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重温了爱了十来年的番
爱和厨力成正比我确信了
刚听完未来战后的广播剧 很激动的摸了一张6927。
当年最早接触的就是天野娘的画风,最早画画也是从模仿她开始,所以用漫画画风画起来特顺手。
嗯……画完线稿才发现天野娘漫画里凤梨头顶叶子挺少的,所以为何动画里看起来还挺多的哈哈哈。
想再画个秃头凤梨(划掉)小剧场
(我亲友列表居然真的有人以为我放的官图2333这傻孩子太容易被骗了)
颜色也上好了,在合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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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前X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带着孩子以身相许
玉藻前X你
第二人称代入
假设玉藻前的孩子被你救了
全文七千字,一发完
OOC!OOC!OOC!
以下正文——
当玉藻前匆匆忙忙赶回住所的时候,屋内遍地都是阴阳师的尸体,死不瞑目,僵硬的指尖夹着来不及使用的符咒,却不见他的两个孩子。
用来掩盖妖气的手环碎在地上,被人类的血腥气所覆盖,玉藻前只能感受到一丝极其微弱、妖气和人类气息混杂在一起的陌生气味,分辨不出善或恶。
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十几名阴阳师皆是在须臾间被一刀封喉,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能看清,便成了刀下魂。
玉藻前嫌恶地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愤怒的狐火将他们燃烧殆尽,随...
玉藻前X你
第二人称代入
假设玉藻前的孩子被你救了
全文七千字,一发完
OOC!OOC!OOC!
以下正文——
当玉藻前匆匆忙忙赶回住所的时候,屋内遍地都是阴阳师的尸体,死不瞑目,僵硬的指尖夹着来不及使用的符咒,却不见他的两个孩子。
用来掩盖妖气的手环碎在地上,被人类的血腥气所覆盖,玉藻前只能感受到一丝极其微弱、妖气和人类气息混杂在一起的陌生气味,分辨不出善或恶。
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十几名阴阳师皆是在须臾间被一刀封喉,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能看清,便成了刀下魂。
玉藻前嫌恶地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愤怒的狐火将他们燃烧殆尽,随后摧动妖力离开屋子,快速往山的另一头而去。在路上他发现了其他阴阳师的尸体,同样是一刀毙命,没留一个活口。
他的孩子有很大概率还活着,或许是被救了,也有可能是被其他妖怪掳走了——也不缺乏人类和妖怪同谋的可能性。
玉藻前心中焦急,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一片枫树林,气味是在这里消失的,仿佛被阻隔了。他停下脚步,稍稍感知了一下,面前覆盖着一层完全透明的结界,普通的妖怪和阴阳师根本察觉不到,更别说闯进去。
玉藻前作为强大的九尾狐妖,在尚不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只是用法术削弱了结界,好让他进入,顺便知会一下这里的主人——能够张开这种程度的结界绝非普通的阴阳师或妖怪。
穿过结界,里面是一条蜿蜒的石子路,空气清新,小溪流水清澈见底,鱼儿缓缓游动,并未发觉陌生的闯入者。顺着石子路往上可以看见一个朴素的院落,种着各种植物,唯一的木屋周围也设有结界,但不见人影。
玉藻前站在院门前,他在这里感受不到任何气息,但直觉告诉他,他的孩子就在这里。
强大的妖力倾泻而出,玉藻前身边冒出了一簇簇的狐火,同时他感应到了自己的血脉,就在木屋之中。正当他想先下手为强时,屋顶出现了一个人影。
「九尾狐妖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那是一个背着太刀的年轻女子,黑色长发盘起,用精巧的簪子固定住,一袭红衣立于屋顶之上,居高临下望着这位不速之客,并未同他人一般惊艳于大妖面具下的容貌。
你的身上没有妖气,乍看之下是个普通人类,只是随着你的出现空气中多了一丝血腥味。
「既知我身份,劝你实话实说。」玉藻前没有戳穿你的伪装,他对你的真身没有兴趣,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掌心,暗了暗眼眸,「我的孩子在哪?」
大妖的威压不是一般人或妖能承受的,可你神色轻松,嘴边浮现出一丝笑意,漫不经心道:「你说的,是那两个小狐狸吗?」
玉藻前心系子女,没有耐心和你周旋,狐火在一瞬间爆发,直击你而去。结界挡住了九尾狐妖的攻击,仍有部分穿过结界击中你。你微微皱着眉,仅仅只是试探的实力便如此强大,若真正交手,你未必能全身而退。
本就是做了好事,倒也没必要造成误会。
于是你收敛锋芒,缓和了语气,似有妥协之意。
「阁下不必如此疾言厉色,你的孩子非常安全。」
随着你最后一个音落下,木屋外的结界散去,两个人类孩子模样的小狐妖迫不及待地从里面跑出来,身后毛茸茸的狐尾一摇一摆的,甚是可爱。
「父亲!」年纪稍小一点的女孩直接哭着扑到玉藻前怀里,抱着他不撒手,「对不起父亲,手环、手环碎了呜呜呜……爱花不是故意的……」
女孩不小心摔碎了用来掩盖妖气的手环,那些自诩为“正道”的阴阳师感受到狐妖的气息忙不迭地赶来,在看到是两个完全不会对人类造成危险的小狐妖后有些许失望,但不管如何,这都是货真价实的“妖怪”,需要铲除,以免长大后“为祸人间”,也正好振一振阴阳师的名声——用两个小狐妖的性命。
独自在山中漫步的你感受到了狐妖和阴阳师的气息,于是悄悄来到狐妖的住所,丧心病狂的阴阳师居然连两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孩子都不打算放过。你看到男孩张开双臂护在妹妹身前,稚嫩的脸上布满汗水,明明很害怕却绝不后退,紧紧盯着面前一个个狰狞扭曲的脸。
人并非都是善的,妖也并非都是恶的。
或许是被男孩不顾一切想保护妹妹的勇气所打动,又或许是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了和自己同样的气息,你在为首的阴阳师掏出符咒准备将这两个幼小的生命扼杀的一瞬间出手了。
刀光剑影闪过,短短几秒屋内已没有活着的人类了。
男孩捂着妹妹的眼睛,血腥的场景没能让她看见。你收刀转身,二话不说抱起这两个小小狐妖,杀死闻讯赶来的其余阴阳师后将他们带到了自己的住所,等待他们的父亲到来。
绝美的狐妖俯身抱住他失而复得的孩子,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在确认孩子们确实没事后他才抬头望向你,你们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气氛不像刚见面时的剑拔弩张。
你回以一个淡淡的微笑,「带着你的孩子离开这里吧,玉藻前大人。」
九尾狐妖并未阻止你离去,他抱起自己的孩子,语气和态度比之前要友善许多。
「可否告知姑娘的名字?」
红色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屋顶,平淡的嗓音自空中传来,模模糊糊飘入玉藻前耳中。
「红玉,御芍神红玉。」
两只小狐妖手牵手站在木屋门口,阻挡了你出门的步伐,同时你感受到似曾相识的气息徘徊在你的结界外。
「你们怎么来了?」
「是父亲大人让我们来的。」名叫羽衣的男孩一本正经地说,「父亲有事出门了,就让我们来找你,他说这里很安全。」
你有些诧异,「他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红玉姐姐会保护我们呀。」爱花松开哥哥,鼓起勇气去牵你的手,「红玉姐姐好厉害的,爱花也想变得这么厉害。」
你哑然,那日救下这两个孩子不过举手之劳,你无意与九尾狐妖攀扯关系,只是没想到那位玉藻前大人竟如此拉得下脸面,让自己的孩子来你这寻求庇护。
他定然是看穿了你的真身,而你设下的结界非常人所能破,正如他所说,两个孩子在你这会很安全。
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爱花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你的手里,眼前是女孩可爱又稚嫩的笑脸,正一脸期待地望着你。男孩紧张地揪着自己衣服下摆,脚尖向外,仿佛随时做好带妹妹离开的准备。
面对这两个可爱的小狐妖,你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摸了摸女孩的脑袋,俯身将她抱起,妥协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许糟蹋这里的花花草草,能做到吗?」
「能!」
调皮的小狐狸在你这玩了一整天。夜幕降临,当玉藻前故技重施进入你的结界时,羽衣正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溪水里抓鱼,裤腿撩得老高,身上湿嗒嗒的,看到九尾狐妖的出现喊了一声“父亲大人”就兴冲冲跑过去给他看自己抓的鱼。
玉藻前用法术烘干了小狐狸的衣服,和他一起走到院子里,爱花睁着大眼睛乖乖巧巧地坐在你旁边编织花环,表情认真。父子俩等了一会,女孩终于编完最后一节,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开心地给父亲和哥哥戴上。
你依旧是红衣黑发的打扮,未施粉黛,默默梳理着爱花蓬松的尾巴,对九尾狐妖的到来既不表示欢迎也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安安静静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微微笑着。
「羽衣,爱花,该回去了。」玉藻前摘下伪装的面具,抱起撒着娇不肯走路的女孩,望向你的眼睛,「多谢红玉姑娘照看,我们过些时日再来叨唠。」
实力强大的九尾狐妖也有弱点,当他知道你救了他的孩子时他就打算让这座院落成为庇护羽衣和爱花的场所。他没办法时时刻刻都待在孩子的身边,可他们还小,尚无自保的能力,一旦他无法及时赶回便会酿下不可挽回的悲剧,他无法想象如果上次没有你出手相救,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他已经失去了爱人,不能再失去他们的孩子。
把孩子交给一个陌生“人”照看是个非常冒险的决定,白天玉藻前将两个孩子送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徘徊在结界外,等你露出无奈的笑容、抱起他的女儿时才放心离去。
不明身份的姑娘默许了玉藻前和小狐狸们的“再次叨唠”。命运的轨迹在这时悄然改变,深陷过去的狐妖终将再次得到他曾经拥有又失去的东西。
爱花坐在你新搭建的秋千上,羽衣站在她身后推着秋千,一下又一下把妹妹推得高高的,看起来比妹妹还要高兴。
你一边观察自己种的植物一边留意两个孩子,担心他们会不小心摔着。果不其然羽衣用力过猛,把妹妹推得太高,女孩没抓稳,惊呼带着哭腔,眼看就要从秋千上摔下来。
羽衣慌了神,却见一道人影快速闪过,再回神爱花摔在你怀里,被你牢牢抱着,安然无恙。哭声戛然而止,女孩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你的笑脸。
「不怕不怕,姐姐在呢。」
你哄着被吓到的小狐狸,她眨了眨眼,很快扬起笑脸:「好好玩!爱花还要玩!」
显然女孩把这当成了什么娱乐项目,全然没有刚才从秋千上摔下来时的害怕。你把她抱回到秋千上,站得稍远点,羽衣依旧站在妹妹身后推着秋千,小心翼翼地试探几次,随后用力把妹妹推向空中。
爱花松开吊绳,在半空中扑向你,被你稳稳接住。她从最初的紧张到快乐地欢呼,“咯咯咯”的笑声传入玉藻前的耳中。
他不知何时站在院落前,一身女子华服,未戴面具,看着自己的女儿不知疲倦地玩着游戏,看着儿子满头大汗却乐此不疲地推着秋千,看着前一阵子结识的姑娘不厌其烦地陪着他们玩闹,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玉藻前没有出声,他的心里既酸涩又欣慰。
千代,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孩子现在很快乐。
红衣姑娘和白衣巫女的身影逐渐重合,却又很快分开。玉藻前神思清明,他从不觉得你和他的妻子相像,正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红玉”和“千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所以面对你,他从未有过迷茫。
你善待九尾狐妖的孩子,并非觊觎他的强大的力量或是容貌,故而他也对你上了心。他知晓你平淡温柔的性子下隐藏着结合了人类与妖怪的狠辣,你可以哄完睡午觉的爱花后面不改色地杀死十几名阴阳师,彼时嘴角还残留着温柔的笑容,被围在满地的尸体中间,鲜血染红了你的刀,令人心惊。
熟悉的情愫已在心中种下,现在正是发芽的时候。
玉藻前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多了一丝释然。
你看到了站在院落前静静望着你们的大狐狸,招呼他进来,玉藻前进屋和你们一起吃了晚餐。天色已晚,正当他想带孩子们回去时,下雨了。
风追着雨,雨赶着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密密麻麻的雨点砸在地上,很快变成了瓢泼大雨,伴随着阵阵雷声,把狐狸们困在木屋之中。
玉藻前可以轻易带着孩子不受雨水的困扰回到住处,可他仍是回头看向你,在昏暗的环境下他的眼眸却出奇的亮。
你这才注意到,他的衣着,似乎没有初见时的华丽。
你并未多言,伸手向外一指,一间木屋凭空出现,伫立在雨中,等待另一位主人。
雨不停歇地落着。夜半,一道惊雷惊醒了本就浅眠的你。
你坐起身子,长发滑落至后背,遮住了淡紫里衣的花纹。爱花在你身旁沉沉睡着,并未听到雷鸣声,只是抖了抖小耳朵,便不再有动作。
你的手还未抚上小狐狸的脸蛋,突然向窗外看去。
屋外有人。
闪电划破长空,明亮夺目的闪光下映出了玉藻前惨白的脸,正透过窗直直看着你们。他一动未动,淋着雨站在屋外,雨水打湿了他的全身,冰冷又无情,他却毫无感觉。
你披上外衣走出屋子,和他在大雨中对视。
良久你叹口气,向九尾狐妖伸出手。
「快进来吧。」
你驱散了玉藻前身上的寒气,直到捂暖了他的手才放开,但很快又被握住。
「羽衣呢?」
「在屋里睡着。」
绝美狐妖垂下眼帘,耳朵聋拉着,九条尾巴恹恹地蜷缩在榻榻米上。他紧抓着你的手不放,意外发现你有几缕紫色的头发。
你没有挣扎,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白色的尾巴,听他娓娓道来他的往事,那段悲伤的过去。
大妖怪玉藻前天生九尾,实力与美貌并存,想要什么都可以轻易得到,人类这种弱小又奸诈的生物,他从来没放在眼里。直到那天在神社边,一名女子的笛声进入了他的心里。
他爱上了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人类,那女子为他生下一对双胞胎,玉藻前还没来得及品尝为人父母的快乐,天上就劈下了天雷——原来女子是侍奉神明的巫女,终身不得嫁娶,否则将遭受天罚。
天雷降下时,那女子舍身挡在玉藻前和孩子面前。
玉藻前永远地失去了他的妻子。
九条尾巴同时行动,缠绕住你,将你包裹在。玉藻前落寞的表情夹杂着别的什么,你看不真切,也没打算刨根问底。
「人妖殊途,就算千代不是巫女,等她百年之后,你还是会失去她,况且看着心爱的人慢慢变老,自己却容颜未改,这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你抱着柔软的尾巴揉搓,「我向来不主张人类和妖怪产生任何感情。」
玉藻前歪了歪头,「那你……」
「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父母啊。」你耸耸肩,瞳孔在一瞬间变为竖瞳,「我的父亲是人类,剑术世家御芍神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他救下了被阴阳师追杀的猫妖——也就是我的母亲,并将她偷偷带回去照顾,不久后他们就坠入了爱河。」
「可我父亲的家族是不会同意他和妖怪在一起的,甚至想动手杀了我的母亲。父亲放弃了继承人的位子,打败了所有阻拦他们的人,带着母亲离开了家族,开始了隐居生活。」
「很快母亲怀孕并生下了我,我虽然拥有父母的疼爱和幸福的家庭,但半妖的身份也给我带来了他人辱骂和轻视,人类觉得我是妖怪,妖怪不承认我,有一段日子我的情绪非常压抑,可幸好我有父母的爱。直到那一天……」
父亲的家族还是找到了你们。
他们请来了十几位阴阳师,最后一次要求你的父亲杀了自己的妻女跟他们回去。父亲和之前一样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彻底惹怒了自己的家族。
他把你们藏起来,在去引开他们前抱了抱年幼的女儿,温柔地对你说:
「乖乖待在这宝贝,数到一百我就会来接你们。」
那是你最后一次见到父亲。
「父亲骗了我,那天我数到一万他都没来找我们。」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玉藻前的手背上,「他的弟弟一直支持着兄长,他送来了父亲的遗物,还把我们送到安全的地方,没过多久就自杀了。我的母亲也一病不起,几年后离开了我。」
那把从不离身的太刀“过”就是你父亲的遗物,你继承了他强大的剑术和母亲的妖术,在深山中度过了无数个日夜,从春秋到冬夏,你始终守着父母的坟墓,平淡又孤独的活着。
爱花好像被吵醒了,她翻了个身,把被子甩在了一旁。你从回忆中回过神,抱过小狐狸熟练地哄着,很快她再次进入梦乡,嘴里无意识念叨着父亲和母亲,在你怀里拱了拱。
你自己就是半妖,所以对这些与你同样的孩子总是会格外照顾,孩子是无辜的,他们不该为父母年少时的轻狂承担后果。
狐尾将你轻轻托起,平放在榻榻米上,同时把你和爱花裹住。
玉藻前侧身在你旁边躺下,未曾放开与你相握的手。
「我一直都想对你说声谢谢。」大妖温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不仅仅是因为爱花和羽衣。」
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玉藻前轻吻你覆盖着一层茧的手心。
你闭上眼颤了颤,终究没躲开。
如果没有意外,你想,你愿意和这几只狐狸一起生活,不管以何种身份。
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御芍神家族发现了你的踪迹。
他们一直视你为耻辱,几百年来坚持不懈地找寻你的踪迹,誓要用你的血来祭奠当年死去的族人。
当你的结界被阴阳师们合力击破的时候,你立刻把羽衣和爱花送走,让他们回到父亲的怀抱,并且永远都不要回到这里。两个孩子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带着显而易见的目的逼近院落,就被你强行送离这里。
你抽出“过”,转身独自一人面对这群冥顽不灵、无药可救的人类。
这一天,终究还是到了。
羽衣带着妹妹一路上跌跌撞撞,终于在安倍晴明的阴阳寮里找到了父亲。
还没等玉藻前问出了什么事,爱花跑过去揪着父亲的衣服,带着哭腔的声音带来了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父亲、父亲快去救姐姐,他们要杀了姐姐!」
话音刚落,玉藻前腾空而起,很快消失在儿女的视线中。
晴明会替他安置他的孩子的,他不用担心,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去往你的身边。
结界被完全打破,遍地都是阴阳师和剑客的尸体。树木倒下一片,传来浓浓的焦味,鲤鱼翻着肚子浮在水面上,原本清澈见底的小溪内充斥着鲜血,一直流到院落前。
挡格、挥刀、躲避阴阳术,你重复着这些动作打倒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这些剑客虽不是你的对手,可躲在远处的阴阳师将各种阴阳术扔在你身上。你的身体不堪重负,终于吐出一口血,向后退去,用刀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
你的头发早已散乱,遍体鳞伤,红色的衣服上沾满了黑色的血,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勉强站在你对面的是御芍神家族的现任主人,他和你父亲一样,有着漂亮的皮囊和高超的剑术,不同的是他的心早已随着这个时代一同腐烂。
你再次想起了父亲的话。
人并非都是善的,妖也并非都是恶的。
「你这该死的半妖……」紫色的头发迎风飞舞,脸上的血迹衬得他更加狰狞,「妖怪都该死,你的母亲也一样!她勾引御芍神紫,引诱他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死一百次都不够!」
你紫色的竖瞳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意,几道残影闪过,辱骂你母亲的人身首异处,头颅滚到其中一个阴阳师的脚边,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可恶!」
还活着的阴阳师决定孤注一掷。他们将你围在中间,甩出身上所有的符同时念咒,咒语凝结成无数条锁链禁锢住你,随着他们越来越快的念咒,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你身体的各个部位流出,汇聚在你脚下。
你早已失去所有力气,视线变得模糊,死亡离你只有一步之遥。
而在此时,你心里想着的,只有那个带着孩子突然闯进你生命中的九尾狐妖。
抱歉玉藻前,恐怕你又要一个人带孩子了,希望羽衣和爱花不要哭。
「他们怎么可能不哭。」
熟悉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炸在你耳边,身上的束缚逐渐松开,你倒在地上,失去意识前最后看见的是被狐火簇拥着、因为愤怒和焦急而扭曲了表情的强大狐妖。
「小玉,我的宝贝女儿,很抱歉没能陪你长大。」
是谁在说话?
「都是我的错,我自私地想和你母亲在一起,却没想到会让你承受这些后果。」
不,不是父亲的错,是那些人的错,是他们杀死了父亲,逼死了叔叔,害得母亲因病去世,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世上。
「就算我们早已离开你,你也一定要记住,你是我们的宝贝,我们爱你,请连同我们那份,好好生活下去,我们会永远祝福你的。」
紫发男人的身影逐渐模糊,他的声音却清晰地传达给你。
你从梦中惊醒,蓦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你费力从床上坐起,伤口在慢慢愈合,身上隐隐传来微弱的疼痛提醒着你,你还活着。
“吱呀”一声,木屋的门开了,阳光照射进来,你眯起眼,看到玉藻前带着他的儿女和所有家当出现在你面前。
九尾狐妖穿着男子华服,见你醒了他露出笑容,薄唇轻启。
「人妖大战,住所被毁,不知红玉姑娘可愿收留我们?」
——The End
【德哈】Again·140
Chapter 140
这天晚上哈利睡了个好觉。他睡得很沉,一直到罗恩叫他起床以免错过早饭才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他用了几分钟洗漱并且打理自己,床头的家庭钟上,卢平的指针一直指着“工作”,而小天狼星现在总是“家”,偶尔会是“外出”,哈利自己的则一直是“学校”。
哈利有好几天没和小天狼星说话了。他把双向镜拿在手上,手指摩挲着镜面。手背的句子烙在他的眼睛里,他反复思索,最后还是把双向镜收了起来。
算了。哈利告诉自己。如果让小天狼星知道,他冲动之下跑到魔法部就不好了,福吉可是紧着要找凤凰社的错处呢。
哈利穿好外袍,从书包里拿了羊皮纸、羽毛笔和墨水。他趴在书桌上写了两封短信,收好,这才下楼。罗恩...
Chapter 140
这天晚上哈利睡了个好觉。他睡得很沉,一直到罗恩叫他起床以免错过早饭才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他用了几分钟洗漱并且打理自己,床头的家庭钟上,卢平的指针一直指着“工作”,而小天狼星现在总是“家”,偶尔会是“外出”,哈利自己的则一直是“学校”。
哈利有好几天没和小天狼星说话了。他把双向镜拿在手上,手指摩挲着镜面。手背的句子烙在他的眼睛里,他反复思索,最后还是把双向镜收了起来。
算了。哈利告诉自己。如果让小天狼星知道,他冲动之下跑到魔法部就不好了,福吉可是紧着要找凤凰社的错处呢。
哈利穿好外袍,从书包里拿了羊皮纸、羽毛笔和墨水。他趴在书桌上写了两封短信,收好,这才下楼。罗恩和赫敏都已经等在那里,见到哈利下来,和他打招呼。不完全由多比负责的公共休息室地面有着惯常一晚玩闹的痕迹,羊皮纸团散落一地,破旧的高布石、空原料罐和糖纸堆在一处。
“赫敏,你想给多比织点什么么?”哈利在往礼堂走的路上突然问。
“我正在织呢。”赫敏轻快地说,“圣诞节送给他,希望你能帮我转交。但是你知道,我技巧还不熟练,现在织出来的东西都不太像话。”
“如果你不介意晚点给多比,圣诞节假期可以来我家。”罗恩忙不迭地说,“我妈妈很会这个。”
“如果可以的话。”赫敏惊奇地打量罗恩,“嗯——我会自己努力一下的,但是去你家——”
“不用为难。”罗恩赶紧说,耳朵已经开始发红了,“你当然要陪爸爸妈妈,我知道的。”
“什么——什么呀?”赫敏眨了眨眼,笑起来,“我是说,圣诞节当天可能不行,但是假期我是可以去的。”
“是么!这——太好了!”罗恩结结巴巴地说,脸也开始红了。哈利默默加快脚步,无比想念德拉科。
早饭后哈利和德拉科一起去寄信,城堡外阳光正好,破碎的云朵从缝隙中落尽光华万丈。
“你给谁写信?”德拉科靠在门口,埃忒尔停在他的肩膀上,“双向镜呢?”
“佩妮姨妈可没有双向镜。”哈利笑笑,海德薇站在他手臂上啄了啄他的嘴唇。
德拉科:有点气。
德拉科看了看埃忒尔,又看了看海德薇。埃忒尔无辜地抖了抖肩膀,一脸纯良。德拉科恨铁不成钢地用额头撞了撞它,扭头看着哈利:“你总不是想对你姨妈抱怨乌姆里奇的事情吧?”
“只是补充基本信息而已。”哈利说,“德思礼一家这时候应该知道伏地魔要杀我的消息才对,遵循时间线,填补基本信息。”他对德拉科笑笑,把信分别系在海德薇的左右脚上,又把一个布袋叫它抓着,“左脚是佩妮姨妈收,右脚是费格太太收。给佩妮姨妈一点思考时间,布袋里是你这几天的粮食。她收到信后,你就到费格太太家等着,东西吃完了,不管有没有回信,你就回来。”
海德薇亲昵地蹭了蹭哈利的脸颊,翅膀一扇飞走了。哈利一直等到海德薇不见才把目光转回德拉科,德拉科正和埃忒尔大眼瞪小眼,埃忒尔无辜地叫着。
“怎么了?”哈利困惑地问。
“没怎么。”德拉科慢吞吞地说,拍了拍埃忒尔叫它起来,“去散散步么?”
“当然。”哈利说,“走吧,希望海德薇能尽快带来回信。”
“你本来不用告诉他们。”德拉科说,“已经过去了,不是么?”
“往后还用得上。”哈利说,“你知道六年级暑假的转移计划么?”
“略有耳闻,七个波特。”德拉科哼了一声。他转过身去,准备离开猫头鹰棚屋,一回头却正撞上一个黑发黑眼的姑娘。
“哦——嗨,你好,德拉科。”秋笑着打招呼,“寄信么?”
“哈利寄信。”德拉科说着让了一步,让她看到身后的哈利。
“早上好,秋。”哈利说,“自己来的?”
“塞德里克在下面等我呢。”秋微笑着举起手上的包裹,“五分钟前我才想起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
“不打扰了。”哈利说,“我们下午有魁地奇训练,现在要去散散步。”
“友谊赛么?”秋看看哈利又看看德拉科。
“今天主要是新手磨合,我们有了新的守门员,是我朋友罗恩。”哈利说,“友谊赛的话,德拉科今天确实也要训练,如果安吉利娜允许,也许能来上一把。不过,虽然他是家属,但他也是敌人的一员不是?可不是他和我一起站到场上就能决定友谊赛的。”
“可真说不上你们谁打进了谁的内部。”秋眯着眼睛笑起来。德拉科小声地哼了一句,哈利听出他说的是“我打进了哈利的内部”,赶紧捅了他一下。
“快去吧,你们的训练。”秋轻快地说,“对啦,还有件事,塞德里克等下可能也会和你说——我们绝对相信你,你知道吧?”
“谢谢。”哈利点点头,扯着自己的男朋友往下走。他们在楼梯一半的地方停下来,看到远处有夜骐飞起。瘦骨嶙峋的神奇生物展开翅膀在禁林中穿梭,他们一起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地继续往下走,果然在楼下见到了塞德里克。男孩儿看起来有些疲倦,闭着眼睛享受阳光,等待他的女朋友。哈利没忍住,上前和他打招呼。
“在等秋?”他问,“你看起来很累。”
“N.E.W.Ts。”塞德里克无奈地摇摇头,“你也会有这一天的——不,你现在就挺够呛吧?”
“还行。”哈利说,“冒昧问一句,毕业了你要做什么?”
“原本是要从政的,我爸爸希望,你知道。”塞德里克无奈地笑了笑,“不过,现在魔法部一塌糊涂,不是么?”
“你要重新选择了?”
“也许魁地奇。”塞德里克说,“我还蛮喜欢飞翔的感觉,不过,这也要看看秋……她只比我晚一年,你知道。”
“她什么打算?”
“她在等我的打算。”塞德里克温柔地笑了,“她说如果可能,各加入一个球队也不错,依然都是找球手就很好,就好像霍格沃茨没有毕业。当然了,这只是一个构想,等到我们更好地商量以后,也许只是开家小店,在对角巷,或者霍格莫德村……你知道秋有亚洲血统,我得说,她做的一手好菜。就私心讲我不愿意给别人尝,但是开个餐馆也许不错?”他看了看德拉科,复又笑到,“如果真的开餐馆,欢迎你们来我们店里约会。”
“哈利也做得一手好菜。”德拉科哼了一声。他一贯不提哈利这个虐待中得来的技能,此刻眼看着是看不下去塞德里克把女朋友捧上天。
“我很期待那一天。”哈利对塞德里克笑笑,示意了一个对德拉科没办法的表情。
“对了,你们在上面见过秋了?”塞德里克问。哈利点了点头。
“她应该告诉你们了,但再说一遍没有坏处。”塞德里克说,“我们都支持你,我,秋,甚至我父母,还有很多人。”他坚定地看着哈利,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我不太会说话,但是有很多人支持你。他们不像你敢站出来,但是他们心里是信服你的。”
“我替他们站出来就可以了。”哈利愣了一下,不自觉地微笑起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他看着塞德里克,这个在他三年级就被提起的、据说口笨舌拙的大帅哥。这是他第一个从时间手上救下的人,只要看见他,看见他和秋站在一起,他就觉得未来充满无限可供改变、并且会成功的机会。
“回神了。”等到走远一点,德拉科不满地敲了敲哈利的脑袋,“你是看塞德里克看呆了,还是想着秋·张和他在一起难过到发呆?”
“我在想上辈子我见到秋的时候,有人污蔑我订购了大批的大粪弹。”哈利面不改色地说,“真是太气人了,是怎么回事?我当时想,肯定是某个人暗里给我下绊子——是不是,马尔福?”
“是啊。”德拉科很干脆地承认,“拜托,我当时看到你走上去,然后秋·张就走上去……我转头就去找费尔奇,说你订购了一袋大粪弹。”
“你差点儿毁了我第一次和秋好好说话。”哈利踢了德拉科一脚,复又勾住他的脖子,“不过,看在你赔了我一个男朋友的份上,我决定不追究。”
“借你几个胆子要你追究。”德拉科嘀咕着,“走了,去海格的小屋那边转转么?”
他们整个上午就在校园乱转,最后在天文塔上写作业写到中午。午饭后,哈利和德拉科来到魁地奇球场,安吉利娜毫不留情地赶走了德拉科,叫他到斯莱特林的训练场地去。没有斯莱特林队对格兰芬多队的挑衅嘲讽,这次的训练大获全胜,甚至在最后真的发展成了友谊赛。罗恩表现得一直很平稳,还没到出色地步,但已经足够叫安吉利娜露出喜悦之情。这一次凯蒂也没有被打到鼻子,比赛结束的时候,斯莱特林队和格兰芬多队一起往外走,哈利听到斯莱特林守门员小声和罗恩交流。这是说刚才有一个球罗恩接的特别精彩,他们就这个不住讨论。金色飞贼依然落在哈利手里,潘西和布莱斯在看台上瞧到结果,聚到一起的时候纷纷给哈利出主意,以后就用抓飞贼套路德拉科。
“他才不用呢。”德拉科理所当然地说,“他只要看着我,说什么我都答应他。”
布莱斯不信这个邪,立刻转头怂恿哈利:“你现在告诉德拉科你更喜欢女人,你觉得德拉科会不会折腾复方汤剂,找个姑娘跟你春风一度?”不等哈利说话,德拉科从克拉布手上接过球棒,毫不留情地往布莱斯脑袋上砸去。
晚饭的时候,罗恩绘声绘色地和赫敏讲了魁地奇训练的事。赫敏显然很为罗恩高兴,但同时不忘提醒罗恩还有多少作业没写。
“这就没意思了。”罗恩丧着脸,“拜托,赫敏,我正是高兴的时候,能不能别提扫兴的事?”
“我为你高兴,罗恩。”赫敏说,“但是你知道,我已经写完了斯普劳特教授布置的自株传粉灌木论文,趁着我还为你高兴,我以为你会愿意参考一下?”
罗恩咬着叉子,认命地点了点头。
“另外哈利,给你留的报纸。”赫敏从书包里取出一张《预言家日报》,“你要我帮你关注一下减价的消息,我今天看到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在减价大甩卖,就帮你留下来了。”
“谢谢。”哈利一边喝着汤一边接过那页报纸,“我正需要这个,我是说,小天狼星还没放弃更换我的衣柜,这个至少省点钱——嘿,你们看这个!”他匆匆放下碗,将报纸折了几折,把最下面还不到一英寸长的文章指给罗恩和赫敏看。那是斯多吉·波德摩被捕的消息,罗恩很快想起那是凤凰社的一个成员,头发凌乱仿佛稻草。
“你们还记得,那天小天狼星为什么顶了斯多吉的缺么?”哈利问,“我是说,原本商量的时候,小天狼星虽然也要送我,但是不用彻头彻尾保持警戒。”
“我记得,那天斯多吉迟迟没来。”赫敏小声说,“穆迪还发火了——哦,抱歉哈利,我们没告诉你这个,大家不想你觉得,嗯——怎么说——”
“我当然不会为谁忽视我而怎么样。”哈利摇摇头,“本来我还想说,一大堆人一起走更引人注目来着。我说,你们是不是太顾及我的感受了?”
“嗯——也许吧。”罗恩似乎想往后看一眼,哈利一挑眉,他赶紧控制住了自己,“你们怎么想?这件事?我觉得——你们觉得——有可能是诬陷么?魔法部怀疑他是邓布利多的人,然后就扯了什么理由抓住他!”
“如果真是这样,我一点也不会感到吃惊。”赫敏若有所思地说。
“如果没有前面的缺岗,这倒是个可能。”哈利思考着,上辈子斯多吉是因为和卢修斯争斗被抓,但是这一次卢修斯是他们的人,“他为什么失踪了?为什么缺岗?”哈利紧张地握了握拳,压低了声音,“想想穆迪。”他说,“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
“你是说,斯多吉被神秘人控制了?”赫敏微微瞪大眼睛,“可是,如果真的那样,穆迪不会把他编进你原本的护卫名单,不是么?邓布利多肯定有办法检测这个。”
“我说句可行的,问问小天狼星。”罗恩果断地说,“哈利,开学以来你联系小天狼星了么?”
“哦,还没有。”哈利搔了搔鼻子。
“你的手怎么了?”赫敏拧起眉头,一把抓住哈利的右手,“你这是……”
“嗯……抄写句子?”哈利紧张地说。
“你管这叫抄写句子!?”罗恩大声喊了出来。
“就是换个墨水换个羊皮纸。”哈利尽可能轻松地说,“一样是抄写句子。”
“这是折磨。”赫敏不可置信地说,“哈利,我觉得……我觉得你应该……告诉邓布利多。”
“我不会告诉他的。”哈利说“嗯——首先邓布利多要心烦的已经够多了,不是么?其次,福吉本就想抓他的错处,如果他干涉这件事,”哈利举了举自己的右手,“乌姆里奇不需要添油加醋,福吉也会认为这是邓布利多对他的挑战。到时候可能不只是一个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你们想想。”
赫敏皱着眉头沉思,不得不承认哈利说的确实有道理。
“也许你和小天狼星说说?”罗恩再次提议。
“不,不。”哈利摇头,“我早上想过这个,但是如果小天狼星一气之下到魔法部找福吉或者杀到学校来找乌姆里奇呢?”
如果我注定失去他呢?
哈利突然在心里补了这么一句,手上那句“我不可以说谎”像是突然刻进了他的脑子里,叠加在他的伤疤上。哈利匆匆开放自己的防线,把午餐展示给伏地魔看。入侵很快结束了,但是余震仍在。“注定失去小天狼星”这个想法没完没了地撞击着他的脑子,搅得他一阵接着一阵的难受。做出“不和小天狼星说”这个决定的潜意识上泛,意识深处,哈利依然惧怕失去小天狼星。这样,如果他现在学会了更多依赖,这次失去会比上辈子更加难以忍受。
“哈利?”罗恩紧张地按住哈利的肩膀。
“没事。”哈利垂着眼睛,深吸一口气,“我吃饱了,先回宿舍。”说完,不等罗恩和赫敏加以阻拦,他站起来往外跑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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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燃】暧昧罪名
*团宠兔兔的醉酒实录,沙雕脑洞
“谁偷亲我?”
01.
张思睿得知郝燃在隔壁把柯糖找到的酒当水喝了后,就知道今夜一定无眠了。
不过这件事怨不得别人,只能怨某人把魏子由倒到杯子里的白酒当成矿泉水,还因为口渴至极一口闷了半杯。
末了竟还傻傻地感叹:“这水怎么有点辣啊。”
这是已经醉了。
魏子由伸出一根手指头在郝燃面前摇了摇:“傻弟弟,还认得这是几吗?”
被说傻的某人反倒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一啊。”
然后抓住他面前的那根手指:“你别晃了,晃得我头疼。”
走向八点的挂钟在静谧中咔嚓一声,郝燃打了个嗝,...
*团宠兔兔的醉酒实录,沙雕脑洞
“谁偷亲我?”
01.
张思睿得知郝燃在隔壁把柯糖找到的酒当水喝了后,就知道今夜一定无眠了。
不过这件事怨不得别人,只能怨某人把魏子由倒到杯子里的白酒当成矿泉水,还因为口渴至极一口闷了半杯。
末了竟还傻傻地感叹:“这水怎么有点辣啊。”
这是已经醉了。
魏子由伸出一根手指头在郝燃面前摇了摇:“傻弟弟,还认得这是几吗?”
被说傻的某人反倒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一啊。”
然后抓住他面前的那根手指:“你别晃了,晃得我头疼。”
走向八点的挂钟在静谧中咔嚓一声,郝燃打了个嗝,喃喃道:“该睡觉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撞到了一堵墙上,郝燃揉了揉脑袋,向左挪了挪,没想到墙也跟着他朝左走了一步。抬头才发现,这不是墙,是张思睿,正低着头,看似有些烦恼地看着他。
郝燃瘪了瘪嘴,眼角像哭过一样红红湿湿,还委屈巴巴宛如一只兔子:“我要睡觉。”
张思睿无奈侧身让步,魏子由看着傻弟弟的背影:“没想到我这个弟弟酒品还不错。”
身旁传来一声嗤笑,紧接着张思睿手搭上他的肩膀:“你见识的还少。”
魏子由正迷惑着此言何意,就见郝燃径直拐向卫生间,忙出声提醒:“哎!休息室在前面!”
郝燃脚步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改变了方向。
02.
那时的魏子由怎么也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晚十点整,大家都迷迷糊糊准备入眠时,警报声突兀地划破整个寂静长廊——
“紧急事态!紧急事态!请所有人到空教室集合!请所有人到空教室集合!”
属于眼镜的电子音一遍遍重复循环着,直到众人揉着眼睛从休息室出来坐到空教室里。柯糖第一爱吃糖第二爱睡觉,有些被打扰到地率先发问:“郝燃,到底什么事啊?就不能明天再说吗?”
张思睿后背靠在椅背上,手中把玩着一个不知哪里捡到的网球,闻言牵动了一下嘴角,内心腹诽:明天他酒就醒了。
郝燃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扫视了一圈教室里的人,确定所有人都在这里后,才看起来十分正常地推了推眼镜。
“谢谢大家配合。请大家到这里来,是因为就在刚刚,有人试图对我行凶。”
这下连张思睿也正色起来,众人更是停止私语,并竖起耳朵,倾听来自于他们之间的危险——
“有人偷亲我。”
仿佛没意识到自己说出来的话能让多少人惊掉下巴,郝燃自顾自地做受害人阐述:“就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凶手趁着我半梦半醒、意识模糊时行凶。鉴于基地里只有你们,所以我有理由怀疑凶手就在你们之中。”
“……”
一时间众人面色五彩斑斓,但似乎非常不约而同地怀疑着世界。
子絮冷笑一声,不愿意陪他玩过家家,拉起肖涵的手就要走。
不过魏子由很会搞事情,震惊过后竟起了好奇心,对啊,谁偷亲了他的傻弟弟?
于是他冷不丁地:“现在就要走的人是不是做贼心虚呀?”
女生有些气急败坏,举起和肖涵牵在一起的手:“我有未婚夫,犯不着偷亲他。”
这话很有道理,于是在场的另一个女生就很可疑。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柯糖正咬着棒棒糖看戏中,突然成为焦点,连忙解释:“他他他他是我妈的儿子,我不可能的!”
魏子由迅速举手,“同理!他是我爸的儿子,我们也不可能。”
他的回答给大家提供了新思路,会不会……不是女生呢?
见气氛有些微妙,肖涵急忙声明:“我是异性恋!”
这也是有目共睹的事儿,于是到此为止还没发言的张思睿和欧可就成了最后的嫌疑人。
欧可颤颤巍巍小声道:“不是我,我都不跟你们睡在一起的。”
张思睿就比较简洁明了:“也不是我。”
他说完把网球放到桌上,乍一抬眸,就发现微微郝燃俯下身子,在距他极近的地方观察着他,似乎是在判断这两个人之中,到底谁在说谎。
张思睿在那瞬间有些想笑。
笨小孩儿。
03.
当然不是他,张思睿可以很坦荡地承认。
因为他确实没有偷亲。
郝燃说要睡觉的时候他有些不放心,思忖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果不其然,已经醉到分不清床铺,竟然在他的床上躺下了。
其实这事换个床铺就能解决,但是张思睿瞥了一眼郝燃的狗窝,觉得还是不能委屈了自己,一手扶起人的后背,另一只手臂横亘在人的膝窝,他极其熟练地将人抱起,放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只是没想到小孩儿中途醒了过来,迷蒙地看着他,张思睿正俯身帮他盖被子,这个距离刚好能听清人微弱的哼唧声,以为他说了什么梦话,便想凑上去听。
没听到什么,却被某人吧唧一声——占了个便宜。
唇角还残留着一丝甜甜的酒气,张思睿僵滞一瞬,继而欲盖弥彰地用被子把人的头盖住,出门透气去了。
纵观事件全程,确实犯不上一句“偷亲”,他张思睿反倒是个受害者。
唔,只是受害者未必不开心罢了。
04.
郝燃还在盯着他,如果不是此刻大家在这里的理由太过滑稽,那认真的眼神都要让人怀疑这人是不是酒醒了。
好像确实没看出什么破绽,醉酒的兔子又迷迷糊糊看向大家,思考了一下说:“请大家说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大家也或多或少发觉了,向来是大家主心骨的郝燃是真的处于醉酒状态,平日里的他说话确实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没想到醉酒的郝燃智力不减,唯独……可能控制害羞和常识的神经被酒精定向麻痹了,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欧可率先举手:“八点钟我在浴室洗漱,八点十分洗漱完毕,魏子由来上厕所。”
“然后我回自己的休息室,八点二十分来上厕所,一直到八点四十分,这点魏子由也可以证明,他中间来过。”
“嗯,”魏子由看起来似乎有些不爽,一手指着欧可,“我可以证明,他便秘。”
“我……我也可以证明,你尿频。”欧可奋起反驳,可声音越来越弱。
接下来轮到张思睿。
“我在实验室清点有毒药品,然后把它们锁起来。”张思睿说得明显有些敷衍,连时间线都不透露,甚至反问,“你们竟然相信一个醉鬼的话?说不定是他的幻觉。”
郝燃严肃地摇了摇头:“我可以确定,不是幻觉。”
嗯,虽然有些迷糊,但是他到现在还能想起那个吻的触感。
魏子由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搅和:“不在场证明都出来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搜证啊?”
就在众人向他翻白眼时,郝燃竟然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继而眯起眼睛,重新俯下了身,就在那瞬间,捏起了张思睿肩上的、一根明显不属于他的头发。
——堪称史上最快被爆出的关键证据。
05.
由于大家发质差别很大,第一时间就能断定这是郝燃的头发。
一时间一室静默。
大家看向张思睿的眼神顿时微妙起来,一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的表情。
张思睿吐了口气,郝燃,我迟早被你害死。
本来隐瞒是为了不让这个笨小孩明早醒来太过社死,现在……原来睡了一觉就能自动篡改记忆,把自己主动记成是别人偷亲,看来是他多操心。
为了防止这个喝醉的兔子再让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生,张思睿缓缓开口:“你们都出去。”
一直收敛着的、贵族少爷的气势让人无法拒绝他的命令——当然只在周边三米范围内。
魏子由走在最后,原地踏步模拟远去的脚步声,然后蹲在窗下:看戏。
一侧头,发现大家心有灵犀,排排蹲着看戏。
其中柯糖一看就是专业的,在他旁边拿出一把糖:“要吗?”
06.
“是你吗?”郝燃还捏着那根头发,显得呆呆的。
张思睿明白,没办法跟这个人在这种状态下讲道理。只是这会儿屋里就他们两个人,正是逗逗小兔子的最佳时机。
“是我又怎么样?”
窗外的一排眼睛齐刷刷瞪大了。
张思睿欺近他,反客为主道:“抓住凶手了,你要怎么样?”
他离得太近了,郝燃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更迷糊了,连脸也被他盯得有些发烫,对呀,到底要怎么样?
此刻脑海中突兀地冒起一句话,不知道是谁对他说的:有谁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
于是认准了眼前这个偷亲他的“凶手”,凑了上去,吧唧一声,很是响亮,连不知哪里传来的连连吸气声都盖住了。
张思睿的眼神凝滞在他看起来很柔软——从刚刚的经验得出亲起来也很柔软——的唇上,眸色似乎更暗沉了。
凭什么……蛮不讲理亲他的是他,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是他,现在浑然不觉危险又扑上来的还是他。
没有道理。
郝燃,A,别仗着失忆醉酒,就总想着全身而退。
张思睿揽着人的腰,不容反抗地又压下一吻,终于在那瞬间坐实了这个罪名。
那吻里还带着不甘或是什么别的,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地将人的下唇咬-破,血-腥味道在唇-齿间流窜,又莫名带着蚀-人的香甜。
而郝燃的耳根,也终于伴随着唇上的剧痛,一点点红了起来。
张思睿左手覆上人的耳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在他唇边低声:“醒了?”
却恶劣到不给人回答的机会,继续慢条斯理地咬着小孩儿的唇,直到人呼吸似乎都不稳才放开。
郝燃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大概是被自己给惊的,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面前的人:“你……我?”
张思睿靠在桌子上,微微挑眉看着他。
二人正在奇怪的氛围中对峙着,门外一声惨烈的叫声打破了这一僵局。
——是抢着吃了最后一颗糖被暴打的魏子由。
07.
郝燃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社死现场。
甚至不仅是他社死,连带着张思睿也一起社死了。
所有人的问题一律装死,问起昨晚也必须说自己不记得了。
只是翻来覆去终于忍不住向那个事件受害者问起那个吻时,张思睿似乎不甚在意:“没什么,你失忆前我们经常做。”
做、做什么?
兔子惊恐。
其实看起来很老道的某人也是第一次,但他极擅长伪装,擅长到聪明如A也未曾察觉某些隐秘的感情。
而让A掉落到陷阱的第一步,就以他退化成初级形态为契机,开展阴谋,慢慢收网。
——他是以抓捕兔子为乐的黄金猎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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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的社死现场哈哈哈哈哈哈哈,想要评论呀!
【all27】一起来玩狼人杀(一发完)
※ 预警:非常非常非常潦草粗糙的一篇文,流水账烂文笔,短时间速摸出来的,可能日后会修。写来就是为了自己爽,类段子,入者慎。
※ 不管了!我就是想看大家一起欢乐地玩狼人杀!以及游戏中各位都是恋爱脑,没有任何逻辑,大家看过一笑就好。
【参与者】-共十二人
纲吉,山本,狱寺,大哥,云雀,六道骸
Xanxus,斯夸罗
古里炎真,迪诺,白兰,入江正一
*
彭格列一行人在玩狼人杀。
纲吉硬着头皮加入了游戏,他只初步了解规则,还是第一次玩。狱寺隼人信誓旦旦地说会辅佐好他,但纲吉看他这起劲的样子却觉得心中更忐忑了……
然后第一轮,看到自己的牌时,沢田纲...
※ 预警:非常非常非常潦草粗糙的一篇文,流水账烂文笔,短时间速摸出来的,可能日后会修。写来就是为了自己爽,类段子,入者慎。
※ 不管了!我就是想看大家一起欢乐地玩狼人杀!以及游戏中各位都是恋爱脑,没有任何逻辑,大家看过一笑就好。
【参与者】-共十二人
纲吉,山本,狱寺,大哥,云雀,六道骸
Xanxus,斯夸罗
古里炎真,迪诺,白兰,入江正一
*
彭格列一行人在玩狼人杀。
纲吉硬着头皮加入了游戏,他只初步了解规则,还是第一次玩。狱寺隼人信誓旦旦地说会辅佐好他,但纲吉看他这起劲的样子却觉得心中更忐忑了……
然后第一轮,看到自己的牌时,沢田纲吉立刻眼前一黑。
对,没错,他拿了狼人。
天黑时他睁开眼,当看到另外三个队友时,顿时感觉眼前更黑了。
六道骸、白兰、Xanxus,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组合……
沢田纲吉在心里呻吟一声,同时却也放下心来。他对自己这三位队友的智商都有着充分的信心。
“谁来悍跳?”白兰问。
六道骸道:“Kufufu,干脆由彭格列来吧。”
纲吉惊愕地指了指自己,“诶?!我?!可是我没玩过啊?”
“正是因为是新手,才更有新手光环嘛,”白兰眯起眼,笑吟吟地摊手道,“况且我悍跳的话,估计大家都不会信我。只有你最适合了,纲吉君。”
Xanxus不屑地冷哼一声,“垃圾,就你上吧。”
“啊啊啊我真的不行啊……”
纲吉冷汗直流,但另外三人却对他的抗议充耳不闻。于是就这样,一晚上过去了。
六道骸刀了古里炎真,纲吉没什么想法就跟着他一起刀了。
上警的人只有四位,其中就包括纲吉。他欲哭无泪地上了警,不安地打量起其他上警的人。
狱寺君、山本君和六道骸。
六道骸上警后随便说了一堆没用的废话就退水了。接着发言的是纲吉,他吞了口口水,磕磕盼盼地开口:“我是预言家,昨晚验的是炎真,他是我的金水……”
砰——
纲吉惊愕地回头,发现山本和狱寺都同时退水了。他懵然地站在原地,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全场唯一真预言家”。
纲吉:“…………”
狱寺君和山本君为啥就这么退了啊???
于是纲吉就这样,在身为唯一的候选人的情况下成为了警长。
法官开始宣布昨夜结果——在得知自己死了后,炎真露出无奈的苦笑,暗自嘟囔了句为什么狼人要先刀他啊。
狱寺在纲吉的右手边,纲吉指定从狱寺开始发言。
一可以发言,狱寺就立刻激动地开口:“我一切遵循十代目的选择!十代目要票谁我就票谁。”
纲吉:“…………”
旁边的大哥也热血澎湃地说道:“喔喔!都听沢田的就好!”
山本挠着头说,“嘛,现在也没多少情报,阿纲随便票个你想要票的人就行了。”
纲吉环视场上,他突然发现一件事,自己好像绑票了???
这是十二人场,标准的预女猎守四神组合。目前狱寺山本大哥都说要站在他这边,他们还剩四个狼人,炎真又出局了……
纲吉囧囧地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绑票了……
轮到六道骸发言的时候,六道骸打了个倒钩,对纲吉提出了质疑,“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你明显有着团队,Kufufu,彭格列,我合理怀疑你是狼人。”
纲吉:“…………”哦,你也是狼人啊。
“该死的混蛋!”
狱寺气愤地跳了起来,“你竟敢说十代目是狼人!”
“嘛嘛,狱寺君,不要那么激动,骸的怀疑也是合理的。”纲吉安抚道。
六道骸冷笑一声,接着说,“Kufufu,狱寺隼人,你的狼面也很大。我建议这局把你投出去。”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纲吉头疼地再次调解。最终到他归票时,他随手点了一个人。
“迪诺师兄的发言很划水,干脆把师兄出出去吧。”
迪诺:“……???”他指着自己,愕然地睁大眼,“师弟,你竟然要出我?”
“不好意思啊,迪诺师兄。”纲吉咳了咳,然后毫不犹豫地投了迪诺的票。
这轮结果毫无悬念,迪诺被全票出局。他死前留下的遗言是:“其实我是守卫……昨晚守了师弟,剩下几个神藏好身份,千万不要随便跳出来。另外师弟,你竟然选择出我,师兄实在是太伤心了。”
纲吉:“……”听到昨晚师兄守了自己后,他有一丢丢的愧疚。
又一个晚上到来了。
六道骸怪笑着夸赞道:“Kufufu,彭格列,你表现得不错嘛。”
纲吉商业吹捧了一句:“……谢谢,你的演技也不错。”
Xanxus眉心紧锁:“所以今晚出谁?”
“我建议出狱寺隼人或者山本武,”六道骸道,“他们今天选择上警,很大可能其中一位是预言家。当然,也不排除有警下预言家的情况。”
纲吉讶道:“诶,既然是预言家,那为什么他们要退水?”
六道骸不耐地望过来,反问道:“你说呢?”
“其实我觉得倒可以先不出这两人~”白兰狭长的眼眯起,紫色眸里渗出狐狸般狡黠的光,“把他们留在场上,说不定还能成为我们最大的帮手。”
六道骸也不得不承认了:“……这个的确。”
纲吉依然懵懵懂懂:“所以不刀山本君和狱寺君了吗?那今晚出谁?”
“出斯夸罗吧。”白兰一锤定音。
于是第二天,斯夸罗出局。
纲吉有些奇怪,不知为何女巫一直没有用药。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女巫都没有开过药。
就这样,这局很快就结束了,最后当然是以狼人的大获全胜为结果。
当纲吉红着脸揭露自己的身份时,其他人却都毫不意外。
“果然是你啊,”迪诺笑着,“师弟,看你那闪躲着的视线,我就知道你拿的是狼人了。”
山本武抱着头,爽朗开口:“嘛,毕竟阿纲很不擅长伪装啊,一眼就能看透。”
纲吉大惊,“诶?你们都知道是我吗?那为什么还要跟着我投票?”
入江正一讪讪地道:“因为纲吉,看你玩的似乎挺开心的……就不忍心拆穿。”
六道骸也阴阳怪气地开口:“彭格列,就你这演技,看不出来你是狼的眼睛就有问题了。”
纲吉:“…………”莫名觉得被玩的人是他是怎么回事?
“纲吉君,你第一晚竟然刀了我,”炎真难过地道,“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开心了吗?”
“不不不!”纲吉慌忙辩解道,“是骸选的你!”
斯夸罗也不爽道:“啧,你这小鬼,第二晚为什么要杀我?”
纲吉默默泪流,“不是我啊!不是我杀的你们啊!为什么都只怪我啊!”
“对了,”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真正的预言家是谁啊?为什么没和我对跳?”
“那个……”
狱寺隼人出面,挠了挠脸,“十代目,其实预言家是我。”
纲吉:“哈???”
狱寺隼人道:“我第一晚验的人是您,当时就知道您是狼人了。”
纲吉窒息了,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那你第二天还和六道骸争辩,说我绝对不可能是狼人……”
他服了!
狱寺君的演技简直比骸还好啊!!!
“我觉得下一局应该取消掉狱寺隼人的游戏资格,”白兰道,“他根本就没有游戏精神嘛,私心太重了~”
狱寺理所当然地反驳道:“我只是想帮十代目赢而已!”
入江正一推了推眼镜,感到了胃疼,“好人摊上这样的预言家,真的是太惨了,完全是天崩开局啊。”
“嘛,其实我的身份是女巫啦。”
山本武耸了耸肩,也在一旁笑着开口,“我一直没用解药是想留着给阿纲。”
迪诺:“……你这家伙私心也很重啊。”
于是在大家的打闹间,第二轮游戏开始了。
纲吉抽卡的时候全身都在抖,他一直默默祈祷着不要是狼人不要是狼人千万不要是狼人。
结果——
一拿到牌,纲吉就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怎么又是狼人啊!!他是跟狼人杠上了吗!!!!
然后他的队友……
纲吉睁开眼,默默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入江正一、狱寺君、云雀学长。
和上一把的队友完全不重合。
“喔喔竟然能和十代目同队,”狱寺振奋道,眼睛发亮,“实在是太幸运了!”
云雀抱着胸淡淡道:“今晚咬杀谁?”
纲吉又陷入了纠结,他谁都不想杀。而就在这时,入江正一提出了一个建议,“今晚刀纲吉如何?”
纲吉愕然地睁大眼:“诶?!”
狱寺立马怒了,他暴躁地跳了起来,“你在说什么?怎么能刀十代目?!”
“不,我觉得这是最合理的选择,如果刀纲吉的话,大概率能骗到女巫的药。纲吉的身份也更容易坐实。”
狱寺坚定道:“不行!总之绝对不允许你对十代目不敬!”
纲吉想了想,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他出面打起了圆场,温声道:“狱寺君,我觉得正一的提议挺好的。”
纲吉默默想到,如果第一晚没被救直接出局也不错。至少那样他就不用再承受拿着狼牌却假装好人的巨大心理压力了……这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这……”狱寺不甘道,“既然十代目您这么说,那就这样吧。不过十代目您实在是太伟大了,为了狼队的胜利肯做出这么艰难的选择……”
纲吉:“…………”说的太夸张了,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困难的选择。
于是第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纲吉再度起跳上了警长。和上一次的慌乱相比,这一次他镇定了很多。
他再次当选成为了警长。
这把依然很快就结束了,结束之后,六道骸抱胸冷冷道:“彭格列,我从一开始就看出你是狼了。”
纲吉一言难尽:“……那你为什么要用解药救我?”
这局的女巫六道骸挑了挑眉,“我按错键了不行吗?”
纲吉:“…………”行吧,你说是啥就是啥。但你后面为什么还要跳出来,力保我说我是你的银水啊?
然后,顺理成章地开始了第三局。
这把,再拿到狼人的牌时,纲吉的内心已经是淡定的了。既然无法反抗,那么就只能享受……
享受个鬼啊!!他才不想当狼啊!!!
这把纲吉坚决不悍跳了,他的队友悍跳失败。由自称预言家的入江正一当上了警长。
入江正一拿到警徽之后,立刻就说:“昨晚我验了纲吉,查杀纲吉。有查杀先走查杀,我们这局把纲吉出了吧。”
纲吉:“……”啊,被查杀了他竟然有点高兴。终于能出局了。
但是毕竟是狼人,他还是要做做样子,不能直接坑队友。于是纲吉张合着唇,吞吐着道:“我、我、我不是狼人……”他的视线闪躲着,“我不是狼人,正一你才是狼人悍跳的预言家吧……”
全程说话过程中,纲吉眼神漂浮,声音颤抖,一看就是很心虚的样子。连他自己都清楚,他说的辩解不具有任何说服力。
但奇异的是,场上的局面却是一面倒的——
“Kufufu,入江正一,我觉得你的预言家身份更不可靠。”
“混蛋,竟然敢冤枉十代目!”
“嘛,我觉得阿纲不可能是狼啦。”
“这小鬼再怎么倒霉,也不可能连拿三局狼吧?”
“小正,说话之前先想清楚哦~我也觉得纲吉君狼面没你大哦~”
入江正一深深感到了胃痛:“…………”受不了了!!!!这群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家伙!!!什么猪队友啊!!!!都特么是狼人派来的间谍吧!!!!!
于是就这样,警长还没当上一轮就被民众们送出局了。只有纲吉懵里懵懂的,不好意思投正一,给自己上了一票。
这局稀里糊涂的,纲吉最后又取得了胜利。
这局结束后。
入江正一抓狂地道:“我不要和你们一起玩了!!!你们受私人感情影响也太大了吧!!!为什么这么多场外因素啊!”
“没有哦小正,”白兰笑盈盈道,“我只是遵循我内心的想法去做而已。”
入江正一:“……”他惊了,为什么能有人把双标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十代目,要不要再来一局?”
狱寺眼睛发亮地望着纲吉,纲吉则干笑着偏过头去,“狱寺君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还是算了吧……”
纲吉叹了口气,沮丧地垂下头:“我觉得我可能还是不适合这种游戏吧,表现得太糟糕了……”
“没有啊,”山本武道,“阿纲你不是都赢了吗?”
“咦?”
纲吉这才发现,他好像三把都赢了,没有哪把输掉了。
难道自己竟然意外的很有狼人杀的天赋?
“那么……”
他不确定地开口,“再来一把?”
棕发少年朝在座的各位,露出一个温和柔软的笑容,“那就麻烦大家再多陪我玩一会儿了。”
入江正一:“…………真拿你没办法,再玩几局好了。”
山本武奇道:“你不是说不跟我们玩了吗?”
入江正一:“……反正还有时间,再玩一会儿也没什么。”
云雀冷哼一声,“无聊。”却也没有起身。
Xanxus没说话,权当默认了的样子。
于是就这样,新一局的狼人杀开幕了。
夜还很长……
狼人的传说仍在继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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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棒!
倾余生(一)
我肥来了,大家汤圆节有没有吃好吃的汤圆啊?
说好的碎骨后续;
这个时候火寒毒大boss还在线,苏哥哥的马甲还捂得牢牢的,所以肯定不能开开心心地谈恋爱,请大家务必降低期待度(鞠躬
但好消息是护苏宝联盟全员在线,以及宗主和殿下又可以玩两个人的三角恋啦~
前文可戳《碎骨》tag http://www.lofter.com/tag/%E3%80%8A%E7%A2%8E%E9%AA%A8%E3%80%8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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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幽暗,剑光雪亮。
被斩断绳索的铜铃落地,发出的声响像是什么碎裂了一般。
执剑的萧景琰神情冷漠,尤胜他第一次...
我肥来了,大家汤圆节有没有吃好吃的汤圆啊?
说好的碎骨后续;
这个时候火寒毒大boss还在线,苏哥哥的马甲还捂得牢牢的,所以肯定不能开开心心地谈恋爱,请大家务必降低期待度(鞠躬
但好消息是护苏宝联盟全员在线,以及宗主和殿下又可以玩两个人的三角恋啦~
前文可戳《碎骨》tag http://www.lofter.com/tag/%E3%80%8A%E7%A2%8E%E9%AA%A8%E3%80%8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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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幽暗,剑光雪亮。
被斩断绳索的铜铃落地,发出的声响像是什么碎裂了一般。
执剑的萧景琰神情冷漠,尤胜他第一次与自己这个阴诡谋士相见之时。
梅长苏只觉全身又冷又痛,膝下的地板仿佛是千年玄冰所化,他整个人都被冻结其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景琰手中的长剑一寸寸移到他颈边,寒意森然的剑锋激得他皮肤都起了一层颤栗。
他要杀我?
背上冷汗浸透重衣。
不会的。萧景琰不会伤害林殊。
这个念头将将从他昏茫一片的脑海中划过,一直漠然俯视着他的萧景琰忽然冷笑起来:“小殊?我当然不会伤害他。”他慢慢俯下身来,拂过耳边的呼吸温热,言辞冰冷,“可你怎么会是他?你这般动辄言利、寡廉鲜耻之人,怎么配是他?”
抵在颈边的长剑一动,肌肤刺痛,梅长苏猛地睁开了眼睛。
先映入视线的是晏大夫紧绷着的脸,然后便听到此起彼伏的欣喜呼唤。
“宗主!”
“宗主醒了!”
“苏哥哥!”
原来刚才不过是一场噩梦。
梅长苏勉强对瞪着他的晏大夫扯出一个微笑,老大夫面皮抖了抖,到底努力绷住了威严的神情,拔出扎在梅长苏颈边的银针,转头训斥围在榻边的另外三人:
“叫什么叫?没看他出了那么多汗?快去端热水来给他擦身换衣服!再着了风寒病上加病,老夫就叫你在榻上躺足三个月!”
最后一句却是对梅长苏说的。
梅长苏眨眨眼睛,看着黎纲甄平连滚带爬地扑出门去端水,从来不怕晏大夫的飞流却小心翼翼地挤到了他身边。
“苏哥哥?”
“苏哥哥没事了,”梅长苏一开口,发现嗓子干涩,想伸出手来摸摸飞流的头,却被晏大夫一眼瞪得又缩了回去,“我睡了多久?”
“你没睡,就是昏了三天而已。”晏大夫胡子一翘一翘。梅长苏看着他脸上的倦容,诚恳道:“晏大夫,辛苦你了。”
晏大夫站起身哼了一声道:“老夫是愿赌服输,没什么辛不辛苦。倒是你要敢再不听话,存心砸我的招牌……”
“不敢不敢,我今后一定听话,”梅长苏赶紧表态,“飞流,快扶晏大夫去休息一会儿。”
“用不着他扶。”晏大夫双手负后,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人还没跨出门槛,口中已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梅长苏这下是真的笑了出来,对飞流道:“没想到晏大夫还会唱曲。”
“不好听。”飞流撅嘴,趴在床边眼巴巴地看他,一双无邪的大眼睛下有淡淡的青影。
梅长苏心被揪了一下——他进悬镜司之前寻个借口支开了飞流。现在想想,这孩子当天替他摘了花回来,却发现苏哥哥不见了,不知有多着急担心。自己回来话没和他说上一句,又晕了整整三天……
这般想着,心疼不已的梅长苏早将医嘱抛诸脑后,从被中探出手来。谁知这手还没摸到飞流的脑袋,便被他半途中握住了不由分说地塞回被子里。
“别!动!”飞流无比认真严肃地说,手上配合般地把梅长苏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用力掖紧。
梅长苏被他裹得蚕蛹也似,哭笑不得,正要说话,黎纲甄平已端了擦身的热水进来。
服侍他收拾停当,梅长苏却不肯再躺下,只道躺了几天腰酸背痛,要略坐坐。黎纲道:“宗主,那您多披一件大氅吧,我再搬两个火盆来。外头下雪啦,冷得很。”
梅长苏眼望紧闭的窗户,似是想透过窗纱看到外头的情景,随口道:“下雪了?”
黎纲甄平对望一眼,黎纲道:“下雪了。刚才靖王殿下来过,听说您还没醒,他便走了。”
“恩。”梅长苏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黎纲还想说什么,却被甄平拉了一下,也便闭了嘴,静待梅长苏吩咐。飞流却忽然道:“每天来。”
梅长苏微不可察的定了一息,才转头道:“还有谁来过?”
甄平道:“还有蒙大统领。也没让他进来。”
梅长苏点点头:“派人传讯,告诉他我已醒了,免得他担心。”
甄平躬身答应,踌躇了片刻,还是问道:“靖王殿下那边……?”
梅长苏沉默,视线又转回白茫茫的窗纱上,片刻后才道:“我暂时不想见他。”
甄平看着他苍白消瘦的侧脸,欲言又止,咬紧牙关低下了头。
室内只剩火盆中木炭燃烧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剥之声。飞流在这沉重的安静中,惴惴不安地握住了梅长苏放在被上的冰凉的手。
梅长苏如梦初醒,给了飞流一个安抚的笑容,对甄平二人道:“没事就下去休息吧。你们这些天也辛苦了。”
甄平闷闷地嗯了一声作为应答。黎纲一边回答“不辛苦”一边偷偷用手肘拐他,他也不肯抬头。
梅长苏却笑了:“这是怎么了?”
这下连黎纲都不说话了。
梅长苏挑挑眉毛:“我又不是女子,你们还怕我失了贞洁要去上吊投河不成?”
“宗主!”甄平碰地一声跪下了,声音发颤,“您别这么说……您别这么说……”
黎纲跟着跪下,眼圈也红了:“都是属下们没用!”
梅长苏轻叹:“起来吧。这怎么能怪你们?”顿了顿又道:“只是……不该将靖王殿下牵扯进来。今后我与他相处,就难免有些尴尬了。”
“属下们当时慌了神,是蒙大统领……”黎纲说了一半便住了口,一方面是觉得这话好似推卸责任,另一方面是看到梅长苏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蒙大统领为何会让他们去叫靖王?
这个问题这些天他也反复想过许多次。他对靖王说的理由当然是胡扯,什么主君身份,便不至于过分觉得屈辱——以他们宗主的性子,别说一个亲王,就是天神临凡也不能叫他心甘情愿的雌伏。
除非……
作为林殊的骑射师父,当年与林殊关系甚是亲近的蒙大统领知道些什么他们所不知道的?
心中隐隐浮出一个揣测,黎纲不敢再细想下去——若真是如此,那宗主他……此时该是什么心情?
“罢了,事急从权,是谁也没什么大不了,”梅长苏摆了摆手,漫不在乎一般地,换了话题,“卫峥如何了?”
两人怔了怔,明白宗主是要将此事轻轻揭过的意思,于是也收敛了心神,一五一十地报备起这几日的事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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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不肯见你?”静妃娴雅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为何?”
萧景琰脸现尴尬之色,实在不知道如何作答。
刚才母亲追问他苏先生醒来没有,身体如何,他不愿诓骗敷衍于她,只好实话实说——人醒了,可是自己没见着。据已经登门探访过的蒙挚说,看着气色还不错,只是晏大夫不许他下床走动。
于是母亲自然而然地接着问出下一个问题,他也自然而然的答不上来了。
总不能告诉母亲,大约是因为苏先生在悬镜司被人下了某种药物,为了给他解毒自己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不肯见自己,多半是觉得难堪,或者还有恼怒,恼怒自己一意孤行,以致令他受此屈辱。
——当然是屈辱。
就算梅长苏真的待他与众不同,真的暗暗倾慕于他,也不代表他愿意在那样的情形下和自己欢好。
毕竟他是那样骄傲的人。
况且还不知他在被蒙挚救回来之前,萧景桓对他做了什么。他私下管萧景桓叫毒蛇,连跟他说话都觉得恶心,那天却被他下药轻侮……
越想心里越揪得痛。
静妃见儿子不答自己的话,反而发起呆来,心中的惊讶不禁变成了担忧。
梅长苏被从悬镜司救出的第二天一早,萧景琰就被解了禁足招进宫来。萧选大约是觉得这个儿子遭人构陷很受了些委屈,虽然嘴上不能承认自己轻信谗言冤枉了他,但待他不免格外温和,还专程叫他去探望同样被禁足幽闭的母妃。
可静妃当天却没在他脸上看到危局解开后应有的轻松释然。听完小新自首的那些话,也没有预料中暴跳如雷的愤怒。
他只是怔怔坐在那里,脸上的神情让静妃以为梅长苏在悬镜司出了什么岔子,急问他时,他却说人已救回来了,苏宅的大夫说休息几日,当无大碍。
梅长苏身边那位大夫乃是圣手国医,这点静妃是知道的,所以听儿子这么说便放下了一大半心,只当他的失常是因为误会了苏先生而内疚难过。
可今天看来,两人中间只怕更有内情,小殊在悬镜司里到底遭遇了什么?那孩子步步为营地坚忍至今,为了雪冤翻案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断不会为景琰一时的误解和他赌气,除非是景琰又做了什么过分到他无法原谅的事……
一念及此,静妃的语气顿时严厉起来:“景琰,究竟怎么回事?”
萧景琰眼望母亲,满面踌躇之色,嗫嚅道:“母妃……”
静妃见他这副心虚的模样,几乎要肯定自己的猜测了,愈发着急起来:“你到底怎么惹得苏先生不快了?先前你误会他冤枉他,可曾向他好好道歉?他为了你如此尽心尽力,连悬镜司那般虎狼之地都进去走了一圈,你怎么还不知感激?母亲一直叮嘱你要好好待他,你全没听进去是不是?”
她秉性温柔,就连萧景琰小时候都极少这样疾言厉色地和他说话,萧景琰惊愕之余,顾不得去细想母亲为何对苏先生格外关切,也顾不得再忸捏害臊,赶紧说道:“不是母妃想的那样,儿子和苏先生、和他……”
万万没料到事情竟是如此的静妃听完儿子结结巴巴期期艾艾地简略叙述,看着他面红耳赤仿佛回到十八九岁毛头小子的模样,心中恼恨、震惊、担忧、心疼五味杂陈,缓缓坐倒,半晌无语。
小殊……曾经那样明亮耀眼、那样骄傲不可一世的孩子,她从小看着长大、也曾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孩子……他本应该是天之骄子,世间最好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出将入相的名位,情投意合的妻子,聪明伶俐又可爱的儿女们……
可他现在却是家破人亡,沉冤未雪,改名换姓地重回京师,还遭人用如此龌龊下作的手段折辱,逼得他不得不……
“母妃?”
她呆呆不语,萧景琰也不敢做声,可此时看到母亲眼角泪光,终于忍不住唤了一声。
静妃定了定神,不敢去想林殊此刻的心境,唯有宽慰自己:不幸中的万幸那个畜生萧景桓没能得逞。景琰的话,以他们从小的交情,小殊或许还……
“景琰,我问你,你对苏先生……可有情吗?”
万料不到母亲拭了拭眼角,竟然问出这么一句,萧景琰顿时又张口结舌地怔住了。
他一个年过而立的大男人,和母亲谈论这种话题委实有些尴尬。可是和脸色苍白,神情无比凝重的母亲对望了片刻,他还是缓缓点头,坦然道:“有。”
他半生戎马,十余年的孤愤难平,从未将儿女私情放在心上。这个问题若是母亲在七八天前问他,他只能回答他并不清楚对一个人有情该是何等样的心境。
然而现在他知道了。
那晚梅长苏抓住他衣袖,颤声喊出“景琰”时,自己心中那前所未有的悸动;将他抱在怀里时,喜悦酸楚以及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骨血中去的冲动……
还有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情事,他心里清楚自己那天的种种作为,并非只因为欲望。
凡此种种,大约就叫做“有情”吧?
静妃得到他的回答,仿佛微微松了口气,道:“苏先生身为男子,又名望素著,想必也是极清高骄傲之人,你切不可因为一时的……亲密,妄下断言。须知他不是你可以随口说句心悦,便纳进府里充作妾妃的……”
萧景琰难得插口打断母亲,沉声道:“母妃放心,景琰知道。”他忽然苦笑:“儿子愚钝,若不是这一次意外,还不知要何时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想来先前会轻信人言胡乱动气,也是因为……因为他在儿子心中,早已与旁人不同……”
“爱之深,责之切。”静妃苍白的脸上终于浮出一丝笑意,轻声道,“你既能肯定,那便很好……”
但那丝笑容转瞬即逝,她忽然探手抓住儿子的肩头,抓得如此用力以至于那只纤细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景琰,你答应我,无论将来如何,你绝不负他。”
萧景琰愕然:“我自然绝不负他。母妃你为何……?”
静妃自知失态,收回手低头整了整衣袖,低声道:“我只是想到他的遭遇,一时替他难过……”说着抬头勉强一笑:“还不知人家苏先生瞧不瞧得上你这傻小子,我倒先操起这心来了。”
萧景琰脸一红,没有答话。要对母亲言之凿凿地说梅长苏衷情于自己固然难以启齿,可也不愿说他不是。
静妃不再多问,起身说道:“你也该出去了。苏先生那里,你可别再鲁莽任性又惹他生气。待他肯见你时,一定好好向他陪个不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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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无能星人表示其实文题和文的内容关系不大……不过反正是靖苏“从此以后一直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结局,所以勉勉强强也搭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