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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

作者:阿辞姑娘

简介:

苏锦之病了很久,但一直死不掉,他总以为这次自己总该死了,却没想到睁开眼后被绑定了一个热爱生命系统。系统告诉他,因为他上辈子都病成那样了还没有放弃对生命的热爱,所以他这辈子应该继续以一个不肯死的病人形象去拯救世界上所有不热爱生命的人,唤起他们对生活的热情,对生命的热爱,共建社会大和谐!

苏锦之:我要先享受生命,有爱的滋♂润,才有动力去拯救世界。  

系统:宿主你听我说,你不能爱这个人,你爱上了他就会狗带。

苏锦之: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死前来一发,做鬼也风流。

=====在我忘记的时间里,你爱我;

=====但在我记住的时间里,我爱你。

【第一个故事不好看,......

作者:阿辞姑娘

简介:

苏锦之病了很久,但一直死不掉,他总以为这次自己总该死了,却没想到睁开眼后被绑定了一个热爱生命系统。系统告诉他,因为他上辈子都病成那样了还没有放弃对生命的热爱,所以他这辈子应该继续以一个不肯死的病人形象去拯救世界上所有不热爱生命的人,唤起他们对生活的热情,对生命的热爱,共建社会大和谐!

苏锦之:我要先享受生命,有爱的滋♂润,才有动力去拯救世界。  

系统:宿主你听我说,你不能爱这个人,你爱上了他就会狗带。

苏锦之: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死前来一发,做鬼也风流。

=====在我忘记的时间里,你爱我;

=====但在我记住的时间里,我爱你。

【第一个故事不好看,待修,建议看完背景设定后跳过这一单元】

解释:受会患病,以坚强不屈(?)的不死精神拯救每一个不热爱生命的人(不一定只有攻)。

目前确定会有的病:1.心脏病,2.肺痨,3.胃癌,4.吸血鬼症,5.异食癖,6.轮椅+无痛症,7.瞎+哑+睡美人病,8.超忆症+学者症侯群,9.洁癖+脸盲+狂躁症,10.厌食+抑郁症,11.血友病,12.白化病,13.社交恐惧症+持续性性兴奋障碍+ED(不举)

痴情霸总攻×各种性格病美人诱受

注:攻都是同一个人,脸都不会变!有养父子梗,但是没有血缘!双AI系统。

阅读指南:

1.1v1,主受,双洁。

2.可以当科幻文看的快穿,每个世界暗线颇多,欢迎研究。

3.苏,逻辑死,各种狗血(划重点、慎入),前两个世界小虐。

4.真的很狗血,本文乃我狗血神苏极致之作,#这狗血酸爽不敢相信#

个人看法:

①好看是真的好看,但狗血也是真的狗血,如果好狗血这一口的,千万不要错过这一本。

②虽然狗血,但是真的,该虐的地方,毫不含糊,反正我看的时候是哭得稀里哗啦的(虐的地方)

③真好看,文笔也可看,总之,不容错过!


乐道美术

【精神病院漫画】3各种各样的病友【下集】

画面分三部分,

这部分画的是多才多艺的病友~

【精神病院漫画】3各种各样的病友【下集】

画面分三部分,

这部分画的是多才多艺的病友~

秋秋海盐巧克力蛋糕

[all太]论武侦和港黑的沙雕日常

没想到吧,我更了。

上课想出来的傻逼日常。

极度ooc警告。

可能会有后篇?


1

中原中也第一次见到太宰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的脸。


他看见的是太宰治比他高半个头的身高。


再加上他不知道为什么看那个背影怎么看怎么欠揍。


于是他发动了正义的攻击。


*玩家太宰治被蛞蝓飞踢命中!!!


当他看到太宰治的脸的时候只有三个念头。


1:卧槽,这人真他妈好看


2:为什么他比我高半个头?


3: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有这么欠揍的嘴?


太宰治看到中原中也的时候也只有三个念头。


1:这人好矮。


2:还是觉得这人好矮...

没想到吧,我更了。

上课想出来的傻逼日常。

极度ooc警告。

可能会有后篇?




1

中原中也第一次见到太宰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的脸。



他看见的是太宰治比他高半个头的身高。



再加上他不知道为什么看那个背影怎么看怎么欠揍。


于是他发动了正义的攻击。


*玩家太宰治被蛞蝓飞踢命中!!!



当他看到太宰治的脸的时候只有三个念头。


1:卧槽,这人真他妈好看


2:为什么他比我高半个头?


3: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有这么欠揍的嘴?




太宰治看到中原中也的时候也只有三个念头。


1:这人好矮。


2:还是觉得这人好矮……


3:啧……不仅矮,还傻。




2

众所周知,太宰治画的画对爱丽丝来说是生化武器。



爱丽丝一直强调那是敌方的诅咒型武器。



当然是一直没有人信,直到有一天,太宰心血来潮又画了一幅。



那幅画被崩溃的爱丽丝放在了首领办公桌上。



然后在森先生离开座位的三秒钟后,嘣!的一声,港口黑手党最严密的地方,首领办公室的吊灯,差点将黑手党首领砸死。



在之后,森先生躲过了三次刺杀,五次莫名其妙的花瓶坠落,还有两次被那幅画绊倒,最离谱的有一次起夜被那幅画吓到心肌梗塞。



森先生带着黑眼圈微笑的将这幅画送给了中原中也。



爱丽丝表示自己很快乐。



太宰无辜地表示自己的画真的不是诅咒性异能。



这件事在港黑论坛上流传至久,成为港黑首领的著名黑历史。



虽然他的黑历史不止一件就是了。





3

记得在一次回家的路上,太宰治顺手买了一盒蟹肉罐头。


后面从天而降的中原中也将他的肩膀猛的一拍。


太宰一时失手将蟹肉罐头以完美的弧度抛了出去。


两人震惊的目光中,那盒蟹肉罐头被完美的抛弃。


太宰治开始计算如何接住蟹肉罐头和嘲讽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脑袋一片空白,他准备直接用异能接住蟹肉罐头。


就当两人要开始行动时,一条狗从旁边窜了出来,接住了还在空中的蟹肉罐头。


两人面对面,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惊叹这条狗训练的不错,还是惊叹蟹肉罐头的消失。


最后两人找到狗时,蟹肉罐头上已沾满了狗的口水。


太宰治嫌弃的去示意中也去拿罐头。


中也从眼睛里透出了抗议,于是两人僵持在一条狗的面前,硬生生站了两个小时没有动。



最后,森先生出现,并保证向太宰治重新买一罐,才结束了这场无硝烟的争斗。



狗:这是俩傻子吧?





4

太宰治唯一的黑历史不是毒蘑菇。



唯一的黑历史是有一次在战场上时。



敌方是一个风系异能,但因为他有人间失格,人没有动。



但他那些常年不离身的黑大衣被风吹了,但他本人没有发现,拿着把枪就往对面刚,写作刚,读作新型自杀方法。



结果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黑大衣早掉了,留下了后面目瞪口呆的黑手党下属和中原中也。



哦豁,黑大衣掉后露出了他肩上的一排曲别针。



当时的气氛就是尴尬,非常尴尬。



尴尬到连敌人都看不下去,跪在地上发出了猖狂的笑声。



太宰治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中原中也扭曲而又放肆的笑声。



以及下属的憋笑声。



最尴尬的还属后来中原中也也整了一排曲别针,最关键的是他也掉马了。


掉马的时候比太宰治还尴尬。




5

芥川龙之介最尴尬的黑历史不是跟人虎单挑输了。


是当年他和太宰先生玩真心话大冒险时,直美起哄说让他们两个公主抱。



他一时太兴奋直接晕过去的尴尬事实。



晕过去不要紧



最尴尬的是他晕的后,中岛敦兴致勃勃地代替他抱了太宰先生。



在此之后,他坚定了要早日干掉中岛敦的决心。





6

其实中岛敦在第一次见到太宰治的时候也有三个想法。



1:啊,妈妈这个人好帅。


2:他为什么自带鼓风特效?


3:他是怎么一下子站到高处去的?



在第一次见到芥川的时候,中岛敦其实还不是特别对他有敌意。


直到后来他知道芥川是太宰先生的学生后,并且芥川也喜欢太宰先生后,他的敌意达到了巅峰。




7

太宰治在一次看完狮子王后,觉得中也那头橘色的头发很像狮子毛。



于是他偷偷走到中也身后。


双手抱住他的腰侧,用力大喊。



“辛巴!!!!!”



然后尴尬的发现中原中也太重,举不起来……



后来?他被中原中也暴打了一顿。



并且被森先生笑了一年。




8

有一次太宰吃多了毒蘑菇。


他神志不清的往国木田嘴里塞了一把毒蘑菇,就当中岛敦瑟瑟发抖,以为侦探社玩蛋时,国木田淡定的将自己的手账撕下来了一页。



在上面刷刷刷不知道写啥。



过了好久好久,中岛敦才知道他撕掉的是自己的择偶标准。



写的是太宰治的生活注意事项。






我人没了,我不想写了。

随手短打,瞎他妈草。

没什么营养。

刘顺儿妞
「故人从此去,相思雪满头。」「...

「故人从此去,相思雪满头。」

「煮酒以伴白雪,谢君红尘一瞥。」

隐世的百年小镇,偶遇一场暴风雪,一切仿佛重回江户时代。


我的微博:@刘顺儿妞

「故人从此去,相思雪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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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界
【 画中人 】 出镜:阿依夏 ...

【  画中人  】

出镜:阿依夏

特别喜欢这张!爱这个仙女儿(o゜▽゜)o☆

【  画中人  】

出镜:阿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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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P31准备中狐

【中太】中原中也们的茶话会②

Attention:

1.因为是各个世界中也们茶话会,所以有各种各样的中也,也有可能出现你们可能想打死的中也,下拉请三思。评论区请不要过激,每个中也都有他的背景和行为的原因。

2.大部分的中也都来自我的文章设定,你们会看见不少的老朋友。

3.爱心和评论是第一生产力。

目录

绝赞印象征集中

请给我一个印象。

私群新招 

打赏处

顺便也请继续看看我的微博:中太bot-A,请多指教了。

本文阅读引导: 

-------------------​-----

纵然迟钝如中也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的谈论话题,然而对方看上去却并没有岔开的意向。有一种奇怪的氛围逐渐...

Attention:

1.因为是各个世界中也们茶话会,所以有各种各样的中也,也有可能出现你们可能想打死的中也,下拉请三思。评论区请不要过激,每个中也都有他的背景和行为的原因。

2.大部分的中也都来自我的文章设定,你们会看见不少的老朋友。

3.爱心和评论是第一生产力。

目录

绝赞印象征集中

请给我一个印象。

私群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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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也请继续看看我的微博:中太bot-A,请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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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迟钝如中也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的谈论话题,然而对方看上去却并没有岔开的意向。有一种奇怪的氛围逐渐将他们两个人包围在其中,对面的中原中也没有再把头转过来,似是自言自语,但中也知道那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在针对他本人。


​“不要随便管与自己没有关系的闲事。”


“……什么?”


“我是指不要再去为了自己的正义感随便插手了,除非你想落得和我一个下场。”


他看起来像是在单纯地陈述着一个事实,如此肯定的语气让中也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好在劝诫者本就没有强迫听众发言的习惯,无论何时都无法忘记的画面此刻正盘踞在他的脑中,而那双无神的红茶色双眸里倒映着的,正是那时骄傲少年的惊慌无措的脸。


“我在那个时候拒绝了太宰,逞英雄教训了几个小混混,为此还和他吵了一架。”


臭气熏天的垃圾桶、炎热的夏天和满地干涸的液体。


“结果那些人知道不能把我怎么样,就去找了因为和我吵架选择自己走的太宰。”


赤軉裸的、满是伤痕的尸体。


“那个时候我没有察觉,直到第二天太宰一整天都没来上学才感觉到不对。”


以及那张平静、但是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污染了的脸。


“最后是在抓到其中一个人之后他才把我带到了他们扔掉太宰的地方……”


没有比那更能让人想要呕吐的场面,昨天白天还端端地坐在他身旁就那样凄惨地被丢弃在垃圾桶中。


“那帮畜軉牲在不知道太宰有先天心脏病的情况下就给他用了那种东西——”


雪白的瓷器顷刻间翻倒在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其他的中原中也显然也被这个少年的举动吓了一跳。其实不用对方说明白中也也知道对方口中说的“那种东西”究竟是什么,他也不是没有听过家附近传闻中那些拉皮条小混混对强行搭讪的女孩子们所惯用的手段。


一股莫名的恐慌席卷了中也,正如对方指出的那样,在平时他也确实是个爱替人打抱不平的热血青年。说实话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行为会对自己身边的其他人产生什么影响,他只是想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也想保护更多的人罢了。


——但是如果太宰真的因为他的过错死去的话……


难以想象那张漂亮的脸被鲜血沾污的样子,也不能想象对方的心脏停止跳动。有生以来中也第一次真切地感觉了“恐惧”,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连茶杯的手柄也几乎握不住了,直到被一只宽大的手安慰般拍了拍肩膀。


“你们两个都冷静点,要不要换两杯新的茶?”


来人穿着纯黑的西装,看向他们的眼神犹如怜爱小辈的长者。热腾腾的茶水被重新填装入杯中,中也呆呆地看着茶杯上方飘着的袅袅水汽,仿佛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人的安慰。


“……对不起,我刚刚有点激动了。”


“没事……”


“那你听懂我说的了吗?”


“啊啊……嗯……”


所谓的“寂静”像是根本没在这个空间里存在过,这点微不足道的突发事件被很快解决之后其他人又恢复本来的吵闹。中也真的很好奇这些自称是“黑軉手軉党”的人都过着怎样的生活,他们的表现就犹如他们早已对“死亡”产生了免疫,也根本不惧怕身边人死去的可能。


“我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身边的人突兀地回答了他的心理疑问,顺手接下了房间里唯一太宰递过来的、看上去就很甜腻的点心。


“他们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而他们的太宰也是一样的强大,和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说到底,我们只是普通人而已啊。”




银叉敲击着餐盘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中也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躺在自己家的床榻上,身边坐着的不是那个“中原中也”,而是自己的太宰。

“啊,好可惜——本以为今天能拍到绝赞的——唔啊?!中中中中也?!”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就被自家发小猛地扯倒在床上抱紧的太宰觉得自己今天出门前应该看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是不是要下刀子雨。


“太宰。”


​他听见中也说,接着感觉自己被对方埋着的肩头有点湿润。


“做噩梦了吗?”


“……大概吧。”


“是吗?那还真是稀奇。”



TBC

开始学paro线茶会线两条线进行。


薛晨

【卡龙】卡卡西的宝物

写在前面:

1、渣文笔

2、随便写的,不喜欢请马上关掉,对你好也对我好,不要强迫自己看完

3、我写得不好,但不要随随便便就喷我,要骂请有理有据的骂,谢谢,我玻璃心

4、谢谢你看到我!(*°∀°)=3

卡卡西的宝物

从峡谷来的光之子,卡卡西,深受其他光之子们的喜欢。

他有着仿佛天边云彩的白色斗篷,身上时常带着各种的乐器,光之子们形容他的笑容温暖又可亲,像是他们一直在追逐着的明亮的太阳。

他时常出没在各个地方,有时在晨岛指引新生的光之子,有时在云野为光之子们弹奏动听的乐曲,有时会前往雨林捡一捡掉水里的光之子,有时在峡谷安抚在赛道上撞的晕头撞向的光之子,有时会带领光之...

写在前面:

1、渣文笔

2、随便写的,不喜欢请马上关掉,对你好也对我好,不要强迫自己看完

3、我写得不好,但不要随随便便就喷我,要骂请有理有据的骂,谢谢,我玻璃心

4、谢谢你看到我!(*°∀°)=3

卡卡西的宝物

从峡谷来的光之子,卡卡西,深受其他光之子们的喜欢。

他有着仿佛天边云彩的白色斗篷,身上时常带着各种的乐器,光之子们形容他的笑容温暖又可亲,像是他们一直在追逐着的明亮的太阳。

他时常出没在各个地方,有时在晨岛指引新生的光之子,有时在云野为光之子们弹奏动听的乐曲,有时会前往雨林捡一捡掉水里的光之子,有时在峡谷安抚在赛道上撞的晕头撞向的光之子,有时会带领光之子在禁阁攀爬,或是送他们去伊甸……不过更多的时候,他会在暮土和那里的管理员龙骨在一起,抢救看见冥龙就惊慌失措的光之子们。

一个温暖的午后,往常都在的卡卡西不在云野,于是遗憾的光之子们玩起了捉迷藏。

一个小光之子跳着往僻静的小角落躲去,却看见了缩在角落的卡卡西。

卡卡西这回意外的没带任何的乐器,他白色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藏了什么东西,在斗篷的缝隙中间或有光透出。

光之子歪了歪头,开心的跑了过去“卡卡西大人!”他叫道。

低着头的卡卡西闻声抬起头,食指竖在唇前示意小光之子噤声。

光之子红了红脸,慢慢挪步到卡卡西身边,压低声音好奇的问:“卡卡西大人,你斗篷里藏了什么啊?”

卡卡西冲他笑了笑,把斗篷又裹紧了一下,对他眨了眨眼,拉长声音说:“这个啊……是我的宝物哦。”他看着斗篷的眼神无比温柔,像是小光之子昨天在峡谷看见的太阳,明亮却不刺眼,只让人觉得温暖。

光之子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在他旁边跪坐下来,试图卖萌看看卡卡西的宝物。

“可以给我看看吗?我就看一下,保证不告诉别人!”光之子学着卡卡西眨了眨眼,企图让他心软。温柔的卡卡西总是很心软的,经常答应小光之子们的小要求,和生在昏暗的暮土却明亮的让人心生向往的龙骨一样呢,都是很好的人呢。小光之子心中想着。

卡卡西面带笑意的看着他卖萌,然后缓慢却又坚定的摇了摇头,抱紧了斗篷,蹭了蹭自己的斗篷里藏的宝物,轻声说:“很抱歉呀,不可以呢,请允许我这一点小小的自私吧,我希望我的宝物只有我自己可以看。”他冲光之子略带歉意的笑了笑“要不作为补偿,我一会带你去跑暮土吧?”他提议道。

光之子被他的颜值暴击,瞬间羞的闹了个大红脸,慌忙的摆手,前言不搭后语的说:“没事的没事的,卡卡西大人!大家都有不想给别人看的宝物嘛!我不用看的!也不用补偿我的!啊我的朋友叫我我先走了!看见您真开心!”听着远处传来催促的叭叭叭声,小光之子顿时像是看见了救星,爬起来鞠了几个躬,红着脸头也不回的跑了。独留下卡卡西轻抚着怀里不让人看的宝物面带笑意目送他离开。

等其他的光之子听说赶到后,卡卡西早已离开了,不由得让光之子们心生遗憾和好奇,卡卡西的宝物到底是什么呢?

是天边轻盈的云彩?飞翔着的白鸟?雨林藏着的蛋?金光闪闪的蝴蝶罐?峡谷属于冠军的蓝蝴蝶?可以藏在斗篷里的东西可太多啦!光之子们互相讨论猜测着,兴奋不已,各持一种说法,谁也说服不了谁。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光之子们没有在原来的地方看见卡卡西,于是他们散开找了找,在另一个角落看见了裹着斗篷的卡卡西,他依旧笑吟吟着伸手示意他们噤声。

光之子们于是压住心里的兴奋,围坐在卡卡西的身边,小声的说:“卡卡西大人!您斗篷里藏的宝物到底是什么啊?”

卡卡西看着在他身边围成一圈的光之子们,一个个为了知道这个小秘密,换上了最可爱的装扮,甚至带上了矮人面具,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企图让他心软。期待又好奇的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配上可可爱爱的装扮,换了龙骨可能就真招架不住全招了。

卡卡西心中发笑,当然面上也笑了出来,却还是摇了摇头轻声说:“不行哦,这可是我的小秘密。”

光之子们顿时一个个面露遗憾,全蔫了。

不过光之子总是很活泼的,他们也就蔫了一会,很快就开始叭叭叭了。

“那卡卡西大人,我们猜,您说对不对可以吗?”

卡卡西看着光之子们发亮的眼神,轻笑出声“好啊,不过要小声一点。”他裹紧斗篷,又轻拍了拍说。

激动的光之子于是开始一个个小声报出了自己的猜测,但是卡卡西对每一个猜测都摇了头,最后光之子们沉默的坐在一起,没有一个对的,这回是真的全蔫了。

卡卡西看着蔫成一团的光之子们,抱紧了斗篷里的宝物,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露出一点来,这才抱着斗篷慢慢站了起来,对光之子们说:“都没有猜对的哦。时间也过去这么久啦,我还约了龙骨一起吃螃蟹呢,那么我就先失陪了,大家下次再猜吧。”他嘴角一弯,露出带着狡黠的灿烂笑容,抱着他的宝物悠哉悠哉的走了。

平时总是对他依依不舍的光之子们这回谁也没动,全蔫在地上深受打击,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猜出卡卡西的宝物是什么,他们真是太没用了噫呜呜呜噫。

从那以后,每到这个时候,卡卡西总会抱着他的宝物躲在云野的各个角落里,于是云野逐渐有了一个固定的光之子活动——光之逆子满云野找卡卡西。然后围坐在他身边猜他的宝物,卡卡西就负责边听他们的猜测边摇头。很可惜,至今没有一个猜对的。

也不是没有想偷看卡卡西宝物的光之子,但是卡卡西的飞行技术是在暮土的龙骨的亲身指导,以及峡谷的赛道上自己磨练出来的,所以能不能追上都是个问题,更何况是掀开他的斗篷看他的宝物呢?

也有一些变通的光之子找到了卡卡西的哥哥,平菇,询问卡卡西的宝物。

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平菇惊得摇了摇头,他从没有听过卡卡西还有什么宝物,不过弟弟大了总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有他不知道的事也很正常,所以他向光之子们承诺会去询问卡卡西关于他的宝物后,把他们挨个送了回去,就去找卡卡西了。

然后光之子们发现,卡卡西和平菇聊过后,一和平菇提起卡卡西的宝物,平菇就有些嘴角抽搐,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问他他也只是摆摆手,什么也不肯说。到后面就只是说不知道。至此,这条捷径算是彻底被堵死了。

光之子更加好奇了,各种办法都被阻拦了,他们只能在平常的时候观察卡卡西了,但是,卡卡西也不像有宝物的样子啊。斗篷?天天换的,每个人都好多的 也没见卡卡西特别钟爱哪一个。乐器?卡卡西样样精通,而且每个大家都猜了一遍,没一个对的。

卡卡西的宝物像是只在那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才出现的一样,其他时候都是不在的。

卡卡西的宝物到底是什么,成了光之子心中的最大谜题之一。

和这个谜题并列的,是每到卡卡西带着他的宝物来到云野的时候,暮土的管理员龙骨就不会出现在暮土,所以用来锻炼光之子的冥龙为了安全起见,通常只会放出两只,这个时候的暮土,会比平常安全简单很多。也没人知道龙骨离开暮土去哪里了,没有光之子在这个时候看见过他,他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这两个谜题一直让光之子们百思不得其解,有一次在暮土兢兢业业烧花的光之子偶然听见了路过的卡卡西和龙骨的闲聊。

“午睡的感觉很不错吧?我们一会再换个地方吧!”

光之子们就这个内容开始思考,龙骨离开暮土是去午睡了吗?可是到底是在哪呢?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呢?

光之子们于是更好奇了。

还是在一个悠闲的午后,光之子们又在进行每日一次的云野找卡卡西活动,他们照旧在一些不好找的地方找到卡卡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些地方的。

他们继续无厘头的猜测,声音稍稍大了一些,卡卡西忙制止他们后,有一个眼尖的光之子看见卡卡西裹得严严实实的斗篷动了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往卡卡西的方向缩了缩,又被卡卡西轻轻拍了拍安抚了下来,很快回归平静。

于是他轻轻发问:“卡卡西大人,您的宝物,是活的吗?”卡卡西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当然是活的啦。”他轻柔的蹭了蹭怀里的宝物“他睡着啦,你们要小声一点哦。”他的轻声说,小心翼翼的裹着斗篷换了个姿势,让怀里的宝物更舒适的藏在斗篷里,生怕他被惊醒。

光之子们于是小声的应了一声,都找了猜测的新方向。

一个小光之子想了想离开暮土的龙骨,顿时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他小心翼翼的问:“卡卡西大人,您的宝物不会是从龙骨大人那里拿的吧?”

卡卡西愣了一下,顿时笑开了,他开心的说:“哎呀,被你猜到啦,”他看着旁边惊讶又替他紧张的光之子们,顿时笑得更开心了“别紧张嘛,这可不是我抢来的,可是他亲手交给我的哦。”他冲光之子们眨了眨眼睛。

光之子们闻言,顿时“叭!”的一下炸开了锅,小片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卡卡西的宝物好像被惊醒了,不安的在缩在他的斗篷里动了动,被卡卡西又是拍背又是蹭的安抚住了,很快重新安静下来,缩在斗篷里不动了。

卡卡西抬头看着周围一脸歉意,对吵醒宝物的感到愧疚的光之子们,一阵发笑,“没事没事,他也该醒了,你们再聊聊吧,一会我把他送回去。”

光之子们于是好奇心大胜,纷纷放飞自我随机猜测。

卡卡西就在一旁听着,附带多个摇头。

一个光之子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您不会从暮土抱了只冥龙崽子回来吧?”卡卡西这回是真愣住了,然后抱着他的宝物笑弯了要,他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哈你说的还真没错,我可真是抱回了一只龙崽子哈哈哈哈哈哈哎呀!”

卡卡西像是被人在柔软的腰上狠狠的揪了一下,猛地直起腰,他看着周围担心又害怕的光之子们,很快严肃下来,他揉了揉笑酸了的脸,伸手揉了揉那个猜测冥龙的光之子的头,对他们说:“和你们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抱一只冥龙崽崽回来呢?就算我想抱龙骨也不会同意呀。”

最后一句他说的又轻又小声,不过周围的光之子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然后就好像又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哎呀”一声弯了下腰,嘴里念着“错了错了,不开玩笑了嘛。”

卡卡西恢复严肃的表情,认真的说:“我保证,我的宝物不是冥龙,当然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大家不要怕,他很乖,不会伤害然后一个光之子的。”

在坐的光之子们纷纷点头,卡卡西的品行他们都是相信的,更何况平菇也默许了,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于是云野上又是一片神奇的猜测,各种奇奇怪怪的说法都出来了,很可惜,今天还是没人猜出卡卡西的宝物到底是什么呢。

今天的卡卡西也在一片哀嚎声中抱着他的宝物快乐的走了。

日子就平平淡淡的一天天过去,卡卡西在峡谷当着无数光之子的面向龙骨表白了,在一众光之子的祝福和平菇的怒喝声中大笑着拉着龙骨,飞奔向了暮土,至此每天都光明正大的和龙骨粘在一起,基本算是常驻在暮土了,不过还是雷打不动的在同样的时间去云野抱着他的宝物,然后被光之子们找到。

有好事的光之子在云野问他:“卡卡西大人,您觉得是您的宝物重要,还是龙骨大人比较重要?”

卡卡西闻言挑了挑眉,低头看着斗篷里动了动又假装无事发生,正在光明正大偷听的宝物,隔着斗篷狠狠蹭了蹭宝物,然后拖长了声音吊着光之子们的好奇心,拉长声音说:“这个嘛——当然是一样重要啦。”

他看着露出失望表情的光之子笑了笑,拍了拍动了一下的宝物,贴着斗篷轻声说:“你不乖,没有睡觉在偷听哦,被我抓到啦,晚上怎么补偿我?”斗篷抖了一下,疯狂缩进卡卡西怀里然后不动了,全身心表现出:我不是,我没有,我睡着了,你不要瞎说。满满的求生欲肉眼可见。卡卡西笑了笑,隔着斗篷轻拍宝物的背,轻轻说“睡吧,晚上的事晚上说。”宝物动了动,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睡着了。

卡卡西的宝物是什么?今天依旧没有人知道呢。

END

——————————————————

卡卡西藏在斗篷下面的神奇宝物是什么?当然是带了矮人面具的奶骨!!!!(振声)

嬴昰

【七夕24h 陀太04:00】莲

“不曾介意浑身湿漉的我,肯牵起这双手并对我微笑 ”

“一直以来只有你,非你不可的吧”——《蓮》

费奥多尔与太宰隔着这异能者监狱透明的墙壁互相对视着。费奥多尔轻轻用脚点着地面,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就像是正传递着什么讯息一样,而太宰眯起眼睛瞧着他,神色晦暗不明又不知为此而思索了些什么。

费奥多尔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只是忽而唤了太宰一声。

“太宰君。”

“我们一起逃跑吧,如何?”

太宰也暂时停止了自己的思考,他打量着这个难得没有多话也没有绕弯子的魔人,又是不知道费奥多尔君想要借此达成怎样的目的呢。不过如果一起出去的话……就算不答应的话,费奥多尔君想必也会自己跑出去的,到那时候就...

“不曾介意浑身湿漉的我,肯牵起这双手并对我微笑 ”

“一直以来只有你,非你不可的吧”——《蓮》

费奥多尔与太宰隔着这异能者监狱透明的墙壁互相对视着。费奥多尔轻轻用脚点着地面,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就像是正传递着什么讯息一样,而太宰眯起眼睛瞧着他,神色晦暗不明又不知为此而思索了些什么。

费奥多尔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只是忽而唤了太宰一声。

“太宰君。”

“我们一起逃跑吧,如何?”

太宰也暂时停止了自己的思考,他打量着这个难得没有多话也没有绕弯子的魔人,又是不知道费奥多尔君想要借此达成怎样的目的呢。不过如果一起出去的话……就算不答应的话,费奥多尔君想必也会自己跑出去的,到那时候就没什么人能制止得住他了,至少自己跟着一块出去,能够减少这个魔人干坏事的几率。

溺水之人只是在不断下沉着罢了,哪怕为了一些原因再下沉一些也无妨,因为他本就只是……终究要死去的,溺水之人罢了。可是为何却有什么人一直阻拦着自己呢?

“好啊,既然费奥多尔君想要逃跑的话,我自然奉陪。毕竟天天被关在这里……也是很无聊的呢。”

以上一切的对话,自然是在他们又一次发明的暗语之下进行的,外面没有人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即使加强了警惕,此刻也改变不了结局了——那就是,这两个人会一起逃出去,为了一个尚且还不知晓的目的。

准备妥当了吗?事实上费奥多尔早早便准备好了,预备着就是这样的一个时刻,他倒是不担心这样做了以后后续会引发怎样的后果,他只是想这样做罢了,或许说连后果以及解决那后果的方法,他都已经想到了。

至于太宰?他只是静观其变,看着费奥多尔到底要怎样行动罢了,他可不那么在乎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说他知道大概会发生怎样的事情,甚至连再之后费奥多尔会怎么样去解决这些事情,他都大概猜到了,但是他才懒得去制止呢。他只是格外地好奇,明明费奥多尔可以沉稳一些,完全可以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自己跑出去,为何在这时就提出来了,甚至还要带着他一起逃跑呢?

在这个深夜,漆黑无光的深夜,费奥多尔淡笑着引爆了不知是何时埋藏好的炸药,甚至无人发现,无人知晓,警报声响起,异能特务科的人围追堵截着,可是费奥多尔早早便有了计划,线路规划地十分缜密,没有人能追得上他们了。太宰在逃跑的时候曾不断侧过头看费奥多尔的表情,却只看见了他面上的一片冷清,他瞳孔中的无限深渊,他那紫罗兰色的眼瞳当中写满了的绝望地狱。

不,或许那正是一朵绝望却又洁净之莲盛开着的地方,正是太宰会失神,为此而感到怅惘以及彷徨的原因。溺水之人是抓不住的。

他带着太宰一起逃跑了,他们换下了身上的衣服,费奥多尔则拿出先前已经准备好的衣服给二人穿上。可是——这两身衣服,却是和服,一套是为费奥多尔准备的紫色,一套是给太宰准备的蓝色。

“这下子,费奥多尔君你该告诉我,到底是为何你偏偏要带着我一起逃跑了吗?我想你一定是有什么不可以直接说出口的目的吧,要是说出口了,指不定我就不会跟着你走了。更何况——”那时候我直接问,你想必也是不会告诉我的。

太宰仔细观察了一下费奥多尔的神情,他却只是状若面无表情,慢条斯理地将那身和服换上,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再看向太宰身上的和服有没有穿好。

“为什么?太宰君,你问我为什么,为何答案明明近在眼前,你却不愿意去细想呢?分明那答案就是触手可及的,还是说——太宰君,你是在故意回避?”费奥多尔很无辜地歪了歪头,盯着太宰的鸢色眼睛,而太宰则是微微侧过头去,似是正在回避着费奥多尔的目光。

“因为明天是七夕节吧,因为这个节日,你才邀请我逃跑的吧,现在甚至还让我换上了和服,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费奥多尔君。”我很是好奇呢,分明我们两个之间——本应该只是互相撕扯着的情感罢了,而如今,你为何却又是做出这样的选择?

“那当然是因为——我,陀思妥耶夫斯基,现在要邀请您,太宰治,陪同我明日一起去参加七夕节的盛宴。”费奥多尔缓缓向他伸出了手,过于白皙的手显得很是苍白,就好像是常年久居地下的鬼魂一样,难得出来一次却是要为情索命。

太宰缓缓勾起了一抹微笑,他轻轻向前走了两步,贴近了费奥多尔,这次换他来盯着费奥多尔的紫罗兰色眼睛看了,而费奥多尔并没有逃避。

他似乎又看见了那白里透着紫色的莲花。

“好啊,费奥多尔君,既然你如此诚挚地向我发出了邀请,那么自然我也是要去看一下的吧?”

即使我现在最想要做的,便是从你的身边逃脱,仅仅是希望渴求着逃跑罢了,而后躲在一边离你远远的隐蔽的地方偷偷观察着你,而后重新将你推回那深渊那地狱,那你本不应该逃出来的地方。即使溺水之人也终究会因为溺水死亡而陷入那地狱,也好过我陪同着你一同苟活在这无趣的世界上,无时无刻不像是在溺水一般。

 

太宰同费奥多尔一起来到了七夕节的集会上,街道上满是入群,熙熙攘攘着,在那儿一堆堆情侣扎着堆,而河岸上的烟花正不间断地燃放着,五彩斑斓地照亮了半边星空,也盖过了本不想在这时出风头的星光与月光,不过月光依然皎洁无比,无比宽慰人心地洒满了太宰一身。

费奥多尔停住了脚步,他看着天上那显得很是黯淡地星星,不知为何突然出声:“我想,太宰君,你一定是知道那个鹊桥相会的传说吧?”

太宰仍旧挂着一抹看不透的微笑。

“当然知道了。”

不如说,现在人们的相会,正像是牛郎织女那一对一样,每年一次的惺惺相惜着,互相恩爱着自以为能天长地久天荒地老,可是……这些东西终究只是幻影啊,不过只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那一株莲华罢了,自以为能借此拯救自己,可是那莲终究是莲,终究不会望向凡人,更何况是溺水之人。

所以……太宰更想逃跑了,他越来越觉得,待在费奥多尔身边越久,自己逃脱的几率就越小,但是溺水之人只会越陷越深,或许在此时,他便已经逃脱不开了,他仅仅剩下的机会便是抓住那莲花。

费奥多尔摸了摸太宰的手腕,忽而笑了,那却只是低沉的笑声,不似他往常计谋得逞之时略带着嚣张与如意,却只是……好像只是,单纯的畅快着的笑声,是因为他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了吗?这件事情无人能知,而费奥多尔也并不打算将他的心理感受告诉给任何人。

“太宰君,你知道吗?不……或许你还是直接看便好了,我并不想直接透露出真相,但你最好不要现在看,因为你现在是什么也看不见的。”费奥多尔继续拽着太宰的手,穿过汹涌的人潮,离着那绚烂的烟火愈来愈近,愈来愈近。而这被映照着的半面天空也愈来愈亮,愈来愈亮。

似乎那烟火绽放出了一个莲花的模样,那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物,却是会如烟花一般顷刻绚烂转瞬即逝。

“若为君故……虽死何妨?”不知是谁轻声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语。

“若为君故……活下去也不会太糟糕吧。”又是谁对着那莲花展开了无数的想象,最后只是轻轻摇着头,苦笑着不愿意再细想下去。

太宰治,终究决定还是要逃跑的,他不想要做那个抓住莲花却最后失去的溺水之人,他想要……想要怎样呢?是继续沉溺下去,彻底死亡,还是拼尽力气活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

越往那烟花的方向走去,人潮反倒是更加汹涌,而恰在此时费奥多尔也松开了一直牵着太宰的手,太宰想要趁着这个时刻逃脱了,他不想要继续下去,他宁愿直直地沉入水底,他不想要抓紧那莲花了,他不想要为此付出更多的代价,他不想要……得到以后再度痛苦地失去。

是什么在拉扯着的感觉。

太宰有些错愕,他看向了自己的手,却是二人的小指被一条似乎正莹莹闪着光亮的红线连在了一起,似乎……别人并没有太关注这条红线,或许因为这只是很常见的一种做法吧,而红线那一头的费奥多尔正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走去,抓住那溺水之人独属的莲花,也是抓住那一抹黑暗。

其实他永远都已经无法逃跑了啊,他早已经深陷泥潭,只能靠着攀附这株莲,久久久久存活下去。

太宰低头看了看这根红线,明明轻易便可以拽断,他却没有那样做,他只是有些怔愣。

费奥多尔渐渐向他走近了。

“你看啊,其实啊……”莲花它并不会那么无情地抛下好不容易选择了它这样一株黑暗无比从深渊蜕变而出的植物的人儿,它只会越抓越紧啊。即使那只是一个溺水之人,即使抓住了便意味着那个人要一直陷入水中,永远得不到解脱,只得仅仅抓住这株莲花,可是它才不会在乎呢,或许说,这样才更好吧。

我想你也应该明白了吧,太宰治。

是啊……我也早就已经,远离妄想,逃脱不出去了。

——

开头歌词来自Yuu的《蓮》,个人感觉比较适合,事实上这首歌评论区一堆宰……


苏卿瓷

【GB】青梅竹马

·古灵精怪少女X沉稳温柔男人

·时光回忆录形式

·6K,一发完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序
我和苏墨是别人口中公认的“青梅竹马”,自小两家就是门对门,双方父母也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从小就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革命友谊,到了长大似乎顺其自然的就在了一起。


今年已经是我们结婚的第三年啦,我想了好久干脆就直接把我和他的故事写了下来。


没有什么深情把戏与天降男人,有的也只是青春期的青涩懵懂到如今的相视一笑。


刚准备开始写的时候,苏墨还在做着早饭,听到我的问话,男人眯起眼眸笑了起来,拿着一片吐司面包递给了我:


“...

·古灵精怪少女X沉稳温柔男人

·时光回忆录形式

·6K,一发完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序
我和苏墨是别人口中公认的“青梅竹马”,自小两家就是门对门,双方父母也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从小就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革命友谊,到了长大似乎顺其自然的就在了一起。


今年已经是我们结婚的第三年啦,我想了好久干脆就直接把我和他的故事写了下来。


没有什么深情把戏与天降男人,有的也只是青春期的青涩懵懂到如今的相视一笑。


刚准备开始写的时候,苏墨还在做着早饭,听到我的问话,男人眯起眼眸笑了起来,拿着一片吐司面包递给了我:


“要是有些事情不记得了,我可以帮你回忆起来哦。”


我接过吐司面包咬了一口,上面涂满了甜丝丝的蜂蜜。




一    幼儿园
苏墨比我大两岁,我上小班的时候,他已经上了大班。


小小年纪老成的很,一副大人的派头。


我妈叮嘱他说上幼儿园的时候要牵着我的手,不然妹妹会乱跑。


小苏墨眉毛一皱,嘴一撇,开口道:


“妹妹太小了,什么都不懂。”


得,听到这句话,我那时候就不答应了,张嘴嚎啕大哭,哭的苏阿姨捏着小苏墨脸蛋给我道歉。


好了,这下子无论上学还是放学,小苏墨都得牵着我的手了。


软软的小手掌心。


我们在同一所幼儿园,但因为班级不同,放学时间点也不一样。往往我都放学站在校门口等着苏墨的时候,他才会背着小小的流氓兔背包,走出校门。


头一扬,嘴一撅,一副酷酷的派头。


小苏墨站定到我面前,朝着我伸出手掌,说道:


“走,妹妹我们回家。”


我就屁颠屁颠的迎上去,拉着他的手,一路上都在唱着不成调的儿歌: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24678…”


我妈和苏阿姨跟在我们身后,两闺蜜捂着嘴偷着笑。




二   小学
我所住的地方算的上是大院,离这里不远处就有一所小学,基本上大院里的孩子都在那所小学就读。


我和苏墨也不例外。


我上三年级的时候,苏墨已经上了五年级。


他是个不需要家长操心的孩子,只记得有一次语文考砸的时候,苏阿姨还在书房里教育着苏墨,我和妈妈刚巧登门拜访。


苏墨一脸倔强,那张成绩不算多好看的试卷摆在桌上,看到我来的时候,耳根子泛的通红,头一撇又是不敢看我。


苏阿姨一见到我们,就热情的招待起来,又开始说起成绩的问题。


我偷偷溜到卧室里,打开了电视机。


那时候的电视还有专门的动漫频道,热播的番是《网球王子》,我们班女生迷恋越前龙马迷恋的不得了,可我喜欢戴眼镜的手冢国光。


没啥特别的原因,只是觉得戴眼镜很好看。


苏墨对此嗤之以鼻,但还是开口问我:


“我戴眼镜好看吗?”


“我怎么知道嘛。”


电视机的音量特意被我调的很大,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一看是苏墨。他正趴在门边悄悄探头看着动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每次他一考砸,苏阿姨就不允许他看电视。


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渴望,我转头就朝着客厅里还在交流的苏阿姨,大声喊道:


“苏阿姨,苏墨他偷看电视!”


苏墨瞬间慌了神,朝着我“嘘”了一声,立马赶过来的苏阿姨又拎起了他的耳朵。


“略略略,不怕你。”


“叶浅!”


我的头顶遭了我妈的一个毛栗子,她叉着腰让我给苏墨道歉。


“是苏墨他自己要看的嘛。”


我装的超级委屈,皱成了苦瓜脸。


“那你也是帮凶。”



结果最后就是两位妈妈又在客厅高谈论阔,我从家里被迫拿出作业和苏墨一起写了起来。


他还在订正着试卷,老实说“89”分的成绩算不上多低,可苏墨一向要强,这成绩就看起来像山体滑坡。


我咬着铅笔头,开始慢悠悠的写起了补充习题,边写边和苏墨唠嗑:


“你最喜欢《百变小樱》里的谁啊?”


“月好帅啊!”


……


苏墨沉默着,兀自写着作业。他的字体挺好看的,清秀隽永,和我的狗爬式一比,简直天壤之别。


我又是叽哩哇啦的和他说了一大堆,末了苏墨抬头看了我一眼,拿起黑笔就敲了一下我的头:


“你能不能认真点!”



小学一放假就是最快乐的时光,大院里的孩子彼此都互相认识。


你一言我一语就组队搭伙起来,纷纷商量着一些坏坏点子。


我和苏墨点着擦炮炸了张老太的鸡窝,放火烧了整块草坪。


苏墨踢球砸了人家玻璃,我抢了人小美的一支雪糕。


干过的坏事数不胜数,以至于大院的家长们一提到我俩,就是笑着摇摇头。


“唉,这两个熊孩子。”


一般都是我怂恿着苏墨去干的,苏墨他看起来性子安静,很乖的样子,就是禁不住我撒娇。我摇晃起他胳膊,作势就要哭的样子,他立马就会答应下这些要求。


我用这种方法骗过他好几包辣条,但我自己是个不能吃辣的人,闻到辣条的味道馋虫就被勾了出来。


苏墨并不允许我吃这些垃圾食品,然而我一撒娇,他索性叹了口气,给我买了一包。


好吃,爽!




三     初中
我上初一的时候,苏墨已经上了初三,那年的学业无比紧张。


他长开了,就连声音都夹杂着一些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哑,看着我的时候视线总会往别处瞟。


开始逐渐疏远我了,说是男女有别,然而我那个时候的成绩又偏科。


带着小学时的优越感进入初中,没想到先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学校的教学进度很快,上课很容易就跟不上节奏。



那年初二暑假,我带着触目惊心的成绩单放在我妈面前,我妈叹了口气,任命的起身敲响了隔壁的门。


我妈也对那些复杂的公式数字一头雾水,索性直接去找了苏墨给我补习,她约了苏阿姨去做美容。


门一关,就只剩下我和苏墨。


苏墨从小学开始就练钢琴,手指好看而修长。看到我那糟糕的成绩单,自己先蹙起了眉,但还是搬了张板凳让我坐下,拿着黑笔讲起了题目。


他自己的暑假作业写得很快,而我的作业基本都是留到快开学的那几天,挑着夜灯奋笔疾书。


他拿着草稿纸给我演算着,那年少年的好看侧脸以及夏日里的凉风习习,如今回想起来依旧印象深刻。


穿着白衬衫散发出的淡淡沐浴露清香,略过了鼻尖。苏墨拿着一支笔敲了敲我额头,叹气起来:


“浅浅,反正你也不听,说吧,想要什么?”


“打不打游戏?”


苏墨点了点头,合上了辅导书。两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相视一笑,从床底下掏出了苏阿姨的笔记本。


袋子一开,按钮一按,点开了熟悉的4399界面。


笔记本键盘很小,而我们又喜欢玩双人小游戏。什么《黄金矿工》啊、《闪翼双星》啊、《坏蛋冰淇淋大冒险》啊…几乎都玩了个遍。


我和苏墨并排坐着,他已经拿着鼠标点开了界面。


靠的很近很近,近到能够听到彼此细微的呼吸声,这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好在游戏界面很快就打开了,我用着另一半的键盘操纵着小人和苏墨并肩作战,键盘太小了,总会时不时的互相碰到手掌。


啊…苏墨的手也好烫。


这样想着,苏墨已经轻轻开口了:


“浅浅,等会儿我妈回来的时候你就和她说我已经提前弹过钢琴了。”


“好嘞,兄弟!”


我比了个手势,拍了拍胸脯。


苏阿姨在对于苏墨的教育方面,有些严厉。我还记得他小时候因为不爱吃豆腐,被苏阿姨叫到了门外罚站。


那时候正值夏季,我家门堪堪打开,刚好在放动画片。机智的小苏墨看到了,赶忙蹲在门口,低下了头,就着电视机的亮光,看了一下午的动画片。


暑假期间,每当我要写作业的时候,隔壁总会传来苏墨弹钢琴的声音,但他自己本人倒是挺厌烦日复一日的弹奏。


索性在这游戏期间,和我商量了个好法子。他不弹钢琴,我不学习。借着双方母亲都相信对方的缘故,面不改心不跳的直接扯个理由,打个保票。


打游戏打得热火朝天,苏墨头一抬看了看挂钟。立马点了关闭合上电脑。


算好了家长该要回来了,我们装模作样的又坐在了书房里假装学习。



我初中和苏墨在同一所学校,因为年级不同的缘故,属于上下楼的关系。


往往我进到教室里的时候,他们初三的都早读了很久。


然而有一次歪打正着被苏墨抓了个准。


我那时候初中的时候有些题目不会,家里又被我妈禁网,想去搜题简直不可能,干脆每次早点来到教室,眼疾手快的拿了我同桌的作业本就开始抄。


我同桌是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他语文不好我数学不好,作业本一交换,抄的那叫一个奋笔疾书。


哼哧哼哧抄的不可开交,偶尔还得抬头看看窗户外面把把风。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苏墨发现的。


他肩膀上还别着纪律委员的标牌,估摸着是在窗外观察了好久的缘故,推门进来就是大吼:


“叶浅!”


我和同桌拿着黑笔的手一阵颤抖,尴尬着抬头望向苏墨。


我们这些初一的小萌新还是知道苏墨的名号的,纪律部委员,动不动就会扣分。检查卫生还专门查死角,搞得当年老班也是苦不堪言。


说到检查我记起来那年冬天我拿着湿抹布擦窗户的时候,擦着擦着就觉得不对头。


一看,窗户结冰了!


那时候也是苏墨来检查,他看了看窗户好久,还是撕下了一张扣分单,理由是我在早读擦窗户的时候交头接耳。


我那个恨啊,回家就没有理他,但苏墨下了晚自习过来找我的时候,口袋里还带着一瓶膏药,开口就是那一句:


“擦窗户的时候手冻得冷吗?”


没有脾气了。


此时此刻,我和同桌大眼瞪小眼。初三的苏墨因为学业繁重的缘故,鼻梁上已经架上了一副眼镜。气急败坏的推了推眼镜,说道:


“你们在干什么?早读期间不好好读书过来互相抄作业?”


我和同桌对视了一眼,立马做贼心虚般的把作业本往抽屉里一塞,我抬头讨好的望向苏墨,他刚要撕扣分单的手一顿,叹了口气道:


“下不为例。”


“尤其是你,叶浅。”



以至于后来我初中写作业每次遇到不会的题目,总会敲敲隔壁的门,等着去问苏墨。


苏墨初三的时候就开始上晚自习,往往要到九点多才能下课。


我在他卧室里等的几乎都要睡着了,他才姗姗来迟。


总会先进浴室洗把澡,洗完之后裹着湿漉漉的毛巾,开口问我:


“哪题不会?”


总会坐在我身边为我详细讲解起来,末了倒是说起了早上检查的事情来:


“浅浅你有什么题目可以问我,没必要去做那种事情。”


我脸羞得通红,嗫嚅着开口:


“你这不是学业繁忙嘛…”


苏墨看了过来,无比认真的眼神,一字一句的开口:


“我一点都不忙,你随时都能来找我。”




四     高中
我高中的时候,苏墨已经在最为关键的高三时期了。


还是同一所高中,然而因为他处在那样的时期,我妈也常常叮嘱着我说不要去打扰苏墨。


隔壁传来的优美琴声渐渐消失,然而我们有空的时候依旧会在暑假聚一聚。


高中,也是苏墨表白我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们都被禁网,能够互相交流的也堪堪只有信笺。仅仅只是在两家长辈出门的那刹那,互相的叩响了对方的门。


门一开,信笺一换,又是慌乱了青春。


时至今日,那些大把的情书都还在我的百宝箱里。拿出来欣赏的时候还泛着当年的味道。


我和苏墨的感情水到渠成,本就是双向暗恋。


高中暑假的时候,我又来到了他家。


苏墨变高了变瘦了,学业繁重的压力压得他有些喘不上起来,书桌上都摞起了高高的书本堆。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支贵族小妞雪糕递给我,我摇了摇头:


“我想吃小布丁。”


苏墨愣了会儿,给了我根大布丁。


他自己则撕开了小布丁的包装袋,吃着冷饮,我看着他薄薄衣衫下露出的锁骨,没有忍住就凑上前去吻了一下他的唇瓣。


带着小布丁浓郁的奶香,他柔软的唇瓣让人沉醉。


“唔…”


他拿着小布丁有些不知所措,脸憋得通红。末了,我倒是结束了这个吻,苏墨微微喘息着开口:


“叶浅,有想好考什么学校了么?”


“和你一样的S大!”


我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注视着苏墨,他愣了会儿,轻轻说道:


“以你现在的成绩要考上有些吃力。”


“我想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


“努把力也不是不可能,但…”


苏墨伸手抹去了我嘴角边的一点奶渍,慢悠悠说:


“不要这么累,况且你也不是对S大太感兴趣,A大适合你里面还有你喜欢的专业,和我在同一个城市,离得并不远,”


“你怎么这些都看了?”


苏墨抬头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


“只要是你的事情,我总会在意的。”


那年我高一,他高三。


就好像是秋日里凉爽的风,蓦得一瞬间似乎什么都懂了,那天我和苏墨敞开心扉谈了很久。


我想我在他心里或许依旧是个小孩子,我说着幼稚的想法,担心他会在大学里被其他女孩抢走。


苏墨俯下身子捏了捏我的脸蛋,亲了亲我的额头,倒是拿走了我卧室里的一只毛绒玩具:


“这就是浅浅的化身了。”


“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学习。”




五   大学
我最终还是考上了A大,和苏墨依旧在同一所城市。


他说的没错,比起S大,A大看似慢节奏生活的确适合我,就连我喜欢的专业也无比符合胃口。


那年我母亲整理好行李开车送我去学校的时候,她转头问道:


“你和苏墨谈恋爱很久了吧?”


我正惊讶于母亲的察觉,我妈倒是叹了口气开口:


“把你交给苏墨我放心,他人挺好。”


我看着母亲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突然会心的笑了起来。


我和苏墨的感情,她们都知道,只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候谁都没有说破,似乎相信着我们会各自处理好关系。


我拖着行李箱来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苏墨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小时候就长得挺好看,如今大了更显得俊朗。


“浅浅,阿姨。”


打了个招呼就熟稔的拎走了我的行李箱,一手刚要准备牵起我的手,立马回头看了一眼我妈。


我妈无奈的摇了摇头,挥了挥手,我应下了,笑着拉住了苏墨的大手。


大手包裹着小手,我紧跟着他的步伐开口:


“我该怎么和和室友说啊?”


“就说我是你的哥哥。”


“你不是说今天有课的吗?”


“临时换了一下。”


大学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倍感新鲜,室友们都是一群很可爱的妹子。


每当她们谈论起喜欢的男孩子的时候,我总会笑着说自己早已有男朋友了。


她们都八卦的凑上前去,好奇的问了起来:


“你和男朋友在一起多久了?”


“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啦。”


“哇,青梅竹马呢。”


“是啊。”


我轻轻的说着,将苏墨送给我的那只玩具兔子摆在了桌子最为显眼的地方。


其实我们只是一对无比普通的情侣,也吵过架闹过冷战提过分手,经过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彼此都悟懂了一个道理。闹矛盾的时候只要是退一步很快整件事情就能够处理完毕。



我还记得闹得最狠的一次大概就是我们两人,直接在人潮拥挤的地铁口不欢而散,各自奔回了自己的学校。


两个人争锋相对,谁也不让着谁。彼此都太熟悉了,都摸清了对方的脾性。


我回到宿舍就气鼓鼓的,那天晚上连晚饭都没有吃。


大约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苏墨的电话。


刚接听起来,电话那端的他泛着鼻音,带着哭腔说道:


“浅浅,我们和好吧。”


“怎么了?”


他吸了吸鼻子,软软的开口:


“我把我们从小到大的相册都翻看了一遍,那些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我…不愿意和你分手,呜呜呜…”


他哭的很可怜兮兮,我换了只手拿着手机,轻轻说道:


“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有错…”


就是因为太了解对方了,所以很多时候我们的共同语言都特别多。


就好比到了周末,彼此坐着地铁来到约定的地点,都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我冲上前去就会给苏墨一个拥抱。


往往他的手中总会带些小礼物,譬如一只小小的甜筒又或许是几朵好看的花。


和苏墨挖着手里的冰淇淋走在路上,说着学校里发现的趣事。


他依旧在大学里很受欢迎,就连在操场上打球的时候都会有女生过去要联系方式。


苏墨本就是个优秀的人,但往往这个时候会撩起袖子露出里面我的黑色头绳。


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手中的冰淇淋,苏墨又说道:


“吃完这个不能再吃了,不然下次又要痛的哭。”


“知道啦!”


我吐了吐舌头,黏黏糊糊的凑近亲了他一下。


我喜欢现在的学校现在的专业,没有苏墨那么优秀,但周围都是有趣可爱的朋友,时不时的出去采风也特别舒适。



我在大二那年,把苏墨吃干抹净了。


本就是顺其自然,他也早就发现了我的特殊癖好。刚开始还稍稍有些惊讶,末了自己倒是翻阅了好多的资料,低着头超级小声的我问我:


“痛吗?”


会有些小痛的,但更多的是舒爽。


被快感刺激的眼角犯泪的苏墨,搂着我脖子微微凑近的苏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额头都沁出了薄薄的汗水,我细细的为他擦拭去,抱着他柔软的腰肢抵住他额头亲了一口。


“叶浅,我喜欢你。”


他呢喃着,我一个深顶开口:


“我知道。”



苏墨毕业那年我刚好挺闲,偷溜进了他们的毕业典礼。


他抱着把吉他,坐在舞台的椅子上,对着话筒,温柔的哼唱起了那首《夜空中最亮的星》。


“越过谎言去拥抱你,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献给我最爱的女孩——叶浅。”


说完这句话,他抱着吉他下台。


台下简直炸了锅,交头接耳起来,过了好久才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六  工作
我工作刚开始起步的时候,因为专业以及对口性的原因,屡次碰壁。


常常忙的焦头烂额,和苏墨的联系也渐渐变少。


等到我们双方都渐渐稳定下来之后,互相敲响了对方家的门。


对视了一眼,我们都突然笑出了声。


苏墨带了我最爱的零食还有一只毛绒玩具熊,我带了他最喜欢的书籍还有一条好看的领结。


我初入社会的时候还有些毛糙,苏墨已经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了。


不过当这个男人穿着笔挺西服带着我的粉色发箍,在厨房切着土豆丝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我们还会说着小时候的糗事,当年的那些意难平,还有…


那些从未实践过的道具与动作。


我并非是个强势的女生,只是在这些事情方面喜欢做主导动作,而苏墨恰恰是热爱这些的…


久而久之,做完之后他总会窝在我怀里轻轻哼唧。


说到婆媳关系,这个还真没有。


我妈和苏阿姨是直接手牵手,已经约好了要争做这片小区的广场舞之星。


我很庆幸拥有如此的爱情,也欢喜着每每回家桌上总会有早已热好的饭菜。


因为了解着彼此,会记得各自喜欢吃得口味以及爱好,似乎聊天起来总会有聊不完的话题。




七  夫妻
你们好,我是苏墨。


浅浅写完这篇文章,刚睡下。或许是有些累了,小姑娘入睡的很快。


我算是见证了我所爱的人从蹒跚学步到如今的长大成材,不过我还是固执的喜欢叫她“小姑娘”。


她在我面前永远的保持着那一份娇憨,浅浅就像是小太阳,温暖而又灿烂。


其实很多人和我说过,青梅竹马因为太了解彼此,往往只会成为挚友。


并非如此,我和浅浅其实从初中开始就互相暗恋,当年的密码日记本里写满了青葱岁月。


也不会厌倦彼此,浅浅现在在我身边睡下了,小姑娘睡觉的时候还是像幼时那样会踢被子。


若说非要用一句话概括的话,其实我与她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那都是天堂。


叩舷歌

未敢言|夏木

第一章春山被屏,但两章关联不大。

女主萧沅是信信养女,萧何孙女,出生于还定三秦当日。


淮阴侯那一场高热来得猝不及防。

陛下极为上心的样子。他虽不许祖父留侯舞阳侯他们过府探望,自己却是一下了朝便扎进淮阴侯屋里。成堆的奏章堆在门口,医官鱼贯而入,小心翼翼地寻着落脚处。

我起初自以为得端起侯府小主人的架子,一日一日往他房中跑,让我的狸奴在他床上撒欢儿,趴在他枕边跟他说些无关紧要的笑话,然后流着哈喇子酣睡过去。

淮阴侯是不生气的,他虚弱地望着我笑。陛下却不会如此放纵,每每我从瞌睡中惊醒,趴在榻边揉眼睛时,总是他拎过试图去舔淮阴侯脸颊的狸奴扔给我,然后勒令我把嘴角的口水擦掉。

夜...

第一章春山被屏,但两章关联不大。

女主萧沅是信信养女,萧何孙女,出生于还定三秦当日。


淮阴侯那一场高热来得猝不及防。

陛下极为上心的样子。他虽不许祖父留侯舞阳侯他们过府探望,自己却是一下了朝便扎进淮阴侯屋里。成堆的奏章堆在门口,医官鱼贯而入,小心翼翼地寻着落脚处。

我起初自以为得端起侯府小主人的架子,一日一日往他房中跑,让我的狸奴在他床上撒欢儿,趴在他枕边跟他说些无关紧要的笑话,然后流着哈喇子酣睡过去。

淮阴侯是不生气的,他虚弱地望着我笑。陛下却不会如此放纵,每每我从瞌睡中惊醒,趴在榻边揉眼睛时,总是他拎过试图去舔淮阴侯脸颊的狸奴扔给我,然后勒令我把嘴角的口水擦掉。

夜里他陪着淮阴侯睡觉。苍天可鉴,我从未见陛下如此纯情。我抱着狸奴听过好几回壁脚,屋内除陛下为君侯掖被子时偶尔的数落外,再无异声。



唯一来替子房先生取书简的辟疆哥哥制止了我的幼稚行为,叫我别再打扰他们两个。我虽不解,但因他生得好看,智商又碾压我多年,素为我所敬爱,故而乖乖听了话,随他去书房坐。

辟疆哥哥美貌的外表下藏了颗八卦的心,这一点跨越智商的天堑,同我尤为投契。他喝了我亲手奉上的茶,便开始同我八一八淮阴侯初到长安之时与陛下不得不说的往事。

据说那个时候淮阴侯刚被夺了楚王爵,又未及封侯,顶着个谋反的罪名在狱中消磨了数月。

陛下不放他出来,却派了满朝同他相熟的文武诸公去陪他聊天。而陛下自己蹲在牢房外的墙根底下,窃听这位昔日的三军之首在被削爵夺权后对自己是否有所不满。

不满……那是相当的不满。

“谋反!”曾经的楚王信十分激动,在一手荐举他的丞相面前更带了些委屈,“倘我要反,为何在齐地不反,在楚地多年不反?现在即使要反,为何去见他时不带一兵一卒?丞相,他真的相信吗?您也相信了吗?”

面对子房先生时便多了些孤高:“钟离昧死前说我为德不卒,我想这话形容那老东西也贴切得很……韩信已经因忠舍义,他还要我如何?”

面对陈平……他懒发一言,是直接用横眉冷对将其逼退的。

而面对舞阳侯樊哙——实则谈不上面对,因为当昔日的大将军端坐时,这位旧部向来是侍立在侧的——他向来不惮以最犀利的言语惊出樊将军一身冷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自古定疆之将难得善终,不知韩某身后又该轮到谁人?”

果然,汉皇隔着一堵墙,头痛地拧了拧眉心,果然奏疏中说的“日夜怨望”还是过于高度概括了。

他蹲在墙角,皱着眉头想究竟如何处置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想着想着打起了盹。以至于当舞阳侯心有余悸地走出牢房,在墙根底下捡到一个听壁脚的陛下时,心理阴影无限扩大。

而数日以后,小家伙似乎安静了不少。

汉皇又去贱兮兮地听骂时,知悉他竟发了高热。

也是多年行伍的人,哪里就这样娇弱了?是水土不服还是心思郁结?太医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便按耐不住地偷跑去看。

一盏孤灯底下,韩信静静躺着,双眉紧锁。

这同他过去不大一样了。刘邦想。过去共枕之时见他睡颜,向来是纯真如稚子的。

他忍不住伸手去把那眉头抚平,却听他嘴唇轻动,似在呓语。

于是俯下身去听。韩信只反反复复地说,要回去。

“回哪里去?”他忽觉恼火,“回楚地,还是齐地?”

“……汉中。”

烛光摇曳下,汉皇的目光忽然温柔,他凑近他的耳侧,哄孩子一般继续问:“为什么要回去?”

“老匹夫在那里。”病中的韩信被耳侧的微痒弄得很不适 ,翻了个身,沉沉睡去了。

三日后有旨,原楚王韩信,徙为淮阴侯。



如是数日。饶是陛下只不过是纯洁无比地抱着自己的将军睡了几夜,中宫皇后也终于被惊动,亲自过府探看。

皇后的礼数是周全的。她态度亲和地将府上从掌事到医官包括我,一一和蔼地问候到位,然后领着医官迎向陛下盈盈一拜,帝后并肩迤逦进了一间空置的屋子,房门訇然合上。

半个时辰后我端着刚煎好的药在门口踟蹰——陛下吩咐,君侯的药必得是由他亲自去喂的。

但我又不敢出声惊扰,踯躅间就听见了这样几句零星的话。

“淮阴侯年富力强,早年曾历军旅,底子应是极好……倘,倘医治得法……”

“生死有命,祸福在天。”皇后的嗓音压低了略显嘶哑,却又是说不出的高贵,“先生便能担保淮阴侯这病出不了岔子么?”

“皇后的意思是……”

“药石之术,或有阙漏,也是难免。陛下与我亦不会过分苛责。先生斟酌着用药就是。”

“可、可那是淮阴侯啊!”

可怜医者老迈,我听这声音便知道他抖若筛糠。

皇后怒道:“淮阴侯又如何!他……”

一声钝响,显是陛下一掌击在案上,将皇后言语打断。那医者扑通一声跪倒,接着是皇后急切的声音:“陛下!”

“皇后请朕来,就为说这个?”

我大约能想见他那时脸色阴沉,负着手在室内踱步。屐齿橐橐,敲在每一个人心上。皇后犹在一旁苦劝:“淮阴侯功高盖世,这一生可谓圆满……不若任他病亡,既全了君臣恩义,又可保陛下与他生前身后的令名……”

我听得心惊,不由趔趄两步。皇后敏锐,高声喝道:“谁在外边!”

我惴惴不安地走进去,往陛下身后直躲。皇后收了方才的锐利,柔声哄道:“阿沅不怕。告诉孤方才你听见什么了。”

陛下不理会她,径揽我在身侧,抓过方才医官写就的一页绢帛,骤然撕裂。

“阿沅。”他蹲下,直视我的眼睛,“往后你家君侯的药都由你亲自去煎。他向来喜欢你,会欢喜的,知道吗?”

我认真点了点头,余光里有医官不断叩首,还有皇后一双凤目,满是怨毒。



淮阴侯的高热烧去他几分清明,眼神懒怠下去,又随着凤眼挑起的眼角慵慵地扬起,没来由地勾画出一派绝色。

以绝色二字加诸男子之身,听来荒唐。

我咬着下唇摇摇头,把那杂念甩出去,双手奉上药盏。

陛下一手接过,一手搂住他的腰,下颌搁在他发顶上,声音低得像劝哄,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

“喝药。”

淮阴侯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向来挺直的脊背怠惰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他不理会他的命令,望着那盏雾气氤氲的药,须臾,偏头向陛下笑了一笑。

陛下喉间微动,眉峰蹙到一块去,声音却仍低:“你疑心什么?”

话音未落,他手中一空,药盏被淮阴侯抢过,仰头一饮而尽。

他喝得急,如饮烈酒,免不了呛着。陛下把药盏搁在一边,轻轻替他拍背,又把他嘴边残留的药汁拭净。

“还像个孩子。”陛下作如是考语。

接过我递上的巾帕擦了手,又状似漫不经心地补充:“我即便……也断不假他人之手。”

淮阴侯看着我呆滞且困惑的眼神,微笑颔首:“但愿如此。”

“倘真有那一日,陛下不欲亲自动手。信也断不会容他人代庖。”

“只愿此事从头至尾与阿沅无干。”

我听不懂他们打的机锋,只忽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想着他们必然又要背着我干什么有趣的事情,才要说与我无干。

想来同陛下平素或哄或赶把我从淮阴侯屋里弄出去之后干的事情相类。

我自以为想通关窍,十分自得。退出去时还贴心地给他们带上了门。

夜已沉。狸奴跳进我怀里,软软地偎在我胸前。我拿脸颊贴一贴它的头顶,忽觉这姿势同方才陛下抱着淮阴侯时一般无二。

“我即便……也断不假他人之手。”

我学着陛下的语调,自以为很好玩。狸奴轻轻地喵了一声。

许是夜色太凉,我竟从它的叫声里体味出些许悲凉的意味。



淮阴侯病愈后,接待的第一位客人叫陈豨。他们聊了许久,具体内容我并未听见,直觉似是相谈甚欢。

数月后传来消息,陈豨谋反。

其时我已读了不少文史,十分了解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但淮阴侯却不以为意,反问我今年的生日想要怎样过。

这是我在淮阴侯府的第三个生辰。我将要十一岁了。

我嗫嚅道:“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还是邀上陛下,咱们驾车去东市,还有宜春苑。”

“邀上陛下啊……”他把书简一抛,站起身来,像往常一样揉着我的头发走到窗边,“今年恐怕是不行了。”

数日后,陛下久违地造访,步履急促地直奔淮阴侯的寝居。

“我讨陈豨,你真的不去?”

淮阴侯安静地看着他笑,摇头。

“好。”

“陛下。”

“什么?”

“臣的兵书修好了,陛下可愿一观?”

“等朕……回来。”

陛下深深看他一眼,转头便走。

“陛下!”我不由出声唤他,见他回首一望有如狼顾,与以往大不相同,不由心生畏惧,声音也低下去,“阿沅今年的生辰,陛下能来吗?”

“生辰?”他眼神柔下去,似是想起什么温情的往事,便低声道,“倘若能赶回来……”他目光转向淮阴侯,流连须臾,终究转身离去。



生辰那日只有我与淮阴侯两人,在初夏的桐荫下纳凉时仍是忍不住向门口张望。直至黄昏时分,竟真有马车声渐近,我欢呼一声往门口跑去,进来的却是久未谋面的祖父。

“祖父是来,陪阿沅过生辰的吗?”

祖父完全忽略我,径向淮阴侯走去,仿佛有人拿着刀剑胁迫他一般,语速快了平时两倍不止。

“吕后在宫中设宴,邀你前去。”

淮阴侯起身,一振袍袖:“那便去吧。”

“君侯还未更衣。”我不知为何,心中极其不愿他走,他尚未等到陛下回来,尚未……对我说句生辰快乐。

他如平素一般揉了揉我的脑袋,说不用了。又蹲下身来,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将我的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阿沅是大姑娘了,要照顾好自己。”

祖父嗓音嘶哑,蝉鸣里听来,像是带了哭腔。

“韩侯快请吧。”

淮阴侯直直凝视他,直望得他低下头去。然后他笑着道:“丞相请。”



他们将要跨出府门的时候我追上去,喊了声“爹爹”。我肯定他听到了,因为他脚步明显地一顿。

但终究,没有回头。

我抱着狸奴等他,等到晚霞一翻换了黑旗,一弯冷月渐渐移至西头,我最终累得伏在桌上睡过去,烛泪堆了老高。

那年之后,我再不过生辰。



终于可以开虐了,重操旧业令我愉悦。

叩舷歌

【邦信】同梦(再次补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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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咩

王者荣耀背景私设孙策.

大概是个背景故事啥的……*

他闭上了眼,所有的野心,抱负,不甘,和遗憾都随着呼吸的停止而离开了世间。

灵魂轻飘飘的脱离了身体,他凝视着病床上自己的身体,竟不太相信那江东小霸王的脸色会如此苍白。眉宇间抑着病气,亚麻色的头发蜷曲在惨白的脸颊边,干枯地像一捧乱草,发尾甚至泛了浅淡的白。

弟弟跪在自己的床前,握住他皮包骨头的手,眼眶红的跟兔子似的。他蹲下身摸了摸弟弟的头发,努力用轻松的语气最后一次以兄长身份教训弟弟:“仲谋,别哭啊,千万别哭,你要是哭了,香香谁来安慰啊?”

也许是亲人间血缘的联系,他不小心手上使了点力,孙权的头发便被压下去一些,他愣了,孙权似有所感,早已不再需要哥哥保护的男人握紧了哥哥...

大概是个背景故事啥的……*


他闭上了眼,所有的野心,抱负,不甘,和遗憾都随着呼吸的停止而离开了世间。

灵魂轻飘飘的脱离了身体,他凝视着病床上自己的身体,竟不太相信那江东小霸王的脸色会如此苍白。眉宇间抑着病气,亚麻色的头发蜷曲在惨白的脸颊边,干枯地像一捧乱草,发尾甚至泛了浅淡的白。

弟弟跪在自己的床前,握住他皮包骨头的手,眼眶红的跟兔子似的。他蹲下身摸了摸弟弟的头发,努力用轻松的语气最后一次以兄长身份教训弟弟:“仲谋,别哭啊,千万别哭,你要是哭了,香香谁来安慰啊?”

也许是亲人间血缘的联系,他不小心手上使了点力,孙权的头发便被压下去一些,他愣了,孙权似有所感,早已不再需要哥哥保护的男人握紧了哥哥冰冷的手,猛地将头埋进被子里压抑地泣出声。

他沉默了半晌,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弟弟的头发,“仲谋,你会不会怪我没有把位子传给你啊?………其实我知道你是最适合的,但我更担心香香。若是她愿意当我的继承者,也就没什么能威胁到她了。若是她不愿,你便继了我的位置,也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妹妹。”

他想起友人曾评价他“没心没肺”,似乎是正确的,他的确不为自己的死亡而感到悲伤,但不知为何,看着弟弟如此伤痛的模样,他也觉得难过了起来。

他站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脸,突然才想起他不过二十六岁。

混乱的三国中最年轻的掌权者,江东小霸王如同刚升起的旭日,分明是有着灿烂而辉煌的未来。

可那是在几天之前,刺客将利刃刺向他时,他便已经看见了旭日的坠落。

他无言了,耳边是弟弟孙权隐忍的抽噎,他似乎又听见了妹妹孙尚香哭着让他不要死,还有最好的友人周瑜,铁血都督也因为他的死亡而失去了往常的冷静。

仁慈的金色艳阳,那阳光穿过他的灵魂,为他冰冷而僵硬的身体抹上最后的温暖。

然后,伴随着海风,波浪,灵动秀美的少女低低的啜泣,他再次闭上了眼。

这一次,他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