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碎吟
*1k+短打
碎梦板着一张脸看了龙吟老半天。海风轻轻撩起两人的发丝,龙吟喉结上下滚动,因为不知对方在想什么,不免有些紧张。
那人笑出声,重重的在他鼻梁旁的痣上揉了一下。
太明媚,太真实。像破空的阳光一样刺眼又美丽,这个笑容让龙吟慌了心神。待他回过神来时,笑容的主人已经乘着离去的舟在海面上缩成了一个白色小点。
不顾鼻梁火辣辣的疼,他攥紧了手中的剑。
不想放手。
他低着头,目光停留在碎梦离去时放在他脚边的酒坛子。
酒坛已经开过封,有些湿润的红布贴在坛口。龙吟毫不费力提起酒坛,坛底的酒水在微弱的阳光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啧,这家伙。......
*碎吟
*1k+短打
碎梦板着一张脸看了龙吟老半天。海风轻轻撩起两人的发丝,龙吟喉结上下滚动,因为不知对方在想什么,不免有些紧张。
那人笑出声,重重的在他鼻梁旁的痣上揉了一下。
太明媚,太真实。像破空的阳光一样刺眼又美丽,这个笑容让龙吟慌了心神。待他回过神来时,笑容的主人已经乘着离去的舟在海面上缩成了一个白色小点。
不顾鼻梁火辣辣的疼,他攥紧了手中的剑。
不想放手。
他低着头,目光停留在碎梦离去时放在他脚边的酒坛子。
酒坛已经开过封,有些湿润的红布贴在坛口。龙吟毫不费力提起酒坛,坛底的酒水在微弱的阳光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啧,这家伙。”龙吟不耐烦的撇了撇嘴,从坛里掏出来一朵沾满酒水的流光花。
除了被掐断的花梗有些泛黄,其他的都还新鲜。他鬼使神差的凑近动了动鼻尖,果然被腌入味了。
碎梦是不是就着这朵花喝酒的?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声,如果是的话,那也有些奇怪了吧。
他用衣袖草草擦干流光花放入怀中。抱起另一坛酒离开了码头。
碎梦离开的每一天,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每一天他闭上眼,那个人的模样都会出现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
所以龙吟练完剑后就这么抱着两个坛子,也不喝酒,独自躺在流光滩上对着灰暗的天空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那个人的身影。
碎梦什么话都没有给他留下。有一段时间他甚至举着空坛子看来看去,试图从里面找到一张纸条或者几个刻在坛壁上的字。
直到坛中的酒气不再浓烈,那朵花不再鲜艳,也什么都没有。
他侧过身,半截被黑色的布料裹住的手指,把坛子挪的离自己更近了些。盯了好一会,龙吟竟把耳朵贴了上去。
他眼睫轻垂,模样似是失落。
只有风和浪的声音。
已经很久了,和他所知道的任务时间大不相同,太久了。
“……我不想等了。”不知道再说给谁听,龙吟坐起来把另一坛酒打开。赌气似的喝了一大口,浓烈的酒香瞬间盖过了他的忧愁,理智,以及思念。
不过也就第一口喝了很多,他没有刻意抵挡酒意对大脑的侵蚀,即使神志不清,接下来的每一口都是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喝着。
迷糊中感觉脸上湿哒哒的,龙吟抹了一把脸,伸手去接根本没有落下的雨。他低下头,把酒坛封好抱着,它根本抑制不住龙吟的思念,唯一的作用,也许就是让他更想那人了而已。他将额头抵在坛上,冰冷的感觉让他困意全无。
不知道坐了多久,正当他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的时候,远处平静而又熟悉的声音止住了他的脚步。
没有重逢的喜悦,没有失约的怨愤。
他没有回应那个声音。
几息之间,碎梦已经来到了龙吟的跟前。
龙吟仍然没有说话,他手中提着酒坛,发丝如离别那日飞舞,但眸中情绪晦暗不明。
一个吻毫无征兆的落在嘴角。
在那之前,他的心中还是在想,碎梦也许把他当作好友。这两个月的等待给了他更多认清自己内心想法的时间,他已经看的太清楚,他太明白自己对碎梦是什么感情了。唯一不知道的是对方的想法。
一切荒唐不切实际的猜测,在这一刻化为虚无。
“……你喜欢我吗?”
碎梦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抚摸着龙吟的鼻梁痣。
这就是回应。
“你只拿了一个空坛子。回去把酒喝完吧。”
FF14/美丽喵/Room No.9(5)
[图片]
Note:欢迎来吃我流“喵美丽式”美丽喵的糖(喂)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这章没有车也发不出来_(:з」∠)_
第05章
一直等到天快亮的时候,艾默里克才醒了过来。他的意识还有些恍惚,还未完全睁开眼就觉得疼痛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他本能地蜷起身,喉头一痒便忍不住咳嗽起来,接着整个人都因为这阵咳嗽在龙骑士的怀里震□起来。
埃斯蒂尼安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安抚着他的背脊,等到怀里的人逐渐平静下来才稍稍松开拧紧的眉,小心地托着他的后背扶他坐了起来,他看着艾默里克充血的眼睛忽然觉得呼吸一滞,语气里带着少有的小心翼翼:“你感觉怎么样?”...
Note:欢迎来吃我流“喵美丽式”美丽喵的糖(喂)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这章没有车也发不出来_(:з」∠)_
第05章
一直等到天快亮的时候,艾默里克才醒了过来。他的意识还有些恍惚,还未完全睁开眼就觉得疼痛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他本能地蜷起身,喉头一痒便忍不住咳嗽起来,接着整个人都因为这阵咳嗽在龙骑士的怀里震□起来。
埃斯蒂尼安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安抚着他的背脊,等到怀里的人逐渐平静下来才稍稍松开拧紧的眉,小心地托着他的后背扶他坐了起来,他看着艾默里克充血的眼睛忽然觉得呼吸一滞,语气里带着少有的小心翼翼:“你感觉怎么样?”
艾默里克在电光石火间回忆起了一切,他全身都在痛,但他还是对着埃斯蒂尼安笑了一下,声音低弱地说出了龙骑士的常用台词:“我饿了。”
埃斯蒂尼安看着他愣了一下,接着突然抱住了艾默里克,他的力气很大,像是不用力就会失去什么一样。艾默里克有些使不上力气,只勉强伸出一只手环住龙骑士,轻声宽慰:“我没事。”
埃斯蒂尼安紧紧抱着他不动,艾默里克没由来想到家里那只钻进他怀里就不想挪窝的猫,他笑着叹了口气,拍了拍龙骑士的背脊,“好吧,我骗你了,其实我不饿,但是我很想喝水。”
片刻之后,两杯热茶被放到了桌前。
埃斯蒂尼安坐到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身边的黑发精灵,他不知道那所谓的“惩罚”到底对艾默里克做了什么,但艾默里克显然还没恢复,这位战力一流的神殿骑士此时连站都站不稳。
艾默里克伸手去拿那个杯子,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他双手无力,连一个拳头都握不起来,必须两只手一起才能捧住那只杯子。埃斯蒂尼安看到他仰头把茶水饮尽,便把自己的杯子也推了过去。
艾默里克的确是渴极了,于是也没有推辞,很快就把第二杯茶也喝完了。
“还要吗?”埃斯蒂尼安问。
“够了。”艾默里克朝他笑。
埃斯蒂尼安点点头,眉心却忽然一蹙,艾默里克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到了自己不自觉发抖的手指,忍不住将手往后缩了缩。
“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埃斯蒂尼安忽然说,还没等艾默里克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听到龙骑士低沉的声音,“再有一次,你会死的。”
艾默里克听懂了,他在说拘束环的惩罚。
“下一次,不要管我。”埃斯蒂尼安抬起头盯着他,他面无表情,铁灰色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容置疑。
艾默里克熟悉他这样的眼神,这是他打定了主意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的样子,他从来没法拒绝这样的埃斯蒂尼安,但这一次,他嘴唇颤了颤,还是低声说了句:“我做不到。”
“你必须做到。”埃斯蒂尼安的语气急切起来,“不然你真的会死的!”
艾默里克沉默了一会儿,望着他低声说:“我可以死。”
埃斯蒂尼安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可以死,但我不允许……”艾默里克忽然停住了话头,他意识到那些话不能就这样说出口。就像埃斯蒂尼安不允许自己变成敌人的凶器切下他的手指一样,他也不能允许其他人把他的龙骑士当做玩物般折□玩□,而自己却只能成为那个在旁围观的帮凶。
“不允许什么?”埃斯蒂尼安紧追不舍。
艾默里克整理着思绪,慢慢地说:“我知道你可以扛下来,也知道你不会那样轻易被击垮。但我不允许……我不允许有人对你做那样的事,更不允许自己在一边袖手旁观,我……”
“为什么?”埃斯蒂尼安忽然打断了他,“只因为我们是朋友和战友吗?”
艾默里克脸上的微薄血色忽然全都褪尽了,他不知道埃斯蒂尼安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但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答案是什么——那是他从来不敢承认的隐秘——因为那是他的埃斯蒂尼安,他想接近他、想触碰他、想和他说话、想和他一起战斗、想保护他不再受伤、想帮他摆脱仇恨、想为他驱散眼底阴霾、想被他完全地信任,成为那个在一起就能令他轻松快活的人……他想拥有他,也被他所拥有。
一直以来,艾默里克都循序渐进、小心翼翼,终于让满心仇恨烈火的龙骑士为自己倾注了一点目光,承认他们是朋友和战友,但他不敢显露更多了,唯恐专注复仇的埃斯蒂尼安将他视作要斩断的羁绊。
“你可以这么认为。”艾默里克有些艰涩地回答。是的,朋友和战友也足够了,他宁可一直这样在埃斯蒂尼安的身边不远不近地站着,也不敢冒着失去他风险向前再迈一步。
埃斯蒂尼安始终注视着艾默里克,黑发精灵能看着他的眼睛说可以为他死,却在承认他们仅是战友和朋友时移开了视线,这让他忽然涌起了一股冲动——
“但我不想这么认为。”埃斯蒂尼低声说着,然后倾身凑过去贴住了艾默里克的嘴唇。
其实早在艾默里克终于醒过来说“我饿了”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但现在他什么都不想顾忌了,这一整个晚上的担惊受怕足以让他确认——没什么比眼前这个人活着更重要了。
那个亲吻不带任何□欲,像是一个温柔的安慰和确认,短暂到艾默里克没回过神就结束了,甚至怀疑那到底是不是错觉,接着他听到埃斯蒂尼安低沉的声音:“听着,你不可以死,我也不允许你死。因为你对我很重要,比寻常的朋友或战友还要重要得多。”
埃斯蒂尼安一旦确认就不再遮掩,就这样直面着艾默里克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事关乎生死,他不敢冒险。他并不在乎艾默里克到底是怎么说的,反正他的行动比话语更有说服力,他只想确认那家伙不会再胡来:“不能再有第二次了,艾默里克,你听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艾默里克的大脑依然是迟钝的,只能回答最后那个问题。
“我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垮的,你也不会。”埃斯蒂尼安用力握了下他的手,然后站起身瞥见传送铃上的微光,“看来昨天的任务算完成了。”
艾默里克也回头看去,早餐和其他必需品都整整齐齐码在地上,包括那两封白色的信笺。他看到埃斯蒂尼安伸过去的手僵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把那两封信笺和早餐一起端到了桌前,龙骑士神态自若地指了指托盘里的食物,“先吃东西。”
艾默里克其实一点胃口都没有,惩罚的余音依然在他身体里回响,疼痛和疲倦从未消失,身体里每个关节和零件都像随时要崩溃,他只是为了不让埃斯蒂尼安担心,所以忍耐着什么都没表现出来。虽然埃斯蒂尼安看起来也十分镇定,好像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但艾默里克太熟悉他了,熟悉到可以从他眼底最深处看到隐藏起来的怒火与恐惧。
“埃斯蒂尼安。”
“嗯?”
“不要打开它们。”艾默里克低声说,“至少今天,先不要打开它们。”
埃斯蒂尼安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好。”他抓起那两封信笺,直接将它们丢到了壁炉里。他重新坐回桌子前,像没事般将早餐往艾默里克面前又推了推。
“我不饿,先留着吧,我们会有一整天得不到食物补给了。”艾默里克说,他撑着桌沿有些勉强地站了起来,“我去睡一会儿。”他感觉到体力在流失,自己随时都会再昏死过去,他要在埃斯蒂尼安发现之前回到床上。
埃斯蒂尼安紧接着站了起来,艾默里克看起来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但他知道那个黑头发的家伙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倔强,他显然不想让他扶,所以埃斯蒂尼安就只是站在他两步之外的地方看着,没有急于上前。艾默里克最终还是扶着墙壁自己走到了卧室里,精灵侧躺到了那张巨大的床上,接着便没了动静。埃斯蒂尼安走过去,有些害怕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艾默里克只是昏睡过去了以后松了口气,找出被子盖在了精灵身上。
艾默里克说得对,他们至少会有一整天得不到任何补给了,于是他转身走到外间,将还没动过的早餐摆到一边,清点起他们的其他物资。等一切都清算规划完毕,他也困倦起来,他看着那张床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但他又接着看了会儿在那之上安眠的艾默里克,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身熄灭了壁炉,掀开被子躺到了艾默里克身边。
窗外大雨如注,这是个适合安眠的日子。
……
但大雨尚未止息,久违的噩梦就再次侵袭了埃斯蒂尼安。这一次在梦里出现的不再是那片火海和阿米尼昂的眼睛,让他从深夜惊惧醒来的变成了无法挣□的锁□和无法合□的双腿,天空里都是血红的眼睛,仿佛有无数人在盯着他。他下意识想找艾默里克,却发现他的挚友满脸血迹,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埃斯蒂尼安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大口喘□着,呼吸声在黑夜里清晰可闻。他用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那只是个噩梦,呼吸缓和了下来,但盗汗和熄灭的壁炉让他感觉到巨大的寒意,下意识就往身边的热源贴去。
他的身侧正躺着艾默里克,黑发精灵依然维持着那个侧躺着的姿势,埃斯蒂尼安只能看到他的背脊。他犹豫了一下,伸手从背后搂住了艾默里克,将头贴上那温暖的背心,这让他可以真切地感受到艾默里克就在他的身边,他心跳有力、呼吸平稳,他还活着、他很温暖。
艾默里克像是被扰动了,他没有睁眼,也没有醒来,只是伸手触到了埃斯蒂尼安搭在他腰间的小臂,无意识般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腕骨,又再次睡了过去。这让埃斯蒂尼安心头微动,平时艾默里克也会在他冲动愤怒的时候偷偷抓住他的手,用这个小动作示意他冷静,那是他们作为战友间一个微小又寻常的安抚,但意外的,那对他从来都很管用——就像现在一样。
这一刻,好像所有的屈辱、愤怒和疼痛都在艾默里克的安抚下消失了。
埃斯蒂尼安慢慢地安下心来,让自己往艾默里克的身边又靠了靠,他闭上眼睛,抱着艾默里克再次陷入沉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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