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佛尔思的梦
脑洞甜饼(确信)
新人试笔,多多包涵
“你那些桃色之梦的主角,除了你,还有谁?”
阿罗德斯的问题使佛尔思的脸瞬间涨红。
她瞬间想到了站在旁边的休,感到了直接的社会性死亡。
她的梦里……
梦里,她取下轻衔在口中的烟斗,对着刚刚进门的休微微一笑。
休被她笑的一个激灵:“佛尔…思?”
下一秒,她出现在休的身前,将娇小的休一把摁在了墙上。
悠闲的在休金发上方吐出一口烟圈,她用身体将休用力压在墙上,低下头,对着休天真懵然的眼睛,声音沙哑道:“休,我想……要你。”
然后她低头,吻住了休的唇。
休的双眼蓦然瞪大,佛尔思不等她回应,一把将休推到了床边,附身压了上去。
如此美好,胜过世间...
脑洞甜饼(确信)
新人试笔,多多包涵
“你那些桃色之梦的主角,除了你,还有谁?”
阿罗德斯的问题使佛尔思的脸瞬间涨红。
她瞬间想到了站在旁边的休,感到了直接的社会性死亡。
她的梦里……
梦里,她取下轻衔在口中的烟斗,对着刚刚进门的休微微一笑。
休被她笑的一个激灵:“佛尔…思?”
下一秒,她出现在休的身前,将娇小的休一把摁在了墙上。
悠闲的在休金发上方吐出一口烟圈,她用身体将休用力压在墙上,低下头,对着休天真懵然的眼睛,声音沙哑道:“休,我想……要你。”
然后她低头,吻住了休的唇。
休的双眼蓦然瞪大,佛尔思不等她回应,一把将休推到了床边,附身压了上去。
如此美好,胜过世间一切。
原来还有比宅在家里更令人愉悦的事。
休的唇比甜冰茶还要香甜,她简直无法离开这杯甜冰茶的边缘。
休的喘气声……休脖子上的汗水……她在休身上留下的红痕……佛尔思的脑中被动回放梦中种种,再看见一旁好奇的休,她恨不得当场传送消失。
“我选择接受惩罚。”
啪的声音里,房间半空落下了一道银白的闪电,可是,这闪电刚一出现就无声无息消失了,形同幻觉。
不等佛尔思睁开眼睛,也不等休反应过来,镜子内部缓缓荡漾的波光瞬间平息,房间内的阴森和幽暗随之破碎,被蜡烛的光芒吞没。
还好有愚者先生庇佑……
正当佛尔思松了口气,暗自庆幸的时候,她忽然发现休在认真地看着自己。
“你,有什么事情?”佛尔思内心咯噔了一下道。
休若有所思地问道:
“你做的那些桃色之梦,都有谁是主角?”
佛尔思的羞耻度瞬间爆炸,脸红到无法掩饰。
梦境二度回放。
根本无法直视眼前的休啊……
休的眼睛里盛满了好奇,她凑到佛尔思面前,试图询问真相。
她的鼻息喷在佛尔思的锁骨上,让佛尔思感到身体一阵酥软,心脏止不住狂跳。
梦中人就在这里,在我眼前……
看着眼前靠近的金发少女,佛尔思的欲望突然克制不住。
好像梦境重现。
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她突然摁住休的肩膀,一阵恍惚中,她的唇不自觉的向休靠近。怦然心动的瞬间,感情压倒了理智。
只想,吻住眼前,心心念念的人……
眼看就要吻上休的唇瓣,休突然散发出仲裁人的威严,手臂发力,止住了佛尔思的动作。
佛尔思顿住,有些恍然,她正在脑中急速寻找借口,打算装作好友情深,休突然抬手,抵在她唇前。
“原来,你梦里的主角是我。”
佛尔思本能想否认,却对上了休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睛。她的眼眸散发出威严的感觉,仿佛最权威的审判,让人不自觉想为之臣服。
“真巧,佛尔思,我也是这么想的。”
佛尔思还在懵逼,休已经发起攻势,抓住佛尔思的手,将佛尔思几步拽进了自己的卧室,反手关门,将眼前还在迷茫的佛尔思摁倒在了床上,俯身毫不犹豫的吻住了她。
“不用,我来。”
佛尔思大脑一片空白,被吻的一阵迷糊,只残存一个有限的念头:
不对劲,这好像和梦境,发展的不太一样啊……
怎么变成了休在上面呢……
【冰星】师长如女,学生如姊
cp:冰山中将X星之上将
原本想当开拓北极点的第一人,结果就这么被群员领先了ฅ(╥﹏╥)ฅ
群内拉郎产物,各位521快乐啊
时间线混乱警告,欢迎捉虫
来不及产克中心的粮了,拿着拉郎cp悄咪咪@裂爻
猫猫生日快乐!!!
两大私设:
1.艾德雯娜在正式“出道”前,嘉德丽雅通过贝尔纳黛与知识与智慧之神教会达成协定——教导艾德雯娜与海上有关的知识。
(同时私设嘉嘉比冰酱更早出海和成名。)
2.老龙降下了神谕暗示,所以艾德雯娜早于嘉德丽雅加入了塔罗会,并成为了成员“塔”。
初见·隐者
不得不说,艾德雯娜给我留下了相当深刻的第一印象。
她是位美丽的...
cp:冰山中将X星之上将
原本想当开拓北极点的第一人,结果就这么被群员领先了ฅ(╥﹏╥)ฅ
群内拉郎产物,各位521快乐啊
时间线混乱警告,欢迎捉虫
来不及产克中心的粮了,拿着拉郎cp悄咪咪@裂爻
猫猫生日快乐!!!
两大私设:
1.艾德雯娜在正式“出道”前,嘉德丽雅通过贝尔纳黛与知识与智慧之神教会达成协定——教导艾德雯娜与海上有关的知识。
(同时私设嘉嘉比冰酱更早出海和成名。)
2.老龙降下了神谕暗示,所以艾德雯娜早于嘉德丽雅加入了塔罗会,并成为了成员“塔”。
初见·隐者
不得不说,艾德雯娜给我留下了相当深刻的第一印象。
她是位美丽的女士,脸型如同鹅蛋,鼻梁高挺,嘴唇较薄,有一双仿佛清澈泉水的浅蓝色眼眸。她棕色长发从中间分开,于脑后打了个简单却精致的结,接着顺滑往下。
她没有戴帽子,穿着件腰部收紧的米色外套,领口位置有大片白色蕾丝编织成的巴掌大小花朵型装饰蔓延往下。与外套搭配的是深色的及膝裙,裙摆褶皱相连,略显蓬松,脚下则是双与发色相近的皮靴。
相比较于一名即将出海的海盗或者……某个势力的海上代行者,她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名女教师。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艾德雯娜·爱德华兹。这段时间就打扰了。”
“嘉德丽雅。你的姓氏是……爱德华兹?”我注意到了这个姓氏。
艾德雯娜显然也不打算掩盖:“是的,我是那位爱德华兹将军的后人。”
爱德华兹将军啊……某种程度上也算是那位大人物的叔叔吧,没想到艾德雯娜竟然是他的后人啊。
这样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那么,有劳您教导了。”她微微鞠了一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她浅蓝色的眼眸里好像闪过了一丝精光。
“你不必对我使用敬称的。”
她仿佛有些迷惑:“——您不是我的老师吗?”
我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那我就应该尊重知识,尊师重道。”
我还是秉持着我最初的观点,比起海盗,艾德雯娜更像是一名主动请缨到海上交流学习的学者。
这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她比海上其他的海盗们有礼貌多了。
初见·塔
我见到了名声在外的“星之中将”。
她是一个穿黑色古典长袍的女士。
她有着张瓜子脸,皮肤很白,眼睛是略显紫色的深黑,充满神秘的意味。
她穿着黑色的古典长袍,上面绘有许许多多的象征符号和魔法标识,最为明显的则是一只神秘的眼睛,没有睫毛的眼睛。她的腰间还悬挂有星象仪、短权杖等物品,就像民俗传说里,活跃于第四纪的强大巫师。
看起来就很博学。
我应该能从她那学到不少东西,知识在上。
果不其然,她对我的姓氏产生了兴趣。
这没什么,血缘这种东西很容易就能被查证出来,我不必,也无需隐瞒。
嘉德丽雅女士却出乎意料地对这个姓氏产生了特别的反应——尽管她掩饰地很好,但,我在离开教会之前有学习过一部分“观众”途径低序列的能力。
这启示我应该考虑一下关于姓氏的掩饰问题。
在那之后,嘉德丽雅女士对我的态度不自觉地加上了一丝亲近。这种状况,排除伪装的可能性,主要有三种可能。
一,她也姓爱德华兹。
二,她有获得过姓爱德华兹的贵人相助。
三,她的至亲之人与爱德华兹这个姓氏有关。
可能性依次递增,有待观察。
再次道谢,女士疑惑于我的态度。
看来海上的礼仪不怎么样,有必要做好相关的心理准备再次出海。
从最后她的反应来看,嘉德丽雅女士对知识的态度既恐惧,又崇尚。由此可见,她明白:
“知识不仅只意味着力量,它同时也象征着毁灭。”
闲聊·隐者
根据我和那个势力达成的协定,这段时间,艾德雯娜·爱德华兹姑且能算是我的学生。
不得不说,爱德华兹真是一个聪慧的孩子。
这主要体现在了两方面,第一,我所说的东西她很快就能领会,并举一反三。
不过,我觉得就算是为了爱德华兹本人,也得找时间暗示她一下“知识”的危险性。
第二,自第一天的晚上开始,她就非常主动地和我分享,嗯,分享爱德华兹家族的一些奇闻趣事。
原来如此……这就是养育出了女王这等大人物的家庭吗,果然不同凡响。
等等,我要干什么来着?
印象·塔
嗯,怎么说呢?
就像是一只刚被成鸟扔出温适的巢穴的雏鹰。
总体上看,“星之中将”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女士,单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略微带着点青涩的感觉了。
对于还没有彻底进入角色的她,我可以凭借着模拟“观众”的能力发现,她的一言一行之中都透露出了她身后有个她十分信任、也十分强大的存在。
基本可以确定她有个与“爱德华兹”这个姓氏紧密异常的至亲了,看来,她和“神秘女王”的关系并不像外界所传闻的那样……
时机尚未成熟,我应该暂时搁置这个衍生想法。
或许,之后,我可以与她长时间进行通信,在获取更多情报的同时,尽到一个学生的本分。
通信·隐者
这已经是艾德雯娜同我通信的第四周了。
话说,已经成为了“冰山中将”的她这么闲吗?每周我们都交换了至少七封信件。
要是那位也……不行,我最好不要老是打扰她。
之前的某次通信中,我隐晦地提到了“知识”的危害性,但是艾德雯娜的回信中好像并没有阐述她在这方面的想法。
她不相信吗?可她也不是那种执拗的孩子啊。
算了,就像大帝说过的:“人生有梦,各自精彩”。
嗯,艾德雯娜的信件又到了。
真是好奇她的船上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艾德雯娜的信给我一种和那位如此相似的感觉呢?
回信·塔
嘉德丽雅女士果然知晓部分关于“知识”的真相。
同时,从交换的信件当中,可以隐约看出她十分依赖“那位大人”。
说起来,“那位大人”可是大帝的……想必同她交流的时候可以收获到足量的隐秘。
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向嘉德丽雅提出请求。
说到这个,前天,她业已成为了“星之上将”。
等等,距离我把信件交给了信使才过了三个小时啊,嘉德丽雅交换信件的速度……
或许这么说不太符合一个学生的身份:嘉德丽雅女士的心理年龄……出乎意料地有些幼稚呢。
入会·隐者
“知识”,呵。
很不幸,我又一次被祂追上了——尽管我不是太清楚是祂,还是它。
极端痛苦之下,我有幸被“愚者”先生所关注到,来到了灰雾之上,“愚者”先生的神国。
白衬衣,燕尾正装,未打领结,黑裤子,崭亮皮靴,发色偏黑,长相模糊,手里很随意地握着根比手臂略长的乳白色权杖。
无论何时想起,都能隐隐感受到“愚者”先生温和而神圣的气息。就像大帝曾经说过的那句话:“神恩如海,神威如岳。”
赞美“愚者”。
我顺利地加入了塔罗会,代号“隐者”。
其余的几个被占用了的代号分别是“愚者”、“魔术师”、“正义”、“倒吊人”、“塔”、“月亮”、“太阳”和“世界”。
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组织呢?
为什么“愚者”会注意到我呢?
其他成员的具体情况又会怎么样?
可以留待观察,必要的时候可以和那位通信。
入会·塔
有幸与斯帕罗先生在达尼兹的梦境之中进行交流,但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加入”那个神秘组织。
掌握知识的神明降下神谕,暗示我加入“塔罗会”。
我颂念了“愚者”的尊名,并顺利地加入了每周一下午三点的神前会议——“塔罗会”。
看来,这是神明之间的交易。
“塔”就是我的代号,而斯帕罗先生就是“世界”。
从三次与会的情况看来,非凡世界还有无数数不清的隐秘知识。令我惊异的是,在“塔罗会”上,众人都在随意地提及那些“凡有言,必被知”的存在,且我并没有感受到有恶意的目光投注过来。
知识在上,赞美“愚者”。
试探·隐者
“塔罗会”真是一个神奇的神前会议啊。
与会的诸多成员之中,主要的活跃成员有四个——“正义”、“倒吊人”、“太阳”和“世界”。
基本可以确定,“世界”就是那位格尔曼·斯帕罗。
“塔”、“魔术师”和“月亮”不怎么活跃。
“愚者”一直都是以一种安然的姿态旁观着我们所有人之间互动。
每当有比较隐秘的知识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看向“世界”或“塔”。
看向“世界”我不意外,可是看向“塔”又是什么情况?或许,我应该提高对“塔”的重视程度。
……
某次“塔罗会”上,我一不小心就过于轻率地“直视”了“愚者”先生,得到了惨痛的教训。
不过,相比较于被冒犯了的惩罚,“愚者”先生更多的应该是在对我的所作所为的惩戒。
而且,仅仅只是象征性地惩罚……
完全不像是一名邪神,更像是隐世的正神。
可是……为什么……“塔”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呢?
侦探·塔
“隐者”就是嘉德丽雅!她也入会了!
她不是知道有些知识是禁忌吗?为什么还要试探“愚者”先生?就为了她身后的那位女王吗?
这样的人,不配为家长!
我今天一定得去找她好好谈谈。
赞美“愚者”先生,来自“塔罗会”的知识足以让我学会模拟“旅行”。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啊……
“……请您宽恕“隐者”的罪行。”
转播·愚者
谢邀,人在“源堡”,现在很懵。
现在的人都大半夜地不睡觉的吗?
我该庆幸今晚满月了,有“魔术师”小姐在“源堡”陪我一起修仙吗?
难得的,是“塔”小姐的祈祷声。
“塔”小姐啊……说起来,“冰山中将”艾德雯娜像是一个人民教师一样呢。
既然如此,而“魔术师”小姐也有所请求,一起看直播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话说,为什么感觉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绯红星辰有些眼熟呢?
观众·魔术师
赞美“愚者”先生!
(以下为咸鱼小姐带给我们的现场文字描述)
“星之上将……很厉害啊……”
“塔”小姐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一双大长腿就那么踩上了“隐者”女士身旁的长椅,用一种俯视的角度看着她,念出了她的名字。
“嘉德丽雅女士?”
“隐者”女士有些慌乱的后退了一步,但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又很快镇定了下来。
“嗯?有问题吗?”
“塔”轻轻挑眉,疑惑的看着她,而“隐者”心里鼓起来的那点勇气瞬间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那样,憋了回去。
“你跟我通信的时候也有提到过,“知识有时也是灾难。”你教会了我这一点,那您自己做、到、了、吗?”
“隐者”不敢直视“塔”的双眼,企图为自己辩解道:“不……我,只是……”
“塔”只是轻啧一声:“只是为了你身后的“神秘女王”是吧?”她强硬地对上了“隐者”的视线,一字一顿地说道:“值、得、吗?”
她没有给后者时间理清自己的思路:“你不是尊敬她吗?你告诉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自寻死路的是她,她有什么资格让你去尊敬?”
“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隐者”苦笑着说,“再说,她也不是那样的人,她其实并不清楚这件事。”
“那么,现在,我知道这件事。我只对你提两个要求。其一,今后不许再做这种事。”“塔”冷声出口。
“隐者”忙不失迭地点了点头,莫名有些好笑。
“其二,牢记一句话。”
看着“塔”缓缓逼近的身影,不知为什么,“隐者”的灵性直觉开始疯狂地预警。她连忙说道:“我知道的,“知识有时也是灾难!”我会记住的。”
“不,你要记住的是另外一句话。”“塔”轻轻地摇了摇头,双手虚托着对方的下巴,说道,“「在“塔”被摧毁之前,没人可以伤到“塔”里的“隐者”。」”
“隐者”僵住了。
这一刻,她的脑海之中竟然变成了一片空白。
反省·愚者
原来“塔”和“隐者”是认识的吗?!
我错了,我就不应该立flag的。
观感·魔术师
哦呼!
(激动到原地跑圈.gif)
当事人·塔
学生维护老师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自我攻略·隐者
看来,我能被“愚者”先生所关注,加入“塔罗会”这件事还有艾德雯娜的因素在里面啊。
我就提三点感想:...
风评被害·女王
哈啾!
嘉德丽雅又在想我了吗?
总结·卷毛狒狒
孤独的贝贝找爸爸,海上的嘉嘉想妈妈。
在此祝贺嘉德丽雅同学有理由找,不,见妈妈了。
【锚点】
p8-p10。
【已完结】
2023.4.13更新:修整了部分画面和小量文本
愚者先生的异界【划掉】现世冒险故事。
————祝小克生日快乐!
愿你故事落幕后寻回故乡。
—————————
终于完结了!以下是题外话:
这是我画过最轻松也最艰难的一个长条,一方面画风真的很解压,另一方面疯狂的回头翻书和以我有限的64kb脑容量想句子和随着更新修改情节的时候是真的想不太出来,毕竟我只是一个只会画儿童画的菜狗【。
以及也有一些bug,这些后续我都会抽时间调整和修改的。
最后一p算是,我个人的一点愿望吧?希望这故事里的每个人都有一个童话般的美好结局,总之先毒奶一口,愿乌贼刀...
【锚点】
p8-p10。
【已完结】
2023.4.13更新:修整了部分画面和小量文本
愚者先生的异界【划掉】现世冒险故事。
————祝小克生日快乐!
愿你故事落幕后寻回故乡。
—————————
终于完结了!以下是题外话:
这是我画过最轻松也最艰难的一个长条,一方面画风真的很解压,另一方面疯狂的回头翻书和以我有限的64kb脑容量想句子和随着更新修改情节的时候是真的想不太出来,毕竟我只是一个只会画儿童画的菜狗【。
以及也有一些bug,这些后续我都会抽时间调整和修改的。
最后一p算是,我个人的一点愿望吧?希望这故事里的每个人都有一个童话般的美好结局,总之先毒奶一口,愿乌贼刀下留情。
谢谢给我点赞留评的大家!!你们写的比我好多了【捂脸
感谢乌贼写出这样一个鲜活的,波澜壮阔的故事。
3月4日,小克生日快乐,生日之外的每一天也要快乐啊——
当喝醉时,我们在谈论些什么
1.
钱蓓婷已经追着孔肖吟跑了三条街,孔肖吟倒是越跑越带劲,偶尔回头发现钱蓓婷没能跟上,还会停下来等等。
孔肖吟:你为什么要追我呀?是因为我身上有急支糖浆吗?
钱蓓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前方精力旺盛的孔肖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孔肖吟:追不上我吧,啦啦啦啦啦啦。
孔肖吟:追不上我吧,我就是这么强大。
2.
喝醉了的孔肖吟抱着徐晨辰喊孙芮的名字。
徐晨辰:我不是孙芮,我是徐晨辰。
孔肖吟:好的,谢谢孙芮,辛苦了。
孙芮:很正常,我理解。因为她十次里面九次都是我救她。就这么一次,让你给摊上了。
3.
诗仙饮酒一斗,立可赋诗百篇。
叉总喝...
1.
钱蓓婷已经追着孔肖吟跑了三条街,孔肖吟倒是越跑越带劲,偶尔回头发现钱蓓婷没能跟上,还会停下来等等。
孔肖吟:你为什么要追我呀?是因为我身上有急支糖浆吗?
钱蓓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前方精力旺盛的孔肖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孔肖吟:追不上我吧,啦啦啦啦啦啦。
孔肖吟:追不上我吧,我就是这么强大。
2.
喝醉了的孔肖吟抱着徐晨辰喊孙芮的名字。
徐晨辰:我不是孙芮,我是徐晨辰。
孔肖吟:好的,谢谢孙芮,辛苦了。
孙芮:很正常,我理解。因为她十次里面九次都是我救她。就这么一次,让你给摊上了。
3.
诗仙饮酒一斗,立可赋诗百篇。
叉总喝上半杯,张口就是同人文。
张雨鑫:也许我曾经喜欢你,甚至爱你。但也就只是也许与曾经。
张雨鑫:春风沉醉的夜晚遇见过你,从此东西南北风一样了,清晨也是夜晚了,不想你也是想你了。
张雨鑫:要是和你有对手戏,我怕我看向你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谁了。
张雨鑫:要不是因为我就是当事人,我都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张雨鑫:忽梦风景旧曾谙,风也是君,雨也是君。
4.
夜晚街边的大排档,陆婷左手拎着张雨鑫,右手拽着赵粤,走在她们前面的黄婷婷看上去没醉,但也是看上去而已。
黄婷婷:Merry Christmas。
陆婷:现在才七月份。
黄婷婷:happy birthday。
陆婷:还有五个月才是我生日。
黄婷婷:Merry Christmas,happybirthday。
5.
一开始大家只是想看自带大佬气场的袁一琦酒醉后的模样,但谁也没想到,喝多了的袁一琦差点哭穿这条塞纳河。
袁一琦:我很难过,沈梦瑶,我真的很难过。
沈梦瑶:我知道。
袁一琦:不,你不知道。沈梦瑶,没人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
沈梦瑶:那怎样才能让你不这么难过?
袁一琦:温暖的拥抱。
沈梦瑶把人揽进怀里:乖,摸摸头。
6.
其实左婧媛只喝一点点酒,但这并不妨碍她借着酒意去唐莉佳房间。
唐莉佳:你来干嘛?
左婧媛:来看妹妹。
唐莉佳:妹妹已经睡了。
左婧媛:那就看看你。
唐莉佳:我也要睡了。
左婧媛:正好,我们可以一起睡。
7.
私下里的谢蕾蕾总是安安静静的,即便喝过酒也不爱闹腾,除了赖在张琼予房间不肯走以外。
张琼予:走吧,我送你回房间。等会儿倩倩该回来了。
谢蕾蕾:她在刘力菲那儿,没这么快回来。
张琼予:可你还是要回你屋呀,这儿又睡不下。
谢蕾蕾:我俩可以挤挤。
张琼予:下不为例。
谢蕾蕾:好,下次去我那儿。
8.
众所周知,苏杉杉是个爱翻旧账的人,这点深刻体现在她即便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时,也会打开手机备忘录,细数马玉灵犯下的诸多过错。
不过马玉灵也挺牛的,每当苏杉杉念出一条马玉灵做出的惹她伤心难过的事,马玉灵都能说出理由,而且还是有理有据的那种。
苏杉杉:你为什么总爱讲道理。
马玉灵:我就是这种性格啊。
苏杉杉:我明白,但我并不想听。
马玉灵:那我应该怎么说才好?
苏杉杉:你只需要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就行了。
9.
聚餐时胡晓慧稍微多喝了点,结果回生活中心的路上,非说自己是朵即将盛开的昙花,非要刘姝贤给她浇点水。
刘姝贤被缠的没办法,就真去便利店买了桶矿泉水,把胡晓慧从头淋到脚。
这一淋,酒也醒了七八分。
胡晓慧:老刘,你干嘛拿水泼我?
刘姝贤:没泼,我是淋的。
胡晓慧:那你干嘛淋我?
刘姝贤:公益活动,和冰桶挑战差不多。
胡晓慧:这样啊,那要不你再多淋些。
10.
冯思佳没想到她只是随口说了句想喝酒,任蔓琳就能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瓶五十来度的白酒。
正如任蔓琳也没想到,喝醉了的冯思佳差点会当着正主的面ky。
冯思佳:青总呀,你有很久没管段艺璇叫乖乖了吧。
任蔓琳:前辈,对不起。
冯思佳:马玉灵,初次见面,啥时候和小树去看樱花呀。
任蔓琳:诸位前辈,对不起。
冯思佳:我无法传达我自己,从何说起,要如何翻译我爱你……
任蔓琳:前辈们对不起。
冯思佳:笑颜一番,来日方长,不是单恋,我还爱你,有所关注。
任蔓琳:这个等酒醒后,自己去解释吧。
河镇(完)
【七五折】
河镇上最近热闹的紧,听说皇上在河镇微服私访看中了一姑娘,要带回宫里去当娘娘。
不过是一时半刻喝碗酒的功夫,众人涌进小孔的酒楼也想打听打听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才能获得皇上青睐。却没承想酒楼这么多年第一次关了门。
“可惜了,还想和老板娘打听打听。”
“是啊,这可是个稀罕事。”
街边三三两两的行人七嘴八舌讨论着,也不知道哪家姑娘这样好的福分,没过了一会也就散了去。
孔肖吟坐在酒楼里,看着二楼紧闭的门,嘴里不知道叹了多少声气。
“我带你逃别的地方去。”
吴哲晗关上了门,急着把衣服医书全都一个劲的塞到箱子里去,她絮絮叨叨说着要去镖局请些人马,最好日落之前...
【七五折】
河镇上最近热闹的紧,听说皇上在河镇微服私访看中了一姑娘,要带回宫里去当娘娘。
不过是一时半刻喝碗酒的功夫,众人涌进小孔的酒楼也想打听打听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才能获得皇上青睐。却没承想酒楼这么多年第一次关了门。
“可惜了,还想和老板娘打听打听。”
“是啊,这可是个稀罕事。”
街边三三两两的行人七嘴八舌讨论着,也不知道哪家姑娘这样好的福分,没过了一会也就散了去。
孔肖吟坐在酒楼里,看着二楼紧闭的门,嘴里不知道叹了多少声气。
“我带你逃别的地方去。”
吴哲晗关上了门,急着把衣服医书全都一个劲的塞到箱子里去,她絮絮叨叨说着要去镖局请些人马,最好日落之前就南下,南边总归好安顿些,就算是天子也寻不到。
“小神医,”
“我带你走,我们逃过一次的。”
“小神医,”
许佳琪拉了拉吴哲晗的袖子,轻轻帮她把额头上急出的虚汗擦了去,许久嘴角才扯出一丝苦笑。
“小神医,这次我逃不过啦。”
孔肖吟在楼下坐着,听见楼上轰的一声响,就看见吴哲晗气冲冲的跑了出来,还没等小孔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在了街上。
只留下许佳琪呆呆的站在门口,往前踏出了半步又诺诺的退了回去。
“总不能连累你们。”
钱蓓婷看了眼许佳琪欲言又止,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一群人各自把自己灌的再也喝不下酒,然后哭成泪人。
吴哲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许佳琪坐在床边正呆呆的看着窗外不知道想着什么。连吴哲晗走到了跟前才反应过来。
“我给你买了冰糖葫芦。”
“你第一次吃的时候说好吃。”
吴哲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小心翼翼从身后拿出糖葫芦送到许佳琪嘴边。两个人坐在床沿吃完了糖葫芦,然后坐了一个晚上。
直到日光洒进屋子的时候,吴哲晗才转向许佳琪笑了笑。
“去吧,我总有法子守着你。”
后来许佳琪被八抬大轿接进了宫,吴哲晗没多久也回了京城,听说她在吴家院子里跪了一夜。后来京城里传出吴家的小姐得了病,没多久就去了。吴老爷子新收了一个小徒弟,叫做吴折。
小徒弟左眼从小受了伤,不能见光,便戴着面具跟在身边老爷子身边进宫做事。
后宫里的娘娘们喜欢猫猫狗狗,新来跟着吴老爷子的小徒弟又长得斯文白净,各宫娘娘都喜欢同她说上几句。
小徒弟也是好脾气,见到谁都温温柔柔的笑,从没有失过态。偶尔后宫的娘娘说起最近颇得宠的贵妃,她总是停下来多听几句。
“小姐,你为什么要变个身份进宫啊?”
跟在身边的小丫头走在官道上好奇的问吴哲晗,还没等到回答,送她们出宫的小宫女就急急把两人拉到了边上,然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下了头。
吴哲晗站在官道边呆呆的看着远处在轿上的那个人,朱红色的深墙落下影子,遮住了她本就掩了大半的脸颊。
她往边上又退了两步低下了头,跟着吴哲晗的小丫头分明看到自家小姐在轿子经过的时候,轻轻揭了那面具。
“小姐,你是不是认识贵妃娘娘啊?”
“是故人。”
“哇,那小姐你怎么不和贵妃娘娘说话啊?”
吴哲晗温柔的接过她手中的医箱背到身上,回头看着巍巍皇城。树影斑驳,有些分不清她此时勾起的嘴角到底是喜是悲。
“因为,她是光啊。”
而她是光,我便做她的影子。
【马鹿】
陆婷在河镇上住了很久,久到她自己都快忘了有多久没有去江湖上走走。冯薪朵还是个小财迷,每天跟着算盘打交道。最近倒是走南闯北的跟着商队给酒楼揽了不少生意。
“你再这么跑下去,小心晒成炭。”
孔肖吟调笑着扔了袋瓜子落到她面前,冯薪朵也嘻嘻哈哈说着没事,然后坐下来同那桌子人说着路上见到的趣事。
“之后还有和北边有来往的。”
“你要去?”
陆婷擦着自己好久没用的剑,顺嘴问了一句。倒是冯薪朵不知道为什么耳朵有些红了起来,嗯嗯啊啊点点头算是应付了过去。
“我送你过去吧。路上指不定遇”,陆婷晚间躺在床上同冯薪朵说道,偏偏话还没有说完冯薪朵就急的摆起了手。
“没事,我跟着商队走就行。”
“那你注意安全。”
陆婷替冯薪朵拢了拢被子,指尖碰到冯薪朵脸侧的时候却下意识被躲了过去。大约是累了吧,陆婷摇摇头,转身朝向墙那边睡了过去。
如果不是那日接了单不大不小的生意,她也许到最后还不知道原来冯薪朵身边还有个人。
“让她走吧。什么大不了的事。”
陆婷喝完了酒,然后摇摇晃晃被小钱扶回了房间。桌上还放着冯薪朵离开前留下的那枚戒指,陆婷把戒指揣进了怀里,口里喃喃着我什么没见过,算的了什么。
所以她算什么呢。
陆婷坐在效外的小酒楼又想起了这个问题。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男人,真是一副缩头乌龟的鼠相。
“项上黄金百两。”
“你的脑袋还真是值钱啊。”
陆婷不屑的瞧了眼那男人的模样,终究没把自己的来意道明。
明明是为了揭榜拿那百金的酬劳,可是破了窗进来才发现好巧不巧是她。陆婷看着面前两个人还是挥了挥手让他们走。
陆婷想自己大约是喝的醉了,不然怎么会还想替她挡一挡之后的刺客呢。
一定是醉的太厉害了。
不然怎么会看到冯薪朵坐在马上明明手环着那人的腰,却回头泪眼婆娑看了眼自己呢。
不知道哪来的风,刮起了楼外破旧的酒旗,暗淡的红色在空中飘着,最终缠绕在了一起。陆婷闭上了眼睛,指尖有节奏的打在桌上。
嗒嗒嗒,像是冯薪朵拿着算盘打珠子的声音。
门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陆婷的手指凝固在空中睁开了眼睛。陆婷突然想起早年师傅教过自己一套从来没有用过的剑法,她喃喃着大概是能用上了。
摸着胡子的邋遢老头好像和十年前一样坐在她面前,笑着和她说这套剑法还有个名字叫做无忧剑。
陆婷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剑,剑鞘上原先的花纹已经被磨的有些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三尺剑,”
剑出鞘,光晃过眼睛,剑身硬生生破风竟是靠蛮力割下了第一颗完整的脑袋,咕噜滚到了桌底。
“三寸尖,”
手腕微微一侧,剑尖直入第二个刺客的左胸,再一收干脆利落的顺着侧过身的巧劲往身后杀去。不偏不倚正正指向第三人的颈侧。
昙花开一瞬,粘稠的液体顺着剑尖溅到了桌上残留的半碗酒里融了进去,再也分不清楚是血是酒。
“仗剑直走千万里。”
剑柄处有些粘腻,陆婷冷冰冰的看着身侧正涌过来的黑影,剑尖陡然换了个方向刺向最近的那几人。像是串起了糖葫芦,三尺剑身再难瞬间拔出来。
背后的黑影扑了上来。
陆婷记得小时候师傅说,这套剑法最怕的就是给自个留余地,不敢下狠手。那个时候她不懂,只以为是师傅变着法子磨自己。什么无忧剑,明明是不要命的剑法。
月亮挂上了枝头,陆婷的耳边像是又想起了冯薪朵啪嗒啪嗒打算盘的声音。她笑着伸出手说本姑娘笑一下二两钱哦。
“攒那么多钱做什么?”
“以后买一个大房子啊。”
“要大房子做什么?”
“这样我们不就有家了吗。”
月光下依稀能瞥见后背有人撑着空处提剑要刺,陆婷却没有回头,任由那一剑直直刺入了后背。
“身后再无牵挂事。”
喉间突然涌上腥甜的味道,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剑身早已没有出鞘时那般干净了,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带上一股子狠戾。
断情则无忧。
无忧者,不惧身死。
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窗外嘶嘶的马鸣声,陆婷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穿过后背的三寸剑尖,终于笑了。
“冯薪朵,我帮你挡一剑。”
“最后一剑。”
【戴莫】
戴萌又被拉去打仗了,走之前,她撺掇着小钱教她几句姑娘家爱听的情话。然后一笔一画誊写在纸上送给了莫寒。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莫寒看着戴萌这句诗轻轻的读了出来,她抬头看了一眼明显红了耳根的某人才小心翼翼的把纸折好塞回戴萌手里。
“这句诗的后两句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还有后两句的?钱蓓婷没教我啊。”
戴萌摸了摸脑袋一不留神就把钱蓓婷那家伙给卖了出去,看的躲在柜台后面嗑瓜子的钱蓓婷气的脸都憋红了。
这下好了,本来手头就被孔肖吟看得紧,下个月想问莫莫借钱是没指望了。
“后两句是什么?要紧吗?”
她低下头偷瞥莫寒的表情,然后又闪躲着避开了莫寒的目光。
“没事,你不用知道的。”
莫寒笑着抬起头,然后踮起脚尖轻轻拍了拍戴萌的脑袋,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柜台提了提声调。
“以后别和钱蓓婷那半吊子学这些。”
“嗯嗯!”
戴萌走之前把莫寒送到了河镇,让小孔她们几个帮忙照顾着。她兴致冲冲的从小孔的地窖里抱出一坛好酒,然后与众人喝了个酩酊大醉。
“所以这次要走多久呢?”
“不出一年就能回来。”
莫寒在戴萌走之前拉着她在山间的树下埋了坛酒。戴萌打趣说那岂不是回来早了,连酒都喝不上。
“你就会吹牛,能回来得早吗。”
莫寒努努嘴,不屑的往盖严实的土上踏了两脚,这才站起身来。
“明年春天,要陪我一起来这挖酒的。”
“好,明年春天,年年春天,我都陪你。”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莫寒坐在杂草前低声喃喃着后两句诗,眼泪从眼眶涌了出来。
“当时没告诉你后两句,是怕兆头不好。”
月光洒在树叶间漏出了点点碎光铺满了长满杂草的山间,莫寒用手扶着身后坚硬的石头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
石碑透着丝丝的凉意,莫寒的指尖在戴萌两个字上轻轻划过。她晃了晃酒壶中的酒,仰脖饮完了最后几滴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
“春天又到了戴萌。”
“这次你食言了。”
【肖钱】
酒楼里最终还是只剩下了老板娘和一个说书的小伙计。北边的战事一年比一年焦灼,戴萌走了以后,朝廷再没能找出第二个能镇守边境的将军。
钱蓓婷坐在桌前怔怔的发呆,直到孔肖吟从楼上下来才晃过神笑嘻嘻的凑了过去。
“老板娘,今天想听什么?”
“都行吧。”
孔肖吟寻了个窗边的位子坐了下来,嘴里喃喃着这日子越过越不知道往哪去。钱蓓婷笑了笑,
“不是挺好吗,至少还能过安稳日子。”
“老娘以前也想过快意江湖,天南海北都去闯一闯,最起码得做个侠女…”
钱蓓婷看着孔肖吟眼睛里闪出的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老板娘,要不我们去江湖闯闯?”
孔肖吟带着银子和钱蓓婷出了河镇,两个人行侠仗义一路倒是痛快。遇上的几个小毛贼也都被孔肖吟那个虎劲给吓得求爷爷告奶奶跑的没了影。
这一路散财下去,孔肖吟的钱袋很快就见了底。她寻思着换个地方再开个酒楼也是不错的买卖,就拿着剩下的银子盘了间酒楼。
钱蓓婷还是那个说书的,惊堂木一响便是一出好戏奉上。常来的客人听的痛快,酒楼的生意也渐渐红火了起来。
钱蓓婷算着银子偷偷笑了,估摸着再开个把月,就能陪小孔再往南走几百里。
可树大招风,不知道是哪家泼皮找人来砸了招牌,连着攒了大半年的银钱都被搜罗了去。钱蓓婷想要说理却被砸破了脑袋,一群无赖直到见血了才慌忙着散了去。
“你傻啊,你挡什么挡,挡什么挡。”
孔肖吟抱着钱蓓婷一个劲的说着她傻,要替她寻医生却被小钱给拦住了。她躺在那里轻轻的摇了摇头,只觉得眼皮子打架要困的睡着了。
“戴萌有一身武艺,披上铠甲提上剑,就能伏尸百万;陆婷从小在刀山火海里摸索,江湖上提起她的名号都能吓死人…”
“小孔,可我只是一个说书的。”
“会不会委屈你了。”
孔肖吟看着眼神渐渐开始涣散的钱蓓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钱蓓婷笑了,她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看过老板娘掉眼泪,这次赚了。可是为什么她掉眼泪心里会那么难受呢。
钱蓓婷张了张嘴努力的想要多说些话,却觉得困意要把她带去很远的地方去了。
她伸出手去想碰碰那个女孩子的脸,却止不住的开始咳嗽,鲜血染红了唇间。她努力的撑起身子,在孔肖吟耳畔内疚的笑了。
“你想要的,我给不起呀。”
【黑喵】
大小姐和侠客的江湖爱情故事,终究是假的。
江湖太大,风景不止一处。年少的爱情一晃间就被褪去了颜色,沉到了湖底。说不清是非,也道不明白是哪里错了。
沈梦瑶走的时候没收拾什么东西,只是带走了除夕。她跨上了马,然后回头看着袁一琦楞楞的出了神,最后还是潇洒的笑了笑走了。
夕阳下沈梦瑶的身影被拉的好长,再往前走几步,好像就能踩到那个人的影子,把那个人拉回自己的怀抱里。
袁一琦想起无数次她俯身凑到自己面前,然后撩起碎发对自己笑的模样。
温软的呼吸还在耳畔,亲吻时残留的温度还在嘴角,然后沈梦瑶弯了眉眼笑着问她,
“我好看吗?”
马蹄声渐渐远去,隐隐约约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黑点,等到连黑点都看不见的时候袁一琦才收回了目光,漫无目的在路上晃着不知该去哪。
路边的小猫不知道怎么着缠了上来,袁一琦抱在怀里,轻轻揉了揉那团软肉,终究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好看。”
“真的很好看。”
京城六百里处有个河镇,镇里有家酒楼,老板娘姓孔。后来,后来酒楼关了门,酒楼里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大约是天各一方有了自个的生活。
有时候河镇里的人也会唏嘘当年的时光。
楼上有对抱着猫的女子,两个人笑着听楼下的小说书讲着戴将军回京娶莫家小姐的故事。讲到生动的地方还会抽出一旁黑衣女子的剑随手比划两下。柜台里算账的小姑娘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念叨着老板娘今天生意不好,你少喝点酒。
京城六百里处有个河镇,镇里有家酒楼。
人去楼空。
错予
“快点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郭爽靠在蒋舒婷的身上冲着桌子另一端趴着的林舒晴喊。
桌上七七八八地摆满了酒瓶昭示着这次聚会的疯狂。
“吵什么,真心话。”林舒晴皱了皱眉头,双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现场打电话给你最喜欢的人。”郭爽从一堆小纸片中随手拿了一张,盯着上面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话刚落音,还没倒下的成员立马鼓起了掌,大声叫嚷着起哄。
在嘈杂的声音之中,林舒晴敏锐捕捉到了洪珮雲的名字。
林舒晴的掏手机的动作一顿,缓缓地举起了右手做了一个听筒的手势,放在嘴边,大声喊着:“喂喂喂,郭爽?郭爽听得到吗?”
郭爽也笑着配合到:“喂喂喂,听不到,谁啊?哦...
“快点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郭爽靠在蒋舒婷的身上冲着桌子另一端趴着的林舒晴喊。
桌上七七八八地摆满了酒瓶昭示着这次聚会的疯狂。
“吵什么,真心话。”林舒晴皱了皱眉头,双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现场打电话给你最喜欢的人。”郭爽从一堆小纸片中随手拿了一张,盯着上面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话刚落音,还没倒下的成员立马鼓起了掌,大声叫嚷着起哄。
在嘈杂的声音之中,林舒晴敏锐捕捉到了洪珮雲的名字。
林舒晴的掏手机的动作一顿,缓缓地举起了右手做了一个听筒的手势,放在嘴边,大声喊着:“喂喂喂,郭爽?郭爽听得到吗?”
郭爽也笑着配合到:“喂喂喂,听不到,谁啊?哦,林舒晴啊,打错了是不是?我帮你转接給洪珮雲怎么样?”
“ky,太ky了你们。我们是好朋友好么。”林舒晴放下右手,笑着反驳道。说着说着,林舒晴就觉得酒的后劲来了,感觉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胃里直犯恶心。
林舒晴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次日,林舒晴睁开眼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她费力地撑起身子,看到了坐在书桌前熟悉的背影。
下一秒,小洪两个字脱口而出。
坐在桌前看书的洪珮雲,听见声音转过身来,冲着林舒晴笑了笑。“小晴,醒了啊,把醒酒药喝了。”
洪珮雲拿起手边的醒酒药向林舒晴走来,无比自然地落坐在了林舒晴的床上,身子与林舒晴贴的极近,林舒晴甚至可以闻到洪珮雲身上淡淡的香味。
“不是在日本吗?”林舒晴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身体向后挪了挪,给洪珮雲让出了更大的空间。
“恩,昨天晚上回来的,飞机刚刚落地就往你们那边赶,到的时候正巧碰上了一个要倒地的小醉鬼,我就把人捡回来了。”洪珮雲说着说着就看着林舒晴笑了,伸手揉了揉林舒晴的头发。
“以后可不能那么喝了。”
洪珮雲神色温柔,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林舒晴一不小心就陷了进去。
心甘情愿的那种。
“好。”林舒晴垂下头,敛去了眼中异常的神色,只剩在头发遮挡下不经意冒出来的一抹粉红色出卖了她此刻的心绪。
“真乖。”洪珮雲笑得似乎更开心了。
林舒晴觉得,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也挺不错的。
但洪珮雲手机却不合时宜响了起来。
“恩,排练房是吧,好,马上来。”洪珮雲匆匆忙忙接起电话,又匆匆忙忙出了门,只留下了几句关心的话语,喝剩下的醒酒药和不知何时送来的外卖。
还有…………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地林舒晴。
洪珮雲回来了是真的。
洪珮雲为了孙珍妮的生日才回来也是真的。
重友情一向是洪珮雲的性子。
就像即使於佳怡退团了她们也还是会在一起玩,不会为此生分。
就像孙珍妮打电话邀请洪珮雲参加自己生诞的节目,她会尽力赶回来。
就像她送自己的那条项链。
洪珮雲从来都是如此。
一视同仁。
可偏偏林舒晴希望自己是那个特别的。
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喜欢一下我。
洪珮雲喜欢吗?
喜欢的。
可那喜欢背后的含义不明。
是好朋友?
是妹妹?
还是恋人?
林舒晴不知道答案。
她只知道她望向洪珮雲时,心脏就有块地方软陷了下去,叫嚣着她与洪珮雲初识的每一个心动瞬间。
她喜欢洪珮雲,恋人的那种喜欢。
关于这点,林舒晴确信无疑。
洪珮雲刚刚和孙珍妮她们排练完,坐在地上的那刻,身边的人及时给她递上了一瓶水。
“谢谢女神。”洪珮雲冲着林楠比了个心。
林舒晴站在排练房门口目睹着这一切,拿着手上的矿泉水一时之间失去了主意,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林舒晴,来了啊!”袁一琦瞄到了林舒晴的身影。一边大声招呼着林舒晴过来,一边拿脚踢了踢坐着的洪珮雲。
洪珮雲笑着拍了袁一琦的腿一下,随即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等林舒晴坐下来以后顺势勾住了林舒晴的肩膀。
林舒晴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即把腰挺得更直了,没有再移动。
“哎哟,甜的哦。”郭爽半靠在蒋舒婷的身上,走进来看着这一幕顿时开始了起哄。
但很快就被蒋舒婷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肩膀。
“老实点,今天早上起来还说头晕,也不怕自己不小心摔了。”蒋舒婷换了个姿势,双手搀扶着郭爽埋怨道。
“就是,郭爽能不能听点话了。”林舒晴来了劲,对着郭爽调侃道。
“你们俩其实差不多,你昨天还是洪珮雲抱回来的。”蒋舒婷看着恶狠狠猛盯林舒晴的郭爽只觉得好笑,开口帮忙反驳道。
林舒晴一下就老实了下来,目光偷偷地瞟着洪珮雲的侧脸,不说话了。
而洪珮雲此时看孙珍妮和姜杉排练动作,看得认真,一时也没发现林舒晴在偷看自己。
反倒是一旁的郭爽将两人的一举一动瞧了一个真真切切,暗自砸了砸嘴。
林舒晴这是来真的了?
晚上,郭爽冒着被林舒晴打的风险,把人从洪珮雲那拽回了自己房里。
“郭爽,你这是又闹那样啊。”林舒晴揉了揉被郭爽拽红了的手腕。
“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洪珮雲。”郭爽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林舒晴像是能把人看穿。
林舒晴心下一惊,心中琢磨着怎么蒙混过关。但和郭爽对上视线那刻还是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郭爽叹了口气。
林舒晴和洪珮雲,这两说配也配,说不配也不配。
两个人性子都算得上开朗直爽,喜欢上一个人不会玩那种矫揉造作的把戏。一个善于制造浪漫,一个喜欢惊喜倒也甚和。
可生活往往不像偶像剧。
你喜欢的人不一定喜欢你。
再浪漫的爱情,日子过久了,还是会回归柴米油盐酱醋茶。
“想好了吗?你应该知道cp的结局除了he还有be。”郭爽叹了口气。
“当然了,我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自己喜欢的人的,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那你加油。”郭爽拍了拍林舒晴的肩膀,既然如此只能支持好友了。
告白永远是开始一段恋情的第一步,可问题往往在于你把握不了所谓适宜的时机。
“你去打探一下。”林舒晴啃着薯片,踢了一脚坐在自己对面发消息的郭爽。
“行。”郭爽比了一个OK的手势,来到了洪珮雲的房间。
“怎么了?”洪珮雲似乎对于郭爽的到来颇感意外。
“就…………随便逛逛。”郭爽搓了搓手,一时也没想好怎么开口才能不唐突。
“那个…………你觉得林舒晴怎么样啊?”
洪珮雲闻言一愣,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弯了嘴角。
“她啊,挺好的。”
挺好的等于喜欢。
林舒晴听着郭爽的最新情报,得出了结论。
“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和她表白?”郭爽还在琢磨挺好的和喜欢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就听见了林舒晴的询问。
这效率有点太高了。
在郭爽还在惊叹林舒晴效率的时候,房门被洪珮雲敲响了。
“小晴,吃不吃。”洪珮雲提着一袋外卖在林舒晴眼前晃了晃。
“吃。”林舒晴从床上蹦了起来。紧接着扭头对还愣在床上的郭爽说道:“郭爽再见。”
???郭爽内心苦涩gif
“拜拜。”洪珮雲把外卖放在桌上,一边拆一边还没忘和她挥手告别。
“那你们好好吃饭。”最后几个字,郭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房间打扫的怎么样了?”林舒晴嘴里嚼着寿司,含糊不清地问道。
“还好,就是一段时间没回去积了点灰。”
“那…………要不要住我房间。反正我听蒋舒婷说你昨天也是睡这的。”林舒晴红着耳尖,装成满不在乎的样子开了口。
“行,我一会就把东西搬过来。”洪珮雲嘴里塞满了寿司,腮帮子鼓鼓地像极了小仓鼠。
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林舒晴稍稍偏头就能感受到洪珮雲的鼻息打在自己脸上。
不知不觉林舒晴的手心渗出了汗水,睡意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洪珮雲倒是已经睡着了,黑暗中,林舒晴只能看清她大概的轮廓。
或许是因为暗夜的掩护,林舒晴觉得自己胆子大了不少,林舒晴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离洪珮雲的脸越来越近。
林舒晴的气息洒在洪珮雲的脸上,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她的唇上偷走了一个吻。
经历了这事之后,林舒晴觉得自己不能再像以往那般平静地对待洪珮雲了。
她拉着郭爽讨论了几个晚上,讨论到蒋舒婷都提出建议把房间让给她了。
终于算是讨论出了一个大致可行的方案。
林舒晴负责布置房间,郭爽负责把人带到林舒晴房间来。
鲜花,蜡烛,气球,情书一应俱全。
就差表白和被表白的人。
洪珮雲被郭爽带到林舒晴房间,看着房间里的气球和地上一地的玫瑰花瓣若有所思。
洪珮雲再傻也察觉到了这是什么场面。
洪珮雲望了林舒晴一眼,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洪珮雲什么都没有说,林舒晴却觉得她什么都说了。
林舒晴的手心满是汗水,她走到了洪珮雲面前,把手上的鲜花递给了站在一旁的郭爽。
郭爽愣了,被郭爽喊来助攻地蒋舒婷也愣了。
“别愣着了,磨磨唧唧的,赶紧和蒋舒婷说清楚。”林舒晴一脸的嫌弃,把郭爽推到了蒋舒婷身边。
“啊?”郭爽觉得手中的花实在是有点烫手。
万幸的是这不是一场单恋,喜欢着郭爽的蒋舒婷和郭爽一起把闹剧变成了喜剧。
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好。
林舒晴一边鼓着掌一边看着洪珮雲。
洪珮雲注意到了林舒晴的目光,扭头冲她笑笑。
“我们小晴真可爱,如果你是我亲妹妹就好了。”
林舒晴不傻,知道了这背后的含义。
洪珮雲也不傻,敏锐地察觉出了今天这事的不同寻常。
但两人都默契地没有点破。
夏季只剩下最后那么几天就要彻底过完了。
林舒晴写的信还压在手里没有送出去。
林舒晴知道自己可能送不出去了。
就像那个吻一样没有了下文。
如果坐在金星上看太阳,其实太阳也会从西边出来的。
洪珮雲是她跑完一千米想要拥抱的人,是她无数个清晨起床想亲吻的人,是她想每个夜晚互道晚安的人。也是她小心翼翼地克制着自己内心的雀跃,不敢靠太近的人。
结果或许在洪珮雲毫无顾忌搂着她肩膀那刻就注定了。
友情是放肆,爱情是克制。
她们可能会很配,可未必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