃起来,可恶炸鸡记得给我留半只!”
御手杵咬着一个鸡腿,说话含含糊糊的:“我,我觉得我身为被炫耀的物品,并不是很需要认真听您的演讲啊?!”
我:“……”
次郎喝得高兴,一只脚踩在了桌子上:“喝酒!有意思!”
我赶紧冲上去帮他把衣服下摆收拢了:“小心别便宜了那些刀……我说次郎啊,不喝酒的时候呢,可以到处逛逛,看看风景,和短刀捉迷藏,和打刀下棋,和太刀手合,然后你就会发现呢……”
“然后我就会发现,还是喝酒有意思?”次郎豪爽地大笑起来,拎起酒壶给我倒了一杯满的:“感情深啊一口闷!”
我捧着酒杯非常无助:“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青江拿筷子敲着酒杯,“赶紧了,又不是大姑娘,扭捏个什么劲——咳、咳咳咳……”
我没等他说完,手一抬就把那杯酒灌给他:“谁说我不是大姑娘啦!我还是国家的花骨朵儿、是本丸的未来,是希望之星星——”
青江边咳边笑:“好,好的星星姑娘。”
从我灌青江那杯酒开始,酒会就往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大太刀所向披靡,专治各种不服,逮着刀就灌,连浦岛都喝了几杯,红着脸趴倒在地;太刀和打刀混战,一期一振把短刀们都轰回房间,粟田口家只剩他和药研,这两人几壶酒下去也脸不改色,硬是把报不了仇只好转移目标的蜂须贺给灌倒,还玩接力打算再放倒几刀才罢休。
大俱利喝酒不上脸(其实是因为看不出来),烛台切在后面给他鼓劲,终于把陆奥守干掉,接着和歌仙喝到一半,忽然无声无色的睡着。烛台切精准的接住他往旁边放置好,撩起袖子拿酒杯:“来来来干了这杯恒河水,来世再做本丸刀!”
“不风雅。”歌仙摇摇头,“真是野蛮人,只有我那样小杯小杯喝才能感受到酒的魅力——”
“……那您的杯子呢。”烛台切好心提醒,“好了别找了,您从喝第三杯开始就已经把它扔开,这之后您是直接对着瓶嘴吹的,也是很风雅。”
歌仙:“……那、那我其实是醉了,我头好晕,我已然不是平常的我,我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烛台切笑眯眯的抓住他袖子:“别走呀官人,您看看俱利伽罗——您再看看红光满脸的自己——难道不应该再多两瓶才不枉此行吗?最重要的是,得让我报个仇啊?不要忘记了还躺在那边的鹤丸殿下——”
一不小心率先把伊达组俩人干掉的歌仙:“……”
彻夜狂欢的后果是全员宿醉,醒来后大家都头痛欲裂。最早起来的清光费力地搬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安定、宗三、歌仙、陆奥守……搬着搬着就炸毛了:“昨晚究竟多少把刀压到我身上睡了,啊?!三日月殿下快给我起来,压着我腿了,一把太刀压着我这把可怜的小打刀还要不要脸?!”
他这样一嚷,把还迷糊着的刀都吵清醒了。自制力比较强的长谷部先站了起来:“我去请示主上看看今天能不能放假一天。”
“哪用得着去问……”蜂须贺打了个呵欠,“她自己肯定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现在去她能哭着滚被子里不想面对残酷的人生。”
长谷部一听也有点道理,索性和几把醒得比较早的刀一起去了厨房,打算煮点醒酒汤——至于出阵,刀帐都齐全了,肝不肝婶婶肯定也不在意。
临近中午,清光去叫醒婶婶来吃饭:“虽然说昨晚是玩得疯了点,也不至于现在还不起吧,做饭的付丧神们要不高兴咯——”
——审神者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写着“急事,回现世一趟”的留言纸正正飘到清光脚边。
清光觉得,事情可能有点大条了。
“以婶婶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就这么走了。”清光一脸凝重的把纸条放在临时会议桌上,“而且竟然留那么简略的纸条……再看看以前的。”
经常负责文书工作的长谷部把审神者以前的纸条从一个严实密封的口袋里拿出来。
“……怎么会连这种东西都有保存。”蜂须贺一阵无语,“我看看……‘亲爱的刀刀我要回现世啦下个星期二回来,不要太想念我喔我会很想念你们的么么哒’‘我可爱的付丧神宝贝们啊现世老板急call我最迟周日回来记得给我按排班表认真出阵呀卧槽时间不够了就这样吧爱你们[比心表情]’……”
“……真是难以形容。”蜂须贺一脸严肃地放下了纸条。
“棒读出来的你才难以形容好吗。”清光摇头,“差别就出来了,每张纸条都会说到下次什么时候回来,怎么这次……?”
众刀盯着那张只有七个字一个标点符号的纸,久久不能回神。
婶婶走的第一天,想她。
婶婶走的第二天,想她想她。
婶婶走的第三天,想她想她想她。
“……这什么鬼脚本,我不演了。”清光揪住在捣乱念旁白的安定用力摇晃,“哪有很想她?不过是不能出阵很无聊而已,同伴们还都在呢!”
“我倒是挺想婶婶的。”来庭院散步的莺丸叹气,“博多君没有婶婶好忽悠,我小判快不够买茶叶了——”
“诶那我也想。”鹤丸拿起小水壶给小橘子树浇水,“很难再找到人来跟我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了……”
“……那婶婶究竟回不回来好。”御手杵抹一把汗,“她回来就是为了和您一起捣蛋的吗?!”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婶婶还是没有影子,倒是擅长现代工具的青江带来了不算太好但也不差的消息——婶婶去兼职当公主和经纪人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不是出事就好。”长谷部端坐在桌边,“那我们就在此静候主上的归来吧。”
“……婶婶是不是很缺钱。”掌管财务的博多翻开不离手的账本,“可是她存款挺多的,留下的小判够我们挥霍好久了。”
“什么情况,已经在打算没有婶婶的生活了吗。”安定探出头来,“那我可不可以申请住几天婶婶的房间,她那边通风可好了。”
“而且是去当公主和什么……经纪人?”烛台切翻着资料,“公主我能理解,虽然婶婶是那种……那种婶婶,毕竟是个吕孩子,有当公主的梦想呢,我是可以理解的……”
“是哪种婶婶你说清楚,那个可疑的停顿真是值得深思。”青江摇摇头,打开了某个网页,“经纪人就是带领一大群池面去巡回打歌直至登上世界巅峰的人……嗯,果然还是很深奥?”
“什么是池面?”安定问。
“就是烛台切殿下那样的男人。”青江举了个生动的栗子。
烛台切:“……”
我回来的那天阳光正好,政府已经准备换春景了。抱着大包小包的我实际上十分心虚,跟在洗浴城通宵过夜的丈夫不敢面对家里的妻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摸进本丸的门,心想先偷偷回房间找个恰当时机来给大家一个惊吓,关上门一转身就与迅速移动过来的清光面对面碰上了。
“清——唔……”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对方捂住了嘴,把脸凑得极近的清光显得特别狰狞:“哟,还知道回来?”
我讨好地把带回的礼物都递给他。
“利诱这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咦,这是什么,skⅥ最新出的护手霜套装吗?”
我拼命点头,以博取宽大处理。
“哦,那看来当公主也赚了不少嘛——”
我:“……”
“其、其实也没赚多少……”我战战兢兢地,“而且我正职还是审神者嘛,在兼职的过程中还是非常想念你们这群刀精的……”
“谢谢您的想念啊公主。”鹤丸端着茶杯斯斯然地跑出来,“就留下张小纸条然后消失个十天半个月,还不告诉我们什么时候回来,这样的想念我们可真是享受。”
“我从您的话语中听出了浓浓的思念。”我双手紧握住他的,“都是婶婶的不好,让您承受了如此巨大的相思之苦——等等你手怎么好像肉多了……卧槽我不在的时候你竟然还胖了?!”
鹤丸缩回手捂住他的小肚子:“哪有,是衣服瘦了,我最近都在担心它,天可怜见的,我怕饿着它还特地多吃了几碗饭,希望它能吸收得好点……”
“婶婶不在你居然还能吃得下饭……不应该忧桑地哭着坐在庭院下,回想起我们度过的快乐时光而黯然失神吗?”
“……您真是多虑了。婶婶您难道哭着去当公主,没有快乐地跟王子们玩耍吗?”
“但婶婶实在很是想念你们……”
“您只是在想念新刀吧。”刚从政府那边领通知回来的烛台切挥舞着文件,标题超大字号写着:新刀日本号即将实装!!!
我:“……”
“毕、毕竟,刀还是新鲜的好嘛……”我挠挠后脑,“接下来,就,那个,为了新刀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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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就这样先告一段落,接下来想开个新的坑。可能的话偶尔会写点日常,小单元剧哪里有真正的完结呢(你
感谢每一个点了心心和推荐还有评论的姑娘们,爱你们一万年![比心表情.gif]
日常(三十三)
政府的消息一波一波涌来,在得知有新刀实装的第二天下午,终于颁布了最终确定的新刀,并公开了画像。画上那小短刀戴着红框眼镜,裤子只有那么短,腿却那——么长,贴在墙上的海报顷刻间就被各家婶婶撕下珍藏。新的小短刀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博多藤四郎,谁家的小宝贝简直不言而喻。
消息一到我便揣着个小包裹去避风头。开玩笑,别说那啥也没捞着的莺丸和光忠,单单是干劲十足的一期一振我就不知道怎么应付——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这样想着我便轻轻拉开了本丸的大门,刚走两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住,差点摔了个跟头。定睛一看,隔壁婶婶头上插了两根茅草,盘着腿稳稳地坐在门口,安然得让我怀疑是我自己走错了地盘:“你……你干嘛?...
政府的消息一波一波涌来,在得知有新刀实装的第二天下午,终于颁布了最终确定的新刀,并公开了画像。画上那小短刀戴着红框眼镜,裤子只有那么短,腿却那——么长,贴在墙上的海报顷刻间就被各家婶婶撕下珍藏。新的小短刀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博多藤四郎,谁家的小宝贝简直不言而喻。
消息一到我便揣着个小包裹去避风头。开玩笑,别说那啥也没捞着的莺丸和光忠,单单是干劲十足的一期一振我就不知道怎么应付——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这样想着我便轻轻拉开了本丸的大门,刚走两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住,差点摔了个跟头。定睛一看,隔壁婶婶头上插了两根茅草,盘着腿稳稳地坐在门口,安然得让我怀疑是我自己走错了地盘:“你……你干嘛?”
“卖身葬……呸,卖身攒钱娶一期啊。”隔壁婶婶说。
“……前后没有一丝逻辑,我get不到您的点。”我蹲下来以便和她交流,“这位好汉有话直说啊?”
隔壁婶用她深情且饱含向往的语气向我描绘她美好的将来:“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先随便地卖个身,拿了钱之后就去买挖掘机,我家八个振一人一台,总有一个会被我感动,然后以身相许,接着我们就大摆筵席庆祝新婚,送入洞房,生好几十把小短刀……”
“你打住,先打住。”我连忙打断她,“行行好向下看一眼tag,别污染了众多审神者的心啊?!”
隔壁婶不屑地撇嘴:“咋这么怂!我告儿你,面对那么可爱的刀精,该出手时就要出手!到时生米煮成熟饭,让他给你生几把短刀,他就再也离不开你!”
“……我看你还是去跟我家的光忠作伴吧。”我抹一把冷汗,“真的,您不觉得生短刀的角色搞错了吗……?”
那婶儿愣了愣:“没搞错啊,太刀生短刀嘛……那、那其实生胁差我也不会介意哦?”
我:“……有病,就要吃药啊?!”
“先别提这茬。”隔壁婶摆摆手,“哥们儿,有钱吗?江湖应急,九出十三归,一本万利的事儿你干不干?”
“Who the hell is 你哥们儿。”我打掉她试图搭在我肩上的手,“我也不知道够不够钱买台挖掘机给一期哥……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有四个振的呀?”
隔壁婶“嗷”的一声扑上来,搂着我干嚎:“我家八个振,个个年轻貌美持家有度,从来没对婶婶提出过分的要求,眼下就那么一个心愿!从此便可以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
“……收好你的天仙配。”我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小判……”
本丸的门突然被打开,长谷部居高临下的和我俩大眼瞪小眼。隔壁婶猛地一拍手,脱了肛的野马一样冲进我的本丸。我被她的速度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追着她跑。那婶儿目标明确,绕过重重障碍直奔厨房,我心下一惊,赶紧进了去:“厨、厨房什么也没有的,找小判该去卧室啊?!”
她手腕一翻,在橱柜第二行第三个格子里提出一个箱子:“还蛮沉的哦?”
我:“……您怎么会知道的……”
“天底下所有婶婶都把钱藏在这地方。”她挑了挑眉,“连清人,还是太嫩了噻。”
我家的一期一振终于赶到,先是礼貌的打了声招呼:“谢谢您上次送药给我家婶婶,托您的福,婶婶才能好得那么快。”
隔壁婶总算记得把自己踩上桌子的腿放下来,细声细气地说话:“不算什么,都是应该哒……”
“哒你个头,说这话的时候放下你手中的小判啊?”
对方恋恋不舍的放下那个箱子,上下打量起一期一振来:“哦哟养得不错嘛,小脸儿这白的……本丸待遇挺好?”
“很不错。”一期一振春风满脸,“婶婶还答应了给队伍买六台挖掘机,到时我们一人一台冲进地下城,一定能最快速度带回博多弟弟。”
我吃惊地看向跟过来的近侍长谷部:我什么时候脑抽了说过这话?!
长谷部:您是并没有说过……等等我们已经可以用脑电波交流了?
既然没有说过,那现下这状况我也有点迷糊了:“一期哥啊,我好像没有说要买六台……”
搂着箱子的一期一振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悄悄地眨了眨眼。
我摸着被丘比特之箭射得千疮万孔的小心脏:“……是我忘了,其实这些都是要买挖掘机的资金,都是归一期哥的,谁也不能抢走……”
一期一振弯起眼睛笑了:“嗯,我就知道婶婶对我好。要不我们也借点给隔壁审神者……”
隔壁婶捧起他的手:“不不不,振啊,最紧要是你高兴,你高兴就好!”
我:“……好好说话,乱摸什么小手!”
送走了隔壁婶婶之后,一期一振以最快速度买了六台挖掘机,带上几把练度高的太刀大太刀就要出发。我有点担心:“振啊你还没带过这群不省心的出门吧?”
一期一振:“就跟带弟弟们差不多的,婶婶不用紧张。”
鹤丸国永追着蝴蝶轻快地从我和一期一振中间穿过:“别跑哦我的小蝴蝶,看我给你表演一朵花儿——”
一期一振:“……”
三日月宗近开着挖掘机横冲直撞:“哈哈这机器真是方便,我很早就想去那边看看了——喔,铲倒了一棵树……哈哈没事,婶婶会处理好的。”
我:“……”
江雪左文字和雪景几乎融为一体:“无论如何……都不能避免战斗吗? 难道……没有通向和睦的道路吗……?”
一期一振:“……”
不会开挖掘机•机动减十•石切丸:“婶儿,您何苦拆散我跟望月,我俩早已心心相印,形影不离,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小狐丸带着心爱的梳子晃悠:“婶婶我的毛发打结了……前天开始就是这样,会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还是因为新买的洗发露不合适我……”
我捂着脸不敢去看一期一振的表情。
那瞬间惨叫声此起彼伏的传来,我透过手指的缝隙偷偷观望:一期一振单手抓住鹤丸衣服将他按倒在地,从口袋掏了几颗糖塞给江雪,又飞身上了挖掘机截停三日月,把使用说明书拍在石切丸的机器上,最后下来还给小狐丸梳了个不容易乱的高马尾。
五把刀规规矩矩地跪坐在一期一振面前。
“残忍,太残忍了。”我摸摸鹤丸被一期敲红的额头。
一期一振似笑非笑的转头看我:“要不是婶婶天天休假不思进取……”
我捧着大脸:“虽然是很残忍,可是好帅哦——!”
一个大妈审神者的日常
【无CP】
【超无聊的日常】
【作者有病】
【女婶婶?】
【大概算慈爱向?】
女儿嫁人之后,在清理她留下来的东西的时候,她偶然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闲来无聊,她便常到这边来。
一开始与他们语言不通(虽说现在也不通),多亏了那个长得一脸正派的短发青年拿来一个本子,她才从上面把他们的名字跟他们的脸一一对上了号。
1
早上从拉着小狐丸散步开始。
这群男性原本是刀这件事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每天早上五点钟去叫他起床时,他会满脸不愿地嘀咕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刀也会睡懒觉吗?
2
散完步后绕道去那群短刀们住的地方。...
【无CP】
【超无聊的日常】
【作者有病】
【女婶婶?】
【大概算慈爱向?】
女儿嫁人之后,在清理她留下来的东西的时候,她偶然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闲来无聊,她便常到这边来。
一开始与他们语言不通(虽说现在也不通),多亏了那个长得一脸正派的短发青年拿来一个本子,她才从上面把他们的名字跟他们的脸一一对上了号。
1
早上从拉着小狐丸散步开始。
这群男性原本是刀这件事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每天早上五点钟去叫他起床时,他会满脸不愿地嘀咕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刀也会睡懒觉吗?
2
散完步后绕道去那群短刀们住的地方。
用豪迈的大嗓门叫他们起床,虽说他们也会抱怨,可孩子就是孩子,不多会就活蹦乱跳地闹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如果有孙子一定就是这样子的。
3
她会叮嘱他们刷牙洗脸,然后一一为他们穿好衣服。
其间他们的哥哥,那个叫做一期一振的青年也过来了。
看上去在她到来之前这些事都是由他来做的,可真是个好哥哥啊。
4
说起衣服,有几个人的衣服可让她头疼。
今剑和小夜的衣服她第一次花了半个小时才给他们穿好。
爱染国俊的衣服太奇怪,她不懂那是什么神什么王,只觉得看上去简直就是痞子混混不良少年。
于是后来她做了件跟萤丸一样的衣服给他换上。
他看上去很低落。
5
还有那个叫乱的孩子。
一开始还没看出来,发现之后她坚决不允许他穿成这样。
第一天强迫他穿上了男装。
第二天强迫他穿上了男装。
第三天强迫他穿上了男装。
第四天,放弃了。
于是每天早上又多了一项工作——给他扎各种花样的发型。
6
短刀们梳洗完毕之后得去外面做体操。
小孩子要强身健体才不会生病。
她已经完全忽略了他们是刀这件事。
7
由厚来负责领队,药研来监督。
再加上一期一振在一旁盯着。
她欢欣鼓舞地去跳广场舞了。
8
在过去的路上,看到了晨跑的脇差四人组。
原本啊,是让他们也一起做早操的,但以青江为首的四人坚决不同意。
于是便是长跑为代替。
也好,也好,只要是锻炼身体都好。
9
一个人跳广场舞是极无聊的。
也许是她的行为奇怪,广场舞渐渐有了观众。
其中就有第一天给她名册的人,她现在知道了他名叫长谷部。
虽然他们互相语言不通,但他会极力地去理解她的意思,并且完成她所说的事情。
真是个好青年啊!
10
在她来这里不久,有一次她得知了他们所谓的使命。
原来他们是要上战场的。
她跟过去了。
只是好奇他们的敌人长什么样子,没想到竟然撞上了那群怪物偷袭她的小家伙们。
护犊心切,抓起一块板砖就冲上去给那群怪模怪样的东西一顿猛砸。
11
结果她伤得不轻。
一群小家伙们围在她身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他们嘴里好像说着同一个词,她猜那估计是主人之类的意思,她从其他人嘴里也听到过。
12
除了小家伙们,还有长谷部。
他那时候一脸急色地半跪在她床前,艰难地说着些什么。
她当然是一个字也听不懂的,但她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用自己粗糙的手摸了摸他的头,他一脸呆愣,似乎从没被人做过这种事。
她搞不懂他们到底是刀是神是鬼,在她眼里只是一群少年和青年的模样。
她告诉他:哪有眼睁睁看着孩子受伤的道理。
虽然他也听不懂。
13
再说到广场舞。
长谷部笔挺地站着看。
原本只是站着看,后来她强拉着他到自己身边,强行用动作传达了她的意思。
长谷部十分抗拒。
他动作僵硬。
脸也是僵硬的。
14
要忠于主人的命令。
于是长谷部开始跟她一起跳广场舞。
她如法炮制拉来了围观的石切丸和江雪。
然后仿佛觉得有趣,三日月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广场舞队伍愈发壮大。
15
不知为何,石切丸时常跟不上节奏。
为了配合他,她选择了慢一点的舞曲。
16
尽管如此,三日月还是扭到了腰。
说起来他明明看外表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作风却常常像个老头子。
做什么都不急不慢。
整日笑吟吟的,除了跳跳舞就是喝茶下棋。
17
给他贴上了自制的膏药,之后得去做早饭了。
做久了家庭主妇,她对各类菜式都十分拿手。
对偏爱中餐的她来说,粥是必需品。
清光和安定喜欢鸡蛋灌饼。
陆奥守似乎很中意奶酪火腿三明治和小牛排。
那个总是披着白布的孩子(名字太多了她记不过来)总是甜食吃得多一些,蜜汁薯球他应该也会喜欢吧?
再额外准备一些油豆腐和碎肉。
18
人差不多陆陆续续起来了。
把大致准备好的早餐扔给前来帮忙的莺丸和独眼青年,她去叫那些起床困难户。
19
首先是和泉守。
这孩子简直是个问题儿童,她不敢相信没了堀川竟然连自己都打理不好。
难以想象在她来之前他过着怎样的日子。
幸好堀川被叫去跑步了,这样下去他被惯坏了可怎么办?
这么大个人,竟然连衣服都不会穿!
20
她过去的时候他还在跟被子作斗争,睡姿是大字型。
一条腿压在旁边的狮子王身上,一只手快伸到门口。
被子被拧成一条歪歪斜斜地搭在腰上。
嘴角还有口水印子。
21
他当初坚决不同意每天在规定的时间起床。
她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抓着他的长发。
他在恐惧的表情下连连点头就范。
22
用超强的魄力掀开了被子。
耀眼的阳光照在皱成一团的两张脸上。
叽叽咕咕,即使听不懂也能明白他是在发牢骚。
不过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他终于也能把自己整理得对得起那张脸了。
狮子王的动作比他迅速得多。
穿戴整齐之后就迅速跑了出去。
23
外面传来咔咔咔的笑声。
它似乎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这个和尚特别喜欢这个词。
她把它当做“早上好”“吃了吗”“你还好吗”一样的问候,每次遇到他便会寒暄上一会儿。
两人都不懂对方的意思,但是能用变化多端的表情咔上很久。
那是超越了语言的交流方式。
24
去饭厅的路上遇到了太郎和次郎兄弟。
每次看到次郎那身装扮和一身酒气,她就要拉着他说教。
她试图用表情和动作让他明白这样是不对的,但他总是一脸笑盈盈地看着她,把她的肩膀一搂朝前面走去。
最后她只得以行动来表明。
说着年轻人大白天的喝什么酒,把他怀里的酒罐拿走。
25
一期一振带着弟弟们过来了。
脇差们也结束了晨跑。
广场舞队伍都已落座。
她数着人数,41、42、43……
怎么还少一个?
26
眼睛被捂住。
他说了句什么,反正她是听不懂的。
但是她知道他的名字。
【鹤】!
这是她这么大把年纪还学会的唯一一个外语词。
27
因为这个孩子太喜欢恶作剧。
上一次他不知道做了什么,竟然把那个黑黑的孩子给吓得三天没从房间里出来。
于是她找长谷部学习了这个词的念法。
之后用即使他听不懂也能感受到的气势狠狠地训斥了他。
28
一身白的少年松开手,笑嘻嘻的脸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上。
这样44个人就齐了。
29
早餐很和平。
除了她发现总是跟今剑在一起的那个大个子,偷偷摸摸把青菜全都扔给了今剑。
然后今剑又全都给了旁边的秋田。
秋田苦着脸吃了一半,把另一半给了小夜。
小夜把剩下的苦瓜倒给了自己的大哥。
他一脸平静地吃完了。
她下次一定要跟他们重复一遍挑食的坏处。
30
之后是打扫卫生。
他们时常不能理解她的这种行为,但堀川和御手杵会来帮她。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御手杵在房前鬼鬼祟祟。
在一次打扫中,她特意支开他,拉开了以前一直都是他自己整理的橱柜。
一大堆东西涌了出来。
一大堆抱枕。
31
别看她这个样子,在年轻时也是追过星的,好歹知道那上面是谁。
她记得是在她出生之前就已经去世了的偶像。
他到底把它们留了多久啊?
玩物丧志!
她在他的泪眼婆娑下把它们全都收进了仓库。
32
有了前车之鉴,她也去试了一试堀川的房间。
只是试一试。
她发现了一个暗门。
门后面是一个小房间。
里面贴满了某个人的照片。
33
她在平野的床底下里发现了一大堆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过的袜子。
以及找到了歌仙写的不知是日记还是什么东西——反正她也看不懂,歌仙难得胀红了脸把它抢了回去。
在安定的橱柜里找到了……
不过比起堀川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34
吃完午饭后得去田里劳作了。
路上遇到了小夜的二哥。
那个看上去总是病殃殃的孩子。
整天驼着背,衣服也不穿好。
年轻人要有朝气呀!
她这么说着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背。
他的身体几乎是弹跳般的立起,表情僵硬地点了点头。
35
做农活的时候,来帮忙的那两兄弟又吵起来了。
他们似乎一见面就要吵架。
她也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
36
她倒是劝过好多次,可没办法,语言不通呀!说到最后两方都是一头雾水。
她想到今天负责喂马的是他们家三弟,正好就在旁边。
他果然在偷懒,远远地就能看到他蹲在马厩外的围栏上逗乌龟。
说起来今天喂马的另一个人是谁来着?
37
把三弟叫了过来,指了指吵架的两人。
他会意地点头,跑过去跟他们说了些什么。
然后二哥从怀里掏出一块糖。
他接过糖喜滋滋地离开了。
38
正当她在想该怎么办时,马厩那边传出了凄惨的嘶啼声。
以清光为首的一群冲了进去。
他们从马厩里救出衣衫不整的青江。
围着他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那两人还在吵。
39
一边吵声比一边大。
是先去看那边,还是先劝这边?
最后这边两人快要打起来时,她没办法了。
只好走过去抓住两人快要揍到对方脸上的手。
把它们交叠在一起。
把两人的手握得紧紧的。
紧紧的。
紧紧的。
一家人最重要的是要齐齐整整嘛!
兄弟两的脸色难看至极。
40
马厩发生了什么,他们似乎没有打算跟她说明。
41
今天练习的对手是抱着骷髅的青年和黑黑的青年。
他们两的名字都太难记,于是她把其中一个称为骷髅,另一个称为大黑。
两个人都不爱说话,一场下来一句话也没有。
42
但是练习完毕之后两个人莫名其妙开始对视。
仍然一句话也没有。
对视着。
对视着。
结果莫名其妙又开始打了起来。
43
全部都忙完之后,闲来无聊便织了会围巾,给老虎们洗了澡。
其间时不时去门口晃一圈,看看出征的队伍有没有回来。
44
太阳西斜。
还没有回来。
45
有些焦急地拉住路过的鲶尾。
根本不用她开口,他用安心的表情抚了抚她的手心。
46
临近黄昏。
还没有回来。
47
如果有电话,她好歹可以问问他们是不是平安。
她心神不宁地搓着手在大厅里绕圈。
石切丸和鸣狐等人在一旁看着她,却不知该怎么跟她说让她放心等待。
48
夜幕降临。
还没有回来。
49
孩子们都饿了,只好先去做饭。
50
他们以前从未这么晚归来。
饭做好她也没有心思吃。
安置好孩子们的饭菜后她两步冲了出去,岩融和太郎拦住了她。
她正要发火,远远的看见蜻蛉切回来了。
后面跟着萤丸、狮子王、一期一振、骨喰和药研。
一个也不少。
51
她的心终于落下,拉着蜻蛉切的手。
一大把年纪,此刻竟有些泪水盈眶。
52
饭桌上欢声笑语不断。
她沉浸于这失而复得的喜悦中。
看着一大家子和乐融融的景象,她差点要忽略掉一些细节了。
53
吉行跟清光在互砸馅饼。
次郎在教五虎退喝酒。
堀川在给和泉守喂食。
萤丸把自己不喜欢的芹菜全都塞给了狐狸。
鹤丸趁三日月不注意往他汤里挤了半管芥末。
54
最终还是没能忽略。
55
把短刀和脇差早早赶去睡觉。
剩下的叮嘱他们不要喝太多酒。
一天就快要落幕了。
56
晚上从拉着小狐丸散步结束。
他的情绪比早上好多了。
她边走边想着下次要不要做一个飞盘陪他玩。
57
回到房间没多久。
【奶奶】
生硬地叫出这两个字,门外站着小夜。
他抱着枕头,有些胆怯地把脸探进来。
58
她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他钻进了被窝里。
双手抓着被子,眼睛向上看着她。
她唱起即使听不懂也能起作用的摇篮曲。
59
他渐渐闭上眼睛。
给他掖好被角。
60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