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SIN SIN 的推荐 sin23090.lofter.com
烟柳不裁

【刀乱】完全不懂日语却接管了烂摊子(13)

摸鱼脑洞,梗概如题

前文请见合集


时间溯行军的侵袭还是来了,在我来到这个本丸代职两个月整的时候。

几乎是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本丸里的刀剑们便开始帮我收拾东西让我抓紧时间撤离。战报是傍晚传来的,我通宵了一个晚上整理好所有我经手的文件,留下本丸的资源数据和地形总览。而他们也在同时马不停蹄地分工,帮我申请了撤离的传送通道和打包我的行李。等到天边亮起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了。

这一夜的这十几个小时跟做梦一样,平静而暗流涌动的日子风云突变惊涛骇浪骤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瞬间的变故大得没有真实感,等到我回过神来,已经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他们的沉静中...

摸鱼脑洞,梗概如题

前文请见合集






时间溯行军的侵袭还是来了,在我来到这个本丸代职两个月整的时候。

几乎是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本丸里的刀剑们便开始帮我收拾东西让我抓紧时间撤离。战报是傍晚传来的,我通宵了一个晚上整理好所有我经手的文件,留下本丸的资源数据和地形总览。而他们也在同时马不停蹄地分工,帮我申请了撤离的传送通道和打包我的行李。等到天边亮起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了。

这一夜的这十几个小时跟做梦一样,平静而暗流涌动的日子风云突变惊涛骇浪骤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瞬间的变故大得没有真实感,等到我回过神来,已经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他们的沉静中难掩焦急和严肃,所以我还以为,撤离是得翻山越岭走多远多么困难。结果紧急撤离的传送阵就是本丸庭院中一个平时看起来跟井盖一样的的大块圆形花纹石板。我紧张地跟着帮我提东西的大和守安定下楼,绑紧鞋带做好徒步爬山的准备,结果没走两步就停下告诉我到了……甚至比去万屋还方便。

这,溯行军打到家门口了我再下楼都来得及吧?

 

我含蓄地提问了一下是不是不用这么急,毕竟现在溯行军才打到CL3区的外围,距离攻到这里也还得有一到两天。

“开战以后,和现世的传送连接随时都有可能被溯行军攻破切断,到那时您想走都走不了了。”也许是因为防御战开始造成的紊乱,从昨夜起本丸就开始下大雪,直到现在,寒风中依然裹着细碎的雪晶。朝阳升起的清晨却像是末日到来的前兆,从天穹到眼前的空气都给人一种灰白萧瑟的阴郁之感。

说这话的同时,大和守安定解下自己的围巾,帮我扣上外套的帽子并用围巾严严实实地扎好。我被细致地捂好只露出一双眼睛,行李放在我的脚边。

越来越大的白色风雪中,所有刀剑男士都来到了庭院里送行。他们换上了正式的出阵服,腰间别着刀,或远或近地站在庭院里注视着我,灰蒙蒙的寒风中是一道道隐隐绰绰的影子。

 

“风寒雪冷,一路上您多多保重。”

大和守安定最后这样嘱咐我,然后他退后一步。我想抬起手冲他们道别或者说一句什么话——然而紧接着传送阵迸发出蓝色的荧光,他们的身影在耀眼的光中逐渐模糊。

 

再看到清晰的画面时,我已经身处于时政大楼地下的某一个传送室。接待员惊讶地看着我闪亮登场,怀疑又不敢置信地用电脑核对我的数据,最后终于确定了我的传送信息没有问题。

“没想到这种战前的区域还能批准审神者用紧急通道撤离,不过因为您是实习生的缘故吧……一般是不会允许还未交手就撤离的……不过时政行动的第一原则是保护平民……您的情况大概是第一次,恰好是两项规则的矛盾,所以您很幸运……因为这个能不能批准让您走就看上面抬不抬一手了,然后就是参考本丸刀剑提交的申请意见……”

带着我办手续的工作人员比较健谈,我用我半生不熟的听力水准,半蒙半猜地理解他解释自己刚刚惊讶的原因。

所以我能撤离,是他们努力争取下来的。怪不得他们那么着急,这种属于在规则之间钻空子的可行也可不行的申请,迟则生变,说不定过几个小时后就会变卦。

 

我默默地跟在工作人员身后办手续,按照指引填一个一个表格和问卷。身体机械地行动,礼貌地露出笑容道谢和询问,理性的那一部分大脑无情地运作着处理外界的信息。而另一个灵魂似乎还无措地跟着自然行动的躯体,缓慢地吸收着短短这半天以来巨大的变化。

一切都处理完后,我拖着箱子走向时政的大门。推开门便是现世,街上穿行着步履匆匆的行人,情侣巧笑嫣然地挽着手臂经过,巨大的广告牌上夸张地画着一瓶不认识的矿泉水,街边的橱窗里播放着什么时装的宣传片。

现世中没有风雪,我踏出门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扯下帽子。然后我眼睁睁地看见安定的围巾在我手中,像消失的光点一样散去了。

结束了吗。

 

我随便找了一家旅馆下榻,刚刚躺在床上,一条一条给父母亲友报平安回复消息,然后慢慢地刷着手机。两个月,外面的世界依然精彩纷呈,太阳东升西落,世界喧杂吵闹又一切如常。我随意地浏览着网页,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看进去。他们在这个世界仅存的残影,只在我的回忆中。

我不用再写日记了。想到这里,我甚至有点难过,我不知道我在落寞什么。

 

迷迷糊糊睡着了,大概是因为昨晚没睡,我一睁眼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看到时间的第一个念头,是想这个时间他们在干什么,甚至一瞬间觉得马上会有人敲敲我的房门问我明天的出阵名单……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差,我明白自己应该赶紧走出来迎接新的生活,但心里又不希望这么快就将他们抛之脑后——大概确实是太突然了,在没有做好心里建设的时候就被生生割裂开来,甚至最后都没有和他们好好道别。

要不明天在附近转转再回去吧,也算是好不容易出了一次国。我其实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明明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却觉得自己没有半点食欲。但我心里清楚,我只是个普通人,在这里郁郁寡欢估计说出去会被骂为这么点事这么矫情。社会的压路机轰轰烈烈,打工人没资格伤感,与其想这些从此与我无关的事不如现实一点上进一点,用这段经历做跳板投入新的生活争取美好明天……清空,清空,然后向前看,别回头。

我强迫自己站起来,打开行李箱找洗漱包和明天的衣服。

 

我刚刚,在行李箱的深处,摸到了一个木匣子,体积不小,拎出来还挺沉,里面应该装得很满。我的行李最后是莺丸帮我封箱的,我拿出这个匣子的第一个念头是他真挺厉害,我原本就带来这一个箱子,在把原本的东西全放进去的同时,他居然能通过所有物品拼积木般严丝合缝的垒叠为这么大一个硬木匣子腾出地方。

行李箱挤得扣过来放都不会往下掉东西,箱子的设计师看了都得夸他一句鬼斧神工。

我想到他们,依然会忍不住笑起来。

 

这个绝对不是我的东西,该不会是装错了吧?但我也比较确定我从未在天守阁看见过这个匣子。匣子很旧了,漆的黑色涂层已经有很多脱落,甚至还有刀砍留下的一道道痕迹和疑似血的污渍。我费力地拿起匣子贴在耳边摇一摇,感觉听见了书脊撞在匣壁上的声音,里面好像是……纸和书本?

我这该不会是把什么重要文件带回来了吧,要是真是的话我用不用给他们送回去啊。我试图打开匣子,发现盒盖上是一个相当复杂的榫卯类的机关,好难,看不明白,我简单尝试了一下便适时地选择了放弃,决定试图用暴力手段把它撬开。

 

我下楼去找旅馆的老板娘借刀,可能是我的状态实在是肉眼可见的消沉低落,老板娘一看见我便关切地招呼我问我客人有什么事吗。我一说我要借刀老板娘的脸色腾就变了。我口语也不是很利索,只能一边蹦出“硬一点”“尖的”“锤子也行”一边比划。

然后就被老板娘一把抓住我手告诉我什么刀和锤子通通没有,然后用带着方言的高速日语一边跟我说人生没有什么看不开的挺一挺就是雨过天晴一份失业是下一份工作的开始以及没有什么男人是无可替代的,一边说旅馆的生意本来就勉强维持生计全家都要靠这个开销经不起什么风浪……我直到捧着老板娘硬塞给我的红豆汤上楼时都是懵的,回到房间才哭笑不得地反应过来人家误会的什么。

 

我拿房间里的圆珠笔试了试,发现这匣子确实特别结实,哪怕真的有刀也恐怕也很难撬开。看来只有解开机关这一种方法,然而凭借作为普通人的智力水平,我觉得我起码得研究几个月尝试无数次才能研究出点门道。

但什么是现代科技,什么是互联网。我平静地拿起手机拍照搜索,然后打开相关的教学视频照着弄。

这玩意真的是有够复杂,我照着视频折腾了半个小时才拼好。

 

打开匣子,里面果然是塞满了纸和书本,并不是整齐统一的,有用到卷边的手账本,有封面已经七零八落的牛皮本,有一打纸自己钉成的书册,还有更多信封,大大小小的交流的便签和写满文字的笔记。

最上面有一个崭新的信封,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着主君大人亲启。

我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看到第一行字的时候便不好意思地把信纸捂到脸上尴尬的苦笑起来,因为第一句话是“当您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您应该已经离开一月甚至更久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只试了十五分钟便直接查攻略是一种多么不浪漫的行为。

 

然后读完我就笑不出来了。

——摘自写到这里便长久地坐在窗边愣愣发呆的审神者的日记。

 

 

 

 

 

当您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您应该已经离开一月甚至更久了。很抱歉以如此麻烦的方式让您打开这个箱子。请恕我们愚钝,在思考良久后,只能想到这个方法来拖延您读到这封信的时间。您是慈悲德重之人,若提早告知与您必然会使您劳神思虑,所以我们希望您展阅此信之时已然尘埃落定。请允许我们用这封信,向您陈述迟来的坦言。

在您莅临之前,我们谋划了与前任审神者断开羁连,哪怕是被销毁,我们也情愿脱离那位的名下。只是对于那位需要充足时间被调查,才能由时之政府发现他的其余罪证,所以无奈之中我们只能对当时的您遮掩。身为谋逆之臣,我们甘心接受注定会被刀解的惩处。只是对您的隐瞒和戒备,至今歉疚不知何以为偿。

您是我们诚心认可和追随的主君,您的宽宏与善待乃是过去我等从未敢奢想的恩遇。然而此负罪之身即将灰飞烟灭,既无立足之地也无资格长久侍奉于您,只能为您竭力留下一些东西,希望能在实现您愿望的路上为您尽一些微薄之力。

 

匣子中的内容是我们密谋切断与前任审神者羁连的罪证,包括我们暗中谋划时传递的信笺,利用出阵远征之便探访神社收集的线索,以及分析本丸从属羁连漏洞的笔记。对于时政来说,我们是存在巨大嫌疑乃至必须被抹除的刀剑,然而时政耗费了大量心力依然没有查清我们是如何与前任审神者断开羁连,此事至今是他们的心头大患。若您不嫌,请将此等罪证交予时政,说明这是您在就职期间查清的证据,定能成为您的一项重要功绩。

言此书时溯行军的攻势已是蓄势待发,不日便将迎战。而至展阅此信时,我们应该已经将您送归安全的地方,而战事也已终结。但我们并不会因为主君的缺席而畏缩,恰恰相反,我们对于此战求之不得。迎战期间,我们依然归属于您的名下,所以我们将以您治下的名号为您征战。我们将浴血沙场,哪怕刃断刀折尸首异处也绝不退缩,只求我们的骁勇能为您的名号增光。

 

您曾忧虑能否成为审神者,而在我们看来您早已是最优秀的。我们深知以您的聪慧和气度,获得资格只是早晚之事。然而时间所剩无几的我们对其他事已经无能为力,只能以这种方式希望能助您更快实现您的愿望。

有了查清重案的功绩,以及治下刀剑善战的名誉,您定能得到时之政府的慎重对待和极大礼遇。届时您莫要自谦,请接下这份独一无二的优待。在我们心中,多么郑重的礼遇您都担当得起。

请您为自己组建一个新的本丸吧,那里的他们更有资格长久为您效力,他们一定比我们更坦率无瑕,更懂得如何爱您。那时,请您将我们遗忘,我们对此并无怨言。只是会羡慕他们能在最初便遇到您。

待您看到这封信时,我们应已在沙场玉碎,或是已经被时政销毁。请您不要为我们伤神,这是我们注定的未来和甘愿选择的路。或者说,能在最后以此身之陨为您实现愿望,是我们在谋划之时不敢设想的最好的结局。

 

请允许我们为您献上胜利,请让我们以此残损负罪之身为您铺路。

我们是刀剑,曾经的我们被主人握在手中,作为赢取战功的利刃,作为证明尊贵的宝具。如今的我们,愿意为您做同样的事。

草率书此,祈恕不恭。

——摘自,全体刀剑献上的书信。


青鸦啼
臣妾喜欢牵牛花,少年时最爱,现...

臣妾喜欢牵牛花,少年时最爱,现在也不曾改👁️👁️👁️👁️👁️

臣妾喜欢牵牛花,少年时最爱,现在也不曾改👁️👁️👁️👁️👁️

雪雪子_snowlily

假的,愚人节快乐,但是我真的非常想要圣诞小狂娜,以至于我一天爆了三张画,谢谢

假的,愚人节快乐,但是我真的非常想要圣诞小狂娜,以至于我一天爆了三张画,谢谢

故世烟云深

这不符合常理

乙女向

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长义

女审神者

自我满足向

博客整理:目录


——像动物一样的交合。


山姥切长义并不反对这一点,尽管他也很少主动谈论这方面的想法,这些都是床笫之欢的私事,并不适合在公开的工作场合和时段提出。


嘛不过如果审神者有需要,他会很乐意展现出在充分地取悦彼此的情况下,自己出众的时间分配能力和早有准备的针对工作处理的不同预案。


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保持高效率和高素质,是当代时政公务员的风范。


“可你都是退下来的二把手了,按理来说应该喝喝茶打打拳才更加符合你的身份。”一旁的压切长谷部神色淡定,一手...

乙女向

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长义

女审神者

自我满足向

博客整理:目录



——像动物一样的交合。

 

山姥切长义并不反对这一点,尽管他也很少主动谈论这方面的想法,这些都是床笫之欢的私事,并不适合在公开的工作场合和时段提出。

 

嘛不过如果审神者有需要,他会很乐意展现出在充分地取悦彼此的情况下,自己出众的时间分配能力和早有准备的针对工作处理的不同预案。

 

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保持高效率和高素质,是当代时政公务员的风范。

 

“可你都是退下来的二把手了,按理来说应该喝喝茶打打拳才更加符合你的身份。”一旁的压切长谷部神色淡定,一手撑着脑袋,斜躺在软垫上,打断了对方的言辞。

 

山姥切长义垂眸瞥了他一眼:“不是退位二把手,是基层体验生活。”

 

“体验生活还带不限量包年,你这是赚到了……”压切长谷部摆摆手,打了个呵欠懒懒翻身,“看你这么镇定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那我就……嗯,有点困了。”

 

微妙的对话以一方先在缘廊上睡着而告终。

 

银发打刀面无表情扫了对方一眼,随后抖了抖耳朵,支棱起来的毛绒耳朵里面相当粉嫩,银灰色在阳光下稍微有点蓝。

 

从跑步声传来的方向果然急匆匆地跑来了另一振刀剑男士,交叉胸带衬衣松垮,扶着眼睛相当气喘吁吁地在这边急刹车,接着和山姥切长义对上了视线,明石国行表情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难怪今天醒早了还怎么都睡不回去,明明昨晚陪他们看到半夜的月亮,按理来说睁眼时看到应该是夕阳才不是朝霞,啊这样不是就得乖乖去当番了吗……”太刀蹲下去用力摇晃压切长谷部,“快点给我醒一醒……”

 

大清早的早晨。

 

露珠的气息尚且浓郁,风一动就流过草木潮香。

 

山姥切长义扫了一眼尚在熟睡和绝不甘心的两振刀,不慌不忙理好领带打整头发,虽说梳理时还不大习惯头顶忽然多出来的猫耳朵,不过这并没有给他的气度造成什么损失。

 

并且在他披上外套,扣好披风走出房间的时候,还在笔记本第一行“猫化”的下面又记了一行“个性倒置”。

 

再说一遍。

 

山姥切长义,是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可以从容应对的刀剑男士。

 

无论是也许因为审神者私心而忽然长出来的兽性特征,还是多半由于灵力系统紊乱而出现的付丧神性格错乱,对于本作长义以下五十八字略阁下来说,处理这些在过去任职时司空见惯的问题,根本毫无难度。

 

甚至当他看见一向精于厨艺的小豆长光灰头土脸地从刚刚才发生爆炸的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出于尊重他还能抿唇忍笑。

 

并且尽职尽责地在第三行记录了本丸今日出现的第三种病例。

 

“长义。”结果小豆长光还是叫住他了,“想笑可以笑。”

 

“不,我并没有想笑。”他很严肃。

 

并且表示自己因为本丸今日的突发状况而感到痛心疾首。

 

“可是你的尾巴甩的像花。”

 

山姥切长义强调:“猫尾巴是不会甩的像花的。”

 

“所以我才建议你想笑就笑。”小豆长光表情真诚。

 

其实山姥切长义的猫化并不是非常彻底,就如同一路走来本丸发生的各种突变一样,多半还算是有规律可循。

 

审神者看见他的时候,他还在本丸里寻找尚未碰面的别的刀剑男士以便于更详尽地掌握这次突变的状况。

 

“长义——!”

 

不算是很大声的呼唤。

 

他却像是慢动作一样先是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一动,随后倏地转过头来,一双透着莹润潮蓝的眼睛里瞳孔近似竖成了一道线,牢牢锁定了审神者。

 

因为他注意力的转移,在树上抱着一大堆葵花瓜子,脸颊还鼓鼓囊囊不知道塞了什么的南泉一文字嗖的窜进了草丛,窸窸窣窣之后就没了踪迹。

 

不过山姥切长义并没有很在意。

 

他只是挑了挑眉梢,盯着怔住的审神者走了过来。

 

脚步很轻,原本他行动动静就不大,这一下几乎像是无声无息地飘过来。

 

猫化只是零散地分布在身上的某些部分,那对一看就柔软到心都化了的猫耳朵背光,透着内里粉色尖尖上的血管样子。

 

上衣很整齐,裤子只靠着腰带松垮地挂在胯上,在走过来的时候那根猫尾巴引诱一般来回一动——

 

“大早上衣服不穿好就跑出来了。”审神者伸出手指想戳戳他。

 

山姥切长义伸出手在她脸上揉了揉,觉得不够又捏捏,声音和刚才捕捉南泉一文字的嘶哑有点不一样,有点儿奶气地嗯嗯了几下:“皮带扣紧了尾巴不舒服。”

 

“那怎么办?”审神者推推他,推又推不开,高了许多的打刀还偏要凑过来和她脸颊蹭在一起,“哎,别压我,拱也不行,保持不了平衡要倒下去的。”

 

他倒是云淡风轻:“我会接住你。”

 

“你……唉算了,这个样子我倒是很喜欢,只不过要是大家都变不回去岂不是会很糟糕吗?”审神者瞥了一眼他被衣物遮掩住的身后。

 

那儿被外套和披风盖住,只甩出一只尾巴软软地悬在半空,她想象着在他背沟没入臀部的地方半露在皮带之上,和猫尾巴根部连接处的样子。

 

不知道摸一摸他会变成什么样。

 

山姥切长义指了指笔记上列下来的一大串,还是腻着审神者的肩膀,声音带点儿懒洋洋地低沉:“这些大部分都是一天就能恢复的情况,不用太担心。”

 

“……唔。”

 

“毕竟我觉得这些都不是要紧事,”他表情一转变得有点冷,把审神者怀里抱着的布团子提溜了出来,“这一个我到是会想办法早点解决。”

 

“嗯?”审神者眨眨眼,把睡着的布团小少年又抢回来当成宝贝抱着,“解决谁,为什么要解决,这可是我昨晚生的孩子!”

 

山姥切长义闻言停了一下,眯起眼睛看她。

 

“孩子……?”

 

尾音意义不明地上扬了些许。

 

审神者一脸理所当然:“没错。”

 

他揉了女孩的脑袋一把,把头发弄乱了犹觉得不够解气,索性也不管那只布团,把她整个儿地圈在怀里,舔舔她的耳垂呼噜了一声:“大早上做梦没睡醒就跑出来了。”

 

把刚才的指责如数奉还。

 

这还不算完。

 

他又轻轻喵了一声,恶意地看见她红透的皮肤。

 

“要孩子我给你就是了,来路不明的不能捡。”

 

——说的就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一样。

 

后来颤颤巍巍跟过来的鹤丸国永尽力描述那个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抽出短刀的山姥切国广和炸毛的山姥切长义那真是一眼万年谁也不让谁……

 

审神者叹了一口气说那是眼神厮杀,鹤啊你别乱用词汇,对了你不在屋里好好待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鹤丸国永捂着肚子表情一言难尽,他反复打量四周充分运用了自己所有的侦查技能点,纠结难忍地用手在小腹反复揉动,勉强站着的样子简直随时都会倒下,最后吞了下口水喉结滚动一下,咬着牙挤出只言片语

 

“你好像侧漏了。”

 

于是山姥切长义的工作笔记上除了幼化以外又多了一项感官对调。

 

灵力紊乱这种事情众口难调……不对,是状况百出。

 

“真是喜事啊,我感到万分高、咳,焦虑万分,如果无法早日恢复的话显然会对本丸的日常事务造成巨大干扰,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太过拖沓,但是这些损失也不能视而不见,所以我的意思是……时政给补偿吗?”

 

狐之助一张脸愁得皱巴巴:“这个……”

 

“小判?”

 

“这个……”

 

“甲州金?”

 

“这个……”

 

“御札?”

 

“这个……”

 

“资源吧,不能再少了。”

 

“这个可以。”狐之助妥协,肩负着和时政表面谈判实则薅羊毛力图多拿到资源的重要任务出门。


“动作要快点儿,不然晚了本丸就自己恢复了!”她还扒着门口冲外面喊 


之后审神者才转过身去拉架,杠在一块儿的伪短刀和猫打刀眼神不善,彼此找茬找的无比顺手,而腰酸背痛快要站不稳的太刀还扶着墙,一脸巴望地看着她:“真的没漏吗?”

 

“真的没漏,这都是生理期的错觉。”女孩看起来很淡定,还有商有量很同情地拍着他的肩膀,“抱歉啊鹤,正好在这时候感官对调了。”

 

“……道歉有用的话你就不会去向时政敲诈资源了。”鹤丸国永满头冷汗,本来还皱着眉头忍耐那种同比例放大到他身上的奇妙感觉,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你这人,没说过你会这么不舒服。以前说没事儿都是骗刃的。”

 

“我吃了止疼片。”迎着太刀怎么看,怎么不相信的眼神,审神者笑了笑,指了指气氛不善的两把刀,“精神止疼片。”

 

吃了一把粮的鹤丸国永禁不住脸色古怪:“我觉得我应该庆幸,应该只是在你生理期的情况下感官对调,如果是你跟他俩……我觉得我会被吓到,路都走不了的感觉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女孩微笑:“鹤,对卫生棉条和月经杯的放置过程感兴趣吗?”

 

“……好我不多话了,真记仇。”

 

过了两秒。

 

鹤丸国永蹑手蹑脚又凑过来。

 

“……虽然知道应该不是很妙的东西,但是我……真的有点感兴趣。”

 

没救了。

 

这个本丸,确实没救了。

 

最后还是堀川派和长船派赶来才解救了这样的场面,满脸通红的审神者和一脸求知欲的鹤丸国永,快要打起来的山姥切国广和山姥切长义。

 

身姿窈窕的烛台切光忠一看到小辈这幅衣着松散的模样就皱眉头,奈何骨骼模样都柔化了不止一个度的太刀蹙眉的样子也风情万种,高耸浑圆的胸脯在停下脚步的时候来微微弹跳了一下,显然穿着太刀衣服的他并没有女性必备的某样物品——总之先拦住要扑上去的审神者。

 

山姥切长义尾巴卷着审神者的腰,咬开笔盖迅速记录下了新的病例。

 

“我就埋一下,真的!咪酱,就让我咬一口好不好?”审神者对天发四,“我绝对没有什么不好的念头!”

 

“这个……”烛台切光忠为难地犹豫。

 

“主,当着孩子的面不可以乱来。”英俊高大的堀川国广两手卡着金发小少年的腋下把他举起来,往审神者这边一怼,还笑眯眯道:“要做个好榜样。”

 

脸色僵硬的山姥切国广可爱的像个团子,头发柔顺皮肤白皙,用控诉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兄弟默不作声地看着。

 

不愧是擅长各种手段的堀川国广。

 

这一句话就戳中了审神者的死穴,女孩立刻抱紧了短刀,而一旁的猫打刀啪唧一下,手里一支笔变成了两节。

 

“只是幼化,很快就会恢复的。”山姥切长义冷酷,一字一顿地强调。

 

……推拒是一码事。

 

由着审神者心意来是另一码事。

 

其实变成了短刀模样的山姥切国广看起来还和审神者十分登对,以前女孩只是也不过是在拥抱的时候刚好能贴到他的胸口,现在却能够毫不费力地轻薄他。

 

捏捏脸戳戳手臂搓搓头发,稍微有点不从她就把他咚在角落里虚张声势,改文件还要粘在一起不放开。

 

愣是把山姥切国广折腾到了红脸最后睡着——要说幼化的他虽说个性和记忆都没有受到影响,到底也变得稚嫩了一点,刚才和山姥切长义对峙的时候怒气冲冲的样子,平日其实几乎都没有见过。

 

极化后的他总是很沉稳,很有把握,突然间变得容易被挑衅,还是那么蛋黄流心大团子的样子,审神者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不去惹一惹。

 

连布团子睡着了都想蹂躏一下。

 

奈何才伸出手一旁的山姥切长义就掐着她手腕。

 

“坐这儿摆出工作的样子,结果一直在玩他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大儿子,我管教一下不行吗?”审神者理直气壮。

 

“照你这么个养法,之后等灵力稳定下来了别四处求援……”猫打刀沉吟片刻,尾巴忽然狡黠地一甩,“不过你今天得罪了不少,怕是求援也没有刀帮你。”

 

“不就是找了个相机记录一下么……本丸里头回出现这么盛大的状况大杂烩,做个纪念也不过分啊。”女孩摇头晃脑,说到末了又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山姥切长义的下巴尖:“再说不是有你么,监察官。”

 

打刀眼波一动:“我以为你把这当作夜晚专用称呼。”

 

他手支着软垫,腰沉下去膝行到了审神者一边,有点儿不太痛快的把那只安睡的布团子推开一点儿,留出女孩一边的大腿,若无其事地侧躺下来,头靠在上面。

 

在审神者低头看他的时候,他侧脸隔着衣物亲吻了一下她的身体。

 

“喵。”

 

——拒绝的话根本就说不出口了。

 

上午照顾布团子,下午还得应付大型猫咪,屋子外头还有一只半死不活嚷嚷着腰要断掉和一定是侧漏了的鹤在幽灵般游荡。

 

桌上的文件倒是都摊开了……只是到底今天能不能写完,这是个问题。

 

“你有养过猫吗?”山姥切长义枕着她的腿低声问。

 

大概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本能,他很想在女孩怀里睡觉,那种若有若无的沐浴香味和淡淡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其实山姥切长义的感官原本就很敏锐,只是身体发生了不可预料的变化,那些气味在感知之中似乎被格外强调了。

 

摸上她的小腹的时候,他小心地揉着——习惯了在这种时期细心地照料她的感受,自己却觉得开始沉溺在掌心这种软绵绵的触感。

 

尽管才揉了没几下,审神者感觉到自己的小肚子似乎遭到了无情的玩弄,立刻把他的手扯下去了。

 

“……好了好了别摸了,我明天开始减肥。”

 

山姥切长义闭着眼睛,转了转手腕和她十指相扣,用脸颊磨蹭她的手背,尾巴缠在女孩的小腿上。

 

他低声说:“不要减,这样就很好。”

 

猫性其实还是压不过他的自我控制,看着像是昏昏欲睡的样子枕着审神者的腿,每次她在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刚刚提出来,他也能即刻给出答案,连多一分思索都不需要。

 

呆的久了又换了姿势。

 

等到把完成的那部分垒审神者伸手想摸摸他的时候才发现打刀已经绕到自己的身边,一手撑地,下巴支在她的颈窝里一阵阵地呼热气。发觉自己被注意到的时候,他还很高兴地舔女孩耳后的那一小块地方,像是顺毛又像是在亲近,模糊不清地哼哼。

 

“长义,这样子我会没办法集中精力工作。”她抓住了那根甩动的尾巴,细密柔软的毛在手心很温暖,“这样子你明天要通宵喔,要是文件被打回来你自己改。”

 

“我帮你改,你什么都交给我也行。”

 

他团在她旁边,顺便把那只熟睡的布团子挤开了一些,在收获审神者的眼神警告之后,又假装不知的安逸闭上蓝色眼睛。

 

……真是的,究竟是像猫还是像刀啊,这家伙。

 

“总是想分担工作,偶尔长义也可以考虑一些工作之外的事情啊,就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吗?”审神者停顿了一下,出于某种忽然冒出的恶趣味,轻轻地挠着他的耳根,“猫咪先生?”

 

山姥切长义抓住她的指尖,舔了舔——其实上面沾着纸张和墨水的味道,但是很温暖,是人类肌肤的温度,松口的时候才发觉上面留了些尖锐的齿痕,被尖尖的虎牙咬出两个窝片刻后回弹成了原本的样子。

 

他对着她的指尖出神了片刻,觉得很好玩一样又捏捏女孩的掌心,发出了含混的轻哼。

 

”……喵。“

 

轻缓的叫声。

 

”犯规。“审神者拍拍他的脑袋。

 

他吻着她的手腕。

 

“我想看着你,一直看着你。”他低声说,”你这么喜欢安静,以前你的猫一动,你肯定会看着。“

 

”怎么就自作主张认为我养过了。“

 

”你也没否认。“山姥切长义指出。

 

“……算是养过吧。”

 

审神者有些不大情愿承认的样子。

 

“养过就养过,我又不会笑话你。“

 

”跟笑话不笑话什么的倒是没关系,主要是……嗯,长义你太近了啦,这样我不好说话。“

 

山姥切长义凑的极近,鼻尖对碰,眉骨眼窝睫毛和远洋一样的眼睛近的可以,能清楚地看见潋滟蓝色之中竖线的变化。

 

”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好的,我很喜欢。“他的双唇似有若无地贴着审神者的嘴唇言语,这句话似乎不是用耳朵听到,而是借着温热的唇贴唇直接熨进心里。

 

”……反正我说不过你,本作长义以下绕口令略君。“

 

”把我的名字念成绕口令是怪谁啊。“山姥切长义敲了她一记。

 

闹了一壶茶功夫话题又转回去,其实审神者也知道想要把他注意力引开从来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能把让自己头大的一团乱麻处理到井井有条的监察官手腕等级自己也只有仰慕的分。

 

“都养过什么?”他追问,语气有点儿像是圈地盘。

 

“什么都养过……”敷衍到了一半对上视线,审神者眼神躲闪了一下,终于还是承认了,“猫狗鸡鸭……挺多的,一下子说反而还有点想不起来了。”

 

“你慢慢说,不着急。”

 

——哪里不着急了,真是的。

 

明明今天摆明了就是不让自己工作,还一副毫无关系的样子,每次完不成工作吃亏的不还是自己么……审神者皱眉捏捏他的后颈,把打刀提溜开一点。

 

“真的没什么好说的,除了这些大概就是兔子仓鼠什么常见的吧,非要再说,也就是乌龟螃蟹娃娃鱼壁虎什么的。”

 

山姥切长义倒是听的有意思:“养过的东西不少啊。”

 

“小时候胆子大,现在反而会被吓到了。”

 

双手放到他后背抱住,审神者上下地捋着他的腰线,上下一摸腰就温顺地伏了下来,近乎于拥抱却还是隔了点距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得像猫的缘故,打刀身上的温度比平日里高了许多,温暖又有弹性的躯体在裁剪得当的衣料下面源源不断地传递温暖。

 

今天忽然变冷,能和他腻在一块儿,倒是不错。

 

虽然审神者手有点冰,山姥切长义还是气定神闲,接着问:“那你养了什么猫?”

 

“什么猫?”

 

女孩怔了一下,重复这个问题的时候失笑:“哪有什么猫,就是最普通的猫咪而已。白白的没有杂毛,风吹日晒的带点灰。”

 

她曲起一根手指挠着打刀的下巴,他似乎很舒服,抬起头让她能更好地抚摸自己。

 

“长义都没有双下巴,真好。”

 

“本来就没有。”

 

“你饭量这么大为什么都不会长双下巴……不公平。”

 

“因为你的运动量不够,嗯……要不我给你再加点运动量?”他爬上去一点儿,硬是把审神者压迫地后仰了许多。

 

她一边手肘狼狈的支在后面,一边手臂挂在他后颈上,勉励撑了一会儿还是憋不住气,倒在榻榻米上,“今天不行。”

 

“那明天。”他低声回答的时候,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咕噜声。

 

“明天也不行,你乱来鹤肯定会找你算账——现在跟我共感生理期的是他喔。”

 

“……”

 

山姥切长义沉默了一会儿,玻璃蓝的眼睛锁着审神者盯了一会儿。

 

“你养过猫,你还摸过猫,也喂过。”他说。

 

“是啊。”

 

“那我的优待呢?”打刀问她,“我能帮你工作,改文件,还能让你舒服,为什么我都没有优待?”

 

“对,你还长得这么好看,是应该给点优待。”审神者思索了一会儿,“不然我给你揉揉?”

 

“你也揉过猫。”

 

“你现在也是猫。”审神者顺着他的头发,耳侧的那一绺头发像是封冻凝固的月光,滑过掌心时滑溜又光顺,是很纯粹的银流,“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了。”

 

”你怎么对猫也能怎么对我。“

 

”我给猫吃剩饭剩菜,给猫剥虾,我还和猫打架。”

 

“那你不想吃的东西也可以给我,我帮你剥虾,打架我让你,让到你赢。”

 

“我还和猫在稻田里打滚,然后回去被揍,我也给猫喝过牛奶……”女孩像是想起了什么很久的回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叹了一口气,原本帮打刀顺毛的那只手放下来,神色有些怔忪:“我都好久没想起这些事情了。”

 

山姥切长义反握住她的手,挑着那些写字之后会酸痛的地方揉按着:“后来呢?”

 

“后来多了一只小猫,我跟两只猫一起在田里捉青蛙,小猫会陪我在泥里扑腾,它妈妈懒得理我们,就蹲田埂上抓虫子……“

 

再后来呢?

 

就没有后来了。

 

大猫咪老了之后忽然有一天就找不到了,小猫咪又长大,再生下新的幼崽,多余的送人之后权当是三代单传,这第三代是只带把的,就是最后一代。

 

审神者概括的简单。

 

山姥切长义问她:“怎么,养了三代猫,还不敢承认?”

 

“承认什么?”她苦笑一句,“说我和猫一块儿偷鱼干,抓螳螂,还满山丘溜达,一起掏鸟窝,由着它想生就生,一辈子没去过医院?以前不懂事,瞎养,那会儿猫是看家护院,和我一块儿皮,我做了许多错事。长大后听别人养猫都讲究的很,我没脸讲。”

 

说完了审神者沉默了一会儿,又搓搓他的头顶,手指溜下来捏着打刀青年的脸颊往两边扯:“我连刀都养的这么辛苦,想来是没什么养东西的才能。你可要早点从猫变回去,免得被我祸害。”

 

“我很好养的。”山姥切长义把她的手摊开,然后自己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挤进去,合拢了十指相扣,“想不想养?”

 

“都养了才问我这个问题,退货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不过你想要的话,这个季节很合适,我可以送你几只小猫,我陪你一起养。”


末了山姥切长义又把那只布团子挤了挤,抱着审神者的腰柔软地咕噜着,猫尾巴甩来甩去地撒娇。


“肯定比那块布可爱。”


窗外的草丛哗啦一阵响,倒挂下来的鹤丸国永横眉怒目,不过没坚持两秒就因为身心俱疲栽倒。


“山姥切长义!我警告你,你再碰她的腰,碰她的肚子,等我好了我要约你手合一百次!!!”



 


Joranz狍
「我的未来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我的未来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オレの未来はオレのものだ」

👆很喜欢的小狗台词,于是就以此为思路画了

「我的未来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オレの未来はオレのものだ」

👆很喜欢的小狗台词,于是就以此为思路画了

青羽咕咕咕
-2024髭切重文指定日6H ...

-2024髭切重文指定日6H 00:00-

 


天地无情


画手:玉虫糕


*髭膝向设定注意

*个人约稿,用作头像壁纸等私人用途随意,私印禁止

——————————————————

服设是自己上个本子的私设~关于衣装的一些构思和想法会在下个时间段发出w

一直以来更偏好于髭切对待世人时所展现的神性一面,但并不意味着将他偏激地解读成了那种不懂人心或是游于世间之外的角色,与之正相反,恰恰是髭切曾端坐于高台也跌入过尘泥,他才能用淡然的态度旁观人世间的冷暖悲欢。

-2024髭切重文指定日6H 00:00-

 


天地无情


画手:玉虫糕


*髭膝向设定注意

*个人约稿,用作头像壁纸等私人用途随意,私印禁止

——————————————————

服设是自己上个本子的私设~关于衣装的一些构思和想法会在下个时间段发出w

一直以来更偏好于髭切对待世人时所展现的神性一面,但并不意味着将他偏激地解读成了那种不懂人心或是游于世间之外的角色,与之正相反,恰恰是髭切曾端坐于高台也跌入过尘泥,他才能用淡然的态度旁观人世间的冷暖悲欢。

探花₍₍ ◝( ゚∀ ゚ )◟ ⁾⁾
所以来这边也传传😡 (对面居然...

所以来这边也传传😡

(对面居然还设置了不能评论,我服了  

所以来这边也传传😡

(对面居然还设置了不能评论,我服了  

千本扇
    (本王早就知道爱妃是狐...


  

(本王早就知道爱妃是狐狸变的


  

(本王早就知道爱妃是狐狸变的

朝于赋心
#年龄操控#①啊啊啊江雪美(正...

#年龄操控#①
啊啊啊江雪美(正)人(太)宗三美(正)人(太)prprpr(〃∀〃)ゞ
小夜哥哥求亲亲抱抱举高高嘿嘿嘿///

习惯性熬夜的痴婶(bushi),晚安啾

#年龄操控#①
啊啊啊江雪美(正)人(太)宗三美(正)人(太)prprpr(〃∀〃)ゞ
小夜哥哥求亲亲抱抱举高高嘿嘿嘿///





习惯性熬夜的痴婶(bushi),晚安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