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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描改了dy上的那个特别萌的多伦多女孩kinny🙏

  原博dy号:youtobe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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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博dy号:youtobenow

作不归舟

  

  潘子璃月人if

  

  


       多托雷: 朝闻道 


  

  潘子璃月人if

  

  


       多托雷: 朝闻道 



力口贝

啊啊啊!!赶上了!!!!

情人节快乐!!!

啊啊啊!!赶上了!!!!

情人节快乐!!!

夕子Journey

摸了一个「富人」潘塔罗涅的证件照

虽然我知道他没有神之眼但是看颜色我就随便编了个冰系神之眼的背景)可以拿图和朋友开个玩笑之类的,别当成内鬼就行)

(对不起……将近三个月没更新,最近忙着搞学业上的事,现在只是忙里偷闲随便画一下而已,以后估计还得断更一段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开了要送礼物才能下载……我才发现……

摸了一个「富人」潘塔罗涅的证件照

虽然我知道他没有神之眼但是看颜色我就随便编了个冰系神之眼的背景)可以拿图和朋友开个玩笑之类的,别当成内鬼就行)

(对不起……将近三个月没更新,最近忙着搞学业上的事,现在只是忙里偷闲随便画一下而已,以后估计还得断更一段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开了要送礼物才能下载……我才发现……

梵鳥鳥.

祝各位旅行者们和大家平安夜快乐.圣诞快乐.新年快乐!!!


为什么被限流了(悲


2022感谢原宝和各位的陪伴 还有感谢滤镜每次都拯救我💗💗


作品已授权呆呆兽养殖中心

原图在赠礼哦 磨了十二个小时多 请自觉投粮票让作者活过来👉💗👈!

只授权刻章/转载(转载请艾特或标注原作者)/ 头像壁纸 不能自印!


(唠嗑)灵感来源于圣诞树上挂着的球球 但是里面装着执行官限定版(派蒙叉腰)

散宝的球球里是铃铛 其实在十一月画草稿的时候是随便定的小装饰品 居然和专武对应了好耶!脸上的痕迹是刀刀(新...

祝各位旅行者们和大家平安夜快乐.圣诞快乐.新年快乐!!!


为什么被限流了(悲


2022感谢原宝和各位的陪伴 还有感谢滤镜每次都拯救我💗💗


作品已授权呆呆兽养殖中心

原图在赠礼哦 磨了十二个小时多 请自觉投粮票让作者活过来👉💗👈!

只授权刻章/转载(转载请艾特或标注原作者)/ 头像壁纸 不能自印!


(唠嗑)灵感来源于圣诞树上挂着的球球 但是里面装着执行官限定版(派蒙叉腰)

散宝的球球里是铃铛 其实在十一月画草稿的时候是随便定的小装饰品 居然和专武对应了好耶!脸上的痕迹是刀刀(新年画刀的屑)因为画散宝草稿的时候剧情是散宝从机体里面掉下来了 感觉人偶摔坏了也很痛()😭正好这个裂痕也可以当作眼泪来看

木偶的小装饰品是修雪人和可以悬挂的三角彩旗!冬天嘛 把木偶姐姐造的机械换成雪人 因为这样可爱()

博士当然是联想到切片和药剂这种hhh  画了泼洒出去的金色药剂瓶子(画的时候还联想到了福灵剂!)然后还有一只博士限定修雪人

少女是圣诞袜 感觉睡觉会很暖和(什么

仆人是花环 就是莫名感觉仆人姐姐和花环的配色就像覆盖上了雪的松树

公鸡是糖和修姜饼人!想到他给鸭鸭家人带吃的嘿嘿

鸭门!!!都快点入教!!(你)鸭鸭是世界珍宝呜呜呜呜所以是树顶上的星星!!本人鸭厨 画的时候可能多少带点偏爱(你)鸭鸭好可爱好耀眼真的好适合当树顶的那个星星呜呜呜呜(突发恶疾)

首席是苹果ww不知道为什么但感觉苹果在圣诞节中真的很重要而且起到了很强的气氛烘托作用!!()

富人是礼物!卡哇首富当然要负责批发🎁(什么)

队长是彩球(球中球嘿嘿!)

一直带女士玩的!女士是冰棱 对应冰封的墓碑

以后愚人众团建会一直带散宝和女士玩的捏 很喜欢他们的说

冰神是靠着挂着执行官球球的圣诞树碎觉(目移)那个磨砂球球里装的是冰神之心(冰神人设和神之心都是假想 请以官方后续为准哦)


新的一年希望鸭鸭有好的剧情


冰神好像慈祥妈咪👉👈


                                           - *̣̩⋆̩☽⋆Lietha.




送葬人不是白毛

非荧乙女||执行官【富人】


.女主=屏幕前的你
.已婚

.两个赌狗个相互拿一生下注
.二次元三观请勿代入三次,我不知道自己都在写什么东西,主题不明确并且逻辑混乱。
.私设很多,注意避雷

  这篇文的配图在这里 


   宴会厅的气氛过于令人尴尬了于是你尬笑着退了出来,坐上了自家的车。
“夫人?您怎么出来了,老爷知道吗?”司机慌慌张张的开火,想起自家老爷平日里的行为模式,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第二天就得人首异处。
      “他知道,里面气氛太尴尬了,老爷又不让我喝酒,我就只能趁机溜出来了,反正也快结束了。”...


.女主=屏幕前的你
.已婚

.两个赌狗个相互拿一生下注
.二次元三观请勿代入三次,我不知道自己都在写什么东西,主题不明确并且逻辑混乱。
.私设很多,注意避雷

  这篇文的配图在这里 


   宴会厅的气氛过于令人尴尬了于是你尬笑着退了出来,坐上了自家的车。
“夫人?您怎么出来了,老爷知道吗?”司机慌慌张张的开火,想起自家老爷平日里的行为模式,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第二天就得人首异处。
      “他知道,里面气氛太尴尬了,老爷又不让我喝酒,我就只能趁机溜出来了,反正也快结束了。”你搓搓手,利索的把累赘的晚礼服后摆提起来卷一卷钻进车里。
      指尖在短时间之内冻的有点发红,你抬起手放在嘴边呼热气。
      “车上还很冷,您要不先回去待会吧,别冻着您,不然老爷会生气的。”
      “没事,你放心,我的体质还没差成那个样子。”
      “是。” 司机没了下句。
      你家所有的家仆都知道,潘塔罗涅夫人看起来是个很安静又有些胆小怯懦的人,并且执行官夫人的身份实在是过于特殊,所以下人一般不太敢和你说多余的话。
      车座铺着上好的厚天鹅绒垫子,你把车帘一拉,往靠背上一靠,等着丈夫一起回家。
      汽车的轰隆声并不大,四周雪白一片。
      至冬实在是没什么动人的景色可以看,你想。虽然你的丈夫因为你曾说过一句“好想看看别的国家的植物啊…”就为你特地清理出了一个温室当做花园。
      但你还是觉得怪怪的,毕竟人为培育的景观怎的比得上自然的创造。
      但你知道他为了你能开心,建了那间耗费了他巨大精力和财力的温室花园。那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
      唔,有点困了。
      你在车里迷迷糊糊的直点头,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突然感觉有人敲了敲车窗。
      你拉开帘子,看见熟悉的人,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
      你迅速往里面挪了挪。
      “久等了。”
      你笑笑“我都快睡着了。”
      “回家再睡吧,车里容易晕车”
      “老爷。”司机恭恭敬敬叫了声老爷,潘塔罗涅说了声走吧,没有对从宴会厅里陆陆续续走出来的人进行客套的告别,看来潘塔罗涅老爷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商业性的笑容挂在脸上太久,嘴角都是酸的。
       潘塔罗涅天生笑面,很久以前有江湖上算命的说他面相好,天生贵气,刚刚在宴会上有人对他说了同样的话。
        想起过去的滋味有点奇怪,他向来不愿回忆起那段日子。
        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很爱笑的人。只是经历把他折腾成了这样,脸上的笑容几乎成为了【富人】的标志。以及……
       “老爷?”你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
       “嗯?”他从心事中抽身,转头看见你有些忧虑的脸“没事。”
        看着很没精神的样子呢。
        最近不知道是生意不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你常能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沉思,好久都不动一下,或者看着单据表发呆,有时候你过去轻轻叫他还会吓他一跳。
        他嘱咐手下做事一般都会尽量避开你,你关心一下他的工作的话,他会把最近的市场走向,营收情况告诉你,一切正常,让你别担心。
        【可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情况,不是银行。】看着他淡淡的笑容,你总是开不了口。在家族灌输给你的信息中,妻子是不允许过多干涉和过问丈夫的工作的。
        他属于执行官的那份威严和冷酷从不在你面前展现,明明是光凭武力就能坐上第九席的人。和其它执行官不一样,潘塔罗涅,至少在你面前,是个相当温润的人。
        ……
        你感觉到了一瞬间的失语。
        “以后这种酒会我尽量不要让你来了。”他看着窗外轻轻说到“你听不惯奉承的话,那些人让你太难堪了。”
        “还好啦……也是替你分担一下压力,倒是你啊,各种酒兑着喝,会难受吗?”
        “习惯了,还好。”他收回向窗外的视线,把帘子重新拉上,往你身边靠了靠。你顺势偏头,枕在他大衣的毛领里。
        “老爷累了。”
        “……嗯。”难得他没有否认他累了,并且看起来也不太想说更多话,你便识趣的没了下文,往他大衣里挪了挪。
        好冷。
        
      
          潘塔罗涅本人觉得自己的心情非常糟糕。
        过去的记忆时不时在眼前浮现,堆成山的工作和密集的应酬砸的他有点蒙头转向,并且,他的夫人貌似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一直没吭声。
        物质需要没什么是他满足不了的,就算是你想要自己姐姐的头骨做调料盒,他也一样可以做到。只是他发觉你好像对物质没什么强烈的追求。
        你和他结婚,最早连他自己也认为你和传言中的一样看上他执行官的地位和金钱。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你,则是他觉得,在那一众追求者之中,你是装得最像的——装得最爱他。
        伪装的温情也是温情,所以你成为了他心中最后一块拼图。他渴望恋人的关怀,可潘塔罗涅本人从未觉得他会得到真正的爱,因为踩着无数人尸骸上位的资本家,不可能有人去爱。
        潘塔罗涅老爷从不做亏本生意。
        可他需要一个会关心他的“爱人”。
        情感不是真金白银,所以他不太在乎在这方面的投资,至于盈亏嘛……这是极少数他心里没底的交易。
        后来他慢慢发现,你确实没有巨大的物质追求,喜欢的就是摆弄摆弄花,折腾各种茶叶这种……嗯,平淡的东西,对地位也完全没有感觉,除了在外人面前该有的端庄和气质之外,你对下人都懒得端架子。
       他这样的人会得到一个人真正的爱吗?
        今天这场晚宴上让他更加混乱和纠结,你仍旧没有在别人面前展示你突出的地位,让自己成为整场宴会的焦点。面对他人的赞美和奉承表现的相当难堪,你甚至在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偷偷跑到他身边和他说……“老爷,这里太尴尬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并且我有点热,先出去了,我在车上等你。”
        “嗯,不过车上冷,你注意别着凉。”
        “老爷也别再喝酒了,喝多了胃会很疼,晚上也睡不好。”
        然后迅速提前溜出了宴会厅。
        ……
        
        
        “老爷。”车停在了府邸门口,你看他一直望着窗外发呆,叫了好几声也没反应。“老爷,到家了。”你扯扯他的袖口,拽住了他的手。
        大概是你手实在是太凉了直接让他激灵了一下。
        “哦…抱歉,在想事情。”
        “老爷需要好好睡一觉,先别想了吧,回家了。”你实在是担心他的状态,可你对他深层的工作实在是一无所知,你有些慌乱,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无所不能的执行官大人愁成这样。
        你嘱咐下人去煮解酒汤。
        你觉得有必要好好的和自己的丈夫谈一谈。
        脱礼服,洗澡,一切都结束终于可以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了。
        今晚的执行官大人有些沉默,但是该有的调情倒是没缺席,能看出来他很喜欢逗你,并且极其享受你接不出下句,脸红心跳不知道往哪里看的感觉。他再度扬起的嘴角让你稍微安心了一些,想着最近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明早悄悄告诉总经理让他尽量让老板少操心些事情。
       床边的夜灯昏黄,他身上常年有种雍容香料的味道,高调但不轻浮,你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着他闻,静静沉入梦乡。
        虽然已经很晚了,你也很累了,但车上的睡意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看着天花板上古朴吊灯模糊的轮廓,在心里叹了口气。
        虽然他之前就说过不用在他这里恪守你家之前的那些家训和过于繁杂的礼仪,但这些东西扎根在你的脑袋里太久,你不知道怎么回应他。从小你受过太多冷落和责骂,你家里人对你嫁给了一个商贾这件事非常不满意,你本身就不被家里人看得上,这下就相当于彻底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潘塔罗涅老爷是个很难看透的人,别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话哪句是真心的,和他做生意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搞不好就会横尸荒野,但利益至上,还是有无数人愿意来赌自己的命。
        你爱他。
        你也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换一些他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感情。
        
        你把呼吸放轻,尽量不吵他休息。
        “睡不着吗。”身侧的人翻过身对着你。
         他的声音很特殊,很难用简单的词概括,像把钩子,直直把你的心偷走。你轻轻说“嗯,可能是晚上吃太多了。”
         “……”
         “老爷困了就睡吧,不用管我。”
         “我也睡不着……嗯,夫人想聊聊天吗?”
         “好啊。”你拽了拽枕头,往他那边又凑近了一点。
         “最近手下很多在须弥附近,有什么想要的,明天我写份单子给他们。”
         “嗯…我没什么想要的,家里的茶叶暂时够喝呢”
         “就知道惦记你那点茶叶”头顶传来一声笑骂
         你正思趁着要不要今天和他谈一谈,思来想去觉得现在不太合适,可能一会他就困了,结果听见他说“夫人似乎总是有话想说,但是最终都没说出来,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你突然被问住了。
         他倒是也没急,静静等待着你的回答。
         黑暗中你能听到他平静的呼吸声。他的手虚虚环在你腰间,不长不短的黑色发丝散在枕头上,和你瀑布般的头发交织在一起。
         “我……”
         “不急,可以整理好思绪再回答。”
         “……我不应该过多过问你的工作,我知道老爷说过不用恪守我家那些贵族礼仪什么的,但我从小耳濡目染,想舍弃有点难……并且你不让我知道一些事可能是有你的原因,我还是不要给你添麻烦了。”
         “一般都想问什么呢?”
         “也没那么重要啦,想直接关心你一下,或者问问最近有没有糟心事,难缠的竞争对手什么的。”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随意,问下属或者直接问我都可以,想和我讨论我的工作也没有问题。”然后他思考了一下又说“没必要这么细心的照顾我的感受。”
        也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温柔对待过他,温柔的有些软弱。
        “……”你垂眸。“嗯,我知道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他用下巴蹭蹭你的发顶。
        “老爷。”你咬了咬下唇。“你……以为我是一个好人吗?”
        “嗯?为什么这么问。”
        “请先回答。”
        “不。”他说“你既然成为了潘塔罗涅夫人,就已经声名狼藉了——至少名义上是。”
        “名义上无所谓,我本身的品质也并不高尚,老爷。”你的语气和平时一样,没有波澜。“贪婪,虚荣,追名逐利,在我看来这些都是人性的一部分,我并不在乎您是多么残忍的人,手里有多少血债。”
        “……”
        “你也知道,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不可能干干净净,就算是那位璃月的凝光。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没有什么强烈的物质和权利追求,也不想要神之眼。”你叹一口气,继续说“我知道您的本性,也知道您做过什么事,虽然不曾亲眼目睹。这些于我来说都无所谓,我不想,也不能那些人共情。”用温柔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很无情的话呢。
        执行官大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事。
       “我很自私,老爷,追求您仅仅是因为我爱您。我应该也算得上是个疯子,我愿意用我的一生去赌您是爱我还是利用我。如果是后者,我将会输掉我的余下的生命。”不知为何,前者你有些说不出口,可能是没有底气
        “你赢了。”他接下你接下来的话,落地又是一片寂静。“其实,我也投资了不少无形资产,笔生意的盈亏我无法掌控,因为选择权在你。不过就在刚才,你亲口告诉我——我仍旧没有亏损,而且大赚一笔。”
        一吻落下,你本就没升起来的睡意完全透支掉了。“老爷……”“既然都睡不着,不如夫人和我分享一下盈利的喜悦?”他翻身把你压在身下
        你们十指相扣
        虽然指缝被婚戒压得生疼,但你还是笑着答应
        
        “好啊。”
        窗内急促的呼吸声起起伏伏,春光旖旎。
        窗外大雪纷飞,至冬残酷的冬天如期降临。
        
        
        
 
      
        
         
         
         
       
        
        
        
        
        
        
       
        
        
        
        
        
        
        
   
        
      
      
      
     

君无彧

【富人×荧】拜托,你家老板我可以打包带走吗?

#架空现pa,大学生荧×社畜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性格都是我根据pvOOC的,轻轻跪下(

#是双向奔赴,我最喜欢的双向奔赴——(被拉走)

——————————————————————————————


  【1】

  

  “请给我一杯薄荷柠檬气泡水和一个大份芝士蛋糕!”

  

  少女背着单肩包,在自己熟悉的位置落座,随后看向空无一人的收银台和收银台后边被两块布挡起来的后厨,习惯性地点单。她知道如果前台没人的话,店员一定是在后厨准备东西。

  

  这家坐落在A大边上的甜品店不大,但是推出的许多东西都和荧的口味一拍即合,所以即使这家店只开业两个月,荧已经在这里......

#架空现pa,大学生荧×社畜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性格都是我根据pvOOC的,轻轻跪下(

#是双向奔赴,我最喜欢的双向奔赴——(被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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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请给我一杯薄荷柠檬气泡水和一个大份芝士蛋糕!”

  

  少女背着单肩包,在自己熟悉的位置落座,随后看向空无一人的收银台和收银台后边被两块布挡起来的后厨,习惯性地点单。她知道如果前台没人的话,店员一定是在后厨准备东西。

  

  这家坐落在A大边上的甜品店不大,但是推出的许多东西都和荧的口味一拍即合,所以即使这家店只开业两个月,荧已经在这里消费成了“黑卡会员”,和店员也成为了互相躺在列表里的好朋友。

  

  “我很好奇,每次你都能吃那么多吗?”

  

  掀开帘子出来的人却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店员。身材高大的男人戴着眼镜,年轻的面孔上挂着和年龄不符的和蔼笑容,令人能嗅到一丝丝阴谋的味道。

  

  荧扭头,和他对上了视线,随后撇了撇嘴:“怎么是你?店员姐姐呢?”

  

  男人从收银台后边走出来,走到她的座位边上,拉了一条椅子坐下,右手撑着脸,轻笑着开口:“店长都出来招待你了,你还不满意?”

  

  荧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哪有店员姐姐可爱,我申请换人。除非你带着我的起司蛋糕一起出来。”说罢,她向他伸出手,掌心朝上,一副“请给我蛋糕”的表情。

  

  “后厨在给你做呢。”潘塔罗涅的目光扫过白皙中透出一点健康粉的掌心,无奈地回答。

  

  荧将摊着的掌心握成拳,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潘塔罗涅的肩膀,嘟囔到:“老板整天在店里晃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前几天表白墙有人发了你的照片,说‘甜品店的小哥哥长的很好看’?”

  

  潘塔罗涅不动声色地收下了这份褒扬,十指交叉托起下巴,笑眯眯地盯着荧,似乎是在等她的下一句评价。可是荧低头玩起了手机,并没有要对这件事发表评论的意向。直到店员在桌子上放下柠檬气泡水,荧才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杯子,转头又看见了一直坐在边上看着她的潘塔罗涅,有些疑惑:“咦?你怎么还在?”

  

  潘塔罗涅的脸有一瞬间从手上滑下去的倾向,虽然他很快就稳住了。“你刚才在看什么这么认真?”他扶了扶眼镜,苦笑着询问。

  

  荧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聊天界面。名为哥哥的状态栏闪烁着。她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低头看手机,含糊到:“之前我和店员姐姐聊天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吗?就是关于我借宿的家庭的事情,我正在问哥哥那边的基本信息。”

  

  荧有一个小毛病,就是一心不能两用。当她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注意力就会完全地投入进去,甚至忽略周围正在发生的事情。就像刚才那样,她专心地和哥哥聊天,就会完全忘记自己身边还坐了一个潘塔罗涅这件事。

  

  “那很巧啊。”潘塔罗涅顿了顿,唇角上扬,“你也可以咨询我。”

  

  荧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很快,她就看见哥哥给她发来了一个名字:

  

  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潘塔罗涅。荧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目光从屏幕到面前人身上,又从面前人到屏幕上,巴不得把那四个字从屏幕上抠下来,拿在手上和面前这个人笑咪咪的人比对比对。

  

  她颤颤巍巍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潘塔罗涅:“你?”

  

  潘塔罗涅微微低头,荧的指尖就碰到了他的鼻尖。“是我。”他回答,“你问我为什么还在?因为等下我要带你回家。”

  

  

  【2】

  

  这份薄荷柠檬气泡水和芝士蛋糕荧吃的并不安稳,因为边上有个“虎视眈眈”的短期监护人。一想到未来还要受他照顾一段时间,荧就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变质了:本来他们应该是商家和顾客的关系——顾客就是上帝,只要她付钱,潘塔罗涅就管不着她;而现在,潘塔罗涅竟然在她打算把气泡水里的冰块吞进嘴里嚼碎的时候,伸手抢走了她手里的杯子,美其名曰,为了健康。

  

  “虽然现在天气确实热起来了,但直接吃冰块只会让你肚子疼。”潘塔罗涅说得理所当然,“你有什么要整理的吗?我们现在就去你学校。”

  

  荧坐在他的副驾座位上,系好安全带:“你还没说呢,我哥哥怎么会找到你?”

  

  潘塔罗涅驾驶汽车平滑地随着人流车流走走停停,听见她的询问后,答到:“因为我认识你哥哥,我们关系不错,我在A大边上刚好有房子,所以他就来找我了。”

  

  荧微微侧目,摆出一副戒备的姿态:“你不会……小时候还抱过我吧?”她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满脸了然神色。

  

  这下倒是潘塔罗涅哑然失笑,荧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怪话,愈发狐疑。

  

  红灯跳成绿灯那一刻,潘塔罗涅松开刹车,汽车缓缓启动,驶向下一个路口。他推了推眼镜,收敛笑意,正经地解释到:“我现在才二十八岁,没有那么老。正巧那天你哥哥和我提起你暑假打算留在学校里,又不想和陌生人合宿,所以问我能不能把空房间借你住一个暑假。”

  

  “可是你也算陌生人啊。”荧撇嘴。

  

  然后就听见潘塔罗涅平静地说:“所以我提前两个月来和你认识了。”

  

  吓得荧手里的手机差点掉进座椅和门缝之间。

  

  “你……你开那个甜品店……是、是……”荧结结巴巴地开口。

  

  “噗……”潘塔罗涅再一次笑出声,“专门开甜品店来认识你吗?”车辆拐弯,自动升降杆抬起,熟悉的校园景色慢慢映入荧的眼帘。潘塔罗涅摇摇头,轻声说道:“我并没有那么料事如神。”

  

  荧松了一口气,右手拍着胸脯:“我还以为你就像那种小说男主一样,提前调查了我的喜好,砸重金专门来制造和女主角的巧遇的呢。”说完这句话,她似乎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立刻改口:“当然我也不觉得我能够算得上小说女主,我要是小说女主呀,我怎么还没有一夜暴富……”

  

  汽车停在女生宿舍楼门口,当潘塔罗涅解开安全带声音响起时,荧才意识到自己该下车了。刚刚沉浸在感慨之中,她都没有注意到原来已经到了目的地。于是她向潘塔罗涅道谢,随后下车,向宿舍楼里边走去。

  

  潘塔罗涅和她前后脚进了宿舍楼,在宿管阿姨监视的眼神下,潘塔罗涅写下了“学生家属”的身份,随后和荧一前一后,穿过漫长的走廊,前往荧的宿舍。

  

  “学生家属?亏你想的出来。”荧本来都已经走进去了,但是听见宿管阿姨让她停一停,她才回头看见了被拦在门口的潘塔罗涅,“要我说,你在楼下等我就好了。虽然现在是统一的收拾行李时间,男性可以进楼,但我觉得你没必要专门跑一趟。登记多麻烦。”

  

  潘塔罗涅替她推开门,侧身请她先入内:“现在你借宿我家,我也能算半个家属。”

  

  “行吧行吧,这个便宜让你占了。”荧嘀咕着进门拿自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她有一个舍友还没走,此刻听见开门的声音,欣喜地和她打招呼:“荧,你回来拿行李啦。”

  

  舍友扭头一看,不仅看见了走进来的荧,还看见了站在她们宿舍门口的那个男人。他礼貌地冲她打了个招呼,随后就站到了门外,只余一鞥一角还在门框边飘荡。

  

  舍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五步并做三步,冲到荧身边,贴着她的耳朵紧张地问:“这不是前几天那个上表白墙的甜品店小哥吗?你那时候说和你不过是付钱和收钱的关系?”

  

  “你乱说!我说的明明是上帝和服务上帝的人的关系!”荧柳眉拧在一起,辩驳到,“现在他变成我的家长了,你说气不气?”

  

  门外传来潘塔罗涅的声音:“荧,我都听得见。”

  

  舍友一愣,拉着荧往最里边走,两个人背对着门继续偷偷咬耳朵。潘塔罗涅听门内没了声音,转过身看了一眼,就看见两个小姑娘一边说一边哀叹,于是又转了回去,轻轻扣了扣门框:“要不我先把你的行李箱搬下去?你们慢慢聊。”

  

  荧一惊,瞬间满脸通红地大声喊到:“我们聊好了!”说罢,她拍了拍舍友的手,抛下一句线上聊后,哼哧哼哧搬起了自己两个大大的行李箱。

  

  舍友从她手里拿过一个箱子,帮荧推出去,却在出门之后,被潘塔罗涅拦了下来:“我来拿。”

  

  “很重诶。”荧手里的箱子也去了潘塔罗涅手里,他一手一个,看起来毫不费力地向前推行。

  

  “你拿着你的随身物品就好,别到时候再赶回来拿。”潘塔罗涅的声音从走道里传来,荧不得不赶紧拎起自己的包,和舍友拥抱了一下,在舍友一副“一定要平安啊”的莫名表情中,离开了宿舍,开启了她漫长的“有个看起来比哥哥管的还多的监护人”的暑假。

  

  汽车离开校园,驶向校园边上的小区。校园白塔上那口巨大的钟依旧在她的视线里;学期末尾的铃声尽职尽责地响起,穿过一个个屋顶,来到她即将度过暑假的屋子。即便荧知道自己已经放假了,身体却会不由自主地绷紧,做出上课的姿态。

  

  在一边为她打开房间窗帘的潘塔罗涅注意到了她小小的僵硬,轻如尘埃的笑声和窗帘布一起被卷起来,露出一室阳光。

  

  “这就是你的房间。我的房间在走廊灯那边,厨房和餐厅在楼下。你现在是要收拾东西、还是想吃点什么呢?”他从房间里边走出来,向荧做简短的介绍。

  

  荧环顾四周。装饰简洁大气的房间似乎没有一点生活痕迹,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结束装修一样。

  

  “这里以前没有人住吗?”荧有些好奇。毕竟这也太新了一些。

  

  潘塔罗涅走到她身边,低头回答:“是的,你是这个房间的第一个主人。”

  

  “看起来是我的荣幸?我哥哥交了多少房租?”荧仰着头,脸上挂着笑容。

  

  潘塔罗涅挑眉,说得漫不经心:“房租那点钱,我不是很在意。你先在上边收拾吧,有事叫我,我在楼下。”

  

  荧目送着他离开,好气又好笑:“什么叫房租那点钱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有钱人真是了不起。”

  

  

  【3】

  

  和潘塔罗涅住同一个屋子的生活比荧想的要自由很多。她本以为潘塔罗涅就和哥哥一样,整天叮嘱这、叮嘱那,可是原来潘塔罗涅比她想的要忙碌很多。荧不明白,一个甜品店老板为什么会忙成这样,毕竟虽然甜品店有不少像她这样的忠实顾客,但也不需要他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吧。

  

  而且,在荧向哥哥确认潘塔罗涅真的没有收房租之后,她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荧总觉得良心上有些过意不去,就决定在某个普普通通的、实习回来的傍晚买点菜,做几个普通的家常菜请潘塔罗涅吃。在那之前,他俩都是通过外卖解决的。

  

  结果第二天开始,家里的冰箱里就塞满了各种新鲜的食材。荧又有了一种自己是在白吃白喝的感觉,于是只好更加卖力的做菜。

  

  只不过,潘塔罗涅好像很忙。他不能总是按时到家,连带着荧做饭的时间也往后推迟了一个点。

  

  六点钟开始做,意味着七点潘塔罗涅到家就能吃上温热的菜。可是今天,一直等到八点,荧都没有等到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

  

  以往,一到周一潘塔罗涅就会工作到很晚,可是现在都晚上八点了,她从坐在饭桌前等,到瘫在沙发上放空自己,再到现在的坐立不安,都没有收到他的一点消息。荧觉得自己如果再得不到答案,她心里的不安就会一直一直蔓延发酵。

  

  抱着不想再坐立不安的心态,之前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两人生活界线的荧,头一次迈出了越过界线第一步。

  

  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没有需要帮助的情况下,按下潘塔罗涅的电话。

  

  电子音响了几声,随后陷入了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荧的心在那几个呼吸之间被抬到了最高点,随后对面传来有些疲惫、但又温柔的失真音色,让她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喂……荧?抱歉,我还没结束工作……你如果累的话,就先休息吧,不用等我。”潘塔罗涅的声音没有比这一刻离她更近过。

  

  荧的手一点点握成拳,指甲嵌进掌心之中,随后又慢慢松开。因为她不清楚自己在揪心什么,明明加班到八点并不是一个很晚的时间。

  

  她听见自己说到:“我担心你饿着。我做了饭,给你打包带来。”

  

  “我没事……你不用跑一趟,现在外边很热,还是别出来了。”潘塔罗涅停顿片刻后,反过来安慰她,“我不饿,我回来再吃。”

  

  荧握着手机,陷入了沉默之中。或许是短暂的沉默让潘塔罗涅意识到什么,他改口说到:“我把地址发给你,我在那里等你,路上注意安全。”

  

  电话搁下,荧站在桌子前,望着满桌的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因为这通电话让她意识到自己只是借宿在潘塔罗涅家的一个普通朋友,不是他的谁,其实根本没必要、也没有资格管那么多。

  

  这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自我认知,可荧却觉得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像是放了酵母一样慢慢膨胀,压迫她的喉咙,喘不上气、说不出话,甚至眼睛里还有泪水弥漫的冲动。

  

  荧想不明白为什么,于是胡乱的用手背抹了几下眼睛,随后找出了打包盒,将米饭和潘塔罗涅喜欢的那几个菜装了进去,随后按照他发过来的地址,打了一辆车前往目的地。

  

  等司机师傅送她到目的地之后,荧忽然意识到,潘塔罗涅对钱的底气究竟从何而来。她面前是Z市有名的上市公司,办公大楼一共十七层,而潘塔罗涅让她去十六楼找他。

  

  什么人能坐顶楼以外的楼层?按照荧在现在实习公司实习的经验,想必不是一把手就是二把手。抱着这样的心态,荧走进电梯,看着显示屏上跳动的红色数字,忽然觉得自己和自己手里的食盒一样,变得越来越渺小。

  

  她好普通啊——如果潘塔罗涅可以做小说男主角的话,女主角一定不会是她。

  

  当荧站在唯一一扇关着的办公室门前时,她感觉自己已经和一个泡泡一样,已经渺小到潘塔罗涅挥挥手就可以立刻从他生活里消失的那种程度了。

  

  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在听见木门后流动的“请进”之后,鼓起勇气迈了进去。

  

  白色的灯光中,潘塔罗涅坐在宽大但已经被成对的文件叠满的桌子后边。他的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与炫目的灯光将他衬得不可接近。荧再一次生出胆怯。

  

  “荧。”潘塔罗涅抬起头,见她站在门边久久不动,起身向她走来,“还要你担心,真是抱歉。”

  

  他伸手从荧的手里接过食盒,随后又理所当然地轻轻牵起她的手指,带着她往办公桌走去。

  

  “你坐这里。”他从边上拉来一条转椅,放在他的座位边上,“文件有些多,要不要我带你去会客室?”

  

  荧低着头,双手放在腿上,焦虑地不停搅动:“不,我坐在这里就好。”

  

  “可是这边的话要小心文件撞头哦?”潘塔罗涅看她头越来越低,即将撞上其中一个凸出来的文件盒,连忙伸手替她挡着那个坚硬的角。

  

  荧立刻回过神来,慌乱地看着潘塔罗涅,向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差点弄倒了文件,对不起对不起。”

  

  潘塔罗涅看着状态有些不对的荧,俯身看着她的眼睛:“今天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实习上的还是学习上的?我能不能帮忙?”

  

  隔着玻璃镜片,荧看见潘塔罗涅的瞳孔,有一瞬失真的美丽。但是他眼睛的关心不假,那种淡淡的温柔,就和两人相处半个月时,他关心她时流露出来的一模一样。他捧着她脑袋的手温柔有力,带着掌心的温度,传达进她乱哄哄的脑子里。

  

  “怎么了?”他在荧面前蹲下,“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荧低头,看着仰视自己的潘塔罗涅。这样的角度看过去,她正好占据了他整个瞳孔的倒影——仿佛他的眼里只有他。虽然眉间有疲色,但潘塔罗涅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仿佛连天塌下来都可以替她担着。

  

  “我不该……但是……”荧没说几个字,泪水先流了下来。她在潘塔罗涅有些惊讶的眼神里,一把扑了上去,搂着他的肩膀,泪水越来越多。

  

  “潘、潘塔罗涅,怎么办,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这样的念头在这一刻才变得清晰,又让荧觉得可怕。因为她已经清晰地看见了自己和潘塔罗涅之间的差距,也在坐电梯的时候简单地搜索了一下和这个公司有关的信息。

  

  数不清的溢美之词一下子将这个朝夕相处的人从自己身边拉远,同时还带着她那颗有些萌动的心。潘塔罗涅好像和她离得太远了,让荧害怕。

  

  “我不该打扰你工作的,但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她将先前没有说完的话与泪水掺和在一起,一口气说了出来,然后,陷入到了深深地害怕之中。荧不敢松开自己的手,她害怕潘塔罗涅说一些转移话题的话来结束这个尴尬的夜晚,顺便结束他们尴尬的关系;也怕潘塔罗涅推开她,让她冷静一下。

  

  荧能够感觉到潘塔罗涅的手挤开了她的拥抱。她有些无力地,慢慢垂落双手,打算等待最终的审判降临;可是在她的手彻底从潘塔罗涅身上离开的前一刻,落在她身上的拥抱让荧一怔。

  

  荧听见潘塔罗涅在她耳边说:“是吗,好巧,我也喜欢你。”

  

  “不是有点,是很。”

  

  “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也更加喜欢我一点。”

  

  “荧,能更加喜欢我一点吗?”

  

  

  【4】

  

  荧坐在转椅上,看着潘塔罗涅点击“上传”,长长地松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她:“这下总算做完了。”

  

  方才的小插曲,好像没有对他的工作造成任何影响。而荧却被震的在椅子上瘫坐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思路,顺便确定潘塔罗涅不是因为加班加到脑子糊涂了才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即便已经确定他没说胡话,荧依旧有几分的不真实。两情相悦这样一直存在于小说和表白墙上的情节,此刻突然发生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一团云雾,将她笼罩起来。可她又不好意思问出“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这种非主流偶像电视剧一样的羞耻台词,于是起身拿着盒饭,朝办公室里的微波炉走去:“那我帮你去热一下饭。”

  

  还没起身,饭盒就被人拿走,顺便手也被拉了一下,荧来不及坐回自己的椅子里,就被拉到了潘塔罗涅的怀中,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你干什么?”荧感受着自己腰上像绳子一样缠上来的手臂,脸上浮现粉意,耳根开始发烫。

  

  潘塔罗涅不顾荧伸出来推开他脸的手,执意凑了过去:“方才说得仓促,还没来得及做表白后要做的下一个事项,现在补上。”

  

  表白之后有什么事项?荧感觉自己大脑超负荷运转,根本想不到表白应该和什么连在一起。

  

  可是潘塔罗涅用行动告诉了她。

  

  情侣和吻总该难舍难分,于是他们在高高的楼宇之中,以整个城市的喧哗和绮丽作为背景,交换着彼此藏在舌尖心上的誓言。

  

  “嗯,味道和我想的差不多。”一吻落幕,潘塔罗涅托了一把荧的腰,免得她从自己腿上滑下去。

  

  “什么味道?大蒜吗?今天的茄子里我确实放了一点,但应该没有那么冲吧!”荧脸上的绯红没有褪去,眼角还有晶莹的液体,此刻别过头,不好意思看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挑眉:“你说什么呢?”

  

  他凑过去,又在已经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上啄了一下:“很甜。”

  

  荧把脑袋藏进他的怀抱里,不敢看他。

  

  潘塔罗涅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于是抱着怀里缩成一团的人又坐了一会儿,随后在她耳边轻声询问:“想去海边吗?现在的海边应该很凉快。”

  

  Z市靠海,长长的海堤是夏日的乘凉圣地。只不过因为A大是在Z市最远离海岸的那个角落,荧不好意思麻烦潘塔罗涅送自己过去,也不怎么放心一个人夜晚跑那么远,就没去过多少回。听到潘塔罗涅的提议,她与潘塔罗涅相握的那只手抓得又紧了一些,嚅嗫着:“现在还来得及吗?”

  

  时钟指向九点,从潘塔罗涅的公司会去也要不断的时间。荧担心,潘塔罗涅加班到这么迟,最需要的一定是休息,而不是陪着她去疯玩。

  

  “九点,外边正好凉了下来。”潘塔罗涅摸着荧的脑袋,动作温柔,“而且,我实在是没法这么快就平静下来。我太开心了。”

  

  荧蓦地抬头,直勾勾地撞进他的双眸之中。

  

  亲吻如期而至,比方才还要热烈许多的吻几乎将荧吻作一滩水,吻得她发出轻微的嘤咛。

  

  “那你要先吃了晚饭——算了,别吃冷饭了。我记得海边有小摊,我们去吃现做的。”荧收起饭盒,又被潘塔罗涅一把拿过:“这就当我明天的中饭吧。”

  

  “毕竟是你亲手做的,我舍不得扔掉。那是浪费粮食。”

  

  他们驱车前往海边,然后在寄安全带的时候,又不由自主地交换了一个亲吻。潘塔罗涅本来是想帮荧看看安全带为什么寄不上,可是看着她因为寄不上安全带而有些恼火,望向他后又很是信赖的目光,便情不自禁伸手捧着她的脸,亲吻饱满的果实。

  

  荧不愿看他,色厉内荏:“我以前从没发现你那么黏人。”

  

  潘塔罗涅启动车辆,坦然地承认:“因为现在我有女朋友了。”

  

  他扭头,透过玻璃窗上的倒影,看见荧金色的瞳孔,如同挂在天边的星星一般透亮。

  

  “谁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荧一愣,反驳脱口而出。

  

  潘塔罗涅看着一盏盏路灯被撇在他们身后,感受着窗外的风从燥热逐渐变得凉爽,还带着一点海腥味,回答到:“如果是想做妻子的话——虽然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民政局,但我觉得还是等你毕业更加合适。”

  

  “潘塔罗涅!你怎么都想到结婚了?!”荧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

  

  而他轻轻一笑,目视前方:“那你还想嫁给谁呢?荧?”

  

  从停车场走出来的时候,脚下已经开始出现了柔软的沙子,细沙顺着凉鞋钻进脚下,又被甩出去;扑面而来的海风没了白天的燥热,沁人心脾。

  

  潘塔罗涅锁了车,从后边追上来,顺理成章地牵起荧的手。他们就像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一样,在海堤上,手牵手散步。

  

  而散步的时候肯定要聊些什么。远处的海潮,近处的喧闹,都比不上身边人几句耳语呢喃。而荧想知道的,是潘塔罗涅为什么会喜欢自己。难道是和她一样,在朝夕相处的半个月里,发觉自己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牵引到了对方的身上吗?

  

  荧没有问,因为她知道潘塔罗涅会告诉她。

  

  对于荧来说,潘塔罗涅算得上是有问必答;如果说荧之前为什么不知道自己身边这尊大神其实那么牛,主要原因还是得怪她根本没想到问。

  

  “荧,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虽然没有抱你,但是也差不多了。”果然,潘塔罗涅开口了,虽然一开口就直接把时间拉回去二十年,拉得荧措手不及。

  

  “那个时候我八岁,而你和你哥哥刚生出来。我作为你们父母朋友的孩子,也见了你们一面。你哥哥见我倒是没什么,你一见我,就哭个不停,害得我连夜回家,甚至做了三个晚上的噩梦,梦里一直是你的哭声。”

  

  波浪带着他的声音起伏,荧不由得用空着的手抹一把汗,感叹自己幸好没有碰到小时候的自己,不然估计也会做三个晚上的噩梦。

  

  “在然后,我的父母因为职务调动离开了Z市,我也跟着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你,只与你哥哥保持联系。可是你哥哥似乎小气得很,从来不在朋友圈晒有你的照片。我有时候会想,‘那个害我三天没睡好的小混蛋现在过得怎么样’,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见到你。”

  

  “你才是小混蛋。”荧瞪了他一眼,“你原来惦记我这么久。”

  

  “我是,我是。”潘塔罗涅顺从地应下,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再然后,我因为工作回到了阔别已久的Z市,在某一次受邀前往A大做演讲的时候,我好像在路上看见了和空一样的金色头发。只不过我只看清了一眼,因为那时候正好下课,等我再想继续看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了。”

  

  “啊,真的假的。”荧短暂地回忆了一下,发现没有结果之后,果断选择放弃,“但是我没有看见你。”

  

  “是啊,你跑的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也不知道你下课急着去看什么。我只是一眨眼,就找不到你了。”潘塔罗涅无奈地握紧她的手,“所以我就拜托学校的人帮我查,果然,我看见了你,荧。这是我二十年来见你的第二面,隔着电脑屏幕,我看见了你的照片。我想,难怪你哥哥把你捂的这么紧,要是放出来的话,他列表里那些家伙岂不是个个都对你虎视眈眈了?”

  

  他低下头,笑得促狭。荧不自然地扭头,手指摸着自己的脸:“也没这么夸张吧……也没见多少男生来要我联系方式啊……”

  

  “有多少呢?”潘塔罗涅笑眯眯地追问。

  

  “七八个……?”荧思索了一会儿,答到。眼看潘塔罗涅的笑容好像有些勉强,荧又补了一句:“我的舍友,她每个月都会被人发到表白墙表白!和她比起来我真的不多!”

  

  结果潘塔罗涅惩罚似的低头吻她,用牙齿带来痛感。两人站在白色大理石雕刻出花朵的栏杆边上,任凭身边人来人往,眼中只有彼此一般地沉溺在亲吻之中。

  

  “以后要是还有人来向你要联系方式,你就把我的给他们。”松开她之后,潘塔罗涅的语气有几分不善。

  

  他俯身拥抱她,脑袋搁在荧的肩膀上,长叹一口气:“好在你也喜欢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也会有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吗?”荧伸手抚摸潘塔罗涅的后脑勺。他的头发柔软,摸上去就像是顺着毛撸一只大猫,开心了还会在她怀里哼哼唧唧。

  

  潘塔罗涅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如果你不喜欢我,那我自然只能绞尽脑汁让你喜欢我,又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那如果我还是不喜欢你呢?”荧来了几分兴趣。毕竟潘塔罗涅一向全能,他就像是一个“全知道bot”,能够顺利解决荧在生活、学习、实习遇到的方方面面的问题。可现在他说,他也有不知道的时候。

  

  “现在不许说这样的话。”结果这次潘塔罗涅咬上了她的耳垂,吓得荧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可恶的人还舔了一下。

  

  “别、别舔……”荧的声音立刻软了不少,而偷腥的猫则感觉自己找到了什么宝藏,不动声色地记在心里,牵起荧的手继续方才的散步和回忆。

  

  “再然后,我听你哥哥随口提了一句你抱怨学校边上没有合你胃口的甜品店,我便试着去开了一家。”

  

  “啊——所以你果然!小说!”荧大惊失色。

  

  “是啊,但是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来。”潘塔罗涅点头,“不过好在你来了。你推开我的店门的那一天,我感觉我心里有一颗种子开始发芽生长。”

  

  “没过多久,空说你要留在Z市实习,租不到好房子又不想留在学校和不认识的人合宿,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在A大边上有一套空置的屋子,于是我连夜收拾,然后,顺理成章地邀请你住进来。”

  

  荧猛地抬头。她发现自己就像是一条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看见饵料就吃的鱼,顺着潘塔罗涅布下的线,一点点有进他的天罗地网之中。

  

  “你会觉得我心机太多吗?”潘塔罗涅苦笑一下,“可是,我怕如果我不努力,你就会站到别人的身边。”

  

  荧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鞋子的前方有一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石头,适合她沉默着、认真地踢。

  

  他们走了好长一段路,荧低着头踢石头,潘塔罗涅也没有打扰她,只是手越握越紧,直到荧一脚将石子踢到边上的草丛里,仰头看着潘塔罗涅:“我思考了一下,好像这种感觉也不错。”

  

  “什么感觉?”潘塔罗涅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荧脸上的笑容让他安下心来:“这种原来我也被人喜欢着、被人放在心里考虑的感觉。”

  

  夜晚也有海鸥不安眠,掠过海面,停在堤坝上,看着过往行人,翅膀扇起微小的气流。

  

  荧拉起两人相握的手,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放在自己的心口:“潘塔罗涅,我很喜欢你。虽然在我发现自己的心意之后,有一瞬间的害怕,怕你不喜欢我,怕我们之间差了太多,总之,我怕很多很多东西。直到我亲口听见你说你也喜欢我,我才明白,原来双向奔赴,是这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潘塔罗涅俯身,亲吻她的指尖:“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他也将另一只手覆盖了上来,手掌将荧的手轻而易举地包起来,“我爱你。如果你想听,我可以一直说给你听。”

  

  荧轻轻摇头,目光盛满灯光的暖橙色:“来接吻吧。”

  

  这是恋人的第一千零一个吻。而未来,还会有许多。

  

  【5】

  

  开学后,再一次光顾甜品店的荧感觉自己好像有了另一个身份。虽然她确实在和潘塔罗涅热恋,但她一直不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甜品店的老板娘,直到店员姐姐一脸为难地拒绝她递过去的钱。

  

  “荧,老板说了,以后你来吃的话直接记他账上就好。”

  

  荧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店员姐姐凑过来,神秘地询问:“你是怎么追我们老板的啊?我们一直觉得他虽然脾气好,但是其实超难追,没想到你竟然成功了。”

  

  荧为难地用手抵住嘴,思索片刻之后,一本正经地回答:“姐姐,你看,我已经是你们家黑卡会员了,所以我可以直接把你们老板打包带走。”

  

  店员姐姐瞪大眼睛,知道荧是在胡扯,却在想继续追问的一瞬间,看见推门而入的自家老板,瞬间噤声。

  

  潘塔罗涅走到荧身边,习惯性地将她揽入怀中,笑着开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是怎么追到她的呢?”

  

  店员姐姐:这波狗粮很到位,但是我要申请工伤赔偿。

  

  半夜,沉寂许久的朋友圈里忽然有人开始撒泼打滚:“潘塔罗涅!你小子究竟是什么时候盯上我妹妹的!我家白菜被猪拱了!!!

  

  而荧熄屏的手机里,有这样一条发给哥哥的消息:

  

  “哥哥,我和潘塔罗涅在一起了。”

  

  空因为时差的缘故,一觉醒来才看见妹妹的消息,刹那间急得抓心挠肝,又不敢打扰荧的睡眠,于是暗搓搓拨通了潘塔罗涅的电话。

  

  “潘塔罗涅!你最好解释清楚……”空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听筒里传来模糊又熟悉的声音。

  

  “潘塔罗涅,半夜谁打你电话?”迷糊又惺忪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他的宝贝妹妹。

  

  “没事,继续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实习吗?”接着传来了潘塔罗涅的声音,但明显不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空还不敢去想这是什么情况,就听见潘塔罗涅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别打扰荧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说完,潘塔罗涅就挂了电话。

  

  于是,就有了空那条朋友圈,以及第二天出现的新评论:“大舅子,动怒伤身,荧会担心的。要不要我给你寄一点西洋参降火?”


       【END】

  

梦不待归人

愚人众执行官富人语音疑似曝光(伪)

初次见面:银行家的本职是积累财富,世界上可以算作财富的有许多东西。但金钱永远是最具象化的体现。当然,你的价值不止如此,就让我见证你的“升值”吧


闲聊-旅程:你在大陆诸国留下的足迹都是不可多得的财富,不过你对此并没有多少认知,真是可惜。


闲聊-璃月:那里依旧和以前一样繁华,不是吗?我的目光从未偏离我的故土,未来也会如此,直到……


闲聊-北国银行:这是我的第一步旗,它会在它应当处于的位置,为我带来我应得的报酬,至于金碧辉煌的牌匾下遮掩的血泪与哀嚎,都是有价值的牺牲。


下雨的时候:拥有伞的人对雨司空见惯,呵呵。


雨过天晴:阳光总是令人神往,但有时为了商机,晴雨皆为一般。......

初次见面:银行家的本职是积累财富,世界上可以算作财富的有许多东西。但金钱永远是最具象化的体现。当然,你的价值不止如此,就让我见证你的“升值”吧


闲聊-旅程:你在大陆诸国留下的足迹都是不可多得的财富,不过你对此并没有多少认知,真是可惜。


闲聊-璃月:那里依旧和以前一样繁华,不是吗?我的目光从未偏离我的故土,未来也会如此,直到……


闲聊-北国银行:这是我的第一步旗,它会在它应当处于的位置,为我带来我应得的报酬,至于金碧辉煌的牌匾下遮掩的血泪与哀嚎,都是有价值的牺牲。


下雨的时候:拥有伞的人对雨司空见惯,呵呵。


雨过天晴:阳光总是令人神往,但有时为了商机,晴雨皆为一般。


打雷的时候:不论是神明还是元素的自然运转,这声音都显得有些聒噪。


下雪的时候:当人们愿意为它附上美的名号时,它的价值就已经超乎自身。


早上好:没有志向的人有权懒惰,他们对我也没有丝毫价值。但……你是个例外。


中午好:用餐时间,随便选一家餐馆吧,我会付钱。


晚上好:夜晚如同陈年的酒,酝酿着太多……呵呵,没什么。


晚安:去吧,合理的作息也是生活的一环。


关于富人自己-执念:如同世间众人渴求神明的注视一样,我也有我所渴求之物,这很合理不是吗?只是相较于摇尾乞怜的他们,我将亲手摘下桂冠。


关于富人自己-合作:敌人?我的敌人从来只有一个。剩下哪怕再针锋相对的,当财富成为我等间的纽带,在更大的利润面前无趣的矛盾自会消失。


关于我们-后援:对于为什么要包揽你们的一切支出?我并无其他用意,只是出于银行家的眼光信任罢了。但你身边的那个小东西……呵呵


关于神之眼:神灵的目光?当我们创造出更大的价值后,那些不过是最可笑的笑话。


关于摩拉:在贸易中流动,如同血液在血管中奔流。总有一天,流入名为提瓦特的心脏的,将不再是名为摩拉的血液。


关于女皇:在外人眼里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女皇大业的一环,不不不,对于银行家来说,学会投资很重要,一切都是相互的。当然,对女皇的崇敬之心我仍保留着。


关于丑角:若不是他,想必如今我也无法染指大陆财富的循环。至于为何彼时的他将我引入愚人众……现如今已经无所谓了


关于队长:他的实力无可厚非,但我从他那里交换不到什么,真是遗憾呢


关于博士:听说在他的家乡,知识被作为资源统一管理。就像我说的不是吗?智慧也是一种可以交换的财富。


关于少女:我与她没有多少交流的机会,我是否应该为此感到庆幸?


关于仆人:她能看清价值,也能交换到自己想要的。但套上冠冕堂皇的面具就像是作茧自缚的笑话了。


关于公鸡:身为政治家,适当的慈善就像礼帽上的丝带。但如果因此而相信这就是真实,那未免有些滑稽。


关于木偶:阴晴不定可并不利于人与人之间必要的交际,同僚间也是如此。


关于女士:她的离去并非毫无意义,当然我也无暇为生命的消散而哀伤


关于公子:爱惹是生非的人,如果再让我看到账单上多出一笔,而他本人却毫无建树的话……


关于摩拉克斯:不崇拜摩拉克斯的璃月人,听上去是否有些离奇。事实则应当反过来,人们不应在神之座下拾起随手给予的摩拉却自以为受到恩惠,金钱之名从不是那位神明所独享的。


关于凝光:她是个优秀的商人,只可惜,阻碍我的人无法与我合作。


关于夜阑:很有趣,在璃月的影子里行走,总能将同样隐藏于阴影的眼线摘除。我能想象她的目光,这场博弈,应当在何时下场呢?

----------------------------------------------------------------------------因为富人的信息实在不多,可能写的有些ooc,还请原谅。

雷神吃满大保底,米哈游我真谢谢你。

另外求求大家支持一波我的原创坑,这对我很重要,感谢!






重一

这个很期待眯眯眼睁开的样子(盲猜是蓝眼睛

重新编辑:加了一版蓝眼睛

这个很期待眯眯眼睁开的样子(盲猜是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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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停止搬运

潘塔罗涅先生,你看起来很眼熟(而且很性感)🤨

潘塔罗涅先生,你看起来很眼熟(而且很性感)🤨

泷谷海未(毁灭版)

「潘塔罗涅X你」他的爱并不纯粹

道貌岸然执行官「富人」X明媚可爱旅行者荧

第二人称,全文5K字,彩蛋三百字可粮票解锁,不喜勿入


后续:「潘塔罗涅X你」只需要一点面包 


这里是海未,请多多指教

ooc致歉,撞梗致歉

以及喜欢评论但是不喜欢刷粮票请理解


一、


“是吗?那确实该好好防备。”那张脸常年笑着,看起来亲和,实际上疏离又狡猾,“当然,如果那位旅者真的能达到这里,我自然也会好好的招待她。”

阿蕾奇诺最看不惯他这种笑里藏刀的银行家嘴脸,她嗤笑一声,脸上是不做任何掩饰的讽刺...


道貌岸然执行官「富人」X明媚可爱旅行者荧

第二人称,全文5K字,彩蛋三百字可粮票解锁,不喜勿入

  

后续:「潘塔罗涅X你」只需要一点面包 

   

这里是海未,请多多指教

ooc致歉,撞梗致歉

以及喜欢评论但是不喜欢刷粮票请理解













一、




“是吗?那确实该好好防备。”那张脸常年笑着,看起来亲和,实际上疏离又狡猾,“当然,如果那位旅者真的能达到这里,我自然也会好好的招待她。”

阿蕾奇诺最看不惯他这种笑里藏刀的银行家嘴脸,她嗤笑一声,脸上是不做任何掩饰的讽刺:“你?”


“哎呀呀,你是不信任我吗?”潘塔罗涅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受伤,但实际上给人的感觉还是装模作样,“虽然成长的速度惊人,不过以阿蕾奇诺的实力,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小丫头吧?”

「富人」的嘴皮子功夫也是一等一的,阿蕾奇诺讨厌他那副虚伪做作的模样。她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就离开,不打算和他继续争执。


这是一场闹剧。端坐着的「木偶」轻笑了一声,向来看不到情绪的脸上,露出一个堪称讥讽的弧度。她看够了热闹,也是心满意足的打算告辞。平日里执行官的工作如此繁忙,她可没这样的闲工夫。

不过先提出离开的是潘塔罗涅,黑发的男人微笑着:“北国银行的事物繁重,既然没有我的事情,那么也该告辞了。”


黑发的男人起身离开,而在他之后,也陆陆续续的有人告辞。潘塔罗涅走出墓园,同时也抬头看了下飞扬的大雪。至冬永远是那么冷,他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居然和冰雪一样没有温度。

他并没有注视太久,而是拢了拢衣领,继续往前走。阿蕾奇诺说过他很假,这点他从来没有否认。这张笑面几乎是焊死在脸上了,久而久之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原本的面孔。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黑发的男人偏了偏头,明明是眯着眼睛笑,但实际上却是在注视。不过这个注视也就持续了一秒,接下来,他开口了:


“有点意思……如果我的推测没有出错,她此时应该在做前往须弥的准备——我需要那位旅者的情报,务必是实时汇报,还有记得行事小心,别被发现。”




二、




又是感觉被注视,但是又找不到人。你抬起头看了下四周,却依旧找不到注视你的人。跟踪吗?有这个可能。你装作跟以往一样和派蒙讲话,实际上却用余光开始确定跟踪者。

“我看了一下,背包里有鲜虾仁有堇瓜也有面粉……”你语气有些轻快,然后又询问了一下派蒙,“再收集一些绯樱绣球,我们就可以做绯樱天妇罗了——派蒙要吃吗?”


派蒙一听,眼睛都亮了。她兴奋的转圈圈:“今天午饭吃绯樱天妇罗吗?呜哇!那快点去快点去!”

“别急啦,不如路上再想想配菜吃什么?”你笑眯眯的按了按她的小脑门,语气温和的提出建议,“吃油腻的东西需要配汤,味增汤就可以了。天妇罗一份是吃不饱的,还得有主食才行——蛋包饭怎么样?”


她的笑容看起来明媚又温和,再加上和身边的小家伙讨论的是午饭——旅行者小姐此时看起来就像再普通不过的少女一样。

“蛋包饭吗!呜哇!派蒙已经开始期待了!”派蒙开心的都想扑到你的身上。


派蒙没有深想,为什么今天的午饭,你会准备非常麻烦的绯樱天妇罗。你平时很会避开这些原料都很麻烦很稀少的食物,而今天你却主动的提起它——派蒙往前飞,还有些止不住的嘀咕:“奇怪,你今天怎么想到要做这个了?”

“想吃呀,自己做花不了多少钱,要是去餐馆的话,就要花很多钱——还是自己做比较好哦。”你笑着走下楼梯,然后指了指神龛附近的绯樱绣球,“那边有一个,我们快去吧。”


在神龛边上的小男孩叫翔太,之前日常委托的时候认识的。“啊,是旅行者姐姐和派蒙!”翔太看到你往这里走,表情看起来是遇到熟人的开心,“旅行者姐姐也是来供奉神明大人的吗?”

“不是哦,我们是来收集绯樱绣球做午饭的。”你指了指树荫边上的粉色花瓣,语气温和,“翔太吃午饭了吗?”

“吃了才出来的。”翔太乖乖的回答道,然后有些好奇的问,“旅行者姐姐要用绯樱绣球做什么菜呢?”

“是绯樱天妇罗哦。”你弯下腰来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又直起身子,用雷元素把那捧绯樱绣球收集到了,“距离做成菜还差一点,那我先走了?”


告别了翔太,你和派蒙就继续往下面走。派蒙显然有些急不可耐,她问:“我们现在还差多少绯樱绣球啊?”

“嗯……大概就差两个?”你轻轻的勾起一个笑,转而看向派蒙,“那颗大树边上,我记得至少有两个?不会走太远的啦。”


对啊,怎么可能走太远?你又目视前方,金色的眼眸里带着些许算计。这几天窥视的目光都在人多的地区,那说明说你能把他们引到野外的成功概率不大。

打草惊蛇可不好啊。你笑眯眯的收集到了两捧绯樱绣球,感觉到窥伺的目光已经完全的消失。正如你所料,短时间是不可能把这个人引出来的。你收敛了一下情绪,然后语气温和的跟派蒙说:


“已经收集完了,接下来就是借个炉灶开火了。”




三、




那位旅者的活动轨迹,可以说是非常的日常。就像一个很普通的少女一样,交付完委托之后,会去和朋友逛逛街,又或者去买菜做饭。由于散兵的叛逃,女士的死亡,他们内部对这位旅者的印象,更新了但又并不完全。

成长速度堪称恐怖,击败了女士也说明她确实有些许实力……不过,能使用雷元素?这应该是到达稻妻之后了,毕竟「公子」从璃月带回来的消息,是她能同时使用风岩元素,那位旅者在那个时候,不可能藏匿自己的能力。


“真奇妙,既没有神之眼也没有邪眼就能驱动元素力。”潘塔罗涅轻轻的笑了一声,声音一如既往,“蒙德、璃月、稻妻……假设她去往一个国家,就能拥有与这个国家的神同一种元素——须弥,草元素吗……”

“真让人期待。”他用指尖拿起照片,这张或许是慌忙中拍摄的,照片的质量模糊的让人心碎。但是奇妙的是,那位旅者的笑脸,在这种模糊的相片里,也不减明媚可爱。


真奇妙,明明是谁都不清楚来历的旅者,但是却比谁更加自然的融入这些国家。自由的风,沉稳的岩,永恒的雷……这让他不禁的好奇,如果她真的来到了至冬,来到了这个只有冰雪的国度,那么她是会变得冰冷,还是会用身上的温暖照耀?

太好奇了,他实在是太好奇了。潘塔罗涅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的低笑起来。他难得笑的这么失控,但是他实在是太兴奋、太好奇、太快乐了。


属下并没有开口说话,潘塔罗涅虽然表现得比一般的执行官仁慈,但实际上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他是等他笑声停下来的时候,才试探性开口:“「富人」大人,那位旅行者的行动轨迹,好像并没有特殊之处?”

“哦?怎么会呢?”他的脸上的笑,这个时候看起来又有点虚情假意的怜悯,“你们都没有发现吗,她已经注意到你们了。”


都没有注意到吗?潘塔罗涅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温和怜悯,但是下属们也越发的战战兢兢。「富人」不同于其他执行官,当他的笑容越发越温和的时候,就说明他的怒焰也越发越高涨。

不过这个时候责备下属,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再说了,那可是战绩显赫的旅行者,不成器的下属比不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潘塔罗涅的手交叠,作宝塔状,语气则是依旧轻柔:


“既然被发现了,那还请诸位做事稳妥点——万事小心啊……”




四、




烦人……明明都快引出来了,怎么又缩回去了?你有些烦闷,但是很快的又想清楚——窥伺你的人会把情报送到上面,应该是需要你的情报的人,发现了你的试探。

到底还是打草惊蛇了吗?你闭上眼睛,而后又睁开,眼里的负面情绪彻底散去,接下来又是斗志昂扬。那可真的太好了,你轻松的切换情绪——如果被轻而易举的抓到,那可是太没劲了。


“今天的任务……铲除海乱鬼、小仓屋、危险运输——啊为什么还要漂浮灵?”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自暴自弃,而后情绪又有些暴躁起来,“啊我真的讨厌死漂浮灵了!为什么提瓦特大陆还有这种恶心的玩意!”

“喂喂,冷静一点啊……”派蒙在你身边安慰你,同时还出谋划策了一下,“不如,不如,我们把任务的委托地点改成蒙德或璃月吧?”

“那轻松是轻松的,不过你想想看我们之前遇到的那对讨人厌的师兄妹,还有那个可恶的数船——救命……”你语气低落了起来,但是接下来很快的振作起来,“不过只是很少数遇到,稻妻漂浮灵和流血狗还是常态——那还是挂到璃月吧。”


是啊,璃月。你眨了下眼睛,心里慢慢地浮升上一个想法——或许,窥伺你的人,会跟随你前往璃月呢?“是的嘛,而且我好久没看到香菱他们啦,也不知道万民堂又推出了什么菜……”派蒙嘴里嘟嘟哝哝的,眼睛也闪着亮光,“对啦,那就在璃月呆上几天好啦!”

“我做的饭你不爱吃吗?”你装模作样的伤感了一下,然后又笑了出来,“好啦,那我们就去璃月。”


旅行者小姐向来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她处理完今天的委托之后,就和稻妻的凯瑟琳讲,自己接下来会去璃月处理委托。“对,改到璃月去。”旅行者小姐笑眯眯的说,“接下来我会去璃月小住,就不会来稻妻了。”

凯瑟琳小姐笑眯眯的答应下来,然后你又说了一声感谢后离开——到目前,那个窥伺的目光消失了。


这条街上好像还是那么些人,但是好像又少了什么人。你的记忆一向不错,再加上这么多天,这条街道上有这么多人——你已经找到了。

“派蒙,在去璃月之前,和我找个人吧。”你轻轻的笑了一声。

“诶?找人?”派蒙明显没有跟上你的频道,还有些疑惑,“你是要去找他们告别吗?”

“诶?这件事还可以先放一放。”你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的卖了个关子,“有些人要是不见一面,那是彻底找不到了——好啦,现在先保持安静。”

“喂!你在当什么谜语人啊!”派蒙不满的跺脚,但是还是乖乖的闭上嘴跟着你一起走。


按照你这几天的观察,你已经有了大致的人选。而现在,在你说了要去璃月之后,窥伺的目光消失,而你选出的人也消失不见了一个——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啊。

你在他走了一段之后才跟上去,那个人行走速度就像是慢悠悠的散步一样,但是你确定他是要走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把你的情报送出去。到底谁在窥伺你,背后的人又是谁?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你跟随着他走向绀田村,在他写了什么东西打算送出去的时候,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雷元素编织的绳索捆住他:


“好啦,阁下跟着我这么长时间,到底是为了谁工作呢——说出来我会让你免受皮肉之苦。”




五、




在你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派蒙尖叫了起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但是你还是一脸温和的回应了她:“是哦,这位先生跟着我们足足有一周了呢,把他抓出来可真的不容易呀。”

被雷元素绳索捆绑的男性,表情上有些慌张,但是嘴里却说着自己没有跟踪,还打算反咬一口:“你快松开,不然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居然威胁一个无辜的路人!”


“诶?无辜路人?”你那双金色的眼睛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变成了冰冷,“那是要我搜出决定性证据,或者让你受一点皮肉之苦,你才肯认罪了?”

她这幅变脸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恐怖,而身上的雷元素绳索更是噼里啪啦的作响。还在嘴硬的探子即便是哀嚎,也没有松一下口,可是那又有什么问题呢?你已经搜出了他打算送出去的东西——刚刚被捆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想保护这个东西。


你把信件从信筒里倒出来,还附带了一张你的一张被偷拍的照片。那一张信纸上密密麻麻,写的是你的行程,最下面还写了‘大人,旅者打算前往璃月,是否继续跟踪’——可惜了,没写具体是谁。

“我的日常?恕我直言,你们真够闲的——嗯,目前这么执着我的,你们是愚人众吧?”你把东西都扔了回去,接下来拽住他的领口,把他扯过来,“好啦,现在告诉我,你的‘大人’是谁,我还能仁慈一点。”


他没有想到你能这么快的把他的身份扒下来。愚人众的探子表情灰败,只能死死的咬牙,不打算说出自己的上司是谁——愚人众是不可能背叛的。

你看着他咬牙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没完。你叹了一口气,松开了他的衣领,接下来手上凝聚的雷元素噼里啪啦作响,直逼探子的胸膛:


“不说也没关系,我会有办法让你说——暴力?不不不,我最讨厌使用暴力。”




六、




不出所料,这应该是最后一封情报了。潘塔罗涅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而看到信之后,这个想法得到了证实。自己的下属实在是太不成器,但是能跟踪到一周并未发现,也算的上能力可嘉。

不过鉴于传送来的消息,还是那些日常琐碎,其实也不必要再花费人力物力去跟进。但是在截获探子之后,这封情报还是到达了他的手上——她不在意自己被窥视吗?


“真有趣,我居然摸不透你在想什么——难道是在警告我吗?”潘塔罗涅轻笑一声,然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开来,看向那张最新的照片,“美丽的异乡之花……”

那是一张侧脸照,相片是难得的清晰,但是拍摄的时候,她脸上不见一点笑影,反而看起来有些冷若冰霜——潘塔罗涅不禁的在想,这张照片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拍摄的。


“嗯?有字?”他最终还是注意到了这张照片的异常,黑发的男人翻过相片,那背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

——‘我不喜欢被人窥伺,也不喜欢使用暴力的胁迫手段,「富人」先生,你很了不起,让我破例了。’


「富人」的表情也只是怔愣了一秒,而在他反应过来之后,他的笑声也不受控制的回荡在房间里,显得尤为可怖。他是笑,但笑里的含义是什么?是被她指出来之后,从内心里克制不住的喜悦和兴奋。

他真的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心脏也好久都没有接受如此磅礴的喜悦和兴奋。她发现了他,知道了他,那这段时间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情绪被牵动——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生出了一块被杂念缠绕的爱。潘塔罗涅轻轻的把手放在心脏之上,他感受着被充满杂质的爱包裹的感觉:


“这种情感,对于我来说实在是过于新奇了——那么你也原谅我吧,亲爱的旅者小姐,这样肮脏的爱,会给你造成相当头疼的困扰呢……”


难言欲

【潘塔罗涅x你】象牙塔(一)

你≠荧≠旅行者

潘塔罗涅x你

潘塔罗涅主场

ooc有

私设有

狗血多多


在没有嫁给潘塔罗涅前,你见过他一面。


作为至冬国数一数二的富商小姐,你有幸在一场宴会上,见到了愚人众执行官第九席,潘塔罗涅。

英俊的确是很英俊,气质也贵气优雅,但你没来由的,就是对他有些害怕。

所以你远远的看了他几眼,就躲到了一边。


但没想到,只是过了不到半个月,你的兄长告诉你,为了家族更长远的利益,你必须和潘塔罗涅联姻。

“联姻?身为北国银行的行长,愚人众执行官第九席的潘塔罗涅,会需要和一个富商小姐联姻?”

这话听起来颇为刺耳。

但你的兄长只是不轻不重的瞥了你一眼,“十天后是婚礼,这...

你≠荧≠旅行者

潘塔罗涅x你

潘塔罗涅主场

ooc有

私设有

狗血多多


在没有嫁给潘塔罗涅前,你见过他一面。


作为至冬国数一数二的富商小姐,你有幸在一场宴会上,见到了愚人众执行官第九席,潘塔罗涅。

英俊的确是很英俊,气质也贵气优雅,但你没来由的,就是对他有些害怕。

所以你远远的看了他几眼,就躲到了一边。


但没想到,只是过了不到半个月,你的兄长告诉你,为了家族更长远的利益,你必须和潘塔罗涅联姻。

“联姻?身为北国银行的行长,愚人众执行官第九席的潘塔罗涅,会需要和一个富商小姐联姻?”

这话听起来颇为刺耳。

但你的兄长只是不轻不重的瞥了你一眼,“十天后是婚礼,这段时间你好好待在家。”

像是料定你不会反抗一样,他甚至没有派人来看住你。


虽然知道作为家族里不受重视的小姐,总有一天会被派出去为家族谋取更大的利益。

但这一日真的到来时,你不免还是会有些失落,亦或是,害怕。


“不用麻烦,我说几句话就回去。”

你听到门外有交谈声,并没有在意,因为再过两个小时你就要结婚了,而此刻,你的发型还没有盘好。

“执行官夫人,您不用担心。”如果这位小姐的声音没有在发颤的话,或许你会相信她的话。

你看着镜中的自己,上了精致的彩妆,换上了圣洁的礼裙,长发披散着,虽然有些许凌乱,但依旧很美。

“没关系,你先去休息一会,觉得好了就再过来。”


听到脚步声去而复返,你抬眼与镜中的人对上视线,是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伸手按住未来妻子纤细的双肩,对方显然是有些害怕他,眸里的紧张要溢出来了一样。

“夫人,你看起来有一点紧张。”

潘塔罗涅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西装,更显俊朗优雅,他低头贴近你的耳边,热息喷薄打在你的耳垂上。

你的耳朵一点一点的染上了微红。

“我想,任何人都会对第一次结婚有紧张感的。”


潘塔罗涅垂眸盯着她,在半个月前的宴会,他就注意到了面前的这个少女,作为至冬国数一数二的富商小姐,却有着一颗纯洁的心灵和怯懦的性格。

虽然潘塔罗涅没有纯洁的心灵,甚至他是否有心都有待权衡,但他很欣赏你的这一特质。

他相信你的出现,会让他的生活变得更有趣味一点。

就如此刻,你明明害怕的很,却依旧鼓起勇气表达自己的想法。

潘塔罗涅眯了眯眼,下一瞬,恢复如常,挂着一如既往的伪善的笑容。


“夫人说得对。”

潘塔罗涅突然伸手去抚摸你的唇,你是想躲开的,却被他另一只手压着肩头,根本动弹不得。

“夫人知道,新婚夫妇在婚礼上,要热吻吗?”

这项婚礼的传统习俗,你是知道的。

只是,要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热吻。

你眼睫颤了颤,避开了潘塔罗涅的视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有人敲了敲房门,潘塔罗涅松开了对你的压制,你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下一秒,温热的一个吻落在你唇角。

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你,潘塔罗涅心情愉悦了不少,他伸手捧起你的脸,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间,你感觉氧气尽数被掠夺去,推也推不开他,直到你实在受不住,忍不住咬了一口潘塔罗涅。


“嘶。”潘塔罗涅松开你前,重重的啄了一口你的唇珠,他看着面前脸色潮红,眉眼皆是春色的你,觉得还能再被你多咬几口。

过犹不及,潘塔罗涅深知这个道理。

“婚礼见,我的夫人。”


门被轻轻带上,潘塔罗涅离开了,你松了一口气,开始为以后的日子发愁。

按理说,商业联姻,不都应该是相敬如宾,大不了就是互不干涉,怎么潘塔罗涅对你,似乎不是这样。

“执行官夫人,现在为你盘发,可以吗?”

你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可以,麻烦你了。”


距离婚礼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


ps:我中招了,症状不算严重,正好这几天休息休息,大家要注意防护哦!

池柚水の日

绫人PV

  

  

  推:FractalMagnolia  

绫人PV

  

  

  推:FractalMagnolia  

君无彧

【富人×荧】见一面就表白,你们执行官这么草率吗?

潘塔罗涅:我有一个心上人,我徐徐图之。

#富人放长线钓大鱼,私设旅行者踏进璃月那一刻就已经成为了富人眼里的“猎物”。

#富人人设什么的都不全面,是我根据圣遗物文案和自己的爱好OOC的,疯狂土下座,但是我真的好喜欢富人,快让我抽他!!!

#心眼很多的富人×一步步落入圈套的旅行者


——————————————————————————————


  【1】

  

  “20万摩拉。”

  

  北国银行门口的守卫不知为何换成了身高差很多的一男一女。金色头发的那位是击退了奥赛尔的璃月大英雄;黑色头发的、带着银色的半框眼镜那位,乍一看有点像白术先生;细看却会意识到...

潘塔罗涅:我有一个心上人,我徐徐图之。

#富人放长线钓大鱼,私设旅行者踏进璃月那一刻就已经成为了富人眼里的“猎物”。

#富人人设什么的都不全面,是我根据圣遗物文案和自己的爱好OOC的,疯狂土下座,但是我真的好喜欢富人,快让我抽他!!!

#心眼很多的富人×一步步落入圈套的旅行者


——————————————————————————————



  【1】

  

  “20万摩拉。”

  

  北国银行门口的守卫不知为何换成了身高差很多的一男一女。金色头发的那位是击退了奥赛尔的璃月大英雄;黑色头发的、带着银色的半框眼镜那位,乍一看有点像白术先生;细看却会意识到这大概是哪里来的了不起的大人物。毕竟他温和的笑容底下是运筹帷幄带来的泰然自若。

  

  “你开玩笑呢,富人先生。”荧皮笑肉不笑,“我们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之前我欠北国银行的所有欠条也在我前往稻妻的时候还清了,你怎么张口就说我欠你20万摩拉。”

  

  连廊外边,是三月淅淅沥沥的小雨。如针一般地雨水将璃月港笼上一层薄薄的轻纱,新生的嫩芽在雨中舒展身体。这样的小雨,荧本该毫不犹豫地冲回万民堂和派蒙一起吃一顿热乎乎的午饭,毕竟倒春寒的寒冷是真的冷,哪怕是身经百战的旅行者,面对这样的冷也会退缩。

  

  只不过这个不知道从北国银行哪旮瘩钻出来的青年忽然喊住了她,还张口就要二十万,抢劫吧这是。

  

  “是吗?”青年推了推眼镜,“在此之前,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能请你叫我‘潘塔罗涅’吗?现在我在休假,被人叫‘富人’总有一种我还需要加班的错觉。”

  

  荧抬头,看着和她隔了两扇门的距离,满脸公式化笑容的愚人众执行官富人,挑了挑眉:“反正不是我给你们发工资,你上不上班和我有什么关系,富人先生。”

  

  “那好吧,小偷小姐。”潘塔罗涅推了推眼镜,不甘示弱给她冠上了新名字。

  

  一阵风从飞檐翘角下吹来,带着斜卷的雨丝,刮得荧瑟瑟发抖。她下意识就抱住了自己的双臂,打了个哆嗦,对“小偷小姐”这个称呼的不满也跟着噎了回去。

  

  潘塔罗涅看了她一眼:“或许璃月七星应该给小偷小姐准备一些防寒的衣服,毕竟让璃月的大英雄受冻好像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说罢,他向荧迈出一步:“还是说小偷小姐看上了我身上这件愚人众执行官的披风?这可是女皇陛下御赐的荣誉,如果小偷小姐愿意抛弃一切和我加入愚人众的话,我忍痛割爱将外套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伸手解下扣子,作势要将外套披到荧的肩膀上。

  

  “谁是小偷小姐!还有,你话好多。”荧瞪了他一眼,后退几步,避开了潘塔罗涅伸来的手,“我说过我没有欠北国银行的钱,不信你去问叶卡捷琳娜,她可以为我作证。”

  

  “呵……小偷小姐,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欠北国银行钱。你欠的,是我的二十万摩拉。”潘塔罗涅将手收回去,打开夹在胳膊肘下的笔记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北国银行二楼装着二十万摩拉的箱子忽然被人洗劫一空,据工作人员回忆,那日只有旅行者一人上过二楼。”

  

  他平静地像是在念宣判书。他也确实在做宣判。

  

  “那二十万摩拉是我放在北国银行的私人财产。本以为不会有人胆大包天到去银行偷钱,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旅行者的胆量。”

  

  说罢,潘塔罗涅笑眯眯地低头,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讨债人的架势。

  

  可荧却又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撞到雕花栏杆。她挠头,支支吾吾地说:“什么、什么啊……原来是那个宝箱……可是那个箱子都没上锁诶,我还以为是无主的……”这么一想,早在一年以前,她确实在北国银行发了一笔横财。可是前前后后,从来没人找她来讨过债啊?

  

  “不上锁的东西就都是小偷小姐的了吗?”潘塔罗涅睁开了眼睛,似乎是因为有些惊讶;随后他张开双臂,“我也没上锁,小偷小姐会考虑偷我么?”

  

  “哈?”荧眉头一皱,“富人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上锁不上锁,就算富人的身价真如夜兰说的那样高不可攀,他真的会心甘情愿被人拿去拍卖吗?开玩笑的吧。

  

  “没什么。”潘塔罗涅又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我的意思是,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以债主的身份跟小偷小姐一起行动,一直到你还钱为止。”

  

  “咚”一声。

  

  话音刚落,荧就身手矫捷地从二楼翻栏杆跳了下去,随后一骑绝尘,留潘塔罗涅一个人站在北国银行的门口,看着慌乱逃跑的人,面上依旧挂着笑容。

  

  原先被请到一边的看守见自己的上司没有继续谈话的意向,便从屋侧走出来:“荧小姐她走了吗?”

  

  结果他看见自己的上司笑眯眯地转身:“你们在璃月工作的,和她关系都那么好,好到可以直呼她的名字?”

  

  守卫连忙挥手:“不是的,旅行者、旅行者小姐,平时比较和善,不会因为我们是愚人众就给我们看脸色……”

  

  潘塔罗涅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过长长的连廊。外边还在下雨,雨丝随着风飘进屋檐下,落在他的脸颊上,凉丝丝的。潘塔罗涅推了推眼镜,决定去找那个逃走的人,告诉她,璃月雨天出行最好还是带一把伞。

  

  

  【2】

  

  荧将双手放在脑袋上,踏上前往望舒客栈的石桥。荻花州的水面因为下雨而雾气蒸腾,芦苇荡在风雨中左右摇晃,冰史莱姆走过的地方会有叮叮咚咚的雨打冰面的声音,丘丘人结伴在大树下避雨,而她则一个人在桥上挨冻。

  

  半小时前,她从富人面前慌乱逃窜,找到了在万民堂的派蒙,告诉派蒙自己欠了一屁股债。结果派蒙表示因为在万民堂白吃白喝太久已经决定通过留在这里打工抵饭钱,对荧的遭遇爱莫能助。

  

  大难临头各自飞——荧当机立断,决定卷铺盖走人。好在她也没什么包袱,直接动身就好。去找一些委托,赚够二十万摩拉交给富人,和他断了联系的一切可能。她向来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跟在愚人众执行官潘塔罗涅身边,只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小偷小姐。”就在她极目远眺,看着水天一色的美景时,头顶忽然出现了一把伞,以及温柔体贴、带着笑意的声音,“下雨天不要淋雨。璃月的春雨寒气与湿气都很重,淋久了就会积到骨子里,对身体不好。”

  

  多体贴的问候,可是这个声音太过熟悉,在荧的脑子里已经和二十万摩拉画上了等号。她愣愣地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眯眯眼的潘塔罗涅,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身后,为她撑伞。

  

  “你……你怎么在这?”输人不输阵,即使磕巴了一下,荧依旧理直气壮。

  

  “我追着你来的,小偷小姐。”富人没有撑伞的那只手放在胸前,后退一步,向她微微曲身低头,“潘塔罗涅为人诚信,说话算话。”

  

  意思是说讨债就讨债,说跟着就跟着。

  

  “……”荧看着他“行此大礼”,眼皮跳了三下,冷漠地说,“喂,我被雨淋到了。”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小偷小姐。”

  

  

  他们在望舒客栈的平台上并肩站立,比起讨债人,潘塔罗涅倒是更像是被催债的人,一心一意地“服务”荧。他撑着伞,站在荧身边,听见她开口:“富人先生,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潘塔罗涅回答到:“小偷小姐,哪怕你是从望舒客栈跳下去,我也依旧能追上来的。”

  

  “喂!”荧大怒,伸手拍打潘塔罗涅的手臂。他已经脱下了自己身为执行官的象征,穿着板正优雅的黑色紧身服饰,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夜行人、刺客。不过他手指上带着的能够亮瞎荧眼睛的宝石戒指,却无时无刻不在向世人昭示自己的财权地位。

  

  潘塔罗涅低头,伸手蛮不在乎地摸了一下荧的脑袋,随后又收回手,像是在安慰因为玩具不合心意闹脾气的小孩。

  

  然后,他看着荧像鼻子里钻进蒲公英的小狗一样疯狂地摇晃脑袋,似乎是想甩走什么脏东西,哑然失笑。

  

  “你笑什么啊!”荧扶着自己满是星星环绕、还有小鸟飞翔、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的脑袋,悲愤地抱怨。

  

  潘塔罗涅将手放在嘴巴边上,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笑容:“我在想,小偷小姐从小是吃什么长大的,才会和小狗一样可爱。”

  

  “你骂我是狗!”荧后退一步,捂着脑袋,语气有些弱,“我不过就是没还钱,你怎么能侮辱人呢!”

  

  潘塔罗涅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后,他抚着自己的眼睛,长叹一声:“唉……你这么笨的人,究竟是怎么被‘契约之神’选中的呢?”

  

  俯身将伞塞进荧的手中,潘塔罗涅跨步走出了雨伞的庇护,冒着茫茫的细雨,站在了围栏边:“望舒客栈的风景,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荧走到他身边,努力踮起脚,想拉低两人的身高差,好让富人的脑袋也钻进雨伞底下。可惜他们实在差太多了——每当这个时候,荧就会想找个垫脚石,给自己身高垫到三米,傲视群雄。“你以前来过这里?”她继续努力,一边踮脚一边疑惑地询问。

  

  “……”

  

  风声替潘塔罗涅作答。他侧头,看见了身边的小蘑菇正努力地踮脚,微笑着俯身,钻进了伞下。

  

  “屁股,屁股在雨伞外面。”见他这副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荧一边提醒他,一边顺便将手中的雨伞向他递过去,催促他快来撑伞。

  

  潘塔罗涅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随后,他伸出手,将雨伞连带着荧一起搂进了怀里,这下两个人都躲进了伞里。

  

  陌生但并不讨厌的香味沿着潘塔罗涅的怀抱传来,还有他的体温。荧僵在这个陌生的怀抱中,动都不敢动一下。原先将脑袋虚搁在脖子上的人突然得寸进尺,将整个脑袋都放在了荧的肩窝上,甚至吸了一口气。荧的肩膀陡然被吸了一口气,又痒又烫。

  

  “富人先生,我要去千岩军告你○骚扰了。”荧板起一张脸,义正言辞地说,“我会直接从望舒客栈跳下去去找千岩军,怎么快怎么来,最好是垂直落地,风之翼我都不用。”

  

  潘塔罗涅松开她,调侃到:“我记得千岩军不负责收//尸和送葬。”

  

  他接过荧手中的伞,起身不再看她,转眼盯着雨中茫茫的璃月,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感慨:“我以前很喜欢站在这里看风景。”

  

  荧站在他身边,望着那一片白雾底下交错的水波和绿色,远处山石巍峨,绿林交错。不知是谁的脚步惊动水边歇脚的白鹭,展开的双翼化作刮刀劈开云雾,留下转瞬即逝的踪迹。望舒客栈,璃月的一道“门”,站在此处,确实有气吞山河的豪情壮志自胸中升起。

  

  “……”这明显是他的回忆,同样也是攫取执行官情报的好时间,荧没有打断富人的回忆,而是站在他的伞下,等待故事的继续。

  

  潘塔罗涅却停下了,他向荧抛出一个问题:“听说璃月七星和你的关系很好,甚至连[那一位]都对你青眼有加。”

  

  荧仰头,看着富人。她看过和富人有关的记载:无缘获得[认可]的他,只能追求世俗的力量。

  

  他也曾渴求过神的注视吗?

  

  荧叹了口气,伸出手,自伞下伸出,指尖去触碰那柔软却冰冷的雨丝。“你羡慕吗?”她望着自己的指尖,那里,可以有风轻盈流动,也可以有磐岩牢固,可以有雷光迅捷,自然也可以有剩下的每一种权能。

  

  “我羡慕。”潘塔罗涅伸手,将她的手从伞的外边拉回来,“我羡慕他们,能够拥有你这样的信徒。”

  

  荧一愣。他的手套很冷,仿佛将他的体温完全都隔绝在里面,不容他人接触。他的笑容就像是他的手套一般,将他的心思都藏在温和的面具之下,而里边流动的金钱构成的血液,汇聚向他难以捉摸的[商人]心脏。他等着世界随着他的心意而停摆的那一天。

  

  “潘塔罗涅。”荧将手放回身侧,“我不是七神的信徒。”

  

  “唉……”潘塔罗涅的叹息比春日的绵绵细雨还要轻,仿佛一块指甲盖厚的薄冰摔到地上,发出微不可查的声响,“我知道的,你从未把七神当做信仰。”

  

  “你踏入璃月,和公子接触的那一刻,我就开始注视你了。从那时起,我就认定你能够比肩神明。我专门去蒙德了解了你的故事,关注了你在璃月的所有作为,甚至随着你的脚步将目光放到了稻妻——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无限可能,没有神之眼、但依旧有着颠覆神的力量。”

  

  身边人的讲述语调虽然平淡,但他那颇富技巧的演讲却将一种慷慨激昂的情感传递到听众耳中。荧皱眉,将心中那种被他的话语鼓动的心潮掩下,在他讲完之后,平静地发问:“所以你想说什么?”

  

  寂静。望舒客栈里言笑在招呼大家吃午饭,喧闹的生活气与他们之间似乎隔着厚重的雾气。

  

  “呵呵……”潘塔罗涅忽然笑出声。

  

  荧右手握拳。如有必要,她可以在瞬息之间离开富人身边,拔出自己的剑,驱动现有的元素力,进入最佳战斗状态。即便和富人打打闹闹到现在,嘻嘻哈哈许久,荧都没有忘记自己面前的人是夜兰专门向她强调过的“非常难处理的执行官”。他们之间究竟是和平还是斗争,取决于潘塔罗涅的所作所为。

  

  荧不介意在自己踏入冰之女皇的领地之前,亲手拔掉她的爪牙。倘若他敢随意试探自己的能力和底线。

  

  “我想请你带我去全璃月最高的地方。”潘塔罗涅低头,他的话打破了这一瞬间的剑拔弩张,“报酬是二十万摩拉。”

  

  荧的手瞬间松开。她看着潘塔罗涅,愣了一下,随后摸了摸下巴:“你想去见凝光?”

  

  毕竟群玉阁浮在璃月港上空,可谓是一览众山小。

  

  潘塔罗涅也学着她的模样,一只手托起另一只手的胳膊肘,抚摸自己的下巴。不过比起荧做这个动作时不自觉流露出的憨态,潘塔罗涅可谓是颇有气势,仿佛在思考接下来要收购哪一处地产。

  

  “我记得绝云间、庆云顶上边,还有一个亭子。”

  

  “虽然我从未上去过,世间有关它的记载也少之又少,但我听说旅行者是那里的常客。”

  

  荧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上,恍然大悟:“你是想去看留云的地产吗?放弃吧,她不会卖给你的!”

  

  

  【3】

  

  比起璃月港或荻花州的烟雨茫茫,绝云间正是一派好风光。当荧展开风之翼,拉着潘塔罗涅的手顺着留云留下的机关上升时,她低头,看着全部重量都依托在她掌心之中的潘塔罗涅,忽然起了逗他的心思:“你说如果我松手你会怎么办?”

  

  潘塔罗涅不慌不忙地用另一只手扶了扶眼镜,笑容依旧:“你不会的,旅行者小姐。”

  

  “哟,不叫我小偷小姐啦。”荧打趣。

  

  潘塔罗涅配合地苦笑了一下:“毕竟我现在的命都在你手上。”

  

  “哼哼。”荧看着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浮空石,拉了潘塔罗涅一把。当她使劲的时候,风元素环绕着她,又顺着她的手将潘塔罗涅从浮空石下托举起来,让他也落在了浮空石上。

  

  “神真是爱你。”潘塔罗涅看着周身流动的元素力,评价到。

  

  “因为我与他们是朋友。”荧走到浮空石边缘,向上一跳,另一块浮空石如约而至,将她稳稳当当地托起。她回头,向潘塔罗涅伸手:“来,再走几块石头就到了。”

  

  “朋友……”潘塔罗涅看着她伸来的手,重复了一遍,“朋友。”夕阳从两人的背后落下,远处可以看见群玉阁的影子、龙脊雪山的冰风暴以及稻妻的雷电。还能看见向他伸手的人,披着不可直视的光芒。

  

  “是啊,朋友。”荧握住了他冰凉的手。不得不说,那几个大戒指还挺膈手。

  

  “朋友……现在我们也能算吗?”双手相握的那一瞬间,潘塔罗涅发问。

  

  “不算,我们现在是委托人和被委托人的关系。”荧撇了撇嘴,手臂发力,带动风元素,将他拉了上来。

  

  潘塔罗涅拍了拍腿上的灰,跟在荧后边,踏上亭子:“真可惜,我的野心可不止这么一点。”

  

  拿起放在案几上不知几千年未曾变更过的书籍,他朗声读到:“人间归离复归离,借一浮生逃浮生。仙人也会想从哪里逃走吗?”

  

  荧站在案几前,望着火红的太阳自天顶慢慢沉沦。不可直视的光终于柔和了许多,伴着翻涌的云海,更添几分绮丽。“仙人也是生灵,他们当然可以想逃避。但是璃月发展到现在,也正是因为即使想逃,他们依旧没有放弃自己应该肩负的重担。”她回头,望着潘塔罗涅,一字一句,字字千钧。

  

  背着光的她,连金色的瞳孔中都有着举世无双的光亮。

  

  向着光的他,忽然单膝跪下,双手托起荧垂落在身侧的手,将她的手指轻轻地贴在自己的眉心,不可一世的头颅也微微低垂:“愚人众执行官[富人],潘塔罗涅,想与旅行者做一次公平公正的交易。”他语气虔诚,停顿片刻之后,又补上一句:“在金钱的名义之下。”

  

  荧愣在了原地。她原本想问,“这也是委托的一部分吗”,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不是在契约之神的名义下?”这可是在璃月,司掌契约与公平的神即使辞别于世,他立下的条约依旧如磐石般牢不可破。

  

  潘塔罗涅抬头,视线落在她身上:“契约之神于我并无意义,我只奉金钱为圭臬。毕竟,神可以说谎,但金钱与财富永远不会。”

  

  “你想做什么交易?我作为你交易的对象,应该有知情权吧。”荧叹了口气。

  

  潘塔罗涅伸出一直搁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掌心摊开,里边放着一枚深蓝色宝石镶嵌的,花形的戒指。这枚戒指让荧响起潘塔罗涅身上首饰的颜色,如同不可窥视的海中深渊,平静的海面一直张着它的血盆大口,将因好奇前来的生命吞噬。

  

  火红的夕阳将光芒照射到这枚戒指上,深邃的宝石看起来愈发夺目,每多看一眼,都能发觉藏在其中的奥秘。

  

  荧后退了几步,却被潘塔罗涅抓住了手。他的力气不少,虽然依旧在笑,荧却从其中读出了几分强迫的味道。仿佛她不答应,他就绝对不会松手。

  

  “我在天平的一端放上了我的心,现在想请旅行者放上与之等价的东西。”

  

  他说的恭敬。

  

  荧却不寒而栗。她和潘塔罗涅今天是第一次见面,而他躲在暗处观察了她多久?他的情报网搜集到了多少有关她的东西?他的金钱是否成了能够斩去她羽翼的刀刃?

  

  “对不起,富人先生。”荧目色变冷,身周有元素力流动,原本轻盈的风刹那间化作了疾驰向潘塔罗涅的箭矢,逼迫他不得不松手,“我的心有市无价,不会轻易拿来做交易。”

  

  在挣脱潘塔罗涅的一瞬间,荧自亭子边缘一跃而下,头都不回,甚至没有打开风之翼,化作一道流光,从这里离开。

  

  可是那双手却依旧将她抱在了怀里。潘塔罗涅身上的香味将她笼罩,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被他温柔的声音取代:“我说过,无论你从哪里跳下去,我都会追上你。”

  

  “疯子,你跟着跳下来做什么!不怕死吗?”荧忽略因为速度太快耳边传来一种类似于空气炸开的声音,仰头看着潘塔罗涅。他的眼镜不见了,纤细蜷曲的睫毛此刻在她眼中分外清晰。

  

  “二十万摩拉还没还我。”他伸手托住荧的后脑勺,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不是这次委托抵消了吗——”荧伸手拨开富人的双臂,“抱着我的腰,我要打开风之翼了!”

  

  风之翼与风元素的加持让从天上砸下来的炮弹速度慢了一些,却依旧惊人,所幸展开风之翼之后,荧改变了两人坠落的方向,最终“砰”一声,两人掉进了绝云间的湖水之中,砸晕了此地安生的小鱼。

  

  荧已经用元素力将两人包裹起来缓解巨大的冲击力了,可是还没等她找回自己的意识和方向感,就发觉潘塔罗涅抱着自己腰的手已经松开。他就像是一道黑影回归黑暗一般,沉入湖底。

  

  “潘塔罗涅!”荧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憋着一口气,向他游去。

  

  三月的湖水算不上多暖,可他的怀抱却比湖水更加令人胆寒。荧憋着一口气将他从湖里拉上来,气喘吁吁地抛到岸上。

  

  “潘塔罗涅!潘塔罗涅!二十万摩拉还要不要了!喂!我走了啊!”

  

  面色惨白的人睁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声音虚弱:“我需要一个人工呼吸。”

  

  “滚!”

  

  

  【4】

  

  “你眼镜呢?”北国银行门口,荧看着如初见那一日一样站在那边的潘塔罗涅,左看右看觉得哪里有点违和,最终恍然大悟。

  

  他那副斯文败类一样的眼镜不见了。以至于现在这副笑容看起来都有点虚假。

  

  “那一日跳下来的过程中掉了。估计是摔在绝云间的某一处,找不回来。”潘塔罗涅答地坦然。

  

  “那你看得见吗?”荧有些怀疑地在他面前伸出手,左右摇晃。

  

  “我看的见。”潘塔罗涅轻笑一下,伸手将她乱动的手抓住,“我能够看得清真心,在那片冰冷的湖水里。”

  

  “顺便说一句,我会游泳。我故意掉下去的。”

  

  “潘!塔!罗!涅!”

  

  

  

  【5】

  

  旅行者遇见执行官公子那一天,璃月又有一位执行官悄然造访。叶卡捷琳娜看着面前的“笑面虎”,向他鞠躬:“尊敬的潘塔罗涅阁下,来北国银行是为了检查账目吗?”

  

  “不是的。”黑发青年微笑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带动银色的眼镜链和深蓝色的宝石,在灯光下吞噬落在上边的所有光芒。

  

  他伸手,将一袋沉甸甸的摩拉放在叶卡捷琳娜的面前:“这是二十万摩拉,麻烦你找一个看起来华丽一点的箱子,把它装起来,放在北国银行二楼。”

  

  “记得不要上锁,不要阻止旅行者上楼,不要阻止她拿走这袋摩拉。”

  

  叶卡捷琳娜收下摩拉袋,向他鞠了一躬。这位生于璃月的执行官,对璃月没有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只有满心的野望。他想颠覆大陆的经济心脏,为此,从不做多余的动作。可今天,他却突然出现在这里,做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

  

  “阁下,冒昧询问。您这是何意?”在他跨出北国银行前,叶卡捷琳娜忽然问了一句。

  

  这位执行官回头,拂去了温和笑容的眼睛如同蠢蠢欲动的冰原狼狩猎时刻的瞳孔,写满令人心惊的兴奋:“我在赌,赌二十万摩拉能够让我买一颗有市无价的真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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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燦燦的摩拉是他的執著」

P2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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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

《原神·提瓦特篇》幕间PV-「冬夜愚戏」


距离上一次召集全部的愚人众执行官,已不知过去多久。
戴着面具的人们在这冬夜里歌唱、喧闹,尔后静思、哀悼。
至此,殿中才与极冬的天空一起,归于近乎无限的沉寂。

而在远方的须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的柯莱,却在午间小憩之时见到了诡异的画面…

CV:
愚人众统括官「丑角」皮耶罗——符冲
愚人众执行官「少女」哥伦比娅——杨梦露
愚人众执行官「公鸡」普契涅拉——王肖兵
愚人众执行官「富人」潘塔罗涅——徐敏
愚人众执行官「仆人」阿蕾奇诺——黄莺
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李春胤
愚人众执行官「木偶」桑多涅——洪海天
愚人众执行官「队长」卡皮塔诺——王玮
愚人众执...

《原神·提瓦特篇》幕间PV-「冬夜愚戏」


距离上一次召集全部的愚人众执行官,已不知过去多久。
戴着面具的人们在这冬夜里歌唱、喧闹,尔后静思、哀悼。
至此,殿中才与极冬的天空一起,归于近乎无限的沉寂。

而在远方的须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的柯莱,却在午间小憩之时见到了诡异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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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众统括官「丑角」皮耶罗——符冲
愚人众执行官「少女」哥伦比娅——杨梦露
愚人众执行官「公鸡」普契涅拉——王肖兵
愚人众执行官「富人」潘塔罗涅——徐敏
愚人众执行官「仆人」阿蕾奇诺——黄莺
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李春胤
愚人众执行官「木偶」桑多涅——洪海天
愚人众执行官「队长」卡皮塔诺——王玮
愚人众执行官「博士」多托雷——吴磊
柯莱——秦文静
提纳里——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