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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天喜地七仙女》王母娘娘和阴蚀王,这对往事组不能言说的往事 by 入骨影评
“不管五百万年前阴蚀王想要干什么,但是如今的王明月,他所做的事,都是想逼自己的师姐服个软,道个歉,并没有真的想要伤害王母和七仙女。”呜呜呜呜说的太对了!
王母娘娘最后为何不直接杀了阴蚀王永绝后患?16年后再看才明白
又一个神仙太太余新晴写的欢七分析,给往事一连写了三篇,写的超好,读完皮下ksl!!!
王母娘娘被打落凡间,阴蚀王去看她,嘲讽道:“师姐,在人间的夜晚过得怎么样啊?这就是昔日高高在上...
《欢天喜地七仙女》王母娘娘和阴蚀王,这对往事组不能言说的往事 by 入骨影评
“不管五百万年前阴蚀王想要干什么,但是如今的王明月,他所做的事,都是想逼自己的师姐服个软,道个歉,并没有真的想要伤害王母和七仙女。”呜呜呜呜说的太对了!
王母娘娘最后为何不直接杀了阴蚀王永绝后患?16年后再看才明白
又一个神仙太太余新晴写的欢七分析,给往事一连写了三篇,写的超好,读完皮下ksl!!!
王母娘娘被打落凡间,阴蚀王去看她,嘲讽道:“师姐,在人间的夜晚过得怎么样啊?这就是昔日高高在上,被尊为万神之母,被人间众生顶礼膜拜,那个高贵显赫,掌握天地万物,生杀大全的王母娘娘,如今却落得无处可去,留在草窝里苟且安生,还要和两个怪物(天聋地哑)混在一起,师姐,你从来没有想到过吧?”
王母娘娘不屑回道:“他们(天聋地哑)虽然身为残疾,卑微如尘,但是他们却有一颗像水晶一样清澈的心,他们曾经受到过伤害,但是他们不会恨,他们只会对弱者怀着一种深厚的爱,而你,我还是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其实这句话,表面上看起来是在说天聋地哑,其实王母娘娘也是在隐喻阴蚀王,在说道“他们曾经受到过伤害,但是他们不会恨”时,王母娘娘看了阴蚀王一眼,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她承认她和玉帝曾经伤害过阴蚀王。
虽然一直到电视剧完,王母娘娘嘴上都没有向阴蚀王道过歉,但她最后之所以没有杀掉阴蚀王,或许也是因为对这个昔日的师弟还是心存亏欠的吧!”
——
“师弟对师姐极尽嘲讽、奚落,折磨,只是想要她的一句道歉,想让她承认当年是自己曲解了他。
师弟说:“我会耐心等你求我,求我让你过上好日子。”
这话听起来就像一个傲娇小师弟想向师姐证明自己也能让她过上好日子。
——
紫儿被剔骨后,董永非常不满王母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如此狠心,于是用三十倍高音大喇叭喊出了王母。
王母霸气现身,甩出了自己陈年爱情金句:“感情,那是什么东西,它就如同行云流水,捉摸不定,凡是会变的那些东西都是假象,你们凡人的感情便是如此,紫儿把心交给一个凡人,也正是走上死路一条,感情就是人间杀人不见血的一把尖刀,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心,等紫儿真正明白了情和爱的虚假,她该向谁去倾诉,到那个时候,她也许才会知道,痛苦是什么,痛苦是刻骨铭心,痛苦是说不出来的……
谁能料到,高高在上的王母竟然对爱情有如此之深的领悟,简直让人怀疑,除了王母这个主业之外,她的副业是不是个恋爱专家呀?
好吧,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
感谢 @麦子Three 太太的分享
6️⃣米蓝退伍后的生活
晨光在纱窗上织就细密的金网时,米蓝的指尖正抚过手账本最新一页。昨夜记录的字迹还带着墨香,她望着“松鼠尾巴五道纹”的字样,忽然想起汤沐阳曾说过,科研数据里最动人的不是完美曲线,而是偶然出现的“异常值”——就像此刻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的风,带着露水与青草的气息,在军事化精确的作息里,凿出一道柔软的裂缝。
汤沐阳系着她绣了迷彩纹的围裙从厨房探出头:“老米,帮我看看粥要不要关火?”米蓝起身时,军绿色衬衫下摆扫过床头柜,那里摆着张泛黄的旧照——二十岁的她站在靶场,枪口还冒着烟,眼神像淬了冰的刺刀。此刻镜面里的女人正对着电饭煲显示屏皱眉,鬓角的白发在蒸汽里若隐若现,倒像是靶心新添的环数,记...
晨光在纱窗上织就细密的金网时,米蓝的指尖正抚过手账本最新一页。昨夜记录的字迹还带着墨香,她望着“松鼠尾巴五道纹”的字样,忽然想起汤沐阳曾说过,科研数据里最动人的不是完美曲线,而是偶然出现的“异常值”——就像此刻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的风,带着露水与青草的气息,在军事化精确的作息里,凿出一道柔软的裂缝。
汤沐阳系着她绣了迷彩纹的围裙从厨房探出头:“老米,帮我看看粥要不要关火?”米蓝起身时,军绿色衬衫下摆扫过床头柜,那里摆着张泛黄的旧照——二十岁的她站在靶场,枪口还冒着烟,眼神像淬了冰的刺刀。此刻镜面里的女人正对着电饭煲显示屏皱眉,鬓角的白发在蒸汽里若隐若现,倒像是靶心新添的环数,记录着另一种“命中”。
“妈!”汤小米的声音裹着防盗门开合的轻响传来,运动鞋在玄关踩出欢快的鼓点,“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少女举着个纸箱冲进厨房,纸箱侧面印着“军用物资”的红色戳章,拆开后却是满满当当的烘焙模具:“网上说退役军用品改造超有格调,这个弹药箱改的蛋糕架怎么样?”米蓝摸着模具边缘的防滑纹路,忽然想起战术背心里的夹层,曾经用来装地图的地方,如今要盛载奶油与糖霜。
上午的社区志愿活动是教退休老人用智能手机。米蓝站在投影仪前,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的手势仍带着几分口令下达的利落:“这个是视频通话,点这里就像按对讲机……”台下的王大爷突然举手:“米教官,能设置紧急呼叫吗?就像你们的求救信号那种。”老人眼里的信任让她喉头一紧,想起新兵第一次实弹射击时,攥着她袖口的手也是这样颤抖。当她帮王大爷把汤沐阳的号码设成快速拨号时,忽然明白每个年龄段都有需要守护的“阵地”。
午休时路过部队大院,米蓝不自觉地驻足。围墙内传来熟悉的口令声,装甲车碾过路面的震动透过鞋底传来,像某种隐秘的心跳。岗哨的士兵向她敬礼,她回礼时,目光落在对方肩章的反光里——那是比她当年更精致的纹路,却一样映着少年人的热血。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旧伤疤痕,那是某次演习中为保护新兵留下的,此刻正被阳光温柔地吻过。
傍晚的家庭烘焙时间堪称“战场”。汤小米坚持要做迷彩蛋糕,把食用色素滴进奶油时,红与绿在碗里晕开,像极了演习地图上的敌我标识。汤沐阳举着手机拍视频,镜头扫过米蓝系着的皮质烘焙手套——那是用她退役时的武装带改的,金属扣环上还刻着编号。“注意比例,奶油不是水泥,别搅拌得跟筑工事似的。”米蓝笑着敲女儿的手背,却在转身时看见烤箱玻璃上映出的三人倒影:一个穿着围裙的退役军官,一个捧着打蛋器的准军嫂,一个举着手机的科研工作者,竟在黄油与面粉的香气里,组成了最温暖的“联合部队”。
蛋糕送进烤箱时,米蓝忽然想起炊事班老班长的话:“好的饭菜要等火候,急不得。”这句话曾让当年急着出成绩的她不以为然,此刻却看着烤箱温度计上的数字一点点攀升,忽然懂得等待的重量。当迷彩纹路的奶油蛋糕终于成型,汤小米欢呼着插上小国旗时,米蓝发现那些深浅不一的绿色,竟比任何战术伪装都更接近自然——那是用时间慢慢调和出的,属于生活的迷彩。
夜深人静时,米蓝独自坐在阳台。月光给晾衣绳上的围裙镀了层银边,远处的高架桥车流如织,车灯划出的光轨让她想起夜间行军的车队。她摸出衣袋里的弹壳,借着手机屏幕光给它缠上彩线——这是下午和社区老人学的手工课,曾经握过枪的手,现在要学会与柔软的线材和解。弹壳在掌心转动,彩线缠出螺旋纹路,像把岁月的年轮绕在指尖。
“在做什么?”汤沐阳披件外套在她身边坐下,递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米蓝举起弹壳,彩线在月光下泛着微光:“给它穿件新‘军装’。”丈夫轻笑,指腹抚过她手背上的纹路:“你知道吗?科研里有个概念叫‘相变’,物质从一种状态转变成另一种,过程中会吸收或释放能量。”他望着远处的灯火,声音轻得像夜风,“你看,我们现在就处在‘相变’里,从前的能量在慢慢转化成别的东西,比如……”他握住她拿着彩线的手,“比如此刻的月光,和手里的温暖。”
米蓝靠在他肩头,听着楼下便利店的卷帘门缓缓落下,某个晚归的人正哼着不成调的军歌。弹壳终于缠好了彩线,她把它轻轻放在阳台的多肉盆栽旁,像布置一枚不会引爆的勋章。远处传来末班地铁的轰鸣,却在接近零点时渐渐平息,整个城市陷入温柔的鼾声。
次日清晨,米蓝在厨房发现了“意外敌情”——昨晚烤好的蛋糕不翼而飞。汤小米举着空盘子从卫生间探出头,嘴角还沾着奶油:“妈,你的迷彩蛋糕太逼真了,我半夜起来以为是军事模型,就尝了一口……”米蓝挑眉,抄起抹布作势要打,却在看见女儿眼里的狡黠时笑出声。阳光穿过纱窗,在她们身上洒下斑驳光影,像极了当年野外生存训练时,透过树冠的星光。
社区的退伍军人茶话会上,米蓝带来了重新烤制的迷彩蛋糕。当老战友们看见蛋糕上的五角星与迷彩纹时,有人红了眼眶——那是他们共同的青春密码。张连长用颤抖的手切下第一块,奶油里混着的咖啡豆碎让他忽然笑出声:“当年在边境哨所,咱们把咖啡豆磨碎了煮,比这苦多了。”米蓝望着满桌的退役老兵,忽然明白有些味道永远不会褪色,它们只是换了种方式,在岁月的烘焙里,酿成了更醇厚的甜。
茶话会结束时,下起了蒙蒙细雨。米蓝撑着伞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幼儿园时,看见老师们正带着孩子在雨中踩水。某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摔倒在水洼里,却不哭不闹,反而伸手去接飘落的雨滴。米蓝想起自己第一次带新兵雨中拉练,有人滑倒后立刻爬起,脸上沾着泥却笑得灿烂——原来人类对世界的好奇与勇气,从未因身份改变。
晚餐后,三人围坐在电视前看纪录片《大国军魂》。当熟悉的训练场出现在屏幕上时,汤小米忽然指着画面惊呼:“妈,那个单杠区!你看那个爬杆的兵,姿势和你当年教我的一样!”米蓝盯着屏幕,往事如潮水漫过心堤——她曾在那个单杠区摔断过手腕,却在康复后第一个爬上顶端。此刻电视里的士兵正做着引体向上,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她忽然伸手握住汤沐阳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确信,那些疼痛与荣耀,都已在时光里酿成了此刻的安稳。
深夜,米蓝被手机震动惊醒。是当年的新兵凌云发来消息:“米姐,我今天当连长了!还记得你教我们叠被子时说的‘三分叠七分修’吗?现在我每天都用这招教新兵。”米蓝笑着打字:“记得,现在我叠衣服也用这手法,汤沐阳说比熨过的还平整。”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看见窗外的雨停了,一轮弯月挂在楼角,像枚银色的勋章。
她起身走到书房,翻开最新的手账本。钢笔尖悬在纸面上方,楼下的路灯透过百叶窗,在纸页上投下整齐的竖线,像极了军营里的队列。墨迹落下,她写:“原来军装的褶皱可以熨平,枪茧可以被岁月磨软,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比如听到口令时的条件反射,比如看见国旗时的热血上涌,比如对‘家’的定义,从一个人的冲锋,变成三个人的灯火。”
合上手账本时,晨光已经漫过窗台。米蓝望向熟睡的家人,汤沐阳的手搭在床头柜上,指尖对着门口的方向——那是当年在部队养成的习惯,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她轻轻替他掖好被角,忽然明白所谓“相变”,从来不是彻底的改变,而是像水遇热成汽、遇冷成冰,核心的本质从未消逝,只是换了种方式,在不同的领域,继续发光发热。
窗外,新的一天正在细雨后的清新中舒展。米蓝走进厨房,打开咖啡机的瞬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她望着窗外的香樟树,叶片上的雨珠正折射出七彩光芒,像极了当年演习结束时,天空出现的彩虹。而这一次,她不用再急着归队,不用再错过任何一滴露珠的坠落——因为她知道,在这人间的烟火里,在这与亲人共度的每分每秒中,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永恒阵地,那是比任何战场都更需要守护的,温柔的“国土”。
时光仍在悄然流转,但米蓝终于懂得,真正的成长从来不是放下过去,而是学会把曾经的锋芒,酿成守护岁月的柔光。就像此刻咖啡机的嗡鸣,与记忆中的军号声重叠,却又这般温暖熨帖——这是属于她的“第二战场”,没有硝烟,却充满爱与希望,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用余生的每分每秒,
第五十四章 永远都是汤小米
“啪嗒!”
一滴,两滴,三滴,一滴滴的泪水滴在了纸上,沾上泪水的字体晕染开了,被手撵着的纸角变得皱皱巴巴,汤沐阳此时的心里就如打碎的五味瓶,五味杂陈,他从来没想过汤小米会这样的离开,自己对她的误解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怎么就...
此时,郑延龙走了进来,看着床上被白布遮着的人儿,缓缓的取下帽子握在手中,鞠了一躬,然后看着趴在床前的米蓝说道。
“米蓝,有些事情,也可以告诉你了,也必须告诉你了。”
米蓝抬起头看着他,眼眶通红,眼底全是悲伤。
“米蓝,当初小米不是生你的气一言不发走的,而是刚好你们俩争执完以后,她来办公室找我想让我给她出主意,但是没想到当时司令在给我布置任务刚好提到了你,她可能...
“啪嗒!”
一滴,两滴,三滴,一滴滴的泪水滴在了纸上,沾上泪水的字体晕染开了,被手撵着的纸角变得皱皱巴巴,汤沐阳此时的心里就如打碎的五味瓶,五味杂陈,他从来没想过汤小米会这样的离开,自己对她的误解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怎么就...
此时,郑延龙走了进来,看着床上被白布遮着的人儿,缓缓的取下帽子握在手中,鞠了一躬,然后看着趴在床前的米蓝说道。
“米蓝,有些事情,也可以告诉你了,也必须告诉你了。”
米蓝抬起头看着他,眼眶通红,眼底全是悲伤。
“米蓝,当初小米不是生你的气一言不发走的,而是刚好你们俩争执完以后,她来办公室找我想让我给她出主意,但是没想到当时司令在给我布置任务刚好提到了你,她可能是因为听到了你的名字,所以躲在外面听了好一会,但是在司令说到要让你去参加任务的时候,她推门而入,说不行,这么危险的任务不能让你去。”
郑延龙看着米蓝陷入了沉思,他回忆起了当天的情景。
“铁龙。”
司令员坐在郑延龙的位子上,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人。
“这个任务好多年了,当年就是米蓝去参加的,虽然说那次任务完成的不错,但是也是因为她的失误让龙魂跑了,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歼灭毒枭,必须让米蓝去做卧底,因为她需要为当初的失败去弥补!”
这时汤小米破门而入,面对着司令员疾言厉色道
“凭什么?凭什么让米蓝去?难道每次任务都可以百分之百成功吗?一点失误都不能有吗?”
看到来人,司令员眉头紧皱,大声的说
“你是何人?报告都不打就进来了?哪来的规矩!”
郑延龙马上把汤小米拉到自己的身后,像司令员解释着
“抱歉首长,这是我的徒弟,平时被我惯坏了,所以有一点鲁莽了,我会好好教育她的!”
说完就转身满脸严肃的看着汤小米,眼神示意她马上离开。
“你还在这干嘛!越发没有规矩了!出去!”
汤小米不看自己师父的脸,而是越过郑延龙走向前,跟司令员说到
“你不就是觉得这个事情是米蓝惹出来的吗?所以让她还债,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米蓝的女儿,我愿意代替米蓝去做卧底,母债女偿!”
郑延龙收起回忆,看着自己前面的米蓝已经哭的溃不成军。她看着面前的人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准备去掀开蒙着顾冉的白布。
“米蓝阿姨!”
在米蓝碰到白布的一瞬间,祝晨谖制止了
“阿姨,姐姐不想让你看到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还请您尊重她。”
米蓝缓缓的收起了自己的手,眼泪憋在眼眶中
“她……”
米蓝抽了抽鼻子
“她有亲口留下什么话吗?”
祝晨谖缓缓的抬起了头,血红的眼眸看向顾冉
“我来的时候姐姐已经在手术室里了……”
说着嗓子逐渐沙哑
“她走在了手术台上,没有亲口留下任何言语。”
说完以后,祝晨谖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南宫瑾,示意他拿去给米蓝
“这是前面我派人去姐姐的秘密基地拿回来的,因为姐姐带我去过,所以我知道在什么地方。”
看着米蓝接过纸条,她继续道
“里面本来有很多信的,但是去拿的时候只有这一张,可能姐姐知道她这次回不来了,只想让我们看到这个吧。”
米蓝被顾栢晗扶起,坐回了轮椅上,慢慢的打开那张纸条。
“晨谖,姐姐此去,可能回不来了,往后你要帮姐姐照顾好爷爷奶奶他们之外,还有米蓝和老汤,他们是姐姐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当然还有小皓宸,哈哈,这个名字是我起的,你觉得怎么样呢?姐姐希望他的未来睿智且光明照耀,然后还有就是,他也有一个宸字,跟你的名字是一个音,姐姐想麻烦你,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的,保护他照顾他,可以吗?拜托了!”
“还有,谖谖,遇到你是我的幸运,如果有来世,我还想当你的姐姐,你的亲姐姐,好好的保护你,爱护你,送你出嫁。如果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姐姐希望你勇敢,勇敢的去喜欢,去谈恋爱,享受恋爱与开心。对不起谖谖,姐姐答应你的事情可能要失约了,姐姐没办法送你出嫁了,希望你的未来,平安喜乐,万事胜意,幸福永远!”
米蓝的泪水就没有断过,她没想到顾冉安排好了所有人,考虑到了所有人,唯独没有为自己着想,让她心痛的无法呼吸。
在顾冉的离开的第七天,举行了葬礼。
在崇高庄严的【烈士陵墓】里,站着一列列穿着军装的军人,一块块的墓碑下,都是为了祖国和人民所做出的牺牲。
刚生完孩子的米蓝,不听大家的劝告,裹着严严实实的被汤沐阳用轮椅推了过来。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米蓝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前几天还是抱在怀里暖呼呼的人儿,为什么现在变成了一块冷冰冰的墓碑,米蓝实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实在没想到会有她送顾冉的这天,她很后悔,她宁愿顾冉这辈子不回来,在外面健健康康的,她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也好比现在这样要好。
郑延龙缓缓地走到米蓝的面前说道
“米蓝,你这又是何苦呢?自己的身体最重要,你现在身体这么弱,受不得风,你这样小米会心疼的,她会担心的!”
转眼又看向汤沐阳
“老汤你也是,怎么就不劝劝呢!”
汤沐阳红着眼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妻子
“老郑,这个事情我不想劝,我也不该劝,小米是我们的女儿,这也是送她的最后一程了,我们对她的亏欠和遗憾太多了,不想在这上面再有遗憾。”
顾柏涵站在后面看着米蓝说道
“郑旅长放心,有我在这呢,我们给蓝姐都安排好了,不会让她受风的。”
郑延龙微微颔首,侧身接过列兵手上的奖章,把刻有“一等功”的奖章挂在了米蓝的脖子上。
随后转过身面对自己面前的墓碑,强撑着很久情绪还是爆发了,眼睛红彤彤的,为了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闭着眼仰天冷静了一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以后正过头。
“水陆两栖赤鹰大队教导员汤小米,在二零一六年八月,把宝贵的生命献给了祖国和人民,她用鲜血见证了一个军人的荣耀!鸣枪敬礼!!!”
站在军人队列里面的人们,是顾冉曾经的战友,各个泪流满面,因为林木子怀有身孕,大家没让她来,怕她情绪太激烈,留下佟凯在陪着她。
一旁的祝晨谖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水,她目光呆滞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墓碑,自己的姐夫才离去不到三个月,如今姐姐也走了。他们俩的墓碑并排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好像相依陪伴一样。也好,他们在那边也会找到彼此,然后开始一段新的旅程。
最终作为妹妹的祝晨谖替姐姐做了选择,在墓碑刻名和归属部队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说
“我姐姐叫汤小米,永远都是汤小米!至于部队归属,好像她出国之前是在米蓝阿姨的麾下的,那就永远在米蓝阿姨麾下!”
祝晨谖知道,“顾冉”只是她的一段经历,是成长的一个过程,最终她还是大家的小米,是米蓝和汤沐阳独一无二的汤小米。
————第一个结局完————
当宜修成了胤禛的朱砂痣9
“皇后是在逼朕吗?想要朕立你的儿子为太子?后宫不得干政。”胤禛脸色很难看。
“皇上,臣妾只是想要为弘昼争取他该有的地位。”纯元很平静地说,无视胤禛的怒火,她不能在委屈自己和弘昼了。
但是胤禛没有回答,而是生气地离开了。
纯元看着胤禛离开的背影,这还是她和胤禛第一次那么激烈的争吵,以前她一直都顺着胤禛,因为她还相信胤禛是爱她的,他们之间是有爱情的,一直在催眠自己,她要做一个体贴温柔的妻子,一个贤后。
但是她现在清醒了,她不能再骗自己了。
胤禛负气离开之后,来到了安陵容这里,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安陵容也看出来了,但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给胤禛地上热茶,然后温柔地给胤禛按摩额头。
胤禛烦...
“皇后是在逼朕吗?想要朕立你的儿子为太子?后宫不得干政。”胤禛脸色很难看。
“皇上,臣妾只是想要为弘昼争取他该有的地位。”纯元很平静地说,无视胤禛的怒火,她不能在委屈自己和弘昼了。
但是胤禛没有回答,而是生气地离开了。
纯元看着胤禛离开的背影,这还是她和胤禛第一次那么激烈的争吵,以前她一直都顺着胤禛,因为她还相信胤禛是爱她的,他们之间是有爱情的,一直在催眠自己,她要做一个体贴温柔的妻子,一个贤后。
但是她现在清醒了,她不能再骗自己了。
胤禛负气离开之后,来到了安陵容这里,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安陵容也看出来了,但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给胤禛地上热茶,然后温柔地给胤禛按摩额头。
胤禛烦躁的心情瞬间被抚平了,他忍不住一把抱住安陵容:“怎么不好奇朕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过来你这里?”
安陵容也乖巧地靠在胤禛的怀里:“皇上来找嫔妾,嫔妾很开心。”
看到安陵容这样懂事,胤禛也很满足,在安陵容这里,他才感到安心和亲近,不用处理和应付后宫的琐事。
“朕跟皇后吵架了。”胤禛看着安陵容说,他想知道安陵容的反应。
但是安陵容却没有什么反应:“那皇上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安陵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只是一个贵人,没有资格评论皇上和皇后的夫妻之事。
[米汤]爱情💓
看着手里忽然被小米塞满的花束,再看着此刻在自己身边朝着自己笑的一脸灿烂的米蓝,汤沐阳的思绪忽然随着这美好的场景,不自觉的漂浮陷入到了一段回忆。
上一次面对面见到米蓝是什么时候的事,也是在一个阴雨天,明明应该是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吃顿饭的,但不知道怎么就起了争执,米蓝因为紧急任务一声不吭地返回了部队。隔了两个多月,再见面就是她约他出来,执意要他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天。也是一个阴雨天,但那天,天空的阴霾仿佛隔着十多年之后也依然一直徘徊在汤沐阳心底上空盘旋,总是让人挥之不去。人嘛,都是越想忘记什么就越难忘记什么,时至今日汤沐阳都记得他和米蓝面对面坐在那家并不起眼的、位置很偏僻的咖啡厅里,彼此沉...
看着手里忽然被小米塞满的花束,再看着此刻在自己身边朝着自己笑的一脸灿烂的米蓝,汤沐阳的思绪忽然随着这美好的场景,不自觉的漂浮陷入到了一段回忆。
上一次面对面见到米蓝是什么时候的事,也是在一个阴雨天,明明应该是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吃顿饭的,但不知道怎么就起了争执,米蓝因为紧急任务一声不吭地返回了部队。隔了两个多月,再见面就是她约他出来,执意要他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天。也是一个阴雨天,但那天,天空的阴霾仿佛隔着十多年之后也依然一直徘徊在汤沐阳心底上空盘旋,总是让人挥之不去。人嘛,都是越想忘记什么就越难忘记什么,时至今日汤沐阳都记得他和米蓝面对面坐在那家并不起眼的、位置很偏僻的咖啡厅里,彼此沉默不语,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也安静的可怕,仿佛能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声。是的,汤沐阳承认自己好像在害怕一些什么东西,怕什么呢?怕得不止是放在自己眼前这份以冰冷文字书写而成的刻板固定文案模板,而是面前这个自己一直爱着的女人会开口对自己说出那句:“汤沐阳,我不爱你了”。
“汤沐阳,我们离婚吧。”听到这句话,汤沐阳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一般,忽然放松了些。还好,她没有不爱他。“总得告诉我一个理由吧,好歹我也算是个上市公司的老板,总不能传出去不明不白的,就被首长连个理由都不给,平白无故不清不楚就被踹了吧”。“米蓝,你也知道现在娱记的嘴可难听了,先不说我这些年自打跟了你,除了出门谈生意就是在家洗衣服做饭带孩子,桃色新闻的可能性太低了,万一那些小报记者再捕风捉影再说我是阳事不举、雄风不在,惨遭夫人遗弃这好说不好听的,你和我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不说,再传播到部队里造成不好的影响,那就得不偿失了不是”。汤沐阳边从兜里拿出小方巾擦表,边不慌不忙的和对面的人说着这些。商人嘴脸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那就说我抛夫弃子好了,小米归你,财产都是你这些年幸幸苦苦积攒打拼的成果,不用给我”。“米蓝,真的一定要这样么?”“是的”“没有任何可以挽回或是商量的余地么?”“没有”。米蓝并没有看着汤沐阳的眼睛说出这句话,而是不露痕迹的回避性低头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蓝山的苦味仿佛随着刚刚说出的话,在口腔里无限放大,直冲脑门弥漫到心底。
“米蓝,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一列火车上。彼时,我还只是个刚离开家违背父母意愿弃政从商,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而你那时候也只是一个普通连队里的女兵班长。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遇见你的那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晴天。从火车车窗,折射进来的阳光,刚好照映在,你误把我当做小偷抓起来,并在知道原委后,深感抱歉略显局促的朝我微笑的笑脸上。那一刻我就愣住了,当时满脑子都在想,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英气,像电影武打片里的女侠一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笑起来还这么好看的。书里常写的一见钟情,也不过如此了吧”。说起从前的往事,汤沐阳语气里不自觉带着一丝温柔和几分欣喜。米蓝不知道,汤沐阳在遇到米蓝之前,就一直是一副轻世傲物的模样。他眼高于顶,过得旁若无人,不在意任何人,也看不上任何东西。可在,遇见米蓝的那一瞬,汤沐阳,莫名有了一种感觉,他的一身傲骨,好像被人打碎了。那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就应该是如愿以偿的,所以他娶到了米蓝,得偿所愿。
“你是我汤沐阳费尽心思想要娶回家当老婆,死缠烂打也都从来没想过放弃的人,任谁敢想在遇见你之前,我都还没做好要和谁结婚的准备。好像孙悟空取经似的过了九九八十一难好不容易把你娶进门,夫妻俩如胶似漆的日子没过几天你就全身心投入到了部队,我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你也逐渐成了常态。再后来,我们就有了小米,休完产假你就回了部队,你说赤鹰离不开你,小鹰还没有成长到可以独立翱翔的时候。就算对你偶有怨怼,也是因为想让你时不时回趟家,想让你多陪陪我和小米,是会因为这个问题使我们之间或许产生了点小误会,也会拌几句嘴夫妻间偶尔有点小摩擦。但是,米蓝。我一直都知道的。我们家的“鹰王”从来都不该困在这一方寸天地间,她应该是振翅高飞搏击天空的领主,是吧。”汤沐阳看着窗外零星的几个路人断断续续说完这些话,还是忍不住偏头望向米蓝。米蓝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同于刚才的动作,还是静静地端坐在自己面前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喝着那杯咖啡。这就是米蓝,是自己一直爱着的米蓝,永远都是那么冷静理性。这也才该是米蓝,像一朵高洁的凌霄花永远盛开在悬崖峭壁上,料峭春寒也压不垮她。
汤沐阳缓缓起身整理了下着装,从上衣口袋掏出来那支自己随身携带的钢笔,缓缓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米蓝,发生的任何事都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够理解你。我承诺过,无论如何也要让你快乐。我只想你知道,最后,我还是听你的”。米蓝听到这句话,终究还是抬起头看了汤沐阳一眼。汤沐阳也紧紧盯着自己。米蓝收回了视线,把咖啡杯放到桌上,看向了窗外。汤沐阳手里的那支笔,是她在他事业刚有起色的时候,用光了自己一年的工资,送给他的。当时还罕见的小女孩儿家撒娇也还是带着颇有点强势的姿态对他说:“汤沐阳,以后不管你事业发展的有多好,都要记得用我送你的笔签字”。这支笔,米蓝从结婚后就很少看他用过,当时以为是过了这么多年坏了,汤沐阳收起来了。之前偶然去他办公室等他一起去幼儿园接小米,看到秘书小李拿着这支笔找他才知道,是汤沐阳一直定期把这支笔送到国外做保养。是啊,明明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这样的小事她都不曾注意到过,果然自己当人家老婆还真是不那么合格呢。
“汤沐阳同志,你知道这束花应该献给谁吗?”汤沐阳听着对面小米对自己说的话,急忙从那段不算是太好的回忆中清醒过来。看着面对面小米难掩的笑容,汤沐阳立马明白了过来。马上把小米手上的花双手接过来侧身递给了米蓝“当然是米蓝同志了”。汤沐阳身侧的米蓝笑了的同时还不忘用手隔空点一下古灵精怪的女儿。
汤沐阳看着此刻站在自己身旁笑靥如花的米蓝,不由得想起上一次两个人在另一场婚礼碰面的场景。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场闹剧,一场带着阴谋意味的闹剧。米蓝收到汤沐阳请柬的时候,刚好是自己到任春城履职不久后的时间,米蓝翻开请柬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原本该在京城的人怎么忽然到春城了,还如此大费周章劳民伤财的举办一场婚礼。米蓝低下头略加思索了一会儿,也想不到什么头绪,索性就放在一边不去管了。此刻他们之间的关系除了是小米的父母,便再无其他了。当年离婚以后,米蓝因为一纸调令便搬离了春城,汤沐阳也把公司开到了京城。男婚女嫁本就各不相干,可这明晃晃的大红色还是不动声色的刺红了米蓝的双眼。前夫的婚礼那有宴请前妻的说法,可汤沐阳偏偏就请了。是为了炫耀离开她米蓝以后他依旧过得风生水起么,倒也不必这么折辱自己,这十年的财经报纸上总能出现的那人的身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那人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上也一向做得很好。
原本米蓝是不打算去的,可想到万一可以看到小米也未尝不可,她已经十年没见过自己的女儿了,也不知道女儿现在出落成了什么样子,应该已经长成,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吧。突如而来的车祸耽误了米蓝的时间,等米蓝赶到的时候,这场名为婚礼实为闹剧的短暂婚姻,也因为米蓝的到来而彻底落下帷幕。婚礼现场是实时转播的,就算米蓝没有全程参与也在参谋和在场的观礼人嘴里略有耳闻。小米破坏了婚礼,闯了祸立马就脚底抹油开溜得小耗子也不知所踪,只剩下面前这个始作俑者还站在自己眼前。
“米蓝,你来了啊”汤沐阳眼里略显一丝喜悦的眼神看着米蓝。“汤总搞这么大阵仗,我米蓝再不来就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米蓝看着汤沐阳的眼神如是说着。“小米去哪了?”米蓝皱着眉问。“春城的征兵期已经过了,小米说她和朋友一起,去下一个城市的征兵点报名,女儿不想给你添麻烦”。汤沐阳好像猜到了米蓝会这么问,便一股脑的回答了。“这是你引我来交易的筹码。你把小米放在什么位置?又把我米蓝当成什么人?”米蓝愤怒的朝汤沐阳吼道。汤沐阳看到米蓝因为女儿才少有流露出激动的情绪,赶忙安抚道“不,是女儿自己的想法,她和我说:“我想去离米蓝最近的地方,好好看看米蓝,也让米蓝好好看看我。”我没有利用女儿,小米当兵一早就决定了,是她自己的选择”。
米蓝静静的看着汤沐阳,忽然感觉她好像并不了解眼前的这个人。起码,这一刻,她看不懂他。是的,她忘了,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早已在商海沉浮多年,什么场面他都可以处理的游刃有余。早在几天前,娱乐新闻的头版头条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新闻,她就该猜得到,他如此大张旗鼓的宣扬自己再婚的消息,不止是想引她前来这么简单,而是为了让小米来搞破坏。现场还哪有什么新娘的影子,怕此刻人早就已经带着和汤沐阳协商好的条件远走高飞了吧。是啊,他的真心不多,唯独对她毫无保留。
“汤沐阳,今天这场闹剧你打算给我什么一个什么解释?”米蓝怎么会猜不到汤沐阳的心思,但,她还是想亲口听汤沐阳告诉她,如此费尽心思大费周章的引自己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商人从来都是利字当先,万事都想要求一个平衡,保持维稳。我知道这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算不上什么良策,但有用。不是么?米副旅长。”汤沐阳是了解米蓝的,他知道事情进展到现在这个程度,也不需要再掩饰什么了,聪明如米蓝,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的计划。是的,他的确是没有利用小米,但他算计了小米,算计到了小米和自己存了一模一样的心思。汤沐阳自己是棋手,最关键的棋子便是汤小米。自持如米蓝,能让首长不冷静的人一向都只是自己的宝贝闺女。
米蓝就那么抱臂看着汤沐阳,一动不动。汤沐阳罕见的没有因为米蓝此刻的眼神而感到害怕,而是直直的盯着米蓝的眼睛回看过去。“看我做什么,继续说啊。”米蓝不动声色地开口说道。“米蓝,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足以致命的原因,可以让你这般心甘情愿毫不犹豫的离开我”。汤沐阳慢慢的吐出了这句话,仿佛整个人都泄了气般放松了下来,是的,这个问题缠绕了汤沐阳整整十年,他一直都想不通原因是什么,可以让米蓝和他错过这十年。而米蓝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静静地、静静地,看着他。
小米顺利入伍之前,汤沐阳一个人开车特意去了趟烈士陵园。汤沐阳神色庄重的鞠了三个躬,轻轻的把自己特意带来的郁金香放到墓碑上,他看着墓碑面色凝重的说“爸,我又遇见您女儿了”。汤沐阳缓缓蹲下身子,面对着墓碑齐平,思索片刻哽咽着开了口:“这些年,她过得快乐么?”汤沐阳低下了头,红了眼眶。
“老汤,回魂了,想什么呐?木子结婚你发什么呆啊,是不是又在想首长了。人都在你身边站着了,怎么还想,你也太没出息了,老汤。”小米做了个鬼脸就走开了,老汤也回过神来。木子的婚宴,大家都很开心,不免都多喝了几杯。其中,也包括汤沐阳。汤沐阳不胜酒力在场的各位也是都知道的,送人回家的这个艰巨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米蓝和汤小米身上了。小米边开车边数落老汤:“老汤,你可太给你汤哥丢人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能把自己给喝多了。还有啊,你有心脏病你知不知道,医生不让你喝酒。妈,你看着点老汤,别让他乱动。”小米边说边加快了车速,还不忘喊米蓝照顾老汤。米蓝全身的注意力此刻都在喝多了的老汤身上,完全没察觉到此刻后视镜里正笑得一脸灿烂的小米。到了汤宅,小米让米蓝扶着老汤先进去,说手机落车上了,小米返回停车场拿手机。米蓝等了半天,也没见小米回来,米蓝便直接从上衣口袋的位置掏出来钥匙,开门把老汤扶了进去。家里的锁一直没换过,同样,钥匙也一直还留着。
米蓝把老汤扶到沙发上躺下,给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势,便出门找小米了,谁知到了停车场那还有小米的影子,连自己的车也不见了。“小米,你去哪了?”“报告首长,左轮他们喝多了,木子喊我过去帮忙,我今晚就先不回来了,你帮我好好照顾一下老汤。小的保证明早五点,准时接您回部队,拜拜首长。”小米一口气说完赶忙挂断了电话。老汤啊老汤,机会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可得好好珍惜啊!汤哥可是为了你和米蓝的幸福生活做出了巨大贡献。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米蓝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小耗子,在自己面前还是没有学聪明。收起了电话,稍作了下心理建设简单调整了一下,米蓝还是决定进去,总不能真把人扔在那不管吧。
米蓝这边刚进门就感受到迎面忽然撞过来一个人,径直把自己推到了玄关处,整个人包裹住自己,那人身上的酒气随着呼吸喷吐出来萦绕在两个人中间。刚要做出反应推开面前这人,就听到头顶上发出了声音:“麻烦你,能不能跟别的男人保持点距离,让他们走远点,你不要一边在那边潇洒,一边在我这,让我成为那个,一直都能被你随随便便一个笑容或者是某一个动作都牵引着心跳加速的小…可…怜”。汤沐阳靠在米蓝身上,断断续续说着这句话,双目猩红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豹子一样垂头丧气看向米蓝。米蓝很少看到这样的汤沐阳,脆弱的仿佛会随着她轻飘飘说出口的一句玩笑话他就碎了。
终究还是不忍,米蓝出口解释道:“铁龙感谢你送他的茶叶,让我替你接受他的谢意,说改天喊你打球”。“好了么?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我解释完了”。说完这句话,米蓝就想要挣脱汤沐阳的怀抱,汤沐阳抱的太紧,紧到快让米蓝喘不过气来。“米蓝,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别推开我。别走,好不好。”汤沐阳抱着米蓝眼眶泛红,他很怕,怕他一松手她就不见了。米蓝见汤沐阳许久没有动静,轻轻的动了动,发现靠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睡着了,把人送到卧室休息。
米蓝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是的,她的房间他一直留着,也会喊人定时来打扫。汤沐阳睡到半夜忽然醒了,起身探向床头,那里刚刚好放了一杯水。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是米蓝。只有米蓝知道汤沐阳醉酒后的习惯,会习惯性往床头放一杯水。不确定米蓝是否还在,但汤沐阳还是不死心想再去确认一下。
米蓝的房间需要从客厅穿过,再上楼梯,二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汤沐阳刚刚走到客厅,就看到米蓝穿着单薄的衣衫,一动不动地站在客厅墙上的挂钟下,眼神空洞的一直盯着挂钟看,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东西。他轻轻靠拢过去,想出声儿喊米蓝提醒她夜里凉需要添件衣服,却在靠近米蓝后又立马噤声。汤沐阳突然发现,米蓝并没有醒,而是在梦游。米蓝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挂钟看,看了好一阵,米蓝忽然慢慢转过身往前走,汤沐阳小心的跟在米蓝身侧,怕她再往前走会撞到餐桌边角。
汤沐阳先米蓝一步走过去提前用手护着边角,怕边角尖锐会磕碰到米蓝。汤沐阳轻轻的牵起米蓝的手。他就那么看着她,一个人轻轻的自说自话:“自己一个人在客厅,不会怕吗?要是我卧室关门了,你撞到了怎么办?我以后都不关门,你直接来找我好不好?”汤沐阳看着这样的米蓝,一直紧皱着眉头,满脸的心疼一览无遗。米蓝在听到这些话仿佛有意识般做出反应,让汤沐阳心疼极了。米蓝在掉眼泪,大颗的眼泪一滴滴落下,从她姣好的面容上划过落在他的手背上。汤沐阳此刻眉头紧锁着,哽咽着缓缓问出口他一直想问米蓝的却从未问出口的话语。坚韧如米蓝,他知道米蓝不会回应,但他也实在是见不得这样惹他心疼的米蓝,心脏好似被人大力的拉扯般撕心裂肺抓心挠肝般的绞痛:“你,过得好不好。为什么会一直流眼泪?”汤沐阳边说边把米蓝轻轻搂进了自己怀里,汤沐阳眼眶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掉落下来。他抱的很轻,深怕弄醒米蓝,他的脸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好像这般就可以安抚自己怀里的人亦或是安慰自己。汤沐阳平缓了下情绪,转身从餐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想要给米蓝擦眼泪,米蓝这时候却突然有了反应,慢慢的牵着汤沐阳的手,一步步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过去。米蓝坐在自己的床上,左手还轻轻牵着汤沐阳的手,汤沐阳蹲下来仰着头看着米蓝。出声轻声询问道:“是要我陪你一起睡么?我走了,你会不会又偷偷流眼泪?”汤沐阳就那么看着米蓝上床帮她轻轻脱掉鞋子,自己也慢慢的睡在她身侧,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汤沐阳心疼,无以复加的心疼这个叫作米蓝的女人。汤沐阳轻轻拍着米蓝,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轻声呢喃着童谣安抚着米蓝,哄米蓝入睡。米蓝的呼吸逐渐平稳,汤沐阳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军人的生物钟一向很准,四点半准时醒了,感觉自己身侧躺着一个人,立马进入了戒备的状态,但瞬间想到了自己是在家,也就松懈了,看着汤沐阳睡在自己身侧还紧锁的眉头,米蓝就知道,他昨晚一定是知道了。
本想抚平他紧锁的眉头,又担心弄醒他,想来他这一夜睡得也不是很安稳,米蓝没出声儿,起身慢慢退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随着门锁咔哒一声儿落下,汤沐阳也睁开了眼睛。米蓝醒的时候他就醒了,她不想他知道她离开,他便装睡配合她。米蓝这个人,在感情上一向不擅长主动,往往都是汤沐阳的爱更热烈直白一点,说米蓝在感情里像是一个胆小鬼也不为过,可是胆小的人是真的害怕爱情吗?还是怕伤害到爱她的人。
漆黑的操场上此刻还有一个仿佛不知疲倦的女兵,在一圈圈奔跑着,隔着操场不远处站着一位女军官,眼都不眨的看着这个一直不断奔跑的女兵。直到操场上奔跑着的人彻底跑不动,竖着躺在操场上,女军官才不紧不慢的出现,半高跟踩在水泥地的训练场上声音也尤为清晰,这么熟悉的脚步声,汤小米闭着眼不用看都知道是米蓝。“怎么这一次舍得出来了?以前不都喜欢躲在暗地里偷偷看我吗?这大半夜的,是来自领导的慰问么?”汤小米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躺在操场上,只是把帽子拉低扣在脸上,缓缓向来人问出声。
米蓝看着躺在地上的小米,不由得一阵心疼,脱下自己的军装盖在小米的身上,还不忘把她扣在脸上的帽子轻轻拿下来,仔细的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边给小米擦汗边说:“我这是作为一位母亲的关心。小米,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你还只是个孩子,是个可爱的女孩子。”随着米蓝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米蓝自己却几乎微不可察地轻轻地叹了口气。女儿太像她,好像也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
“哦?那你呐。米蓝同志”小米反问道。“你想我回答你什么?小东西。耍小聪明都耍到你妈的头上了,你还真是汤沐阳的女儿,哪哪都向着他。在我身边这么久,怎么还没学聪明?”米蓝边说边用手轻轻的戳了戳小米的额头,气她为了帮老汤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也气这个小东西惯会懂得怎么惹自己心疼。
“首长,我告诉你一个老汤的秘密怎么样?”汤小米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看着米蓝。不等米蓝回答,小米就自顾自的说起来。“米蓝,从小到大你骗过我这么多次,我都没怪过你,因为我知道你肩上的责任很重,老汤在我很小的时候也时常会告诉我说,妈妈是一个英雄。可我觉得,除去这些责任和你是我汤小米的妈妈外,你还是米蓝,是一个极为冷静理性的特种部队队长、作战旅副旅长,但是,没有人规定首长不可以有自己的七情六欲,我和老汤都打心底里希望那个叫做米蓝的女人可以快乐,可以一直快乐就好”。
“米蓝,老汤有没有告诉过你,在我上初中开始之后的每个礼拜,他都会去一趟南京。往返了十年,刮风下雨从没有间断。”小米说完了这些就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边走还边唱着:“军队不是你想来,想来就能来……”。小米走后米蓝一个人在原地愣神了许久,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快步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着。边走边想到了上次解救人质,炸弹爆炸那一刻,自己不光听到了小米喊自己,还有汤沐阳大声吼着,说自己吓唬了他整整二十年的撕心裂肺。“你是在等我么?”、“我是在等你”上次的场景像幻灯片一样一直在米蓝脑袋里不断地一遍一遍闪过。
当时任务结束,汤沐阳来看小米的时候,找过自己,只是当时自己在旅部开会。依稀记得,他当时交给警卫员了一个,上着锁的盒子,并且还嘱咐警卫员要务必亲手交给自己。当时从旅部开完会,紧接着出任务连轴转了好几天,被米蓝忘了。米蓝走进办公室后,快速找到了那个盒子,略加思索了一会儿,便打开了那个盒子。密码,是她的生日。盒子里放着的是,那些数不清的从北京到南京的机票。还有那一张张南京政治学院大学的校报。看到这些东西的那一刻,米蓝的呼吸像是停滞了。
思绪不觉飘回了之前拍毕业照的时候,难怪那时她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但当米蓝回头看的时候,却还是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当时米蓝一直以为是幻听,还有自己毕业典礼上莫名收到的那一束粉色的郁金香。不论是米蓝狠心说过的别在联系的话,还是汤沐阳说过的不管怎样,他都会一直陪着她。汤沐阳一直都信守承诺,在一些米蓝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着。此刻,米蓝不敢想象他远远站在人群的另一角,再独自一个人离开的汤沐阳,会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单方面一个人来,单方面见米蓝一面,再单方面离开。骄傲如米蓝亦如汤沐阳,那样一个人,会为了米蓝放下身段放下面子,放下所有的防备,只留下最柔软的一面。这一刻,米蓝很想回到之前那家他们签下离婚协议的咖啡馆,不那么冷静自持得克制自己,只是想要紧紧的抱住他。告诉他,她很喜欢他为她煮面做汤,她没有觉得出来营地见他很烦,也没有跟别人约定过。
再见到汤沐阳,任米蓝怎么也想不出是在派出所,早上接到派出所同志打来需要家属保释的电话,米蓝整个人都是懵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汤沐阳一个快五十岁的人了,还会因为打架斗殴这种事而被拘留。饶是心里有再多的疑问,此刻也得先去派出所把这人接出来,原本电话是打到小米手机上的,这孩子最近参加了跨国演习,电话就打到了自己这来。看着汤沐阳鼻青脸肿的从派出所走出来,米蓝就气不打一处来,多大的人了,还学人家打架,真以为自己还是年轻小伙子呐。
旁边跟着的私人秘书也是一声不吭的跟在后边走。“你怎么也不说看着点你们董事长,就眼看着他打架?”看着这小秘书脸上干干净净的没一点受伤的痕迹,米蓝还是没忍住自己内心的疑问,带着点小抱怨的成分在,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问出了口。“董事长没让我上去,他还嘱咐我,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容许我进去,我是听着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实在是担心董事长的安危才硬着头皮上去的。谁知道董事长,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先把消息放给报社,说地上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盗窃了公司重要机密,直到把消息扩散出去,才报的警”。
秘书小李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家夫人,内心一阵心理活动。天知道,他家董事长这个岁数了,还能把对方揍得二级伤残,鼻梁骨肋骨都断了,还真是老当益壮不减当年。他上去的时候就只看见董事长在满地狼藉上坐着,屋子里被翻得不成样子,董事长靠着墙边垂着头,嘴里不知道在喃喃低语自言自语着什么,手里还好像是紧紧地握着什么至关重要东西,再后来他就莫名其妙地陪着董事长进了派出所,配合警察同事录了笔录。 米蓝在听到秘书小李的话,一直沉默不语,稍加思索便猜到了汤沐阳此行的目的。他果然知道了,原来那天自己在电影院轻微表现出来的不适感也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才有了现在这一出,不免轻轻摇头笑出了声,这汤沐阳有些时候还真是像一个孩子。
米蓝签字把汤沐阳保释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林荫小道上,今年春城的春天似乎比以往每年来的都早。米蓝在前面一言不发的走着,汤沐阳在米蓝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瞧着米蓝像是在想些什么的凝重表情,汤沐阳也不敢出声儿,就这么同她走着。
“米蓝”“汤沐阳”
“到”
米蓝和汤沐阳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而汤沐阳依旧还是习惯性的,下意识先回答米蓝回应“到”。
“米蓝,有些话我觉得到了你我这个年纪,说出来可能会显得有点苍白,有时候就连说一个字都觉得有点不合时宜。但人这辈子,总得和那么一个人说那么一次。米蓝,这么多年,我还是只爱你”。汤沐阳向前走了两步直直站在米蓝面前,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很郑重地,对她说出这些话。没人知道,汤沐阳此刻内心里有多紧张。
“汤沐阳,其实我……当时那次任务结束之后,就有打报告卸任赤鹰队长的身份。但当时…”米蓝断断续续的说不出话了,她总担心自己会把危险带给自己最珍视的人,所以她从不曾开口解释那些任务的经过,只是选择闭口不提,一个人近似逃跑般的躲避着。但后来,米蓝突然发现,那些她曾闭口不提,一直想要逃离躲避的地方,到最后也成为了她内心最渴望眷恋的地方。
“汤沐阳,我的意思是,我始终都知道,也清楚的明白,不管我怎样,你都会选择支持我,怎么样都能接住我。”米蓝断断续续总算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而汤沐阳在看到米蓝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依旧和很多年前一样不假思索且目光坚定的回应着米蓝:“米蓝,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在你身旁陪着你,在你身后等着你”。
“汤沐阳,十年的时间很长吧”。偷偷去看了她那么多次,去了那么多次南京,这么明媚的人却也能胆小到不敢面对她。
汤沐阳在刚听到米蓝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内心感情剖白的那一刻起,却突然像是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微微抬头,谁都不知道,汤沐阳在拼了命得忍住哽咽。
如果没有爱,那十年真的太久了。
他也和普通人一样,也会为爱难过,但他又和大多数普通人不一样,那么多年的守护,在这一刻,最终得偿所愿。
汤沐阳始终觉得,那十年因为有爱也不算什么。他想见她,那么,他就应该去见她。既然知道再没法爱上任何人。那就穷极这一生。去爱那个,想要死磕一辈子,哪怕是吵吵闹闹之后,都还是想要拥有的人。
米蓝以为她们十年后的重逢是他的蓄谋已久,其实是汤沐阳忍了十年才敢出现在她面前。委屈酸涩,安静地看着米蓝。明明在他的视角里,是米蓝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他,不给他任何解释辩解的机会,可他却还是一次次地妥协选择一直在她身后默默守护支持着她。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包括小米。汤沐阳曾费尽心思,找到了米蓝之前执行任务,临时居住的住所。也是在那个屋子里,汤沐阳静坐着一遍遍想象描绘着,米蓝是怎样在那次任务中,在这个狭小闭塞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的,空间里,还可以尽力保持清醒,在自己左手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那么深的刀疤。而他的米蓝,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汤沐阳心疼的无以复加。所以,汤沐阳从始至终都一直坚信,米蓝从来没有不爱他,相反,他一直都知道,她太爱他了。
是两情相悦。
恭喜汤沐阳米蓝最终得偿所愿。
(PS:不好意思,刚把错别字改完,修改了一些小细节。时间太赶了,成文略显仓促,文笔不好请多担待。断断续续写了快两天,也算是给我磕过的cp,在平行时空里一个好结局。最后,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真正的释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真正的释怀应该是一种允许,送上一首我非常喜欢的小诗,海灵格的《我允许》:
我允许任何事情的发生。
我允许,事情是如此的开始,
如此的发展,如此的结局。
因为我知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缘和合而来,
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
若我觉得应该是另外一种可能,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允许。
我允许别人如他所是。
我允许,他会有这样的所思所想,
如此的评判我,如此的对待我。
因为我知道,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在他那里,他是对的。
若我觉得他应该是另外一种样子,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有了这样的念头。
我允许,每个......
真正的释怀应该是一种允许,送上一首我非常喜欢的小诗,海灵格的《我允许》:
我允许任何事情的发生。
我允许,事情是如此的开始,
如此的发展,如此的结局。
因为我知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缘和合而来,
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
若我觉得应该是另外一种可能,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允许。
我允许别人如他所是。
我允许,他会有这样的所思所想,
如此的评判我,如此的对待我。
因为我知道,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在他那里,他是对的。
若我觉得他应该是另外一种样子,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有了这样的念头。
我允许,每个念头的出现,
任它存在,任它消失。
因为我知道,念头本身本无意义,与我无关,
它该来会来,该走会走。
若我觉得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念头,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升起了这样的情绪。
我允许,每一种情绪的发生,
任其发展,任其穿过。
因为我知道,
情绪只是身体上的觉受,
本无好坏。
越是抗拒,越是强烈。
若我觉得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绪,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就是这个样子。
我允许,我就是这样的表现
我表现如何,就任我表现如何。
因为我知道,
外在是什么样子,只是自我的积淀而已。
真正的我,智慧具足。
若我觉得应该是另外一个样子,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允许。
我知道,
我是为了生命在当下的体验而来。
在每一个当下时刻,
我唯一要做的,就是
全然地允许,
全然的经历,
全然的享受。
看,只是看。
允许一切如其所是。
【米汤番外】遥遥的路03(中)
本文又名,假如08年的汤叔穿越到了蓝总小产后(从医院回家后……李澄意暴露前……)
怕写不完,不想让大家失望,还好 ,写完啦 撒花 一个脑洞。
大家情人节快乐,希望我们爱的人和爱我们的人,兜兜转转,还在身边~珍惜缘分哦~
4点多的时候,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汤沐阳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习惯性地往右手边一探,
?
汤总立刻清醒起来,半靠着靠背,这怎么有个人?心里蔓延上重重愤怒💢
昨天酒会,结束后天晚了,家里也没人,就在酒店里开了房间。
酒店,不对,这怎么是自己家?
米蓝感受到床垫轻微的起伏,不自觉的依偎上...
本文又名,假如08年的汤叔穿越到了蓝总小产后(从医院回家后……李澄意暴露前……)
怕写不完,不想让大家失望,还好 ,写完啦 撒花 一个脑洞。
大家情人节快乐,希望我们爱的人和爱我们的人,兜兜转转,还在身边~珍惜缘分哦~
4点多的时候,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汤沐阳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习惯性地往右手边一探,
?
汤总立刻清醒起来,半靠着靠背,这怎么有个人?心里蔓延上重重愤怒💢
昨天酒会,结束后天晚了,家里也没人,就在酒店里开了房间。
酒店,不对,这怎么是自己家?
米蓝感受到床垫轻微的起伏,不自觉的依偎上去,“怎么了”
按道理说,首长生物钟是要醒了,但是小产终归还是影响到了身体。让她不自觉地依恋爱人……
身体是要苏醒的,意识却混沌不已。
听不到汤沐阳回答,她也不急。只是靠的更紧了一些,头靠着肩膀,手臂环在腰间
那一侧,听到声音,汤沐阳心脏瞬间停止了一瞬
卧槽,这声音怎么这么像米蓝,抬眸一看,
心脏静止,
卧槽,真是媳妇啊
他不敢说话,唯恐是做梦,但又觉得不像,他和米蓝这么多年间不说拔刀相向,也多是两言不合,最近越发疏离,多少年了,就算做梦……也不敢做这种梦啊。
放缓了呼吸,谁知那人又依偎上来,温香软玉,馨香满怀。
不管啦,要是做梦,就先做一会儿。
汤董果断下了决定,快速躺回床铺 仔细把被子掖好,主动伸手把人揽在怀里,抱紧
嗯……
继续睡觉。
直到晨光一点点从窗帘下面泄进来,汤沐阳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六点多了,看着天花板发会儿呆,多年工作,已经养成习惯,再累六点多都会醒来。
以前还笑米蓝,生物钟太准时,现在倒也成了这样了。
对了米蓝,汤沐阳脑子一停滞,这怎么床上有个人?
环顾一下四周,这怎么在家里。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疼。
汤沐阳冷静下来,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衣服干净,清爽,回顾了记忆,最后一个瞬间是让小王送给丽萨,自己走进了酒店包间,复盘最近的公司项目,主要是合作推进,不涉及竞标对手,陷害可能性低。
而且,从酒店到家里,记忆完全缺失,这不正常,需要调监控,现在
最重要的是
身边的人是谁,她有什么目的?
汤沐阳打开床边的大灯,光源让米蓝皱了皱眉头,“你是疯了吗?”猫猫嘟囔,拉起被子把自己埋进去“我要睡觉…… ”
光源也让汤沐阳看清了身边人的面容,虽然只有一瞬间,他们家领导就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但这已经让他足够震撼
“米蓝?”汤总出声
首长拉下被子,拧眉无声看着汤沐阳,
这人今天是怎么了?
先是大半夜不睡觉翻来翻去,突然又把自己抱的巨紧,热啊……她好不容易才从怀抱里脱身,拉开点距离……
“我们怎么在这儿”汤总大脑一片空白,分析半天的线索全部中断,只剩下本能。
首长都要笑了,“我不在这儿在哪儿啊,医院吗?”
“睡懵了?”首长伸出手摸了摸汤沐阳的额头
“医院?”汤总更疑惑,却凭本能握住了首长的手,
“都回来几天了,怎么还这么一惊一乍的……”
嗯,热的,软的。
米蓝看了一眼汤沐阳一眼,把手抽出来,不知所谓。
“几点了”首长问
“哦,六点多,再睡会儿吧”虽然搞不清楚情况,但是本能还是让他果断善后,啪嗒关灯,换成小夜灯。
米蓝继续闭眼,汤沐阳却再睡不着。
重新躺在床上,看着妻子的睡颜。
莫名的心绪漫上心怀
多少年了,不曾有这样的时刻。
“米蓝”
“真的是你吗?”
汤总问
“嗯……”首长边闭目边回
“你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汤沐阳手指不由自主的伸出,描摹着眼前人的面容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猫猫反问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李宗盛的一首歌”
“嗯?”猫猫疑惑
“什么歌”
“我初初见你……人群中独自美丽”汤总慢慢哼出声来,首长慢慢红了脸。
这歌她还真知道,“不准唱了”反手堵嘴
汤沐阳不由自主往前轻啄了一下,米蓝就松开手
“你怎么了,老汤”猫猫也有些清醒了
“宝宝,你爱我吗”
……首长内心开始抓马,不都说女人生产后容易多思多想,怎么感觉小产的不是自己,这人比自己还多愁善感的。
但她感觉也没有办法,改是改不了了。
“怎么就不爱你了,那你要我怎么爱”首长已经熟练掌握了安抚技巧。
汤沐阳更惊讶,同时心里冷下来。这不是我媳妇……我媳妇不可能这么温柔……脑子里过了一通玄学,但是,
“快问快答”汤董提议
“好,问完可以睡了吗”
汤董点点头
“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穿的外套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夹克,黑色牛仔裤,黑色运动鞋,黑色棒球帽,白色内搭,公文包”首长的大脑快速调出画面,越想越想笑,这还说不是小偷,谁出门一身黑啊……
“……我去哈尔滨出差,坐的什么车”
“火车”
“什么时候出发的”
“半夜11点,晚点了2小时”
“我回来买的什么伴手礼”
“红肠”猫猫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
“巨难吃”
……
……
连问了二十多个问题,越答汤沐阳越心惊,都是只有两人知道的细节,除了一两个米蓝实在记不清了之外 剩下的面前人都答了出门。
米蓝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疲惫,发间夹杂着一些白发,他没看到自己的样子,但是手掌看起来要苍老一些。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心间
“小米今年多大了”
……
“25”
“你有完没完”首长要怒了,自己闺女年龄也记不住吗?
汤沐阳蓦然松了一口气,看着米蓝的脸猛的亲了上去,眼睛里爆发着灼热的光
2017年,9年后。
虽然科学解释不了,但是老婆在怀里。
虽然2017年的自己没有留下一点信息 也没有所谓的同步记忆,但是
老婆在怀里。
虽然是9年后的米蓝,但是这证明他做对了。
至于2017年的自己去了哪里?大概率是同位。
首长被汤董的激情吓愣了,“你干嘛”但声音还是软软的
9年后的媳妇会撒娇哎,汤董的心一下子膨胀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太想你了”拍拍床铺,示意睡觉
首长重新把自己埋起来,闭上眼睛睡觉。
汤董就完全睡不着,眼睛像温暖的风逡巡每一寸面容,越看越志得意满
她真好看啊……
察觉到米蓝睡的不太安稳,搭在后背的手下意识地上下轻拍。
首长果然安稳下来,环抱着爱人的腰,埋在胸间,“不用拍了,你也再睡会儿吧,昨晚就睡的晚,下午不是还要和老韩聚会吗”
汤总就停下来,“嗯”
米蓝睡着了,汤总却从最初发现穿越的兴奋中进入到了另一种煎熬。
虽然是另一个自己的身体,却装了一个崭新的灵魂。
米蓝环抱着自己,隔着轻薄的睡衣,确是聊胜于无,身体的热度不断传来,房间的寂静放大了感官的触觉,温暖柔软的身体调动着身体的欲望。v型的衣领,春光若隐若现……
但他完全不敢动,老婆是侦察兵出身,不敢赌9年后的老婆是否进化。
不确定自己能在时空停留多久,他有预感不会太长的,这是时空悖论,要是被发现异样,按照小说经验,往往会面临世界线抹杀风险,这不行,他还有很多的疑问要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08年,获取更多的信息才是最重要,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老婆复婚的 少走弯路才是要紧的。
即使不被抹杀,被发现,不确定米蓝是否能接受,虽然他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但肯定要花费不少时间。
不急不急,放纵会毁灭未来。
但松开,他又不舍得,根据经验,就算是周末米蓝也不会超过8点起床的。
念了一个多小时清心咒,好不容易快到八点,可是米蓝醒来,习惯性往上伸手摸了摸老汤的耳垂,贴着的身子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
汤董皱眉
前功尽弃
汤沐阳翻身,撑着上身看了米蓝2秒,像磁铁一样相互吸引,不管了,这是我媳妇,虽然是9年后的。
但也是我媳妇。
快速说服自己,低头吻上妻子的唇瓣,一只手扣着肩膀,一只手果断顺着衣服的缝隙探进身体,快速解开扣子,使劲一扯……
从离婚到现在,快八年了,除了去年那次意外,他就不曾与人亲近过了,
平常不提起就算了,可是……媳妇就在眼前,还这么温柔,不是像前段时间一样不是躲着自己就是好不容易不躲了,又变成疏离的微笑,好像隔着一层玻璃,那么近又那么远,看到他心慌。
汤沐阳解了扣子,就开始扒拉衣服,双手在身体上不断点火,吻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到胸前。
他要做爱,他不管了,被发现也不管了。
现在只有肌肤相亲的热度才能够带来安宁。
我都领证了 和老婆做爱天经地义,至于远见?
反正没远见就没远见吧,17年已经证明了思路是正确的,而且媳妇就是心里有我 回去我就追。
“老汤……老汤……别”汤沐阳解扣子的时候,米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爱人开始扒拉衣服,异样越发明显,她才慌了 这人是疯了吗?今天怎么这么不正常……
但她当然也还想不到时空错位这么离谱的事情
“宝宝……不行吗”年轻版的汤总立刻停下,委屈抬头
“我难受……”依然无师自通以弱胜强的妙处
首长一下子心软起来,可能是自己想错了吧,这人向来欲望强烈些,从知道自己怀孕开始,就谨守规矩,可能就只是想亲亲抱抱吧。
但也不行了,越纵容到时越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你知道……现在不行的……”猫猫低语,首长反复深呼吸,这混蛋,太熟了也不太好,他太知道自己哪里敏感了,再这样下去 她也要动情了。
我知道?直觉让汤沐阳停下,现在不行,不是不行。
米蓝打断了一下,
汤董的理智就开始回笼。
不行,不可以,情况不明,不能妄动,米蓝忙的要死,这个点还在家太不正常了,他都忘了,除了长假,要长期待在家里,领导很少穿睡裙的,她觉得不方便。
“宝宝……对不起……”年轻的汤总卸下力气,埋在妻子的颈窝,深吸几口气,还是洗澡吧,微微整理一下妻子的发丝,额头轻抵,“我爱你”轻微亲了一下脸颊,
还没打算起身,手就被另一只手按住。
妻子伸出手轻轻抹去额头渗出的汗珠,“真的很难受吗”猫猫纠结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
“要不……”猫猫纠结,“手可以吗?”米蓝犹犹豫豫提出提议
……
汤总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那个早上的,整个过程就像是梦一样。
他完全被米蓝的提议镇住了,心里不由自主攀上嫉妒。不是 同样都是自己,这差别待遇这么大吗?08年,米蓝根本不搭理自己,好不容易见一面 还挂着虚伪的假笑。心酸一阵胜过一阵,但汤总不知道,上午还会有更大的炸弹等着自己……
他现在的心里只是开心。
把乱七八糟的床铺,收拾好,赶紧去给媳妇做早饭,一通忙活,
做饭的时候,接到电话,说有个大夫要例行复诊。他没在意,多说露馅 。他本来就不缺钱,刚观察了一下 现在应该也没家道中落。
那就是富豪标配的家庭医生,无他,到时应对就好了。他就是汤沐阳本人,习惯一致,首长短时间是发现不了的。
要是真的要长时间停留的话,就……做个假意外,玩儿失忆那套吧。
短短几小时,年轻版汤总快速排出多版应对方案 信心满满。
然后10点多的时候,医生到了。
“汤董好”
他打开房门,请人进来,“您先坐,等一会儿,喝杯茶吧🍵”
大夫摇摇头,“白水就好”
坐了没一会儿,米蓝下来,看到他俩,愣了一瞬“李大夫怎么来了”
“今日上午无事”
“早上电话 回诊”汤总乐呵呵接话“现在咱年纪也不小 是该随时注意”
“要不我先来?”
……米蓝无语,找妇科大夫问诊吗?开玩笑也要有个度……
“你别闹”斜睨了一眼,汤总意识到不妙马上闭嘴。
“那就麻烦李大夫了”首长走到汤董身边坐下
“不麻烦,那开始吧”大夫伸出手 仔细扣脉,又询问了一些常情
“恢复的还不错……再换个方子吧 ”
大夫收起叩诊时手下的垫包。
“小产对身体的损伤虽说也是非常大的,但也是调理的好时候,汤董说呢”
……
“汤董?”米蓝碰碰汤沐阳,这人怎么了?
……
“啊,对,当然”汤董快速收拾好情绪,周到善后。
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
……
小产?小产是什么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我怎么突然听不懂中文了。
卧槽,他刚才瞬间起了一身冷汗。
怪不得米蓝说不行,这……
又恍然反应,小产的前提是……,卧槽,他们真的复婚了……这时才更有了些真实感……
不是 这17年的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啊,他怎么感觉处处是迷局……
还好,多年商战,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火速送走大夫,
“宝宝,老韩那里有个急事儿,我出门一趟,2个小时就回来,有事情打电话”
家里是一刻不能待了,他在米蓝面前瞒不了一点,得赶紧去找死党先探情况……
“哦”猫猫冷漠脸,
……
滚吧。
【米汤番外】遥遥的路02
接上文
在手术室前,等待父亲做手术,摸摸闺女的头发。
小米真是长大许多了。
人老了,就会越发明白健康的重要性。
这是多少钱也换不回来的。
感受到老汤好像莫名奇妙陷入到了一种特殊的情绪里,
让她觉得怪怪的。
“爸,你知道哪家法餐最正宗吗?”
……
“小米啊,我是你爸,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多大的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干”
……
其实汤沐阳知道小米是在担心自己。他也知道
老父亲进病房前那一出,一是为了敲打其他心思异动的亲戚们,省得他们给小米添堵,
另一方面,
也是为了敲打自己。
小米去了部队后,反倒他的心情慢慢好起来。
正好说动了米蓝,可以给小米送点东西。......
接上文
在手术室前,等待父亲做手术,摸摸闺女的头发。
小米真是长大许多了。
人老了,就会越发明白健康的重要性。
这是多少钱也换不回来的。
感受到老汤好像莫名奇妙陷入到了一种特殊的情绪里,
让她觉得怪怪的。
“爸,你知道哪家法餐最正宗吗?”
……
“小米啊,我是你爸,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多大的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干”
……
其实汤沐阳知道小米是在担心自己。他也知道
老父亲进病房前那一出,一是为了敲打其他心思异动的亲戚们,省得他们给小米添堵,
另一方面,
也是为了敲打自己。
小米去了部队后,反倒他的心情慢慢好起来。
正好说动了米蓝,可以给小米送点东西。
一下班,他就去了商场,哗哗啦啦买了满满几大袋子。
回到家
看着父亲逡巡的眼神,后知后觉才有些尴尬。
但,
买是已经买了……
他选择顶着莫名的压力,一言不发,纹丝不动。
还是母亲先出声,语含试探,
“沐阳……这……不是小米爱吃的吧……”
他点点头,但也不解释缘由。
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这……确实大部分是米蓝喜欢吃的。
买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
女儿既然在前妻手里,他两向来不对付,
那就全当为女儿讨好一下上司,缓和缓和关系。
但是在父亲母亲面前,这话又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了。
于是拿起茶壶自顾自地给几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打算岔开话题
“爸妈怎么有空来了”
……
这话说的,汤父当时脸色就黑了。
“你到底是要干什么,不是说要和丽萨结婚吗”
老人家压不住火气,本来来之前,确实是想好,要和儿子好好说话。
但是,
看着这小子这浑不在意,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汤母赶紧拦住丈夫,唯恐父子二人再起冲突,
汤沐阳也不想和父亲再讨论这个话题
“不合适”,汤董淡淡的说
但他爹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都已经解释了,还反倒更生气
“不合适,你跟我说说哪里不合适”
“你不是不喜欢丽萨吗”汤董反问,“这不正合你心意”
这下连母亲也不乐意了
“沐阳……话不是这么说的,婚姻大事,怎么能这么儿戏呢”
“嗯……”汤沐阳说
这话让他心乱,只单手扣住领带松了松,过了一会儿,发现父母还站着
……
于是他就说了一句
“坐吧,慢慢说”
但是他爸就是不肯坐,“我问你,你究竟是打算做什么”
“你今儿给我说清楚了”
汤沐阳不喜欢这个话题,
“什么说清楚,你孙女被他妈抓进部队了,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去给她顶头上司上供,让你孙女过得好点”
他知道,他爸的死穴就是小米,拿住小米,就拿住了他爸。
“沐阳……你……你是不是还是喜欢米蓝啊”汤母看了看袋子,又看了看明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儿子,她总感觉不太对啊
母亲的话让他沉默,他不喜欢任何人
评价他和米蓝的关系
就算是父母也不行
“我跟你说小子……你要是不喜欢米蓝……就别做这些事情耽误人家,人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再怎么说,她也给你生了小米,这么多年,也没说过你的不是……”
“爸”汤沐阳看着站在沙发一侧,双手叉腰的父亲,厉声喝道
可汤父还是不停止
“你今天就算生气,我也要说,就算你是我儿子,这世上也没有这种事儿,我知道,听说你最开始追米蓝的时候,被人拒绝了,你小子向来心高气傲,只怕你是不服的,
可这么多年了,我跟你妈都看在眼里,米蓝是工作忙不顾家了一些,可那孩子确实是个心性好的好孩子,坚韧正直,阳光上进,我都想收她做干闺女。
你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爱就是爱,不爱就一点不爱了,那孩子却不是,她看着冷,但真要是走进心里去了,又是比谁都心细的。
老婆子,你说是不是,小米出生后,我和你妈照顾小米,那各种各样的家伙什,你的营养品,我的那些手串,不都是米蓝买的”
你们既然离婚了,离婚了就离婚了吧”
“你又不爱她,也别耽误人家了,别搞这藕断丝连的,似是而非的东西,你让人家怎么办,接是不接”
“要说正事儿的,你好好培养培养咱小米行不”
"我就不同意你送她去体校,这怎么又去部队了"
老爷子越说火气越大,汤沐阳是越听越沉默。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握在茶杯上的指尖发白,脸色是难得的冷肃,全无一点插科打诨的意思
汤父反倒笑了“非要我说明白不是,好,我说明白了,你可不能再干糊涂事儿了,咱们家的人不能这样”
也不管汤沐阳的反应,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汤母有些着急,看了汤父一眼,又被他无声的劝住了
“你从小到大,喜欢的都是温柔长发的小姐姐,小时候你不记事儿是这样,长大了上学是不是也是这样,跟你们走的近的几个女生是不是都是这种类型的”
他无力反驳
“你两刚结婚,你还记得吗,家里有面架子,上面放着一些小东小西,其中有个积木拼搭的坦克,米蓝说这是你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你送给她的”
“我的儿子我还不了解吗?你向来不喜欢打打杀杀,你会送她这个。那真是你送给她的吗”
他沉默
“你向来要强,有人说你英语不好,口音难听,你就没日没夜的练,明明更喜欢历史文学,不喜欢理科,但为了将来发展,还是逼着自己学理科,付出更多的时间获得优异的成绩”
“沐阳……我为你骄傲,你也确实成功了,但是,儿子,学习可以这样……人的感情不是这样的啊……”
剩下的话,汤父没有说出口了,他也不是什么全然的好人。
这话他早该跟米蓝说了,可惜,那时,他也想着,这样也行。
人嘛,过着过着就成亲情了。
可谁知道呢,他眼看着儿子和儿媳妇感情是越来越好,儿媳妇也不像之前一样总是一去很多天,这两人也总是打情骂俏的,看着是还行。
突然就离了。
他儿子这女朋友一个换一个的,刚开始,这两人还在他老两口面前装
最后被无意间戳破了吧
米蓝那孩子还挺歉疚的,看得他心酸。
是他没教育好儿子,对不起人家姑娘。
但汤父说了半天,汤沐阳却不搭话
“妈也这么觉得吗”汤沐阳抬头看母亲
汤母犹犹豫豫“妈不这么想,儿子,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米蓝”
不喜欢能翻腾这么久吗?但可能也就这么多了,
喜欢归喜欢,找女朋友归找女朋友。
“但,很多时候,不是只有喜欢就可以的,既然断了,就还是干脆一些吧”
毕竟儿子虽然是自己的,但儿媳妇也不是坏人啊,儿子这么搞,儿媳妇又向来体面,再找男朋友都不好开展。
“你们这样……不是个事儿”
作者有话说:汤父汤母就是正常父母,汤叔这人吧,就是习惯成自然了。
我想的是,如果,澄意和蓝总,是《如果我们不曾相遇》,他很理想化,坚定向前,蓦然回望,初心在从前走过的地方,兜兜转转,他是一定会回来的。
汤总呢就是《我只在乎你》,也许遇见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他很会伪装,他很社会化,他的叛逆在心里,没有遇见蓝总,他也会生活的很好的,只是,可能会少一些东西。
期待大家的多多评论哦,不知道有咩有小伙伴能猜到之前说的,汤总害怕被告黑状是什么……
【米汤】我的直球钓系老婆(下)16
读前提示:本文又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略偏成人向,谨慎选择阅读。
早上,天光刚亮,米蓝醒来,看着卫生间的镜子,一阵心塞。
昨晚一不小心闹上头了,两人都有点失控,颈项上吻痕斑斑点点。
军部是不让上浓妆的,还好,她今天是去军校开会。要是去军部,更麻烦。
首长集团军上班很少上妆,偶然上妆,岂不是欲盖弥彰。
还好今天去军校,略略隆重一点也还算自然。
只是,大多的吻痕轻轻擦粉就能遮住。偏有一处,痕迹实在太深,穿上正装,领子能挡到一点,但还会有一点漏出来。
她不敢想象,要是就这么去军校了。肯定不用第二天,她就可以全军区高层闻名。
嗯,可以原地去世了。
只能拿了个创口贴粘了一下,...
读前提示:本文又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略偏成人向,谨慎选择阅读。
早上,天光刚亮,米蓝醒来,看着卫生间的镜子,一阵心塞。
昨晚一不小心闹上头了,两人都有点失控,颈项上吻痕斑斑点点。
军部是不让上浓妆的,还好,她今天是去军校开会。要是去军部,更麻烦。
首长集团军上班很少上妆,偶然上妆,岂不是欲盖弥彰。
还好今天去军校,略略隆重一点也还算自然。
只是,大多的吻痕轻轻擦粉就能遮住。偏有一处,痕迹实在太深,穿上正装,领子能挡到一点,但还会有一点漏出来。
她不敢想象,要是就这么去军校了。肯定不用第二天,她就可以全军区高层闻名。
嗯,可以原地去世了。
只能拿了个创口贴粘了一下,聊胜于无。只要不撞见老朱那个莽汉,应该不会有人那么大胆,问到她面前。
首长心下羞恼,但也有点无奈。气汤沐阳吧,但说实话,主要是自己翻车,没控制好度,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无人可气,只能自己生闷气。汤沐阳站在家门口前,看妻子收拾齐整,踹了自己一脚,拒绝自己前往相送的提议,拎包上班去了。
遗憾……
其实,米蓝后来多次反思自己,怎么就失控了呢?
最终,把原因归结为——喝酒误事。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那天心情会那么好,大概交接完成后,升到战区,正手和副手的区别就是,副手可以摸鱼,操心的事情虽然不至于少,但是类型却统整许多,可以有相对完整的假期吧。
多少年了,没有过过完整假期,难道不值得庆贺吗?
半下午回家,久违地打算一展厨艺,烤了一堆面包、蛋糕、点心。
老汤去开视频会议时,首长就在餐厅就着小点心,喝酒。
也没喝多酒,大概也就是一瓶红酒吧。
听起来不少,但是和首长的酒量相比,真的不算什么,也许是天赋,米蓝不怎么喝酒,但是喝酒也不容易醉。
除了白酒,实在品不来那个味道,其他的不爱好,也不讨厌。
最喜欢的,大概还得是红酒,微涩的口感,非常适合配点心吃。
脑袋放空,喝着喝着,就喝完了。
汤沐阳出来的时候看着妻子,吓了一跳,但也没当回事儿。
喝呗,家里又不是没有。而且,下午也没啥事儿,妻子的酒量他清楚,甚至还陪了一杯。
但,很快,汤董就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了代价。
大概还是有一点点上头,她本来心情就好,喝了点酒,更兴奋。
睡前,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盯着财务报表,处理工作的爱人,莫名想逗逗他。
至于万一玩儿过火了怎么办,也还好吧。
首长认真思考了一下,代价可控。
那还操心什么呢?
但是
哪能知道遇到了她天生的克星。
小米打来电话,一个又一个不间断,她有点担心,只能依了汤沐阳,回旋镖扎自己身上。
本来一切到此为止,也很好。可是,她大概真是脑子不清醒。
看着汤沐阳接通电话,一条条回复小米的问题,喉结上下移动,莫名就很像摸一摸~
然后,她就上手了。
这要是清醒的时候,米蓝绝对不会这样做。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脖颈是汤董的命脉,他曾经说过:“我觉得脖子,才是一个人最性感最隐私的地方,这个地方脆弱致命,亲吻做爱都可能由于欲望,但是如果一个人肯把脖子漏给你,这证明,他一定非常信任对方”
但她一上手,汤董就不说话了。还看她一眼
???
看我干什么,我不能摸吗?首长当时逆反心理就上来了。
妻子的手碰上喉结的一刹那,老汤身体一僵,
“有事?”眼神示意一下,“我打电话呢?”再眨眨眼
但是媳妇好像没明白,算了,
愿意放就放吧,手指凉凉的,还挺舒服。
不管了,继续说吧。
小米这事儿还挺复杂的,她第一次负责项目,种种细节都需要老爸的帮助。
对比,汤沐阳还是很骄傲的。
“小米,这个……”
话说到一半,汤董的大脑僵住了。
肌肤上的触感温润柔软,妻子微偏下头,低下眼眸,这么近的距离,汤沐阳甚至能看清米蓝的眼睫毛。
但她好像不太会,就那么停住不动了,这样也好。
那边小米听着老爸突然断掉的声音,心声疑惑,
“老汤,老汤,信号不好吗?我怎么听不见你说话了”
daddy???
电话那头小米的声音传来,汤董稳了稳心神,还没等他稳好。首长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一样,犹犹豫豫地舔了舔。
同时,悄悄抬起眼眸,打量了一下汤董的表情。
感觉还不错,首长很开心。很好,舒服了。
可以休息了,首长想,睡觉。
那边汤董的想法截然不同,米蓝吻上来的一刹那,大脑一片空白,但还能稳一稳心神,首长估计确实还是被那瓶酒影响了,但他清醒啊。至于,老婆说货比三家,就当调情了。毕竟,今晚已经够放纵了。而且,年纪大了,不能不考虑。
可是,首长无意间舔了一下的时候
double kill
管他丫的,让理智见鬼去吧,大不了明天人参枸杞喝起来,他还能找不到合适的大夫吗?
‘小米,爸爸一个小时后去公司’
说完,也不管电话挂没挂,直接聊了。
那边,小米,一脸懵的听着老父亲突然通知要来公司。
“哦”
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还没辨别清楚是什么,就听见电话那边
传来首长拒绝的声音,
'别,别在这里,我要开会的,你滚蛋……”
吓得小汤总赶紧把手机摁掉了。
还好,办公室里她要强,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还要求助老爸,只有自己。
突然,领悟
本了那几个迟迟没人接的电话
双掌合十,默念“老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汤沐阳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快一个半小时了。
小米看着时间,也不敢催促。
老汤到公司后,一进办公室就沉着脸开始处理文件。
小米站在旁边,也不敢开口开玩笑,可能是自己内心有疑虑,他总觉得老汤脖子上有个地方微微有点红。虽然只是微微一点
这要是之前,她根本不会想别的什么,但是,现在,却容不得她住脑。
爸妈关系确实好。
老汤感觉到了女儿的视线,略有猜测,些微尴尬,但也没办法。
他们家首长大人今天大脑好像有些迟钝,他刚开始有点心不净,但是习惯还在,知道她明天开会,没敢亲太靠上。
但是领导好像判断失误,一生气就打算同归于尽,躺平任亲不好吗?偏偏要反抗,还每一个反抗反应都落在自己的点上,她难道不知道她一示弱容易让人更兴奋吗?
而且你说要是示弱那示弱到底也行,偏她觉得示弱好像没效果就开始同归于尽。
而这个同归于尽吧,虽然米蓝很介意别人知道这些事情,毕竟他们这个年纪,还是会有点不同寻常,但是。其实,老汤觉得无所谓啊,猜到就猜到,那有什么的。(我觉得他是恨不得全世界知道,他和首长感情很好,但是碍于首长,也不能主动秀)
更兴奋了有没有,于是,汤董只能迟到了。
算了,孩子也大了,都结婚了。有些事情也不能总瞒着,认清现实比较好。
签完文件,准备起身离开,想了想,还是顿了一下,叮嘱了一声,
“小米啊,以后公司就交给你了,重要的事项记清楚,发现问题及时解决,不要大半夜给我打电话!”
……
小米不敢放肆,“好的,爸爸”
酩酊河(三)part119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的,林然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回复周铭的消息,周铭给林然介绍了好几个大客户,正在劝林然分些心出来管管生意,否则一直这么不温不火的,只怕是不进则退。
林然最终还是拒绝了周铭,告诉他公司现在由魏经理和白书楠打理,他很放心,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陪秦红梅生产。
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聊天之际,秦红梅洗完澡走了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的,林然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回复周铭的消息,周铭给林然介绍了好几个大客户,正在劝林然分些心出来管管生意,否则一直这么不温不火的,只怕是不进则退。
林然最终还是拒绝了周铭,告诉他公司现在由魏经理和白书楠打理,他很放心,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陪秦红梅生产。
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聊天之际,秦红梅洗完澡走了出来。
林然眼睛虽然还在手机上,但却已经习惯的往里挪了挪,又替秦红梅掀开了被子。
“冷吗?”秦红梅躺下来之后,林然问道,“明天我把厚的被子换过来吧,这天越来越冷了。”
秦红梅摇摇头,乖乖的侧身躺着看着林然。
让周铭早点休息之后,林然终于放下了手机,也躺了下来。
“睡吧。”林然关上了灯,替秦红梅盖好了被子。
关了灯之后,秦红梅一直望着林然的侧脸,虽然不如白天那么清晰,但夜晚的月光却让他的轮廓更加分明。
秦红梅还记得自己深入山体滑坡灾区时,林然对她的怒吼咆哮,她现在多希望林然也能这么凶她一次啊。
“老公……你睡了吗?”秦红梅压着嗓子问道。
林然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你……你真的不生我的气了?”秦红梅又问,她迫切的想知道林然心里的答案。
林然又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抽泣声,林然连忙侧身去看,只见秦红梅抓着被子,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你怎么能不生我的气呢?”她小声呜咽着,红了的眼眶看得林然心疼。
他连忙侧过身,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眼泪:“我生气你不高兴,我不生气你也不高兴,你要我怎么样啊?”语气里没有责怪,却尽是宠溺。
秦红梅抬眼望他:“你不生气了,不就是不在乎我了吗?”
该拿她怎么样才好呢,林然在不断的自洽之中已经接受了自己改变不了秦红梅的事实,她竟然又生出了这般心思。
“我不生气,不是因为我不在乎你了。”林然耐心解释道,声音像涓涓流淌的河流,温柔且富有生气,“而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你不顾自己的安危,习惯你心怀天下,习惯你永远冲在第一个。”林然说着轻轻捧住秦红梅的脸,眼神坚定的望着她的眼,“不过没关系,你冲在第一个,我必定就会是第二个!我永远,永远,在你身后!”
秦红梅话还没听完就又湿了眼眶,她的林然真的永远在她身后,无论是可可的事儿,工作的事儿,还是吴永忠那件事儿,他真的一直在她身后,他从没放弃过她,反而是她一次次的任性,一次次的惹他生气,想到这些,秦红梅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要抱着。”她哽咽着往林然怀里钻,她从来没有感觉过如此爱一个人的感觉,就想什么都不干和他待在一起。
林然笑着把秦红梅搂紧,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尖,秦红梅与他紧紧相贴。
“怀晨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粘人啊?难不成肚子里的也是个小粘人精?”林然打趣道,他现在明白了,他的一点点情绪波动都会被秦红梅敏感的察觉,孕期激素水平不稳定,这可能会惹来严重的后果,所以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在秦红梅面前摆脸色了。
秦红梅哭着哭着又被林然逗笑了,不好意思的擦着眼泪,手臂却还上了他的脖颈。
“以后,我一定什么事儿都和你商量,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秦红梅趴在林然耳边也许下了承诺。
湿润的话落在林然的耳朵里,引发了悄无声息的悸动。这种悸动像是蝴蝶扇动了翅膀,铺天盖地的白浪在林然心底翻腾。
“红梅,那个……我……我去喝杯水。”林然恪守着秦红梅母亲离开时的嘱托,绝不肯放任自己。
林然还没起身,又被秦红梅抱在了怀里,她勾勾嘴角,舌尖在林然耳廓上划过,更加露骨的言语直击林然心脏。
“老公,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