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诡秘之主]《1351年感动鲁恩笑话合集》
没想到我的半年更笑话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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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伦纳德为了消化“午夜诗人”魔药,在上班的时候尝试自己写一些诗歌。不过当他写到“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突然忘记了“抬”字怎么写。
于是他赶紧转头求助起旁边的克莱恩:“克莱恩,抬头怎么写?”
“抬头写黑荆棘安保公司。”克莱恩头也不回,飞快而熟练地回答道。
2.深夜,克莱恩正在睡梦中却被突然惊醒,原来是伦纳德正在向愚者祷告。避免塔罗会成员出现意外,克莱恩只得上源堡回应。
话音刚落,只听深红星辰那边传来伦纳德欢快而欣喜的声音:“愚者亦未寝!”
3.在灵界,“恶灵”梅迪奇和陨落的“血皇帝”亚利斯塔·图铎偶遇,两人相顾良久,...
没想到我的半年更笑话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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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伦纳德为了消化“午夜诗人”魔药,在上班的时候尝试自己写一些诗歌。不过当他写到“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突然忘记了“抬”字怎么写。
于是他赶紧转头求助起旁边的克莱恩:“克莱恩,抬头怎么写?”
“抬头写黑荆棘安保公司。”克莱恩头也不回,飞快而熟练地回答道。
2.深夜,克莱恩正在睡梦中却被突然惊醒,原来是伦纳德正在向愚者祷告。避免塔罗会成员出现意外,克莱恩只得上源堡回应。
话音刚落,只听深红星辰那边传来伦纳德欢快而欣喜的声音:“愚者亦未寝!”
3.在灵界,“恶灵”梅迪奇和陨落的“血皇帝”亚利斯塔·图铎偶遇,两人相顾良久,尴尬沉默。
半晌,梅迪奇冷冷道:“听说你到处和人说我死了。”
4.深夜,戴里克躺在床上说道:“‘倒吊人’先生,这辈子好短啊。”
阿尔杰听着,心里顿时增添了些感伤,没想到连“太阳”这样一个少年都开始感叹人生易逝。而自己前半生竟没有一点目标,碌碌无为到了这个年龄,才因为信仰愚者而得到了人生的方向。
于是阿尔杰斟酌着附和道:“是啊,这辈子真是转瞬即逝。”
“不是这个,‘倒吊人’先生。”戴里克连忙道,“我是说我小腿全都露在外面了。”
5.我悄悄地披上大衫,带上门出去了。
——所罗门《与亚伯拉罕大公爵夜巡帝国》
6.在克莱恩与梅迪奇合作期间,克莱恩看着贝克兰德的混乱,终于忍不住向梅迪奇吐槽道:“你们天使真没人性,就算只是一个序列一的非凡特性也忍不住去抢,死再多人都不在乎。”
梅迪奇冷笑一声:“呵,那是祂们。”
克莱恩问:“那你呢?”
梅迪奇:“半神的我就忍不住了!”
7.白造叫来梅迪奇和乌洛琉斯,对祂们说道:“这里有两个美差。一个年龄大点,一个年轻点,你们自己分吧。”
鉴于乌洛琉斯不爱说话,于是梅迪奇飞快抢道:“我要年轻的。”
白造说:“好,那阿蒙归你带。”
8.罗塞尔登月就像是一场网友面基。
伯特利对罗塞尔说:你来我家,我有特别刺激的东西给你看。
罗塞尔听完马不停蹄地跑去找伯特利,没想到在见面的一瞬间伯特利反手掏出一个红码。
罗塞尔大为震撼,并当场隔离。
9.平时会被单片眼镜吓到窜起的克莱恩,在面对阿蒙本体时却十分冷静,保持沉默,从容不迫。这可能就叫做“大事不喵”吧。
10.两个阿蒙一起拍av,因制作鸦片被当场抓获。
[诡秘之主]《克克空间古典笑话合集》
从旧日都市人的电子遗骸中找到的旧世界娱乐资料。有些人可能看过了,因为是整理的旧世界娱乐资料。
我的半年更笑话合集。
改编笑话,改编弱智笑话,第三纪&第四纪笑话有,大量乳红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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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二纪结束的时候,白造对梅迪奇说:
我忠诚的红天使,你是我这么多天使之王中,最懂团队的天使之王,也是最懂得驭人的天使之王。
但在之前,我的天使之王只有那么几位,你最多也只能领导祂们几个人。接下来,我会让你能够领导上百人,乃至上千人。
梅迪奇欣喜若狂:真的吗,主?
白造说:当然。
然后祂创造了阿蒙...
从旧日都市人的电子遗骸中找到的旧世界娱乐资料。有些人可能看过了,因为是整理的旧世界娱乐资料。
我的半年更笑话合集。
改编笑话,改编弱智笑话,第三纪&第四纪笑话有,大量乳红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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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二纪结束的时候,白造对梅迪奇说:
我忠诚的红天使,你是我这么多天使之王中,最懂团队的天使之王,也是最懂得驭人的天使之王。
但在之前,我的天使之王只有那么几位,你最多也只能领导祂们几个人。接下来,我会让你能够领导上百人,乃至上千人。
梅迪奇欣喜若狂:真的吗,主?
白造说:当然。
然后祂创造了阿蒙,并交给了梅迪奇。
2.梅迪奇因为呼吸不畅,去找亚当检查身体。亚当说:这是因为你经常阴阳怪气。
3.黄涛虽然是一个二本大学生,但他也是一个很能引经据典的人。他说过的话几乎都出自《罗塞尔语录》,可想而知他的文化造诣是多么的高,多么深藏不露。
4.夏天到了,梅迪奇看着趴在树荫下热到快化了的阿蒙:是不是很热,想不想玩水?
阿蒙点了点头,于是梅迪奇把祂带到了“战争之红”的驻地,让祂洗了全军团一千多人的碗筷。
5.克莱恩听A先生传教。
A先生:你知道我们是从哪儿来的吗?
克莱恩:哪儿来的?
A先生虔诚地说:我们是由我们伟大的主所创造的。
克莱恩:那你可能确实是,但我是我妈生的。
6.在第三纪,白造看着自己小儿子阿蒙十分喜爱,打算向信众们分享神之子的可爱,于是吩咐梅迪奇道:你带祂出去,给大家晒一下。
不久之后,梅迪奇一只手拎着黝黑发亮的阿蒙回到了白造面前,邀功道:主!已经交给奥赛库斯晒过了。
7.“黑皇帝”面对血皇和夜皇的围攻夺门而出,成功逃生。
图铎帝国官方喊话所罗门:放开伯特利,不要负隅顽抗,面对死亡是你唯一出路。
8.因星空没有方向,伯特利建议图铎把新帝国修建在星空,这样图铎帝国将永远不会日薄西山。
伯特利也建议所罗门把陵寝修在星空,这样所罗门就没办法东山再起。
9.末日结束之后,“红天使”梅迪奇因为没有文凭,只能去应聘疏通下水道的工作,而工作的面试内容就是疏通下水道并让其他老员工评定是否合格。
梅迪奇上手之后发现这个工作并不像自己想得那么容易,情急之下祂甚至变回神话生物形态,但不小心把下水道边缘砸了个口子。
现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祂无可奈何转过身,看向老员工们。而老员工们在一阵交头接耳之后,其中一个人建议道:你从灵界试试。
【克佛】我嗑了我天敌x我的cp(下)
大概是一个冷圈人努力产粮到最后成为官方的故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饭会带来好运(暗示)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克视角的番外
————————
1
大家好我叫佛尔思,现在是贝克兰德时间凌晨三点五十一,我把最后一张写废的稿纸揉成纸团扔进垃圾桶,觉得这辈子干过最傻逼的事就是卵虫上脑嗑了口格尔曼x我。
2
如果我没有乱搞邪教CP,那么我就不会被奥黛丽抓住把柄;如果我没有被奥黛丽抓住把柄,那么我就不会拿工作时间给她写文,如果我没有拿工作时间给她写文,那么我就不会没有时间消化记录官魔药;如果我早点消化完了记录官魔药,那么我就不会恳求格尔曼带我出...
大概是一个冷圈人努力产粮到最后成为官方的故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饭会带来好运(暗示)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克视角的番外
————————
1
大家好我叫佛尔思,现在是贝克兰德时间凌晨三点五十一,我把最后一张写废的稿纸揉成纸团扔进垃圾桶,觉得这辈子干过最傻逼的事就是卵虫上脑嗑了口格尔曼x我。
2
如果我没有乱搞邪教CP,那么我就不会被奥黛丽抓住把柄;如果我没有被奥黛丽抓住把柄,那么我就不会拿工作时间给她写文,如果我没有拿工作时间给她写文,那么我就不会没有时间消化记录官魔药;如果我早点消化完了记录官魔药,那么我就不会恳求格尔曼带我出去旅行;如果我没有恳求格尔曼带我出去旅行,那么我就不会迫于淫威变成他的专职写手。
3
虽然也不是没有工资,但是他那个工资是让我记录半神级的非凡能力,记录多了升级飞快的那种。
不是说不好,只是我觉得他有点像在催生肉猪,呸、催动我消化魔药。
要不是他那只吃人手套里已经有了传送功能,我简直怀疑他想把我养肥了拿去做成非凡物品。
4
气抖冷,序列能力太好用是我们的错吗?保护学徒协会在哪里?我们学徒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站起来!?
5
格尔曼最近的状态是真的有点怪,隔三差五就要把我拉到灰雾上去,特别嚣张,搞得灰雾像是他自己的地盘一样。
我在他面前提心吊胆唯唯诺诺,就怕他发现我写的那些东西,但是他似乎没有,他好像真的就只是想让我赶紧消化魔药,而我又不敢不把技能槽空出来学他的非凡能力,几周下来,我闺蜜都说我现在打架像个占卜家。
6
总而言之,我对他这种无事献殷勤的行为感到十分害怕,我给奥黛丽讲,奥黛丽那个身边至少有五十个高序列非凡者保护的女人问我何不食肉糜。
7
奥黛丽:“嗑到了嗑到了!他这不就是喜欢你想提升你的实力让你们顶峰相见!快更文快更文!”
8
不同序列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她这种血条厚的人吵闹。
9
她:“我们序列也很危险的好不好,你隔壁顶上的好歹是己方阵营,我直接顶上就是阿蒙祂哥呢!”
我:“……”
我:“阿蒙也在我隔壁的顶上……”
她:“……”
10
我俩抱头痛哭。
11
罗赛尔大帝曾经发明过一个词语叫一语成谶,大概意思是让人管好自己那张破嘴不要乱讲话不然怕什么来什么。
老实讲,听到愚者先生说他用格尔曼的身体在神弃之地和阿蒙周旋的时候,我有点心慌。
12
愚者先生是逐步复苏的真神,阿蒙是超越了序列一的天使之王,他俩打起来肯定五光十色特效燃烧经费爆炸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完一轮还想再来一轮。
但是格尔曼不是啊,他就一个序列三,夹在两个大佬中间当生死游戏的玩具,都灵魂离体了,还强撑着来聚会告诫我们最近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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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五:“讲得好像你序列六就有资格去担忧人家序列三一样。”
14
我给了一米五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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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真的,不担心格尔曼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是真的该死的有魅力,隐忍强大冷漠虔诚,就是性格比较讨打。
我俩好歹也当了这么久同事,生活也好晋升也好,他帮我挺多的,我要还是只抱着手站在边上看他一个人挣扎就属实有点丧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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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借口,你分明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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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了奥黛丽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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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好烦啊!都怪她们两个!我伤感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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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证明我确实不需要伤感,一周以后的塔罗会上,格尔曼又开始用他那种嘶哑笑声指挥大家行动了。
我好像稍微有点开心。
世界局势什么的我不太想听,狩猎极光会那个半神的任务里我也只是个诱饵,我的生活只要有咖啡香烟手稿墨水就够了,没了那道戴金边眼镜的身影也不会怎么样,但是,最好还是有吧。
20
三点四十七分,塔罗会结束,我跟随众人起身,向长桌上首行礼过后,惊觉自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现实世界。
愚者先生已经消失不见,我心里一慌,下意识扭头去看相反方向。
21
格尔曼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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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这个男人还有点子帅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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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你记录的非凡能力层次越高,消化的效果也许就更好,我从愚者先生那里借来了一级封印物,做好记录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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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的风月场景缓缓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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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学啊,我拼了这条老命去记录海神权杖的雷击能力,好不容易记下来了我以为可以下课了,他又从虚空里掏出一个带铜锈的十字架让我记。
哦记的还不是十字架的能力,是他从虚空里抓东西的能力,老师这也太抽象了吧老师,我是文科生啊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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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十发陪跑过去,我灵性枯竭脑袋抽痛,总算记录上了一次他的回手掏。
我:“……到时候我该召唤谁?或者哪件物品?”
他:“我。”
我:“……哈哈,呃,哪个时期的您?”
他:“上次见面时的。”
我:……不好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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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他,是我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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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还有一件事。”
我:“您说!”
一般他这么讲,就说明要下课了!
他递给我一张虚幻的白纸:
“这是我信使的联系方式,以后我的信件由她转交给你,你献祭给愚者先生,报酬是旅行家的晋升仪式,由祂保护你去灵界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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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好霸道,好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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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小姐:“八……”“百……”“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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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个鬼,分明是强买强卖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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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那位长相艳丽的信使小姐收了我八百金币以后如约兼职灵界导游,带我在四个特殊地点留下标记之后还很热情地邀请我参观她的城堡。
我有点害怕,试问第一次见面的人给你说她家还蛮大的请你进去坐坐谁不害怕,但我区区一个序列六岂敢拒绝天使位格的灵界生物,我很逊,我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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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小姐:“这些全是……”“你的作品……”“我和我学生……”“都很喜欢……”“想要to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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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合着您城堡那么大一间哥特风格的图书室里装的不是黑魔法防御术,而是我出道以来投稿过的所有凄美纯爱和虐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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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居然还有我用小号和前几个圈的亲友一起出的r18福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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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本书籍报刊飞到我面前,自动翻到扉页,我苦笑一声,双手虽然颤抖但还是凭着肌肉记忆拧开了钢笔笔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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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谁?”
“姐……”“就是……”“女王的……”“四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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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想吐槽您明明是高序列美艳大姐姐怎么就取了这么个闹着玩的圈名,但落笔一看,“不怎么爱潜水的咸鱼”这种名字好像也没有很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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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的总之,我和信使小姐在讨论格尔曼和哪位海盗将军比较般配的过程中一致同意让他爆炒血之上将塞尼奥尔,从而建立起了深厚的口嗨感情。
我俩从人设分析到各种AU聊了三个半小时,她还不过瘾,以“四个脑袋一起保证不会把我写格尔曼文学这件事告诉正主”为条件,让我写个冒险家对血之上将骗身骗心始乱终弃的虐心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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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塞尼奥尔这种带恶人完全没有负罪感,我铺纸提笔落笔收笔吹墨投稿一气呵成,甚至顺便在兴奋状态下喝了瓶旅行家魔药,成功晋升序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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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别酷炫地抽了张“魔术师”塔罗牌夹在两指之间凹了个造型,让一米五给我拍张照纪念我又一次嗑药存活,一米五白了我一眼,让我赶紧祈祷准备待会儿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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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周一下午的例会,是暗杀极光会秘之圣者的小组会议,忽略星星先生的话,可以说是塔罗女子联谊会。
当我还在为晋升序列五沾沾自喜的时候,奥黛丽那个女人已经是序列四操纵师了,能随意操纵人家潜意识的那种。我听她介绍自己的技能听得后背发凉,总觉得她会在散会之后给我种一个“敢写拆逆就自杀”的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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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观众不削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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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其实还好啦~世界先生十分钟就杀了一个操纵师哦~”
奥黛丽:不想让我动你的潜意识就自觉点趴到格尔曼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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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听不懂,我没回答她,我把场地让给他们这些大佬制定作战计划,我只是一个诱饵而已,我死了算了。
但是格尔曼那个不会读气氛的死ky偏偏转过头,问我怎样向亚伯拉罕家族表达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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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打问号,各位大佬你们对自己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相信格尔曼友善那还不如相信愚者先生只有序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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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社恐还在思考怎么礼貌地编瞎话敷衍他,奥黛丽那个贝克兰德社交场金刚石就已经找到了三个不重样的夹带私货借口。
她讲得太文雅了我复述不来,但大概意思就是让我写信给我老师说老师您好我交了个男朋友名字叫格尔曼斯帕罗对我特别好老师您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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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老师会把我逐出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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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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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什么?可以当亚伯拉罕家的上门女婿?可以和我传绯闻?别吧格哥,你是江湖浪荡子你不在意这种小事,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要是背上了“格尔曼的女人”的名声,那我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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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魔术师小姐,你笑出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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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讲实话,我脸爆红,连后来他们打算怎么把我这条诱饵送进狼窝都没听进去,我怀疑格尔曼斯帕罗是真的喜欢我,甚至再自信点可以把我怀疑去掉,他就是喜欢老子,他一直助推老子升级就是为了和我顶峰相见,啧,口是心非的男人,你们精神病人的求爱方式果然不一般,要不是我心思细腻聪颖过人还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工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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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这不得来一篇桀骜不驯变态杀人狂化身二十四孝贴心小男友再提上各类中老年补品跟我回家见家长的七千字小甜饼?
这次我写得很真情实感,而且反正再过两天我就要去当诱饵了,是死是活都不一定,所以干脆放开了写,根本不用什么借代借喻,直接第一人称带他大名,说格尔曼斯帕罗就是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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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五:“当诱饵而已……又不是必死无疑,你多少给自己留条活路吧……”
奥黛丽:“不要听现充乱开麦!我以前只是随便嗑两口但是我现在觉得格尔曼是真的喜欢你!还有吗?多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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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没有了,我这两天忙得抽烟时间都不够,先是咬着笔杆遣词造句尽量柔和地给我老师说格尔曼在疯狂追求我,送了一大堆关于亚伯拉罕家的好处,希望他能给我把把关;然后穿梭在各个非凡者聚会之间,既小心翼翼又大张旗鼓地散播我手上有莱曼诺旅行笔记这个消息,根本没有时间写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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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之圣者那个加入极光会导致智商骤降但苟三家保命本能还在的男人不太好钓,我折腾了个把月才在一次聚会上把他引出来,这会儿还藏在我背后的那面全身镜里,我好想转过头去辱骂他让我奔波了这么久,但是奥黛丽警告过我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于是我只能装作一无所知埋头记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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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一闭眼,就被他关到盒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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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再睁眼,秘之圣者就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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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躺赢很爽,但是我还没拉格尔曼的历史投影他们就赢了,让我感到些许的悲伤。原来塔罗会的大家都很牛逼,菜鸡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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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行了,知道你想看你老公浴血杀敌,没让你俩见面还真是对不起啊,醒了就赶紧回去,别妨碍我疏散无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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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他们观众怎么这样呢,就不能给人心里的想法留点隐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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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打完架就是瓜分战利品环节,纵然我很有自知之明什么也不打算要,但架不住格尔曼一定要给我塞啊,还说要带上旧日之盒去见我家长,我推说不要不要这礼物太贵重了会吓到我老师,他偏不听,说只有这种贵重的东西才配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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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我编给奥黛丽听的,不过格尔曼真的拿着旧日之盒去见我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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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想着要和他见面,特意大清早起来做造型,给头发烫了个小微卷,还把我衣柜里面的裙子全部翻出来一件件配。但又顾及到他这种清冷冒险家应该不喜欢太花里胡哨的搭配,最后只挑了件基础款低领深色过膝裙。
毕竟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老娘白花花的三分之一个胸露在外面就不信你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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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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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过来就和我老师讲正事,两分钟谈妥全部交易,估计是觉得目的达到了不用再装我男朋友了吧,期间完全没有分一个眼神给我,差点整得我流泪猫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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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六点从床上爬起来特意化的这个和他气质相符的大浓妆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根本没注意到我穿成什么样!历史投影时间到了也不说个再见转身就走!老子真是他妈的一片真心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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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怎么样?见家长顺利不?”
我:“……”
我:“奥黛丽,我记得你学过画画对吧?”
她:“……”
我:“想吃饭就给我画一张七大海盗将军一起把格尔曼压在船舷上日的图,不然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你家cp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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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正义小姐也并不是那么纯粹的正义洁癖,她一边哭一边画,导致成品图的格尔曼脸旁边还多了几滴泪痕,更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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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那个拽天拽地的男人被草哭,心情变好了不少,对着他的黄图冲了一发,哼着歌洗了澡准备上灰雾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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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月亮先生狩猎巫王的时候,你负责提前召唤我的历史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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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骂不动了,我在期待什么呢,这男的把我当工具人难道不是彼此都默认的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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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你还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
世界:“提供一件能短时间内大幅度增强持有者灵性的神奇物品或者封印物。”
世界看了我一眼:
“不要‘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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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这个男人!每次我对他死心的时候就蹦出来硬撩一把!奥黛丽别使眼色了我听到了我知道我现在脸红得灰雾都挡不住了!
是!我是喜欢格尔曼斯帕罗!怎么了嘛?个高腿长盘靓条顺阴沉冷峻霸道强势还时不时和你玩点小暧昧,换你你能顶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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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点事做冷静一下,咖啡香烟稿纸墨水准备就绪,三天之内任何生物都不要进这间屋子打扰我。
他上次让我写的贝城恐怖故事还没完结,但是不管了,开新坑,我一定要搞个百万字大长篇来纪念我俩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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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你最近更新势头好猛,作为你俩CP粉我想说不要怜惜我请用存稿把我灌满,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必须提醒你格尔曼已经从神弃之地回来了,随时可能发现你最近写的那些带了大名的东西。”
我:“那些东西你吃着不香吗?”
奥黛丽:“……香。”
我:“嗟,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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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同人女的创作欲都消散得很快,两周不到,我又不想写了,气得编辑提着菜刀来敲我家的门。
开什么玩笑,我是旅行家哎,能被你逮到就有鬼了,我当场在睡裙外面套件披肩然后随机传送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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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醒脑子不太清醒,也不知道传送到了哪个小镇的酒馆里,吧台那还有个男人在变魔术。
不过本戏法大师旁观以后不打算称之为魔术,让酒吧老板给客人送杯酒而已,有太多办法可以做到了。
我怀疑他要么是低序列非凡者,要么是来骗钱的,当然也不排除是一个来骗钱的低序列非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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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术师没过多久就离开了酒吧,我怕他惹出什么事来,于是悄悄跟在他后面打算惩恶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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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是在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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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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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地扭过头,发现那个没走几步就被我跟丢的男人风度翩翩地站在我背后,旁边还摆着台很蒸汽朋克的古怪机器。
察觉到我的视线,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骗子气息主动介绍道:
“它叫全自动许愿机,是我的发明,可以自动化地实现操纵者的愿望。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梅林.赫尔墨斯,一位流浪的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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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魔术师这个称号是你能用的吗?老娘今天不拆穿你这点蹩脚的戏法都对不起愚者先生赐给我的塔罗牌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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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用的代价是?”
骗子:“作为第一位体验者,你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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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常规骗术,和赌场运营一个道理,先给点小恩小惠把你套住,然后就开始骗钱了。
我照着他讲的操作方法在心里默念我的愿望,然后拉动机器拉杆,周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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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这位小姐许的愿望,似乎有点抽象?”
废话,那不然,我是来砸场子的,当然不能许个能被你实现的愿望。
骗子:“我能有幸知道你许了什么愿吗?”
骗子:“我的机器出了故障,那就由我亲自来实现吧,不知道小姐愿不愿意给我这个荣幸?”
……这男的说话好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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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啊,我的愿望是希望我男朋友平安喜乐万事胜意,自由无畏有人可依。”
骗子:“……你男朋友是?”
我:“我没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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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砸场子的意图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但是这骗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愉悦地笑了起来。
我不解,我困惑,我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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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没跑脱。
那个骗子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我困在原地,连旅行家的传送都跑不掉,我吓了一跳,但丝毫不慌,立马伸手往虚空里抓了一把。
你等着,我叫我暗恋对象出来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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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没抓出来。
对不起我慌了,格尔曼平时一直随抓随到活蹦乱跳,这次抓不出来该不会是他本体出什么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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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目前不是担心他的时候,老子面前站了个笑嘻嘻的高序列神经病骗子,我担心我自己都来不及。
我盯着骗子的脸回以营业假笑,我边笑边说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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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脸上怎么有虫在爬啊我草!!!
大哥你长得和刚才好像不太一样了!!!
大哥你你你你他妈的是格尔曼斯帕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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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脏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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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手给我。”
我咽了口唾沫,像个九十高龄的老妇一样颤巍巍地伸出手去,雾气蒙蒙的眼睛只能看到自己的无名指上被套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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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我的确平安喜乐万事胜意自由无畏有人可依,你的愿望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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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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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迷惑的我想看看我右手无名指上那个东西到底是不是写作戒指读作jie51zhi214,一抽手没抽动,才发现已经被他十指相扣了。
格尔曼:男朋友是我,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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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他:“讲。”
我:“我写的那些……您看了……”
他:“全部。”
他:“包括你给正义的独享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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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命休矣。
【克佛】我嗑了我天敌x我的CP(上)
就,致敬经典。
我甚至不确定这俩的cp名是不是叫这个
可以说是冷圈现状研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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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天敌,格尔曼,神明眷者。腰细腿长屁股翘,面瘫疯狂实力强,人称邪神克星、海盗杀手。仅他和三位女性海盗将军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就能在贝克兰德报上连载一千三百零七章。
2
我本人,佛尔思,女频写手。挖坑一时爽,一直挖坑一直爽,脑过就是写过,商稿三月憋不出半行字,同人夜产2w+,上面那一千三百零七章有一千章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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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虽然加入了同一个邪教组织,但看这人设就知道八竿子打不着,平时最多的交流就是他云淡风轻改变世界格局的时候我在旁边鼓掌尖叫说恐怖如...
就,致敬经典。
我甚至不确定这俩的cp名是不是叫这个
可以说是冷圈现状研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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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敌,格尔曼,神明眷者。腰细腿长屁股翘,面瘫疯狂实力强,人称邪神克星、海盗杀手。仅他和三位女性海盗将军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就能在贝克兰德报上连载一千三百零七章。
2
我本人,佛尔思,女频写手。挖坑一时爽,一直挖坑一直爽,脑过就是写过,商稿三月憋不出半行字,同人夜产2w+,上面那一千三百零七章有一千章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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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虽然加入了同一个邪教组织,但看这人设就知道八竿子打不着,平时最多的交流就是他云淡风轻改变世界格局的时候我在旁边鼓掌尖叫说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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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怎么成为我天敌的呢?
这故事还要从我的外科医生执照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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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这样的,我有个闺蜜,一米五合法萝莉,职业赏金猎人。
一米五有天接到一个报酬血他妈丰厚的双人任务,仅仅需要保护某位陷入商业纠纷富豪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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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安乐椅上翘起来,我说接啊,这么简单的任务谁不接谁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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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就成为了富豪的贴身高手,插个题外话,战力天花板傻白甜萌妹保镖x心机深沉病弱熟男雇主这种搭配还挺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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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富豪,富豪太可怜了(表象)。
富豪的管家在研究黑魔法;
富豪的男仆暗中崇拜死神;
富豪的邻居里藏着非凡者;
富豪的竞争对手想给他塞私生子;
富豪的前列腺功能有很大问题;
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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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我本着一位考过了医生资格证的医学生该有的慈悲心肠,在三天期满后给他留了一封善意的提醒。
当时我闺蜜还随口吐槽,如果那位富豪身边的事全都不对劲的话,他本人肯定也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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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我闺蜜是预言家途径的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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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的邪教例会上,一个富婆同事突然花重金打听富豪的消息,我说嗨呀这不就巧了嘛,这位富豪啊我知道,虽然长得帅又有钱但是他肾问题很大啊,富婆姐姐你要是想找情人可千万别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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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抬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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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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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谢作家这个职业,让我养成了脑过就是写过的好习惯,上述想法并没有说出口。
蒸汽在上,赞美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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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酷哥拽着一张司马脸,说那是他和他同事共用的一个身份,然后,云淡风轻、波澜不惊、气定神闲、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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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知道老子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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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p我觉得我要过一个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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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记得我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想法,但那些在最大不敬的念头面前都显得和我的生命一样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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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 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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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很害怕,我知道我命不久矣,我的理智告诉我下周我就会以商品的形式出席塔罗会,哦甚至都不需要,老子和他是相近序列,他更有可能一口吞了我补身体,但是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那种十年前的地摊言情文学,特别流行女主误会男主性功能不正常,然后男主邪魅一笑说宝贝你亲自试试就知道我正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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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几把怪啊我他妈在想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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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再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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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墙头遍地四处留情左右不分的混乱邪恶同人女,对各种阴间拉郎都接受良好是基本操作。
你们看啊,他实力强大,我是个菜鸡;他家财万贯,我是个穷逼;他面瘫冷酷,我有点逗比;他邪神眷者,我孤苦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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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把般配两个字打在公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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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对我低语:你CP没有交集。
我低语回应:我就是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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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嗑越上头,满腔的创作欲望喷涌而出,一口气提笔写下冒险家先生和作家小姐相知相遇相恋相离相忘的凄美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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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发表是不可能发表的,我就是写出来自己爽爽,要真被格尔曼看到了那我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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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贝克兰德报销售量激增,主编特意上门感谢说多亏了我发在情感天地板块的那篇《执笔握枪》,现在这篇小说已经引起了贝城文学圈的狂热追捧,他来问我有没有打算搞个大长篇,还带来几张上流沙龙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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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五:“你说这个啊?昨天你编辑来催稿,你恰好不在,我让她先去书房等一会儿,结果没多久她就特别兴奋地拿了一叠稿子出来说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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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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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上流社会沙龙还是要去的,那可是拓展人脉搜集情报的好地方,而且还有免费小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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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我进门看见那位金发碧眼背影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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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姐姐:“……有一点我很好奇,这篇小说,有人物原型吗?”
我:“哈哈哈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富婆姐姐:“可是我觉得这里面男主角的描述,很像最近那位赫赫有名的冒险家呀~”
其他贵族小姐:“对呀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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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霍尔小姐能麻烦您陪我去一下盥洗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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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盥洗室门口,富婆:
“你喜欢世界先生?!”
我说姐姐您小点声,这种话被听到了是要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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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喜欢世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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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他!
我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和现充解释清楚我喜欢搞他和我人设的cp不等于我喜欢他,活体男人是一种恐怖且危险的生物,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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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我完全明白了!你喜欢的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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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全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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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富婆姐姐最终成功被我拉入了这个一人坑,还砸钱催我写稿。
有钱就是妈咪,我立马端正态度铺开纸笔,我说妈咪请问您想看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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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那种,就是、带点颜色的、走心又走肾的,你懂我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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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性直觉让我把钱退给她,但是我这个月刚给休买了一份非凡特性,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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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车我可太拿手了,无非就是那几个器官词汇堆叠,更何况人名全程用冒险家先生和作家小姐来代替,我写得毫无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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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啊啊啊啊啊好涩好涩谢谢卡密呜呜呜我好了我好了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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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千叮咛万嘱咐她千万不要把这份文稿透露出去,自己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细品就行,她说好的好的你放心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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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塔罗会我坐在她旁边,看见她差点把这篇当日记具现出来交上去,我可能真的会放心觉得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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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愚者先生我申请和正义小姐单独交流。”
我:“奥黛丽,你这是要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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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对这篇太记忆深刻了一冥想就想起来了日记全忘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要不然你再给我写一篇纯爱吧!我怎么都忘不了呜呜呜!”
她:“妈咪,饿饿,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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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威胁老子?
她:呜呜呜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又不可能在贵族舞会上和唐泰斯先生交流贝克兰德流行文学呜呜呜
她:啊对了我这次想看强制爱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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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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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信守承诺,没有把车车流传出去,但是这篇集各种恶俗烂梗于一身的狗血文却很快在贝城文学圈风靡,小报上甚至出现了冒险家先生和作家小姐的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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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圈终于有除我以外的人做饭了!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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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不知道第几次看到类似我扑进格尔曼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格尔曼邪魅一笑说为了我负尽天下又何妨这种描写之后,我默默合上了报纸。
果然不管什么CP最后都会变成大油田和小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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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富婆也这么认为,她一边喊饿一边提着大把金镑来向我约稿,但是我实在是不敢再写,这事已经闹挺大了,再说那疯子手里可是有传送能力的,保不齐哪天看到报纸怒上心头就要过来取我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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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不会的你放心吧!世界先生皮下老亚撒西了!”
我:“要不你先去给疾病中将血之上将和地狱上将说,他们信了我就信。”
富婆:“我说真的!上次我们一起出任务的时候进到了一个叫诚实大厅的地方,心里想什么都会被大厅念出来,世界先生的碎碎念和小吐槽超可爱!星星先生揭他老底他也没把星星先生怎么样!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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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世星也不是不可……”
富婆:“不可以,敢拆我CP我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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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写,她说她加钱,我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她说一百磅,我说三万字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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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钱嘛,不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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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好事多磨,坏事摩多摩多。我刚提心吊胆地挣完这笔,我老师就给我寄来了旅行家魔药主材料。
你可能会说这不是好事嘛,保送序列五,锤子的好事,我一个靠写东西吃饭的弱女子升那么高干嘛,序列越高越容易发疯的好吧,要不是为了报答亚伯拉罕家的恩情,我早收拾收拾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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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该升还得升。但现在有一个问题,我记录官魔药还哽在嗓子眼呢,根本没消化,现在嗑序列五的药我必死无疑,得找个快速扮演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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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啊,记录官,顾名思义就是要记录嘛,除了记录非凡能力,应该还要记录不同地方的风景民俗,这样才能和后续的旅行家搭配。可现在战争爆发了,往内陆走还好,去别的地方肯定又困难又危险,哎,面包的价格都上涨了,每磅涨了接近四分之一便士,比《谷物法案》废除前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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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五:“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办法。”
一米五:“你可以花钱请那位带你旅行。”
一米五:“每次将你丢到一个陌生地方待上三四天甚至一周再接走,这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记录下各种民俗风情,而且,你还可以从他,从他们手上租赁一些神奇物品,用来记录非凡能力,这既能增强你的实力,又能帮助你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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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老实跟我说,你最近上班摸鱼的时候是不是都在看贝克兰德报的小说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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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米五的提议有点夹带私货并且想要我死,但是仔细一想也不无道理,主要是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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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三点,灰雾之上。
我:“世世世世世世世界先生!我有一一一一一件事想委托您!”
格尔曼斯帕罗高贵冷艳地扫了我一眼:“讲。”
我:“您能带我去旅旅旅旅旅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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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没忍住发出一声狞笑,吓得灰雾都震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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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思索一番,说好,但是报酬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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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没忍住发出第二声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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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我要你搜集贝克兰德各大医院最近发生的鬼怪传说,写成小说出版或发表于报纸上。越恐怖越诡异越好,能成为畅销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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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怎么还主动让人写他同人的?
你是没听过老子言情天后的名声吗?
这可是你让我写的,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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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冒险家是真的很雷厉风行,散了会就过来抓我,我根本不敢说我还没收拾行李,拿了钢笔稿纸就哒哒哒跑过去说好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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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行李呢?”
我:“让您等我收拾多不好意思!之后让休献祭给愚者先生,再由愚者先生赐予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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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捏了下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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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给你十分钟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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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提着我的行李箱,站在异国的酒吧里,面前是一群腰挎短刀,别着手枪,喝着烈酒,抱着女人,兴致高昂地讨论军舰战力的男人。
还有个肌肉猛男看到老子的美貌眼放绿光,问老子愿不愿意十苏勒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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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斯帕罗,你他娘的是真的不懂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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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风气很开放,男人如果看上了哪个男人,一样可以开价。漂泊于海上的漫长压抑和无聊,让他们渴望新鲜刺激的挑战,在这方面,疯狂强大的新晋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无疑最能满足他们的性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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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发来电报:
“佛尔思,mob我家左位,拿你的命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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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电报回她;
“这里又不是拆逆死,你凭什么不让我拆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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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写的,怎样,七天之内不来接我我就派我笔下最壮的八十八个猛男去日你。
心虚?有什么好心虚的!格尔曼那种人身边一定情人无数,必不可能需要看工口杂志当手冲配菜,再说你奥黛丽也没脸和唐泰斯聊这么私密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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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新交的三位海盗朋友:
“……还有,我们最怕的不是五海之王,也不是各种惊悚传说,而是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每一个海盗都在互相告诫,不要喝酒喝得太晚,不要走夜路,不要去小巷子里方便,因为那很可能会导致自己失踪,凶手一定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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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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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啊您好您好,是<花花小姐>编辑部对吧?我想问一下已经发表的文章可以取消投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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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之后,那个男人终于来接我了。
万幸,我偷偷瞄了他的脸好几眼,没发现什么不正常的表情。
啧,你还别说,格尔曼长得是有点小帅哈,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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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人揪着后颈皮传送到异国他乡的日子过了挺久,我确认格尔曼是真的没发现我暗戳戳写的那些小黄文,那我就放心了,传送途中甚至还能和他唠两句,说斯帕罗先生你看今晚的月亮真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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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道理我都懂,但是月亮为什么这么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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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血月!!!!!!!!!!!!!!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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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雾之上的巍峨神殿亘古不变,我心怀感激地看了眼长桌上首方向,满满都是安全感。
愚者先生这样的男人,呸,男神,也太他娘的帅气了!波澜不惊沉稳大气儒雅随和!!这辈子永远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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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每月最少也得来一次和男神单独相处,导致我现在泰然自若,甚至敢和愚者先生从贝克兰德猪肉降价聊到祂眷者脾气见长,祂也一直撑着脑袋静静听着,时不时应答两声,整得我心里小鹿乱撞。
朋友们,我笔动了,什么叫她在闹祂在笑啊,kswlksw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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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夜码完字,给我的洁癖小姐妹寄了一份过去,要知道哪怕再邪性的东西,人都是有分享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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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你好大的胆子。
奥黛丽:我也好大的胆子。
奥黛丽:愚者先生到现在都还没有降下神罚,是不是说明祂不在意这种小事。
奥黛丽:还有吗,再来点。
奥黛丽:搞快点,我给你写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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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写手能拒绝长评鼓励,听她这么说,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安乐椅上满血复活,又做了一份神明大人虔诚眷者和作家小姐的三角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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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种快乐搞同人的日子没过多久,格尔曼斯帕罗定的死线将近,不交稿是真的会死的那种死线,于是我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到恐怖小说的创作中。
好说歹说总算是写完了他要的字数,我联系编辑弄到书号、看到印厂的初样、得到他的首肯,这才安心闭上了我那双三天未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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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已经超过一百了吗,那我歇会儿吧,改天再更,咕咕。
【弘杨】镜花
双替身文学,杀手AU。
"为什么不能是我?"
1.
世界总是太狭窄,让不适合相遇的两个人碰面。
轮船行驶很慢,每天除了看海还是看海。白天海是蓝色的,晚上是触不可及的黑,蓝黑色的大海迎来日出,从海天交际处开始一点一点泛起血色。船尾有人逆着玫瑰色的光回头望,披着一件伶仃的白衬衫,海风吹乱半长的发卝丝,露卝出柔卝软而干净的神态。
在那以后黄子弘凡时常会想,如果那天他没有在游轮上遇到高杨,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2.
高杨的观察能力细致且敏卝感,往往深入到人心最暗最不愿叫人窥卝探的角落,这大概是干卝他们这...
双替身文学,杀手AU。
"为什么不能是我?"
1.
世界总是太狭窄,让不适合相遇的两个人碰面。
轮船行驶很慢,每天除了看海还是看海。白天海是蓝色的,晚上是触不可及的黑,蓝黑色的大海迎来日出,从海天交际处开始一点一点泛起血色。船尾有人逆着玫瑰色的光回头望,披着一件伶仃的白衬衫,海风吹乱半长的发卝丝,露卝出柔卝软而干净的神态。
在那以后黄子弘凡时常会想,如果那天他没有在游轮上遇到高杨,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2.
高杨的观察能力细致且敏卝感,往往深入到人心最暗最不愿叫人窥卝探的角落,这大概是干卝他们这一行的独特技能。
他看穿却不急着说,像一个踌躇满志的猎手,手握对方外露而不自知的弱点,等待猎物投网。
上岸几个月,有时会觉得心里那艘游轮还游弋着没有靠港。黄子弘凡侧头望着窗外的玫瑰花,玻璃上的倒影撑着下巴,在夕阳下折射卝出橘红色温冷的余温。余光里他感到高杨的视线,于是摒弃一闪念的思索,若无其事地端起自己那杯凉了的拿铁咖啡。
"我哪里更像她?"高杨忽而漫不经心地发问,仿佛笃定黄子弘凡能听懂这句没有前言后语的话。
对面的人终于将全部目光赠予他,似乎这是个很难得出答卝案的问题。深秋的风从玻璃窗外吹过,酒红色花瓣凋落一地,间杂几只鸦鸟的辗转啼叫。
"眼睛最像。"黄子弘凡最终回答。
眼睛里那种不谙世事的光最像。
3.
黄子弘凡对他这个替身未免有些好得过头了。
包揽他吃穿用度,将高杨接到自己的别院里住,出任务时给自己留下伤疤、却给他带纪卝念品。几乎要把他惯成个不思进取的笨卝蛋杀手,或者最好不要再接任务、安心在家里待着。
但不论如何,生意还要继续做。高杨现在借住在黄子弘凡家,虽说防护措施缜密到位,但往坏处想,Lars和Gyon两大杀手的仇家都寻来这里,就要面对双倍的敌人。
情势变化,两人兜兜转转地形成了合作关系。
平心而论,黄子弘凡是个很好相处的同事兼情人。他很少出手,更多时间消磨在古典音乐、红酒和财务报表之中,不像某些电影里杀卝人如麻的角色那样对兵器有着病态般执着的偏好。
他和他的一切都有种青葱与成熟杂糅的交界感,比如活泼与漠然之间变幻莫测的眼神,平时的卫衣牛仔和社交时的黑西装,还有一颗晶黑色的小小耳钉。
高杨埋首靠进他肩窝,闻到还没擦卝拭干净的皮革和枪油火卝药的味道,一时迷乱得分不清究竟是谁刚出完任务回来、又是谁腰间别着一把手卝枪。他不喜欢血,但多年职业修养让他对这些气味敏卝感又兴卝奋,一个天真无辜的瘾君子,不愿拒绝对方诉之唇卝间的情意。
不论何时黄子弘凡总不摘掉他的耳钉,亮晶晶的,像极了乌黑眼睛里闪烁的痴狂又冷静的光。高杨仰起脖颈,试图用嘴唇描摹勾勒,最终短暂遮住那点摄人的光亮,又很快跌落回怀中。
4.
"她不是做这种事的吧。"高杨看着黄子弘凡收拾汽车后备箱,自顾自擦去指尖残留的硝石气息。
黄子弘凡被问住一般愣了两秒,而后认同。
他扣上后备箱,潮声叹息涌动,蜻蜓从水边飞回陆地。
大海深沉,适合掩盖,让温柔的海潮将痕迹都带走,只留下湿卝漉卝漉的干净沙滩。这时大海又呈现出一副普度众生的慈悲相,殷卝红的裂痕和落日一起渗进水里,海是红的,血是蓝的。
高杨出任务的频率有增无减,似乎越来越迫切地扮演不同,也不知是要黄子弘凡认清他不是那个人,还是不想让自己在挑剔相似的视线里活成另一个人。
沿线风景很好,这一段人迹罕至,连汽车收音机也断断续续沙哑着不肯服卝务。高杨关掉模糊成色块的音乐,侧过头听驾驶座上的人闲聊,注意到黄子弘凡更爱看天,看海天交界的那条朦胧不清的蓝线,或许这样就能看见那个存在于短短叙述中的远赴重洋的女孩。
黄子弘凡仰起头,天上大团的白云随风游卝动,不用手去抓,自己就散了。
高杨找他要过那个女孩的照片。黄子弘凡居然还真有,满满一相簿,密密地排着三年以来的照片:西湖边,故宫朱墙下,家门口灌木丛旁的抓拍,每一张笑得都好,眉眼微弯,眼尾像只小钩子软卝软地撩卝起来。
他一张一张翻相簿,黄子弘凡在一旁看着他,看似神情自若,实则暗自紧绷,好像既期望高杨看出些什么端倪,又担心他想明白。
你紧张什么。高杨笑话黄子。我又不会飞去大洋彼岸对她下手。
然后心说,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5.
黄家在当地生意兴隆,高杨或多或少也了解一点消息,种种事务在长兄出事后摊到家主和黄子弘凡身上,逼得人不得不暂且埋首分析那些乱七八糟的财务报表,还要参加无法推脱的各种晚宴。
因为身份特殊,黄子弘凡每次只是来露个面问个好,顺便把高杨带来混一顿饭吃,就很快乘车离开,以免招惹麻烦。像今天这样穿着正式精心打扮去赴宴倒还是头一回。
"新年了嘛。"黄子弘凡解释道。"我们多玩一会儿。"
他说这话时像个十足十的小朋友,眼神里满是期待,高杨拿他没办法,赶忙换上自己那套正装,一白一黑两套西装,竟也很登对。
进大门前,他给黄子弘凡整整被风刮乱的衣领,忽然发现对方破天荒地没带那只黑色耳钉。
高杨在一旁挑选合眼缘的香槟,细细地啜卝着,看不远处衣冠楚楚应酬谈笑的少年人,恍然间觉得他该戴副金丝框的眼镜才好。等他再抬起头,黄子弘凡已经结束谈话走到他面前。
"你想跳舞吗?"他问。
这像什么话。可是高杨望着那双眸子,竟想不出什么拒绝的词句来,糊里糊涂地被人牵着手走进舞池,又后知后觉地在心尖品尝出一点快乐:就一点,星火燎原的一点儿。
他不肯乖乖跳舞,至少不肯为了黄子弘凡改跳女步。所以到乐曲的后半段他们基本只是陷入一个不可破的相拥,又在这个拥卝抱之余漫不经心地拿脚步卡上几个节拍。舞池里灯光太亮,他们挪进角落,在彼此耳边说情话一样闲聊,眼神跟着侍者刚刚端进宴会厅的甜点移动、又回到对方身上。
羊儿。黄子弘凡忽然开口叫他。新年快乐。
高杨心头一动,有些茫然地看他,看他的眼睛,仔细分辨那些带着笑的情意究竟属于谁,是否还隔着他看另外一个人。她的名字里也有"杨"吗?
他没问出口。中厅一声平地惊雷般的枪响。
6.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四年卝前的那个晚上,一样的枪弹横飞,一样的眼睛,一样温热鲜红的血。有人抱着他,将外界隔绝成模糊而吵闹的回响,怀抱太紧,箍得他喘不上气来,自然也就没了理由挣扎。血肉嵌着弹片,金丝框的眼镜被混乱踩碎一地,晶莹剔透,锋利刺痛。
高杨近乎绝望地从记忆和现实重叠的缝隙里挣脱,尖卝叫卝声交火声在他的神卝经上肆无忌惮地跳舞。他像溺水的人把头仰到水面上,留下一个脆弱的弧度,大口大口喘息着反抱住怀里的人,不顾对方反卝抗,不由分说地将他拖拽进承重柱后的阴影角落里,自己掏出怀里的手卝枪留在外间等待局势发展。
下一秒,躺在他身后的人摆脱束缚,翻身暴起,反手扯着西服领子将高杨压回立柱背后。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身份片刻之间对调颠卝覆。
大理石冷硬的表面硌着后背,寒意与现实丝丝缕缕渗入心怀。高杨愣怔半秒,离家出走的理智缓慢回笼,容许他仔细打量面前人——没有鲜血,也没有碎裂的金丝眼镜。黄子弘凡咬着一柄匕卝首脱掉被子弹打穿的西装外套,露卝出衬衣里若隐若现的防弹衣物,分明是早有准备。
"在这儿待着。"黄子弘凡说。
他解卝开衬衫袖口的束缚,抽卝出腰间的枪卝支弹卝夹,不等回话便娴熟地钻入飞卝溅的血与金属之中,留下高杨一个人倚在石柱上出神。
枪声响了很久,偶尔有走偏反弹的子弹叮叮铛铛地滚进他据守的这个死角。厮杀爆发时只有寥寥几个人奔逃,可见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有备而来,赴一场鸿门宴。
高杨有心要帮忙,却实在不知道哪些是黄子弘凡的敌人、哪些又是同一阵线,只能蛰伏卝在暗处躲避流弹,偶尔探头观察外面的局势。他间歇性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矫健如黑色的猎豹,匕卝首雪亮,在舞池一侧的人群中起伏奔袭;可下一秒再侧身去看,又觉得二层阳台上那个运筹帷幄的背影像极了黄子,他一时竟分不清。
然后暗火从大厅的某一个角落开始焚烧,舔shì着弹壳、伤口和逐渐冷却的血迹,撕扯帷幔窗帘,像枯焦的玫瑰花瓣掉落在白色的地砖上,黑白分明。高杨再转头去看,阳台上那个隐约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里要坍塌了。这个念头从摇摇欲坠的横梁上无比清卝醒地戳中他,敦促他和留下的胜者一起撤离。背后烈火烧了起来,摧枯拉朽,呼啸着吞噬整个浸泡在香槟里的大厅,在深黑色的夜里沉默且醒目地昭示着某种过往的终结。
高杨没有走,还站在荒芜的马路边观看这一场盛大的死卝亡。
无形的热浪海潮一般翻涌起来,在耀眼的涨潮中卝出现一个黑色的剪影,一边丢掉打空的枪卝支和弹卝夹,一边向马路边走来。还没走近,高杨就闻到硝石、皮革和铁锈味,心口重重搏动,发自本能地兴卝奋,生理先识别出那个模糊的身影。
是同类。
来人衬衣划损,露卝出劲瘦的线条,背后火光乍起,将他的面容短暂照亮,侧颊溅上细长的不知是谁的一道血痕,眉眼淬着暗光。
他一把钳住高杨,抵在车边,离得太近,近到在黑卝暗里都能看清颊上那一线暗红的锋利的血。
"看清楚了吗?"他问。"我到底是谁?"
7.
我哥卝哥啊,他是假死。黄子弘凡不紧不慢地搅动咖啡。为了他,我不知道跟那帮虚情假意的老头卝子打了多少交道,又读了多少报表。
假装离开,把双胞胎弟卝弟搬到台前,自己在幕后像无形的幽卝灵把控着黄家的运营。只有这样,才能利卝用对方斩草除根的心理,将敌人一网打尽。
他还说了很多,说到不爱动刀枪只专注于那些数据经济的兄长,说到原本的整体计划,说到对手,说到自己之前一些作为的原因。
哦。高杨觉得自己像信息过载的人偶,木然地随着黄子弘凡的解释做出回馈。哦,这样呀。
"你今天应该见到他了吧。"黄子弘凡突然转变话题。"我哥。他就在楼上阳台。"
"你要去找他吗?"
原本的动机被人一眼洞穿,高杨终于避无可避地抬起头,潦草对上那双澄澈的小狗一样的眼睛。
还能怎样说?说我先前将你当作你兄长的替代,现在他回来了,所以你不重要了。
刀尖上走出来的人,说句戳人心窝的话,应当毫无负担。
可话到嘴边,他看着对方微微垂落的眼睫,居然怎样也说不出口。黄子弘凡不知何时又戴上了他永不离身的黑色耳钉,在耳卝垂上像乌黑眼神凝视着自己、在灯光下折射卝出匕尖亮的锐光,像一颗极有标识度的痣,倔强地标明自己和兄长截然两途的身份性格,时刻作无声提醒、时刻让高杨想起那一把暗火中的逼问:看清楚了吗,我到底是谁。
"那你呢?"高杨移开话头。"你之后要做什么?"
"等我把伤养好,就回归本行。"黄子弘凡冲着茶几上新翻出来的一把短刀扬了扬下巴。
"你受伤了?哪里有伤?"
"不重。但这伤不好去医院,毕竟警卝察还在查那起案卝件。所以要多在家养一阵子。"
高杨不容分说地撩卝开他衬衣,瞥见渗血的绷带,脸色极不好看。
"坐好别乱动。"他命令道,转身回屋去找医卝疗包。
在他匆匆离开的背后,黄子弘凡勾起嘴角,露卝出一个笑来。
都说活人争不过死人,那如果人没有死呢?
8.
黄子弘凡和他哥卝哥除了长得像,浑身上下再挑不出什么一样的地方。
高杨默默把对方要的红茶端到办公桌上,放在唯一没有被文件和书和各种纸张覆盖的边角地域,看着笔筒里一金一黑两支钢笔发呆。太沉默了,根本没话好聊,不像黄子弘凡,只要偶尔"嗯"几声表示自己在听,他就能不停歇地聊上半个小时。
他看着办公的人,想起枪声中牢牢护着他的怀抱,毕竟也曾长期成为他继续持枪握刀的动力。可有朝一日忽然发现,原来飞卝溅的鲜血是假,中弹身亡是假,碎裂的眼镜已经换新。那段被死亡和鲜血浇铸而成的执念从一开始都是不得已的虚妄,剥卝开外壳,内里空空如也,其实他们之间并没留下什么爱而不得的过往。
如今真卝相揭开,倒显得他情意错置、年华虚度。
总算挨到对方放下材料摘掉眼镜休息的下班时间,高杨赶忙站起来收拾东西:"那我先回去了。"
"辛苦。"对方冲他点头致意,语气不远不近,彬彬有礼。高杨整理东西的动作停顿了微不可察的一个片断,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原来已经过去了陌生又熟悉的四年。
黄家的事情现在一团乱麻、百废待兴。高杨作为为数不多可以信得过的人,白天要来这里帮忙,晚上回去负责照顾伤员,比社畜还惨,还没有工卝资拿,自己听了都觉得凄惨。
更不要提黄子弘凡胡闹的幼稚脾气,隔三差五就要闹别扭不许高杨去兄长那儿办公,死死抱着不肯放手,像极了咬着人衣角不放行的大型犬科动物。
高杨被他缠得心乱,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莫名恼怒焦躁。
9.
"谢谢你照顾他。"
夕阳照进办公室,宣告又一个平平无奇办公日的结束。照例准备收拾书包时,办公桌后的人忽然开口。高杨愣了一下,才明白对方指的是黄子弘凡。
职业替身而已。他这样想着,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
"为表感谢,今天晚上请你吃饭。"
高杨眨眨眼,心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居然是快到黄子弘凡换药的时间了,而非预想的夙愿达成、迫不及待。
金丝镜框背后的目光很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迟疑,不知是否是高杨的错觉,似乎隐约在笑。
"放心,不会耽误你回去的。"他说,"忙了这么多天,理当请你一次。"
"由于出生早他几分钟,我向来比黄子承担更重的期望,很多时候人们只顾着看我,忽略掉同等出色、甚至在某些事上更优秀的弟卝弟。再加上黄家种种繁琐事务,或许也造就了他现在的性格,独卝立、叛逆、遵从本心。明明可以接手家业,却执意做最危险的行当。"
他说到这里,有卝意识地停顿半秒,眼神似笑非笑地掠过,飞鸟一样,却足够引起高杨这样敏锐者的注意。
"——明明有那么多人爱他,却一心等着小时候喜欢的人。"
他的眉眼饱含深意,被镜片折射卝出异样的潋滟光彩,像极了手中晃动着的高脚酒杯。
10.
小时候喜欢的人。
可高杨看过厚厚一本相册,女孩子的笑意飘在过往三年的回忆里,那时黄子弘凡已经二十出头,怎么都算不上是小孩。
他的疑惑流露在表情的每一个细节里,对方却不打算解答,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冲他举杯致意,仿佛在说言尽于此,等你自己发现。
西餐厅外那辆改装过的越野仿佛不知刹车为何物,风驰电掣地一猛子扎进停位,发动机轰隆隆作响。
"这就忍不住了。"对面的人一笑,撂下酒杯,像在评价自家某个沉不住气的小朋友。
不等高杨反应过来,他自顾自起身离席,刚巧和大步走进店里的黄子弘凡面对面,年轻的脸色沉沉,年长的春风和煦,擦肩而过的时候看一眼对方,像在照一面看不见的镜子。
而高杨在一旁看着这场相遇,三个人的故事,他以前也见过。
11.
他第一次杀卝人,是收人钱财替老家主办事,除掉对黄家两兄弟图谋不轨的对家杀手。这活本轮不到高杨,是该他师父接,只是对家派了两个人来,双方拼了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最后对家被闻讯而来的高杨补上最后一刀。
他安置了断气的师父,一个人踉跄着跌进黄家后院的池塘,水浅且清,手上满沾的师父和仇人的血霎时间洗刷一新,仿佛无事发生过,他还是个懵懂未出师的少年。
再抬起头,岸边有两个谈话的男孩,和他年龄相仿,一个带着学究气的旧眼镜、另一个的话头被从天而降的高杨打断,茫然失措地回望着他。
那便是并不体面的初见了。
黄家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起初高杨只能用那副眼镜加以区别。一样年纪的少年总有些惺惺相惜同声同气的共振感,要来伤药帮高杨敷好,又让家里佣人给他换了一套自己的衣裳。
高杨吸着鼻子,领了师父那件任务的酬金。他和师父都是孤家寡人,无牵无挂,站在人来人往却沉默无声的大厅里,他望向任务栏,鬼使神差地接了黄家家主的下一单。
做这一行,用出生入死来形容都显得轻,上一次的伤才好,下一枪又刮破一层血肉。只是这次他有了相互挂念的人,黄家不少佣人都知道,那个次次翻卝墙入院的少年是双胞胎兄弟的朋友。
高杨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一个漂泊无定,枪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另两个则迫于危险情势,从小到大一直被卝关在笼子里,围墙不高,却翻不出去,只隔院闻见街上飘香的烤红薯、听到走街串巷的冰糖葫芦,自己抬头看,只能看见瓦蓝瓦蓝的天。
所以高杨有时受了委托,替他们拎两串糖葫芦进来。少年杀手被不知不觉培养成了专卝业外卖员,墙里墙外,三个人都没有要快快长大的意思,直到一而再再而三的变故终于潮水一样将他们来来回卝回打了几个狠狠的跟斗,跌进冰凉现实,从此各自生活零落。
时间过了太久,许多细节不刻意回想,早模糊成似是而非的一团,马马虎虎得过且过地活在脑海里。
比如高杨一直记得自己翻过围墙,第一眼看见的总是那个在树下安安静静戴眼镜读书的少年;
却几乎忘记,每次给他拿伤药、找零嘴,和他天南海北聊得更欢的,每次陪着他跑到墙根去送他离开的,分明是另一个年纪更轻的男孩。
12.
黄子弘凡不笑的时候有种冷漠的压卝迫感。他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高杨看不见的阴影里握紧又松开,勉强维持着把人从餐厅领走时为数不多的平静。他不开口讲话,高杨便在自己的思绪里越陷越深,望着窗外的路灯和后视镜发呆。
又飞过一个静默无声的十字路口,夜色迟迟降落,风声一阵阵鼓擦着玻璃,宛如振翅群飞的白鸟。
像是终于忍受不了这样透卝明的噪音,黄子弘凡猛踩一脚刹在路边,车轮发出不堪情绪重担的抗卝议。他的影子落在高杨身上,分量不轻,胸口重重起伏,眼神比影子还暗,有什么东西在烧,豁出去一般盯着副驾驶上的人一字一字地问:
"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的眼神太浓烈,让人不自觉想起那个大火燃卝烧、血迹分明的夜晚,也是同样的眼神,同样暗沉,同样明亮,给人一种正被狩猎的错觉,沉默且锋利,撕掉一切伪饰。高杨呼吸微滞,怎么会有人傻到分不清他和他的兄长?
舌卝尖撬开紧抿的唇线,高杨凑近了,用手指摩挲感受那颗耳钉的温度和逐渐紊乱的呼吸,没有枪火硝石的味道,却一样灼卝热卝滚卝烫,令人神卝经兴卝奋地着迷不肯放手。
"谁说不是你。"
End.
写到这里,感觉其实很适合上路。
比如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自己没有被当作哥卝哥的替身,所以在床卝上格外凶,就是迫切想听到羊忍不住叫自己的名字。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