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办婚姻
*先婚后爱
*ABO
*一个 一方以为是先婚后爱其实是另一方的暗恋成真 的故事【kk
“犬子命中注定的那位可是个璧人?”
“莲花胎托生,粉雕玉琢”
“和犬子可是相配?”
“灵魔二珠转世,本是一体同生”
“家境品性可好?”
“陈塘关警务厅三子皆是人中龙凤,随他爹”
算命师傅叼着根狗尾巴草翘着腿,一副爱算不算的大爷模样,一旁的横幅就是块破布扯开写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包办婚姻。...
*先婚后爱
*ABO
*一个 一方以为是先婚后爱其实是另一方的暗恋成真 的故事【kk
“犬子命中注定的那位可是个璧人?”
“莲花胎托生,粉雕玉琢”
“和犬子可是相配?”
“灵魔二珠转世,本是一体同生”
“家境品性可好?”
“陈塘关警务厅三子皆是人中龙凤,随他爹”
算命师傅叼着根狗尾巴草翘着腿,一副爱算不算的大爷模样,一旁的横幅就是块破布扯开写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包办婚姻。
龙王可算是放心了下来,呼了一口气,随即又警惕又战战兢兢的开口。
“那……是男孩还是女孩”
那马脸师傅咧嘴一笑,眼角染上说不出的揶揄,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了出来,掷地有声的说。
“女的”
/
敖家坐落在京城脚下,从古至今世代经商,几代单传到了敖广他爹这一代,生了四个。
敖广为了在几个兄弟间争一口气,二十来岁就从京城搬来锦城,生意越做越大,对政//治人脉的拓展需求就越来越多。
经商的人多多少少都信迷//信,敖广更是因为希望经商路顺风顺水,不要钱般的给庙里捐香火,在功德簿上给自己留下被高僧打了括弧中二反括弧的法名——龙王。
他的独子出生时,去求了据说是金蝉转世的高僧算命,高僧说出家人不沾染红尘之事,却被半睁着眼睛裤腰带都没系好的马脸师傅一脚踹开,拉开个写着“包办婚姻”的破布,说:“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敖广将信将疑,高僧却一脸崇拜的对那马脸师傅喊着“大圣”,他就便坐下把心里的疑问一一道来。
敖丙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定下了娃娃亲,待他成年后,他爹知会了他一声,说是已经替他找到了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敖丙没来得及反抗,刚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他爹严肃了十几年的脸竟然露出了一点点弧度不明显的笑容,敖丙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敖家太子的叛逆期转瞬即逝。
对方连婚礼都不要,说是嫌麻烦,敖广让助理把新房钥匙给厅长夫妇送去,添置了一些女孩家喜欢的物品后,为了表示诚意,也没对李家三小姐搬进来的时日多加询问。
于是敖丙在盖了章子后的某个晚上回家后,进去卫生间准备洗澡,与一个站着撒尿的黑发美人面面相觑时,人生第一次抛下了涵养在心里骂出了一句。
卧槽。
/
“谁说站着尿尿的就是男孩了?”
马脸师傅卷了铺盖就跑,全然不顾暴跳如雷的龙王追了他三条街。
敖家家主因轻信迷//信惨遭骗婚将万千少女梦中情人的太子爷人生大事匆匆办结后恼羞成怒抛头露面的满街抓一个江湖骗子,这种事情闹大了,他们家丢不起这个人。最后还是敖丙好言相劝表示自己并不介意,除了性别上的问题之外,那算命师傅其他的倒也没骗人。
敖广是有苦说不出,他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心思纯净,被人卖了还睁着一双透亮的水眸帮人家数钱。更何况他敖家饶是再财大气粗,那也是在京城,他再横,也抵不过他亲家地头蛇的棍棒疼啊。敖广也只能悔不当初,香火钱捐的更多了,就盼着自家儿子一身正气能被对方那每天搅得陈塘关天翻地覆的转世魔头看腻了,赶紧的上民政局把这作孽的婚给离了。
/
敖丙其实是认识这李家三太子的,他们曾经在同一个高中读了三年,敖丙小哪吒一岁,入学时哪吒高他一届,等敖丙高三时,哪吒因为屡次留级,已经是他学弟了。
他们俩在学校都挺有名的,温润端庄,眉眼如墨的学生会长每个周一都在红旗下进行学习经验分享,等他去后台候场时,就轮到一脸无聊,浅浅勾着唇角笑磨着后槽牙表情凶神恶煞的哪吒上台读检讨书了。周周如此,敖丙记不住哪吒也难。
敖丙在高考前被人找过茬,他没放在心上,认为自己只要低调行事就能躲过这场无端的人祸,但是对方显然不这么认为,下了晚自习后的敖丙被重重围起,挑的时间是他想要走走放松心情不让司机来接的每周周五,挑的地点是学校附近深黑狭窄的小巷,显然是有备而来。
敖丙站在接触不良的路灯下,蛾子的翅膀在昏黄的光晕里扑腾着,起起伏伏的色块被困在他波澜不惊的眼眸里,他面色无惧,招了招手示意对方一起上。
一会儿还要去申公豹那里学习新的防身术,他实在是赶时间。
对方的领头人气的脸都青了,抱着揍哭这个小白脸的心思带着一群人冲了上来,还没近敖丙的身,就被从天而降的人一脚踢在胸口飞了出去。
“你这细胳膊细腿还是靠边站吧”
来人把红色的校服外套生生穿成了威武的披风,手持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棍子在手上甩了甩,美名其曰“火尖枪”,舔着虎牙凉凉一笑扬起下巴神色倨傲。
“打架玩啊,这么有趣的事,怎么不找我啊~”
对面的人神色一阵白一阵红,有的人看到了他的第一时间脚底抹油就想跑,被哪吒一个个用棍子挑起整整齐齐码在角落。
敖丙想要帮忙,被哪吒按住了,他没回头,眼睛往后一斜,轻声说:“打架被发现的话,保送资格还想不想要了,优等生。”
“可是……”
他们人多,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敖丙就下意识停下了。
一直以来呲呲啦啦的灯丝不知道何时搭上了,冲破黑暗的一抹光芒直直落在哪吒身上,他眉梢裹着浓厚的笑意,带着踏破云霄的放纵和骄傲俯视着周遭的一切,而在下一秒,侧过身看着敖丙时,略圆的眼眸微微弯起,周身的戾气散尽,孩童般稚幼纯真的笑意浮现在他的眼底。
那眸光,就荡荡悠悠的,落进了敖丙的心里。
“小爷的检讨书你都白听了?”
明知场合不对,敖丙还是笑出了声来,别人看来桩桩罪状的检讨书,在他哪吒这儿,还是炫耀武力值的战报呢。
那边叫的哭爹喊娘,哪吒看上去却毫发无损,他打得酣畅淋漓,末了还叹了一声“爽”。
敖丙弯着温和的笑意,掏出手帕给哪吒包住了他没发觉的伤口。
哪吒一愣,打架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登时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背过身去,用脏兮兮的袖子使劲擦着红通通的眼角。
“今天谢谢你,我……”
话说到一半就被电话铃声打断,敖丙抱歉的看了哪吒一眼,接起了申公豹因许久未见到他而打来询问的电话。
敖丙下意识的背过身回着申公豹的问题,这是他少数受师傅影响的几个习惯之一。
等他挂了电话,再回过头时,哪吒已经不见了。
敖丙心中有遗憾,想第二天去学校再和哪吒道谢,却不想在那之后就再未见过哪吒,直到几年之后在自家卫生间里的“惊魂一瞥。”
/
哪吒子承父业,在高中时不服管教被他爹一怒之下丢进了部队,几年下来一身戾气多多少少也被压下了一些,调皮捣蛋有,大事上还是拎得清,就是离开锦城前的名声太臭,还没来得及顶着光荣的人民jin查的身份替天行道,走出街就吓得认出曾经的混世魔王的人两脚发软。
敖丙临下班时被医院里的小护士叫住,扭扭捏捏的递上来手工作的巧克力,他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伸出了手。小护士红着脸想要递给他,他手腕一翻露出手背,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文质彬彬的笑着说:“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小姑娘在身后哭哭啼啼,敖丙按住眉心有些头疼,加快脚步走了出去,刚把车开出一段路就被一身耀眼红衣的人吸引了目光。
那人休假日未着警/服,握着拳头把人揍得找不着北,无视被他提着领子的人涕泗横流,粗着嗓子吼道:“再敢来陈塘关偷东西小爷把你蛋揪下来!”
一脸的凶神恶煞,乍一看真的分不出谁才是反派。
敖丙干脆停下车来靠在路边,看着哪吒将手上的人拷起来交给执勤的同事后,才对他按了两下喇叭。
顺着车声看过来的人在和蓝色的眼眸对视后,拧在一起的眉头瞬间舒展下来,别别扭扭的抠着脸走过来说:“你……你都看见了?”
敖丙只是笑,打开了副驾驶让哪吒坐进来。
“去哪儿?”敖丙问。
“回家”哪吒看敖丙半天没有动,慌忙补了一句“我是说,我家,我爸妈那儿。”
“我和你一起去”敖丙发动了车说:“之前……不知道和我结婚的对象是你,一直以来工作也忙,还没来得及去跟叔叔阿姨见面”
哪吒一听这话蹭的想要站起来,却被安全带拉了回来,后背砸在靠背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他有些尴尬的摆摆手说:“你没必要做这些的”
“你也知道,我不像你会为人处事,他们不喜欢我”哪吒指了指路上的人群,笑容几分强装出的洒脱和蔑视。
“你呢,敖家太子,全陈塘关谁不知道你品性好,大家都敬你爱你,却避我如蛇蝎。我爸妈答应结婚,就是看重了你这块行走的人形招牌,替我洗洗名誉,你也别太当回事”
哪吒侧过脸去,不明晰的笑意倒映在车窗上,明明暗暗的看不出真假。
“其实你爸也不希望我们结婚,这不是上了贼船反悔都来不及了吗。我都跟我爸妈说好了,咱俩都是身不由己,绑也就在一起绑个两年,我不要求你像寻常夫妻那般和我真诚相对。你性格好,心里再怎么不待见我,这两年也只能辛苦你忍着了,再不行,你就当行善积德了,成不”
他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敖丙,不知是不屑,还是不敢。
敖丙垂眸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始终勾着笑意的唇线抿得笔直,他深深呼吸了几番,最后只是落下淡淡的一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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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日更 请放心追
【藕饼】哪吒想做家庭煮夫(1)
全文免费无彩蛋。
英区留子敖丙刚回国就遇到了对胃又对心的crush——他爸给他请的私厨李哪吒。
前期:喜欢打直球的护夫狂魔丙
后期:把丙丙宠上天藕
“爱一个人是要陪他一起吃很多很多饭”
正文开始
1.
敖丙从英国带回来的是一张mba毕业证,右手上的绷带(据他所言是去西班牙蒙特塞拉特攀岩不小心摔的),还有一颗渴望家乡美食的心。
在高新区离东海写字楼最近的公寓里,敖光终于对敖丙一天五顿外卖加一杯奶茶的不健康生活忍无可忍,他告诉儿子晚上会找个私厨到家里来。
“不要啊老爸,必吃清单还有好多没吃的😭”敖丙一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品尝的钵钵鸡、油炸、...
全文免费无彩蛋。
英区留子敖丙刚回国就遇到了对胃又对心的crush——他爸给他请的私厨李哪吒。
前期:喜欢打直球的护夫狂魔丙
后期:把丙丙宠上天藕
“爱一个人是要陪他一起吃很多很多饭”
正文开始
1.
敖丙从英国带回来的是一张mba毕业证,右手上的绷带(据他所言是去西班牙蒙特塞拉特攀岩不小心摔的),还有一颗渴望家乡美食的心。
在高新区离东海写字楼最近的公寓里,敖光终于对敖丙一天五顿外卖加一杯奶茶的不健康生活忍无可忍,他告诉儿子晚上会找个私厨到家里来。
“不要啊老爸,必吃清单还有好多没吃的😭”敖丙一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品尝的钵钵鸡、油炸、冒菜、甜皮鸭、蹄花汤、豆腐脑、鳝丝、粉蒸肥肠、翘脚牛肉、潮汕牛肉火锅、麻辣烫、卤到耙的卤菜还有各种各样的冰粉凉糕西米露,欲哭无泪。
2.
门铃准时在六点响起。
那人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黑色围裙,额前几缕头发随意地翘着,杏眼里藏不住笑意:“您好,我是李哪吒,是敖总请的私厨。”
在外卖软件被锁连续对文件传输助手发了几百条“命好苦”表情包后,敖丙第一次感谢敖光。此刻,他甚至希望眼前的师傅才是自己点的外卖。
他机械地侧身让人进门,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莲花香味。
“听说您手受伤了?”哪吒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问,声音清朗,“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敖丙靠在厨房门框上,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哪吒忙碌的身影。
围裙带子勒出青年精瘦的腰线,手臂动作时肌肉线条流畅好看。
哪吒从环保袋里往外拿食材:“敖总说您喜欢吃川菜,所以今天准备了凉拌折耳根、海带猪蹄汤,还有麻婆豆腐和水煮鱼。”
厨房很快飘出诱人的香气。敖丙看着哪吒熟练地切菜、炒制,动作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红油在锅中翻滚,蒜末和姜片爆香的瞬间,哪吒侧脸在蒸汽中若隐若现,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哪吒先给他盛了碗带丝猪蹄汤,海带丝被切得细细的。
敖丙埋在小碗里喝汤,像只小猫在舔水。
哪吒犹豫了一下,“要不我……喂你?”
刚刚刷手机无比流畅的敖丙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装作勉强地点点头:“麻烦你了。”
哪吒红着耳朵凑近,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递到敖丙嘴边。敖丙慢条斯理地含住勺子,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哪吒,直到对方耳尖都红透了才满意地收回视线。
“好喝。”敖丙故意舔了舔嘴唇。
哪吒手一抖,差点打翻饭碗,又连忙夹起折耳根喂他。
敖丙对折耳根的唯一印象是小时候生病喝的鱼腥菜糖浆,很甜。
其实折耳根的味道,更像雨后山林里空气中泥土的味道。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折耳根,但敖丙喜欢。
因为哪吒与敖丙的初遇是折耳根味的。
“周末你都有空吗?”哪吒收拾碗筷时,敖丙突然问。
哪吒点点头:“嗯,我平时在公司写代码,只有周末接私厨。”
“那以后每个周末都来给我做饭吧。”敖丙靠在料理台边,“工资翻倍。”
哪吒惊讶地抬头,正对上敖丙含着笑意的眼睛。那双眼在厨房暖光下像是融化的蜜糖。
“好”他听见自己说。
敖丙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伸手拂去哪吒脸颊上不知何时沾到的一点酱汁:“就这么说定了,小李师傅。”
哪吒僵在原地,感觉被碰到的那一小块皮肤像是烧了起来。
3.
周末给敖丙做完饭后,敖丙非要拉着他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其实就是试探他的感情经历。
他看见自己说出“母胎solo”时,敖丙从担心到长舒一口气,再到想把他吃干抹净的表情变化,不由觉得这个公子哥真是可爱得过分。于是就在敖丙的套路下稀里糊涂地出了柜。
“你老家成都的啊,太正常了!”他听敖丙说。
“你呢?”
“你知道的,去了趟英gay兰中药都白喝了!”两个人都笑得发抖。
吐露秘密后,两个人成了朋友。
4.
周一早晨,哪吒在地铁上又倚着栏杆眯了一会儿,踩着点冲进写字楼拥挤的电梯。他头发微乱,还有淡淡的黑眼圈,终于刷脸打卡成功。
聊天太晚,凌晨又被电话叫起来改程序,他不长黑眼圈谁长。
工位上,组长正黑着脸等他。
“李哪吒,上周的项目完成得怎么样?”
哪吒一愣:“已经提交代码了,Git上都有记录。”
“我要的是PPT总结!带数据分析的那种!”组长敲了敲桌子,“今天下午总监要看,你赶紧补一份。”
哪吒皱眉:“可我不是搞开发的吗?!数据分析应该是商业分析组要做的吧?”
“这是流程!”组长不耐烦地打断他,“还有,以后组会别老是提前走,影响不好。”
哪吒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哦”了一声。
他坐回工位,隔壁工位的同事小声嘀咕:“名校毕业又怎样,连基本职场规则都不懂……”
哪吒假装没听见,打开IDE,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屏幕上的代码如行云流水,逻辑清晰得令人惊叹——他大四时写的分布式算法曾被收录进顶级期刊,如今公司核心产品的几个关键模块都出自他手。
可这些,远不如一份花哨的PPT来得重要。
午休时,哪吒独自躲在楼梯间啃三明治。手机震动,敖丙发来消息:
“周末吃什么?”
哪吒嘴角不自觉扬起,打字回复:“火锅?锅底想吃麻辣还是番茄?配卤菜还是小龙虾?”
“都要。”敖丙秒回,紧接着又补了一句,“你做的,我都吃。”
哪吒耳根一热,正要回复,忽然听见楼梯间门外传来同事的谈笑声:
“……李哪吒啊,技术是厉害,但情商为零。”
“就是,上次总监夸他,他居然说‘这功能很简单啊’——这不是打其他组的脸吗?”
“听说他周末还去当厨子?啧,穷疯了吧……”
哪吒默默咬了一口三明治。
奥尔良鸡排冰冰凉凉的。他突然想起敖丙让他喂汤时,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比起这些无聊的闲言碎语,还是周末更让他期待。
5.
周六清晨飘着细雨,哪吒撑着一把黑色长柄伞站在超市门口,低头看手机里的食材清单。忽然,伞面微微一沉——有人钻了进来。
“早啊,小李师傅。”敖丙贴着他站定,蓝色的发梢沾着细碎雨珠,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哪吒下意识把伞往他那边倾斜:“你手还没好,不用特意跟来的……”
“说好了一起买食材的。”敖丙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握伞的手背,像一片雪花落下又融化,“我对食材的新鲜度可是很挑剔的。”
超市暖气很足,哪吒推着购物车跟在敖丙身后。
敖丙伸出左手踮脚去够那瓶蚝油。衬衫下摆因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
忽然,一具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指状似无意地勾住敖丙的衬衫下摆,往下轻轻一拽。
然后,哪吒的手臂越过他头顶,轻易取下了瓶子。
瓶身被塞进掌心时,两人的手指微妙地交叠了一瞬。
6.
雨水敲打玻璃窗时,火锅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哪吒把卤好的牛腱子切片装盘,麻辣小龙虾红艳艳地堆成小山。 两瓶豆奶插着吸管。
“手还疼吗?”哪吒瞥见敖丙偷偷活动手腕的小动作。
敖丙立刻蹙眉,有点心虚:“疼。”
话音刚落,哪吒已经戴上一次性手套,利落地拧下虾头。油光水亮的虾肉被完整剔出,蘸了汤汁递到他嘴边。
“你经常帮别人剥虾?”敖丙咬住虾肉时,犬齿故意蹭过哪吒指尖。
“第一次。”哪吒缩回手,喉结动了动,“我爸妈都没这待遇。”
火锅蒸腾的雾气模糊了敖丙得逞的笑容。他伸脚在桌下勾住哪吒的拖鞋:“那以后只准给我剥。”
雨声渐密,哪吒低头剥虾的侧脸映着暖黄灯光。
敖丙忽然希望这场雨永远不要停。
哪吒忽然觉得雨天也不是那么讨厌。
【全员掉马向】你好坑啊(六)
预警在第一章
要开学了,我可能拿不到平板了
等更新的话,等下个寒假吧!
(开玩笑的,没准会偶尔掉落)
安娜坐在伊万家里沙发上,对着旁边的俄/罗/斯先生开始了采访。
“请……请问您对这次暴露有什么想法吗?”
“我觉得二肥君真是欠揍呢~还有哥哥们果然不能信。”
“唉?……啊二肥是谁?”
“你猜呀。^L^”
不行啊俄/罗/斯先生好可爱(*/∇\*)(俄)
我对可爱有了新的理解(中)
虽然但是,这个声音,是一个一米八的壮汉能发出来的吗?(中)
没有人注意二肥是谁吗?(俄)
让我来推理一波(日)
首先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来这是让他掉马的人之一(日)
然后他在后面带...
预警在第一章
要开学了,我可能拿不到平板了
等更新的话,等下个寒假吧!
(开玩笑的,没准会偶尔掉落)
安娜坐在伊万家里沙发上,对着旁边的俄/罗/斯先生开始了采访。
“请……请问您对这次暴露有什么想法吗?”
“我觉得二肥君真是欠揍呢~还有哥哥们果然不能信。”
“唉?……啊二肥是谁?”
“你猜呀。^L^”
不行啊俄/罗/斯先生好可爱(*/∇\*)(俄)
我对可爱有了新的理解(中)
虽然但是,这个声音,是一个一米八的壮汉能发出来的吗?(中)
没有人注意二肥是谁吗?(俄)
让我来推理一波(日)
首先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来这是让他掉马的人之一(日)
然后他在后面带上了哥哥们(韩)
也就是说老大哥好同志和老跪族可以排除了(朝)
那么谁让老大哥掉马的呢?答案是美/国先生(中)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日)
凶……阿不二肥就是!(中)
美/国先生呢。(英)
是美/国先生吧。(俄)
美/国先生也不胖啊!(英)
有谁还记得美/国的肥胖症侯群?(法)
法/国人出现!(俄)
“原来如此,那么俄/罗/斯先生,请问这个二肥是直播间里面的观众们推理出来的美/国先生吗?”
“他们很厉害呢,回答正确。”伊万笑眯眯的回答。
“那么接下来就到我们最感兴趣的环节了。”安娜搓搓手,言语中是掩饰不下的激动。
“问我其他国家的住址吗?万尼亚拒绝透露哦~”
“可是刚才美/国先生说你什么都知道,他还说如果你不说的话,就是跟美/国作对。”
阿尔弗:不,我什么也没说!!!
“唉,死二肥这么说的吗?”
“他还骂您水管熊!”
阿尔弗:这个倒真骂了。
好家伙,俄/罗/斯人的传统艺能:嫁祸给美/国人(中)
她后一句说了实话(俄)
怎么可以满嘴跑火车呢?小姐姐,你说的都对(中)
楼上夺笋呐!(中)
淡定喝茶(英)
喂喂,你们都不管管的吗?(英)
看戏(中)
看戏(法)
看戏(俄)
这叫为其他人民做贡献(德)
我觉得楼上说的对(意)
说吧,上面两位潜水多久了?(日)
轴/心齐聚现场(俄)
颤抖吧法/国人!(英)
楼上那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英/国人!(法)
喜闻乐见的英/法互撕呢(中)
“如果您愿意暴露其他国家的住址的话,我们会免费帮您把美/国绑回来的!”
事实上,伊万就信了一句。
但他现在很不爽。
所以他要装不知道安娜在瞎说。
“嗯,让我想想啊!德/国君和我是好朋友吧?那我就把路德维希的住址说出去吧。”
然后伊万告诉了安娜路德维希的住址。
远在德/国正在看直播的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
基尔伯特:本大爷明天就去找那只蠢熊!
路德维希:胃药呢,哥哥我先失陪一下,我去找下托里斯。
然而,土豆兄弟们貌似忘记了明天费里和罗维要过来玩儿这件事。。。
Fin.
设定设定
是设定是设定!
我终于心血来潮来祸害aph的组拟了(bushi)我真是闲得慌,因为不是很了解aph相关东西,如果有不好的地方友友们尽管提(♡˙︶˙♡)
感谢@Skye 在这方面的帮助!
下面是浅浅家小孩们的设定。
姓名:阿莲娜·伊万诺夫娜·布拉金斯卡娅/王宁和
代表:上海合作组织
·2001年才出现的小孩,黑色头发,紫黑异瞳,整体上是中国孩子的面孔,但眉眼上有斯拉夫人的气质。实际年龄23岁,外表是12岁的小女孩。
·俄语名字“阿莲娜”有一个意思是“高贵”,至于...
是设定是设定!
我终于心血来潮来祸害aph的组拟了(bushi)我真是闲得慌,因为不是很了解aph相关东西,如果有不好的地方友友们尽管提(♡˙︶˙♡)
感谢@Skye 在这方面的帮助!
下面是浅浅家小孩们的设定。
姓名:阿莲娜·伊万诺夫娜·布拉金斯卡娅/王宁和
代表:上海合作组织
·2001年才出现的小孩,黑色头发,紫黑异瞳,整体上是中国孩子的面孔,但眉眼上有斯拉夫人的气质。实际年龄23岁,外表是12岁的小女孩。
·俄语名字“阿莲娜”有一个意思是“高贵”,至于中文名单纯是耀和露露希望孩子平平安安的,有一些事情有时会瞒着她。平常大家都习惯性叫“小和”,一般只有干了坏事被发现后王耀才会带着核善的笑容喊她的全名。
·喜欢喝茶,对中国菜情有独钟,有一段时间从娜斯塔姐姐(我流华约)的东欧菜汲取灵感,喜欢往各种东西里放红辣椒和胡椒粉,所以从此以后王耀再也没有让她碰过调味品。
·是个善良活泼的孩子,但有的时候有很多的鬼点子,很机灵(弗朗西斯:人小鬼大)。和玛利亚(欧盟)是很好的闺蜜,两个人喜欢一起干除了写作业以外的任何事。
·爱看同人小说和网络言情,和玛利亚永远奋斗在吃瓜第一线,包括但不限于各位家长和哥哥姐姐。喜欢待在除了家里和学校以外的任何地方,只为了不写或少写一点作业。
姓名:玛利亚·欧罗巴
(好像大家的萌萌都叫这个?如果是私设的话我立马改(滑跪))
代表:欧洲联盟。
·金色头发,蓝色眼睛,欧洲的娇小姐,被整个欧洲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小公主。实际年龄31岁,外表是13岁左右的小姑娘,看上去和宁和差不多大。
·出没在法国和意大利各大时装展,喜欢各种漂亮首饰,经常会给身边的朋友们送一点。送给过宁和一条蓝钻锁骨链,送给过娜斯塔一套高定的红星三件套。
·才华横溢,会弹钢琴,会拉小提琴,在宁和的建议下学了一点点古筝,但最终因为崩断了三根弦而放弃了。
·家里没有给像东亚一样那么大的学习压力,相对比宁和的作业少一点,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更注重对她艺术方面的培养,放手让她去拥有自己的兴趣爱好。
·相较于宁和在一些事情上更加成熟谨慎,更了解国际局势状况,也承担着比宁和更加大的国际责任和使命。
姓名:阿娜斯塔西娅·伊万诺夫娜·布拉金斯卡娅(娜斯塔)
代表:华沙条约组织
·银白色长发,金色眼睛,左边有一颗红星发饰。年龄停留在36岁,外表上是16岁的姐姐。因为解散过,所以皮肤上有淡淡的红色痕迹。一般大家都叫“娜斯塔”,亲近的人喊“塔娅”。
(阿娜斯塔西娅在俄语里有“复活”的意思)
·原本在华约解散后就消失了,机缘巧合之下在上合成立后没多久又重新出现在世界上,把一众意识体吓得不轻。一开始被王耀ptsd幻视伊利亚(我流苏露异体)而拒之门外,在联合国旁边的酒店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后被柯提斯(我流北约)捡了回去。
·做得一手好东欧菜,喜欢在所有菜里放胡椒粉。对土豆和玉米有近乎执念的喜爱,觉得土豆和玉米是世界上最好的食物。
·特别喜欢小红星,曾经趁着柯提斯上班的时候在家里各个地方,比如冰箱,书桌,电视机上贴满了小红星,导致当天晚上阿尔弗雷德来访的时候以为自己穿越回了冷战时期的莫斯科。
·目前处于退休勿扰状态,像一个老年人。没事的时候一般缩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晒太阳睡觉。非常缺乏安全感。不会熟练使用一些新鲜的科技产品。
(宁和:为什么我教了10086遍姐姐还是不会呢?
王耀:因为……她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啊……)
姓名:柯提斯·琼斯_柯克兰
代表: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实际年龄75岁,外表17岁(心理年龄只有一个零头也说不定)。长得像子米的翻版,外人面前看上去沉静稳重,熟人面前原形毕露。
(“柯提斯”在古希腊语里有“永恒的星辰”意思)
·有一点点丢三落四的坏习惯,性格比较割裂,有的时候很跳脱不靠谱,有的时候比他爹更冷静成熟。大多数时候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
·聚餐的时候喜欢偷吃玛利亚和王宁和的零食(然后被打),觉得自己年纪大喜欢对于其他家长和娜斯塔一起直呼其名。宁和曾经对此表示不赞成
·冷战时期比较缄默,被米米压榨得比较惨,所以很讨厌当年那个时代。讨厌别人在背后议论自己为“冷战余孽”。自觉得冷战的时候亏欠了娜斯塔很多。
·遗传了昂撒人不能进厨房的特点,小时候被亚瑟的死扛送进过医院。在被娜斯塔投喂了一个月的东欧菜后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阿尔弗雷德的憨八嘎。让自己家厨房起了一次火后娜斯塔在厨房的玻璃门上贴了“昂撒人与火箭弹不得入内”。
·有一丢丢的“嫌弃”父母爱情,但是遗传了阿尔弗雷德“喜欢和媳妇贴贴”。
(宁和:啊啊啊你离我姐远一点!!!)
英联邦的会放在后面写。友友们有什么比较想看的情节吗?可以放在评论区里。
【米耀】双面赫尔墨斯
普设 ooc
各位陪审团的先生们,女士们,证据以及犯罪工具——一把4.5口径的手枪——已经陈列在你们眼前,六翼天使,最崇高、最尊贵、最纯朴的六翼天使将监督我完成以下的叙述(我们都知道,在上帝最公平公正的代表面前是不得进行任何欺诈行为的)。
我出生在路易斯安那州新奥尔良的一个小镇,父母在十多年前移居此地。我的父亲是一名卡车司机,母亲在一所中学当老师。周围的居民对我们相当友好,几乎当做自己的家人,尽管我们血管里流淌着截然不同的水土。在新奥尔良,随处可见茂密的尤加利树林,甜美多汁的浆果,以及亲人的动物,你可以尽情抚摸猫咪的脊背,而不用担心它伸爪抓挠。(在此,请你...
普设 ooc
各位陪审团的先生们,女士们,证据以及犯罪工具——一把4.5口径的手枪——已经陈列在你们眼前,六翼天使,最崇高、最尊贵、最纯朴的六翼天使将监督我完成以下的叙述(我们都知道,在上帝最公平公正的代表面前是不得进行任何欺诈行为的)。
我出生在路易斯安那州新奥尔良的一个小镇,父母在十多年前移居此地。我的父亲是一名卡车司机,母亲在一所中学当老师。周围的居民对我们相当友好,几乎当做自己的家人,尽管我们血管里流淌着截然不同的水土。在新奥尔良,随处可见茂密的尤加利树林,甜美多汁的浆果,以及亲人的动物,你可以尽情抚摸猫咪的脊背,而不用担心它伸爪抓挠。(在此,请你们相信,我对生命是怀有一定的敬畏之心,我第一次感受到生命是在屋后的小溪里,那里有很多蝌蚪,将手指放入流水中,体会最原始的生命是如何碰触手指,从指缝中溜走的。)
我在母亲任教的中学读书,和阿尔弗雷德·琼斯一个班级。他的金色头发很显眼,很漂亮,眼睛蓝得不可思议,连女孩都羡慕,这理所当然地也成了他骄傲的资本。他的个子在同龄人中很出挑,皮肤晒成了蜜黄色,手臂和小腿上生长着不易观察到的金色绒毛。他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学校的老师和开便利店的莱昂夫人都很喜欢他。
阿尔弗雷德的父母在当地做生意,有时候出远门不能照顾他,就让他到我们家来。我那个时候并不爱和同龄人交流,也不喜欢到外面去,大多时间就待在家里看看电影,听听布兰妮的磁带,有时和阿尔弗雷德说上几句话。他告诉我他以后想当一个大明星,而我想当一个植物学家。他说屋后的小溪里有很多蝌蚪,夏天用塑料瓶就能捉到很多。他说尤加利树林里有旋花,可以看到五指羽蛾和毕加索盾蝽,只不过那些小家伙数量稀少且极为谨慎。他滔滔不绝地描述,然而我却并不喜欢那些昆虫。
和所有男孩一样,他喜欢在户外玩滑板,踢足球,喝冰镇汽水,把胳膊晒黑。同时他也愿意陪着我看电影,尽管没看到一半就睡着了。后来他也领会到电影的有趣之处。我们在家里看电影,长大一些,我们就偷偷溜进电影院看。电影院看守入口的员工是个老烟枪,只要塞他一支烟他就会放你进去。阿尔弗雷德喜欢把电影海报上的人物剪下来,贴在卧室的墙壁上,此外他也不停收罗各种流行歌手,篮球明星的海报贴在衣柜上。这让他的卧室看上去更加拥挤了。
上学时我指导他的功课,让他不至于被米德夫人叫到教室外面去。放暑假的时候我就到他家里去打游戏机。那个时候的中学生都玩游戏机,阿尔弗雷德省了三个月零花钱从保罗大叔那买了一台旧的。玩累了,我们背靠着床,坐在地板上就睡着了。睡醒了一看基本上不是我的腿压在他胸口上,就是他的胳膊压在我肚子上。十五六岁的孩子或许有生理尴尬的时候,我对性的了解也不过生理书上的几行字和几副插图,还有从别人嘴里听来的几句话。和别人肌肤相帖的感觉非常奇妙,像在沙滩上,穿着泳衣,伸展金蜜色的四肢,欲望藏在可乐的气泡里,仅凭一个眼神就能戳破。我们小心翼翼地,笨拙地在狭窄的空间里亲吻对方。
在夏天最炎热的阶段,我们会去某个离得近的海滨城市度假。我依然记得那里的海滩,红白条纹的遮阳篷从细软的沙子里长出来,女人颜色过度饱和的嘴唇,造型奇特的墨镜,眼皮上的颜色像贝母的珍珠质,令人头晕目眩。她们之中有法国人,德国人,荷兰人,说话时口音夸张。我们设法甩开父母的视线,躲在海岸边的红色岩石后面。我们肩并肩躺在一起,手指隐秘地交缠着。
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直到高中毕业,阿尔弗雷德却迫不及待地要离开新奥尔良去实现自己梦想。
那是一个阳光过于充沛的下午,空气里尽是橘子汽水的香甜和棕榈树的酸涩,或许还有新铺陈的柏油路的刺鼻味,雪茄,利口酒——属于富人的气味。几个孩子在沙地里踢着足球,贵妇人们舒展包裹在塔夫绸里的手臂,等待下午三点的电影。火车喷着蒸汽驶入新奥尔良,一个男孩捏着火车票,紧锁着眉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看上去年纪不大,一头金发很是引人注目,眼睛蓝得不可思议。
他站在人流中,穿着最普通的,所有新奥尔良男孩都会穿的格纹衬衫和牛仔裤。他是土生土长的新奥尔良人,也曾以此为豪,而如今,他要告别这块可爱的土地,告别红顶房子,告别老琼斯和琼斯夫人,还有自己的恋人,从新奥尔良去到千里之外的洛杉矶。他的目的地是好莱坞。想到这儿,他的眉头舒展了一些,他确信自己会成为一个摇滚明星,一颗好莱坞冉冉升起的明星。那时候他的脸会出现在所有的电视机里(不论彩色还是黑白,只要它们还能运作),包括电影银幕。男孩深吸了一口气,鞋子碰到地上的行李箱发出声响,但这细微的声音很快被火车站的嘈杂掩盖。他的行李不多,几件衣服,几张照片,妈妈塞的钱,还有自己在家里写的歌,录的唱片。他提上行李头也不回地走进车厢。
这是新奥尔良的阳光最后一次抚摸他的头发了。他看着窗外的烈日想到。
当我再次回忆这些事时,我思考着我是否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呢?在火车站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时,我承认我是不舍的,但在此情感中杂糅着恐惧与惶然不安。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再次在报纸上看见他时,心里依旧五味杂陈。
言归正传,我得知阿尔弗雷德消息的媒介是报纸和电视,像他那样的明星,媒体自然会大肆报道,私生活的种种细节都不会放过。也许当你在上厕所时,外面就蹲守着大批记者。镁光灯从家门口延续到你关上车门。
时至今日,每当我放下报纸,都不由自主地会盯着柜子上的照片出神。那照片上只有一个背影,是在火车站拍的,为了送阿尔弗雷德去追逐他的摇滚梦。老琼斯举着相机想给阿尔弗雷德拍张照时,那混小子竟然头也不回地上车了。我是知道阿尔弗雷德想去好莱坞的,和那些勇敢而愚蠢的年轻人一样,怀揣着一个明星梦,并且相信自己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的宠儿(想想史泰龙!),捏着一张单程票,六个一般大的孩子挤在一间卧室,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在巨大泳池旁晒日光浴,就像电影里那样,和当红明星热恋,踩着鳄鱼皮跳舞。
我还记得阿尔弗雷德第一次和我说起这件事的场景,我们在阿尔弗雷德狭小杂乱的卧室里看乌玛瑟曼演的《低俗小说》。新奥尔良的夏天很热,两个长手长脚的小伙子挤在一张床上着实太委屈了,甚至那个金发小混蛋时不时会压到我的头发。电影放到末尾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告诉我他会离开这里,去洛杉矶当摇滚明星。
我觉得莫名其妙,在新奥尔良没人会离开家乡去当一个摇滚明星。我问:“你在开玩笑吗?”
阿尔弗雷德摆弄着他那宝贝吉他,想了想说:“摇滚歌手,好莱坞巨星,听上去多酷啊。”
我笑了一声,略带嘲笑地说:“明星?我恐怕你到那儿要出卖点色相。”我上上下下把阿尔弗雷德打量一遍,视线在男孩屁股上转了一圈。
阿尔弗雷德放下吉他,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嘿!”
“好吧,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一个无名小卒一定能在好莱坞混出头?”我耸耸肩。
“等着瞧吧!”阿尔弗雷德挑起眉头。
显然,阿尔弗雷德是个走运的家伙,也许是凭借他那张漂亮的脸和蓝得不可思议的眼睛。他刚到洛杉矶时找了个临时工的工作,打算先打工,再找机会向唱片公司推荐自己写的歌。毕竟,人总得吃饭和找个地方睡觉吧?另外,那些电影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当他被派去给一家有钱人修草坪时,他遇到了那户人家的女儿。一个穿着范思哲粉羽外套,浑身上下戴满奢侈品的姑娘。
那姑娘叫作艾米丽,她愿意为他花钱,支持他发行唱片。但与其说是艾米丽爱上了阿尔弗雷德,不如说是她养了个宠物。在艾米丽的资助下,阿尔弗雷德闯出了名气,虽然和他原本的计划有点不太不一样,不过没关系,他现在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鲜花、掌声、雪莉酒、镁光灯、一辆黄金科迈罗、一栋华丽的大房子……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就像三流小说描述的那样,阿尔弗雷德的确是个走运的家伙。
但是,他是否想到了那些追捧他的记者名流都把他当成一个毛色漂亮的宠物呢?坐在他左边的人徒有其表,不知道乔普林和凯特布什,坐在他右边的人愚蠢至极,最大的特点就是恋童癖。他们关心的是他的影响力能给他们带来多少收入,至于才华,交给耶稣去关注吧。就像玛丽莲梦露,人们愿意花五百美元卖她一个吻,却不愿花五美分了解她的灵魂。他察觉到了,他不愿意承认这些。
阿尔弗雷德坐上火车离开后,我便去了伦敦读大学。偶尔会收到阿尔弗雷德写来的信,他在公共电话亭里告诉我他每天在做什么,大多时候抱怨那些唱片公司的经纪人,仅凭一根电话线,我都能想象出他嘟囔时的表情。我在伦敦攻读植物学,课余时间和同学一起到酒馆里放松紧绷的神经。酒馆里时不时会黑屏的老式电视机除了放七八十年代的电影以外,也会播放一些新闻。我在那小小的屏幕里看见了那双熟悉的,蓝得不可思议的眼睛。
一个英国同学说:“阿尔弗雷德,他在好莱坞还挺受欢迎的。对了,他好像是新奥尔良人吧?你也是从新奥尔良来的,你认识他吗?”
我想了想,告诉他说:“以前见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电视里看见阿尔弗雷德的次数越来越多,他联系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到了后面,阿尔弗雷德便不再使用曾经的电话号码。我试着给他打过电话,都是占线。写的信也石沉大海。我在电视上看到过阿尔弗雷德,看他西装革履地领奖,头发精心打理过,看着他开着跑车出现在洛杉矶街道上,看着他亲吻他的女友,浓情蜜意地说着那些好听话,乐评人称他为“现象级”,音乐巨头拍着他肩膀夸他是个“好小子”。看着他餍足的笑容,我知道阿尔弗雷德不会再回来,可是始终忍不住去想他。我花了点钱,托人弄到了阿尔弗雷德的私人电话。
我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了,对面的声音听上去迷迷糊糊的,沙哑但是熟悉。
对面很不耐烦:“谁啊?我没空。”
电话里面听上去很吵,像在开派对,音响的声音开得很大,时不时还有几句脏话彪进来。我等声音小了一点,说:“阿尔弗雷德?”
对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反射性地发出一个疑惑的气音。我没再说话,等着想看看阿尔弗雷德的反应。
“他妈的!音响关小声点。该死!”阿尔弗雷德冲其他人吼了一句。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关门声。杂音变弱了,我猜测阿尔弗雷德大概跑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我又问了一句:“听到吗?”
“啊……听得到。你……你是王耀。”
“嗯。”
“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你哪来的这个号码?”
“没事,我在电视上看见你了,想打电话问问你。”我避开了阿尔弗雷德的提问。
“这样啊。”
“嗯,再见。”我挂断了电话。
大学毕业后,有人介绍了一份在洛杉矶的工作,我拒绝了,回到新奥尔良独自进行研究。陪审团的先生们女士们,你们派去调查我住处的调查员们大概发现过一些植物标本,班赛尔棉花草、两束接骨木,一盆金合欢。
老琼斯先生得了肺癌,医生说他的肺烂得像两个烂杏仁。我通知了阿尔弗雷德,但直到老琼斯先生下葬他也没回来过。琼斯夫人搬走了,也许是搬到了洛杉矶和她的儿子在一起。那栋红顶房子卖给了一个带着小孩的寡妇。屋里的东西都被清理出来,扔在垃圾场,那台旧游戏机,蓝色矢车菊沙发,撕下来的海拔贴纸,在梅雨季中发霉腐烂。房顶的红漆已经不再鲜艳,就像远在加尼福尼亚的那个男孩一样,变得冷血疯狂,将过去的旧东西抛得远远的,再用在杂志上扣下来的字眼组成一个完美的新过去,像披上了一个华丽的壳。我既鄙夷又思恋阿尔弗雷德,我恨透了这种感觉,仿佛生吞了一个过期的蛋糕,廉价油腻的奶油黏着在食道,恶心感像蛛网,挥之不去。
阿尔弗雷德并非没有回到过新奥尔良,毕竟人人都知道他是土生土长的新奥尔良小伙儿。他,还有他的女友,带着一大群不同电视台的记者,把新奥尔良市区堵得水泄不通。他沉浸在镁光灯的照耀下,毫无负担地编造谎言,我开始怀疑那个体面而光鲜亮丽的金发男孩是否还是以前的那个男孩。在阿尔弗雷德停留的期间,我羞耻地期望他能来见我。不过,显而易见,先生们女士们,他彻底忘了在满是海报和漫画书的房间里的吻,红色岩石后交缠的手指。
在阿尔弗雷德离开的第五个圣诞节,我在报纸上看见阿尔弗雷德和艾米丽订婚的消息,几天后报纸上的正义人士开始批评指责阿尔弗雷德私生活混乱,吸食大麻,滥用违禁药物。
我打电话询问阿尔弗雷德状况,他在另一头含糊其辞。
“他们会害死你的。”我希望他能看清真相——极可能令他心碎的真相。
“谁?”
“你如今的伙伴,你的女友,在加尼福尼亚说爱你的,喜欢你的人。”
电话被挂断了。
我可怜的孩子,波提切利天使。你的激情正在杀死你,你的梦想要取走你的性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点燃一只烟,盯着那张几年前的照片,我把它从相框里抽出,让香烟猩红的火星攀附上去。我想我爱上了一个幽灵。等照片燃尽后,我去买一张去洛杉矶的火车票,还有一把4.5口径的手枪。在抵达洛杉矶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座环形剧场,一面悬在新奥尔良街头的镜子,一尊公牛铜像,它同时是一朵玫瑰,又是一场风暴。我从那面镜子里看见一群浑身涂抹油彩的女巫围着我跳舞,麦克白夫人站在蓝白色走廊的尽头,一把漂浮在空中的匕首。像一部邪典电影,古怪的祭祀活动。如果我足够诚实的话,我会承认我被伤透了心。我既嫉妒又悔恨。当火车到站时我在是否下车的问题上犹豫不决。
到达目的地后,我在公共电话亭给阿尔弗雷德打了通电话。我想如果直接自报家门的话,阿尔弗雷德一定不会告诉我他的住址,于是装作唱片公司的职员要了阿尔弗雷德居住的地址。阿尔弗雷德住在郊区,我不得不租了一辆车沿途看着路标找过去。路边的墙上贴着通缉犯的照片,如果我是狂热电影爱好者,照片上的脸会慢慢变化成我的脸。我万分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即将要干什么,从来没有如此明白,我必须去干,我会带着美狄亚的精神去干。
呵,那可真是一座气派的大房子!从外观上看简直是座城堡。我敲了敲门,退后一步耐心等待。我的手插在外衣口袋里把玩着那把枪。过了半晌,门开了。阿尔弗雷德穿着晨袍,靠在门框上,头发很凌乱,似乎漂过,发梢看上去干燥无光,皮肤过分苍白,眼睛底下挂着乌青。阿尔弗雷德见到我后表情十分惊讶,或者应该说震惊。
他慌乱地把我拉进屋里,大概是怕被狗仔之类的拍到。
“你怎么来了?”阿尔弗雷德一边问,一边把我往客厅领。
我没出声,环视了一眼凌乱的客厅,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各种药物和一些注射器,沙发上几件女人的衣服。我说:“看来报纸上说得不错。作为老朋友,阿尔弗雷德,我要恭喜你,实现你的梦想,得到了你所希望得到的。即便它们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堆垃圾。”
“什么?”阿尔弗雷德不解地回头。
“吸毒,磕药,给别人当狗。嗯?大明星?”我说。我看见阿尔弗雷德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
“我过得挺好的,我也喜欢我现在的生活。”阿尔弗雷德眯着眼警惕打量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需要你来教育该怎么过日子。你还不明白吗,王耀,我马上就会和艾米丽结婚,到时候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我完全具备资格代表L.B.C的一切。”
“然后被人发现吸毒死在家里?你和以前相比变了好多。”
“该死!如果你来就是为了像那群人一样对我进行说教的话,我劝你还是算了。要是没别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你在怕什么?你怕我把你以前的事说出去?”
“你想要多少钱?”
“我可不是来要钱的。”我上前一步,趁阿尔弗雷德没反应过来,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你他妈!”阿尔弗雷德捂住肚子,身体向后栽倒在地上。
“你今天的一切不过是别人施舍给你的罢了。你还打算在这里当别人的宠物吗?继续做你的白日美梦?你认为这里的人都爱你吗?你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想?我原本以为你足够诚实,足够勇敢,你连向我说清楚那些事情的勇气都没有。”
我抓住他的领子,照准他的鼻梁又给了他一拳。血从他的鼻子里流出,滴到衣服上,地板上。他捂住不停流血的鼻子,腾出手抓住我握紧的拳头。
“你他妈疯了?”他破口大骂。
阿尔弗雷德想爬起来,我从口袋里抽出手枪,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胸膛上。哦,可怜的孩子。你咬着生命,就像咬着火红的水果一般微笑,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所有,眨一眨眼睛,一切就回到刚开始的样子。
“再见,阿尔弗雷德。”我说,食指扣动扳机。
手枪没装消音器,若是有路过的人,恐怕都听到了这响动。我收回滚烫的枪支,握枪的手还有些发颤。子弹击中了,或者没有击中。枪声在我耳边回荡,并以脉冲波的形式撞击神经。血液戏剧性地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打湿白色的波斯地毯。小圆桌上的花瓶被打翻,干枯的香豌豆花瓣掉在阿尔弗雷德的头发上,他蓝得不可思议的眼睛上。
我想起在英国学习时,我的导师告诉我即将死亡的人,他的机体会分泌大量促肾上腺激素和脑啡肽物质,一种脑内止痛药,和内啡肽有相同的效果,也就是说,人在跨越死亡之境时是没有痛苦的,被子弹打中的身体也只会感到该死的麻木。
然而,当我对上那双眼睛,那双蓝得不可思议的眼睛时,那个新奥尔良的金发男孩脱掉了一层又一层的壳,重新出现在了我面前,光脚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吃着覆盆子派,因为电影里的恐怖镜头大叫。痛苦在悲伤中痉挛,月亮引发的潮汐在我的眼睑上留下淡蓝色的水渍。
阿尔弗雷德的瞳孔里倒映出我的脸,他的眼球在光线下显得湿润。我想起那些被绑住四肢扔在祭坛上的羊犊,它们的眼睛同样可怜。我最后吻了吻那双蓝眼睛,像很早很早以前那样。
事到如今,我们可以相信阿尔弗雷德——新奥尔良的金发男孩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而重症监护室里的是好莱坞的摇滚巨星。
*
复健ing
灵感来自《the other side of paradise》
(致敬纳博科夫)
【镜虫】这样……算……色诱吗……
“啊……这样啊……少校他……不会出轨了吧……”
萧驯喝了一口果汁压惊,想着替少校找补找补:“可是少校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人啊!”
“什么叫不是那种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知不知道!”
陆言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草莓蛋糕:“证据都那么确凿了,萧萧你不要再替小夏叔叔找补了……真没想到小夏叔叔是这种人!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夏小虫难过的低下了头……手机上赫然出现的是夏镜天最新的回复:“在忙……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可是三个人六只眼睛分明从甜品店的玻璃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少校进了对面的酒店!
而且他少校不是一个人!
是和一个人很亲密的手挽着手!...
“啊……这样啊……少校他……不会出轨了吧……”
萧驯喝了一口果汁压惊,想着替少校找补找补:“可是少校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人啊!”
“什么叫不是那种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知不知道!”
陆言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草莓蛋糕:“证据都那么确凿了,萧萧你不要再替小夏叔叔找补了……真没想到小夏叔叔是这种人!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夏小虫难过的低下了头……手机上赫然出现的是夏镜天最新的回复:“在忙……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可是三个人六只眼睛分明从甜品店的玻璃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少校进了对面的酒店!
而且他少校不是一个人!
是和一个人很亲密的手挽着手!
“小虫……你别难过……我不是那个意思……或许这里面确实有误会……小夏叔叔说不定是被坏人偏了呢……”
陆言一向心直口快习惯了,看到小虫很难过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不是给小夏叔叔定罪,而是安慰夏小虫!
小虫那么喜欢小夏叔叔,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可是没想到小夏叔叔还出轨了……
“就算少校真的和别人去酒店了……也不一定真的会发生什么……少校最近虽然回复消息慢了一点……他不是还是回家嘛……或许……事情还没有那么不可挽回……”
萧驯也斟酌着话术安慰小虫……他和陆言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好后悔,为什么上课时间要拉着夏小虫一起偷跑出来吃小蛋糕……
是课业不够忙还是任务不够重!
陆言看夏小虫吃不下去蛋糕,自己犹豫了好久……最后狠狠吃了一大口……然后把蛋糕放下一左一右的坐在夏小虫的身边,默默的握着夏小虫的手……
这样小虫会不会感觉好一点……
陆言和萧驯都不太擅长安慰人,就只能陪着小虫一起难过……
“阿言……萧萧……你们两个不用这样的……小蛋糕很好吃……我们继续吃……我现在不要难过,我要振作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少校的,如果少校喜欢别人了,那我就把他抢回来!”
夏小虫很单纯,单纯到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个人,如果这个人被别人抢走了,那么他抢回来就可以了!
可是,还没等夏小虫把蛋糕插起来吃到嘴里他就有点泄气了,有些自怨自艾的说道:“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少校抢回来……少校说……在人类社会……不可以杀人……可是其他的……我也不会……”
“肯定不能杀人的!而且抢回伴侣要不仅要抢回他的人,还要抢回他的心!小虫,我支持你!你要让小夏叔叔重新爱上你!”
陆言赶紧说道,而且他还补充道:“小虫你这么可爱又这么好看,我和萧萧都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你不要太看轻自己了!”
“对的!对的!你可好了!比刚才我们看到那个和少校在一起的那个人好看太多了!”
萧驯说完托着下巴审视了一下夏小虫,抱着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心态艰难开口:“但是,小虫……你有点……太乖了……男人嘛……有时候可能比较喜欢“坏一点”的……”
萧驯说完脸都有点红了,他感觉自己已经被韩医生给带坏了……
“其实……萧萧说的……也有道理……”陆言想到了毕揽星那个“大坏蛋”的某些所作所为,说的时候恨不得捂住两只眼睛……
“是真的吗?”夏小虫很欣喜的看向两位“军师”:“我……我不太会……你们两个……可不可以……教教我……”
“啊……”
“啊……”
萧驯和陆言蹬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这种事情……
怎么教啊……
两个人看了看夏小虫期待的表情,再次对视了一眼,然后视死如归的冲对方点了点头:“为了朋友的幸福!拼了!”
隐藏结局:
一场乌龙,三个人被勒令重学理论课……不过……少校……你昨晚吃那么好……有点恩将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