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藕饼】阴差阳错 一
梗概:封神原著的哪吒意外穿越到魔童的世界,遇上了误以为这是自家魔丸的温柔人妻饼,觉得十分有趣,决定把人打包带走……
来自25年的一些前言:这篇文是19年哪吒1刚出的时候写的,带一点地笼,那时候没有敖丙传,所以不要问我妈妈为什么不是应龙。另外,封神pro里哪吒杀了敖丙这是绕不开的基础设定,接受不了这一点的小伙伴不建议观看,谢谢!
*封神哪吒外貌和大藕一样,性格大概更黑化一些?
*对封神榜的记忆基本都来源于小时候看的电视剧,有些记不清的地方可能会有错漏,请不要太细抠……
*********
敖丙拿着新买的糖人想这师傅的手艺真好,捏出来的小龙活灵活现,可惜今日哪吒到城外去抓作恶的野猪精...
梗概:封神原著的哪吒意外穿越到魔童的世界,遇上了误以为这是自家魔丸的温柔人妻饼,觉得十分有趣,决定把人打包带走……
来自25年的一些前言:这篇文是19年哪吒1刚出的时候写的,带一点地笼,那时候没有敖丙传,所以不要问我妈妈为什么不是应龙。另外,封神pro里哪吒杀了敖丙这是绕不开的基础设定,接受不了这一点的小伙伴不建议观看,谢谢!
*封神哪吒外貌和大藕一样,性格大概更黑化一些?
*对封神榜的记忆基本都来源于小时候看的电视剧,有些记不清的地方可能会有错漏,请不要太细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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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拿着新买的糖人想这师傅的手艺真好,捏出来的小龙活灵活现,可惜今日哪吒到城外去抓作恶的野猪精了,不然应当拉着他一起去,让糖人师傅再捏个团子髻的小娃娃,和小龙摆在一起才好看呢。
却不想推门回卧房,竟看到哪吒满头是血坐在房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受伤了,我去给你拿伤药。”说着将糖人插在杯子里,急忙掏出止血疗伤的药物替哪吒处理伤口。好在仔细清理过之后发现哪吒只是额头上磕破个口子,看着流了满面的血十分吓人,实际上没什么大碍,敖丙这才松了一口气:“那野猪精很厉害吗,竟然还把你弄伤了。”
哪吒不说话,只直勾勾盯着敖丙脸上看,看了一会儿又上手去摸,指尖在小龙额头上的灵珠印记徘徊不去。
敖丙被他奇怪的目光打量得全身不自在,犹豫着问:“你怎么这样盯着我,不会是把脑子撞坏了吧?”说着就要起身去找大夫来仔细看看,却被哪吒拉住问:“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敖丙更坚定了哪吒磕坏了头的想法。
那小魔王却眯起眼睛一笑,牵着小龙的手让他重新坐下:“没什么,我胡说的逗你玩呢……来,给我讲讲你这两天都在做什么?”
“你不是今天早上才出城去除妖的吗?我下午只在街上随意逛了逛,倒是遇见个手艺厉害的糖人师傅,喏,我叫他给我捏了条小龙,是不是和我真身很像?”说着将那插在杯子里的小玩意儿拿给哪吒来看。哪吒攥着竹签转了转,笑着说:“是有五六分像了,不过比你真身粗壮些。”敖丙也笑道:“他又不曾真的见到我真身,只听我形容,能捏成这样已经十分不错了。这一个你先吃了吧,下次我们再一起去,叫他捏一个娃娃再捏一条龙凑成一对儿。”
“你要和我凑一对儿?”
“不然呢,你是我爱人,不和你和谁?”敖丙亲了亲哪吒裹着绷带的额角:“好了,早点休息吧,今天辛苦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额头上的伤应该就好了。”哪吒现在是仙身,一般的伤口都留不长久。
哪吒一手搂住敖丙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颈,明显精神十足不觉得困:“你再亲一下。”敖丙心疼他今天受伤,依言照做了,却不想哪吒似乎找到什么有趣的游戏了似的又反复要他亲了好几遍。最后小龙不耐烦了,环住哪吒的脖子嘴对嘴勾着舌尖给了这小混球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他和哪吒早就情投意合床单都不知道滚过多少次了,敖丙光靠唇舌就能让魔丸舒服得哼出声来。
“满足了吧?赶紧睡觉。”已经被搂着坐在哪吒怀里的小龙迎着魔丸灼灼的目光下了最后通牒。
可惜哪吒躺在床上了也不老实,两只手往敖丙身上乱摸,手指沿着小龙脊柱的位置一路往下走,弄得敖丙咯咯地笑着去按他:“你弄得我好痒,不要闹了。”
“就只是痒而已?这里是龙筋的位置吧,你就不怕……”哪吒压低了声音在敖丙耳边说:“就不怕我抽了你的筋?”
“你想抽我的筋,不怕我先把你剁了做莲藕炖排骨?”敖丙心说今晚的哪吒有些调皮得闹人,一边将在自己怀里乱摸的手抽出来一边正经道:“别扒我衣服了,你今天磕了脑袋应当好好休息不可行房,回头额头上的伤好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陪你闹到天亮都行。”
“真的?”熄了灯都能看到哪吒眼里野兽捕猎般的光芒:“我好的很,不过是点磕伤而已,我们现在就来做吧!”说着竟干脆利落翻身骑在小龙身上,一把撕开贴身的里衣露出雪白的胸膛低头啃上去。
敖丙一扭腰将哪吒甩下来,声音里压了些怒气:“哪吒,我说了今晚不许,而且你又撕我的衣服。”他俩刚在一起时哪吒总爱猴急得把小龙身上衣物都撕得稀烂,敖丙废了好大功夫才让他改掉这个坏习惯,怎么今日又故态重萌了呢?
哪吒无所谓地笑了笑,好似多迁就似地摊开手说:“不撕就不撕,那今日先睡觉,明日再睡你,可以了吧?”
总觉得今天的哪吒有些怪怪的,灵珠小龙在心里暗自决定明日一定要让太乙真人帮忙好好检查一下哪吒的情况,是不是真把脑子磕坏了?今日便先睡下不提。
却不知旁边躺着的哪吒心里怀着怎样的鬼胎。
敖丙进屋时看到的哪吒满脸血污,后来清理的时候又太过关切伤口,之后包上绷带更是看不见——这个哪吒额头上的印记不是赤色的魔丸印记,而是和敖丙自己额头上的印记一般,是蓝紫色的灵珠印记。
哪吒觉得这次的奇遇也很不可思议,他本在下界除妖,偶然从那妖物手中得了一法宝说是可以撕裂空间,求饶的药物说愈是强大的主人便可跨越更远的空间,哪吒本来不信,便全力往其中注入灵力试着玩玩,想看看能不能移到十丈以外的距离,却不想干脆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遇见了一个不怕自己,还声称自己是他爱人的敖丙。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当年他一时失手打死那条小龙,后来虽然同入封神榜登上天庭,可敖丙再见到他从来都是一脸厌恶掉头就走,还在府邸门口高挂“李哪吒与狗不得入内”的木牌,“与狗”两个字后来又被划掉,摆明了骂李哪吒不如狗,这样和颜悦色细心温柔的模样是从未有过的,哪吒觉得很新奇。
虽然看敖丙冷着脸被自己逼得鳞片都要立起来很好玩,但这样体贴柔软的态度也很可心啊。
灵珠哪吒舔了舔嘴唇,回忆方才这小龙主动吻上来的触感,又滑又嫩,还有些微凉,好像幼年时在凡间吃过的美味甜品,颇让他有些舍不得。可惜不能太过强势暴露身份,不然还吃到更多……
吃不完怎么办呢?不如打包带回去,再来一个敖丙总不嫌多。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哪吒露出满意的笑容,抬手画了个符落在枕边人身上,仍在熟睡中的小龙毫无所觉。
哪吒回家之前先专门找了个池塘把自己仔细清洗干净,原因无它,实在是不想被敖丙知道自己竟然因为一只野猪精阴沟里翻了船。那妖精本事不大,却很有股不怕死的曼力,哪吒最后将其捆起时一时疏忽竟然被拱进了旁边的烂泥滩,实在是丢人丢大发了。他在水塘里使劲搓了好几下才重新露出额头上赤红的魔丸印记,更别提费了多大的功夫洗刷掉身上的恶臭味。
回家进门之前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撒点香粉,但转念一想太过浮夸的表演反而容易露馅儿,哪吒推开房门,决定要是敖丙发现他身上的味道就说只是打架沾了点灰而已,还可以借机让小龙和自己洗个鸳鸯浴,帮自己搓搓背什么的。
结果家里竟然空无一人,哪吒也是十分惊讶。
敖丙没有留下一点消息,哪吒自己在家从天亮等到天黑,天黑又等到天亮,他的小龙还是没有回来。哪吒觉得不太对劲,打开了家里的监控法器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法器是模拟乾坤圈的回放功能制作的,本是被敖丙用来监控哪吒偷吃糖的宝贝——竟看到有个顶着哪吒外貌的假货进了这房间!
魔丸火焰般的长发都像要烧起来了,这妖孽不但装成他的样子欺骗敖丙,还胆敢占敖丙的便宜将人掳走,哪吒发誓见了面就要将这混账的皮剥了,抽出筋来给敖丙做皮带!
翻箱倒柜找出从太乙真人那里搜刮来的法宝,哪吒追踪着敖丙身上的定位法器跟了过去,却发现这趟旅途格外费力,法宝几乎抽干了他的力量才撕开空间裂缝将他带到敖丙所在的地方。
缭绕的云雾散去后,哪吒四处张望,竟看到一座高大华丽的府邸,形制与敖丙封神后天帝为补偿龙王所盖的龙宫有些相似,只是匾额上书“华盖星君府”五个大字,旁边还有一稍小的木牌,上面用他熟悉的敖丙筋骨遒劲的笔迹写着:
“李哪吒与狗不得入内”。
——TBC——
好看你就点个赞~没有回应的话真的没有码字动力的QWQ小红心小蓝手越多更新就越快~
=3= 谢谢大家
2虽然挂过但是我补了呀!!!补得丑了一点,但是真的补了!!!点这里
【殷寿X伯邑考】【寿考】销骨
一、
伯邑考恢复意识之时,只觉得天地混沌,仿佛从洪荒中醒来。
层层叠叠的帷幔将他掩在床心,他吃力地撑起小半身子尝试起身,却又被周身的疼痛压了回去。
一个轻软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你醒了。”
伯邑考一惊转头,看见了妲己颜色妖异的瞳孔。
她以一种常人无法做到的姿态伏在堆叠的帐里,正在仰头看他,面容虽然平静,眼神却带着一丝天真的探究。
伯邑考不顾疼痛,猛地翻身坐起,身上锦被滑落,他这才察觉到自己竟未着寸缕。
他万分惊愕,同时察觉了身上某些隐秘的疼痛,不由得惊疑地望向妲己。......
一、
伯邑考恢复意识之时,只觉得天地混沌,仿佛从洪荒中醒来。
层层叠叠的帷幔将他掩在床心,他吃力地撑起小半身子尝试起身,却又被周身的疼痛压了回去。
一个轻软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你醒了。”
伯邑考一惊转头,看见了妲己颜色妖异的瞳孔。
她以一种常人无法做到的姿态伏在堆叠的帐里,正在仰头看他,面容虽然平静,眼神却带着一丝天真的探究。
伯邑考不顾疼痛,猛地翻身坐起,身上锦被滑落,他这才察觉到自己竟未着寸缕。
他万分惊愕,同时察觉了身上某些隐秘的疼痛,不由得惊疑地望向妲己。
妲己缓缓伸直腰身,修长的手臂像藤蔓攀附,突然绕上了他的脖颈:“大王刚刚才走。”
伯邑考往后退缩,迅速扯下了她的手,他欲言又止,无声地思索了片刻,终于开口:
“我不是死了吗?”
“我救了你。”妲己的声音空灵,仿佛从什么幽远的深潭中传来,她的嘴角勾起笑意,不顾伯邑考的躲闪,又执着地将头凑了过来,在他脖颈边嗅闻了一下。
她鼻尖冰冷,触在侧颈上,彷如冰雪落下一般,伯邑考皱眉,又往后退缩了一点:“你是妖?”
妲己未置可否,只是颇有兴味地望着他。
伯邑考微微停顿,便已经不打算在这个疑问上纠缠,他接着问:“为什么救我?”
妲己缓缓上前,伸手覆上他的膝盖——那手掌下隔着锦被,她轻缓地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膝头。
“大王渴望之物,我都想替他得到,王位,天下,还有,你。”
伯邑考的眉头锁得更紧,他对这番言论生理性不适,一口气窒在心口,仿佛全身都定住,半晌,却又苦笑着地卸下了周身的紧绷。
他不知道该如何跟这只妖解释:殷寿对于王位和他的所谓渴望,根本不是同一件事,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杀他之前,殷寿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雌伏于他,二是死。他选了第二种,于是殷寿杀了他。
而这妖竟把这一时兴起的侮辱当了真。
他望着妲己理所当然的眼神,近乎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妲己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轻快地又往上攀了一下,趴在了他的肩头。
“把你救活之后,我上了你的身,我刚刚,把大王服侍得很好,你不用死了。”
伯邑考怔住,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将身上隐秘的疼痛与殷寿联系了起来,他面色骤变,牙根紧咬,不可置信地望着妲己,一腔怒火几乎冲到头顶,静默了片刻,却又在对方不谙世事的眼神里无声地溃败下来。
他其实早已看出,这只妖不通人心,人世间该遵循的道义她完全不懂,与她争辩,不过是枉费心机。
他最终叹了口气:“大王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有任何改变,杀我,只是时间问题。”
妲己微微皱起眉,歪着头不解地望着他。
伯邑考看向她:“你不信吗?”
妲己似乎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我能感受到,他内心对你的渴望。”
伯邑考停顿片刻,自嘲地苦笑了一下:“你太不了解大王了。”
妲己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瞳孔里显出一抹狐尾的幻影:“我不相信,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
伯邑考看着她瞳孔中摇曳的白影:“你是狐?”
妲己没有否认,她瞳中的白影如散开的烟气一般流出眼底,幻化于形,她身后霎时间扬起九条蓬松巨大的狐尾。
伯邑考怔怔地看着她,片刻,突然笑了:“那我和你打个赌吧。”
“就算我再真心以待,尽心尽力地服侍他,他一样会杀了我。”
妲己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他。
伯邑考接着说:“若你赢了,我活着一天,大王只要对我尚存一丝渴望,我必定全心侍奉在侧。若是你输了,就帮我把我的父亲和弟弟,送出朝歌。”
二、
殷寿步入寝殿之际,伯邑考已经衣着整齐地在殿内跪迎。
殷寿并未回应他的拜礼,他踏过伯邑考委在地面的宽大袖袍,越过他在上位落了座。
伯邑考不以为意,只是随着他的步伐转了半身,面向他安静地跪着。
殷寿以一种志得意满的目光审视着他,半晌,略带些嘲讽地问:“世子不是宁愿死,也不愿侍奉寡人吗?”
伯邑考并不扭捏,他抬起头,坦然道:“死过一次之后,便不想死了。”
殷寿有点讶异他的态度转变,但似乎又应该是如此的,就好比先前伯邑考知道是前来赴死的,所以在自己面前一举一动皆是从容,而如今,他似乎也已经像接受赴死一样,接受了雌伏人下,越过这道坎之后,他连这种事也不卑不亢了起来。
他突然嗤笑一声:“世子莫非以为,经过了昨夜,寡人便会如你所愿?”他笑看着伯邑考,眼里仿佛有一根针,要刺向那人自以为是的筹码。
“寡人知道,昨夜侍奉寡人的,是妲己。”
他审视着伯邑考,似乎在等待他的心虚慌乱。
但伯邑考并没有,他的脸上依然平静,在停顿了片刻之后,他抬起头,专注地凝视着殷寿。
“现在是我了。”
殷寿颇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相较于之前,伯邑考的身姿似乎少了些拘谨的挺拔,他跪得并不板正,自肩而下延展出一条松弛的线条,此刻他安静地仰着脸,在月光下莫名地显得温柔至极。
殷寿心中一动,此刻的伯邑考似曾相识,颇有他在他弟弟姬发面前的样子。
就是这个神情,带着温柔,带着鼓励,像一泓温泉水,要把人浸没进去。
殷寿如遭蛊惑地伸出手,按在了伯邑考的肩上:“是吗?那让我来看一看你的真心。”
伯邑考无声地再次朝前膝行了两步,他的一边膝盖跪进了殷寿两腿之间。
他看着殷寿,似乎思索了片刻,然后侧头凑上去,轻咬了一下殷寿的喉结。
殷寿微微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世子不是不通此道吗?寡人看你颇有天赋。”他握住伯邑考的肩,用力一扳,把他仰面摔下,整个人便已欺压上去。
伯邑考的胸膛轻微地起伏着,他抬起眼睛望向殷寿,眼中虽然有些微猝不及防,却没有闪躲和退缩,片刻之后,他甚至抬起手臂,主动环上了殷寿的脖颈。
繁复的衣衫被一层层剥开,像严冬的积雪将他掩进黑土。
伯邑考一只手被反剪在身后,扭成一个怪异的角度。殷寿本不必如此,他并不会反抗,可殷寿偏要,大约这种全面的掌控能带给他的乐趣更多。
疼痛也不是无法忍耐,但要专心投入进去却依然很难。他并非不懂男人下办申那点事儿,但如今,想要让自己好过一些,把这无法逃避无法反抗之事当做享受却更难,那掺杂其中反反复复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打散那点原本要累积起来的快意,他无法放任自己投入进去,只能时时刻刻牢记这是在侍奉君主,乐趣是君主一个人的,他的所知所感,不值一提。
渐渐地,细微的快gan已经压不住尖锐的疼痛,他的额角眉梢全是被疼痛逼出来的汗水,手臂关节上扭曲的痛如同一条绳索,吊着他不上不下,连呼吸都断续了起来。
毫无快意,只有折磨。
痛楚仿佛永无止尽,他疲惫地将额头抵在床榻之上,又自我安慰地想:总是比受刑好一些的。
意识混沌中,殷寿将他整个人提起翻转了过来。
伯邑考闷哼一声,很快又忍下了要冲口而出的痛呼,他尽力的吸吐着,更加顺从地放松了全身因为疼痛而紧绷起来的力道。
殷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自己当然很尽兴,但伯邑考应该不会很愉快,他刻意的粗暴,想逼出伯邑考的狼狈,伯邑考的确有几次痛到几乎失态,但每当痛楚稍有缓解,他便又平静下来,看过来的眼神如春风秋水,温和到不可思议。
不是自弃,也不是故作平和的忍耐,而是一种接纳,仿佛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合理的,他甚至不是在包容,而是本该如此。
殷寿心中一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冲撞。
接纳他所做的一切,妲己是第一个。而伯邑考竟然看起来像第二个,当然,只是像。
姬昌为什么能养出这样的儿子?
他面色冷峻,眼中止不住厌恶之色。
“寡人好像更讨厌姬昌了。”
他加快了速度,在登顶之时,手上猛一用力,咯嚓一声,伯邑考折在身后的手臂应声错了关节。
伯邑考痛得发颤,止不住地整个人想蜷缩起来,却又被殷寿按着,丝毫无法动弹,
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丝,他放弃了动作,喘息着,无声地静待着自己的命运。
殷寿冷淡地退出去,他拢了一下大敞的衣衫,转身离去。
空气中只余沉重的呼吸声,静谧中,一抹如烟尘般的身影从屏风内走出来。
妲己的声音听起来心情很不错:“我能感觉到,他的兴致越来越浓。”
伯邑考缓缓支撑着坐了起来。
妲己注意到他无力低垂着的右臂,她好奇地伸手,摸到了他肩头错落的关节。
她略微有些惊讶,又望见床榻上零落的血迹,眼里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色,若有所思道:“大王昨夜并不如此。”
伯邑考没有精力向她解释什么,疲惫和疼痛如同沼泽,他深陷其中无暇他顾,此刻只想昏睡过去。
妲己凑上前去,低头挨近了他脱臼的肩膀:“我帮你疗伤。”
伯邑考却往后退了一分,他扳住自己的肩,猛一用力,一声脆响,他的关节复了位。
他满脸汗水,却仍是对妲己笑了一下:“这样就可以了。”
三、
殷寿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得偿所愿。
在这一点上,甚至有些敌我不分,不管是谁,无差别地希望别人所盼全破灭,所愿皆落空。
比如西伯侯这个儿子——他知道伯邑考忠孝仁义,是个君子,他便不想让他做君子。可当伯邑考真的躺在自己身下不做君子了,他又索然无味起来。
对于殷寿来说,人性本恶,什么君子,什么忠孝,不过是这些人披着的一层伪装的皮。而一个做惯君子的人,要他突然剥下这层假惺惺的皮,过程想必是惨烈而痛苦的。
这些日子里,他频繁地来到摘星阁,想要见证那些挣扎和痛苦,但伯邑考跟他设想的似乎又有所不同。
他并没有太过于天人交战,也没有表现出巨大的挣扎和忍耐,他温和而平静,甚至连行事之时,也并没有多少他想象中的屈辱感。
殷寿于是又不满意了。
他觉得伯邑考大概是对“用自己来交换姬昌和姬发的安全”这件事抱有希望,他便更想打破这种希望。
他来得更加频繁,床榻像一个囚笼,在这狭小逼仄的方寸之地上,他愈发残暴。
他满意地看着伯邑考周身的伤痕,像欣赏一块带了裂痕的青玉。
这样就对了:受尽凌辱,付出一切,以为可以换得父亲和弟弟的安全,到最后一刻才会发现,全是徒劳。这才是最有趣的。
再让姬昌知道,他的儿子为了救他,正在卑躬屈膝,出卖自己所能出卖的一切。可即便这样,依然不会改变什么。
这就是妖言惑众的下场。
他很满意自己设下的这个死局,伯邑考现在越是尽心尽力,他便越是兴奋地等待见证他的绝望。
“伯邑考,你恨寡人吗。”他的手指挽着伯邑考的一缕头发,笑着问道。
伯邑考的头发被他扯散了,这本是寻常事,但伯邑考却习惯一次又一次地将发髻挽好,他似乎不能失去他的礼数,每一次相见,他都是衣冠齐楚的,哪怕知道下一刻便是可以预见的狼狈,他也宁愿先端方不苟,再一次次被扯入深渊。
“臣不恨。”
殷寿了然到:“是不敢恨吧。”
伯邑考摇了摇头:“我的确不曾有恨。”
“大王在这个位置上,有此心性并不奇怪。”
殷寿有些讽刺地看着他:“是吗,那你是认同寡人的所作所为了?”
伯邑考略有停顿,然后说到:“臣也不认同。”
殷寿挑了挑眉,他本以为伯邑考会刻意逢迎,谁知并没有。
伯邑考直起身,他的脖子上尚有一道绯红的指印,脸上才刚从骇人的苍白里恢复了一丁点血色。
“不过臣的评断并不重要,大王所做的,必然是在大王的评断标准里,最应该做的事。”
他停了一下,又道:“对错只在人心,即便臣用自己的标准论定了对错,臣依然可以理解大王。”
殷寿好笑到:“理解我?理解我什么?”
“臣理解每个人得到满足和快乐的途径不同,大王想要的东西与常人不同,如果说,保护臣的家人可以让臣内心安宁和快乐,那么杀人放火才能得到抒发的人,世间也必然存在。”
殷寿怔了怔,他从未听人说过这样的话,而伯邑考看着他,刚才的施暴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平和纯净,就好像他未曾遭逢过那些苦难。
“大王,你不喜欢那些胜过你的人事物,想要毁去,看着别人痛苦你会快乐,你的内心可以得到安宁,而反观这世上划定的道德和正义,都需要你忍耐天性,刻意为之,你也很痛苦吧。”
殷寿眉心微动,眼神触动。
这是第一次,有人看出来,他做一个世俗认定的好人,做世俗认定的好事,是痛苦的。
“你既想冠冕堂皇,内心又不得安宁,你要克制,又要发泄,天性如此,注定在矛盾里活着。”
殷寿微微握紧了拳,仿佛一种被戳中内心最深处的意外和震动,呼吸有些发沉起来。
伯邑考抬眼看着他,温柔地笑了。
“别人拿人性审判你,可你若天生没有,这也不是你的错。”
殷寿呆住了。
有一个瞬间,他甚至激动起来:这个世界上,竟然能有一个人这样了解他。
妲己虽然心无二志,但她并没有自己的善恶,只是跟随于他。而姜皇后和殷郊爱他敬他,却不曾理解过他的恶毒。
但伯邑考竟然真的能够理解他,这太罕有了。
他突然有种错觉,知音难觅,知己难寻,而伯邑考,正是他的知己。
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不想杀他了。
“我是没有。”他沉吟道:“可我没有的东西,你全都有。”
伯邑考垂下了眼睛:“所谓天性,生来既定,非人力可改。”
四、
殷寿去大牢见了姬昌。
他倚在阴暗角落观察姬昌,发现他还是那副他讨厌的样子——不管如何落魄,依旧从容。
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爽,他要看到姬昌失态,要看到他歇斯底里,失去他的淡定与从容。
殷寿冷笑一声,打开牢门,走到了姬昌面前。
“多日不见,西伯侯可安好?”
姬昌跪地行礼,尚不及答话,便听到殷寿慢条斯理道:“依寡人看,西伯侯倒是安好,只是西伯侯世子就未必了。”
姬昌震惊地抬头,看到殷寿正在恶毒地调笑:“你知道你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在寡人面前是什么样子的吗?”
他恶毒地笑了,开始绘声绘色地向姬昌描述帝王的声色之事,而主角,自然是西伯侯最为珍视的儿子。
“你知道他在寡人身下,是何等的放lang。”
姬昌浑身抖如筛糠,脸色灰败得像个死人。
他的眼神从震惊,到不敢置信,再到心痛,最后他抬起头看向殷寿,眼中皆是鄙夷:“卑劣之人。”
殷寿冷笑:“卑劣的是你,用亲生儿子来换取自身的安全。”
他明知事实不是如此,但偏要强词夺理,杀人诛心。
姬昌胸膛起伏,手指撑在地面,几乎抠出血来。
殷寿凑近了他:“这样的世子,还是你西岐的骄傲吗?”
沉重的呼吸声里,他看见姬昌缓慢地平复下来,眼神从苦楚,愤恨,痛惜,最后变成无尽的温暖,他的嘴角逐渐泛起一丝柔软的笑意:“无论发生了什么,他永远都是。”
殷寿窒住,随即勃然大怒。
他的意图落了空,一股邪火流窜在胸腔,简直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他凝视姬昌,仿佛经过了漫长的时间,最后阴恻恻地笑了。
“......很好。”
五 、
妲己卧在摘星楼的高台上,怔怔地望着漫天的飞雪。
在她身后,地面还是濡湿的,那里之前有一地的血,宫人刚刚清洗干净。
伯邑考对自己的结局有着相当精准的预计。
妲己想起不久之前,他曾站在摘星楼的高台上,手里握着篪,遥望着来时的路出神。
她当时坐在栏杆之上,对他说:“这个你吹得很好听。”
伯邑考从沉思里醒过神来,望向她,随即一笑,将篪递了过来:“你喜欢吗?那便送给你吧。”
妲己接过来把玩:“这不是你的心爱之物吗?”
伯邑考淡淡一笑:“是,不过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了。若是你还能记得我们的赌约,我便没有遗憾了。”
妲己眨了眨眼。
“当真没有遗憾吗?我能感觉到,你想要见你的父亲,见你的弟弟。”
伯邑考长出一口气,语气里有些许释然:“人世间,圆满与遗憾都是相辅相生的,人活一世,总会经历悲欢离合,虽然我回不了西岐是遗憾,但我父亲与弟弟若能回去,便是圆满。”
记忆中伯邑考的脸温柔平静,在清冷的月光下,仿佛要化羽而去。
妲己似是而非地叹了口气,她曾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殷寿的,却原来,不及一个相见时日不长的伯邑考。
他当真是洞悉人性,尤其是,殷寿的人性。
原来他早就知道,殷寿只有杀了他,内心才会得到暂时的安宁。
哪怕他再尽心,再真心,也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
殷寿根本不会因为感情而改变本性。
背后突然传来暖意,是殷寿自背后抱住了她。
温柔的气声自耳边响起,呢呢喃喃,是帝王的叹息。
“寡人还真的有些舍不得他,他让寡人很开心。”
妲己霎时间冲动想问:那你为什么还?但终究没有问出口。
人性这个东西,没有答案。
她蜷缩在殷寿怀里,想起了最后一次见到的伯邑考。
殷寿的剑已经指向了他,而他微微偏头,看了过来,剑尖抵着他的脖子,但他的眼神里却带着轻松与欣慰,那是一种知道父亲和弟弟可以逃出生天的喜悦。
他对着妲己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我赢了。
忆及此,妲己轻轻一震,麻木的胸腔里突然掠过一丝一闪而过的刺痛。
这刺痛陌生却震撼,是作为妖的岁月里,未曾有过的感觉,这是人间的东西。
殷寿站起身,一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寡人还有事,先走了。”
妲己有些迷茫地望着殷寿的背影,随即也站了起来。
她整了整衣冠,走下摘星楼,朝牢房而去——那里有伯邑考备受折磨的父亲。
风在漆黑幽深的大牢里穿梭而过,她一步一步地走过狭长的通道,仿佛一步一步地,走向人间。
end
【元玏元无差】成为奥古斯都
免责:算离谱的小甜饼当同样缺德小段子ooc请勿上升真人。生子有。哥生的。互攻谁中但凭天意无所谓无车无生产过程
缺德的算都我的,纯爱的都算百里老师意识植入。我可不搞纯爱。
成为奥古斯都
奥古斯都是如何成为奥古斯都的?他作为一个元老的头生子的时候继承了父亲的名字屋大维。既是舅公又是养父的尤里乌斯凯撒被弑后,他在名字后面加上恺撒以拉拢同盟。当他年纪轻轻成为后三头同盟的一头,击败了安东尼和艳后克里奥佩特拉,最后荡平各个行省的动乱,大业初定后,奥古斯都终于从元老院获封奥古斯都,即皇帝的名号。
杨乐的独生子又是怎么被称为奥古斯都的?这个故事相比罗马帝国的开国皇帝来说,就要简单那么一点儿了—...
免责:算离谱的小甜饼当同样缺德小段子ooc请勿上升真人。生子有。哥生的。互攻谁中但凭天意无所谓无车无生产过程
缺德的算都我的,纯爱的都算百里老师意识植入。我可不搞纯爱。
成为奥古斯都
奥古斯都是如何成为奥古斯都的?他作为一个元老的头生子的时候继承了父亲的名字屋大维。既是舅公又是养父的尤里乌斯凯撒被弑后,他在名字后面加上恺撒以拉拢同盟。当他年纪轻轻成为后三头同盟的一头,击败了安东尼和艳后克里奥佩特拉,最后荡平各个行省的动乱,大业初定后,奥古斯都终于从元老院获封奥古斯都,即皇帝的名号。
杨乐的独生子又是怎么被称为奥古斯都的?这个故事相比罗马帝国的开国皇帝来说,就要简单那么一点儿了—那就是他自个儿给儿子取得名字。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遇到过阻挠和挫折:首先杨老爷子老太太就不同意。二老都是解放后五十年代出生的革命文艺工作者,一听就大惊失色,咱们清白人家的子女起这古罗马大奴隶主的名字干什么,早晚要被推翻;其二他既然在美国生得孩子,他的美国朋友就委婉地提醒他,在一个由大量基督徒组成的移民国家里,起一个圣经教义里被称为该撒亚古士督,迫害过以色列人的罗马皇帝的名字,好像不那么合适,说不定报名著名私校都会被拒。圣诞节去同学家欢聚,一自报名姓都得把人家家里的虔诚老奶奶整破防。
杨乐根本不听这些善意的意见。杨乐正气凛然,怀抱娇儿,一副罗马正统就在咱租的波士顿鳕鱼湾大豪斯的忠臣良将模样,让医生在出生证明上写了奥古斯都-杨。
家长一栏他作为生父已经填好了,另外半张纸上的家长信息就空着。话说回头,杨乐打一开始就没告诉生物学上是孩子的另一位父亲的侯文元他有这个孩子了,当然叫奥古斯都也问不着这另一位爹。
如果侯文元在这里,会给这孩子起什么名字?无外乎杨元元侯乐乐。可去他的吧。
他不告诉侯文元。侯文元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他和杨乐有个孩子。三个月的时候杨乐发现的,五个月的时候他就安置好前后事,国外租好大房子联系好医院找好保姆,收拾收拾出国了。生得时候父母去美国陪的。这期间侯文元找过他,准确地说,是死乞白赖地纠缠过他。但他考虑再三,痛下决心,在微信上提出分手——对于他们俩过去一年没名没份瞎胡闹的关系来说,结束也一样叫分手。
杨乐在波士顿那几个月每天除了关注身体指标关注美股期权也没什么正事儿。门都不怎么出,毕竟男的怀孕率仅有女性的百分之零点三,犯不着天天出门展览,要采买要办事有保姆代劳。他就在租的大房子里呆着。这地方奢侈得很,前院有私人车道,后院就是私人码头和海滩,全部对他开放使用,从后院直接就能到码头,眺望幽深广阔的海面无边无垠,深秋的铁灰色天空中海鸥飞鸣,偶有白帆航行过极远处。夜里码头上涌起大团雾气,黑色海浪拍打鹅卵石沙滩,人在屋内也听得清楚那汹涌孤寂的声音。
白天的时候,他搬把躺椅在码头上,独个儿看书。这大房子是屋主的祖产,各类收藏颇丰,图书室藏有十八世纪到二十世纪英美作家巨著,够他看到天荒地老。杨乐捧着书,有时候就觉得自己像是被遗忘在世界尽头的老头儿,怀着对人生的遗憾就要随波而逝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开始看罗马帝国衰亡史,一九七四纽约AMS出版社再版,全十卷。越看越觉得历史浩瀚,天地不仁,人命如草芥身不由己。只有那么一两个天降猛男英雄人物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男的看历史容易出现的心理就是这样,杨乐代入了感情。第一卷没看完,杨乐去医院,医生告诉他是个男孩。杨乐当即决定起名奥古斯都。
——杨乐深刻反省,自己这么多年不温不火,不争不抢,温良恭俭让地让人家好拿捏,至今没什么大出息,没有大红大紫,归根究底就是他的名演员父亲也如出一辙,除了专业上较劲儿,对其他身外事都态度随和随便。杨父对独子杨乐也过于放纵,从不提出激励性的要求,倒是经常写长信温情教育。到高中阶段就把他往国外一扔,只要当个好人,剩下完全凭他自觉。可是杨乐现在有儿子了,这很有可能会是他唯一的孩子,不仅取名要有气势,未来也要严格教养,杨乐遂放下历史古籍,开始天天上网研究,在海淀区/曼哈顿如何当一个成功的虎爹。
就一句话,杨乐要让奥古斯都成为奥古斯都。
少一个爹也不碍事。奥古斯都凯撒四岁就没了亲爹,十八岁就没有了养父尤里乌斯凯撒,一样不耽误他成为奥古斯都。有杨乐就够了。杨乐会把全心的爱,全部的关注,全副身家都给儿子,让他变成能掌握命运的猛男。
就这样奥古斯都出生,杨乐休息一个月就携子回国工作赚钱。在北京爷爷奶奶家长到两岁半,奥古斯都该上幼儿园了。为了隐私去国外上幼儿园,从此杨乐开始带着奥古斯都中美两头奔波,兼顾事业和孩子教育。戏拍得断断续续,幼儿园也上得断断续续,可是教育又不只是在课堂上。奥古斯都见多识广,远超一般同龄儿童,各项发育指标喜人。
一晃眼就六岁了,长得越来越像杨乐。
其实单眼皮大眼睛更像侯文元。不过杨乐不认。他找出小时候的照片对比:“我小时候也是单眼皮,长着长着才双的。“
这话说的杨母就不认了:”你上人艺的叔叔阿姨随便哪个面前问问去,你眼皮什么时候单过,我生得我还能不知道,你从小就是大双眼皮,多漂亮。”
杨乐装听不明白。
正当杨乐感到历史的车轮向他预想的方向丝滑地滚去,一切称心如意的时候。他的律师上门谈公事,谈完公事忽然撂下一句话:“您计划什么时候通知孩子的另一位父亲?我明白您想到独立抚养权,可是如果始终不告知对方,对方是有可能起诉要求共同抚养的。"
杨乐本来美滋滋地享受着关于形象版权胜诉的消息,盘算给奥古斯都捐钱给名校好铺路。他草了一声。还有这个大麻烦这这里等着他呢。
”要说,就早做准备让对方同意放弃抚养权。“ 律师告诫他:”掌握主动。“
杨乐不疑有他,在未知领域一向信任专业人士。他说:“那你去谈吧,我五六年没联系过他了。我只看结果。就是我要独立抚养权。“
律师跟他确认情况:“您上个月路演工作我看您是和侯先生有合作的。关系没有缓和吗?”
“演的。”杨乐高兴地说:“ 台上都是演的,有剧本,装得挺像关系好。这您就不知道了。这是我的专业。我演得看来挺自然,律师都信了。”
一周后杨乐就又见到了侯文元,非工作场合。侯文元像一只走丢了的狗,蔫头蔫脑,孤苦伶仃,游荡在杨乐的长岛豪斯(该处为后期为奥古斯都购置房产,不是租的)的门前。
又到了秋天,房前草坪上和喷水池周围早已布置了许多新鲜雕刻的万圣节鬼脸南瓜,秋海棠沿着白油漆木栅栏夹道开放,一派家庭温馨景象。侯文元就站在这幅画里,高大俊美,局促不安,穿着皱巴巴不合适条纹衬衫,变形金刚似得二头肌快挤暴肩线,手里还特别可笑的提着个鼓囊囊名牌帆布袋,看起来是匆忙地塞进去出国带的全部家当了。
杨乐走下台阶迎他。
侯文元一见杨乐,先红了眼圈,叫了声:“杨乐。乐。哥哥。”接着低了头。
杨乐早有准备,和颜悦色地说:“知道自己还有个儿子,没吓着你吧?没吓着就好。飞了十几个小时肯定累坏了,先进来坐。奥古斯都去城里上钢琴课了,你歇歇。晚点我们一起去接他,就能见到他了。”
杨乐转身要把人领进门。不料侯文元蹲下,死死抱着杨乐大腿不动了。他那么大块儿,饶是杨乐也一时间挪不动脚步。
“乐,你受委屈了乐,你那时候是不是特别害怕,特别痛苦,特别孤独啊?”
那时候?哪时候?杨乐低头看着侯文元:“你说生奥古斯都的时候?没有。哥哥有钱,舍得花钱,没遭罪,你别多想,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陪着你啊!”侯文元贴着他的裤子,哭得梨花带雨。“乐,我对不起你。”
杨乐头皮发麻,看周围没有邻居在外面看,赶紧一使劲儿把人拽起来。“没有的事儿。你没对不起我。你还省了我的事儿呢。”
侯文元估计什么都没听清。他乖乖跟着杨乐进了门厅,然后就从又黏上来,头依偎着杨乐的背后。杨乐真真切切感觉到侯文元的眼泪渗进他的衬衫后领里。
侯文元在他背上语出惊人:“明天我就去买戒指,明天我就跟你求婚。我们要一起养大嘟嘟。”
杨乐真的惊了。这他妈的律师怎么办事儿的,信息同步到位了吗,侯文元这趟来到底是干嘛来的他自己清不清楚?这一趟可不是什么千里认亲,是要签字放弃抚养权。
嘟嘟,谁是嘟嘟啊,他儿子叫奥古斯都!就说侯文元起名字肯定起叠字吧!
杨乐没吭声。律师确实告诉他在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不讨论抚养权这样的核心问题。他跟侯文元说:“客房给你准备好了,你洗个澡换身衣服。”
两小时后,他跟律师一左一右夹着侯文元坐在四十多街的俄罗斯茶室,等保姆去音乐厅接奥古斯都出来。侯文元虽然已经在杨乐家客房里安顿下来,洗了澡换了衣服摸了发胶收拾了自己,可此刻还是一副左顾右盼,晃晃荡荡,神志恍惚的模样。一会儿盯着服务生看,人家问他有什么需要,他就摇头,也不知道是没有还是没听懂。一会儿盯着菜单看,自言自语:这我喜欢吃。这个里面加了朗姆酒,这种小孩能吃吗?
杨乐也不管他听得听不进去,对着侯文元耳朵一顿输出他的儿子奥古斯都的傲人简历:
半岁叫爸一岁会跑,三岁认识三百个汉字过千英文单词,四岁会毛笔字,中西围棋,参加卡内基钢琴小提琴大师班展露天赋,入学纽约俄罗斯数学学校奥数入门成绩优异,骑马击剑这些庸俗化的贵族运动更是不在话下。经常出入正式场合,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待人彬彬有礼,机灵可爱,汉语英语都是母语,还会讲点法语。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未来超过大众,鹤立鸡群,成为大人物不成问题。当大科学家,当大艺术家,当美国总统都没准儿。
杨乐他就是教子有方,完全把孩子带起来了。这里头没有侯文元什么事儿,以后也不需要有侯文元什么事儿。
说了半天,嘴都说干了。杨乐拿起咖啡喝一口润润喉咙。侯文元扭脸凄惶地看着杨乐,问:“一会儿见了他,他怎么叫我啊?”
杨乐差点没把咖啡喷出来。他忍住了,心平气和地说:“我跟他说过了。叫你侯先生。或者你想让他叫你英文名,那也行。”
侯文元点头,又去盯着餐厅的旋转玻璃门。当杨乐又端起杯子准备美美啜饮时,侯文元的脸又扭向他:“那我叫他什么呀?”
杨乐绷着嘴。他缓了缓,说:“你就叫他奥古斯都就行。”
侯文元迟疑:“你给孩子取这名字怪别扭的。”
杨乐答:“古罗马开国皇帝的名字。”
侯文元思索了几秒钟。他小心翼翼,但是大胆地说:“不是,杨乐,现在没什么皇帝了。英国的王室也没什么实权。现在这世界上当皇帝没什么好处,叫这名字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叫杨钱钱。姓杨我没意见,你要愿意我婚后也可以改姓杨。你别一时兴起害得孩子在外面老得解释自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挺烦人。时间一长人家就不爱自我介绍了。”
杨乐拉下脸来:“你知道个屁。”
侯文元看着律师。杨乐也看着律师。律师装没听见自己委托人的人身攻击。
保姆领着奥古斯都走进来了。奥古斯都很有礼貌,远远地就冲杨乐挥手,对侯文元以及律师微笑致意。
杨乐站起来要去抱孩子,但侯文元从他身边硬挤出去,杨乐差点又被怼回沙发里。侯文元到孩子面前单膝跪下:“嘟嘟!认得我吗,我是你爸爸。”
小奥古斯都看着眼前与他平视的陌生男人,又看了看杨乐。杨乐点了点头。
奥古斯都伸出手:“侯先生好。您远道而来,不胜欢迎。愿您在这里期间过得愉快,我和爸爸将热情招待您。”
侯文元一把攥住奥古斯都的手,忽然就哭了。
小奥古斯都不知所措,再次看向杨乐。杨乐别过脸。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不知道是怕看儿子的眼神,还是怕看侯文元的眼泪。
他开车带儿子和侯文元回家。保姆看着孩子,他上楼休息,听见楼下侯文元和奥古斯都试图搭讪,放音乐教奥古斯都跳舞,一片欢声笑语。杨乐倒头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保姆在家,侯文元和小奥古斯都不见了。
杨乐问保姆:“孩子呢?人呢?”
保姆玛丽亚是个墨西哥老阿姨,在杨乐家做了两年,很熟悉了。她不以为然、胸有成竹地看着杨乐:“另一个爸爸把奥古斯都带去散步了。”
杨乐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惊失色:侯文元这个大撒比拐了奥古斯都跑了!报警!
他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什么隐私了,拿起手机就要拨911。说时迟那时快,门铃声响起,他扑过去开门。
侯文元扛着小奥古斯都,两个人都晒得通红,热气腾腾,喜笑颜开地站在门口看着杨乐。他们脚边台阶上摆了几大兜子杂七杂八的:大捧玫瑰花束,一打玻璃奶瓶,一大捆羽衣甘蓝,一大盒鸡蛋,一篮子苹果,等等等等。
侯文元高高兴兴地说:你们这个社区办农夫市场,好多吃的玩的,我们俩走过去了的。买了好多新鲜蔬菜水果,还有羊奶芝士、坚果,刚才看家里冰柜里有好牛排,晚上给你和嘟嘟整点牛排吃,
奥古斯都说:“侯先生给我买巧克力。爸爸不让我吃甜的,我没吃。” 杨乐一眼就看见儿子的古奇拉里白羊绒衫上全是融化的巧克力渍。没吃?
杨乐恐惧,愤怒,意外,放松,疑惑,伤感。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受。
侯文元放下儿子,让奥古斯都先进屋。他看着杨乐。
杨乐用手抹了把脸;“干什么?”
侯文元平静地说:“你哭了。以前没见你哭过。”
“有什么稀罕的。”
侯文元说:“我那时候被你分手,就经常哭。也就拍戏的时候进了角色,忘了这件事。”
杨乐低头。“没有跟你商量就生下来,是有欠考虑的成分。没有通知你,也是为了你着想,事业刚起步,没必要负担这么大。说实话,我养个孩子还是有这个实力的。”
侯文元不说话,
杨乐抬起脸笑:“我那天还看你八卦来着。不得了你,傍上大美女了。”
侯文元不说话。
杨乐说:“明天律师来了,让你站那儿你站那儿,让你在哪儿签字在哪儿签字。”
侯文元点点头。
杨乐说:“不用你做饭,请了人做饭的。” 他转身把侯文元丢在台阶上。
杨乐无法跟自己解释,他为什么觉得难受。刚才那一幕让他产生了幻觉。好像在某个杨乐的人生里,就有这样的场景。他一睁眼看到乖巧可爱的奥古斯都,被扛在侯文元的宽肩上,给他从附近的农夫市场带来新鲜的热腾腾的牛奶回来。家里不用他主动说点什么,也是一片欢声笑语。
第二天是周一,奥古斯都上幼儿园去了。律师登门,从公文包里取出文件。他们进书房,杨乐把门一关,死死盯着侯文元,大有这个字今天你不签就会被我当场暗杀走不出去这个门的意思。
侯文元早上送奥古斯都上的校车。奥古斯都很喜欢他,还亲了他脸一口。侯文元拿手陶醉的摸脸,摸一早上了,此刻坐在书桌前面,还在笑嘻嘻。
杨乐瞪着侯文元。
律师给侯文元讲解文件。侯文元心不在焉地听着。杨乐忍不住说:“你专心点,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笔下去,奥古斯都就不是你儿子了。”
侯文元笑了。他说:“你怎么还吓唬我?到底想不想让我签字?”
杨乐说:“你今天必须得给我签了。”
侯文元转过来看着他,说:“杨乐你以为我比你年纪小,没那么爱读书,就心眼少,好糊弄。我今天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好糊弄。我之所以愿意来看你,看嘟嘟,在虹桥机场起飞前我就想好了,你让我签字放弃嘟嘟的抚养权。我会签的。如果这么爽快能让你今天高兴,能让你高看我一眼,我愿意签字。我不想,可能也不配让嘟嘟一个才六岁的孩子,看亲爹和另一个刚认识的爹不要脸的当着孩子的面互相拆台,没意思。我今天签完字,一样去给你买戒指,追你。追到了,嘟嘟就当我的继子,一样是我的儿子。最后没什么不一样的。”
好家伙。杨乐被说懵了,没办法一次性消化侯文元的每一句话。他下意识的转过头问律师:“刚这段录音了吧?”
侯文元打断了他:“用不着录音。杨乐你想听我可以再说一遍,说一百遍都行。我说了就不会改的。”
杨乐说:“我知道了。你签字吧。”
侯文元提笔潇洒签名。文件繁多。他签了一张又一张,律师指给他看签的地方,他一句话都没再说就签,直到最后一页,他扔下笔,站起来很有风度地对律师微笑道谢,然后转向杨乐:“那我走了,我出门去给你买戒指。晚上还是回家里见。”
杨乐瞟了一眼桌上的文件。他的律师正在仔细地重新检查文件,按顺序一一放入文件夹关好。人家是专业的,眼下工作圆满完成,快乐下班。
律师也走了。
单亲爸爸杨乐只觉得累到了骨头缝里。
他知道自己软弱了。可是他忍不住地问自己:成为奥古斯都有什么意思呢?屋大维四岁就失去了父母,继承了元老父亲之名投身军中,远征马其顿。舅公尤里乌斯凯撒的政治版图需要一位健康的继承人,他好不容易因此获得了庇护,但凯撒被推翻了,刺杀了。而他只有十九岁,已经尝遍血腥风味,多少次死里逃生,多少个阴谋诡计,彻夜不眠密谋策划,才最终成为奥古斯都。有什么意思呢。
还他妈不如叫嘟嘟呢。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无忧无虑的生活。
杨乐望着天花板,自己笑起来。
重温点牛哥的可爱齐齐
才发现这个节目有plus版,看完发现plus版就是纯游戏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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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在一水儿年轻弟弟面前真的显得好娇小啊
这里是大哥队要下水了,狐宝被刑抓着往后退,感觉都到人家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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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の希望·齐
一致认定狐宝强的队友和“我不应该在猜题嘛”的疑惑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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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宝宝
坐正举手真的好乖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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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兮兮的漂亮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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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双手庆祝的狐宝和单手准备give me five的队友完美错开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爱宝宝击掌的时候是跳起来的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宝宝...
才发现这个节目有plus版,看完发现plus版就是纯游戏剪辑(……)
宝贝在一水儿年轻弟弟面前真的显得好娇小啊
这里是大哥队要下水了,狐宝被刑抓着往后退,感觉都到人家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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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致认定狐宝强的队友和“我不应该在猜题嘛”的疑惑齐齐
聪明宝宝
坐正举手真的好乖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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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双手庆祝的狐宝和单手准备give me five的队友完美错开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爱宝宝击掌的时候是跳起来的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宝宝🥺
宝宝坐姿真的好端正
聪明宝宝又秒答,站起来手举高高回答问题,发现昕姐没说话又有点疑惑的看向她,手也默默缩回来了
坐下来接受众人夸奖,立马又站起来反过来夸表演的谦虚齐齐
一思考就喜欢啃爪子
眼睛睁大表示迷惑的狐宝
好可爱
站起来回答问题的宝宝真的好乖
可能因为这个回答是捡对手的漏(虽然是错的),宝贝不像之前那样歘一下子直溜站起来,而是慢吞吞起来,没站直又坐下了
是会因为抄了别人答案而不好意思的小朋友hhh
习惯性后仰想靠别人身上的狐宝,意识到身边不是熟人后默默缩到后面去了
感觉狐宝的队友是真的把狐宝当希望hhh
很期待他能说出答案的样子
迷茫也要保持围笑的可爱宝宝
因为一字之差被捡漏了,在后面一直哼哼唧唧还蹬腿的可爱宝宝,小爪子也在不停扑腾🥺
像吃不到肉闹脾气的小狐狸崽🥺
天啦他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又在秒答的聪明宝宝
手还偷偷揪住自己的裤子
太可爱啦——
众人背后手舞足蹈的狐狸崽
狐狐踮脚
有些小朋友表面上很A,其实手上在偷偷玩奶嘴
这个大全景下的懵懵狐真的是太可爱啦
有做功课的乖宝
说正事就乖乖站直的狐宝
这个站姿真的是刻进孩子DNA里了
可能是因为游戏环节狐宝carry了,讲战术的时候
小哥队无形之中把狐宝围成中心了
猛猛冲!
狐宝好像很喜欢这个梗,一集说了好几句猛猛冲
不过好像没有人能get到他的梗
两个队友被淘汰了,要用复活卡救一个回来
宝宝这个主意好聪明,不用纠结浪费时间,也不会出现“为什么救A不救B”的争端(虽然最后还是被弹幕的离谱粉丝骂了)
是很有礼貌的乖宝宝
跑之前还会和摄影老师说“辛苦了”
进黑暗的剧场开了手电,礼貌宝宝又在和人说抱歉
路人大哥给乖宝开灯
果然谁会不喜欢有礼貌的小朋友呢
宝宝你这个认人姿势怎么回事!
收到路人鼓励后认真道谢的礼貌狐狐
万万没想到,全队体能最差的孩子留到了最后,被全队寄予厚望,宝贝这会儿压力不小吧
宝宝这个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委屈
看着队友挨个被淘汰+找不到人的迷茫+被全队寄予厚望的压力+路人全都不配合的孤立无援
感觉小哭包这会儿是真的难受
就我个人而言,上一次看到宝贝这个表情还是名学4第二次宝藏时,想不出线索的委屈狐狸
好强狐狸总会给自己很大压力,总会给自己定一些一定要做到的目标,然后又在失误时偷偷难过
有时候很想对他说没必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人无完人,没有谁一定要做到最好才行;但又明白这正是他的魅力所在。
天亮醒来|有一些欣赏和偏爱只是淡淡的微笑☺️天亮醒来嗑的就是这一口刚刚好!
有一些欣赏和偏爱只是淡淡的微笑,有一种感情让人很轻松,是愉快回应你的需要。
不需要刻意付出什么、索取什么、牺牲什么、抗辩什么,而仍然感到被爱,足够成熟才能举重若轻,历经世事也仍然享受简单的快乐~
亮哥逗醒每次都刚刚好,不管是烂梗攻击还是带头嗑你cp、教你唱歌又悄悄“你看导演在笑你”。亮哥总是笑眯眯地看着醒,明明白白在等待他一个人的回应。都说一个完整的烂梗必须要亮的烂梗和醒的reaction一起构成,而醒被亮逗的时候又真的好没种,每次都不由自主又扭扭捏捏地笑(出自快发第一季第六集)
亮哥的分寸也都刚刚好。醒子这个人超在意外型的,十五年前开始就在意,比如说他的垮裤吧,不管别人怎么看,至少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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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刻意付出什么、索取什么、牺牲什么、抗辩什么,而仍然感到被爱,足够成熟才能举重若轻,历经世事也仍然享受简单的快乐~
亮哥逗醒每次都刚刚好,不管是烂梗攻击还是带头嗑你cp、教你唱歌又悄悄“你看导演在笑你”。亮哥总是笑眯眯地看着醒,明明白白在等待他一个人的回应。都说一个完整的烂梗必须要亮的烂梗和醒的reaction一起构成,而醒被亮逗的时候又真的好没种,每次都不由自主又扭扭捏捏地笑(出自快发第一季第六集)
亮哥的分寸也都刚刚好。醒子这个人超在意外型的,十五年前开始就在意,比如说他的垮裤吧,不管别人怎么看,至少他自己是觉得好看才一直穿的,这些年也一直保持那种嘻哈的穿衣风格,还有各种整理头发照镜子找镜头名场面,包括以前的博客里也老是提觉得自己长得不够好看啊等等。可是当别人调侃他自恋的时候,亮哥却会说Allen的缺点是“过分帅”诶!醒你看你又绷不住了吧!(出自快发接字游戏)
和醒一样喜欢用镜头记录生活的小亮哥,总是忍不住拍他睡着时可爱的样子(没错那个猪猪Allen的视频出自亮哥),忍不住频频回头担心他偶像输球之后消沉的样子,忍不住拍他看球时手舞足蹈开心的样子。十五年如一日,亮哥的镜头就像带着感情,总是能捕捉到醒特别开心可爱和快乐的一面。(亮哥微博自寻)
其实醒是个配合度很高的人,他似乎总觉得自己有义务去照顾其他人还有维持场面的好看,而亮哥刚好是那个最“识相”的人,他总是有意识地配合和帮助看起来游刃有余的醒。
天亮醒来嗑的就是这一口轻松无负担的“刚刚好”,就好像是喜欢一朵花,亮哥就给他浇浇水松松土,然后他会美滋滋地看着这朵花盛开在微风中轻轻摇摆🥰 同时按下他的快门,珍藏这张美好的照片,那上面寄托着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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