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瓷】反派的日常
邪恶大反派在杀人放火后,会在回家路上买好菜,然后穿着红白格格的围裙做饭。
凑上来的爱人会探出脑袋,看一会,嘟囔一句怎么又是牛排,然后看着他的侧脸,再看看前段时间刚被炸过的厨房墙壁上新补的漆,叹口气,说自己一会去炒个小青菜。
在参加启明计划,需要很多很多小蓝手,大家可以帮忙点点推荐吗٩(●´৺`●)૭٩(●´৺`●)و
爱你们啾咪
【一】
所有人都曾经声嘶力竭的喊着,说他是英雄,说会永远追随他。
可是在他又一次将怪兽杀死后,美却突然好奇一个问题。
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不存在怪物了,人们会怎样看他呢?他又该去做什么呢?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想了一个通...
邪恶大反派在杀人放火后,会在回家路上买好菜,然后穿着红白格格的围裙做饭。
凑上来的爱人会探出脑袋,看一会,嘟囔一句怎么又是牛排,然后看着他的侧脸,再看看前段时间刚被炸过的厨房墙壁上新补的漆,叹口气,说自己一会去炒个小青菜。
在参加启明计划,需要很多很多小蓝手,大家可以帮忙点点推荐吗٩(●´৺`●)૭٩(●´৺`●)و
爱你们啾咪
【一】
所有人都曾经声嘶力竭的喊着,说他是英雄,说会永远追随他。
可是在他又一次将怪兽杀死后,美却突然好奇一个问题。
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不存在怪物了,人们会怎样看他呢?他又该去做什么呢?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想了一个通宵,想自己为什么在杀怪兽,想大家喜欢的到底是他,还是报道里完美的他,想作为人造人的他到底属不属于人类。
这几个问题太深奥了,实际上花了美不止一个晚上,而是很多个晚上,他才得出一个结论——
他喜欢万人瞩目的感觉,所以怪兽不能被杀光。
无论他完美还是不完美,大家都得注视他,喜欢他,追捧他。
从生物意义上他属于人类的亚种,从传统意义上他无父无母还拥有超能力,属于异类。
美的脑袋瓜一向转的很快,在解决了人生大难题后,他很快就想到了相应的解决办法。
那就是自己成为大反派,这样只要自己还活着,就有源源不断的怪兽,所有人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得关注他。
他实施了自己的计划,但是出了一点意外——大家好像不太喜欢以反派身份出场的他。
明明都是他,为什么大家喜欢这个,不喜欢那个?
美又被新的问题困扰住了。
他看了一晚上的星空,结果问题没有解决,还新增了一个——
假如他是普通人的话,大家会怎么看他?
他问了很多人,有人战战兢兢的夸他,有人吱的一声怪叫,像是见到了美洲大蠊一样企图逃跑,逃跑失败后开始骂他。
瓷是唯一一个进行了认真思考的,他说,“我对你并不熟悉,如果非要评价的话,感觉是一只脑子不好使但是精力挺旺盛的大型犬。”
“……”美看着这位东方男性,企图找出对方在骂自己的痕迹,但是由于瓷的表情太认真,所以他都不能确定这到底是真的单纯的形容还是骂自己是狗,思考无果后他问,“如果熟悉了呢?”
“这也熟悉不起来吧?”
“会熟悉的。”美露出自己最招牌的笑容,然后把瓷拎到了自己家。
他发誓当时他只是单纯的好奇瓷对自己的的评价,绝对没有见色起意,也没有别的心思,至于后面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那纯粹是因为他的个人魅力,再加上他善解人意,所以才主动表白的。
而在一起后,他终于又一次问出来那个问题,问瓷对自己的评价。
瓷低头正在往糖拌西红柿里放糖,而美一边问一边假装不经意的抬了一下糖罐,哗啦啦进入一大堆糖。
“……狗东西。”
嗯,瓷的评价,始终如一。
【二】
美其实想了很多次,如果瓷觉得自己情绪不稳定,有暴力倾向,有案底孩子不能考公什么的(?),要和自己分手,自己该怎么办。
如果瓷敢有一点要逃跑的迹象,他就把瓷绑起来,用铁链拴起来。
因为锁链在脚上,所以连裤子都穿不了,只能好说歹说让自己给一条毯子。
他才不给呢。
他会把空调温度调到适宜后扑上去,做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过程中,瓷可能会骂他,可能骂他是条疯狗——他怎么还是狗?
但到最后,瓷会保证永远和他在一起,最喜欢他,最爱他。
嗯……
也许还可以把温度稍微调低一点,这样瓷觉得冷了就会主动抱上来,无论多么不情愿,为了汲取温暖都得到他的怀里来。
不像是那次天气热了,他习惯性的抱上去准备幸幸福福的抱着爱人睡一晚上,结果直接被踹了一脚。
不过这样的话瓷怎么做饭啊?
他只会煎牛排来着,做其他东西都容易炸厨房。
天天点外面的饭,瓷估摸着得骂他败家。
正想着,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脚,扭头就看到瓷端着一盘洗好的小西红柿,“别折腾蚂蚁了。”
美眨眨眼,然后继续把糖块拿远,看蚂蚁们再一次奔波运送,闷声闷气好像委屈一样说,“这是我少有的乐趣,如今你连这个都要夺去吗?”
“好歹毒的乐趣。”瓷把小西红柿塞进美的嘴巴里,“你其他兴趣爱好是什么?”
美咧开嘴,念叨道,“鲜血,死亡,尖叫——”
“……有点中二。”瓷叹了口气,“有点像因为没有童年,所以准备补偿自己永远当个孩子。”
“我的确还年轻。”作为实验室产物的美的确没有童年,如果非要严格意义上计算的话,他现在的身体是27岁的身体,但是他从出现在这个世界到今天也不过7年,无论怎么算都是个年轻小伙,年轻帅小伙。
“总会老死的。”
“好毒的嘴。”美嚼着西红柿,抬头看了瓷的嘴一眼,然后想起来那个触感,说话这么不留情面的嘴巴,亲起来也是软软的。
【三】
美每次出门前都会耐心的整理自己的发型,确认自己的造型,据他个人所说,这叫反派的形象管理。
臭美一顿后,问瓷今天中午吃什么。
“馄饨?”
“汤里能不放香菜吗?”
“无所不能的反派大人居然也挑食吗?”瓷头也不抬的就怼了回去。
“就是因为是反派才挑食啊,”美说的十分理所当然,“只有完美的主角,给小屁孩当榜样的家伙才会为了健康饮食委屈自己。”
瓷笑了一声,然后想起什么一样问他,“你当年为什么弃明投暗决定当反派来着?”
美讲述了人生,哲学,思考,意义。
瓷支着下巴,说,“我还以为是当英雄得健康饮食,不能放肆的吃汉堡喝饮料呢。”
“……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美斜靠在门框上,凹了一个帅气无比的造型,“不过,我在你心里的印象就是这样的吗?”
“嗯。”瓷毫不留情的点了点头,“第一眼就觉得你小子不靠谱。”
“……好痛心,好难过,好悲伤……”美夸张的捂住心口,踉踉跄跄,毫无表演痕迹的从门口踉跄到了客厅,转了720°后倒在坐在沙发上的瓷的旁边,拉起瓷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这里,碎掉了……”
瓷顺手摁了一下,“没碎,手感和原来一样。”
【四】
“美,”瓷在某一天突然问他,“万一你当着当着反派,被主角杀死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美挑眉,“比我厉害的人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
“万一呢,书里都这么写,邪恶的反派终究会死在正义的主角手里。”瓷一边揉面擀饺子皮一边问,扭头看到美那么一个傻大个站在旁边,无所事事,好像随时可能过来搞点小破坏,于是还顺手揪了一块面给美捏着玩。“你死了,我再找个对象,找比你好看的还挺不容易的。”
“?”美大为震惊,他还活着呢,瓷怎么就开始想下一任的事了?他不是瓷最爱的honey了吗?
“不过脾气比你好的应该挺多的。”瓷是个熟练工,包出来的饺子皮薄馅大,敦实的安置在屉子上,不像美包的,尖嘴猴腮的,煮出来后跟没有馅一样,教了好几次都教不会,最后只好让这小子负责煮饺子,捞饺子,和刷碗洗盘子。
“不许找别人。”美捏着手里的面团,捏成不同的形状,“我死了都要变成鬼缠着你,你找一个我吓死一个。”
“那咱们的房子该不值钱了。”
“……?”美幽怨的说,“亲爱的,我总觉得你好像没那么爱我。”
“怎么可能呢,要是不爱我早跑了。”瓷包完饺子了伸了个懒腰,“我最爱的阿美,煮饺子去吧。”
【金钱组】琼斯日记(番外)
We choose to go to the moon in this decade and do the other things, not because they are easy, but because they are hard...
...
We choose to go to the moon in this decade and do the other things, not because they are easy, but because they are hard...
——约翰·肯尼迪
1784.2.22
这一年我8岁,非常年轻。
为了打破英国的经济封锁,寻求新的贸易机会,“中国皇后号”应运而生。
在华盛顿生日的这天,我登上了这艘船,从纽约港启航。
1784.8.28
他很美,作为一个意识体。
他不怒自威。
他说,我还是个孩子。
他抬起我的下巴,说本以为亚瑟的双眼已是世间罕有。
他轻轻地笑了。
1844.7.3
亚瑟说他已不足为惧。
一边癫狂地笑,一边问我这算不算另一种方式的“抱得美人归”。
我没有听懂,只想趁火打劫,分一杯羹。
签字时,他神色淡淡,依旧不可一世。
1896.8.28
他一身长袍,乘坐“圣·路易斯号”抵达纽约。
整个纽约万人空巷。
在华尔道夫酒店里,他的重臣抱怨房间太小。
我同他一道去了唐人街,而后又去了费城,在那里参观了独立厅、自由钟,接着又到华盛顿,参观了国会和图书馆。
他的眉,竟也会微微轻皱。
1896.9
他走了。
面对欢送会的人群,他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1901.7.25
他在Final Protocol for the Settlement of the Disturbances of 1900上签了字。
亚瑟站在我身旁,贪婪地抚摸那一纸条约。
法语右侧,是工整的小楷。
1941.12.7
这将会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日子。
1942.8.18
我只带了很少的战略物资来,但他依然非常感激。
临行前他说今天是他们那的七夕,可以乞求巧艺与姻缘。
我问他结过婚吗。
他说没有。
他从出生开始就孑然一身。
1944.11.7
大概是受苏联影响,又或许是他自己有心要改变。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剪去了长发。
1945.5.7
纽约时代广场上成千上万的人欢呼雀跃,自由女神高举自由的灯光。
1945.8.15
一切都结束了。
1949.10.2
苏联是第一个承认他存在的国家。
以后或许还会有更多。
不过是那帮人关起门自己跟自己玩罢了。
1950.10.7
我越过那条线。
1950.12.24
平安夜这天,我喝了白兰地。
范弗里特发射上空,弥补了没有看到烟花的遗憾。
但很快我就看到了他。
雪地里,他穿着单薄的上衣,怒视着我,一拳又一拳打在我脸上。
他的手非常冷,好像一块极地的冰。
1952.2.14
选在情人节这天,也不知道是他俩谁的主意。
1954.9.29
我无意间看到了他和苏联在一起。
接吻是什么。
亚瑟说是和爱的人一起做的事。
我不信。
1960.7.16
有传闻说他们感情破裂。
1964.1.27
面对质问,弗朗西斯只说美是相似的,也是相互吸引的。
1969.7.20
这是一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1971.4.10
事情有了转机。
我应邀赴华,我们似乎也迎来了春天。
1972.2.21
这一夜后,我才原谅了亚当与夏娃。
他的指尖在我脸颊上轻轻划过,我竟然有些缺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抽身。
寂静的夜里,我听到我们此起彼伏的呼吸。
1972.9.10
看得出来,他不熟悉规则,匆忙投了反对票。
搞笑的是苏联对此并无思想准备,慌乱中也跟着他投出了反对票。
我恨这种默契。
1979.1.1
跨越整个太平洋,与他握手。
他的手不大却有力,掌心热得烫人。
1982.3.24
亚瑟说他们恐怕要和好。
我不信。
1984.5
他说他不结盟。
我笑了。
谁让他之前和人结盟,国书像婚书,决裂像分手。
1985.7.23
他笑起来很好看。
他好像很爱笑?
亚瑟对此嗤之以鼻——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他本来就不适合做什么第一先生,无论是谁的。
1989.1.1
我们亲密得像一对恋人,但我们不是。
我不知道这种关系还能维持多久。
一次次被满足,又好像永远不会被满足。
1989.6.4
我没有任何遗憾。
这一年夏日炎炎。
每一个早晨都好像是世界上第一个早晨。
1991.12.25
这是最好的圣诞礼物。
1997.7.1
难以置信的是亚瑟居然当众流了泪。
他说那是作秀。
他抱着那个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男孩子,一刻都不肯松开手。
1999.11.15
整整六天六夜,争执难下时他甚至还会敲桌子砸板凳。
我骂他原型毕露,他说我不可理喻。
这是我在二十世纪见他的最后一面。
2001.7.16
他和伊万决定睦邻友好的这天,我想起许多年前的一个黄昏。
我们额头相抵的瞬间,门从外面打开了。
他几乎是立刻起了身。
直勾勾地看向来人,一次都没有望向我的脸。
2006.4.20
他和上司来到华盛顿。
晚上他睡不着,说有时差。
我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唇。
2008.8.8
烟花绽开时,所有人都看向夜空。
我恶作剧一样亲了他的脸。
这个时候的我们其实更像是朋友。
我好奇他的反应。
他没有反应。
2012.12.21
我打电话问他是否相信世界末日。
他说他在睡觉,而且北京已经是22号了。
我有心打扰他,问如果真的发生了灾难怎么办。
他说——那么,琼斯先生,我们下个世界见。
2016.7.12
他应该也不会忘记这一天。
但其实真正剑拔弩张的时刻并不长。
他态度坚决,说不用等到明天。
2017.4.13
我问伊万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伊万没有说话。
我说,我和他度过了一段有趣的时光。
2018.1.22
外界传闻我们如今同床共枕,或许还生下了很多小宝宝。
可他们不知道,我们其实在床上什么都不干,只数钱。
2020.1.9
我不知道宜将新火试新茶是什么意思。
总之说给伊万听的大概是好词。
亚瑟一脸鄙夷,说他真正想说出口的是这诗的上一句。
2021.3.19
当我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复杂、不可控,而陷入了一种简化的思维陷阱时,他在我的身下只是不屑地笑。
他说,阿尔,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2023.9.5
我说我们之间好像包办婚姻。
爱相互批评,爱相互指责。
就是不爱对方。
他说不要乱比喻,我们是合作与竞争关系。
2024.9.30
我承认与他分手很难。
但到底是哪个混蛋把这篇文章发布到纽约时报上的。
2025.3.3
他说他将在2030年前实现载人登月。
我说月球很美,我等你。
虽然是国设但几乎全是我脑嗨产物,ooc+私设如山,总体比较轻松哈我省略了一大堆过不了审的内容,没有任何参考意义,我不学历史好几年了如果有错误的地方请宝宝们指出
至死于衷
美中/
双视角
001
“美方同意对中方增加关税。”
利益当前,怦然的欢喜不值一提。
USA不止一次地幻想过,CN与自己一个阵营,他会功成名就坐拥天下的时候扭过头,CN就在他身边,在他转头时,酒杯相碰发出脆响,香槟的白沫溅出来。但是谁在乎酒杯里小小的插曲呢?USA想,那我一定要给他一个吻。
妄想罢了。“道不合不相为谋”,是这样说的吧?
他见过对方和其他人笑语晏晏,USA远远看着,笑容不变,指甲却深深嵌入掌心,他想起来别人说他天生有暴戾因子,果然所言非虚。
他真该把他囚禁,眼里只有他一个,USA要在他面前割破自己的皮肤...
美中/
双视角
001
“美方同意对中方增加关税。”
利益当前,怦然的欢喜不值一提。
USA不止一次地幻想过,CN与自己一个阵营,他会功成名就坐拥天下的时候扭过头,CN就在他身边,在他转头时,酒杯相碰发出脆响,香槟的白沫溅出来。但是谁在乎酒杯里小小的插曲呢?USA想,那我一定要给他一个吻。
妄想罢了。“道不合不相为谋”,是这样说的吧?
他见过对方和其他人笑语晏晏,USA远远看着,笑容不变,指甲却深深嵌入掌心,他想起来别人说他天生有暴戾因子,果然所言非虚。
他真该把他囚禁,眼里只有他一个,USA要在他面前割破自己的皮肤,看鲜血淋漓再将心捧上。可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层层面具,早已将赤诚封杀。
他幻想中构造的世界,哪里比不上另一个人给他随手虚拟的未来?
002
他会想起1949后,他提出的“遏制但不孤立”政策,后来国际形势紧张,他偷偷乘飞机飞抵北京。UK当时还嘲笑他:“这原来就是传说中的暗度陈仓?”
USA当时哼了一声,却不置可否。
和偷情一样,真的刺激。
等记者捕捉到风声,国际社会直接炸掉,USA却不做任何解释,甚至怀着隐秘的小心思,在里面推波助澜。
CN看见他暗自得意的小表情时会露出无奈又纵容的神情。
今非昔比。别人这样告诉他。
他何尝不知道。
是不是他太骄傲放纵,让自己误以为,自己只手遮天,想要的,都会有,想爱的,都护得住。
003
在岁月的洪流中,我们曾试图将对方的手紧握,用力纠缠,才堪堪触及指尖。
翠绿的橄榄要伸多远,才能越过世界上最大的海洋,来到你的身边。
炙热的温度还未透过掌纹传至指尖,便早已冷却。
太平洋两岸,真的隔得太远了。
CN拿起USA送给他的派克金笔,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的写字工具如今已经驾轻就熟,别人皆称赞他处理外交问题游刃有余,谁猜测到他要站在镜子前,经过多少练习,才能展现落落大方的姿态,在一群阴险的老狐狸政客前,喝人血的资本家前,杀出一条生路。
这支笔已经用了很多年了,上面USA给他拿刻刀刻的CN字样快被磨的看不清。
他安安静静地在白纸上写道:“GOD BLESS AMERICA.”
盯着在纸上晕染开的字迹,他最终自嘲的扯起嘴角,笑了笑,笔尖深深压下去,划开纸张,他重新写:我从不拿原则做交易。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从屋檐流下的水幕隔绝了CN的视线。
004
我们拥有漫长的生命,也受到诅咒,享受永世的孤独。
抗日战争时就有人告诉CN,山河将破,儿女情长。
他穿着国民-党深绿色的笔挺军装,一旁架着的电话铃不厌其烦地响着,地图上大好山河沦陷,硝烟弥漫,CN冷冷地盯着手中的电报,舌尖的血顺着牙齿在空气中弥散。
那如今太平盛世歌舞升平,怎么连爱都不敢提及,连靠近都如飞蛾扑火。
USA是堕落的神明,是烟草,是过量的咖啡因,是娇艳的罂粟,戒不了,忘不掉。
芸芸众生干枯浅薄,都要我们拔刀相向,我们终将使他们如愿。
这将是我的墓志铭,他想,匆匆的旅人路过荒草丛生的石碑时,如果愿意停留,拨开枯萎的荆棘,就会看到苍白的文字这样概括我的一生。
黄粱一梦数十年。
005
我们曾有引力,怎么没人稀奇。
世人何以知晓我们在黎明前竭嘶底里地微笑,在拔刀相向前拼尽全力的拥抱,和点点滴滴的如歌岁月。
不如抵死缠绵,世界被我们搅的天昏地暗,在史册上双双留下姓名,并列刻在石碑同一行文字,让后人在晦涩的只言片语中窥探真相,引发无限瞎想,至死也不休。
“…勿谓言之不预也。”
最终我们站在阿努比斯的天平前,奉上真心却重过鸿毛,再以断句残篇向岁月吊唁,共同坠入万劫不复。
-FIN-
这篇有失水准,给各位道个歉
然后…咳,如果喜欢的话麻烦给个评论吧,底层写手很惆怅啊(?)
【黑三角】戒断反应
*时政向,感觉贸/易/战应该不会有赢家,但米米肯定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
水流声在封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亚瑟双眼无神,曾被故人盛赞的、比翡翠还要美的眼眸此刻也变得黯淡,镜中的脸苍白失色,眼尾却泛着红。
冰冷的流水顺着指尖倾泻而下,寒意似乎已蔓延至骨髓。他痛苦地闭上眼——再睁眼时,镜中人已经恢复成往日那个不可一世的不列颠。
亚瑟离开洗手间,走向会议室。推门而入时,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望过来。
“抱歉。”他微微致意,声音克制而低沉。
众人等待亚瑟的落座,而长桌尽头的阿尔似乎已急不可耐,他烦躁地敲...
*时政向,感觉贸/易/战应该不会有赢家,但米米肯定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
水流声在封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亚瑟双眼无神,曾被故人盛赞的、比翡翠还要美的眼眸此刻也变得黯淡,镜中的脸苍白失色,眼尾却泛着红。
冰冷的流水顺着指尖倾泻而下,寒意似乎已蔓延至骨髓。他痛苦地闭上眼——再睁眼时,镜中人已经恢复成往日那个不可一世的不列颠。
亚瑟离开洗手间,走向会议室。推门而入时,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望过来。
“抱歉。”他微微致意,声音克制而低沉。
众人等待亚瑟的落座,而长桌尽头的阿尔似乎已急不可耐,他烦躁地敲了敲桌面:“人齐了,可以开始了吧?”
“哼。”伊万斜睨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刚在门口耽误那么久。”
阿尔扬了扬眉,来了兴趣:“我看你也挺急的,那今天会议就从你这开始吧。”
作为世界第一的制/裁记录保持者,伊万并不打算将时下关税风波作为开场白,所以他挑了另一个:“如果你要谈冲/突/局/势的新进展……我不认为晨会是个好时间。”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都被制/裁两万八千项了,关不关税对他来说早已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钱,除了给大家加油打气外就只剩观战了。
至于冲/突/局/面,解决方案的关键部分达成一致并非易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战场上得不到的,谈判桌上也得不到。
此时菲利克斯不合时宜地插了句嘴,说自己仍会对冬妮娅提供援助,不过现在打算像其他人一样从她那儿赚钱了。
图穷匕见,一个个的都不装了。
后面会议内容总结来说就是阿尔一顿操作猛如虎,搞得全世界晕头转向。不说欧/盟了,甚至亚瑟都在思考该不该放弃与美协议。
“美国先生加征关税对在下来说如同国难。”本田菊是擅长以下克上的,这回他姿态摆得最足:“在下不认为我们会为了迅速结束谈判而做出重大让步。”
他就是这么个样子,表面上说硬话、办软事,实际上比谁都阴。
而离他一位之隔的任勇洙赶紧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原本说不会与王耀本田菊同心协力反对/美国的新关税,现在又和阮氏玲一起,同意加强他俩贸/易/关/系以应对此次危机。
不过任勇洙不亲美就不是任勇洙了。
他一个本来不存在的国家,硬生生被阿尔扶起来,又谈何骨气。
现在铺天盖地的消息都是某某怂了、某某跪了,但他们肯定也有自己的利益和算计。美国毕竟是美国,一些国的无奈服软,倒也能理解。
但只是妥协,对方就买账吗?
譬如阮氏玲在不久前被征收46%关税后,她立刻就打电话给阿尔了,甚至表态,只要达成协议,她愿意将关税降至为零。
阿尔别提有多高兴,这毕竟是他加征关税后,对外公开的第一个电话。
不过结果就是——他不答应,还提高了要价。
“中华人民共和国。”阿尔突然叫了一声王耀大名,姿态懒散地向后靠了靠,眼神强势又直白:“245%,这个数字你喜欢吗?把它加到注射器和针头上怎么样。”
大家都被他这正式而客套的称呼给创到了,王耀满头黑线,搞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样喊自己。
“我已经表态过了。”王耀看不出喜怒,面色如常:“不予理会。”
“哦,怎么不陪了?”阿尔眼睛微微眯起:“认怂了?说好的奉陪到底呢。”
“不设止损线的话,对抗就会无限制升级,无论是你还是我,损失都会扩大。”王耀眼神平静无波,呼吸没有一丝紊乱:“你拿关税当谈/判/筹/码,是觉得加税就能让我妥协吗?你自己摇摆不定,天天无理取闹说些没意义的话,我要是跟着回应,那这场无意义的争执就永远没有尽头。”
前些年被阿尔这小子背刺两次,王耀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就不该对他心存什么幻想。
2018年的时候,他俩本来已经谈得差不多了,结果阿尔突然变卦,加了一堆高关税。到了2019年,协议签倒是签了,王耀这边也答应增加采购,可阿尔减税的承诺没完全兑现,还留着技/术/限/制不放。
面对他朝令夕改的性格,王耀着实不抱什么希望。
所以,如今对方再怎么折腾,王耀都不想理会这无赖了。
他们一个步步紧逼,一个奉陪到底。总之就是——税你没商量。
晨会就在这鸡飞狗跳的局面中结束了。
会后大部分人都留在座位上整理文件,和旁边人聊聊当今局势,王耀也不例外,他和伊万坐在原位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顺手在未拟好的草案中加了几句。
一双纤细而有力的手臂忽然从椅背后方环抱住他的肩膀,王耀一抬头,正对上少女微微俯身的脸庞——她刻意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姿势亲密,又不至于过于亲密。
“不是说一起吃午餐吗,怎么还待这呢。”
“玲?”王耀怔了一下,随即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伊万,见对方正若无其事地翻文件,便浅笑回应少女:“你先去餐厅等我一下,我写一份草案就来。”
另一旁,亚瑟已无法集中精力做任何事,他心神不宁地盯着手机屏幕——
没有来电、没有讯息。
他在心里劝自己想开点,说不定凯尔已经找到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就在这时,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搭在他的肩上,他猛地一回头,对上弗朗西斯那张错愕的脸。
“别碰我。”亚瑟打开他的手。
弗朗西斯见状,连忙做了个投降的手势,陪笑道:“好了好了,不碰你……不过,你到底怎么了,你知道你的脸色有多差吗?”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弗朗西斯,马修那副惨兮兮的样子就在亚瑟脑海里挥之不去,像被无情地蹂/躏了一样。亚瑟的脸瞬间阴沉下去,他恶狠狠盯着对方,尽量将声音压得极低:“我答应你让马修去你那,不是让他被你羞辱的。”
“什么?我……”话题跳得太快,弗朗西斯还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敢……”亚瑟幽绿的双眸一眼望不到底:“你这家伙,怎么敢让马修和费里西安诺那小子一起伺候你睡觉?”
这话太露骨。
由于还在会议室,二人沉默了片刻,弗朗西斯不知想到了什么,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路德维希就可以这样玩弄感情?”他的声音很轻,近乎颤抖:“亚瑟,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他妈真没出息!”亚瑟直接打断他:“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呆子?没了他你就活不下去了?除了你谁会看上他……”
二人声音非常小,毕竟在会议室,但阿尔还是注意到这边的异常。此刻他望向弗朗西斯,想到马修今早那个烂样子也是怒火中烧,于是径直朝二人走来。
如果说亚瑟还要点体面,那么阿尔就是什么都不要了。
“你他妈的要是不爱马修,能不能别找他上床?”阿尔这话不但把周围埋头工作的人吓了一跳,也狠狠惊到了亚瑟和弗朗西斯。
他的声音不算大,但这虎狼之词着实令周遭议论声渐起。
王耀恨自己为啥要留在这拟稿子,这真的是他能听的吗,早知道刚阮氏玲来找自己的时候就一起走了。于是开始悄咪咪收拾东西。
“别走啊,好戏才开始呢。”坐在他身旁的伊万碰了碰他的胳膊。
王耀:……我答应玲要陪她一起吃饭的。
伊万:那我跟你一起。
王耀:……
弗朗西斯一脸颓然,面对质问并不作答,阿尔这话已经让他当众下不了台了,无论说什么都会自取其辱。
看他略带尴尬的表情,阿尔却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好像非得问出个所以然:“你他妈到底爱不爱马修??”
“在吵什么。”路德维希皱着眉,闻声走来:“怎么回事?”
阿尔望向来人,枪口突然调转:“还有你这混蛋……你能不能专一一点,你他妈到底爱谁?弗朗西斯还是……”
“阿尔!”弗朗西斯急忙制止他。
还在维护什么?
阿尔想到费里西安诺钱包里藏着的路弗斯小像,忽然就笑了:“路德维希,该说不说你好像才是那个无敌蠢蛋,你知道为什么费里西安诺即使不喜欢你、也不拒绝你吗?”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此刻王耀和伊万已经偷偷摸到门口,伊万边走还边问王耀真的不打算把戏看完吗,王耀一个头两个大,只说快走快走。
“那是因为你他妈的跟一个叫路……”
“阿尔弗雷德!”情急之下,怕他祸从口出,亚瑟起身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众人都惊呆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伊万,谁敢对阿尔这样啊。
这次换伊万没憋住笑。
本田菊写字的手直接顿住了,没人注意到他指间的钢笔笔尖已断成两截,墨水在纸张上晕开一片浓重的墨色。任勇洙则下意识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却藏不住满眼的不可思议。费里西安诺面如白纸,整个人僵在原地,他哥哥赶来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
“f**k!!”阿尔踉跄着后退几步才站稳,他的手死死掐住被踹的侧腹,那张总是笑脸迎人的面孔此刻也变得扭曲,他难以置信地望向亚瑟,声音阴冷森寒近乎可怕:“你敢踹我……”
“我……”亚瑟其实刚踹完就后悔了。
弗朗西斯也慌了,他赶紧挡在亚瑟前面:“阿尔,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会向马修道歉,你……”
“你他妈的居然敢踹我!!”阿尔暴跳如雷,抡起拳头就要扑向弗朗西斯身后的亚瑟。
“还不快拦住他!”路德维希厉声呵道。
本田菊第一个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过去紧紧抱住阿尔,其他小弟见了也冲上来,扣住他的左肩右臂。
“放开我!”阿尔力大如牛,使出浑身解数猛烈挣脱,周围椅子全被他踢翻了:“谁让你们拦我的!滚开!”
“美国先生,请您冷静一点!”
“大哥,那是英国啊!”
“别、别冲动大哥……”
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亚瑟两眼发黑,他的头好疼。
阿尔的怒吼声、众人的劝阻声、看热闹的八卦声全都混到一起。
就在这时,他忽然瞥见会议室门口两个正欲离开身影——王耀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了,而伊万则低头凑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亚瑟赶紧大喊:“中国!你跑什么!”
让阿尔弗雷德短时间内冷静下来是不可能了,但可以转移他注意力。
众人都被他这一声吸引到王耀身上。
王耀刚刚搭上门把的手顿时僵在那里,伊万不爽地啧了一声:“关我们什么事,柯克兰,你喊他做什么。”
亚瑟一时语塞。
虽然被伊万呛了一句,但好在亚瑟足够了解阿尔,他的注意力真的被转移了。他皱着眉,甩开被众人钳制的手:
“你俩干嘛呢。”
ps:我非常磕老王的一些bg
身为大家之主的的场,加上对力量的渴求,时不时就会有一些危险的念头,而名取总是会在有意无意中阻止的场干一些危险的事,总是能让的场保持静司的样子,命运般的二人。
连锁的阴影里,P1可以看到这里的场对夏目的力量非常感兴趣,有点强硬地想让夏加入的场,此时的场的眼神像深渊一样空洞而危险。但在P2发现名取的纸人后,眼神变得震惊,再到恢复成平时的样子,整个人的氛围也都缓和下来了。意识到是名取之后非但不生气,反而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就结果而言,名不仅是在保护夏,也是在阻止的场做一些“不像的场的做法”。
依代篇都不用多说,不惜一切代价也想把强大的人偶弄到手,哪怕自己受伤甚至危及性命都无所谓,而把的场从这么极端......
身为大家之主的的场,加上对力量的渴求,时不时就会有一些危险的念头,而名取总是会在有意无意中阻止的场干一些危险的事,总是能让的场保持静司的样子,命运般的二人。
连锁的阴影里,P1可以看到这里的场对夏目的力量非常感兴趣,有点强硬地想让夏加入的场,此时的场的眼神像深渊一样空洞而危险。但在P2发现名取的纸人后,眼神变得震惊,再到恢复成平时的样子,整个人的氛围也都缓和下来了。意识到是名取之后非但不生气,反而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就结果而言,名不仅是在保护夏,也是在阻止的场做一些“不像的场的做法”。
依代篇都不用多说,不惜一切代价也想把强大的人偶弄到手,哪怕自己受伤甚至危及性命都无所谓,而把的场从这么极端的想法中拉出来的就是名取,也只有名取了。P4-5看一次笑一次,“敢妨碍我的话不管是谁都绝不饶恕”“你居然敢妨碍我,名取”,家主你这双标来的是不是有点快啊。后面不仅放弃了这个念头,还帮忙一起破坏人偶(但还是要找个理由说的场擅长破坏),名取也很拿捏,(思索片刻后说)“去帮助那些猫咪们吧”(就知道你这个猫控肯定不忍心)。
还有依代篇最后,P7的场说“不如干脆让那两方就这样联手,等他们有所动作,就可以趁现在一举消灭了。”“那个人多此一举地告了密。”(不是你自己问的吗静司??)说这话可能也是在隐藏告密者的身份,不过能看出来的场是有过这种激进的想法。名取是想在反的场派构成威胁前阻止,而的场有想过让反的场派把事情搞大再击溃,但这样一来不仅界内会非常乱对的场也会有危险,所以另一方面其实名取又在无意中阻止了的场乱来。
还有三春篇其实也类似,本来的场是不着急出去的,想看看夏能不能处理好(可能想测试其力量),但名取的状况让他改变了原来的打算,抓紧时间出去。(那声“切”算是面对敌人时家主少有的情绪波动了,真的超好品)
关键这俩人可能都毫无自觉。名取可能没想过自己所做的事能对的场产生什么影响。的场可能都没想过为什么自己能允许名取能一次又一次“破坏自己的计划”吧,恐怕“因为是名取所以才允许”,这对他来说仿佛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唉,你们俩个……
前情概括,的场想把陶人收为己有,但是很危险,他自己也面临被反噬的风险,名取出手将的场和陶人分开了
黑白漫画的冲击力果然很强,这一幕像是电影画面一样,好帅好有氛围感
这里的对话也很好磕,的场每次都是笑眯眯的说话,这次却动怒了。
名取每次遇到的场都容易炸毛,这次却一反常态,笑眯眯的眼神和随意的动作(有点像某个人啊)
前情概括,的场想把陶人收为己有,但是很危险,他自己也面临被反噬的风险,名取出手将的场和陶人分开了
黑白漫画的冲击力果然很强,这一幕像是电影画面一样,好帅好有氛围感
这里的对话也很好磕,的场每次都是笑眯眯的说话,这次却动怒了。
名取每次遇到的场都容易炸毛,这次却一反常态,笑眯眯的眼神和随意的动作(有点像某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