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具
小张哥:我来给族长送温暖啦!
张起灵:……不要,你走,你勾引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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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这个地方什么都好,就是物资没法买得太全。上周村长来我们家做调查,胖子在家里翻了半天竟整不出一套茶具,最后只好给老头用正常的水杯滤了杯用茶包泡的红茶。
虽然村长不会说什么,但是我也明白这招待太寒颤了点儿,于是私下里和胖子说让他去镇里买一套能看得过去的茶具。
胖子哪儿都没去,反而是张家派来个人。
我看了一眼被胖子忽悠去劈柴的小张,把他拉过来询问什么情况。
“哪儿的茶具不是具啊,咱自己买还得花钱,让张海客送一套犒劳......
小张哥:我来给族长送温暖啦!
张起灵:……不要,你走,你勾引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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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这个地方什么都好,就是物资没法买得太全。上周村长来我们家做调查,胖子在家里翻了半天竟整不出一套茶具,最后只好给老头用正常的水杯滤了杯用茶包泡的红茶。
虽然村长不会说什么,但是我也明白这招待太寒颤了点儿,于是私下里和胖子说让他去镇里买一套能看得过去的茶具。
胖子哪儿都没去,反而是张家派来个人。
我看了一眼被胖子忽悠去劈柴的小张,把他拉过来询问什么情况。
“哪儿的茶具不是具啊,咱自己买还得花钱,让张海客送一套犒劳他们族长他还呵呵乐呢,胖爷我这叫该省省、该花花,不出十秒把小哥娶回家~”
听他拿小哥打诨,我瞄准他的屁股狠狠蹬了一脚,嘴里骂了句“死胖子”。
这边收拾完胖子,我瞅见了小张哥带过来的全套茶具,禁不住好奇,走过去拆开来看了看。这一打开,我也算理解了胖子为什么要麻烦张海客了。
这茶具从茶杯到茶宠一应俱全,茶盘是实木的,茶壶茶杯茶宠皆是豆青色,量是由美玉雕刻而成。整套茶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总结出来就两字儿——高贵。
张家果然是家大业大,这珍贵东西连气儿都不喘一个的就送过来了。
我心里感叹,止不住地抚摸这套宝贝。
“嘿!天真!别犯二了,快中午了咱招待小张吃点儿啥啊?”
胖子这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才意识到今天家里有客人,要好好招待。
“小鸡炖蘑菇吧,把那只大的杀了吧。”
闷油瓶深得养鸡之道,养出来的鸡又壮又嫩,以前胖子嘴馋,想杀两只饱口福,被小哥的几记眼刀杀回了想法。但今天小张来,情况特殊,所以杀一只炖菜小哥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我心想。于是心安理得地走向鸡窝抓了一只毛色不错的母鸡处理了。
这边的活干完我就进了厨房去帮胖子的忙,他手上有条不紊的切菜,下锅,看的旁边的小张一愣一愣的。
颠勺的间隙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一会儿小哥回来你就说是你想吃鸡了,千万别提我。
“为啥?”我手上动作停了下来,疑惑地盯着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说我想吃鸡,他差点儿没把我瞪死。”胖子还配合地哆嗦了两下。
“小哥责怪下来你要拿我挡刀?你太不仗义了!”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气笑了。看了一眼剥葱的小张,计从心起。
我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等他回头以后笑着说:
“一会儿如果你族长要打我,你可记得要保护好我,毕竟这小鸡可是为你炖的。”有意逗他,我故作可怜地歪了歪头。
“我,我,我,我”他被我这句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吞吐了半天说了句“我打不过族长……”
看见他这模样,我心里发笑,但面上还是要绷住,
“你可不能这样,作为张家人,一定要奋发向上!怎么能说打不过呢!还没试怎么就知道打不过呢!”
他听我说完,脸上泛上几丝红晕,葱也不剥了,就愣愣地看着我。
看着面前这个面容俊朗的小张这副囧样,我总算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逗你玩儿的,你们张家人都这么不禁逗啊!”
话音落,他脸色总算回白一点儿,但随即又绷起脸,朝着我的方向鞠了一躬,
“族长好!”
就冲这态度,不用回头我就知道闷油瓶巡山回来了。看一眼胖子,我估计饭也快好了,干脆一手拉起小张,一手拉起小哥,把他俩拉到餐桌前坐了下来。
“来来来,别在厨房里杵着了,反正饭也快好了,你俩坐着等吧。”说罢,我就抛下两个人进了厨房帮胖子端菜。
期间偶尔听见小张的声音,应该是在和小哥聊天。
“聊天儿这词不符合咱瓶子的人设啊,就他俩那架势,盘问还差不多。”胖子不屑地回答我。
“切。”我不服地回了一句。
饭桌上,考虑到小张跋山涉水,一路估计也没好好吃饭,我不停地往他碗里夹菜。
“你多吃点儿,一路辛苦了。”
专注于照顾他的我并没注意到小哥投过来的目光,也自是不觉得埋头苦吃的胖子有任何问题。
当盘里还剩最后一块儿鸡肉时,我又伸筷准备夹给小张,但是小哥的筷子却捷足先登了。本以为他是要自己吃,但那块儿肉却落在了我碗里。
“认真吃饭。不要只顾别人。”
说完,他继续为我夹了许多别的菜,直到我碗里被夹满才停手。
哑巴爸爸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只好停止了对小张的投喂,认真地扒拉起饭来。
一餐完毕,小哥和胖子洗碗,我则坐在沙发上和小张扯东扯西地聊天儿。
“你今年多大了?”
“我还不到百岁。”
“……哇哦。”
“你们张家让谈恋爱吗?”
“按规定是不行的,但是会有一些特殊情况……”
“什么情况?”
“就是……”
“吴邪”
小哥冷淡的语调打断了我和小张的谈话,我扭头看向他,但是他没看我,而是提着小张拿来的茶具全套礼盒径直走向了小张。
“拿走,回去。”
简洁明了,表意清晰,不愧是张家族长。
小张明显是被族长严肃的语气吓到了,都没问“为什么”就抱着那盒我如视珍宝的茶具跑路了。
我呆住了,也忘了问“为什么”。闷油瓶不以为意,走进了他的屋子里。屋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不一会儿他抱着几个颜色各异的茶杯和一个棕灰色的茶壶走了出来,把它们整齐地摆在了桌上。
这几个茶杯我熟悉得很,只是疑惑为什么它们会在小哥那儿。
这些勉强称得上是茶杯的东西是我上次回杭州自己烧的,无论模样还是颜色都很不尽人意,我记得我把这些都交给王盟让他扔了啊?
“这……为什么,会在你手里,小哥?”我抬头看他,谁知这瓶子竟然理都不理我,径自走了。
我越想这事儿越觉得不对劲儿,晚上和胖子在微信上聊起这事儿。
“你说小哥他为什么还留着那几个丑不拉几的杯啊?他为啥要让小张把那套茶具拿回去啊?”
等了一会儿,听见“叮咚”一声,我赶紧拿起手机查看。
“天真,不是我说,今天胖爷我都快干了十斤醋了,你就啥都感觉不到?”
“你那几个杯子小哥都藏多长时间了,你才知道?”
“今天那小张要不是溜地快,能让咱小哥抓住打出血来!”
所以,没有办法,我们还是只有那几个丑丑的杯子。
闷油瓶不让别人送,也不让我们买,于是那套由吴邪独家打造的杯子就成了我们招待客人的工具。
【长顾】驻马为家
*腻歪上天·庚+被宠成宝·昀
*帝庚接他巡防四境的大将军回家
*半个七夕贺文 糖 4k+
*OOC可能
太始八年五月,安定侯依例携亲兵将士前往西南与南疆边界巡防视察,直至七月初方归。
风烟仆仆,玄铁旌帜满京郊,一路兵马潇潇自远处而来,宛若一排南归的鸿雁。徐徐飘舞的帅旗之下,安定侯身着轻甲架马而行,意气风发,一如往昔少年。
顾昀从关外就拿着千里眼边走边朝着京城的方向望,颇有着望穿秋水的架势。城墙、城墙上的暸望塔、暸望塔上的一个小点,逐渐变得清晰。直到铜钱大的玻璃镜片里,那个小点变为一个清...
*腻歪上天·庚+被宠成宝·昀
*帝庚接他巡防四境的大将军回家
*半个七夕贺文 糖 4k+
*OOC可能
太始八年五月,安定侯依例携亲兵将士前往西南与南疆边界巡防视察,直至七月初方归。
风烟仆仆,玄铁旌帜满京郊,一路兵马潇潇自远处而来,宛若一排南归的鸿雁。徐徐飘舞的帅旗之下,安定侯身着轻甲架马而行,意气风发,一如往昔少年。
顾昀从关外就拿着千里眼边走边朝着京城的方向望,颇有着望穿秋水的架势。城墙、城墙上的暸望塔、暸望塔上的一个小点,逐渐变得清晰。直到铜钱大的玻璃镜片里,那个小点变为一个清晰可辨的亭亭身姿,一身龙袍立于瞭望塔上,手里同样拿着副千里眼。
——太始帝亦是早早地架起了千里眼朝南看去,盼着风沙尽头的安定侯归来。
“陛下也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害不害臊……” 顾昀内心偷笑道,全然忘记了自己作为四境主帅也是正于众目睽睽之下举着个铁物件,只看天不看路。
铁制的千里眼燃着紫流金,许久未见的二人便遥遥地隔了这两架冰冷又火热的机器,望进了对方眼眸里的满池思念与缱绻。
御林军接替玄铁营将主帅等人护送着行至城门前,长庚早已迫不及待地下了城墙。当着一众将士的面,他捧了满怀的雀跃不好就这么溢出来,也只得压着眼底绵绵的亲昵情意,一本正经道:“义父一路策马归京想必劳累,不如随朕坐车回府,可好?诸位将士也都辛苦了,无需多礼。”
顾昀纵身下马,狡黠一笑:“臣替一众将士谢过陛下体恤,当恭敬不如从命。”
上了马车又屏退了众人,顾昀立马脱下那副父慈子孝君圣臣贤的面具,笑眯眯地凑到长庚面前:“可想死我了,大美人儿。”
长庚尚未等人撩拨完就伸手搂住了顾昀的腰,摸了把觉着没瘦太多,便又顺势往他怀里蹭:“子熹为赶在七夕前回,一路奔波累不累?在边境时能不能睡得好觉?身子可好,还有瞒着我生病吗?怎么回京路上还穿着轻甲,到了家得赶紧换便衣……”
“天,我的宝贝陛下,怎么臣每次回京您都要被沈老妈子附体啊?” 看着年轻帝王没一点皇帝相地窝在他怀里还唠唠叨叨,顾昀面上佯装了一副惊诧的模样,心里却着实温暖,“臣好得很,南边军务不重,没伤着没累着。不信陛下今晚亲自查验?”
虽说半辈子嘴上没个正形,顾昀其实鲜少在床笫之事上太过主动。故“今晚亲自查验”这六个字,在长庚听来就是在明晃晃地说“我真的好想你”,比方才那句“大美人儿”还撩得他心头一阵酥麻。
于是长庚借着车架颠簸,抬头对着顾昀下巴凶凶地啃上去,下一秒却又舍不得似的放得极为轻柔,一点不疼。顾昀任由他闹,嗅着身畔人那熟悉的安神香的气味;伴着茶香,大约是春末新进的太湖翠竹;还有一点儿栀子花香,想是侯府的栀子花开了,回府便能看到长庚为了迎他回家而亲手插的那一捧花了。
一品茶,五色瓜,四季花。
顾昀伸手捋了捋长庚额边碎发:“这两月政务忙不忙?东海新港口岸通商收税那档子破事可没让你少操心吧?我在南边听着简报都觉得脑仁涨。 ”
长庚听闻,立马做出一脸招人疼的愁苦样:“烦得很呢,顾卿不在,都没人替朕分忧。”
顾昀笑道:“陛下可小点声,这满朝文武百官若是将这话听去了,可不得参本侯一本,说我独霸圣心呢。”
“朕倒要看看这满朝文武百官,有谁敢将你我这私房秘话听了去。” 说罢,又软骨头地贴上去对着顾昀的嘴角小啄了一口。
闹着聊着,已行了半路,顾昀忽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在口袋里摸来摸去。
“找什么呢?” 长庚问。
“找…七夕礼物,这个。” 顾昀从袖子里翻出了一个小包裹,“天竺来边境通商时我去集市逛了逛,替你看中个腰带。虽不如江南苏绣精致,但也别有一番韵味,应该还挺配你去年新做的那身青色常服。等入秋了穿给我看。”
长庚拆开礼包,只见里面躺着条绣着青色暗纹的腰带,极为低调,却又藏了点不细看便难以察觉的奢华气质与异域风情。他向来不懂也不在意穿衣搭配,只是想着下了朝回府更衣时顾昀为他系腰带的场景,脸颊到耳畔便微不可见地起了一抹红,只回道:“嗯,好看。”
顾昀哪能没看出长庚眼角的那星点羞红,坏笑着伸手将人揽得更近了些。马车的双层帘帐落下,藏起车厢里皇帝与将军唇齿相拥的旖旎。
绿树阴浓夏日长。
回到侯府时已过了往日用膳的时间,顾昀不想麻烦一众老仆,亦不愿他人打搅他们二人时光,便让长庚简单下了两碗他惦记了大半月的牛肉面吃。
饭后长庚牵了顾昀坐到书房软榻上看书。 书房里置了冰盆,又有燃着紫流金的小风扇,暑气尽散,唯有一丝安神香沁着榻上凉席的新竹气味,氤氲绕出个清清凉凉的温柔乡来。
顾昀浸在这一屋安逸里,枕在长庚腿上懒懒散散地耷下眼皮要睡午觉。眼皮打架之际一不留神,愣是被长庚强行盖了条薄被子,裹得活像只蚕宝宝。
顾昀不乐意了:“这大夏天的不用裹被子,身子哪就那么娇贵了。”
长庚翻了蚕宝宝一个白眼:“子熹忘了前年夏天是谁贪凉睡冰枕,最后着了风寒?若是病了,吹不得风又吃不得冷饮,暑日里更遭罪。”
“陛下,这都两年前的事了……” 蚕宝宝不服气地嘟囔。
长庚抿着笑戳了戳蚕宝宝:“听话,被子薄,不热的。在家休息两日我们便去景华园行宫避暑过七夕,好不好?”
顾昀前半生伤病交加一身沉疴,手脚在夏日里也总是冷冰冰的。捂了好些年才好不容易捂暖了些,长庚便养成了这么个随时随地都怕人冻着的习惯。寒冬里头发丝都给护严实了不说,连夏日里都生怕这点温度一不小心就随烟尘散了去。这会儿他便没理顾昀的抱怨,不由分说地把他的两只爪子也塞进了薄被。
顾昀不情不愿、半恼半嗔地想翻个身背过去、赏皇帝陛下一个圆润的后脑勺,结果被裹得严严实实使不上劲,头拱在长庚大腿上打了个转。
他这一翻身蹭得长庚腿上直痒痒,没忍住缩了一下腿,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是愈发觉得自家蚕宝宝转眼变成了个挠人的小猫。小猫这脾气发得谁心里都软塌塌的,皇帝陛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孰对孰错了,总归只想好好哄着。
长庚像撸猫一样顺着顾昀的头发,顾昀也本就是撒个娇,一会儿就被长庚的按摩手法给舒服得直眯眼,被惯出来的那点小脾气早消了,还平白又添了点慵懒睡意。
顾昀带着丝缱绻的笑翻回身来,又倦着一双潋滟桃花眼,叼了长庚抚在他发尾的手亲了一口掌心。亲完了还挑着笑意舔一舔,最后居然半梦半醒地枕在他手心里睡着了。
长庚被他这么一亲一舔一枕一睡,书自然是看不进去了。他一面疼惜得紧,真爱惨了他这幅毫无保留、甚至有些黏着自己的模样;一面又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只管点火不管灭的人揪起来就地正法。
不过太始帝陛下这些年对安定侯的撩拨行为好歹也练就了几分定力,加上深知顾昀赶路委实劳累,不忍搅人好眠。罢了,晚上再说罢。
他无奈一笑,掌心托着顾昀脸颊,把他唯一没被压住的拇指探出来,一下一下眷恋地蹭着顾昀的眉骨,从眉头抚至眉梢,像在捋一株初绽的桃花。
顾昀打小有一双能入画的眉,如割风刃般锋利,立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履薄冰,破霜雪。大约是近年被藏在京城锦绣丛里养得人温温软软、脸也不复瘦削,连带那副凌厉的眉也慢慢变得柔和。可出了这么一趟差,似乎又磨回了些许棱角。
是又瘦了点…… 是不是没人盯着不好好吃饭?还是在南疆饮食不习惯?还是军营膳食难免不精?近日可得想办法喂回来。但这回养胖了,不过几月便又要去北疆巡视了,虽无需再如从前那般遭罪饮风沙,总归还是没有人悉心照料,比不上自己在身边。这人又总学不会顾惜自己,可怎么办才好……
被老妈子附体的长庚在心里这么来回想,又止不住地心疼。只盼着江山再太平些,李铮再快些长大,羽翼丰满了,赶紧把这好不容易收拾出来的河山连着劳什子龙袍龙冠虎符云云都从自己手里一并接过去,他便能拎着他家大帅一起甩手不干,二人过神仙日子去。
长庚就这么在心里念叨着,任由顾昀枕麻了手又枕酥了腿,靠在塌边也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将要睡着前还在意识混沌地盘算着归隐后带子熹去哪儿玩,却怎么都想不出个目的地来。
罢了,大抵去哪儿都无所谓了——毕竟,太始帝的掌心上,已枕了他一生的故乡与归宿,此生再不必惦念他处。
等顾昀再醒来的时候,长庚已在厨房里忙活着了。
顾昀披了薄衫踏进厨房,听着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又见灶上不知在炖着什么,咕嘟咕嘟的。年轻的男子一袭白衣,守着口瓷锅用蒲扇轻轻扇着,神情专注。袅袅白雾爬着窗沿散入屋外声声蝉鸣中。
松花酿酒,春水煎茶。像是顾昀年幼失怙时梦里梦见过、枕戈待旦时连梦都不敢梦的温馨景象。看得他好不心动。
顾昀走过去从后面环抱住长庚,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刚睡醒还懒洋洋的,几乎半个人的重量都不自觉地压了上去:“又亲自下厨做好吃的啊,陛下这是要把臣养成小猪呐。”
长庚捏起布巾擦了擦手,笑着握住顾昀在他腰间乱摸的爪子:“午觉连着睡了快两个时辰,可不就是朕的小猪么。”
“做什么呢? ” 顾昀好奇道。
长庚:“绿豆银耳羹,消暑又滋补。”
“哎哟,这就已经用上我稍回来的特产啦?之前总听你说银耳宜养生,就从南边捎了一箱回来。”
“可不嘛。话说某人是不是还偷藏了几坛子云南的清酿,在货车厢里一起运了回来?”
顾昀眉目一跳,大事不妙:“咳咳,这酒可是给心肝带的——有沈季平作证,我可听心肝话了,一滴都没偷喝。”
“好好好,信你。” 长庚含笑腹诽道:“信你就有鬼了。”
长庚拿了只琉璃勺,在锅里撇开白色浮沫,舀了一小勺汤汁吹凉了喂给顾昀尝甜度。
顾小猪三岁最多了,就着他的手一口汤喝到嘴角边都是。长庚凑过去想给他吻干净,却被顾小猪半路打劫,洋洋自喜地亲了长庚一口带响的。
长庚被占了个便宜也不恼,只伸手给对方抹掉嘴角的汤渍:“真不用放糖吗,会不会没味道?”
“不用了。” 顾昀咂巴咂巴嘴,道,“心肝儿足够甜了。”
长庚娴熟地灭了柴火,给二人各盛了一小盏绿豆银耳羹。绿豆的丝缕清香冉冉飘遍了侯府,沁进了记忆深处,把过往都熏甜了。
那些个靠苦茶烈酒撑下来的飘零年月早已恍如隔世,几乎记不清了。
那一身同紫流金般在漫天战火里熊熊燃了半生的滚烫热血,也安安稳稳停靠在太始年间这些策马归京的春夏秋冬里,化成一腔脉脉柔情,熨贴了过往累累伤痛。
再无冷月映铁衣,再无霜雪催新梅。
驻马为家,年岁悠悠。
—全文完—
注:
1. “一品茶,五色瓜,四季花。” 出自张可久《四块玉·乐闲》。
2. “绿树阴浓夏日长。” 出自高骈《山亭夏日》。
3. “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出自张可久《人月圆·山中书事》。
4. “月映铁衣”、“霜雪催新梅” 出自同人曲《山河回望》。
平淡流水账,感谢阅读至此的你们。算半个七夕贺文吧,那就提前祝大家七夕快乐,早日抱到顾小猪、喝到甜心绿豆羹❤️
【AWM|祁炀r】师生
学生祁X老师炀
很雷很雷的一篇文……
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于炀抱着自己的书本和教案,怀着上刑场一样的心情走出了办公室。
这堂课的授课对象是德语专业的学生,他之所以不情愿上这个专业的课,是因为班里有个叫祁醉的学生,在他上任第一天就扬言要追自己,还说对自己一见钟情,一度令于炀十分苦恼。
虽然现在是大学,谈恋爱不用像中学时代那样偷偷摸摸,但师生恋这种事,在于炀看来就有点过线了。
课堂期间,于炀尽量躲避祁醉直白又热烈的目光,用自己的专业和定力完成了这节授课。
下课铃一响,于炀抓起书本逃一般地快步走出教室,连祁醉从后面叫他的名字都没注意。
于炀匆匆赶回办公...
学生祁X老师炀
很雷很雷的一篇文……
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于炀抱着自己的书本和教案,怀着上刑场一样的心情走出了办公室。
这堂课的授课对象是德语专业的学生,他之所以不情愿上这个专业的课,是因为班里有个叫祁醉的学生,在他上任第一天就扬言要追自己,还说对自己一见钟情,一度令于炀十分苦恼。
虽然现在是大学,谈恋爱不用像中学时代那样偷偷摸摸,但师生恋这种事,在于炀看来就有点过线了。
课堂期间,于炀尽量躲避祁醉直白又热烈的目光,用自己的专业和定力完成了这节授课。
下课铃一响,于炀抓起书本逃一般地快步走出教室,连祁醉从后面叫他的名字都没注意。
于炀匆匆赶回办公室,坐在自己工位上长舒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把这口气喘完,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下意识应声道:“请进。”
“于老师,您好——”门口的青年将门打开一条缝,微笑着对他点头致意,举手投足透露着绅士风度,但又带着一丝狂放不羁。
看清楚来人后,于炀一口水险些没咽下去,语气中满是讶异:“祁、祁醉?”
“于老师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您把我忘了呢,”祁醉不再装模作样地跟于炀假客气,直接反锁上门走了进来。
“没忘……”
于炀怎么会忘,这么多年以来,为数不多的几次心悸都给了面前这位青年,只不过碍于老师的身份,一直说不出口罢了。
祁醉盯着于炀那张白净可人的脸,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目光,“于老师,您怎么不问我,来找您做什么?”
于炀一直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而且办公桌上好像少了样东西,他开始把书一本本抬起来又放下,看上去有些焦虑。
“您是在找这个么?”祁醉把放在背后的那只手移到前面来,递出于炀的教案,“您刚才下课走得急,把它落在教室的讲台上了。”
“对,是它,谢谢祁同学……”于炀伸手就要去接,结果被祁醉一抬手,借助身高优势给躲了过去。
祁醉语气诚恳,仿佛是在商量,嘴里始终用着尊称“您”,却说着大不敬的话,“于老师,要不您亲我一下呗,亲我一下我就还给您。”
于炀霎时间臊红了脸,痴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祁醉,现在他只要轻轻踮起脚尖一抬头,就能吻到祁醉的脸。
暗恋许久的人就在眼前,这场景不禁让于炀心跳疯狂加速,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应对此刻。
祁醉琢磨着于炀的反应,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干脆说道:“于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后续在 @只搓政宗的鹅2.0 里找
【小蘑菇】喝酒翻车事故
🍬ooc致歉,有私设
🍬是拖了很久的点梗
——
安折不能喝酒。
一旦喝了酒之后就会变成一个极其难缠的蘑菇,缠着陆沨不放。
整个人都耷拉在对方身上,一刻都离不开。只要陆沨表现出要离开出他的迹象,他的眼眸就充满了水雾,用自己毫无威胁力的眼神瞪着陆沨。手还紧紧攥住上校的袖口,连袖口被抓皱了都不自知。
而且这个时候的安折极度缺乏安全感,一股劲地黏着上校。平时的顾忌全部抛之脑后。
“——你抱抱我。”
如果陆沨不抱他的话,就会出现以下情景:
“你为什么不抱我。”说完安折的眼眶里就有泪水打转,委屈极了。默默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去到墙角角落,兀自蹲下双手抱住膝盖,做出自闭的模...
🍬ooc致歉,有私设
🍬是拖了很久的点梗
——
安折不能喝酒。
一旦喝了酒之后就会变成一个极其难缠的蘑菇,缠着陆沨不放。
整个人都耷拉在对方身上,一刻都离不开。只要陆沨表现出要离开出他的迹象,他的眼眸就充满了水雾,用自己毫无威胁力的眼神瞪着陆沨。手还紧紧攥住上校的袖口,连袖口被抓皱了都不自知。
而且这个时候的安折极度缺乏安全感,一股劲地黏着上校。平时的顾忌全部抛之脑后。
“——你抱抱我。”
如果陆沨不抱他的话,就会出现以下情景:
“你为什么不抱我。”说完安折的眼眶里就有泪水打转,委屈极了。默默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去到墙角角落,兀自蹲下双手抱住膝盖,做出自闭的模样。
通常这个时候上校都会轻叹一口气,从背后把整个蘑菇抱起来,换得安折的手足无措。
如果上校不理睬他的话,他自己蹲了不到10分钟又会慢慢站起来,晃悠悠地走向陆沨,蹭了蹭他的颈窝,再找个合适的位置靠着。
是个人类都没法拒绝这样主动的蘑菇。
酒后脸颊上会浮现不自然的潮红,嘴唇也带着潋滟水光。真是个可爱且可亲的模样。
走到外面极其容易被坏人拐走。或者是遇到母爱泛滥的女人把他领回家。
总而言之,陆沨是不允许出现以上情况的。
故而安折不被允许喝酒。可是不允许是不允许,偷着喝又是另外一件事了。毕竟安折并不认为自己喝酒犯了什么错误。
纪博士给他发消息说陆沨今晚会晚归,安折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可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蘑菇,至少现在不是。
他蹑手蹑脚地从电梯下去,再走到旁边的酒吧里面。这个酒吧比较安静,起码乱七八糟的人不会出现。
整体装潢偏暗,暗黄的灯光在轻奢的装修风格下渲染出暧昧的气氛。
音乐放的是古典曲,与其说这里是酒吧,更不如说像是咖啡馆。除了商品柜上摆着琳琅满目的酒,淡淡地散发出醇香的酒味,还真不像是个酒吧。
“请问可以来一杯酒吗?”安折认真地看着调酒师,说道。
“您想要什么酒,先生?”调酒师穿着整齐干净的西服,手上拨动高脚杯华丽动作不停,抬眼打量了下安折,带着些许笑意弯腰致歉,“抱歉,这里不提供未成年人的服务。”
又来了……安折想到。
每个见到他的人都以为他是未成年人,蘑菇愤愤地想。
“我已经成年了。”安折微微蹙眉,说着踮起脚尖,试图用身高来证明他的年龄。
“行,”调酒师低笑一声,像是被他逗笑了一般。他手上翻转了几下,接着推出了一杯酒。“您的酒,Mojito。”
酒杯上嵌了几片青柠,青绿的薄荷叶静静浮荡于浅色的酒水中。方块浮冰夹杂其中,微微摇荡。
安折刚准备拿卡支付,却被调酒师一手推回,“这杯酒是我请您的。”
……
直觉告诉他,这调酒师有点问题。安折小声嘀咕着,拿着酒,走到离吧台最远的座位单独坐下。
酒还是挺好喝的。柠檬的清冽带着淡淡的酒味,并不是很容易醉。
他如果醉了就会毫无记忆。之前喝醉过两次,也是唯二喝酒的次数,第二天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干的事情是什么……这也只有上校才知道了。
上校只知道欺负他,蘑菇嘟囔。
不过他的确是不胜酒力,喝了大半杯之后头就有点发晕了,眼神也逐渐游离。
好困……他打了个哈欠。困到连手也抬不起来。
他勉力抬起沉重的眼皮,趁着意识还有半分清醒就拿起东西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眼前好像有一个人……模模糊糊的,像极了他特别熟悉的一个人。
是谁呢……
安折就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一眨不眨,极力在混沌的脑中寻找着这个身形的存在。无论是身形、还是味道,都无一的熟悉。
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先反应,下意识地就往对方身上靠。
是上校啊……
漂浮的内心瞬间被柔软充实,软绵绵道,“上校。”
本来陆沨是冷着脸的,却又无法狠得下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弯腰将他抱了起来,低声询问,“又喝酒了?”
安折的瞳孔略微睁大,接着又极力地甩着头,否认道:“我没有。”
嗯,酒吧遇见,桌上还有瓶剩下的酒。可以的,是没喝酒。
“说实话。”
“没有。”
“假的。”
“你都不相信我。”安折撇了撇嘴,一副极委屈的模样。说完又极小声地说,“说了你就不让我喝了。”
也不知道是谁喝酒黏成那个劲的。
回到房间后,安折以“洗漱”的名义直接溜掉。
他站在镜子前,努力地打量了下自己。再闻了闻自己的衣袖,酒香几乎闻不出来。
“也不醉吧……”
喝酒这个事实是否认不了的了,这一点他只能认命。
可是他该怎么向陆沨解释。
……
喝酒本来也不是他的错,有哪几个成年人不喝酒的。安折气呼呼地想到,越想越气。
只是普通的鸡尾酒而已,又不是烈酒。
鸡尾酒又不会使他醉。
可惜安折并没有意识到他的酒量有多小。有些人是三杯倒,他不一样,他几乎秒醉。
他思索了下,转头去找陆沨。
刚出门就被阴影拢住,双手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安折下意识地闭了眼。牙关几乎是没有阻碍地被舌.尖撬开,任由唇.间掠.夺。
淡淡的酒香盈满了唇.齿间。
现在安折才觉得头脑晕转,酒精渲染的情绪更加直白与莽.撞。他顺着身体的本能去回应,热烈且青.涩。
趁着换气的空隙,陆沨低声道,“还没喝酒?”低哑的嗓音钻进安折的耳廓,本就软的身子再次泛起一阵酥.麻。
“喝了……”安折低.喘道。
陆沨用手抬起他的下颔,又径直 口勿 了过来。
几近窒息的感觉使安折的大脑发涨,求生的本能让他想逃离。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变成雪白柔软的菌丝逃跑了。
陆沨的眼神暗了一瞬,“安折?”隐隐透出一股危险的意味。
安折软成一摊,挣扎了几下。
细软的菌丝在地面上聚集,往后退了一步,像是被陆沨吓到。犹豫了一会,又慢悠悠向陆沨而来。
菌丝试探性地蹭了蹭陆沨的腿,陆沨除了一个眼神半点反应没给。
俗话说酒使人壮胆,安折大着胆子用菌丝戳了戳陆沨冷着的一张脸。
陆沨:……
安折又思索了会,分出两根菌丝别扭地比成一颗心。——听说“比心”是人类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认错态度极好。
“一周蘑菇汤。”陆沨开口。
安折瞬间瘫在地上没了动弹。
“两周。”
安折依然沉默,菌丝挣扎了下。
“三周。”
安折怕他再继续加价,连忙变回人形。
陆沨唇角不易察觉的上扬,深绿色的眸中带着阑珊笑意。
“你好坏。”安折委屈着指责上校。
陆沨淡淡道,“一个月。”
安折快哭出来了。
陆沨轻叹了一声,将安折拢进自己的怀里,“以后想喝的时候告诉我。”
“可是你不是不让我喝吗……”安折自言自语道。他并不是很喜欢喝酒,只是单纯地尝鲜罢了。
“你想喝我还能不让你喝?”
“可不是吗……”安折小声嘀咕,说罢摇了摇头,用不甚清明的眼神看着陆沨,“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喝酒。”
比起酒,他更喜欢一些饮料。毕竟喝了酒之后他就会头晕。
之前他直接醉了没有意识,现在他可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喝酒的后劲。
陆沨轻笑了声,“那你还喝?”
“以后都不喝了……所以蘑菇汤可以少点吗?”
“不行。”陆沨淡声道。
“我都不喝了你都不减少蘑菇汤。”
“是你要躲的。”
安折愣了下,随即想到刚才他变成菌丝躲接 口勿 的事情。哦……原来是这件事啊。
“那我亲下你,你可以减少吗?”
“你可以试试。”
……
——
安折苦闷地看着眼前奶白色的蘑菇汤,褐色的蘑菇翻滚着身子露出鲜嫩的白肚皮。
果然,吃自己的同类什么的。
简直太痛苦了。
坏上校,都亲了还不放过他。
他喃喃自语,说完又认命地舀起一勺,小脸紧皱着塞进嘴里。
与此同时,陆沨在和博士谈论事情。
听到陆沨的语气微顿,博士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陆沨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开口。
“——家里那位又想我了。”
——End.
应该会开始恢复周更啦!
521快乐!!!
[五悠]五条前辈原来是个alpha
易感期哭包alpha五x直到最后一刻都以为五是omega的悠
前后辈
只是想写哭哭
是和画绑@山下松(杏松) 的联动
虎杖悠仁是一个对信息素特别不敏感的Omega。
要不是检测报告上白纸黑字地写着“Omega”,几乎连他自己都快觉得自己是个beta。
刚入学的时候,虎杖悠仁一直以为三年级的漂亮前辈是个Omega,虽然身高稍微高了点,性格稍微恶劣了点,但单凭那张脸,就不可能在alpha中没有人气,虎杖悠仁因为这个误会,一直对那个漂亮前辈有种惺惺相惜的奇怪心理,他一点不嫉妒五条悟长着一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反倒担心他因为这张脸惹上什么祸事,因此他没跟五条悟见几...
易感期哭包alpha五x直到最后一刻都以为五是omega的悠
前后辈
只是想写哭哭
是和画绑@山下松(杏松) 的联动
虎杖悠仁是一个对信息素特别不敏感的Omega。
要不是检测报告上白纸黑字地写着“Omega”,几乎连他自己都快觉得自己是个beta。
刚入学的时候,虎杖悠仁一直以为三年级的漂亮前辈是个Omega,虽然身高稍微高了点,性格稍微恶劣了点,但单凭那张脸,就不可能在alpha中没有人气,虎杖悠仁因为这个误会,一直对那个漂亮前辈有种惺惺相惜的奇怪心理,他一点不嫉妒五条悟长着一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反倒担心他因为这张脸惹上什么祸事,因此他没跟五条悟见几次面就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前辈,你要是抑制剂不够了可以找我要,不然你会很危险的。”
五条悟一脸莫名其妙,在心里疑惑地想这个omega难道还常备着alpha的抑制剂?
“你的alpha是谁?”五条悟问,“他知道你在外面随便勾搭别人吗?”
抑制剂不够了可以找我要什么的,一听就是在进行暗示吧?
没想到这小子长得可爱又老实,背地里却是个水性杨花,背着自家alpha到处勾搭别人的omega?
五条悟当然不相信一个没有主的omega会常备着alpha专用抑制剂这样的鬼话,所以他心里认定虎杖悠仁是个脚踏两条船的渣O。
没想到虎杖悠仁愣了愣,奇怪地说:“我没有alpha啊。”
没有alpha?
难道他会错了意,这人只是自己的众多追求者之一?
五条悟正想向拒绝别人一样拒绝他,虎杖悠仁就拍拍他的肩膀,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对他说:“没事,你不用多说,我都知道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
五条悟已经彻底摸不清他想干什么了。
但就算是脑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虎杖悠仁话里的意思,也不妨碍五条悟讨厌被人随便触碰身体,他一把打开虎杖悠仁的手,黑着脸对他说:“别动手动脚的,我跟你不熟吧。”
……
“悠仁,呜,悠仁……”
五条悟抱着虎杖悠仁的腰,毛茸茸的脑袋一个劲地往omega的胸口钻。
虎杖悠仁无可奈何地拍拍五条悟的背,轻声安抚他:“没事了,没事了,前辈。不过你发情期怎么是这种反应啊,一般应该不会哭的吧……”
十分钟前,虎杖悠仁在体术课上磕破了膝盖,老师让他到医务室处理一下,他来到医务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最后一张床上有影影绰绰的影子。
他没有多想,直接来到最后一张床前,掀开了帘子。
然后他就看到了抱着自己膝盖不停掉眼泪的五条悟。
五条悟闻声抬起头来,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往下淌,就跟一条小河似的,那双漂亮的眼睛就是提供水源的泉眼,虎杖悠仁看到他眼眶通红,卧蚕都肿成了一条毛毛虫,把眼睛挤得比平常小了一半。他哭起来的样子没有之前那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反倒真实得有点可爱,虎杖悠仁忍不住向他伸出手去,五条悟自觉地把脸贴上来,跟浑身散发着“摸摸我”气息的猫咪一样,从嘴里溢出“呜”的一声哭腔。
Omega彻底被这声哭腔夺走了理智。
他摸遍了全身,都没有摸到抑制剂,所以只好坐在床边,把五条悟的头揽进怀里。
五条悟艰难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可就算是这样,一米九的alpha也不能让自己整个窝进omega怀里,他难受地蹭了蹭虎杖悠仁的肩膀,嘟嘟囔囔地问他:“你是谁?”
虎杖悠仁耐心地回答他:“我是虎杖悠仁,前辈。你发情期还是不要多说话了,我去帮你找找有没有抑制剂吧,医务室里应该有准备这种东西才对。”
“悠仁?”五条悟刚迷迷糊糊地重复完他的名字,就感觉虎杖悠仁有要离开的趋势了,他连忙扯住了omega的衣角,一边撒娇,眼泪一边像断线的珠子似的滚下来,跟开了不要钱的水龙头一样,把床上的被单都洇湿了好大一块,“你不要走,你就在这里。”
“可是……前辈,你发情期我也帮不上你啊。”
毕竟我也是Omega。
虎杖悠仁的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五条悟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这个对他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前辈隔着衣服的布料将脸埋在了他的背上,虎杖悠仁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巨大的猫咪拖住了脚步,这只猫咪明明有着跟可爱完全不符的体型,却用小奶猫一样缺乏安全感的语气说:“你陪陪我。”
他只好又坐了回去。
五条悟抱着他的腰就不撒手,虎杖悠仁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不灵敏的鼻子突然捕捉到了一丝甜味。
像是加了很多砂糖的草莓奶油蛋糕。
甜得都有点腻人了。
他心想前辈果然是个omega啊,发情期信息素味道会变浓什么的,不就是omega的特性吗?
虎杖悠仁忽略了alpha在易感期信息素味道也会变浓的事实,以及他逐渐开始发热的腺体。
五条悟抱着虎杖悠仁,脑袋一直在他的脖颈处蹭个不停,alpha天生的本性和易感期的冲动让他想要标记眼前的人,然而心里残存的那份理智却告诉他要多忍耐一会。
虎杖悠仁一直把他当发情期的omega一样安抚,可这份安抚对五条悟来说完全就是杯水车薪,他眯着眼,慢慢将牙齿凑近了虎杖悠仁的腺体,就在他犬齿伸长,即将刺穿omega腺体的那一瞬间,虎杖悠仁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五条悟不得不收回了牙齿,气闷地将额头抵在虎杖悠仁的肩膀上,漂亮的眼睛泛着泪光,脸上泪痕未干,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虎杖悠仁接起电话:“喂,钉崎吗?”
“你这家伙怎么处理一个膝盖上的伤口都要这么久?”钉崎野蔷薇不耐烦地道,“我和伏黑要去吃饭了,准备绕路往医务室这边接上你一起过去,你现在就出来吧。”
“啊?”虎杖悠仁瞥了一眼粘着自己不放的前辈,有些苦恼地说,“我现在有点事,要不你们先去吃吧?”
“你能有什么事?”
“就是……”
虎杖悠仁绞尽脑汁想编出一个好的借口,然而五条悟在这时却突然出声道:“悠仁,我不喜欢你跟别人打电话。”
诡异的沉默。
虎杖悠仁心慌得连手机都没抓住,还好它没有掉在水泥地上,而是掉落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五条悟紧紧盯着床上的手机,红肿的眼睛像是盯着仇人一样盯着上面显示的“钉崎”两个字,虎杖悠仁连忙把手机捡起来,在挂断的前一秒,他分明听到了钉崎野蔷薇颤抖的声音:“那是谁,不会是那个五……”
看来她已经猜出是谁了。
虎杖悠仁挂断电话,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五条悟眨眨眼睛,用小孩一样蛮不讲理的语气说:“悠仁,我吃醋了。”
“什么?”虎杖悠仁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五条悟将他摁在床上,露出了伸长的犬齿。
他说:“悠仁和别的alpha打电话,所以我要惩罚你。”
虎杖悠仁眼睁睁看着他向自己俯下身来,近距离的美颜暴击让他一下子忘记了挣扎。
直到五条悟的牙齿刺穿了他的腺体。
因为信息素的疯狂注入而晕过去的前一秒,虎杖悠仁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原来五条悟是个alph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