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oothcup】共生之灵·卷2·第60章
共生联盟·博克岛域
从接收到EL船队在向博克岛逼近的消息时,知道情况的现任首领虽然心中并不慌乱,却终究是有些紧张的。
早在小嗝嗝离岛前,就已经和史图依克、戈伯、达格、玛拉等众部落首领进行了一次短暂的会谈。
而在这次会议上,小嗝嗝也早就和他们交了一定的底牌,甚至于,也假设了类似这样的情况发生后的应对。
他们现在组建的联盟势力已经十分庞大,但是对于EL的存在,除了众部落首领、戈伯、小嗝嗝、阿思翠、瓦尔塔知道之外,甚至连鱼脚丝都对他们隐瞒的事实。
至于那唯一的俘虏德拉戈,也早就在小嗝嗝的示意下,关押到了距离共生联盟长...
共生联盟·博克岛域
从接收到EL船队在向博克岛逼近的消息时,知道情况的现任首领虽然心中并不慌乱,却终究是有些紧张的。
早在小嗝嗝离岛前,就已经和史图依克、戈伯、达格、玛拉等众部落首领进行了一次短暂的会谈。
而在这次会议上,小嗝嗝也早就和他们交了一定的底牌,甚至于,也假设了类似这样的情况发生后的应对。
他们现在组建的联盟势力已经十分庞大,但是对于EL的存在,除了众部落首领、戈伯、小嗝嗝、阿思翠、瓦尔塔知道之外,甚至连鱼脚丝都对他们隐瞒的事实。
至于那唯一的俘虏德拉戈,也早就在小嗝嗝的示意下,关押到了距离共生联盟长达半个海域的一处海底洞窟,虽然依靠龙族半天之内就能跑一个来回,但是若要靠人力和船只寻找,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对此,德拉戈早在被小嗝嗝一行人押送到博克岛后就放弃了抵抗,甚至于在发现共生联盟的规模后,向来凶残的猎龙人首领思考了半个月,最终还是向现任首领传达了自己可以合作的意向。
在小嗝嗝前往威戈大本营的这段时间中,史图依克也成功的从德拉戈那里得到的EL大本营的准确方位,只是这一切在博克岛都是极密,博克岛的岛民们不知道,而EL,更加不会知道。
相较于联盟众位首领的警惕,共生联盟的其他岛民则是对这件事充满了好奇,在得到有一队来自异邦的船队正向着他们驶来时,除却该有的警惕和戒备之外,更多的人心中则是对这队船队的来历和目的有所猜测和探究。
对此,共生联盟的诸多首领者则纷纷下达了指令,正如小嗝嗝之前和他们协商的那样,在EL船队抵达前所需要的所有准备全都一一传递了下去。
第一:将一直留在岛的龙族们全部召集起来,并且勒令黑白龙王的族群从其他地方离岛前往黑白龙王和红死神的隐居地藏匿。
第二:全岛进入戒备状态,等待对方船队登岛。
第三:无论对方船队来自何处,联盟众人不得轻易告知如何驯服龙族,并且不得告知有关小嗝嗝和夜煞的任何消息,如果出现类似情况,至尊龙王将会收回有关一切和龙族相关的权益,从此再和驯服龙族无缘。
第四:无论对方船队来自何处,对方的所有信息,消息以及物品只能通过交易兑换,不可出现任何赠予与被赠予的情况。
第五:若对方无进攻意愿,联盟中人可尽量以和待之,但仍需心存谨慎,不可以轻易付诸信任。
第六:共生联盟是一心同体,共生联盟发展至今,决不允许出现迁岛的情况发生,无论域外之人来自何方,想要脱离共生联盟者,视为叛逆者,收回一切与龙族相关的所有权益,驱逐出岛,自生自灭。
六条命令一出,在共生联盟之中当即激起了不小的水花,共生联盟创立至今,从未出现过这么严肃的条例,尤其其中收回一切龙族相关权益,驱逐出岛的条例反响极大,几乎让所有的岛内人员熄了所有不该有的心思。
从和龙族建立了友谊之后,共生联盟几乎每个人都有伴生的龙族和自己形影不离,龙族对于现在的共生联盟来说不仅仅是战友伙伴,更是不可分割的一家人,甚至于,有很大一部分人热爱龙族更甚自己的生命,要因为这样一队来历不明的船队而失去自己的龙族伙伴,再笨的人都知道应该怎么选择。
而这样的禁令一出,不少聪明的人也从这次首领们的联合檄文里面嗅到了一些不一样的讯息,共生联盟创立至今,犹如海绵一般吸取着志同道合的盟友,从来都是敞开怀抱接纳一切势力的,而如今,这从不知出处的船队刚一出现,首领们就做出了如此强硬的条令,这样的态度,哪怕不需要诸多提点,也已经在心中格外的警惕了起来。
就这样,在全联盟都自觉地进入戒备和警戒状态之后,EL的船队抵达了共生联盟的码头。
史图依克第一时间便带着戈伯等人前去迎接,向来刚直暴躁的首领难得的穿上了自己特别不乐意穿戴的首领腰带,看着那为首船队上施施然走出,一身雪白的中年人,眼眸中的光芒不可抑止的暗了暗。
这个人,他当然是认识的,他的孩子,小嗝嗝恢复过去全部记忆的那段时间,为了让自己尽快走出过去的阴影,日日夜夜强行面对着这个罪魁祸首的画像折磨自己的模样,直到现在都深深的扎在他的心里。
对此,他对眼前的这个人,和他背后的势力早就已经恨之入骨,小嗝嗝饱受折磨的那段日子里,他也几乎夜不能寐,哪怕是在梦境里,都梦想着有一天亲手剁下这人的脑袋给儿子报仇。
在心里已经幻象了无数种强行把此人灭杀掉的场景,史图依克目光炯炯的看着那白衣人走下船来,犹如神明的使者一般款步走到他的身前,看着对方眼中虽然忌惮但依旧掩饰不了的鄙夷和藐视时,心中的愤怒和焦躁却在这一刻出乎意料地尽数收了起来。
现任首领站在码头边,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近的身影抿唇不语,待对方走到他身前不到三米的距离时,才猛然厉喝出口。
“阁下是什么人?从何而来?前往我共生联盟的海域做什么!”
随着他的喝问,他身后巨大石墙上骤然此起彼伏地出现了一只只龙族的身影,错落有致地纷纷悬立在石墙之上,冲着下方的白衣男子愤愤怒吼起来,一时间,整个博克岛的龙族纷纷发出震慑般此起彼伏的龙鸣声,将白衣人的脚步逼停在了原地。
白衣人的眼底因为这样的画面闪出了一丝阴鸷,却又隐约涌起了一丝兴奋,他抬起头来,看向博克岛石墙之上停驻的龙族,和共生联盟各大岛屿上密密麻麻飞舞的龙族们的身影,眼底的兴奋慢慢化为了惊讶和审视,随即他重新将目光停驻在史图依克身上,眼中的阴鸷已然如同消融的冰雪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乎无法分辨的友善和热情。
他上前几步,站在了史图依克的面前,挥手让下属们从身后的船队上搬下了一箱又一箱绚丽夺目的珍贵物资和书籍,脸上的笑容和善至极,仿佛他眼中刚才的阴鸷和审视都不存在一般,轻轻向眼前的现任首领深深鞠了一躬。
“伟大的族长大人,请不要惊慌,我是来自外域的友人,是带着友好和交流的目的前来与您建交的,我们在域外就听说了您和共生联盟的名号,也知道联盟之中有驯化龙族的传统,这一点,和我们倒是非常相似,如果可以的话,请允许我们暂时在这里停留一些时日,当然,作为报酬,我会将我们组织的珍贵资料和物品作为交换,希望您能够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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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七夕快乐~
这么一看昨天没更新……也是好事哈哈哈,刚好今天赶上七夕……
但是七夕主角两只居然没有出现你们不会打我吧。
以及,在这里统一感谢一下替我发声的小可爱们,谢谢你们的支持也谢谢你们自发的帮我维卝权和安慰!虽然共生写到现在已经两年了,这次的事情虽然让人觉得糟心,但是也让我非常非常的庆幸,庆幸共生有你们这样的小可爱们!
再次鞠躬,感谢所有爱共生并且愿意维护它的小可爱们。
以及,说明贴留在我的文章里面但是我不会打tag了,毕竟对方已经删文,无论是不是自主意愿,这件事也算暂时过去了,留下声明是为了给我,也是为了给对方以及后来者稍微提个醒,有些事情,不该做的就是不该做,无论你在哪个平台,做的有多隐秘,最终还是会被人发现的。
最后我只想对当事人说一下,我去看了你的文,我也发现了,前1-8章你确实搬了很多共生原文,但是后面大多都是您自己的东西,虽然还是有一些对话有照搬的情况,但是总的来说,已经渐渐有了自己的风格。
如果您能看到这里的话,那我也真心谢谢你在这次事件之后还能继续喜欢共生,同时也想告诉您,如果您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写的东西,就按照自己的节奏写下去,抄袭是不可取的,但是想要写自己想写的东西这一点,即便您前面抄袭的方式是大错特错,但是后面章节的自创我还是想给予肯定的,笔力和文笔是会随着您的创作和吸取的东西逐步提升的,相信只要您愿意,您也能创作出您想要写的东西的。
虽然这次的事情我认为我和我的读者们没有做错,但是也希望您能知错就改,好好去独立创作您自己的作品,只有脱离别人的构架和领域,你才能有更宽阔的路。
最后再次拜谢所有的维护共生的小可爱们!七夕快乐~当然,今天更新这篇可能没时间再写别的了,因为要上班,但是周末的话可以写篇小短文来补偿大家七夕节没有见到嗝嗝和牙总的遗憾的哈哈,大家可以期待一下~么么哒~
【均立】把薪助火
(半保留电影背景)
(不带三观,慎入)
(可能ooc,致歉)
月色惨淡,照在冰冷砖石上映出三分凄凉,谁双手悬吊头颅垂下不见生机,十数个刀口汨汨流出血液在地上积潭
玄色腰带泛着诡异的光
谁轻蔑的笑似利刃悬在所有人头顶
地上是破碎的月光,墨玉的砚台
…………
谁按着刀把儿,走出院落,身后跟出一人
“孙统领是个明白人,这……瑶琴姑娘,本官要带回皇城”
“武大人深谋远虑”
有风探出挟额前碎发挡住眼中算计
孙均不表态,但凭他吩咐
…………
青衣倚靠着,一条腿弯曲踩在横栏,另一云靴点着地
纤细的左臂被束缚半截,余...
(半保留电影背景)
(不带三观,慎入)
(可能ooc,致歉)
月色惨淡,照在冰冷砖石上映出三分凄凉,谁双手悬吊头颅垂下不见生机,十数个刀口汨汨流出血液在地上积潭
玄色腰带泛着诡异的光
谁轻蔑的笑似利刃悬在所有人头顶
地上是破碎的月光,墨玉的砚台
…………
谁按着刀把儿,走出院落,身后跟出一人
“孙统领是个明白人,这……瑶琴姑娘,本官要带回皇城”
“武大人深谋远虑”
有风探出挟额前碎发挡住眼中算计
孙均不表态,但凭他吩咐
…………
青衣倚靠着,一条腿弯曲踩在横栏,另一云靴点着地
纤细的左臂被束缚半截,余下藏在层层青绿
像春日的芦苇,无根的浮萍
如其心性
孙均半跪何立面前,后者撩起眼皮凝望他
他眼尾狭长,勾起孙均掀开一角的心思
何立的眼下三白,常眯起打量人,却不教人看出他琢磨什么
此刻他的眼中,一片寒凉,一片波光
孙均几乎溺毙在这无边,无深的目光里
“孙统领有事?”
他踌躇,犹豫,看着门口的兵士
何立瞥了一眼,开了扇挡在二人面前,淡淡道
“说罢”
孙均喉结滚了滚,说着他心底的话
何立呼吸微弱,却平缓绵长,他的气息染着浅淡檀香抚摸孙均的脸逗弄他的心
他痒的简直想把心掏出来挠个痛快
像柴堆溅落一点火星烧出燎原的势头
“孙统领有心”
就这样了么
他是沙漠里迷途的旅者,何立的温情是致命的蜃楼海市
可他甘心赴死
他愿将最后的希望交与梦中的甘泉,即使肉体会埋于黄沙腐烂枯萎
片刻酩酊岂可辜负
“嘘”
他合扇抵在唇边要孙均吞回汹涌的爱意
他打碎了牙将名为渴望的波涛生生咽下只留得满腹苦楚在心中翻腾
长久的缄默
他丢盔弃甲输了个一塌糊涂
就像麻绳绑着他跪在刑场,何立的拒绝是剐下他一片片血肉的刀刃
模糊中人们看见他森白的骨
刻满了枉顾人伦的狂言
薄薄的皮肉紧贴何立凸起的手骨,他缓缓用扇子抬起孙均的头
“若本官错了事,孙统领如何看”
孙均红着的眼说尽遗恨,他看不清何立,像深爱光明的人被剥夺窥探的权力
他本可以独自过完如苦海中浮沉枯木般的一生,可不能了
赌徒赢了注定的第一局游戏,他清醒的沉沦却贪得无厌渴望更多
我知死局无法生还,我以一命换你虚情
“何大人若错,下官便不肯去对”
何立凝眸看他,沉默着,叹息着
“你心里有一把火该止沸”
“怎甘心”
“什么”
他没听清,可那人跪在面前,一字一顿,像迷惘,像宣誓
“我怎么甘心”
夜色未晞,北斗生辉,凉风卷起谁的轻叹
“也罢”
或许认命,或许如愿
流浪的灵魂漂泊多年,得以安息
…………
“速殓武大人尸身,飞鸽传书禀明京城噩耗”
冰冷的话语定下他人命运随意生死,落在地上砸碎白玉镯
似草芥,如蝼蚁
张大死不瞑目倒在孙均面前,眼中是刻骨铭心的恨
“走……狗!”
他的手在抖
恍惚间回到那个大雪纷飞的岁月,阿姐的嘱咐就在耳边,往日的情景都在眼前
他深深踏入雪中,看到荒废的村落与墓碑
他心中有愧,怕得要死
有人握住那颤抖的,布满老茧的手
“后悔了?”
你错我不肯对
他转过头,看何立弯起的眼,眼角有笑纹
心脏狂跳,胃里翻涌,他站不住了
何立身上疼得很,骨头要断了一样,脏腑似乎要被挤碎
孙均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怀中,刻在血肉里,永远的融为一体
何立垂下眼,忽然不笑了,他才发现
原来一直笑,脸会僵,会累
纤细的胳膊抬起,他回抱孙均
或许夜深霜寒,他们都没了温度
或许在这个吃人的魔窟,他们连心都是冷的
无妨,无妨
不打紧
我们冰冷的身体相拥,我来暖你
“不后悔”
End.
@刘鼻涕 描写借鉴刘老师,很遗憾,我非常倾慕他的文笔,却学不会其万分之一的精髓,只是粗鄙的效仿,衷心感谢刘老师
【均立】风流债
(代前篇《心肝儿》)
(he,前方:囚禁,强制,镜面)
(感谢对我作品与个人的喜欢)
天很暗,黑压压的,令人觉得压抑窒息,秋天来的总是格外的快,转眼便树叶枯黄,踩在脚下沙沙作响。
孙均这些日子万分不爽,前段时间趁着酒与何立冰释前嫌,关系更进一步,与何立约法三章要他不必拼命,且出门自己随行,他答应了。
那几天孙均整日春风得意,连带着训兵也没有以往苛刻,胡勇陈亮打趣他铁木开花,他也一笑了之。
直到昨日又有人来寻仇,孙均在外抵挡,前边正对着两三人,背后窜出来个提着刀的,他没空理会,本想着挨上一刀便锁他的喉,没成想何立快了一步用诡...
(代前篇《心肝儿》)
(he,前方:囚禁,强制,镜面)
(感谢对我作品与个人的喜欢)
天很暗,黑压压的,令人觉得压抑窒息,秋天来的总是格外的快,转眼便树叶枯黄,踩在脚下沙沙作响。
孙均这些日子万分不爽,前段时间趁着酒与何立冰释前嫌,关系更进一步,与何立约法三章要他不必拼命,且出门自己随行,他答应了。
那几天孙均整日春风得意,连带着训兵也没有以往苛刻,胡勇陈亮打趣他铁木开花,他也一笑了之。
直到昨日又有人来寻仇,孙均在外抵挡,前边正对着两三人,背后窜出来个提着刀的,他没空理会,本想着挨上一刀便锁他的喉,没成想何立快了一步用诡刃要了那人的命。
一路上有惊无险,而回了府之后,他才看见那苍白的脸和冒着血的肩膀。
孙均的心像是被重重锤了一下,疼得厉害,他红着眼为何立包扎,何立不说话了,这狐狸也知道自己背信弃义。
孙均抬起眼看他,黑夜里何立的眼亮晶晶的,像宝石,他终究起身吻了吻何立眼皮,又将头埋在他的大腿。
这样的何立,脆弱的他不敢说一句重话。
何立喉结滚了几下,最终无声叹息,抚摸着孙均的发。
…………
孙均这些日子细心养着何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伺候的无微不至。
何立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虽然与孙均在一起总被照顾,却觉得这样实在欠妥,他好几次拒绝,都被孙均压着眼的眉挡了回去,到最后孙均不听他废话,他张嘴便亲上去,堵住那些没用的挣扎。
就这样养着,慢慢伤口愈合,结痂的时候痒得很,何立每每想去挠都被孙均箍住细瘦的手腕按在榻上或者墙上,背靠着他,何立总会不安的扭着,却被孙均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腰,当然偶尔也会拍拍他的屁股,那处的肉实在紧实,当然会被骂一句
“混账东西”
孙均隔着衣料摩挲着结痂的地方,何立则是念叨左边右边往上点再下点,或者自己去迎合孙均的手,但总会又被捏腰打屁股
再一个月,这伤便好的差不多了,痂也脱落了,只是红红的一片,新生出来的肉倒也嫩得很。
…………
这一日何立操持府上诸多事务,戌时才回了房,他本就不爱热闹,守卫少之又少,而与孙均在一起之后,狗崽子不是今天说自己多看一眼守卫,明天就说谁谁谁不安分。
他本来想说那个已婚这个孩子都成了亲,望向孙均小狗一样的眼却没由来软了心,索性随他去了,让孙均安排。
他扭着酸疼的手腕,便倒在榻上,今天的香似乎有些不同,但何立没多想,只觉得是这几日累着了,便落下眼皮沉沉睡着。
…………
何立猛然睁眼,意识回笼却发现屋顶不是自己寝居的样子,他坐起来,却牵扯出锁链的声音。
一时间警铃大作,自己为何在这里,被锁着?
他巡视一圈儿,似乎是相府里的别院。
外面有守卫道
“孙大人”
何立抬眼就看见孙均一身便衣走了进来。
他眉跳的老高,抬起右手,冷冷说一句
“孙大人何意?”
孙均坐到榻前,抬手拢着何立的发
“你为何如此不听话”
“不是说好了,不再拼命吗”
何立沉默了,他看着孙均的眼眶,这些天照顾他,是累了很多,泛着乌青,此刻又带着委屈,红了三分
“何大人……心里是没有下官吗”
孙均哆嗦嘴唇说出这句话,月光下显出破碎的神情
何立抬手握住他的
“他冲着你去的,若那一刀中你要害……”
何立偏过头,才说
“我去挡,不过皮肉伤,无妨”
孙均何曾不知这话的真假,他常年混迹沙场,知道何立所言非虚,所以才更害怕,更心疼
“可你为何不爱惜自己”
“若事关乎你……”
“你为何不听我的话,为何如此冲动”
孙均打断何立,后者愤愤接上
“为何要听,你想压本官?冲动?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孙均气笑了,他失而复得,又悔恨万分,可何立不领他的情,却还斤斤计较
何立抬眼看他,他最讨厌落入下风,此番争论,孙均只要服个软就好,却偏偏与自己对着干,不爽得很
孙均咬着后牙,忽然压下何立,二人齐齐倒在榻上,他右手锁着何立脖颈儿
“教训?好,这便教训你”
语罢,孙均扯开何立松散的衣衫
随着布帛碎裂的声音,那苍白纤细的身体便迎着月光闯入孙均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眸中
Tbc.
后续为r,不用礼物
+v,请注明来意为:老福特《风流债》后续,以区分《背上青竹》后续,否则不通过,谢谢
当然有小心心和推荐更好了
【敦芥】论月下獸的使用方法 A
是之前脑洞实体化的一个ooc小短篇,真的很短
我今天也在为新双黑的甜美爱情而流泪😭
文笔不行,随便看看叭
ok的话
跟我来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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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概是傍晚,借着被寒风刮的忽明忽暗的火光可以看到飘进洞里细小的雪花在洞口处积了薄薄的一层。
这次新双黑面对的敌人据点在深山里,不强,但是足够狡猾,在死前还封锁了山路,想冻死饿死他们两个来当垫背。
饿死到是不至于,他们在敌人被炸毁的据点处捡到了干火柴,由中岛敦出动抓了一只鹿来烤。两个人都是在极其苛刻的环境下长大,这点儿生存技能还是有的,也不讲究好坏,能活下去就行。
芥川...
是之前脑洞实体化的一个ooc小短篇,真的很短
我今天也在为新双黑的甜美爱情而流泪😭
文笔不行,随便看看叭
ok的话
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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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概是傍晚,借着被寒风刮的忽明忽暗的火光可以看到飘进洞里细小的雪花在洞口处积了薄薄的一层。
这次新双黑面对的敌人据点在深山里,不强,但是足够狡猾,在死前还封锁了山路,想冻死饿死他们两个来当垫背。
饿死到是不至于,他们在敌人被炸毁的据点处捡到了干火柴,由中岛敦出动抓了一只鹿来烤。两个人都是在极其苛刻的环境下长大,这点儿生存技能还是有的,也不讲究好坏,能活下去就行。
芥川坐在离火比较近的地方,用手捂住嘴不停地咳嗽,仔细看还能发现他在颤抖。战斗的原因,两个人的衣服都只剩薄薄一层,中岛敦还好,有虎的能力倒不至于那么冷,只是芥川……
中岛敦眼神复杂地盯着不住咳嗽的芥川问道:“芥川你……”
没事吧?
关怀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芥川咳嗽之余瞪了中岛敦一眼没理他,随即发动罗生门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而没什么用处就是了。
“现在是个杀在下的好机会。”
正当中岛敦犹豫要不要去给芥川找一些保暖的东西时,他的一句话立马点燃了小老虎的怒火,令善良的小老虎当即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才不会干这种卑鄙的事,我要堂堂正正杀了你,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嘁,冻死算了!”
中岛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是现在芥川状态不好,他早就手撕罗生门了。
“你……咳咳咳咳!”
见他话都说不利索,中岛敦又开始心软,重新思考怎样让芥川不那么冷。
洞里的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他们可没什么好聊的,总不能聊太宰先生吧?
起初,还有芥川时不时的咳嗽声打破尴尬的气氛,半晌后连咳嗽声都没有了,只剩中岛敦盯着火光发呆,甚至没注意到消失的咳嗽声。
——————————————————
中岛敦是被芥川的梦呓惊醒的,他抬头看向角落里的那人。
芥川似乎睡着了,只是颤抖的更加厉害,坐在那里双手环抱着膝盖,尽量缩小与冷空气的接触面积,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苍白,不停地叫着冷。要不是中岛敦有着超越常人的听力,估计永远听不到这虚弱至极的气音。
他在过去与不过去之间犹豫了一会儿。
算了,死就死吧。
中岛敦站起身走向芥川,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烫的不行。
从小养成的本能让芥川立马挣脱梦魇睁开了眼睛警惕地瞪着他,意念询问他要干什么,顺便带着一丝警告,大概是让他离他远点的感觉。但在中岛敦看来没有任何威慑力,只会让他觉得这样的芥川好像还挺可爱的。?
“你发烧了。”
中岛敦与他对视说道,手依然没有从发烫的额头挪下来。
“滚远点,把你的手拿开!”
芥川的声音嘶哑,与平常不一样,带着一点儿勾人的意味。
“你发烧了。”
中岛敦依然我行我素,无视面前人的眼刀,左手还赖在光洁的额头上,右手虎化撕开了罗生门。
“你!咳咳……哼,说什么要堂堂正正的打一架,结果你还不是趁人之……!!!”
芥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直白色的大虎抱了个满怀。
“别动,你发烧了。”
兽类高于人类的体温比任何暖炉都好用,特别是肚皮那一块儿,带着白色的绒毛,比其他地方都要软,又比其他地方都要暖和,同样也是人虎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他就被人虎这样抱着,驱散了刺骨的寒冷,身体回温中也不再颤抖。
芥川脸部紧贴着柔软的绒毛,舒服地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却依然嘴硬:“一点儿也不暖和,体感级差。”接着发动罗生门刺向抱着他的大虎,又在离虎皮一厘米的地方停下,黑布化成的刀刃破开空气,带来的风吹动了那一层白色的绒毛。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老虎状态下的中岛敦头都懒得抬一下,他的一只胳膊被芥川枕着,闻言不紧不慢地用另一只胳膊圈住芥川的脖子。
“你要是觉得超再生在冬天不好使的话你随意,还是说你的罗生门能快过我的爪子。”
绕是这样说,圈住芥川脖子的那只虎爪也只是为了挡风而已,甚至连指甲都不曾放出来。
“行了行了威风耍完没,耍完赶紧收起罗生门睡觉,估计明天太宰先生或者你们港口黑手党就能把山路通出来了,希望明天不下雪。”
“哼…听好了人虎,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把你做成虎皮…毯……”
罗生门被收了回去,它的主人也在话的最后几乎没了声音。
中岛敦低头一看,果然睡着了,打架那么累他又发烧了,估计之前一直在强撑。
老虎叹了一口气,抱起芥川往洞里挪了挪,并把他往怀里揽紧了一点,尽量遮住他的全身,又用剖下来的鹿皮盖住自己实在遮不到背部,保证让芥川一点儿风都吹不到。
大概过了有一会儿。
“我可不是故意救你的啊?我……我这是怕不光明正大的杀了你港口黑手党找我麻烦!”
无人回应,他的声音很小,像是自欺欺人,说给自己听的。
见芥川没有反应,看来是睡熟了,他这才稍微坦诚一点,白色的老虎脑袋轻轻地蹭了蹭怀里人的头发,又觉得不够似的用嘴飞快地触碰了一下芥川的额头才满意。
我连让你挨冻都舍不得,又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
总之
“晚安”
——————————————————
翌日
中岛敦是被踢醒的,踢他的人好像单纯是为了叫醒他,总之,没有用力,不疼。
“停停停芥川你别踢了我醒了我醒了!!!”
中岛敦一睁眼就看到芥川在踢他糟心的不行,立马解除虎化跳了起来。
“你退烧没?”
他揉揉眼睛清醒了一下,与芥川并肩朝洞口走去,很自然的把手伸到芥川额头上去感受他的体温,两个人因为这个动作不得不停下来。
“退烧了啊,那就好……啊?!!!!!”
芥川刚启动的脚步又停了下来,不耐烦地看向他。
“你你你——你刚才,刚才——!!!”
居然没躲开!!!
现在芥川身体已经恢复了,但是却没躲开!!!
不敢相信的中岛敦又把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脑门上,看看是不是自己发烧了。
芥川大跨步离开山洞甩开了发呆的中岛敦,用惯例的捂脸手势遮住有些发烫的脸。
“哼,蠢货”
——————————————————————
至于为什么是使用方法A
因为还有另一个更短的版本B
脑洞还是这样中岛敦抱着芥川睡觉
大概一周或两周后可能放出来
别问
问就是写文太菜被抓走了
orz
【藤梦|XIG友情向】禁止使用家属作弊
钓鱼梗,码了个完整版出来,感谢秋水太太帮我丰富了脑洞www
熟悉的搞笑文学,迫害……迫害的人太多了(?)
OOC预警!
“你们会钓鱼吗?”
面对石室指挥官突然提出的问题,敦子乔姬还有我梦面面相觑,然后一致摇头。先不说兴趣问题,天空基地重建后,他们又开始了整天挂在天上的生活,根本没那个条件和时间去钓鱼。我梦想不明白石室指挥官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他的第一反应是和最近出现的太平洋怪诞有关,有人在日本近海附近看到了神秘的黑色身影,而他也是因为这个才被召回XIG来调查此事。
我梦问:“指挥官,发生了什么吗?”
“哦!钓鱼啊。”一旁的千叶参谋来了兴趣,“实不相瞒,我年轻的时...
钓鱼梗,码了个完整版出来,感谢秋水太太帮我丰富了脑洞www
熟悉的搞笑文学,迫害……迫害的人太多了(?)
OOC预警!
“你们会钓鱼吗?”
面对石室指挥官突然提出的问题,敦子乔姬还有我梦面面相觑,然后一致摇头。先不说兴趣问题,天空基地重建后,他们又开始了整天挂在天上的生活,根本没那个条件和时间去钓鱼。我梦想不明白石室指挥官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他的第一反应是和最近出现的太平洋怪诞有关,有人在日本近海附近看到了神秘的黑色身影,而他也是因为这个才被召回XIG来调查此事。
我梦问:“指挥官,发生了什么吗?”
“哦!钓鱼啊。”一旁的千叶参谋来了兴趣,“实不相瞒,我年轻的时候可是钓鱼的一把好手呢。”
重点不是这个吧!
石室指挥官举起茶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他抬起眼,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梦。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想也许我们XIG也可以举办一次钓鱼比赛。”
空气凝固了那么一两秒。
“欸?!!”
敦子和乔姬一起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声音,我梦也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们困惑的表情,石室指挥官继续解释:“最近不是很流行吗,一个团队的成员聚在一起完成某项挑战。”
“大家在一起多聚聚,能提升团队的协作能力呢。”千叶参谋也在一旁帮腔。
是有这种流行没错,但是现在这个时候……
我梦好心提醒:“可是太平洋的异常还没调查清楚呢。”
石室指挥官理解他的担忧,又道:“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钓鱼的地点会设立在发生异常的地点,这样既可以进一步调查,又可以让你们放松放松。”
“海钓可比淡水钓有意思多了。”千叶参谋笑眯眯地说道,自从石室指挥官提出这个想法,他就显得十分积极,“是时候让你们这些年轻人也体验一下了。”
“但是……”
我梦还想说些什么,身后的敦子和乔姬已经开始兴奋地讨论去海上要带些什么,石室指挥官和千叶参谋和蔼地注视着他。看着大家都这么期待的样子,我梦也只好点了点头。
算了,反正到现在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就当是去实地考察了。
海钓和淡水钓相比要考虑的因素更加复杂,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除了在天空基地驻守的几名队员,剩下的XIG队员们都聚集在了游艇上。此时烈日当空,万里无云,自东而来的微风在海面掀起阵阵波澜,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深蓝的颜色。我梦被敦子和乔姬硬拉着涂了厚厚的一层防晒,然后才被放出船舱,而此时游艇上的好位置都被占了去。我梦叹了口气,只好扛着装备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们可是一个队伍的,你们完全就是在拖后腿嘛。”
“你说什么?”
敦子作势要打他,乔姬也加入了讨伐行列。在三人吵吵闹闹的时候,旁边的猎鹰队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不愧是米田队长!这才半个小时鱼就上钩了。”
“米田队长可是专业的。”
我梦跑过去一看,果然在甲板上看到了还在活蹦乱跳的鱼。看着围在一起庆祝的猎鹰队,乔姬不服气地撇撇嘴,“什么嘛,这才刚开始呢。”
石室指挥官和千叶参谋也走了过来,作为裁判的他们肯定了米田队长的技术,并且再次向大家重申了一遍规则。
XIG按照原本的队伍分成猎鹰队、乌鸦队、海格力斯队、海鸥队、枪鱼队以及指挥室队六组钓鱼队,裁判由石室指挥官、千叶参谋还有堤主任担当,至于闪电队,则成为了被抽中驻守基地的那个“幸运儿”。虽然梶尾队长坚称自己一点都不羡慕,他才不喜欢钓鱼,但是我梦偷偷从大河原那里打听到,梶尾队长其实早就买好了钓竿,得知不能去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钓竿自闭了很久。
活动的规则也很简单,直到太阳落山,钓到最稀有或者总重量最重的队伍取得胜利。此外,游艇上还安装了探测仪,这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之一——实地考察最近太平洋出现的异常。枪鱼队也把潜艇停靠在了附近,以备不时之需。
“梶尾队长,感觉有点可怜呢……”
“有什么可怜的,这叫风水轮流转。”
“稻成队长!”
乌鸦队的女孩们出现在他们身后。稻成队长弯下腰,仔细观察起我梦的周围,最后相当遗憾地摇摇头。
“我梦,你这个位置选得不行啊,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出来了。”
“啰嗦……”我梦不服气地说:“这是我精挑细选选出来的地方,无论是风向还是温度,绝对都是最适合海钓的位置。”
敦子和乔姬无语对视。
刚刚是谁在抱怨好位置都被抢走了。
小慧跑到米田队长身边,认真观察着他的动作,并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米田也都耐心地一一作答,俨然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我梦忍不住发出疑问:“你们不用看着自己的杆吗?”
“放心。”稻成队长摆摆手,“能钓起来自然会钓起来的。”
树莉也帮忙解释,“光是守在那里也太无聊了,而且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其他事情?我梦仔细思考了一下,游艇内部的探测器是全自动的,理论上来说不需要手动操作,所以还有什么事能做呢?
很快他就知道了乌鸦队到底要做些什么。我梦盯着不远处气急败坏的横谷队长,嘴角颇为无语地抽动了两下。
“稻成队长!你得和我们保持距离。”
“不要嘛,让我们也看看整日泡在海水里的枪鱼队来到海面的功夫究竟如何。”
“只是看看当然没问题……但是你们刚刚明明就是在故意动我们的鱼竿,鱼全都被你们吓跑了!”
“怎么会呢?”稻成队长笑眯眯,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友好,“而且就算我们不捣乱,横谷队长你们也一条都没钓起来嘛。”
被戳到痛处的横谷队长鼻子都气歪了,差点直接脱衣服跳入海中人力捞鱼,今井和岩好说歹说才把人拦下来。目的达成后,乌鸦队三人心满意足,又去寻找下一个受害者。
“这样多好。”千叶参谋露出了赞同的笑容,“钓鱼就是要摒除一切杂念,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即使被干扰也要保持冷静呐。”
堤主任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他拿着三根钓竿,分给了石室指挥官和千叶参谋。三位裁判也被大家积极的气氛所感染,纷纷加入了垂钓行列。
“但是为什么稻成队长没有干扰我们呢?”
听着乔姬的问题,敦子看了眼他们组毫无动静的鱼竿,默默叹了口气。
“……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一个上午过去,即使在乌鸦队的干扰下,参赛队伍们还是有了不少收获。猎鹰队一马当先,水桶里已经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常见海鱼,米田队长上到选饵下到抛竿,浑身都透露着两个字——专业。海格力斯队凭借他们在陆战队的野外求生经验暂居第二,紧接着是海鸥队和枪鱼队,甚至一直东跑西跑的乌鸦队都钓上了一两条。而只有我梦和乔姬敦子所在的指挥室队伍,目前一条鱼也没钓上来。
我梦相当挫败地坐在座位上,脑袋上仿佛都冒出了乌云。
“怎么会这样……”他碎碎念着,“明明计算好了,连鱼饵都是精心挑选的,风向也没有问题,大家都在船上,按理说位置的影响也不会很大,怎么会不上钩……”
敦子和乔姬想安慰他却无从下口。她们对视一眼,我梦身为天才的自尊心看来是被狠狠地伤害到了,但是钓鱼这种事除了天时地利人和,还和运气有那么点关系。可是这样一来就像是在说我梦很倒霉一样,无论如何是更说不出口了。
吉田队长从后面拍了拍我梦的肩膀,他放下手里装满鱼的桶,提议要不要分几条给他们。
这样的提议当然被我梦义正词严地拒绝了。看着在吉田队长桶里不断扑腾的鱼儿们,再看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桶,他再次幽幽地叹了口气。
吉田摘下自己的渔夫帽,扣在了我梦的脑袋上。我梦被弄得措不及防,他转过头,却只看见了吉田亲切的笑脸。
“这样就更像一个渔夫了。“吉田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我梦身边,”你钓吧,我来帮你看看,说不定能指点一下。虽然我梦你在科学方面相当厉害,但是钓鱼这种事没有经验可是相当困难的。”
“没错。”神山也走了过来,“我也来帮忙。”
“吉田队长,神山队长……”
有了帮手,我梦重燃信心,挂饵抛竿,再一次投入其中。反正还剩下半天,不管结果怎么说,起码要尽到最大的努力。
不知道是不是信念加成,没过多久我梦手里的鱼竿居然真的有了动静。在吉田队长的加油声中,指挥室队的第一条战利品就这么被拽出了海面。是一条金枪鱼。
“太好了我梦!”
不管怎么说也是终于开了头。我梦再次抛竿,第二次动静来得更快,鱼漂猛地扎入水中,鱼竿弯曲,力道大得拉得我梦一个趔趄。在吉田和神山的帮助下才算是让水下的东西耗尽了体力,乖乖被我梦提了起来。
接下来第三条、第四条……自从吉冈队长和神山队长坐过来后,我梦有如神助,不断有新的鱼上钩,很快就装满了一桶。我梦一边清点着桶里鱼的数量,一边向两位队长道谢。吉田队长摸了摸脑袋,满脸疑惑。
“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这样下去就要被口香糖你们比下去了。”
吉田和神山离开后,我梦的好运依旧存在,不断的抛竿甚至让他的手臂感到了酸胀。我梦有些纳闷,这算怎么一回事,明明一个上午都毫无动静,怎么现在就像是掉进了鱼堆里,鱼一个接一个的上钩呢?
敦子和乔姬搬来了第二个桶。他们小组的数量已经赶超猎鹰队,如此一来胜利在望。我梦也不再过多思考,能钓上鱼当然是最好的,其他的事情可以等比赛结束后再去深究。
“这可真是稀奇啊。”
连裁判们都被吸引了过来。石室指挥官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船舱,但是到目前为止,探测器并没有给出任何警告。
“就算是经验最丰富的渔夫也做不到这么频繁地上钩,而且鱼的种类还不一样,一般来说海钓想要钓上不同的鱼类需要更换不同的鱼饵。我梦,你真的没用盖亚的力量吗?”
我梦哭笑不得,“盖亚的力量要怎么用在钓鱼上。”
“比如用点小魔法让鱼群聚集过来?”
敦子小声吐槽:“……我倒觉得阿古茹的力量用来干这个比较现实。”
“这样一来我梦你们组赢定了吧,太阳已经要下山了,你们现在的鱼的数量已经远超大家了——”
“啊!!”
堤主任的话音未落,旁边的猎鹰队又传来一声惊呼。大家纷纷侧目,只见冢手提着称重器,而上面挂着的是我梦从没见过的鱼。
“这、这是!”
吉田队长率先冲过来,宝贝似的围着冢手转了几圈。
“这可不得了。”千叶参谋拍着手说,“这可是斑石鲷啊!这种恋礁型鱼相当难钓,而且以它的咬合力咬断一根钓线不在话下。”
“米田队长,好厉害!”
“说起来,规则是先看稀有度再看重量吧。”稻城队长说,“我梦虽然数量多,但都是相对常见的鱼类。这样一来,应该是猎鹰队取胜了?”
确实是这样。虽然有点遗憾,不过我梦也输得心服口服,能钓上这么多鱼他已经很满足了。我梦甚至还生出一种庆幸的感觉,毕竟这些鱼来得莫名其妙,他也不是很相信自己真有这么大本事,如果就这么获得胜利多少还有些良心不安。
“那么这些钓上来的鱼挑选一下当今天的晚餐吧,剩下的放生好了。”
就在大家都准备收杆的时候,海面上却突然又起了波澜。
“我梦!你看那是什么!”
乔姬的尖叫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我梦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他垂钓方向的海面上突然翻涌起大量水花,与此同时原本被固定在船上的钓竿也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我梦飞扑过去,总算在钓竿掉入海中之前抓住了它。
“是个大家伙!”
水下的东西力道奇大,连我梦都差点被拽下海。海格力斯队的大家赶紧抓住我梦,一起帮忙用力往后拖。其他人纷纷为他们呐喊加油,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越来越汹涌的水花,是什么?有什么就要出来了——
先是像头镖一样的突起,接着是黑色的花纹、蓝色的宝石、菱形的眼灯。
阿古茹的脑袋从海里冒了出来。
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安静。
石室指挥官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依旧十分沉稳。
“我梦,你钓了个阿古茹上来。”
我梦瞪着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一只手的阿古茹无语凝噎,他十分怀疑对方没有全露出来是怕把他们这个小小的游艇给掀翻了。
如果没看错的话,阿古茹伸出水面的那只手还捏着他的鱼线。我梦甚至从阿古茹本该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了求表扬的意思。
槽点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但就算是“钓”上了最稀有也是最重的阿古茹,我梦他们组还是没有获胜。其他队伍纷纷抗议我梦使用家属作弊的行为,最后公正的裁判们含泪(或许是憋着笑)取消了我梦的参赛资格。
藤宫臭着脸来到了游艇上。
“你们的规则里没有提出不能帮忙吧。”他毫不客气地指出,“不应该取消你的参赛资格的。”
“好了好了。”看着生气的男人,我梦赶紧顺毛。但紧接着他就从藤宫的话里意识到了问题,“帮忙?难道说……之前那些鱼也是?”
藤宫非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是我挂上去的。”
我梦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但是好笑之余又有些感动。我梦想象了一下藤宫为了让他赢而特意变成阿古茹躲在海里,抓着鱼往他的鱼钩上挂的画面,差点没憋住笑声。
“所以之前有人在太平洋看到的神秘黑影也是你?”
“是我。”藤宫点点头,“我正在调查这片海域,最近有个研究需要用到,可能是被某人看到了吧。”
这下就全部真相大白了,怪不得他们的探测仪一直没有反应,隐藏自己躲过探测,对阿古茹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谢谢你,藤宫。”我梦笑着说道,“多亏了你,让我也体验了一把丰收的快乐。”
“但是——”
藤宫还想说些什么,另一边却传来了敦子的呼唤声。
“我梦,藤宫,快来吃烤鱼了!”
看着还在因为没有帮上忙而闷闷不乐的藤宫,我梦想了想他要是真的把阿古茹钓上来的场面,有些忍俊不禁。
“别生气了,战利品可是要被烤了吃的,难道你也想被烤吗?”
藤宫看起来更郁闷了。
-END-
没有帮上忙,逼格-100
男友衬衫的可食用性-中太
原著向黑中x武侦宰
穿错了?
衬衫?
◎正文
芥川今天早上有点,迷惑。
他总觉得平日里飒得一匹的中原前辈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儿。
当他用诡异的目光瞧着人从早上盯到中午时,中原中也终于忍不住问他:“芥川?怎么了?”
“……前辈,您的衣服……”
他盯着对方风衣下明显长了一截的衣摆欲言又止,而且他总觉得这衬衫的条纹看着眼熟极了。
中原中也低头一看,然后一拍脑袋:“早上着急穿错了。”
但他没说这衬衫到底为什么大了,不过芥川看着中原中也揪了揪那衣摆,想也能猜出来是谁的衣服。...
原著向黑中x武侦宰
穿错了?
衬衫?
◎正文
芥川今天早上有点,迷惑。
他总觉得平日里飒得一匹的中原前辈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儿。
当他用诡异的目光瞧着人从早上盯到中午时,中原中也终于忍不住问他:“芥川?怎么了?”
“……前辈,您的衣服……”
他盯着对方风衣下明显长了一截的衣摆欲言又止,而且他总觉得这衬衫的条纹看着眼熟极了。
中原中也低头一看,然后一拍脑袋:“早上着急穿错了。”
但他没说这衬衫到底为什么大了,不过芥川看着中原中也揪了揪那衣摆,想也能猜出来是谁的衣服。
还能是谁的,太宰先生的呗。
中原中也好笑地看着芥川的脸色,抱着文件回了办公室。
他靠在椅子上看了看被自己无意识挽起来的衣袖,鬼使神差地抬到鼻子前边闻了闻。
清浅的白葡萄酒香,是他和太宰治共用的香水尾调。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太久,而中原中也是个显著的野兽系生活风格,以至于不太清醒的早上凭着鼻子──
穿错了太宰治的衬衫。
他歪了一下头,一上午都忙得没发现,估计现在全港黑上下都知道他穿了太宰治的衬衫。
那条长趴趴的家伙的衣服,还真是长。
肩宽倒是没差多少,太宰治好像很瘦。
说起来他好像很喜欢这件竖条纹的衬衫?
中原中也就着一件男朋友的衬衫失去了批文件的兴致。
再说到,十点钟醒来的太宰治,揉了揉自己的老腰。
床头柜上的手机没有静音,但没有催他上班的电话。
中原中也早上给国木田发了简讯请假。
枕头旁边的衣服随手一模,拎起来一件白色的衬衫。
“……?”他衣服呢?这不是小矮子的衬衫?
搜寻无果,太宰治只好慢吞吞地下床到衣柜里又找了一件出来,开玩笑,他能穿上中原中也的衬衫吗?
不过……太宰治摸了摸下巴,想到件有趣的事情来。
中原中也也许会,喜欢的?
晚上下班时中原中也路过一家还没关门的男装店,刹车踩得快过大脑,一转眼已经违章停车在了路边。
他眯了眯眼睛,认命地进去给太宰治买好几件不同款竖条纹的衬衫。
家里门厅的灯亮着,这个时候太宰治也许已经吃过晚饭,大概赖在床上打游戏。
径直摸到了卧室,一推门,太宰治两条腿叠在一起正坐在床边看他。
中原中也手里的购物袋掉了一地。
他看着卧室里的光景只觉得小腹里窜上来一股热流:“太宰……”
他的声音染了动情的哑,太宰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中也,早上是不是穿了人家的衬衫?”
他显然刚刚洗过澡,头发带着湿气,上半身挂着早上被中原中也遗忘的白衬衫。
那不能称之为穿着,那件衬衫相对于太宰治的比例来讲有点……不是……就是很小。肩宽完全不够以至于根本穿不上去,像是什么披肩一样挂在肩膀两边,扣子也扣不上,大喇喇地露出大片胸膛,是那种,很让人动情的白,上面盘踞着深深浅浅的疤痕,在卧室的暖光灯里竟然显出暧昧的色情来。
中原中也觉得喉头发紧,他伸手松了松衬衫领口,一甩手脱掉了风衣,紧接着已经带上了卧室的门,皮带扣被主人粗暴地扯开了。
“唔……中也……”太宰治被他往床上一推,那件松松垮垮的衬衫顿时散得更开了,他半眯着眼睛看着中原中也变深的眼睛:“这叫……男友衬衫?”
当天晚上这妖精就被中原中也按在床上收了。
男友衬衫男友领结试了个遍。
事实证明,男友衬衫不一定得大才行。
Fin.
作者的话:小号的男友,小号的男友衬衫,别样的色气。
【双黑】温柔无罪
本篇主为中也和森先生中心向,原作向非if线,cp双黑太中,含一点双首领。
一个半梦半醒间的混乱之作,有私设,极度ooc预警,介意勿入。
看文主要为了开心,请勿较真,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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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觉得自己近些年的脾气和心态真的是肉眼可见的平和了不少。
他看着手里刚刚被自己挑出了一个数据录入错误的财务报表,以及对面看似平静其实腿抖的都能上缝纫机的部下,心中轻叹一口气。要是按照他以...
本篇主为中也和森先生中心向,原作向非if线,cp双黑太中,含一点双首领。
一个半梦半醒间的混乱之作,有私设,极度ooc预警,介意勿入。
看文主要为了开心,请勿较真,感谢。
—— —— —— —— —— —— —— —— ——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近些年的脾气和心态真的是肉眼可见的平和了不少。
他看着手里刚刚被自己挑出了一个数据录入错误的财务报表,以及对面看似平静其实腿抖的都能上缝纫机的部下,心中轻叹一口气。要是按照他以前的习惯,这会儿这个部下大概已经被他臭骂一顿之后再丢回财政部按头加班个十几二十几天以示惩戒,顺便再扣掉这一季度的奖金。但如今,中原中也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叮嘱了几句,就直接放人回去继续工作了。
所以说,脾气秉性这个东西,是真的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也说不定。
中原中也做了森鸥外整整十年的部下。而如今,他自己坐在首领这个位子上,时间也已经走过十多个年头了。
相比港黑历任的首领来说,森鸥外的任期并不算长,甚至可以说是出奇的短暂。谁也不会想到这位传奇般的暗夜首领会选择在港黑最辉煌的时候,宣布退位。
中原中也至今还能记得那是一个久违的大晴天,在横滨的中央广场,政府、武侦和港黑三方正式签订了三刻构想的永久和平条约。当轮到森鸥外签字的时候,他却并没有动笔,而是后退了一步,把站在外围的中原中也推了上来。
“诸君,虽然条约是我主要参与拟定的,但我从今日起就要正式离任了。签字这种大事,还是由我们港黑的新任首领来做吧。”
森鸥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一句话给在场的各位包括中原中也带来了怎样的冲击,他神色庄重的站在中原中也的面前,将自己胸前代表着港黑首领的银色徽章摘了下来,小心地别在了橘发青年的衣领上。中原中也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看着森鸥外别好之后又细心地调整了下角度,这才满意的抬起头,转身在铺着红丝绒布的桌面上拿起一只钢笔,拔下笔帽递到了中原中也的面前,嘴角勾起了一丝柔和的笑意。
“虽然这句话说过很多遍了但,这回真的要是最后一次啦。以后,就一切拜托了,中也。”
不再是客气却疏离的敬称中也君,而是名字中也二字。就像是森鸥外今天的装扮,在如此正式的场合却并没有穿着那件标志性的黑色大衣,而是简单的白衬衫加白大褂。一旁的首领秘书也恰到好处的递上了一份金之手谕——那是宣布首领继任之时才会用到的诏书。
都是早就计划的。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告诉中原中也,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已经不再是森首领的森鸥外,仅仅是森医生的森鸥外。
背后的港黑摩天大楼依旧高耸入云,他们在众人的注视下相对鞠躬行礼,于无声之中完成了一次盛大的王权交接。
“那么对面的那位武士先生,你愿意跟我一起私奔吗?”
哦对了,森鸥外还不是一个人跑的,顺带拐走了一个。
就这样,中原中也和国木田独步在二脸懵逼之中被推上了各自的首领之位。也是从那天起,森鸥外再也没踏进过港黑的大门。中原中也不知道关于退位这件事森鸥外究竟计划了多久,但当天他再返回港黑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关于森鸥外的任何痕迹。首领办公室包括卧室都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甚至森鸥外的那件黑色大衣也被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了首领办公桌上。旁边还放了一个高定礼服店的袋子,是一件完美贴合中原中也尺寸的新大衣,跟森鸥外的那件一模一样。
港黑的每任首领在正常退位之后,手里依旧会握有港黑部分生意的决策权以及收益链,但这些森鸥外同样放弃了。那人来的时候干干净净、孑然一身,为了他的理想、为了他深爱的横滨呕心沥血十余年,走的时候却也能这般的潇洒决绝、袖不带一片云彩。
中原中也还记得在那天的最后,森鸥外离开广场之时,曾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港黑的大楼。那眼神之重,好似是托起了森鸥外这矫矫不群的大半生。
“我第一次被前首领带进港黑的那一天,可不比今日这般的好天气啊。”
“为什么呢……”
“嗯?”
“您的理想还没有完全实现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现在就放手呢?”
中原中也见森鸥外的神情怔愣了几秒,随即便轻笑了一声。他抬头望向了天空,刺眼的阳光将其神情映的有些虚幻,语气喃喃。
“想想我这一辈子啊,都在为了那荆棘上的玫瑰而头破血流、遍体鳞伤。我为了它舍弃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而到了现在我终于觉得,偶尔驻足就能在路边看到的小野花,月光下观赏,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看着中原中也有些迷茫的神情,森鸥外颇为神秘的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中原中也从未看到过的爽朗笑容,
“这可就是大人才能领会到的浪漫了哦,中也君。”
可我已经是大人了啊,中原中也在心里默默想到。不过他清楚森鸥外口中的“大人”定不会是简单的年龄划分,并且森鸥外似乎也是在借此提点着他些什么。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们的首领大人前三分之一的生命献给了国家,又三分之一搭进了组织。现在,也是时候该把这最后的时间,留给他自己了。
中原中也抬手理了理帽檐和衣领,在森鸥外诧异的目光之中后退了两步,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谨遵您的意志,守好港黑、守好横滨。无论如何,森先生,一直以来,真的辛苦您了,非常感谢。”
这是新任首领中原中也代表港黑,对前首领森鸥外献上的敬意。
从那之后,中原中也便开启了忙碌的首领生涯。他这个人的性格其实并不适合政治类的工作,虽然能力拔群、智商过人,但一向是无心于权衡一类的帝王心术。而且老话说得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所以中原中也在刚刚继任的那两年里面,过的也并不轻松。森鸥外和福泽谕吉隐居在了东京郊外的乡下,中原中也跟太宰治也会过去探望。不过每当中原中也想要就港黑的公务向森鸥外询问意见之时,那人却总是闭口不谈,
“现在中也君才是首领,判断力肯定是要比我这个老人家强得多了。而且对于一个组织而言,领导者可是决不能有任何动摇之心的。想到什么就去做,你不实践出来,怎么可能知道正确与否呢?”
不过即使如此,中原中也依旧经常往那间乡下小院里跑,跟太宰治一起帮着做做农活,然后四人一起在廊下对酌到深夜。跟现在的森鸥外聊天,又是另一种的受益匪浅。
横滨自那之后便极少会生出较大的祸端,港黑的发展也一直在稳中前行。中原中也惯不像当年的森鸥外那般玲珑心思、野心勃勃,却恰好成为了一个很好的守业人。或许是平静的生活总是最能消磨人的意志,中原中也近两年开始觉得自己的脾气和心性真的是大不如前了。无论是工作时面对部下,还是回家之后面对太宰治,早就已经没有了当年那种随随便便就火冒三丈的气势,总是平和的过分。
自己开始变成了一个更加包容的人,很多时候甚至温柔的过分。至于这一转变究竟为何、是好是坏,中原中也也一直在担心。毕竟港黑不比别的地方,港黑的BOSS又不像隔壁异能特务科和侦探社的首领。自己不再尖锐、不再冷硬,对于港黑来说极有可能会带来很多负面的影响。
所以那段时间中原中也总是莫名的暴躁。太宰治就常调侃他是到了更年期,中原中也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反驳,反正自己也确实是到年纪了。
“这样的状态真的没问题吗?”
中原中也端着手中温热的茶杯,叹了口气。
“有什么关系嘛。”
坐在他身边的森鸥外语气轻快,整个人没骨头一般靠在软椅里面,看上去慵懒又惬意。
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乡下的风水真的这么养人,森鸥外如今除了头发变的花白和脸上的几丝皱纹之外,竟丝毫不见老态。今早中原中也来的时候,还目睹了这人拉着福泽谕吉在集市的摊位上跟一个买菜的大妈因为几块钱争论了半个多小时,最终获得胜利的精彩戏码。这要是说出去,谁能相信当年赫赫有名的谈判天王森先生会把毕生所学都用来跟人讨价还价呢。
“这解决问题的前提呢,是要先找到问题。在找到之前,一切的担忧忐忑那都是徒劳,未雨绸缪可都没这么个绸法啊。”
“港黑首领怎么了,港黑首领就不是人了吗?中也君啊,我这些年愈发觉得,其实这世上的所有事,都能用四个字来解决。”
“哪四个字?”
中原中也好奇地转过了身。
“顺其自然。”
听到这个回答,中原中也愣了一下,竟是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
“没,就是觉得,这竟然会是森先生说出来的话,真是不可思议。”
确实如此,像森鸥外这样一身反骨、站在刀尖上跟命运抗衡了一辈子的人,也会说出这种颇有玄学色彩的话,的确是让人惊讶。
“你说的是森先生,跟我森鸥外有什么关系?”
理直气壮、满脸的不在乎。
不得不说,这些年不仅仅是气色,就连森鸥外这脾气也被福泽谕吉养的愈发大了。像是把前面那些年没能使出来的任性劲儿都攒到了一起爆发了出来,早就没了当年还是首领之时的圆润世故、锋芒内敛。现在说话也是越来越不客气了,常常把中原中也搞的是哭笑不得。
“说真的,直到现在我才琢磨过来,当年织田君的话,其实想想真的挺有道理的啊。”
“嗯?什么话?”
中原中也握着森鸥外递过来的一个苹果,看着那人歪头靠在门沿上,逆着暖橙色的晚霞,仿佛连头发丝都泛着些温柔的味道。
“人这一辈子,终将是会被救赎的。无论是被别人,还是自己。”①
被救赎吗?
中原中也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些迟来的温柔,究竟算不算是对他过于糟心的前半生的一个补偿。他找了一个很不错的继承人,那个少年现在就坐在他曾经的位子上。那孩子跟武侦的那个继承人走得很近,相爱相杀的模样颇有几分当年他跟太宰治的风范。很多时候他看着这两个过分活跃的年轻人、看着组织里那些朝气蓬勃的小员工们,脑海中总是能想起从前森鸥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中也君啊,看着你们,我就总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啊。”
老了,听上去蛮恐怖的两个字。中原中也第一次对这件事有着一个非常清晰的认知,还是从某一天起,太宰治不再热衷于各种作死的方式自杀了。大概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年龄已经不再允许如年轻时那般无限制的作死了,所以太宰治也只能颇为可惜的把行动转为了口嗨。也亏的中原中也的脾气近些年收敛了不少,要是换成年轻那会儿,面对如此神烦的太宰治,分分钟就得打爆他狗头。
当年福泽谕吉离开之时,强行给太宰治按了个副社长的名头。虽然这家伙依旧是每天都能把大家搞的鸡飞狗跳,但总归是没落了侦探社的招牌。武装侦探社的智囊太宰先生,早已变成了比港黑最年轻的干部更加响亮的头衔。
某天,太宰治在一次调查任务中不小心闪到了腰。当晚,中原中也坐在床边,一边给他贴着膏药,一边就不住地嘲讽他,
“该,都一把年纪了还不服老。”
“唉……我也是真的没想到我最后的归宿竟然会是老死,竟然真的能活到这一天啊。”
太宰治毫不在意的砸了咂嘴,语气听上去竟然还有点小失望。中原中也就知道这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说不定真的到老的快不行的那一天,他反而还能开心的回光返照站起来蹦个迪。
“诶,你说,人在岁数一大了之后,再去看当年的自己,是不是都会觉得特傻啊。”
中原中也盘腿坐上了床,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嗯……会吧。你像我,我就觉得中也以前简直就是傻透了啊,小傻子蛞蝓。”
“滚吧!我跟你说我当年但凡机灵一点,我都必不可能看上你。”
中原中也笑骂了一句。
年龄这个东西真的是一个挺有悲伤色彩的话题,无论是近年来心态的转变还是身体的种种变化,无一不在宣告着一件事——你已经不再年轻了。中原中也自认为是一个对于这件事不甚在意的人,但事实上年龄增长所带来的种种差异确实无法令人忽视。就好比中原中也曾经对于森鸥外只是非常的尊敬。直到年岁渐渐增长,对于自家首领,中原中也才终于能称得上是理解二字。曾经那些对于森鸥外种种的举动和做法感到迷茫和不解的部分,似乎都在时光中逐渐找到了答案。
中原中也现在终于能明白森鸥外当年说过的“大人的浪漫”究竟意为何——那是一种非常让人向往的理想生活状态。年富力强之时就要心怀野心,拼尽全力去争、去抢、去努力,这样才能在心态逐渐平稳的年纪给自己留有喘息的空间。等到终有一日意识到自己的心力已无法匹配能力的时候,那就痛痛快快的放手,余生也足矣抚慰年轻时的种种遗憾和伤痛了。
这听上去似乎很容易且理所当然,但大多数人终身都活在相反的过程当中。年少时总是给自己留有太多的余地,困于很多没必要的迷惘和惆怅当中。得到些权利地位之后却不愿就此收手、及时止损。年老时大多也只能怀着满腹抱怨与不甘走完这一生。
中原中也的任期已经比森鸥外还要长上许多了。有时他也会想,自己究竟会在何时宣布退位呢?中原中也一直觉得这没什么确切的答案。但每当看到年轻一代们逐渐活跃起来的身影,他又觉得这一天,大概也不远了。
横滨终将是要跨过他们这些人,迎来一个崭新的轮回。
不过要说自己能不能有森鸥外那般气魄,离开时也能如此的潇洒决绝,中原中也觉得是不太可能的。至少他的继任者如果来找他询问公务,自己八成还是会帮忙解决,像福泽谕吉对国木田一样。不过这也无所谓,这些年中原中也所遇之人,能达到那般清醒且豁达境界的,也不过森鸥外一人罢了。
年轻时候,中原中也总是过分在意自己曾经的伤痛,执拗的用着冷淡的外壳层层包裹起自己伤痕累累的心,不愿给任何人看。就连太宰治当年也是足足努力了六年的时间,才终于这圈围墙上面撬开了一道缝隙。
中原中也虽是个性情中人,但他对于正常人类的情感总是反应要慢一拍,更是从不轻信所谓的人性的温暖。他不习惯接受旁人的温暖,尤其是长者,比如尾崎红叶,最终也只能笨拙的沉默相对。
但到了如今这个年岁,少时在镭钵街流浪、被羊背叛、跟太宰治分离四年……种种这些年轻时刻在心上的事,其实细节早就记不大起来了。再回忆起那段时光的时候,能想到的竟都是些颇为暖心的事。在港黑热热闹闹过的第一个生日、尚未当上干部的太宰治赶了好几个任务攒钱给自己买的那瓶柏图斯、尾崎红叶在自己高烧之时彻夜未眠的看护、新婚的部下来请自己做婚礼的证婚人……这些都是曾经的中原中也绝不会挂在嘴边的事,也不知道是因为傲娇、害羞还是其他的什么见鬼的毛病。但如果让现在的中原中也选择的话,他倒是很希望时间能重来一次,至少让他把心中的感激,向身边这些年来一直给予他关怀与包容的人们传达出去。
森先生说的确实对,“谢谢”两个字,是你这辈子一定会说、也是必须要说的。你甚至可以狠心的对不起很多人,但却绝不应该轻易辜负每一份递过来的纯粹善意。
曾经的中原中也总是会突然地陷入莫名的担忧当中。没当上干部前,怕自己资质不够被太宰那家伙落在身后。当上干部之后,又时刻用非人的高标准要求着自己,怕自己担不起干部的名头,怕辜负了森先生的期望。刚成为首领的那几年,即使有太宰治在旁安慰,脑中的那根弦也一直都绷的死紧。就像现在,做了十多年首领的中原大人依旧会担心自己的变化是否会影响到港黑的工作。
但是森鸥外却以这十余年经历告诉中原中也——即使是温柔,那也没有关系。
“其实如果是在三——啊不,二十,哪怕是二十年前,我大概都绝不可能对你说出这样的话。那时候的自己多倔啊,满脑子想的都是杀人流血的事儿。但是现在想想,还是看的太浅了,谁也没规定黑手党的首领就一定就要是冷血无情。等你再长长,到我这个岁数的时候就会发现,虽然可以压制,但人始终是无法改变本性带来的很多东西的。你首先要学会跟你的心、跟你的情绪共存,才能让他们与组织、与横滨共存。”
当年锋芒毕露的港黑重力使,是所有人心中最强的代名词。而如今,怀揣着温柔之心的中原首领,一样能成为保卫港黑与横滨最锋利的剑刃。
感悟温柔甚至成为温柔本身从不是一个错误,它不同于天真和善良,真正的温柔,应当是领略与沉淀过后的坦荡和自如。心有牵挂,只会成长、只会变得更强。毕竟人说到底还是群居动物,永远无法脱离群体单独而论。每一个在你心中走过的身影,有朝一日可能都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如若人这一辈子的生命中只有自己二字,那路未免走的也太窄了些。
况且,选择与心中的柔软共存,并不代表就放弃了锋芒、舍弃了理想。
“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有朝一日战争再起,我可是随时准备着为横滨奋战到死的啊。”
这是退位十年之后的森鸥外依旧能说出的话。
中原中也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不仅如此,眼前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光明。人们总说,上了年纪的人往往都会有着自己独特的智慧。如果真是这样,中原中也想,那一定是指在某一天的某个时刻,他们会突然开始回忆自己这忙碌的一生,然后和过往的种种,心酸也好、痛苦也罢,一一和解。或许我们都没有成为一个很好的人,一个很合格的、想象中未来的自己。就像中原中也没有像十四岁的自己预想的那般成为一个锄奸扶弱、惩恶扬善的“好人类”,甚至混了黑手党,现在还当了老大。但他却在这场意料之外中,度过了更加精彩的一生。
曾经中原中也总是冷嘲热讽太宰治,说他成天为了探寻什么活着的意义而寻死觅活的行为简直就是无聊至极。但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要是让现在的中原中也来说的话,
我人生的意义,就是为了在生命走到尽头之时,如果有机会穿越时空,能坦然的对曾经的自己说上一句,
“你这一生,真的过的很不错。所以不管现在有多难,只要一直向前就好。”
“诶,你说等到我们也退了,去哪儿呆着好呢?”
中原中也推了推腰间太宰治的脑袋。这人的习惯倒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一致,永远喜欢枕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腰,然后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哪里都好吧,除了地狱之外哪里对我来说都一样啦。”
“跟你说正经的呢。”
中原中也伸手拽了一把太宰治的头发。太宰治疼得一龇牙,整个人一用力就把中原中也扑倒在了柔软的床上。脑袋蹭到了中原中也颈间,整个人牢牢地抱着即将年至半百却依旧身量纤细的爱人,语气中满是懒散之意。
“嗯……中也想去哪里?北极冰川?非洲大裂谷?还是澳洲大堡礁?要不我们买个无人岛也行啊。”
“啧,你能不能说点靠谱的。”
感觉到中原中也的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推了推,太宰治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环着中原中也腰身的双臂甚至又紧了紧。
“我很正经的啊,当年我可是为了中也才决定好好活着的,中也你也答应了我永远都不会跟我分开的啊。所以只要有中也,去哪里都可以。”
太宰治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后半句话几乎是贴着中原中也的耳朵吐出来的。
“就算是下地狱,中也也得和我一起。”
—— —— —— —— 分割线 —— —— —— ——
① 这并不是原作中织田作的原话,这里森先生只是化用了意思。
其实我今天很早就睡了,但是半梦半醒间突然就来了灵感,然后急急忙忙地爬起来码了这篇,其实算是比较意识流,大家多担待吧。
写完之后跟基友发消息的时候就说“受不了了为什么我写的东西这么矫情”(替大家先骂了),结果基友回复“怎么,莫非您就是当代琼瑶?”???,好家伙一语中的(没有说琼瑶老师不好的意思)。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这篇其实是中也中心系列的第三篇啦,陪你长大是中也和芥川,心动是中也和太宰,本篇是中也和森先生,一不小心就写成了中也三部曲hhhh。因为我终于要熬过了最忙的时候,所以说不定勤快一点周末还会有更新?(如果没有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以及点梗的几篇也有在构思,所以以后应该会不定期掉落。大家如果有想看的梗也可以接着去闲聊那篇评论或者私信我呀(我怎么话这么多)。
总之,感谢各位的喜欢,希望大家都能多多来评论区交流呀!
【敦芥】别哭了
*if线背景。
*Alpha敦x芥川Omega设定。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众所周知港黑游击队队长,被外面黑道誉为“白色死神”的少年中岛敦,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
撇开月下兽异能加持的战斗力不提,光是凭借他能淡然的对敌人说出“只要你们死了我才不会死”这种话来讲,中岛敦在太宰治的教育下确实是个能做到狠厉的人,这无关乎他的本心如何。
然而就是这样一名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Alpha,曾经许多组织试图用Omega信息素诱导想让中岛敦产生些微意志上波动都以失败告终,甚至就连港黑包括黑蜥蜴在内的同事们都有猜测,中岛敦会不...
*if线背景。
*Alpha敦x芥川Omega设定。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众所周知港黑游击队队长,被外面黑道誉为“白色死神”的少年中岛敦,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
撇开月下兽异能加持的战斗力不提,光是凭借他能淡然的对敌人说出“只要你们死了我才不会死”这种话来讲,中岛敦在太宰治的教育下确实是个能做到狠厉的人,这无关乎他的本心如何。
然而就是这样一名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Alpha,曾经许多组织试图用Omega信息素诱导想让中岛敦产生些微意志上波动都以失败告终,甚至就连港黑包括黑蜥蜴在内的同事们都有猜测,中岛敦会不会信息素感知有问题。
或者说,他也没有经历过易感期,是个不完整有着先天缺陷的Alpha呢?
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个猜想属实其实也没什么值得大家惊讶的,毕竟就以中岛敦过去的生活环境和如今日常的任务,只要是在港黑发生的,经历着太宰治作为首领时代的人,便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不正常”。
怕是放眼整个横滨唯独中岛敦的恋人芥川不能和他们苟同。
“呜呜呜呜……芥川……”
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得正在厨房做饭的芥川一愣,他收起下意识唤动的罗生门,即使速度已经很快还是划破了身后那人的衣服边角。
因推拒的力度芥川把碗中蛋液尽数倒进了锅里,不禁皱眉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还是勉强腾出只手来拍了拍他紧紧环住自己腰肢的手。
“虎,松开点。”
芥川不想承认,中岛敦的力度过大勒的他有些疼不说,呼吸都变得些许困难,周遭丝丝缕缕不受控制溢出的信息素争先恐后涌入他的鼻腔,那股子酸涩柠檬的味道闻久了倒真的能品出清新来。
鸡蛋糊了,芥川想关掉煤气,却被中岛敦重新圈紧怀里动弹不得,他试着想伸出胳膊,就听到中岛敦在自己耳边委屈的嘤嘤嘤。
中岛敦可怜兮兮的拿下巴来回蹭芥川的肩膀,试探几番发现芥川完全没有反抗或者动手的意思后更为放肆的拉开了芥川的领带。
“……虎!”芥川稍微抬高了音量:“吃了晚饭再闹。”
“好吧。”
中岛敦不情不愿的答应了后又把脸埋在芥川后背上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松手,届时芥川只好无奈的盯着锅中焦黑的鸡蛋半晌,边瞪往餐厅走的中岛敦边拿筷子夹起鸡蛋送入自己口中。
他只好重新且快速的做好了玉子烧,又把热气腾腾的茶泡饭推到垮着嘴角的中岛敦面前没好气道:“吃。”
“你凶我。”中岛敦瘪瘪嘴:“芥川你这人老是这样,都不讲理的。”
芥川心道在下确实很难跟处于易感期内的你讲理,于是他深吸口气准备假装听不见中岛敦说话。
“当初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明明就聊的好好地到最后还是打起来了。”
这你怪谁?芥川抬眼冷哼了一声,见中岛敦又打算张嘴继续叭叭,他干脆操纵灰色的罗生门布条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要么你就闭嘴滚出去自己解决,要么就安静点先吃饭。”
真要命,芥川想,在和中岛敦交往并爬上床之前他真的以为越强大的Alpha易感期内越脆弱的说法只是个谣言,但当他和中岛敦缔结了完全标记后的第二个月,他便撞见了中岛敦在家里搂着抱枕抹泪的模样。
一开门浓郁的柠檬味就扑面而来呛的芥川后退半步掩唇咳了半天,好不容易缓过来迎面就对上中岛敦含着泪水的紫金色猫瞳,他掰过自己肩膀来来回回查看,不知是哭了多久而染上了哽咽的嗓音听起来不真切极了,芥川皱眉捕捉了半天才隐隐约约搞明白中岛敦似乎在问他伤哪了,哪不舒服为什么咳嗽。
何必明知故问的某位Alpha,芥川不想和明显不正常的中岛敦计较,他反手关上门,但碍于中岛敦贴在他身上和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撕不下来,芥川只好拖着他费劲巴拉走到沙发。
“抑制剂呢?”芥川问道。
“什么抑制剂?”
中岛敦抹了把眼泪憋着嘴抬眼望向他,那神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配合芥川总是一副凶巴巴的表情说出去就算乱掰扯成芥川家暴他怕都会有人相信。
闻言芥川愣了愣:“那你之前易感期怎么过的?”
这回中岛敦放弃了寻找抱枕,而是直接搂住了芥川的腰强行缩进人怀里嘤嘤嘤。
“太宰先生会给我放假,我就回来待几天就好了。”
显然出乎芥川意料的回答噎的他一时没措出辞来,Omega分化相对Alpha来讲更早,在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还要提心吊胆担忧自己能不能安稳活到第二天的贫民窟里,芥川已经忘记了发现自己居然是一名Omega时的具体心情。
他只记得属于Omega的甜美信息素吸引来了许多Alpha,最终尽数死在罗生门的利刃之下,尚且带有体温的鲜血溅到他脸颊上,芥川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
明明外界处于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后的第二日地上积雪几乎漫过了脚踝,他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烫的他脑袋昏沉又要死命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没有抑制剂、没有标记、没有旁人的帮助,从分化的15岁到被织田捡回武侦社的20岁中间整整5年,他都过着这样的日子,而Omega发/情/期带来的折磨也逐渐由开始的痛苦转变为麻木。
但他确实没想到隶属港黑的中岛敦居然也只能熬过去,他清楚Alpha易感期并没有Omega那般难受,可能因为目前他的身份是中岛敦的男朋友,是被他标记过打上私人印记的Omega,恋人的难受像是沿着某根奇特的导线般传到了自己身上。
手悬空着迟疑了半晌,芥川才缓缓落到中岛敦脑袋上僵硬的揉了揉。
“别哭了。”他轻轻道:“在下还在。”
房子是中岛敦的,芥川住进来后物品也并没有增添多少,只是床铺总能保持暖意,只是某位Alpha易感期时不需要再独自环住抱枕沉默着逝去泪水。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改变,又像是什么都变了,不过中岛敦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你今天去码头了。”
好不容易消停吃了两口饭,中岛敦便抹了抹嘴不满的扫了芥川一眼。
“……在下没有。”
“我都闻到你衣服上这么浓的咸味了,你框我?”
芥川不懂,白虎的五感加持似乎总是被中岛敦用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譬如床上他喜欢在芥川的默许下半虎化伸出带有倒刺的舌头去舔/舐他的脊背,又譬如无论芥川隐忍的多么累,多么尽力将呻/吟堵在喉咙里,偏生中岛敦就是听得到还是跟他说别忍着直接喊就好。
要不是受AO标记和信息素的限制,芥川真的很想操纵罗生门给中岛敦身上捅出七八个血窟窿。
当然了,他也知道但凡他不乐意中岛敦根本爬不上这张床,更不会如此肆意妄为的说些情话,到头来不过是因为两情相悦罢了。
大概想好好吃完这顿饭是不可能了,芥川默默放下筷子挺直腰板与中岛敦对视,那双银灰色眸底毫无光点,反倒是垂落的睫毛能够留下几丝阴影。
“织田先生接到的委托,但是他还要没找到昨天的猫,所以由在下暂替。”
“可是你肺不好,别老是跑到那种地方去,不然回来又要咳半宿。”
说着说着中岛敦的嘴就瘪起来了,外面正值冬季,凛冽寒风扑打在禁闭的窗户上都会发出不小的声响,可想而知沿海城市温度骤降后该是多么冷。
海上风最大了,在港黑和武侦签订了和平协议的现阶段中岛敦平日里都不愿芥川来码头帮自己的忙,眼下他家Omega居然跑去帮别的Alpha完成委托,易感期内变本加厉的占有欲瞬间上头,中岛敦眨巴了两下眼睛,泪水就自发性沿着脸颊滑落滴进了味增汤里。
见状芥川先是明晃晃朝旁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再起身坐到中岛敦那一侧娴熟的将他脑袋按在自己胸口拍拍。
富有规律的心跳声隔着衣服布料听起来闷闷的,却也十分清晰的传进中岛敦耳朵里。
“好,下次不去了。”
“芥川,你这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Omega。”
芥川疑惑的皱眉垂眸,中岛敦继续道:“中也先生那样的Alpha都会偶尔说几句软话哄太宰先生的。”
所以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芥川反复思索了一下自己方才说的话,貌似也不强硬才对,正当他准备反驳时怀里的Alpha却突然起身按住他的后脑勺贴近唇瓣,狠狠的吻了上去。
浓郁的柠檬味扑面而来,芥川甚至忘记了晚饭他做了什么。
“……别哭了。”
他含糊不清道,又伸手给中岛敦擦了把脸。
停顿半晌,他在中岛敦闪烁着别样光彩的眼眸注视下解开了衬衣上方的前两颗纽扣,那是他默许的证明。
其实此时,天还没黑呢。
—THE END—
【卡壳】小白脸
见家长小故事,应该挺好玩,写了挺久的,希望大家喜欢。
*****
又是一日休假。
邢克垒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领带熨贴,皮鞋锃亮,却拧着眉头,边照试衣镜边问:“米医生,你看看,我这身还像个小白脸吗?”
米佧坐在沙发上,像个陪老婆逛街的已婚男人,一手撑头,努力摆出一副认真神色,上下打量他几回,最后老实点头:“嗯……挺像的。”
邢克垒对这回答并不满意,转过身来,双手插袋,拗出一个他自认为最男人的姿势,问:“到底哪像了?你仔细看看,然后给我说说,我这几天注意一下,改改。”
“嘿,我说,怎么了你这是?”
邢克垒还催她:“你快点。”...
见家长小故事,应该挺好玩,写了挺久的,希望大家喜欢。
*****
又是一日休假。
邢克垒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领带熨贴,皮鞋锃亮,却拧着眉头,边照试衣镜边问:“米医生,你看看,我这身还像个小白脸吗?”
米佧坐在沙发上,像个陪老婆逛街的已婚男人,一手撑头,努力摆出一副认真神色,上下打量他几回,最后老实点头:“嗯……挺像的。”
邢克垒对这回答并不满意,转过身来,双手插袋,拗出一个他自认为最男人的姿势,问:“到底哪像了?你仔细看看,然后给我说说,我这几天注意一下,改改。”
“嘿,我说,怎么了你这是?”
邢克垒还催她:“你快点。”
三番两次的,米佧再有耐心也被他消磨干净,心想这人还得寸进尺起来了,便故作思忖,片刻后假装恍然道,“……又有一个吃棒棒糖的小胖子拿这事来嘲讽你了?”
这事邢克垒后来同她说过一回,当时可把她乐得不行,说没想到堂堂特警大队大队长也有跟小孩较劲的一天,结果把他逼急了,两人最后还就消消乐水平谁高谁低进行了好一番较量。
最后的最后,自然是邢大队长不幸落败,被米佧当作把柄笑了他好一阵子。
邢克垒:“……不是。”
他邢克垒的一世英名已教这种事毁过一回,怎么可能会让它再发生第二次!
米佧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只满不在乎的“哦”了一声,又问:“那我请问邢大队长,您到底想说什么事啊?”
邢克垒沉默半晌,神情纠结,犹豫来犹豫去,总算吞吞吐吐地憋出一句话:“我就……我就有点担心,到时见着咱爸咱妈,万一就和你之前看我的那样,娃娃脸,皮肤白,觉得我是个不成熟的小屁孩,怎么办?这样……不就没留下一个好印象吗?”
数日前,许是从叶小满那儿听说了她谈恋爱的消息,米佧的亲妈一个电话打过来,先是关心了一下米佧近日的生活、工作状况,随后直入主题,要求米佧近日抽空带男友回家给家里人看看。
米佧从小家教严格,一直是父母眼里的乖孩子、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之前忙着读书,上了医科大更是课业繁重,谈恋爱的心思都不曾有过,细细算来,邢克垒是她正正经经的初恋。
也不是她刻意要瞒着父母,只是她和邢克垒都是没什么浪漫情趣的人,花都不爱送一束,更别提什么朋友圈官宣了,能瞒到现在,让他俩好好地度过了最初的相互认识的阶段,直到感情稳定后才被捅破,米佧已经相当满意了,只当这是回家吃一顿饭,没什么大不了的。
相较之下,邢克垒简直是反应过度,十分过激。
先是伙同邢克瑶一起悉心准备了一堆价格昂贵的相见礼,今天又拉着米佧去商场买衣服、买鞋,任她怎么说都刹不住车。
“您特男人,真的。我们堂堂邢大队长,满脸正气,气宇轩昂,昂首挺胸,胸、胸中正气凛然……反正再怎么着,您也不会被人认成街溜子的。”
米佧知道这是他又紧张过度了,便搜肠刮肚地夸他,并且一再强调他就算不穿西装,也看起来正派得很。
邢克垒却满脸不信,同她大眼瞪小眼,“米医生,别闹,这可不是普通的一顿饭,我得在咱爸咱妈面前好好露个脸。他们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款式啊?你得给我好好参谋参谋。”
米佧默默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嚷:“参谋什么啊参谋,我又不是你们的参谋长……”
结果,还是米佧好脾气地陪他选了一下午的各色领带、衬衣。
几日后,米佧家。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收人手短。
今日的邢克垒为了讨老丈人、丈母娘欢心,尤为言笑晏晏,说话都不这么硌得慌了;而米佧妈妈收了邢克垒精心准备的礼物,也相当和颜悦色,招呼他吃这吃那的,看起来对他满意的很。
只有米佧爸爸,每每瞟见邢克垒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不知在那生什么闷气。
邢克垒不敢在老丈人跟前随意说话,只好捅捅米佧,而后挤眉弄眼,一顿眼神功夫示意。
米佧了然,赶紧坐到亲爹身边,拿出做女儿的娇娇态,搂住他的手臂小声问:“爸,怎么,宝贝女儿好不容易回一次家,还不高兴啊?”
“哼,还带着一个浑小子,我怎么高兴的起来?”
“您这话说的……”米佧赶紧拿一枚洗净的青枣送到米爸嘴边,甜甜道:“来,您尝尝这个,是……是克垒特地买的,我昨天都吃了挺多的,可甜了。”
米爸盯着这个青枣顿住一瞬,又反应过来,凉凉地扫一眼一旁的邢克垒,重重冷哼了一声,给邢克垒惊出一身冷汗。
米佧见状赶忙把枣再凑了凑,邢克垒也挤出了一个老实巴交的笑。
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米爸勉强接过枣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孩子气的举动看得米佧不禁发笑,忍不住指指枣子,同他小声说:“您有什么话可以和我直说,不必……和一青枣置气。”
不知是否是这枚青枣起了作用,吃饭时,米爸的脸色好看了点,清了清嗓子问:“邢克垒……小邢,是吧?”
邢克垒忙下意识挺直腰板,答:“是,叔叔!”
“看你这架势……当兵的?”
“不是,是特警。”邢克垒答,“公安大学毕业进了警队,现任江宁市特警支队猛虎突击队队长。”
米爸意味深长地说:“哦,队长,职位还不低,身先士卒……你们特警的日常工作应该挺危险的吧?我听说还得24小时待命,随叫随到?”
邢克垒一愣,说:“是,我们的工作性质确实有点特殊,私人时间比较少,也不太固定。但我一旦有休假……”
“那——”米爸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这样的话,你是特警要出任务,我女儿是医生,也常常值班不着家。你和我的女儿在一起,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你们俩结婚了,是你照顾她,还是她照顾你?”
邢克垒一时梗住。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管是与米佧在一起前还是后,他竟然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凭着一腔热血与骨子里生来就有的彪将人追到了手。
他喜欢米佧,想保护她,想保护她免受风雨侵袭,想为她垒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想与她度过数十年的漫长岁月——却忘了两人身后各自所承载的两个家庭。
而他也无法不回应来自米爸的质疑。
——以后你们俩结婚了,是你照顾她,还是她照顾你?
米佧急急的想替邢克垒打圆场:“爸,你突然说这么严肃的问题干什么?我就……我就带克垒回来吃一顿饭,给你们见见,心里有个底,咱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没事。米佧,没事。”邢克垒心中有了想法,便拦住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还是平时那个毛头小子的模样,语气却异常笃定,“咱们一块儿经历了这么多,车祸、支援、绑架……都一一挺过来了,你还不相信我?没事的,听我的。”
米佧神色微怔,听邢克垒用极坚定的神情,说出了教她往后回忆起来仍觉得惊心动魄一段话。
“叔叔,我家一共四口人:我爸妈,我姐,还有我。我爸妈目前在国外开公司,做医疗器械代理,我姐帮着一块儿管理……”
米爸神色微动,又轻哼一声,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架势,“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们米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也是把米佧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别人家孩子有的她也都有,从没亏待过她一点……我们不差你这几个臭钱!”
这话实在太不客气,米佧皱眉,不满地叫道:“爸——您能不能别这么说话……”
邢克垒却只是好脾气地笑笑,接着说:“叔叔,我爱米佧,我想要给她一个最好的生活……但我也热爱着特警这个职业,能保护好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保护这个城市的安宁与平和,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我和您说这些是想告诉您,做一名特警和与米佧结婚,这两件事情在我心里是平等的,是一样重要的。我不会为了米佧而不做特警,也不会为了当好一名特警而疏忽对米佧的爱与照顾。”
“叔叔,我向您保证,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与爱去保护米佧、爱护米佧,但万一……万一哪一天,我在工作中不幸发生了意外,我们家也能替我好好照顾米佧。”
不知道邢克垒想到了什么,还笑了一笑,那笑容很轻,很远,仿若一缕即将消散的烟雾,“米佧这么可爱……我的姐姐,还挺喜欢米佧的。”
话音落下,一时间满室静寂。
唯独米佧满面是泪,扑上来就捂住邢克垒的嘴,又用拳头胡乱锤他,带着埋怨与愤怒,语无伦次地说:“不许说这些话!邢克垒,你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你会一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知道吗?我不要克瑶姐的照顾,我也不要你的钱……什么人什么东西我都不要!我只要你,你听好了邢克垒——我只要你。”
这话着实说到了动情处,纵然是经历过数次生死的铁血男儿,邢克垒也莫名有些哽咽。
他还是很心软……舍不得面前的女孩再为他哭。
他搂住米佧,轻轻替她理着头顶的碎发,低声说:“这不就是万一吗?我们做特警的,考虑事情总是很周全,况且这还什么都没发生呢,你哭什么?”
又长叹似的,满是无奈,说,“……傻姑娘。”
“嗯……咳咳!”
动人氛围正浓,却被一道冷冽的男声破开,顿时烟消云散。
邢米二人匆匆分开,都有些尴尬,米佧脸上仍存着一些未擦干的狼狈泪痕。
米佧妈妈本就感性,同米佧一块儿满眼含泪。米爸似乎也颇为刚才那一番话动容,虽仍冷着脸,却有些奇怪的僵硬,说:“行了……那个,小邢,别的我也就不说了,我最后问你一句话。”
邢克垒忙肃声答:“是!”
米爸柔情无限地望了一眼米佧,放缓声音,说:“米佧这孩子,心实诚,也善良。人家对她一分好,她要用十分去还,做了医生以后就更不用说,为了治病救人,有时连自己的健康安全都顾不上。”
米佧眼眶微红,颇有些羞赧:“爸,您这夸我夸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邢克垒却微笑:“我知道。”
在抢劫案中,在矿道里……他已经无数次认识到,米佧是一名合格的、敬业的、甚至置个人安危于不顾的优秀医生。
“我的女儿,她不是菟丝花,也不是温室里娇养出来的花骨朵。她是路边的野花野草,看着柔弱,骨子里却拧得很,即使风雨再盛,也不会被轻易打倒。她总是要坚持个人的原则,总要和人据理力争,就算得罪了上司、同事、其他病人,也从没退缩过……”
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想起女儿吃过的苦,想到女儿或许就要嫁给面前的这个男人,米爸也不禁感慨万分。
“叔叔,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邢克垒说,“我清楚米佧是什么样的人,我也认定了,她就是我这辈子要一起走下去的人。”
“——请您相信我。”
邢克垒坐直身子,如一株劲松,挺拔而无畏地立在那处,诉说着坚定的誓言。
米佧喃喃:“邢、邢克垒——”
米爸却笑了,高举酒杯,朗声道:“好小子。来,喝一杯!”
两只酒杯半空中轻轻一撞,酒液微溅,两个男人坦然对视,一齐笑得开怀。
多年后的某日,米佧娘家。
偶然间提起邢克垒当年壮举,米佧记忆复苏,仍感叹不已。邢克垒坐着妻子旁边,满脸骄傲地准备听老婆如何夸自己的英武帅气,就听岳父在一旁拆台:“哼,要不是听你当年说的那些话还挺诚恳,我才不会把米佧就这么交到你手里!”
邢克垒愣住,而后呵呵笑道:“……爸,您这话说的,什么意思啊这是?”
他有些不好的预感,千万不要成真……
只听岳父道:“你当年来家里时,一张白白小小的娃娃脸,同米佧说话时又不太正经,要不是你后来说自己当了特警,我还以为……小邢,怎么了,小邢?”又疑惑道,“米佧,你又在笑什么?”
米佧捂着肚子,早就笑得直不起身:“爸,您、您不知道哈哈哈……邢克垒,克垒他,最讨厌别人说他长得白、娃娃脸了!哈哈哈哈哈哈……”
邢克垒心里万分咬牙切齿,面上还得端着大度的笑,说:“没事,爸,我都这个岁数了,也不年轻了,长得小是好事,是好事……我这样,不也和米佧更般配吗?呵呵呵……”
岳父点头,表示认同:“确实,她们女人爱保养,我们男人不喜欢整这些事儿,长得显小些好,以后也不至于叫外人以为你老牛吃嫩草。”
这话叫邢克垒额间青筋跳了好几跳,还得陪笑。米佧却笑得越发放肆了。
……笑就笑吧,他还能怎么办?
邢克垒欲哭无泪:总不能……罚岳父出去跑个二十圈吧?
END
东凤 不相见
一把刀子,谨慎食用,6000+
还是那句话,用爱发电,自娱产物。
不喜勿点,大家多多评论呀,爱你们。
九重天上
太晨宫里,天微微凉,此时虽是盛夏,清晨的风却还带着些许凉意拂过整个太晨宫,凉风习习,坐在六角亭更是风大了些,吹得人微微颤抖,凤九忍不住蜷着身子慢慢缩在了石凳上,双手用力的抱住自己,仿佛这样身子便能暖和了些,就似嵌入那人怀中一般,那样温热的怀,曾那么用力将她拥进怀中的双手,此时却不复存在,凤九只觉身上的凉意更深了一般,拢了拢自己衣领,这才发现,她仅穿着贴身的里衣便出来了,嘴角轻扯了一下,心又痛了一分,身上的冷意早已敌不过她心中的冰冷。
自那次大战渺落,...
一把刀子,谨慎食用,6000+
还是那句话,用爱发电,自娱产物。
不喜勿点,大家多多评论呀,爱你们。
九重天上
太晨宫里,天微微凉,此时虽是盛夏,清晨的风却还带着些许凉意拂过整个太晨宫,凉风习习,坐在六角亭更是风大了些,吹得人微微颤抖,凤九忍不住蜷着身子慢慢缩在了石凳上,双手用力的抱住自己,仿佛这样身子便能暖和了些,就似嵌入那人怀中一般,那样温热的怀,曾那么用力将她拥进怀中的双手,此时却不复存在,凤九只觉身上的凉意更深了一般,拢了拢自己衣领,这才发现,她仅穿着贴身的里衣便出来了,嘴角轻扯了一下,心又痛了一分,身上的冷意早已敌不过她心中的冰冷。
自那次大战渺落,东华剖了半颗心,又以全身修为造了这星光结界,最后终是为了护着她在那结界中羽化了。
她仍记得那天,她费尽全力闯进了他的结界,手握陶铸剑朝渺落刺去,却被渺落一掌劈在心口,她被拍的飞开,结界中红雨漫天,东华朝着她奋身飞来,最后稳稳地接住她,揽入怀中,她从未像此刻那般庆幸,还好她来了,东华用力的抱着她,皱着眉,急声问她痛不痛,她摇了摇头,有些费力的抚上东华的脸,脸色虽一片苍白,还是露出一丝满足的笑:
“我来陪你,你别不要我。”
东华被她这满腔的爱意激的颤抖,他怎会不要她,他恨不得将她带在身旁,哪怕他终归羽化也想将她带去,可这不行,她还那么小,这日子那么长,这世间如此大,他又怎舍得让她.......
东华看着眼前的凤九有些无奈,伸手贴上她的手背,他怎么不知她的心,只是当初他负她太多,又怎敢奢望,他只得抱紧怀中的人,声音沙哑,叹息问她:
“你这般我怎可放心?”
凤九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贴在心口。
“你去哪我去哪,怎样都好,别让我一个人,求你了。”
说完凤九便晕在了东华怀中,闭眼前她只记得东华的眼中似决定了什么,透着一股决然,而后是东华落在额间的浅吻,似有泪落在她的脸上,佛岭花的暗香浮动在她周围,她记不太清之后便失去了意识,待她醒来已是大战过后半年之久。
醒来那日,凤九是被疼醒的,悠悠回过来的意识刺激着神经,接着便传来了阵阵撕扯的痛,扯着她的心口,就仿佛被人深深挖了一块,连着她全身都泛着疼,那般痛深到骨子里,她终是低低吟了出来。
白浅自她床边听到声音连忙过去低声问道:
“小九?醒了?可有不适?”
再唤她便没了响应,但刚刚那声沉吟白浅听的真切,还是唤来了迷谷叫他速速去十里桃林请折颜。
听闻凤九苏醒,折颜连忙拿着丹药去了狐狸洞,替凤九诊了诊脉,此时脉象已平稳了许多,转身对着白浅一行人说道:
“小九此番神识已恢复了大半,仙元虽有些不稳,待我开个方子,慢慢调养便无大碍了,只是她这....心伤甚重....怕是不好治啊。”
凤九只觉得耳边吵吵的,那心口的伤还扯的她生疼,听着耳边的声缓缓睁了眼,只见她的姑姑白浅,爹爹白亦等人皆围在她的床边,有些疑惑的出了声。
“唔.....”
听见凤九出声,爱女心切的白亦大步走上前握住凤九的手,低声询问道:
“九儿,你醒了,可有不舒服的地方,和阿爹说....”
凤九摇了摇头,刚刚只是心痛,此刻醒来之后便头疼了起来。
“阿爹,我头好痛。”
白亦伸手抚上凤九的额,渡了些仙气过去,暖热的气息包围在她身边,凤九这才觉得没那么疼了。
“你此次伤的重了些,好好修养,阿爹在此,无需再想其他的事了。”
凤九顺从的点了点头,可能刚苏醒,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她觉得似模糊了一片记忆,脑海中总有一位男子身影,那人紫衣白发,总背对着她站着,但凤九记不起他的模样,偶尔那人面对着她站着时,脸上也是一片模糊,当凤九试着回想,便头痛的难受,隐隐连着她的心口痛,此番折磨,她也就暂时放下,不再去想了,不过她觉得,她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自凤九醒来以后,便不见她询问东华的去处,众人见她不提,也就跟着不提,深怕戳到她的伤心处,又惹得人一片伤心,可凤九虽有些忆不清了,身子倒是记得清楚,她醒来之后,心脏那处就时常隐隐作疼,疼起来就像万箭穿心一般,又常痛得她夜不能寐,每每这时,她总是泪流不止,只觉得心中空虚难忍似被人硬生生挖空了一块,她跑去十里桃林问过折颜,可是受过什么伤,让她心口如此疼痛难忍,折颜摸着她的头,轻声哄道:
“你呢,小时候太调皮,从我桃林里最高的树枝上摔了下来,不小心伤到了心肺。”
凤九摇了摇头,那处又在隐隐作痛,她抚上心口,眼前又浮现那紫衣神君的模糊身影。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不是那样?”
折颜挑眉:“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听到凤九的话折颜怔了一下,许久才打着哈哈说道:
“小孩子想什么呢?许是白天玩耍太累了吧,你快回去吧,免得你阿爹又担心了。”
说着便将凤九送出了桃林,临走之时,凤九看见折颜望着自己的眼神,那分明存着些许难以言说的情绪,她虽年小不太懂事,这些天也似从众人的表现猜出了些什么,她定是忘了什么人,比如那时常出现在她梦中的,身影又模糊不堪的紫衫男子。
凤九说不清那人与她有什么关系,只是每每当他出现她在梦中,亦或是偶尔浮影在她眼前,她望着那人心中满是欢喜,但心底深处总会撕扯出一丝痛意,就一丝,但会连着她全身开始隐隐作痛。
待凤九能下床行走已是三日以后,又接连歇了几日,弄得凤九躺在狐狸洞有些久了,心中不免有些闲闷,那日正巧成玉从九重天下来青丘探望,带来一堆灵丹妙药和一些新鲜的小玩意给凤九解闷,除此还带来了一罐无忧花瓣,说是许久未吃过她做的无忧糕,馋的紧,凤九接过花瓣就转身去了膳房,没一会儿就端出一叠无忧花糕。
“凤九,前几日连宋与我说,今夜莲叶山将有月令花开,正巧这山就在你青丘地界,咱们晚上去看看吧,你养病许久,许是闷坏了。”
“这般美景,岂能错过。”
凤九点点头应了成玉的邀约,她不知自己为何受如此重伤,对于受伤之前的记忆早已模糊一片,每当她向周围的人问起自己这一身伤,众人的说法总是今儿一个,明儿一个,她也从中品出了些味,许是这伤不一般,大家怕她伤心亦或是什么,便这么瞒着她,时间久了她也就不问了,便顺着他们的意将这些疑问埋在了心中。
此时成玉来的正好,也许她能告知一二,得知月令花今夜花开的消息,凤九一时欣喜拉着成玉就跑了出去,丝毫不顾迷谷在身后急忙呼唤:
“小殿下,你大伤未愈,白亦上神嘱咐我了好生照顾你,你可别乱跑了。”
“你家殿下我自会照看好,你就放心吧。”
成玉转身朝着迷谷说道,接而来着凤九的手便往山里走了去。
到达莲叶山后,凤九便拉着成玉寻了一处草地躺了下来,天才透出丝丝夜色,月亮便早已挂了上去,稀稀月光映到树枝被剪成碎碎的光影洒在这匹草地上,到十分惬意。
“凤九,这处你可还喜欢?”
“恩,喜欢,我好像是第一次来看这月令花开,听闻这月令花一年只在盛夏初七夜里开一次,一次只开两个时辰,咱们今儿可是赶上时候了。”
“那可不是嘛。”
待时辰过了许久,夜幕已全然布满,连着点点繁星,带着夏夜清凉的风到让人心旷神怡只是此番却袭的凤九生出了些凉意,明明盛夏晴夜,为何她如此冷,那处为何如此痛。
“我看是要开花了,一会肯定好.....”
“成玉。”
“恩?”
“我......可是忘记了一个人?”
成玉握着凤九的手一顿,连忙转身,只见凤九眼角掉出一滴泪,左手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心口,眉头紧皱着,哽咽出声:
“为何我的心如此痛?”
成玉顿时她的泪惊的一怔,连忙起身抚上她的脸,拭去她眼角那行泪,握紧她的手轻声安慰道:
“未曾有的事就别想了,既让你如此痛苦,为何还要去想。”
凤九紧紧的捏着自己衣襟,低低哭出了声,平日在姑姑他们面前不敢提这事,他们有意瞒着她,她也就装不知,可那痛楚太深,她怎能忘掉。
“我控制不住,他总出现在我眼前,只留给我一个背影,我问他是谁,他不答,一直往前走,我上前去追他便走的更快,我只记得他一头银发,身穿紫衫,可他到底是谁?你告诉我吧,也只你能告诉我了。”
成玉嘴张了张,几番想吐出话,来往几次就哽咽了,终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罢了罢了,我不逼你,总有一天我会记起来了吧,我记他记得那么深,想必和他定是发生了许多事吧。”
成玉抹了抹脸上的泪,紧握着凤九的手,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慢慢回道:
“他是东华紫府少阳君,众仙称作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
凤九跟着成玉缓缓了吐出这几个字,只觉熟悉万分,刚说完心中又是一片撕扯,比她刚苏醒那时还痛上万分,疼得她坐起身子,缩成一团,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衣领,风九连忙施法护着周身,此时只是唤了他的名字,怎会如此?
“唔”
顷刻间大片记忆碎片如潮水一般朝她涌来,撞进她的脑子里,袭的她头疼欲裂,彼时一阵荧光亮起,辽阔花地,丛聚的月令花开了,细小的花瓣簇在一起,闪出阵阵的白光,朦胧间脱落了枝头盈盈漂向空中,映着冷冷月光,像是对应着天上的繁星,在她眼前铺出一方璀璨的星河,她似看见星河深处站着一个人,月光太暗,凤九费力的眨了眨眼,那人身穿绛紫纱衣立在那,正是那梦中的那人。
凤九费力的站起身,朝着那人走去,走到那人跟前伸出手,待她还未触及他的脸,那抹紫色便化作浮影,随着这夏夜的风散了去。
凤九终是支撑不住跪坐了下来,此刻她全想起来了,星光结界,月令花开,阿兰若之梦,梵音谷,所有的所有她全记起来了,那星河深处之人是东华,是她的帝君,是她爱了那么久,爱的那么深的帝君,思及至此,凤九只觉口中涌上一股腥甜,一口血吐了出来,带着丝丝铁锈味,苦的她眉头紧皱。
成玉脸蓦然煞白赶忙上前扶住凤九,却摸到她颤抖不已的身子,刚刚还透着些暖,此刻却凉透了,成玉连忙施法,去探她的心脉。
“你别这样....身子要紧。”
“啊!他.....他怎可那么狠.....成玉,他怎可丢下我一个人”
凤九此番终是忍不住抱住痛哭了起来,哭的那般声嘶力竭,扯得成玉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劲边的衣服渐渐有了湿意,一滴清泪滴在她的脖颈,激的成玉一惊,越发用力的抱住凤九的身子,她怎能不知凤九的疼。
“我要去太晨宫。”
说着凤九甩开成玉的手,撑起身子,踉踉跄跄的朝着山口走了过去。
走着去太慢了,凤九连忙施法,此时她被这锥心的痛冲的伤又复发了,一口血又喷了出来,染红了她身上的灰白纱裙,凤九伸手拭去了嘴角的血,忍着痛朝着九重天太晨宫奔了去。
待她刚到太晨宫,便已撑不住自己的身,倒在了太晨宫门前,正值重霖路过,连忙跑了过去:
“帝后娘娘!”
重霖一把抱着凤九送进了东华的寝殿,当日虽东华交代了他,若他羽化后便有叶青缇继了这太晨宫的位,叶青缇知晓这交缠的种种因果,还是辞了东华的好意,跟着谢孤栦去了幽冥司当了个散仙,至此太晨宫便空了出来,有着重霖打理着,宫中一切陈设到从未变过。
进了东华的寝殿,香炉里还点着熟悉的白檀,檀香萦绕,凤九只觉如团在那人的怀中一般,心中那股痛楚这才消了一些。
放下了凤九重霖便转身离去找药王,出门前却被凤九叫住:
“重霖,你别去了,我没事。”
凤九此时脸色一片苍白,重霖看着甚是担忧,之前他便听折颜上神说过,帝后许是伤心过度,自苏醒以后便记不得他家帝君,他自知原由如何,此番看来,帝后怕是已经想起了他家帝君:
“可您这伤...”
凤九费力的坐起,朝他摆了摆手:
“我自有数,你让我一个人呆呆。”
重霖走后,凤九伸手一挥,便在房中布了好几个香炉,焚的全是那人身上常有的白檀香,不一会儿香味便布满了整个房间,她却觉得更空虚了,那烟飘在空中,散的极快,哪怕她点了这么多个香炉,味道还是浅浅的,根本不及那人身上的浓厚。
“万箭穿心,如是这般痛,东华,我恨你,为何不带上我,不是说好握住我的手吗?”
白浅自听凤九上了九重天就连忙寻了过来,进门便看见凤九整个人缩在床榻一角,嘴里细细念叨着,走进一听,她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东华的名字,心中一痛,伸手撤了这房中的好几个香炉,一把揽住凤九。
“小九,你这是何必?”
凤九抚上白浅的手,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了声:
“姑姑,我想一个人呆着。”
此时她哭了大半时间,声音有些嘶哑,带着浓浓的哭腔传入白浅的耳朵,听得白浅更加心疼了些。
“你这样,我如何放心?你还有我们,你还有滚滚不是吗?”
凤九愣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滚滚,对,我还有滚滚。”
听到凤九的声音有了些生气,不似刚才那般绝望,白浅松了一口气,轻拍着凤九的身子哄道:
“滚滚那小子前几日在桃林里和折颜还有你小叔玩的高兴,近日倒是说想你的紧,你近日便在这九重天呆着,明日我将他接来九重天,在你身边陪着可好?我一会儿仙娥去洗梧宫给你收拾间寝殿出来,和姑姑呆在..”
凤九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
“我就待在太晨宫。”
“好,你愿在哪都行。”
二日,白滚滚就被白浅接来了太晨宫,待白滚滚跟着重霖寻了半天凤九,才在六角亭中寻着了他的娘亲,白滚滚走上前轻轻扯着凤九的袖子,嗫生生的说:
“九九,我来陪你了。”
凤九转身将白滚滚抱在了怀中,伸手摸了摸白滚滚头,而后低身吻了吻眼前小人的额头:
“滚滚,娘亲有些冷,你也抱紧我些好不好。”
白滚滚顺从的环住凤九的身子,小小的手紧紧的握住他娘亲的衣衫,仿佛这般就能让他娘亲暖一些。
自白滚滚来到这九重天已有三五日了,日日都随着他家娘亲在这六角亭中坐着,大多数他娘亲都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坐着,不知想些什么,偶尔风大时会让重霖将他抱走,说怕他着凉,可她自己还依然坐着,白滚滚有些担心,他知道他娘亲受过很重的伤,又极度不会照顾自己,此番伤还没好,若是着凉如何是好。
每每当他问起娘亲在想些什么,他娘亲总是不说话,只是摇头笑了笑,这番许久他也就不再问了,只是安静的陪在凤九身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那日,他似往常一般窝在凤九怀里,午后的风带着暖意吹得他昏昏欲睡,迷迷糊间朝着凤九怀里深处蹭了蹭,耳边却想起了一阵好听的声音。
“滚滚,我在想一个人。”
白滚滚想接着问是那人是谁,可是他太困了,这风吹得人太舒服,还没等他开口问,便沉沉的睡了去。
凤九将白滚滚抱回了他自己的寝殿,留下一封信放在了床头便又去了六角亭。
重霖似往常一般端着刚沏好的茶,寻着他家帝后走了去,此时凤九坐在太晨宫她最爱的六角亭中,单手靠在桌上撑着头边不知望着何处,不过眼中一片空洞,像一个失去了生气的娃娃一般。
“重霖,你好生照顾滚滚。”
重霖一听,心中一紧,神色担忧连忙问道:
“帝后,您这?”
凤九摆摆手,转过身冲着重霖笑了笑:
“我没事,就是白天有些累了,恐是要多睡会儿了,明天自是来不及给滚滚做早饭,你且记得给他做点好吃的,我下午做了些糖狐狸放在了他床头,他若明天哭着找我,你便拿糖哄哄他,我累了,明天勿来扰我,让我睡个清闲觉。”
重霖弯身应答
“是。”
说完凤九便转身去了东华的寝殿,经过重霖身边,重霖只觉得身边飘过一丝清风,透着些许梅香,在这盛夏夜中,一丝丝凉意到刺得人一阵寒颤。
凤九自进入寝殿便跌跌撞撞的爬到了床榻边,刚刚在六角亭抱着滚滚,身体许是不适她皆忍了下来,而今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一声闷哼,从她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对比,那一抹红到刺眼的很,她伸手抹去了嘴上的血迹,费力地从床头抽屉里取出那琉璃戒,颤抖着带上了手。
她自片刻前就饮了鸠落,那日她前去魔族找小燕壮士,正巧碰上小燕炼丹药,便去了魔族丹药房晃了一圈,搜刮了不少好丹药,气的小燕壮士要与她断交,那日她看见一黑色小瓶,伸手去拿却被小燕拦住了,说这是毒药,碰不得,她便多问了几句,小燕告诉他这毒药名唤鸠落,是上古魔族传下来的,本已丢失了许多,怎知还剩了这最后一颗,此药虽无色无味,一旦服入体中,中毒之人便会发出阵阵梅香,梅香越浓,中毒越深,毒若入骨,三两时辰内不会发作,待身上梅香香飘三里,那便已中毒至深,哪怕西天梵境的佛陀来就也回天乏术,只能看着中毒之人灰飞烟灰,连带着元神也会湮灭。
“万箭穿心,如是这般痛,东华,我恨你。”
说完她又扯起嘴角笑出泪来:
“你丢下我一人,你说我怎不恨你。”
说完片刻又笑出声:
“....我怎会恨你,我那么爱你,那么疼你,怎舍得让你一个人,东华....帝君....我来陪你,别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说完不久,凤九便缓缓合上了眼,缕缕金光绕在她身旁,此时星光大乱,雷鸣电闪,一时暴雨下了起来,白浅被夜雷惊醒,看这异象暗道一声不好,连忙敢去太晨宫,待她赶到之时凤九早已快隐没了身,只剩浅浅身形还在金光之中显着,连忙施法护着他的元神,此时为时已晚,凤九的元神早已没了大半。
“小九!你怎可糊涂!你怎舍得!”
东华的身影好似出现了在她眼前,此时他终于不再背对着她,而是朝着她张开了双手,邀她入怀,凤九满足的勾起一抹笑,她终于追上了他,努力朝着东华奔去,用力将自己撞进了他的怀中,紧紧的环住他的腰,终不是幻影,而是实打实的触感,她心底欢喜,脸上的笑意更甚。
帝君,我来了。
少女白皙的脸庞仿佛沉睡一般,安静的那般美好,嘴角那一抹浅笑最终还是随着星光散了去。
【铁虫】只想和你在一起 08
平行世界设定,铁虫养父子设定,忽略时间线
#我说过这是一个互相治愈的故事#
Tony带着Peter回了曼哈顿的高层公寓,这所公寓买的急,只有三居室,其中一个房间还被修成了书房,由于当时考虑到只有Peter和James,所以也没觉得不够,不过现在总裁大人要住进来了,这房间就显得有点捉襟见肘了。
“你可以跟我住,我住的是主卧,很大的。”Peter看Tony皱眉的样子,生怕他反悔,连忙把他往自己房间带。...
平行世界设定,铁虫养父子设定,忽略时间线
#我说过这是一个互相治愈的故事#
Tony带着Peter回了曼哈顿的高层公寓,这所公寓买的急,只有三居室,其中一个房间还被修成了书房,由于当时考虑到只有Peter和James,所以也没觉得不够,不过现在总裁大人要住进来了,这房间就显得有点捉襟见肘了。
“你可以跟我住,我住的是主卧,很大的。”Peter看Tony皱眉的样子,生怕他反悔,连忙把他往自己房间带。
Peter的房间是让一位职业室内设计师规划的,几乎满足了一个男孩子所有的梦想,整面蓝色的墙勾画了银河和宇宙,巨大的立柜摆满了书籍和玩具,柔软的两米大床下铺着色彩明丽的波斯地毯,窗边则是Peter的书桌,笔筒和桌上的小绿植摆得整整齐齐。
“你的屋子是自己收拾的吗?”Tony看着干干净净的房间,想着自己小时候几乎要拆房子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当然,James说绅士要学会自己收拾自己的东西。”Peter牵着Tony的手不肯放,又带他参观了书房和客厅厨房。
“让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Tony翻了翻冰箱,“冰淇淋吃吗?有巧克力和蔓越莓味的。”
“James说一周只能吃两次,我这周不能吃了。”Peter撇撇嘴。
“没关系,James不在,我们偷偷吃。”Tony把两罐冰淇淋都拿了出来,冲着Peter眨了眨眼睛,“honey,你该说什么?”
Peter跑到Tony身前,拉着他蹲下身,一个甜甜的吻落在Tony的脸颊上,然后小家伙羞涩地笑开,说了句“I love you”后,就趁着Tony愣神时夺走了巧克力味的冰淇淋。
“喂喂,你站住,谁教你这招的?小小年纪这么会撩,长大了还得了?”Tony见Peter抱着冰淇淋爬上了高背椅,忍不住笑着训道。
Peter吐吐舌头,用勺子舀了口冰淇淋,满足得眯起了眼睛。
“好了Mr. Parker,冰淇淋你也吃到了,接下来我们来谈正事。”Tony抱着冰淇淋坐在Peter对面,用手指敲敲桌子示意Peter注意听。
“之前是我不对,以后我会尽量回来陪你,但你明白我的工作性质,我有时候会很忙,希望你能理解,如果我没回来,我会打电话给你,别害怕好吗?”Tony放轻了语气,说实话他对自己根本没信心,他做起实验来没日没夜,还有一些宴会,party,好吧party他忍忍,但是女人不能不找吧?他可是Tony·Stark!他不出去找女人,全世界都会认为他不行了的!
“好的,”Peter想了想,点了点头,又道,“不过我也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Tony没想到Peter答应的这么干脆,震惊之下也就郑重地点点头,似乎对面真的坐着他的谈判对象,而不是一个四岁的孩子。
“我要转学。”
这是一句陈述句,Tony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反应过来,“什么?转学?为什么?这是曼哈顿最好的幼儿园!”
Peter舔掉勺子上的冰淇淋,瞪着他棕色的大眼睛看着对面焦糖色的大眼睛,认真道:“这是曼哈顿最好的幼儿园,所以所有人都会问我父母是谁,因为一般的孩子上不起,另外,我觉得我不需要最好的幼儿园,他们教的很简单,我在一般的公立幼儿园也可以,你说过我是天才不是吗?天才在哪里都是天才。”
“……小子,你这比我小时候还狂啊……”Tony对Peter的发言目瞪口呆,但Peter的确指出了一些他忽略的问题,比如他为了保护Peter隐瞒了他的身份,但这也代表Peter无法跟他出入上流圈子,现在他还小,将来呢?Tony的儿子要永远做一个普通人?
“我真的可以的。”Peter爬上桌子盘腿坐到Tony面前,煞有介事地掰着手指道,“Pepper小姐说你17岁从MIT毕业,我也可以,我可以做的跟你一样好,还有十三年,相信我。”
“嘿,小天才,你知道MIT是什么吗?”Tony被Peter逗乐了,哈哈大笑着,“想超越我?做梦去吧!”
你以为Tony·Stark是会鼓励孩子的那种家长?呵呵哒,小胡子总裁只会说洗洗睡吧,毕竟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
“好了honey,”Tony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把气鼓鼓的Peter举起来亲亲,“别这样,有梦想是好事。”
“你不相信我。”Peter气得要推开Tony,却被抱得更紧,人小力气小的小家伙拗不过恶趣味的大人,便一路被抱到了客厅落地窗前。
已经是傍晚时分,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太阳挂在天上,染得周围的云彩都变成了漂亮的橘粉色,纽约城就在他们脚下,可却是第一次,Tony觉得这景色很美。
怀里的孩子是个奇迹,他闯进他的生命,孤独幼小却又毫不设防,带来激烈的生命力,让他的人生好像忽然就多了一些色彩,涂抹在原来的灰白之上,暖得他不想放手。
“嘿,小家伙,我答应给你转学,”落日的余晖中,Tony的语气也变得格外温和,像含着蜜,让Peter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不过课外时间我会给你请家庭教师,放假时你可以去马里布的别墅用那里的实验室,你不用做得跟我一样好,你会比我更好。”
Peter没有父亲,他从有记忆开始就被周围的同龄人嘲笑是没有爸爸的小孩,所以Peter也没有办法比较Tony和其他人的爸爸有什么区别,但是这一刻,Peter看着Tony映着晚霞的眼睛,慢慢放松了身子像个小动物一样靠在Tony劲边,他觉得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比Tony还好了,他出现在他身边,像神一样挥挥手给Peter创造了全世界,哦不,Tony本人就是他的全世界了。
“晚上想吃什么?”
“pizza”
“…你的饮食是不是不太健康?”
“那你想吃什么?”
“炸鸡汉堡…算了也没差多少,那就披萨和汉堡吧。”
由此可见,小胡子总裁离一个合格的父亲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不过没关系,Peter窝在Tony怀里打了个惬意的哈欠,至少他们两个都很享受,不是吗?
ps:本来想写个清明报社篇,想想还是算了,甜甜甜才适合他们两个小可爱啊!!话说写到这里我真的想敲个end啊...你们不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结束吗~^-^~
【toothcup】共生之灵 67
67.
小嗝嗝并不难听出母亲话语里那几乎微不可辨的谨慎,他也明白,母亲拥有着一颗不亚于自己的热爱龙族的心,对于自己的戒备也仅仅只是由于曾经博克人和龙族不死不休的延伸而已。
这原本并不是什么难以消弭的固有印象,只是在这个时间,面对母亲带着轻微质疑的问话,未来的首领却出奇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他盯着眼前篝火的火苗闪烁腾挪的姿态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在瓦尔塔带着些疑惑的审视目光中选择了暂时的躲避。
毕竟,前世发生的事情,他到底是不想一次又一次的提及,那无论对他还是对他的龙来说,都是一种伤害,尤其是在现在,才刚刚因为前世的轻微记忆而狂躁暴走过一次无牙,一定不想也不愿意...
67.
小嗝嗝并不难听出母亲话语里那几乎微不可辨的谨慎,他也明白,母亲拥有着一颗不亚于自己的热爱龙族的心,对于自己的戒备也仅仅只是由于曾经博克人和龙族不死不休的延伸而已。
这原本并不是什么难以消弭的固有印象,只是在这个时间,面对母亲带着轻微质疑的问话,未来的首领却出奇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他盯着眼前篝火的火苗闪烁腾挪的姿态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在瓦尔塔带着些疑惑的审视目光中选择了暂时的躲避。
毕竟,前世发生的事情,他到底是不想一次又一次的提及,那无论对他还是对他的龙来说,都是一种伤害,尤其是在现在,才刚刚因为前世的轻微记忆而狂躁暴走过一次无牙,一定不想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再次去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而重新回顾那段痛彻心扉的过往。
所以他能做的只有避开这一段,至于以后如何,就看爸爸如何选择吧。
“妈妈,龙族的异动……确实和我有关,但是您放心,那只是一场意外,妈妈,我想现在您必须了解,我,还有家乡的人们都不会再伤害龙族一丝一毫,它们是我们的同伴,是我们的挚友,博克人已经从和龙族为敌的过去中走出来了。”
瓦尔塔的神色随着儿子的话语变得越来越惊讶且难以置信,她看了看身边的云中跃,又看了一眼把自己当成靠垫挤在儿子身边,即使是在这种闲暇时间也不忘用尾巴将儿子紧紧圈住保护起来的夜煞,向来十分有条理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博克岛的人们和龙族和平共处,这是她曾经无比希望却从未做到的事情,甚至维京人本性里的固执和强硬让她清楚地明白,想要改变他们对龙族的看法并且与之和睦相处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那种艰难程度甚至让她已经一度放弃去劝服,从而选择逃离,而现在,眼前的孩子却这样笃定的,毫无怀疑的告诉她,博克岛和龙族已经和平相处了。
见她似乎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无法接受,小嗝嗝笑着摇摇头,伸手又往篝火里添了一根木柴,看着那被压下去的火苗不多时又再次燃起更耀眼的光芒时,才看着母亲满是混乱震惊又掺和着不可置信的眼睛说出了让她更加惊讶的话。
“妈妈,不要觉得无法相信,我知道您曾经为了这一天努力了很久,但是您得知道,我们的族人虽然固执,守旧,但是却并不是真的无法改变观念的,我们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和办法而已。现在的博克岛,每一位族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龙族伙伴,他们尊重着它们并且爱护着它们,他们和龙族彼此守护着彼此,如果您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给您看的。”
瓦尔塔好不容易从震惊的情绪中缓解过来,原本的质疑在听到儿子这句轻描淡写的言明之后彻底烟消云散,绿眸中的不解和惊讶慢慢化为了火热的惊喜和振奋,她伸手一把揽过了少年的肩膀,直接把儿子瘦小的身躯揽进怀里,美丽的脸庞都露出了欣喜的笑意。
“好吧,我相信你,我的孩子,既然你对龙族并没有敌意我就放心了,我看得出来,之前的事情,你并不想告诉我,所以我不问了,那么之后呢,接下来,你准备去哪里?”
母亲的怀抱是温暖而又柔和的,和父亲那刚劲有理的手臂不同,身为母亲天性里的那份温柔是曾经这个时候的自己不曾拥有过的,而即使后来母亲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却因为自己已经成长,并且已经继承了首领之位,母亲怀里挣扎了好一阵后,才认命的被母爱爆棚的瓦尔塔抱在怀里自暴自弃地不再动弹了。
无牙默默的盯着瓦尔塔的手,又看向自己的人类难得因为羞赧而涨红的脸,末了忽然在心里轻笑了一声,还没来及在意念里说些什么,就看到在它轻笑声响起的那一刻,他的人类已经再一次手忙脚乱的从瓦尔塔的怀抱中挣了出来,连滚带爬的翻身爬上它的背,只差没把脑袋捂在它的背鳍上。
“妈……妈妈,那什么,您跟我一起来吧,我说过我要向您证明的,而我接下来的行程,刚好能向您证明我的说法。”
黑色的龙从善如流的支棱起背鳍替它的人类遮掩他根本掩藏不住的窘迫,而这样的情状看在瓦尔塔眼中更是觉得可爱又好笑,见他臊得不行也不栽逗他,笑眯眯的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自家小矮子瞧了好一阵,越瞧越是喜欢,末了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耳廓笑出声来,点点头攀着云中跃递过来的翅膀跃上龙族宽厚的背部,站在了它的身上。
“好吧,孩子,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的证明。”
三两脚踩灭了地上的篝火,夜煞张开翅膀,和云中跃一前一后的当空飞起,向着龙猎手部落继续赶了过去。
趴在自家无牙的背上,夜风里的寒冷吹在脸上好半天才将脸上的热度退了些许,小嗝嗝回头,看着身后不远不近缀着的云中跃和它背上的母亲,半晌,才满是纠结的在无牙悲伤叹了口气,只恨不得在它背上打个滚来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感觉到自家人类情绪里传递过来的纠结,无牙一边向着目的地不紧不慢的赶路,一边在脑海里带着笑意问了一下自家人类的意图。
【你想好了吗?准备拿她怎么办?直接带她回博克吗?】
听到无牙的询问,小嗝嗝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我觉得妈妈现在是不会跟我走的。我想,冰山龙窟里面的那只白色的alpha应该已经进入繁殖前的狂躁期了,否则妈妈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龙族的异动出来巡视,她很在乎那只alpha的状况,所以至少现在这个时候,她不会跟我走。”
微微点点头,无牙想了想上辈子白色alpha产卵的时间,也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心中却也免不了替它的人类遗憾。
瓦尔塔是难得的除了小嗝嗝之外它不排斥甚至还有所尊敬的人类,而它也清楚的知道,对于小嗝嗝而言,不能更早的让父亲和母亲重逢,不仅仅是一种遗憾,也是一种愧疚,无论如何,它都不愿意这种情绪太过困扰它的人类。
似乎感觉到无牙心里的担忧,小嗝嗝只是稍微想了想就知道他的龙在想些什么,他伸手摸了摸龙族颈部看似坚硬实则柔软的龙鳞,低声在意念中笑了起来。
“没关系的无牙,不会等多久的,毕竟,追求妈妈这件事,还得让爸爸他亲自来做,只要消弭了妈妈心中的心结,让她知道博克人,还有我们的家乡已经做出了改变,她会回来的,跟曾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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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距离回去的时间应该不会很长了,等回到博克告诉了爸爸,爸爸会亲自去接妈妈回家的23333
前两天看了新预告,大致上跟我之前猜的剧情一致,只是我没想到黑龙王居然也会跑到无牙阵营里去了hhhh
以及虽然驯三的牙总有妹子在身边,但是个人感觉牙总还是爱小嗝嗝多些,比如小嗝嗝被妹子一脚踹下无牙的背,牙总愣了半天最终还是选的小嗝嗝23333
希望他们不要分开吧叹气。。
【toothcup】共生之灵 61 暴走
61.
前方的冰山区域开始震颤的时候,阿思翠就明显感觉到风中飞,肉球和钩牙的状态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而她也非常清楚,虽然无牙并没有在明面里成为博克岛的龙王,但是实际上,博克岛中所有被驯服的龙族全都在它的庇护下和人类一起休养生息。
而龙王和麾下龙族的庇佑关系也是相辅相成的,龙王庇护着一众龙族,而其麾下的龙族,也会在龙王遇难时,为了龙王的安危而奋不顾身。
这是龙族的每个族群的必然习性,只要龙王不是像红死神那样残暴至极的暴君,大多数有龙王的族群,对于龙王的忠诚度都几乎是无可更改的。
就如同现在,即使前方有另外一位绝对强大的龙族之王的精神领域阻...
61.
前方的冰山区域开始震颤的时候,阿思翠就明显感觉到风中飞,肉球和钩牙的状态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而她也非常清楚,虽然无牙并没有在明面里成为博克岛的龙王,但是实际上,博克岛中所有被驯服的龙族全都在它的庇护下和人类一起休养生息。
而龙王和麾下龙族的庇佑关系也是相辅相成的,龙王庇护着一众龙族,而其麾下的龙族,也会在龙王遇难时,为了龙王的安危而奋不顾身。
这是龙族的每个族群的必然习性,只要龙王不是像红死神那样残暴至极的暴君,大多数有龙王的族群,对于龙王的忠诚度都几乎是无可更改的。
就如同现在,即使前方有另外一位绝对强大的龙族之王的精神领域阻碍着龙族前进,可是身为无牙麾下的族群,风中飞它们在前方战斗打响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因为龙王深陷险境而开始焦躁起来了。
阿思翠坐在风中飞的背上,听着前方冰山之中震天的怒吼声,心中又是不安又是紧张,想要带着鼻涕粗他们前行,却实在不敢在两只王者对垒的时候带这么一波不靠谱的队友进去,而自己一个人去把这些人放在外面她同样也不放心,末了她想了想,从龙背上一跃而下,伸手拍了拍风中飞的下颚,轻轻冲着自己的龙叹了一口气。
“去吧好姑娘,去帮他们一把。他们会需要你的帮忙的。”
风中飞在她的掌心下点点头,底下脑袋蹭了蹭主人的掌心,这才振翅飞了起来,强行突破了前方对它的精神禁锢,向着冰山内飞了过去。
恐怖而又耀眼的光辉在小嗝嗝眼前炸开的那一瞬间,让他的眼睛因为承受不了这样的光源刺激而无可避免的转头伸手遮盖住了视线,再回头时,黑衣青年掌心里蓝色的光炮已经将alpha 喷射出来的冰流炸得四分五裂,犹如爆开的冰之礼花般,在这个偌大的空间里四散飞落,而那夜煞化为的人形展开着一大一小的两双蝠翼冷冷的立在半空,翅膀上的莹蓝光芒犹如活物一般,看上去美丽至极,又危险至极。
他微微张开着双手悬停在半空,掌心里的蓝色光芒仿若蕴含着雷电的威能,从这个角度,小嗝嗝看不到他的眼睛,却从alpha惊恐的眼神里看出,在对方眼中的无牙,是多么的冷酷而又暴怒。
这样的对峙几乎只停留这一瞬间,悬停在半空重点黑衣青年就忽然动了,他的身影在那微微动作的一霎那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整个冰山区域的内部,在他消失的那一刻,就像是离开了这片区域一般,再也找不到任何他存在的痕迹了。
但是无论是小嗝嗝还是alpha却都清楚的知道,他并没有离开,也没有消失,他仍然在这片区域的没一个角落,只是……无论是人类还是龙族的眼睛,都无法看清他存在的痕迹。
缓缓合上了眼睛,小嗝嗝感应了一下虽然还和无牙相连,却仍然源源不绝的传来悲伤愤怒甚至于怨恨情绪的精神链接,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灵魂视野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被整片冰山区域里莹蓝色的能量丝线所震撼,而他肉眼无法捕捉其痕迹的黑衣青年却站在刚才消失的原位。
他紧紧的握着拳头,随后携带着满身的恐怖力量轰然向着前方巨大的alpha毫无花哨地一拳挥下,小嗝嗝只在视野里看到一片亮蓝色的流光掀起的一片片巨浪般的威能,轰然间砸在了alpha巨大的身躯上。
alpha坚实的龙躯在那蓝色能量轰然而至的瞬间塌陷下去了一大块,痛苦至极的嘶吼声在那一刻满溢着恐惧从它的喉间涌出,它巨大的身躯因为黑衣青年的那毫不留情的一击猛然向下沉了一大截,却不敢彻底潜到水中逃走,只因它脚下的一片水域也都慢慢开始泛起了莹蓝色的亮光,四面八方的断绝了它全部的退路。
黑色的alpha在这一刻终于认清了现实,那个渺小的,看上去犹如人类一样的同族,根本不是它能够招惹得起的存在,而现在,它显然已经被它彻底的激怒,而激怒它的下场,根本不是它能够承受的起的。
在那一刻,它的吼叫声终于有所改变,那种因为受到重创的怒吼声在这一刻彻底变了声调,伴随着整个冰山龙窟的震颤,响彻了偌大的一片海域。
龙吼声响起的那一刻,小嗝嗝在灵魂视野里瞬间便感觉到了这个海域中听到alpha求救的吼叫声后源源不绝的向着龙王巢穴飞来的无数龙族,而他也同样通过灵魂视野清晰地感应到,在听到龙王怒吼声响起的那一刻,上空黑衣青年浑身狂暴的气息再次飙升了一层。
【无牙!】
心中猛然一震,小嗝嗝几乎可以从连起来的精神链接里感应到无牙心中越来越浓郁的狂暴和怒意,那种愤怒里满载着一种让他陌生至极的杀意,随着他浑身越来越可怕的气势而愈加疯长。
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敢确定了,被精神控制的那一刻,那道红色的力量一定让什么东西失去了控制,而能让无牙失控到这种地步的可能,除了上辈子,除了和他相关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
而它现在也已经被那种情绪所影响,不可控制的将那种影响蔓延到了眼前的alpha身上,如果再不阻止他的话,眼前的这只alpha——必死无疑。
听到小嗝嗝脑海里的呼唤声,夜煞微微偏过头,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原本浅绿色的眼瞳此刻却是如血一般的殷红。少年紧张的神情和那双满载着担忧的翠绿色眼眸渐渐的再次和刚才触动的那双无神的眼睛相重合,让他几乎不敢再和他对视。
他缓缓转过头,视线慢慢转向自己的掌心,那莹蓝色的能量光芒却仿佛化为血色,他猛然闭了闭眼,脑海中被精神控制混乱的情绪再次占领了一切意志,那种打从心底里涌动出来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悲怆再一次席卷了他的灵魂,让他再次凝聚了手上了蓝色能量,却在第一时间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自己的人类,挥手间切断了和小嗝嗝之间的精神链接。
见自己的唤声也无法让无牙彻底清醒,小嗝嗝顿时急切起来,相比起alpha的安危,他更担心的是他的龙的情况,如果无牙这样的状态和他有关,那么无论如何,他也绝不能让它在这种状态下做出什么会让他们彼此都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而现在,在无牙断开精神链接的现在,唯一能够让他恢复清醒的办法,就是能够靠近他的身边,用自己的灵魂领域来安抚他崩溃的情绪,否则一旦前来救援alpha的龙群一来,整个龙窟会是怎样的惨状他几乎不用想象。
可是现在,他的身边没有一条能够不受龙王控制的幼龙可以为他所控,想要去到无牙身边,除了从这冰冷的海水里游过去,没有第二种可能。
咬了咬牙,小嗝嗝也知道自己实在是有点异想天开,真那么做了话,自己就算不死也得少掉半条命,但是现在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alpha能够稍微抗揍一点,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阻止惨剧的发生。
所幸雷神终归是格外宠爱他的,就在他深吸一口气憋足了劲儿想要跳进海水的那一刻,他也同样听到了风中飞那熟悉的,充满的活力的尖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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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完了就下班儿~
这个副本够不够刺激?
可怜的小嗝嗝不仅要刷alpha这个明面儿BOSS,还要刷无牙这个隐藏BOSS,心好累有木有。
红色能量可以剧透一下,那个是EL当初为了限制无牙的行动在他选择性失忆后给它身上加的一把锁,让他潜意识里无视掉记忆里空白掉的某些关键点。让他不至于暴走能够继续为他们所用。
但是这种力量会被其他的精神控制所冲撞,会产生一些细小的BUG,所以会刺激无牙想起一些片段。
但是神智彻底清醒后又会继续作用,想起来的那些东西会有一些影响但是只会让他有些存疑,不会太影响他的神智了。
毕竟他自己是绝对不愿意想起来的。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想起来……我觉得看了上一章的隐线大家应该都猜到了~不用我明着提示了吧?当然如果有亲真的需要我提示的话可以在留言里说一下~~~~
至于上辈子为什么没有触碰这把锁,很简单啊= =上辈子alpha都绝种了啊。。。
【toothcup】共生之灵 60 精神控制
60.精神控制
alpha巨大的身躯浮出水面的那一刻,质问无果的龙族王者已经忍无可忍的将自己强大的精神控制混合着翻涌起来的滔天巨浪和喷出的冰柱向着入侵自己领地的入侵者侵袭而来。
一身黑衣的青年在精神控制袭来的那一瞬间,原本毫无破绽的防御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莫名的随着什么不知名的力量破损了一块,随即便骤然感觉到脑海里一阵阵的眩晕。他忍不住轻轻摇了摇脑袋,想要甩脱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却被这种诡异的感知越陷越深,就连悬在半空的身体在精神控制来袭的那一刻猛然往下坠了一小段距离。
小嗝嗝趴在冰崖边,掌心不自觉的攥了攥身下的冰岩,无牙和alpha对峙的那一瞬间,小嗝嗝明显的从灵...
60.精神控制
alpha巨大的身躯浮出水面的那一刻,质问无果的龙族王者已经忍无可忍的将自己强大的精神控制混合着翻涌起来的滔天巨浪和喷出的冰柱向着入侵自己领地的入侵者侵袭而来。
一身黑衣的青年在精神控制袭来的那一瞬间,原本毫无破绽的防御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莫名的随着什么不知名的力量破损了一块,随即便骤然感觉到脑海里一阵阵的眩晕。他忍不住轻轻摇了摇脑袋,想要甩脱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却被这种诡异的感知越陷越深,就连悬在半空的身体在精神控制来袭的那一刻猛然往下坠了一小段距离。
小嗝嗝趴在冰崖边,掌心不自觉的攥了攥身下的冰岩,无牙和alpha对峙的那一瞬间,小嗝嗝明显的从灵魂视野里看到了一丝出乎寻常的血色,它们缠绕在他的龙族莹蓝色的精神能量之间,看起来稍纵即逝,却不知道为什么让他生出一股难言的警觉和担忧来。
而显然,他的警觉并没有出错,无牙的反应已经明显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自从和他的龙重新相遇之后,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甚至比上辈子还亲密,所以小嗝嗝清楚,无牙的强大不仅仅只是限于上辈子被迫开启的灵魂领域,而是他在那种该死的折磨下却从未区服过的强大意志和本心。
而以无牙的心性,alpha一族的精神控制应该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可是现实是,他似乎不但受到了影响,并且这种由精神控制带来的影响,似乎比表面上看起来的还要严重。
这样的画面顿时让小嗝嗝愈加替他的龙紧张和担忧,他左右看了一眼前方海域的位置后,忽然站起身来,伸手轻轻拍了拍鱼脚丝和艾瑞特的肩膀,示意他们待在这里不要上前后,才一个纵身从旁边的一条冰道上跃了下去。
夜煞的脑海中,在精神控制来袭的那一瞬间,即使他自身的精神领域已经做出了抵抗,可还是被一种诡异到莫名的力量悄然入侵了进去。
他的视野中,原本的寒冰肆虐的世界已经变了模样,原本清晰的海面龙窟渐渐的化为一个模糊的,让他无比熟悉的身影,他仰头站在离他很近却又很远的距离默默的看着他,却如何努力也看不清他的脸,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他那被一汪血红色的液体浸泡着,被无数根奇奇怪怪的管线深入在他的身体里的满是伤痕的瘦弱身躯。
他甚至无法辨别,他究竟是死是活。
缓缓伸手,他仿佛这样做了无数次一样的想要尝试着去触碰那画面里的人,却在指尖还未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看着他在眼前一点点的散开,光斑零落间,又慢慢的化为了一双无神的眼。
那双眼睛明明仍然那么清澈,那么剔透,让他无比的熟悉,可他却再也无法在那双眼睛中看到任何情绪和波澜,那双无神而又冰冷的眼眸,就这样伴随着莫名响彻在他耳畔的熟悉的声音和自己沾满了鲜血的手,一点点的肆虐着他的灵魂。
“杀了我吧……求你了,无牙……杀了我。”
黑衣青年闭了闭眼,全然不知道自己心中那痛心疾首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他的记忆里从未见过刚才那样的画面,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副画面的那一刻,整颗心就像是被人拿着刀刺进去又拔出来,来来回回的鲜血淋漓般的痛着。
巨大的冰柱的轰鸣声在他耳中却远没有那脑海中的声音来得响亮,黑衣青年甚至在那一瞬间感觉不到自己的身躯被巨大的冰柱冲击砸在后方的冰岩上,原本满是战意的双瞳此刻却是一片无神的空茫,伴随着满布的血丝,让一路越过整片崖面来到离他坠落地方不远的小嗝嗝都忍不住愕然。
好在身为龙族的战斗本能让他在冰柱来袭的那一刻躲开了大半的攻击,此时此刻虽然被部分冰柱禁锢在崖面上,却并没有受到什么更大的伤害。
但是这样一个状态,显然给了alpha可乘之机,它显然并不清楚这个突如其来的强大对手为什么会在它的精神控制攻击下突如其来的摧枯拉朽般地败退,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乘胜追击。
“无牙!!!!!!!!!!”
眼看着alpha颈部幽绿色的寒冰光芒隐隐闪动,小嗝嗝眉峰一蹙,见自己无法再靠近无牙身边之后,最终狠狠一咬牙,灵魂领域骤然散发出来,强行联系上了他的龙的精神链接的同时,将自己源源不断的灵魂力量犹如一面墙一样轰然在alpha和无牙之间轰然炸了开来。
【无牙!!!醒醒!!】
链接上无牙精神领域的那一瞬间,龙族灵魂里满溢出来的无措、绝望和痛苦就这样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小嗝嗝来不及去想他的龙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但是在这种危急时刻,也无法细细去问,只能在精神领域中一声厉喝,将明显状态十分不对劲的龙族给强行唤醒。
小嗝嗝熟悉的声音在精神领域炸响的那一瞬间就彻底将无牙耳畔那股满溢着无助悲伤的声音彻底打散了开去,黑衣的龙族使劲的摇摇头,无神的双眸在这一刻终于重新归于清醒,随后就看到被小嗝嗝的灵魂力量吸引走目光的alpha对新出现的入侵者发出了无比愤怒的吼声,原本准备给予无牙致命一击的大嘴也已经转移了方向,向着小嗝嗝的位置轰然张开。
“天呐!小嗝嗝!!无牙!!”
鱼脚丝在冰崖上看到不远处两人的这危险的处境,急得就像热过上的蚂蚁似的,倒是艾瑞特还算冷静,眼看alpha的攻击已经迫在眉睫,他咬咬牙,一把取下了一直背在背后的弩箭,却不瞄准巨龙的身体,反而架起箭枝,朝着它眼前射了过去。
箭枝飞过的那一瞬间,集中注意力的alpha果然被突然飞速射过去的东西转移了一丝注意,大张的嘴微微闭合,又回头去看侧边的冰崖,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但是这争取到一瞬的时间,也足以让无牙了解现在的处境,尤其当看到alpha没有找到其他入侵者后又重新回过头来准备继续攻击他的人类时,当了几百年的龙族之王在这一刻,混合着心底深处那仍然未曾消退的绝望和愤怒,终于忍无可忍的暴走了。
早在曾经几百年的时间里,EL对于龙族灵魂的研究,就已经有了很大的突破,而一直被EL挟持在其大本营的无牙,也从与EL朝夕相对的种种迹象里,了解并且学会了关于龙族精神领域和灵魂领域的作用以及为何alpha一族能够用自己的精神力量来控制其他龙族的原因。
每一个物种的灵魂之中都有脆弱的那一面,和人类一样,龙族的情感同样多样而又繁重,也会为了生计而厮杀,为了亲情而眷恋,为了友谊而战斗,同样的,也会因为被伤害而愤怒,被背叛而痛苦。即使这样的情绪不及人类来得那么的细腻坚决,果敢残酷,但对龙族来说,却也足够左右它们的情绪,控制他们的行为。
而alpha一族的精神控制,不外乎也就是强行以意念控制弱小的龙族,扩大他们的恐惧,拔除他们的自我,强行将自己的意念占据其他同类的脑海中,抹除它们所有的思维和意识,只为杀戮而杀戮。
这是alpha一族的天赋,也是本能,而用或不用,却是凭着本心而为。
这样的能耐,早在开启了灵魂领域之后,无牙就已经拥有,只是他从来都对这种行为为之不齿,是以即使是在重生后存续在灵魂中的力量也随之而来,他在面对敌人时也是以强大的精神压制对其他龙族进行压迫和恐吓,从未动用这种力量去控制任何一名同族。
而现在,他被一只alpha的精神控制所影响,甚至于,险些祸及小嗝嗝深陷险境,这个认知让他原本沉寂了几百年的愤怒因子在精神控制的副作用下变得格外泛滥,小嗝嗝遥遥的看着被冰锥困在冰壁上的黑衣青年一双翠绿色的眸子骤然变成血红,莹蓝色的光芒一层层的在他背后的翅膀上显露出来,格外的绚烂耀眼,随后,那蓝色的光芒轰然炸开,那原本束缚住他的冰层也随着蓝光的炸裂而粉碎。
他巨大的翅膀向着两侧展开,小嗝嗝站在下方,看着他的后背上,第二道副翼也随着他越来越冷凝的气势而舒展开来,随后,他的身影在alpha喷出巨大冰流的那一瞬间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半空,几乎是瞬息间出现在了小嗝嗝面前,掌心上蓝色光晕就如同电光炮一般,却比电浆炮强横百倍,轰然间就向着冰流突射过来的方向对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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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新的引线稍微透露了一点点……
我记得以前小嗝嗝提到过……他死去的时间不是他和无牙死去的那个时间。
但是他和无牙都没有关于他死亡的记忆。
但是其实这个没有记忆的事情吧,并不是真·不记得。
只是有一个是选择性失忆,因为最痛苦的记忆永远都不愿意想起。
至于另一个……另一个是真·失忆,关键人物没出场他只能猜测没法想起来。
结果这次选择性失忆的那位差点被一道精神控制把往事给想起来,虽然没想起来吧……但是哪怕只是接触到那么一点点就足够让他暴怒了。
给可怜的黑龙王点个蜡,当龙族之王遇到暴走状态的龙族至尊……大概只能被爆打到哭了。
黑龙王:雷神呐,还有没有天理啦!上人家家门口来打龙还有理啦QAQQQ
无牙:我不打得你跪下叫爸爸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小嗝嗝:……到时候还是只有我来喊停手吗,请别叫我驯龙高手,叫我——劝架高手。
鱼脚丝&艾瑞特:卧槽……吓死了吓死了QAQQ……我们以后要牢牢记住,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小嗝嗝,抱紧小嗝嗝大腿才是真理。
阿思翠:啧……恭喜你们终于发现了真理。
鼻涕粗&双胞胎: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PS:亲你们真的不打算给我点点小心心和小蓝手么QAQ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