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花】二十一天09
*请配合 @一颗花生。 的《先生和那个人》联想并食用
昨天的08被屏了,没有看到的可以去我微博翻一下
【第十三天】
本来定了早上的车送他们去机场,然后直接飞成都,没想到解雨臣真的没起来。
黑瞎子晚上没有睡,在门口抽完了半盒烟,又坐到床边去看解雨臣,他们认识快有三十年了,他以为他们相识的时间虽然会是自己生命中一个不算很长的片段,但会是解雨臣生命中至少四分之三那么多。
可是解雨臣的出现和退场,都实在太突然。
凌晨三点的时候,解雨臣似乎是做了噩梦,呼吸十分急促,出了一脑门的虚汗,黑瞎子把他抱在怀里,他...
*请配合 @一颗花生。 的《先生和那个人》联想并食用
昨天的08被屏了,没有看到的可以去我微博翻一下
【第十三天】
本来定了早上的车送他们去机场,然后直接飞成都,没想到解雨臣真的没起来。
黑瞎子晚上没有睡,在门口抽完了半盒烟,又坐到床边去看解雨臣,他们认识快有三十年了,他以为他们相识的时间虽然会是自己生命中一个不算很长的片段,但会是解雨臣生命中至少四分之三那么多。
可是解雨臣的出现和退场,都实在太突然。
凌晨三点的时候,解雨臣似乎是做了噩梦,呼吸十分急促,出了一脑门的虚汗,黑瞎子把他抱在怀里,他只是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总是这样的,喝醉了酒也是,做噩梦也是,伤到昏迷的时候也是,会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张家古楼那次他伤得很重,醒来的时候黑瞎子脸色不善地坐在一旁,问他要不要喝水。
嘴上有他自己咬出的伤口,很深,水猛然流过,还有些疼,解雨臣皱眉的动作被黑瞎子察觉到,就开始教训他,是不是和你说过咬下嘴唇是个坏习惯,你就是不听。
解雨臣就开始插科打诨的想要蒙混过去,说没办法啊,这也是我训练多年养成的习惯,要是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胡言论语,别人都听见了,那怎么办。
黑瞎子啧了一声,说那从今天开始改掉,以后你意识不清醒,我就来接你,还有什么怕我听见吗。
解雨臣看着他,笑了,他在张家古楼里咽喉和肺部都受了很严重的伤,说起话来声音还是沙哑的:“有啊,我会说我喜欢你。”
黑瞎子愣在原地很久,然后伸手把浑身上下的口袋都翻了个遍,只找到一个打火机,扔下一句我出去抽支烟,就落荒而逃。
这时霍秀秀走进来,看到解雨臣醒过来,先是惊喜,然后问解雨臣,齐先生怎么啦。
解雨臣眨了眨眼睛,又喝了一口水,把心酸一起咽下去,对霍秀秀笑道,我说有他不想听见的话,他非要听。
霍秀秀反而眼圈红了,她说你终于和他说了啊。
解雨臣说是啊,临死的时候有点后悔自己没和他说过这句话,反正说不说结果都是一样,说出来还能让他多想着我两天,虽然也只有两天。
霍秀秀死死捏住自己的裙角,她说别想得这么坏嘛……
解雨臣轻轻地摇头,我知道的,趋利避害是写在解家人的基因里的,所以我只能喜欢一个永远也不会喜欢我的人,这样才不会被哄骗着做更多的傻事。
最后还是什么傻事都做了。黑瞎子抱着解雨臣,感觉到他在发抖。
从前的一天,解雨臣也是发高烧,黑瞎子来家里陪他,他是做噩梦还是普通的做梦不得而知,黑瞎子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解雨臣就迷迷糊糊叫他:先生……先生……
解雨臣醒来的时候,黑瞎子和他开玩笑一样说起这件事,说你昨晚烧糊涂了一直叫我——
解雨臣似乎是有点脸红,但是很快又调整过来,说那真是多谢你啊。
黑瞎子问谢我什么。
解雨臣说,我总听别人说病重的时候人还是会叫对自己最好的人,叫爸爸妈妈,但是我爸爸妈妈什么样子我都记不清楚了,现在好歹还有个人可以让我弥留之际叫一叫,倒显得我没有那么惨了,你就当借我名字喊一喊,我按字付你版权费。
黑瞎子也笑道,我最近缺钱,你务必多喊几声。
这个噩梦断断续续一个多小时,解雨臣四点的时候惊醒过来,黑瞎子托着他的脖颈叫他的名字:“解雨臣。”
解雨臣睁眼看到黑瞎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梦见我死了。”
黑瞎子把他放在床上,捏捏他的手心,帮他恢复对身体的掌控权,还不忘和他打趣:“胡说,你要是只梦见自己死了,不会吓成这个样子。”
解雨臣无奈地闭了一下眼睛,继续道:“……是,我梦见我死了,你瞎了,很寂寞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很想我,可是又看不见我,所以干脆抗拒这个世界。”
黑瞎子握着他的手腕,听到这里改成握着他的手,像是在握手言和:“我经历过了很多离别,不止是个人层面的,甚至是家族层面的,民族层面的,从没有被困在原地过。”
解雨臣看着他,弯起眼睛来笑:“你说的对,是我太敏感。”
“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再睡一会儿。”黑瞎子把他的手臂塞回被子里。
“你也睡一会儿吧。”解雨臣点点头。
他躺在解雨臣身边,睡了一会儿,到约定的时间,黑瞎子醒来收拾行李,看解雨臣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沉静过,就想等到时间刚刚好的时候再叫他。
送他们去机场的司机到了,黑瞎子想着解雨臣起来收拾一下,十五分钟就够了,于是叫解雨臣起床。
解雨臣在床上躺了很久,有点恍神地看着天花板,黑瞎子看了看表,上去揉揉他的头发:“怎么现在又有赖床的习惯了,快起来,车在等了。”
解雨臣嗯了一声,非常缓慢地支起一边的手臂,然后一点一点坐起来。
黑瞎子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有了非常不好的感觉,恐怕他的情况加速恶化了。
“是不是早饭没吃没力气。”黑瞎子笑道,“来,我抱你起来,到车上就能吃早饭了。”
解雨臣很大声地说了句我自己来,然后几乎是恳求着询问黑瞎子:“你定的几点的机票,很着急吗,我想慢慢来。”
黑瞎子沉默了一下,又笑道:“不急,早着呢,司机早来献殷勤,我去给他包烟。”
解雨臣点点头:“那你去吧,我换好衣服就叫你。”
黑瞎子比了个OK的手势,晃晃悠悠往外走,刚走出门口,又听见解雨臣叫他,他迅速回去:“怎么了。”
解雨臣已经坐起来,靠在床头,脸色惨白地对他笑了一下:“大早晨,你就别抽了。”
黑瞎子耸了耸肩膀:“得令。”
黑瞎子站在正对着他们卧室窗口的一棵柚木树下,看着窗帘后透出的解雨臣的影子。
司机来催他:“不快点时间要来不及了。”
黑瞎子警告他:“不许催,不然我就把你打晕直接把车开走。”
解雨臣很缓慢,又很艰难地一颗颗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脱下来,光是这个动作就费了他不少力气。
黑瞎子不知道他是使不上力气,还是骨头关节在疼痛,最可能的是二者都有。解雨臣小时候以普通人的体质去练缩骨,娴熟地把自己的关节拆开再接上,这其实不是一种技术,是反复让自己习惯某种受伤,他的骨骼和关节也变得更加脆弱,在身体素质下降后,这种反噬一样的疼痛就会侵袭他身体的每一处。
仅仅是脱衣服,穿衣服,洗漱这几个简单的动作,解雨臣就花了将近一个小时,黑瞎子把剩下的半支烟按灭,走进屋子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吗。”
解雨臣冲他笑笑:“刚要叫你呢。”
黑瞎子点点头:“时间刚好。”
到机场当然是错过了登机时间,黑瞎子咦了一声:“怎么不等我们就起飞了呢。”
解雨臣看着他浮夸的表情,低头笑了一下:“你可能是看错时间了,改签吧。”
说着就拿起手机,查看航班,发现直飞成都的航班错过这一班还要等很久,倒是几个小时后有飞昆明的,可以从昆明再飞成都,解雨臣和黑瞎子说了一声,就定了两个人的机票。
“专业。”黑瞎子敷衍地鼓了几下掌,“以后还是你来定比较方便。”
解雨臣看着手机屏幕,点点划划,笑道:“休想,我就给你定这最后一次。”
他们在往昆明的飞机上又谈起从前的事情。
黑瞎子说起他有一次来云南处理事情,和同行的人一起去花卉市场买花,其他人都说这里的花便宜,他没买过,也不知道,东一束西一束挑了三百块钱的花,千里迢迢寄给解雨臣。
解雨臣就偷笑:“是啊,三百块的花,五百块的快递费,送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带着塑胶手套和防毒面具去拆,结果拆出一堆的花。”
黑瞎子也看着他笑:“是啊,然后你又花两千块钱找人给你定制了一个全自动浇花系统。”
解雨臣挑了挑眉:“我乐意。”
黑瞎子圈住他的手腕:“其实当年还有卖花环的,带在手腕上和头上的那种,我买了两个,想直接给你带回来,结果在安检的时候,非要我摘下来仔细检查。”
解雨臣想象了一下,黑瞎子一身黑,戴墨镜,背个旅行包,只有手腕上一边一个带两个花环,乐得倒在他的肩膀上:“就你这个打扮,谁看了不想查一查。”
黑瞎子老神在在地摇头唏嘘:“人啊,活得越来越不浪漫了——”
从昆明转机,飞成都的飞机晚点了,解雨臣和黑瞎子肩并肩坐在机场的椅子上,解雨臣指挥黑瞎子玩俄罗斯方块,黑瞎子第无数次失败以后,往椅子上一靠:“累了,over吧。”
解雨臣拍拍他的大腿:“你趁现在睡一会儿?”
黑瞎子确实感到十分的疲惫,但是不只是身体上的,他点点头:“一起躺会儿。”
黑瞎子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感觉解雨臣起身,他跟着睁开眼睛,发现解雨臣向机场外走去,他也跟在后面。解雨臣现在行动的时候要耗费很大的精力在控制疼痛上,对他跟来这件事毫无察觉。
解雨臣在机场边转了好大一圈,甚至不得不停下来歇了一会儿,才继续向外走,直到看到一个提着一篮花在卖的阿婆,才停下来,买了两个花环,戴在手上,一边一个,再慢慢地走回去。
黑瞎子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等他,假装一直在睡着,解雨臣坐到身边时才醒过来,伸手揽过他笑道:“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香。”
解雨臣就笑着把手上的一个花环褪下来,戴在黑瞎子手上。
黑瞎子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解雨臣伸出自己戴着花环的那只手在他面前摊平:“十块钱一个。”
黑瞎子赶紧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怎么还强买强卖。”
“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说今生卖花,来世漂亮。”解雨臣歪头莞尔。
黑瞎子弯起手指刮刮他的脸颊:“你还想要多漂亮。”
解雨臣摇摇头:“我是无所谓的,这辈子也算是为了漂亮吃尽了苦头……只是,漂亮一点,下次擦肩的时候,你还能多看两眼。”
黑瞎子没说话,许久后笑了笑:“身上没零钱,先欠着你一辈子的美貌。”
这次过安检倒是没有拦他们,一人手上一个花环上了飞机。
等待转机的时间比飞行时间漫长得多,等到在成都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们坐车去解家伪装成小旅馆的盘口,现在真的是一个小旅馆了。
小旅馆的老板是从前的解家伙计,看到解雨臣和黑瞎子眼圈就红了:“当家的,先生……”
解雨臣毫不留情:“你再叫大声点,省得别人不知道你这里是黑店。”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嘿嘿地乐,别人一叫当家的,他这个精气神立刻就上来了。
小伙计说没有想到还能再见面,还是给他们安排了从前两个人常住的房间,里面的装修是黑瞎子亲自设计的,连挂在墙上的画都是他亲自挑的。
伙计很热情的要请他们喝酒吃火锅,黑瞎子拒绝了,说借我个厨房给你们解当家下口炝锅面吃,什么事明天再说。
解雨臣躺在床上,浑身疼痛,觉得眼睛又睁不开,黑瞎子端着面进来,解雨臣苦笑道:“我感觉我好像瘫痪了一样。”
“好啊。”黑瞎子捞了几筷子面条,又下手去捞解雨臣,“那我可太高兴了,你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直接把你打瘫痪得了,省得你我都不得安生。”
解雨臣窝在他怀里笑,笑完了就张嘴等着他喂面条。
两个人洗了澡,解雨臣躺在黑瞎子的怀里,又是昏昏欲睡,黑瞎子让他快睡,不然止疼药的劲儿该过去了。
“明天几点起床。”解雨臣还是对时间表这个东西有执念。
“看我心情。”黑瞎子狠狠地吻他的额头,“我醒了就叫你。”
解雨臣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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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巍】压榨员工会被逮吧
全文1.3k
巍澜巍无差
重度ooc预警
代书代剧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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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 先把手里活放放啊 我说个事…”赵处…不对 已经是赵局的赵云澜打扮的人模狗样 装/逼/的叼着根没产生有害物质的烟含糊不清地吐字“明天我要和沈教授…也就是龙城大学那位兼底下鼎鼎大名威武霸气人神敬畏的斩魂使 也就是我一生挚爱的沈巍 我老婆 出去补个蜜月 局里的事就交给大庆打理了!没有我这个帅气迷人玉树临风公正廉明的领导监督你们也得好好工作知道吗!”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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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巍无差
重度ooc预警
代书代剧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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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 先把手里活放放啊 我说个事…”赵处…不对 已经是赵局的赵云澜打扮的人模狗样 装/逼/的叼着根没产生有害物质的烟含糊不清地吐字“明天我要和沈教授…也就是龙城大学那位兼底下鼎鼎大名威武霸气人神敬畏的斩魂使 也就是我一生挚爱的沈巍 我老婆 出去补个蜜月 局里的事就交给大庆打理了!没有我这个帅气迷人玉树临风公正廉明的领导监督你们也得好好工作知道吗!”
赵云澜笑得牙不见眼 在坐诸位听完他这一番装/逼/性质大于实用性质慷慨激昂的发言后 一时不知道是先鼓掌好还是先一拳揍过去以表敬意来得痛快
正当大家犹豫不决摩拳擦掌的时候 林静鼓足了勇气弱弱问他:“老大 也就是说 我们还要正常上班?”
赵云澜还没从这个巨大的喜悦中回过神来 笑盈盈地回答:“当然咯 啊对了林静 听着你领导说了这么半天慷慨激昂的演讲现在才知道要上班 扣奖金哦~”
林静同志恨不得给他跪下 天知道从他上班以来被扣了多少工资 诚然 他扣的那些工资都够再盖个特调处了 不过我们赵局不说 谁知道林静才是“大股东”
“云澜 在说什么呢?”
话音刚落 特调处的众人神蛇鬼猫便如获大赦般以一种感激与激动并存的眼神齐刷刷地看向沈巍 沈教授似乎好久没经历过被人这样深情又诡异的注视了 有些无所适从 反观赵云澜倒是超音速一样的换上了另一副狗腿尊荣
“媳妇儿来啦?累不累?饿没饿?都两个小时没见了老公都想你了 快来让老公亲亲——”
站在一旁的林静满脸悲戚 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贵妃娘娘——大王压榨贫僧!!您要为贫僧做主啊!”
沈巍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称呼 只是象征性的弯了弯眉眼
“赵局长又要扣你工资了吗?——”
话音还没落 赵云澜便揽过沈巍的肩膀走向办公室满脸痛苦模样
“诶诶诶媳妇我最近这个后背疼得厉害…嘶…你帮我揉揉呗……”
祝红在一旁顿觉自己这双狗眼快瞎了 连忙扭过头安抚性地拍了拍林静的肩膀
“这位高僧就莫要再挣扎了 我看呐 你那贵妃娘娘的大腿你是抱不住了 有那闲工夫不如抱抱自己大腿吧”
“是啊林静”大庆踱着纯正猫步一摇一摆走到他面前“祝红说的对 你不如给我开个罐头 我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帮帮你”
林静翻了个白眼“切 小心老赵知道了拆了你那个秋千猫窝” 大庆无语凝噎缩成了猫团 它也不想害怕啊 但是秋千猫窝太诱人了
正当办公室里都在为林静同志所剩无几的奖金和工资默哀的时候 汪徵默默飘了过来“老大说了 刚才他想了一下 决定不扣林静的工资了……”
林静瞳孔地震愣了三秒
“什么?什么?!!”他闭眼双手合十低低念了一句佛号 心想着赵云澜抽了什么邪门羊癫疯居然大发慈悲不扣工资了 就听着汪徵默默说了下半句
“他决定…扣所有人的……”
话音落下所有人愣了三秒
沈巍正在阁楼的沙发上面红耳赤的揉按着赵云澜的腰 便听见了办公室外众人的哀嚎 手上动作一顿强忍住笑意
“赵局长又干了什么?怎么…悲戚成这个样子?”
赵云澜正沉溺在美丽老婆的温柔乡里 听着屋外的鬼哭狼嚎 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真是的…我这不是怕他们不好好工作嘛……”
话罢赵云澜直了直腰撑坐起来勾了勾沈巍的下巴
“大人教的 御下之术嘛……”
而另一边的汪徵又默默补了一句
“赵局还说…未来的党课名额…让咱们轮换着去…提升一下思想觉悟…”
话音还没落 就看着他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靠!没天理了——!沈教授——赵云澜压榨员工会被逮吧!!”
为什么羽生结弦的考斯藤好看?
多图预警
高级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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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三千水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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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就是服装上的小设计
引旋的chocker(据说是自己要求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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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降之夜(大白鹅)的深V和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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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3.0,日式的狩衣(祭典中神职人员所穿),也是对电影的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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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神2.0
十几朵立体玫瑰花,意大利匠人手工制作的三只蝴蝶,整体材料据说是上万日元一尺的世界最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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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整理这么多吧!如果有很多人催更的话再分析其它考斯滕
整理分析不易,给孩子个红心蓝手吧
答谢是穿UA的柚子八张
【九辫】心理医生专“治”小明星(十二)
🚫上升正主,圈地自萌么么扎
本故事纯属虚构,上升拉去枪毙
心理医生🐑X人气小明星🦊
当红小明星身边有个专属心理医生耶。
正文:
12.
“少爷,我进去啦。”肖明昊像往常一样一大早来到张云雷家里打算接他去活动现场。
因为张云雷总是被吵醒起来开门,他就把备用钥匙给了肖明昊,方便他每天来家里帮自己收拾家里。
肖明昊一打开张云雷房间的门原本笑容满面的脸瞬间消失,他石化在原地久久发不出声音,为了确保没看错他努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可无论他看多少遍,都是看到张云雷衣衫不整躺在杨九郎胸口上睡得正熟,就连杨九郎的衣服都没穿好,这一看就是两人昨晚发生了...
🚫上升正主,圈地自萌么么扎
本故事纯属虚构,上升拉去枪毙
心理医生🐑X人气小明星🦊
当红小明星身边有个专属心理医生耶。
正文:
12.
“少爷,我进去啦。”肖明昊像往常一样一大早来到张云雷家里打算接他去活动现场。
因为张云雷总是被吵醒起来开门,他就把备用钥匙给了肖明昊,方便他每天来家里帮自己收拾家里。
肖明昊一打开张云雷房间的门原本笑容满面的脸瞬间消失,他石化在原地久久发不出声音,为了确保没看错他努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可无论他看多少遍,都是看到张云雷衣衫不整躺在杨九郎胸口上睡得正熟,就连杨九郎的衣服都没穿好,这一看就是两人昨晚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少爷啊!!!!”肖明昊大声尖叫着跑到床边把张云雷从杨九郎怀里拉起来,“是我来迟了!!!”这杨医生究竟对少爷做什么了!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张云雷睡得正香忽然被人拉起来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他怒视着肖明昊带着起床气怒吼:“滚出去!!!”
一直睡在张云雷身边的杨九郎也动了动被枕麻的手臂,他睁开困倦的双眼迷迷糊糊地坐起身。
看到肖明昊瞪着自己杨九郎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他转过头检查了一下张云雷身上的衣服,看到张云雷没穿好露出身子连忙拿被子把他裹住了。
昨天晚上太累他就忘记帮张云雷穿好衣服了,谁能想到一大早他的助理会来开门,他的胸口还有自己留下的吻痕呢。
“你……你你你松开少爷!!”肖明昊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想把被杨九郎抱着的张云雷解救出来。
张云雷翻了个白眼一脸不爽地看着肖明昊无奈地解释:“我没有被绑架,我是自愿的。”
“自愿的?”肖明昊被张云雷这话犹豫晴天霹雳后退了一大步,他眼眶带泪跟个老父亲一样看着张云雷,“少爷……你……你不干净了……”自己跟着少爷这么多年,他怎么能被一个心理医生玷污了呢?自己就不应该带他去找心理医生。
杨九郎裹着张云雷一本正经地说:“他还干干净净的!!!”自己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做,两人也就在床上亲一下……然后用手帮彼此解决而已。
“至于这么急着澄清吗?你是多不愿意玷污本少爷?”张云雷哀怨地扫了杨九郎一眼,明明昨晚自己帮他解决了两次,睡醒就当白眼狼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先把衣服穿好。”杨九郎把手伸进被子里凭感觉给张云雷系扣子。
张云雷推了一下笨手笨脚的杨九郎娇嗔地说:“你摸错地方了,左边一点。”随便摸都能摸自己胸口上,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肖明昊站在一边完全被无视了,他看着张云雷那娇羞的模样抓着自己头发大喊:“啊啊啊啊!!!少爷不干净了!!!”他无法接受跑出了张云雷房间。
等肖明昊出去之后杨九郎这才把裹在张云雷身上的衣服拿下来,他疑惑地问:“你助理怎么了?”
“他有老父亲综合症吧。”张云雷耸了耸肩膀笑着说道。
杨九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他今天也睡得太晚了,估计回到诊所还得让病人等自己。
“你昨晚不是说今天有个活动要飞去上海吗?那抓紧时间吧。”杨九郎整理好张云雷的衣服后准备下床先离开。
“喂~”张云雷按住杨九郎的肩膀把他转了回来,他双眼弯弯撅起嘴等待着什么。
杨九郎有些不好意思“扑哧……”转头偷笑了出声,他昨晚是回国后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能够一觉到天亮还真是多亏了张云雷。
“我可要去两天哦~”张云雷提高音量提醒道。
杨九郎轻抚上张云雷的脸在他唇上“啾”亲吻了一下,这是杨九郎第一次在张云雷没主动的情况下亲他,感觉还真不一样。
“工作顺利,早点回来。”杨九郎中肯的祝福道。
“我们都成年人了,又不是未成年。”张云雷就像个豺狼野豹生猛地起身扑倒杨九郎,“再亲会!!!”说着两人又在床上抱在一起吻上了,这才是成年人的正确打开方式。
……
坐在楼下沙发上冷静不下来的肖明昊紧张得在抖腿,他不敢去猜测张云雷和杨九郎的关系,害怕跟他想的是一样。
可张云雷也没和他说过喜欢男人啊,他不是性冷淡吗?怎么突然就跟一个男人睡一起了,难道是那个心理医生强迫的张云雷?!
张云雷跟杨九郎洗漱好之后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从楼梯上走下来,没等张云雷反应过来他就被肖明昊拉到了角落。
“少爷!!你是不是被这心理医生拿到什么把柄了?告诉我啊!!我可以帮你公关的!”肖明昊着急地说。
少爷可从来没出卖过身体,难不成这次的事情很严重?可少爷也没什么黑料啊,就算私下的性格被拍到,也不能跟那个心理医生睡啊。
“你有被害妄想症啊,本少爷跟杨九郎在一起了,他在我家过夜不是很正常吗?”张云雷毫无隐瞒就跟经纪人公布了他们两人的恋情。
“在……在一起?!!”肖明昊惊讶的嘴巴都变成了“O”型,“可少爷你不是说对别人提不起兴趣吗?你是不是被威胁了啊!!”除了这个自己实在想不到张云雷为什么会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虽说娱乐圈的同性恋也很多,可大多都只是床上关系,从来没像张云雷这样把人光明正大带回家的,大多都是带出去玩玩就算了。
“谁能威胁本少爷啊,”张云雷一脸嫌弃推开了肖明昊,“你再磨叽本少爷就不去上海了。”自己还不能碰上真爱了?哪来的这么多阴谋论,只是单纯的喜欢不行嘛。
肖明昊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他愣了愣“啪”一拍掌追上张云雷慌张地问:“少爷,杨九郎是心理医生,最会拿捏人的心理,他是不是蛊惑了你!!!”
站在一边的杨九郎尴尬不已,他们要讲悄悄话也别当着本人讲啊。我蛊惑张云雷?难道不是张云雷蛊惑的我吗?
“闭嘴!去开车!”张云雷站稳脚步黑着脸命令肖明昊。
肖明昊委屈巴巴地看了眼张云雷转身出去,他心里确信,就是杨九郎蛊惑的张云雷!要不然张云雷的态度是不可能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
“那我先走了。”杨九郎拿好自己东西打算跟张云雷一起出门。
张云雷笑着说:“我今晚的活动有现场直播,要不要在镜头前一睹本少爷帅气的脸?也能缓解一下思念之情。”
“多少点开始?”杨九郎问。
他还真没看过现场直播,如果不是因为张云雷是偶像,他一点也不了解娱乐圈。
“六点半!”
“好。”
——————————
张云雷跟杨九郎只能短暂分开两天,他们两个都依依不舍可工作性质不同,只能先当两天牛郎织女闲下来时再相会了。
张云雷在飞机上杨九郎则看诊患者,等张云雷化完妆准备接受采访的时候杨九郎已经工作结束。
杨九郎打开电脑根据张云雷教自己的方法观看直播,他打算在办公室看完直播再回家,顺便把前几天的信件看一下。
刚拿出抽屉里的信件杨九郎就看到现场主持人喊张云雷的名字,他马上放下信件在电脑前跟随着张云雷的脚步移动到红毯中间。
只见张云雷拿过礼仪小姐的笔转过身签上自己的名字,他微笑着把笔双手还回去后来到了面前的记者采访处。
杨九郎看着张云雷双手交叉恭恭敬敬的姿态没忍住笑了一下,他私底下真的跟台前有着很大差距,不过在娱乐圈那种地方只有隐藏自己才能走得顺畅吧。
张云雷拿过几个媒体记者递过来的话筒已经做好应对问题的准备,几个问题下来张云雷都十分游刃有余根据肖明昊给的答案应付媒体。
杨九郎听着张云雷如此标准的回答也能知道他一定是有所准备,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大场面自己没什么可担心的。
杨九郎拿出一封信件打开认真看了起来,他的目光时不时看向张云雷一心二用着,今天张云雷穿了身西装,还特意换了个发型五官更精致更帅气了。
“张云雷,有人看到你私底下去看心理医生,请问是出什么事了吗?”一个站在后面的媒体不怀好意地问。
电脑前的杨九郎跟在现场的张云雷听到这个问题都愣了一下,“还是被拍到了?这件事他没有事先准备答案吧。”杨九郎担心地看着屏幕那边的张云雷小声嘀咕。
张云雷笑了笑回答道:“我就是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减缓压力。我不想把负能量带去片场给导演组和其他敬业的演员们添麻烦。”
在张云雷心里已经骂了那个记者千万遍,因为记者太多他都不知道是哪个媒体问出来的愚蠢问题,让他知道是谁他就死定了。
杨九郎为张云雷的临场应变松了口气,现在的媒体还真恨不得艺人所有隐私都曝光在闪关灯下。
“大家都很关心你的感情生活,请问你有理想对象了吗?”另一个媒体问道。
张云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个媒体就代表大家了?没事总盯着别人的感情生活干什么!要是自己官宣恋情,这群媒体能把杨九郎的诊所都堵得水泄不通吧。
“目前没有,以后的事情看缘分吧。”张云雷隐晦地说道。
剩下的几个问题张云雷回答得很流利,除了中间出点小插曲一切都非常顺利,采访时间到肖明昊连忙小跑到张云雷身边提醒他可以直接离开。
张云雷弯腰跟媒体道了个谢,还回话筒后从另一边离场,他总算是把最烦人的采访环节度过了。
坐在办公桌的杨九郎看着张云雷的采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落寞地转过头看着手里的信件不自觉加大了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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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在忙自己的事情,码字时间变少了,今天一更哦~
解雨臣死了
死的时候满身伤痕未曾退却,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葬礼上黑瞎子放下话,解家的所有资产都交由解家,但解雨臣的墓谁都不能动
黑瞎子寻了水晶棺,尸身不腐不败,解雨臣躺在里面,安静的不像话
黑瞎子日日盯着他看,总觉得棺里的人会醒过来
据说解雨臣的墓大而华奢,可每一个人敢动
可是时间久了,总有这么几个不怕死的人,不顾劝阻,总想去看看这解大当家的墓里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入墓时便被震惊到了,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但懂行的人看到水晶棺时便立刻跪了下来
当...
解雨臣死了
死的时候满身伤痕未曾退却,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葬礼上黑瞎子放下话,解家的所有资产都交由解家,但解雨臣的墓谁都不能动
黑瞎子寻了水晶棺,尸身不腐不败,解雨臣躺在里面,安静的不像话
黑瞎子日日盯着他看,总觉得棺里的人会醒过来
据说解雨臣的墓大而华奢,可每一个人敢动
可是时间久了,总有这么几个不怕死的人,不顾劝阻,总想去看看这解大当家的墓里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入墓时便被震惊到了,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但懂行的人看到水晶棺时便立刻跪了下来
当年黑爷为寻水晶棺,走遍所有墓穴,散尽家财,他们以为是道上传的佳话,毕竟没多少人见过水晶棺,自然也不信这样的神物真实存在
却不想这竟是真的
一众人跪了一会儿不见有动静,便慢慢起身看向棺内,只一眼,便惊住了
夜明珠的照耀下,淡淡的光拢着解雨臣的周身
如果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他,那国色都略显俗气
“好看吗”黑暗中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一个一身黑的人拿着刀走出来,即使墓里的光线昏暗,那人也带着一副墨镜
“黑。。。黑爷。。。。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您放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来了”
黑瞎子没有搭理他们
“好看吗”
“好。。。。好看”一行人吓得哆哆嗦嗦
黑瞎子走到解雨臣身前,伸手捋好他额前的一丝碎发“我也觉得好看”
“走吧,我带你们出去”
这下换他们傻了眼,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可谁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跟着出去了
可刚出主墓室就听到一声枪响,其中一人便倒了下去,黑瞎子扣动扳机,一枪枪的不带有丝毫犹豫
最后黑瞎子留下一人,剜了那人的眼睛,让他出去放出话,谁要是再敢来都是一样的下场,甚至更惨
黑瞎子临走前放下话“主墓室里没有动你们,是因为花儿不喜欢血,可不代表我不会动你们”
“我向来不是大度的人,所以告诉所有人,谁都不要觊觎这儿的一分一毫”
黑瞎子拿出手帕,擦干净手中的血迹,确保自己的笑容万无一失,走进主墓室,坐在解雨臣的棺旁
“刚刚没吓到吧”
“这个时间你平常都午休的,他们吵到你了是不是”
“别生气,他们再也不会来了”
说着说着黑瞎子感觉到一丝困意,便靠着解雨臣闭上了眼睛
“花儿啊,你理理我啊”
“是我的错”
这些话,黑瞎子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可棺里的人却无动于衷
睡醒后,黑瞎子揉了揉发酸的胳膊,他起身,看着棺里的人,多少年过去了,十四年
解雨臣已经有十四年没理他了,这小孩儿真记仇,还没消气呢
可这天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人身手极好,黑瞎子布置所有陷阱他都没触碰,直到那人站在黑瞎子身后黑瞎子才感觉到
黑瞎子勾起嘴角
“你比我想象的来得早”
那人没说话
“是吴邪让你来的?”
还是沉默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爱说话,我以为吴邪能改变你一点”
“哑巴张”
黑瞎子转身,看到了穿着连帽衫的张起灵
“说,对吴邪”他说话,只对吴邪说
“我觉得吴邪肯定恨我,我都恨我自己,为什么不相信他呢”
张起灵还是沉默
“可我知道,他想让你来劝我对吧,他也在纠结,他不想放过我,可他又觉得花儿希望他放过我”
张起灵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黑瞎子给张起灵倒了一杯茶
“吴邪在你进青铜门时,守了你十年,如果有一天,吴邪离开了,我估计你的做法会和我一样”
“哑巴啊,咱俩活了这么多年,你说这外面的世界真的有这么好吗”
“都说人间乐趣无穷”
“可是,躺在那里的,才是我的人间”
张起灵离开了,他没说话,因为他会和黑瞎子做一样的选择
许多年后,黑瞎子和张起灵也成了传说,没人见过他们长什么样子,只是道上有了两条不成文的规矩
解家小九爷,吴家小三爷的墓,无人敢动
神明都在守着他们的人间,即使人间已然凋落
流水断续之间,写多少残篇
板桥太太的图~
【疼】的续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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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瓶邪的【失忆】
黑花:你,把衣服脱了
“你,把衣服脱了。”黑瞎子语气生硬,一脸霸。
“你……你想做什么?!”解雨臣瞪大眼睛。
黑瞎子眼皮一抬:“老子要给你检查伤口!”
“不,我不用你!”解雨臣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黑瞎子脸色一暗,眼神一瞪,直接便冲他走过去。“你干什么!”解雨臣警惕地后退两步,眼神斜瞪着黑瞎子满是警告。
——
优美逶迤的山岭,蜿蜒盘旋,犹如一条正在酣睡的巨龙。俯瞰足下,白云弥漫,环观群峰,云雾缭绕,一个个山顶探出云雾处,似朵朵芙蓉出水。
这一切,就好像一幅画卷。
阳光正好,微风轻拂,鸟儿清鸣,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鲜花的芬芳,清新的令人陶醉。
“好香啊!”黑瞎子一路急跑冲到山坡上,深深吸了口...
“你,把衣服脱了。”黑瞎子语气生硬,一脸霸。
“你……你想做什么?!”解雨臣瞪大眼睛。
黑瞎子眼皮一抬:“老子要给你检查伤口!”
“不,我不用你!”解雨臣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黑瞎子脸色一暗,眼神一瞪,直接便冲他走过去。“你干什么!”解雨臣警惕地后退两步,眼神斜瞪着黑瞎子满是警告。
——
优美逶迤的山岭,蜿蜒盘旋,犹如一条正在酣睡的巨龙。俯瞰足下,白云弥漫,环观群峰,云雾缭绕,一个个山顶探出云雾处,似朵朵芙蓉出水。
这一切,就好像一幅画卷。
阳光正好,微风轻拂,鸟儿清鸣,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鲜花的芬芳,清新的令人陶醉。
“好香啊!”黑瞎子一路急跑冲到山坡上,深深吸了口气,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这里果然非同凡响!”
“是啊,我都快迷恋上这个地方了!”黑瞎子身边的白胡子也跟着点头称赞道:“真是一个美妙的地方!”
“你们就知道美!”黑瞎子撇撇嘴,不过脸上却满是笑意,显然这个时候心情不错。
“嘿嘿,你们还不懂吗?”白胡子呵呵一笑,用手肘碰碰黑瞎子:“你不也爱美色如命吗?”像是意有所指般。
“行了,我们不是来度假的。下墓!”花了大价钱组织这次行动的解雨臣终于忍无可忍,他冷冷的扫视了两人一眼。
“哎哟喂~解老板,你别着急生气嘛,大家随便聊聊。”黑瞎子连忙赔着笑脸。全款他还没结完呢,可不能半路得罪了金主。
这是黑瞎子第一次被这个姓解的大老板聘来下墓。但或许解雨臣不知道的事,早在之前黑瞎子就曾收巨款,替人暗中保护他不少的时日了。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黑瞎子挥了挥手,领队命令着,“下墓!”
“下!”众人齐声应答。
解雨臣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黑瞎子和白胡子,又看了一眼其余雇佣,“那就开始吧!”
众人浩浩荡荡地走进墓穴。
古墓的入口是一扇石门,石门的前面有三米左右宽的长石屏,石面上雕刻着古朴复杂的图案,看起来有些诡异。整个建筑的四周有一圈向下的长阶梯,阶梯的两侧还摆着许多棺材。
“等等!”黑瞎子忽然喊住解雨臣。
“怎么了?”解雨臣转头问道。
“这个地方看起来怪怪的。”黑瞎子看了一眼墓室的四周,“你确定这里是古代皇室的陵墓?”黑瞎子的语气有些怀疑。毕竟这种古式建筑的风格他以前还从来没有接触过。
解雨臣看了一眼黑瞎子,又望向楼梯侧的古木棺材:“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现在的社会哪里还有这种古式的建筑?而且能有这么多人跟着陪葬怕也是皇室古墓没错……”
虽然黑瞎子在道儿上名头不小,但这墓一眼看上去确实也不像普通家户能有的规模。
“也对!”黑瞎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地说:“皇室陵墓是没错……”
“好啦!”解雨臣推了推石门,却发现这就是个假门,根本推不开。“我们赶紧找墓穴的入口吧,别耽误时间了!”他打断黑瞎子的话,催促道。
“嗯。”黑瞎子点点头。
众人沿着石梯缓步向下,这些石梯的表面打了一层踩垫,垫片都是由青铜铸造,非常坚硬,踩上去会发出“咚、咚、咚”的闷响。
石梯越往下越宽敞,石壁上的火油昏暗,最后众人终于是在石梯尽头看见了一个大石门。
“吱嘎~”石门被缓缓推开,一股阴凉的冷风扑面吹来。
“小心点。”解雨臣提醒了黑瞎子和白胡子一句,率先走了出去。
“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宫殿!”解雨臣抬头环顾了一周。这个地下宫殿比外面看上去还要宏伟,石柱高耸,雕梁画栋,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哇哇,真漂亮啊!”白胡子虽是个老倒斗的,但骨子里也算大半个知识分子。忍不住赞叹道:“真想知道当年是什么人修建得这么大的一个宫殿。”
解雨臣没有理会他的惊讶,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转过身来,指着一旁的石桌,“你们看,石桌上好像有个小凹槽。”
“是有凹槽。”黑瞎子顺着解雨臣的视线看去,然后走到石桌前,用手摸了摸,果然在石桌的底端发现了一个凹槽。
“我们试试这个。”解雨臣指了指凹槽说道。
黑瞎子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按了下去。
“咔嚓!”一声轻响,石桌竟然被黑瞎子推开了。一个漆黑的洞口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走!”这次黑瞎子率先钻了进去。
解雨臣和其余几人紧随其后。
进入石洞,里面一片漆黑。“你们都小心点。”解雨臣叮嘱众人,随即和黑瞎子一起往黑暗处延伸。
这个石洞不仅黑暗,而且非常潮湿。脚下是一片湿漉漉的土地,还有一些水滴从上面流下来,不远处似乎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
“有些危险的味道啊~”黑瞎子嘴角勾笑,嘀咕着。
“呼~”不知道走了多久,众人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风声。
“嘘!”解雨臣立马示意众人噤声。
“你听见了吗?”黑瞎子也立即竖起耳朵倾听,似乎风声的源头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好像是一个人。”解雨臣皱眉说道。
黑瞎子和解雨臣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加速冲向风声传来的方向。
“嗖——”一道寒芒闪电般划破黑暗,直射向解雨臣,解雨臣躲过寒芒,转身挥棍斩去。
“哐啷!”一声,一把剑撞击在铁棒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什么人?!”黑瞎子警惕地喝道。
就在这时,黑暗里出现一张狰狞的鬼脸,一双血红的眼珠充斥着怨毒,张牙舞爪地冲向了解雨臣。
“是鬼,老粽子,快逃!”白胡子大叫道,盗墓贼看见这种东西最害怕了。他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方才的石洞,其余人连忙跟在他身后,也跑了出来。
众人刚刚跑到石门,就看见了一个个的人影围堵在门前,凶神恶煞,均穿着一身铁甲,手拿利刃,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杀气,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它们是群起尸的古代士兵。
“他娘的!这么些玩意儿!”白胡子骂道。
解雨臣前后看了看,现在他们腹背受敌。
“小心,他们的武器很锋利,千万不要被他们伤到了!”黑瞎子提醒着解雨臣。
“知道。”解雨臣应了一声,手握铁棍,凝神戒备。
这些古代士兵一直将他们向石室内逼近,“我们先离开这里!”黑瞎子说着,转身看准时机,朝着石门边缘缝隙强开出一条路来,奔跑了出去。
其余几人紧随其后。
“砰!”黑瞎子刚刚跑出几步,就听见背后传来剧烈的碰撞声。他回头看去,只见解雨臣已经与一个古代士兵交战起来。
“小心!”黑瞎子惊呼道,急速飞奔到解雨臣身边,想要帮助解雨臣。
一道剑光划过解雨臣的肩膀,一抹殷红的鲜血顿时飙飞起来。
“嘶!”解雨臣痛呼一声,身体晃动几下差点摔倒在地。
黑瞎子见状,立刻抓住解雨臣,然后猛然一扯,将解雨臣拉到一旁,自己也借势退后两步,避免再让解雨臣受牵连。
“你受了伤,先休息一下!”黑瞎子对解雨臣吩咐了一句,然后便冲进了古代士兵中。
解雨臣捂着伤口,咬着牙,也不管自己的伤口会不会裂开。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这些古代士兵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这么大范围的起尸追杀。而且,看样子这个墓室中还隐藏着更多的粽子也说不准……
“嘭!嘭!嘭!”几声响,数只粽子轰然倒地。黑瞎子从士兵堆中杀了出来,他的手上拿着枪,子弹射出,瞬间爆掉了数只粽子的头颅,而那些粽子也被吓得四散逃窜。
这个时候,解雨臣也冲了上来,一拳轰向其中一个古代士兵,那兵将硬尸举刀格挡。
两个人的力量相互抵消之后,古代士兵竟然倒飞了出去。
“好厉害的力量!”一旁白胡子吃惊地说道。他没想到解雨臣竟然能够以力压人。
解雨臣一记重腿踹向古代士兵的腹部,那古代士兵被踢飞出去三丈有余,重重地摔在地上。
“看来我们谢老板还真不是一个爱吃亏的人啊~”如此危急时刻,黑瞎子竟还是一副吊儿郎当,饶有兴趣调侃的样子。
解雨臣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
“少贫嘴!赶快解决掉这里,不然等这些僵尸聚集起来,我们就麻烦了。”解雨臣说完,又一记横扫腿踢向古代士兵,直接将其踹趴在地,再次掀翻了几个。
黑瞎子也开始一边战斗,一边寻找出路。他们这样一直被古代僵尸追着打,根本就不是办法。
“得想想怎么脱困。”解雨臣说着,又和一个僵尸缠斗在一块儿,他们二人配合默契,一招一式都是恰到好处,让这些士兵僵尸毫无还手之力。
“老白,你还能坚持吗?”这片粽子已经打得差不多了,解雨臣撤到墙边低头问道。
白胡子闻言,脸色微微变了变,他的左肩刚被一个古代僵尸抓住,给撕咬了,痛得他龇牙咧嘴。
“不行!太疼了……”白胡子苦着脸说道。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黑瞎子听着周围越来越多又涌来的粽子动静,担忧地说道。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正是这座墓穴的中心汇集地,如果继续留在这个地方,恐怕早晚会被粽子给吞没掉。
白胡子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也不是傻子,知道留在这里是没有活路的。
“我们分头逃吧!”白胡子说着,转头对着黑瞎子和解雨臣说道:“带人,兵分三路。”
“嗯。”黑瞎子和解雨臣一同应答道。他们也明白留在这里,迟早都要死。
白胡子说着,率领五六个手下朝着不同的方向冲了出去。
他们一边冲,一边用枪射击,但是那些士兵却丝毫没有减弱攻势,依旧不断地朝着白胡子他们包抄过去,而且力量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迅捷,不再像之前那么笨拙了。
“糟糕,他们不怕痛,我们快速分头吧,如果让他们靠近,我们肯定会全军覆没的。”白胡子焦急地说道。
“好!我也正有此意!”黑瞎子闻言转头向解雨臣点了点头示意。
“你先走!”白胡子看着解雨臣,郑重地说道。
解雨臣二话没说带着十来号人迅速分开,三人带队往墓穴四面八方冲了出去。
解雨臣带着和他的小分队向着右侧奔跑,那里有个通风口,他们必须要冲出去才有一线生机。
“嗖!嗖!”就在这时,几颗团状物从墓穴的顶部射下来,朝着他们的小分队袭来。
解雨臣连忙躲闪,但是其中一颗小圆团却还是不小心击打到了他的胸膛上,顿时一股钻心般的痛传入胸腔之中,小圆子上像是附着一层厚厚的粉末,触物立即挥散开来,让他险些站立不稳。
来不及缓吸片刻,就在这时!解雨臣突然看见墓穴的另外一端也有古怪东西,那是一些绿油油的植物,他看得清楚,那些植物竟然长出了尖刺。这些尖刺看起来有一尺来高,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针。
“小心,是毒针!”解雨臣冲众人提醒。
他抬头望去,发现毒针竟然有半米来长,朝着他们疾驰而来,若是被击中,肯定会受重伤。
“快闪开!”解雨臣立即对身旁的人喊道。
那些随行的人还未急抬头确认,就立即四散开来,纷纷闪避逃离。
解雨臣看着毒针击打在洞壁上,洞壁立即出现了许多深坑,有的甚至被穿透了,墙里面的尸骨露了出来。
解雨臣摇了摇头,他的步子放慢,身体绵软使不上劲儿,不知怎么地一时有些晕乎乎的。
这是中毒的迹象!解雨臣暗叫不妙。
霎时,一根毒针从后背扎了进来,扎入了肌肉里面,让解雨臣疼得脸都皱在了一起。
解雨臣强忍着身上的痛苦,快步向前移动,终于来到了一堵墙的前面,他看了看,墙壁上有很多细小的孔洞,那些孔洞中,不断地冒出浓稠的黑雾,而且,那些黑雾正在朝着他身上蔓延,很显然,那些浓烟就是从这些孔洞中飘散出来的。
看着密密麻麻的毒气,解雨臣心里暗暗叫苦,这样下去的话,他非要被毒死不可。
解雨臣咬着牙,双臂撑地,用尽浑身力气向墙壁上爬去。
周围的人都逃光了,不知为了保密各自跑去了哪里。
“嗖——”就在他快要爬到那堵墙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破空声,紧跟着,一支毒箭就从背后射了过来。解雨臣反应极快,立马向一旁闪躲开来,这一箭射在石柱上面,发出声音,石柱竟然被射出一个巨大的缺口来,可见,这支毒箭的威力有多强。
毒箭虽然没有命中解雨臣,却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小坑,坑里面有着黑褐色的腐蚀液体。
解雨臣转头看去,发现身后不远处的地上,正躺着五六个人,都被腐蚀得不成模样了。
“该死的,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解雨臣暗骂。
解雨臣心里明白,自己这个分队已经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剩下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安然无恙地从墓穴里面走出去。
“砰~”就在这时,他身后又有两道黑影袭来。
解雨臣身形一晃,快速闪躲开来。但是那黑影的速度极快,他身形刚动,那黑影便已追了上来,在距离他仅有几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是谁!”解雨臣冷声喝问。
“是我。”黑瞎子的声音传来,他身材魁梧高大,此时身上还披穿挂上了铁甲,必然看着十分骇人。
解雨臣见到黑瞎子后,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惊呼出声:“竟然是你!你们明明从另外一个岔路口出发,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保护你,等你啊~嘿嘿……怎么?看见我很吃惊?”黑瞎子调笑着说道。
这种情况下,解雨臣着实懒得跟他贫嘴。“是吃惊,不过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咱们赶紧想办法出去。你知道这毒针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反正有剧毒,而且还具备很大的腐蚀性,只需沾染一丝就会中毒,而且,还不容易清除掉。”黑瞎子解释着。
解雨臣听见这些,不由得淡淡回道:“我后背中文一针。这毒在这有药可解吗?”
黑瞎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解雨臣身后的那一排毒针,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他摇了摇头,“没有。”
“那这些毒针到底是怎么回事?”解雨臣不解地问道。
黑瞎子沉默不语。
“你说话啊。”
“这些毒针应该是一些蛊虫弄出来的,这些蛊虫在墓穴中不断繁殖,最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了。”黑瞎子叹息地说道。
解雨臣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蛊虫?这里怎么会有蛊虫的存在?
“蛊虫入体暂时是没法解。但我可以先帮你清理一下。”黑瞎子
忽然笑了起来。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将瓷瓶中的白玉丹倒出一枚,直接送到解雨臣的嘴边。
解雨臣看了看他递过来的白玉丹,又看了看眼前的黑胡子,有些犹豫。
“快服下吧,你中的是蛊毒,一般只会发疯,死倒是死不了的。”黑瞎子继续劝解着。
解雨臣见黑胡子如此信誓旦旦,想了一想后,终于伸手抓住白玉丹服了下去。
黑瞎子从包里拿出酒壶。“我现在帮你清理一下。”说着他便抬手卷起解雨臣的上衣,解雨臣自然显得有些不舒服,但碍于毕竟是自己受伤让人照顾便不好发作。
黑胡子伸手握住解雨臣的腰部,将他的上衣脱了下去,露出了白皙的肌肤,黑瞎子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转而转过身去,专心致志地清理他后背的伤口。
解雨臣身上的伤口不少,而且很多伤口都有溃烂迹象,这些伤口都是在皮肤表层,并不是深入体内。
解雨臣只觉得腹中翻腾不已,他的身躯在不断地颤抖着,似乎在承受着剧烈的疼痛。
“嗯~”解雨臣闷哼一声,一口黑血喷吐了出来。
“吐出来是好事。”黑瞎子一点也不意外。他又倒了杯酒,自己一饮而尽。
“要不你脱干净,我再仔细看一下你身上还有其他伤口嘛。”黑瞎子眼神不再去瞄解雨臣那边,似是轻描淡写地说着。
“脱光?!”解雨臣不敢置信。
黑瞎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你身上的伤处太多了,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怕是不行的。”
“我可没答应你!”解雨臣立即拒绝。
黑瞎子未等解雨臣同意,便强扭地将他的身子正对自己,纤长的手指伸向他的胸膛。
“你干什么!”解雨臣警惕地后退两步,眼神斜瞪着黑瞎子满是警告。
“你自己看看你前胸。”黑瞎子抬手指了指,方才穿着衣服没有发现,现在解雨臣低头才看到自己的胸前不知何时竟多了几处乌青。
应该是刚才的小团子弄得……
“我闻着倒像是另一种迷药。”黑瞎子突然走近,俯下身子,暧昧地趴在解雨臣胸前嗅了嗅。
“迷香吗?”解雨臣又往后撤了撤身子,拘谨的回问。心中却在祈祷着,希望这个黑瞎子是个正常的男人,可千万别再碰自己一下,这暧昧的距离……可太奇怪了!
黑瞎子抬起脸,嘴角依然勾着笑,“这迷香比较特殊。你知道是什么吗?”
解雨臣摇摇头,自是不知道。
黑瞎子又把头贴近解雨臣,解雨臣感受着他呼吸之间吹拂而来的热气,脸不由得潮红起来。
“呵呵~”看到解雨臣如此,黑瞎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我估摸着应该是古代的一种奇药。名为神仙醉,是一种固体迷药。”
“这个药的药效会使人迷幻,心跳加速,面颊绯红,全身软弱无力……严重时呐还可能会致命。”黑瞎子绕在解雨臣身边缓慢踱步解释道,眼神却在不清不明的直勾勾盯着。
解雨臣不敢与黑瞎子对视,只是紧张地看着四周。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烫,脑袋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看来确实是中招了。
“花爷可不要借着迷药,到时对人家做什么不轨的事呀~”黑瞎子不愧还是那个黑瞎子,这种危急情况下居然还玩笑得出来。
“黑爷,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解雨臣突然觉得这迷药的作用,不知怎得越发起劲了,他有气无力地回道。
“不过我确实要跟花爷说声对不起啊。我刚救人心切,没来得及观察您全身的伤势。我刚为你的药丸虽能帮你抑制毒针蛊虫的毒,可惜他也正巧承了你这胸前迷药的药引……估计您……”黑瞎子故意拖长了尾音。
“你……你……”解雨臣被噎住了。
“我什么我~”黑瞎子又打趣地说着。
解雨臣无语。
“我现在可是为了救你,可不是在逗你玩儿。”黑瞎子一边说着,一边将解雨臣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去。
“喂!你干嘛?!”解雨臣急忙抓住黑瞎子的手。“别乱来。”
关注我,第一时间掌握我的更新情况啊~
~~祝大家一夜暴富,爱你们~~
【巍澜】我沈某人必不向男色低头
三月初,龙城渐渐回暖,零度的寒意已随冰雪渐渐远去,到处都都是跃跃欲试想探出绿芽的春意。
在赵云澜正抱着沈巍倒在自家大床上啵来啵去的时候,放在床头的私人手机却在两人兴致正浓,准备脱掉衣服亲自进行友好会晤的交流时,蓦地响起时下最流行的抖音神曲。
余音绕梁三日,吵得人脑瓜疼。
沈巍蹙紧眉头,探进赵云澜衬衣里的手一时来不及收回,掐的赵云澜“哎哟哎哟”直叫。
“不接。”沈教授决定忽略铃声,并强行掰回身下人毛茸茸的脑袋,继续自己探寻人体工学的实践课程。
“宝贝儿,好了好了。哎哟手!手!”赵云澜制止意图向上作乱的沈巍的动作,又连忙扬起头嘬了他脸蛋好几口,笑道:“乖,咱妈打来的。”
沈巍面色一窘,...
三月初,龙城渐渐回暖,零度的寒意已随冰雪渐渐远去,到处都都是跃跃欲试想探出绿芽的春意。
在赵云澜正抱着沈巍倒在自家大床上啵来啵去的时候,放在床头的私人手机却在两人兴致正浓,准备脱掉衣服亲自进行友好会晤的交流时,蓦地响起时下最流行的抖音神曲。
余音绕梁三日,吵得人脑瓜疼。
沈巍蹙紧眉头,探进赵云澜衬衣里的手一时来不及收回,掐的赵云澜“哎哟哎哟”直叫。
“不接。”沈教授决定忽略铃声,并强行掰回身下人毛茸茸的脑袋,继续自己探寻人体工学的实践课程。
“宝贝儿,好了好了。哎哟手!手!”赵云澜制止意图向上作乱的沈巍的动作,又连忙扬起头嘬了他脸蛋好几口,笑道:“乖,咱妈打来的。”
沈巍面色一窘,好像被当场抓住早恋的高中生,立马起身乖乖躲到一边,还不忘示意赵云澜赶紧接,别耽误。
确实,斩魂使神通广大,却害怕丈母娘的一通电话。
如临大敌。
赵云澜就着刚才的姿势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几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身上,勾勒出那俊朗不羁的侧脸轮廓。他胸口大敞,春色撩人,看得沈巍心痒难耐,恨不得下一秒就冲上去由内而外好好品尝一番这春日盛宴。
“妈,哎,哎,放假了,我和小巍都放假了。”赵云澜蹭蹭脑袋,赵母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瞪圆了双眼,“什么,你要我们和你一起去海边?!”
沈巍一愣,随后想起了一些不是很想记起的回忆……
花裤衩!他命运般!躲不过去的花裤衩!
于是,向来自持冷静淡定的沈教授猛地向前一扑,一手拽住赵云澜打电话的手腕,神色严肃且认真,大有“你敢答应我们晚上就分床睡”的决绝——摇了摇头。
赵云澜抬手摸了摸沈巍近在咫尺的光滑脸蛋儿,点了点头,给他一个“放心交给哥”的眼神后,直接冲电话那头的他亲妈说:“沈巍说他有时间,没问题。”
“赵云澜!”沈巍直接压住上一秒刚挂断电话的始作俑者,把手机重新塞回他手里,气鼓鼓的瞪着他,“打回去,说我要上课。”
赵云澜反身搂着沈巍在床上滚了一圈,两人体位交换,沈巍竭力控制自己不向对方那白花花的小腹低头。
他沈某人誓要捍卫自己的穿衣自由,不为男色所迷惑,绝不做出那无论过了多久回忆起仍想砰砰撞大墙的后悔之事。
赵云澜对他想什么了然于胸,慢悠悠地伸出五根手指,“五次。”
沈巍扭头表示拒绝。
他沈某人坚定立场,绝不动摇。
赵云澜见这招不奏效,对沈巍的忍耐力的认识又提高了一个档。他转而又伸出另一只手的五个指头,笑吟吟的低头附在他耳边说:“其实,我之前买了一套水手服,一直没来得及穿给你看……”
沈巍立起耳朵。
沈巍立起耳朵脸红。
沈巍立起耳朵脸红头顶丝丝冒白气中。
出发那天赵母打扮一番下楼后,发现只有沈巍站在牧马人车边微笑着等着她,一身西装革履焕然一新容光焕发,而自家那个向来蹦得最欢的狗儿子则趴在车边摇下车窗冲自己笑得龇牙咧嘴一脸勉强。
赵母将行李递给沈巍,而后一手叉腰隔着车门去揪赵云澜的耳朵,“赵云澜,不想陪你妈出去玩就直说。你看看人家小巍,再看看你这个懒散的样子!”
赵云澜哭丧着一张脸,有苦说不出。
“妈!妈!我开心,我真的开心,就是腰疼。陪您出去玩费腰,太费腰……”
吃饱喝足的沈某人一脸无辜,目视前方专心开车,并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耳尖尖红了而已。
我沈某人堂堂地狱斩魂使,在花裤衩面前,必不会向男色低头。
——沈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