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杰西】《伏特加冰》2
Jesse x Sally
男处女非处
涉及艾斯爱木但不专业
建议搭配《Heat Waves》Glass Animals/iann dior食用
全文我都是在这个歌的氛围下写完的,这个歌也很好听,安利一下,歌词也很搭
—
“Sometimes all I think about is you,
有时 我所想的都是你,
Late nights in the middle of June, ......
Jesse x Sally
男处女非处
涉及艾斯爱木但不专业
建议搭配《Heat Waves》Glass Animals/iann dior食用
全文我都是在这个歌的氛围下写完的,这个歌也很好听,安利一下,歌词也很搭
—
“Sometimes all I think about is you,
有时 我所想的都是你,
Late nights in the middle of June,
六月中旬的深夜,
Heat waves been fakin' me out,
滚烫的热浪就要把我淹没,
Can't make you happier now,
现在还不能让你更快乐吗。”
—
Jesse没有回她的话,只是低头去舔她的脸,然后看着伤口问她:“一会给你上药好不好,不然伤口会烂的,明天穿衣服会疼。”
他的眼睛亮亮的,眉毛随着他低头的角度微微下压,黄色的头发乖顺地塌下,像一只泪汪汪的小狗。
他脖子上被皮带勒出的红痕还未消散,像是用炽热的铁棍烧了一圈贴服的项圈,Sally拿手比了一下,觉得应该把项圈给他带上。
“一会把项圈带上吧”
这样她可以握着牵引绳睡。
“是我的项圈吗?”
“当然是你的”
”别人带过吗?”
Jesse还是对今天的事情很是膈应
他其实更想问她有没有和别人做
但这话太奇怪了,他问不出口
“没有,只给你一个人带过。”
“嗯”
Jesse侧头亲了亲她的手腕,一副很依赖的模样,眼底尽是贪婪的痴迷。
热衷于做受虐者的人,看似是任人摆布的弱者,但实则是有着极端甚至是变态的胜负欲和独占欲的疯子。
我想你是我的,你的权利是我赋予的,你只能掐着我的脖子说爱我,你只能羞辱我,撕咬我一个人。
“今晚不做了,一会睡觉吧,你刚从罗千出来应该也很累吧”
主要是Sally累了,她真的没见过哪个男的能比Jesse有精力。
“好”
Jesse笑了笑,他对于自己在x方面的能力极其自信,这是他在Sally这么多任炮友中脱颖而出的根本原因。
—
清洗干净后Jesse抱着她回房间,Sally已经睡着了,但Jesse还是很自觉的找出了那个项圈戴上,豹/文款的项圈前面挂着一个小小的狗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
他把牵引绳放到Sally手中,然后把头埋进她的怀里。
项圈在脖子上勒着,但不紧,微微有一点窒息感,她手里的那条链子一旦扯紧,就有机会勒死他。
贫民窟长大的孩子,对于生命受人掌控这件事是极其忌讳的。因为对于普通孩子来说的玩笑是他们的日常,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但意外总是快些。
Jesse不是sub也不是M,他既不服管教,也不恋母,也没有受虐倾向,打架斗殴可以给他提供足够的刺激,他本不需要在x爱里探寻这种死亡擦边球的快感。
但Sally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和他说
“你会是一条好狗”
他当时笑着点点头,全当是酒桌玩笑,还很配合地学了一声狗叫配合她。
没想到她一语成谶
他真的很有当puppy的天赋
……
Jesse双手交叠,放到Sally的脖子上,微微收紧,然后又放开,她全程自然,没有任何呼吸困难的情况。
他下不去手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这种被人伤害的感觉,又或许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一开始他们只是单纯地yp
只谈性不谈爱
但这两件事似乎很容易搞混,不知道什么时候巧克力酱和榛子颗粒就让他搅和均匀了。
“我可以掐你吗?”
当Jesse以为这是玩笑话的时候她让他窒息地晕过去了,比起被她掐晕这件事他更惊讶的是自己全程没有反抗的想法,除了手臂的挥舞和抽搐再没任何抵抗。
这是一种神奇的,冲破了人类身体自我防御机制的让他自己都惊惧的服从。
他开始,尝试接受一些调教
他忍耐力极佳,无论是真痛还是假痛对他似乎都不算痛
Sally的客厅有一个老旧的钟,是她母亲的遗物,她用一把生锈的刀从她父亲手里抢回的,那是她关于母亲最后的回忆。
铁制的指针早已锈迹斑斑,齿轮也已老化,每次移动都会发出咔咔的响声。
钟声顶撞,揉皱雨帘,模糊了两张年轻的脸。
空酒瓶滚落在地上,浴室里湿漉漉的身子像交汇的河道,向彼此流淌
透明的银蛇,舞动着身体,在嫩粉的花瓣上游走。
如果头颅不能安置爱人身下
那在肩上也不过是累赘
—
Sally的睡眠质量像老年人,觉少,但Jesse却像一只猫,总是懒洋洋的。所以当Sally已经吃完早餐坐在阳台抽烟的时候,Jesse才睁开眼睛。
他摸索着下了床,拖着长长的牵引绳,刷完牙洗完脸收拾干净后再照照镜子。Jesse的人生准则就是潇洒最重要,人可以入土,但人不能土。他甚至会特意讽刺手下败将的穿着不够时尚,所以要保证自己每分每秒都是帅气的状态。
当然他也有足够强大的资本潇洒,生存上,他有在贫民窟摸爬滚打练就出的好身手,靠着一双拳头就能发家致富,艺术上,他有惊人的音乐天赋和舞蹈天赋,在任何酒局上都能轻而易举地成为焦点。
“Sally?babe,where are you”他赤脚走过客厅,顺着烟味走到阳台。
阳台上有一个藤艺吊篮椅,那是烟味的来源地,Sally正窝在里面抽烟。
Jesse抱着一个枕头,放在吊篮边,他坐在枕头上,像匍匐在她足边的一条狗。
他伸手自然地将那抽了一半的烟接过,转而把牵引绳放到她手里。
女人垂眼看他但没说话,她早起就不爱说话,沉默的像个哑巴,要一直到精神完全恢复,她才有交谈的能力。
她拽着那根连着Jesse脖颈的绳子,在掌心绕圈,时不时扯一下。
“我要去找ice,你要不要一起去,顺便可以认识一下我监狱里的朋友。”Jesse抽完那半根烟,将半残的烟嘴丢进烟灰缸,将脑袋靠在Sally膝盖上,轻轻用
Jesse喜欢带她出去玩,因为她只和他一个人出去玩过,这样会让他有一种自己很特殊的感觉。
“好啊”
Sally无所谓地答应了下来。
她乐意和Jesse出去玩,因为他有意思,也喜欢去Mighty Worriesy的酒吧玩,因为MT的人也都有意思。
想和她一夜情的男人从海湾排到法国不太可能,但有可能排到东京。
在混乱贫穷的街区,人们默认女人的生存会更加艰苦,但先天力量的不足,可以轻松被火力改变。
美玉无罪,怀璧其罪。
对于贫穷出生的女人来说,美貌从来不是力量
火药才是
Sally能在这站稳脚跟,是因为她是这片地区唯一的军火走私贩。
她的手下都是女人,个个心狠手辣,她手里掌握的枪支弹药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没有人敢随便招惹她,
她的犯罪履历,至少有五个男人的命,却从未被逮捕过,她的势力不大不小,正好是能堪堪控制住little asian和海湾的范围。
连ice开酒吧划分势力前,都需要给她三分面子,招呼她一声。
Sally是很好说话的人,你尊我一丈,我敬你一尺,只要不惹毛了她她都是和和气气的。
—
虽然是早上说要去找Ice,但出门时已经是晚上了。
两人在房间里厮混了一整天,又睡了几个小时,才开始整理。
比起Jesse要认真搭配,sally都是套一件吊带就完事。项圈在Jesse的脖子上挂了一天,随着运动的拉扯,早已显出夸张的红痕。
牵引绳很长,sally可以坐在沙发上看Jesse搭配,只要她稍微扯一下绳子,Jesse就会立刻回去亲她,问她
“What wrong?Mommy ”
然后她会摇摇头说
“Nothing”
她每隔一会就要玩一次,乐此不疲地听他叫“Mommy”。
“出去也带着吗?”sally看着手里的绳子,有些不舍,刚想说些什么,一抬头却发现Jesse已经换好鞋了,他接过她手里的牵引绳,从衣领扯出,然后拆掉
换了一条银色铁链。
“出门要用更结实的”
“现在走吗?”Sally把链子绕在手腕上,开心地晃了晃,铁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Wait a minute, there's still one more thing left.”
“What?”
“A kiss ”
—
8点的天空灰蒙蒙的,这片贫瘠的土地没法供养漂亮的夜空,星星也从不参与此处的混乱夜生活。
休息的人照例聚集着喝酒打牌,Jesse毫不避讳地和他们打招呼,完全不建议自己脖子上的东西。
“Hi,Jesse”
“Hi,Sally”
这地方不大,人与人彼此之间都熟悉,不熟也能认识,任意两个人之间绕两道就可以是好朋友。
虽然这些人Sally也不全都认识,但总归是眼熟的,大部分都能对上名字。
“你们二位这是准备去干什么?”几人尽量让自己的神色保持平静,可以不去注意那明显地不能再明显的狗链
“去ICE那找他玩,见识见识他的新地盘”Jesse心情特别好地和他们闲聊,Sally就站在一边看着也不说话,她不是很喜欢和不熟的人打交道,尤其是这样亲近自然的交谈。
除了牌桌上那个在她手下做事的女生跟她打招呼她理会了一下,除外就再无反应了。
听他们聊了两分钟Sally就待不下去了,小幅度拽了拽链子⛓️💥,Jesse立刻会意,停了嘴里的话:“不说了,得走了”
然后转身搂着她离开
一直到完全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原先牌桌上的人才敢开始议论。
“吓死我了,我眼珠都不敢乱转”
“他们真是会玩啊”
“两个都是神经病啊”
“诶!不许你这么说Sally姐”
“妹,他们就是两个疯子啊,我只是实话实说”
“…好吧,那确实…”
—
Jesse给Pho打了个电话,到他的住处接他,pho担心离开他后无法自卫的那些孩子,所以和Jesse分头后立刻赶了回去。
“如果他问你喜不喜欢孩子,你就直接说喜欢就好了。”
Sally点点头,不多做声。
三人碰头,Jesse简单搭了个桥,介绍两人的名字,他们就算认识了。
Pho对他带狗链这件事并没有特别的震惊,Jesse是潮男,他不是,Jesse的所有穿搭他都不理解,所以直接选择全部包容。
但在看到狗链的另一端被Sally握着时,他还是诧异了一会,但最后还是把这个怪异的地方归为他不懂的“潮流”。
pho开车,Jesse和Sally坐在后排,Jesse给Sally介绍pho的身世和经历,侧面解释了为什么他会问别人喜不喜欢孩子这样奇怪的问题。
pho是个很善良的人,在这片土地上,能养活自己都算是幸运的了,更何况他还要照顾其他孩子。
pho通过车镜和Sally对视上,他问:“你喜欢小孩子吗?”
“喜欢”Sally很给面子地回答道。
她不喜欢小孩子,女孩就算了,男孩就是讨厌,但她没有那么神经到要下别人的面子找别人不痛快。
Pho收回视线,欣慰地点点头。
他习惯问这句话并不是真想知道别人喜不喜欢小孩,而是要试探对方愿不愿意尊重自己。
真的喜欢小孩的人,他自然乐意交往。
不喜欢小孩,但愿意说自己喜欢的人,说明是很尊重他的人,他不抗拒和这种人打交道。
更何况Jesse早就和他们说过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Sally愿意尊重他,那么他也会尊重她。
这是相互的
pho将车停在MT酒吧门口,这个点酒吧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门口也都是往里进的人。
Jesse的出现很快就引起了一阵轰动,他出狱的消息传出来后很快这里的人就知道了,都想来酒吧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Sally把链子从他脖子上摘下来,Jesse和Pho往前走,见了他的人都自觉给他让道,Sally则到一旁吧台去拿酒。
ICE他们在台上能很清楚的看到台下的一举一动,早在Jesse走进酒吧的时候他们就注意到了。
几人对视一笑,自然开启了新的一part
Jesse的欢迎仪式
Sally侧目看着他们在场里唱唱跳跳,闹来闹去的,还是觉得有点吵。
不过好在这一曲唱的快,三个verse就过完了。ICE他们从舞台上离开,直接回了顶上的小平台。
Jesse让Pho留在下面玩,走到吧台牵起Sally就往上走。
“Sarah会在吗?”Sally知道他要去找ICE,赶忙问他。
她喜欢MT的酒吧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她很欣赏Sarah的身手和态度,总想挖走她来自己手下。
搞的Ice每回都要提心吊胆地防着她。
Jesse笑了笑,揽住她:“你老是这么在意她我会难过的”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又没和Sarah睡过。”
“也是,哈哈哈”
“ICE他们都在,那Sarah肯定也会在。”
—
关系好的朋友,即使许久不见也不会显得生疏,Jesse站在台阶上,笑着和里面的人对视,一个个招呼过去,他才真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好久不见”
在自己舒适的环境里,呼吸都要顺畅些。
“Hi,Sally,还是这么漂亮”Bunny热情跟Sally打招呼,Jesse坐牢后他们才有了这个新地盘,当时隔三差五就邀请她来玩但她都很少露面。
来玩不是钓男人,就是找Sarah,几乎不和他们这些人说话。
“谢谢,你也是,一直这么帅”
Sally举杯敬他,笑的很开心。
Bunny立刻倒酒回她,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夸帅气,更何况是他们这几个本来就很注重外表的人。
虽然知道她是客气,但好话这种东西,顺耳就行,谁管它是真心还是假意。
Sally把链子整个缠在手臂上,然后坐到Sarah旁边。
Sarah不介意她的靠近,但ICE有点不乐意,但他不乐意却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气吞进肚子里。
“你和Jesse又搞上了?”
Sarah笑着问她
“不然呢?”sally晃了晃手上的链子,扬眉朝她眨了眨眼,眼底尽显得意。
“你真是有够厉害的”Sarah举起酒杯敬她。
“Jesse是条好狗,我说过的。”
Sarah摇摇头,笑笑不说话。
Jesse怎么可能会是好狗,他是条彻头彻尾的疯狗。
Sarah加入MT后,ice带她认识Jesse,她亲眼看着这个男人,把别人的牙齿活生生掰下来,然后插进另一个人的手心。
再随意擦擦手就笑着过来和他们说话
Jesse长得并不穷凶极恶,他看上去甚至有些乖巧,但他身上的煞气和街头气质又过于显眼,以至于让人误会他长得很可怕。
Sarah不得不承认
那一瞬间她真的被吓到了
无论如何她都绝不想和这样的人作对
说这样的人有受虐癖简直就是发癫
想给恶犬带上项圈,控制住他的行动,只有两个机会,要么把他打怕要么把他打残。
二选一
Sally走的却是另一条路
她有伤害他的能力,却又不用。
真心难得,但她又不付出真心。
树枝串着一把鞭子就能钓上鱼,这惊人的魅力,他们这些旁观者只能赞叹一句厉害,谁也没办法解救那条鱼。
Sarah转头,看向对面的Jesse,他也转了过来,但不是看她。
他旁若无人地给Sally抛媚眼,Sally端着酒杯给他回了个飞吻,他立刻装作中枪一样闭上眼睛。
只能说愿者上钩,这鱼乐得自在,也不需要旁人可怜。
Sarah:“神经病”
Sally得意地笑了:“我就喜欢他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他好可爱。”
Sarah:“因为你也有病”
Sally:“嘻嘻,好吧”
—
ICE的余光一直往Sarah和Sally的方向看,见两人聊地那么开心,就忍不住向Jesse抱怨:“你能不能管管她”
Jesse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地弯下腰,然后直起身子,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你觉得我能说什么?”
ICE无语,直截了当地翻了个白眼:“你和刘,你们两个差不多的德行”
“刘怎么了?”
Jesse点起一根烟,好奇地问他。
“他喜欢上了个女人,人家不喜欢他就当他是弟弟,现在被他抓回九龙了。”
Bunny接过话茬,简简单单给他介绍了目前的情况。
Jesse鼓掌:“这小子要么不干,一干就干这么大一票。”
“人家现在估计不仅不喜欢他,还恨死他了。”
“那当然啊,天天跟他闹。”
“也不知道刘是怎么想的,逼人家逼那么紧,一点耐心都没有。”
“斋藤悠真倒霉,一辈子都碰不上正常男人。”Sally皱眉,她只知道刘把斋藤悠带走了,没想到有这层事。
“是啊,我们原本还劝了他几次,但他当时已经是走火入魔了,谁说都听不进去。”
Sarah光是回想刘当时那副疯狂的模样就有些唏嘘。
从来都只有别人在他面前失控的份,谁见他那么掉价过。
刘正式告诉他们说要把斋藤悠带走的前一天晚上,还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大家第一次见他失态,他提及斋藤悠说要订婚的消息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怒不可遏到了极点。
—
还有一辆车会和下一篇一起出发
【刘龙人】不祥的幼龙(三)
回忆篇
隐性疯子x温柔姐姐
(缺爱男x圣母)
#刘是中日混血
#中国人在日本骗日本人
人间最美是金阁1
—
01
刘和斋藤悠的初遇,是初夏的夜晚。
为了庆祝乌托邦建设第一阶段胜利,ice几人喝得烂醉,刘也很开心,具体喝了多少大家都没印象了,但刘清晰记得自己喝光了一整瓶Vodka。
“刘!你去哪啊?!”
Bernie向刘招手,试图隔空将他拉回队伍,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连直线都走不稳更别提把别人叫回来走直线了。
几人一边喊着“刘!刘!回来~”一边自顾自往前走,没一会就忘记刚刚在喊什么了。
刘摸了摸腰间的刀,心里安定,也不想去跟他们了。
男人沿...
回忆篇
隐性疯子x温柔姐姐
(缺爱男x圣母)
#刘是中日混血
#中国人在日本骗日本人
人间最美是金阁1
—
01
刘和斋藤悠的初遇,是初夏的夜晚。
为了庆祝乌托邦建设第一阶段胜利,ice几人喝得烂醉,刘也很开心,具体喝了多少大家都没印象了,但刘清晰记得自己喝光了一整瓶Vodka。
“刘!你去哪啊?!”
Bernie向刘招手,试图隔空将他拉回队伍,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连直线都走不稳更别提把别人叫回来走直线了。
几人一边喊着“刘!刘!回来~”一边自顾自往前走,没一会就忘记刚刚在喊什么了。
刘摸了摸腰间的刀,心里安定,也不想去跟他们了。
男人沿着湖边走,夜跑的人从他身边经过,他不算碍事,没挡道路。
刘暗自观察着来往的人,没有因醉意朦胧而放松警惕。
然后他就绊到石头,砰的一声,倒下了
这一霉运倒是消散了他的警惕,他被自己的愚蠢给逗乐了,干脆躺在地上不动。
天色昏黑,他又穿着一身黑衣,倒在树下,活像一只落魄的乌鸦。
无数双鞋从他身边踏过,却无一人为他停留。
懂些礼数的人好歹是绕着他走,不去污染他乌羽般敞开的大衣,而有些恶意的笑脸,盯着那漆黑一团的枪靶,故意抬脚留下一处灰白。
只身孤独,醉意正酣,眼见明月弯弯,耳听得清风徐徐,刘的心里陡然升起些许失落,后悔没和Ice他们一起走,至少不会落得这么个孤身一人躺大街的下场
“天呐!你没事吧?!”
一声惊呼,打破了他的孤寂。
他的头被一双柔软的手小心翼翼地托起,他顺势抬眼,素雅的眉眼闯进他的视线。
月亮退居一旁,在他眼里,暗淡无光,已与瓦砾无异。
她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脖子上挂着耳机,脸颊两侧汗津津的,她艰难将他上身托起,凑近他耳边,焦急呼喊:“先生你还好吗?”
他浑身僵硬得宛如一块石板,动弹不得,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肌肤宛如触了电,酥麻的感觉一下子抵达四肢。
刘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决定将这个异常反应归于酒精。
他安静地仰着头,一双漆黑的眼眸,闪耀着细碎如星光的雀跃。
面前的女人为他着急地皱眉,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无外是些呼唤他的话。
渐渐,视线模糊起来,刘感受到有水珠滴落在他脸上,也不知道是她的汗水还是口水,他心里暗暗嘲笑自己实在倒霉。
“喂,急救中心吗?这里有人晕倒了”
当她凄惨的叫声清晰时,那明显的哭腔让他恍然大悟,原来是眼泪啊。
有多久没人为他流过眼泪了
好像是从母亲去世后就不曾有过了
刘都快忘记这个东西是什么样子了。
水珠滴落在白皙的脖颈肌肤,又冷又烫,冰冷在他肌肤表面,烫在他心间。
他感受着指尖的风,想竭力维持清醒,但最终没能如愿,他还是昏过去了。
02
再清醒,已是次日,入眼皆是纯白的墙壁,塑造出安静整洁的空间。
失神思考了片刻,他视线在病房内搜寻昨晚的那个女人,但房间里除他和隔壁病床的红发女人以外,再无人影。
刘伸手摁响床头的铃,护士闻声赶来,紧跟着她的就是昨晚帮他的那个女人,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袋,和一打缴费单,脸上是因为着急奔跑而泛起的红晕。
她安静地站在一边,没一会医生也赶过来,医生问了刘几个问题,类似于他记不记得自己怎么昏倒的,姓名之类的,刘都流利的答了。
医生转头和女人说:“没什么问题,一会办完手续就可以出院了。”
女人有些紧张,询问道:“他好像是直接倒在路中间了,真的没问题了吗?”
毕竟是这么大一个人,酒醉摔倒多少脑袋要挨些罪。
医生点点头:“他没有伤到身体器官,脑部也没有损伤,只是因为劳累和醉酒晕倒了而已。”
女人这才放下心来,送医生离开。
她再次返回病房,帮他打开病床的桌子,将便当盒打开放上去。
“我也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些。”
“谢谢你救了我”
“我叫刘龙人,你叫我刘就好。”
刘低头向她道谢,抬眼在她身上打量。
女人穿着白色短袖和牛仔裤,素面朝天,看着很年轻,她的钥匙串钩在牛仔口袋的金属圆扣里,上面挂着一个和钥匙相比过于庞大的玩偶猫,纯黑的小猫脑袋滚圆,绒毛凌乱,眼珠泛着绿光,幽幽地盯着他看。
“我叫斋藤悠”
“举手之劳。”
她不在意地摆摆手,将筷子塞进他手里后,顺势坐在一边,无聊的手垂下随意地揉着钥匙上的小玩偶。
刘低头安静地吃她带来的早餐,女人手很巧,似乎是念着他醉酒,特意挑了清淡好消化的食物做,一碗白粥,一份蛋饼,一盅海带豆腐汤。
用心做出来的食物里有令人着迷的烟火气
入口的一瞬间就抚平了他浑身的疲惫
对于刘来说,他不缺钱,九世龙心对子嗣极为大方,即使他游离在外,也不曾吝啬过他。
少年时期他有母亲庇佑,吃的寻常饭菜,饱腹对他来说是幸福的象征。母亲离世后,他倒是有机会吃起了山珍海味,但食物对他而言,只剩下饱腹的功能,不再有慰籍心灵的力量。
酸涩上涌
他的眼泪悄无声息地落进面前的碗里
斋藤悠翻着手里的医药单,发现有一张单的药没拿,她赶紧起身,向刘挥了挥手说她去帮他拿药。
刘笑着向她点头,说谢谢
病房门关上,刘右手边的帘子拉开,红发女人探出头,看着刘餐板上摆着的丰富早餐,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面包,发出艳羡的声音感叹:“天呐,你女朋友对你可真好……”
“你可真幸福”
刘低笑,没有否认。
医院人不多,斋藤悠拿了药很快就回来了。
见刘已经吃完饭,她便顺手将碗筷收拾进保温袋。
“医生开了两份药,维生素和复方氢氧化铝片,你刚吃完饭不要急着吃药,等一会先吃维生素,不要吃铝片,铝片得饭前一小时左右吃。”斋藤悠将维生素片递给他,再将其他东西收将袋子,放到他床头。
刘点点头,安静乖巧地看着斋藤悠收拾东西,等着斋藤悠给她递过来水杯,他乖乖将维生素片吞下,漆黑如夜空的眼眸中亮起星星点点的光亮,隐隐带着期待。
斋藤悠接过水杯顺嘴就夸了他一句:“真乖”
“嗯”
刘努力按捺住自己的欣喜若狂,但仍是无法抑制,眼角泛起红晕,他羞涩地抿唇。
微扬眉梢都是鲜亮的神色
斋藤悠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正准备道歉,见他神色诡异,便沉默了,疑惑地看着他。
这孩子
发的什么癫呢
“你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一会会有护士来跟你核对账单,你回家小心点。”
斋藤悠抬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她还要开店。
“好…”
“啊?别…别走”
刘下意识想应了她的话,霎那间反应过来又立刻否了,手飞快伸出去扯住她的衣角。
他攥地紧,指尖陷入布料,泛起苍白,生怕给她溜了。
“?”
斋藤悠疑惑回头
“怎么了?”
刘摇了摇那处布料,心思活跃地转着,他急需一个可以让自己留在她身边的理由,于是他说:“我没有地方去了。”
斋藤悠打量他,她昨晚近眼瞧这身衣服,虽然没见任何品牌标识,但那料子一摸就知道价值不菲,再者他这模样,气质,定也不可能是什么缺钱的人,怎么会没处去?
看出她的疑惑,刘连忙解释道:“我是孤儿,我和其他孤儿院出来的朋友们住在一起,我没有钥匙,他们不回我信息,我没有别的地方去了,我,我不想一个人…”
他扯着谎,连带着露出可怜地神色
斋藤悠依旧不解他为何落魄至此,但她心思极纯良,毫不猜疑他别有所图,稍加思索,便说:
“那你一会儿跟我一起去我店里吧,吃完午饭你再联系你朋友。”
斋藤悠坐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像她平时安抚小朋友那样安抚他。
“没事的,你的朋友肯定是在忙,我可以陪你,你现在胃还难受吗?”
刘借机将头靠上她肩膀,轻轻的,没落很重的力。
“不难受了。”
“除了妈妈以外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
“妈妈去世了”
斋藤悠闭上嘴,沉默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
—
刘付完自己医药费,转身继续跟在斋藤悠身边,与她一起出了医院。
斋藤悠的店就在医院附近,过了两条街就到了,坐落在热闹的街角,是一家小小的花店,
门前一排篱笆里种着渐变粉的郁金香,透过玻璃窗往里看,小小的空间里堆满了未处理的花。
斋藤悠拿出钥匙打开店门,从里面搬了一个小板凳放在门口,她给刘拿了瓶橙汁又放了些水果零嘴,像安置小孩子一样,让他坐在门口玩不要乱跑,自己则转头进店忙活了。
斋藤悠的生意多是提前预定的,她的花店门面小,相较于店铺更像是个小工作室。
刘原本想跟进去,见实在没处下脚才不甘不愿地坐在门口等着,好在玻璃够透,他可以轻松窥视。
斋藤悠忙起来就完全对他不管不顾了,刘提着门口的小喷壶,给郁金香浇水。
似开未开的粉色花瓣上沾满水滴,更显那粉色娇艳迷人,刘看着它们,有些恍惚不觉自己有多久未曾见过这么生动的花了。
他静静地看着屋内斋藤悠忙碌的身影,正所谓认真的女人最有魅力,本就让他心动不已的人,肃着一张脸认真工作的样子更是让他不住地心跳加速。
屋内的装置简单,天花板上两盏白织灯,台面上两盏暖灯,她的脸正与其中一盏暖灯的光晕相贴,眼睫染成一节浅金色。
空出来的地方露出墙上贴挂的字画,写着:
“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
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
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刘年少时,他母亲曾执笔挥墨,教他学习中文,但他学艺不精,母亲又早逝,只识得了一些,就没有后话了。
他偷偷用手机拍了下来,准备等晚些时候再查阅其意。
翻开手机未接来电,显示ice早上给他打了两通电话发了一条短信。
短信上就一句:“刘,你在哪?”
刘不喜欢被人管,却是很愿意听ice的话。
因为ice把他们所有人都当家人一样对待,即使明知自己目的不纯也从不对他设防,真心换真心,他不是需要为了权势金钱而不择手段的人,
像ice这么赤诚的人也属实是少有,他很珍惜。
刘回复报了个平安:“在外面”
迟疑了会儿,又补了句:“晚上我不回去了”
03
斋藤悠不间隙地忙活了三个小时,抽了两张纸巾擦汗,她把手套脱下来的时候,连手上也浮着一层薄汗。
花处理好后她看了看手机,订货的店铺约好了12点取货,现在已经11点45了,她出门透气,见刘坐在篱笆旁静静地翻看她落在门口的书
男人低头阅读的神色极为淡然,眼神柔和地从书业上划过。
他看完最后一页,轻吐一口气,合上了书。
抬眼对上斋藤悠的目光,他忽感一阵饥饿上涌,令人口干舌燥。
“金阁作为黑暗时代的象征而被修建,如同夜空中的月亮。
因此我梦想中的金阁,周围也有压迫过来的黑暗。
黑暗之中,金阁纤细美丽的柱子上,映衬着从内部透出的微光,静默端坐。
不管人们对它倾诉什么,美丽的金阁都一言不发,彰显着纤细的结构,忍耐着周围的幽暗。”
看这本书的全程,刘都自然地将斋藤悠的模样代进去
—“人间最美是金阁”—
—沟口很快认识到金阁独特的魅力—
刘将这句话在嘴里回味许久
他的人生空白处正在因斋藤悠而展开,他与人世之间的那座“金阁”已被他找到。
独属他的完美金阁,既是盛装他欲望的魔盒,也是释放他欲望的厄庇墨透斯。
—
“好看吗?”
斋藤悠开口,神色悠哉,她活动着因久坐而疲惫的身体,脸上的笑容不变,依旧温柔。
刘点点头,俨然一副乖巧的表情。
“一会我的客人把货取走后,你去我家吃饭吧,我下厨。”斋藤悠抬手看了看表,又对他说。
“你先把药吃了”
刘又是听话地按她指点的去做。
斋藤悠也是少见的,心思纯善的人。
在路人匆忙逃避之时挺身而出帮助一个陌生人,明明不需上心却还是为他做早饭守病床,领“无家可归”的他回家吃饭。
这样善良过了头的事在她身上就好像,她天生就会这么做。
刘和她一起将花放上货车,来的司机师傅似乎与她相熟,刘站在门口看他们两人笑着说了好些话。
司机是个年轻的男人,看着和斋藤悠一般年纪,面容清秀,眼神清明,一眼就可望到底,他比斋藤悠要高些,微低头和她说话时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心思不言而喻
刘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瞬间阴沉了脸,神色近乎恶毒,低声咒骂了句。“贱人”
年轻的司机被刘盯的心里发毛,转头看向刘时,却见他神情很是自然,并无异常。
“斋藤小姐,那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是我朋友”
“哦哦,那就好”
“什么?”斋藤悠疑惑地问他
“没事,我…我先走了”
司机还是年轻,面对斋藤悠单纯的眼神,他总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亵渎。
“诶,你等一下。”
斋藤悠走回花店,从柜台拿起一袋曲奇,笑着递给司机。
“这是我自己烤的饼干,你尝尝”
“拜拜👋”
车驶离,刘立刻走上前,站在斋藤悠身边。
斋藤悠朝他笑道:“走吧,我们回家。”
—
他和斋藤悠走到一处简陋的住宅,这是一栋很老式的房子,时不时有墙皮脱落,像年迈的老人咳出了飞沫,洒落在人身侧。
刘一身黑衣经此一遭,有些狼狈,他头发上也落了不少灰,但和衣服比起来还算是正常。
斋藤悠打开家门,一回头发现他倒霉地被墙皮砸的正好,也是忍俊不禁。
“对不起我今天忘记带伞了”
她替他弹开头发上的白色粉末,领他进了屋后,帮他脱下外套。
这是一间小小的两居室,空间还算宽敞,开放式厨房和客厅隔了一个桌台,她收拾地很明亮,餐桌上摆着鲜花,屋外灰蒙蒙,室内地板却是一尘不染。
“你累了吗,累了可以在沙发上睡会儿,饭好了我再叫你。”
斋藤悠从房间里拿出枕头和毛毯铺在沙发上。
刘原本不困的,但在她的招待下,突然就生出了困意。
那沙发看着是那么柔软舒适,她手里的毯子像是有魔力,召唤着他,让他控制不住靠近。
男人蜷缩在小小的沙发里,宛如回到母体,他将头埋进毯子里,汲取其中的温暖。
毛毯的味道像是被阳光晒过的干燥松木,闻着让人安心。
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斋藤悠做饭的身影
女人系上围裙,娴熟地往锅里放入洗净的食材。
水烧开后,升腾起大团大团清浅的水雾,她在雾后,雾气将她身型模糊了,只见一双手在那不住地上下。
她打开油烟机,雾气顿时散去,那柔和的眉眼又清晰了。
刘就这么盯着她,然后睡了过去
莫约一个钟后,他被轻柔的按摩弄醒,柔软的手在他太阳穴凹陷处轻轻按压,沿着脸侧一直走向下颚。
见他睁眼,就收回了手。
“起来吃饭了”
她率先一步起身,笑着指着餐桌,上面已经摆好了热腾的饭菜。
她坐在凳子上看他,邀请他一同用餐,让他幻视曾经
他在西斯廷圣母像面前的停驻。
那致胜致美的画卷里,温柔,满溢着母性光辉的圣母,让他痴迷。
—
借着自己的“凄惨身世”,刘 成功获得了斋藤悠的信任。
他在她怜悯的目光中渐渐失去理智,将自己的人生编造成了一场巨大悲剧,他一个人在舞台中心唱着苦情歌,只为引诱观众席上唯一的注视者为他停留。
怜悯不会产生爱情
但它确实是一个拉近距离的好工具
原本想让刘吃完饭就走的斋藤悠主动提出他联系不上朋友的话可以留宿在自己家。
这顺利的进展让刘忍不住窃喜,转念又不悦地乱想。
他在猜疑着如果今天不是他,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让她心软,进入这片屋檐。
他一个成年且不贫困的男人需要她一个不算富裕的女人帮助,这么离谱的事她也能相信。
分明已经达到了目的
又怪她太不设防,能让他这种烂人如此轻易地得逞。
那柔软的手织毛毯和烟火气息不专属他
他只是这个善良女人丰富多彩的人生里的一个贫穷的过客
但他不甘心
他想留下,扎根在这片桃花源
04
拉斐尔早期创造圣母时,总是极力追求美丽、幸福、完好无缺,使圣母更多地具有世俗母亲的精神气质和形象。
但是《西斯廷圣母》中他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是站在了一个更高的道德点上出发,塑造了一位人类的救世主形象。
圣母决心以牺牲自己的孩子,来拯救苦难深重的世界。
她微蹙的眉间,是无法割舍的对孩子的爱,但她依旧是温和的,柔和的身躯不存一丝恶意。
但丁因此对这位降临人间的女神发出希冀的赞歌:
“她走着,一边在倾听颂扬,身上放射着福祉的温和之光;仿佛天上的精灵,化身出现于尘壤”
在母亲活着的时候,刘就喜欢圣母像,他那时只是眷恋那份美好的母爱,认为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应该与自己的母亲有关。
拉斐尔的圣母像多源于生活,他惯用情人的面容为模版,因此画笔下朴素虔诚中不免为圣母的形象参杂些情爱的色彩,刘会在脑海中自动屏蔽那份于他而言的荒诞。
他的母亲是独立的,她从不依附男人,她做任何事情都优于同领域的男人,这样的人连生下他都是出于意外,又怎会被情爱牵扯。
自母亲去世后刘就对圣母失去兴趣,对美好事物的感知也渐渐消失。
圣母像在他心里落了灰,缩成一个小小的标点
而圣母像的再次放大,就是和斋藤悠的身影重叠,他曾经认为荒诞的情爱色彩也被疯狂放大,这时他才意识到,那份情爱不是来源于圣母,而是外界施加于圣母的。
当他眼中的圣母是母亲时
他只有敬畏和眷恋
但现在,圣母成了斋藤悠
刘将自己的视角在画卷上换了又换,
穿着厚重金黄法衣的教皇西克斯特,看似虔诚欢迎圣母降临,实则痴迷她的圣洁美丽,一边祈求她的救赎一边按耐着亵渎的龌龊心思。
虔心垂目的圣女巴巴拉,微露羞怯,对圣母下凡显出极大的恭顺,将秋风一样柔和的迷恋投注。
他绝望地发现,这曾经让他欣赏的画作,无一例外都变了意味。
他这些年的经历也够称的上是走南闯北了,什么艳妖娇花都见过,无论是何等的美人,在他眼中也只徒留个倩丽幻影,没得一个真入得他心弦。
唯独那素衣清颜,让他仅仅只是盯着,便觉体内血液翻涌。
那双水润清亮的眼睛看向她,如深根暗涌的浮萍,痴迷稳泛沧浪,直上心尖,叫他失尽了魂智。
—
刘在她家的留宿可谓规矩乖巧,没有半分逾矩冒犯。
第二日午后,他适时说明已和朋友联系上,今夜无需叨扰。
斋藤悠点点头,见他谦逊有礼,原先的疑惑不解,也不再多想。
临走前,刘面带感激地要了她的联系方式,最后卖了一通惨。
“我没有亲人了”
“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当然可以啦”
她总是毫不吝啬,向世界释放善意,将所有的阴影都变成阳光,将所有潮湿的苔藓都变成干燥的新叶。
似乎她是这世界的净化器,破烂不堪的世界经过她,就成了美好动人的桃花源。
05
刘在回九龙前,先在Mighty待了几年,虽然是九世龙心的授意,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刘不愿意回去,他跟着ice他们一起做雇佣兵,虽然也是赚不干净的钱,但是开心
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路上,有时候水路,要长时间待在船上,好几天都喝不到一口热汤,有时候陆路,在卡车后的颠簸里入眠,睁眼又是沙尘滚滚。
刘与他们一起抽烟喝酒说笑玩乐,但总显得和他们不同,他性子沉稳,从不刻意冒尖,在大家兴奋地向前冲锋时,他都只跟在后面,收尾兜底。
他的世俗欲望似乎很低,喜欢看书,也不挑时间地点,他们录歌吵吵闹闹的,刘也愿意坐在旁边,腿边放着他的柳叶青龙,手里握着本书,也不算多沉浸其中,他就是喜欢看。
漂流的浮萍抱团,在名为世界的大海里寻找着陆的沙滩。
Mighty Worries都是一群生来就没有根的人,在充斥暴力和du品的贫民窟出生的ice,在混乱地域Little Asian长大的Jesse,从小就在战场卖命的9和Pearl…
几人的共同点就是,无父无母,只能靠一双拳头,争出自己的生活,
刘有父无母,又或者是有母无父,他的父亲尚存于世,身居高位,理应给他优渥的生活,但刘不想认他。
他的母亲,早逝在他13岁那年,此后就长存他心。
那个善良的普通女人,总是穿着一身藏青色运动服,将马尾高高扎起,用自己结实的肩膀为刘撑起了一个充满笑声的美好童年,但又给他画一个确实悲惨的童年句号。
刘最初加入Mighty的时候,并不将这个组织放在眼里,但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他渐渐对这有了归属感。
Ice说要给生活在痛苦中的人建造一个乌托邦
而他已经是这乌托邦的第一批居民
—
一群伙伴里,ice最搞不懂的人就是刘,他们出身类似,大家在一起混,也有些年头,彼此似乎都知根知底。
日子一天天过去,日复一日的重复奋斗,他们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和酒吧,那片土地上有了他们的根。
从来没提起过女人的刘突然有一天在沉闷中合起书告诉他们:
“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这话像是突然投入死水里的一颗石块,传开的波澜给了所有人一击。
“What the fuck!”
“Seriously?!”
“I never thought Liu would ever fall in love with women!”
“you kidding,right?”
面对朋友们一致震惊的不信任和震惊,刘只是笑了笑。
“她是谁?我们认识吗?”Sarah不像他们几个那么震惊,但她也很好奇。
别墅大厅的全景落地窗外,乌黑的树枝如高耸入云的骨龙,隔着云雾衔月。
“你们不认识”
修长的手越过凌乱的酒瓶,他抓住那瓶威士忌,放到自己面前,漆黑的眼里反射着金棕酒液的亮光。
“我明天会带她过来,让你们认识一下。”
“?”
“这是?成了?”Diddy迟疑地开口问,他肉眼可见地陷入迷茫,分明问题是奔着刘去的,却转着脑袋去看身边人的反应。
九摊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嘘”
刘难得露出戏谑的笑容,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
众人眼里皆是好奇,想开口套话,奈何他嘴实在是严。
Bernie甩手,装作不在意地说:“切,我也不稀罕知道!”
刘安静地看着手里的戒指,像是在黑夜中踽踽独行走了许久,一直望着光,而今终于触碰到了那束光。
他眼里写满了势在必得,欲望的潘多拉盒已经掀开,他从前缺乏的对感性的渴求,已然满溢出。
【投稿】小田岛x你x佐志雄2
夹心饼干偏佐🍪
小田岛有剑
伊藤理子
上田佐智雄
—
伊藤理子从佐智雄家仓皇逃跑时满脑子里只有绝望。
在和暧昧对象确认关系的当天晚上和他好兄弟睡了,这得是什么样的神经病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这样的
-
时间倒带
看完那部诡异的三角恋电影之后,两人没有坐车,而是选择慢慢走回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时不时凑在一起讨论路上奇怪的人,笑作一团。
小田岛是极其风趣幽默的人,他从未在人前展露过什么愤怒的情绪,连打架都是笑吟吟的,理子几乎忘记了自己接近他的目的,舒服的过头的晚风吹得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小田岛在她家门口和她正式表白了,她家的大门口挂的是一盏暖黄的灯,为二人营造了一种...
夹心饼干偏佐🍪
小田岛有剑
伊藤理子
上田佐智雄
—
伊藤理子从佐智雄家仓皇逃跑时满脑子里只有绝望。
在和暧昧对象确认关系的当天晚上和他好兄弟睡了,这得是什么样的神经病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这样的
-
时间倒带
看完那部诡异的三角恋电影之后,两人没有坐车,而是选择慢慢走回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时不时凑在一起讨论路上奇怪的人,笑作一团。
小田岛是极其风趣幽默的人,他从未在人前展露过什么愤怒的情绪,连打架都是笑吟吟的,理子几乎忘记了自己接近他的目的,舒服的过头的晚风吹得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小田岛在她家门口和她正式表白了,她家的大门口挂的是一盏暖黄的灯,为二人营造了一种朦胧似烛光的氛围,小田岛那张艳丽在这等下平添了几分脆弱。
他水润的眼睛像一盏冰裂纹瓷器,让人觉得若是他不被怜惜,便会瞬间碎成百千细小的碎片。
对着那张漂亮至极的脸她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点头答应。
小田岛很是兴奋,他的手微微颤抖地抚摸着她的脸,在好不容易收起了一点激动后,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她的眼睛。
一触即离的吻轻的如同被鹅绒划过她的眼皮,又如重锤敲动她心中的响鼓,回音震耳欲聋。
小田岛没有更近一步,他停在了这个既纯情又生动,小声对她道别,然后转身离开。
他在拐角前转头,朝一直看着他的理子挥手。
路灯下的金发熠熠闪耀
少年满腔爱意热忱如火,烧的她心潮澎湃。
直到再看不见小田岛的身影,理子才低头准备拿钥匙开门。
这时手机却先响了来电提醒,她顺手接了电话,抬肩夹住手机,一边应着:“桃子?怎么了?”一边转动钥匙。
“你喜欢的那个小帅哥今天在,他就一个人,你来不来?”听筒的另一边,红头发的女人用一指堵住耳朵,在嘈杂的背景音乐中艰难撕开一道口,她用嘶吼一般地声音,传递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佐智雄在酒吧
“什么?!”
“我来我来,等我!”
伊藤理子飞快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放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披了个外套又重新出门,直奔酒吧。
学生群体的钱是最好赚的
没有哪个生意人会不觊觎那三瓜俩枣凑出来的庞大财富,酒吧更是不例外。
没有化妆的理子被保安拦下自觉上交了一万元入场费,她现在一心只有佐智雄,别说钱了,连小田岛都被她忘的一干二净了。
她和朋友碰了面,红色大波浪卷发的女人素面朝天,两指夹了根烟,端着两杯酒,给了她一杯。
理子接过赶紧抿了一口,为自己壮胆,一口不够她又大喝了两口,将酒液全部吞入腹中。舔着杯口的海盐,她的眼睛也不停歇,在舞池和吧台仔细搜索着佐智雄的身影。
叫桃子的那个红发女人抽了口烟,又吞了两口酒,这才揽着理子往前走,将她带到佐智雄的位置旁边,告诉她佐智雄去洗手间了。
“我走了,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她眨了眨眼,那张疲惫的脸上因为戏谑而染上了一些俏皮的生动,转身扑入舞池和新男朋友热舞。
她跟调酒师点了一杯血腥玛丽
掏出手机正准备给朋友发消息,余光中佐智雄正从右边走来,有目的的行为变的混乱,她的手指在屏幕主页左右滑动,迟迟不能点进任何一个软件。
佐智雄坐下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自顾自地喝着酒。
他重新打开手机,屏幕停留在他与小田岛的聊天页面。
理子抖了一下,心想完蛋了,她这还怎么接近他啊。
赶紧又喝了两口酒,鼓起勇气转头,正准备开口和佐智雄说话,猝不及防地被迎面而来的烟雾呛到。
“佐...咳咳咳咳!”
佐智雄以前是不抽烟的,最近烦心才染上了点瘾。
听见旁边人咳嗽便立刻掐灭了烟,刚想开口道歉就发现是熟人,佐智雄诧异的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
“佐智雄学长,好巧...我来找朋友的...”
理子摆出自己练习了一路的娇羞动人的表情,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嗯”佐智雄端起酒杯后就不再看她了,自顾自的喝,应声更是极其敷衍。
理子摸了摸自己笑有些僵硬的脸,心里默默流泪,他真的太高冷了。
殊不知她眼中高冷的男神此时心情和她一样落寞。
故事发生到这都还算正常
两人相安无事,各自喝着各自的酒,但又都心怀鬼胎地窥视着对方。
天下井公平(乙女)三
🚗
直球女x傲娇男
—
星野茉莉盘算了一个时间表,若是出校陪公平吃饭的话,去濑之门再回白鹤高一小时,满打满算,有四十分钟吃饭。
“茉莉酱,中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待会就要去排练了”
社团的好友见她一下课就背起书包,一副急匆匆地样子不由发问。
“嗯,中午有点事,我要出去一下,排练可能会迟到一会,但肯定不会太久,优酱帮我和部长讲一下。”
星野茉莉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回应同学。
见她实在是着急,小泽优也没再多问,点点头就和其它朋友一起去吃午饭了。
她摸着钱包准备大出血一把坐出租车,谁知一走出校门,没拦住出租车,却是瞧见了一辆熟悉的车静静停在街对面,亮黑色的车身低调.........
🚗
直球女x傲娇男
—
星野茉莉盘算了一个时间表,若是出校陪公平吃饭的话,去濑之门再回白鹤高一小时,满打满算,有四十分钟吃饭。
“茉莉酱,中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待会就要去排练了”
社团的好友见她一下课就背起书包,一副急匆匆地样子不由发问。
“嗯,中午有点事,我要出去一下,排练可能会迟到一会,但肯定不会太久,优酱帮我和部长讲一下。”
星野茉莉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回应同学。
见她实在是着急,小泽优也没再多问,点点头就和其它朋友一起去吃午饭了。
她摸着钱包准备大出血一把坐出租车,谁知一走出校门,没拦住出租车,却是瞧见了一辆熟悉的车静静停在街对面,亮黑色的车身低调奢华,车窗封地死死,叫远处的人窥不见里面半分。
驾驶位的窗却是摇下的,熟悉的司机对她露出和蔼的笑脸。
星野茉莉低笑一声,一看便知是什么情况了,抱着书包快速跑过去。
-
天下井公平翻看着手机,见星野茉莉迟迟不给他发消息,难掩急色,他最是见不得她事事都放得比他重,一天天不是参加什么破比赛,就是开什么破会,忙起来连和他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他随意翻动手里的时装杂志,半眼都瞧不进去,想着今天她要是再因为那劳什子排练而推辞,他就再也不理她。
他手边的盒子里装着一条礼裙,分明是做好去接人的准备,但当司机问他目的地时他又含糊地说了句不知道
司机跟他久了也熟悉该怎么对付他那高架子,一脚油门下去也没和他说去哪儿,然后就到白鹤高中校门口了。
他余光注意着人来,视线立刻落下,假装翻着书,直到星野茉莉敲响他的车窗玻璃了,他又故意默数了三秒然后才摇下车窗。
他自认为架子端的很高,总要给到她些难堪和苦头受才好。
“公平~你是特意来接我的吗”
星野茉莉惊喜地看着他,没等天下井公平邀请她上车就拉开车门一股脑钻进去了。
“路过,我怎么会特意来接你”
濑之门和这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来了等了又怎会是路过?
他本就是有心来调和关系,分明是心里唯恐和人生了嫌隙。
却又总不愿说些给人面子的好话,开口又是这样贱的傲慢无理。
“可我是特意出来找你的,你这样说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星野茉莉伸手摇了摇他的胳膊,心里暗暗偷笑,他这张贱嘴说出来没一句好话,死傲娇
“既然这么,就勉为其难让你和我一起去吃午饭”天下井公平一瞬间又心软了,她能来他本就不气了,眼下见她服软了就也不想再苛责。
他今天没抹发胶,头发披散着,长的遮住了眼睛,但又短的遮不住他泛红的脸颊和不自然抿起的嘴。
“好啊”
“谢谢公平”
茉莉殷勤地接过话,很给脸地捧着他。
车子开动了她才想起来系安全带,赶忙是转身去找扣。
天下井公平默默等着,等到自己已不再脸红,便沉下脸了。
平日里她可不是这么轻易说两句话就停下来的,总要两手爬到他臂上,倚他怀里撒撒娇,再亲地他脸红才罢休,今日非但没有亲他,连两句妥帖哄人的话都没有。
一把火烧的他心燥,天下井公平侧过脸,又是不高兴了,但这又没法说出口,毕竟每回他对此露出的都是不情愿的表情。
“怎么了公平?”
见他不同往日那般就着台阶笑起来,茉莉也有些疑惑。
天下井公平斜睨她一眼,一副有事不合心意的模样。
星野茉莉放下书包,伸手将他的手臂抱进怀里摇了摇:“怎么又不开心啦,我的宝贝,今天一直陪你好不好?我排练也不去了,下午课也不上了,明天比赛也不比了,就只陪着公平好不好?”
她像个荒诞的昏君,说着些不上进的浑话。
“我又没那么无理取闹...”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天下井公平哼一声,表情立刻就好看了不少,话都缓和着开始讲理了。
“那当然了,我们公平最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了,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小男孩就是我们家公平了。”星野茉莉拖起他的手在唇边细细吻着,像哄小孩一样。
“嗤,鬼把戏……”天下井公平又红了脸,咬着牙逞强地说着傲慢的贱话。
怕她回去迟到,特意选了她学校附近的餐厅,吃的西餐。
在街边随便选餐厅就进去吃,这可是前少爷头一回,天下井公平嘴巴刁,吃些普通的东西倒无所谓,但这类餐品他平时吃的都是顶级的货,这间看似华丽的餐厅和他这尊大佛对比起来确实是他屈尊了,天下井公平挑剔着螃蟹的个子,和牛的肉质,点上最贵最好的菜,才能让他勉强入口。
星野茉莉和他大不同,她几乎不挑剔任何食物,最开始点的菜,被天下井公平贬地如同鞋底泥沙,她却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全吃光了,味道明明是不错的。
星野茉莉刚想借着他的少爷脾气开个玩笑,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给他送的便当,她的厨艺和所用的食材和这件餐厅比起来就是萤光与月辉,他怎么吃的下去?
这般想着她也问出了口:“公平?我以前给你送的便当是不是太难为你了呀?”
“?”天下井公平疑惑地望向她,“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你如果觉得这间餐厅的食物很差劲的话,那我做的不是更差劲吗?公平以前都不告诉我,自己一个人委屈地吃完了,我以后不给你做便当了好不好?”
“?为什么?我...我什么时候说你做的东西难吃了。”
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女朋友决定再也不给他送便当了
“我不想让公平吃觉得难吃的东西。”
“我没有说过难吃,我每次都吃完了”
他连忙解释,话头衔着话尾不给她迟疑的时间。
开玩笑,饭店这些厨师做的食物怎么能和她比。
“那...”她有些迟疑
“你要继续送!你说过的!”
他真的有些生气了,心想都怪这个破餐厅,东西太难吃了,不然她又怎么会联想到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吧”
见她重新答应,天下井公平这才松了口气,也不敢再发牢骚了,默默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这一餐吃的他是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留心她又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吃完饭天下井公平就决定送她回学校,她中午说的那些话也就是给他听个响,她既然已经认了错了,自己也该大方些给她个机会。
临走前他去厕所用随身携带的漱口水漱了口,这是和她在一起后养成的习惯,亲她的提前准备。
司机自觉将隔板打开,给他们留够隐私空间。
-省略-
星野茉莉微微抬眼,目光柔焦如雾,她懒懒地吐字,怨他:“脏死了”
听她娇气地埋冤,天下井公平也只能乖乖俯首,为她整理衣衫。她软绵的身躯靠在他怀中如一团干燥的玉叶,让人不觉也犯了懒,只想卧倒纤凝长眠不复醒。
整顿好衣衫,茉莉就下车了,刚准备走,天下井公平又叫住她,将那个礼盒递过去。
“谢谢公平”星野茉莉欢欢喜喜地接过,把头探进车窗在他唇上印了一道吻,没有打开看,抱起就走了。
她这回是真着急,不像往常那样三步一回头地向他招手,小跑着往校门进没回头看他,天下井公平一直看着她进校门,才依依不舍地升起车窗玻璃。
【投稿】小田岛x你x佐志雄1
/夹心饼干偏佐🍪/后续有未成年x/
小田岛有剑
伊藤理子
上田佐智雄
⚠️凤仙好像是男校,文中改为混合高中
-
凤仙虽是混合学院但因为有“不良高校”的名号所以根本没几个女学生愿意报名,从佐智雄这一届开始,新增了几个升学班,就招到了些女学生,校方和佐智雄打配合,武力镇压加上退学警告,倒是也没出什么乱子。
-
夏天总是和美好的词汇挂钩,西瓜,冰糕,荷花,蒲扇,冰镇可乐…
这是一年中最躁动的季节,当学生仅是从家走到学校,就感觉到衬衫紧贴肌肤时,便恍然大悟,夏天来了。
夏天是少年心思的兴奋剂
在学习之余三两团聚在一起吃冰糕闲聊的无非就是情窦初开的那点事。...
/夹心饼干偏佐🍪/后续有未成年x/
小田岛有剑
伊藤理子
上田佐智雄
⚠️凤仙好像是男校,文中改为混合高中
-
凤仙虽是混合学院但因为有“不良高校”的名号所以根本没几个女学生愿意报名,从佐智雄这一届开始,新增了几个升学班,就招到了些女学生,校方和佐智雄打配合,武力镇压加上退学警告,倒是也没出什么乱子。
-
夏天总是和美好的词汇挂钩,西瓜,冰糕,荷花,蒲扇,冰镇可乐…
这是一年中最躁动的季节,当学生仅是从家走到学校,就感觉到衬衫紧贴肌肤时,便恍然大悟,夏天来了。
夏天是少年心思的兴奋剂
在学习之余三两团聚在一起吃冰糕闲聊的无非就是情窦初开的那点事。
蝉蜕落在树干上,风吹过后微微振翅
“理子最近和小田岛走的好近呀,你们是不是有点什么~”短发的女生咬了一口红色的冰糕,手指晃晃悠悠地指着对面的女生,带出一个新话题。
小团里的人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嘴里发出些怪怪的起哄声:“喔~有情况哦”
被点到的女生脸红了个透,一手拿着雪糕一手捂着耳朵反驳:“没有没有没有!”
然后又羞涩地抬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只是…最近和他有一点点交集。”
“理酱!有人找你”
前门的女生朝她们挥手,打断了谈话,又指了指门外。
小田岛歪着脑袋探进头来,也朝着伊藤理子挥手,他一半金色长发用黑色皮筋随意扎在脑后,另一半长发散落,在午后暖光中染上温柔的光辉。
金色镜框连着一条珍珠项链,润白的圆珠,衬得他肤白如雪。
少年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到她面前,他的容貌着实是昳丽,伊藤理子的眼睛落在他脸上便移不开了。
旁边的女孩们嬉笑着推搡她,然后跑开了。
伊藤理子红着脸抬头看他:“小田岛学长”
这一声叫的人心花怒放。
小田岛有剑拿出两张电影票,递到她面前:“原本要和志田一起去看的,但是他说没时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理子小姐陪我一起去呢?”
“!”
伊藤理子拿过一张,难掩激动地点点头。
“我会去的!”
细白修长的手凑近,将她被发丝缠绕着的耳环勾出来。
小田岛有剑温柔的笑着,揉揉她的头发:“那我就先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理酱”
—
“wooo~”
“理酱~”
目送小田岛有剑离开课室,周围假装不在意的女孩子一窝跑过来,围着她起哄,有甚者抽走了她手上的电影票。
对光看着浅刻的出票时间
“分明是刚买的票”
“他怎么可能会和志田学长一起去看恋爱电影啊”
“诶怎么选了这部啊?”
“讨厌!”伊藤理子脸皮薄,脸红到脖子,羞地不行。
几人传传递递的,票又回了她手上。
她把票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然后翘着嘴小声抱怨:“哼,别给我弄坏了”
“这是个三角恋的电影诶”
递出票的女生小声嘟囔了句
心里暗暗觉得奇怪
—
小田岛有剑兴致颇高地哼着歌,提着零食回课室,推开门就看见上田佐智雄坐在沙发上看书。
“刚醒,又睡这么久,原本还想叫你陪我去升学部找那个漂亮的小学妹的。”
佐智雄微动,意识被学妹两个字带回笼。
他知道这是小田岛最近喜欢上的一个小女孩,他见过,比小田岛更早见过。
他比小田岛更先一步喜欢她
可那个女孩对他只有礼貌和尊敬,她总是躲闪逃避他的目光。
没等他更多一些行动
小田岛突然发现了这块美玉
他欣喜若狂地把这件事告诉他,他说他爱上了一个女孩。
佐智雄沉默,无法对自己的发小说出反对的话,只能暗自祈祷小田岛的愿望落空。
结果最后落空的人是他
小田岛轻轻松松就夺得了美人芳心
他偷看过小田岛和她的交谈,她闪闪亮亮的眼神一直落在小田岛身上,一丝都没有分给别人。
佐智雄和小田岛是从爬地就在一起的好朋友,他们一起玩,一起闹,一起抽烟,一起喝酒,一起打架,一起称霸凤仙,这些时光流逝都无法淹没的美好回忆在情窦初开的心思面前成为了一把又一把带倒刺的利剑。
扎的他体无完肤
“我给你带了吃的,你早餐没吃,午餐好歹也吃些东西吧”
小田岛把佐智雄喜欢的吃的东西拿出来放到他面前,自己只拿了瓶牛奶。
“你又去找她了?”佐智雄开口,跳过了他的好意,却是抓住了最主要的重点。
“谁?”
“哦你说理子啊,当然啊,我约她去看电影,她答应我了”
小田岛抽出口袋里的电影票,挥了挥给他炫耀。
佐智雄拿起手机,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我这回可是真喜欢,我想跟她好好谈恋爱。”
小田岛第一次觉得羞恼,他是动了真心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
佐智雄拎起一瓶酒,懒恹地抬眼,毫无诚意的告知一声后,大歩推门出去。
“佐…”
小田岛皱了皱眉头
很奇怪的感觉
佐智雄在躲着他
没有任何理由的躲避
但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一心扑在即将到来的约会上。
—
“啊!”
迎面撞过来一个女生,佐智雄下意识躲开,但还是很礼貌地扶住了对方。
“小心一点。”
“哦哦好的,谢谢您,不好意思!”
女生抬起头,惊慌失措地道歉
伊藤理子
佐智雄微有些惊喜,但转念一想她肯定是来找小田岛的又颓下去了,
“你是来找小田岛的吗?”
“他在里面”
“哦不是,我是来找您的。”
“我?”
“这是我们的部活申请书,需要您签字。”
佐智雄这才想起来这个学校还是有些事情要走正常程序的,而自己是这个程序里的学生会会长。
“行”
“你不是申请人?”
佐智雄看着申请人那佐藤顺泽四个字,下意识问出口。
“啊,我不是…我是替朋友来跑腿的…”
“您…认识我吗?”
理子望向他的眼神亮晶晶地带着一丝期待
“我知道你”
“小田岛和我提起过”
佐智雄神色自若签完名,又把申请递回给她。
“啊…这样啊…”
理子有些失望地点点头
“谢谢您”
“嗯”
佐智雄静默无言等了几秒,见她没有下文便失望地转身离开了。
理子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回忆着刚刚近距离观察到的好风景。
少年出落有男人模样,却又有些瘦削,白色的校服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一截锁骨。
他似乎毫不在意她,从头至尾都垂着眼,一副懒散敷衍的态度。
他签字时低垂的眉眼冷然凌厉,清冷俊美。
手里拿着普通的签字笔,修长的指骨绷起弧度,流利地写下名字,每一个细节都让她心动不已。
门锁落响
小田岛从里面走了出来,此时理子还在放空状态。
“理酱?”
“你来找我的吗?”
小田岛有些兴奋的快步上前
理子扬起一个新的笑脸,朝他点头:“是的呀”
他颈上的珍珠跃动,将少年的雀跃心跳形象化。
“学长放学有空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晚饭?”
理子递给他一盒巧克力,这本来是她要送给佐智雄的,但她太紧张了,没送出手。
“好啊”
小田岛的白衬衫同样是留着领口的扣子没扣,但他穿着就没有佐智雄那股清冷孤傲的气质,他着实是艳丽动人,白衣更显他容貌出众。
那双漂亮的眼睛柔和又闪烁着星光
满怀欣喜的瞧着你的时候会让你有种陷入奶油蛋糕的酥软感。
漂亮似妖的少年,有如柳条般柔软的身躯,分明是她先去接触他的,却有种被缠上的黏腻眩晕。
“那等放学我再来找你”
理子抱紧了自己的文件夹,状似羞涩般低下头。
“哦好,也可以”
理子突然的主动让小田岛欣喜若狂,甚至有些茫然失措。
只能跟着她说的走
小女孩抱着文件夹,哒哒哒地绕过了走廊。
她有些心虚
原本只是为了接近佐智雄学长才和小田岛学长交际的,结果发现自己也喜欢上他了。
虽然佐智雄是她的初心,但现在让她抛下小田岛她实在是舍不得
“唉,这该怎么办”
都好喜欢啊
要是能脚踏两条船就好了
但船要是翻了她可就死定了
祺嫔X范闲 腹黑权臣和笨蛋美人
小范大人,你听听本宫的心慌不慌……
----------------
这里私设为庆国,因为实在不想小范大人剃光头……
[图片]
“莞妃算什么东西,仗着皇上还愿意多看两眼她那副妖媚样子,她就来作践我,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在佛寺里待着还不安分,绞尽脑汁地勾引皇上。”
祺嫔气鼓鼓地在前面走,嘴里嘟嘟囔囔指着莞妃骂,景泰在后面着急忙慌地整理她的裙角,连连安慰脾气上来的主子。
“她要没肚子里的东西,想爬进大庆宫,做梦去吧!”
...
小范大人,你听听本宫的心慌不慌……
----------------
这里私设为庆国,因为实在不想小范大人剃光头……
“莞妃算什么东西,仗着皇上还愿意多看两眼她那副妖媚样子,她就来作践我,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在佛寺里待着还不安分,绞尽脑汁地勾引皇上。”
祺嫔气鼓鼓地在前面走,嘴里嘟嘟囔囔指着莞妃骂,景泰在后面着急忙慌地整理她的裙角,连连安慰脾气上来的主子。
“她要没肚子里的东西,想爬进大庆宫,做梦去吧!”
祺嫔越想越气,要不是裙摆太长,她恨不得跳起来骂。
昨日被莞妃一碗糙米薏仁汤狠狠下了面子,成了满皇宫的笑柄,祺嫔气不过被一个废妃杀鸡儆猴,跑出宫来,找个安静地方发泄一番。
“她算什么东西。”祺嫔对着莞妃宫殿的方向,许下豪言壮志,“本宫总要让她知道厉害。”
“噗嗤”
男子嬉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你有多厉害是莞妃不知道的。”
祺嫔吓得捂住嘴,坐看右看,她就过过嘴瘾,怎么还被人听到了。
想起御花园少有男子,她心里瞬间来了底气,“大胆!那个宫里不长眼的小太监,竟敢吓唬本宫!”
范闲自假山后慢慢踱步而出,脸上挂着笑,“我是不是太监,娘娘还不清楚吗?”
祺嫔没了刚才的傲气,一见范闲,心里的委屈全部涌了出来,眼睛红红的,整个人嫩得像剥了壳的娇艳荔枝。
声音也变得抽抽噎噎,“小范大人,她们欺负我……”
范闲抿着唇,昨日的事他听说了,心知她肯定是要生气的,便一早进了宫,看看她要做什么。
没想到他的祺嫔娘娘真是傻得可爱,哪有光天化日下堂而皇之说别人坏话的,还好他支走了要往这走的莞妃一行人,要不然被莞妃撞见,这难哄的主回宫不知道又要怎么哭闹。
祺嫔蓦然抬起微红的眼眸,她委屈得厉害,鼻头都哭得通红。
范闲的心软了下去,她不聪明,胆子又小,在宫里像一只惊恐的白兔,面对陌生的恐惧只能亮出自己对别人丝毫没有杀伤力的兔牙。
“我知道,你放心,我帮你。”
范闲将她揽进怀里,收起在朝堂时的打量算计,一心一意地安抚她。
祺嫔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些轻颤的鼻音,娇弱如雨中梨花,“小范大人,在这吃人的后宫,我真是害怕。”
范闲垂眸,“不必害怕,臣会是你的靠山,你想要什么,臣都会给。”
范闲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他是庆国的一手遮天的权臣,就连当今皇上都要敬他三分。
祺嫔是家里的嫡幼女,因为父兄平乱有功被破例选进宫,她一个被家里宠坏的世家小姐,做什么都有家里人兜底,就如进宫时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要依靠同宗的皇后,让她在宫里有个庇佑。
祺嫔乖乖照做,站队皇后。
原本她和莞妃也是交好,只是不知道怎么,皇后和莞妃撕破了脸,在宫里占尽上风,她也只得趋炎附势地跟着皇后和谙嫔欺负莞妃。
莞妃被赶出宫后,她在宫中风头无两,这也滋生了本就傲慢的心,以为后宫就像家一样,任她胡闹。
当莞妃回来,她没看清局势,觉得自己属于皇后战队,一定所向披靡,对她连面上的尊敬也没有。
照往常一样,暗戳戳地抢别的妃子的恩宠,没想到被莞妃教训,吃了个哑巴亏。
其实她也不见得多在意皇上,瘦弱单薄还是一个被权臣控制的傀儡,她所做不过是想要个孩子有个依靠,为了自己那点小小的膨胀的私心。
自一次宫宴和范闲相遇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一开始她是畏惧范闲的权势,暗戳戳地讨好卖乖,希望能得到一份庇护。
但他总能出现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渐渐地,便对他多了几分真心。
祺嫔见莞妃有孕其实很羡慕,小嘴撇了下去,“小范大人可知,深宫清冷,我又无子傍身,实在孤苦。”
范闲见不得娇娇这幅怅然若失的神情,“娘娘放心,臣会给你一个孩子,臣不会让你再担惊受怕。”
望着范闲虔诚认真的样子,祺嫔有些不可置信,紧张地抓紧了他的衣袍,“小范大人不怕吗?”
“臣不怕,也不会让娘娘害怕。”
范闲将她横抱在怀,风吹起他的嘴角,也吹乱了祺嫔齐腰的长发。
皇后赐了一副红玛瑙香珠,剔透光滑,触手升温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祺嫔很喜欢,想着小范大人也应该会喜欢,见他的时候细细梳妆一番,特意将其带上。
可范闲一见,脸色立马垮了下来,将项链拿了下来,他放在手里细细闻了一番,眼色暗淡了下来,“这条项链不好,我送你一条更好的。”
说完便把项链扔进了池子里,祺嫔撅着嘴有点不高兴,从他怀里起身,竟然和他呛声,“怎么我的东西就不好,只有你的东西好吗,为了见你,我可是打扮了很久的,你看都不看一眼。”
范闲笑得哑然,低声哄道:“娘娘很漂亮,是这个项链配不上你,我想给你最好的,无论什么。”
范闲修长的手轻抚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我知道娘娘的心意,你放心,你要的,我都给你。”
[青根乙女]论熊塑男朋友的可行性
青根高伸单人!
早在还没有开始交往的时候,你就觉得青根高伸像只呆呆大白熊了。虽然这个“大白熊”到底是熊还是狗你还不太确定,但总归是一种,有着长长的白色绒毛,体型巨大却温顺安静的动物。
和青根身高一样出名的,是他的不爱说话。不仅是排球部的队友,你最早认识他时,也一度以为是有什么生理上的残疾,和他交流都格外小心,生怕触及什么伤心的回忆。
实际上他只是单纯不爱说话,不仅语言上不会反驳你,连行动也格外乖巧顺从。
某天你去排球部等青根下训回家,结束训练后他像往常一样顺手拎起你的书包,崭新的白色小熊挂件吸引了他的目光。
青根捏捏那只小熊,向你投去了疑问的目光。...
青根高伸单人!
早在还没有开始交往的时候,你就觉得青根高伸像只呆呆大白熊了。虽然这个“大白熊”到底是熊还是狗你还不太确定,但总归是一种,有着长长的白色绒毛,体型巨大却温顺安静的动物。
和青根身高一样出名的,是他的不爱说话。不仅是排球部的队友,你最早认识他时,也一度以为是有什么生理上的残疾,和他交流都格外小心,生怕触及什么伤心的回忆。
实际上他只是单纯不爱说话,不仅语言上不会反驳你,连行动也格外乖巧顺从。
某天你去排球部等青根下训回家,结束训练后他像往常一样顺手拎起你的书包,崭新的白色小熊挂件吸引了他的目光。
青根捏捏那只小熊,向你投去了疑问的目光。
他早知道你喜欢包上的小挂件,不过原先一直以为只是随手挂上了一些可爱的小东西。现在看到一模一样的白色小熊,虽然没有问出口,心里却已经在思考你对小白熊的偏爱程度。
他想起来曾经去你家接你,被邀请进门后拘谨地跟沙发上两米的大熊玩偶排排坐的场景。仔细一想好像还从没关严的卧室门缝中看到了你床头差不多的白色小熊。
青根高伸难得地陷入了沉思。他感觉自己的女朋友好像非常喜欢白色玩偶熊。
不过实际上你只是在进行一些代餐罢了。
每天打排球的运动系男高一年四季都热气腾腾。于是你扑进自己亲亲男朋友的怀里时总会被带着青根独特气味的热意裹挟,不仅从皮肤接触的地方流进你心里,还把一呼一吸间的空气都填的满满的。冬天他拉开外套等你钻进来后,柔软布料和已经放松下来的肌肉更是结结实实地包容你身上的凉意,像埋进了一大片温暖的毛茸茸。
此外,即使青根外表看起来再怎么稳重沉默,本质上也还是会和女朋友撒娇的恋爱脑一个。虽然他看起来和“撒娇”不太搭边。
但只有你知道,青根抓着你的手往他头顶放时有多乖巧可爱,当然此时通常都是他蹲在坐着的你面前,也偶尔是你直接被抱起来。不过悬空的你一般会直接搂住他的头颈,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并不太方便去摸他的头发。
此时的青根已经不是球场上高大的铁壁或者他人眼中凶巴巴的大块头,他只是一个想要讨你开心的乖乖小熊,会主动让你摸摸抱抱亲亲的小熊。啊不过亲亲他目前还非常害羞,被亲过后会不太敢直视你。
热乎乎的牵手,拥抱和吻,构成了青根在你心里毛茸茸暖洋洋的形象。谁不想在寒冷的天气钻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呢。只可惜你们都还是高中生,即使你因为独自在外念书的一人居住,青根家里也大概不会允许自家孩子早早去祸害小姑娘,见过家长的女朋友也不行。
于是你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在家里摆上一堆小熊,还不忘精挑细选了晚上陪你睡在被窝里的那一只。
虽然以你们的体型差,你抱着青根睡大概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但是在真正和亲亲男朋友睡在一起前,就先抱着小熊体验一下吧。
你满意地钻进被子里抱住小熊,还不忘在梦里规划能真正抱着青根的未来。
【GB】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你×霸总黎昭(兄)×影帝白榆(弟)
坏消息:你出轨被发现了
好消息:他气不过,我们三人行了!
更好的消息:他俩还是兄弟!!
—1—
“这是谁?”黎昭大力扔在你面前的桌子上几张照片,桌面很滑,照片顺势摊开,歪歪斜斜躺在桌上,向你展露它的模样。
照片上是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你的出轨对象。
尽管这一幕你早有预料,但真的被他发现时你还是觉得很可惜。
被发现了,两头通吃的日子大概要结束了。
黎昭气得不轻,站在你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你,咬牙切齿道,“我问你,这是谁?”
你仰头......
你×霸总黎昭(兄)×影帝白榆(弟)
坏消息:你出轨被发现了
好消息:他气不过,我们三人行了!
更好的消息:他俩还是兄弟!!
—1—
“这是谁?”黎昭大力扔在你面前的桌子上几张照片,桌面很滑,照片顺势摊开,歪歪斜斜躺在桌上,向你展露它的模样。
照片上是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你的出轨对象。
尽管这一幕你早有预料,但真的被他发现时你还是觉得很可惜。
被发现了,两头通吃的日子大概要结束了。
黎昭气得不轻,站在你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你,咬牙切齿道,“我问你,这是谁?”
你仰头和他对视,眼神丝毫不躲闪,“白榆,你们见过。”
见你如此反应他怒极反笑,“所以?你们上了?沈栖枝,翅膀硬了啊,你忘了是谁把你捧到今天的位置?”
你歪头,“没有,所以我和他都是偷偷进行的。”
黎昭咬牙,“那我,还应该,谢谢你了?”
他揪住你的领口,“沈栖枝,我既然能让你走到今天的位置,也能反手把你彻底封杀,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推开他的手,“我知道,所以你想怎么样?分手?”
黎昭看着眼前这张明艳的脸,她不仅没有丝毫愧疚之心还反过来问他该怎么办?
他只觉得怒火要湮灭他,残存的理智被一点点吞噬,他脱掉西装外套,扯开领带质问你,“他tm到底哪里比我好?”
“你想听实话吗?”你眨眼。
“嗤”他嗤笑一声,“那你别说了。”
黎昭大跨步走到你身边捂住你的嘴,“假话不想听,真话更不想听。”
你乖乖点头,那就不说了。
黎昭见你这般乖巧忍不住阴阳怪气,“这会儿知道犯错要听话了,沈小花旦是怕自己的演艺事业被影响吧。”
是的,你是一名演员,是被黎昭一手捧起来的演员,他给你大把的资源,给你请最好的老师,一步步把你推到今天的位置。
他当然有把你毁掉的本事,但你知道,他不会,他舍不得。
你想说话但他捂紧你的嘴巴,你只能发出一点“呜呜”声,不给你任何解释的机会。
“闭嘴好不好,我不想听你说,用行动证明给我看好不好,只要你和他分手,我就原谅你,你当你的小花旦,最迟明年我就会把你捧到视后的位置,然后是影后,最后是你梦寐以求的小金人。”
黎昭当然有这个本事,身为中美混血的富N代,他有足够的金钱和权势,他从小到大吃过的苦只有冰美式,哦不对,现在要加一个爱情的苦。
他其实算不上是一个特别合格的男朋友,但他的皮囊足够好看,还足够有钱,你喜欢和美丽的人做,因此你可以原谅他的那些缺点,忍受他的小脾气。
他在你的注视下起身关上办公室的门,关上门加办公室良好的隔音处理可以保证里面一点奇怪的声音都不会传出去。
在你们do的所有场景里,你最喜欢这个。
试问谁能想到一家大公司的总裁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跪地求欢呢?而且在这期间可能还会有下属来找他,他不得不迅速收拾好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处理公事,又在下属走后迅速锁门发自己提前下班勿扰的通知。
他是懂得怎么讨你欢心的。
但是……白榆也不差。
黎昭把你搂进怀里打断你的思绪,轻咬你的耳朵“只要你和他断交,你就还是我的宝贝。我们可以现在就来一发。”
你只是笑没说话,了解你的黎昭还有什么不懂,当即冷静下来穿好自己的西装外套,摔门离去。
—2—
你和黎昭的故事开始在赛车场,那时你在读大学缺钱就去了赛车场打工,因为长得漂亮会有很多人赛车时要求你坐副驾,仅凭这一项工作你每月数钱数到手软。
黎昭也是其中的一员,只不过不同的是别人都是主动要你,他是打赌输了被迫让你上副驾的。
他是赛车场里为数不多的孤狼玩家,而且车速极快。
来这里的玩的都非富即贵,相对也极为惜命,场地安全措施到位的情况下他们的车速也不会特别快,因此你挣这个钱是真的轻松。
黎昭不一样,他是真真正正来玩赛车的。
坐在他副驾上的那一次你有一瞬间想过自己会不会死在今天。
好在最后一切平安。
接着,吃穿不愁的大少爷见惯了为了勾引他主动凑上来的女人,你对他无动于衷勾起了他的兴趣。
“美女,谈恋爱吗?”他说。
你在脑海中迅速权衡利弊,他会给你更多钱吗?
你这样想也这样问了。
没想到他非但不生气还笑得开心,“会,一个月百八十万不是问题。”
“好。”
—3—
这段感情开始得轻巧,以至于你根本没想过他会陷进去。
他在得知你有一个演员梦后立马让你进他家的公司做艺人,先是给你请顶尖的老师教你,然后大把大把的资源往你手里送。
你也争气,尽管是带资空降,但和你合作过的导演几乎没有对你不满意的。
白榆是《听雨》的男主角,你在剧中和他是男女朋友。
他是体验派演员,他因戏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你,对于这样的意外之喜你当然欣然接受。
白榆可以给黎昭给不了的资源。
比如引见演艺界的泰斗导演……
—4—
“白榆?喜欢当小三?”黎昭在白榆公司的地下车库里堵到了他。
白榆不紧不慢支开他身边的经纪人,“你先出去。”
他和黎昭四目相对,突兀一笑,“什么时候发现的?”
“和她断交。”黎昭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他很少吸烟,因为你不喜欢,但他迫切需要一个发泄渠道。
“有没有可能你才是后来者,哥哥。”白榆浅笑。
是的,他们是兄弟,同母异父的兄弟。
仔细看会发现两人的眉眼有些神似,只不过黎昭是中美混血,白榆是纯正的亚洲人长相所以感觉不明显。
他们的母亲白女士是一位潇洒的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不爱以后她可以抛下一切,钱、权,也包括孩子。
白榆跟她姓,但他同样不被爱。
现在,白女士大概在世界上的某一处地方快活吧。
黎昭吐出一口烟,饱含恶意喷到白榆脸上,“我才是她的男朋友,白榆,你知道的,我毁掉一个演员到底有多容易不需要你亲自体会吧。”
白榆并不害怕,他只是笑,“哥哥,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你猜,她爱谁?”
—5—
你知道黎昭去找白榆了,但你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总之黎昭心情不太好。
他扔给你一张卡,背过身去看窗外的景色。
“分手费,密码你生日,我甩的你。”
你拿起卡,对他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但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你收下卡,离开他的办公室。
转头就看到他发朋友圈,
【玩腻了,分了。】
你犹豫片刻没给他点赞,看眼手中的银行卡“嗤”了一声,男人可悲的自尊心。
到头来你没有一点损失,还白得一大笔分手费,按照你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低于500万。
楼下刚好有个ATM,卡插进去看到7个0。
你为自己嘲笑他忏悔,早知道爆这么多金币就不笑他了。
—6—
恰逢你的新剧《晚风行》开机,你会离开这个城市很久,至少三个月,也好,省得他那些朋友来问你怎么回事。
又恰好白榆是这部剧的男主角。
他将你搂在怀中,你顺势坐在他大腿上,正是夏天,你只穿着一条单薄的裙子,和他肌肤相贴,你看眼桌上的两本剧本,又抬头看看窗外昏暗下来的天空。
“你是来找我看夜光剧本的吗?”
白榆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你的肩膀上,轻笑“不可以吗?我让导演再加几场吻戏吧。”他偏头盯上你的嘴唇。
你刚打算说话,他迅速出声打断你。
“别着急拒绝,本来我和你地下情就已经很可怜了。”语气好不委屈。“而且我研究过了,在合适的地方加场吻戏只会让这个剧本更出彩,编剧已经同意了。”
你捏住他的脸,“先斩后奏,我还能说什么?”
“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他撩起你几根发丝捏在手心,“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
窗外天色渐晚,月亮露出一角,借着隐约的光你能看到他痴迷的神色。
你垂下眼眸,“那现在,想要奖励吗?”
白榆笑出声,“我当然求之不得。”
……截点
酒店楼下种着一排郁金香,有些还是小小的花苞,有些花苞饱满,已经到了可以采摘的程度。
你精心挑选一株饱满的花苞,刚凑近,花苞上晶莹的露水便打湿你的手。
你从没想过这朵花居然会隐藏着这样多的露水,水珠顺着你的手,“吧嗒”跌落在地上。
轻轻揉捏这花苞,花板柔软的触感让你爱不释手,你想起你曾见过的网图,郁金香花瓣被撕开比花苞样的它更好看,你想上手撕开,但一阵微风吹来花瓣轻颤,大概是在害怕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但没关系,你会下手轻一点,会让它绽放。
—7—
再见到黎昭已经是两个月后,这部戏你拍的七七八八,只剩几场需要去美国取景的戏便可杀青,在出发去美国前,你需要先回家收拾一点东西。
推开公寓门,只见客厅坐着一个人在等你。
是黎昭。
你虽然有些惊讶他为什么会突然造访,但想起这房子还是他买来送你的你便没有开口。
你换好鞋,拉开窗帘,窗外的阳光照进客厅。
黎昭下意识抬手挡阳光,他虽感觉不适但也没说什么。
你拿一次性纸杯给他倒一杯水,“怎么突然过来了?”
嗯,你并不希望和他闹得太难看,你看着他那张脸总是会想起以前他给你大把大把资源的日子,真让人怀念啊。
虽然现在也不差,但不妨碍她贪心。
他靠坐在沙发上,“缺男人吗?”
你动作一顿,勾起嘴角,“我当然还是很想念黎总的。”
他嗤笑,“是想念我的钱吧。”
你淡笑不语。
他凑过来坐到你身边,捏住你的下巴,端详你的样貌,“沈栖枝,我tm还真就离不开你了。”
你恶劣一笑,“那……你也要当小三吗?”
他在你嘴边落下一吻,“不被爱的才是小三,谁是小三还不一定呢,对吗?”
你敛眸,“我要去美国拍戏了,你和我一起吗?”
“几天?”
“一周吧。”
黎昭轻咬你的耳朵,“到了美国可就是进了我的地盘了……”
对于黎昭来说,确实美国才是他的大本营,而且那边……自由,要是他想,她确实可以被他扣下。
“你舍得吗?”你问他。
黎昭含笑帮你把散落的头发挂在你耳后,“舍不得,所以,枝枝,乖一点,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你点头。
“包括踹了白榆?”
你无辜看着他,“你知道的,老古板都很喜欢他。”
黎昭发狠亲上你的嘴唇,“那枝枝总得给我一点甜头吧。”
……
云遮住太阳,天空阴下来,你重新拉住窗帘,客厅再次变得昏暗。
忘了何时你曾看过一部纪录片,印象最深的就是大海中的那一叶孤舟。
小舟被船夫掌握方向,它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顺着波浪被推向船夫想要去的远方。
它像是一个渺小的浮萍,在海中摇摇晃晃,颤颤巍巍,船夫厌恶它的不争气,小舟只好努力证明自己的用处。
一阵巨浪来袭,船夫身上也被打湿,小舟就更可怜了,船板破碎,水滴滴嗒嗒钻进船中。
好在终于靠岸,小舟也变得破烂不堪,但船夫没有因此抛弃它,敲敲打打刷上新漆又是一个好用的小船。
—8—
既然要跟上一起去美国,黎昭当然免不了要和白榆见面。
白榆见到黎昭一点都不意外,他说,“早矫情什么劲。”
黎昭:“呵呵。”
你站在两人中间,“嗯,我就不用互相介绍了吧。”
白榆笑,“我们很早就认识。”随后,白榆说出了一句让你惊掉下巴的话。
“黎总其实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呢,枝枝你不知道吧。”
你瞪大眼睛,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坏了,让你吃到真的兄弟夹心了。
黎昭笑里藏刀,“是啊,我还没告诉过枝枝呢。”
两人眼神交锋间,你看到有人送来甜点,你果断扔下两人去领甜点,为了拍戏忌口好久了,快杀青了就放纵一下下不过分吧。
女主角跑了,暗自较劲的两人迅速追上你的脚步。
白榆:“枝枝喜欢吃的话可以让他家厨师去咱家里做。”
黎昭:“枝枝爱吃的话,我可以直接让他成为咱家的厨师。”
先后两句话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都暗道晦气。
你咬一口小蛋糕,喟叹出声,甜点真的让人好幸福,不过不可以多吃,你看看站你身边的两人,欲言又止。
你把自己咬过的地方掰下来,“要不……你俩谁不嫌弃的话就把这剩下的吃了吧,那个控制身材,不能多吃。”
于是这半块小蛋糕又被一分为二,黎昭和白榆一人一半。
—9—
现在姑且算是三人行吧……反正他俩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呢?
而且大概出于男人的好胜心,两个人总在比谁给你得资源多,谁给你资源好。再加上之前打出名头也有很多导演主动来联系你,总之你现在就是一个资源根本看不过来的状态。
于是你和经纪人仔细筛选,只挑里面最好的。
可塑性强、演技好、听劝,还性格不错,你以一个前所未有的速度窜红着。
如今人们一提娱乐圈的花旦想到的必是你。
《晚风行》的播出为你的人气再添一把火,收视率一路高歌甩开同期播出的电视剧,成为该段时间当之无愧的top1
—10—
灯光璀璨的大厅,盛装出席的男女,今晚要在这里举办金鹰奖的颁奖典礼。
摄像师的“长枪短炮”对着席位上的明星们,通过网络将他们和粉丝连接起来。
颁奖典礼顺利进行,随后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最佳女主角环节。
你坐在座位上理好自己的裙摆,聆听台上颁奖人公布人选。
“金鹰奖最佳女主角是——沈栖枝!”
聚光灯笼罩在你身上,摄像头对准你的脸,明艳的脸上扬起笑意,象征性挤出几滴泪水,表示你喜极而泣。
拎起裙摆你走上领奖台,从颁奖人手中接过奖杯,你含笑望向台下坐着的两个人。
他们回敬你一个灿烂的笑脸。
你知道,你的未来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