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可以,就让我活在动漫里【上】
日本的春天叫「桜時」 ,樱花盛开之季即是春天到来之时。花间落,花间起,花落花起花如雨。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洒落,飘散到空中,留下一地的粉色,天地都被这满目的粉色侵占,整个日本仿佛置身于二次元的世界。清风掠过,带着飘落的花瓣,在天空飞舞盘旋,如丝带,如烟雨。行走花间,眼前的一切,虚幻迷离,分不清自己置身现实,还是凄美浪漫的童话…… 如果可以,就让我活在动漫里。
图:大维
拍摄地:日本大阪/京都/奈良
如果可以,就让我活在动漫里【上】
日本的春天叫「桜時」 ,樱花盛开之季即是春天到来之时。花间落,花间起,花落花起花如雨。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洒落,飘散到空中,留下一地的粉色,天地都被这满目的粉色侵占,整个日本仿佛置身于二次元的世界。清风掠过,带着飘落的花瓣,在天空飞舞盘旋,如丝带,如烟雨。行走花间,眼前的一切,虚幻迷离,分不清自己置身现实,还是凄美浪漫的童话…… 如果可以,就让我活在动漫里。
图:大维
拍摄地:日本大阪/京都/奈良
云南 香格里拉
我以为世界的那头是一个湖 ,
湖里倒映着我们灵魂的影子 ,
在那里,
没有忧伤,
没有烦恼 ,
没有怨恨,
高原的风就像清澈透明的湖水,
静静地洗净心灵的创伤和尘世的庸俗。 #人间时节#
图/文: @陈帆fotochen (微博)
北大出版社我的新书《人间时节》已全线上市,当当网搜索书名即可。
云南 香格里拉
我以为世界的那头是一个湖 ,
湖里倒映着我们灵魂的影子 ,
在那里,
没有忧伤,
没有烦恼 ,
没有怨恨,
高原的风就像清澈透明的湖水,
静静地洗净心灵的创伤和尘世的庸俗。 #人间时节#
图/文: @陈帆fotochen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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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7
阿姐在望江门下的船。时已柳枝青青,码头上人来人往,阿姐进了城,沈星楼已然等在城门口了。见了阿姐,沈星楼迎了上来,接过阿姐手里的行李一起往城里走去。除了许多初入江湖的人外,杭州也聚集了很多在江湖上已小有名气的人,他们或在城内切磋,或在酒肆里喝着大碗酒,大声谈论着江湖上新近发生的事儿。
阿姐和沈星楼相伴去了一家客栈,遣小二牵马去了马厩,两人预定了客房,便在大厅随意找了个座儿,点了几碟小菜,一坛子酒。
“灼华可会喝酒?”
“自当是会的。”阿姐把伞放在桌上,拿起酒坛子给沈星楼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干!”
“一直以为天香弟子温婉柔和,没成想竟也这般...
阿姐在望江门下的船。时已柳枝青青,码头上人来人往,阿姐进了城,沈星楼已然等在城门口了。见了阿姐,沈星楼迎了上来,接过阿姐手里的行李一起往城里走去。除了许多初入江湖的人外,杭州也聚集了很多在江湖上已小有名气的人,他们或在城内切磋,或在酒肆里喝着大碗酒,大声谈论着江湖上新近发生的事儿。
阿姐和沈星楼相伴去了一家客栈,遣小二牵马去了马厩,两人预定了客房,便在大厅随意找了个座儿,点了几碟小菜,一坛子酒。
“灼华可会喝酒?”
“自当是会的。”阿姐把伞放在桌上,拿起酒坛子给沈星楼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干!”
“一直以为天香弟子温婉柔和,没成想竟也这般豪气!”
“瞧你这话,江湖儿女,自当不拘小节!”
“哈哈哈,也对,是我着相了,我自罚一杯!”沈星楼举起酒碗一口干掉,放下碗随意抹了抹酒渍,“一路上可还习惯?”
“除刚坐船时有些不适,水路倒也别有一番味道。”阿姐和沈星楼边喝酒吃菜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最近这杭州城呐,可真不太平。”听到这句,阿姐和沈星楼对视一眼,停下了筷子,侧耳听了听。
“怎么说?”
“这你都不知道,杭州城都传遍了!三天前开始,一大帮无辜的百姓接二连三的失踪,特别是城北的柳家,一家,一夜之间全部销声匿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听说呐,是青龙会搞的事!”
“嘘,说什么呢!喝酒喝酒!”
“对,喝酒喝酒!”
阿姐听了这,眉头皱得紧紧的,刚入江湖的那股子热血劲儿一下子直冲脑门,她看了看沈星楼,沈星楼对着她点了点头,招来小二结了账便出了客栈。
“还真是冲动,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走出门阿姐看着行色匆匆的人群才有些懊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沈星楼抬步走到了前面:“我刚入江湖也是你这样,只想让你自己判断罢了,果不出我所料,理智恢复得挺快。早听说这西湖美,如今到了这杭州城,不打算去见识见识?”
“自然要去的。”
“那便走吧。”沈星楼本大步走在前头,但阿姐只在后面慢慢悠悠地晃着,并不追。他走了会儿,看阿姐并未有着急的样子,便也暗暗地放慢了脚步,与阿姐并肩而行。
西湖离这杭州城并不远,却也不近,两人一路走一路停也大约一个时辰才到。阿姐以前只在书里见过写西湖之景的句子,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如今一见得才知并不夸张。时正值有濛濛细雨,阿姐和沈星楼租了一条小船在船上慢慢悠悠的赏着空濛的山色,着实惬意。
忽然前面有吵嚷的声音传来。
“去看看!”沈星楼点了点头,招呼船夫驾船往声源驶去。
那是一艘很大的画舫,甲板上是各式各样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衣着各不相同,并不像可聚在同一艘画舫赏景之人。所有人面上哀哀戚戚,不住地像船舱内请求着。有的人甚至抱着孩子跪了下来,有着这一个带头的人,其余的人也都跪下来冲着里面磕头。因着这不寻常,周围也渐渐多了些船只,阿姐和沈星楼因到的早,便也在人群前头。
阿姐和沈星楼心里大概有了一个猜测,却也没有贸贸然冲上去,只阿姐手里的伞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