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勇44+4h活动|4.5|9:00】一个节日引发的血案(上)
第33棒,下一棒是@魔法鸭子 老师
*cp:47(4),偏47
*(背景板)副cp倾向,部分未出场只是倾向:狮卢,5/6/15,夜双子,310,荷天使,αΩ,1317。乱入的无尽者与占星者;以及众多的阿斯塔特乱炖(本篇没有)。
*hpau的搞笑故事,小标题欺诈,没有血腥和悲剧。此为上篇,之后可能有下。
*本篇有配图,梦游症
summary:佩图拉博从没想到他有一天会和罗格多恩跳舞,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第一案·突如其来的开始,刹车失灵】
佩图拉博在拉文克劳读六年级,有四个兄弟做同学。尽管霍格沃茨的每个院长他都讨厌,但是赫奇帕奇...
第33棒,下一棒是@魔法鸭子 老师
*cp:47(4),偏47
*(背景板)副cp倾向,部分未出场只是倾向:狮卢,5/6/15,夜双子,310,荷天使,αΩ,1317。乱入的无尽者与占星者;以及众多的阿斯塔特乱炖(本篇没有)。
*hpau的搞笑故事,小标题欺诈,没有血腥和悲剧。此为上篇,之后可能有下。
*本篇有配图,梦游症
summary:佩图拉博从没想到他有一天会和罗格多恩跳舞,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第一案·突如其来的开始,刹车失灵】
佩图拉博在拉文克劳读六年级,有四个兄弟做同学。尽管霍格沃茨的每个院长他都讨厌,但是赫奇帕奇的院长诺戈更是令人作呕,所以佩图拉博被迫放弃了最喜欢的配色。
除此之外还有某种要素是,他不想跟罗格.多恩在一个学院。
幸好,拉文克劳还有马格努斯小弟弟在,尽管他并不总是让人十分高兴。
白天的时候,佩图拉博看着自己棕皮肤中透着红的小弟弟,心中不免觉得他可爱可亲,连那笨手笨脚的书呆子劲也都能一并包容;晚上的时候,马格努斯从来不睡觉,四个精疲力惫的六年级生想要休息时,一道声音猛地透过床幔亮堂堂传过来。
大概十一点钟,马格努斯就要讲一些他深信不疑的故事,听得兄弟们心生恐惧之情,生怕这个小书呆子某天将自己送入妖精的国度,一去不回。
所有的故事都起源于一本书,大概六年级的六月中旬,学生们刚刚开始准备考试,假期还没有来。炎热的午后,马格努斯终于找到了妖精翅膀散落下的鳞粉。
流放在德姆斯特朗的次子寄了信过来。随信附上马格努斯想要的《世界神秘民俗史·麻瓜们对魔法的幻想·第九部》和一些小物件,又在便条里批判了福格瑞姆的娱乐品味,声称他的弟弟送给他的杂志“严重缺乏审美”*。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恶劣,不禁让大家都为他远在北欧而松了一口气。
马格努斯把书带回寝室,趴在床上读它,床单花纹是四个方向都绘着火焰的红色圆圈,他读到书上说遥远的德姆斯特朗马上要开始举办仲夏节了。
仲夏节,《仲夏夜之梦》,妖精国的国王与王后,让人陷入爱情的爱懒花汁液。
马格努斯恍然大悟,他一直以来都将妖精国的大门视为蘑菇圈,苦于找不到钥匙。可难不成,天时地利才是叩响大门的门环?每年的夏季舞会小书呆子都躲在角落里读书,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错过了妖精!
仲夏节只占据了书里面不长不短的一个篇章,作者洋洋洒洒挥就两万字,从谷物女神的传说、再到莎士比亚笔下荒谬奇妙的喜剧、最后以6月24日被带到妖精世界的人做结尾,使人意犹未尽,还沉浸在狂欢的氛围中。
可是这么一部史诗唯独缺少了马格努斯想要的那部分:说到底,被带走的人们是怎么庆祝仲夏节的?这种民俗也很重要啊!不然怎么才能见到妖精?不不,我不要简单的几句话,我要具体,具体!要当地人切切实实的经历!书呆子强调道。
再翻到尾声,作者在其中提到了他的老师辛烈治,声称伟大的T先生给予了他很多帮助,并忏悔这是第一次感激老师,真是不孝!
“哦!”马格努斯立刻恍然大悟,灵光涌上胸口,“我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干脆去问问院长呢?他还能告诉我,妖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样的生命体呢。”
——佩图拉博死也不会让辛烈治、马格努斯、妖精三个词一起出现。
察合台坐起来,睿智的目光在蓝色床幔后闪烁。他若无其事地说:
“哦…说起来,鲁斯肯定知道这些事吧,他才是本地人。”
“鲁斯?”马格努斯犹豫地说,“我不想去问他,他知道什么。”
察合台打了个哈欠,翻身又躺下了:“好吧。你随意。”
为了让辛烈治安安稳稳躺在医院,佩图拉博连夜改装了一把扫帚,并让它的刹车“并不十分灵敏”,而油门则“未免太过灵敏”。科拉克斯偷偷把扫帚换到科瑞恩的扫帚棚里,结束后再换回来。至于为什么科瑞恩要去大早上飙扫帚,察合台作为车友提出了一场挑战赛,而基里曼论证出哪怕不改装扫帚,科瑞恩也有88%的概率直接去撞辛烈治。
隔天早上,拉文克劳院长被格兰芬多院长的超速扫帚撞进了圣芒戈,至少要躺九天,但科瑞恩声称他毫无悔改之意。
【第二桩·交易、欺骗与朋友反目】
节日流程的细节来源于黎曼鲁斯,仲夏节发源于北欧,而他正好是北欧人。某种意义上,鲁斯才是全家最应该去德姆斯特朗的人,但马卡多舍不得他离开,最后黎曼鲁斯还是去了格兰芬多,在长椅上带着两条狼占三个位置。
马格努斯很是嫉妒他,他们关系又不好,很多夜晚都在宿舍里悄悄说鲁斯的坏话。小书呆子的脏话储备量严重不足,骂的最多的只有野蛮人、蠢狗。
察合台静静听他抱怨,适时做出回应鼓励他继续,他大概率只是在走神;基里曼试图用理性劝阻,但最后成为了激情的奴隶*;科拉克斯用被子蒙着头不说话,偶尔,他们才发现幼弟竟然刚从盥洗室回来;
而佩图拉博只能被马格努斯拉着胳膊讲故事,无限类似于八卦的高中女生。不过现在好多了,这个故事让他们和好了,从此鲁斯对马格努斯而言不再那么可恨,马格努斯对佩图拉博而言不再那么可恨。
辛烈治进医院那天的中午,马格努斯一直摇摆不定地盯着教师席,又看看最左边格兰芬多的方向,近乎食不下咽。再这样下去,等他磨磨蹭蹭的吃完沙拉鲁斯早就走了——
老天,鲁斯竟然还在吃。
但佩图拉博忍不了,他已经在这张该死的长椅上浪费高达18分钟56秒。午休很短暂并且他昨晚几乎没睡,因此佩图拉博强硬的逼迫马格努斯去说点随便什么东西:
问莎士比亚的故事也好,诶我们聊聊你的老家吧也行,道个歉和好也罢,还是干脆过去大骂鲁斯就是个野蛮人、蠢狗…什么都行!他还得睡觉!
马格努斯不安的站起来,像一个摇摇摆摆的发条偶人,他的左右与背后是一帮拉文克劳读书会三年级生,和一些赫奇帕奇宗教社团四年级生。他们都向两边挪动,给马格努斯让出足以抬腿迈过长条凳,而不至于踩到别人衣服的空隙。
赫奇帕奇的桌子是左数第二张桌,右边挨着拉文克劳,再左边过去是斯莱特林。红皮肤摩西分开人群,让出一条足以让视线射过去的通道。罗格.多恩的半个身子出现在佩图拉博的正对面。
他刚刚过来吃饭,从红海的鱼群中挤出一个位置坐下,盘子里只有尚未享用的牛肉沙拉三明治和一点水果。多恩坚信营养学的奇妙,自七岁开始每餐都要喝柠檬水,一次进食绝不超出八分饱。
佩图拉博盯着那颗白色鹅卵石,一个坚强的发旋在后脑勺直愣愣的挺立着。多恩是短头发,发质坚硬中带着韧性,每天在早上洗头,平均四厘米长的长寸头看上去手感不错,他精巧又坚固的思维宫殿提醒到:实际上大概很扎手。
眼前晃动的人群闭合回去,头颅间的空隙形成了一个凹陷。肩膀与肩膀组成的垫子上,恰好把这颗称不上珠宝的石头放在中心。佩图拉博非常嫌弃。当马格努斯兴奋地在鲁斯旁边坐下时,石头翻转过来,将有灰蓝色火彩的亭部指向佩图拉博。
他看到多恩对着他微微牵扯唇角,在他弟弟的世界观里,那就意味着微笑。佩图拉博恼怒的发觉到两件事:
一.他竟然觉得罗格.多恩对着他笑起来不错。
二.罗格多恩会不会认为他在盯着他看?
随后佩图拉博绝望的意识到,他刚刚就是在盯着多恩看。
午休过后,马格努斯兴冲冲的回来了,他声称自己已经完全搞懂了仲夏节的流程,妖精很快就会和他见面了。
夏夜、篝火、舞蹈、花环,音乐、还有最重要的妖精!啊呀呀,多么令人向往啊。马格努斯兴致勃勃地讲,这个故事把他迷到神魂颠倒,仿若爱懒花汁液让他与6月24日疯狂地陷入爱河。
“就是给柱子套花环、给自己身上带花,男的女的约会。然后篝火晚会什么的?我看这更像麻瓜们找个由头踏青谈恋爱。说到底,这和夏季舞会有什么区别?”察合台说。
马格努斯涨红了脸:“还有…比如!比如传说收集九种花,越过九个墙头就能在睡梦中见到未来的爱人。我敢打赌这是某种魔法仪式。”
“这就是踏青加上谈恋爱。”察合台一锤定音。
“才没有,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马格努斯信誓旦旦的保证。
作为辛烈治的爱徒,马格努斯的小脑瓜里总闪烁着无穷无尽的灵光,哪怕计划失败,他也要拼尽全力变化思维找出一条出路。尽管院长这条路行不通,但为了举办能见到妖精的魔法仪式,赤红之主(他在读书会里的称号)不惜一切努力。
下午第一节是选修占卜课,佩图拉博今天没有做噩梦,他掐着点醒来,靠着床头醒了一会神,拉开帘子却发现整间宿舍只有马格努斯坐在床上,两条腿悬空晃晃悠悠,看看自己的鞋尖再看看书本。
见佩图拉博醒来,马格努斯讨赏一般看着他,好似做了天大的善举:“兄弟,你可以继续睡了!”
佩图拉博回望他的眼睛,严厉的询问:“你撞了卡洛斯?”
“梅林啊!你怎么会这么想?谁会没事干撞人?”马格努斯叫起来,“我跟卡洛斯说了那些事,他同意在占卜课上试一试仪式。”
恋爱魔法,呵。佩图拉博向来对这种东西嗤之以鼻,并为自己的睿智骄傲。可他弟弟的人格完善度基本类似于六岁小孩,连这种东西都有兴趣。
尽管知道马格努斯肯定会搞出什么乱子来,但佩图拉博真的需要再睡一会:“那为什么占卜课延迟了?”他再度躺倒之前问。
“因为仪式要在晚上举行,卡洛斯就和天文学换了课,可是天文课又不能在下午上,就干脆休息了。”
“这不可能,欧瑞坎是怎么同意的?”佩图拉博皱了皱眉。
“呃,卡洛斯没告诉欧瑞坎。”马格努斯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是和塔拉辛做的交易。”
辛烈治的爱徒,总能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找出出路。
下午五点钟是魔法史,教室在城堡西侧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整条走廊都陈列着塔拉辛的藏品。教室内部则更像一个小型的博物馆,学生们几乎是被过去的幽魂围绕着上课。塔拉辛时常拿出一两个藏品,用它们的故事来辅佐乏味的课程。尽管最后总会不可避免的转到一些八卦上。
这节课他们与斯莱特林一起,康拉德.科兹看起来非常庆幸逃掉了占卜课,甚至在教室外与马格努斯握了手。他像一个幽魂那样飘来,基里曼被吓了一跳,而福格瑞姆正用鼓励的眼神推着科兹往前走。
“你看,我说这是好事吧?”马格努斯小声问,科拉克斯近乎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等他们都坐到位置上,塔拉辛出现在门口,三步并作两步跳上讲台,绿眼睛里闪着莹莹的光:“好了孩子们,你们可以开始睡觉了…晚上的占卜课可是很耗费体力的,好好休息,嗯?”
“哦,等等,什么?不要?好吧,我知道了。”塔拉辛笑嘻嘻的在台上打转,“那我们就开始吧。先把考试资料都拿出来,画完重点我给你们讲我的藏品,呃,10657号。”
他取出了一个陶瓷罐子,上面画着两个骷髅正在打架。为什么是骷髅?
佩图拉博烦躁地在草稿纸上乱画,塔拉辛是个很喜欢捉弄人的老师,如果刚才他们同意集体补一觉,晚上就得集体关禁闭。佩图拉博非常讨厌别人(尤其是那些并非他兄弟的人)捉弄他,何况他认为所有浪费时间的话题都应该被消灭掉。有意思吗?将时间赋予在一个他永远都知道答案的问题上。没意思,但塔拉辛就是这么玩。
课程进行到一半,教室里三分之二的学生都状若清醒的垂着头,眼皮半睁不睁。六点过五分时,福格瑞姆小声的对费鲁斯说了什么,费鲁斯状似无意的向后瞟了一眼,随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最后,马格努斯推了一下佩图拉博没拿铅笔的那只手:“兄弟,你快看后面。”
佩图拉博借着捡东西的机会一撇:欧瑞坎正站在教室后方,藏在藏品柜的中间,直直地盯着塔拉辛看,手里还拿着一根法杖。从塔拉辛若无所知的神态来看,他大概是用了只针对特定人的隐身魔法。
慢慢的,佩图拉博的眼中泛起了金属一般的色彩,他露出了堪称发自真心的笑容。谁都能意识到塔拉辛注定要遭此一劫。
“我的老天啊,”基里曼俯下身子对前面的兄弟说,“教授又怎么惹到他了?”
马格努斯没敢说话,他自觉对不起塔拉辛,划重点时全程心不在焉,每隔一会就扭头看看欧瑞坎还在不在。可惜,一向不爱出门的大预言家这次站满了整整一小时。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塔拉辛再三申明考试重点,并坚持宣称这是:“欧瑞坎占卜出来的,相信他。”每一次他这么说,欧瑞坎闪光的绿眼睛就更亮一分,手里的法杖也跟着发出危险的光芒。
“好了孩子们,别说这是我告诉你们的,”塔拉辛镇定自若的与他们道别,脸上还带着那种游刃有余的笑,“他会丢掉工作的,我是说,多可怜啊。”
直到看见欧瑞坎一点一点出现空气中,仿若刚被铅笔描画出来,他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两个年过五十的老年人在地上打成一团。10657号,一个描绘着骷髅打架的陶罐,掉在某个角落死无全尸。塔拉辛冲着它的方向努力伸手,但很快就被欧瑞坎镇压。佩图拉博甩上背包,心中怀有一种奇妙的预感:这些事还没结束,远远还没。
【第三案·梦游症】
晚饭在大约七点半结束,天文塔离野地太远了,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的学生干脆都坐在餐厅的椅子上聊天
“你觉得卡洛斯会怎么做?”马格努斯兴高采烈的问。
佩图拉博连一秒都不用就能得出答案,他冷哼一声:“踏青。”
马格努斯向他抱怨那不是踏青,是预知未来的某种仪式,手舞足蹈地徒劳解释半天,最后他将话题转到恋爱上:“你觉得你未来的爱人会是什么样的?”
佩图拉博恶毒的揣测根本就不会有人爱他,他要么看见空无一物的模糊幻影,要么就是一具机器人。
看着马格努斯期待的眼神,他最后只忍耐着说:“跟我爱好差不多的吧。”
“外貌!是外貌!”马格努斯激烈的与他辩驳,惹来一众目光后不得不小声嘟囔,“谁能在一个梦里看出别人的性格啊。”
佩图拉博自认不与愚者共沉沦于皮囊的陷阱。身体的美,若不与聪明才智相结合,就是某种动物性的东西。佩图拉博坚信这句古希腊先贤的名言,认为如果自己一定要有一个爱人,那她一定要聪慧坚毅,与他趣味相投。
真正美丽的外貌,呵,那是只存在于雕塑上的东西。就连死物,佩图拉博都曾为了描绘自己心中的阿芙洛狄忒砸毁了六座刻好的石像。哪有世人的脸颊没有缺陷?哪有只凭外在便可使人一见钟情?只有雕塑、任你构造的艺术才能呈现出一种诱人堕落又擢升灵魂的美。只有真正爱一样物品,才会觉得宝石生来的瑕疵也如同它的砝码,在心中反而是加价。但需明晰爱是短暂的,终有一天,你的那些激烈的情感会消磨殆尽,只留下充满盛满灰烬的胸口。
人类永远没有真正的无瑕之爱,既然知道注定不变的、最后的答案,那就趁早不要去做。
佩图拉博说:“长得像雕塑吧。”
马格努斯若有所思,直到他们站在夜晚的旷野中,晚风轻抚着花瓣,马格努斯终于得出了答案:“多恩?我是说,你喜欢的是多恩?”
佩图拉博几乎被吓到了,他猛地向后退了两步,冲马格努斯低吼:“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马格努斯竟然理直气壮的要求他小点声:“你别太激动嘛。爱好相同,长得像雕塑,不就是多恩吗?”
“我说的是雕塑,”佩图拉博咬牙切齿地说,“那是石头。”
马格努斯老神在在的解释:“他们不都说你们希腊人有怪癖吗?就是那个,‘教导癖’?更何况,哪有人会喜欢别人的雕塑啊,不都是喜欢上自己亲手刻的吗?就像皮格马利翁?要不然你干嘛不喜欢福格瑞姆呢?他长得也像雕塑啊。”
佩图拉博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给马格努斯灌输了这些知识。为什么马格努斯会知道这么多小孩子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应该问马格努斯有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佩图拉博不喜欢多恩就要喜欢福格瑞姆?他为什么要爱上自己的雕塑?为什么要雕刻人?他说的是喜欢外貌如同雕塑一般,又不是准备拿凿子去凌迟别人。还有,为什么说到雕塑就一定是福格瑞姆?雕塑也分很多种类。为什么一定要在同性的兄弟中挑一个而不能是没有血缘关系性别不同的人呢?
他冷酷地回答了马格努斯:“多恩是受虐癖,但我又没有施虐癖。”
这下轮到马格努斯惊恐了:“为什么多恩是受虐癖?!”
‘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罗格多恩用蓝眼睛看着他,‘我应当承担它。’
这不只是受虐癖那么简单,佩图拉博看着他的眼睛。达美克斯的大儿子哈尔孔,他的头被按在油里而淹死。达美克斯说,如果你承担不起自己的责任,就付出相应的代价吧。*那个场景没有一样东西是蓝的,看着罗格多恩的蓝眼睛,他却无端觉得同样的不舒服,那种灰蓝色反射出他自己眼睛的蓝色。佩图拉博不在意哈尔孔的死,那罗格多恩在乎吗?
多说多错,佩图拉博不再言语,任凭马格努斯怎么软磨硬泡也不回答“你怎么知道多恩是受虐癖的?”他一直紧抿着嘴目视前方,脑中自动播放雕刻的白噪音。直到其他兄弟也陆陆续续的到达,马格努斯才终于消停。
直到另外八个兄弟磨磨蹭蹭地聚齐,占卜课教授才从一个角落中蹦出来向他们招手。卡洛斯站在队伍的最前头,他是一个亮蓝色眼睛的青年,大概率罹患有精神分裂,说出的话总自相矛盾。这就是占卜留下的后遗症,察合台评价道,快别跟他玩那些通灵板水晶球了,马格努斯。
“这次的主题活动,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了,”卡洛斯说,“但是今天又不是仲夏节,所以不可能看到未来的爱人,你们可以不用期待了。”
马格努斯瞪大眼睛,顿感天地一阵眩晕,他的计划再一次失败了,没有魔法,只有踏青。这下察合台他们肯定要笑话自己。那就来吧。马格努斯勇敢地想,我永远不会停止努力的。
佩图拉博把手放进裤子口袋里,等着卡洛斯宣布课程整体流程。占卜课是选修,四个学院一起上,其他学生们都按着内衬的颜色分好阵营,两两三三地站在一起;而他的附近有整整九个兄弟,全都比他小。袍子就如同霍格沃茨学生的盔甲,刷上不同颜色将他们分割成一个个军团。他注定和他的兄弟们分不开,也不会离开这个家。正是因为如此,佩图拉博才要费尽心思远离罗格多恩的堡垒。
某座堡垒中的一条思维管线提醒到:你没有做到完全远离他。
“但是我们还是得做点什么,对吧?”卡洛斯笑嘻嘻地说,“我们今天的目标是翻过九堵墙,采集九种你们叫的出名字的普通花*,没有魔法的那种。不许用魔法作弊,最后晚上露营。怎么样?”
“孩子们,你们多累啊,”占卜课教授苦口婆心地讲述,“考试、复习。所以我替你们争取来了这个机会。今天,你们可以在我的占卜课上放松一下……不好吗?”
基里曼立刻举起手:“那么,比赛的奖励是什么,先生?”
“好问题,基里曼先生。拉文克劳加两分。”卡洛斯打了一个响指,从他狡诈的笑容中能看出,他只是找个理由给自己的学院加分,“但我不会说的。”
期望落空,大部分学生都翻了个白眼。
“哦,还有,别担心明天早上的课,因为有些人很倒霉,进了医院。嗯…就比如辛烈治先生!”卡洛斯用这个不好笑的笑话成功把自己逗乐了,他捧腹大笑起来,发出一种古怪的,类似于“呱呱”的声响。
基里曼凑到后面,小声问其他人:“他这么说自己的领导真的好吗?”
“卡洛斯神神叨叨的,脑袋里似乎总有两种想法在左右搏斗,对他来说也不奇怪。”马格努斯偷偷的回答。
“总之,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早上的变形术取消了,拉文克劳与格兰芬多…你们的决斗课改到下午变形术的时间。”卡洛斯的身边悬起一张羊皮纸,“那就先来分个组,这个活动需要两个人共同完成。别忘了,第一名有特殊奖励!”
他就着提灯的光念到:“点到名字的人组成一个队伍……康拉德.科兹、科沃斯.科拉克斯。”
“下一组,佩图拉博、罗格多恩。”
这声音仿若一声洪钟震在佩图拉博的耳膜上,不好的预感终于落地,抬眼却看见罗格.多恩平静的向他走来,对他说:“你好,兄弟。”
多恩用镇定的双眼注视着他的,伸出一只手与他握。白噪音变成了齿轮卡住的嘈杂,佩图拉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将手伸过去。
“合作愉快,兄弟。”佩图拉博一字一顿地说。哪怕项目是荒野求生(他其实很擅长这个),哪怕队友是罗格多恩,他也要拿第一。任何人都不能给他拖后腿,哪怕是他自己。
多恩似乎有点惊讶,他点点头:“合作愉快,兄弟。”
开始的三种花朵很容易找。霍格沃茨有两种开在六月的欧石楠,它们都是夹杂在低矮灌木丛中一串串粉色的花序,外形像一口小钟。欧石楠在任何地方、哪个季节都有开的品种,它们是非常适应贫瘠荒野的植物。
多恩严肃地审判着两片花丛,最后认为“伊森”要优于“紫色美人”,因为它的颜色更独特,比起淡粉淡紫,要更接近艳粉。
有点好笑,尽管多恩浪费了两个人5分钟左右,这是非常让人愤怒的事情。但是看到他弟弟的审美竟然是死亡荧光粉,佩图拉博还是怀抱着一种怜悯的心态选择不再多说什么。
这就与给他人的印象不同,他们二人不总是在吵架。因为佩图拉博不愿意与多恩碰面,连见也见不到,自然就不会吵。
晨露朝阳下,原野是美极了的,夜晚的平原就如同昏黑的破房子,没什么可玩耍,也没什么可看。只有凑近才能发现,波斯菊的花丛要比欧石楠赏心悦目,它的花瓣纤长优美,花丛呈出新鲜的绿色,底部是小小的十字嫩叶。波斯菊长在在欧石楠附近,再往前走有一片金雀花*。
金雀花一年四季都开放,罗格多恩很明显喜欢它的金色,可他们还是只摘了一朵下来,多恩打着灯仔细地挑拣开得最好、颜色最亮的那一朵。他从上到下,每条枝叶都看一遍。佩图拉博烦躁地在旁边看他工作,仔细挑一次还可以,但是一般来说,佩图拉博的耐心不多。
“好了么?你的工作效率比四肢健全且智力完备的正常人低了41%。”他不耐烦地问。
“可以了,兄弟。”多恩最后终于挑出了他想要的那一朵,“很抱歉耽误了时间。”
“你到底为什么不干脆多摘点?”佩图拉博一边转身一边暗藏威胁的说。
“摘花是很破坏生态的事情,”多恩很严肃的冲他解释,“我们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不能过度采摘。”
佩图拉博一言不发,橄榄树枝的魔杖冲花丛一指,金雀花就如同四处蔓延的火苗一般疯长起来。
“去摘,兄弟。”他冷酷地命令,“别怪我没提醒你,它长起来比水银挥发还快。”
为了维护物种平衡,罗格多恩最后不得不怀抱着一整箱金雀花与枝条,它们被随意堆放在刚刚变形出的木箱子里,箱子角落是三个个玻璃罩,孤零零摆着孤独的三朵花——他们把自然生长的那朵金雀花单独放出来。
极速的狂风穿过荒野,吹得所有树叶花苞都低下头,苏格兰高地上到处都有鲜花,时常在古老的石桥、崎岖的岩石悬崖近旁形成一幅风景画。它阴郁粗犷的色调,与因维特不一样,和奥林匹亚也不同。
墙就不那么容易找了,没有人会在霍格沃茨的场地里建九圈种族隔离带,场地管理员欧尔佩松也不可能让九堵摇摇欲坠的墙头存在。
他们在野地中转了几圈,也没发现可以翻过去的扁平立方体,倒是发现了几种比较熟悉的花:
剧毒的夹竹桃成片生长时最漂亮、多恩一眼就发现了一小片矢车菊、三色堇非常契合仲夏夜的故事背景、柳兰在一片黑灰色的焦土上冒出来、苏格兰蓟长在一片开阔的河岸上方,佩图拉博用漂浮咒将它从刺上取下来。
“你还认得什么花?”他最后问,这里满地都是黄色、粉色的花苞,有一些很像菊科的花朵低低藏在高草丛中,花朵遍地都有,但是他们全都叫不上来名字。
“没有了,”多恩摇摇头,“这里没有太多我熟悉的因维特的花。”
到底只差一朵,还有九个墙头,佩图拉博盯着悬浮在身边的几只玻璃罐,又看看淹没到小腿,如同刀锋一般的草叶,决定进到森林边上看看。他们现在位于禁林的南边,在不进入腹地的情况下,几乎不存在高危魔法生物。
更何况最终露营地还是要选择在有遮蔽的林间。在需要面对偷袭者的情况下,将自己暴露在一望无际的开阔地无异于找死。*
“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危险。”多恩点点头,“但我同意你的意见,最好选择一块地势较高、离水源较远的地方。”
多恩就是这样,哪怕意见一致也一定要跟他唱反调。佩图拉博脑中的低频率嗡鸣声迅速变得吵嚷起来,他快步向前走,将他弟弟抛在身后。
进入森林内部,气温立刻就降低下来。佩图拉博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星子寥寥无几,林间遮挡以至几乎没有自然光线,只能使用附带保温效果的魔法火焰和强力探照灯。使用这些不占用魔杖的物品,以免在紧急时刻不能立刻施法。
他们是第十一组出发的,本身进入南部场地就很晚,再加上多恩这个该死的石头脑袋,佩图拉博咬牙切齿地想,浪费了他们足足四十分钟。
现在是九点四十三分,最好的情况下所有任务能在十二点之前找齐,那么搭建露营地就要在夜里行动,或者干脆不睡熬到天亮。即使是卡洛斯也不可能把任务放置在禁林深处,那些墙壁的地点必定环绕着森林外围一圈,最具效率的抉择是围绕禁林逆时针直线行动,中途在附近呈斜线状搜索。
佩图拉博再次检查了身上的物品,他准备了厚度合适且轻便的衣服应对踏青,身上放着备用魔杖和一把多功能刀。多恩很明显也有同样的想法,但只有拉文克劳享有不穿校服的特权,因此赫奇帕奇还是穿着衬衫与薄毛衣、西裤和厚重且阻碍活动的长斗篷。
好在六月份中旬的苏格兰还不是很热,晚上林间的凉风足以穿着保暖衣物越野。在灯光照耀下,青草地显出可爱的暖色,所到之处所有的活物都惊醒了。狂风如同哮喘病人,发出“呼隆呼隆”的可怕响声,不断拍打着树枝和鼓膜。
他们正在翻过一个矮坡时,多恩小跑几步追上佩图拉博:“我认为有人在附近。”
这话听起来十分像鬼故事,幽暗危险的森林中隐隐约约浮出人影来,不是鬼,就是比赛的竞争对手。唯独可以放松的是:这场比赛有三十多个人都是废物,*剩下的八个是他们的兄弟。
果不其然,远远的十点钟方向的灌木丛与草丛里,有两个被杂草、树枝弄乱的头顶,正分别在其中进行地毯式搜索。黑发的那个略矮,金发的那个机敏地抬起,略略一扫,就发现了多恩与佩图拉博。
“嘿,兄弟!”基里曼的眼睛亮起来,走到近处冲他们招手,他的头发被金叶榆的黄树叶围了一圈,像一顶皇冠。他的身后,珞珈也从草丛中探出头来。
“哦…嗨!兄弟们!”他的笑容是纯粹的喜悦,头发被杂草弄得很乱。相较于这种情况下也能保持风度的基里曼,他的造型就有点遗憾。
幸好因为舞会,珞珈最近一直在留头发,尽管这想法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如果这时中钻出来一个光头,就实在过于好笑了。
“晚上好,兄弟。你们找到墙了吗?”多恩主动开口,他和基里曼的关系很好。
“准确来说,没有。但有很可疑的东西。”基里曼耸了耸肩,敏捷地跳过一个水坑,走到他们面前。
“我们发现了一个蘑菇圈,其中缺了一朵蘑菇,你们有没有看到类似的东西?蓝色菌伞,上面散落有浅粉色斑点。”
蘑菇圈本身就很可疑了,蓝色粉斑点简直是个明确提示,可惜谁也没见过这样的奇妙物种。尽管听起来很合理,但佩图拉博总感觉哪里不对。
“那我们一起找。”基里曼决定。
自然界几乎不存在蓝色的生物,因此一朵鲜艳的蓝色蘑菇理论上很好找到。以呀哈哈作为参考案例,它显而易见就躲在不远处,而且是躲在缺口所指示的方向。
“它就冲着你们来时的路,”他们再次回到原路上,“所以我得说,多积累知识——哪怕是游戏,有好处。”
住在一个宿舍的佩图拉博无情地拆穿了他:“这是马格努斯告诉你的。”
“或许吧,但我记住它了。”
基里曼偶尔也会有这种充满活力、乐意讲几个(不好笑的)笑话的一面。佩图拉博认为这是马格努斯前一天晚上光顾着看书,早早便困倦,没时间带他们熬夜导致的。
——是的,整宿没睡的只有佩图拉博,就连罪魁祸首都安安稳稳地沉入梦乡,双手抱着蓝色的小鸟玩偶,露出他那只在深度睡眠时特有的、不说话的可爱面孔。剩下的三个人更是一夜无梦,或许这就是他们下午都不在寝室的原因。
又或者,基里曼其实有种天生的冒险基因?概率比较小,只有百分之十三。
他们最终走到了森林外,这种草地很容易看见那朵特殊的蘑菇,但是没有,那鲜艳的蓝色只存在于这里三个人的虹膜上。每一个树洞、杂草丛都被翻遍了,这里又没有可以藏身的山洞。
佩图拉博计算了一下时间,他们进入森林时是四十三分,遇到基里曼与珞珈是五十二分,现在大概是十点十五分。在找到这朵蘑菇后,还有八堵墙等着他们。
旷野并不总是很美妙,他们几乎无法看到远处的地面,还要时常提防割人的荆棘。寒露打在身上,诡异的啸叫始终在远处回荡。这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思考其他可能性了。
“还有别的,像是线索的东西吗?”珞珈问。
“没有。至今为止的发现里面,只有这一样东西看起来与人为的魔法痕迹有关、并且可以操作。”基里曼回答。
像是被启发了灵感,佩图拉博看到多恩的眼睛真确的闪了一下,十分亮。
多恩问道:“请向我再解释一遍,在排除魔法的情况下,自然界中很少出现蓝色的生物是吗?”
“那好的,我明白了。”得到三人肯定的回复,多恩点点头,“鉴于蓝色物体在灯光照耀下很显眼,因此我想它可能位于佩图拉博和我路过的矢车菊丛中。并且,目前为止,我只在禁林与野地中看到了一片矢车菊,这是否是某种暗示?”
他们看向多恩身旁悬浮着的那口箱子,里面正摆放着一朵蓝色的矢车菊。
“我几乎敢肯定,就是它了。”
果不其然,蓝色蘑菇藏身于矢车菊丛后的一个坑洞,洞口安着一扇小木门,被杂草和泥土略微盖住。它大概有半个手掌大小,符合任何人心中的标准蘑菇形象,菌伞呈半圆形,下面是白色的圆杆。
“我很抱歉没有提前发现它。”在将蘑菇也放入一个玻璃罩里后,多恩说。
“罗格,你为什么要对不起?”基里曼睁大了眼睛,一向理智的他做出这种动作甚至有些可爱,“你又没做错什么,兄弟。”珞珈凑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佩图拉博没有说话。
蘑菇圈位于一片空地上,在补齐缺口后,它亮起一阵蓝光,随后自燃起火,形成一个包围圈。那是一种外蓝内粉的古怪火焰,从中窜出一只粉红色、面目可憎、手臂数量时时刻刻在变化的古怪生物。
“这是一只粉红惧妖*,”珞珈看着它,用歌颂经文的语气背诵,“在《神奇亚空间生物在哪里》的第216页,属于×××半级危险生物。”
大家都点点头,注视着粉红惧妖,所有人的魔杖都捏在手中蓄势待发。
“你知道的,我叫‘精灵的火焰’*。燃烧吧,哈哈哈哈哈!”粉红惧妖疯狂地尖利大笑,点燃了一片草甸,妄想引起森林火灾,随后被金黄色的能量赶进了虚空中。
可惜草甸之所以不叫草原,就是因为它长在降雨充沛的地区而非干旱地带。草甸下面或旁边总是有水坑,他们漠然地看着火焰还未扩散开就冒出一阵黑烟,熄灭了。*
“这就是马格努斯想找的精灵吗?”基里曼开了个玩笑,“想来他不会喜欢,这家伙的脑子应该不太好。”
“不,很明显这是一只粉红惧妖,不是精灵。”多恩判断到。
马格努斯与粉红惧妖,他们就计划的成功率而言,应该不相上下。
被找到的那朵蘑菇吸收起整片火焰,颜色古怪的火焰逐渐消退,而蘑菇越长越大,最终大概停留在两米一的高度。
“虽然我觉得两米的墙有点矮,但这毕竟是蘑菇,再高就不太好爬了。”基里曼评价,他跳起后用双手扒住光滑的菌盖,身体平着舒展开,左腿蹬了一下伞盖底部,顺利地翻了上去。
“说起来,这个蘑菇有没有毒。”
“我正准备提醒你一声,兄弟。”多恩真诚的回答,“你现在感觉还好吗,是否有呼吸不畅等反应?”
很遗憾,这朵蘑菇没有毒素。他们一个接一个爬上去,珞珈差点掉在地上时,被基里曼伸出一只手拉住,多恩和佩图拉博在底下抱着他的两条腿。
“这样我没法使力!”珞珈冲他们喊到。
没有人理他,佩图拉博与多恩在同一时间向上一抬,珞珈就被轻轻松松送到了上面。多恩最后一个跳过去,他甫一落地,巨型蘑菇便迅速地缩回地里,连同一整个蘑菇圈都消失了。佩图拉博低头一看,他的手背上出现了一个蘑菇形的蓝色印章。
珞珈看着那枚印章,最终选择摸了摸它。结果谁也没想到,印记居然开始发亮,亮光直直地在空中投出一个屏幕,播发他被滑稽地抬上去的那一段视频。
‘这稍微有点高!我碰不到地!’珞珈双手扒着菌伞,在空中蹬着腿喊,急切到连语气也变快了,‘等等,兄弟?这样我没法使力,我不可能单手拽着你爬上去。还有我的腿——’
‘诶哟!’
“咳哼……哦,兄弟,我是说,这非常有纪念意义。其次,这毕竟是证据。”基里曼稍微掩饰了一下笑意,但鉴于对面是珞珈,他可能也没那么想掩盖嘲讽的意图。
珞珈脸上只残留着些许温和的笑意,尽管他大概没特别生气,但还是迅速的关掉了视频。他的另外两个兄弟或许都被逗笑了,起码他们的蓝眼睛都在笑。
“没什么,我们并不在意。”
多恩的安慰就是这样惹人生气。
“不,没关系。”珞珈重新微笑着说,就连佩图拉博眼睛里的闪光都比他有高兴的感觉。
他们在河流进入禁林的地方分别,基里曼和珞珈的路线是顺时针,正好与佩图拉博和多恩相反,所以才能在偌大的禁林中碰面。
“那么,或许过会见,兄弟们。如果有线索,请记得发射一个烟花。”基里曼临走前与他们真诚的告了别,珞珈也给予了发自内心的祝愿,反正巫师还在过圣诞节,信信基督教也没什么奇怪的。
“珞珈的信仰很合理,就仲夏节而言,它其实也有庆祝基督教圣人的意义。”多恩说,“而我们有举行夏季舞会庆祝仲夏节的习俗,就在四天后。但是我依旧不赞成痴迷于宗教。”
现在是周五晚上十一点四十,六月二十号。距离夏季舞会还有四天;距离七月五日期末考还有十四天;距离放假还有十五天;伏尔甘的的生日六月十八已经过去两天;距离罗格多恩的生日,七月七日还有十六天。*
这一连串数字在佩图拉博的脑海中闪过甚至不要一秒钟,他最终回以一声意义不明的冷哼,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生气。多恩跳起探戈来像一个机器人,肢体僵硬得可笑。佩图拉博倒是会跳舞与乐器伴奏,但是他只和卡丽丰在中途随便来一首小步舞,就相当于结束了一年一次的夏季舞会。
是的,罗格.多恩这颗石头脑袋竟然也去跳舞,软弱,佩图拉博最瞧不上他这一点。
漫长的越野后,他们重新回到森林中,在黑夜中的森林徒步实在太耗费体力与时间了。佩图拉博再次确认路线,他们依旧处在禁林的紧南边。禁林实在太大,它永远不可能被填满,四十多个学生全都散落在外围一小圈也远远不够包围住它。如果不是运气使然,他们不可能碰上基里曼与珞珈。
眼前的森林如此巨大广袤,白色的雾气弥漫悬浮在腰侧,探照灯的光线永远照不到尽头,一不留神还可能碰上危险生物。卜鸟拍打翅膀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随后张口发出凄厉的大喊:那是暴雨来临的前兆。
卡洛斯真的有时间布置这么多任务地点吗?佩图拉博想,这就是那种古怪的感觉了。从马格努斯在中午提出课题,再到占卜课与天文课进行课表交换,向效率奇慢无比的教务处申请进入危险地区,然后正式开课。卡洛斯有可能六个小时内走完、或用一个建筑魔法覆盖整个禁林吗?在学校内不能使用幻影移形,而那些亚空间生物只能短暂的浮现于现实世界的情况下?
他的思维宫殿回答他:只有百分之九的可能性。
“所以,他其实并不能判断我们的实际情况。”多恩一针见血地指出,“所以他才要加入一个录像的亚空间生物,以起到证物的作用。”
“在禁林中缺乏人造建筑、又有魔法机关的情况下,接到任务的人会下意识认为,只有卡洛斯亲自设立的线索才被赋予了‘墙壁’的概念。其次,他使用蘑菇这样本身不具有‘墙壁’属性的东西,来进行误导,使得搜索者放弃普通的物体,转而专心寻找魔法机关。”多恩最终总结到。
“总机关绝不够二十个小组平分,甚至大约不够至多五个小组使用。归根结底,他的目标是看到学生失败,而非真正成功。”佩图拉博说。哪怕有学生用翻过树篱、巨石的视频做证据,他也可以狡辩“墙”的定义,解释权掌控在他的手中。
这就是一切的真相了。
可得知答案后,时间反而更紧迫起来。
占卜课与天文课临时交换的事实,只有当时在宿舍里的马格努斯和佩图拉博知道。马格努斯绝不傻,偶尔好心做出坏事,那只是因为他不将心思放在生活上,而只安放于书本中。更别提他的搭档是察合台。恐怕在佩图拉博与罗格多恩吵架的时候,马格努斯就已经蹲在地上,随便挑了九种野花交差了——这世上绝没有他不认识的动植物,只要它们在书中出现过。
最后,他独一无二的优势就在于他的魔力,对马格努斯来说,世界上没有魔法是感应不到的,他可以追着机关跑而不是盲目乱转,而别人也不可能使用追踪魔法作弊。他们是最可能完成任务的那组。综合情况下,佩图拉博把自己的获胜概率再次调低。
剩下的六个兄弟还不知道这项情报,但只要再过一段时间,经过长时间搜寻后,他们很快就能意识到谜底——它真的就藏在谜面上,墙就只是墙而已。
尽管这肯定不是卡洛斯想好的解法,但又如何呢,只要做出结果来,他有百分之八十一的概率嘴硬“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百分之九的概率不认账;还有百分之九的概率发生各种意外;最后百分之一的概率是,他其实就是这么想的。
81%的概率值得一试,佩图拉博发过誓要赢,那他就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他们有赢的可能,56%。只要利用好佩图拉博和多恩别人都没有的特长:不用魔法,不用容易被模糊定义的树篱巨石,他们也能造出墙来。
岩石、树枝、湿润的泥土,都能用来砌墙。材料非常受限,但佩图拉博与多恩自有办法让它立起来。每一处的结构强度都必须被考虑到。为确保作为证据万无一失,高度必须在两米以上。
佩图拉博用备用魔杖录下全方位的视频,一点狡辩的余地都不留,多恩的备用魔杖也是如此。在一切完成后,只要将它传给卡洛斯,就相当于成功了。
建筑地点被选在了一处平坦土地上,整体地面坡度约等于3°。既不至于地基不稳,也不至于在光滑的岩石平面上打滑。为了防止土质过于疏松,地址离河边不是特别近,这进一步加剧了湿泥巴的运输问题。
经过短暂交流,他们决定先用细韧的小树做打桩,在上面垒墙。佩图拉博和罗格多恩都带着刀,用特殊合金制成。它用巧劲能砍断手臂粗细的小树,这种木头正好适合快速插进地里。
多恩一反之前的态度,动作麻利,砍伐又快又准,他总算想起作为巫师,结束后让这些树苗都长成世界树也不是不行。
佩图拉博想嘲笑他伪善,但这念头很快就消失在工作中。他再次意识到罗格.多恩是个多么好的搭档,每一根思维线都可以对接,他们不需要对话就能互相理解,不需要眼神就能彼此配合。佩图拉博和罗格多恩互相理解,听起来像是疯了。
木棍被插成一排,形成一道篱笆,泛出未曾上漆的,脆生生的黄色。泥巴混着粗沙被摔在两侧石头的缝隙中,不至于侧翻。将细石子、枯草混进泥土里,用带韧性的树枝做骨架,堆积在完成43%的墙上,直到它超出二人的头顶。
佩图拉博和多恩的身上已经沾满泥点,他的登山裤撕裂了好几个口子,都是在树丛、荆棘地中穿行时留下的。他弟弟总是干净整洁的校服已经辨认不出颜色,西裤沾水变成了一团抹布,防水的斗篷早已被脱下,和佩图拉博的灰色冲锋衣一起当做运泥巴工具使用。
还有七堵,佩图拉博快速地跳过泥土墙。墙根中部被削出一个踏脚点,一只脚一蹬就能飞越过墙头,哪怕是珞珈和马格努斯,慢慢爬也能爬上去。
泥土没有经过处理,干涸之后很快会失去作用。因此,尽管石头和木棍都可以换个地方继续利用,泥巴却不能重复使用太多次,必须重新运输。
多恩敏捷地落到地上,随后他们立刻开始拆解墙体,将材料收集起来,再次打好地基,再次垒在一起。这种重复劳动似乎永无尽头,佩图拉博却很享受俯首在工作的时光,胜负被短暂的抛之脑后,不用去想脑中无尽的声音与问题,没有时时刻刻遗忘事情的恐惧。他只在乎眼前的墙壁会不会坍塌。
没有,这是第二堵墙,它依然安稳的矗立在原地,从不动摇。
佩图拉博有点满意的看着它,缺乏材料、缺乏工具、缺乏环境,可这依然做到了,还会有更多的建立起来,并且一如往常的坚固。
直到远方的城堡传来悠长的响声。
十二点了,他们工作了一个半小时,完成了任务的三分之一。
“加快进度。”佩图拉博说。
“泥土需要充分搅拌,”多恩的声音从墙壁另一面传来,“如果混合不充分,可能会导致它坍塌。”
是你那对该死建筑物的该死坚持重要还是比赛重要?这就是个翻过去就能了结的消耗品,摇摇欲坠也没影响!佩图拉博想指着多恩的鼻子怒骂。
但他猛然发现他自己也无法回答出这个问题,为什么他要这么在意这堵墙、下堵墙,这些消耗品的工程质量?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只要随便搭起一个棚子就可以交差。到底为什么不?
计算模块联络心理学资料库给了他一个答案:他就是太过重视他的造物,无法容忍一点瑕疵,尤其是无法容忍其他人忽视它身上心血的重量。佩图拉博屏蔽掉了它。
“在你的想法中,比赛很重要吗?”佩图拉博猛然抬头,发现多恩已经从另一面绕了出来,头顶戴着月亮,问,“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助你完成它。”
在这种关头,如果佩图拉博不是他自己,那他几乎想笑出来了,佩图拉博冲他弟弟愤怒的低吼:“我的比赛?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罗格多恩!如果你不想继续,那就走,我一个人可以完成!”
多恩摇了摇头:“我并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兄弟。我认为你更在意建筑物的美观与外形,所以我猜测你也会在意它的结构强度。”
佩图拉博荒谬地发现他们的角色颠倒了过来,多恩在指责他不够效率?还是指责他太注重外表了?还是说他太不注重完美了?还是在表达什么?
他几乎理解不了这一切了。今天发生的一切事都太过荒谬,几乎不像是现实而是梦境。见鬼的哈迪斯*。
但佩图拉博从不相信这种软弱的逃避用说辞,所以他放下涂抹泥土的石片。
“你违背了一直以来的行动准则。你曾明确表示不需要无谓的荣誉,希望手下的造物完美,厌恶将建筑用于其他用途。我只是认为你希望这样做。”
“尽管我认为这没有意义,但我们是搭档与兄弟,帮助你是我的责任。”
“你是什么意思?罗格.多恩。说清楚。”佩图拉博平静冷硬的声音下隐藏着怒火,像是看似缓慢的危险液压机,以温柔的动作压碎一个人的手腕骨。他的怒火时常表现出两种形态,这是更危险的那一种。
他看见世界在放大缩小,罗格多恩的脸逐渐远离变化,变化到他又看见了那个高大的男人。穿着金色盔甲,祈祷一般跪在地上,对着他,或自己本身说:
“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他说:“我没有履行我的责任,我没有尽到我的义务。”
这些话语引起了无穷无尽的画面。
时至今日,它们仍然看着我呢。那些躁动,跳动在眼前的虚无画面。和康拉德.科兹、圣吉列斯无意识的预言不同,他从没有看见过真实世界,故事发生在那些诡异的世界背景下,永远都在走向最坏的发展。祂只是一只阅读的眼睛,带给他最让他恐惧的晚间故事。
无论在哪个世界,罗格.多恩总是与他不对付,罗格多恩永远存在。有的时候他们只是普通的兄弟打闹,有的时候他们恨不得杀了彼此,却统一都在最后不可抗拒的走向破灭。也有的时候,罗格多恩就像是刚刚失去一切而无力挽回。在那里,他们的关系再无回转余地。到最后小佩图拉博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兄弟,他的孩子们全在漫长的时光中死去了,不可抵挡的虚无就是结局,祂合上书,The end.
他看着多恩的双眼,要听到他的答案。恍惚中多恩已经在流血。他是要说出城墙不够完美,会留下隐患,不可以忍让失误和缺陷,你的效率只是妥协。这样蕴含着畏惧失责,恐惧失去的话语。他会说取得冠军才是你的责任,不要在乎你的那点艺术追求。他会说敌人、城墙、背叛、帝国、虚无、艺术无用、大远征、收复、来不及、倒塌、恨。还是要说出:
“当然可以,如果你对我的话语产生了误解。我实际想表达的含义为:我对你的需求产生了误解。如果你的愿望是获得冠军,那么我非常乐意和你一起赢得比赛,这也是我的希望。”
多恩说,他的蓝眼睛一如既往,仿若从未变更过地闪着从未消失过的碎光。倒映出佩图拉博的脸。
他听见四百二十根思维管线的响声,“咔咔”的变换频率的声音精巧如丝绸,美丽如乐章。脑部冷却模块从施工白噪音自动切换到《欢乐颂》。思维宫殿提醒他,贝多芬、席勒、罗格.多恩都是德国人。德国人都不太会说谎,因此罗格多恩是无罪的。
“那就赶快去给我把墙建好。你浪费了宝贵的工程时间,五分钟四十六秒!”佩图拉博极其冷漠,并着极度蔑视的说。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此计算模块联合心理学资料库给出建议,建议他模仿名著语言风格。这是得分率最高的白雪公主继母,既出自德国,又比较能突显出他的愤怒。
“如果你不选择长时间纠结,我们不需要浪费工程时间。”多恩说。他就是让人讨厌。
佩图拉博冷淡的哼了一声,捡起石片继续垒墙。
他有点不确定仲夏节要不要跳舞了。
*理性是激情的奴隶——休谟
*二哥唯一的存世记录,在书页边角讽刺了福根的治军,看样子性格不太好。
*可能这段有点g,不过我觉得在战锤同人女的接受范围之内()
尽管没有写到,但除了卡丽丰以外都是麻瓜,卡丽丰在拉文克劳读七年级,备战上岸魔法部中。(如果她上岸了我的下一篇文章就是:是,希腊总督)
*是荆豆花而不是吃的那种锦鸡儿,金雀花是它的误称,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译名比较适合写进文章()
*请选择地势高,地形开阔,远离野生动物饮用水源的地方露营(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以保证视野与居住舒适,但是这二位不需要视野与风景,他们要战斗中的地形优势。尽管事实上,真的没有危险。
*这个霍格沃茨的人比较多,选修课分两个班,所以一个班四十人左右,按成绩分。
基里曼跟珞珈打了赌,赌谁的占卜课成绩高才来报的名,他考这么高纯粹靠逻辑分析
*t家的一种恶魔,(某个平行世界卡洛斯的下属)
*一种蓝色蘑菇的别称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要在森林里玩火
*我不保证本篇的施工情节完全对,欢迎纠错。如有漏洞,呃,可以认为是土木原体伟力。
*古希腊人相信噩梦都是哈迪斯的妖精在捣乱。
*本篇恐惧之眼带来的影响/后遗症用现实解体做描述,有艺术加工成分。
后记:想不到吧,不是愧疚互相救赎文学,而是我恐惧之眼哒!没有救赎文学成分,他俩的救赎就是互相折磨,这是甜文,因此两人都蛮正常的()。
最后感谢所有愿意读这篇的读者,感谢伟大的同好们那么多高质量产出让我浑水摸鱼。感谢我母亲,她为文章校对做出了很大贡献。怎么会有人写1w7字还没写到正题啊!下篇就是二位舞会了。
你不是文笔差而是不会写快节奏
🐿️流水账VS快节奏
流水账式:
我今天去参加面试,提前半小时到了公司。前台让我在沙发上等,等了一会儿有人叫我。我跟着她进了会议室,面试官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回答了。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面试官说等通知,我就回家了。
快节奏式:
"咔哒"一声,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三位面试官,六只眼睛,一个我。
"说说你为什么选择跳槽?"开门见山的提问。浓缩在这一小时里的,是过去三年的职场沉淀。当我说完最后一个案例,主面试官放下笔,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是个好兆头。
🐿️流水账VS快节奏
流水账式:
考完试后我一直在等成绩,每......
🐿️流水账VS快节奏
流水账式:
我今天去参加面试,提前半小时到了公司。前台让我在沙发上等,等了一会儿有人叫我。我跟着她进了会议室,面试官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回答了。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面试官说等通知,我就回家了。
快节奏式:
"咔哒"一声,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三位面试官,六只眼睛,一个我。
"说说你为什么选择跳槽?"开门见山的提问。浓缩在这一小时里的,是过去三年的职场沉淀。当我说完最后一个案例,主面试官放下笔,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是个好兆头。
🐿️流水账VS快节奏
流水账式:
考完试后我一直在等成绩,每天都很焦虑。早上起床就看手机,中午吃饭也在看,晚上睡觉前还要看一次。过了好几天都没消息,我觉得很煎熬,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直到最后成绩终于出来了。
快节奏式:
第三天,无消息。
第五天,无消息。
第七天,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叮!"
我的手抖得差点没拿住手机——
是外卖广告。
就在我放弃等待的那一刻,考试系统的通知却在凌晨突袭。那一刻,整栋宿舍楼都听到了我的尖叫。
🐿️流水账VS快节奏
流水账式:
今天我要在公司做演讲,早上特意穿了正装。到了会议室,看到下面坐了很多人,我有点紧张。等主持人介绍完,我就开始讲,声音有点发抖,PPT也放错了页数,好不容易讲完了,大家鼓掌,我松了一口气。
快节奏式:
"下面有请王工为大家分享…"
双腿像灌了铅。
话筒发出刺耳的啸叫,还是我握得太紧了。
"那个……首先……"声音怎么这么陌生?
糟了,PPT页数跳错了!
额头沁出冷汗,一片死寂中传来善意的提醒。深呼吸,抬头,目光扫过台下,突然对上老李鼓励的眼神这一刻,所有的紧张都烟消云散。
🐿️流水账VS快节奏
流水账式:
生日那天我照常上班,中午吃完饭回到工位,发现桌上有个礼物盒。我打开盒子,是一个很漂亮的手表,还有张卡片。原来是男朋友托同事放的,我很开心,给他发了消息道谢。
快节奏式:
粉色礼盒在荧光灯下闪着微光,与一桌的文件格格不入。
"这是…"
指尖轻触丝带的瞬间,心跳漏了一拍。
卡片上熟悉的字迹写着:"今年的生日礼物准备了三个月,希望能在你的腕上,记录我们的每一刻。"
啊,这个傻瓜!
🐿️流水账VS快节奏
流水账式:
我加班到很晚,从公司出来已经11点多了。到地铁站发现末班车刚走,公交车也没有了。我在路边等了很久都打不到车,手机快没电了,很着急。最后是同事开车把我送回家的。
快节奏式:
11:23,地铁站B出口。
"末班车已开出,请乘客明天再来。"
冰冷的广播在空荡荡的站台回响。
11:45,手机电量6%。
出租车软件上的小车图标,像捉迷藏般一个个
消失在屏幕上。
11:58,最后一格电量红得刺眼。
"喂,老张,还在加班吗?"
手抖着打出这条信息时,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熬夜工作了。
因此,被动性作为“女性化”的女人特点,是一种从小时候起就在她身上发展起来的特性。可是,认为这是一种生物学的论据则是错误的,事实上,这是教师和社会强加给她的命运。男孩的巨大机会在于,他的为他人存在的方式有利于他确立自为的存在。他学会生存,把它当做朝向世界的自由活动,他与其他男孩较量坚忍和独立,他蔑视女孩。爬树、跟同伴打架、在激烈的游戏中较量,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做驯服自然和战斗的工具;他对自己的肌肉和性别感到骄傲;通过游戏、运动、斗争、挑战、考验,他均衡地使用自己的力量;同时,他吸取使用暴力的严厉教训;他学会挨揍、蔑视痛苦、从小不掉泪。他做事,他创造,他敢于行动。当然,他考验自己,也“为他人”去接受...
因此,被动性作为“女性化”的女人特点,是一种从小时候起就在她身上发展起来的特性。可是,认为这是一种生物学的论据则是错误的,事实上,这是教师和社会强加给她的命运。男孩的巨大机会在于,他的为他人存在的方式有利于他确立自为的存在。他学会生存,把它当做朝向世界的自由活动,他与其他男孩较量坚忍和独立,他蔑视女孩。爬树、跟同伴打架、在激烈的游戏中较量,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做驯服自然和战斗的工具;他对自己的肌肉和性别感到骄傲;通过游戏、运动、斗争、挑战、考验,他均衡地使用自己的力量;同时,他吸取使用暴力的严厉教训;他学会挨揍、蔑视痛苦、从小不掉泪。他做事,他创造,他敢于行动。当然,他考验自己,也“为他人”去接受考验,他对自己的男子气概提出拷问,由此产生许多与大人和他的同伴们有关的问题。但重要的是,在他这种对客体形象的属于自己的操心和通过具体计划自我确定的意志之间,没有根本的对立。他在存在的过程中使自己存在,两者是同一的活动。相反,在女人身上,一开始就在她的自主生存和她的“他者存在”之间有着冲突;人们向她灌输,为了讨人喜欢,就必须竭力令人喜欢,必须成为客体;因此,她应该放弃她的自主。人们把她当做一个活的布娃娃,拒绝给她自由;因此,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因为她越是少运用自由去理解、把握和发现周围的世界,她就越是在世界上找不到资源,她就越不敢确认自己是主体;要是人们鼓励她去做,她可能表现出与男孩同样的活力、同样的好奇心、同样的主动精神、同样的大胆。当有时人们把她当做男性培养时,便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时她就会避免许多问题。指出这一点是有趣的:做父亲的乐意让女儿接受的正是这种教育;由一个男人抚养长大的女子,摆脱了大部分女性的缺憾。可是风俗反对人们将女孩与男孩完全一律对待。我在一个村里见到过一些三四岁的小姑娘,她们的父亲让她们穿短裤,所有的孩子都捉弄她们:“这是女孩还是男孩?”他们想证实一下,以致她们恳求让她们穿裙子。除非她过的是非常孤独的生活,否则,即令父母亲允许她的举止像男孩,她周围的人、她的朋友们、她的教师们,都会不自在。总是有婶婶阿姨、奶奶外婆、堂表姐妹要抵消父亲的影响。一般说来,他对女儿的作用是次要的。压在女人身上的一重诅咒是—米什莱正确地指出过—她在童年时便落在女人手里。男孩起先也是由他的母亲抚养的,但她尊重他的男性特点,他很快便摆脱了她,而她却要使女儿融入女性世界。
下文可以看到母亲与女儿的关系是多么复杂:对母亲来说,女儿既是她的分身,又是另一个人,母亲既极其疼爱她,又与之敌对;母亲把自己的命运强加给孩子,这是一种骄傲地承认女性身份的方式,也是一种报复女性的方式。可以在鸡奸者、赌徒、吸毒者、一切自诩属于某个团体同时又以此为耻的人身上,看到同样的过程:他们以传布信仰的热忱,竭力争取信徒。因此,当一个女孩被托付给女人时,女人会以狂妄与怨恨相交织的热情,努力把她改变成一个像她们一样的女人。甚至一个真诚地为孩子谋取幸福的宽容的女人,一般也会想,把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是更为谨慎的,因为这样社会更容易接受她。因此,人们让别的小姑娘和她做朋友,把她托付给女教师,她像在古希腊古罗马时代的闺房里,生活在年长的女人中间,人们为她选择书籍和游戏,让她走上她的命运之路,人们要求她拥有女性的美德,教会她烹饪、缝纫、做家务,同时学会打扮、施展魅力、懂廉耻;人们让她穿上不方便而又昂贵的衣服,她必须细心加以料理,人们给她梳理复杂的发式,强加给她举止规范:站立笔直,走路不要像鸭子;为了显得妩媚,她必须约束住随意的动作,人们不许她做出假小子的举动,不许她做激烈的运动,不许她打架,总之,人们促使她像她的女性长辈那样变成一个女仆和一个木偶。今日,由于女性主义的胜利,鼓励她学习、投身于运动,变得越来越正常了,但是,比起男孩,她在运动中没有取得成功,人们会更加容易原谅她,而人们要求她去完成另一项事业,使成功更加困难:人们希望她至少也是一个女人,希望她不要失去她的女性特点。
——《第二性》西蒙娜·德·波伏娃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小小马格努斯这辈子有了
一个IP在澳大利亚的直播间里,一些来自GW公司的内部演义小说正在屏幕上滚动播放。
《网友爱看的帝皇》
那是统一战争的传奇年代,非法的科技、野蛮的军阀、不似人类的势力在泰拉的大地上繁茂发展着。此刻,一个把自己称为帝皇的小亚细亚男人,带着一个枯瘦的灰袍老人从犄角旮旯里走了出来,谁也不知道他未来会造就怎样震动银河的奇迹……
+泰拉还是太黑暗科技化了。+帝皇轻轻地说,一秒之内,泰拉的科技蛮人和混沌军阀们,统统被打下了灭绝的印记。在命运上,他们的死亡和毁减已然注定。
三只兔子去买药,一些鹧鸪在林间飞翔。伴随着充满繁茂的原始森林气息的歌声,雷霆战士大只佬们以打雷下雨般的速度奔袭......
一个IP在澳大利亚的直播间里,一些来自GW公司的内部演义小说正在屏幕上滚动播放。
《网友爱看的帝皇》
那是统一战争的传奇年代,非法的科技、野蛮的军阀、不似人类的势力在泰拉的大地上繁茂发展着。此刻,一个把自己称为帝皇的小亚细亚男人,带着一个枯瘦的灰袍老人从犄角旮旯里走了出来,谁也不知道他未来会造就怎样震动银河的奇迹……
+泰拉还是太黑暗科技化了。+帝皇轻轻地说,一秒之内,泰拉的科技蛮人和混沌军阀们,统统被打下了灭绝的印记。在命运上,他们的死亡和毁减已然注定。
三只兔子去买药,一些鹧鸪在林间飞翔。伴随着充满繁茂的原始森林气息的歌声,雷霆战士大只佬们以打雷下雨般的速度奔袭在全泰拉,红穗子禁军像监工般赶在他们身后,吆喝着让他们快点干活不要偷懒!作战攻略整合、基本政治结构解明、雷霆战士军团移动,在钢铁和闪电的万钧攻势碾压下,泰拉、平定!
在火星上,面对来迎接自己的当地机械教贤者们,人类帝皇霸道地说了一声:+我为欧姆弥赛亚,当镇杀人间一切敌!+
机械教信徒们身躯一抖,瞳孔一震,在帝皇金光闪闪的五米虎躯散发的惊天气场下纳头便拜!火星、平定!
看着全泰拉上下还有有许多人信教,帝皇可不满意了。他这辈子第一讨厌的是亚空间邪祟,第二讨厌的是危害人类的异形,第三讨厌的嘛……便是这逆天魔怔的宗教信徒们了。他淡然作诗一首:+神路尽头谁为峰?一见帝皇宗教空!+
那一刻众多圣像被拆倒,所有教堂被摧毁焚烧,任何宗教教派变成了从未在世上存在过的东西。
不知情的弹幕在屏幕上胡乱滚动着。
>>这啥啊
>>上网看到这个我的多年功德没了
>>这么逆天的东西是主播自己写的吗
>>我的眼睛瞎了
在星球摩洛,帝皇进入了亚空间与混沌四神做交易。混沌四神说,好啊,想要得到制造基因原体的技术,你就要和我们做一个交易,事成之后把原体分我们一半!
帝皇不屑地说:+谁要给你们原体啊?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你们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
四小贩听了帝皇的话,面面相觑,还是无可奈何地把原体技术给他了。
后来在泰拉西藏的世界屋脊上,帝皇辛辛苦苦从培养罐里养出来的二十个原体婴儿,连同着舱室一同被亚空间风暴吹远了,吹到银河里零落四散。面对实验室满目疮痍的景象,帝皇大惊说:+今日,我手震……今日,我心痛……这是为何。吾儿们、吾儿们,你们为何竟会流落天涯海角呢!+
后来在巴巴鲁斯见到莫塔里安,看到莫塔里安竟然嫌弃自己抢了他的人头,夺取了本该属于莫塔里安的胜利,帝皇眉头一皱,说出一句:+你已有取死之道!+
从来都是他抢别人的东西,哪怕小贩不是人,他也要去抢东西,怎么莫塔里安稍微被抢抢就不识大局了?这孩子真是不懂孝道!帝皇把莫塔里安带回泰拉和他打csgo,每当莫塔里安快要枪杀或者刀掉一个敌人时,帝皇就率先抢莫塔里安的人头。被抢了第几十亿个人头时,莫塔里安终于麻木了。
后来在努凯里亚见到安格隆,强行把安格隆抓上船之后,安格隆竟然打死了一个禁军!这怎么可以?禁军们是帝皇们最喜欢的家庭宠物和金色手办了,哪怕安格隆是他的儿子们也不可饶恕!帝皇眉头一皱,说出一句:+你已有取死之道!+
祂随手把安格隆脑后的屠夫之钉扯下、捏碎、毁灭,谁知正在此刻,安格隆的眼神变得清澈见底了,说老登我现在正常了有用了,快把我放回去攻打奴隶主吧!帝皇满意地说,小登,这才像话嘛,提溜着他的脑袋,把他从船上给扔下去。
安格隆从轨道外高空砸在沙漠上,砸出一个红色的陨石深坑。
后来原体们全回家了,帝皇来到了冉丹,忍不住眉头一皱:+你们已有取死之道!+后面一众原体听得面面相觑,想问我们爹脑子和性格是不是都有什么问题。
完全无视孩儿们的非议,帝皇英俊潇洒的面孔上燃烧着复仇与毁灭的烈焰,他淡淡地说:+天凉了,冉丹也该亡了。+冉丹、平定!
在直播间混乱的非议声中,唯有不断滚动着滚轮看网文的马格努斯最为平静。他的右眼遮蔽在蓝色医用眼罩之下,那是他人设里封印着邪恶力量的邪王真眼,露出的左眼有和文中描写的帝皇肖似的智慧。
>>我服了
>>今天有没有游戏打有没有游戏打
>>这是英国科幻原神?
>>换点别的播
>>能不能让这个狗屎故事快点结束
“这可是你们说的。”马格努斯往下翻,翻到故事的最后一章,牧狼神大叛乱之泰拉围城。
禁军们、原体罗格多恩和圣吉列斯仓皇地围在坐黄金王座的帝皇身边,看着逐渐接近泰拉的战线异口同声地问:“陛下,荷鲁斯打过来了,没有您亲自参战,我们该如何应对啊!”
黄金王座上的帝皇淡笑道:+很简单。我成为黑暗之王不就好了?+说罢不再掩饰身周气息,抓过莫名其妙正在此处的欧尔佩松来,顷刻炼化,随后作诗一首!
多恩向前一步上谏道:“父皇陛下,这黑暗之王可不兴当啊!当上了黑暗之王,爹你不就死掉了吗?”
缓缓抬起一只眼睛,帝皇威严的声音回荡四方:+也罢。马卡多,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替我上去坐坐黄金王座吧!我去跟他们一起跳帮复仇之魂。+
掌印者马卡多握着权杖面有土色,他问:“大王,此去前途多舛,若你一去不回呢?”
+便一去不回!+帝皇高昂头颅,吟出散装诗句一把,+复仇之魂也好,混沌魔域也好,我人类帝皇从来率性行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人能拦得住我!+
下一集,洛肯误入复仇魂,三英大战牧狼神!只见一条十六尺大汉双翅翻飞,随帝皇冲杀前去,口中吟诗一具:八面威风杀气飘,擎王保驾显功劳。非干后主多洪福,正是将军武艺高!
又有影月苍狼加维尔•洛肯在旁观望,和诗一首:
荷鲁斯啊帝皇子,战帅崛起耀苍冥。
星海征伐为先驱,铁血温情载雄名。
奈何命途起迷雾,混沌低语乱心听。
兄弟倪墙使干戈,阿斯塔特动刀兵!
昔日英俊迷人貌,今日堕落化邪形。
伊斯塔万斩旧友,染血屠尽忠诚心!
劝君惜取少年时,半人马啊金戒指。
三万年如三十载,银河战场焚烧尽。
但愿影月苍狼久,莫教恩断情也休。
银河未冷星仍耀,谁与帝皇共白头?
又有圣吉列斯在战斗中和诗一首:
远征四方惊寰宇,Marine所至归帝辇。
兄弟并肩摧万敌,父恩浩荡贯光年。
原体血洒星海际,忠魂未冷怨长连。
破世挥向亲父座,黑潮席卷染战船。
叛徒惜作混沌奴,影月苍狼不复光。
尔今堕落入彷徨,昔日荣光一朝休。
帝皇报我凌云志,送我双翼上九天。
我与帝皇作战帅,我与帝皇拜大年!
只见帝皇身上的气势还在攀升!他的战斗力从几十万抵达了几百万、不、不对,而后是几千万和几乎不可数的天文数字!拿出自己的烈焰之剑,帝皇仰天大笑对天大喝:+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混沌诸神,都烟消云散!+
荷鲁斯•卢佩卡尔、败退。复仇之魂、平定!
在外面被红色小贩老K嘀嘀咕咕了几万年的罗格多恩跑了进来,焦急地问帝皇:“父皇,您龙体可还安好?”
战胜的帝皇歪嘴一笑说:+不过是些许风霜。+随后吟诗一首:
人类有我才有天,三万多年世事艰!
星辰大海任我掌,银河臣服归一言!
寰宇动荡因谁起?乾坤落定我当先!
灵能无声贯苍穹,星河璀璨起狼烟。
君主铁血筑宏图,众神惊惧我独还。
今日大叛乱得胜,他日泰拉立山巅!
黄金王座载苦难,星炬连天照人寰。
帝皇无敌尘世间,唯我独尊万世安!
面对无比神必的超展开剧情,弹幕已经陷入了麻木的智力抑制状态。然而不遂他们心愿的,结局来到了帝皇回到泰拉皇宫,看见马卡多坐黄金王座坐死了,变成了一滩灰烬。
此时,帝皇捧起地上的灰,深情地对天大吼道:“复活吧!我——的——爱——人!”从此人类帝国的所有人过着开心快乐的生活。
网文终于撤走了。现在屏幕上展现的是研究射影空间中的代数簇与流形的关系的相关问题,也是马格努斯惯例的直播内容。
对着摄像头,马格努斯边写相关论证边镇静地说:“我一生活了两千三百二十五天,做了四万多道数学题,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懂数学了。我一岁学数论公理和数理逻辑,两岁把微积分把玩于股掌之间,三岁掌握偏微分方程及泛函分析,四岁推导群论和李代数核心定理,五岁以拓扑学为剑代数几何为盾,一身立体防御纵横数学战场无人能敌!我就是——数学界的电和光和神话!”
>>读网文读成这样的
>>我承认我们学代数几何的是这样的
>>看英国原神的这辈子有了
>>主播开什么玩笑呢
>>你这今年是六岁?
此时特殊铃声传来,马格努斯去看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指示符E以灵异方式给他发过几篇论文和一句消息,问他最近为什么没好好学习。马格努斯浑身寒冷地一震。
[综英美/马甲]阿卡姆和超英无人幸免
——第二章——
谢邀,人在阿卡姆摸了蝙蝠侠屁股
★★★排雷★★★
①目前主DC,主蝙蝠家,有谁打谁的tag
②主角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不是好人,但会对其他杀人犯之类的下杀手
③虽然他喜欢coser反派,但其实站超级英雄派的
④一些角色可能有点OOC
如果可以接受↓
1.
传送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只觉得有人拽着我的脑袋,然后给我来了一个霹雳大咵嚓——把我抡起来好几圈,然后又粗暴的扔到地上。
还是脚着地的那种。
眩晕加上站不稳,我伸手扶着身边的墙壁,闭着眼睛干呕了几下...
——第二章——
谢邀,人在阿卡姆摸了蝙蝠侠屁股
★★★排雷★★★
①目前主DC,主蝙蝠家,有谁打谁的tag
②主角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不是好人,但会对其他杀人犯之类的下杀手
③虽然他喜欢coser反派,但其实站超级英雄派的
④一些角色可能有点OOC
如果可以接受↓
1.
传送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只觉得有人拽着我的脑袋,然后给我来了一个霹雳大咵嚓——把我抡起来好几圈,然后又粗暴的扔到地上。
还是脚着地的那种。
眩晕加上站不稳,我伸手扶着身边的墙壁,闭着眼睛干呕了几下。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能清晰的看见脚底下的蟑螂和老鼠被突然出现的我吓得四处逃窜,几只蟑螂从我的脚面爬过,哪怕穿着鞋,我都觉得恶心极了。
正好,我还不知道我的能力怎么样呢。
我伸出手,指尖在空气中轻轻一点,空气变成绿色的笑气,随后化作一缕灵活的烟尘,钻进了蟑螂的身躯。
(此处利用能力4)
然后,那几只跑的飞快的蟑螂抽搐着倒地,再无生息。
“嗯哼——”我微微皱眉,心里开始怀疑起来,自己搞得是不是笑气了,虽然不至于让蟑螂大笑,但也不至于让它嘎了吧?
怎么着也不能把笑气当杀虫剂使吧。
我一边凝神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从充满阴影的阿卡姆侧边角落走出,顺手将垃圾桶盖子上的一叠旧报纸拿了起来浏览。
2.
“j…joker?!!”
在我还在低头看报纸上的信息的时候,一声疑问从身前响起,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和害怕,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我看完手中报纸的最后几行,才抬头,露出一个笑容,冲着面前的黑人友好道,“显而易见,不是吗?亲爱的…”
黑人警卫拿着枪对准我,说真的,哪怕我知道他的子弹没有上膛,但还是感觉害怕了,我猜我的脸都绿了。
“这个是可以杀死我的,尤克。请注意你的枪口——”我发誓我本意只是想开个玩笑,但随着对面人的越发紧张和犀利的眼神,我的话也开始不稳了。
为了防止我的声音颤抖被他发现,我只能若无其事的停下说了一半的话,然后靠在墙上,勉强算是解决了我双腿发软的窘境。
而我之所以能够叫出对面人的名字,只是因为他兜里的工作证露出来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尤克警卫收起枪,先是对沉默,随后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
“因为,我想进去看看,阿卡姆的joker是什么样的。”我冲他露出一个笑容,但却没有看他,生怕自己的演技不好,被看破了心虚。
“离开,离开这里,这里危险。”尤克也许是为了我好,语重心长的劝我,但声音却在颤抖。
哦,对,把一个好不容易来阿卡姆旅游,给阿卡姆增加经济的客人劝走,这得鼓起多么大的勇气啊!
不,我不能走,他会被辞退的!
我发自内心的感动,然后一时激动之下,靠近他,将枪口握在手中,利用能力4,改变了枪支内部的结构。
我松开手,露出一个笑容,催促道,“开枪,亲爱的,我来给你一个惊喜。”
我的话让他很激动,但他还是大声吼着,拒绝了我的话,“不,不,不,我不开枪!”
口水差点喷在我的脸色,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他是保护我的表现,只不过情绪化了一点。
“哦~为什么不开枪呢?”虽然理解他的好心,但我还是很失落,因为如果他不开枪,我就没办法给他看我给他准备的惊喜了。
我抬手夺过他手里的枪,然后对准他扣动扳机。
“砰!”
3.
白色的塑料花从枪口喷了出来,尤克当即晕了过去,砰的一声倒地不起。
我用枪怼了怼他的脸,有些奇怪,见过对花粉过敏的,对花,甚至是假花都过敏的,也确实少见了。
还真晕了。
反应真大,6。
4.
为了避免尤克被人捡尸,我兴致高昂的把他拖到了阴影里,用垃圾变成破碎的毯子,给他拼了一个小窝。
我想了想该怎么进去阿卡姆,在看向废报纸的时候,我突然从心底想到一个主意。
我用废报纸变成的一叠绿油油的美钞,买通了阿卡姆的警卫。
——额,也许是威名也差不多?
5.
阿卡姆内部装修的确实称得上是繁华,把我放进来的人不知去向,我对此并不在意。
正逢他们吃饭的时候,一群人看着我,眼神如刀子一般锋利。
好吧,我承认,我大意了。
这里还是有一丢丢吓人的。
他们统一穿着一样的橙色服装,没有属于他们标志性的奇装异服,这让我很难分辨清楚,他们究竟是谁。
cao,但凡阿卡姆在他们胸口别个名字!
我也不至于认不出人!
6.
“下午好,先生们,看起来你们过的不错。”空气有些沉默,我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企图打破沉默。
“一个企图扮成小丑搞事,被蝙蝠侠送进来的模仿者?”我听到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我看向人群时,却没有找到是谁。
对于这句话,我有一点不高兴,我是自己进来的好吧?
不过他们都在看着我,我还是出于内心的想法,耐心反驳道,“我是自己进来的,亲爱的,我给了蝙蝠侠抓我的机会,可他不愿意。”
其实是蝙蝠侠没办法在那种情况抓我,不过,我这么说给他们听的时候还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就好像我让蝙蝠侠投鼠忌器似的。
我微微一笑,继续补充道,“哦,对了,还有,他没有理由抓我,我可没杀人,不是么?现在,先生们,有人能告诉我,小丑——你们的小丑,他在哪里吗?”
“我想我们应该需要一次沟通。”
看在我扮演他的份上,拜托,给我一点经验吧,我真的不理解这个魔改之后的joker该怎么搞了。
7.
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游客,我随意的点了一个人让他带着我去找joker,那个人战战兢兢,似乎很害怕见到joker。
我知道,这其中可能有我和那个joker的因素,到了地方以后,他很快撞开我,踉踉跄跄的走了。
——我的雾气好像是笑气来着?
算了,阿卡姆应该有解毒剂吧。
8.
“well,这是谁啊,joker baby?”房间里的joker穿着与外面如出一辙的橙色衣服,脸被洗的干净,露出被化学物品侵蚀的狼狈不堪的面孔。
不被允许外出的、joker房间旁边的一些超级罪犯被joker的声音吸引,好奇的看过来,当然,这其中不排除看好戏的心态。
“joker baby?”
敲,这个阴森的b说话更不好听!
我抬手将那个枪拿出来,覆盖着白光,很快变成了修长的手杖,因为枪本身是黑色的铁质,手杖便也是。
“你想试试蝙蝠侠更在乎谁么?输的人,退圈吧。”
当然,退的是生物圈。
我把手杖的尖抵在铁门上,铁门发出吱嘎吱嘎的破碎声,而我则透着一个小小的,只能让人看到半张脸的小窗口,问他。
这其中当然不是我的力气太大让这个铁门开始凹陷的,而是其中发射的冲击波力道足够大。
——身后的目光是在是如芒在背,那帮超级罪犯是没有别的事儿干了是吗?
看我干什么啊!
9.
joker长久的沉默让我有亿点慌张。
怎么了?怎么了?是我演的有点蠢,和joker不太像吗?
我是来取经的,但你们也不至于真的学如来佛祖给我无字天书吧?真就一个字不说呗?
我发誓,现在不管谁来帮我一个忙,打破沉默,未来他都是我的天使!
10.
“joker……”一声低沉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我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来,带来的是熟悉的蝙蝠侠牌低音炮。
房间内的正牌joker透过小小的窗口,看过来,露出一个冷笑,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充满了冷和疯,“你在叫谁?蝙蝠。”
joker看起来很不喜欢我,这太正常了,换我我也不喜欢别人穿我的代表性衣服,模仿我的行为。
我理解,因为我也不喜欢成为别人。
哦,或许我忘记说了。
为了避免蝙蝠侠或者别的什么人近身给我来一下,我从进了阿卡姆就时刻在将我周围的空气转化为绿色的笑气,然后带着绿色的烟雾行动。
一切为了安全。
11.
我将手杖拿下来,随后又轻轻点了一下已经凹陷很大一块的铁门,铁门迅速恢复原样,这宛如魔法的一幕让我感觉身上的视线更加锋利。
我转过头,看向离我不远处的蝙蝠侠,附和着joker,“对,你在叫谁?”
“或许为了区分你们,一个可以叫joker,一个可以叫罪犯。”蝙蝠侠在说到罪犯的时候看的是正牌joker,但他看着我的目光依旧犀利。
——即便他的眼睛被遮掩在白色的护目镜后面,我也能感觉到。
“哦,蝙蝠,你来阿卡姆不会是为了这个家伙的,对么?”joker有些生气,他挑眉,翠绿色的眼眸阴冷冷的看着我。
“我猜也不太可能是来找一个被饲养的joker的。”我扭头反嘲讽回去, joker说的话好像我不配似的,虽然我的确有点不配,但是他不能这么说我!
但当我再次扭头看向蝙蝠侠的时候,迎面对上的是蝙蝠侠的拳头。
艹你的,我才刚装完逼。
这么多人看着,你就一下给我打晕了?
丢死人了。
在昏迷之前,我这样想。
——————本章结束——————
【阿卡姆警卫尤克.上帝视角】
今天是哥谭难得的好天气,可尤克就是觉得有一点不对劲,他的心里总有一种随时会死在今天的预感。
尤克知道这样的心态不对,但是没办法,从因为得罪了领导来这里之后,他的情绪一直处于低迷的状态。
如果不是还有妻儿要养,他早就辞职去别的地方打拼了。
可惜,他是一个黑人,还是一个黑户。
离开哥谭,还能去哪里呢?
“尤克,去看看送菜的走的时候,后门又没有关好。”有人大喊了一声。
尤克捏紧拳头,拿着枪走了出去。
这里是阿卡姆外围,但并不是外面,围栏外才是阿卡姆之外,所以……
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有人要越狱吗?!
尤克心里又紧张,又激动,如果他破获了一场越狱,说不定能离开阿卡姆,回到哥谭警局去做个没用的实习警员。
虽然钱不多,但可以在空余时间赚外快,更重要的是,生命安全有保障。
尤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靠近那个人,可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尤克的内心越发沉了下去。
那身标志性的衣服,头发,妆容…无一不说明了他的身份。
“j、joker?!”
尤克举着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流畅一些,但该死的,恐惧让他的声音颤抖的极其明显。
眼前的人连头都懒得抬起来,直到报纸折了下去,他才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着他。
那双墨绿色像毒蛇一样的眼睛像是透过尤克的目光钻进胸膛,死死地缠绕着他的心脏,让尤克几乎喘不上气来。
尤克纵然举着枪,却也感觉自己像是木头人一样僵在原地。
“显而易见,不是吗?亲爱的…”尤克听到眼前紫色西装,自称joker的青年用一种冷而粘腻的阴森嗓音同他故作亲近的说话。
joker的脸色忽然转向冰冷,语气近乎命令,亦或者是威胁的再次开口,“这个是可以杀死我的,尤克。请注意你的枪口——”
不然,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尤克在心里自己补充,他对joker的威名历历在目,同时,对于joker叫出自己一个刚调过来的警卫的名字并不意外。
joker无所不知,joker无所不能,joker无恶不作。
这三条深深的刻在所有阿卡姆,或者说哥谭的人的心中,与之并列的则是同样拥有威名的蝙蝠侠。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尤克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颤抖,但还是咬着牙道。
他要越狱吗?可为什么停在这里?会杀了自己吗?我要阻止他出去伤人吗?!
我还有妻儿,我不想死!
“因为,我想进去看看,阿卡姆的joker是什么样的。”尤克听到面前的joker这么说,那声音低哑阴冷,带着笃定的轻蔑,似乎对那个joker很不屑一顾。
那双墨绿色、给他带来极大压力的眼睛也没有看着他,而是看着阿卡姆深处,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但尤克突然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
joker?两个joker?!
一个joker都够哥谭受的了,两个,还有一个比被关起来的joker更神经病的joker!
哥谭还会有好吗!
尤克这么想,声音战战兢兢,不由自主的呢喃出声,“…离开,离开这里,这里危险。”
我得离开哥谭!我得从joker手里活着离开哥谭!
joker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轻迈步上前,眉目间是淡淡的、温和到不像joker的笑意,然后——
他握住了尤克的枪口,尤克感觉到了枪在手中震动,joker很快又松开了,露出一个堪称诡异的笑容,尖锐的声音催促道,“开枪,亲爱的,我来给你一个惊喜。”
“不,不,不,我不开枪!”尤克知道joker肯定在算计他,但他不知道joker想干什么,也不想去猜。
他激烈的反驳着,恨不得立刻扔了手里的枪,可不行,joker没允许。
“哦~为什么不开枪呢?”joker带着诡异的笑,却又故作委屈失落的说,尤克一阵反胃,内心抽痛的不行。
他夺走了尤克的枪,枪口对准尤克的胸膛,尤克反应过来了,毕竟这个joker速度并不快,可他不敢反抗。
来吧,不管如何,我都会立刻‘死去’,如果侥幸没有死透,我会带着妻儿离开哥谭这个鬼地方!
“砰!”白色的塑料花从枪口喷了出来,尤克当即晕了过去,砰的一声倒地不起。
意料之外的,joker竟然没有杀我。
尤克打心里不解,可这不耽误他装死。
除了倒在地上砸的他后脑勺生疼,忍不住咧嘴了一下,尤克装的都很到位。
哪怕joker用枪口戳他的脸,他都忍着肌肉抽动的欲望,一动不动。
joker似乎发现了他在装晕,不过joker没有说什么,而是将尤克拖到了阴影里,用垃圾变成破碎的毯子,给尤克拼了一个小窝。
毛绒绒又破了吧唧的感觉让尤克强忍着打喷嚏的欲望,颤抖着小腿,直到joker玩够了离开,才彻底放松下来。
尤克悄悄睁开一条缝隙,看着joker进入阿卡姆的背影,在心里发誓:
这辈子,不,哪怕下辈子,他都不会再来哥谭这个鬼地方了!
回去就搬家!
【想写的视角太多了,正文下放了一个尤克的,其他的可以看可以不看,不强制的】
【图片原图是网络搜索的手办,经过ai绘画二次加工所得】
【请把屁股放在专用的楼里,不然我会找不到大家打字发出来的评论,一排排白花花的屁股会有人忍不住拍的(比如我)】
【其实还有正牌joke和蝙蝠侠视角,这个彩蛋放不下,我就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