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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我生

请张晚意直接把这身衣服焊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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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

当捕获一只可可爱爱的乔年怎么办?

他的眼睛里,永远充满了光。

这么可爱的乔年哪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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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昔往往
一天到晚的,意哥你要笑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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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觉醒年代》的哪个活动吧。

应该是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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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shan

蛇院全员在线病娇 16.病娇德斯汤×蛇院哈

我二更了 神奇吧🌚

本章疯批哈上线——哈厨赶紧冲💕


正文:

这边的哈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性命』完全落入的他人掌控之中。仍然小心翼翼的向前小心摩挲着前进,随着距离的一步步拉近。


哈利仿佛能明显的感受到周身的空气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凝固起来,氧气的稀薄使人头晕目眩,惊悚恐怖的绿雾混淆了大脑分辨事物形状的基本能力。


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树枝压断的声音自哈利的头顶传来。


好在哈利随时保持着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和警惕,干脆利落的打滚躲过了来自树上不明生物的一击。


浓雾之中哈利看不清那攻击自己的是什么生物,可是他从刚刚那东西蹭到自己胸前护甲带血的黏...

我二更了 神奇吧🌚

本章疯批哈上线——哈厨赶紧冲💕


正文:

这边的哈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性命』完全落入的他人掌控之中。仍然小心翼翼的向前小心摩挲着前进,随着距离的一步步拉近。



哈利仿佛能明显的感受到周身的空气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凝固起来,氧气的稀薄使人头晕目眩,惊悚恐怖的绿雾混淆了大脑分辨事物形状的基本能力。



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树枝压断的声音自哈利的头顶传来。



好在哈利随时保持着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和警惕,干脆利落的打滚躲过了来自树上不明生物的一击。



浓雾之中哈利看不清那攻击自己的是什么生物,可是他从刚刚那东西蹭到自己胸前护甲带血的黏液来判断。



这很有可能是一条巨蟒,而且....还是一条受伤的蟒蛇。




哈利死死的握住手中的匕首,警惕的聆听周围的任何声音,在这个地方视力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基本价值。他现在只需要将所有的精神力都分散到全身各部来应对着狡猾凶狠的敌人。




“咔擦”



没有多想,哈利伸出左手撑地一个回旋将右腿收回蹬住身后粗大的树干,接着右手攥着匕首迅猛的向侧身狠狠刺下又飞快的将其拔出再次挥向身前护去,同时脚步不断的急速后退,与这条巨蟒拉开了相对安全的距离。




那巨蟒被这一刺彻底的激怒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嘶鸣,直直的向着哈利所在的位置冲来。



哈利见状立刻拉住身边的一根粗大的藤蔓借着双腿蹬上树干时的反弹力顺利躲过了蟒蛇这竭尽全力的一击。




可谁知道下一秒那灵活狡猾的蛇尾就好似长眼般的甩向半空中的哈利,重重的将人打到了一旁的树干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哈利捂着不断传来剧痛的胸口勉强站起,根据自己多年对于身体疼痛的认知,这一击虽因为身上穿着的护甲而没有造成真正的骨折,但是骨裂一定是不可避免的问题了。




可哈利脸上却没有丝毫绝望痛苦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亢奋的笑容,连着那双碧色的眸子都在这绿雾之中闪动着疯狂病态的光芒



“.......哈哈,还能着你这条畜/生的道?牲口就是牲口,永远都是任人鱼肉的烂/种。”



哈利戏谑的笑着从贴身的口袋之中拿出一堆形状奇怪的黄色粉末放在手心。将自己身边的无数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灰色枝叶与手中特殊的硫磺杂糅到了一起扔到了身前三寸开外的地面上。




对着那再次向自己攻来的蛇头邪佞的笑道“那你来尝尝这个滋味如何吧?”



那巨蟒好似对眼前人类的这个动作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直直的用蛇腹压过那片灰色的枯萎枝干。



“呵,愚蠢。”




哈利冷冷的看着那条巨蟒只是在瞬间浑身便冒气了炙热滚烫的淡蓝火焰,而那巨蟒也控制不住的痛苦嘶鸣起来,疯狂的磨蹭着一旁的树木想将那火焰熄灭。



可那火焰好似专门以这条巨蟒为燃烧物一般熊熊燃烧,触目惊心的火舌肆虐专一的舔舐泯灭着这条蟒蛇顽强的生命,没有被它的动作有半点熄灭的迹象。




——其实自己这么做是犯规的。



在考核规章中就有一条是『不允许使用除学校分发外的任何物品攻击猎物』。



但是哈利别无它择,如果不是自己因为常年和小天狼星一起逃亡流窜于各种各样的乡间野林之中所以身上永远佩戴着小天狼星传给自己带有特殊成分的硫磺,以及极少部分人知道的那些只在原始森林中的沼泽湿地生长的『腐灰叶』




真正的用途——它是圣教专门用来制作腐蚀蛇无坚不摧的鳞片而用。



在人类世界,『腐灰叶』可谓是千金难买而且就连见过它的也不在多数。



因为它往往生长在蟒蛇出没的沼泽之中,在那些巨蟒蜕下的蛇皮上附着生长。可偏偏这些巨蟒出没的沼泽又往往都是吸血鬼控制的机密重地,加上这样恶劣邪门的环境使得很多人望而却步。




所以哈利也只是见到过小天狼星使用过一次,事后小天狼星告诉自己,他使用的那一点点还是想当年自己从圣教那些老顽固手中敲诈勒索出来的。


ps.小天狼星:敲诈勒索这些白眼狼,干就完了。

后面有咱们伏地魔,你伏王的专场猎杀时刻以及伏哈贴贴。

当然,还有黑魔王救妻🌚💕💕💕

————小剧场————

德拉科:我什么时候出场,想老婆了。

斯内普:.......我怎么会想那个.....想了。

里德尔:【抱起哈利就跑】

Iris不在

来了!(第二章)

忽然机舱内的灯亮了起来,广播开始用中英双语播报飞机途径对流层,洗手间将关闭,并要求大家系好安全带,不要走动,注意安全。持续重复广播彻底把瑞秋的睡眠搅乱了,她摘下眼罩拉起窗帘,发现外面一片灰蒙蒙,雨点斜斜地打在舷窗上,随后飞机开始持续摇摆震荡,机舱内小孩的哭闹声此起彼伏。

瑞秋低头注视着左手上佛珠,她的心一片平静,但这外界的动荡也在她平静的心湖中起了一丝波澜——这很不同寻常,瑞秋刚想为自己掐算一番,又想起来杨道长说过卜算不卜己身就歇了心思,她便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飞机冲过对流层后接下来的路程就很快了,直到这长达14小时的飞行时间结束,下了飞机时才适逢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天空倒是阴沉沉的,淅淅沥...

忽然机舱内的灯亮了起来,广播开始用中英双语播报飞机途径对流层,洗手间将关闭,并要求大家系好安全带,不要走动,注意安全。持续重复广播彻底把瑞秋的睡眠搅乱了,她摘下眼罩拉起窗帘,发现外面一片灰蒙蒙,雨点斜斜地打在舷窗上,随后飞机开始持续摇摆震荡,机舱内小孩的哭闹声此起彼伏。

瑞秋低头注视着左手上佛珠,她的心一片平静,但这外界的动荡也在她平静的心湖中起了一丝波澜——这很不同寻常,瑞秋刚想为自己掐算一番,又想起来杨道长说过卜算不卜己身就歇了心思,她便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飞机冲过对流层后接下来的路程就很快了,直到这长达14小时的飞行时间结束,下了飞机时才适逢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天空倒是阴沉沉的,淅淅沥沥的雨打在人的脸上。英国全年都是温和湿润的海洋性气候,因为下着雨甚至有些凉爽。这样的气候在东方古国的江南倒是不多见的,也只有短暂的春天可以比得上。

而她最喜欢生命最恣意生长的春季了。

“欢迎回家。”瑞秋抬起手接了从天而降的雨,她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下飞机后的第一抹笑容。

 

原以为委托人不会这么着急——至少会让她趁着晚上逛一逛大伦敦,美美睡上一觉,说不定还要拖到第二天的下午——甚至是第三天,这还算快的了——才会想起来邀请的除魔师是否已经到了伦敦。结果她才刚出了希思罗机场就被邀请上了一辆装着防弹玻璃的黑色轿车,一路将她带到了伦敦市政府,在戴着墨镜沉默如没有语音功能的机器人的保镖的带领下,瑞秋见到了这次的委托人——伦敦市长和他的秘书。

 

“你比我想象中要年轻的多,这位、除魔师。”棕色皮肤的伦敦市长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的手上满是汗毛,一看就是那种流汗特别多的人。

 

“瑞秋·斯内普。”瑞秋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大约是领事馆还未将她的名字传达过来,“梅·李是我的老师。”

 

市长在听到那位业界大有名气的除魔师的名字后松了口气,他的秘书则训练有素地将一份打印好的资料递了过来。明显这俩人就是专门坐在这里等候着她的到来呢。

“斯内普小姐,最近出了一系列的怪事——起初没有人觉得怪异,而我们意识到不对劲时这些怪异已经多到层出不穷了,我已经下令搜集最近发生的怪异事件,看看能否列出一个时间线,以及找到最初的怪异——说不能能够从中找出源头。但直至现在我们的人都还没搜集完全,你手中的只是部分资料。”

 

“这些都是苏格兰场最优秀的探员根据他们多年的判断所出来的事件,我已经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好了。”市长秘书补充了一句。

 

瑞秋看了眼这位任职有好几年的巴基斯坦裔市长,他非常有名气不只是因为他的肤色,他还是一位穆斯林,他的身上已经几乎没有宗教信仰的痕迹了。而他身旁的秘书倒是一位典型的英国白种人的长相,一头深棕色色短发,白皙的脸上还有着雀斑。

她只打量了一瞬就将注意力集中于手中的打印资料中,厚厚一沓——就像市长所说的,起初只是不经意的小事,几乎没有人会觉得这是鬼魅作祟。郊区一条算是交通干道的路上地面塌陷。早高峰时全伦敦的地铁停上半小时的电——恰逢地铁工会闹罢工——连新闻头条都没有上。黑压压的乌鸫聚集在伦敦上空,而后忽然像是下雨般从天空上掉落,不到一小时就死了数百只——黑色的鸟在英国的传统文化中象征的不详。中间夹杂着零星的人口失踪,这些都是在半个月内发生的,如此的密集。还包括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

“这看上去并没有多少关联性,你们怎么会把它们联系在一起?”瑞秋看到这里时感到了好奇,首先普通的鬼魅并不会影响天气,其次这半个月的事件虽然多——但一座国际大都市本来就每天怪事频发,这些还算不上出奇的怪异。

 

“我们尽可能地搜集信息,判断是否是恶灵作祟,这需要专家来指导我们。”秘书解释了一番,他走到瑞秋的身旁,熟练地从那堆资料中找出了一份最为特别的——也是令他们极力邀请除魔师的原因。

“在邀请你的老师之前我们也聘用了伦敦本地的除魔师作为政府顾问,但那位除魔师出了事。他在出事前说这次的事件已经超出了他的处理范围了,如果这世上有能够解决它的——只有梅·李。”

 

“我能够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吗?”瑞秋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这份资料的特殊之处在于受害人是一位政府雇员。在事发之前他的家门口的上空出现了荧绿色的骷髅头的鬼火,而第二天他就在自己的座位上,突然着了火,火焰只将他一个人独自烧成了灰烬,连渣都未留下——而包括他坐着的椅子在内都没有被火烧到的迹象。

由于事发时就在政府大楼内,又恰逢上班时间,目睹的人相当之多——也包括站在这里的市长秘书。

这确实算得上是灵异作祟的实例了。但——瑞秋的手指按在了事发前一晚的鬼火上,这是一个警告。而鬼魅杀人可不会好心的提前预警,它们只想着在有限的时间尽可能的吞噬生气,能够一次收割性命的又何必浪费时间上门警告呢?——这倒像是人的手法。

鬼魅不玩心术,人心里倒常住着恶魔。

 

“他被人发现自杀在家——掐住自己的脖颈,这样的自杀。”秘书说着亲自用手示范了双手掐住自己脖子的动作。

 

“这不可能,人体应激反应下是无法将自己掐死的。”瑞秋摇着头,又想到这栋楼里发生过灵异事件,她忽然从随身带着的包中掏出了一瓶酒精喷雾——这是她中途下车去买的。

她对着空气喷了一阵,“要来点吗?”没等市长和秘书回答,就喷到了他们的身上,见他们肩头上的黑气消失后,她惊奇地看了眼手中的喷雾,“竟然真的有用!”

 

“这是什么原理吗?”从没见过这样除魔的市长秘书打了个喷嚏,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刺鼻的酒精消毒水味。

 

“除魔也是需要与时俱进的,这消毒水的效果不错,记得把整栋楼都消毒一下。现在带我去那个被火烧的雇员的办公桌吧。”瑞秋说着将酒精送给了市长秘书,让他为她带路。

 

1976年6月5日的早上

哈利和斯内普两人沉默地对视,宿舍的门就这样敞开着,谁也不愿率先踏出去。

“你说这会不会是幻觉,实际上还是刚才的那个臭烘烘的地方。”哈利戳了一下斯内普,他一想起之前看到的血肉模糊到可以打马赛克的地方,牙齿就开始打颤。

他并不是害怕,他见过的冲他而来的怪事可多了,并不多这一件,但如此恶心人的景象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又消失得那么诡异——这真的不是在拍恐怖片吗?

 

“把你的手拿开。”斯内普冷漠地说,看上去他也不想成为第一只小白鼠。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我叫哈利·波特,也许你已经知道了——我好像并没有见过你。”哈利在简单自我介绍后苦想着他是否见过少年。实际上不同学院的其他年级的同学他还真认不全,何况是他完全不熟悉的斯莱特林。

但初见的熟悉感到现在越发地强烈,仿佛他的姓名呼之欲出,就差那么一点。哈利越想越头疼,他是不是真的见过他?

 

“为什么我要认识你?”斯内普喷了喷鼻息,他毫不讶异这是一个波特,长得和詹姆那个蠢货几乎一模一样,看来波特家族的遗传还真是相当的毫无特色。

 

“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哈利委屈巴巴地看着斯内普,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门外,他好像听见了声音——并不是错觉!人声嘈杂起来了!这是不是说明外面是真的走廊!

那双翠绿色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就像是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终于见到了久违的故土。

 

斯内普动了动嘴唇,他发现波特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了,他一心一意都扑在门外的走廊上。

 

“我觉得我们可以出去看看。”哈利用那双落满星辰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请。”斯内普吞下原本打算念出的自我介绍,他做了一个手势,将小白鼠的位子让给了愚蠢到无可救药的波特。

 

于是哈利在激动之下率先走了出去,脚踏实地,空气中没有血腥味,也没有奇怪的肉瘤!哈利高兴地回过头想要招呼着新认识的伙伴出来,就在这时——

 

“波特,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讨人厌的斯内普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斯内普!”哈利猛地转过身,浑身的刺顿时冒了出来,就像一只弓起身尖爪也露出软垫准备随时随地进行战斗的猫。

 

斯内普正在斯莱特林的宿舍清点着学生。

他并不真的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当他醒来时就发现了不对劲,他说不上来——多年双面间谍的素养告诉他顺从他的第六感,而出于履行院长的职责,他在第一时间就收拾好了自己,来到斯莱特林休息室来清点学生。

今年留校的学生并不多,德拉科·马尔福算是特别需要注意的一个。

但一检查就发现了不对劲,学生变多了,而且他们还很眼熟——就像是一瞬间回到了20年前。

而现在他不仅看见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波特,还见到了——斯内普越过了驻在眼前碍手碍脚的波特,他和那张年轻又自以为将内心隐藏得很好的脸对视。

很少有人经历过这样的经历,身觉自己厄运缠绕的斯内普又一次清晰意识到他的不幸,他居然见到了学生时代的自己!蠢兮兮的波特还是从那扇门中出来的——这意味着什么?!

 

“你叫他什么?”现年16岁刚刚结束掉自己的O.W.Ls考试的Snape从他的宿舍中走了出来,他狐疑地盯着哈利身后的高大男人——他只比这个男人略矮两个手指,矮个子的波特可遮不住那张闪过惊讶后阴沉的脸。

他只觉得这张脸眼熟得很——像极了他最厌恶的酒鬼父亲。

 

“现在是几几年?”斯内普忽然问了一个问题,就像是自说自话般他举起握着的魔杖划过半空显示了时间。

 

哈利摸不着头脑,但他看见了斯内普的显时魔法——1996年12月23日07点56分,假期时这个点起来完全没有问题嘛。

 

Snape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举起手露出了同样的魔杖,使用了同样的魔法——却是完全相反的结果,1976年6月5日07点56分。

一大一小的斯内普互相对视着,眼中有着相差无几的深思,甚至Snape已经有些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了——魔法无所不能,那么同时存在着两个时间这样离奇的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为什么结果会不一样?”唯有哈利还在状态之外,他傻乎乎地问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他伸手拉过哈利,“跟我来!”同时看向了少年时的自己,他可是还记得波特是从他的宿舍里跑出来的!

这俩人怕不是度过了一整晚上,而他的宿舍是唯一的单人寝室,只有一张床!

——————————

教授看见哈利从小教授宿舍走出来,顿时瞳孔地震:你们两个背着我干了什么?!

注意虽然是多个时空并存,但单日内的时间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开头的瑞秋的视角是稍晚时发生的。哈利和教授这边是早上时发生的事。开头看会有点乱,后续情节展开就没问题了


以糖会友

德拉科•马尔福的五宗罪

短打甜饼。

潘西小姐:我很痛苦。


其一:


万能的梅林啊,谁能告诉我马尔福这是怎么了?


马尔福——在他恢复正常之前,别想我管他叫德拉科——最近好像被人下了什么降智咒语,每天都不厌其烦地在斯莱特林休息室询问一些关于救世主的、莫名其妙的事。


“潘西,波特头发怎么越来越乱了?”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去问他啊。


“你们注意到今天波特穿了两只不一样的鞋吗?”


别说,你要是不提,我还真没注意。


“布莱恩,波特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心不在焉的,他是不是被人甩了?”


很抱歉,布莱恩,但我真的很想笑。如果你不想被马尔福打的话,我真诚地建议你装没听到。


此外还...

短打甜饼。

潘西小姐:我很痛苦。


其一:


万能的梅林啊,谁能告诉我马尔福这是怎么了?


马尔福——在他恢复正常之前,别想我管他叫德拉科——最近好像被人下了什么降智咒语,每天都不厌其烦地在斯莱特林休息室询问一些关于救世主的、莫名其妙的事。


“潘西,波特头发怎么越来越乱了?”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去问他啊。


“你们注意到今天波特穿了两只不一样的鞋吗?”


别说,你要是不提,我还真没注意。


“布莱恩,波特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心不在焉的,他是不是被人甩了?”


很抱歉,布莱恩,但我真的很想笑。如果你不想被马尔福打的话,我真诚地建议你装没听到。


此外还有诸如“今天波特好奇怪啊”、“波特的眼睛也太绿了”、“波特又把魔药教室炸了”等等之类的我非常、十分、一点也不感兴趣的话,偏生马尔福还要在公共休息室大声宣讲,堪称精神污染。


托他的褔,我现在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波特疤头救世主,一睁眼就能看见马尔福在我面前深情讲述他和波特的互殴日常,生活昏无天日。跟我一样饱受荼毒的斯莱特林同胞不在少数。


波特,你在斯莱特林风评不好是有原因的。如果你能看见,希望你先反省一下自己,然后过来把马尔福打一顿,越狠越好,谢谢。


其二:


万能的梅林啊,为什么马尔福不能好好管管救世主?


或许我曾经是喜欢过马尔福,或许我们曾经是有些亲密,但是,当我知道他喜欢男孩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不是我的德拉科宝贝了。


你明白了吗,救世主。马尔福喜欢男的,我们不可能。请你不要玷污我们之间纯洁的姐妹情。


所以你得给我道歉。你应该瞪的人是布莱恩、克拉克、高尔,或者其他斯莱特林男孩,而不是像我这样无辜可怜的女孩。


马尔福喜欢男的,我再说一遍,马尔福喜欢男的。


其三:


万能的梅林啊,该死的,马尔福你能不能每天不要起这么早?


你说你要去和救世主约会,所以要早起打扮?


梅林在上!你是小姑娘吗。再说,你们这不是约架吗?我看昨天救世主那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是去约会,他看你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熬的魔药。


你是影响不到我,我在替布莱恩抱不平。


其四:


万能的梅林啊,马尔福怎么还不表白?


他在等什么?等波特突然拔光了自己脑子里的芨芨草,然后跑过来跟他表白吗?格兰芬多蠢狮子开窍的时候,恐怕他们各自的孩子都能满地乱跑了。


我现在非常痛苦,夹在这两个人之间,不仅要忍受马尔福每天像个怀春少女似的满口“波特”,还要忍受救世主的眼神。


他的眼神总让我怀疑我跟马尔福是不是真的谈了。


这太可怕了。我连着好几天都梦到波特捉奸,他站在斯莱特林寝室里,一掀开被子,里面躺着的赫然是我和马尔福。


这个噩梦一直萦绕在我的心间,让我深刻地认识的,马尔福表白这件事直接关系到我的切身利益。


我开始想尽办法游说他去告白,为了让他们两个相遇费尽心思,甚至不惜牺牲了可怜的布莱恩。在他被赫敏打了几次后,终于摸出了救世主的行动规律。


结果呢?马尔福怀疑地看着我,“潘西,你喜欢上波特了?”


操你的,马尔福。我诅咒你单身一辈子。


其五:


万能的梅林啊,马尔福为什么不搬出去?


滚去和你的救世主一起住吧,求你了。

木曰

【德哈】禁林夜话

*内容十分符合题目(´⌣`ʃƪ) 全篇主要是两人对话

*背景:战后霍格沃茨重修八年级

*ooc是我的德哈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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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深处有一座亭子,不知是谁是何时建的。当然,德拉科也不在意这个,他只是想要一个可以安静待着的地方,远离人群独自一人而已。所以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他基本都会来这里,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夜。


一夜里德拉科会干很多事情,比如望着北方的天龙座,与喜欢眨眼睛的星星相伴;观察花草随着微风摆动的频率,它们总是和风声相辅相成;听着远处溪水与石头碰撞的声音,像是一曲很美妙的音乐。这些似乎都是很无聊的事情,可是对德拉科来说,一切能让他集中注意力...

*内容十分符合题目(´⌣`ʃƪ) 全篇主要是两人对话

*背景:战后霍格沃茨重修八年级

*ooc是我的德哈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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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深处有一座亭子,不知是谁是何时建的。当然,德拉科也不在意这个,他只是想要一个可以安静待着的地方,远离人群独自一人而已。所以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他基本都会来这里,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夜。


一夜里德拉科会干很多事情,比如望着北方的天龙座,与喜欢眨眼睛的星星相伴;观察花草随着微风摆动的频率,它们总是和风声相辅相成;听着远处溪水与石头碰撞的声音,像是一曲很美妙的音乐。这些似乎都是很无聊的事情,可是对德拉科来说,一切能让他集中注意力的事情,他都甘之如饴。


是的,他很怕注意力分散。注意力分散会让他不自觉想到那个给他带来无限痛苦的罪魁祸首。因为那个连名字都不敢提起的人,父亲后半生需要待在阿兹卡班,母亲被禁足在马尔福庄园,而自己,要始终伴随着胳膊上的丑陋标记,夜夜被噩梦伴随。



今天德拉科一如往常在亭子里落座,正思索着先做些什么事来打发时间,却在抬眼间看到远处有一个人提着灯走来。


德拉科惊慌了一瞬,很快便冷静下来。尽管还看不清脸,他也已经确定是谁了,毕竟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形。






-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黑发少年走到德拉科身旁,碧绿的眸子在温暖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你跟踪我?”德拉科没什么表情,往旁边挪了挪,似乎只是随意问一句,也并不在意哈利是不是真的在跟踪他。


“是啊。”哈利很坦然的承认了,语气似乎有些挑衅的意味。


不过德拉科的反应依旧很平淡,只是点点头,不再言语。


这让哈利有些懊恼。


大战结束后重回霍格沃茨,哈利一直很想找回曾经学生时代的种种回忆,其中占比很大的一部分便是和马尔福斗嘴。不过大概是战争的原因,马尔福现在变得十分冷淡,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可哈利是谁,救世主从来不是靠坐以待毙取胜的。


他把灯熄灭放在身侧,轻声说:“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们能这样心平气和坐在一起。”


“我也从没想过你依旧那么喜欢跟踪人。”德拉科嘲讽了一句,哈利知道他是指曾经自己总是跟踪他的事情,有些尴尬:“当时不是看你很可疑嘛。”


德拉科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哈利·有眼色·波特当机立断转移了话题,“你在这干嘛呢?”(What are you doing?)


“如你所见,坐着。”


“呃...为什么要来这坐着?”


“怎么,救世主不忙着拯救世界来关心一个食死徒的生活?”


“是前食死徒。”哈利纠正他,“再说,你又不是自愿的。”


“哦?你怎么知道?别太自以为是了,波特。”


“就凭我知道你喜欢吃滋滋蜜蜂糖。”说到这个,哈利不禁笑出了声。


他跟踪德拉科那段时间发现他总喜欢去蜂蜜公爵,还以为他要搞什么糖果炸弹,结果只是为了买滋滋蜜蜂糖。

想到一脸冷漠的马尔福居然还是个爱吃糖的小孩,可把他可爱死了。


德拉科有些羞恼:“我才不喜欢吃!”


“知道了知道了,马尔福宝宝。”


“傻宝宝不是你的专属么?巨怪波特。”


“你干嘛总要给我起这么多外号。”


“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我吗?”


“......”空气寂静了几秒,很快响起德拉科略显慌乱的声音,“快把你那塞满了芨芨草的脑袋清空波特。”


“开个玩笑嘛。”哈利头一次被骂了还这么高兴:“这样不挺好的么,干嘛总冷冰冰的面无表情。”


“什么?”


“你不觉得你这几分钟说的话做的表情比你之前一星期的都多么?”


“所以呢?少多管闲事,波特。”


“我这可不是多管闲事。”哈利语气变得认真了起来,“战后的气氛太压抑了,我很想让大家变回本该有的样子。”


“所以救世主伟大到连他的死对头都要拯救?”


“这可不是因为我伟大,我哪有那么大爱。”哈利耸耸肩,“我很自私的,目前这个‘大家’其实只有你。”


这句话说的有点暧昧,德拉科一时没有接话。


哈利倒也不在意德拉科是否回应,随口问起了另一件事:“德拉科,我可以这么喊你吗?”


“...随你。”


“那你也喊我哈利吧。”


“别得寸进尺,波特。”


“喊嘛。”


“哈利...波特。”


哈利:[盯]


“...哈利。”


“诶~”黑发少年笑弯了眼,纯净美好的笑颜衬得漆黑的夜空都变得温暖怡人许多。


“德拉科。”


“嗯。”


“德拉科。”


“...嗯。”


“德拉科。”


“......有什么毛病,波特?”


哈利也不生气,笑吟吟地问:“你说这里能看到德拉科(Draco)吗?”


“什么?”


“我是说,天龙座。”(I mean, Draco.)


“可以。”德拉科视线移向天空,指给哈利:“看得到吗?最北边那个,横跨在三个星座之间。”


月光的照耀下德拉科淡金色的头发朦上一层光晕,脸上是罕见的柔和的神情,像是误入凡间的神明,直直落入哈利心间。


“真好看。”哈利喃喃道,不知在指天空还是人。


“是很好看,虽然很简单却像一条龙一样不是?我还蛮喜欢龙的。”谈及天龙座德拉科不自觉放松很多,边说边下意识看向哈利,却直直对上了那双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碧绿色眼眸。


他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耳边的声音却没有饶过他。


“德拉科。”


“......怎么了。”


“你生得真好看。”


“...大男人这么说很奇怪的波特。”


“大男人就不能夸你好看了吗?”


“这么说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


“...误会你对那人有意思。”


“谁说不是呢。”


“什么?”


哈利坐得离德拉科更近了一些,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谁说不是呢。”


“毛病,波特。”德拉科捂着遭殃的耳朵往旁边移了移——不过他没成功,因为哈利拉住了他不让他动。


“别动。”


“...哦。”


“看着我。”


“...我干什么要这么听你话?”


“因为你喜欢我。”


“哈?你脑中的芨芨草还没清空吗?”


“你就是喜欢我。”


“少自以为是了,波特。”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我不喜欢看巨怪。”


“你害羞了。”


“没有。”


“你耳朵红了。”


“没有。”


“你在紧张。”


“没有。”


“你不喜欢我。”


“没有。”


德拉科反应过来,猛地看向哈利,迎上小狮子得逞的笑容。


“承认吧德拉科,你就是喜欢我。”


“...所以呢。”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我们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你太天真了,波特。你是万人敬仰的救世主,和我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你。”


“我从不在意那个。”


“我在意。我可以忍受别人唾弃我,但我不能接受别人谴责你。”

——我的英雄应该一直闪闪发光,怎么可以因为我蒙上一层灰。


“我听到了什么,原来向来自私自利的马尔福也会担心我吗?”哈利半开玩笑道。


德拉科有些不满地看向哈利,他不希望哈利轻视他的心意。


哈利注意到德拉科的情绪,敛了笑意,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可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想承担你接下来一整年的滋滋蜜蜂糖。”


“都说了我不喜欢吃那个...”


“是吗。”哈利说着竟真随身拿出了一个滋滋蜜蜂糖,“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德拉科以为哈利会递给他,正在纠结要不要接,谁知哈利径直把糖放进了自己嘴里,挑衅地看着他:“况且,抢来的糖会更甜是不是?”


而对于波特的挑衅,马尔福从来都是付诸于实践。



Fin.


我妻数数

「德哈」独角兽

是个补档,OOC

11k一发完


Summary:那一天,救世主收到了一只独角兽会说话。

————————————————————


“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收听本期的‘巫师真心话’娱乐电台,这期节目我们有幸请到了霍格沃茨优秀毕业生,不止一次打败令人作呕的老光头的——啊,我想大家已经猜到是谁了。没错,就是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现在让我们把话筒交给这位非常受女士们欢迎并且大多数姑娘们希望为他生——”

“乔丹!”广播里传出另一个带了些许局促的声音。

“当然,即使是男巫师们也有不少觊觎他许久,想——”

“乔丹?”广播里的另一个声音与刚才相比刻意压低了些许,甚至...

是个补档,OOC

11k一发完


Summary:那一天,救世主收到了一只独角兽会说话。

————————————————————


“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收听本期的‘巫师真心话’娱乐电台,这期节目我们有幸请到了霍格沃茨优秀毕业生,不止一次打败令人作呕的老光头的——啊,我想大家已经猜到是谁了。没错,就是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现在让我们把话筒交给这位非常受女士们欢迎并且大多数姑娘们希望为他生——”

“乔丹!”广播里传出另一个带了些许局促的声音。

“当然,即使是男巫师们也有不少觊觎他许久,想——”

“乔丹?”广播里的另一个声音与刚才相比刻意压低了些许,甚至不少听众已经感受到了录制室里似乎隐隐有些危险的氛围,不约而同地考虑起要不要换个电台免得听到一场谋杀案的直播。

“对不起——给听众朋友们打个招呼吧哈利。”乔丹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身体后倾远离魔杖的焦点,带着滚轮的椅子往边上挪了挪退到一边,示意哈利现在这个话筒是属于他的了。

哈利看了一眼言辞依旧像解说魁地奇一样不太正经的昔日校友李·乔丹,放下手中试图用以威胁的魔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清了清嗓子凑近话筒,用拿捏得恰到好处的亲切嗓音开口,“大家好,我是哈利,哈利·波特。”这是他一贯在做的事,魔法部时不时需要他抛头露面发言——赫敏会为他准备好演讲稿,虽然这一次的情况有些不同。

“我仿佛已经听到尖叫声了!”乔丹打开另一个话筒活跃电台的气氛,心有余悸地转过头看了看哈利,得到允许后他才点开那个实时问卷调查的网页,“好的,第一个问题——当然,这个问题我们只是一个预热——来自投票热度排名第二的问题——傲罗队长先生一直以来都是绯闻不断,这里面究竟有没有真的呢?”

“我单身。”哈利微笑着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磨牙。

乔丹咽了咽口水,但他不敢问,“那么下一个问题,也是本期,嗯?刚才明明不是这个问题——好吧,截止到目前是本期节目在线听众们呼声最高的问题,作为公众人物你一定经常收到礼物,你对最近收到的礼物有什么看法吗?”

哈利探过头看了看乔丹的工作界面,确认了那个问题的确是听众票选的而不是乔丹心血来潮整他的之后,他深呼一口气,微笑,起立,把椅子踢到一边,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直播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含糊。

这是什么问题?哈利不想听,哈利听了想打人。

还没有完全痊愈的腿伤导致走路一瘸一拐的,但这也无法妨碍他只想赶紧从广播大楼出去,任凭身后的乔丹怎么喊,他就是不回头。

哈利从来就不喜欢这些节目,带着调侃和曲意逢迎把自己像一个产品一样剖析给无关紧要的人看,他已经厌倦了这些公共交际,可他不得不这么做。要不是魔法部大厅那个该死的礼物影响到了傲罗指挥部的公共形象,谁要来参加这档子不正经的节目。

 


可是傲罗先生究竟为什么痛恨收到礼物呢?

这事得从一周前说起。

当时哈利刚结束焦头烂额的整理工作,他的任务是从一堆杂乱无章的数据中研究出在逃食死徒的犯罪路径,然后制定出新的行动方案。这个案子已经困扰了他好多天了,好不容易确定好下一个犯罪团伙们可能会发动攻击的地点。作为犒劳,他伸了个懒腰把资料放在一边,悠闲地搅拌着一杯燕麦作为下午茶。

随后,他收到一份礼物——准确来说并不是他收到的,他甚至不知道傲罗办公室为什么会有猫头鹰能随随便便飞进来。那个礼盒就不偏不倚正巧砸在他装着燕麦的马克杯上,溅了他一脸牛奶不说,大半杯燕麦泼向了还没来得及收拾起来的文件。

“梅林!!”傲罗办公室发出一声惨叫,哈利手忙脚乱地把湿漉漉的文件拎起来,盯着资料上因为墨水还没完全干透而被燕麦糊花的字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巫师,他瞪着猫头鹰,开始认真地思考起猫头鹰要怎么炖才好吃。

那只猫头鹰不知道是谁家的,干完坏事也不急着溜之大吉。它瞥了哈利一眼,高傲地踩过桌上的文件,顺便低下头啄了啄浅金色马克杯里的燕麦。咂巴咂巴喙大概是觉得那燕麦泡软了不太好吃,凶巴巴地把爪子往马克杯里一踩,又溅出一桌子的燕麦。然而还没等哈利抓住它,它拍拍翅膀趾高气昂地飞走了。

哈利面对满桌狼藉目瞪口呆,抬头看了看猫头鹰飞走的方向,突然觉得这个小畜生一定是某个食死徒派来搞他的。当务之急,他只能认命地给文件施了一个清理一新,痛心疾首地看着上面他花了无数心血标注的字迹随着燕麦的污渍一起消失,然后目光复杂地把注意力移到那个罪魁祸首礼盒。

礼盒上没有署名。

这不并奇怪,哈利这些年一直都会收到各式各样的礼物,仰慕者的,追求者的,尤其是韦斯莱夫人这种妈妈级别的女巫们特别偏爱他,她们一直热衷于给他介绍对象,成打成打适龄女巫的照片被寄到傲罗办公室,敢署名的只有特别大胆的姑娘。尽管最后那些东西的下场都一样,只不过又给壁炉加了一把燃料而已。

当然,也不会收到什么黑魔法物件,像傲罗队长这种高危职业的邮件都是经过魔法部层层勘测的,危险的东西飞不进来——自从吼叫信炸坏了赫敏精心保养的长发后,那些自带爆炸效果的危险红色信件也被完全杜绝在了办公室外。

哈利叹了口气,好奇地打开了礼盒。本以为是什么会有什么整蛊小丑突然蹦出来,毕竟那只贼兮兮的猫头鹰的行径看起来像是某些玩笑商店的杰作。出乎意料的是,什么都没有跳出来,只有一只漂亮的毛绒独角兽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那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麻瓜玩偶,大概是哪个害羞的小女孩送的东西吧。哈利想了想,鬼使神差决定把独角兽带回家。事实上,格里莫广场已经有相当多的毛绒玩具了,从桌上的蒲绒绒小摆件到床上的一米八等身白鼬抱枕,谁会想到在魔法部叱咤风云的傲罗队长背地里抱着一堆毛绒玩具才能安然入睡呢。

这是救世主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小秘密,除了时常探访格里莫广场的赫敏,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能送到他心坎上的礼物不多,自从毕业以后他收到的大多数礼物都是魁地奇相关的物品,扫帚保养箱、世界杯技巧详解书籍、火弩箭挂件…似乎所有人都认为哈利·波特在学校里连续抓住了几年金飞贼后注定与魁地奇有不解之缘,可是他们都没有考虑到哈利已经接受了魔法部抛出的橄榄枝,就注定无法在天空自由飞行。

哈利把礼盒重新盖上,抱起礼盒迈着轻快的步子从办公室走出来,勉勉强强算是原谅了那只莽撞的猫头鹰。

很快他发现,原谅得似乎过早了。

在哈利经过魔法部大厅的时候,意外就是这么发生的,一个身形神似弗农姨夫的大块头急急忙忙冲过来,在拐过魔法部中央那个金碧辉煌的视觉死角时和哈利撞了个满怀。他自己倒是没什么事,后退两步便稳住了身形,而哈利直接给撞倒在地上,连带着抱在怀里的礼盒顺着惯性飞了出去。

“抱歉抱歉,我有点急事!”大块头匆匆把哈利从地上拉起来,手忙脚乱地道着歉。正当他准备帮哈利把飞出去的礼盒和从里面掉出来的毛绒玩具捡回来的时候,那个受到挤压的毛绒玩具突然开口说话了——

“I have a huge silver penis on my forehead for you !”独角兽在地上摇头晃脑,似乎被按到了什么开关,它开始反反复复播放同一句话,“I have a huge silver penis on my forehead for you !I have a huge silver penis on my forehead for you !”

魔法部大厅过于空旷,回音久久没有停息。原本来来往往的人群纷纷停下了脚步,看着地上那只还在大声嚷嚷的独角兽玩具。而那位撞了哈利的大块头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火急火燎地捡起独角兽扔进礼盒里,盖上盖子后把它塞到哈利怀里,“抱歉抱歉抱歉,您的东西我给捡回来了,但是我真的有急事,我得赶紧过去了。”话落,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争分夺秒地朝着电梯的方向直奔而去。

哈利抱着礼盒尴尬地站在原地,心里腹诽了那个没情商的大块头八百遍。现在独角兽是装在盒子里了,但它的开关依旧没有关掉,盒子还在一个不停地发出闷闷的声音,如同一个喋喋不休的复读机,“I have a huge silver penis on my forehead for you !”

这棘手的盒子丢也不是带走也不是,哈利感受到了魔法部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窃窃私语和捂嘴偷笑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虽然面对公众目光已经身经百战了,但显然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突发情况,他甚至能预料到预言家日报的娱乐头条新闻类似于《救世主关于银色XX的恶趣味》的大标题了。

自从他任职以来没有什么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了,如果有,那就是路过的德拉科在他身边停下来,戏谑地打量了哈利抱着的那个礼盒,露出不怀好意的假笑,“没想到救世主还有这样的癖好,救世主是要把自己献给谁?”

“闭嘴吧马尔福!”哈利涨红着脸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盒子扔到这个铂金混蛋的脑门上。

同一屋檐下工作,大家要和平共处?

去他妈的!

 


这是战后第四年,无论是灾后重建还是安抚民心,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整个魔法界呈现出了一片祥和的景象。哈利成为傲罗队长是众望所归的事,罗恩跟着哈利在傲罗小队混得风生水起,他们就像一对真正的兄弟那样配合默契。而赫敏则在魔法法律执行司任职,聪明严谨的女巫很快凭着实力坐上了副司长的位置,前途一片光明。

至于德拉科——马尔福,马尔福是哈利从威森加摩的审讯中捞出来的,以战争间谍的名义。没有什么比一个战争英雄亲自出庭作证更有威信,亏得赫敏翻遍各种文书罗列出每一条威森加摩审讯员可能会提的问题,哈利才能在庭上舌战群雄。另一方面也有威森加摩给波特先生卖了个人情的因素在里面,救世主都亲自出面了,那一定是势在必得的。看在马尔福们委实也没有在最终战中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审讯员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对马尔福一家的审讯出奇地顺利,甚至直到宣布无罪时德拉科都处于一种云里雾里的状态。他并不明白波特为什么就出现帮他们正名了,或者说他隐约有那么一丁点明白,但那太荒唐了,他就算阿尼玛格斯成白孔雀气宇轩昂地站在魔法部人来人往的大厅于众目睽睽之下开屏求偶,他也不敢往那方面妄想。

作为交换条件,德拉科留在傲罗指挥部——并不是什么毕业包分配工作,而是为了把流言扼杀于摇篮——显然同样也没有比救世主亲自监督前食死徒更让公众信服,虽然“傲罗德拉科·马尔福先生”听起来挺格格不入的,哈利骂骂咧咧了两天之后黑着脸接受了这个决定。

格兰杰副司长对这件事的感言只有四个字:掩耳盗铃。

如果傲罗队长的行为和心智能够表现得像他在威森加摩那样更加格兰芬多一点,那么赫敏也不用在忙碌的工作之余还得像个幼稚园看护员一样瞻前顾后波特先生的情绪问题了——哈利和德拉科,即使在魔法部工作,他们之间的对峙也没有停歇过。比如开会的时候哈利口干舌燥地讲完一大堆行动计划,德拉科就不紧不慢地说“没听明白,麻烦波特队长再讲一遍。”那句“Captain Potter”发音字正腔圆,听上去就是个正儿八经的好奇小职员向上级提出疑问,而同样一知半解的罗恩竟然附和着点了点头,气得哈利当场就拔出了魔杖。

再比如,同时出任务的两个小队,哈利带A组,就铁定会把德拉科分去B组,不为什么,他说马尔福废话太多,和马尔福走一起他会分心。偶尔也有例外的,当罗恩带B组的时候,哈利只能把德拉科调过来和自己一组。某些方面罗恩比他更沉不住气,可能还没出魔法部他俩就已经在大厅为了从哪个壁炉出去的问题大打出手,傲罗指挥部丢不起这个脸。

尽管那次任务说实话还算顺利,如果除掉一路上德拉科一直在抨击哈利“傲罗没傲罗的样子,穿着像个毛头小子。”,嘀嘀咕咕“选的什么垃圾堆搜查路线,我的意大利鳄鱼皮鞋可比魔法部的赏金贵多了。”,明嘲暗讽“你们犯罪的时候就不能比韦斯莱多点头脑吗,黄鼠狼都比你们懂得如何躲藏起来。”罪犯是抓到了,被德拉科的毒液喷洒地差点当场自闭。自那以后哈利发誓,要是再和马尔福一起出任务他就是巨怪的棒槌。

显然,梅林非常想看到大难不死的男孩是如何变成一个棒槌的。

接到匿名举报信的时候,罗恩刚带着一个小队出去处理一个据说因为“清晨出门看到院子里整整齐齐排着一百来个垃圾桶朝自己鞠躬”吓晕的麻瓜被蓄意报复事件。

哈利看了看傲罗指挥部剩下的几个人,咬咬牙,“马尔福,你带着他们从侧门过去。我从正门进去给你们打掩护。不要掉队,”想了想他又补充上一句,“也不要擅自行动。”

这一次德拉科出乎意料地什么也没说,挑了挑眉沉默地接受了命令。如果那时候哈利回过头看看,他就一定能从德拉科灰蓝眼眸里看到那里面毫不掩饰的担忧。但他没有,他甚至一布置完任务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举报信的内容是关于落单食死徒的,众所周知自从伏地魔倒台之后大部分旧党都已经倒戈了,在哈利和凤凰社的坚持下,魔法部并没有将那些人处以极刑,所以绝大多数被迫加入食死徒队列的人们都心甘情愿弃暗投明,除了极少数坚信伏地魔还会卷土重来的狂热分子依旧潜伏在角落里蠢蠢欲动,时不时给傲罗指挥部制造一点麻烦。

信上说约克郡郊外的某个麻瓜仓库有食死徒党羽的踪迹,言简意赅,一点多余的信息都没有。那座仓库已经被荒废很久了,所以也不排除食死徒们自导自演让哈利·波特以身涉险的可能性,秉着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傲罗们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的线索。

哈利按照举报信上的地址幻影移形到目的地时,突然觉得也许食死徒自导自演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这个地方实在太偏僻了,荒无人烟的程度和从前摄魂怪看守的阿兹卡班有得一拼。哈利皱了皱眉,推开了并未上锁的仓库大门。

这是一间非常普通的仓库,空间并不是特别大,里面的光线也不暗,阳光透过墙壁高处的小窗投射进来在地上形成一块块方形光斑。也许正是因为太过于普通,所以它处处都透着诡异。哈利四下打量着,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奇怪。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镜子,地上也放了十几面两米高的落地镜,除了造成无数视觉死角外零零散散的并没有什么顺序,但每一面镜子中又都能看到其他无数的镜像。

也许是要让傲罗们视觉疲劳然后可以方便进攻或者逃跑什么的?要不是这里危机四伏,哈利几乎要为这个奇思妙想鼓掌。但现在他不得不为这个精心布置的场地提高警惕,小心翼翼地在落地镜间穿行。每个镜面里都只能看到他自己,四处安静地就像一个镜子陈列室。直到他走到仓库偏中间的位置,那里立着一个还用黑布遮住的高度直达天花板的大家伙。

哈利环顾四周看了看似乎空无一人的屋子,并没有什么收获。他下意识掀开了那层黑布,扬起的灰尘呛得他不得不低下头咳了几声,视线对上那个大家伙底下用来做支撑的两只爪子形的脚,现在他知道这种莫名的熟悉感是哪来的了。多年未见,华丽的金色镜框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但除此之外,它依旧是一面相当气派的镜子,顶部如记忆里一样刻着那行字,“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 desire.”

是了,厄里斯魔镜。

大战结束清点资产的时候它从霍格沃茨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它被搬去了哪里。也许是被什么人藏起来了,也许是被心怀不轨的人偷了,谁知道呢。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危险的东西,无论能不能抓到举报信里的食死徒们,他都得负责把这面麻烦的镜子带回去。

但出于私心,哈利还是停在了镜子前。他只是想再见一见他的父母,那次禁林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他们了,除了相册里那几张冰冷的已经泛黄的相片,他们甚至连画像都没有留下。他回头看了看,确认目前这里依旧只有他一人时,他慢慢靠近镜子。就当傲罗队长偶尔关注一下自己的形象,这不妨碍公务,对吧。

尽管已经想象过这个画面无数次,真正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了那些故人时,哈利的鼻子还是有些酸。他的父母依偎在一起,莉莉面带微笑看着他,又像是埋汰詹姆那头乱糟糟的头发似的,她转头伸出手试图把詹姆后脑勺那一撮不太安分的竖起来的头发压下去。小天狼星的手随意地搭在詹姆的肩膀上冲他眨眨眼,而莱姆斯则在一旁温和地笑着,就像曾经他们在长廊上谈起往事,琥珀色的眼眸里是心平气和以及来自长辈的关爱。

多少年过去了,这依旧是他心底的渴望。

哈利抽了抽鼻子,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去触碰镜面。在他接触到镜面之前,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温馨的画面在镜面里停留了片刻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出现的是某个铂金脑袋的家伙,勾起嘴角戏谑地笑着。

梅林,这是怎么回事,马尔福为什么会出现在厄里斯魔镜中?

哈利一愣,惊恐地后退了两步,不可避免地撞到了身后那面落地镜。显然铁制的架子完全支撑不了摇摇晃晃的镜身,伴随着响亮的倒地声,后面的那面落地镜哗啦一下碎了一地——现在他知道满屋子的镜子是干什么用的了,所有镜面上都开始反射厄里斯魔镜中的镜像,他在镜像中猝不及防看到了上百个不怀好意的铂金脑袋,就像是一支重箭在心里掀起了层层涟漪。

果然这是一个陷阱!

“Avada Kedavra!”

哈利迅速反应过来,但听到突如其来的念咒声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弯腰往边上一躲,成功撞倒了另一面立着的落地镜。

又是哗啦一声巨响,那面落地镜也碎了满地狼藉,大大小小的碎片在地上反射着厄里斯魔镜中的影像。现在他看到了更多的马尔福,带着假笑,带着担忧,带着其他并不明朗的莫名情绪,灰蓝的的瞳孔注视着他——现在不是他应该分心的时候,哈利立刻做出了反击。

“Expelliarmus!”

哈利在对方有机会发射第二个死咒的之前迅速缴了他的械,然后顺手给了对方一个速速禁锢,但还是防不胜防中了一个刀砍咒。

一道伤口从大腿根一直到膝盖的位置,血液很快渗了出来,直接染红了半条裤子。被束缚咒绑在地上的家伙挣扎着破口大骂,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伤口火辣辣地疼,哈利试图给自己一个治疗咒,随后绝望地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拿手的治疗咒可以使用。

哈利瞪着地上那个满嘴脏话的食死徒,覆在伤口上的手掌完全捂不住汩汩流出的鲜血,原本他想简单地审讯一下那家伙是否还有其他党羽,可惜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意识正逐渐变得模糊,连带着思维也开始变得恍惚。

索性在失血过多晕过去之前,他听到了破门而入的声音,以及那个不再是厄里斯魔镜中的假象的具现化马尔福慌不择路地冲进来。

好,完成任务了。

 


说实话,醒来的时候看到那颗明晃晃的铂金脑袋哈利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以为自己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是圣芒戈忙忙碌碌的治疗师或者大呼小叫的罗恩,甚至满脸担忧又一边数落他擅自行动的赫敏也可以,总之除了这个混蛋,谁都行。。

哈利眨了眨眼睛,盯着马尔福有些愣神面无表情的脸,原本无时无刻都一丝不苟打理好的头发这会儿不知为什么显得有些凌乱,漏了几簇到前面的样子有些好笑,但也让他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醒了?救世主?”德拉科回过神来,挑了挑眉掩饰自己的窘迫。

“啊…”哈利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口过于干涸只能简单地发音。他尝试着坐起来,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银色马克杯。他从来没见过那个杯子,但想了想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的喉咙现在迫切需要滋润,就连火焰威士忌他也能毫不犹豫地灌下去。

德拉科欲言又止地把马克杯递给他,看着哈利咕噜咕噜灌下大半杯水后清了清嗓子打破诡异的沉寂,“我怀疑曼德拉草长进了你的脑子,波特。禁止擅自行动条例只针对队员?”

“我是队长,当然有权决定行动。”哈利愣了愣,意识到德拉科说的是什么,他有些不自然了呛了两声,硬着头皮反驳回去。

“那么,希望救世主忙着送死的时候能照顾照顾我们这些可怜巴巴的小职员,要是脑子被巨怪锤了建议你在圣芒戈好好检查,要是报复魔法部见鬼的制度就趁早请辞,”德拉科毫不客气地嗤笑,顿了顿后小声嘟囔,“马尔福庄园倒是缺一个…特别能打的管家。”

“你说什么?”哈利把马克杯放回去,皱着眉看向德拉科。果然这个混蛋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哈利相当肯定在他是一个“小职员”前,首先他是一个马尔福。

“我是说,我可不想下次你再血淋淋地出现在我面前——那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折磨你了。”德拉科耸了耸肩,恶劣地勾起嘴角。

“事实上,你出现在我面前已经够折磨我了,马尔福。”哈利恶狠狠地说。

德拉科一怔,“是啊,你怎么没死成。等你英勇就义了我可以回去报告,少一个傲罗队长对我来说可没多少坏处。”

“那真让你失望了。”哈利咬牙。

“行吧,波特队长。我想我有资格申请看护费,三天的。”

“三天?”哈利疑惑。

“当然,没想到皮糙肉厚的格兰芬多竟然能把圣芒戈当成医疗翼昏睡上三天。”

哈利眨了眨眼,没有说话,脑子里却开始飞速运转。他简直不敢相信德拉科会心甘情愿为了他加班,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尽管他并不决定为此内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德拉科害得他在战斗中分心。避重嫌轻是斯莱特林的天赋,耍赖也是。在这个方面,哈利决定放任自己当一个情愿无视某些事物的斯莱特林——某些莫须有却不敢深思熟虑的情愫。

一时间病房里两个人相视无言,难得的安静。大概是有些无趣,德拉科没有待多久便决定起身离开。推开门的时候他顿了顿,回头对上哈利没来得及转移开的视线,带着戏谑示意了床头柜上的马克杯,“顺带一提,那个杯子是我的,救世主要是喜欢,送给你也无妨。满足救世主的需求是我的荣幸。”话落,他在哈利有机会抄起杯子砸向他之前,迅速离开了病房。

“见鬼的马尔福!”哈利咒骂着,回头瞥了一眼那个无辜的杯子。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个可怜的杯子恐怕已经被粉身碎骨成了一堆粉末。他非常清楚自己不该和一个没有生命象征的破杯子怄气,这种行为过于幼稚,甚至连莱姆斯不谙世事的小泰迪都不屑于做这样的事。但他无法遏止自己看着马克杯就想起那个刚走没多久的混蛋和那个混蛋暧昧不明的话语,全然没注意自己脸上烧红了一片。

要想明白这些弯弯绕绕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戏弄和真情实感只在一念之差,哈利交往过的那些姑娘们总是对他抱有十足的热情,或是好奇或是崇拜,绝不会是这样意味不清的恶语相向。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在思考些什么的时候,哈利恼火地转过头瞪着那个马克杯,怀疑里面是不是装了小半杯迷情剂。

他不太确定自己当时在晕过去之前有没有听到德拉科一声焦急过一声“喂,破特,不要死——波特——哈利,哈利?”的呼喊,重伤没有给他仔细思考的机会,还没等他答应就已经晕了过去。哈利只觉得迷迷糊糊中某个发音好像很耳熟,说不上来哪里听到过,或者说,这只是一个重伤之下关于心照不宣的梦境而已,不值得深究。

“哈利,你还好吗?”

赫敏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哈利一脸呆滞地看着床头柜上的马克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不是女巫清楚地知道哈利的医疗报告中并不包括“脑震荡”,她几乎以为刀砍咒的波及范围是不是包括傲罗队长的脑袋。这不是第一次了,哈利时不时的发呆似乎已经和成为了一种习惯,尤其是在所有和德拉科搭边的事上。

“呃…赫敏,”哈利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想应该没什么事了,除了行动不太方便。你知道,就像一场魁地奇的意外一样,别担心。”

“魁地奇可不会总有人要置你于死地。”赫敏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银色的马克杯,把手中的小捧花递给哈利,“早日康复,来自马尔福。”

“他不是刚走?”哈利听到这个名字手里一抖,看着手中包装精美的一小束雏菊抽了抽嘴角,“等不及咒我去见梅林?”

“这是雏菊。”赫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顺手拖过一张椅子在哈利的病床前坐下。

“没多大区别。”哈利佯装不在意地把花束丢在一边,恶狠狠的模样像是甩开什么罪大恶极的东西,倒是耳根处微微泛红出卖了他。

“我以为只有罗恩的感情才是一茶匙,哈利。”赫敏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以为金妮或者哪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早早地会把雏菊的花语是暗恋这件事告诉哈利,显然并没有。即使哈利谈过不止一次恋爱,在某些方面他依旧表现得像一张没有丝毫痕迹的羊皮纸,或者说他把自己当成一张不愿意被书写的羊皮纸。

哈利努了努嘴,他知道赫敏在和他说些什么。眼神不受控制地转开看了一眼花束,又像是做贼心虚般挪开视线,“和马尔福在魔法部共事是我毕业以来经历最糟糕的事,赫敏,如果你觉得我俩能成为朋友,那不可能,这个几率比伏地魔穿上吊带袜去舞会还低。”

“同事可不会在你的病房里守三天。”赫敏似笑非笑,在心里狠狠咒骂着德拉科难得心平气和的请求。如果不是因为哈利本身的自欺欺人,她也不必在这件事上周旋。一个魔法部高官像一个婚姻介绍所,为某些人和某些人操碎了心,这是个什么事。

“这么说,他说的加班三天是真的?”

“如果你有注意到,你会发现他还穿着出任务那天的外套。”赫敏补充。

“…他当然可能回家换过再过来看看梅林放我回来没有,”哈利歪头想了想,依旧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顾左右而言其他,“圣芒戈没有医务人员了吗,需要他来看着我?”

赫敏站起来,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哈利一眼,“圣芒戈并不介意多一个经验丰富的傲罗自愿留在这儿帮忙,尤其是那个人还对你相当了解。”

“如果他只是想谋杀我呢…”哈利反驳,声音却低了下去,像是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喃喃自语。看起来傲罗先生似乎又陷入了左右为难。

“你就当真觉得他愿意留在魔法部只是为了赎罪?”

赫敏留下最后一句话后离开了,留着哈利自己去思考。

他真的只是为了赎罪吗?

一直以来逃避着的问题被重新摆在了面前,是或不是,答案简单得很,只不过莫须有的情愫作祟,呼之欲出的答案始终如鲠在喉。

似乎是哈利并不明确的拒绝给了德拉科勇气,说来奇怪,哈利在圣芒戈住了一星期,这一星期来礼物就没有断过,全是来自那个混蛋的。人倒是没来过,礼物从糖果到扫帚七七八八送了个遍,用罗恩的话来说,看起来就像在用金加隆坑蒙拐骗小姑娘。

哈利黑着脸把罗恩赶出了病房,看着一屋子大大小小的礼盒若有所思。

赎罪?

什么罪?

向谁赎罪?

 


现在,让我们把时间拨回直播大楼。

哈利在门口遇到德拉科的时候依旧是气恼的,尽管除掉几分钟前该死的不留情面的电台问题又一次把他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他并不知道自己还在气恼些什么。所以他选择无视了德拉科好整以暇的笑容径直走了过去。

“别急着走啊波特。”德拉科的笑意有点僵,他预演了不下数十遍“用一种怎样的姿势站在这里等波特才不会显得看上去是来挑事的”场景,单单忽视了如果哈利直接擦肩而过会怎么样——显然,他还是得沿袭自己一贯的作风,只有死缠烂打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你来这里做什么?”哈利略微一顿,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德拉科,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可不认为这家伙会放着笑话不看而选择帮他抨击娱乐电台的恶劣。

德拉科耸了耸肩,大步走到与哈利并肩的地方,“格兰杰怕救世主被疯狂粉丝们围起来索要签名,让我过来看看。我想,救世主应该不会吝啬给唯一来接他的‘粉丝’一张亲笔签名吧。啊,我当然不介意你用女士口红签在我的手背上。”

“你的嘴就不能别像你的五官排列得那么令人厌烦吗?”哈利咬牙,“赫敏让你来接我?你怎么知道我提早出来了?”

“我——当然不知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早就在这儿等你吧,”德拉科话锋一转,强行把脱口而出的话语咽回去,“父亲认为这栋大楼的设计差强人意,正好庄园最近在修缮,我顺便过来看看。”

哈利瞥了一眼没有一点花纹的灰白色大理石地砖以及与魔法部的金碧辉煌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甚至有些斑驳的墙壁,露出了怀疑的目光。

“爱信不信。”德拉科一时语塞,也没打算继续自圆其说。

索性哈利还没有赌气到拿自己的伤口开玩笑,幻影移形昏头转向的旅程和骑士公交堪比麻瓜赛车的横冲直撞都被赫敏勒令禁止了,权益之计,哈利叹了口气认命地坐上了德拉科开过来的麻瓜小轿车——经过改良后的车内宽敞得可以放下一整张价格不菲的龙皮沙发以及一张做工精巧的红木茶几,一看就是比不小的开销。

哈利看着后座装潢过分的空间抽了抽嘴角,默默关上了车门而选择坐在前座。他以为马尔福们在露营地帐篷外养孔雀已经够夸张了,他们对麻瓜物品的奢华改造应该被颁发特殊消耗金加隆贡献奖——致夸张过头的马尔福们。

“如果哪天骑士公交也能这么有品位,魔法部也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折腾救世主的出行安全了。难以置信,格兰杰竟然让我过来当个该死的司机。”德拉科抱怨,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情愿。

“你的荣幸。”哈利假笑着反驳,视线在下挪到突然愣住了,这件物品他太过于熟悉,熟悉到恨得牙痒痒——不久前害他在众人面前出糗的独角兽,现在正安安静静摆在车上,像一个真正的车载摆件,但他确定这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不是什么独角兽玩偶都一个漂亮的角的,尤其是这个角看上去还不太友好。可他记得相当清楚,他明明把那个独角兽扔到了逆转偶发事件小组当一个麻瓜意外去处理,没道理它又出现在这里。

“我想我可以解释。”德拉科歪头瞥了一眼,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关于你决定把它的角送给我?”

“我当然不会送这么没品的东西。你也觉得它和你收到的那玩意很像,对吧,”德拉科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道路上,才没被哈利捕捉到明显躲闪的目光,“睹物思救世主如何在众目睽睽下丢人现眼可是件相当有趣的事,虽然这只是一个仿冒品。”  

“你让我不得不怀疑我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这么恨我。”哈利盯着德拉科的侧脸,声音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还没等德拉科有机会组织,他发泄似的恨恨地捏了捏独角兽毛茸茸的肚子。

“I have a huge silver penis on my forehead for you !”独角兽发出了熟悉的声音,反反复复摇头晃脑的模样与那时在魔法部一般无二,“I have a huge silver penis on my forehead for you !I have a huge silver penis on my forehead for you !”

德拉科心下一惊,猛地踩住刹车。这个问题有点严重,就像是偷非洲蛇皮被斯内普教授当场抓包,尴尬溢出车外。哈利毫无防备差点一头撞在车窗上,转过头怒视德拉科。

“我早该知道你留在魔法部不怀好意,睚眦必报的马尔福。”哈利把喋喋不休的独角兽甩到德拉科身上,“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好吧…如你所见,它的确是同一个,”德拉科深呼吸,大脑飞速地想着什么样的措辞可以逃过一劫,“我留在魔法部当然是有目的。别担心,我对魔法部长没兴趣,对傲罗队长倒是有那么一点。”

“傲罗队长对他的手下可没兴趣。”哈利含糊其辞地回应德拉科,突然意识到面前这家伙似乎从一开始就一直话中有话,德拉科明里暗里的示意全然被当成了挑衅,如果没有赫敏一针见血的提示,他怕是能一直熟视无睹。

“开…开什么玩笑,圣芒戈封印了你本就不高的智力还是——”

“——但如果是男朋友的话就另当别论。”哈利打断了德拉科欲盖弥彰的话语,粗暴地扯过德拉科的领口,恶狠狠亲了上去。末了佯装毫不在意地舔了舔下唇,强作镇定转过头看向窗外,心里忐忑得七上八下。格兰芬多的勇气在这里突然又退缩了,原本十分笃定的既定事实也变得不那么令人信服。他不敢看德拉科,生怕只是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换来泼头一盆冷水,那他就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I have a huge silver penis on my forehead for you ! ”独角兽还在德拉科的手上重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叹咏调,明明施过空间咒的车子此时也感觉变得十分狭窄起来。尽管两个年轻人挨得并没有那么近,他们的距离就仿佛咫尺间就是彼此的肩膀。

“当然,我的荣幸。”

德拉科的耳根处有些红,但他并不在意,并且动作十分自然地揽过哈利决定给他一个如同独角兽的圣洁一般相当美好的亲吻。

“现在,我想我更加罪孽深重了,波特。”

 

 

 

FIN.

 

 

 

 


deaspider
摸了_(:з」∠)_ 平板上画...

摸了_(:з」∠)_

平板上画了一半然后还是导回电脑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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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个苹果表现各种艺术家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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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废料
今天教授不上班😑 (电影没有拍...

今天教授不上班😑

(电影没有拍教授在小说里穿睡衣的镜头好气哦、无能狂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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