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燃耀】美好的事已悄然发生在你身上
家庭篇 这次这个系列真的完结了
时间线紧跟工作篇 之后 捏造很多 真的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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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亮在十五岁的暑假闹了一出离家出走。
这么多年了,沈浩和蒋梦瑶还是没有离婚,但沈浩外面的女人也一直没断过,在沈耀离开星州再也没打算回去以后,他妈就把宝押在了小宝身上,但沈亮似乎成了这个人均精英的家族中的一个异类,学习能力很是普通。
李燃收到信息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在门口傻不愣登地站了俩小时了,他赶紧跟同事交代了下就从公司赶回去,沈亮拖着个书包,身上穿的还是鸣龙那一套蓝白校服。
把人带进门,李燃没急着问他发生了什么,让他先去洗了个澡,给他拿...
家庭篇 这次这个系列真的完结了
时间线紧跟工作篇 之后 捏造很多 真的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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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亮在十五岁的暑假闹了一出离家出走。
这么多年了,沈浩和蒋梦瑶还是没有离婚,但沈浩外面的女人也一直没断过,在沈耀离开星州再也没打算回去以后,他妈就把宝押在了小宝身上,但沈亮似乎成了这个人均精英的家族中的一个异类,学习能力很是普通。
李燃收到信息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在门口傻不愣登地站了俩小时了,他赶紧跟同事交代了下就从公司赶回去,沈亮拖着个书包,身上穿的还是鸣龙那一套蓝白校服。
把人带进门,李燃没急着问他发生了什么,让他先去洗了个澡,给他拿了一身沈耀的睡衣先凑合着。
等人擦着头发出来,李燃点了点桌子让他坐下,沈亮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吃过了没?”
“啊?”
“你从星州到这里,就算坐飞机也得两个多小时,又等了两个钟头,现在是晚上七点,从下午开始就没吃吧。”
“…便利店随便垫了点。”
“那还算你机灵,别学你哥,动不动就忘记吃饭。”
李燃随口数落起同居人不良的生活习惯,提到他亲哥,沈亮的眼神躲闪起来,他自觉做错了事情,声音也蚊子似的小下去:“我哥他还不知道吧…”
“知道啊,”李燃理所当然地说,“你来我还能不告诉他?想什么呢。”
沈亮不自觉抠了抠眼角,说实话,他挺怕他哥的,沈耀从前在家的时候从来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记事开始,他哥好像就很讨厌自己。但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去找谁了,茫然之中掏空了兜也只换得起一张来青北市的机票。
“不过他今晚大夜班回不来,你好好睡个觉,有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嗯?你睡我屋吧。”李燃带他来到卧室,他们现在租了个两室一厅,离沈耀任职的医院和他的工作室都不远,距离差不多,就是有点贵。
“燃哥…”沈亮揪着绵软睡衣的一角,“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李燃看着这个只到自己胸口的男孩,他和沈耀其实长得很像,属于能一眼看出是亲兄弟的相似,但气质又大不相同,沈耀就从来不会有这么局促的时候,哪怕他真的做错了事情,他只会吼得比你大声,好像谁声音更大谁就更有理似的。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少管所都不知道进过几回了,你这算什么。”李燃拍了一下他的肩,“去吧,明天的事交给明天。”
沈亮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小时候就是这样,比起和亲哥的交流,他和李燃说话的次数倒更多一些,那时候他还小,才三岁,不清楚为什么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个哥哥,但他喜欢热闹,李燃会耐心地听他说话,哪怕那些小孩子的胡言乱语其实很无聊,他把自己最喜欢的糖果分给他,这个哥哥也会说谢谢。他不明白为什么完全没有关系的人会对他那么亲切,而亲兄弟却既不会听他说话,也不会接他的糖果。
第二天早上七点不到,房门外就传来开门关门的动静,然后是放轻的说话声,沈亮其实也没怎么睡着,听这动静就知道是他哥下班回来了。
“你轻点,他还在睡。”
“呵…他可真能睡得着啊。”
脚步声越是靠近房门就越大,刚值完夜班回来的人明显心情欠佳,门也不敲,直接拧开房门,屋里没开灯,外间的灯光从门口的人头顶投射下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三分钟,收拾好,出来。”
沈耀的声音和他的脸色一样冷淡,许久未见的兄弟之间生分成这样的也不多见,他说完这句转身就离开了门口,影子也随之走开,留出空荡荡的门框。沈亮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把自己拾掇干净,在两分半内结束战斗回到客厅的时候,沈耀已经坐在餐桌旁抱着手臂闭着眼边休息边等他。
他有些惴惴地走近,拖动椅子的声响让对面的人睁开了眼,沈亮被突然投射过来的目光吓了一跳,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显出浓重的疲惫。
他僵硬地坐下,兄弟俩面对面,跟要审犯人似的。
“说吧,具体情况。”
沈耀捏了捏鼻梁,从昨天晚上开始,蒋梦瑶就连着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本来夜班就容易感到精神不振,催命似的电话更让人神经衰弱。
沈亮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离家出走的原因很多,没三个小时都讲不清楚,但归根结底,是他受不了那个家了。
在家里只剩下他一个孩子的这些年,沈亮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可他真不是个学习的材料,他看着那些文字就犯困,小学初中的时候大家的差距都不太大,还能凑合,自从上了高中,成绩单是越发平庸了。家里的小课也没少上,作业也没偷懒,就是赶不上第一梯队,连老师都说他没这个天赋,结果这么说的老师第二天就被沈浩辞退了。
“我不想考青北…我想学花滑,以后当职业运动员,但爸妈不同意,爸就算了,连妈也那样,我们…我和他们吵了一架,爸还想关我禁闭,不改变想法就不准出来,我…一冲动我就跑出来了。”
“你是不想考,还是考不上?”
沈耀的问话一如既往的犀利刻薄,沈亮的头更低了,都快靠上了桌面,李燃端着早饭上桌的时候就看到一颗后脑勺对着天花板的脑袋。
“干什么呢这是,给你哥磕头啊?不至于吧,”李燃把粥碗和小菜布上桌,揉了一下沈亮的脑袋,笑说,“先吃早饭吧,边吃边说。”
沈耀一夜没睡,大早上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喝点小米粥养胃,但沈亮是正值生长期的大小伙子,李燃特地给他蒸了几个肉包子。
沈亮一边咬着包子,一边眼神朝对面乱瞟,李燃非常自然地拉开了沈耀旁边的位子坐下,手肘碰到一起又分开,过不了多久两条手臂又碰到一起。他记得他哥不喜欢和别人有什么肢体接触,但这么多年了,能维持现状和别人一直住在一起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我刚听到你说以后想当职业运动员?”李燃咬了一口包子,随口问道。
沈亮愣了一下,在家里的饭桌上,是不让随便说话的,说食不言寝不语,要有教养。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沈耀握着勺子往嘴里送粥,接收到这个询问的视线,头也没抬地说:“看我干什么,回答问题啊。”
被怼了一下差点噎到,沈亮有些尴尬地收回了视线,掩饰性地喝了口粥。
“嗯…教练说我可以试试,我从小就在滑的,本来只是当个兴趣班玩,但滑着滑着好像就真的还蛮喜欢的,上个月代表区里去比赛,我拿了一等奖,有资格代表省里去参加全国性的比赛了!”沈亮说到这里还很骄傲,但接下来又蔫了下来,“但时间和物理竞赛重了,爸妈他们都让我放弃花滑…如果真的要放弃一个,我宁愿放弃物理竞赛,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好名次,能进复赛都是我运气好,前面有个同学放弃了名额顺延的…我又不是燃哥你这样的物理天才,参赛就是去给别人当分母的。”
“别,我当年可连决赛都没进,你要说天才吧,还得是…”
“我吃好了。”沈耀把粥碗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没理会李燃的打趣,他对沈亮说,“你知道妈为什么也反对吗?因为她自己就没能做到。沈亮,高考已经是最不考验天赋的项目了,但竞技体育不同。”
沈耀的话显得异常冷酷,好像在宣布一个还没来得及进行手术的病人已经脑死亡的事实。
“你确定你的天赋足够让你成为那亿万分之一吗?”
沈亮暂住在他们这里的这段时间,因为不太放心把小孩一个人放在家里,李燃有时候会带他去工作室,边工作边查看他带着的作业,一堆高级java工程师争相看高一生的基础物理题,给沈亮整得脚趾抠地抠出一幢海景房了。
他听一个叫曾文豪的叔叔和李燃开玩笑说还以为这是你私生子呢,不禁有些生气,男高中生都这样,最开不起爸爸儿子的玩笑,李燃拍开曾文豪的手说少胡扯了,拉过他向大家介绍,亮亮,我弟弟。
休息的时候,李燃会带他出去玩,青北市和星州不同,怎么说也是首府,吃的喝的玩的怎么都多一点,李燃带他去王府井喝豆汁儿,去南锣鼓巷吃糖葫芦,骑机车带他去后海酒吧街转了一圈但没进去,沈亮觉着和解放西是挺不一样的。
这几天一直没见着沈耀,每次他哥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觉了,而等他醒过来,沈耀又闭门不出地在补眠,等他跟着李燃下班回家了,沈医生又出门去上班了。沈亮趴在桥边,看着酒吧街的夜景一片五光十色,在河面上倒映出一整条街,沈耀那天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也是事实,运动员的选拔只会比高考更为残酷。
李燃把车停在桥边,去买了点喝的,回来就看到沈亮有气无力地趴在护栏上,盯着河面的倒影苦大仇深的。
“想什么呢?十五岁,看着像三十了,你这样可没人敢来搭讪你啊,到这里来,大家都是来寻开心的。”李燃把汽水开好了递给他,自己开了罐啤酒。
沈亮接过冰凉的汽水,他还未成年,李燃不让他碰酒。
“在想…我哥他,是不是挺讨厌我的。”他仰头喝了一口,把易拉罐捏得咯吱作响,余光里李燃有些欲言又止,沈亮摇了摇头说,“燃哥你不用想着怎么哄我,我能感觉到的,我哥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那个家,他更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李燃背靠在桥面护栏上,身旁的少年说这话的时候自以为装得成熟懂事,其实泄露出想不通的委屈和难过。他喝了一口啤酒,仰头看向天上的月亮。
“你记得你来了多久了吗?”李燃突然问他。
“嗯?”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个,是想让自己回去吗?沈亮还是老实地想了想说,“额,快半个月了吧。”
“是啊,都半个月了。你登机的时候,信息估计就传到你爸妈那边去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人来带你回去。”
“你是说我哥他…”
“我发现你小子有时候也挺迟钝的,”李燃转过头看着他说,“还有谁能帮你拦着那对父母?他不是讨厌你,他只是…”李燃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随后眼神变得更柔软了些,“他只是,有时候自顾不暇。”
在沈亮还小的时候,沈耀自己的问题就繁杂而巨大,根本没有能力照顾别人,他连自己都顾不好,这样的状况一直跟随他到离开星州才稍微好转,但也不是全部,所有的创伤在每年一两次回到星州回到那个家的时候又会死灰复燃,李燃不止一次地看到他扒着马桶呕吐。
这样的应激,他也只能一个人默默消化,在下一年沈亮生日的时候准时地寄回亲自挑选的礼物,因为他自己没有过幸福的生日,他不希望沈亮也是如此,但回去又会使自己重获痛苦。
“我没有兄弟,从出生起就是一个人,说真的,我挺羡慕有兄弟姐妹的家庭,遇事不用一个人扛,有什么事也有人可说,你能来向他求助,你哥哥他其实很高兴的。”李燃继续说着,“他希望你能好好想想,给你留足思考的空间,怕你只是一时脑热,以后吃不必要的苦头。这些他都不会和你说,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拧巴得要死,怕你看穿,又怕你看不清。”
“但你们是兄弟,亲的,就算这世上所有的人都误会他,包括我,你也是应该站在他那边的人。”
“同样的,他也是,当你开始对抗世界,他也会站在你身后,给你需要的全部支持。”
“这就是兄弟。”
“这才是兄弟。”
夜里两点沈耀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着,沈亮特意抱着被子睡在沙发上等他下班,还是不小心睡了过去。
沈耀微微皱着眉头走近,两米长的沙发睡个人倒是没多大问题,沈亮的睡相也是规矩的那种,只是肯定不如睡床舒服。他原本想把人叫起来,回床上睡去,手伸到一半,沈亮在睡梦中发出模糊的呢喃。
“哥…哥哥……糖…吃吗……哥…想你…”
他站在沙发边,低头静静地看着沈亮的脸,记忆中的娃娃还是个脸皮皱皱的婴儿,不爱哭,特别爱笑,喜欢握住他的手指,学会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或‘妈妈’,而是‘哥哥’。这个弟弟是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降生于世的,如今竟然也十五岁了。
李燃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沈耀正蹲在沙发旁边看沈亮睡觉,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也学着蹲下,两个人傻了吧唧地一起看别人睡觉。
觉得实在太傻了,沈耀张开口型无声地冲他问‘什么情况’,李燃抬了抬下巴,示意茶几上散乱的几张纸巾,沈耀疑惑地捡了起来,皱巴巴的纸巾上是一遍遍的草稿,大概意思都差不多,措辞上略微有些差别,大概是想等他回来当面表态,提前打的小抄。
「哥,我真的想好了,我不敢说我是亿万分之一的天才,但比起读书,我在这上面的才能要明显得多,何况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会有更大的动力为此付出超出常人的努力。」
「也许有一部分天赋是遗传妈妈吧,我知道妈妈她是因为伤病才在巅峰期被迫退役结婚生子的,我答应你一定注意保护好自己,我会还给你一个又健康又优秀的弟弟。」
「哥,只有这件事,如果我没有去做,以后我一定会后悔。燃哥说兄弟就是无条件站在彼此身后的存在,我希望这个家里至少还有你能支持我的梦想,可以吗?」
「哦对了,哥,偷偷告诉你,燃哥今天带我去酒吧街散心,准备回来的时候被几个漂亮的女大生搭讪了!别说是我说的…」
最后一张纸巾上的内容还没看完就被李燃抢走了,揉了揉巴揣进自己口袋,李燃一副‘没什么好看的’的表情,把人从地板上拉起来直接拽进了房间。
第二天沈亮醒来,茶几上被收拾得很干净,那些草稿重打了无数遍的纸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崭新的冰鞋。
这个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沈亮自愿回去了星州,蒋梦瑶松了口,冰可以滑,但学也要上,不知道她是怎么搞定的沈浩。
李燃开沈耀的车送他去机场,意外见到了蒋梦瑶,这十几年在女人身上留下的除了时间的刻痕,还有相继离开的儿子。
也许是因为已经失去了一个,所以对于沈亮,她愿意做一些可以的让步,她已经不能再失去一个儿子了。
回去的路上,本来应该直接回公司的,李燃转了方向盘,拐去了沈耀的医院,他把车停在院门以外,可以直接看到门口。
他摇下车窗,远远地望着医院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医生、护士、病号、家属,有人说这世上最能看清人间百态的地方,一是火车站,二就是医院了。他也不知道到这里想看什么,沈耀出现在门口的几率微乎其微,没有特殊情况,沈医生的活动范围一般在手术室、病房和急诊室轮转,他突然来,其实也不是为了见到沈耀。
在候机室的时候,蒋梦瑶问他,耀耀,现在幸福吗?
他发觉自己不能一口咬定一个笃定的答案。
沈耀现在幸福吗?
他不确定,只是还活着的话,算是幸福吗?
他伸手在车里找平时放在车上的烟,他知道沈耀会抽,只是不在家抽,在车上会藏着一些,果然被他从抽屉里摸到烟盒,随之掉出来的还有一张折了两折的照片。
他把它展开,时间是19年的6月,鸣龙高三级的毕业照把当时定格,所有人的笑脸都在,毕业对任何一个高三生来说都是解脱,于是这样的笑容多了许多真情实感。他都忘记自己也曾笑得那么傻过了,照片上的李燃,身边是老雷,是桑夏,是11班共进退的战友,笑得那么灿烂,笑得一往无前。
那么沈耀呢?他也有在笑吗?李燃循着人头去看,整个鸣龙高三级有十一个班近四百人,密密麻麻的人头之中,他几乎在眨眼的瞬间就找到了想找的人,并不是说当年的沈耀在照片上真的有帅到和其他人分隔两个次元,只是照片上的折痕经由时间的腐蚀太过明显,那道泛白的折痕就在沈耀微笑的头像旁边。
而另一道,隔得很远。
就好像,桃李2班和11班的距离。
李燃看着手心里的毕业照,他鬼使神差地把照片按照原来的折痕复原,这个过程其实很快,但他的心跳似乎是变慢了,于是周围的一切都被放慢,包括他的动作,和照片经过两道翻折、有一部分被折叠隐藏后呈现的效果——他的脸,沈耀的脸,并排在一起,忽视掉中间那道泛白的折痕,完美得就像是他们并肩站在一起拍了这张毕业照。
照片上的他在笑,沈耀也在笑,仿佛那是最好的时光,他们之间没有其他任何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明天和今天相比只是菜单的不同,李燃这些年厨艺见涨,足以说明就算没天赋,一件事做得多了也是会熟能生巧铁杵成针的。
下了班去超市带了点菜,难得沈耀也正常六点回家,李燃提着还在活蹦乱跳的草鱼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门内传来巨大的争吵,然后是玻璃或是瓷器碎裂的声响。
他的瞳孔骤然扩大,输入密码的时候还错了一次,装着活鱼的塑料袋太滑手,被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慌忙推开门,‘怎么了’还没出口,沈浩的背影说明了一切。
他好像经常看到沈浩的背影,对于当年寄人篱下的少年来说,他根本就不具备和对方面对面谈判的资格。
而现在,贸然出现在这里的人依然傲慢如昨。
“李燃,你先出去,这是我们家的家事。”
难怪沈耀目眦欲裂。
方才碎裂的是餐桌上摆放的相框,里面是他们上周出去露营时新拍的照片,此刻玻璃渣一地,木色的外框和相片还顽强地粘在一起。李燃一声不吭地走进了屋内,弯腰将相框捡了起来,然后检查了一下沈耀的手有没有因此受伤。
“他走什么?该滚的人是你。”沈耀一把抓住了李燃的手臂扯到自己跟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是我家,非法入侵他人住宅,再不滚出去我报警了。”他说着,手指真的按上了紧急拨打110。
“我还以为这些年你有所长进了。”沈浩眯起眼睛,始终是居高临下的口吻,“结果还是在外面给我丢人。李燃,你也跟他一起胡闹?他精神不正常,你也是吗。”
“你他妈再说一遍!谁精神不正常?!”沈耀本来已经忍下了,听到这句把手上正在拨号的手机直接砸了出去,“我就搞同性恋怎么了?你想教训我不知廉耻?你有这个资格吗沈浩?我就算是跟一个男人混在一起过日子,也比你不知羞耻地出去乱搞来得高尚!”
“你…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跟你我还要讲究什么语气吗?你谁啊你?我早就没爸了!我和李燃的事我妈早就知道了,她没告诉你吧?哈哈,她是在报复你呢,这都是你应得的,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男人吗?沈浩,你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搞那些年纪跟我都差不了多少的女人时,有想过今天吗?”
“托你的福,我恶心女的,也恶心音乐,恶心艺术,你送我去上钢琴课,背地里跟钢琴老师滚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当时才多大?那些恶心玩意儿都是你们这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脏东西用来装饰自己人面兽心的道具,你觉得你很上得了台面吗沈浩?你能操一个两个三个收钱给你做小三小四小五的技女,就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个躺床上张开腿让男人干的裱子?”
“沈耀!”
他声嘶力竭的指控结束于一个拥抱。
李燃抱住他,手掌在他的背后轻轻地拍,嘴里说着没事了,放轻松。
癫狂的情绪引发的粗喘迟到一步,沈耀的口中不再发泄似的输出之后,变成了牛一样的沉重呼吸,他有些大脑缺氧,伏在李燃坚实的肩头卸下了全身的力气。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把在一旁的人给忘了个干净。
还是李燃率先想起来,他缓缓捋着怀中的人颈后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他的动作很轻柔,越过肩头的眼神却很冷。
他说沈叔叔,你今天还是先回去吧,我跟他谈谈。
等沈耀彻底冷静下来,问他要谈什么。
“你刚才不该那么说。”
“干什么,你也想教育我?我说得不对吗。”
沈耀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情绪这么激动过,跟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差点过呼吸,一个本职医生要因为吵架被送去医院还真挺丢人的。
“傻不傻?你骂他就行了,骂你自己干什么。”
两个人躺在床上,没有开灯,李燃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在黑暗中捧住他的脸。
沈耀就是这样,生气上头,口不择言,什么话都撂得出来,根本不在乎伤人又伤己。
他们的气息交叠在一起,李燃说要是别的人在我面前那么说你,至少得挨两拳,一圈冲下巴直接把牙打掉,一拳冲眼睛保准没法见人。
沈耀被他话里的画面感引得发笑,他挑起眉,在黑暗中笑得张扬,说怎么,校霸想揍我啊?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李燃捧着他的脸细细吻过他的眼睛,他说沈耀,这世上再没什么能够伤害你了,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懂吗?
李燃再次联系沈浩的时候和他约了在外边公园里见面,时间没隔太久,只过了一个晚上。
沈浩到地的时候,李燃已经坐在长椅上边等他边喂周边的鸽子,看起来和一切三十岁的普通青年没什么区别,如果不算上性取向走了岔道,还能算得上是事业有成。
当然,沈耀也是一样,至少看起来,没什么不正常的。
“我直说了,你们两个这样下去不行。”
“为什么不行?”李燃平淡地说,“我从很久以前就在奇怪,到底是真的觉得不行,还是只要是沈耀,您就习惯性地否定他的一切?”
“他是我的孩子,我比你更了解他。”沈浩说,“那孩子根本不会爱人,你和他在一起不会长久,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回到各自的正道上去,对你们双方都好,你爸爸要是活着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走了歪路。”
能把李光林的名头都请出来,看来是真的很急,李燃叹了口气,这人是真的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或许只把孩子当造物,不算一个独立的生命,不会痛不会哭,无知无觉,自然也就不会爱。
可那是沈耀啊。
是一张照片收藏十二年的沈耀,是强忍痛苦保护弟弟梦想的沈耀,是会向自己伤害过的人事物道歉的沈耀,是会心疼他到手足无措的沈耀,是即便在年轻的时候用他最在意的人百般威胁也从来没有真的对奶奶做过什么的沈耀。
这样的沈耀,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意充盈的家伙了,他只是不懂表达的方式,像个笨拙的孩子。
“沈叔叔,我叫你一声叔叔,不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也不是感谢高中时的收留,是因为你是沈耀的父亲,就算他不认可,你也依旧是,所以我应该对你尊敬。”他顿了顿,然后站起身,如今他已经长得比沈浩高大许多了,“但你好像不配,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今天来就是告知你——”
“沈耀的精神很正常,他是个有喜怒哀乐的普通人,他会爱人,我们在一起超过十年,从未背叛过对方。”
如果十二年都不够长,证明不了什么,那他们还有一辈子。
总有一天,人们会意识到,生病的坏小孩拥有最纯粹浓烈的爱意,莽撞的浑小子也会收起满身的倒刺,去学着温柔爱人。
被不幸浸湿过的人生不是风随意吹一吹就能干的,但至少在当前,在此刻,之前没能给出笃定回答的问题,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点头了,是的,幸福这种东西终于也落到了他们的头上,如同奇迹。
而沈耀,从没给过他后悔的机会。
全文完
【燃耀】观影体 坠落的少年
一句话简介
十年前剧情未开始的时候观影十年后
偏群像
一发完
严重ooc预警
有重要人物死亡
大量人物心理描写
剧情更新太慢了,基本上是自创剧情。
轻喷!
哪哈,电视剧里除了主要人物都没出现名字,有点难写,有自编的名字,记不住没关系基本上都是背景板。
《》弹幕
李燃 大型企业创始人
程雨杉 顶流大学数学教授
边晓晓 千万粉丝的up主
江晴朗 顶流rap男歌手
禹洋 文学研究员
cp江晴朗&边晓晓
...
一句话简介
十年前剧情未开始的时候观影十年后
偏群像
一发完
严重ooc预警
有重要人物死亡
大量人物心理描写
剧情更新太慢了,基本上是自创剧情。
轻喷!
哪哈,电视剧里除了主要人物都没出现名字,有点难写,有自编的名字,记不住没关系基本上都是背景板。
《》弹幕
李燃 大型企业创始人
程雨杉 顶流大学数学教授
边晓晓 千万粉丝的up主
江晴朗 顶流rap男歌手
禹洋 文学研究员
cp江晴朗&边晓晓
李燃&沈耀
有微量程雨杉单箭头李燃
————————————————————
“唉,燃哥,你说天上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一周前,天空突显异象。漂浮在湛蓝天空的白云突然聚齐起来,风起云涌形成了一个白色不透明的镜子。
搞得人心惶惶,可这么多天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人人就把它当成了一个装饰物,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
“我怎么知道?”李燃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他熟练地摆弄着手里的小零件,不一会儿手机就修好了。
李燃把手机扔给了蒋自豪,他手忙脚乱地接着。
“燃哥,你要吓死我啊!还好没摔着。”他拍拍心口,定了定神,随口抱怨着。
“没事,摔坏了,我再给你修。”李燃收了钱起身,头也不回地拜了拜手。
落日的余晖照在他身上,为他轻描淡写地镶了个金边。
李燃总是忙碌的,忙着赚钱,忙着照顾奶奶,可他却从未对学习上过心。他认为那是无用的,浪费时间和感情的。
李燃不知道,其实他早就和那人的命运纠缠不清。
就在这时,天空中的镜子浮现出了字迹。
笔迹隽永,却又带着隐晦不明的丝丝戾气。
坠落的少年
字迹的周围有点点红斑,仔细看才发现那是血迹。晕开的血迹平白多添了一丝恐怖气息。
只有沈耀注意到了字迹后面隐隐的人影,似乎是一个正在坠落的少年剪影。
在异象出现的那一刻,就引起了沈耀的高度关注。
平淡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沈耀挑了挑眉,嗤笑一声。
淡漠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活气,不再像个傀儡。
他很清楚,这个异象会引起人群的巨大骚动。
很有意思,不是吗?
鸣英和龙海就要并校了,这段时间正忙着制度改革和并校仪式。这异象一出,并校就被搁置下来了。
【你的噩梦是什么?
是午夜苍白灯光下染血的手腕
是少年迫于现实弯下的脊梁
是黑暗中窥视的眼睛
是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
是被迫终止的爱好
还是令人窒息的母亲
】
天幕上出现的每一幕都触目惊心,这种生活会有多糟糕,他们只是想想而已,就已经无法忍受了。
可有些人已经在这种情况下生活了许多年了……
李燃、程雨杉、边晓晓、江晴朗、禹洋,还有沈耀……
桑夏心头一凝,职业病犯了。仅仅只是几幕就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心理健康问题。
雷鸣看着天幕上的孩子们叹了一口气。
有更多的人开始关注起了青少年的心理健康问题……
【十年后 鸣龙实验十周年庆典
多数毕业生都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校园。但还有部分同学或在海外或工作繁忙没有赶回来。
边晓晓提前一周发布声明,会在十周年庆典这天开直播。无法到达现场的同学们纷纷蹲点。
早在边晓晓到达学校的时候,摄像头就已经打开了。
弹幕刷的飞机快,还得是边晓晓眼尖,看到有人问鸣龙五子会不会都到。
“李燃,他挺忙的。前几天还在滨州谈生意。这两天才回星洲。我也不太清楚他有没有时间。”
“雨杉,她上次跟我说,她的课时都讲完了。学校没什么事情就会赶过来。”
“嗯……禹洋学长的话,他说最近的一场研究做完了,正在来的路上。”
《那江晴朗呢?他现在可是顶流歌手,行程很满,没有时间的吧?(⑉꒦ິ^꒦ິ⑉)欺虎人》说话的小晴天娃娃有些萎靡不振。
“江晴朗的话,他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说推了今天所有的活动也要赶过来,要跟我好好回忆一下高中生活。”
提到江晴朗的时候明显边晓晓更高兴了,还做了一个wink,甜美可爱,一下就戳到了人的心巴上。
《好可爱(♡⌂♡),江哥有福气!》
《嫂子万岁!》
《嫂子万岁!》
……
此处省略无数条相似弹幕】
被点到的几个人疑惑起来,自己并不认识边晓晓啊。怎么未来看起来自己和她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禹洋尤其疑惑,他有自闭症又口吃。母亲的作为让全校的同学都不怎么喜欢他,甚至说是厌恶了。
他以为他从来都不会有什么朋友的。他也会有朋友吗?他这样想着,眼底闪起稀碎的微光。
冯阿姨现在逢人就说他们家洋洋出息了,是研究员了!她还没发现问题所在,人们都在窃窃私语,数落着她,可她浑然未觉。
歌手?我做歌手了!
江晴朗的心底炸开了烟花,我终于从伏地魔的魔爪中逃脱出来了!YES,自由万岁!
而另一边他的母亲郭芸除了看到她的儿子脱离自己的掌控上了艺术类院校,还看到了明晃晃的嫂子两个大字。
“行!江晴朗你胆子大了,翅膀硬了。忤逆我!还敢早恋是吧!”郭芸怒气冲天,正要找江晴朗算账,被急忙赶来的江川拦住了。
“啊呀,你冷静点!你没发现上了天幕的人生活环境都不算是好的吗!你的要求对他来说就是天方夜谭!”
郭芸略微一思索,也冷静下来了,不急着去找江晴朗的麻烦了。陷入了长久的自我反思……
陷入狂欢中的江晴朗还不知道他逃过了一劫。
程雨杉心头一喜,我从这里出去了!边晓晓吗?我记住了,我们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对吧?!
程雨杉想起来其他女生们的故意针对,她从来就没有过朋友,无论男女。因为长得漂亮,女生们通常嫉妒她,而男生们只是在造谣,想一些恶心的事情。
她的母亲很高兴,可她的继父却不是那么高兴了。看到精心圈养的金丝雀逃出了笼子,精明的饲养员当然不会高兴了。
边晓晓看着那个陌生的自己,自信张扬,有着对整个世界的赤忱。那真的会是我吗?
她的朋友潘雅、孙佳还有杨琳都发来了祝福,羡慕她找了个顶流做男朋友。
可在边晓晓眼里,此时的祝福却有些刺眼了。
长期寄人篱下的生活让她形成了讨好型人格,讨好这身边的所有人,想要融入她们的圈子。
可明明自己一点儿都不喜欢暮北,不想排一个小时的队去买她们想要吃的东西,更不想每天都挂着笑脸。
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累不累?
她真的很累了,不想再伪装了。想找一个肩膀依靠,想大肆说出自己的看法,不再曲意迎合别人的观点。
葛奶奶拍了拍李燃,让他好好学习,不要太累了。
沈耀眯了眯眼,仔细观察着那几人,发现除了禹洋基本上没自己认识的。就禹洋那样的人都能当研究员,真是可笑至极!
沈耀扣着手腕,最新的那一道刚刚结痂,疼痛感让他保持着清醒。左小臂上有一个深色的圆形,看着像是一枚痣,可周围却有极淡的划痕,已经好透了带着淡淡的粉红色。
谁都不知道那名清冷少年的腕表下是道道划痕,触目惊心。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少了一个……”雷鸣和桑夏虽处于不同的地点却异口同声。
大部分人都被边晓晓的话语整懵了,压根就没有发现不对劲。
序章的噩梦上明明是有六个人,可现在加上边晓晓,十年后也只有五个人。
少了一个少年,看来还是出事了……
【听着台上校长一成不变的讲话,同学们怀念地笑出了声。
又到了熟悉的优秀毕业生发言阶段,只不过不是那名清冷的少年,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身材修长的青年。鼻梁一边的小痣为他多添了几分魅力。
《是李燃啊!鼎鼎大名的燃耀集团创始人!》
《李燃也是鸣龙毕业的呀!好厉害,还是当年的高考状元呢!》
《我记得之前在主席台发言的都是沈耀吧……》
边晓晓本来还欢快地刷着弹幕磕瓜子,眼见话题越来越偏还提到了沈耀,浑身一激灵。
正思虑着如何不生硬地转移话题,正巧看到了江晴朗这棵救命稻草,他在转移话题上的能力可是一绝的。
“晴朗这!”
江晴朗是赶飞机回来的,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一下车就听见了自家女朋友的呼叫。
她的眼里分明写着救我两个大字。
江晴朗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弹幕疯狂刷屏。关于沈耀的那一条弹幕早就淹没了,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小声询问怎么了?
边晓晓避开镜头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江晴朗秒懂。
就像当年他父母吵架的时候一样熟练地转移话题,提起了自己的新专辑,还哼唱了几句。
弹幕疯狂刷屏,不是说他唱的好听的就是期待新专辑的。
边晓晓长舒一口气,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危机解除!\(≧▽≦)/
】
奇怪,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沈耀讳莫如深。
燃耀,我跟他很熟吗?此时李燃和沈耀的精神达到了高度一致。
他是谁?高考状元吗……看来他会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对手呢。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花团锦簇里沈耀随意地坐在秋千上,并没有开灯,月光毫不吝惜地撒在他身上,眼底却如深渊般深不见底。
沈耀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人畜无害,相反他和这个词相差甚远。
他行坐皆如松,挺拔的身姿,不卑不亢的处事态度。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够影响他,让他流露出一丝活气。
沈耀的眼睛其实很漂亮,像一片璀璨的星河。可他的眼中好像蒙了一层雾,谁都看不清他真实的想法。也根本没有人会和他对视,窥见他风光霁月外壳下的伤痕累累。
另一边李燃早就从窄小的出租屋里出来了,行动轻盈地踏上了高处的平台,遥望着天幕。
李燃很了解他自己并不会用一个普通朋友的名字来命名自己的公司,除非这个名字或者说这个人对他很重要。
他其实并不知道那个名字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是回不去的少年时代,是那双没抓住的手,是永久的遗憾,是心底难言的痛。
李燃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自己和他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不会成为一个世界的人。
少年赤忱,衣角随风飘扬。
沈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值得另一个自己如此重视。
那一刻,两个少年都对彼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大抵是一次新的开始,会有截然不同的结局。
【两个人的小动作显得很亲昵,不是那种装出来的感觉。
《雷鸣老师当年为什么拒绝了所有的采访,也没有继续开办青北班?》
下面一串的弹幕问的都是这个问题。
“其实当年雷鸣老师在带我们的时候病情就很严重了,几乎是强撑着看着我们考试的。”
“他的病并不支持他高强度的工作,桑老师推了自己的工作带着他去国外治疗……”
“姓雷的教学方法其实并不适合多数的学生。雨杉当年数学很好,最后一道大题能打满分;李燃物理很好,经常控分拿进步一百名的一千块钱奖金;禹洋学长每科都很均衡,底子好;晓晓和我除去自身环境问题,其实学习不算差。”
“能够逆袭成功,说明我们本身就不差。”
《为什么江哥不叫雷老师?》
《是和雷老师关系不好吗?》
一连串的阴阳怪气。
“害!其实当初他说他自己没有当老师的资格,让我们随便称呼他,只要不叫他雷老师。”
“他现在已经有当老师的资格了,但我们叫熟了,一时间改不过来。”
《这么多年也没改过来吗?》
“雷…雷兄,他…他性格很好,不太…在乎,我…我们也就没改……”
“本来就是这样。”
两道声音传了过来,一道结结巴巴,另一道十分飒爽。
是禹洋学长和程雨杉,因为他们自身原因并没有入画。
禹洋有自闭症,程雨杉畏惧镜头,她连照片都很少。
】
天幕的内容都是围绕鸣龙实验展开的,鸣英和龙海的高层召开了紧急会议,讨论鸣龙未来的发展。
“雷鸣,当年致想的风云人物。但他从致想离开后已经很多年没有从事教师行业了。”
“看来他是鸣龙的主力军。肖主任,你去联系一下。不管他开什么条件,一定让他来鸣龙。”
“不用麻烦了。”娄校打断了高校的话,掏出了雷鸣的入职资料。
【边晓晓的直播到庆典结束就关闭了,但他们的聚会可还没结束呢。
天幕尽职尽责地继续播放着。
同学们多年未见,都忙着推杯换盏,结交人脉,十一班是他们的重点关注对象。
毕竟谁能想到当年的倒数生能够考上青北,一晃就成了他们遥不可及的存在呢?
李燃、江晴朗、边晓晓、程雨杉甚至是禹洋身边都围着很多人敬酒。
江晴朗以自己要唱歌保护嗓子的原因拦下了大多数酒,只喝了几杯,给出去了一沓子签名照。同时也不忘护着自家女朋友,边晓晓酒量不好,就喝了一杯。
程雨杉酒量不算好但也不差,十一班的另几个人也帮她挡酒,喝的不太多。
禹洋是研究员有禁酒令,只好以茶代酒。
只有李燃来酒不拒,像是故意要把自己灌醉。借酒消愁愁更愁,不一会儿脸就红了。
此时刘铭铭终于挤进来了,“来,燃哥,我敬你一杯。苟富贵,勿相忘啊!你现在可比那年纪第一不知道风光了多少倍呢!”醉醺醺的话顺着风进到了李燃的耳朵里。
这话一出口,江晴朗他们几个就做好了拦人的打算。
李燃面色冷凝,把酒杯重重地掷在了桌上,顿时鸦雀无声。
也就是这些年李燃做生意脾气收敛了不少,这要是在十年前,李燃高低得揍他一顿。
蒋自豪本来在刘铭铭后面,听到他提到沈耀冷汗都下来了。死命拉着他,想堵上他的嘴,可没想到他喝醉了劲这么大,根本拦不住。
刘铭铭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周围敬酒的人反应迅速,一拥而上把他按了下去。
李燃听着七言八语的道歉声,突然觉得有点儿头疼。他起身说,身体不太舒服,就提前离场了。
周围的人纷纷使眼色,十一班的人追逐着李燃离开。
一杯茶水直接泼刘铭铭脸上了,他酒有点儿醒了。想起自己刚才做的混账事,也吓出了一身冷汗,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能无奈接受多年同窗们的控诉。
“刘铭铭,你想死直说啊!别拖着我们大家跟你一块死!”
“在李燃面前提沈耀,你可真是胆子肥了!”
也不怪他们像惊弓之鸟一样,当年升学宴,有人在恭维李燃不小心说了沈耀的坏话被李燃打了个半死。
这事早就传遍了,至此再没有人敢在李燃面前提沈耀。】
所有人都知道不能在李燃面前提沈耀,可没人知道为什么。除了十一班的几人隐隐猜到些什么,其他人都以为李燃其实是讨厌沈耀的。
随着时光流逝,他们都渐渐摆脱了当初的阴影迎接了光明,可那名少年却永远留在了那年的盛夏。
鸣英和龙海的并校本来就备受质疑,话题度高居不下。
天幕里更是提到了沈耀和李燃,一个是年纪第一的天之骄子,一个是被誉为龙海乔布斯的李燃。两个人本来就是两个学校的风云人物,现在一起提出来,微博都爆了!
#校霸和学霸#爆!
#李燃和沈耀到底有什么矛盾?#爆!
#鸣龙实验#爆!
热搜前十都是李燃和沈耀,中间还夹杂着鸣龙实验新的教学方式……
【接下来的画面似乎是某个人的回忆,微微泛黄。
——回忆——
李燃见沈耀的第一面是在鸣英和龙海的并校仪式的后台。
沈耀端坐着,孤傲清冷,看起来就遥不可及。
李燃在那一天清晰地认识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自己是因为违反纪律上台做检讨的不良学生,他是被评为“鸣英之星”上台领奖的年纪第一。
沈耀从容不迫地走上讲台,沈耀走动的时候一抹红映入眼帘。可明明他穿着鸣英的校服明明是蓝色的,他的身上不可能有红色。沈耀左腕上的红痕是他戴着手表也遮挡不住了,在他皓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可那时因为角度问题,李燃并没有发现。等他发现的时候,沈耀腕上的红痕和后台被打碎的那面镜子突然就有了解释,可那时的他一无所知。
】
沈耀有恃无恐,他其实并不在乎这件事。让他们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其实还隐隐期待着他们知道这件事时的反应。
红痕和碎掉的镜子,李燃好像猜到了些什么。但他却无法理解沈耀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耀鸣英有名的天之骄子,常年稳坐第一名的宝座。长得好,家世好,学习好,他拥有着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事物,却好像一点儿都不开心。
在天幕提到李燃和沈耀的时候他们的手机就没停过,叮铃铃的语言提示音不断。
程雨杉他们几个的手机也响个不停。
他们被烦的不行,通通把手机电脑关机了。走出家门去散散心,故意找的偏僻的小公园。
六个人在公园的一处小花园里不期而遇,六个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两个女生很自然地聚在了一起,禹洋有点儿怕沈耀往后退了一步,江晴朗看见边晓晓有点害羞,往后躲了躲,和禹洋站在了一起,此时纹丝未动的李燃沈耀自然而然地站在了一起。
六个人三个组泾渭分明。
天幕流转,打破了寂静。
【其实第一个发现李燃和沈耀之间不对劲的是程雨杉。
在十一班为李燃打抱不平的时候,李燃并没有表现得多高兴,可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这场闹剧。
沈耀被气得拳头捏的很紧,耳尖都气红了。
当沈耀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他的眼神飘忽,就是不看沈耀。连沈耀撞他的那一下都没反应,显得有点儿心虚。
当时因为李燃帮过自己几次,对他有点好感,所以格外关注他。
结果迎来了一个惊天大瓜!
第二个发现的边晓晓。
她心思比较细腻,善察言观色。
在监控室的时候,她发现李燃的视线总是停留在沈耀身上。
骄阳正好,撒在小憩的沈耀身上,发丝柔软,皮肤白皙。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引人眼球了。
第三个发现他们两个不对劲的是禹洋学长。
平常的一天,禹洋去书店买学习资料,沈耀突然站在他身边,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给了李燃什么好处?”
禹洋只是摇摇头,示意沈耀自己没有给李燃什么好处。
沈耀不明白李燃为什么会帮禹洋,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是朋友。可沈耀并不相信。
江晴朗则是最后发现的。
高考后他们毕业旅行,他和李燃一间房,他起夜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身旁李燃有些不对劲。
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嘴里还喃喃自语,像是做噩梦。他凑近,却听见了沈耀的名字……
他们四个心照不宣,再也没有在李燃面前提过沈耀。】
“沈耀……”李燃口里唤着他的名字,说着去拉沈耀的手腕。
沈耀避开了他的动作,只是冷冷道:“李燃,我们并不熟……”
【李燃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一步步地缓慢移动着,他害怕他会再次消失。
清冷俊秀的少年穿着天蓝色的校服,脸上是熟悉的淡漠。
时过境迁,李燃早就不是那个少年了。可他一如往昔,没有半分变化。
李燃的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红,那是鲜艳的红色,是血的颜色……
血从沈耀的左手腕流下,他身上还有数道伤痕。右手拿着美工刀,血迹从刀尖滴下,晕开一朵妖冶的曼珠沙华。
“沈耀!”
李燃奋力向前追赶,可那抹蓝色却越来越淡,直到消失不见。
彩云易散琉璃脆
沈耀像是琉璃,表面看起来流光溢彩,可破碎的琉璃内里已经破败不堪了。
第一千零一次,李燃在梦里伸手,企图抓住那抹熟悉的身影,可手中还是一片虚无。
坠落的身影隐约带着笑意,他说,再见李燃!回去吧!
李燃眼角流下一滴泪,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又感到了无边的孤寂。
】
李燃这次不再顾及沈耀,强硬地拉住他的小臂,要去解开了他的腕表。
“李燃!放手!”沈耀感到一瞬的羞愤,想甩开李燃可他力气实在大得离谱,根本甩不开。
“愣着干嘛!帮忙啊!”李燃叫住愣神的几人。
几人还没从李燃的噩梦里回神,就看到了对峙的两人。
他们敏锐地发觉沈耀身上极大可能有伤,当机立断决定帮李燃。
江晴朗和禹洋一左一右地扒拉沈耀的大腿,沈耀满头黑线地发现腿上顿时多了两个大型挂件。
两个女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抓住了沈耀的右臂。
沈耀被四方牵制,动弹不得。
李燃握住沈耀的小臂,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口,极其轻柔地解开了他的腕表。
伤口集中在这一处,有的深有的浅,在皓白的手腕上很刺眼。
有一处伤口在刚才的挣扎中裂开了,粘稠的血液沾在了两人的手上。
血色刺激了李燃的感官,眼色一暗,眼底翻涌着戾气。
两个女生一见这种情况,立马跑去最近的药店买药品。
江晴朗他们见局势稳定,松开对沈耀的钳制,就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个两个主人公。
“沈耀……你不疼吗?”李燃眼里是疼惜,仅仅看着都很疼,又怎么不会疼呢?
“李燃,我疼……”沈耀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如此示弱,语调都隐隐带着哭腔。
李燃和沈耀在皎洁月色下相拥。
他的怀抱是温热的,令人怀恋的。
当女生们带着药物匆匆回来时,被江晴朗拦着了。
江晴朗使了使眼色,程雨杉蹑手蹑脚地把药物发在了李燃脚下。
江晴朗拉着边晓晓走了,程雨杉和禹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
本场最佳steve:程雨杉 禹洋
ps:1.序章噩梦里出现的是剪影,只能看出男女,并看不出来是沈耀他们几个。
2.晴天娃娃,江晴朗的粉丝名。
3.被观影世界,沈耀在高考完就自杀了。
观影世界天幕的出现是因为李燃在研究时空,把天幕投射到了平行世界。
【明不虚传】利益相关
打情骂俏式谈心(bushi)OOC致歉
没有绝对的盟友,只有绝对的利益。
这是石明鑫很早就明白的道理。
在他尚未成长为“石老板”时,他也曾天真地想用能力摆平一切。那时的他很年轻,以为事事都像数学那样简单明确,只是后来生活给他上了一课。
当石明鑫拎着行李箱走到集装箱前,他忽然又想起年轻时的黑夜。
不是人生的黑夜,而是人性的黑夜。
“石老板,接下来什么打算啊?”小丁哭丧着脸,瘫倒在床上。
“嗯……先研究一下39点吧。”
丁若虚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你可真是心大,老板。咱都到逆战区了,都住集装箱里了,还想着解题呢!”
石明...
打情骂俏式谈心(bushi)OOC致歉
没有绝对的盟友,只有绝对的利益。
这是石明鑫很早就明白的道理。
在他尚未成长为“石老板”时,他也曾天真地想用能力摆平一切。那时的他很年轻,以为事事都像数学那样简单明确,只是后来生活给他上了一课。
当石明鑫拎着行李箱走到集装箱前,他忽然又想起年轻时的黑夜。
不是人生的黑夜,而是人性的黑夜。
“石老板,接下来什么打算啊?”小丁哭丧着脸,瘫倒在床上。
“嗯……先研究一下39点吧。”
丁若虚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你可真是心大,老板。咱都到逆战区了,都住集装箱里了,还想着解题呢!”
石明鑫看着丁若虚一反常态的抓狂,觉得有些好笑,“不然干什么,削土豆?”
丁若虚强颜欢笑,“没用,现在干什么都没用。难道找到了最优解,别人就不投我们了?我还是去削土豆吧。”
石明鑫愣了愣,没有接话。
一瞬间的安静突然让气温下降了几度。
丁若虚窝在床上,瞧瞧观察着石明鑫的反应。
好像不太对。
后者没在说话,依然沉浸在计算之中。
丁若虚凑过去,“研究研究也对,要是下次还是这道题怎么办,弄清楚总比糊涂强。”
石明鑫低低地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说话。
丁若虚也安静下来,不再打扰他。
一阵沉默后,石明鑫笑道:“现在再来看,39点真的不难,反正比投票好掌控。”
丁若虚也无声地笑笑。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数学吗?”石明鑫突然换了话题,“因为,数学很纯粹,所有的情况都能掌控,所有的问题都有结果。只要你有能力,就能找到最优解。”
丁若虚看着他。眼前的人似乎和第一天君临天下的霸总不太一样,“我发现,你还挺……怎么说,单纯?”
石明鑫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我还从来没听过别人这么评价我。”
“哎呀,就是你们这些强者的通病啦,就什么都不管,只凭实力打遍天下的那种想法。”感受到对方细微的情绪变化,丁若虚补充道:“这样也挺好的,只是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没办法效仿啦。”
石明鑫叹了口气,“好吧,我反省,是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今天我才深刻地认识到,这档综艺和最强大脑的区别在哪。”
丁若虚哼哼笑了几声,“没想到,没有短板的石老板也会栽跟头啊。”
石明鑫抬眼看他,似笑非笑,“是不是后悔和我结盟了?”
丁若虚夸张地点点头,“嗯,早知道孙勇要来就跟他了。”
石明鑫也点点头,“嗯,早知道某人会把分都花完,我也就不答应他了。”
丁若虚夸张地摇摇头,“唉,没有了共同利益,果然就会被抛弃啊。”
石明鑫也摇摇头,“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抛弃丁老师呢。”
“当然有可能,毕竟,我可是把选择权交给你了啊。”
石明鑫一时语塞,“你是说,我们的联盟只是我单方面的意思呗。”
丁若虚笑嘻嘻地揽着石明鑫的肩膀,“别这么说,能被石老板选中也是我苦苦争取的结果嘛。咱俩是双箭头。”
石明鑫无奈地笑笑,“说不过你。”
很奇怪。石明鑫想。大家似乎都默认丁若虚已经是自己的盟友了,但其实他们也才认识一天,顶多算是因为利益暂时走到了一起吧。
没有永远牢固的联盟,没有可以永远信任的盟友。
包括丁若虚。
他的计谋与攻势,他的坚定与野心,石明鑫都看在眼里。他们有同样的目标与手段,他们迟早会成为对手,他们的联盟终有一天会解体。
只是现在,他们都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人心难测。石明鑫暗暗提醒自己。谁知道曾经的盟友会怎么对你。
别中了这只狐狸的圈套。
和石明鑫联盟是一个偶然。如果孙勇早一天来,丁若虚现在就会是获胜队的成员了。
在第一天那样的绝境中,和石明鑫联盟是唯一的出路,也算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他们的联盟不会长久,丁若虚很清楚。
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
“丁丁,”石明鑫的呼唤打断了丁若虚的思绪,“39点的最优解我算出来了,要不要来听听?”
“啊,这么快!”丁若虚盯着凌乱的草稿发怔。
“来来来,我给你讲讲。”石明鑫的情绪明显高涨起来。丁若虚的视线被他的指尖牵引着,在数字中游走穿行。在石明鑫条理清晰的讲解下,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明白你为什么喜欢数学了呀,”丁若虚笑道,“完全能被掌控的结果,这种确定性真的让人很安心。”
石明鑫收拾起稿纸,“不过说到底,数学只是一个人的游戏。从这个角度来看,其实也挺孤独的。”
“石老板希望有个盟友吗?”
“当然想,只是……”
“只是,没有永远的盟友,对吧?”
他们相视一笑,都懂了对方的野心,以及野心中掺杂的那一点点遗憾。
现场的灯光已经关了,其他人早已睡去。在一片寂静的黑色中,只有他们的集装箱还发着光,就像……丁若虚想,就像宇宙中唯一的星球。
只是利用,只是暂时的坦诚,只是阶段性的并肩。
纷繁世界,变化无常,只有利益。但利益能在夜里给自己哪怕一点点光亮吗?
在这沉默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永远,盟友,”丁若虚嘀咕着,“这两个这么牢靠的词,放在一起怎么就这么不可信呢?”
“因为这两个词都太珍重了吧,让人不敢轻易交付出去。”石明鑫温柔地说。
“还有石老板不敢的事?”
“当然,毕竟我不擅长交际,没那么多盟友啊。”
丁若虚弯一弯嘴角,“那是,强者才不需要社交呢,只要往那一坐,就有无数盟友找上门。”
“那不是盟友。”
“那是什么?”
“只能算……利益相关吧。”
丁若虚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石明鑫瞥他一眼,“不过,利益相关,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丁若虚大笑起来,“利益,缘分!这两个词是怎么会被放到一起的啊!”
石明鑫推一下眼镜,抿嘴笑着,眼神有些闪躲。
丁若虚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忽然就懂了他的拧巴与羞涩。他不由得回想起第一天的比赛,就像那次一样,石明鑫又一次把他推入了不得不选择的困境。
面对石明鑫,他再一次落入了别无选择的境地。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抱住石明鑫的冲动,于是赶紧摇摇头,暗暗骂自己不清醒。
看着石明鑫的眼睛,丁若虚举起杯子,“敬利益相关。”
石明鑫拿杯子碰上去,“敬利益相关。”
【明不虚传】空头支票
运筹帷幄石老板×巧舌如簧狐狸军师
CP脑产物,ooc预警,有私设,勿上升,不喜勿喷
“我是棋子,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自觉,同时也要有棋子的警觉。”
“帮助你,那我能得到什么?”
“如果这就是贵公司的诚意,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秘书,送客。”谈判桌上,石明鑫推了推眼镜,语气冷淡地说道。很显然,这是一场以失败告终的合作,双方都不满意这样的局面。
“石老板,关于我刚才提出的条件,希望您可以再考虑考虑。”略带俏皮的语气,出自对方公司谈判代表的下首位。
石明鑫对这位能言善道的年轻军师很有印象,这样的人才不能为自己所用,而是为一家外强中干的朽木公司效力,真...
运筹帷幄石老板×巧舌如簧狐狸军师
CP脑产物,ooc预警,有私设,勿上升,不喜勿喷
“我是棋子,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自觉,同时也要有棋子的警觉。”
“帮助你,那我能得到什么?”
“如果这就是贵公司的诚意,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秘书,送客。”谈判桌上,石明鑫推了推眼镜,语气冷淡地说道。很显然,这是一场以失败告终的合作,双方都不满意这样的局面。
“石老板,关于我刚才提出的条件,希望您可以再考虑考虑。”略带俏皮的语气,出自对方公司谈判代表的下首位。
石明鑫对这位能言善道的年轻军师很有印象,这样的人才不能为自己所用,而是为一家外强中干的朽木公司效力,真是可惜了,石老板心想。
出于礼貌,石明鑫收敛心绪目送对方团队离开,却见面色不善的一众人间,方才那位年轻人突兀回头,对自己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来,仿佛完全没有被不愉快的谈判结果影响到。
意味不明的笑容,似乎有些讨好的乖巧,但显然很莫名其妙。石明鑫挑眉,只当这是一个奇怪的小插曲,并未放在心上。
华灯初上,石明鑫离开电梯向自己的车位走去,却远远看见车旁有个徘徊的身影。
等待总是无聊的,丁若虚百无聊赖地绕着石明鑫的车转了第301圈...顺带踢了踢路边并不存在的小石子。
怎么还不来...他们霸总都这么勤奋的吗?丁若虚靠着车门蹲下,逐渐蜷缩成一团,试图缓解腿部的酸胀感。
嘶...再不来我可走了啊...丁若虚正打算放弃,却见眼前投下一片阴影,本就昏暗的灯光被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你还好吗?”
“你可算来了!”
“或许你需要一点帮助?”石明鑫好心地道,本意是想要搀扶他一把。
“你可以带我回家吗?”
“???”
许是压迫腿部导致大脑供血不足,未经思考的话语脱口而出,两人都不由得吃了一惊。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我在说什么???我有毛病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石老板会不会觉得我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啊?!丁若虚内心尖叫,霎时间涨红了脸。
???现在的...都这么主动了吗?石老板疑惑,却面上不显。“先上车再说吧。”
从艰难起身到系好安全带,丁若虚疯狂头脑风暴——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解释???要不还是跳过这一part吧反正都已经成功上车了石老板应该不会介意。
“说吧,你的来意。难不成还真是...”勾引我?最后三个字在石明鑫唇舌间过了一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石老板是这样的...”丁若虚见状连忙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连同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OK,你的意思我了解了,轮到我做抉择。”石明鑫道,对方的大意就是要求自己帮助对方拿下公司掌控权,事后对方会将更多的优越合作给到自己。
听起来很合算,但是...
“所以我帮助了你我能得到什么呢?一张空头支票吗?”
“不是空头支票,是我把我的选择权放在你手上,接不接受我看你。”
“所以...”
“我得到帮助,你得到我。”丁若虚抬手松了松领带,似乎带有某种暗示。
“那么,拿出你的诚意来。”石明鑫发动汽车,往自家开去。
【明不虚传|哨向】 不从 01
建设一点哨向饭,大人们请吃
文笔烂烂的,不许骂我()
后续在产了在产了
00.
石明鑫:我不需要向导。
秦首席🙌🏻丁若虚
石明鑫:…
石明鑫撤回了一条消息。
01.
尖利的刀锋刺入虫族的头颅,绿色的血液喷溅而出,石明鑫的眼睛也被喷出的液体糊住,异物进入双眼的不适与刺痛感一瞬间席卷了他。身下的巨物还在不断挣扎着,尖利的齿不断试图向他靠近,似是想咬断他的头骨。石明鑫握住刀的手颤抖了一瞬,随后果断地向下划开虫族的皮肉。身下的巨物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随后浑身瘫软下来,没了声息。
石明鑫这才脱了力,跪倒在旁。
02.
石明鑫是在Z塔...
建设一点哨向饭,大人们请吃
文笔烂烂的,不许骂我()
后续在产了在产了
00.
石明鑫:我不需要向导。
秦首席🙌🏻丁若虚
石明鑫:…
石明鑫撤回了一条消息。
01.
尖利的刀锋刺入虫族的头颅,绿色的血液喷溅而出,石明鑫的眼睛也被喷出的液体糊住,异物进入双眼的不适与刺痛感一瞬间席卷了他。身下的巨物还在不断挣扎着,尖利的齿不断试图向他靠近,似是想咬断他的头骨。石明鑫握住刀的手颤抖了一瞬,随后果断地向下划开虫族的皮肉。身下的巨物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随后浑身瘫软下来,没了声息。
石明鑫这才脱了力,跪倒在旁。
02.
石明鑫是在Z塔的重症监护室里醒来的,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刺激着他的感官,他艰难地忍下不适,睁眼便看见站在一旁的秦首席。
见他终于苏醒,秦昊舒了口气,拉过身旁的椅子坐下,眉心却并未舒展,拧巴在一起,话也不说,只皱着脸看他。
最后是他喊了声秦首席,面前的人才出了声,秦昊轻轻点了点石明鑫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你啊你,跟你说了哨兵自我疏导能力再强也比不上向导,你非得硬撑,结果精神图景差点崩塌,”秦昊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现在好了吧,病床躺着舒服吗?”
石明鑫自知说不过他,抿了抿唇,用气声发了个嗯字。
秦指挥似是习惯了他这种敷衍式的回答,没怼他,只接着说自己的话,“也就是你命大,不然多少向导素都救不了你的。”
秦指挥顿了顿,转了话头,
“Z塔最近会调来一名向导,S级,塔里安排你们组队…”还没等秦首席说完,石明鑫便回道,“我说过的,我不需要向导。”
秦昊被这句话点燃了,语气染上了一丝不解与愤怒。“你这次伤得多重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精神世界几近崩塌要是不拿向导素猛灌你你以为你能这么快醒过来?”秦指挥语重心长道,“新一波虫潮眼看着就要来了,石明鑫,你是S级哨兵,我们塔这么多年就出来你一个,你要是有什么闪失,虫潮袭击我们塔时该怎么办?谁上?我上吗?”
石明鑫再一次闭上了嘴,低眉思索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
03.
石明鑫的精神体是只印支虎。老虎作为森林中的顶级捕食者,习惯圈划自己的领地,同时不好群居生活,总独自隐在草丛中等待猎物走入埋伏圈。石明鑫也懒于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总拒绝塔里的向导匹配请求。他习惯了独来独往,他只想做只孤身猛兽。
04.
见到那位向导是在一周后了,石明鑫刚搬离了隔离所,还没安顿好便被秦指挥喊去了办公室。
“你好,丁若虚。”面前的人简单地说了自己的名字,伸出手向他问好,石明鑫礼貌地回应了他。“石明鑫。”
05.
虽然匹配向导的决策最终是得了他同意才实施的,但石明鑫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快,习惯了独居的印支虎一时半会儿难以适应身边那只北极狐的存在。印支虎稍稍退了一步,扭头在一边趴下。
“秦指挥说你刚脱离危险期,精神图景还不稳定,既然已经组队了,我就先给你做个简单疏导?”丁若虚挑眉问他。
虽然是个问句,石明鑫也很想拒绝,但他确实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嗯。”
丁若虚早在接到任务时便知道了石明鑫的情况,他疑惑石明鑫为何不愿接受与向导结合,但他张了张口还是没选择问。
06.
树木挺拔地矗立在丛林之中,头顶阳光不停照耀着,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丁若虚进入石明鑫的精神图景时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他在心里不禁感叹一声,能一直不接受向导疏导却并未陷入狂暴的哨兵的确具有不错的自我梳理能力。只不过——
丁若虚向前走了一段,随后在图景的角落发现一处洞穴。洞穴里,不知是藤蔓还是茧丝的东西交横错杂布满了穴壁,丁若虚伸手扯断一只蔓条,放在手心把玩了几下。
07.
第一次进行精神疏导,难免耗时比较长,等丁若虚清理完那些盘纵的蔓条后,太阳已经落了山,黑暗笼罩着丁若虚和石明鑫。
石明鑫今天才体会到向导在精神疏通方面的专业素养,由于一直不愿与向导结合,基本没有人进入过他的精神图景,他也一直尝试着自我梳理,但如今发现一周的效果可能还没向导一个小时疏导得快。
石明鑫道了句谢,丁若虚招招手回了句不用,右手垂落在身侧,摸了摸脚边的北极狐,“该回去了,走吧。”
那只白色团子随着丁若虚的动作站起身,抬脚却并没有直奔门口,而是走向了一旁的印支虎。北极狐低头,鼻尖在印支虎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得到了印支虎肉垫摸头的回应。
————
2023.12.1 做了一些改动
if陈牧驰穿到封神世界06
搞笑向,含发郊,无辜德牧救头历险记,无厘头大团圆he
二十一、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
级别低的侍卫宫女们在心中抓狂大喊,这是我配吃到的瓜吗?
虽然大瓜吃的很爽,但被迫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我还不想死啊!
姬发的CPU加载过度,愣了两秒,大脑才延迟反应出了陈牧驰的意思,惊愕地回头看向面前仿若被妖孽附体了的陈牧驰。
说话不经脑子的海亮这时才隐隐觉得不妙,众人面前难以窃窃私语,电光火石间姬发和陈牧驰用眼神交流了好几波。
——你怎么说这种话?
——不然呢?怎么办?你有借口?
——……我没有。
——那不就得了?......
搞笑向,含发郊,无辜德牧救头历险记,无厘头大团圆he
二十一、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
级别低的侍卫宫女们在心中抓狂大喊,这是我配吃到的瓜吗?
虽然大瓜吃的很爽,但被迫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我还不想死啊!
姬发的CPU加载过度,愣了两秒,大脑才延迟反应出了陈牧驰的意思,惊愕地回头看向面前仿若被妖孽附体了的陈牧驰。
说话不经脑子的海亮这时才隐隐觉得不妙,众人面前难以窃窃私语,电光火石间姬发和陈牧驰用眼神交流了好几波。
——你怎么说这种话?
——不然呢?怎么办?你有借口?
——……我没有。
——那不就得了?
“逆子!你们还在这眉来眼去的!”
“把殿中众人,把我,都当成死的吗!!!”
听见殷郊的炸裂回答,又看见殷郊和姬发在大庭广众之下眼波流转、郎情妾意、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样子。
这一连串打击直把殷寿气得浑身发抖,连手里的武器都拿不稳了,满脸涨得通红,像个大水牛一样直喘气。
再怎么讨厌这个没有分寸感、一天只知道龇个大牙傻乐、投胎技术一流、让自己看着都不免心生嫉妒的孩子,这二十多年来,殷寿也从未怀疑过殷郊的性别。
我是养了个儿子,不是养了个闺女!
一旁的崇应彪很有眼力见儿,快步上前接过武器,帮殷寿拍背顺气,口中连道“大王息怒”,这几句念得比唱戏还好听。
要不怎么说人家彪子最后也能混个伯侯当呢,这看眼色拍马屁本事一流。
情绪稍微平复后,殷寿歪嘴冷笑,对着在他看来歪头装傻的殷郊一字一顿地说,“你有胆,就再说一遍。”
如果剧情可以,陈牧驰真想一头撞死在大殿上,他觉得自己的身心遭受了极大的摧残。
一个i人,不光路演的时候要被迫做e,他都穿越了,还沦落到这般尴尬田地。
策划这一切的元凶,真是好恶毒的心!
心疼地抱紧自己!
二十二、
“大王若是好奇,确可与我们同休,永享极乐。”
在这压抑的气氛中,姬发抱拳率先出声,陈牧驰良好的视力让他发现了姜文焕僵硬的嘴角和鄂顺扭曲的眉毛。
至于崇应彪,他低着头在殷寿旁边,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陈牧驰看见殷寿的嘴角也抽搐了一下,much很理解,这对话换谁都难绷。
而后Daddy挑眉,换上了迷人的大反派笑容,“呵,有趣,说来听听。”
姬发拿出了原剧情救老爹姬昌时的智商和超快反应力,“大王息怒。太子所言的同休,是休息的休。永享之乐,是沐浴汤池、去尘除秽之乐。”
“太子是一片至诚纯孝之心,才贸然向大王发出邀请,言辞不妥,皆因情急之故。”
“哈哈哈……”
这心惊胆战的氛围中,只有殷寿一人放肆地开怀大笑。
“所以说,还是我冤枉你们了不成?”
陈牧驰原本侥幸地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结果殷寿话锋一转,凌厉地向他瞪过来,吓得他差点跪在水池里。
殷寿拿剑挑起岸边的衣服扔过去,“衣衫不整,成何体统!你不要脸面,我还要!”
姬发在陈牧驰身前,顺势接住了殷郊的外衣,匆忙间看了一眼,不觉攥紧了抓在手里。
陈牧驰扫了眼这衣服,眼前一黑,那是殷郊电影中刺狐所穿的睡衣外套。
Daddy,你是在给你的亲亲儿子出难题啊!
这薄纱外套能挡住什么?穿后沾水,紧贴身上不是更奇怪?
还有,一件衣服,两个人怎么穿啊!
这要是姬发给我披上,您不是更生气了吗?
造孽啊!这是做嘛呀?
与姬发对视几眼,两人皆知大王的命令拖延不得,陈牧驰没抗拒姬发为他披上外衣的举动。
心中叹了口气,陈牧驰强烈怀疑只有一件衣服扔过来,是因为Daddy岁数大了。
老人家嘛,这个手抖是常有的事啦。
姬发的铠甲可死沉死沉的,要是Daddy一剑没挑起来掉地上了,那多打脸呀……
二十三、
陈牧驰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但在外人看来,就是太子殷郊一脸不爽,眼神放空却好脾气地由着姬发摆弄衣服,两人的亲密程度可见一斑。
众人都在好奇并思索着事情该如何收场,无人注意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灵巧地从众人之间的缝隙穿过,像炮弹一样直奔殷郊而去。
陈牧驰毫无防备,姬发眼神一凛,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轻松揪着狐狸脖子后面的软皮,把它拎起来制住。
姬发的动作快出残影,直到狐狸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颈,四条腿在空中不断挣扎扑腾后,陈牧驰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武王,你真虎啊,连狐狸你都有胆量欺负!
这可是妲己!能吃人心的!我们打不过的!啊啊啊啊啊救命!
陈牧驰在心中惊恐狂叫,面上是被接连打击过后、已经做不出表情的镇定。
“小乖?你怎么会跑来这?”
白毛狐狸在姬发手中不停地小声哀叫,听起来就像小孩子的哭声,陈牧驰头疼地要命。
我滴姑奶奶,我滴老天爷,您可千万别记仇!
“把小乖给我,她可是聪明又通人性的小狐狸,你不准欺负她。”
陈牧驰把妲己接过来抱在怀里晃了晃,又摸了摸狐狸吓蔫的尾巴尖儿,跟哄小孩儿一样,“小乖不怕,小乖不怕,我在这儿呢。”
“大坏蛋,竟然欺负你,我打他给你报仇。”
姬发也明白陈牧驰的意思,伸出自己的左手,陈牧驰打了下姬发的手背。
为了两人的性命着想,陈牧驰下手可没留情,姬发的手上立刻出了一道红印。
陈牧驰把姬发通红的手背拉到妲己面前,小狐狸可是刚入人间,就被娇贵着养大的,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又转头埋到陈牧驰的怀里了。
“你还不快点道歉!”
二十四、
姬发只好凑近转过头不想理他的小狐狸,“对不起,是我错了。”
陈牧驰见狐狸虽然还是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但它的耳朵略微动了一下,明显是有戏的,用眼神示意姬发再加把劲。
姬发继续道,“又漂亮又聪明的小乖,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陈牧驰熟练地给妲己撸毛,手法舒服地让小狐狸忍不住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开始一通胡编乱造,理由比应付破防inshow的还牵强。
“小乖,原谅他吧。而且你看呀,我之所以能抱着你,也要感谢他呢。”
“要不是他把外衣给我了,我身上都是水,怎么抱你呢?”
“他也受到了惩罚,功过相抵了,你说对不对,小乖?”
“我们小乖可懂事了,我可是逢人就夸的……”
陈牧驰晃了晃怀里的小狐狸,给它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捏了捏它的小耳朵。
妲己这才精神起来,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下姬发的手,又咻得一下窝回去,快得就像是陈牧驰和姬发的错觉。
姜文焕用余光和身侧的鄂顺对视一眼,两脸痛苦面具,这越看越不对劲儿。
表弟啊,你没发现你和姬发又把大王晾一边了吗?
活着不好吗?真的不要命了吗?
战战兢兢地看了眼殷寿的表情,姜文焕觉得自己仿若在看大型家庭狗血伦理剧,今晚就是一出“糟心老爹撞破女儿私情,勃然大怒棒打鸳鸯”的大戏。
啊不,措辞不严谨,应该快进到,“女儿私奔有崽,破防老爹被一家三口孤立在外”。
这内心的随口吐槽一出,姜文焕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看着殷郊抱狐狸,姬发过去两人一起哄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这太像一家三口了,妈妈是殷郊,爸爸是姬发,狐狸是宝宝。
“小乖不怕,小乖不怕,妈妈在这儿呢。”
“大坏蛋,竟然欺负宝宝,我打爸爸给你报仇。”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姜文焕抓狂……
救命啊!这称呼替换毫无违和感!
来个人评评理吧!真的要被这两位吓死!!!
TBC
彩蛋:现实世界的殷郊和于适06
想要大家的评论维持创作热情,小红心小蓝手可以点起来哈哈。
【驰适】你他妈的也是个杀手?(下)
*完结撒花花~
*点击看哭哭海亮如何用眼泪追回小鱼老婆!
“怎么还受伤了啊?没听你晚上还要出任务啊。”侯雯元凑到陈牧驰旁边,说的话却一点儿不像是关心。
晚上十二点,朝歌总部的医务室现在已经没人了。
陈牧驰给自己擦碘伏的动作停了下来,“你怎么幸灾乐祸的?”
侯雯元眯着眼,大咧咧的往陈牧驰身边一坐,“那不是看到某人给自己老婆打了一顿还被赶出来,觉得挺好笑的。”
陈牧驰的动作彻底停下来了,他放下棉球,“你怎么知道的?”
侯雯元耸耸肩,“晚上看到yosh那张要气炸的脸就能猜到你小子回家之后肯定不会好过,诶,他打你哪儿了?就打脸了啊?”
“也不光脸,我老婆还踢......
*完结撒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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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受伤了啊?没听你晚上还要出任务啊。”侯雯元凑到陈牧驰旁边,说的话却一点儿不像是关心。
晚上十二点,朝歌总部的医务室现在已经没人了。
陈牧驰给自己擦碘伏的动作停了下来,“你怎么幸灾乐祸的?”
侯雯元眯着眼,大咧咧的往陈牧驰身边一坐,“那不是看到某人给自己老婆打了一顿还被赶出来,觉得挺好笑的。”
陈牧驰的动作彻底停下来了,他放下棉球,“你怎么知道的?”
侯雯元耸耸肩,“晚上看到yosh那张要气炸的脸就能猜到你小子回家之后肯定不会好过,诶,他打你哪儿了?就打脸了啊?”
“也不光脸,我老婆还踢了我一脚。”陈牧驰有点委屈的撇撇嘴,回他道。
他虽然知道他老婆打篮球打得很好,一直也有在锻炼,但没想到打人能这么疼。
但又感觉不对,重点好像不该是这个。
“等会,什么yosh啊?”
陈牧驰知道西岐的那个yosh,不过晚上晚宴没见到人,也没人提,他一开始还觉得奇怪。
侯雯元疑惑,“什么什么yosh?”
“你不是说晚上看到yosh气炸什么的,然后就知道我不好过,干嘛?这俩有什么联系?”
侯雯元一挑眉,这……
“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什么?”
得了,陈牧驰这小子还不知道自己老婆也是个杀手,也是有够笨的。
自己要说吗?这也是人家小夫妻俩的事啊。
侯雯元看向陈牧驰,眼睛亮亮的凑在他旁边一脸等待解答的小狗样,还是心软了,自己好歹也算是他半个哥。
说吧还是。
陈牧驰听完蹭一下站了起来,连带撞倒了桌子的医药箱,“什么?我老婆他是yosh?那个杀手榜前五用传统弓的yosh!”
难怪揍人这么疼,难怪能打开他的武器库,难怪会用枪。
侯雯元连忙去扶医药箱,看着傻乎乎的陈牧驰,这小子估计心里想的是他老婆怎么这么牛逼吧。
“合着他刚刚揍你的时候没告诉你啊?”
陈牧驰摇摇头,“没有,我老婆光顾着揍我了。”
“……大哥你m啊?被揍还一脸兴奋样。”侯雯元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恋爱脑呢。”
陈牧驰奇了怪了,啧了一声,“我怎么恋爱脑了?”
“现在的问题是,yosh他其实也骗了你,但你怎么一点不生气呢?你看看他气得都把你揍成这样了。”
对,话是这么说,理确实是这个理。
陈牧驰和于适的两年婚姻里充斥着双方的谎言,根本说不清是谁骗的更多一些。现在东窗事发,两个人也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他不喜欢欺骗,所以他才会生气啊。”
侯雯元问,“那你就喜欢欺骗了?”
陈牧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试图找到一个答案,“我不喜欢,但是我喜欢他,所以他对我的欺骗,我能接受。”
侯雯元乐了,“那可见他不喜欢你,不然他怎么不接受你的欺骗,还把你揍成这样。”
陈牧驰轻轻摇摇头,“不一样的。”
陈牧驰和于适只是性格不一样而已,于适爱他这点根本是毋庸置疑的事。
也是因为足够爱他,才会这么生气。
“他没有安全感,所以他想要的是我百分百的爱和真诚,可惜我没做到,我从一开始就骗了他。”
侯雯元双手抱在胸前,眯眼盯着陈牧驰,得了,这个小恋爱脑没救了,朝歌要亡了。
“那你俩现在?”
朝歌和西岐马上就要合作,陈牧驰和于适现在这个僵硬的关系,有点尴尬。
“嗯……等任务结束我再和他好好聊聊吧,他现在都不想见我。”
“所以你现在是连家都回不了了?”
“嗯……”
侯雯元耸耸肩,有点戏谑的开口,“那我看你俩离离婚应该不远了。”
“没要离婚!”
陈牧驰生气,于适才没有要和他离婚呢!
在西岐总部。
“那既然都不离婚,那你还下那么狠的手?”杨玏不太明白。
“我就是不能接受他骗我。”
杨玏咂舌,搞得好像你没骗他一样,但是话到嘴边又变了样,“……嗯,是这个道理吧。”
于适瘫在杨玏办公室的沙发上,其实这事儿发展到现在这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喊了声杨玏,“哥……”
“得了,快别喊了,我都头疼了。”
杨玏走过去,和于适一起瘫在沙发上。
“今天晚会的时候,费先生还问我你们俩的事,问你们会不会吵架,我打着马虎眼就过去了说小夫妻都这样,但是过两天就出任务了,到时候费先生看你们俩还在僵着,怎么办呢?”
费翔虽然没有自己的孩子,但陈牧驰是他最得意的义子,说是朝歌太子爷都不为过。
于适揍了朝歌太子爷这事,难说。
怎么办?于适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是生气,气陈牧驰骗自己。
可毕竟隐瞒身份的事儿他也有份,完全不是陈牧驰一个人的错。
而且今天晚上他几乎是把事做绝了,对着陈牧驰又揍又踢的,还吼他,让他滚,别出现在自己面前。
于适垂下眼,陈牧驰,对不起。
他本来挺冷静自持的,但是遇上陈牧驰他就像个要炸的炮仗,一点就着。
尤其这几个星期,脾气突然变得差的不得了。
看着自家弟弟蔫了吧唧的样,杨玏又舍不得,“好了,别想这事了,这几天就待在总部宿舍吧,等朝歌和西岐合作之后,你们俩再好好聊聊。”
“行……”
“你的东西我等会喊人去你家拿,赶紧休息吧。”
陈牧驰是想任务结束之后两个人再聊的,可听了侯雯元说的离婚,他就坐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着急忙慌的又跑回家,结果家空了一半,于适的东西几乎都被搬走了。
陈牧驰当场就要哭昏过去,他老婆真要和他离婚了,这都开始分家了,怎么办啊?
他急急忙忙的给于适打电话发微信,结果全是被拉黑的界面。
昨天晚上于适刚拉黑他。
陈牧驰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当场猛男流泪。
小狗颓废,小狗可怜巴巴的坐在门框边上,看着已经半空的家。
“侯哥,于适真要和我离婚。”
在电话里陈牧驰哭过的鼻音更重。
侯雯元在另一边劝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一直到两天之后,朝歌和西岐出发f国的任务小队会晤,才是陈牧驰和于适在吵架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没太多寒暄的功夫,两边主事人聊过后,两队就各自坐上组织的直升机飞往f国。
朝歌是侯雯元带队,队员是陈牧驰和单敬尧,清一色的黑色行动衣,各自都拿着装备。
隔着人群,陈牧驰看见了于适,西岐是他带队,还有两个人是上次见的小林和庭轩。
于适简单穿着黑色的行动衣,长发半扎,背后背着弓,只是站在那就是醒目的存在。
陈牧驰吸了吸鼻子,他看着于适,觉得眼睛又有点酸,背过身就把墨镜拿出来戴上了。
单敬尧不解,“哥,阴天你戴什么墨镜啊?”
陈牧驰哽咽的说不出话,偏偏单敬尧那个缺心眼的还一直问问问。
侯雯元一把把他拽过去,“别问了,收拾收拾上飞机了。”
临走到陈牧驰身边,“你要真想人家,就去见见吧,之后到了f国可没有那么多独处的时间。”
陈牧驰又看向于适,沉默。
他不敢去,他怕去了,于适就真的要和他提离婚,于是陈牧驰拔腿就往飞机上跑。
逃避问题陈牧驰一直有一手。
可也没人告诉他到了f国之后,他和于适分到一组了啊。
“侯雯元,你以公谋私!”三个小组分头行动的时候,他死死拽住侯雯元,又小声又生气的控诉。
侯雯元不动声色的拍开他的手,“给你制造机会呢,你俩多聊聊不挺好的。”
“多聊聊,聊什么?聊离婚吗?聊财产分割吗?侯雯元我告诉你我要是离婚了第一个找你算账!”陈牧驰气急,就差给侯雯元一顿揍了。
看看看看,前几天还喊侯哥呢,现在就这样了。
侯雯元受不了他,“这次行动我是队长,你到底听不听我的?不听我马上就打电话让费先生把你抓回去。”
“……你!”
“听话就赶紧滚到你老婆旁边去。”
陈牧驰听侯雯元的话,又看向于适,他站的离自己不远,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平淡的很。
好吧,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我,那个。”陈牧驰紧张的口吃,手背在身后来回绞着袖子的线头。
于适看向他,也是沉默了好久,“……你想说什么?”
两个人都是忐忑的。
“你好吗?”
“嗯?”
“离开家的这两天,好吗?”
陈牧驰其实想问于适,你去哪了?你为什么把我拉黑了?你为什么要把东西全都搬走?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
于适有点不明白陈牧驰现在问的问题,他只看见他眼眶红红的,于是小声的回答他说。
“挺好的,我回西岐总部了。”
“那之后呢?”
“什么之后?”
“……这次任务结束,你还要在总部待着吗?你不回家了,是吗?”
“我……”
于适话还没说出口,陈牧驰就像竹筒倒豆子的叽里呱啦输出一大堆,“你已经把东西全都搬走了,你是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还是说,你生气我骗你很久,你已经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你要和我离婚……是吗,于适?可是我很爱你,我真的,真的很爱很爱你。”
陈牧驰勉强把话说完,然后眼泪止不住的就往下掉,他固执的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痕,头埋得很低很低。
这真的很丢脸,他不太想让于适看见。
“我没有要和你离婚。”
于适不知道陈牧驰这么伤心,他不知道那天晚上的所作所为让陈牧驰这么伤心。
他走近到陈牧驰的身边,轻轻的抱住他,“对不起,陈牧驰,我那天晚上不该那样对你的。”
陈牧驰真的止不住眼泪了,他也抱住于适,把脑袋埋在他的肩颈,一抽一抽的哭着,“……真的不离婚吗?”
“真的。”
“可你把家里是自己的东西全都搬走了,什么都没留。”
“是我哥找人搬走的,我不知道。”
感觉到安全感的陈牧驰开始和于适胡搅蛮缠,他想于适再哄哄他,“……你当时还说永远都不想看见我。”
于适抬起手给陈牧驰擦眼泪,“我瞎说的,我当时气昏头了,口不择言,我没那么想。”
于适捧着陈牧驰的脸,又亲了亲他脸颊,“我真的没那么想。”
任务完成的很顺利,于适一箭封喉,克夫尔曼当场毙命,他们六个在赫塞的安排下,分批离开了案发现场。
陈牧驰和于适开着一辆车离开。
于适实在受不了,把陈牧驰凑近的脸推开,“你在开车,能不能专心点?”
陈牧驰闻言又乖乖坐好,“那你能不能教我射箭啊?我真的很想学!”
“行行行,教你教你。”
得了承诺的陈小狗很开心,喜滋滋的摇头晃脑。
“诶,陈牧驰,你老实跟我说,那枚蓝宝石胸针到底哪来的。”
陈牧驰眨眨眼睛,索性坦白咯。
“你生日那天,我爸让我和侯哥一起去z市出任务,那个暗杀目标的藏品。”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十二万的便宜货。”于适语气是陈述句。
“得再加两个零吧。”
陈牧驰说这话的时候,又臭屁又得意。
于适也没忍住笑。
“哦对,还有你爸其实是费先生?”
“严格说是义父,我是个孤儿。”
“那当时我们俩结婚坐在主桌的是谁啊!”
陈牧驰说到这个有点心虚,“……雇的演员。”
“合着我管一个陌生人喊了快两年的爸?”
于适皱眉。
陈牧驰连忙找补,“那我也是喊了快两年嘛!”
“啧……算了。”
“那你爸妈呢?”陈牧驰又突然想起来,“也是演员吗?”
“……是亲爸妈。”于适无语。
“……啊?”陈牧驰吃惊,“那杨玏哥呢?”
于适和他解释,“我爸妈是西岐的创始人,只不过退休的早,所以把西岐传给我哥。我哥也是我亲哥,我俩一个跟爸姓一个跟妈姓,当时婚礼没去,也是因为不方便露面。”
等解释完,于适又问他,“那我们俩当时第一次见面呢?巧合还是什么?”
“能算巧合也不能算吧。”
是红灯,陈牧驰缓缓把车停下。
“当时我也接了和你一样的任务,但是去晚了,到现场的时候你已经把人解决不了。”
于适一听,乐了,“缘分呗。”
陈牧驰转头看于适,很认真的问他,“那你当时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啊?”
于适回答的也很认真,“因为你长得帅。”
“好肤浅哦。”
答案不是陈牧驰满意的,他不高兴的撇撇嘴。
于适像给小狗顺毛一样,揉他的脑袋,不紧不慢的说,“还有就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所以想和你结婚。”
陈牧驰一听,又笑了。
哄好陈牧驰的成本真的很低,只需要于适的一句话。
“我也是,真的爱你!”
陈牧驰抓住红灯的最后一秒,起身凑近,吻在于适的唇上。
谎言有很多,但爱你是真的。
————
杀手夫夫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啦~喜欢的朋友们不要吝啬红心蓝手和评论哦!爱你们~
【ABO】枢零 月阙 第十五章
【十五】
“这些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积极啊?!”一个子弹射光的猎人有些惊恐的叫喊起来。
“唔……啊!!”可惜回应他的也只剩下接二连三的惨叫。
“……可恶!”吸血鬼猎人头目眼下最懊悔的事情应该是放任李土把那个丫头带走。
原本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吸血鬼贵族……这下……麻烦大了。
眼前早已杀红眼的几个吸血鬼也早已因为吸食了血液,身上的伤口早已恢复的七七八八,不多时,吸血鬼猎人们也都渐渐的变成了尸体……死不瞑目。吸血鬼猎人的头目看着眼前突然一边倒的局势,绝望的跪在众人面前,枪响结束生命。
前进飞快,快到优姬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气息,只有风毫不留情的撞在自己脸上。突然眼前的月光暗下,应该是李土转身...
【十五】
“这些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积极啊?!”一个子弹射光的猎人有些惊恐的叫喊起来。
“唔……啊!!”可惜回应他的也只剩下接二连三的惨叫。
“……可恶!”吸血鬼猎人头目眼下最懊悔的事情应该是放任李土把那个丫头带走。
原本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吸血鬼贵族……这下……麻烦大了。
眼前早已杀红眼的几个吸血鬼也早已因为吸食了血液,身上的伤口早已恢复的七七八八,不多时,吸血鬼猎人们也都渐渐的变成了尸体……死不瞑目。吸血鬼猎人的头目看着眼前突然一边倒的局势,绝望的跪在众人面前,枪响结束生命。
前进飞快,快到优姬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气息,只有风毫不留情的撞在自己脸上。突然眼前的月光暗下,应该是李土转身进入了一个建筑。有人类的气息……!优姬刚顺着气息抬头,不料被李土劈到颈部,还未看清什么人便昏了过去。
哦?还有吸血鬼猎人的小鬼没有被派出去?李土抬眸看着阴影中走出的夜刈十牙,没怎么在乎对方的动作,只是转身小心的把优姬安置在了长椅上。
“哪儿来的小老鼠。”李土意有所指。
“只是两个不争气的徒弟而已,不会妨碍你。”夜刈十牙语气平缓的回答。
“现在吸血鬼猎人看来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连Beta都能胜任了。”李土阴阳怪气的调侃道。
“呵呵,自然不如当年锥生夫妇来的厉害。”夜刈十牙毫不留情的嘲讽。
被戳到痛处的李土并没有发作怒火,反而放缓了情绪说道:“那样最好。”是的,那样最好。让那群吸血鬼能感觉到更多的气息混在一起,对方不敢轻举妄动的话,倒是可以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玖兰枢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和吸血鬼猎人联手吧,当然,就像现在的他应该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跑到吸血鬼猎人的公馆寻求庇护吧。
……玖兰枢越晚一些过来……自己的胜算就会多一成。
树里,再等等我……你就要真正属于我了。
“哥哥!别轻举妄动!”一缕按住想要抽身出去的锥生。
锥生身上抑制剂的气息混淆了李土的嗅觉,对方没有认出自己,那自己不论想做什么,都多了一份安全作为保障。只是……这种机会难得,浪费掉恐怕不太好,而且从师父的言辞来看,也不愿意自己冒头出去。
再等等看吧,看看他想要干什么。一缕用眼神示意锥生。锥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楼下李土晦暗不明的背影,攥紧了弟弟的手。……优姬,千万不能有事啊。
可恶,那混蛋去哪儿了?!玖兰一次次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在调高自己的感知后才发现………完全感受不到对方的气息,连优姬的气息居然也探查不到分毫。
身后几个人也都愣在玖兰身边,茫然不知所措。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吧!地上刚刚还有的星星点点的血迹到了这里也都断开了,仿佛一切痕迹都被小心的隐去了……不,是早就做好准备的隐去了。
千算万算没有料到他会找去吸血鬼猎人合作。那群可恶的吸血鬼猎人……吸血鬼猎人……?!玖兰略微一愣神,便朝着印象中吸血鬼猎人公馆的方向赶去。
后来玖兰想起,都无法相信自己居然会在那种关头做出可谓是一个鲁莽的决定。至于为何……第六感……肯定不是。
每个人心里如果真正的存有了一件不愿想起的事情,便会是此般,一遍遍潜意识的告诫自己不去想象,恨不得从记忆深处拿着刀子一下下刮蹭掉,哪怕满身伤痕都不许自己提到的…却总是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偷偷溜出,甚至没有阻拦的余地。
吸血鬼猎人公馆……他在的地方吧……说好的平安不再叨扰,结果还是要……见面。不过,这也是自己在此刻做出的赌局。
优姬,等着我。
里面……有人?埋伏到吸血鬼猎人公会外的人有些诧异。真的没想到居然还会有吸血鬼猎人驻守在这里……有些多到混乱的人类气息让大家都慌乱起来。什么时候这区域的吸血鬼猎人多到了这种程度?而且在嘈杂的气息中,大家也明确的感受到了来自李土和优姬的气息。就那么安然的混在其中,似乎没有任何危险。
玖兰愣了愣神,果然,感受到了来自锥生兄弟的气息。自己亲自交给对方的抑制剂的味道,有些微弱到让人不小心忽视,却是当初自己停留在锥生门外,感受着他由已标记变为未标记,最后借由自己,再次亲自为对方烙上的Beta气息。
你……和他们变成同党了吗?对方变成李土同党其实说的通。自己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锥生理应该恨自己入骨,再者……这里所在的吸血鬼如果都能消灭掉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只有利而没有害。
玖兰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快。其实在自己的心里,自私的觉得锥生应该是站在自己一边的。是自己把他从李土身边带回来的,是自己……亲自标记了他。而标记的时候……玖兰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是存有和他相濡以沫下去的念头,不是被情欲冲昏头脑,而是真真切切的“想”。
而如今自己心心念及的两个人都在自己对面,对着自己,仿佛命运开的最大的玩笑——是选优姬,还是……零。
“有人在外面。”锥生小心的把弟弟藏在自己身后,悄悄的说。
“有很多……熟悉的人。”一缕看着哥哥昏暗月光下闪闪发亮的眸子回答。
“……嗯。来救优姬的吧。”锥生表情没什么变化继续到。
“哥哥,你说,他是不是察觉到咱们的存在了,我觉得他,应该认出你了,你说他心里在想什么呢。”一缕有些兴奋的想象着。
“他会不会很尴尬啊,唔,然后和李土开打的时候,咱们趁机把丫头救出来,看着他们两半俱伤,最后拿着枪走到他身边,冲着他不屑的笑一下,然后——”
“砰!”一缕忍不住坏心眼的脑补着玖兰的表情。顺便手握成手枪的样子。
“……”锥生。
“一缕,没发现你脑补的能力挺强。”锥生难掩嫌弃的看着他。
“随便想想而已啦,过一会儿是观战还是加入再或者放冷枪,我都听你的。”一缕换上撒娇的语气,靠着锥生的肩膀,看着哥哥亮晶晶的双眼,忍不住抬手摸了摸。
“干什么?”锥生随着对方的动作闭了闭眼睛,有些好笑。
“唔,没什么。”一缕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觉得没什么意思,再一次开始观察自己的孪生哥哥。
好久没有看到哥哥这种样子了。仿佛褪去了一身的疲惫,擦亮的银枪一般随时准备破风而出。看着哥哥兴奋到好像有些颤抖的身子,偷偷笑了笑。这种仿佛猎豹窥探猎物的凶狠样子才是哥哥应有的。之前颓废到好像生病大猫的状态……虽然有意思但是那才不是他真正的样子呢。哥哥,加油吧,最后一战。痛痛快快的斩断身后的一切,斩破阴霾,重新走出来。
我等你。
锥生和一缕安安静静的蹲在布满阴影的角落。仿佛静止了一般,沉沉的融入黑暗中。而被注视的核心——李土却是寻常一日一般,好像下一步并不是做让人发寒的事,只是去翻书下棋。
摸了摸手中准备多时的药水,走到被放置在沙发上的优姬身边,手指轻柔的描摹着优姬的轮廓。和树里相当的身形,和树里九分的相似,和树里一般柔软的长发……和树里一样干净美好的味道。
树里,树里……树里。
就让我把你变成那个干干净净的树里,仿佛白纸一般、不曾遇到那个人之前的她。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我在沉睡之时都在悔恨没有给你的一切。
药水打开,浓重的气味飘散而来。李土尽自己全力发明的东西。不计后果不计伤害所换来的药。从此以后,优姬身上Omega气息中,自己的味道将不再消失,哪怕自己身死,对方也会陷入痛苦的泥沼,而后难以自制的追随自己而去。
真正意义上的同年同月死。
李土兴奋的手上都带上轻微颤抖,当药物灌入优姬口中时,原本看似懒得快要散架的夜刈十牙举起了隐藏已久的一个小型弹弓,准确无误的打落了李土手中的药物。李土并不是没有防备。只不过注意力完全分给了玖兰枢一等人,并没想到按耐不住攻击来的会是他。
开玩笑,她现在可是那个混账黑主的女儿,她的女儿被伤害到的话,第一个遭殃的绝对会是自己吧,自己可不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夜刈十牙收掉手中的弹弓,冲着李土可以算得上是“爽朗”的笑了笑。
手中的玻璃器皿碎掉,仅有的几滴液体………被李土怒火攻心的含在嘴里,注入了优姬颈后的腺体。
!!!
优姬血液的味道再次散开,玖兰再也忍无可忍的闯开了大门。而他所看到的,是一缕冲了出来,冲着李土开了一枪,而身后的锥生则抬腿狠狠的扫开了李土还抱着优姬的身子。
身形柔韧动作决绝,顺风吹散开的碎发下,双眼明亮澄净,仿佛侵入人心的明火,灼烧而起,一发不可收拾。
零……?!
一瞬间都来不及将视线定格在优姬身上的玖兰,眸中映出的是锥生对着李土虎视眈眈的眼神。优姬的身子摔在地上,并没有甩开多远的李土起身,再次抱起优姬,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完全没有尴尬的,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锥生零。你还会和这个男人站在一起,这一点,还真是让人觉得搞笑,是不是被抛弃的滋味还不够难受?”
听到这里的玖兰心中猛然一动,竟不由得看向了身边的锥生。
而被注视的人,只是满脸漠然的盯着李土不言语不斜视。
有些事只允许自己想,别人说出来,可犯了禁忌。而且自己更瞧不起的,明显是这种为了达到自己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害人的人。更何况对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挟持优姬。那些药物……虽然很少,但是会不会给优姬带来什么副作用……?得尽快把她救回来才行。
“还是小瞧你了”李土呢喃一句。响指打出,外面就再次喧闹起来。
建筑地下室的门被粗暴的撞开,一群早已失去理智的劣等吸血鬼蜂拥而出,冲着玖兰枢冲去。
……这不可能,明明当时探查到的是一群人…怎么突然………?吸血鬼们面面相觑。……怪不得之前自己到达那个小镇会碰到李土而不是碰到大量的劣等吸血鬼,原来,是被他收集起来了啊……简直做的环环相扣。
李土,你的计划可真是滴水不漏。
一群早已丧失理智的吸血鬼无差别的攻击着身边任何一个活动着的活物,虽然攻击的水平很是低下,奈何数量实在惊人………两拳难敌四手的吸血鬼们伴随着蓝堂偶尔提高声线的尖叫中艰难的应对着。
不能再拖了。拖的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玖兰肩膀看似无意的蹭了蹭身边的人。锥生僵了下身子,总是萦绕在自己周围的气息浓郁的有些过分,那股浓厚带着红酒甜香的……未标记的……自己曾经拥有过的……
其实并不是他的气息的问题,只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他吧。
锥生微微低头,轻轻错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触碰,满脸肃穆的盯着眼前的李土。感觉到对方不动声色的远离,玖兰心中还是涌出了一丝淡淡的失望。不过,一切都不是现在应该讨论的事情,眼下……更重要的事情就在眼前,如果再一次失去一个重要的人,自己真的会发疯吧。
李土算是凭借着自己的执念支撑到现在的吧。手中的,就是他的一切。他所有可以付出的筹码已经挥洒的一干二净,如今,便是自己的最后一搏。树里,我所付出的,你若是能够看到,会感动吗。我真的比……他更加爱你啊。
李土尖利的牙齿再次露出,一双手抬起优姬下颚,少女苍白的脖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大家眼前,月光下微微跳动着的血脉,像是在昭示着内部的甜美。
当李土的牙齿狠狠落下的同时,锥生准备良久的手枪便狠狠的射了出去,躲过的李土并没有停下动作,而玖兰不知何时早已流窜到了他们身后,伸出的手指直指心脏。
玖兰大人……是想要支葵的性命吗?!
“玖兰大人,请留下支葵的性命!”一条挡下一个吸血鬼攻击后,冲着玖兰大吼道。声嘶力竭,透出一丝明知结果的绝望感。
一瞬,安静乖巧的支葵的侧脸出现在了玖兰枢自己脑海中,这一瞬间的犹豫也让自己错失本可直接取对方性命的机会。……果然……心软是会害自己失去理智的吧。玖兰转变自己攻击后,一丝恼悔生出。
“喂,玖兰枢,不要分心!”锥生在艰难的补救了他的动作后,心急的提醒着。
听到锥生吼出自己名字后,玖兰回神,继续攻击眼前显然躲得越来越狼狈的人。李土刚刚牙齿早已深入到优姬的腺体,可还不待自己有所动作,对面两人就断了自己继续下去的事情。
可恶……!刚刚的药物还是有些少………那个可恶的家伙…!
一个甩身,自己终归还是被玖兰击中倒在了地上。
啊啊,就要这么结束了吗。
李土想要尝试着起身,却发现身体沉重的要命,动弹不得。混蛋,你也想要反抗我吗。李土咒骂着明明连脸都还记不清的后辈支葵。
锥生小心的靠近,枪口稳稳的对准对方的心脏。
刚刚将优姬扶起的玖兰转头看到这一幕,有些焦急的握住锥生正握着枪的手掌。
“零,不可以。”口气中除了一丝焦急,还带着对待恋人的轻柔纵容。
锥生皱眉,不再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把李土看好,便不愿再多看一眼。而当玖兰为预防对方有什么举动,而将其肩膀关节卸下时,才发现,事情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一旁沉睡的优姬突然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嘤咛,手无意识的抬起,护住了和李土卸下的同一只手臂。
!!!玖兰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优姬的动作,伴随着身后一副得逞的笑声。
“哈哈哈!玖兰枢,我说过了,我会得到她,不惜一切代价。”李土笑的畅快,面容阴沉沉,却笑的畅快。
cp推文
都是晋江的,直接搜应该也能搜到,难搜的我表明作者了。
先是咒术回战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五夏,夏五,无差都有。想看太中,森福,中太的往下翻。
1.五夏(我看的不多所以就推了一篇)
《【咒回/五夏】变身,魔法少女!!!》
好看也好甜,但是我好痛……
总之而言,就是高专生门变成了魔法少女。
[图片]
2.五夏五无差:
《夏油今天也在做老师》
是一篇高专悟拥有了未来自己的记忆,然后成功与夏油杰he的故事。这篇文五条悟的占有欲超强的,在夏油身上打了好几个(大约是六个吧)他独属的符号,手,脚腕,锁骨……说实话,光是想想都超色的。后期的杰哥也很疯,那段剧情看得我超级心脆,就...
都是晋江的,直接搜应该也能搜到,难搜的我表明作者了。
先是咒术回战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五夏,夏五,无差都有。想看太中,森福,中太的往下翻。
1.五夏(我看的不多所以就推了一篇)
《【咒回/五夏】变身,魔法少女!!!》
好看也好甜,但是我好痛……
总之而言,就是高专生门变成了魔法少女。
2.五夏五无差:
《夏油今天也在做老师》
是一篇高专悟拥有了未来自己的记忆,然后成功与夏油杰he的故事。这篇文五条悟的占有欲超强的,在夏油身上打了好几个(大约是六个吧)他独属的符号,手,脚腕,锁骨……说实话,光是想想都超色的。后期的杰哥也很疯,那段剧情看得我超级心脆,就是很有杰哥不把自己命当命的特点了就是说。反正这篇文也是篇小甜文啦,刀子不算多。
《被挚友诅咒后我求死不能》
夏五夏无差偏夏五
两个字:好看。
三个字:很好看。
四个字:非常好看!
也是一篇五条悟重新来过的文,而且刚开学就诅咒了夏油杰。
诅咒名为“我诅咒你活下去”
3.夏五:
《你的挚友也是没脸见人的白毛帅哥吗?》
夏五(居多)+带卡
这篇文,超级甜也超级刀!很符合人物形象了就是说。不管是前期夏五两人没见面但心照不宣的默契,还是后期在五条悟被封印时夏油杰从天而降都超级棒!尤其是最后五条悟把夏油杰重新带回人间,看到那是我真的,就是哭爆。
《天光》作者:回头望江
京都夏和东京悟的故事
!!!!!这篇文,绝绝子!又刀又甜,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刀的地方全是夏油杰,甜的地方全是夏五。看这篇文就是想要是夏油杰能早点遇到五条悟就好了……很惆怅。尤其是现在作者大大卡着的那个点,更令人惆怅了。
《全世界都想泡我挚友》
很好看,但是只有两章。非常悲愤。我把文案放一下,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栽坑里。
《【夏五】上帝还错号了》
是沙雕的HE!
这篇文同样放下文案就好了,不用多说,看就完事!就是可惜这个作者大大的几篇番外看不见了。
《人设矫正员》
夏五
这篇比较火吧,我就不多介绍了。
反正就是这个杰真是超迟钝的啦~~
——————————————————————————————————————
接下来两篇都是同一个作者写的
夏五+太中 作者:墨客
《穿成首领宰后的DK杰慌了》
《太宰先生今天不想吃药》
真的属于好看不火系列,两篇文看得都很难受,作者大大把夏五和太中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诠释的太好了,以至于每次去看的时候都会流泪。不长,但超级惊艳。这两篇至今仍是我在晋江上最喜欢的夏五与太中文了。
我现在骤然发现这篇文不太火的原因可能是作者大大文案写的有些渣了……
对不起大大!是我口出狂言,还请原谅!
————————————————————————————————————
接下来是森福的一篇文
《济世救人森先生》
是森先生重生的故事,很好看的一篇文啦,但是对于感情描述不是特别细腻。反正还是推荐给大家。
——————————————~
最后来一篇海$棠&的文
【文野】红山茶,白山茶(all太主中太)
这篇文实在太香了,特别是中太部分。说实话我原先是不磕中太的,但实在是这篇文太香了。而太宰与中也之间的血腥,暴力和爱诠释得非常好,看着人又痛又爽。尤其是后面中太的【我有一根魔法棒】简直太痛又太香了。推荐所有没看过这篇文的都赶紧去看一下,你绝对不会失望的!(因为是all太所以有雷的朋友就别看了,实在不行也可以跳着看,我就是跳着的,作者有标明本章cp是谁的)
自习的夫夫相性一百问(一)。
“开始了?”
【来了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葡萄树葡萄树!】
【风景线也在吗??!!】
镜头前露了半张脸的裴听颂恰巧看到这条弹幕,眼睛一弯,耸了耸肩:
“觉夏哥有个广告要拍,所以今天只有我一个人。”
【裴虎眼睛在发光!麻麻我嗑到了!】
【前面的姐妹,眼睛发光有点可怕(?】
裴听颂往后退了一些,侧过头对着镜头外说:
“前辈,开始了。”
【前辈!我的三大本命要同框了吗?!】
【自习自习啊啊啊啊啊啊!】
一只手指干净修长的手伸出来,挥了挥,轻佻温柔的声音响起:
“大家好啊~”
夏习清和周自珩同时出现在画面里。
【...
“开始了?”
【来了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葡萄树葡萄树!】
【风景线也在吗??!!】
镜头前露了半张脸的裴听颂恰巧看到这条弹幕,眼睛一弯,耸了耸肩:
“觉夏哥有个广告要拍,所以今天只有我一个人。”
【裴虎眼睛在发光!麻麻我嗑到了!】
【前面的姐妹,眼睛发光有点可怕(?】
裴听颂往后退了一些,侧过头对着镜头外说:
“前辈,开始了。”
【前辈!我的三大本命要同框了吗?!】
【自习自习啊啊啊啊啊啊!】
一只手指干净修长的手伸出来,挥了挥,轻佻温柔的声音响起:
“大家好啊~”
夏习清和周自珩同时出现在画面里。
【自习自习自习!!看看妈妈呜呜呜呜呜!】
【小画家今天好奶啊啊啊啊啊啊啊!】
【珩珩又A了救命救命!】
【楼上的,“我不想上学!!”】
【这届粉丝怎么搞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听颂侧过身,给两人留下空地,随后自我介绍到:
“Hello各位中秋节快乐,我是kaleido裴听颂,今天请到了两位前辈来我们直播间做客。”
【今天玩什么呀。】
夏习清眯了眯眼,笑道:
“今天来玩玩相性一百问。”
【!!姐妹们!划重点了!后五十问也有!午夜场开始了!】
【这个好!这个好!我等到了!今天我是最幸福的自习女孩!】
“好,我们开始吧。”
裴听颂清了清嗓子,看了眼手机,念出了第一个问题:
“两位的名字是?“
夏习清:“夏习清,习是学习的习,清嘛,是不清不白的清。”
周自珩:“周自珩。”
【周自珩你怎么搞的,小号的你不是很狂吗,在这里装什么正经。】
裴听颂:“好,第二个问题:两位的年龄是?”
夏习清:“26。”
周自珩:“21岁。”
裴听颂:第三个问题:性别是……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裴怼怼上线了。】
【问性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
夏习清:“?“
周自珩:“男。“
【?珩珩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回答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的。】
裴听颂:“好,第四个问题,请问您的性格是什么样的。”
夏习清:“其实我本来的性格是有点痞坏痞坏的感觉,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骗他们玩儿是常态。
【呜呜呜想到了xqgg上次的直播,我哭了这真的太可爱了。】
周自珩:“我属于偏理性和成熟一点的吧。“
夏习清瞥了一眼周自珩,挑挑眉:“理性。“
周自珩扭头看着夏习清,无辜的眨了下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xswl,明天的热搜标题:#周自珩 理性#。】
【好甜好甜好甜!今天自习结婚了吗!!!】
裴听颂咳嗽了一声:“那个,我们继续哈。“
【葡萄树:tmd我想觉夏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叫风景线。】
“第五,请问对方的性格是。“
夏习清:“很浪漫,很幼稚。“
周自珩:“他一直是很可爱很吸引人的性格。“
【很可爱!!!很吸引人!!!我可以了!!!xxq妈妈爱你!!!】
【zzh真的是我见过最浪漫的理科生了呜呜呜。】
“第六,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什么地方。“
夏习清:“我们第一次相遇其实是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11岁,在汉口的中山公园。“
周自珩:“对,当时习清还给我叠了纸玫瑰,很好看。对了,他那时候特别漂亮,穿着裙……唔!“
夏习清见势不妙,一把捂住了周自珩的嘴,微笑着冲着镜头:“下一个问题。“
【他急了他急了!!!】
【所以xqgg穿的是什么?裙什么?裙子吗!】
【是裙子是裙子啊啊啊啊啊!】
【姐妹们!记不记得zzh小号里发过的那几支纸折的玫瑰!说吧zzh!你是不是对xqgg蓄谋已久了!】
【蓄谋已久+1.】
【蓄谋已久+10086.】
周自珩捏着夏习清的手指,笑得温柔:“习清是我初恋。“
夏习清抽回手指:“烦死你了。“
【xq脸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初恋这种说法太浪漫了吧呜呜呜!】
【今天也是为绝美爱情哭泣的一天!】
裴听颂默默举了举手:“前辈,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裴虎怎么这么卑微。】
【fjx广告拍太久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七个问题: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夏习清:“我当时被他哭的烦的不行,抽抽噎噎的,就只记得他当时跟个团子一样,胆子特别小。“
周自珩:“当时觉得这个姐姐长得好好看,还很温柔。“
【姐姐!!!】
【是姐姐啊呜呜呜!果然是裙子!小画家女装我也想看!】
夏习清看了一眼弹幕,掐了周自珩一把,微笑着改正道:“他说的是哥哥,你们听错了。“
【好的,你长得好看你说的都对。】
【是的我们听错了。】
“好,第八个问题,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夏习清:“非常幼稚非常单纯。“
周自珩:“喜欢他很多地方,感觉没有特别特别喜欢的点,很多喜欢的地方组合起来就成了习清。“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应该是情话吧!是吧是吧!】
【又是为绝美爱情哭泣的一天。】
“谢谢回答,第九个问题。“
【哈哈哈哈哈哈哈pts面无表情。】
“讨厌对方哪一点。”
夏习清:“他管太多了,像个老妈子一样。”
周自珩反驳道:“你要在零下十度的天气里乖乖穿着羽绒服出去我才不唠叨呢,大冬天的只穿个毛衣像话吗。”
【xxq给妈妈好好穿衣服!】
【婆婆不允许你穿这么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xxq的婆婆粉重出江湖。】
周自珩:“他有时候会很自卑,但我觉得他没有必要自卑,他很好。”
【心疼xqgg。】
【xqgg真的很好,为什么要自卑啊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习清哥哥自卑。】
夏习清看着弹幕,语调无奈:“怎么又开始哭啦,我不自卑啊,每天都可嚣张了。”
【欸?小裴呢?】
【葡萄树受不了跑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哟我来了。”
【!!!!!一一!!!!!!】
【?!破折号怎么来了,小裴呢。】
“哈喽大家好,我是kaleido凌一。老幺去接觉夏了,我顶他一会。两位前辈好鸭~”
“你就是凌一啊,长得很可爱嘛,你好哦。”
“你好,我是周自珩。”
【听听珩珩酸溜溜的语气啧啧啧。】
【zzh:媳妇夸别人可爱了,他为什么不夸我。】
“嘿嘿,谢谢习清前辈,那我们继续吧。到第几个了——哦好的,第十个问题,您觉得自己和对方相性好吗。”
夏习清:“当然。”
周自珩:“很好。”
凌一:“OK,第十一个问题。这个好玩这个我喜欢——请问两位都是怎么称呼对方的。”
夏习清:“正式场合一般都叫他自珩或者周自珩,私下里珩珩啊什么的都喊过。”
周自珩:“平时喊习清,偶尔会喊他小玫瑰。”
【麻了,小玫瑰是什么品种的爱称。】
【我酸了。】
【叫珩珩!word妈这太宠了!】
【xxq你这样不好,你没喊过老公吗。】
【楼上那位喊老公的,我们xq要喊那也得是在床上嘿嘿嘿嘿。】
【楼上穿件衣服。】
凌一看了一眼弹幕,满脸看戏:“欸欸欸慢慢来,现在才前五十问,午夜场等会。”
【zzh:互联网非法外之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第十二个问题: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夏习清:“我想听他喊我老公。”
【???????】
【xxq有点自知之明。】
【#夏习清 自知之明#。】
周自珩:“想想就好了。我想他喊我自珩哥哥。”
【zzh你好会!!!!】
【我也想听!!!】
夏习清假笑:“你连想都别给我想。”
“第十三个问题,如果以动物来比喻对方,你觉得他是什么动物。”
夏习清:“忠犬吧。我跟你们说,周自珩他就是只狗!”
【xqgg你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
【朕的语文课代表呢。】
周自珩笑道:“我又干嘛了,整天说我是狗。习清的话,很像那种雪地狐,毛软软的,看上去满肚子坏水,但其实特别干净。”
【“干净”这个词真的好配习清呜呜呜。】
【是的!我xqgg就是个干净的妙人儿!妈妈不允许你自卑!】
【妙人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十四个问题,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你会送什么。”
夏习清:“他去年生日我给他送的是我的100个作品,所以如果要送他礼物的话,我觉得弄点小雕塑什么的就挺好的。至于雕什么,这得保密。”
周自珩:“想送一片玫瑰花海吧。”
【我可以猜测xxq雕的是那什么的场景对吧!!】
【zzh好浪漫呜呜呜。】
【夏习清你脱了衣服再说话(?】
【zzh你的名言呢!】
周自珩伸出手指指着镜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互联网非法外之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破折号在憋笑。】
“我终于有幸看到现场版了哈哈哈哈哈,”凌一在椅子上几乎笑翻过去,“我们继续哈。第十五个问题了。自己想收到对方送的什么礼物呢。”
夏习清&周自珩:“他。”
【他喵的这令人羡慕的默契感。】
【我无了,论我的对象为什么比不过人家家的。】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