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火】双面
*清旺来/李火旺
*原作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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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在巴楠旭的刺青店喝了一杯酒就被放倒了,刚开始他只觉得胃烧得厉害,到后面就四肢发软了。赵霜点和巴楠旭坐在他的两侧喝酒,李火旺试图去理解她们的话,结果眼皮越来越重,赵霜点给他倒上第二杯酒时他就倒在了沙发上。
李火旺听见巴楠旭叫了他一声,又伸手过来给他脸上来了一巴掌,换作是平时,李火旺肯定就怒了,但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转着眼珠去找巴楠旭那张脸。
“这傻逼酒量真垃圾。”
巴楠旭转头对着赵霜点说道,赵霜点无奈地摇摇头,本......
*清旺来/李火旺
*原作背景
点击就看清旺来用美式判官笔狠狠玩弄可怜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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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在巴楠旭的刺青店喝了一杯酒就被放倒了,刚开始他只觉得胃烧得厉害,到后面就四肢发软了。赵霜点和巴楠旭坐在他的两侧喝酒,李火旺试图去理解她们的话,结果眼皮越来越重,赵霜点给他倒上第二杯酒时他就倒在了沙发上。
李火旺听见巴楠旭叫了他一声,又伸手过来给他脸上来了一巴掌,换作是平时,李火旺肯定就怒了,但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转着眼珠去找巴楠旭那张脸。
“这傻逼酒量真垃圾。”
巴楠旭转头对着赵霜点说道,赵霜点无奈地摇摇头,本来叫李火旺过来是说正事的,没想到他的酒量这么差,不过他已经从清旺来那里出来了,所以明天再说也不迟。
“你把他扛到后面去。”
巴楠旭对着坐在另一边玩手机的巴晟清说道,后者听话地收起手机,走到沙发前把李火旺拉起来,又把他的胳膊挂到自己的肩膀上,正要把他拖到后面的休息室时,李火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把头往前一伸就哇哇地吐了。
巴晟清倒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李火旺吐,巴楠旭听到呕吐声赶紧走过来踹了李火旺的屁股一脚,又踹了巴晟清一脚。
“光看起做啥子,快点把他弄到厕所里头去。”
巴晟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被巴楠旭瞪了一眼后就拖着李火旺绕开呕吐物走进了厕所,他还贴心地把马桶盖掀开,然后就把李火旺扔在地上,拿上拖把就出去了。
打扫干净的巴晟清把拖布放回厕所,这时李火旺已经趴在马桶上睡着了,巴晟清也懒得管他,正好巴楠旭又在外面叫他赶紧出来,让他开车送她和赵霜点回家。
“那小子怎么样了?”
巴楠旭坐在副驾驶点了一根烟,她看到侧视镜里的刺青店越来越远,又想到刚才醉得不省人事的李火旺。其实把李火旺接过来也是为了让他不要乱跑,这人脑子绝对是有点问题,之前能把他从医院里弄出来就费了一番工夫,要是李火旺再犯病进去一次,想把他再弄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只要李火旺敢背刺他们,无论是跑回医院还是投奔到清旺来那边,自己绝对会杀了他。
此时此刻在刺青店里的李火旺等到店里一点声响也没有后,突然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虽然刚才就把喝进去的酒给吐出来了,但对于滴酒不沾的李火旺来说残余在胃里的酒精还是让他有点上头。
在他醉倒之后赵霜点和巴楠旭的对话他听了个大概,不仅是他不敢百分百信任这三个人,巴楠旭也没有百分百信任他,赵霜点的意思是让李火旺先跟着他们行动一段时间,要是发现他有古怪的行为再直接做掉,反正怎么也不能让李火旺落到清旺来的手里。
李火旺最不能理解的还是清旺来,他想把自己拉入伙的目的是什么,就连杨娜他也想一起拉进来,而且李火旺有理由怀疑杨娜的病情加重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在杨娜意识到自己就是无生老母后,清旺来表现得太诡异了,诡异得简直不像一个人该有的举动。
现在杨娜已经暂时安全了,看她父母的情况,应该担心她的下落很久了。李火旺不由得想到自己的父母,他从医院里逃出来这件事他们还完全不知情,不知道那个代替自己的假李火旺有没有被易东来发现。
李火旺身上也没有手机,他决定去找清旺来,就算清旺来要搞鬼,他也要看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才行。他既不相信巴虺,也不相信三清,反正巴楠旭都说她和清旺来还是明面上的朋友,那么自己去找清旺来就说是去卧底,要是清旺来问起他为什么和巴楠旭有联系,他也可以用同样的理由搪塞过去。
不过在这之前,李火旺得先回一趟家,倒不是告诉父母实情,如今这个情况,告诉他们自己的打算反而会让他们更加担心。他只是想回家拿到手机,好尽快联系上杨娜,再告诉她不用担心自己,让她好好在家里养病。如果等到明天巴楠旭他们来开门,恐怕就不会轻易地答应自己这个要求了,而且现在正值深夜,小区的保安早就睡了,就算他翻墙进去也不会抓到他。
李火旺在黑漆漆的厕所里摸到墙上的开关,他把灯打开,刺眼的灯光还让他眯了一下眼睛。李火走到镜子前洗了一把脸,他低下头用水把衣襟上的呕吐物洗了洗,就在李火旺用卫生纸擦着衣服时,他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在盯着自己。
李火旺猛地一抬头,就看到季灾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他顿时火冒三丈,就像是要冲到镜子里把季灾抓出来揍一顿似的。
“你他妈还敢出来!”
“我为什么不敢出来,你既然已经从监狱里出来了,那么我自然就出来了。”
季灾又开始说一些李火旺听不懂的话,李火旺被他莫名其妙的话搞得很是恼火,既然季灾就在自己眼前,正好自己也有话要问他,不如就在这里问了,省得之后再去问清旺来时,他又跟自己兜圈子。
“我问你,清旺来和巴虺,谁要害我?”
季灾眼睛一眯,李火旺看到他这个表情还以为有戏,然后季灾又慢悠悠地说道:“他们都不会害你。”
“啊?”
“他们都有求于我。”
“求你?求你什么?”
“我不能对你说,具体要看你怎么做。”
季灾刚说完这句话时李火旺还愣了一下,随即他就反应过来季灾又是在糊弄自己,他气急攻心,一拳头打在了镜子上,镜子立刻以他击打的地方为中心碎裂开来,李火旺的指关节也被碎玻璃扎得流血。
李火旺喘着气收回拳头,不过四分五裂的镜子里倒映出来的只有他那张涨红的脸,季灾已经消失了。
李火旺走到厕所外面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一个窗户,最后还是走回厕所,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马桶靠着的那面墙,在快要挨到天花板的位置有一扇方形的小窗户,李火旺用手比画了一下,大概和自己肩膀一样宽。
李火旺从外面抬进来一根椅子,站到上面后又用烟灰缸砸碎了玻璃,烟灰缸还是从外面的茶几上拿的,一看就知道不便宜,要是被巴楠旭知道了,估计就不是揍他那么简单了。
李火旺把窗户砸得只剩下一个框架,他想把框也扣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年不去推动窗户的缘故,窗户框卡得异常严实,几乎嵌死在了上面,这下子留出来的空间就更加小了。李火旺只好把外面穿的羽绒服脱下扔到窗户外面,再用手扣住外面的墙壁,将自己拖上去,他的头轻轻松松就钻了出去,但很快肩膀就卡住了。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路过的话一定会觉得李火旺现在的姿势特别滑稽,他有一半肩膀露在外面,还有一半肩膀卡在里面,李火旺使劲外面挣,一些没有敲下来的玻璃渣直接划破了他的皮肤。
李火旺疼得直抽气,又不敢喊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地往外面钻。就在李火旺挣脱出来时,他没有收住力道,直接从窗户口坠了下去,一点缓冲也没有。虽然这里就在一楼,但还是有着两米的高度,外面铺的还是水泥地。
李火旺背朝下地躺在地上,还好他没有撞到脑袋,就是身上哪哪儿都痛,像是被人群殴了似的。他扶着外墙站起来,两条腿还在颤抖,既是痛得,也是后怕。他用手一摸自己的肩膀,借着路灯看到手心里的血迹,以及扎进皮肤里的玻璃渣。
出血倒不是很多,甚至都不用止血,但李火旺估计自己背上恐怕全都是淤青,他嘶嘶地抽着气,深夜的气温降到了零点,他把羽绒服穿上后还是觉得冷。
李火旺一点一点地走到小区外围,就在他想要翻墙进去时,后面突然响起一声喇叭,把李火旺吓得浑身一震。他转头一看,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跑车,车窗降下来,清旺来戴着眼镜的脸微笑着。
“李火旺,原来你在这里。”
李火旺看着清旺来和善的表情,心里一点也不觉得松懈下来,他咽了一下唾沫,将扒在围墙上的手收回来,他转过身面对着清旺来,不过并没有走过去,而是保持着一段距离。清旺来之前还敢用手枪指着他的脑袋,要是他等会儿察觉到不对劲想要拔腿就跑,拉开一段距离也不至于立马中枪。
李火旺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把最坏的情况的都设想好了,但清旺来只是把手臂靠在车窗上,他问道:“你就不怕监狱派人到你家蹲点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我进去了,我也能再出来。”
李火旺这人可是相当记仇,清旺来没救他出来这件事他耿耿于怀,清旺来听他这么说笑了一下,用手推了推眼镜。
“这么说你已经和巴楠旭他们联系上了?”
李火旺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清旺来猜中了,但也有可能是在诈他,他回答道:“你和那两姐弟不是认识吗?他们救我出来,你不会不知道吧?”
清旺来眯起眼睛盯着李火旺,像是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似的,不过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脑袋。
“我们的关系没你想得那么好,你现在单独行动,恐怕也是不信任他们吧?不如这样李火旺,你先上车,暂时到我家避风头。”
“我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方法把你弄出来的,但我敢肯定监狱那边很快就会发现你已经逃走了,想要查找一个人的下落还是很容易的,而且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不安全。”
李火旺皱着眉头考量清旺来话里的利弊,清旺来说得确实没错,李火旺本来就是要去找他的,只不过他突然出现在眼前,让自己有点不知所措罢了。
“好吧。”
李火旺嘴上答应了,两条腿却没有动,他提防地打量着清旺来,后者疑惑地偏了一下头,李火旺才说道:“你带枪没有?”
李火旺这么一问,清旺来突然就笑出声了,“之前只是吓唬你而已,我早就说了,那是打火机,不是枪。”
李火旺瘪瘪嘴,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反正只要他乖乖配合清旺来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于是李火旺走到车前把侧门拉开,他坐到了驾驶座后面的位置,这样就算清旺来想要对他动手,自己也可以先他一步掐住他的喉咙。
“对了,把你的手机给我,我要给娜娜发消息。”
李火旺把手伸到前面,清旺来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递过来。
“你这手是怎么了?他们虐待你?”
李火旺没理会清旺来的调侃,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手机上,这不是清旺来的手机,这分明就是他自己的,而且不是新买的同型号的手机,就是原来的手机,连手机壳上的贴纸都是一样的,那几个贴纸还是娜娜给他贴上去的。
李火旺察觉到后视镜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一抬头,发现清旺来又将视线收了回去。
“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
“你猜猜。”
“你偷的?”
清旺来摇摇头。
“娜娜给你的?”
清旺来还是摇头,李火旺有点不耐烦了,他把头伸到前面,恶狠狠地盯着清旺来,“快说是怎么来的!”
“阿姨给我的。”
李火旺脑子里懵了一下,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他说的这个“阿姨”就是自己的母亲孙晓琴。
“你去找我妈了!?”
李火旺顿时变得怒不可遏起来,他最忌讳别人碰自己的家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清旺来。
面对李火旺的暴怒,清旺来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他笑着说道:“阿姨亲手给我的。”
“你找她干嘛!?我警告你清旺来,你别动我妈,不然————”
“不然什么?”
清旺来的语气一下子冷了很多,他把车放慢了速度,眼睛依旧直视着前方的道路。李火旺察觉到清旺来态度转变后脑子也冷静下来,他刚才差点就去掐清旺来的脖子了。
“不然就杀了我?”
清旺来斜视了李火旺一眼,李火旺被他盯得吞了一口唾沫,然后自觉缩回位置上坐好。李火旺没有回答,清旺来也没有再问,一个盯着外面不断掠过的街道发呆,一个盯着正前方慢慢提速。
李火旺在清旺来换挡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的腰间一直别着一把手枪。
清旺来把车开进别墅区,再稳稳地停到前院的停车位,这个时间点特别安静,李火旺从车上下来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巴楠旭说清旺来这人有点特殊的癖好,李火旺刚开始还不懂什么叫做特殊的癖好,然后她就笑得特别有深意,对李火旺说了句“你看赵雷的下场就懂了”,于是李火旺就想起赵雷的那副惨样。
前不久李火旺来的时候就看到赵雷从卧室里走出来,面色惨白,眼神闪躲,被拷打过的人一般都会出现类似的神情,可赵雷身上裹得严严实实,一点也看不出来被虐待过的痕迹。他跟李火旺一直不对付,就算见面也要呛两句,但是那一次罕见地没有和李火旺发生矛盾,清旺来就站在他的身后,笑得很含蓄,看得李火旺觉得背后发毛。
“喂,他们还在你家吗?”
清旺来输入指纹后大门就自动打开了,一楼大堂的灯也亮起来,明亮得就像白昼一样,李火旺上次来没仔细看就去找杨娜了,这次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壁顶的各种吊灯,也是等灯全部亮了之后才问了这么一句话。倒不是他想和其他几个神经病见面,而是如果现在只有他和清旺来,李火旺实在有点放心不下,至少有其他人在场,他们还会拉着一下清旺来或者自己。
“你是说五琦他们?”
“对。”
“他们一般不在我家留宿,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是说我很闲?”
李火旺有时候虽然比较迟钝,但是对于清旺来话语里的阴阳怪气他还是听得出来的,尤其是在清旺来笑了之后。
“我可没这个意思,你倒是挺关心他们的。”
清旺来在前面走着,李火旺就跟着他走上了二楼,到了二楼的拐角处,清旺来忽然问了一个问题,“你手上的伤不要紧吧?”
要不是清旺来这么一说,李火旺都要忘了自己身上还带着伤,也正是因为他这么一说,已经疼过劲的伤口和淤青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李火旺皱着眉头说没事,但清旺来还是领着他去了洗手间,说是要帮他清理一下伤口。
“你这手是怎么弄的?”
清旺来握住李火旺的手腕,然后把提前打开的双氧水倒了上去,瞬间李火旺就听到滋滋的响声,他手背上的伤口也冒出白色的泡沫,李火旺疼得咬紧了后槽牙,又不想在清旺来面前表现出忍痛的样子。清旺来倒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就看到李火旺绷紧的嘴角和咬得发鼓的下颚。
清旺来用纱布把李火旺的手擦干后又用双氧水浇了一次,不过这次的白色泡沫倒是少多了,疼还是挺疼的。李火旺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家就没有碘伏吗?”
清旺来慢悠悠回答道:“还真没有那种东西,怎么了,很疼吗?”
李火旺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清旺来在暗暗地嘲讽他,所以并没有理会他的挑衅。
“家里到处都有暖气,你把外套脱了吧,看你怪热的。”
李火旺用另一只手蹭了一下鼻尖冒出来的汗,然后把羽绒服脱了挂在镜子旁边的挂钩上。清旺来看到李火旺里面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还耸了一下眉毛,又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出扎进李火旺手心的玻璃,他接着问道:“他们真虐待你了吧?你如实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请个律师。”
李火旺刚想说“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变态”,但是想了想好像巴楠旭和清旺来两个人都变态得不相上下,一个是对自己变态,一个是对别人变态。
“没有,翻窗出来的时候把衣服刮烂了而已。”
“翻窗?这么说你是偷偷逃出来的?”
李火旺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又赶紧否认,结果这一否认搞得清旺来更加确定李火旺就是偷跑出来的。
“嘶——”
李火旺疼得想要攥紧拳头,但手指刚刚蜷缩起来就被清旺来硬生生给掰住了。
“李火旺,你的立场对我而言并不重要,因为不仅是我这边需要你出力,巴楠旭那边也同样需要你,我更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友好相处,你心里那点想法我没有办法干预,但是既然你选择了上我的车,就好好配合我,少打些歪主意,可以吗?”
尽管清旺来的语气很平和,但李火旺还是察觉出了威胁的意味,他不知道清旺来究竟知道了些什么,更不知道他和巴楠旭有什么过节,但他和巴楠旭的立场肯定是相冲突的,不然他也不必说这一番话,警告自己不要做双面人,再反过来把他给卖了。
李火旺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的,他忍不住“啧”了一声,早知道就不跟清旺来上车了,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待在巴楠旭的刺青店里,等着他们天亮来接自己,至少巴楠旭是个有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人,说要揍自己就真的会动手,而不是像清旺来这样,阴恻恻的,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就在李火旺想着要怎么偷偷从别墅里逃出去的时候,李火旺的电话就响了,他心里一沉,这个时间点给他打电话还能是谁。李火旺受伤的那只手还握在清旺来的手里,电话铃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尤其刺耳,清旺来玩味地盯着他。
“怎么不接?”
李火旺看了一眼清旺来,又看了一眼被他放在洗手台上的工具包,里面不仅有尖头镊子,还有两把手术刀。这种刀十分锋利,李火旺是知道的。
最终李火旺还是把手机掏了出来,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但李火旺看上面的来电归属地就知道这是巴楠旭打过来的。李火旺在清旺来的注视下接通了电话,刚一接通,巴楠旭愤怒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你妈卖批跑哪儿去了!?要是让老子找到你,我把你龟儿子腿打断。”
就算没有开免提,巴楠旭的吼声也清晰地传到了清旺来的耳朵里,李火旺瞥了一眼他依旧平静的那张脸,但李火旺的心跳声却如同擂鼓一般剧烈地跳动着。他现在还不能走到一边去接电话,不然他就是心虚,清旺来就更要对他起疑心了。
“我、我酒醒了,就出来走走,散散步……”
李火旺也没想到自己能如此紧张,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你最好是散步,你这部手机本来有我们给你装的定位系统,现在定位不到你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去找清旺来那小子。”
李火旺的后背不停地冒汗,他特别想让电话那头的巴楠旭别再说了,要是再说下去,他本来给自己想好的双面卧底思路就彻底推不动了,而且很有可能给自己招来麻烦。
“李火旺,你别忘了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们的,你要是反水也可以,老实躲好就行,不然老子绝对整死你。”
这话一出,李火旺顿时心如死灰。这是彻底坐实了他双面人的身份。
情急之下,李火旺把手从清旺来的手里抽出来,拔腿就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冲着电话里喊:“快来救我!我被清旺来绑架了!”李火旺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与其被清旺来这种阴人要挟,还不如老老实实跟着巴楠旭,死就死吧,至少巴楠旭会让自己死得痛快一些。
李火旺握着手机很快就冲到了楼下,但是电话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他误触挂断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巴楠旭有没有听到自己的求救。
李火旺逃到门口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打不开门,他又用力踹了几脚,两扇大门只是轻微晃了一下,根本没有受损的迹象。李火旺紧张得满脑门都是汗,他正要四处张望找找看有没有窗户,一个冷硬的东西就抵到了他的后脑勺。
“手机给我。”
清旺来冷声道,李火旺的后脑勺几乎麻痹了,就在他不为所动的时候,清旺来的那把枪又往前抵了抵,李火旺的后颈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火旺把手机递过去,他都没有解锁,清旺来接过来后就自动用指纹解锁了,李火旺毛骨悚然,他完全不知道清旺来还背着他做了什么手脚。他听到清旺来拨过去了一个电话,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是我。”
李火旺只听出来电话那头的人是巴楠旭,但是这次她的声音已经平静了下来,所以李火旺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和清旺来在商量着什么。
“我知道。”
李火旺立刻就急了,他隐约猜到巴楠旭说了些什么,他想趁着清旺来听电话分神的间隙夺走他手里的枪,可他刚一转身就被清旺来用手枪重新顶了回去,不过这次,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心。
李火旺背靠厚实的背板,他不得不承认人在面对这种枪械时,是会产生天然的恐惧的,就比如现在,他仅剩的一只眼睛颤抖着盯着清旺来握枪的那只手。清旺来也沉默不语地盯着李火旺,镜片后的那两只眼睛几乎没有任何生气,就仿佛他也是机械一般。
“你说,我听着。”
清旺来无机质的眼神将李火旺从上扫到下,他看到李火旺渗血的肩头,就将枪口缓缓移下来,抵着他的额心移到每间,再顺着鼻梁降下来,抵住李火旺干燥的嘴皮。刚才李火旺对着手机大喊大叫,就把干燥起皮的嘴皮绷得裂开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清旺来将枪口捅进李火旺的嘴里时,那些细碎的伤口又皲裂开来。
李火旺尝到一股金属特有的苦味,刚开始他还特别抗拒地用舌头抵住不断深入的枪口,但他看到清旺来的眼神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就只能将头往后面靠,然后清旺来将手抬起一个弧度,李火旺不得不跟着仰起头,枪管被他含进去了一大半,坚硬的枪口碰到他的上牙膛后又往下一压,碾着他的舌苔就捅到了咽喉。
李火旺被那股浓烈的硝烟味搞得反胃,更别说他的咽喉还含着一根枪管,李火旺这时候都懵了,再配上清旺来毫无表情的神情,他只能想到那些含枪自杀的人,根本就联想不到其他地方上。他以为清旺来这是要崩他,听说从这个角度开枪的话死得最快,但也会死得非常惨,因为高速射出的子弹会直接崩开人的颅骨,到时候脑浆和碎骨会像西瓜一样溅得到处都是。
清旺来听着巴楠旭提出他们合作的前提和要求,眼睛却从未离开李火旺,他听到李火旺的吞咽声,还有被堵住喉咙的呜呜声,然后将枪管抽了出来。李火旺还没来得及擦掉下巴上的口水,清旺来就把枪口移到了他的肩头,那里的布料已经破损了,但清旺来还是用剩下的布料擦了擦枪管上的唾液。
“我没拿他怎么样,你很担心他?”
说着,清旺来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严肃了,但李火旺并不觉得放松了许多,相反的,他变得更加紧张了。
“赵雷么?没死,我这人你也知道。”
清旺来又恢复了他最常用的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样子他和巴楠旭之间的气氛应该也缓和了不少,李火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清旺来把枪口沿着他的胸膛划过侧腹,最后抵在了他的小腹下面。
李火旺吓得不轻,几分钟前清旺来肯定有那么一秒的时间想要了结他的这条小命,就是不清楚巴楠旭究竟对他说了些什么,让他手上的动作变得不明所以起来,比起脑子被崩开花,李火旺更害怕清旺来现在的举动。
“我知道轻重。”
说是如此,清旺来握枪的手往前压了压,刚好戳在李火旺的腿根,后者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大腿,而他的反应也被清旺来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李火旺感觉清旺来这话说得特别讽刺,不过仔细一想还真是的,因为清旺来压根就没给他反抗的机会,他拿着一把枪在自己身上挪来挪去,弄得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而且还游刃有余地和人打着电话,让李火旺产生了一种被第三人窥视的错觉。
清旺来把枪管塞进李火旺的腿缝,极具暗示地前后摩擦了几下,李火旺的手死死抠着身后的门板,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只能耻辱地盯着脚边的地面。
但就是被这么磨蹭了几下,李火旺就感觉到不对劲起来,意识到什么后他的耳朵已经烧得通红。
“我说他其实挺享受的,你会信吗?”
清旺来哼笑了一声,李火旺也知道事到如今清旺来不会对他做什么了,要解决他的话刚才就可以动手,现在不过是在变着花样羞辱他而已。清旺来还故意用枪管拍了拍他的下面,还抬了抬下巴,示意李火旺将裤链拉开。
李火旺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但是清旺来做了一个上膛的动作,李火旺清楚地听到手枪里面的零部件发出来的咔嗒声,他背上的冷汗直流,只能在清旺来的注视下将裤链拉到底。如果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李火旺的两只手在细微地颤抖。
清旺来用枪口挂住李火旺的内裤边往下一扯,李火旺将眼睛紧紧地闭上,可这样一来他的其他感知就更加敏感了。清旺来用枪管代替手指替李火旺抚慰起来,李火旺重重喘着粗气,腰也不自觉地弯下来,清旺来被他的上半身挡住了视线,还抬起手臂往上挡了一下,示意李火旺把腰挺起来。
“其实也没做什么,你来了就知道了。”
李火旺听到这话后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东西和湿漉漉的枪身贴在一起,而下一秒,他就看到清旺来扣住扳机的手指一勾,他的瞳孔一缩,心脏也悬到了顶点。
可啪嗒一声过后,除了李火旺在刚才那一瞬间达到顶点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是一把空枪,清旺来彻头彻尾地耍了他一次。
清旺来用李火旺的衣服下摆擦干净枪身,又好整以暇地将手枪插回腰间的枪套里,然后挂掉电话,将手机插进了李火旺的裤腰。
“他们很快就过来了,你整理好就出去吧。哦对了,你的外套还在楼上的洗手间,记得穿上,外面挺冷的。”
说完,清旺来就走到二楼的卧室,他要休息了。
李火旺从清旺来的别墅走出来时,巴晟清一个人开车过来接他,他上下打量了李火旺一眼,没问他发生了什么,把他接上车后就开着车离开了。
在回程的路上巴楠旭打了一个电话给巴晟清,问他接到人没有,巴晟清回答得很简洁,然后巴楠旭又说了些什么,但李火旺坐在后排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就听到巴晟清回了一句,“没受什么伤,就是人傻了。”
李火旺坐在车后座,呆呆地望向车窗外,他看见立在草坪里的路灯,路灯下面有无数的小虫在飞,这些虫子时不时撞向灯管,还有一些虫子沿着缝隙钻进灯管里面,不过钻进去之后就很难再飞出来了,灯管里面也净是这些虫子的尸体。
谁是最得宠的人
刚包了两个粽子,霍秀秀就率先尥蹶子不干了。
“这米不好,”她卷起袖子撇了撇嘴,义正言辞的辩驳,“又硬还没泡开,你看看,谁家糯米硬成这样的,煮都煮不熟。”
一旁坐在小板凳上撸起袖子往粽叶一集塞糯米和蜜枣的解雨臣看了她一眼,哼哼,“所以米硬跟你把粽叶撕成两半,有什么关系吗?”
黑瞎子大手一挥,“那关系可大了,米不好,直接影响了咱们秀秀大小姐的心情,心情不好,手上没数,那不就包不起来了,你说是不是?”
霍秀秀冲他和善的微笑,“是你妈了个八子。”
“干什么干什么,”吴邪及时止损,“不许说脏话,小姑娘家家的。”
黑瞎子插嘴:“三十八的小姑娘?”
霍秀秀提起一根粽叶瞬间化身容嬷嬷就要抽他...
刚包了两个粽子,霍秀秀就率先尥蹶子不干了。
“这米不好,”她卷起袖子撇了撇嘴,义正言辞的辩驳,“又硬还没泡开,你看看,谁家糯米硬成这样的,煮都煮不熟。”
一旁坐在小板凳上撸起袖子往粽叶一集塞糯米和蜜枣的解雨臣看了她一眼,哼哼,“所以米硬跟你把粽叶撕成两半,有什么关系吗?”
黑瞎子大手一挥,“那关系可大了,米不好,直接影响了咱们秀秀大小姐的心情,心情不好,手上没数,那不就包不起来了,你说是不是?”
霍秀秀冲他和善的微笑,“是你妈了个八子。”
“干什么干什么,”吴邪及时止损,“不许说脏话,小姑娘家家的。”
黑瞎子插嘴:“三十八的小姑娘?”
霍秀秀提起一根粽叶瞬间化身容嬷嬷就要抽他。
又包了一会儿,盆里的粽子没见长。
胖子擦了擦汗,咦了一声:
“我咋觉得这粽叶不好使呢?”他转头问吴邪,“你有没有发现?”
解雨臣煞有其事的附和:“有点啊,好像烂烂的,卷不起来,就像某人烂泥扶不上墙。”
烂泥扶不上的吴某人不乐意了:“干嘛啊,指桑骂槐?”
解雨臣狡辩:“没有的事。”
黑瞎子不屑一顾,手上绳子绕的飞起,“你们一群大少爷就是睡不着觉怪床歪,粽子不会包就怪粽叶,看看瞎子我,还不是手到擒来,看,哎——这样,一绕,再一绕,哎嘿——这不就成了?”
霍秀秀十分给面子的啪啪鼓掌,语气极度敷衍:“哇——好厉害——”
黑瞎子沉浸在无与伦比的自我陶醉中,手上舞的虎虎生风。
嘶啦一声,一根粽叶一分两半个。
众人陷入沉默,沉默,是随风飘荡的两半粽叶。
吴邪很不厚道的凑过来看热闹:
“哟,黑师傅阴沟里翻船啦?您老不是号称包粽子大师,从不失手的吗,这,”他指指点点,毫不避讳的嘲笑,“砸招牌啦?”
黑瞎子下不来台面,嘴一撅。
“这粽叶谁买的,啊?哪个瞎了眼的买这坏粽叶,一看就是外行人,一点都不懂的买粽叶的技术,差得很!一点都不新鲜还发黄,简直就是朽木不可雕,谁,给瞎子我站出来!”
霍秀秀跟着起哄:“就是就是!谁买的,别不敢承认啊!”
吴邪头一个举双手澄清:
“不是我,我买的米。”
胖子说:“也不是我。”
解雨臣懒得跟他们一道胡闹,“我买的蜜枣,有这个功夫粽子都包了好几个了,再瞎逼逼这粽子得包到半夜,这他妈还包个屁,一起饿死得了。”
吴邪数了数,最后数到了一旁默不作声的张起灵身上。
他愣了一下,连带着众人也愣住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手拿着粽叶,另一只手握着糯米的张起灵沉默良久,将手里快捏烂了,一看就知道包了好久还没包起来的粽叶放下来,擦了擦手,清了清嗓子,眼神淡定实则慌得一比,缓缓开口:
“是我买的。”
吴邪沉默了一下,猛的一拍手:
“哎,你们看,这粽叶其实挺新鲜的,哎呀,肯定是我力气用的太大了,不碍事不碍事。”
“是啊是啊,”霍秀秀也跟着帮腔,“我看这粽叶买的挺好的,又水嫩又,又,又绿油油!一看就是会买的人买的!简直就是贤妻良母!不是,那个,贤夫良父!”
“这味儿真正,”解雨臣睁眼说瞎话,“这颜色真绿。”
“就是,一看就是这米的问题,粽叶没毛病,好得很!这米谁买的,谁啊?”
解雨臣手一指,“这个逼买的。”
“我米怎么了?”吴邪梗着脖子嚷嚷,“好得很!”
胖子一粽叶糊过去,“好个屁!”
他绕过去,拿着一把粽叶在张起灵面前昧着良心的夸:
“小哥买的真不错,你看这条纹,这纹路,劲道!这颜色,翠绿!这手感,顺溜!这…妈的这根都发臭了,换一个,看这个!绝!一看就是有眼光的行家才能挑出来的极品!咱家小哥真棒,眼光真好!一看就是买菜的行家,真贤惠!多亏了你才能包成粽子,你就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然后背着手悄咪咪叫胖子把那根发臭的粽叶扔掉。
张起灵将信将疑:“真的?”
吴邪使劲点头:“比真金还真!小哥你真棒!来,香一个!”
张起灵怪不好意思的,但还是很贴心的把脸凑过去,心满意足的接受奖励。
目睹一切恨不得自挖双目需要用一生去治愈这几秒的的解雨臣发出由衷地称赞:
“呕——————!!!!”
如果张起灵和小满哥灵活互换————感觉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啊喂!!说不定老吴都不会发现啊!!!而且小满哥那样的狗成精一定可以把人类的身体用的得心应手吧(沧桑)
照常做饭,只是所有菜都淡出鸟(毕竟狗不能吃太咸),洗碗的时候吴邪习惯性的从后面拍他屁股,小满哥猛地一回头,眼神中一丝杀气,觉得自己的这个大侄子现在越来越不守妇道,不是,不规规矩矩,这样下去迟早败坏门风不成体统,自己身为四叔,在家里长辈不在的情况下理应承担起教育小辈的责任。然后勒令吴邪老老实实跪在垫子上,背着手低下头,听他上了两个小时的教育课,从为什么不能摸男人屁股到出门要记得戴帽子不要让陌生人看见脸。
这时候老吴才发现不对劲。
而此刻...
如果张起灵和小满哥灵活互换————感觉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啊喂!!说不定老吴都不会发现啊!!!而且小满哥那样的狗成精一定可以把人类的身体用的得心应手吧(沧桑)
照常做饭,只是所有菜都淡出鸟(毕竟狗不能吃太咸),洗碗的时候吴邪习惯性的从后面拍他屁股,小满哥猛地一回头,眼神中一丝杀气,觉得自己的这个大侄子现在越来越不守妇道,不是,不规规矩矩,这样下去迟早败坏门风不成体统,自己身为四叔,在家里长辈不在的情况下理应承担起教育小辈的责任。然后勒令吴邪老老实实跪在垫子上,背着手低下头,听他上了两个小时的教育课,从为什么不能摸男人屁股到出门要记得戴帽子不要让陌生人看见脸。
这时候老吴才发现不对劲。
而此刻穿进小满哥身体里的真正老张还在后院菜园里艰难的叼着小铲子松土。
【土银】单亲家庭里的青少年对妈妈的感情是很微妙的所以新爸爸要千万小心(上)
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大概一年告诉我世上还有5.10土银日这个伟大的日子!
来不及了啊!!!分个上下吧!
土银谈对象向崽子们公开!很顺利,但根本不顺利
------
“喂,今晚你家有人吗?”
“干嘛,你要来吗?”
“......今天晚上所里没什么事。”
“......那应该没人吧。”
银时招呼在不远处打闹的新八神乐和定春,将最后一根签子扔回盘里,伸了个懒腰。在团子屋前背对而坐的两人分道扬镳。
土方听着万事屋一行离去的声音渐渐远去,装作不经意地回头一瞟,正巧撞上中国女孩那双蓝眼睛,她正坐在那只奇异的大...
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大概一年告诉我世上还有5.10土银日这个伟大的日子!
来不及了啊!!!分个上下吧!
土银谈对象向崽子们公开!很顺利,但根本不顺利
------
“喂,今晚你家有人吗?”
“干嘛,你要来吗?”
“......今天晚上所里没什么事。”
“......那应该没人吧。”
银时招呼在不远处打闹的新八神乐和定春,将最后一根签子扔回盘里,伸了个懒腰。在团子屋前背对而坐的两人分道扬镳。
土方听着万事屋一行离去的声音渐渐远去,装作不经意地回头一瞟,正巧撞上中国女孩那双蓝眼睛,她正坐在那只奇异的大白狗背上,毫无避讳地向自己射出居高临下如视草蜱的眼神。
好像会被这眼神杀掉。
土方汗如雨下。
喂,万事屋,你家的好像知道了。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银时快速摆手否认,“阿银我做得毫无破绽。那孩子我还不知道吗?一般都很迟钝的吧?就算我变成定春了她最后也没有发现啊,干了非人事她也还是没发现啊。所以不可能的。要不就是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啦,你好好反省一下,她可能就是讨厌你也说不定啊,你看,就像总一郎。你一直不招孩子喜欢嘛哈哈哈......”
忽略掉对方的人身攻击,土方压下挤出青筋的火气,说:“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昨天晚上她还在家。你不是说没有人吗?以前不都很容易支使出去的吗?”
“那只是偶然啦。”银时僵硬地打着哈哈。
“偶然?你知道她拒绝了什么吗?她拒绝了寿喜烧哦。大份牛肉哦。那个大胃口的中国小姑娘哦。”
“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那是近藤老大送的啊,你想知道近藤老大是怎么想到要送牛肉的吗?我刚好也知道哦!因为就是我送的啊!”土方压着声音吼道。
银时心虚地在居酒屋的老位置上抖腿,昭然若揭的答案几乎贴到了自己脸上。
不可能的!神乐绝对不可能平白拒绝肉食。反常!地球毁灭级别的反常!
受到冲击的银时紧张地咽了咽:“那、那怎么办?”
“要、要说吗?”
“先说明,这不是我要说的,是多串非得说的,和我没有关系。”
“所以呢?”神乐反问:“我早就知道了啊。”
“诶?”
新八:“难道两位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吗?太明显了吧?遇见的时候总是对视一下又故意不看对方,说话结结巴巴的,还总是以各种借口把我们支出去。如果想要隐瞒的话请做得更细致一点。”
“那......”
“什么?难道当我们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吗?现在都是自由恋爱的时代了,两个大叔之间的肮脏关系我才没兴趣呢。”神乐交叉手臂撅起嘴抱怨。“真是泼出去的水啊,在外面找到一个狗男人就不着家了,白养你这么久!你们想怎么就怎么样吧,难道长大的孩子还管我这个当妈妈的说什么吗?”
土银两人花了点时间消化眼前的场景,两个孩子看上去意见不大的样子,心情不由得放松又有点羞赧。事情进展得格外顺利,两人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一个挠头看向窗外一个抽出口袋里的烟。
突然,眼前的烟灰缸被一把抽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破窗户飞出窗外,带起的风连打火机中打出的火苗都吹熄了。
“这里不能吸烟。”新八平淡地说。
这不是意见很大吗!
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的字典里没有认输这两个字,就算有,也暂时被抹掉了。万事屋的两个小鬼很明显地不喜欢他,但这并不能阻止土方光明正大地出入万事屋。和屯所里随时随地可能发生的暗杀比起来,两个孩子的小动作简直就是游戏。感谢总悟。
他意识到了,这是一场战争,而他目前打得有来有回。虽然他能深入敌阵(在公开关系之前他也可以),但他也同时被剥夺了在万事屋的吸烟权、蛋黄酱吸食权、被窝权、饭权和财产权,幸运的是,他还有一部分生命权。一言以蔽之,他在万事屋的生活条件比较艰辛。但也有好消息,他获得了遛狗权、家务权,和付房租权。
这是权吗?他们只是把不想干的事情都让你干了而已吧?银时质疑。
就算他们不这样,到最后你也是会让我帮忙付房租的吧。土方反驳。
那不也是单纯的工具人吗?
你也把我当工具人了吧!闭嘴白痴!当然不同啊,这可是我正常融入这个家的第一步,即使是用金钱也无所谓,总有一天会走到终点的。
家?真是一个不害臊的词。土方就是这样,喜欢用自己的逻辑想很多。
银时当然也看出来了,但脸红是一回事,看对象热脸贴上孩子们的冷屁股又是一回事。在偷来的独处时间里,他不只一次提出让土方老老实实回组里休息,没必要非往自己家里跑,但土方拒绝了。不得不说,主观上,他就是希望和万事屋的两个崽子搞好关系。
“不那么认真也可以的,你这个顽固的家伙。”
“小银,陪我去溜定春嘛。”神乐牵着狗绳,趴在午睡的银时的脑袋边撒娇。
“啊?你都要去了为什么还要我陪啊。自己去啊。”银时jump盖脸,刚被吵醒后说话的声音也嗡嗡的含糊不清。
“不要,把你自己一个人扔在家太危险了。回来的时候肯定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神乐苦恼地说:“虽然我其实知道你跑到哪里去了,但是不可以!不可以去蛋黄酱那里!”
银时从沙发上弹起来:“哈?!不会去的!为什么这都能提到他啊,我就只是睡个觉而已!”
“是是是,你昨晚偷偷出去肯定也只是睡觉而已吧?大人的肮脏的睡觉吧?纵欲过度会死的,绝对不可以!”说着,神乐抓着银时的胳膊就要将他往外扯。
“没有!没有睡那种觉!我只是去喝酒了,早上之前不就已经回来了吗!为什么你会知道?!”银时红着脸。
“哼!小屁孩那种幼稚的把戏,大人其实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就像老师在讲台上看臭小鬼睡觉一样一清二楚!”
说着,两人拉扯到了门口,神乐把银时和定春的狗绳牵到一只手上,拉开屋门,看到了那个最不想看到的身影,砰的一声又把门重新关上了。
“喂,你那是什么态度啊!?”门外传来被拒之门外的土方的怒吼。
“不行了,外面在下尼古丁,太糟糕了,今天不能出门,淋到的话会被腐蚀的。”神乐将定春和银时扯回客厅,带着怒火的碎碎念颇有几分银时的样子。
“别把人说得像酸雨一样!天还晴呢!”土方拍门。
“喂,开门啊!”
“家里没人,下个世纪再来吧!”
“......”土方权当没听见。
“喂——”
“我买了好吃的哦。”
“螃蟹和春卷。”
“我是不会上当的!我已经和阿八说好了!大猩猩拿过去的东西都会再拿过来这里和我们一起吃,我是不会犯下可以让你进来的错误的!”神乐回道:“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尼古丁混蛋!你是一个人在战斗!”
......不,东西还在我手上呢。
土方在门外等了半晌,认输地叹了口气。
“......东西我放门外了,我走了,你们自己出来拿吧。”土方一个弯腰的功夫,却意外听到了门内传来的脚步声。纸门被拉开,土方抬头看,便看到那张引人想念的窘迫的脸。土方歪头看向室内,却隐约看到银时的后腰带上被系上了溜定春用的绳子。
“那是什么?”
“就是那样啦。”银时干笑两声,“小姑娘最近很敏感,你别放心上。”
专门跑出来和我解释吗?土方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小鬼而已,怎么可能跟他们计较。”
“那我今晚就不过来了,你们吃吧。”土方挥挥手,向通向一楼的楼梯走去。
“哦、哦。”银时立在门口,目送土方离开方才回到客厅里。神乐抓着绳子,假装不在意地趴在电视上看电视,小腿朝天,刻意地一摆一摆。
银时坐到对面,陪着看了一会儿,但显然也看不进去:“那么讨厌吗?”他轻声问,声音里都是无奈和温柔。
神乐没有回答,像是全身心都扑在了午间剧里。
“是吗?”
银时也加入了专心看电视的队伍里。
当晚,秋季肥美的螃蟹蒸得通红,鲜甜的味道充斥在小小的万事屋里,暖烘烘的,新八和阿妙如约而至,大家依旧打打闹闹,但都知道今晚并不尽兴。
-----
“然后呢?怎么样?”
“嗯......”靠在仅有月色照亮的小巷里,银时烦恼地挠挠后脑勺,“大概就是小孩子闹脾气吧,应该没什么?”
“谁问这个了?我是说味道。”
银时翻了个白眼,“就是螃蟹的味道啊......好吃啦,好吃!”
“是吗?但是你看上去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被噎住的银时结巴两声:“也没有啊。”
“......我说,”银时继续道:“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我出来也是一样的啊,偷偷地。”
“开什么玩笑,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那当然要主动出击。”
“不出击也可以啊!不要随便冲击别人的日常啊!阿银的生活可是很精致的!可以的话都要尽量轻拿轻放啊!”
“别担心,我会突出重围的。”土方揉了揉那头在月光下莹莹泛光的卷毛,将之拥入怀中,开始久违地充电。这是“交给我吧”的意思。
感受到熟悉的味道与体温,银时一顿,方才的顾虑也一扫而空,柔顺地埋到对方的颈侧。“谁担心你啊,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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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再提那天,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虽说没能够一起吃晚餐有点遗憾,但土方和银时两个成年男人,对小孩子闹别扭确实不太放在心上。土方依旧有空就来串门,带上一些好吃的,坐上一段时间,像是把万事屋当作歇脚的茶馆。
倒是那两个孩子,嘴上没有说,却老实了不少。起码真的倒了他的份的茶,还悄无声息地把点心放在桌上让他自便。虽然点心也基本都是他带来的就是了。
算是进步吧。万事屋像是有种无言的默契,不管有什么变化都无人戳穿。
“明天......多摩川有烟火大会。”土方嘴里叼着烟,并没有点燃,坐在沙发上看随手带来的文件。“要去吗?”说完,新八和神乐仿佛没听到,仍在各干各的。
土方朝银时挤眉弄眼,快接话天然卷!有点团队精神啊!在难耐的沉默当中,银时也骑虎难下,一边用表情埋怨着土方怎么没提前和自己说这事,一边开口说:“怎么样?神乐?新八?明天也没有工作,要去玩吗?”
“那里的东西可以让你们随便吃到饱。”土方说。
“喂,听到了吗?有钱包说请吃饭哦,炒面章鱼烧苹果糖吃到饱哦。”
神乐在晃悠的小腿一定,随之又像是无意地继续摆动,“小银无论如何都很想去的话,我陪你一下也不是不行。”
新八:“小神乐?”
“啊!但是放完烟火就要回来!不可以在外面过夜!”神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补充。
喂喂,你们家小孩这样教育真的没问题吗?脑子里都是那档子事诶。
我怎么知道!都是电视的错吧!阿银我可是有很注意的!
-----tbc
[银魂/银土]十八禁需要认真对待
01
坂田银时说土方就是个行走的R18道具栏,土方不服让他举例。
“一天有超过15个小时以上在制服诱惑,领巾可以用来蒙眼也可以用来捆绑,而且你还随身带手铐对吧,还有啊——”
在精彩的长达十分钟的演讲后,坂田银时被带回了真选组做思想教育。
02
说起平时的土方和床上的土方有什么区别的话,坂田银时表示是对待自己头发的区别。
平时明明嫌弃得不行,做的时候却又摸又揉的。虽然更多时候只是在被顶穿的时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揪住。
坂田银时觉得自己要英年早秃了。
03
一次土方挤蛋黄酱的时候溅了点在坂田银时的外套上,于是土方说帮他脱掉。
机智的坂田银时立刻拿起蛋黄酱挤在了自...
01
坂田银时说土方就是个行走的R18道具栏,土方不服让他举例。
“一天有超过15个小时以上在制服诱惑,领巾可以用来蒙眼也可以用来捆绑,而且你还随身带手铐对吧,还有啊——”
在精彩的长达十分钟的演讲后,坂田银时被带回了真选组做思想教育。
02
说起平时的土方和床上的土方有什么区别的话,坂田银时表示是对待自己头发的区别。
平时明明嫌弃得不行,做的时候却又摸又揉的。虽然更多时候只是在被顶穿的时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揪住。
坂田银时觉得自己要英年早秃了。
03
一次土方挤蛋黄酱的时候溅了点在坂田银时的外套上,于是土方说帮他脱掉。
机智的坂田银时立刻拿起蛋黄酱挤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04
情侣间都有点爱称,坂田银时要求土方也给自己取一个,不求白天在人群中叫出来但至少要私下在床上喊一次。
当警察先生羞着脸在喘息中喊出“银时”以后,坂田银时却义正言辞的表示这个不行,还有其他很多人也叫自己“银时”。
05
“臭天然卷你他妈事儿咋这么多!?”
“我叫你十四郎的时候你一下子夹得可紧了!证明称呼对啪啪啪是很重要的!”
06
后来警察先生想了想别的大众化爱称觉得都太肉麻,让坂田银时自己想一个合适的。
“亲爱的·卷发万岁·草莓至上·甘党第一·阿银大人,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去死吧天然卷!”
07
土方愤愤不平的表示为什么有草莓味的套套却没有蛋黄酱味道的。
08
土方有次任务时伤到了眼睛,没法好好看文件,等到坂田银时来找他的时候就挑了些报告让他念给自己听。
“他开始抚摸他的颈脖,然后从上到下吻着他的背部,直到他的……”
“……你他妈念的什么啊混蛋!”
09
成功打到炮回去后,坂田银时决定去背几篇脆皮鸭文学。
10
坂田银时记得有次和土方吵嘴吵到了床上去,不对,很多次都是这样上的床,只是那一次做完以后依然没有人让步。
他射在了里面,没有给土方清理,而土方忙着去工作也没有仔细的洗掉。说起来就是因为工作才吵了架。
11
结果土方闹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肚子,没有胃口吃蛋黄酱,在街上遇见了也没力气再跟坂田银时闹的那种。
那次以后每次做完不管土方说什么累了想睡觉、明天再说,坂田银时都会把他抱去洗澡——也许再来一次。
12
性爱小视频什么的经常会有人录,但土方脸皮薄,不答应。
坂田银时小心翼翼珍藏着的一份还是冲田总悟发给他的,那次他们在警车上做,他瞄到驾驶座上立着冲田总悟的手机,悄咪咪决定什么也不说。
13
“老板,你知道我再也没坐过真选组任何一辆警车的后座不?”
“emmmmmmmm总一郎,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我们在前面也做过吗?”
14
那份视频最后还是被土方看见了。
土方叹了口气没让坂田银时删掉,只是对于冲田总悟也有一份这事儿表示很想切腹自尽。
15
坂田银时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土方不让他用道具,也不同意奇怪的姿势,偏偏答应了骑乘。
他问过原因但土方没说,他想一定是因为上位的原因,那家伙就喜欢在奇怪的事情上较劲。
16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居酒屋牵手的时候吗,当时你的反应简直就像我答应了你做那些抖S的性事一样,白痴哈哈哈。”
很多年以后土方笑着说。
17
“你不也是!脸红得跟第一次要你M字开腿的时候一样!”
“坂田银时你他妈能不能说委婉点!?能不能!?”
18
坂田银时记忆中土方做过最情趣的事是用过草莓味的润肤露。
甜甜的。他亲上去的时候就想,这个人真的甜到骨子里去了。
19
第一次做的时候两人因为谁在上谁在下问题差点打了起来。要坂田银时来说的话,起因是土方那过分的好胜心,结束也归功于那过分的好胜心。
“我说我要在上面吧,他就说他也要在上面。僵持了一会儿后阿银我就改口了。我说为了他的话我在下面也不是不可以,结果那家伙想都不想马上就反驳说为了我的话他也能做到。”
20
“然后呢?”
“什么然后,当然是答应他啊!”
- END
戬沉meat(2)
骑马play +草地play/温油眼子哥×反骨香香
“沉香,骑过马吗?”杨戬拍拍身侧的栗色骏马,想着要不要给小外甥单独挑匹有经验又听话的。
沉香没说话,连看也不乐意看他。那就是不会骑?杨戬摸摸鼻子。牵着一匹马往前走,沉香安静的跟着,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的挺久,沉香走累了,又不好意思说。扯扯舅舅的衣服,“到了没?”“到了,看看怎么样?”
四下无人,外围被层叠的枝叶环的紧。宽敞又安静。晚夏还带些燥热,草地郁郁葱葱,阳光被参天古树挡去一大半,只洒下来一片柔和的光。
“沉香,过来。”杨戬招招手,示意沉香再...
骑马play +草地play/温油眼子哥×反骨香香
“沉香,骑过马吗?”杨戬拍拍身侧的栗色骏马,想着要不要给小外甥单独挑匹有经验又听话的。
沉香没说话,连看也不乐意看他。那就是不会骑?杨戬摸摸鼻子。牵着一匹马往前走,沉香安静的跟着,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的挺久,沉香走累了,又不好意思说。扯扯舅舅的衣服,“到了没?”“到了,看看怎么样?”
四下无人,外围被层叠的枝叶环的紧。宽敞又安静。晚夏还带些燥热,草地郁郁葱葱,阳光被参天古树挡去一大半,只洒下来一片柔和的光。
“沉香,过来。”杨戬招招手,示意沉香再走近些。“…来了……舅舅!”突然被舅舅抱住,沉香吓得喊出声。再一睁眼却已经稳稳坐在马上。
马乖乖走着,沉香从舅舅怀里探出头。
—————后续私信—————
听说你被夹心了是吗?
鬼灭校园pa
学生会副会长兄+三好学生缘一x学生会会长惨
“听说你被夹心了是吗?”
无惨正在翻书,闻言,狠狠地给问话的童磨来了一巴掌:“你胡说什么?”
童磨委屈的捂着头:“我是听别人说的……学校里都传遍了呀。”
无惨摔书起身,怒气冲冲的去找继国严胜。
昨天继国严胜非要送他回家,无惨被迫答应,路上偶遇(也可能是缘一蹲点)了他弟弟继国缘一,无惨被夹在二人中间,面无表情板着脸到了家。
这种小事都会被传成谣言?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到继国严胜班级门口,无惨中气十足的喊道:“继国严胜!你给我出——”然后看见了黑着脸扭头看他的缘一,“来……”...
鬼灭校园pa
学生会副会长兄+三好学生缘一x学生会会长惨
“听说你被夹心了是吗?”
无惨正在翻书,闻言,狠狠地给问话的童磨来了一巴掌:“你胡说什么?”
童磨委屈的捂着头:“我是听别人说的……学校里都传遍了呀。”
无惨摔书起身,怒气冲冲的去找继国严胜。
昨天继国严胜非要送他回家,无惨被迫答应,路上偶遇(也可能是缘一蹲点)了他弟弟继国缘一,无惨被夹在二人中间,面无表情板着脸到了家。
这种小事都会被传成谣言?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到继国严胜班级门口,无惨中气十足的喊道:“继国严胜!你给我出——”然后看见了黑着脸扭头看他的缘一,“来……”
继国严胜很快就出来了:“无惨,同学,早上,好。”
无惨见缘一没跟出来,气哼哼的道:“我一点也不好!你知道因为你昨天干的事,今天学校的人都在传什么吗?”
班里其他人竖起了耳朵。缘一冷着脸不说话。
继国严胜懵懵的:“我,不知道。”
无惨:“本来说好昨天只有咱们两个的,结果你弟弟又突然加入了,还被别人看见了!他们现在都说我们是夹心饼干!”
继国严胜:“……什么是,夹心,饼干?”
教室内。
蝴蝶忍:“啊……我一直以为只是谣言来着。”
炼狱杏寿郎:“原来竟真有此事!”
炭治郎看了缘一黑乎乎的脸色好几眼,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缘一同学……你们昨天晚上……真的夹心啦?”
周围的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投过来。
缘一皱皱眉,有些疑惑:“夹心是什么意思?我吃过夹心饼干。”
我妻善逸脸红彤彤的和他解释,还给他画了张图:“就是就是,就是这样子!”
继国缘一看着纸上,他和继国严胜中间夹着个无惨,好像昨天的确是这样,于是他说:“对,我们就是这样做的。”
“做做做——做的?”我妻善逸暴跳起飞:“啊啊啊啊——这这这——”
正巧宇髄天元进来,看见我妻善逸又在教室里鬼哭狼嚎,上去给了他一下子:“黄毛!拜托小声点啊!”
我妻善逸:“啊啊啊啊——你敢打我——好痛啊!!”
炭治郎劝架:“宇髄同学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善逸!你的声音真的好大!”
伊之助挥拳:“你这家伙敢打我的纹逸小弟!猪突猛进——”
教室里乱成一团,继国缘一心乱如麻:兄长怎么还不回来?不会被无惨勾引走了吧?
他越想越着急,忍不住出去看。
继国严胜想加入学生会,好不容易起了个话头:“我一直以来好好学习,就是,为了,加入……学生会……”
无惨想正好,他讨厌继国缘一,既然收拾不了继国缘一还不能收拾继国严胜吗?让他加入学生会也方便欺负:“好,我同意了,你加入学生会……。”
继国缘一正巧听见“你加入学生会”,他震惊,然后震怒:无惨居然真的想把他哥哥勾走!
他上去在无惨后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你居然想干这种事!”
无惨没站稳,被他一下子拍到了墙上,额头狠狠地撞在了冰凉的墙面上。然后他没再吭声,慢慢的滑倒了地上。
继国严胜:“???”刚才还在好好说话怎么突然就没了?
缘一没想到无惨这么娇弱:“鬼舞辻无惨?我……真的晕了?”
继国严胜气的指着缘一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你……你快把他送去医院啊!”
等无惨回到学校,继夹心绯闻之后又多了一项“无惨被玩坏然后进了医院”的消息。
“到底是谁说的!!!!!”无惨啪啪的拍着桌子,“给我找出来——”
【渊旺】《小寡妇闹离婚》(上)
主动勾搭完黑大佬诸葛渊的小寡妇旺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跟“诸葛渊”之间所谓的感情都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所以又开始作天作地要分手。
诸葛渊:……(#^-^)?
他不仅要接手幻觉诸葛渊的小寡妇,还得承担他造的孽是吧?想离婚?试试看啊。
然后他就发现,小男高好像勾上了他的表兄清旺来……
本文有有渊旺和清季,无混邪。
也是看完原作第四部结尾之后的发疯之作。这个“幻觉只是幻觉,是坐忘道红中给自己最大的骗局以换得海量非罡”的设定简直有毒,还是得写点什么表达一下愤慨!
是《小寡妇闹春》的后续。但关系不大,前作可看可不看。
——————————————
虽说李火旺已经确定了“现实世界”才是真实...
主动勾搭完黑大佬诸葛渊的小寡妇旺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跟“诸葛渊”之间所谓的感情都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所以又开始作天作地要分手。
诸葛渊:……(#^-^)?
他不仅要接手幻觉诸葛渊的小寡妇,还得承担他造的孽是吧?想离婚?试试看啊。
然后他就发现,小男高好像勾上了他的表兄清旺来……
本文有有渊旺和清季,无混邪。
也是看完原作第四部结尾之后的发疯之作。这个“幻觉只是幻觉,是坐忘道红中给自己最大的骗局以换得海量非罡”的设定简直有毒,还是得写点什么表达一下愤慨!
是《小寡妇闹春》的后续。但关系不大,前作可看可不看。
——————————————
虽说李火旺已经确定了“现实世界”才是真实,但这并不妨碍他的病情发展,他仍时不时陷入修仙世界的幻觉里。
每到这个时候,诸葛渊就应他的要求,将他关在有严密保护设施和最强隔音的地下室里,慢慢等他熬过这段时间。
然而这一次,熬过了幻觉的李火旺看起来有点怪。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复杂的思绪里,从地下室出来以后依然呆怔怔的,诸葛渊跟他说话,他的回应都慢半拍,像是听不到他的声音,又像是故意在忽略诸葛渊的存在。
诸葛渊十分爱怜小精神病的精神状态,他虽然疯,但疯得一往情深,小疯子独有的毫无理智的迷恋和痴情,像甜蜜的泥沼一般让诸葛渊深陷其中,对其奇怪的态度又有什么不能包容的。
于是诸葛渊就整日想着逗他开心,甜言蜜语当然是标配,没事了还要辅导他功课作业,时不时绞尽脑汁带他出去玩……
总之,诸葛渊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做到了小疯子需要的一切,却没想却得到了这种结果。
小疯子李火旺同他坐在书桌的两边,用少有的严肃与冷静对他说出了令人心凉的话:
“诸葛渊,我不爱你了,我们分手吧。”
诸葛渊只当是小精神病又发癫,温柔道:“我是不是有哪里让你不开心?乖,你说出来,我好好向岳父岳母请罪。”
李火旺却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令人难以理解的冷酷和厌倦:“不,纯粹是发现原来一切都是错觉,我根本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分手才是最好的结局。”
诸葛渊:“……你发现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你是从哪里发现我不喜欢你的?”明明,他已经喜欢这个莫名其妙就跑来|||勾||引自己的小精神病喜欢到自己都难以理解,一门心思被这小精神病勾得心甘情愿死去活来,他怎么就确定自己不喜欢他了?从幻觉中吗?
——是的还真是幻觉中。
幻觉中……修仙世界中,李火旺终于在骰子的一语惊破下解除了自己对自己的“骗局”,换得了海量的非罡。
他和真正的诸葛渊没有那么深爱。
真正的诸葛渊也只是为了大义帮他挡了司命的攻击而死,除此之外,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之后的幻觉诸葛渊,脊骨剑诸葛渊,不是修真的结果,而是他修假出来的东西。
那是李火旺一个人的独角戏,是他自己幻想诸葛渊爱他,幻想同他心心相印,幻想他与他互诉衷肠,最后幻想诸葛渊因为被揭露真相而惭愧消失。
都是幻想。
真正的诸葛渊,根本就不爱他。
就像眼前这个诸葛渊,他甚至也不是自己一直深爱的那个诸葛渊。
爱他的诸葛渊是修仙世界的诸葛渊的投影,而修仙世界的诸葛渊是这个现实世界的投影。
李火旺爱上的是投影的投影,都是精神病自己的幻觉和诡异错位的世界。
于是,即便是坐在面前的这个诸葛渊,他爱不爱自己呢?连自己这个红中都能把自己骗出海量非罡,李火旺对外界的感知就更不确定了。
也或者,这个诸葛渊也只是某个其他东西的投影,总有一天,他也会一抹脸,对李火旺笑着说:“惊喜吧?原来我是骗你的。”
想到那样的结果,李火旺就想立刻发作疯病,将这个世界一并毁灭算了。
“为了世界的安宁,我们还是提前分手的好。”李火旺诚恳地说。
诸葛渊:“……”这到底是什么鬼的理由??
但疯子的脑回路正常人是没法理解的,李火旺自己决定了一切,收拾了行李,转身就自己回家去了。
临走前还给诸葛渊留了一份离婚协议书,让他签字。
诸葛渊:“……”他们都是男人好吗!他们从来都没有结过婚好吗!法律也不准他们结婚好吗!这离婚协议书又是从何说起啊!
然而打开看了以后,发现这小精神病居然还很有逻辑,说是离婚协议,不如说是分手协议书,综合起来就一句:已经分手了,不会回头,别来找我,不然发疯给你看。
诸葛渊气笑了。
他以为诸葛渊是谁?是幻觉中那个说出来就出来,说没了就消失的鬼?
这小精神病在幻觉里呆久了,竟然觉得现实世界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说了算的?诸葛渊对他温柔,是因为喜欢他,愿意包容他,而不是因为他无能懦弱,是可以任由小疯子玩|||弄又随意丢弃的垃圾。
但是现在这情况,和小精神病硬来是不行的。
诸葛渊把这份离婚协议书好好收藏起来,又给李火旺的父母打了个电话,简略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又道:“他现在脑子不清楚,我不同他计较,但他既然招惹了我,那他就是属于我的情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如果他又想发癫,去和别人发展什么感情,别怪我不客气。”
这也不是诸葛渊想得多。
他和李火旺的缘分开端,就是这个小精神病故意||诱||惑,莫名其妙主动张口,把诸葛渊这个无辜男子给x了。
如果在“分手”这段时间他再演一出相同戏码,再和别人来一场“相爱”,那诸葛渊就得比他还疯了。
诸葛渊可不是什么好人。
李火旺的父母早就知道这一点。
他们的社会历练不是李火旺这个小丈育能比的。诸葛渊这个人不是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外表的温柔可亲无法遮掩他身上的冷峻与深沉。
他本就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他对李火旺好,只是因为他愿意。但如果他不愿意了,李火旺只怕要吃苦头。各种意义上的。
李火旺的父母忙表示,一定看好儿子,无论儿子发什么疯,至少想出轨这一点是绝对不允许的,他们一定会盯着火旺,绝不会发生诸葛渊所说的那种可能。
诸葛渊平静地接受了他们的保证,然后仔细安排了火旺这段时间的生活,说明他们家周围也会有人保护,但不会影响他们的日常,只是为了保证不要再发生上次被人劫持的事情。
李火旺的父母一迭声地说懂,又保证了几回,这才冷汗涔涔地挂了电话。
两人坐在一起唉声叹气,火旺这小混蛋,疯了也就罢了,还非要招惹诸葛渊这样的人。这下好了,招惹得,分不得,如果火旺真的想找别人尝新鲜,只怕那位大佬也得被他逼疯,到时候会发生什么真的不好说。
很快,火旺拎着他的行李箱回来了。
回来的第一句就是:“爸妈,我去找杨娜聊聊天。”
李火旺的父母:“……”这个龟儿子,跟大佬分手,转手就去找前女友聊天!这是在大佬的雷区上蹦跶啊!!
他俩惊跳起来,拉着儿子好说歹说,劝他放弃这个念头。
火旺还转头安慰他们:“爸妈,你们放心,我知道杨娜的父母不喜欢我联系她,我也只是想见见她,和她说几句话,不会做别的。”
那你还想和她做什么啊!?虽然没结婚,但是你自己勾搭了那位大佬,现在你可是有夫之夫,不能犯错的呀!
他父母苦劝了半天,李火旺才不情不愿地同意和杨娜打电话聊天,放弃了去她家里和她促膝长谈的念头。
李火旺果然和杨娜用电话聊了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
李火旺的父母头皮发麻,坐立不安。然而这一家子老人加一个小丈育,压根就没注意到,火旺的手机里就有大佬的||监|||听||软件,他跟杨娜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听在了诸葛渊的耳中。
其实内容也没啥,小疯子只是问杨娜,为什么会爱他呢?为什么又不爱了呢?她的爱有理由吗?她的不爱又有没有什么可靠的理由呢?
杨娜本来只是抑郁症,却被他问得简直要变成了躁狂症。
她激烈的情绪忍无可忍地爆发出来,尖叫着骂李火旺不是人,骂他辜负她,伤害她,用刀戳她的心脏,视幻觉为真实,视她的爱情如无物。
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她为他付出的还不够多吗?他特么是哪来的蠢比心思,觉得别人爱他需要理由,不爱他也要理由?
她只是不想再爱他,不想想再为他付出,她也想拥有正常的生活,怎么,她不配吗?
所以其实李火旺的提问只有五分钟,之后的几个小时,都是杨娜积攒在心中的怨气爆发。
她骂得开心极了,开心到全身颤抖,声音嘶哑。
等她真的骂到没了力气,只有呼哧呼哧的怒意喘息,火旺才又问出了另一句:“所以,你的感情是你自己的,不是我给你的投射,对吗?”如此花样翻新的大骂有点新鲜,不过李火旺确定自己应该没有这么仇恨自己,所以这感情,应该是属于杨娜自己的,与他无关。
杨娜:“……”
杨娜:“……”
杨娜:“……”
杨娜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投射你麻痹。”
电话挂了。
李火旺看了半天陷入沉默的手机,回头对自己爹说:“杨娜的病好像挺重的,您说得对,她已经不爱我了,她和诸葛渊不一样,继续和她联系不太好。”
一起被骂的李火旺爹妈:“……是啊。你终于明白了。”
儿子你终于意识到你不是在所有人心中都像在诸葛渊心里一样重要了是吧?
结果李火旺接着就说:“所以他们怎样都会和我分手,反正所有的爱最后都会变成虚幻,我提前离开他们才是正确的。”
说完就回了房间,钻在被子里蒙头哭了起来。
却不知他的父母被他搞得有多蒙圈。
毕竟李火旺的脑回路太过奇怪,他们实在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想怎样,这会儿的哭泣又到底是为了谁。
一起被骂的诸葛渊也默默地关了||||||监|||||听|||的东西。
和小精神病恋爱真是他诸葛渊的报应。
只是他不确定,自己是哪里造的孽,值当了被小精神病如此折磨,还心甘情愿,不得解脱。
诸葛渊和小情人分手的消息瞬间传遍了他的家族群。
一直同他不太对付的表兄清旺来还专门打了电话亲切慰问,问他是不是有了新欢才抛弃了旧爱。
毕竟之前那个小情人虽然传言中疯疯癫癫,但平时看起来又乖巧又干净,是个单纯的小男高,就算有错也一定是诸葛渊的错,总不能是小男高甩了他?
诸葛渊没有理会他的挑拨,四两拨千斤地避开了他的探寻,也回怼了两句:“听说你那个小情人也不大乖巧,差点带着你一起去撞水泥头车,不知表兄你的身体如何?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清旺来扶着眼镜轻笑:“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很好。”
诸葛渊也笑:“我主要担心表兄的身体,不像你,关心别人的情人,当心再被推去撞水泥头车。”
清旺来也不和他逞口舌之利,打几句机锋,嘲讽一下诸葛渊竟也有今天就罢了。
他的情人季灾有点难缠,和小精神病李火旺也没差多少了。
若非平时都是自己遭诸葛渊嘲笑,今日也没空去回报一二。
清旺来收起手机,在心中暗暗冷哼,诸葛渊听起来声音平静,其实明显已经气急败坏。真是稀奇,这人平时都是谦和可靠的模样,态度突然就幼稚起来,果然和男高谈恋爱,自己也会变年轻是真的啊~
自觉占了便宜的清旺来轻松地回了家,在屋中转了一圈,没见季灾,就顺势打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他的情人季灾,正搂着一个年轻的小男高睡觉。
俩人的胳膊都在外面||露||着,光|||着。
那小男高的半张脸,貌似,好像,大概,是自己刚嘲笑过的表弟诸葛渊,分手的小男友。
清旺来:“……”
——未完待续——
哈哈哈哈哈哈清旺来在外边作孽,欺负小男高的男朋友诸葛渊,自己家的水晶都被小男高偷啦哈哈哈哈哈!!
本文当然是渊旺+清季不动摇,误会只是恶趣味,没有混邪的意思哈~
想不想看后续呀~多给点评论嘛~有评论我就快快地写呀~
(づ ̄3 ̄)づ╭❤~
【瓶邪】《how are you》12(ABO设定,正常世界的吴邪穿越到ABO世界)
吴邪同学,请下次去相亲前,多了解一下你的相亲对象好吗,你看人家老张,每次去之前都先做功课。
12
我怎么可能见他呢,我这人就是心太软,心太软,所有的问题都自己扛。我还不了解自己吗,真的看到他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了。
这么多年也没谁追过我,怎么拒绝别人又不伤和气还真是个旷世难题。我在电话里都差点答应他见面了,最后还是咬牙拒绝了,我跟他说自己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结婚,这件事真的算了吧,不是针对他,是我不想嫁给任何一个A。
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生怕他再打回来,我连他的微信都拉黑了。其实还有点小可惜,我真的拿他做朋友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忘恩负义。
“老板,钱我存好了。”王盟慢吞吞的走了...
吴邪同学,请下次去相亲前,多了解一下你的相亲对象好吗,你看人家老张,每次去之前都先做功课。
12
我怎么可能见他呢,我这人就是心太软,心太软,所有的问题都自己扛。我还不了解自己吗,真的看到他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了。
这么多年也没谁追过我,怎么拒绝别人又不伤和气还真是个旷世难题。我在电话里都差点答应他见面了,最后还是咬牙拒绝了,我跟他说自己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结婚,这件事真的算了吧,不是针对他,是我不想嫁给任何一个A。
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生怕他再打回来,我连他的微信都拉黑了。其实还有点小可惜,我真的拿他做朋友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忘恩负义。
“老板,钱我存好了。”王盟慢吞吞的走了回来,居然还给自己买了点外带吃,真是过得比我这个老板都悠哉。
总之,张起灵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可我总觉得心里没那么痛快,好像放下了一块石头,又抱起了另外一块,特别别扭。
电话打完的第二天,一直没有间断的花没有在送来,想想也是,我都说的那么难听了,一般也不会有人继续干花钱不讨好的事情了。
我的店里还堆着前些天送来的花,这些花下面泡着营养液,所以都还很新鲜的样子,不算那个有钱花,最后一次送来的是粉红色的蔷薇花,花语是我要与你过一辈子。
当然这不是我去查的,是王盟跟我说的,他对这个玩意还有点研究,不过我确定我原来的世界里他对这个绝对一点也不懂,看来性别也会影响一个人的喜好。
看来人性本贱,当你习惯了一件事以后,即使你原本一点也不需要这件事,它突然没了,心里就是会空落落的,一时半会无法回神。
我拨弄着蔷薇花的叶子,决定先不想这事了,过几天我就习惯了,反正我也不喜欢花这玩意。
人家说情场失意就会赌场得意,也许我算是主动失恋,所以生意还真有一点起色,胖子带回来的几件古董都卖上了价,我也难得开张,又能勉强糊口一段时间了。
以前我做生意确实有点随心所欲,毕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什么危机感。现在可不一样,我不努力很容易给自己抹黑,不得不收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心思,认认真真的做上几笔生意。
独自创业要用钱的地方很多,水电费,贷款等等都是不小的开销,我又不会做饭,天天叫外卖吃也受不了。在原来,因为我是男孩子,我独自出来创业,我爸妈是比较高兴的,谁希望自己的儿子做个啃老族呢。
然而在这里,我变成了一个O,我感觉我妈比以前更关心我一些,平时会给我发微信,还会给我发一些鸡汤文,以前我跟我爸的关系会比较亲一点。一是我爸确实比较婆妈,二是儿子老黏着妈妈总结额的有点妈宝。
不过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我还是怕我妈,她的性格比较强势一些,她永远是我们家地位最高的那个。
所以我突然接到我妈电话的时候,心里不由咯噔一声,最怕莫过于妈妈突如其来的关心,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喂,小邪啊。”
“哎,妈,找我什么事啊,我这有个客人,正忙着呢。”我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省的她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我妈道:“不耽误你什么事,就几分钟,你王姨啊,说手上有个不错的小伙子,比你大五岁,长的还挺帅的,工作也特别好。妈想着就当多交个朋友,已经跟他说好了,你俩下午见面,就你家附近那个咖啡厅,四点半,你现在就过去吧,别回头让人家等你。”
她这一长串话跟练好了一样,从头到尾一个磕巴都没打,愣是没有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我一看手表,差五分就四点了,看来我妈是怕我找借口不去,快刀斩乱麻,让我无法拒绝。
怎么又相亲啊,我哀嚎一声,看向王盟,道:“要不你替我去相亲吧,我算你加班。”
王盟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道:“老板你别害我了,我家都给我找好对象了。”
嘿呀,性别一换行情是不一样了啊,我还以为这家伙会一辈子讨不到老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一条单身狗竟然会是我自己,我决定以他今天上班左脚先进门的理由扣他的工资。
如果是别人给我介绍的,我躲了也就躲了,但是现在是我妈这位老佛爷亲自出马,我如果不想第二天被揪着耳朵数落一天,还是得去一趟。
我盘算着不能给对方留太好的印象,连衣服都没换,硬是迟到了半个小时才到咖啡厅,寄希望于对方是个急脾气,最好是特别讨厌迟到的那种,我还没到他已经走了。
这个咖啡厅,我也算是常客了,来了三回,三回都是相亲。一进门还是那个服务员,她一见我都没等我说话,就道:“先生您好,请这边走,您的朋友已经等您很久啦。”
我心说不会吧,你都记住我这个相亲专业户了吗,这也太丢人了吧。更丢人的还在后面,我走到座位一看,嗯,很好,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这不他妈的还是张起灵吗。
Hello?excuse me ?how are yuo? How old are you?
这不是逗我玩呢吗,我扭头就走,莫名有点不爽,这个死家伙前几天还送花给我,这才几天又愉快的相亲了,不结婚会死啊,这么喜欢相亲怎么不去参加非诚勿扰,保证那些女嘉宾都给你爆灯。
“吴邪。”张起灵哪里会这么轻易就让我走掉,三两步就追了上来,挡在了我前面,道,“我们谈谈。”
我试图绕过他,坚定地道:“免谈,我不想跟你谈。”
张起灵拉住我的胳膊,道:“不会耽误你太久。”我道你撒手,你不撒手我就喊非礼了,你看我喊不喊得出来。
也许是我俩闹得动静太大了,服务员小姐忍不住插嘴道:“两位先生,不如先坐下来,大家好好说,别回头吵起来伤和气。”
毕竟是在别人的店里,让我大声嚷嚷我还真做不出来,我告诉自己,我不是为了和他谈谈才坐下来的,我只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尤其是给这么漂亮的店员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