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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蜉朝菌

【也青】[知乎体]男朋友与社会脱节是种怎样的体验?

我来上交党费了!

2900+小甜饼,土味情话了解一下?

Cp也青 一句话碧玉

第一次写也青,ooc致歉,有建议请尽管提。

男朋友与社会脱节是种怎样的体验?

用户 武侯奇门诸葛村夫
我从来不听八卦

谢谢@不摇碧莲 的邀请

确实这道题由我来回答很适合。碧莲兄总算做了件符合常理的事。

那么首先跟大家描述一下前提。

我男朋友,我们称呼他为老王,国际惯例颜值打分的话我客观给八分,满分十分。扣掉的两分一分是因为他老是熬夜黑眼圈太重了,还有一分是因为他不爱倒腾自己,平白无故浪费他那张脸。

老王年龄不大,但是个佛系青年,打交道会发现这个人很博爱,善良到见谁都跟看儿子似的,一定要劝上两句,虽然...

我来上交党费了!

2900+小甜饼,土味情话了解一下?

Cp也青 一句话碧玉

第一次写也青,ooc致歉,有建议请尽管提。


男朋友与社会脱节是种怎样的体验?

用户 武侯奇门诸葛村夫
我从来不听八卦

谢谢@不摇碧莲 的邀请

确实这道题由我来回答很适合。碧莲兄总算做了件符合常理的事。

那么首先跟大家描述一下前提。

我男朋友,我们称呼他为老王,国际惯例颜值打分的话我客观给八分,满分十分。扣掉的两分一分是因为他老是熬夜黑眼圈太重了,还有一分是因为他不爱倒腾自己,平白无故浪费他那张脸。

老王年龄不大,但是个佛系青年,打交道会发现这个人很博爱,善良到见谁都跟看儿子似的,一定要劝上两句,虽然吧,听的人也没几个。老王是个地道的京爷,家缠万贯于他如浮云,但是因为从小教育的问题,他不太爱使这些智能玩意儿。

虽然他拿着时下最新款苹果,但是我一度怀疑他的手机除了给我发消息还有接我电话之外没有别的功能。总之就是不怎么关注互联网这块儿。

就拿最近发生的事情来说,前段时间我刷微博,不是出了个什么土味情话,小姑娘特别喜欢的看了笑的那种么,我觉得挺好玩儿的,就想着拿来逗逗我们家老王。

那天下午他在我旁边打坐,听到他抱怨了两句最近北京柳絮飘多了,怕我过敏。

我就说了句:“抱怨没用,抱我。”

话刚说完,老王就愣呆了,没声儿了,我憋着笑跟那一瞅,虽然他脸上一点变化没有,耳根子倒是红透了,跟煮虾似的,然后他特正经地咳了一声,小声说:“别闹,我是正经人。”

这也太可爱了点儿啊老王同志?这要不逗我都不能忍啊!

所以接下来几天,我瞅着机会就去说两句,毕竟逗他太有趣儿了。

今天我们俩吃饱饭没事儿干,都搁沙发上看电视,刚好调台调到了一部宫斗剧,莺莺燕燕在大屏幕上勾心斗角鲜血淋漓,我拍了拍老王的肩膀学着里面不知是钮祜禄氏还是什么纽扣得道:“老王,你为什么要害我?”

老王:“啥玩意儿?”

我捏着旁边沙发上的抱枕道:“害我那么喜欢你。”

老王那会儿正在调台,这没出息的家伙,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听完这句话直接把电视给摁去了CCTV1,然后这人在新闻联播的背景音乐下落荒而逃,说是天太热去厨房沏茶去火,哈哈哈哈,亏他能想的出来这借口。

—————————————————————————

我来更新了,翻了翻评论,小姑娘们好像对我家老王挺感兴趣的?郑重警告一下,老王打了爷的标签了,停止你们无谓的肖想。再说了这玩意儿迟钝的很,当初这能算天算地的家伙,愣是算不出来我喜欢他,在一起的过程也是曲折的不行,不提也罢。

更新个最近两天的:

老王早上会起来晨练,打打太极什么的,他回来的时候我一般刚起,昨天他刚回来,我就问他:“老王,累不累啊?”

老王把早点给我端过来,捏了捏我脸,说:“这不天天练呢么,哪累过?”

我拉着他的手,特别严肃地跟他说:“可你都在我心里跑了一晚上了。”

没等我得意,老王就俯下身来拿额头贴了贴我的额头,有点奇怪地直起身道:“不烫啊……”

这家伙以为我发烧呢!!!

今天我俩出去逛街,路过家房地产开新楼盘,我们俩随意转了转,我随便指了指模型上的一栋楼,跟他说:“我想买块地。”

老王带着墨镜搁那儿瞅了瞅,说:“哪块儿?”

我掐着手机跟他说:“你的死心塌地。”

最后我是被他在楼盘经理脸都快憋紫了的欢送下拉走的。

上车之后他特别严肃地跟我说:“青啊……”

我:“嗯?”

“震雷离火。”

我下意识接道:“艮山坎水。”说完才反应过来,老王试我呢!这句话什么意思你们不用理解,你们只需要知道这个口令是我们业内人士比较常用的术语,合着老王以为我是替换的!

他沉默了一下,没说话,专心开车去了,只不过看起来还是有些怀疑的样子。回到家之后一直拿着手机点点点。微信嘀嘀个没完,不知道跟谁聊天呢。

男朋友啊男朋友,什么时候才反应的过来这些都是套路呢?

—————————————————————————

我又来更新了。

统一回复一下评论里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我当然是男的,还是特别帅十项全能的那款,当然身心都属于我们家老王。

行了好了知道了,谢谢祝福。

今天中午老王做饭的时候问我想吃啥,我说想吃面,他问我想吃什么面。

我说,你的心里面。

老王二话没说转身进了厨房。

那天中午我吃到了出生以来最素的面。一碗面满满全是青菜,看的眼都是绿的。

—————————————————————————

老王好像知道土味情话这玩意儿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更新吧。

今天我们出去聚会,我问他:“你知道我的缺点是什么吗?”

老王一手揽着我肩,一边朝聚会的人招手,听我问他,微微侧头打量了一下我,说:“我觉得你没什么缺点,挺好的。”

我笑眯眯道:“缺点你啊。”

老王叹了口气,收回打招呼的手轻轻弹了弹我脑门,听起来又无奈又好笑:“你啊.......”

——————————————————————————

大家散了吧,再怎么嚎更新就到这里了,没有后续了。

评论:
武侯奇门诸葛村夫:
@不摇碧莲
出来我们聊聊,是不是你把那条土味情话给老王看了?

不摇碧莲 回复 武侯奇门诸葛村夫:
咳咳,这不是老王他问我你出啥状况了吗?

武侯奇门诸葛村夫 回复 不摇碧莲:
你是真·不要碧莲,你给他看的什么玩意儿!

不摇碧莲 回复 武侯奇门诸葛村夫:
乖乖,这可不关我的事,都是他自己看进去的,你的腰还好吗诸葛大爷?

武侯奇门诸葛村夫 回复 不摇碧莲:

京城养狐狸专业户 回复 不摇碧莲:
谢谢兄弟,改天请你和灵玉兄吃饭。

不摇碧莲 回复 京城养狐狸专业户:
好嘞好兄弟!

小番外(1):
王也找张楚岚问这事儿的时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思前想后好像除了他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朋友外,也没有其他人能来解惑了。

于是他把事情原委跟张楚岚大概讲了讲,就收到了张楚岚丢过来的两个链接。

翻完之后哭笑不得。

不过看青玩的那么开心,就配合配合好了。

(2)

知乎用户们不知道的是,诸葛青还说过一句情话,但是因为结局比较惨,他没有发出来。

那天是这样的,他们和张楚岚张灵玉吃完饭之后,各回了各家。

王也洗完了澡搭着浴巾出来,就看诸葛青穿着浴袍坐在床上问他:“老王,你最近是不是又长胖了?”

王也心想:还没玩够呢。他配合的诧异地看了看自己,掂量了一下身上的腹肌,皱眉道:“有吗?我看起来长胖了?”

诸葛青盘着腿特别认真道:“那,为什么你在我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了?”

王也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和他对视了三秒钟,三秒完了之后诸葛青听到王也一边走过来一边说:“狐狸,我觉得你最好收敛一下。”

等诸葛青察觉不对想溜的时候,就被人一把抓住了脚腕拖到了床尾。诸葛青尚未干的头发散乱在床上,脸上带着水汽蒸腾后留下的微微红晕,他的衣角被带起,露出的白皙而修长的腿让王也喉咙紧了紧。王也自上而下俯视,将他脸上微微闪过的慌张,还有一看就知道在想怎么逃跑的狐狸眼,看的一清二楚。

他握着他触感细腻的脚踝,一条腿跪上了床,身体微微向前压,另一只手没闲着,一路向上,蜿蜒如蛇。

诸葛青一边想向后挪动一边找开脱理由:“嘶......老王,别激动,咱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啊.....”

王也手上一个用力,诸葛青就没了声音,被人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让他有些别开了眼睛,稍显狼狈。

王也整个人都已经上了床,两腿抵在他中间,诸葛青一路后退,他就跟着往前动,一步一步,徐徐图之,不紧不慢,直到诸葛青无路可退。王也手上忙活,嘴也没闲着,听诸葛青试图开脱,王也叼着他的耳垂笑了,含糊地在人耳边道:“既然你已经弄乱了我的心。”

诸葛青已经有点混乱的思维冷不丁听了这句,打了个激灵:“?”

王也亲了亲诸葛青的耳朵,一字一动,缓缓道:“所以现在,我允许你弄乱我的床。”

这是今晚诸葛青听到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3)

第二天,诸葛青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知乎上怒斥了张楚岚一顿,并且告诉他,他算出来了,离张楚岚追到小师叔还有很远,很远,很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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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理所当然的奇迹,你是月色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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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YA極限摸魚

開車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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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山河
拿没画完的局部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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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流水账记录者

与我私奔

-一个生贺 0526言言子生日快乐

-全都是瞎编的


洗完澡躺在床上后,喻言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今天的事情才想起马上就是她的生日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庆祝的,往年的生日也都是随随便便地过了,充其量也就开个直播和粉丝一起过。虽然一边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但喻言一边又想着会不会有什么惊喜。


之所以有期待是因为这个生日的前提是在长隆过的,这个她一路披荆斩棘过来的地方,还有一起奋斗的朋友亦或是对手。


喻言在心里搜寻了一下,大概曾可妮和谢可寅会是最早来跟她说生日快乐的人,毕竟她们是在这群人里面喻言认识得最早的了,在加美的时候曾可妮还和其他人一起给喻言过过生日。


至于...

-一个生贺 0526言言子生日快乐

-全都是瞎编的






洗完澡躺在床上后,喻言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今天的事情才想起马上就是她的生日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庆祝的,往年的生日也都是随随便便地过了,充其量也就开个直播和粉丝一起过。虽然一边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但喻言一边又想着会不会有什么惊喜。


之所以有期待是因为这个生日的前提是在长隆过的,这个她一路披荆斩棘过来的地方,还有一起奋斗的朋友亦或是对手。


喻言在心里搜寻了一下,大概曾可妮和谢可寅会是最早来跟她说生日快乐的人,毕竟她们是在这群人里面喻言认识得最早的了,在加美的时候曾可妮还和其他人一起给喻言过过生日。


至于其他人……刘雨昕?喻言的脑子里第一下就闪过了一个短发的身影。


她应该不会吧,就算说了也是后面被告知了才回来祝自己生日快乐的。


加上一整天的训练,喻言在混乱的思绪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紫色组确实在给喻言准备一个生日惊喜,由戴萌和曾可妮主要策划,上官喜爱谢可寅负责布置和提出想法,刘雨昕正好有工作要出去就可以带点礼物回来,剩下的人就随时stand by 有问题就出来帮忙。


26号的一早,一切都是像平时一样的进行,好像除了楼外的粉丝多了一条祝喻言生日快乐的横幅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差别。大家该训练的训练,该拍商务的拍商务。


喻言想算了,自己在矫情什么呢。



 

“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让喻言觉得我们根本不在意啊?”趁着喻言出去上厕所,紫组一群人围在了一起,乃万悄悄咪咪地对众人说,“就算搞惊喜也不至于演得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生日吧。”


“别怕,喻言多刚,这算什么!我们就是要整整她,谁让她整天扯这个嗓子到处吼,灭灭她的锐气。”饱受喻言摧残的曾威猛站出来鼓舞士气,“大家不要虚!”


其他人想反正如果喻言到时候真的生气了,第一个受到暴击的就是曾可妮。既然有人在前面挡着,那他们也就不怕什么了。


“对了刘老师你到时候记得找一定要把喻言拉去小卖部,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孔雪儿提醒着刘雨昕今晚的行动,她们要让喻言先离开练习室好让她们有时间来布置。


刘雨昕一言不吭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在旁边若有所思。



 

夜色逐渐拉下帷幕。


一遍歌曲放完,上官喜爱拍了拍手说:“来大家休息休息。”同时,趁着喻言不注意飞快地往刘雨昕那边使了个眼色。


刘雨昕慢步走到喻言旁边,“喻言,陪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吧,我没吃晚饭有点饿。”


“哦好,走吧。”喻言是没想到老刘头居然会找她一起去超市。不,应该是老刘头居然会去超市,在她的印象里刘雨昕和她一样吃零食的次数少之又少。


喻言走在前面,在刘雨昕关上门的那一瞬间,谢可寅对她做了一个快走的手势,然后拍了拍胸脯,比了个OK,意思是:“你们快走,这里交给我们。”


谢可寅踮起脚走到门前开了条小缝,确定两人已经走远了便关上门转过头来大声吆喝:“动起来吧姐妹们!”



 

虽然这已经是合作的第三个舞台了,但是单独走在一起喻言还是会觉得有点尴尬。怎么形容她和刘雨昕之间的关系呢?说普通朋友,但是她们之间又不像普通朋友之间有客套,该开的玩笑,该互的怼一个都不落;说是亲密朋友,可是喻言又觉得她和刘雨昕还没到可以互诉衷肠的程度。


喻言总觉得她和刘雨昕之间的关系并不能简单用朋友来定义,如果只是单纯的朋友那她有时候也不用觉得想到刘雨昕自己会下意识躲闪。钢铁直女无法理解。


刘雨昕在货架上挑挑拣拣,最后实在觉得自己没什么想吃的,就拿了支口香糖和一瓶脉动。


“你晚上就吃这个?”喻言看见刘雨昕手上拿的东西一脸问号。


刘雨昕躲躲闪闪地说:“听说一次性嚼五片口香糖可以营造出饱的感觉。”


“可是你不是要增肥吗?这怕啥。”


“没什么我想吃的,就吃点这个吧可以清醒一下。”


喻言虽然不解,但她也不是非要刨根问底的人。其实她很少和刘雨昕有过多或者过深的交流,因为只要刘雨昕用认真的眼神盯着喻言讲话,她就会开始眼神四处飘,不敢面对,所以对于和刘雨昕的交流或者互动,喻言总是浅尝即止。


 

 

走回练习室时楼道里有点热闹了,喻言想大概是她们又在玩什么奇奇怪怪的游戏了。走着走着回头一看,刘雨昕不见了。正当喻言四处寻找时,旁边的门突然打开,一只手将她拽入了黑暗的房间里。


屋子里漆黑一片,喻言被一双手压在了门板后,她只能听见自己和面前把自己拽进来的人的呼吸。


“……刘雨昕?”喻言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是我。”


听到是熟悉到声音而不是什么奇怪的人喻言稍稍松了口气,但此时被禁锢的姿势还是让她呼吸加促。“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们在给你布置惊喜派对,应该还没弄完。”


喻言有点惊讶,这群女的一天天的个个都是演员,“你就这么把你们暴露了?”


“我没有暴露。”


“你怎么没暴露了,你难道不是跟她们一起的吗?”


语毕,喻言觉得前面传来的呼吸温度越来越高,撒在她脸上的鼻息也越来越重,没等喻言反应过来这是刘雨昕在向她靠近,嘴唇上突然碰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喻言的神经出现了短暂的断片,等她意识过来,自己的腰已经被一双修长的手圈住了。她能感觉到,刘雨昕的呼吸撒在自己的脸上,温暖又有节奏。而且刘雨昕的怀抱并不像她看起来的那么单薄。


喻言觉得自己现在脑子已经要发高烧了,这是什么剧情,她从未设想过。可是怦怦跳动的心脏和脸颊不断上升的温度出卖了她的内心。


这是喜欢吗?



 

好像想明白又好像还在糊涂的喻言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小小地舔了一下贴在自己嘴上的唇缝。


刘雨昕僵了一下,随后用牙齿轻轻地在喻言的嘴唇上厮磨,然后加大力气咬了下喻言的下唇才放过了已经被折磨红的嘴唇。


“这才是我的惊喜。” 刘雨昕温柔的语句落在喻言的耳边,她另一只手顺着喻言的身体一路抚摸上了喻言的耳朵,。


黑暗中一切动作和感官都会被放大,喻言只觉得被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有些莫名的舒服,身体要燃烧到爆炸了。


“……这算什么,强抢民女,老刘头?”


“不是强抢,是光明正大地偷情。”刘雨昕没忍住又将吻落在了喻言的额间。


又被吃了豆腐的喻言反客为主,双手环住了刘雨昕的脖子,既然身体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她答案,自己又何必再躲避。


“原来你对我早就不是什么纯洁的战友情了。”


“喻言,我们早就没有什么友情了,我对你,一直都是图谋不轨。”


喻言语塞,原来刘老师也会有一本正经硕这种话的时候,但自己还意外地挺喜欢听的。


“生日快乐。”


“没给我准备点什么礼物吗。”喻言开始得寸进尺了,既然刘雨昕表明了心意,那她也要打开自己的心,她的确期待过会不会收到刘雨昕的礼物。


刘雨昕把喻言放在她肩后的一只手拿下来,细细地吻过每一只纤细的手指,“我给你买了新的吉他拨片,还有一对同款的戒指,对了我还从机场给你买了老北京特产。”


听到前两个礼物喻言都很满意,到老北京特产的时候没忍住笑出了声:“你去上海机场给我买回来了北京特产哈哈哈哈哈,你怎么那么可爱啊刘雨昕。”


“我这不是觉得你离开家那么久吗,给你买点北京的吃的。”刘雨昕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脑子没转过弯,可是当时在机场看见北京那两个字她就想起了少女的红发和笑起来可爱的梯形嘴,一个没忍住就买了。


“行行行,我都喜欢,谢谢你刘雨昕,喜欢这样的我。”


他们又在黑暗中,共享了一个无声的吻。



 

进门之前喻言还在考虑要不要酝酿出自己很惊喜的样子,但门打开后,所有人围在门口,曾可妮和戴萌端着点着蜡烛到生日蛋糕大声喊出:“祝长隆第一造型师喻言生日快乐”的时候,她还是被感动到了。


刘雨昕亲手给她把生日帽戴上了,在众人生日快乐对歌声中,喻言度过了自己的第23个生日,在长隆,在青春有你,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和一个互通心意的爱人。


 

 

 

事后,紫组一致认为这次的惊喜派对很成功,因为喻言一进来脸和耳朵就红了,一定是被感动到的。而一旁的刘雨昕只是暗暗藏住了自己的功与名。



Pikamount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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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匪

东西

王也难免会觉得诸葛青真不是个东西。这话不是骂人,而是,唉,怎么说呢,唉,算了,当是骂人,就算骂人吧。反正平时他俩也没少夹枪带炮打骂相间。


他王也那是什么人哪,那是京城里鼎鼎大名的王家三少,世交狐狗难免应酬时候,什么风月场子没进过没见过,虽然自始至终吧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发生过,不过好歹没吃过猪肉也知道猪是怎么跑的。他自己个儿琢磨着自己这颗明晃晃的心已经豁出性子吊在诸葛青眼睫毛底下了,诸葛青呢,小资主义自私自利的典范,就当不存在没看见似的,照样该怎么朋友怎么朋友,该怎么兄弟怎么兄弟,理直气壮不厚道至极。一块冰捂久了能融化,花岗岩放手心能带温,诸葛青呢?一动不动像王八。...


王也难免会觉得诸葛青真不是个东西。这话不是骂人,而是,唉,怎么说呢,唉,算了,当是骂人,就算骂人吧。反正平时他俩也没少夹枪带炮打骂相间。

 

他王也那是什么人哪,那是京城里鼎鼎大名的王家三少,世交狐狗难免应酬时候,什么风月场子没进过没见过,虽然自始至终吧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发生过,不过好歹没吃过猪肉也知道猪是怎么跑的。他自己个儿琢磨着自己这颗明晃晃的心已经豁出性子吊在诸葛青眼睫毛底下了,诸葛青呢,小资主义自私自利的典范,就当不存在没看见似的,照样该怎么朋友怎么朋友,该怎么兄弟怎么兄弟,理直气壮不厚道至极。一块冰捂久了能融化,花岗岩放手心能带温,诸葛青呢?一动不动像王八。

 

真真不是个东西啊。

 

诸葛青不跟他似的天天从早到晚搁京圈儿里泡着,不过迫于一些得亲力亲为的客观压力,十天半个月的,也还是得来打一转儿。他跟王也铁,动不动就被别人撞见又是成天形影不离又是成天入对出双,心思少的知道这是瓷器儿哥们儿,心思多的就得活络活络——事出反常必有妖,又没见他俩跟着一起玩儿过哪个心照不宣的局,估摸着可能是有了点情况。但这话又没法在正主面前说,只好私底下,成为眼神之间的公开秘密。王也对这种氛围心知肚明的很,他觉得诸葛青是比他更精的人精之精,应该也早就意会到了这样的误解,可诸葛青不解释,不改变,且并不顾忌的拿尖尖下巴往他的肩头颈窝里靠,给他看好看姑娘的照片,言语之间尽是对图上女孩儿的赞美和欣赏。王也瞧他如数家珍的样儿,皱着眉头压根没辨别出这姑娘和之前的每一个姑娘有什么区别。但这样的场景落了别人眼里,那就是实打实有说有笑的恋爱日常,便自觉不去打扰小两口,给人留下充足的结界。

 

王也辩解无门。他有试图澄清过他和老青清白的十分彻底,大家的态度也都是如出一辙神秘微笑的嗯嗯嗯你说得对你说得对知道了知道了,又敷衍又友善极了给他留台阶下。问题是他根本就在平地上杵着,要台阶下干什么呢?但别人给的过于理所当然,仿佛他不下都是错对了好意,只好就叹口气,闭上嘴,顺从的加深言之凿凿的误解。另一方面,他心思的确不那么问心无愧,又不敢在澄清路上因为逞强要面子说错了话,反倒断送了他俩万分之一可能的支线故事奢望。

 

他俩这关系挺别扭,又挺和谐。有一次,诸葛青含情脉脉严肃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语重心长对他说,老王啊,要不是因为你在,我可一秒都不想待在这里,我最相信的人,只有你了。王也被他看得发毛,心思忐忑紧张又要装一副耿耿于怀并不上心的样子,不轻不重用手背拍他一巴掌,催他有事说事别装神弄鬼拐弯抹角。

 

诸葛青说,我手机没电了,你带充电宝了吗。

 

王也只恨自己刚才一巴掌怎么没打得结实一点,最好把这玩意打的口吐鲜血经脉俱断,不然实在不足以平民愤。但他很快就发现了足以平民愤的事。他状不经心的觑了诸葛青一眼,说,你早干嘛去了?我也没带。

 

诸葛青又不是一定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他转头找别人借去了。借来之后继续盯着手机屏幕看,大拇指上下滑动精准点击特灵活,王也跟着凑上去好奇了一眼,备注是女孩的名字,生日和地区。

 

他忍不住谴责起这种中央空调式的海王行径,“你也太不是东西了。”他说出口就后悔了,这话之前他只在心里反复排演过,不应该真实出现在交流中的。

 

诸葛青一愣:“我怎么不是东西了?”

 

王也说:“行行行,你是东西。你就这么下去,等人家知道你真面目之后,再去网上集思广益连名带姓的爆料,把你皮全都扒下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诸葛青理直气壮:“删帖啊。”

 

王也叹口气,说道:“怕是陛下焚书坑儒一时武断,却难堵天下人悠悠之口啊。”

 

诸葛青说:“朕自有打算,王爱卿不必多心。”

 

王也说:“微臣敢问陛下,陛下刚刚所说的打算,指的是什么?”

 

诸葛青说:“既是朕的暗自决定,又岂能轻易于此告之天下?爱卿且附耳过来。”

 

王也把脑袋探过来,先被诸葛青故意的往耳朵眼儿里吹了一口气儿。

 

王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诸葛青又向他贴近了点,他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柔软的嘴唇触碰到了他的耳廓上。

 

诸葛青说:“不告诉你。”

 

王也“嘁”了一声,撤回头来,俩人重新在同一平面上。等诸葛青跟手机里聊高兴了拿起茶杯解渴的时候他才出手顺着诸葛青喝水的劲儿往上猛地一端,看诸葛青来不及防备瞬间满脸是水又被呛到的样子。

 

诸葛青好不容易平复过来,才说:“老王,你这样睚眦必报,不行啊。”一边说着,他又一边漫不经心似的把另一杯水顺着桌面拂倒。王也却是长心眼儿的,盯着那瓷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赶紧闪到一边,免了胯下泡水之苦。

 

他也没办法,虽然诸葛青又磨人又气人的,可生活也不能总围着一个诸葛青转。他们差不多都到了婚配的年龄,他当年又因为一些原因没能英年早订婚,所以现在理所应当的处于风暴中心。父母开明,允许他“自由恋爱”,但给自由划了界线,起码得在某些叫得上名的社交圈子里吧。他嚷嚷说这算哪门子自由啊?他爹哼了一声,说,要自由?自由都是争取出来的,你倒是先争取一个给我看看?

 

他没忍住,怂了。他也知道这些事儿肯定瞒不过诸葛青,可他又没立场主动向诸葛青招供,比如说什么虽然我和谁谁谁谁认识了也吃过几顿饭,可你放心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这就很尴尬。解释吧,欲盖弥彰,不解释吧,两边误解。诸葛青有一阵儿没来骚扰他了,弄得他还怪心慌。

 

诸葛青来了,衣装板挺,走路带风,脸色红润,心情不错。王也琢磨着,要是诸葛青开口调侃他的相亲事宜呢,他还能正好顺水推舟表明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哎呀都是长辈瞎捣鼓。但诸葛青没问,他准备好的语气就只能全憋闷在肺泡里,仿佛下一秒就要生出闭合式气胸来。

 

诸葛青的手段实在太高明了,王也有时候觉得自己也像是一条鱼儿在他的荷塘,只期盼他停住流转的目光。他寻思着诸葛青应该对他也有那么一点意思,不然两人亲密身体接触的时候,诸葛青从没躲开过,其他男性好友的话呢,青总是有意无意规避一下子的。但诸葛青的微信好友实在太多太多太多不同的妹子了,又暖又渣遍地密友处处留情,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弯的。但从这个角度想想,王也自己也不像个弯的,他能对诸葛青产生非分之想纯属巧合,根本原因还是要怪诸葛青实在太有经验。而且王也还是个犟脖子拗的,一头扎进去了也只想游泳,既不爱地中海的天晴,也不爱西伯利亚的雪景。要说想回到地面那也是跟精卫填海似的,有决心,没毅力,填累了就接着在水里泡着。

 

他妈盼啊盼啊,盼了几个月,也没盼到未来小儿媳妇的影子,便口苦婆心一阵劝导,问王也究竟是怎么想的。王也见亲妈这种态度也有些动容,推心置腹的说,妈我跟您说实话吧,我一点儿都不想结婚,真的,一点儿都不想。他妈问,那你什么时候想啊?他说,嗨呀,我都没那份心了,就别霍霍人家好姑娘了吧?

 

他妈恨铁不成钢,一拍大腿,得得得,真是的,你早说啊,还折腾半天。不想结就不结,多大点事儿啊,没事儿!不过小也你记得,别在外面乱搞就行,不然你爸要打死你,我可拉不住!

 

这回可算是让诸葛青逮着了,诸葛青揶揄地说:“哟,这几天怎么没见王公子左拥右抱了?”

 

王也“嘶”一声,“你什么时候见我左拥右抱了?”

 

诸葛青说:“我是没见,可有人见了啊。”

 

王也说:“谁啊?”

 

诸葛青说:“那不能告诉你。”

 

王也说:“你说吧,我不揍他。”

 

诸葛青说:“就张楚岚。”

 

王也说:“你等我一会儿。”

 

诸葛青叫住他:“你干什么去?”

 

王也一啐,“那孙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诸葛青拽着他胳膊,又把他拉回来了。诸葛青说:“人家又没说错,你师出无名。”

 

王也说:“你怎么知道他没说错?”

 

诸葛青说:“当然是因为还有别的证人。”

 

王也说:“又是谁啊?”

 

诸葛青说:“我真不能告诉你。”

 

王也说:“这次我保证,真不动手。”

 

诸葛青说:“不是你动不动手的问题。主要是你动了手,你也打不过人家。”

 

王也略一沉思,“算了,那你别告诉我了,不想听。”

 

诸葛青说:“别呀,老王,你得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学态度。”

 

王也说:“我都打不过人家了,我还学什么,不学不学。”

 

诸葛青说:“你这老王,这般不学,那般不学,却待怎么?”他又屈起手指,向王也头上打了三下。

 

王也攥着他的手指头逆着劲儿往后掰,“半夜三更我要去咚咚咚敲你门,你可别嫌烦。”

 

诸葛青并不喊疼,只说:“我连夜飞回浙江。”

 

王也本也没下多大力,听他这么说才又往下按了按,松开手,骂道:“没骨气。”

 

诸葛青说:“行,今晚我在我那儿等着,你半夜要不来,就给我买辆车。”

 

王也说:“奇睿球球成不成?”

 

诸葛青说:“球球?您还是给自己留着吧。以后,你真结了婚,还能给对方当彩礼。”

 

王也说:“那也太寒碜了点儿……不是,谁要结婚了?”

 

诸葛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激动什么?难道我戳着你痛点了?”

 

王也说:“你不能先入为主,给我乱扣帽子啊。”

 

诸葛青说:“我说的事实。你,王也,王家三少,不能一辈子都不结婚,对吧?既然要结婚,给点彩礼怎么了?我去吃个火锅人家都送我一块薄荷糖,你大头都出了,再附一个定制小球球当情怀,传出去那也是一段佳话。”

 

王也不冷不热的说:“佳话还是笑话啊……”

 

诸葛青说:“那不重要,反正我第一个祝福你。”

 

王也心里特堵得慌。

 

和诸葛青告别之后,他还是提刀就奔了张楚岚。张碧莲多会看眼力见儿啊,大老远隔着半条马路就感受到他那股来势汹汹的杀气,一下就想明白了肯定是因为那件事,肯定就是老青那个狐狸,乐乐呵呵毫不坚定的,把他给卖了。但他真被大老王追到了之后,又见三少爷脸色阴沉归阴沉,也没有真想把他剁吧剁吧包成韭菜饺子的生死斗意。

 

王也叹气,叹气,叹气又叹气。像个气球。

 

张楚岚问他,是不是又和老青闹矛盾了。他说没有,好着呢,哥们儿那种好。

 

张楚岚迅速卖傻,你俩不一直都是好兄弟吗,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了?

 

王也说得得得你再在这跟我装的像个人似的我就要削你了啊。

 

张楚岚说,老王,做人得讲理。你俩本来就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有朋友之间的不能直说的,除非你不想跟他做朋友了。

 

王也烦得要命,那你闲的没事跟他说什么我相不相亲的?

 

张楚岚说朋友之间互相八卦不是很正常吗?

 

王也说啧这太不道德了。

 

张楚岚问那你想不想听老青的八卦?先说好,你要是听了,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你以后再也不能拿这个事跟我算账。

 

王也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没扛住诱惑,咬咬牙说,成。

 

张楚岚神神秘秘地说,我偷偷告诉你啊,老青这人,对男的过敏。

 

王也等了一会儿,追问道,然后呢?

 

张楚岚说,没了啊。

 

王也说,这件事儿我知道啊。

 

张楚岚说,那就没办法了,刚才说好的,咱俩一笔勾销。我走了,回见回见啊,拜拜拜拜拜。话音未落,冯宝宝的车正好摆尾到他俩身边,张楚岚拉开车门整个人出溜钻了进去,车子连停都没停住就飞快的开走了。

 

王也郁闷,又忍不住去琢磨张楚岚这话到底有几层意思。因为青对男人过敏,所以他果然是喜欢姑娘的吗?但如果他真的喜欢姑娘,身边这么多好看的姑娘,他这又是空窗又是守身如玉的,没道理啊?

 

有猫腻。真不是王也自恋,诸葛青虽然给他看了那么那么多漂亮女孩的照片,可他要是真跟其中的哪一位从暧昧向爱情完成了窗户纸的跨越,肯定不会还天天在王也面前是这样的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他实在是太了解诸葛青了,任何方面,除了感情之外。

 

他这么稍微放心了没多久,诸葛青就把女伴带到了饭桌上。诸葛青说:“我今晚就不喝了,一会儿还要送小蓉回家呢。”

 

大家面面相觑,余光一个个的往王也身上瞥。有个能闹的先说了,“让司机过来不就完了,老青你这人怎么就那么小气。”

 

诸葛青风度翩翩:“不用,我给她当司机就可以了。”

 

小蓉也笑着说:“是啊,阿青送我回去就可以了。今天不请自来,打扰大家了。”

 

王也总觉得这位小蓉好像有些面熟,但又说不上来,想来想去,猜着可能是之前诸葛青给他看过照片吧。一顿饭他没吃出什么滋味来,旁边人的言笑晏晏倒是没少往耳朵里钻。他又听见诸葛青对他说:“别动。你有一根白头发,我帮你拔了啊。”

 

王也赶紧往旁边躲,边躲边说:“别别别!不用不用!别闹!”

 

可诸葛青已经逮到了他的哪一根,出其不意的用力往下一扯,王也只觉得整个头皮都要被他连片薅下。他一边捂着脑袋一边皱着脸咋舌道:“祖宗,祖宗!你这是薅了几根儿啊到底?”

 

诸葛青给他展示了他手里捏着的三五根黑头发,充满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手抖了,白的没拔下来,我再帮你找找吧。”

 

王也推了推他的手,痛苦拒绝道:“你还是省省吧,我有白头发我乐意。”

 

诸葛青这才作罢。后半程王也感觉被拔了毛的那里一直隐隐作痛的,比眼睁睁看着这一对恩爱的璧人相敬如宾还痛。

 

诸葛青早离开了几分钟,亲自下楼提车去,让小蓉在大厅里等他。张楚岚用胳膊肘捅了捅王也,王也半推半就的,也慢吞吞从后面的楼梯绕下停车场。他知道诸葛少爷的车一般都往哪儿杵,顺路找过去,果然就在。王也习惯性的拉开副驾驶话都没说就往上坐了,诸葛青上下打量他一圈儿,“王少爷怎么没叫人来接啊?”

 

王也理所当然的说:“你也是司机,人家也是司机,都是司机,谁开不都一样?”

 

诸葛青笑了一笑,打上火,一边往后倒一边说:“那可不一样,我只说了我是小蓉的司机,我可没说我是小也的司机。”

 

王也说:“真是你女朋友啊。”

 

诸葛青说:“八字还没一撇呢,今天是凑巧了。”

 

王也说:“你真有那个意思啊。”

 

诸葛青说:“哪个意思?”

 

王也说:“就是……看对眼了呗。”

 

诸葛青偏头与他四目相对:“我现在不是正跟你‘对眼’呢吗?”

 

王也咳嗽一声,“好好开车,看路。”

 

诸葛青心情很好的样子:“看不出来,王大爷懂得还不少,还知道谈恋爱要两情相悦呢。”

 

王也不理他的挤兑,絮絮叨叨的说:“真不是我说,老青,唉。你这跟吃人不吐骨头有什么区别?净吊着人家,不上不下不给人痛快,不跟人表白,还一副跟人家要好不好的模样,人家退,你就进,人家进,你又退。看哪个谁都张口就夸漂亮、好看、独一无二,面儿还没见过呢,就先备注上生日,怕忘了送礼物,到头来你玩腻了,又全身撤出来拜拜换下一个目标。唉,什么人哪,你真是。”

 

诸葛青被他骂的一头雾水,“等等等等,我怎么感觉你意有所指啊?”

 

王也平复了一下语气,“没,我早就想说了,这次是凑巧。”

 

诸葛青说:“我觉得你对我有误解。之前闲的没事开展玄学副业,帮人看看八字而已。”

 

这会儿已经出了停车场到了大厅前面,诸葛青停了车,玩笑说道:“我就不用给你开车门了吧?”

 

王也自己解了安全带,“不劳您大驾,走了。”

 

“等等,”诸葛青又叫住他,他从脑后把小辫子捋到身前,捻了三两根出来,稍稍一皱眉直接拔了,又示意王也张开手心,他把发丝儿顺着放了上去。他说:“老王,你知道,我最不爱欠你东西的。薅你的头发还给你。小蓉来了,你走吧。”

 

王也把那两根头发捏在手指间,下车还给他甩上了车门。他实在太不明白诸葛青这个狐狸脑袋到底在盘算什么,但就这么几根头发,还能真给打包带走不成?他随手又给扔进垃圾桶了。

 

王也到了家,习惯性的给诸葛青发了消息去,诸葛青回的也很快,说刚送小蓉到家了,一会儿他还要回自己家。王也装作豁达的样子开玩笑,不住在一起吗?诸葛青说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呢,万一惹王少爷不高兴了怎么办?

 

王也问,哪个王少爷啊?

 

他发出去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虽然姓王的多,但被诸葛青戏谑的称呼过少爷的好像也就自己。他又补了一句,这有什么不高兴的。

 

诸葛青顺坡下驴,那我就真留宿了,少爷没有不开心就好。

 

王也说得了吧,提前先说好,你呢想留就留,自己的事自己说了算,别弄得跟勉为其难似的,最后又怪罪到我头上。我还不了解你那点小九九?

 

诸葛青好久没回,弄得王也七上八下的怪不安。他又翻着记录看了看自己说的话,好像是有一点凶,青该不会是生气了?不应该啊?平时打也打了揍也揍过,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是真小两口为一起睡那个觉做准备去了?这也太快了吧?说来就来?

 

诸葛青好久之后才又给他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到家了,王也一颗装作满不在乎的心才放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时回时不回的聊了一会儿,王也困得睁不开眼,就放下手机想睡觉了。又看到屏幕一亮,诸葛青问他记不记得几周前欠他的小球球。

 

王也眯着眼睛半明半昧的,手机都快要砸到鼻梁上,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究竟是何年何月还欠过诸葛青这样的东西,而“球球”指的又是什么意思,小猫?小狗?小金鱼?他思考了半天,才斟酌着字句回了一句,最近不太方便,球球能不还了吗?

 

诸葛青说那我现在等你?

 

王也猜想这是老青给他的机会,今天不还改天还,宽容几天再来还。明天再问问青,他说的“球球”究竟是什么好了。他松一口气,关了手机,闭眼睡觉。

 

第二天他睡醒了,打开手机,有一条未读的,是诸葛青发的,凌晨三点半。

 

王也,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尤石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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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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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一年从吸阿开始,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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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乾坤。

【喻黄】绵绵

绵绵[玉兔鱼×金蟾天/深夜激情,沙雕小文,谨慎观看]


家有金蟾,财源绵绵 


  桂月十五,广寒宫,忙于月事…啊不,月饼。 


  “喻兔…啊不喻总,喻总!” 

  喻文州抬头看了他一眼,微皱的眉心还没来得及放松,漆黑狭长的眼尾已经误伤到了来者,屋内的低气压让小助理尾巴尖都在抖,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脸色太冷漠。 

  “您…您要的报表。”但这显然没什么效果,小灰兔的耳朵一抽一抽的,已经快哭了,“…都...

绵绵[玉兔鱼×金蟾天/深夜激情,沙雕小文,谨慎观看]


家有金蟾,财源绵绵 


  桂月十五,广寒宫,忙于月事…啊不,月饼。 

   

  “喻兔…啊不喻总,喻总!” 

  喻文州抬头看了他一眼,微皱的眉心还没来得及放松,漆黑狭长的眼尾已经误伤到了来者,屋内的低气压让小助理尾巴尖都在抖,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脸色太冷漠。 

  “您…您要的报表。”但这显然没什么效果,小灰兔的耳朵一抽一抽的,已经快哭了,“…都,都是我没用。” 

  喻文州只好从桌上抽了两张纸给他,温声安慰了两句,“没什么,这不怪你。”就是你运气真的不太好,他在心底沉痛地说。 

  这个倒霉孩子,要不是一周之前他的助理,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一只熊猫兔,暗地里走私长生不老药,被最近紫微宫严打给一锅端了,这个新助理也不会被临时提拔上来顶班,顶班也就算了,偏偏刚上任就遇到中秋。 

  中秋是什么?广寒宫最繁忙的时候,提前一个月所有部门经理都恨不得左耳朵竖“今天我加班,明天我美满”,右耳朵竖“辛苦我一个,幸福千万家”,早上他路过晨会,都听见里面在喊:“大干三十天!” 

  喻文州痛苦的摸了摸自己耳朵,似乎里面还充斥着早上的口号,中秋也就算了,反正年年都得来这么一遭,虽然忙是忙了点,但可谓是日进斗金的成效,大家忙的也苦中带笑,但今年又出了意外,往年中秋,月饼订单多得在四季如一的广寒宫号称“雪景”,可今年这雪,来得比平时稍晚一些…几乎等于没来。 

  印着“广寒出品”的月饼在仓库里堆成了山,妥妥的滞销,喻文州翻开刚拿到的报表,绿色的小线一路下滑,整个会议室里的高层们看了一眼,个个都跟中毒似的合上了封皮。 

  “咋不把表底捅穿得了,搁这磕碜的。”兔事经理暴躁的蹦着方言,隔壁PMC的凉凉的笑了一声,“下不去了,已经跌停了。” 

  一时间哀声四起,几十双红通通的兔子眼一齐看向喻文州。 

  “有人能跟我说说今年到底是什么情况吗?”喻文州说。 

  营销经理颤悠悠的开口,“是这样的,喻总,往年咱们的月饼几乎是天界唯一的品牌月饼,每家每户谁送礼不送我们的,我们做的也一直是高端路线,可今年,今年…王母娘娘那儿也在产月饼了,还是蟠桃馅儿的。” 

  所有兔都嘶了口气。 

  “蟠桃馅儿,那是什么?能吃吗?”研发部经理气鼓鼓的质问,“我们五仁馅儿的都有上千年历史了!我们‘仁、义、礼、智、信’,哪个能有我们的有文化!” 

  “不是,她的桃树不是三年一结果吗?我记得去年她才做过桃花酒啊。”有兔提到了重点。 

  “关键就在这…”营销经理虚弱地说,“不知道今年她从哪里挖来了个人才,研究出了一套什么,桃树种植管理与施肥,还有化控口诀。”他耳朵抖动了一下,学道,“要想桃树长得稳,效唑水地喷三次,多施钾肥少施氮,达到丰产是根本…” 

  “然后?” 

  “然后她的桃树就增产了,不光增产,听说还能反季种植了。”经理闭着眼,一股脑儿说完了。 

  “……风险部。”喻文州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噙着一丝微笑道,“你们提前知不知道这件事?” 

  风险部经理是个小丫头,平时风风火火的,办起事雷厉风行很是一把好手,现在却也蔫得像吃了不卫生胡萝卜,淡黄的皮毛都黯淡了,她两眼无神的盯着桌上报表,似乎那里面放着她的辞退通知,“……对,对不起,喻总…我想这种非主流的馅儿,肯定很难吃,人们最多图个新鲜,我也没想到会……” 

  果然还是个年轻人啊,根本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喻文州想安慰她两句,但确实不好直说,他只好耐着心解释,“你要知道…这个蟠桃月饼,它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它就是,很特别的那种……” 

  这根本不是什么馅儿的问题,关键就在于它头上顶着西王母,就算它里面包着鲱鱼罐头,各路神仙也会大包小包扛着回去。 

  “我现在懂了…”小雌兔终于撑不住,趴在桌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靠,公职人员家属不是不得经商吗!”质检部骂骂咧咧道。 

  “醒醒,人家没跟公共利益发生冲突,这也不属于紫微宫管辖业务范围。”法务部淡淡泼了一桶凉水。 

  “那你说该怎么办?再放下去月饼保质期都要过了!这可是黄金期啊!” 

  “行了。”喻文州喊停了没意义的争论,眉心发痛,他现在一闭眼都是整个企业上下百千张嗷嗷待哺的口,他挥手将报表扔回桌上,文件夹打着转飞到了中央,“我去找嫦娥问问。” 

  

  喻文州提着两条精装烟,站在“广寒药企”的金字招牌下,不禁有些感慨,原本广寒药企和广寒月饼是同一家,合称“广药有饼”,直到遭到员工和顾客强烈抗议才拆成了两家,两人也因为这个原因很少见面,但这抹不掉他跟嫦娥千丝万缕的联系,两人从他还是一只没化形的玉兔,白手起家,一直做到现在的成就,一路亦师亦友,感情深厚。 

  而广寒药企近百年做的风生水起,前几个月还在找太上老君谈技术入股,如有神助,要不是福禄财神已经闭门谢客千年了,保不准会有人投诉他受贿。但现在看来,应该是他还没将嫦娥的经营手段学通透。 

  真是不得不服啊。喻文州轻叹一声,不愧是他。 


  “魏娥。”喻文州温声道。 

  “…喂谁家鹅呢?”魏琛宽衣广袖,腿翘在办公桌上,身边三个秘书在帮他捏肩捶腿递茶,看起来一片祥和。 

  “魏总。”喻文州只好换了个尊称,“魏老师。” 

  “好小子,几年中秋没见你了?”魏琛拆了支烟叼着,“快,赶紧现原形让老子摸两把。” 

  “这恐怕不太方便。”喻文州沉吟,“你知道我成年很多年了…” 

  “长大了,翅膀硬了。”魏琛感叹不已,“当初你就月饼那么小一团,我一手就能把你托起来。” 

  “是啊,然后你就让我去捣药,我那时候还没药杵高。”喻文州淡然回忆。 

  魏琛连连咳嗽,一挥手三个秘书都变回了桂叶落在地上,他正襟危坐,“说正事。” 

  喻文州如此这般说了情况。 

  “我这次来,是想请教老师,有没有办法能够帮我们渡过难关。”喻文州微微苦笑,“我思来想去,也只能来麻烦老师了。” 

  “你已将我的手段学了十成十。”魏琛安慰道,“也罢…我这就将最后的秘诀交给你。” 

  喻文州有些感动,“谢谢老师,这属于商业秘密吗?我可以签保密协议。” 

  “害,不用,没什么需要注意的。”魏琛大方的挥手,想了想,“他就是话多。” 


  喻文州琢磨了一路,直到两人飞回魏琛的家,他才明白这句话是“交”而不是“教”。 

  魏琛指了指自己改了名的宅邸:蟾宫。 

  又指了指门前被雷劈了一半的桂树:折桂。 

  喻文州道,“老师的意思是要想企业振作,必须遭受挫折,改头换面,才能焕发新生。” 

  魏琛叹气,“我的意思是…要多图个吉利,算了,你跟我进来。” 

  两人一路走到后院,正午的阳光微微刺眼,魏琛的庭院满是金桂,此时正值花期,坠了无数葳蕤细碎的花枝,玉树悬秋,美艳不可方物。 

  只是喻文州的目光并不在此,桂树下站着一个少年,白衫及地,正跳着去摘桂花,风一经过,满树蝴蝶般的花瓣便落了他一身,他也不恼,蹦跳的时候一枚红线穿着的铜钱悬在他锁骨边,衬得他肤白胜雪。 

  “老师…您家桂树成精了?”喻文州看着少年跟桂花一般浅金的头发,忍不住猜测。 

  “你家桂树才成精了。”魏琛叫了少年一声,“少天,过来。” 

  黄少天大喜,“老东西你回来了!!快点快点我风筝卡上面了我死活抓不着它你说它是不是成精了!” 

  接着他看着魏琛身边的陌生人用手一点,风筝乖乖的落到了他怀里。 

  黄少天愣了愣,抱着风筝跑到喻文州面前,咧嘴道,“谢谢你啊…你好厉害!你叫什么名字?这还是老东西第一次带朋友回来见我,你长得真好看!你是玉兔吗?喔!还是垂耳兔,好可爱啊我可以摸摸吗?” 

  说着他已经踮起了脚,伸手摸了摸喻文州的耳朵。 

  他的手不大,但是很暖,透过兔耳朵薄薄的一层绒毛,似乎一直暖到了血液里,痒痒的,比起这么多天以来的劳累和辗转反侧,喻文州难得觉得这一刻很放松。 

  “啊尾巴也!”少年似乎又发现了另一处有趣的地方,忍不住小声叫道,“我可以摸摸吗?” 

  但这一次他被拒绝了,喻文州拉住了他的手腕,“不可以。” 

  “啊?为什么啊?”黄少天很委屈,眨巴着眼睛看向他,“就摸一下!” 

  喻文州用五指包过了他的手,声音很缓,“就是不可以。” 

  少年泄气的低下了头,一点点将手抽了回去。 


  “他叫黄少天。”魏琛道,“一只,咳,一只金蟾…不知道从哪儿走丢到我家来了,没什么别的作用,特长就是话多,和招财纳福。” 

  喻文州茶杯掉进了茶洗里,浮出一片气泡。 

  “招财纳福?” 

  “你没听过一句老话吗?家有金蟾,财源绵绵。”魏琛叹道,“你是不知道他来之前我们药企萧条的,天天找人打秋风,他来之后我们的生意那是顺风顺水,我做个梦都是暴富。” 

  “所以…这就是老师的经商秘诀?”喻文州艰难的开口。 

  “现在是你的了。”魏琛长舒一口气,“我把他交给你,你自己去问他吧。” 


  黄少天坐在池塘边,专心致志的喂金鱼。 

  喻文州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伸手抚去他头发上沾的桂花。 

  “这还是第一次有别人跟我一起过中秋呢!”黄少天说,“但是今年的月饼好难吃啊居然是蟠桃馅儿的不知道为什么老东西还要提回来这么多,他还说是别人送的,我才不信!谁会送这么难吃的东西!” 

  喻文州只好摸了摸他的头发,简单解释了一下。 

  “喔。这么说来你是想让我帮你渡过难关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诚恳的点了点头。 

  “首先,我觉得这是个很简单的事情。”黄少天眨了眨眼,“但是拜托,连西王母都知道研发蟠桃馅儿的月饼了你们怎么还抱着过时一百年的五仁不放!你们可以多出一点新的口味嘛比如莲蓉蛋黄金沙流心黑芝麻板栗甚至麻辣牛肉的也可以!” 

  喻文州挨个记了下来。 

  “还有还有,你说你们走的是高端路线,现在谁还走这么极端啊,定位可以再准确一点家家户户都吃得起才是真的好,喔,你们还可以搞一些试吃活动吸引一下顾客。” 

  “还有情怀啊情怀!你们月饼比王母多的不就是情怀了嘛,广寒宫的月饼啊,原产地新鲜产品绿色环保再多找一些玉兔卖个萌拍点纪录片什么的肯定管用!” 

  小金蟾的眼睛亮晶晶的,“你们还可以出一些同样包装的月饼,但是味道不一样,还可以附赠一些小卡片小礼品之类的,鼓励大家收集,我看到好多宫女姐姐最喜欢买这样的东西了,每开出一个以前没见过的都会大呼小叫半天!” 

  喻文州若有所思,“可以,我们可以给它起名叫盲饼。” 

  “最后,最最重要的是!”黄少天抬起头看他,眉目里都是笑意,几尾火红的锦鲤在他背后跃出水面,溅出斑斓的水花,“你得把我带回家去!这才是保证这些计划成功的要点。”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他拖长了音调道,“家有金蟾——” 

  “财源绵绵。”喻文州苦笑着揉了揉眉心,“那我怎么才能把你带走呢?” 

  黄少天神气活现道,“让我摸摸你的尾巴!”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就不去了!”他抱起了胳膊。 

  “可那样…我们公司会倒闭,很多小兔子会饿肚子。” 

  黄少天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这一点,他哼了一声,从岸边站起身,赌气似的拽过喻文州的手说,“那…那我就跟你回去吧。” 

   

  “老师,真的交给我了?”喻文州牵着黄少天,有些犹豫,“您这边…” 

  “没事,你们记得常回来看看就好。”魏琛背着手道,“药企现在枝大叶大,基本也不靠着他了,更何况这是中秋。”他看了两人一眼,“图个吉利。” 

  似乎真是金蟾的作用,当黄少天扑进他家床上并且宣布要霸占这场床的时候,订单的电话就来了。 

  喻文州忙不迭的按黄少天的建议推进营销计划,果然大热,他们又做了很多新口味的尝试,从天界一路卖到了下界,似乎人间比天界更懂得欣赏各种口味的月饼,也更喜爱毛茸茸的广告。 


  直到一天他看着滚在床上啃着月饼的小金蟾,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黄少天一骨碌坐起来,精神焕发的说,“尾!巴!” 

  喻文州眯眼笑了笑,“那我就以身相许好了。” 

  黄少天雀跃的跑到他身边,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他的尾巴,很小一团,白绒绒的,像揉到了一块不会化的棉花糖,小金蟾心满意足了,抱着喻文州的腰不松手。 

  “摸好了吗?” 

  黄少天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点不寻常,好像有些沙哑,一时僵硬的松开了手,“摸…摸好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喻文州转过身,用指尖拾起他锁骨边的铜钱看了看,一只手在他的腰间收紧,接着他低下头,吻了吻黄少天的前额,“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摸了兔子尾巴,就要嫁给他。” 

  黄少天感到一股火烧一样的热流从喻文州落下的吻四散开来,他呼吸都变得急促,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 

  “你当然没有。”喻文州唇角翘了翘,“因为这是我现编的。” 

  黄少天愣住,双颊通红的咬牙切齿,“你…你太坏了!!” 

  “但你可以再摸一下。”喻文州笑着说。 

  小金蟾看着他,一双眼睛里圆溜溜写着,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喻文州慢条斯理道,“图个吉利。” 

  “这样啊…”黄少天眼里有一点低落,没精打采的拨弄着他的尾巴,终于在他准备收手时,喻文州按住了他的手,这次的吻没有落在同样的地方,而是往下,一路落到了他的唇角,喻文州的吻很轻,却带着深入骨髓的甜腻,让小金蟾忍不住一哆嗦,就被吻了个彻底。 

  “让你摸了这么久,你都没问问我为什么愿意。”喻文州似乎有一点叹息,他轻轻咬了咬黄少天的耳朵,送进一句话,“这句老话你一定听过——玉兔尾巴只给喜欢的人摸。” 


End.



跟謬老师  @Mue子  晚上的激情脑洞产物,刚好昨晚关键词是月饼,所以飞速成文没有逻辑,可爱属于謬老师,沙雕属于我。


主要是为了祝大家中秋快乐!记得吃广寒产的月饼哦!


害,太沙雕了都不敢要心心和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