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英法】弃与臆(上)
又名《男朋友出轨了对象还比我帅比我年轻怎么办》
在看完全文前请不要妄下定论,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
ooc我的
法兰西最近不对劲。
他好像总是很疲惫,而且早出晚归,问他怎么了,他又敷衍着说只是工作上的事情。
但每次再多问一次眼神就开始乱瞟,明显的心虚。
英吉利对此有些疑惑,但也不好说什么。
今天法兰西难得早归了,他买了很多菜,兴致勃勃的和英吉利说要做大餐。
于是英吉利笑着附和道,需不需要他下楼去买两根蜡烛?
法兰西听到这话眼睛亮了亮,不过又...
又名《男朋友出轨了对象还比我帅比我年轻怎么办》
在看完全文前请不要妄下定论,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
ooc我的
法兰西最近不对劲。
他好像总是很疲惫,而且早出晚归,问他怎么了,他又敷衍着说只是工作上的事情。
但每次再多问一次眼神就开始乱瞟,明显的心虚。
英吉利对此有些疑惑,但也不好说什么。
今天法兰西难得早归了,他买了很多菜,兴致勃勃的和英吉利说要做大餐。
于是英吉利笑着附和道,需不需要他下楼去买两根蜡烛?
法兰西听到这话眼睛亮了亮,不过又立马黯淡下来,打着哈哈道不用了,没必要搞这么隆重。
英吉利一愣,可惜道那好吧,你以前每顿饭都恨不得摆成米其林浪漫的烛光晚餐的。
在切牛排的法兰西动作一僵,刀子久久没落下去,英吉利注意到厨房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便探头想看看怎么了,结果被法兰西糊了一脸的血。
法兰西吐吐舌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在家里点蜡烛放火多不安全。
英吉利反应过来这是牛排的血,气笑了,在家里点根蜡烛也算放火了?他说,那按你之前每顿饭都点两根蜡烛,你该被关多少年?
法兰西扭头哼了一声,带血的手指指着英吉利,义正词严:“没有安全意识的家伙!”
英吉利皱眉,这话好像哪听过。
还没反应就被法兰西推出厨房,然而法兰西要关门的时候又停顿了一下,眼神犀利地看向英吉利:“牌子呢?”
“……什么牌子?”
“英吉利和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
英吉利指指冰箱后面,他刚把牌子扔到里边去了。
法兰西“啧”了一声,连牌子都不要了说了句我说话难听你别找骂,就一下子把厨房门关上了。
晚餐很美味,法国人的手艺不是吹的,和英吉利不同,法兰西喜欢吃十分熟的牛排,他说十分熟的牛排更考验厨师的手艺,火候过大或略小,加热时间稍长略短都会影响肉质的口感。
当然,也有失手的时候,那这份牛排就端在英吉利的面前,反正英国人的被诅咒的味觉也吃不出好坏。
晚餐过后,无所事事的两人在一叠碟片中随机挑了一张,电影讲的是一对恋人因为一方出轨而反目成仇结果发现是一场乌龙又重归于好的若至故事,看得法兰西昏昏欲睡。
房间里的灯都关上了,法兰西说要营造一个看电影的氛围,英吉利无语地看着怀里困得直点头的法兰西,之前他睡的时候法兰西还说看电影时睡觉是对陪着看电影的人不尊重,现在自己就困得不行了,他们十指相扣,英吉利抬起法兰西的手,嘴唇轻轻吻着他的手背,画家的手因常年握笔,手心长了多处茧子,这么对比英吉利的手心要更光滑,不过网文作家的手也没好到哪去,指尖也结了层薄薄的茧,比法兰西的稍薄。
英吉利的文已经卡了好久了,有一段时间没打开电脑码字了。
唉,真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竟成了吃软饭的那个。
电影到了高潮,男女主们大吵了一架才发现是一场乌龙,最后两人深情拥吻误会才算解除。
法兰西被突然爆发的争吵吵醒,眯着眼看男女主吵完架,英吉利一下一下顺着法兰西柔软的长发,突然发现法兰西眼睛下面有些突兀的白,大抵是化了妆抹了粉,英吉利不禁失笑,在家看个电影也要化妆,以前出去约会也没见这么重视。到了电影的人拥吻的时候法兰西带着鼻音哼哼两声:“好无聊的电影,亲个嘴还要先吵一架。”
看完并熟知电影情节的英吉利在解释和附和之间选择了沉默。
谁知法兰西仰起脸,一脸跃跃欲试:“要不咱俩也吵个架?”
英吉利:“你好无聊,亲个嘴还要先吵个架。”
法兰西:“你一点也不善。”
这段小插曲以法兰西捂着红肿的嘴唇逃跑结束。
看完电影也不早了,法兰西去洗澡,手机放在卧室的桌子上,英吉利坐在床上擦头发,发现法兰西的手机在振动,捞过看了一眼,是设置的闹钟到点了,英吉利随手关了闹钟正要把手机放回去,目光触及手机屏保的照片,英吉利眼神动了动。
锁屏壁纸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报纸,阳光恰好落在男人脸上,宁静,祥和,可见摄影师找角度时的用心。
手指在熄屏前一瞬点了点屏幕,英吉利皱着眉盯着屏保照片,越发觉得这人特别眼熟。
不,问题是为什么自己男朋友拿别人的照片做壁纸,这个问题等法兰西出来要好好问问。
法兰西一进卧室就见英吉利面无表情地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
法兰西:“……你霸总附身了?”
英吉利没搭理他的调侃,严肃地问你屏保照片上的人是谁?
法兰西一愣,拧眉拿过手机,嘀咕着没换屏保啊,然后把手机怼到英吉利面前,口气粗粗地说,明知故问,你不认识啊?
英吉利撇过头,眉头紧锁着,语气严肃,我应该认识我男朋友的屏保照片上的人吗?
见英吉利神情不似作假,法兰西“啊”了一声,表情空白了一片,又迅速地打了他一下,然后委屈道:“这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明星啊!你忘了吗!你还夸过他长得帅来着!你!一点也在在乎我!”
英吉利愣了愣,见法兰西一副红着眼要哭的样子,忙不迭地起身抱住他轻声道歉,“抱歉亲爱的,我最近总忘事……照片你想用就用吧……”
“刚刚你闹钟响了,我帮你关了,有什么事吗?”英吉利尝试转移话题。
法兰西的眼泪一下子就憋回去了,他随口说没什么事,就挣开英吉利的怀抱,英吉利下意识地想跟着法兰西,却被勒令去把平板拿出来充电,他待会要看综艺。
过了一会,法兰西端着两杯热牛奶回到房间,英吉利面露愁容,哀声道能不喝吗?甜到嗓子痒。
法兰西佯装恼怒,我特意给你泡的你敢不喝?这不是怕没味道才放多点糖吗。
英吉利望着法兰西,蓦然注意到法兰西眼睛下方的青黑,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气呼呼的法兰西捂住嘴,法兰西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警告似的说:“喝不喝!”
没法,英吉利只好乖乖喝完杯里的牛奶,法兰西才满意地收拾掉东西,然后两人挤在一个被窝里看新出的综艺,只是看了没多久英吉利就没了精神,便也早早睡下了。
怀里似乎空了一块,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英吉利有些被惊醒,挣扎着想睁眼看看怎么了
然而夜太深,他只勉强看清一个黑影坐在床边,以及隐约听到那黑影——他的爱人,发出的很低很低的抽泣声。
【美瓷】他们都崇尚爱与和平
国设
时政相关
全文5k+
开始了
瓷的太阳穴一下一下的钝痛着。
大厅里是难得的安静,刚刚发言完的那位外交官双手掩面,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瓷摘下同声传译器,闭上眼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样子十分疲惫。
身旁的京注意到当家的不对劲,眼神询问对方是否一切都好。
瓷恢复了往常一样淡淡的模样,向京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最后草案还是被通过了,肃穆的大厅内掌声响了整整二十多秒,多难见的场景,心怀鬼胎的代表们头一次为一件事共鸣。
散场后,那位发言的外交官找到了瓷。
“感谢您的支持...
国设
时政相关
全文5k+
开始了
瓷的太阳穴一下一下的钝痛着。
大厅里是难得的安静,刚刚发言完的那位外交官双手掩面,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瓷摘下同声传译器,闭上眼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样子十分疲惫。
身旁的京注意到当家的不对劲,眼神询问对方是否一切都好。
瓷恢复了往常一样淡淡的模样,向京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最后草案还是被通过了,肃穆的大厅内掌声响了整整二十多秒,多难见的场景,心怀鬼胎的代表们头一次为一件事共鸣。
散场后,那位发言的外交官找到了瓷。
“感谢您的支持。”
瓷没什么表情:“出于人道主义和人类最基本的善意。”
老人花白的胡子抖了抖,瓷看不太清楚这位老先生眼睛——这个年纪还在为国奉献的人都很会敛藏自己的情绪。
刚刚在会上的哽咽,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老先生眯着眼去打量这位国灵,祂脸上的神情好像永远那是平静,像太平洋的海水一样波澜不惊。
其实他还挺希望瓷有时向主位上的那位一样无赖,这样祂或许就会出bing援助自己,或者大方承认支持自己,起码某些心怀不轨之徒能稍微收敛些。
但是不可能,这位国灵太有原则,不然谁能放心的信任祂。
祂像祂的名字一样美丽冰冷,也的确是喜怒不形于色,却又实实在在地散播着温暖的善意。
同瓷唠了两句家常便告了辞,走之前,老人望向窗外明媚的阳光,似是不小心吐露了心里话般轻声道:“和平的白鸽何时能飞到巴勒斯坦呢……”
老人佝偻的腰努力的挺直着,西装袖口的线头无力地垂着。
草案的通知不代表最终绝案的通过,但这是十三年里最大的一次进步,不是吗?
瓷看着老人有些蹒跚的步伐,眸中光亮似乎暗了一瞬。
“先生。”祂叫住他。
老先生回头,模样有些意外。
“……您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谁?”
瓷的嘴角勾起一道很平缓的弧度,几乎看不出来祂是在微笑:“曾经的我。”
老人一愣,随即也微微笑开:“谢谢您的祝福。”
致人类最基本的善意。
京为瓷拉开车门,瓷弯腰上车,系上安全带,随后闭着眼睛休憩。
“当家的,俄先生请您今晚喝酒。”京打着方向盘,车子驶入车道。
“什么?”瓷没睁眼,淡淡问道。
“就是想请您喝酒,地址时间都发您邮箱里了。”
瓷睁眼,白色的眼球有好几条血丝穿插其间。
小熊该不会是要砍价吧。
不,也有可能是为了扩大进口商品种类,啊,这么说的话要是趁机再讨要一些关键技术怎么办,毕竟这是酒桌上惯用的话术,先敬你杯酒,再狮子大开口……这么说来俄罗斯那边很多轻工业技术不过关啊……小俄会为了这件事提要求要邀请专家吗?会不会被钻空子?到那时自己不能像祂爹一样造桥造一半摞摊子不管吧?
看着自家当家的又习惯性地陷入阴谋论中,京不免劝道:“您……放轻松,俄先生是以个人名义邀请您的,或许只是想和您叙叙旧呢?”
“个人名义?”瓷喃喃。
京嗯了一声,前方红灯亮起,京挂档停车,又在下一刻迅速扭头看向瓷,速度之快脖颈还“咔”了一声,京表情愣愣的,轻轻地“啊”了一声。
见京已经意识到问题在哪了,瓷抿抿唇,平静道:“知道了。”
京:“……当家的……”
瓷淡淡打断:“只是京,你下次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京喉间有些苦涩,自知失误,闭着唇没再说话。
瓷没回联合国大楼,而是去了纽约最具盛名的华尔道夫酒店。
很自然的穿过大厅走进电梯,控梯员很尊敬地问瓷要去几楼,瓷淡淡道:“顶楼。”
控梯员一愣,神情便愈加恭敬。
显示屏的数字还在不停变动,电梯里很安静,瓷并没有像那些“一分钟五百万”的成功人士一样拿出手机看时间或者不耐烦的掀开袖子看手表顺便抱怨几句,祂只是静静地看着显示屏,面容平静得找不到一丝情绪的波动。
出了电梯,瓷直接走进唯一一个开着门的套房,还顺手把门带上。
套房里没有开灯,然而客厅却并不黑暗,瓷顺着光亮的地方看去,宽敞的阳台中央坐着一个人影,指缝间夹着的烟忽明忽暗,烟雾缭绕在祂身边,如梦似幻,让人分不清幻实,那人面前的洋桌上还放着两杯装着些许红酒的高脚杯,身后城市的霓虹光直射九霄,深蓝色的天幕被印照成无边的彩。
气氛依旧沉默,夜已深,远处的高楼仍然灯火通明,这就是繁华,夜晚才是彰显奢华与纸醉金迷的最佳时间。
“你来了。”那人开口,语调间带着慵懒和烟雾浸染后的微哑,他似乎并不意外,“我还以为你会一趟联合国才知道我约的地点在这呢。”
瓷朝着阳台走去,声音淡淡:“俄若以私人名义邀请我就不会用邮箱给我发消息,他知道我不常用,你是怎么用俄的账号给我发邮件的?”
美将明明灭灭的火光按灭在烟灰缸里,闻言嗤笑:“亲爱的,这就是人脉的重要性了。”
瓷忍不住皱眉:“乌?”
美:“bingo。”
瓷垂眸,语气凉凉:“多此一举。”
美夸张地叹口气,摘下墨镜,钴蓝色的眼睛盯着瓷,视线炙热得像是要穿透面前人的皮囊去窥探祂深藏的灵魂,“不这么做,怎么和你有二人世界?你不觉得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很眼熟吗?”
瓷其实从进门就意识到了,这间套房里的装潢和几十年前他们蜜月时候常住的那栋别墅的装修一模一样,大到房间色系风格,小到门口盛开的牡丹。
瓷俯视着美,美也笑吟吟地看着瓷,两人就这样互瞪了好一会儿,最终瓷先移开视线,他语调平缓,似乎美所言所行没对他造成任何情感上的影响,他的声音那么平静,平静到像在描绘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我当然记得,华盛顿是养不好牡丹的。”
美:“瞧,我对你可是一等一的上心,你那时候还是会笑的,怎么越发展越面瘫了?”
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或者只是单纯想反驳美的说法,他从喉间发出几声似笑非笑的气音:“你忘了。”
美挑眉:“什么?”
瓷没有回答,而是拿起美对面的高脚杯,葱玉般的手指点了点杯柄,而后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你说,居高位者,当薄情寡义。”
高脚杯坠向地面厚实的地毯上,一声闷响,杯子在地毯上旋转,瓷越过小圆洋桌揪住美的领子,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带着冷意,偏偏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可惜我不是你——或许是我还没到达你灯塔的高度,我做不到你这么草菅人命。”
美眯着眼,状似无奈妥协般举起双手,嘴角勾着笑:“好啦亲爱的,冷静些,别把我说的像个毫无怜悯之心的混蛋,我可是很崇尚爱与和平的。”
瓷松开祂,表情还是冷冷的。
“你这个混蛋,”瓷一字一句的说道,每个发音都裹挟着浓浓的怒意,“balesitan的最终草案你到底会不会通过!?”
“不知道啊,看husai的打击强度吧——说到底还不是取决于你,毕竟我也是个大忙人啊,又要看着Europe毛子他弟弟还要指点中东。”美无所谓地耸耸肩。
瓷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取决于我,都是白象的功劳。”
美看瓷就像看什么新奇玩意似的,“好多年都没见你这么袒露自己情绪过了啊,怎么,在我面前你这么放松?”
瓷轻蔑地“哼”了一声。
瓷靠在阳台外围的栏杆上,黑曜石的眼睛将纽约市中心的夜景尽收眼底,各色的灯光在祂眼里沉浮,美摸不清瓷的内心,也知道自己这种游戏人间的态度拿不下瓷,有一句话美是完全出自真心的:祂对瓷绝对是一等一的上心。
祂无时无刻都在想方设法让瓷成为祂的附庸,心甘也好非情愿也罢,祂没法否认瓷切切实实地为他带来了巨额的利益,可是瓷又的确碍眼,灯塔本就是在黑夜中为世界指路的,可当太阳升起时,灯塔的光还会显得那么弥足珍贵吗?
美的眼底浮起一抹戾气,祂多想把面前的人的骨头打碎,让祂一生只能依附着自己生存,祂不介意为美丽的人偶装上用菟丝子做成的傀儡线,让祂随着祂的指间的动作行动。
瓷也意识到美出神了好一会,祂拿起被美随意搁置在桌上的墨镜,随手为美戴上,凉凉道:“你眼里的阴谋要化成实体了。”
美一怔,欲盖弥彰地撇过头:“你勾引我,你要负责。”
瓷:“睡吧,晚上确实适合做梦。”
美摇晃着高脚杯,鲜艳的红酒绕着杯壁旋转,“陪我喝两杯?”
“不喝价格低于一百万美元的红酒。”
美:“杜多侬干邑白兰地,你刚喝的那杯两百万一瓶。”
瓷身形一顿,捡起酒杯,随即坐到美的对面,看着美为自己续杯。
当初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夜晚温存过后就会一起喝两杯,当然是在瓷没有那么疲惫的情况下,那段时间瓷的口味被美养刁了,普通的酒根本入不了祂的眼。
祂们常常醉谈半宿,在地平线亮起第一缕光亮时相拥而眠。
瓷会用匮乏的材料做出美从未吃过的东方佳肴,美会在饱餐过后带瓷去看祂渴望的jungong厂。
那时候祂们身处同一阵营,有着同样的敌人和一致的目标,于是祂们相爱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
可惜始于政治斗争的爱最终也要湮灭于政治斗争,当利益分明对立时,祂们自然分道扬镳。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瓷抿了一口杯中黄金,望向远处繁华,眼中光影流转,而美仍然盯着瓷,钴蓝色的眼睛里复杂的情绪隐藏于墨镜后面。
就这样两人喝了几杯,一瓶红酒也要见了底,美神色微醺,问:“你在看什么?你家京都,魔都晚上和纽约差的很多吗?”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深夜的情感本就丰富,瓷难得露出了明显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柔和的光:“我要看的东西在那个方向。”
美静静地将杯中剩酒饮尽,再为自己添上最后半杯,祂好像明白了,于是祂举起酒杯,向着瓷眺望的方向:“致战火,”,又向远处灯火阑珊的高楼:“致和平,致繁华。”
“虚伪。”对面的人轻笑。
美望着瓷微红的眼角,明明瓷面上没什么表情,可那双眸子里实实在在流转着多情缱绻的水光,美晃了晃杯里的红酒,道:“亲爱的,你的眼睛会说话。”
瓷有些醉了,眯着眼看向美。
“只有靠这双眼睛,我才能看到你的灵魂说了什么。”
“那真是一大祸事。”
“是啊,所以你就让冰冷成为眼睛的底色,让你的灵魂失语。”
瓷又抿了口酒,唇瓣嫣红,“美,你是个混账。”祂笑得弯了眼。
“去你的爱好和平,要是真爱好和平你就不会搞那些幺蛾子,说实话你就是舍不得war wealth,毫无人性的混账。”
“你不是爱好和平,也不是狂热的好战分子,你只是单纯利益至上。”
顶层的风有些大了,似乎将瓷吹清醒了些,祂呆了片刻,又恢复成平日里清冷的模样,道:“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祂向远方遥遥举杯,眼底的悲悯浓得化不开:“致英魂,致悲灵,致和平。”
说着一饮而尽。
美低着头,嘴角勾着很淡很淡的笑。
瓷起身,静静道:“多谢你的款待,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在路过美身旁时,瓷的手腕被祂抓住,瓷低头,就见美噙着笑,“不再聊聊?”
瓷:“你还妄想我们能旧情复燃吗?”
美没松手:“真无情,这么贵的酒买你一个吻也不行吗?”
“我已经花时间陪你了,做人不能太贪心,毕竟我分分钟几百万,这么算来还是你赚了。”
沉默再次袭来。
美再次摘下墨镜,钴蓝色的眼睛里水色荡漾。
“……”
瓷轻轻地“啧”了一声,刚弯腰就被人扯住领带,突如其来的拉力让瓷不得不按着美的肩,唇瓣贴上一道柔软,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祂两颊,两人就着这样别扭的姿势交换气息。
美一手扯着瓷的领带,一手按着祂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
过了许久,两人才分离,交缠的舌尖分开时带出几根细长的银丝,被身后的霓虹灯照得发亮。
美手指恍如无意识点了点唇瓣,舌头舔了舔嘴唇,大有意犹未尽之意。
瓷垂眸,有些出神,不过很快眼神又迅速恢复清明,祂状若无事发生:“我走了。”
美笑眯眯:“慢走。”
门口传来滴滴声,室内再次被寂静占据,美注视着门口的方向,片刻后又扭头向着眼前的繁华,祂晃晃了高脚杯,学着瓷的模样向远方遥遥举杯:“To peace,to Lighthouse Changming.”
致和平,致灯塔长明。
瓷出了酒店,走出去好远才拐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巷子里。
祂扯下领带,松了松领口,摩挲着手里滑凉的布料,接着,从从领带背面拿出一个发着微弱红光的小器械。
啧,新型窃听器?还是摄像头?
微小精密的仪器被重力带向地面,随后被踩成粉碎。
瓷看着那条领带,在领带最皱的地方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毫不留情的扔进旁边的垃圾箱里。
可惜了,祂还挺喜欢这条领带的。
瓷拍了拍黑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没再回头看一眼身后的灯火阑珊与车水马龙,一身黑的人走进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步伐没半分减速。
祝世界今夜好眠。
End.
还是利益场的好吃😋
【英法】记一次采访
灵感来自刷到的一个视频,太搞笑了,不过原视频是英美(英国毒舌老先生和他的美国wife
ooc我的
小短打,半夜发疯无脑产物
今天天气不错,我和搭档准备好连接设备后就打开了直播。
观看人数慢慢增长到一个差不多稳定的区间内,我们开始了在大街上随机挑路人采访的日常。
巴黎街头不缺闲人,这是好事。
今天的主题是你对巴黎的感受,我们采访了几个人后弹幕突然滚动得特别快,内容清一色的“快去采访在de Flore店外喝茶看报的帅哥。”
我看了看四周,确实有个金发帅哥坐在不远处的咖啡店的露天座位,看着点赞量跟火箭一样上升,我和搭档不敢耽搁,小跑过去同那...
灵感来自刷到的一个视频,太搞笑了,不过原视频是英美(英国毒舌老先生和他的美国wife
ooc我的
小短打,半夜发疯无脑产物
今天天气不错,我和搭档准备好连接设备后就打开了直播。
观看人数慢慢增长到一个差不多稳定的区间内,我们开始了在大街上随机挑路人采访的日常。
巴黎街头不缺闲人,这是好事。
今天的主题是你对巴黎的感受,我们采访了几个人后弹幕突然滚动得特别快,内容清一色的“快去采访在de Flore店外喝茶看报的帅哥。”
我看了看四周,确实有个金发帅哥坐在不远处的咖啡店的露天座位,看着点赞量跟火箭一样上升,我和搭档不敢耽搁,小跑过去同那位全神贯注的先生交涉。
“您好先生,我们是做街头采访的,请问是否可以耽误您点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呢?”
“先生,在您问出这句话时,您已经在耽误我的时间了,”这位英俊的先生看也不看我们一眼,手中的报纸翻过一页,语气平静道:“不过您的问题或许会比这无聊透顶的报纸好多了,请问吧。”
“……您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我是英国人,来巴黎有十年了。”先生放下报纸,面向镜头,礼貌地颔首。
“那么,您觉得这座城市有什么亮点吗?”
“大街上永远有人游行,路边的垃圾上总有人拍照打卡,巴黎的消防员每天都有工作要忙,抢劫的家伙天天蹲在奢侈品店门口,天天都有人不满总统先生的安排,您最近去过塞纳河吗?没有啊,给您个忠告,最好别去,我说加缪先生不仅是记录者,还是预言家,愚蠢的家伙总有一天要自食其果。”先生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端起茶杯喝完了剩下的茶。
我尴尬的看了看搭档,后者也尴尬的看了看我,但是弹幕还在疯狂刷屏,差不多都是“帅哥言语好犀利”“好敢说,还说对了”之类的花痴语录。
“你知道吧,先生,我去过世界上大多数城市,不像很多法国人,去的最远的地方是城市另一边的公园,打车还要讨价还价。”先生补充道,语气淡定,表情平静,丝毫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令人反感。
啧,破防了。
但直播还在进行,观看人数空前高涨,我又接着问:“那,有您喜欢的法国人吗?比如明星,朋友之类的?”
先生沉思一秒,而后认真肯定地回答:“我爱人。”
……有种被莫名其妙踹了一脚的感觉。
“您……”我倒吸一口凉气,看到弹幕滚动,一半是失恋,一半是提问,我挑了个比较正常的问题:“您每天都会在这里解决早餐吗?”
“当然不,”他疑惑又理所当然地说,“我爱人做饭是一等一的美味,这种没有感情的预制菜怎么比得上我爱人的手艺?”
“那您今天?”
他勾唇笑了笑,起身颇有礼貌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为他买束花了。”
虽然很不礼貌,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事让这位毒舌绅士闭口不谈,他爱人出差了?可是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说的?
忍住好奇心,我们礼貌地向他道谢再见,然而“Goodbye”还没说完,绅士先生就向前趔趄了几步。
我们吓了一跳,好在先生很快稳住,他无奈地扭头,温柔的问道:“消气了?”
我们惊讶地看着他,惊讶这位刚刚没给我们什么好脸色的毒舌先生竟然能露出这么宠溺的神情和说出这么温柔的语气。
他的身后探出一个银色的脑袋,漂亮的紫眼睛眨巴眨巴,:“伪绅士,下次再敢做饭炸厨房就离婚哦。”
金发的先生身形狠狠一僵,忙不迭地发誓说自己再不进厨房了。
这时突然出现的银发帅哥注意到了我们,并很热情打招呼:“你们好啊。”
又看到了摄影机,他挑挑眉:“街头采访吗?”
我们点了点头,绅士拉了拉他,于是银发帅哥朝他的爱人吐了吐舌头,又对我们说道:“抱歉,我们得走了,祝你们有一个完美的一天。”
像被天使治愈了般心情舒畅,我们如沐春风的道了别,看着一高一矮的背影逐渐离我们越来越远,但他们的交谈声仍一字不落传来:
“我们先去买花,德利先生的花店的玫瑰总是开得那么灿烂!”
“好啊。”
“再去蓬皮杜艺术文化中心,那儿举办了一场很值得称赞的艺术展!”
“……亲爱的,你应该知道德利先生的店到蓬皮杜要跨越一整个巴黎。”
“不可以吗?”银发帅哥扭头,望着他身旁的人。
他身旁的人也低头看他,表情估计又郁闷又无奈。
过了一会,英国绅士像憋不住了笑起来——神情绝对温柔宠溺得不行,他说:“当然,我美丽的小鸢尾,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一直会陪你。”
鸢尾笑着揽住绅士的手臂,他们看起来那么相爱,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们消失在拐角处。
“伙计,今天收获如何?”
“观看人数最多时超五十万了,尤其是那个银发帅哥出现的时候。”
我和搭档面面相觑,最后笑笑。
关于种花家两位国灵的日常生活
发疯产物,ooc我的
私设两人姐弟
关于瓷爹
(一)瓷眼神阴鸷地冲回家,在看到华的瞬间表情立马变得超级委屈:“阿姊!”
华一愣,“怎么了?”
瓷急匆匆的跑到厕所洗手,华倚在门口看瓷发狠地洗手不由得提醒道:“手都洗秃噜皮了,瓷。”
瓷闭眼绝望道:“今天一进联合国加就上来和我拥抱,样子疯疯癫癫的,后来小巴告诉那家伙药效没过完……”
华沉默了,眼神怜悯地盯着瓷。
“去沐浴更衣吧,熏完香后再进卧室。”
“……”
(二)过几天就女神节了,瓷想送华姐礼物。
想不到送什么,瓷知道华看不上那些所谓的奢侈品,于是他决定自制自家的奢侈品,...
发疯产物,ooc我的
私设两人姐弟
关于瓷爹
(一)瓷眼神阴鸷地冲回家,在看到华的瞬间表情立马变得超级委屈:“阿姊!”
华一愣,“怎么了?”
瓷急匆匆的跑到厕所洗手,华倚在门口看瓷发狠地洗手不由得提醒道:“手都洗秃噜皮了,瓷。”
瓷闭眼绝望道:“今天一进联合国加就上来和我拥抱,样子疯疯癫癫的,后来小巴告诉那家伙药效没过完……”
华沉默了,眼神怜悯地盯着瓷。
“去沐浴更衣吧,熏完香后再进卧室。”
“……”
(二)过几天就女神节了,瓷想送华姐礼物。
想不到送什么,瓷知道华看不上那些所谓的奢侈品,于是他决定自制自家的奢侈品,但自家的奢侈品又太费时太费事,这几天连收集材料都不够,思来想去瓷决定自制一根木簪。
于是那几天京来找瓷时总能在后院看到瓷在刨木头。
京:“瓷哥,你在干啥?”
瓷:“嘘,我在造一个能让我实现奶茶自由的东西。”
京:“?”
女神节当天,瓷沉默地看着华帅气的狼尾。
瓷:“你什么时候剪的?”
华:“刚刚,我嫌头发太长太多碍事,兔子就推荐我剪狼尾。不好看吗,兔子们都夸我很帅啊。”
瓷无力地点点头,心如死灰:“很帅。”
华:“手里拿的啥?”
瓷低头看了看木簪,又想了想金丝楠木的价格,说:“重金淘的哈利波特魔杖。”
华接过,打量了两眼,中肯地点评道:“真丑,送我我都不要。”
那天晚上有目击兔爆料京爹拦着醉酒的瓷爹跳河,瓷爹的哭声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目击兔甚至还在现场捡到了一支丑丑的木棍。
(三)美发现瓷最近老是在会上抄东西。
一开始还以为是在记录会议内容,但他看到瓷是用毛笔慢慢地写,写的还是繁体,他就趁大会上众人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偷偷问瓷:“你在写什么?”
瓷不紧不慢地写完最后一个字,才回答道:“抄佛经。”
美疑惑:“佛经是什么?”
瓷放下毛笔,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是能让我平静的和你们这群傻逼对线的东西。”
美不懂,但大为震撼,于是他也要了一份回去研究。
谁知道能不能从这里面窥得击溃种花家强大民族凝聚力的方法呢?
几个月后,原本还出席大会的美已经彻底不见人影了,本来在开会的瓷突然接到华盛顿的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华盛顿撕心裂肺的哭喊:“瓷先生,求您救人啊!老板他要去唐人街出家啊!”
(四)今天瓷转公交的时候,邻座有个长相俊美的歪果仁。
这本来没什么稀奇的,只是旁边的大妈忍不住老偷偷看人家,歪果仁有些疑惑,并用中文问:“您在看我吗?”
大妈很惊讶:“你会中文?”
歪果仁点头,大妈又问:“你听得懂我们的方言不?”
歪果仁摇头,大妈又问:“你是哪国人呀?”
歪果仁天真的回答:“我是英法混血,但是我入了美国国籍。”
大妈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坐了回去,掏出手机开始用粤语打电话:“娟啊,北京真是啥都有嘞,我旁边就有个歪果仁,对,还是个杂种!”
旁边的瓷看得目瞪口呆,思考了两秒,也拿出手机拨通了美的电话。
“法克,干什么!”整整12个小时的时差让美没收住他被扰了清梦的坏脾气,不过这在瓷听来依旧愚蠢清澈。
“早上好,”瓷眨着眼,声音听上去十分人畜无害,他用粤语说道:“杂种,你今天解体了没?”
关于华妈
(一)兔子把在河边捡到的木簪给了华。
华:“你也被骗着买了这个魔杖?”
兔子沉默几秒,又想到自家爹爹在河边哭得悲痛欲绝的样子,还是说了实话:“妈,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瓷爹亲手给你做的簪子?”
华姐皱眉:“我那柔弱得不能自理的弟弟哪里会做簪子?”
兔子:“你猜为什么做的这么丑。”
华姐不说话了。
这个曾经扛着大刀在血海中手撕鬼子的美丽女人此时肉眼可见的汗流浃背了。
兔子:“爹为了这簪子,划伤了手,还被你说丑,他都难过的去跳河了。”
华姐一脸痛苦:“别说了,我半夜起来都得扇自己两巴掌。”
兔子:“……”
从那天起,瓷爹实现了奶茶自由。
(二)最近KR(韩姐)每天都要和华打半小时以上的电话。
话题永远离不开“韩”那崽种。
例如今晚,华把手机开着免提,一边二审瓷刚批阅的文件,而KR还在那边怒骂。
“韩那个西八!他居然把妇委会全取消了!该死的混账!”
华姐敷衍:“是啊真该死。”
KR没注意华的态度:“他还敢当众侮辱我!混账!崽种!早应该让他死在内战里!”
华姐冷冷一笑。
瓷爹来书房找书,正好听到KR因愤怒而走掉的尖叫:“全世界的男人都该把下面那条东西切掉,看他们还有什么可优越的!”
华瞥见瓷的身形一僵,便拿起手机:“等会还有会议,先挂了。”
看到华挂断电话,瓷无比严肃的说:“阿姊,我觉得你应该和KR保持距离,被她带坏了怎么办!”
说着蹭到了华身边:“阿姊是全世界最好的阿姊,我也是阿姊最爱的弟弟,对不对?”
华很享用瓷的撒娇讨好,摸了摸瓷滑软的黑发:“我们只是姐弟,你月季饿了。”
瓷:“……”
(三)华今天替瓷去联合国开会了。
因为瓷说要在家抄佛经来挽救一下他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
因为是双生子的缘故,除了身高身材和发型,两人几乎一模一样。
华第一个到达会场并落座的,之后来的人见到她也都只是惊讶的问一声:“瓷,剪头发了?”
华也懒得解释,点了点头权当回答了。
身边有个灰发蓝眼睛的帅哥落座,华没有看他,只翻着自己手上的资料。
帅哥:“瓷?”
“嗯?”华敷衍地回应了一声。
俄罗斯有些惊讶地看着身边的人,好像十分陌生,明明是一样的脸,只是头发变短了,可不知为何就是很吸引他,俄罗斯不自觉地紧张拘谨了起来。
他刚想再搭两句话,一个戴着墨镜的金发白人大咧咧的拉开椅子,在华的旁边,也就是最中间的位置坐下,他穿着半透明的衬衫,西装外套被随意放在椅背上,上边两个扣子没扣好,露出大片的肌肤。
“瓷?”墨镜男语气夸张讶异,“剪头发了?很好看哦,等会要不要去喝一杯?”
俄罗斯青筋爆起,他语气生硬:“美利坚,发情就去屠宰场发……”
美利坚不屑的嗤笑道:“毛子,又碍着你了?又不是约你弟妹,你急什么?
华扫了一眼,只觉得这男人就差没把“马叉虫”写在脸上了。
于是她打断俄罗斯,面无表情的对男人说:“离我远点,我背过离骚。”
美利坚:“?”
(四)除夕夜种花家所有人都在外面放烟花,守岁。
只有华一人缩在床上看旧照片。
有光从门外透进来,瓷慢慢地进来,爬到床上挪到华旁边。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小夜灯在发光。
一张张旧照片上是一个个年轻的人,他们或高或矮,发脏兮兮或干净,但他们每个人都是对着镜头笑着。
华和瓷挨在一块,瓷问:“阿姊,为什么从来都不和我们去看烟花?”
华沉默了很久,淡淡道:“不喜欢炮竹烟花的声音。”
瓷失语,明明很久很久以前,华是最喜欢烟花的。
在长安时,在紫禁城时。
“我总想起你被炸‘死’那次。”
那是瓷第一次“死亡”。
“我不会死。”
“可是你会痛。”华平静道。
瓷只觉得喉咙发涩,那是他第一次“死亡”,因为华从来把他保护得很好,他曾无数次在充满销烟的战地里问华,死亡痛不痛?
华每次的回答都是习惯了,没感觉。
可他也尝过“死亡”的滋味之后,才知道有多痛,那样刻骨铭心的剧痛,怎么可能习惯的了?
可是华“死”过无数次。
不仅为了他,也为了所有人。
瓷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故作轻松道:“阿姊,我想看烟花。”
华身体一僵,但还是拉开窗帘,刚好有烟花在天上炸开,印在深蓝色的幕布上。
华的眼睛是烟花的颜色,她喃喃道:“又是新的一年了。”
大家在下面欢快的数着倒计时。
瓷趴着华耳边小声说:“阿姊,新年快乐。”
“我爱你。”
【那芙】我的合法丈夫突然要和我离婚
那维莱特从黑暗中惊醒,他发现自己美丽的龙爪子变成了人类的手。
他怀疑自己被天理烤傻了,这可不行,龙族危在旦夕,他不能傻掉。
闭上眼似乎就能想起四十个夏天沸腾了海的绝望,穷途末路之际他发出了悲怆的喊叫。
天理手下的生命执政,正准备接过他的权柄,成为新的水之神。
那维莱特猛地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虽然失去了龙形,力量却恢复了一些。
他旁边的蓝头发女孩穿着吊带小睡裙,睡相极其不雅,她的一只腿搭在被子上,另一只则放在那维莱特的腿上。
那维莱特顿时感觉天翻地覆,他能从女孩身上感觉到纯粹的水之气息。以及魔神的气息。
她莫非就是僭位者,睡...
那维莱特从黑暗中惊醒,他发现自己美丽的龙爪子变成了人类的手。
他怀疑自己被天理烤傻了,这可不行,龙族危在旦夕,他不能傻掉。
闭上眼似乎就能想起四十个夏天沸腾了海的绝望,穷途末路之际他发出了悲怆的喊叫。
天理手下的生命执政,正准备接过他的权柄,成为新的水之神。
那维莱特猛地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虽然失去了龙形,力量却恢复了一些。
他旁边的蓝头发女孩穿着吊带小睡裙,睡相极其不雅,她的一只腿搭在被子上,另一只则放在那维莱特的腿上。
那维莱特顿时感觉天翻地覆,他能从女孩身上感觉到纯粹的水之气息。以及魔神的气息。
她莫非就是僭位者,睡得毫无防备,似乎也不是契约之神那一类的武力值彪悍的魔神。
魔神是天理的走狗,虚空之天的外来者,龙族的敌人。
那维莱特想起几位龙王的惨死,他看着水神的白嫩的脖颈,一瞬间想杀死对方的欲望占据他了脑海。
他的手像是触电一般缩了回来,为什么水神会躺在他的身边,一副十分亲密信任的样子,难道是天理与魔神的新阴谋?
芙宁娜迷迷瞪瞪的半睁开眼睛:“那维,来抱抱,贴一下嘛。”
她着实有些太困了,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那维莱特的不对劲。
那维莱特正在不由自主的阴谋论,此时看见水神睁开眼还口出狂言。他吓了一跳,身体比脑袋先行动,腿一蹬,给芙宁娜一脚踹到了地上。
“你怎么回事啊那维,是睡觉睡魔怔了?”芙宁娜摸摸自己摔疼的屁股,刚想爬上床,就看见了自家丈夫那冷淡的目光。
芙宁娜瞬间清醒了,发现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与打量。
他两手有些无助的抓住被子,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敌人。
这不是那维莱特,至少不是现在的那维莱特。
枫丹最近发生了一场大事件,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告假,要知道这位勤政爱民的审判官连沫芒宫都很少离开。
好在虽然审判官不在,裁定机还在运转,枫丹廷依旧在井然有序的开展着工作。
蒸汽鸟报的记者想记录下这五百年难遇的请假事件,甚至不惜加班加点的在最高审判官与水神的女儿的学校附近蹲守。
弗丽嘉也在担心父亲的状况,她避开了一路的记者,借此减少不必要的谈话。
她这一路上躲记者躲的辛苦,终于回到了家,就听见了芙宁娜的声音,听起来水神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带着波涛汹涌般的愤怒与委屈。
“抱歉,这一切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那维莱特手里拿着离婚协议书:“我并不相信我会与魔神相爱,我的同类被天理屠杀,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无法接受我为魔神打工的事实。”
芙宁娜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她有些崩溃的想,至少不能让这条来自过去的龙出去,不然凭借枫丹的现代通讯技术与无良报社,那维莱特不正常的消息会迅速传遍全枫丹,这会动摇国本!
“咱俩连龙崽子都有了!”她指着刚进来的弗丽嘉:“那维莱特,你不能始乱终弃!”
两双蓝色的竖瞳眼睛对上,血脉相连的气息让那维莱特感到心惊。
“我是二代的水神,并不是我夺取的你的权柄!”
那维莱特说:“我的同类都死了。我不理解为何未来的自己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更何况我是龙,我为何要成为人类的审判官,人类的情感与我有什么关联?”
初代的水龙并不如同现在的那维莱特一样有礼貌。
芙宁娜此时亲眼看到重生之前的水龙王,她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引导那维莱特走向人类社会的这件事情,到底是个多么伟大的行为。
“没死!!!”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至少他们中的几位我是知道下落的,我带你去找它们。”
第一站是蒙德,风龙王特瓦林的居住地。
“居然会有和巴巴托斯一样不干正事的神明。”特瓦林低下龙头,似乎是想瞧的更仔细一些。
温迪热情的接待了芙宁娜:“唉呀,七神中难得有这么活泼的小家伙嘛,感觉你会和芭芭拉那孩子一样被很多人喜欢呢!”
那维莱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特瓦林,风龙王除了力量衰弱一点以外,没有什么大问题,和微风之神的关系看起来也还算不错。
“我听说了你的事情。”特瓦林用爪子将那维莱特拖起来:“改天带你的龙崽子来蒙德给我看看,我们龙王终于有后裔了。”
芙宁娜点头:“你放心好啦,我和那维肯定会抽空再过来的。”她拉长了音:“你说对吧,那维——”
第二站是璃月,岩龙王若陀的所在处。
在得知若陀与钟离是挚友,还一起建立了璃月以后,那维莱特对神的态度开始转变。
他本以为璃月这等宝地厮杀出来的魔神,会与地底的岩龙分庭抗礼。
原来握手言和也是一种选择。
“阿佩普说有的龙忘记了初心,过于亲近人。”若陀想起这个就来气:“她居然敢说摩拉克斯不好,她配吗她都没和摩拉克斯相处过,她说神虚伪,真是个没品的东西!”
芙宁娜点头如捣蒜:“我们魔神也就是给天理打工的,魔神战争就是物竞天择的大逃杀,没有神位就得死!枫丹的茶叶都是从璃月进口的,摩拉克斯是个很好的神!”
那维莱特和若陀对酒当歌,对方除却展望下龙族的未来,十句里有七句离不开对于贵金之神的赞美。
“这些年因为磨损的缘故,我无法离开璃月。”若陀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边是两块珍贵的矿石。
那维莱特预感到了对方要说什么。
“就当作你与水神迟来的新婚贺礼,另一块是给你的女儿的。”
收下贺礼后,芙宁娜啃着璃月的摩拉肉,感觉有些吃不惯,闷闷不乐的想着再买点什么填饱肚子。
“芙宁娜,我和你是因为什么结婚的呢?”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却依旧有些苦恼。
因为利益结合?这不可能,龙和神的利益怎么会一致。
芙宁娜立刻放下难吃的摩拉肉:“你终于相信了我们结婚的事实!因为爱情啊那维,没有爱情我们怎么会结合呢?”
她伸出手来揪了一下那维莱特的头发:“你现在不相信爱情也没有关系,你以后就知道了。”
等现在的那维莱特回来,她要好好的报复回去,最起码要把那张离婚协议书拿出来给他看!
最后一站是须弥的沙漠,芙宁娜有些发怵。
阿佩普绝对是最厌恶神的龙,不过好在草龙王嘴硬心软,不至于他们刚到门口就把他们轰出去。
“那维莱特,芙卡洛斯,你们居然还有脸来见我。”阿佩普说:“我最讨厌忘记复仇的龙!”
草龙王当然不会想到,人形的水龙王的体内是一个前几天还在和天理打仗的灵魂。
那维莱特走上前来:“我从未遗忘龙族的惨剧,阿佩普,我们该怎么复仇,有初步的计划吗,该从哪一步开始。”
他拍胸脯表忠心的行为反而引起了阿佩普的怀疑,草龙王一尾巴给他们扫了出来:“你是在讽刺我心中只有仇恨却没有能力反抗吗?闭嘴!以后不许再来沙漠!我不欢迎你!”
芙宁娜:“呃…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那维莱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从自家卧室转移到了沙漠,他很讨厌这个给他留下心理阴影的沙漠:“芙宁娜,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明天还有审判,必须赶紧回到枫丹。”
他的妻子眨了眨眼睛,芙宁娜整个人都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了。
她面不改色的撒着谎:“别问我,我们已经离婚了。”
(彩蛋和正文关系不大,就是一个小小的后续)
以命为注【美瓷】
写得乱七八糟的,凑合着看吧
是之前很火的赌场系列
昏暗的灯火映照人们脸上的癫狂。
今夜的地下赌场依旧人满为患,大大小小的赌桌前都围着不少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在这里什么都可以作为赌注,钱财,权势,人命…只要代价够大,你可以得到一切,也可以失去一切。
二楼的人看着楼下兴奋的人们,兴致阑珊的喝了杯酒。
“不下去玩玩?”身后的人打完一轮台球,倚在台球桌边问道。
“今夜没那个好心情,一群欲望至上的可怜虫罢了,哪里配和我赌?”那人打了个哈欠“看在你的面子上来捧个场而已。”
刚想再来一轮的人听了,低低地笑了起来:”好吧,瓷,你追求刺激,可以去西北角那边看看,我记得那有...
写得乱七八糟的,凑合着看吧
是之前很火的赌场系列
昏暗的灯火映照人们脸上的癫狂。
今夜的地下赌场依旧人满为患,大大小小的赌桌前都围着不少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在这里什么都可以作为赌注,钱财,权势,人命…只要代价够大,你可以得到一切,也可以失去一切。
二楼的人看着楼下兴奋的人们,兴致阑珊的喝了杯酒。
“不下去玩玩?”身后的人打完一轮台球,倚在台球桌边问道。
“今夜没那个好心情,一群欲望至上的可怜虫罢了,哪里配和我赌?”那人打了个哈欠“看在你的面子上来捧个场而已。”
刚想再来一轮的人听了,低低地笑了起来:”好吧,瓷,你追求刺激,可以去西北角那边看看,我记得那有一个新来的,赌技很好,没输过,而且专赌命。”
“是吗?希望我走到那儿的时候他还活着。”瓷敛起折扇,向楼下走去。
瓷刚说完这句话,那人刚好打完一棍,球掉进网袋里和其他球相碰,发出不太清晰的敲击声
“祝你好运。”
“三七开,庄家胜。”
荷官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时,对面那人吓得脸色都白了。
“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我的了。”美咧开嘴冲他粲然一笑,碧蓝色的眸子在灯光下看不真切,“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我不能死…”那人颤抖着,刚想爬起来逃走就被子弹贯穿心脏。
“下一个,谁来?”美吹了吹枪口,一脸无邪的问道。
人群中有人跃跃欲试,有人犹豫迟疑。
“我来。”一道清冷的男声从人群中响起,一位黑发美人坐到美对面,他淡淡的瞟了一眼桌上的纸牌,对美说道:“不玩这个。”
“玩什么?”美眯着眼打量着对方,漂亮的东方美人,长的倒是挺对他胃口。
“俄罗斯转盘。”美人说道。
“都听你的。”美把筹码全往前一推,“我的赌注,还有这条命。”
“配和你赌吗?”
“…”瓷斜了他一眼,“只有条命。”
“足够了。”
荷官发牌,围着赌桌的人越来越多,这已经是第三轮了,桌上的枪已装满了四颗子弹,下一次被发到“Boom”牌的人只有1/3的存活率。
想到这,围观人群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反光在赌桌上的两位倒是气定神闲的很,不知谁暗骂了一句“两个疯子”,众人纷纷在心里赞同。
荷官将分好的牌放到两人面前,美突然直起身子,捞过面前的一张牌,跟小孩子炫耀刚拿到的糖似的在瓷眼前晃了晃。
“boom~”他痞笑道。
子弹数增加到五颗,美接过枪,枪口对着自己的下颚,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美身上,然而美的脸上还咧着笑。
不出意外,一枪落空,美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又把枪扔回赌桌中心。
美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托着下巴看着瓷
下一轮的“boom”牌果然到了瓷手上,瓷接过枪,像是拈重似的提了提。
美看着瓷莫不做声,他知道只要瓷开枪就必死无疑。
很明显,瓷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这一局,瓷输定了。
瓷举起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美挑挑眉,有些讶异。
下一秒瓷突然伸直手臂对着天花板连开六枪,众人一愣才反应过来。
六枪?!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变,不是才装满了五颗子弹吗?!
只见瓷把枪扔给荷官,似笑非笑的抱着臂说道:“出老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要不是你放水我也摸不到牌,更不用说出老千了。”美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我总不能让灯塔集团的大公子死在这儿。”瓷打开折扇,刚好遮住他的半张脸。
“那不管怎样,是我赢了。”美撑起撑子,压着赌桌靠近瓷。
“你想要什么?”
“我想和您打听个事儿…”美抓住瓷的手腕,折扇从他手上掉落。
“和你睡一晚,要多少钱?”
瓷默默地回头望了一眼楼上。
“很贵,不知你付不付得起?”瓷也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喷在美脸上,他甚至可以看清对方眼里掀起的情欲。
“这有什么,我都可以把我给你。”
美笑起来,笑得干净无邪。
“我本来就是奔你而来。”
两人对视无言,最后瓷先站起来对荷官说:
“告诉楼上那个,现在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