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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的樱零(原稿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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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乙女】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ooc,我流预警
太宰治only,第一人称
黑时结束,来点武侦时期的后续,其实就是想写两个人黏糊糊,黏糊糊赛高
————————————————————


站在武/装侦探社门外,我听着里面太宰治华丽做作的语调,深吸了一口气。
平常心……不过是已婚妇女再就业,就业地点和丈夫在一起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门内太宰治还在兴致勃勃的打听着新员工,也就是我的信息,怎么听都是让人生厌的办公室无赖的样子,不过这里的人脾气挺好,如果现在面对太宰治的是中也先生,只怕现在已经飞起一脚——啊!里面有人打太宰治的头了!
好响。听起来好疼。
看来这里的人也很不容易啊。
我缓解紧张的方式就是整理自己的袖口衣领,确定将那些地方捋...

ooc,我流预警
太宰治only,第一人称
黑时结束,来点武侦时期的后续,其实就是想写两个人黏糊糊,黏糊糊赛高
————————————————————




站在武/装侦探社门外,我听着里面太宰治华丽做作的语调,深吸了一口气。
平常心……不过是已婚妇女再就业,就业地点和丈夫在一起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门内太宰治还在兴致勃勃的打听着新员工,也就是我的信息,怎么听都是让人生厌的办公室无赖的样子,不过这里的人脾气挺好,如果现在面对太宰治的是中也先生,只怕现在已经飞起一脚——啊!里面有人打太宰治的头了!
好响。听起来好疼。
看来这里的人也很不容易啊。
我缓解紧张的方式就是整理自己的袖口衣领,确定将那些地方捋到笔直,我才放下自己的手。
人进入新环境时总会紧张,但或许因为太宰治在这里,倒也没有到指尖发/麻、胃痉/挛的程度。
怎么说呢……说来有些羞耻,但是就感觉,太好了——
太宰治在这里,绝对不会有危险,安心了。
我敲响侦探社的门,听着里面太宰治扬起嗓音应了一声,快步走过来迎接我,几乎已经预料到了之后所要面对的画面。
“呀,欢迎来——”
清爽温/软的声音戛然而止,太宰治原本噙着笑容的脸也僵在那里,然后那一点笑容迅速褪去,那双枯茶色的眼睛瞪圆了看着我,片刻后,他眼风用/力一甩,朝我使了一个眼色,要我赶紧走。
但怎么可能,这可是我凭借自己努力得到的第一份工作,怎么可能就这样夭折流/产在丈夫的一个眼神里。
我露/出一脸微妙又饱含无奈的笑容,笑意盈盈的冲太宰治眨了眨眼睛,意图蒙混过关。
那边侦探社的社员已经开始问太宰治出了什么事,但他见我没有离开的意思,便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握着门把,想把我推出去,简单粗/暴,就像我今天没有来过这里一样。
可已经在家待到真的能长蘑菇的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屈服的。
我极为头铁的将身/体探进门内,原本太宰治都要关门了,但他怕夹/着我,行动一半转而变成了开门。
“回去!”他压低了嗓音威胁我。
而我绕过他,像是和他素昧平生那样,走到带着眼睛,手里还拿着一本手账……大概是国木田先生、的面前,冲着正默不作声望向这边的侦探社员们打招呼。
“初次见面,我是今日入职的█——”
太宰治用/力咳嗦了一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而他用手捏了捏喉/咙,面不改色的扯谎:“哎呀——嗓子突然有些不舒服。”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他现在一定盯着我的背影咬牙切齿,甚至我回家以后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笑得更加官方,慢吞吞的、口齿清晰的将原本母家的姓念了出来。
身后,太宰治更加用/力的咳嗦着,而坐在我面前,从我进门开始就睁着翠绿色/眼睛注视着这一切的侦探先生嘴角忽的一弯,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没过多久便鼓/起了掌。
“太宰,想不到啊太宰!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晚回到家,太宰治果然不出我所料,他面无表情的将我按到床褥上,利/用身高优势,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哪怕我认怂向他讨饶也不放过我,直折腾的我泪水涟涟涎液直流,手臂酸/软腿/根打颤,连哀求都发不出,他才沉着脸放过了我。
但可能只是折腾我一顿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他的身/子依旧压在我身上,毛/茸/茸的脑袋凑到我颈间,张嘴衔/住我肩膀上的皮肉,像是才长牙的奶狗一样,轻轻磨着那里的肌肤。
“乱步先生现在一定还在笑我,明年,不对后年,他可能都指着这个笑话活了。”
太宰治闷闷不乐的开口,我没有力气反/抗甚至发声,这反倒助长了他的气焰,他抬起头,双肘撑在我头两侧,抬起我的发慢慢捻着。
“是我让你感到寂寞了吗?”他眸色沉沉的开了口,似乎对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困惑到了极点。
“还是说,觉得侦探社的工作不能支持你的花销?”
捻着我头发的手一顿,太宰治松开那缕发/丝,将它捋平,表情颇为泄气:“明明前两年……那个时候不是都坚持过来了,怎么现在又要出去工作,甚至还去侦探社?”
太宰治的脸越发凑近我,鼻尖几乎都要和我的碰到一起,他微拧着眉,眼神也满是不解。
“是不放心吗?还是——啊!到底是怎么样啦,告诉我吧。”
我倒是想去其他地方/工作。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太宰治楚楚可怜的双眼,腹诽着。
叛逃以后黑/道是待不下去了,以前的母家肯定也把我当破抹布扔掉,我只能跟着太宰治离开,我倒是想去考公/务员,我甚至还买了书在安全屋读,结果当时太宰治看见了就笑了一声,你说不出他到底是嘲讽还是无奈,反正他就把我正在看的书抽走,给我还摆着读书姿/势的手里塞了一本菜谱。
太宰治没说很多,他只举了一个例子,他的公/务员朋友。
一想到安吾先生堪称凄厉的工作履历,我非常迅速的放弃了考公/务员的想法,拿着菜谱开始研究当天晚上做些什么吃。
天可见怜,我以前好歹也是个有佣人有下手帮忙的小家碧玉,跟着太宰治以后不仅学会了如何管理一个家,甚至还能连续半个月做饭不带重样。
我当时很心疼自己的手,我总觉得自己的手糙了指节粗了,可太宰治总安慰我,告诉我没有这回事。
妈/的太宰治就是想让我安心做个保姆,所以他整天/安慰我,好让我安于现状,好好呆在家里。
但是这不可能啊,被/迫跟着太宰治洗白了两年,我就算再呆再傻,也该觉/醒出些自我意识,也该寻找自己的定位,知道自己的人生不是只有太宰治就行。
说白了太宰治能喜欢上我就离谱,我现在还是觉得他就是缺一个貌美如花的保姆,貌美如花的女人不少,可没人给他做保姆,能做保姆的人也不少,可没人貌美如花,所以他最后走走停停,觉得自己要不就这么凑合一下吧,于是赖上了我。
而我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更改这一段关系,之前就和太宰治以夫/妻相称,后来更是连夫/妻之实都有了,我和太宰治都不讨厌彼此,该有的欲/望也会需要彼此安慰和浇灭……这不是和现在的很多婚姻都差不多吗?
说实在的可以认命,然后就这么过一辈子了吧?
但是我还是觉得不行。
我的人生一直都由别人做决定,以前是家里人,后来是太宰治,遇到太宰治是很幸/运啦,我也很感谢他没有在面对我的时候当个屑,但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可能是……没有恋爱的感觉?
一切都太自然了,自然到异常的程度。
我明明也知道太宰治这小子心眼一堆,如果一直跟他接/触,什么时候被洗/脑成他满意的样子我都不可能知道。
所以,我觉得我需要去接/触外面的世界。
不一样的风景,不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见解。
如果能够了解的话,看待原本的这段关系也会发现不同吧。
那边太宰治因为我闭上双眼不理他而更加烦人起来,他像是被人忽视、急需要拥/抱和抚/摸的小动物那样哼唧着拱我,逼/迫我重新去看他,继续去关注他。
我睁开双眼,或许是因为目光过于直白,刚刚还一直在烦我的太宰治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太宰。”我抬手环住太宰治的脖子,双手搭在他的肩后,为了让他看我而一下一下拍着。
当太宰治将目光放到我脸上,我抬高了下巴,显而易见的索吻姿/势。
那双枯茶色的眼睛露/出些犹豫,细密的睫毛慢慢合上,太宰治将嘴唇印在我的唇上,而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这样以后就可以在一起待更长时间了,嗯……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什么的,还可以一起采购……”
太宰治的眼睛亮了起来。
“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他一下子锁住我的身/子按进怀里,语调难以掩饰的雀跃:“还可以一起翘班!一起迟到的时候底气也更足了!”
……
这个就免了,社长会哭吧?
而且你会被国木田先生打吧?会被他打的一头包吧?



侦探社的工作说不上困难,各位前辈很热心的教/导我应该怎么做,没过几天我便对这些工作熟悉起来。
但是说简单也不能算简单,偶尔侦探社面/临人手不足的困境,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员也要上阵扛起半边天。
我只搬了一次箱子,偏偏被太宰治撞见,原本这家伙不知道在哪里闲逛怠工,但他可能真的是属狗的,我一出门,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没走几步,他就像是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飘出来,目光落在我搬着的纸箱上,脸色十分的难看。
“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以前都没有干过,现在也不要做。”太宰治夺下我手中的纸箱,我没有办法,只能尾随在他身后一起回侦探社。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侦探社的各位开始好奇我和太宰治的关系。
尤其从那之后,太宰治明显减少了翘班怠工的次数。
在这个过程里我逐渐与国木田先生、与谢野小/姐这些人熟悉起来,他们对于太宰治很好奇,所以连带着,对于我这个第一次来就让太宰治出现反常表现的人也表现出好奇,但国木田先生拉不下脸来问,还是与谢野小/姐在午休时凑过来,问我和太宰治是什么关系。
当时太宰治还趴在待客室的沙发上消磨时间,听到与谢野小/姐的问题,原本还在半空中晃荡着的双/腿一停,他迅速的起身,双手都扒在门框上,目光炯炯的看向这边,等待我的答复。
我假装自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幕,继续若无其事的整理着文件。
“嗯……说来话长,也一言难尽。”只要摆出一副微妙的笑容说出这句话,再一直无奈的盯着别人看,出于人道主/义之类的精神,他们也不会追问。
乱步先生因为这个回答又发出一连串欢快的笑声,而太宰治则在不远处怒吼。
“什么叫一言难尽啊!你给我说,有哪里一言难尽了!”
他说着就要过来拉我,那个气势,可能我不说出一个所以然、说出一个一二三四五六,他就能扛起我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翘班。
但我并不害怕,因为在这之前,侦探社的妈妈,国木田先生会站出来阻止太宰治,并让他适可而止。
不错,在港黑有中也先生,在侦探社有国木田先生,不管是工作还是私下生活,总有一个人站出来担当妈妈/的身份照顾太宰治。
这是不是能从侧面应证,太宰治是个长不大的儿子?



回到家以后太宰治再一次和我闹了起来。
新仇,连带着之前没有算上的旧怨,促使太宰治双手扣住我的肩膀死命晃了起来,大有把我直接晃晕的架势。
“你才多大就想要逃离丈夫了吗?你才多大啊!”
事实上,我的生理年纪应该是比你大那么几个月。
“你身为妻子的嫉妒之心哪里去了?为什么不能和百鬼夜行里的般若学习呢!?给我嫉妒起来啊!你的丈夫今天出门工作可是差一点就被人劫色了啊!”
“男的女的?”
面对我这般提问,太宰治愣在当场,扣住我的双手都开始放松,片刻后,甚至颤/抖起来。
“重点是这个吗!?”他冲我吼道。
那重点不是这个,难道是——“那你吃亏了?”
太宰治便露/出一副快要背过气去的样子。
半晌,我觉得我这个问题就要被这么略过去了,他俯下/身,咬住我的唇,恶狠狠的咬出一个“没有!”
但他没咬多久又露/出心疼的表情,开始轻柔的舔shì起来。
那双枯茶色的眼睛像是被雾气打湿一般,露/出可怜到极点的眼神,太宰治做作的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问:“那你第一天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姓【太宰】,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我很伤心,我觉得我不被认同,明明夫/妻应该是宛如一体的,但是你现在却用姓氏分割了你和我——”
“……也不是?”我摸了摸下巴,思索着:“其实我从过去就很想说,【太宰】这个姓不好听,没有我以前的姓好听。”
“重点是这个吗!!”
我再一次被太宰治扣住肩膀晃了起来。
而他看起来似乎快要崩溃了。



明明我只是一个文员,不应该有出任务的机会,但奈何太宰治这个人能闹,他硬是一脚踹开国木田先生,说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解决案/件,但等国木田先生真的去出其他任务以后,太宰治又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过来拉我的衣角,告诉我/国木田先生一点也不关心他,让他一个人出任务,连帮手都没有。
太宰治不断重复着“会累死,会早衰的”,一边旁若无人的将下巴压在我的肩膀上撒着娇,我被他闹得分/身乏术,脑子没有转弯,左手抬起去摸/他的发顶,身/体也向后仰着,让太宰治能更舒服的靠着。
这是一个过于亲/密的姿/势,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猫腻,但右手依旧在键盘上飞速敲打的我并没有这种自觉。
很微妙的是,没有一个人开口指出这个问题。
他们看着太宰治旁若无人的撒娇,吵得我不得不大爆手速打印完文件,我话还没有和春野小/姐说,太宰治拉着我的手腕就冲出了门。
似乎是堂而皇之的拉着我翘班这件事让他很开心,被太宰治拉着一路走过,我为了让自己走的不那么磕磕绊绊随时有绊倒的风险,恨不得和太宰治一起蹦着走,但一想到那个画面,说不定沿途行人还会把我们这对神/经病录下来放到网上,我就没有那么做。
且不说社/会性死亡,如果不小心被港黑看见,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但太宰治没有这种忧虑,他兴冲冲的对我说待会看他大展身手,转头差点撞到电线杆上。
我的手一瞬间被他握紧,我看着太宰治闪身躲过,空闲的那只手抬起来去整理自己的额发,看似注意形象,但我却觉得他的目光是打在我身上。
我抬头去看,只能看到太宰治噘/着嘴目视前方,留给我一个冷酷无情的侧脸。
处于某种人都会有的自恋心态,我突然产生了不服气的想法。
什么嘛这个人,前一秒还在耍帅下一秒差点就撞电线杆,小孩子吗?
真的有人可以这么不注意形象吗?
我不再看路,难得小家子气的死死盯住太宰治的侧脸,大有他不看我我就不低头的架势。
然后我就看到太宰治半遮半掩在蓬松黑发下的耳尖慢慢变得粉红,他十分做作的咳嗦起来,迅速瞟了我一眼又收回视线,提醒我注意脚下。
于是我更加不服气了。
明明就是我自己一个人的电影,但我就是要现在和我并肩行走的太宰治演两个人的电影,不然前面花的力气都白费,我会气死。
我捏了捏太宰治的掌心,又用肩膀撞了太宰治一下。
太宰治便不得不转头看我。
他停下脚步挑/起眉,先是左顾右盼一阵,而后矮下/身/子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你专心走路啊。”
我眨了眨眼睛,内心却奇妙的平静下来。
大概是因为我反应过来,如果太宰治没关注我,他根本就不会低下头亲我,甚至不会刻意的不看我。
……原来一直有在注意我吗?那就没办法了啊。
我的内心微妙的被满足了。



办案的过程没有什么好说的,总之就是太宰治迅速破案,我和军/警只有站在一边拍手高呼666的余地。
原本我很害怕,因为军/警,因为前两年太宰治还在通缉令上。
提心吊胆了一阵,甚至在脑中上演了又一场私奔戏码的我,看着军/警握住太宰治的手晃了晃,向他道谢,而他则谦和有礼的回/复对方,互相一番攀谈,双方轻/松的结束了话题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了,太宰治现在已经洗白上岸,变成了“守护”的那一方。
看到这一幕的我恍惚了一会,原本印在脑中的那个目光阴冷凶狠的黑/手党干/部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笑容清爽眼中有光的侦探社社员。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念头,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太宰治变了很多。
可太宰治一走到我面前便原形毕露,他不停的问我,刚刚迅速找出/凶手、并推断出作案动机和方法的他帅不帅,像是打不走的花蝴蝶一般,沙色风衣的衣摆随着他的步伐一步一摆,风里都带着邀功的气息。
我看着一点也不客气,丝毫不掩饰自己心情,用亮晶晶的眼神注视着我的太宰治,无奈的笑了笑,快走几步走到他身边。
“很厉害。”我点了点头,未做她想,出于习惯,伸手揽住了太宰治的胳膊。
在我看来稀松平常的动作却让太宰治站在原地,一脸如遭雷击的表情,片刻后他眨了眨眼睛,先是看着我挽住他胳膊的手,又望向我迷茫的脸,最后他绽出一个灿烂到极致的笑容,手臂刻意的抬了抬,像是过去步入舞池那样,他和我昂首挺胸的走在回侦探社的路上。
日落西沉,我和太宰治的影子被斜阳拉扯到极长,然后于某一点融合到了一起。
可我们两个都没有回头看。
更重要的是前方的路。



但我们两个终究没有在下班之前赶回侦探社。
作为翘班怠工的模范代/表,太宰治看了一眼时间,就开始使劲挖我“回侦探社待到下班”的墙角。
才工作没有多久,我的职业操守不允许我早退,一路上我都在严词拒绝太宰治,但他很懂我,他知道只用言语是不可能让我就范,便利/用我不认路这一点,绕了一个大圈,专门挑美食街走。
才经过三家店铺我便挽紧了太宰治的胳膊,经过蛋糕店时我直接呼吸一滞,等到烤肉店也被甩在身后时,我已经将双手都用/力压在太宰治的胳膊上,眯着眼发出一连串扭曲的哀嚎。
我终究,没有走出那条美食街。



“你就是故意的。”吃完最后一口拉面,我心满意足的眯起眼睛,酒饱饭足,仍然不忘把锅甩到太宰治身上。
“我们两个都被扣工/资,等月末就一起去喝西北风吧。”
太宰治撑着脑袋笑意盈盈的望着我,他听到我这话也不恼,只是将碗推到一边,肩膀都探到桌上,压低了嗓音,用天真如雪的表情告诉我:“没事,我赌/马养你。”

卧/槽?
??????
赌/马?
我瞬间一头问号,小小的脑袋大大的迷惑。
这不就是赌钱,换了种说法?
……等等,这么说起来,前两年在安全屋待着的时候,太宰治依旧一箱水果一箱水果的往回搬,难道那个时候就开始——
我抽/出一张纸巾掩住口鼻,身/体后仰,用十分失礼的眼神扫视着太宰治笑意盈盈的脸。
但太宰治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幅表现,桌子上,他的脚慢慢蹭到我的鞋边,伸直了双/腿夹/住我的小/腿。
调/情的动作。
我的身/体一僵,脸先烧了起来,挣扎了几下却只让自己的双/腿被更用/力的夹/住,还在公共场合,说不定有人会看见的想法让我急到头顶冒烟,几乎要逼出泪来。
反观太宰治,依旧一副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样子。
他甚至将自己的上半身更用/力的压在桌上,更近距离的观察的表情,那双总是闪着智慧亦或冷酷光芒的眼睛现在却被毫不掩饰的好奇充斥。
“等会、回家——?”
微妙的断句方式和刻意拉长的尾音,一看就没安好心。
从十五岁就和太宰治待在一起,我十分清楚他趁火打劫的性格,现在如果我轻易点头,只怕之后他会更加得寸进尺。
用/力瞪视着太宰治,我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想把自己的腿抽回,但不管迅攻战还是持久/战,我都不是太宰治的对手。
我是那种、一着急泪腺就会十分发达的类型,眼看着双/腿没有一点力气,挣扎不开,太宰治这个家伙还保持着游刃有余的笑容注视着我,我就想哭。
但或许也是因为太宰治见我掉眼泪就没辙,从过去开始,像是遵守着从不曾存在的第二十三/条规定,只要我一落泪,就是太宰治的全线败北。
我倒是有心想哭,可是……在公共场合哭也太丢人了吧!我已经成年了啊!
太宰治明显没有退让的意思,不管我看他几遍,他都维持着“好好先生”的外型,看起来不争不抢,淡泊名利。
不清楚他本性的人一定会被他诓骗过去,只有我和被他迫/害过的那些人看到他会恨得牙根痒痒,想要上去给他这张小白脸添点颜色。
我咬着唇望着他,将双手重新摆到桌上,伸出食指对着太宰治。
“一次。”
太宰治坐直身/体叹了一口气,他的笑容越发无奈,双/腿依旧夹/着我的小/腿,手迅速抬上来,把我的中指和无名指也掰直。
“三次。”
我又把那两根手指收了回去:“一次。”
太宰治把我的中指又重新抻直:“那两次。”
我觉得我真的要哭出来了,我几乎控/制不住要喊叫出来,嘴唇一瘪,越发委屈。
“一次,就一次!”末了,我破罐子破摔:“爱要不要!大不了我们就在这里耗!”
太宰治便迅速顺杆往下爬。
“好。”
但离开那里走到街上,太宰治却揽住我的腰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加手。”
我想踹他的时候他已经迅速闪到另一边了。



我估摸/着侦探社的大家应该已经把我和太宰治的关系猜的七七八八了。
得益于太宰治从来不把大家当外人看,一觉得自己委屈或者无聊就来招惹我的缘故,我这个标准的文员逐渐被太宰治带偏,找不清自己的定位,被他带着满横滨乱窜。
20岁之前从没有见过的风景一点一点铺展开,让我对于这座城市有了更清晰的印象。
原本我认为以太宰治那个恶龙一样霸道的性格,他能让我在侦探社工作都已经是开了天恩,但我没想到那些风景,那些以前没有去过的地方都是他拉着我,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就,怎么说呢,很惊讶。
从过去开始,我以为我对于外界的印象只有住处窗外永远不变的建筑,我曾经以为我一辈子也逃不出鸟笼子,只不过是从一个鸟笼跳到另一个鸟笼,我的生死全在“主人”的一念之间,事实上现在也是如此。
拉着我走遍横滨的太宰治,何尝不是用另一种方式,把金丝的链子拴在我的脚上。
但没什么,现在这样也不错。
就像太宰治告诉我,既然我一定要出去看世界,那他为什么一定要阻止?
他可以陪着我一起,用一种没有冲/突和对抗,用欢声笑语的方式,日后回忆起来我也会想起当初陪着我的人是他,我的所有都有他太宰治的影子。
我一方面感觉无语,另一方面又十分感谢他的坦诚。
或许是从小被驯养的原因,我对于这种温和的入侵方式并不反感,说白了,从小就需要人看照的雀鸟,离了人是活不下去的。
“其实我去侦探社之前还很害怕的。”我紧了紧和太宰治握在一起的手,在他转头看向我时,仰起头去亲/吻他的脸颊。
“但是很神奇,我一想到你在那里,我就很安心。”
“现在也是,虽然是从没有来过的地方,未知的风景,但就是很安心,不过或许你身边才更加危——嗯嗯嗯?”
我话还没有说完,太宰治便捂着自己的脸蹲了下去,我的手依旧被他握住,现在被/迫一起按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毛像是被手掌笼住的蝴蝶一般不停颤/动着,将我的掌心刮得极痒,因为他的姿/势,我也不得不弯下腰。
良久,久到我觉得太宰治说不定是不舒服,我要不要找地方带他休息时,他却猛地站起身,捧住我的脸,不顾路人注视,用/力吻住了我的唇。
不带任何狎昵,仅仅作为感情的宣/泄,嘴唇用/力的蹭过后迅速分开,太宰治搂住我的腰半搂半拖着我去了最近的暗巷,再一次,更加缠/绵,更加充满感情的与我接/吻。
“这是表白吧?”
一吻毕,太宰治捧住我的脸落下一连串细密如雨点的吻,他的手放在我的颈后,额发遮盖下的眼睛里是浓重到无法化开的感情。
“怎么办……太可爱了啊。”他喃喃自语着,手却不老实起来,我一察觉到便猛地按住他的小臂,同时大声呵斥他停下。
但太宰治却恍若未闻,他将我按到墙上,躬下/身开始吮/吸我的脖颈。
“抱歉,但是太可爱了……”
既然抱歉就不要动手动脚啊!
我推拒不开,眼见太宰治有了更加过分的举动,手都掀开我的衣服,急的又要掉下眼泪。
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拯救我的是一只狗。
嗯……怎么说呢,明明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看起来毛/茸/茸的很可爱,但却能让压在我身上的这位前干/部现社员迅速丢盔弃甲,他迅速打断了自己过分的举动,拉着我离开那里。
等到太宰治发现这只狗很亲人的跟在他身后时,他便露/出一副山崩地裂般的崩溃表情。
我看着很新鲜,忍不住盯着太宰治的脸看,他注意到我在幸灾乐祸便更加崩溃起来。
“你这是谋杀,谋杀亲夫!”



然后这个故事的结局,就像所有happy end的故事一样,我和太宰治结婚了。
不要怀疑,就是结婚。
毕竟十五岁那个时候,说是结婚,也只是简单走了一个过场,首饰盒里的戒指我倒是有一堆,但没有一个是作为誓言,和太宰治绑死在一起作用的。
森先生以前准备了一副,但因为心境原因,我和太宰治都没有戴过。
戒指都没有,也就更不要说婚姻届了。
可以说是认命,也或许是因为我懒,反正不讨厌太宰治,那这日子就继续过下去吧。
总之,等我踹着戒指站在太宰治面前,我拿出戒指,他拿出婚姻届,我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额头抵着笑作一团。
“想到一起去了啊。”我擦掉眼角的泪水,率先拿起那个朴素的戒指戴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然后我捏起另一枚举到太宰治眼前,示意他看戒指的内/壁:“这里,我让人刻了名字。”
太宰治笑了起来,低低的应了一声,凑过去看。
“太宰——”宛如呓语般的念出这个姓氏后,太宰治猛地一顿,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笑容越发温柔,像是填满了爱意的湖泊,只要一眼就可以让人心甘情愿的溺死其中。
“太宰 ██。”
他捧住我的脸,开始一声接着一声的念我的名字。
没有多少挫折和感情波动,我和太宰治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用彼此锁死自己。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以后便是将彼此当做原则和底线,继续往前走了。



END



后记

我:所以证婚人要选谁呢?我家里的人都不顶用啊……
太宰治:不用担心,我已经选好了。
我:?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身在异能科的坂口安吾和远在九州岛的中原中也同时收到了一封邮件。



后记的后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宰治开始热衷于投喂我。
他专门挑我双手都忙着的时间出现,捧着一盘我最喜欢的水果,也不问我吃不吃,直接了当的将水果怼进我嘴里。
当然我吃是一定会吃的,只不过再一次咬住太宰治的指尖,我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太宰治,看着他一脸无辜的眨眼睛,松开了牙。
“你用个叉子啊,不疼吗?”
“用完啦,找不到啦。”
手里正拿着一把竹签子的中岛敦低头看了看手,又抬头瞭了瞭太宰治那一边,颤/抖着嗓音开口:“那个……国木田先生?”
“小子,工作,把注意力给我放到工作上。”
中岛敦看着国木田独步反光的眼睛,悟了。



后记的后记的后记


太宰治的婚礼,硬是扛到中原中也从九州回来才进行的。
他不仅让中原中也做婚姻届的见证人,还要他做婚礼的见证人。
婚礼上,太宰治握着自己妻子的手开始回忆过往,第一句话就是——
“中也,我的好搭档,从头到尾见证了我与██的绝美爱情,或许是因为这份爱情太过于甜美了,以至于他现在依旧单身,甚至还是处——”
躲过中原中也的飞踢,太宰治又拉着妻子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第二句话就是——
“还要感谢我一点也不想感谢的森先生,谢谢他当年的包办婚姻,让我体验到了养老婆的乐趣。”
森先生迎着社长狼一般的眼神微微一笑,表现的十分端庄大气,但没有人怀疑,他会抽个没人的时候把手术刀甩出去。



后记的后记的后记的后记


我有快递ptsd了,看到家里多出来一个快递盒子,上面还写着让我签收,我第一反应就是把这玩意扔出窗外,但我不敢,怕里面又是炸/弹,于是去拉太宰治的衣服,让他先去试探一波。
结果最后就变成了,我在太宰治笑眯眯的注视着拆快递。
行吧,大不了一起死!
我猛地打开,看到里面的情█内/衣,慢慢抬起头,连表情都不知道要怎么做,只呆呆的注视着太宰治。
太宰治却像是被夺舍的人一般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双眼亮晶晶的,双手伸过来按住我的手,要我今/晚务必。
务必你个鬼!能务必才有鬼了!
把快递盒子扔到太宰治脸上的结果,就是晚上我被按着硬穿上了。
而且上一次采购的时候我不是有买█吗!█呢!?????
为什么原本应该有的█不见了,不应该存在的润█剂出现了啊!



后记的后记的后记的后记的后记


“想不出太宰之前是什么工作吗?”我放下咖啡杯看着垂头丧气的中岛敦,想着这孩子也算太宰治的学/生,于是我提议道:“那你可以猜点别的?”
白/虎少年抬起头看着我,金色瞳孔中满是不解,而后那双眼睛,因为我说的话而不断睁大,最后几乎要瞪出眼眶。
“等等等等!这是真的吗?!还有一个问题也值70万?!”
我又嘬了一口咖啡,确定吊足了中岛敦的胃口后,我笑了起来。
“是啊,只要答出这个,也可以让太宰痛痛快快的出/血。”
“嗯……我和太宰治,是几岁结婚的呢?”
阳光下,我抬起自己的手展示着那个指环,笑得十分狡黠。



Eidba


  芥川新衣装也太好看了这我得坐起来画


  芥川新衣装也太好看了这我得坐起来画

又拉又窜

【文野乙女】发现别人亲亲时他的反应

ooc/错别字等一切预警

  文笔稀碎轻喷💔

  中/芥/铁/条

  

  

  

  中原中也

  你和他正坐在车里等红绿灯。

  他嫌无聊,打开车窗想透透气。

  结果车窗刚摇下来,就看见旁边一同等红灯的情侣。

  女生坐在副驾驶,一边扭捏着身子,轻轻拉着男生的衣袖,一边亲吻他的脸颊。

  你正专注的玩手机,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状况。

  中也整个人开始升温。

  “中也?”

  你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猛地回过头,疑惑又带着一丝期待。

  直到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

  “绿灯啦。”

  他这才发现前面的车早已走远。

  懊恼的踩下油门,冲过了红...

ooc/错别字等一切预警

  文笔稀碎轻喷💔

  中/芥/铁/条

  

  

  

  中原中也

  你和他正坐在车里等红绿灯。

  他嫌无聊,打开车窗想透透气。

  结果车窗刚摇下来,就看见旁边一同等红灯的情侣。

  女生坐在副驾驶,一边扭捏着身子,轻轻拉着男生的衣袖,一边亲吻他的脸颊。

  你正专注的玩手机,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状况。

  中也整个人开始升温。

  “中也?”

  你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猛地回过头,疑惑又带着一丝期待。

  直到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

  “绿灯啦。”

  他这才发现前面的车早已走远。

  懊恼的踩下油门,冲过了红绿灯。

  你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对,有些担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嘶……怎么有点烫?”

  好在马上就到家了。

  他将车子停在专属车位后,看着你收拾东西下车。

  但他并没有着急下车。

  等你走了几步发现自己正在对着空气说话时,回过头发现他还坐在驾驶位。

  目不转睛的盯着你。

  “……?”

  你不由得颤栗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回到副驾驶。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伸手想要揉揉他的肚子,指尖还没有接触到他的衣服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小姐。”

  你疑惑的望着他。双眸对视时似乎在向对方传达眼中的问号。

  “我……”

  他思索再三,还是松开了你的手。

  红着脸解开安全带,下了车,飞速朝着楼梯口走去。

  你急忙跟上去。

  二人站在电梯里,你盯着他的脸,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什么,而他的眼神却十分躲闪。

  “叮”电梯门开了。

  你像往常一样打开密码锁,但刚拉上门便感觉身后凉飕飕的。

  你颤颤巍巍扭过头,发现他正站在你身后,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便扑向你的怀抱,在你胸前蹭来蹭去。

  “小姐……我想要……”

  “……?”

  你茫然的望着他,不知道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因为一个月都没做过了实在忍不了了。

  但是……要拒绝他的话肯定也不高兴。

  嘶……

  可是现在是白天欸。

  “小姐……”

  见你没有回应,他以为你默许了,直接上手开始揉。

  “喂…”

  你想制止他,但他像是没听到你的声音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唔……”

  “可以吗?”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你。

  “……嗯。”

  

  

  芥川龙之介

  平平无奇的下午。

  跟他在甜品店吃红豆沙。

  虽然但是,红豆沙还是那个红豆沙,男友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看上去非常心不在焉,时不时望着窗外,手指不停摩挲着杯壁,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你起初只是抬起头看了他几眼,并没有发现异常。

  直到你再一次抬起头,发现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甜品店某处。

  “?”

  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在甜品店角落正坐着一对情侣。

  旁若无人般疯狂亲热。

  啊……怪不得看这么专注。

  可是他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看别人亲嘴让他很高兴吗?难道说他还要学别人怎么亲亲吗?

  也不对啊……

  听中也说他能够合理把控自己的欲望。

  但是……现在的他看上去

  像在床上一样。

  “……”

  你急忙低下头,试图遮掩泛红的脸颊。

  但他早已察觉你的目光,伸出手轻轻抬起你的下巴。

  “欸?”

  你疑惑的望着他,眼底下藏着几分慌乱。

  “小姐应该知道在下想要什么。”

  他收回手,搅动着杯中的红豆沙。

  你低着头,余光扫了一圈周围。

  人还是很多啊……这种场合怎么能……

  “唔……?”

  你还在想怎么拒绝他,温热的唇瓣覆上了你的唇。

  你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慌乱的扫视周围,生怕有人盯着你们。

  他迫不及待的探入你的口腔,寻找你的min/gan点。

  你激动的快要不能呼吸,慌忙推开了他。

  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的要命。

  而他则是露出了一副计划得逞的表情,指腹摩挲着自己的下唇。

  “嗯,比红豆沙甜。”

  他若无其事的坐回座位,又开始观望那对情侣。

  而你整个人迅速升温,即将在甜品店椅子上自燃。

  “你……”

  “坏人。”

  

  

  末广铁肠

  你们俩在啃食路边摊的烧烤。

  哎,快过年了,带他出来吃点好的。

  你想着。

  但是在他脸上却迟迟没有浮现出欣喜的神情,反而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怎么了?工作不顺心吗?”

  你扭了扭胳膊,碰碰他。

  但他不为所动。

  “铁肠?”

  你有些担忧的晃了晃他胳膊。

  而他终于有了反应。

  只不过,他拿着一根被吃的精光的签子,指着不远处的一对情侣。

  即使是站在马路边,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

  而你的男友看的好像还挺起劲。

  “怎么,你也想要这样?”

  他的眼中冒光,扭过头来对着你拼命点头。

  你盯着他嘴角流下的一滴油,眯了眯眼睛。

  “先把你自己清洗干净再说。”

  而他像是接收到队长命令一般,直直站起身子,光速把所有没吃完的烧烤收拾起来塞进袋子里,再拉起你的手回家。

  “……先把东西吃完嘛,没必要这么急。”

  “那我现在就要。”

  “……?”

  他咬了一口肉串,拉着你的胳膊不让你走。

  在那对情侣对面的马路上,他按着你的后脖颈就亲了上去。

  将嘴里的肉全部送到你口腔中。

  “唔……你……”

  你奋力挣扎,想要推开他,奈何他的力量过于巨大,将你禁锢在他的双臂间。

  待你将那块肉彻底咽下去,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你。

  “好吃吗?”

  “……”

  你翻了他一个白眼,没有说话。

  “不说话吗?反正我觉得挺好吃的。”

  “要再来一次吗?”

  “有多远滚多远。”

  

  

  条野采菊

  欸。虽然说商场周围确实很吵闹。

  不过他平时跟你逛商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臭脸过。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上去不是很高兴的亚子。

  似乎读出了你内心的顾虑,他停下脚步,揉了揉你的头发。

  “乖,今天想吃什么?”

  “嘛……我想先喝一杯奶茶。”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但还是带着你去了奶茶店。

  在奶茶店门口,他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你左嗅嗅右闻闻,什么都没有发现。

  嘶……今天什么都没买呢,是因为自己要他陪着出门太无理取闹了吗?

  届时,耳旁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你颤颤巍巍扭过头,看见一对情侣刚买完奶茶,正嘴对嘴互喂。

  ……

  你差点“yue”一下倒在地上,但那是肯定不行滴。

  因为你一倒地他会马上拔刀把那对情侣做成肉串挂猎犬门口。

  你还沉浸于胃里的翻江倒海,不知不觉员工已经做好奶茶递到了你面前。

  “喔,谢谢。”

  你接过奶茶,道谢后转头看向条野采菊。

  那对情侣走远后,他的表情稍微舒缓了些。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他还会讨厌别人亲嘴啊……那如果我亲他会是什么反应?

  想着想着,面前突然出现一张被放大无数倍的脸。

  你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把你手里的奶茶夺过去喝了一口。

  “……你自己没有买奶茶吗?”

  “啊,我想省点钱来着,就只给小姐买啦。”

  ?

  以他的家世,还需要省钱?

  ……

  你有些狐疑的望着他。

  “怎么,小姐不愿意吗?”

  他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摆摆手。

  “哎,看来小姐还是嫌弃我……”

  “没有!没有的事!”

  你急忙叫住他。

  “给你喝,都给你喝……”

  “别啊,这可是我给小姐买的,要小姐自己喝。”

  “那你不是想喝吗?”

  “我啊。”

  他勾起唇角,俯下身凑到你耳边。

  “我想等小姐分享给我。”

  “那我现在不是正在给你分享吗?”

  你把奶茶往他面前一递。

  他哭笑不得的站起身,扶了扶额后将奶茶推到你怀里。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说,小姐如果不嫌弃我的话。”

  “要像刚刚那对情侣一样和我分享哦。”

  “……?”

  

  

  

  

  ?

  未检查错别字

  好。赌博产物,除了芥川都出。

  再也不赌。只是谎言 

  已知目前有一对太宰,一对中岛敦和一个中岛敦半身多出来以及三张中岛敦特典,条野采菊一对和一张特典,末广铁肠两个半身一张特典,果戈里一对,价格挂的很h所以想吃白菜的不用问了。


糖醋栗季肉

补补之前拍的生灵神私设打油

补补之前拍的生灵神私设打油

仓皇北顾呀!
8th和武士一郎努力制作中! ...

8th和武士一郎努力制作中!

混进去一身奇怪的,因为缺一件好难拼啊

8th和武士一郎努力制作中!

混进去一身奇怪的,因为缺一件好难拼啊

区叭是7个8

-天使长你怎么不跳啊?是不爱跳吗??

-天使长你怎么不跳啊?是不爱跳吗??

昼偃

首领宰的软饭指南【元旦特庆篇3】

0.

  有一个笑话是这样说的,如果你的大学生活不顺意,可以在半夜给辅导员打电话。

  “喂,老师吗?这里风好大,我复习不完,好害怕啊。”

  然后你就能得到一个全心全意温声细语与众不同的老师。

  你一个晚上在脑子里把这个笑话过了二十来遍,可惜没能解决你的困惑。

  兽足乌木小几,铺就缀蕾丝绣金花飞鸟的亚麻桌布,两套描金瓷器,还有一位身着礼服,白色头发的男子立在桌侧表演魔术给你看。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额,什么来着?。

  这位举止优雅,眉眼清秀的俄罗斯人此刻正端着瓷杯,坐在你面前,矜持地抿了一口水。

  哦,也有可能是伏特加。

  多么高雅,前提是你...

0.

  有一个笑话是这样说的,如果你的大学生活不顺意,可以在半夜给辅导员打电话。

  “喂,老师吗?这里风好大,我复习不完,好害怕啊。”

  然后你就能得到一个全心全意温声细语与众不同的老师。

  你一个晚上在脑子里把这个笑话过了二十来遍,可惜没能解决你的困惑。

  兽足乌木小几,铺就缀蕾丝绣金花飞鸟的亚麻桌布,两套描金瓷器,还有一位身着礼服,白色头发的男子立在桌侧表演魔术给你看。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额,什么来着?。

  这位举止优雅,眉眼清秀的俄罗斯人此刻正端着瓷杯,坐在你面前,矜持地抿了一口水。

  哦,也有可能是伏特加。

  多么高雅,前提是你们没有坐在半夜起雾的天台上。

  而你的丈夫,太宰治彻夜未归的话。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出现在家门口迎接你,你翻遍了整座港黑大楼,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个熟人。

  太宰,敦,中原中也,镜花,红叶姐,广津先生……

  所有人,或者说,所有有异能的人都消失了。

  1.

  

  傍晚六点,逢魔之时。

  这是坐落在深巷的一家酒馆,无论是熏染上了烟草的烟雾的墙壁,随着时间流逝已经几乎变成黑色的柱子,还是墙上的酒柜和照明,都同样地经历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洗礼。

  男人坐在吧台前,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手边放着加冰球的酒。

  一把枪从后压上他的头发。

  在店内轻声回响的爵士乐中,几十个人从角落里出现,黑洞洞的枪管,密密麻麻地围绕他。

  那男人笑了一下,声音像是用烧红的刀切开黄油,轻浮,虚伪,又散发出一丝甜腻。

  “哦呀,安吾,你来的有些迟哟。”

  “港口mafia首领的盛情邀请,异能特务科会给予相对的重视。”

  站在男人身后,用枪抵住他的青年说。

  太宰治嗤笑一声。

  他端起酒杯,拿起一粒胶囊,先端详了一下,才慢悠悠服送到嘴里。

  枪管随着太宰治起身调转方向,安吾跟在他身后,推开酒馆门。

  太宰治闲庭信步地走出门,或许在他看来,在被一群人用枪环绕中行走大概就和在清晨宁静的商店街散步没什么区别。

  巷口中夜雾升起,安吾手指紧扣住枪扳: “别动……”

  他的话语被打断了,那个一直被他指着脑袋的男人转过身,向前一步,额头抵住他的枪口。

  太宰治微笑,仿佛那枪只是一种莫名的摆设,装饰,某种羽毛或者树枝,他语气轻盈。

  “但愿你也能看到现在我这两眼中的感激之情,安吾。”太宰说:“只要你的手指心软地再弯曲一点点,我就能等来自己翘首期盼的东西了。”

  “不过,如果没记错的话,两年前种田长官预定过我的项上人头。那就替我为他道歉,我这个人可是要完完整整留给夫人的。”

  自我的生死像是路边的尘土,被他漫不经心地讲了出来。

  这个人,安吾想,他果然搞不明白。每当他觉得自己或许略微能明白太宰的意图时,又总会被一连串的行为引得怀疑先前的判断。

  两年前,先首领无端消失,时任五大干部之一的太宰治以一己之力压制住党内的所有斗争,迅速清除异己,登上首领之位。

  异能特务科得到的情报“太宰治暗杀前任首领”——尽管时至今日,暗杀先代登位已经成为大部分人,甚至,大部分港黑老人眼中不争的事实——但这个情报,是假的。

  编撰报告,引线两年前那场秘密会谈的安吾对此再清楚不过。

  他不知道太宰和种田长官做了什么交易,按照安吾的猜想,太宰可能会借消灭“mimic”的要求,提出获取“异能开业许可证”。

  但港口黑手党至今都是横滨最大的非法异能集团,而政府目睹其疯狂扩张并无意见。

  “你背叛了横滨。”安吾说“我们截取了警局的视频录像,发现视频在录制过程中已经被窃取过一次,流向正是死鼠之屋。而目前,为涩泽龙彦提供异能力者情报,并掩护他杀害行动的重要组织,同样是死鼠之屋。”

  “所以呢?”太宰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要在这里开枪吗?解决了横滨最大的黑恶势力头子,然后带领异能特务科那些整日坐在办公桌前的腰酸背痛的文官和猎犬冲进骸墟与所有人拼个你死我活?”

  “你引来了灾祸,这是既定事实。”

  太宰治又笑了,他压低声音,直视安吾。

  “好啊,我真高兴,你们愿意展示其他的底牌。”

  安吾举着枪的手微微颤抖,然后,他侧目避开了太宰的目光。


  砰、砰、砰。

  三声枪响。

  黄昏中群鸦惊起。


  伴随着零落的鼓掌,两个人从转角出现,涩泽龙彦,还有一位魔术师。

  太宰拢了拢被枪吹起的热风带起的发梢,他回头盯着魔术师刚刚收起的空间异能,露出了一个极其不爽的表情。

  “啧。”

  异能特务科的枪法真是无用。

2、

  “这位先生,”你努力组织着自己的语言,“请问您说知道太宰的行踪,真的吗?”

  “当然,”陀思妥耶夫斯基对你微笑,“不过在那之前,尊贵的夫人,我还有一个问题。”

  “您清楚您的丈夫,太宰治。”

  “为您赋予了怎样的权力吗?”

  怎么又是这句话,你想。

  今天下班时,武装侦探社的乱步先生也说过类似的话。

3.

  你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团团围住,武侦众人神情严肃,带有一丝警惕,三分审视。

  你沉默良久,想到昨天还和善的同事变成现在的态度或许只有一种解释。

  他们想退货了。

  “喂喂,你在想什么呢?”乱步从后面拍了拍你。

  这位爱吃甜食的侦探虽然个头小小,但意外的可靠。你可是亲眼看到那位最严肃最正经最一丝不苟的国木田独步恭恭敬敬地使用尊称。

  真是吓了你一跳呢。

  于是你愁眉苦脸地看向乱步,思考主动辞职是否好看一点。

  乱步先生大声叹气:“哎呀哎呀,真是没办法。好吧,看来那个男人真的不打算明示你啊。”

  “那就让名侦探来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吧。”

  他睁开眼睛,碧绿的双眸像是山藏的翡翠。

  “夫人,你好好想想。”

  “那个人赋予了你绝对的权力,在接下来的故事,你的意志将会决定所有的走向。”

4.

  啊?我?

  太可惜了,你只记得太宰允许你在床上说停就停。

5.


  如果把限定词去掉,额,不是吧?


6.

  天台的冷风吹呀吹,你的心哇凉哇凉。

  怎么办,太宰好像在搞事情。如果你现在从天台跳下去,他能立刻出现然后温声细语地说马上停吗?

————————————————————

部分文本改编自太宰治与黑之时代,beast篇

卡了很久,写的不好。

太宰治与安吾的关系是猜测,根据朝雾文章里说的,

四年前(beast线mimic事件发生时)太宰治与种田长官进行了秘密会谈。

录像里站在二人中间的圆框眼镜青年,应该就是安吾。而种田又提到了情报网报告“太宰治杀掉森上位”结合安吾在主世界里的三面间谍身份,外加太宰治亲口敲定“作为这场阴谋中心的棋子,就是安吾。”

所以我推测安吾在beast线的mimic事件中没有像织田作一样置身事外,太宰治可能继续借用了他。

不过,因为我手里没有漫画,只有小说,不可避免会遗露信息,这个假定可能存在致命的漏洞。

而且捡到太宰之日的sideB我没看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当私设好了,闭眼。

对了,还有一件事,这篇没法在元旦前写完了。

Yuki艹
带走可尔妮的路卡利欧时有感

带走可尔妮的路卡利欧时有感

带走可尔妮的路卡利欧时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