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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可拉黑

【曦瑶】夜半莫优游(1)

  1.
  
  几个不信其无的小年轻心血来潮、各怀鬼胎,匆匆集结,赶着中元节跑去云梦县孟家村附近一所荒废学校夜巡。
  
  在前奏的过程里一群人磨磨蹭蹭、哼哼唧唧,从七点到十点,才粗糙地逛了一栋学生校舍,薛洋头一个叫起来,面朝晓星尘,昂着下巴地牵住人袖子,背后猛扯金光瑶装了食物的背包带,大声嚷嚷肚子饿。
  
  魏婴也有气无力地附和,而蓝湛向来沉默寡言,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于是众人来到一块空地,要么搬几块石头,要么席地而坐,开始弄各种自热锅和零食,搭露营帐篷。
  
  按照计划,晚饭兼夜宵之后就是正式的探险,为了增加挑战和趣味性,还要小组分开行动。魏婴和蓝湛一组,薛洋、晓星尘、金光瑶一组。
  
  提...

  1.
  
  几个不信其无的小年轻心血来潮、各怀鬼胎,匆匆集结,赶着中元节跑去云梦县孟家村附近一所荒废学校夜巡。
  
  在前奏的过程里一群人磨磨蹭蹭、哼哼唧唧,从七点到十点,才粗糙地逛了一栋学生校舍,薛洋头一个叫起来,面朝晓星尘,昂着下巴地牵住人袖子,背后猛扯金光瑶装了食物的背包带,大声嚷嚷肚子饿。
  
  魏婴也有气无力地附和,而蓝湛向来沉默寡言,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于是众人来到一块空地,要么搬几块石头,要么席地而坐,开始弄各种自热锅和零食,搭露营帐篷。
  
  按照计划,晚饭兼夜宵之后就是正式的探险,为了增加挑战和趣味性,还要小组分开行动。魏婴和蓝湛一组,薛洋、晓星尘、金光瑶一组。
  
  提议增加挑战的趣味性的薛洋再度提出建议,表示大家可以喝点小酒增点胆量。那么—重的东西他一个人背来,大家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都在各自的限度内喝了一些——除了不会喝酒的蓝湛。
  
  啤酒就多出了几罐。薛洋看了晓星尘一眼,抱起装啤酒的背包走到金光瑶身边。
  
  迷迷糊糊被一阵凉风催醒尿意的金光瑶骂了句脏话。
  
  薛洋早拉着晓星尘跑了。这是薛洋早就计划好的,刚才灌他酒也是因为这个,说他当僚机功高,重重有赏,结果愣是让他喝空了背包里的啤酒罐。
  
  呸!
  
  他猜得到,薛洋就是怕酒剩下,背回去嫌累。
  
  酒气上头,金光瑶迅速打开微信,决定好好教训一顿不孝子,或者干脆弹个视频聊天过去,逆子吓不死也膈应死。却发现薛洋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发了一个表情包,叫他怕的话,可以回校门等宋子琛,虽然也不知道宋子琛还来不来。
  
  宋子琛?
  
  金光瑶的脑子一阵阵发涨,他艰难地想起来这人好像是晓星尘的朋友,但他还一点都没接触过,不知道人长什么样子。


  
  “不来吗?”
  
  晓星尘点点头,“子琛不太喜欢这种活动,可能不来了——我们回去找金光瑶吧。”
  
  “不用,宋子琛来的。”薛洋朝晓星尘晃晃黑着屏幕的手机,“他已经跟金光瑶说好到达的时间了。”
  
  “他们两个认识?”
  
  “嗯,今天刚互相加的好友。”


  
  对话框正打开着,薛洋好像又发了张图片过来,可加载有点慢。金光瑶猜可能是宋子琛的照片,也没放在心上,继续打着手电筒一个人在楼里晃荡。
  
  手电的光线透过尘埃,变成浑浊的光柱,就好像他手里拽着根发光的白线,不断链接走过的墙壁、门板、窗户,又像是他时刻在放出危险无知的信号,告诉什么人他正在哪里。
  
  金光瑶停下脚步,觉得这也能像是他牵了个气球。他再度打开手机,可那张图片还在打圈圈,屏幕左上角的信号满格,顶着个“H+”的标志。
  
  咚
  
  金光瑶抬起头,居然能在窗户上看见自己的倒影,窗户已经很老很久了,处处泛着白花花的痕迹,脏得一片模糊,正像微微荡漾的水面一样轻轻颤动。
  
  他看见窗户里的自己慢慢皱起了眉头,两边的耳朵陷进某种混沌里,好像又听见了什么声音,那声音很含糊,甚至都不成字词,他却恍惚地判定是有人叫了他的名字,紧接着肩后好像被快速地戳了一下。金光瑶转头,身后什么也没有。
  
  金光瑶又低头看了手机一眼,匆匆按灭,快步从楼里出去,一直走到另一块空地上。
  
  一切似乎就此恢复正常,他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时间在一个初秋的普通夜晚,夏季的声势并未完全褪去,微爽的习风里到处都是浅浅虫鸣。他甚至在不远处看见一只癞蛤蟆,个头略小,像是没吃饱,跳一下就要停一阵,一鼓一鼓跟喘气似的。金光瑶目送他跳进树丛阴影里送了好久。
  
  金光瑶这才舒出口气,愿意放松下来。
  
  紧绷的状态一接触,尿意也随之重来。按照生理需需求,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金光瑶莫名感受到一股羞耻,可环境有限,又黑灯瞎火四下无人的,往树丛里尿个尿根本没什么。
  
  他不能再这样疑神疑鬼的了。
  
  金光瑶咬咬牙,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到树丛边,几乎是横眉怒目地拽下裤子。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金光瑶面容肃穆地扶起枪准备发射,手电被他单手套住,灯光斜斜向下,又照出一管缓缓飘动的尘埃,地上白花花的。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刚才他在楼里,哪来的凉风?
  
  “你这样可能不太好。”
  
  “我艹!”金光瑶吓了一大跳,提起裤子整个人都蹿了出去,魂不附体地回身拿灯打过去,猛然瞧见一道异常高大的影子,再仔细一看,发现是个正抬着手臂躲避的青年。
  
  大概是个活人。
  
  金光瑶意识到自己的手电刺到人眼睛了,连忙把光往下压,“不好意思。”
  
  “没关系。”那人把手放下。
  
  金光瑶望向他,“你就是宋子琛吧?”




  
  不是,是你老公。


 





cn茉香奶绿

千年一叹[曦瑶]


穿过荆棘和蔷薇,是昏暗华丽的古堡。水晶灯照亮了布满黑金雕饰花纹的墙壁,层层阶梯上,是象征着至高权利的王座,足有十几米高,上面镶嵌着泛着瑰丽光泽的红宝石。

一个与王座相比小太多的人靠坐其上,不,或许不能称之为人。名贵凉滑的墨丝曳地长袍,及腰的银色长发,比红宝石还要惑人的血色双眸,男子面庞苍白而精致,气质优雅而高贵,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血族。

孟瑶轻晃着高脚杯,白皙食指上的蔷薇宝石戒闪闪发光,猩红的半透明液体在杯壁上留下浅浅红痕。他正望着墙壁上的油画发呆,那是一幅与古堡格格不入的画像,带有东方的玄幻色彩。蓝白长衫的男子温煦地笑着,头上绑着一条白色长带,腰间系着一管白玉洞箫,他的背后是青翠山...


穿过荆棘和蔷薇,是昏暗华丽的古堡。水晶灯照亮了布满黑金雕饰花纹的墙壁,层层阶梯上,是象征着至高权利的王座,足有十几米高,上面镶嵌着泛着瑰丽光泽的红宝石。

一个与王座相比小太多的人靠坐其上,不,或许不能称之为人。名贵凉滑的墨丝曳地长袍,及腰的银色长发,比红宝石还要惑人的血色双眸,男子面庞苍白而精致,气质优雅而高贵,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血族。

孟瑶轻晃着高脚杯,白皙食指上的蔷薇宝石戒闪闪发光,猩红的半透明液体在杯壁上留下浅浅红痕。他正望着墙壁上的油画发呆,那是一幅与古堡格格不入的画像,带有东方的玄幻色彩。蓝白长衫的男子温煦地笑着,头上绑着一条白色长带,腰间系着一管白玉洞箫,他的背后是青翠山林,峭壁悬瀑。

“It's been a thousand years”悠长的叹息在静谧的宫殿产生几不可闻的回音。

千年前,当他还在那个东方修仙世界,光鲜外表下的机关算尽、玲珑笑面下的欺世盗名被人毫不留情地揭开,谩骂像洪水一般向他涌来。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与他割袍断义,九重禁制将他封入棺中,原以为会永远待在那个密不透风的黑暗空间,世事难料,竟然让他来到这个奇幻的西方世界。

被初代王捡到并转换血脉后,他成了血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从未出现过的东方人类、带着修仙灵脉的特殊血液是他被青睐的原因。身上的伤口包括断臂因为血族拥有的快速愈合能力恢复,相貌也逐渐向血族靠拢,只有在夜深人静窥镜自视时还能看到原来的两分影子。

初代王因为生命的无聊漫长选择沉睡,那抬棺材就在古堡下的密室里,而历经千年的他也在日复一日的消磨蹉跎中渐觉无趣。饮下杯中的新鲜血液,孟瑶作了一个决定。

鉴定血液身份后,密室的门缓缓打开。空旷的房间里放着两台棺材,一抬稍大些,鎏金镂钻,华丽的花纹布满乌黑的棺木,他的义父初代王便睡在里面。另一抬也镶银嵌宝,奢华非常,孟瑶稍稍用力便拨开了沉重的棺盖。实力到了他的这个地步,做什么都轻而易举,阳光和银器已经不再是威胁,除了特殊的法器没什么能伤害到他。

说起来,当年是被迫封入棺材,如今却是他主动躺进去,真是世事难料,不过这个棺材比那个好太多就是了。缓缓合上棺盖,容貌俊美年轻的血族闭上了眼睛,开始长久安稳的沉眠。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前世的梦,在梦里他是一个旁观者,看着年少的自己被呼来喝去讥讽嘲笑。母亲希望他出人头地,花费大价钱买那些所谓的剑谱,然后抱着不切实际的念想郁郁而终。他号啕大哭,在思思姨的帮助下将母亲的尸骨收敛,背负遗愿离开思诗轩。

最后,那个小小的少年站在曾经住过院子里,一双清凌凌的眸子望着他所在的方向,嘴唇翕动了几下,然后单薄的身影一点点消逝在风中,血族异于常人的听力让他辨认出了那几个字:“替我好好活下去。”

意识恢复时,他躺在一个简陋的屋子里,周围是熟悉的环境。孟瑶低头看了一眼,复古的黑袍、银色的长发,他的身体并没有变。低低的叹息声响起,兜兜转转他居然又回到了最初,只是那个单纯的少年再不复。

起身来到院子,仰头张开双臂感受新生的阳光,这一次他再不会掺和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中落得个惨淡下场,任你风起云涌我自岿然不动。

“当当当”木门被敲响,孟瑶怔愣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他用几乎是瞬移的速度来到屋里,将刚才看到的覆纱斗笠盖在头上,然后回到院子门口打开拴子。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站在门外,她看着孟瑶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他会带着斗笠。

“My lady,what can I do for you?”看到对方不明所以的眼神,孟瑶才反应过来,“哦,我是说,您有什么事么?”大妈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啊,那个,你就是新搬来这家的吧,能不能借大妈两个鸡蛋?这两天城里有许多搜查的人,卖菜的收摊早,家里突然来了客人……”

“好的,我看看有没有,您稍等。”孟瑶转身进了厨房,找到之前存留的鸡蛋拿了两个给她,大妈拿到鸡蛋后连连道谢,再三保证一定会还。

“没事,不过您说最近城中有搜查的人?”

“是啊,听说是什么修仙家族的人,叫什么来着,噢噢,岐山温氏,搅得人不得安宁!咱这小老百姓的,惹不起只能躲着。”

送走大妈后,孟瑶坐在树下石凳沉思,看来此时正是温氏独大的时候,他们搜查的应该就是自云深不知处逃亡的蓝曦臣。男子拇指摩挲了下食指上的戒指,进入密室前墙上的那幅画被他取下装进了里面,一开始画这幅画的时候的确是因为放不下,但再深的情感在时间的消磨中也会逐渐变淡。千年中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新的感情,但总会无疾而终,那个人终究是独一无二的,再没有这么合心意的了。

义父曾经问过画上是什么人,他只是笑笑回答:故人。以义父的眼力应该早就看出他对蓝曦臣的情感,但却从未深问,在西方两个男人或女人在一起并不是什么问题,性别的差距在他们眼中只剩下身体特征和生育能力。男女平等,不过可以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毕竟无论在哪里都是强者为尊。

“我轻轻采下带着露水的蔷薇,沐浴着月光翻山越岭披荆斩棘,只为将它献到你面前。我手持利剑、脚踏鲜血,只为守护你的王冠。我亲爱的人啊,我愿奉上性命和荣光永远忠诚于你,只要你不吝于将真心交予我。”

胡萝北🥕

[魔道祖师曦瑶]《心魔》07

夜幕将至,夕阳的余晖透过薄薄的迷雾洒在草丛上。
蓝曦臣还在睡,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一颗晶莹的水珠不知何时沾到了他的眼睫上。
金光瑶整理好衣服,侧身望着身边的蓝曦臣。他的侧脸精致而安静,温润得好似一块璞玉。
迎着日暮温暖的光,金光瑶觉得腰肢有些酸软,浑身都被晒得酥酥软软的,每一寸皮肤仿佛都舒展开来。
他眯着眼睛望着摇摇欲坠的太阳,觉得老天对他太好了,仿佛前几年受过的心酸苦楚都只为这一刻和蓝曦臣的结合。
他伸手把蓝曦臣身上滑落的衣服往上拉了拉,盖上蓝曦臣健硕的胸肌和胸前的两粒朱红。
蓝曦臣的呼吸缓慢而平稳,金光瑶低身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里面铿锵有力的跳动声,心里说不出的安稳。
他是极没有安全感的人,无时无刻...

夜幕将至,夕阳的余晖透过薄薄的迷雾洒在草丛上。
蓝曦臣还在睡,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一颗晶莹的水珠不知何时沾到了他的眼睫上。
金光瑶整理好衣服,侧身望着身边的蓝曦臣。他的侧脸精致而安静,温润得好似一块璞玉。
迎着日暮温暖的光,金光瑶觉得腰肢有些酸软,浑身都被晒得酥酥软软的,每一寸皮肤仿佛都舒展开来。
他眯着眼睛望着摇摇欲坠的太阳,觉得老天对他太好了,仿佛前几年受过的心酸苦楚都只为这一刻和蓝曦臣的结合。
他伸手把蓝曦臣身上滑落的衣服往上拉了拉,盖上蓝曦臣健硕的胸肌和胸前的两粒朱红。
蓝曦臣的呼吸缓慢而平稳,金光瑶低身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里面铿锵有力的跳动声,心里说不出的安稳。
他是极没有安全感的人,无时无刻不在保护自己。但是在蓝曦臣面前,他却可以放下所有的设防,把自己完全地交出去。
金光瑶闭眼,让自己的感官和思绪都沉浸在蓝曦臣的心跳里。
最后一点日光渐渐被雾气湮没。
夜幕降临,金光瑶的脖颈之下,一丝银色的金属光泽一闪而过。
“唔!”
琴弦猛地收紧,金光瑶措手不及,双目骤然睁大,一只手伸向脖子去扯那琴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蓝曦臣的胳膊,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深深嵌入蓝曦臣的胳膊里。
蓝曦臣感受到胳膊上的痛感,从睡梦中醒来,入眼便是金光瑶那张被琴弦勒得快要断了气的扭曲的脸。
“阿瑶!”
“二......哥......”
金光瑶的嗓子都哑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琴弦出现得突然,收紧得极快,他来不及防备,只能被琴弦拖着往后退,脖子都快被勒断了。
蓝曦臣连忙一跃而起,右手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一挥手一转身,衣服便披在了身上。
他一把拉住了金光瑶伸向他的手,另一只手向腰间摸去,却并没有摸到朔月。想来是一时匆忙,朔月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
蓝曦臣皱眉,此刻琴弦却收紧得更快了。蓝曦臣干脆放弃了用佩剑的想法,右手向金光瑶身后一抓,一根细细的琴弦便勒进了蓝曦臣的手掌。琴弦极为锋利,蓝曦臣的手掌上渗出一滴滴鲜血。
不知道为何,蓝曦臣抓住了琴弦之后还没有进一步进攻,那琴弦却突然不再收紧了,金光瑶的表情也终于缓和了一点。
“阿瑶,我控制住琴弦,你慢慢脱身。”
金光瑶心领神会,哑着嗓子答应道:“好。”
他慢慢退了一步,见那琴弦没有动,又紧着往后退了两步,琴弦依旧没有动。金光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大步地朝后退去。
他身后,是一片茫茫的迷雾和黑暗。
随着金光瑶的后退,那雾气似乎更加浓郁了,似深夜里游走的毒蛇,丝丝缕缕地绕上金光瑶的四肢和身体,似乎要把他包裹进去。
“阿瑶,不要退了!快绕出来!”金光瑶的身影已经被黑雾埋没,蓝曦臣有些着急了。
“二哥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你了”金光瑶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密林深处传来,声音有些颤抖,听的出来他有些慌。
金光瑶的确有些慌了。
他不过是后退了四步,刚想绕出来,抬头却发现,周遭都是茫茫的白雾,哪里还有蓝曦臣的身影。
他本以为是夜色太黑,浓雾遮蔽了眼睛,于是向前迈了几步,入眼却依旧是无尽的黑暗。
这里没有人,没有声音,没有树木,甚至没有生命,有的只是没有尽头的黑暗和沉寂。在这种压抑的气氛很容易让身在其中的人产生极端负面的情绪,比如绝望。
金光瑶皱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二哥——”
金光瑶的声音仿佛一块石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周围依旧是死寂。
忽然,一片黑暗中,正前方隐隐有光点闪烁。
光点越来越亮,越来越近,那纯粹冰寒的剑气,正是金光瑶所熟悉的——朔月。
“二哥!”朔月在,说明蓝曦臣来救他了。金光瑶心里大喜,连忙迎了上去。
“二哥,你终于......”
“噗”地一声。
朔月深深地刺进了金光瑶的胸口。

无忌

仙督成神指导指南1

“叮!恭喜宿主获得本仙督成神指导指南系统,检测到宿主体内重伤,系统启动修复功能…正在修复中请稍等…正在修复中请稍等…正在修复中请稍等…修复完成欢迎使用本仙督系统。”

孟瑶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自从金麟台上摔下来后脑海里就一直出现一个不知道什么鬼东西,自称要带自己走上人生巅峰的仙督成神指导指南系统。哼!真以为自己是没见过市面的人,自己好歹也是上过几个月学看过鬼怪传说大全的,许多孤魂野鬼就是想利用别人心里所求而进行交易,最后失去神识夺舍,还想带我走上仙督成神达到人生巅峰,怎么不说要带我统领六界,万寿无疆呢!”

“叮!恭喜宿主获得本仙督成神指导指南系统,欢迎使用本仙督系统……。”

“叮!恭喜宿主获...

“叮!恭喜宿主获得本仙督成神指导指南系统,检测到宿主体内重伤,系统启动修复功能…正在修复中请稍等…正在修复中请稍等…正在修复中请稍等…修复完成欢迎使用本仙督系统。”

孟瑶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自从金麟台上摔下来后脑海里就一直出现一个不知道什么鬼东西,自称要带自己走上人生巅峰的仙督成神指导指南系统。哼!真以为自己是没见过市面的人,自己好歹也是上过几个月学看过鬼怪传说大全的,许多孤魂野鬼就是想利用别人心里所求而进行交易,最后失去神识夺舍,还想带我走上仙督成神达到人生巅峰,怎么不说要带我统领六界,万寿无疆呢!”

“叮!恭喜宿主获得本仙督成神指导指南系统,欢迎使用本仙督系统……。”

“叮!恭喜宿主获得本仙督成神指导指南系统,欢迎使用本仙督系统……。”

“叮!恭喜宿主获得本仙督成神指导指南系统,欢迎使用本仙督系统…….”

距离孟瑶摔下金麟台后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脑海里这个声音就一直没停过,这几天孟瑶也一直无法入睡,就是要等这鬼明白自己不会上当希望它能够离开。突然孟瑶浑身抽搐倒在了地上!

“警告!警告!由于宿主三天没有正式启动使用仙督系统,采取强制执行中级电击一分钟,扣除生命20年,目前宿主剩余生命20天,请宿主尽快启动使用仙督系统,达到人生巅峰。”

“md,你到底是什么鬼,给我滚出来。”

“本系统是仙督成神指导指南,不是鬼,本系统将会在未来的日子里传递宿主正能量,富强、名主、文明、和谐带领宿主共创美好未来,当上仙督走向人生巅峰。”

“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我一个小小的娼妓之子,怎么当上仙督,还有我头上顶着的红色20是什么意思。”

“请宿主不要质疑本系统,相信宿主只要在本系统的带领下一定可以成为人人爱戴的仙督,登上神位。红色20数字显示是因为宿主只有20天生命。”

“你在胡说什么,我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只剩20天。”

“请不要质疑本系统,宿主原始生命35年,三天没有启动使用本仙督成神系统扣除20年,余下20天。”

“我怎么可能原始生命只有35年…我这么短命啊,那我死得挺早的,你还扣掉我20年,现在就20天时间你就能让我当上仙督成神。”

“宿主只要随时完成本系统发布的任务可以获得生命点延续自己的生命,只要宿主努力,未来不是梦,加油!完成任务的同时还有一定机率获得功法,丹药等。请问宿主是否同意启动本仙督成神系统。”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没有完成你发的任务会有什么后果?”

“没有完成支线任务视情节而定扣除生命点加电击,没有完成主线任务魂飞魄散,不入轮回。请问宿主是否同意启动使用本仙督成神系统。”

“不入轮回,这么狠,呵呵!你也没有给我退路啊,要么20天后死掉,要么将来某天没完成任务死掉,不争一下死掉我自然不会甘心的,我同意启动系统。”

“同意启动请求已收到,请稍等…欢迎使用仙督成神指导指南,我是你的指导老师鸡蛋1号系统,宿主可以叫我鸡蛋老师或者1号老师,以后将由我带领你登上人生巅峰。”

呕,鸡蛋1号是什么鬼名字,这么难听,一听就不靠谱,遇到这破系统真是倒霉。

………………………………………

“鸡蛋老师,我的生命就剩下8天了,你任务还发布吗?”孟瑶都快疯了,自从启动这系统后就一直没有声音,头上的红色大字却一直在提醒自己快死了。这十来天自己与它套话也是初步了解了这个系统自称来自高等位面(虽然不是很明白),目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多做好事,提高声望,成为仙督最终登上神位。

“叮,宿主请注意,现在发布支线任务,救下姑苏蓝氏蓝曦臣,不被岐山温氏抓住。任务完成奖励10天生命,一颗洗髓丹,任务失败,扣除10天生命,中级电击一分钟。”

“你有病吧,我现在只有8天生命,失败了还要扣10天,这蓝曦臣是你儿子啊。”孟瑶一直是用温文尔雅的形象面对世人,可自从遇到这个破仙督系统后就发现自己脾气越来越差。

听荧

【曦瑶】舜志 其一

接原著观音庙,更换世界观,5k+,我还是忍不住开了个中长篇_(:з」∠)_

00

金光瑶艰难地侧过头,看了一眼在他床边半跪着的女人形态的……怪物。那怪物紧紧攥着他的手,眼泪横七竖八爬了满脸,琥珀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心疼。金光瑶是想把手抽出来的,可看见她那眼神,就动不了了。那是一种近乎慈祥的爱意,自孟诗死后,金光瑶就再也没见过了。

那就让她握着吧,但是该说的话,金光瑶还是要说。

他一开口,声音嘶哑到自己都认不出来:“多谢……你们救了我,但是,我确定你们找错了人。”

他深呼吸一口,方便自己接下来能把要说的话,顺利说完:“我……跪过很多人,男女老少……我并不尊贵。”

“我手上染过血,不论那些...

接原著观音庙,更换世界观,5k+,我还是忍不住开了个中长篇_(:з」∠)_

00

金光瑶艰难地侧过头,看了一眼在他床边半跪着的女人形态的……怪物。那怪物紧紧攥着他的手,眼泪横七竖八爬了满脸,琥珀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心疼。金光瑶是想把手抽出来的,可看见她那眼神,就动不了了。那是一种近乎慈祥的爱意,自孟诗死后,金光瑶就再也没见过了。

那就让她握着吧,但是该说的话,金光瑶还是要说。


他一开口,声音嘶哑到自己都认不出来:“多谢……你们救了我,但是,我确定你们找错了人。”

他深呼吸一口,方便自己接下来能把要说的话,顺利说完:“我……跪过很多人,男女老少……我并不尊贵。”

“我手上染过血,不论那些人……是否罪有应得……我未曾惧血。”

“我撒谎无数,害人无数,你也看到了……落得如此下场……我从不仁慈。”

“你们现在救了我又如何……我活不长的,我自己的伤,自己知道。”

金光瑶断断续续地说完,就痛苦地闭上眼,他不想看见这个怪物流眼泪,虽然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那怪物摇了摇头,握住金光瑶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见金光瑶不理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金光瑶满身伤痕的身体,轻轻抱住了他的肩,额头贴上他的面庞,眼泪簇簇滑落,顺着金光瑶的脸颊流下。

是滚烫的。

01

窗前的金星雪浪萎掉了。

寒室的主人好像失去了打理一切的心情,古琴蒙尘,洞箫凝霜,牡丹枯萎。

蓝曦臣静默无言地跪坐在矮桌前,凝视着刚刚门生送来的东西——四幅画,一把题字扇,一张刻字琴。他的手有些微微发颤,缓缓地,挨个抚过这几样东西,轻柔地仿佛用点力气就会碰坏它们。

这是金凌托人捎来的。芳菲殿和绽园都被清空,会换上新的东西,金光瑶的大部分物品都被焚毁,有价值点的东西被洗劫一空。金凌送来的画是蓝曦臣亲笔所画,扇上题字,是蓝曦臣亲笔所写,古琴上的诗,也是蓝曦臣拿着雕花刀一点一点刻的。世人皆知,泽芜君书画造诣颇高,而且字画千金难求,所以这几样也是属于“有价值的东西”,理应被金家有权势的人哄抢。但金凌没同意,一边骂这群人不要脸,一边送来了蓝家物归原主。

事到如今,蓝曦臣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几样东西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前日惊心动魄的一切,他被揭露得体无完肤的三弟,他刺中他的当心一剑,他抓着朔月一步步地逼问,还有他……拉着自己同归于尽,最后却一掌推开。

什么才是真的,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的?他临死前的行为又代表什么?是单纯地不想让自己好过,还是……真的不想让自己死?

“兄长,金光瑶此人,不可相信,他也许……就是不想让你从困惑和痛苦中走出来,所以才推开了你,”昨日,蓝忘机隔着一层珠帘,在寒室门口对蓝曦臣说道,“兄长应当尽快调整,蓝氏大业尚在您肩上。”

“忘机,我知,”蓝曦臣回道,他不想让自己亲弟弟担心,尽量以平常的声音和情绪回应他,“魏公子,总算是回来了,你二人历经千难万苦,终是得偿所愿。宗门日常要务,告诉弟子,送来寒室便好。这阵子风波总算是过去,你和他,可以好好聊聊了。”

蓝曦臣虽然只比蓝忘机大三岁,却总像一个大了十几岁的长辈一样护着他,从不曾让他参与各大世家之间的尔虞我诈,让他有时间有精力“逢乱必出”,做他自己喜欢的事。他护着魏婴,那蓝曦臣就连同二人一起包庇。

蓝忘机眼里的蓝曦臣总是很可靠的——除了在金光瑶这一方面。

魏无羡不在的这十三年间,蓝忘机状态非常差的时候,蓝曦臣都会去找他,开导也好,单纯地聊天也罢,能让蓝忘机稍微脱离一点坏情绪,蓝曦臣就满足了。然而事出在自己身上时,蓝曦臣并没有一个可以开口倾诉的人。他不愿意让弟弟忧心,就强行说自己没事。

但是他现在是真的很迷茫,金光瑶的话和举动仍然像一把刀子一样插在他的心口,这两日,两人的往事详细而迅速地在蓝曦臣脑中翻涌而过,直逼得他处在崩溃的边缘。

蓝曦臣的目光,投在了那把题字的折扇上,这是一把名为月华的法器,也是他正经送给金光瑶的第一样东西,在百凤山围猎的时候。

那会真是毒太阳,金光瑶操心围猎的事,忙得不可开交,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结果因为魏无羡把猎物都卷走了,还被金子勋和金夫人骂。蓝曦臣是外人,金夫人骂金光瑶,是属于长辈对晚辈,姑苏蓝氏的家规不容许他为金光瑶说话。他就只能看着金光瑶一边唯唯诺诺赔笑脸,一边扩大场地收拾烂摊子,忙得焦头烂额,面色因为高温有些微微发红,怕不是晒伤了。

蓝曦臣看得有些心疼。

他把扇子给了金光瑶,说这是一个法器,你扇的时候会有秋日凉气围在四周。

金光瑶讶然,打开扇子试了两下,果真如沐秋风,欢声道了句多谢二哥,便藏在了袖子里。

但是一直到围猎结束,蓝曦臣都没有看到金光瑶再把他拿出来。

蓝曦臣问他为何不用,金光瑶只是笑着摇头,反问,我一个没有资格参与围猎的人,难道可以拿着小巧的法器,在旁边大摇大摆地乘凉吗?那些贵人可都在热着呢。

他又怕蓝曦臣不高兴,就又补充道,以后肯定会用的,二哥的心意怎敢辜负,只是这法器虽好用,美中不足的是扇子为白面,不太美观。

蓝曦臣就笑着说,那我给你题行字如何?

金光瑶眼睛亮了一下,立即应声,很快找来了狼毫笔和松烟墨,他将宣纸铺好,用玉石压上。蓝曦臣跪坐在主座,他也就跪在旁边研磨。

蓝曦臣问他想要什么字,金光瑶思索了一下,说扇子既然叫月华,那就写月出篇吧。

可是后来,蓝曦臣依旧没见过金光瑶拿这个扇子用。

对此,金光瑶的解释是,他舍不得。



时隔多年,蓝曦臣摩挲着这把扇子,竟然感觉扇柄异常光滑,分明是时常拿在手里才能磨出这种质感,可见金光瑶并非将扇子束之高阁,而是时常握在掌心,那又为何不用?

蓝曦臣一叠一叠将扇子展开,他提的那几句月初篇还在,只是字迹有些糊了。看这扇柄如此光滑,蓝曦臣有理由相信,字大概是被金光瑶摸糊的。

他有些惊异,仔细端详了一番之后,又把扇子反了过来,一行秀丽的字映入眼帘。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金光瑶的小楷。

瞬间,那个穿一身褐色布衣的账房先生闯入了蓝曦臣的脑海。

那个没有灵力,手上未曾沾血,头上没有朱砂,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担着被温家杀死的风险,救了他这个素不相识的人。

难道这也有阴谋,这也在他敛芳尊的算计之中吗?

蓝曦臣捧着扇子的手开始颤抖,他能想象,金光瑶在一笔一划地写人生若只如初见时,有多无奈,有多难受。

他知道自己回不了头了。

如果可以,他又何尝不想保持初见的模样一辈子。他没有办法,所以只在蓝曦臣面前伪装初见的模样,背地里,做着举起屠刀的刽子手。

金光瑶从最初的勾栏贱童走到百家仙督,受了多少罪,被多少人明里暗里中伤,蓝曦臣自问是最清楚的。他当时暗自发誓,天下人都不相信他,自己也相信他,可却被鲜血淋漓的真相打了一个耳光。可所以呢?他就要毁掉对金光瑶的一切信任吗,连金光瑶对他的好,他都要说服自己是阴谋,然后从记忆里连根拔起吗?

蓝曦臣当时逼问聂怀桑,金光瑶到底有没有动作,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过是求一个安慰,真正的答案,无需问聂怀桑,从金光瑶推他那一掌就知道了。

不是蓝忘机所理解的,想要他此生难以走脱的心机。因为那个时候,金光瑶的眼神,蓝曦臣看得很分明。

不是仇恨,是不舍。

这种目光只有一瞬间,在那之后,他被推开,听到了脖子被掐断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蓝曦臣受的刺激太大,一直拒绝回忆当天的情节,现在才终于正视。

金光瑶是骗了自己无数次,可所有谎言,没有以害他为目的的,金光瑶是害了很多人,但从来没有让自己受过伤害。

其实想明白了,金光瑶没有那么复杂。

他不可以忽视金光瑶所有的过错,但也不能忽视金光瑶对他的点滴,当时观音庙在场的很多人,都有资格给金光瑶致命一击,但他没有。

可最终是他给了金光瑶当胸一剑。

蓝曦臣扪心自问,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拔剑是人自保的本能反应,而且若是金光瑶真的有动作,他应当是有反击的,更不可能会因为他慌乱的一剑受致命伤。蓝曦臣的目的从来不是杀死金光瑶,甚至有私心保下他,可最终却亲手了结了这段恩怨。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两个非得是这种结果才可以收场呢……

蓝曦臣的心忽然像刀割一样疼痛,他口中的那个“阿瑶”,是再也回不来了,他再去金鳞台时,已经没有那样一道熟悉的身影会迎上来了,这是真正的天人两隔。

他再也见不到阿瑶了。

蓝曦臣将手放在心口处的衣服上,紧紧抓住,他是这一刻,才真正感受到难以言说的痛苦,之前是迷惘,他还没有接受阿瑶已经不在了的事实,或者选择性的将其置于真相之后。当他接受真相,接受真正的金光瑶后,什么都不如死亡一词来得蚀骨钻心。陪伴他十几年的人,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再也……


“泽芜君,”寒室外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何事。”蓝曦臣尽量让声音显得不那么异常。

“三日之后,就是封棺大典了,蓝老先生提醒您做好准备。”

“敛芳尊……的魂魄,是否,也只能一道封印。”

“魏公子是如此说的,没有办法让魔化的赤峰尊沉寂的同时,放敛芳尊的魂魄出来,所以只能一道封印。”

蓝曦臣深吸了口气:“所以只能永生永世……困在棺底受折磨。”

门外的弟子有些奇怪:“敛芳尊金光瑶罪大恶极,害人无数,虽然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的惩罚是过了些,但怎可为一罪人而置天下人安危于不顾,冒险开棺放出魂魄呢?”

蓝曦臣对于这振振有词的反问不置一词,哑声让门生退下。手里依旧摩挲着折扇,望着那凋谢的金星雪浪出神。

02

蓝启仁让门生去通传蓝曦臣,自己却不放心。他那两个得意门生,本该是世人眼中的皎皎君子泽世明珠,结果……蓝忘机跟那魏婴……不让人省心,蓝曦臣一向让他放心,最后怎么也因为金光瑶的事沉沦至此!

说归说,蓝启仁身为蓝曦臣的叔父,自然是关心他的,他以为这个让人省心的孩子会自己跑到兰室找他,结果蓝曦臣竟然把自己关在寒室不出来。

蓝曦臣不来找他,他只好去找蓝曦臣。

一路行至寒室,却发现结界已除,蓝曦臣不见踪影。转念一想,他刚让门生通传封棺之事,蓝曦臣该不会……

蓝启仁调头就往藏书阁走,用灵力一探发现果然有人进去了,心中的不安又加重了几分。他走进正门,却未发现有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悄悄来到禁书室,果然看见蓝曦臣在那,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面容憔悴,却强撑着看一本厚重的古籍,入神到以他的功力,竟未察觉到蓝启仁的气息。

蓝启仁一看便知他在察什么,怒从心起,瞬间灵力爆出掀翻了那书,怒吼道:“跪下!”

蓝曦臣吓了一跳,看清来人之后又多了一丝惊慌,但他没有辩解什么,默默跪下。

“好啊……好啊,这就是我教出来的好学生!”蓝启仁气得面色发白,“竟然想趁着尚未封棺之时,置万千百姓安危于不顾,冒险开棺把魂魄放出!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压制不住那凶尸,让他大肆屠戮修士,怨气为害百姓怎么办?”

“所以……曦臣正在找能暂时使凶尸沉寂,并放出棺中魂魄的办法。”

“这件事情不能两全也没得商量!一旦出差错,你万死难辞其咎!你怎么可以为私情而罔顾大义,那些书白读了吗!那些家规白背了吗!”蓝启仁声音一句比一句高,说完最后一句话猛烈地咳嗽起来。

“若凶尸压制不住,曦臣愿自爆,当可暂时压制。”

“然后呢,再将你与那凶尸封在一处?”蓝启仁气得连眼皮都在颤抖,他闭上眼,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曦臣,他不值得。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蓝曦臣也是痛苦万状,眼圈都有些微微泛红:“那阿瑶他又是……犯了多大的罪,才要被困在棺底,魂魄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受永生永世的折磨,不入轮回呢……”

“他是罪不至此,但也不值得拿他人的生命,或者是你自己的命,冒险去救他。”

“叔父可知,若不是他最后推我一掌,我也会与他一同困于棺底,永世不得超生。”

“你不要强词夺理!我听忘机说了,也是他把你拉到凶尸旁,想与你同归于尽!”

蓝曦臣缓缓摇头:“……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别人说不清的。”

“好……好……你们一个两个,都重情重义!”蓝启仁指着蓝曦臣的手指也在发抖,他知道多说无意,就在一瞬间,抬手封了蓝曦臣灵力。

蓝曦臣跪着毫无防备,不由惊呼:“不要!叔父!此事之后,您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是,我必须将他的魂魄重归轮回!求求您!求求您了!”他放下了身为家主的尊严,双手贴地,一下又一下叩头。

蓝启仁再不理他,负手叹气离开:“我的能力,也只能压你三日,三日之后会自行解开。叔父想告诉你,人已经死了,而且是罪有应得,他不值得你这样,不要再沉湎于过去。”

蓝曦臣仿若没有听见,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地面,长跪不起。

他失去了让金光瑶入轮回的最后可能。

他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从此以后,问遍天下之灵,也不会再寻到他了。

冰凉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背上,映出了绝望的眼神。



“阿……瑶”

夜幕里,是悲怆到极点的呢喃。


03

三日之后,封棺大典。

禁制一重一重加,桃木钉一寸一寸钉。

蓝曦臣目若空洞,手指紧紧扣进肉里,仿佛钉子和禁制,都加在了他身上。

封到第七重禁制时,他再也忍受不住,以身体不适为由,请辞了。

蓝曦臣御剑飞往附近隐秘的山林,盘坐下来,深吸一口气,强破蓝启仁在他身上的禁制。

他的嘴角开始渗血,五脏六腑如刀绞一般疼痛,但他依旧没有停止。

蓝曦臣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金光瑶,在他眼皮底下封棺入土,禁锢永世。他护了十几年的人,不可以……就是这么个结局。

所以就算违背叔父,强迫封印,他也让金光瑶入轮回。

蓝曦臣感觉体内的封印越来越弱,正打算强行开棺,却被飞来的什么东西狠狠打了一下,正中面庞,留下了一道血痕。

自然,冲破封印前功尽弃。

但是蓝曦臣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个上面了,因为刚才那操控东西砸过来的灵力,实在太熟悉了。

那绝对不是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灵力。

蓝曦臣几乎是从嗓子里硬生生抠出来了两个字。





“阿……瑶?”

雷司嗑🍬bot

【渣反/魔道/天官】一句歌词带你了解墨香三本人物

瞎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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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那书包上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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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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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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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玄

等俺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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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青玄

我是风儿你是沙~~~

缠缠绵绵到天涯~~~~:)






宋辞.

假如聂大的肩膀上多了个敛芳尊 四

前文: 

时间线:聂明玦踹金光瑶下金麟台时

Q版金光瑶称小孟瑶

聂大与瑶妹只是兄弟情,温馨向。

短篇。


带着鼻音的哭声落在聂明玦的耳畔处,聂明玦侧头一看,发觉小孟瑶正一屁股跌坐在他的肩膀上,小脸委屈又愤怒的样子,好像聂明玦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他眼眶泛红委屈巴巴的看着聂明玦,金豆子在他睫毛上欲掉不掉的样子,不出几秒小孟瑶软萌白晳的小脸蛋上就被泪水浸湿。


蓝曦臣微微愠怒道“大哥,阿瑶在金家的处境并非像你想的这么容易,阿瑶也有很多无奈,仅凭阿瑶一个人当真可以阻碍金宗主的想法?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其实你我都清楚,大哥又何必拿阿瑶来撒气呢?”


“呜呜呜……...

前文: 

时间线:聂明玦踹金光瑶下金麟台时

Q版金光瑶称小孟瑶

聂大与瑶妹只是兄弟情,温馨向。

短篇。


带着鼻音的哭声落在聂明玦的耳畔处,聂明玦侧头一看,发觉小孟瑶正一屁股跌坐在他的肩膀上,小脸委屈又愤怒的样子,好像聂明玦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他眼眶泛红委屈巴巴的看着聂明玦,金豆子在他睫毛上欲掉不掉的样子,不出几秒小孟瑶软萌白晳的小脸蛋上就被泪水浸湿。


蓝曦臣微微愠怒道“大哥,阿瑶在金家的处境并非像你想的这么容易,阿瑶也有很多无奈,仅凭阿瑶一个人当真可以阻碍金宗主的想法?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其实你我都清楚,大哥又何必拿阿瑶来撒气呢?”


“呜呜呜……”小孟瑶边哭边点头,伸着小手去揉眼睛,眼睛红红鼻头红红,他有意无意抬头去看聂明玦,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哽咽啜泣,看着怪可怜的。


聂明玦看着小孟瑶的目光忽明忽暗,得了,他这是捡了个哭包回来貌似这个哭包还不准别人说他自己的坏话。


“呜呜呜……”小孟瑶一度哭到昏厥,中途打了个鼻涕泡,不碍事继续哭。


蓝曦臣见聂明玦没有反应便继续道“大哥,阿瑶等会儿会来,我希望你们莫要再像昨日那般冲动。”


聂明玦无奈的扶住额头妥协道“知道了,你先离开吧。”


蓝曦臣行了个礼道“曦臣自知今日之事多有冒犯,还望大哥莫要介怀。”


语罢他挥袖而去。


小孟瑶倒是不大声哭了眼里盛着晶莹剔透的泪花,小小的啜泣声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本来哭的时候就已经够可怜了,现在刻意放低了声音,小小弱弱的,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简直像是聂明玦虐待了他一样。


聂明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平时也没见你脾气怎么这么大啊,说你几句你还委屈上了。”


“哼!”小孟瑶从鼻孔里哼声道,他站起身捏起小拳头朝着聂明玦的方向挥舞,像个市井小流氓一样撒泼耍赖。


气势很够,可惜只是徒有其表没有什么杀伤力,聂明玦也就由着他去了。


酉时(傍晚)金光瑶果然来了,他每次来聂家,都会给聂怀桑和其他的子弟带一些别出心裁、难以见到的小礼物。


而且金光瑶一来,聂明玦光顾着骂他教训他,就不会顾得上骂自己了,所以聂怀桑一见金光瑶就格外高兴,一叠声地叫着三哥,把金光瑶推到聂明玦房中,欢天喜地地把他送上去挨骂,自己一溜烟拿着礼物跑了。


聂明玦被蓝曦臣拉着语重心长地谈了大半日,已没有白日那么暴躁,睁眼,道“你还敢来。”


金光瑶低声道“来认错。”


“呸呸呸!”


聂明玦斜着眼,看了一眼正在朝他吐口水的小孟瑶道“你何错之有?”


金光瑶诧异的看了聂明玦一眼,随即沉声道道“不应工于心计。”


“呸呸呸!”小孟瑶气的直跺脚,往聂明玦的方向吐根本不存在的口水。


“不应向我父亲举荐薛洋。”


“呸呸呸……呕!”小孟瑶脖子一崴,舌头一吐直接半死不活的躺在聂明玦肩膀上挺尸。


聂明玦“……”


金光瑶诚恳道“大哥,我知错了。”


如果不是眼睁睁看着小孟瑶一副嫌弃到死的模样,聂明玦还真信了。


聂明玦头疼的按住太阳穴,疲惫道“罢了罢了,不是你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走吧。”


金光瑶不敢置信般看向聂明玦,这怎么跟他预想的不一样?说好的兴师问罪呢?难道是有什么后招在等着他?


思及此,金光瑶忐忑的开口道“大哥……”


聂明玦不耐烦的道“还不走?是打算留在这用晚膳吗?”


金光瑶迟疑道“这就走……”



————————————

明天就要考试了,只能明晚再更了。(这篇文文应该快完结了。)

PS:因为聂大并没有将瑶妹踹下金麟台也没有骂出那句话,所以不存在弹乱魄抄噢。

宋辞.

曦瑶 假如金光瑶没有心 虐 九

☆有私设(阴虎符跟着阿瑶被埋)

☆感谢 @瑶 太太的脑洞

☆感谢 @美阿瑶 分享脑洞

☆感谢 @沐婧兰 的封面(阿瑶超级好看)

☆有修改

☆上文: 曦瑶    假如金光瑶没有心   八   虐 

☆瑶瑶没有心,一心搞事业(事业瑶)对于那些能被他利用的东西,他利用起来会毫不手软。

☆OOC(聂导喜欢二哥)


他蹲下身去探那孩子的鼻息,发现那孩子早已断气了...

☆有私设(阴虎符跟着阿瑶被埋)

☆感谢 @瑶 太太的脑洞

☆感谢 @美阿瑶 分享脑洞

☆感谢 @沐婧兰 的封面(阿瑶超级好看)

☆有修改

☆上文: 曦瑶    假如金光瑶没有心   八   虐 

☆瑶瑶没有心,一心搞事业(事业瑶)对于那些能被他利用的东西,他利用起来会毫不手软。

☆OOC(聂导喜欢二哥)














他蹲下身去探那孩子的鼻息,发现那孩子早已断气了,金光瑶的心猛的疼痛起来,仿佛有人在狠狠掐着他的心。

他倒在地上白衣沾染上了污泥,油纸伞倒在一边,冰冷的雨水滴在他身上,他快要失去意识时看见一个蓝色的身影朝他跑来。

金光瑶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寒室的床上,想来他最后看见的蓝色身影是蓝曦臣没错了。

“阿瑶,你醒了。”蓝曦臣面带微笑,拿着亲自熬的药走进寒室。

金光瑶眼神疏离又淡漠的看着他的动作,冰冷的眼神看的蓝曦臣心中微微刺痛,阿瑶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他不禁开始回想以前金光瑶看他的眼神是怎么样的,金光瑶每次看到他,眼睛里都会放着光,里面充满笑意以及不可察觉的……爱意。

“那孩子呢?”金光瑶盯着他手中的药问道。

“我叫人好生安葬了。”

金光瑶早就知道会如此,可真正听到这个结果时他的心还是会忍不住触动,然后又恢复平静,他这一次醒来是不是失去了些什么呢?

“阿瑶……”蓝曦臣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他在雨幕中看见金光瑶倒在地上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他人生中的两次失态都给了金光瑶,一次是观音庙,还有一次就是这次了。

他不管不顾的朝金光瑶跑去,不停的给金光瑶输灵力,他怕他会再一次离开自己,没有人知道这一次的失而复得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他不能也不想再一次失去他。

如果可以,他真想像忘机一样,带阿瑶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可阿瑶不愿不是吗?

“阿瑶,二哥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蓝曦臣负手而立,眼中充满柔情的看着金光瑶。

金光瑶避开他的眼神,“我要你无条件的帮助救世阁,你做的到吗?”金光瑶戏谑的看着他,眼中尽是挑衅。

“阿瑶何时对权利如此看重了?”蓝曦臣微微皱眉,他不是不愿只是不懂,以前的阿瑶只是为了让人不敢欺他,辱他,才想当仙督才追求权利,那现在的阿瑶是为何呢?

“因为重活一次我明白了个道理,二哥都会捅刀,可权利不会,仙门百家瞧不起又如何,当仙督时不照样巴结你吗?百姓才不管仙督坏不坏,他们只在乎谁在位期间让他们过的更好。”

“我说的对吗?泽芜君。”

蓝曦臣不作答,“泽芜君竟然不愿,那日后也不必再来找我了。”金光瑶起身披上外袍准备离开。

蓝曦臣将他拉入怀里,“阿瑶别走,二哥愿意就是了。”金光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冷笑,蓝曦臣啊蓝曦臣,我还以为你是有多聪明呢,堂堂一宗主寄身于儿女情长中也是够愚昧的。

你如此愚昧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喜欢上一个并非良善之人,蓝曦臣你也是够可怜的。

蓝曦臣见金光瑶不反抗心中欢喜,更加用力抱着金光瑶恨不得将他与自己相嵚在一起,“阿瑶,二哥有三个条件让你答应。”


爱若倾城

人间劫

记一个脑洞:又名《假如草木篇只是一场历劫》

         死而复生道长晓×断情绝爱失忆洋

         悔不当初仙督涣×温柔疏离心机瑶

        

         故事背景:盘古开天辟地将天地分为神,仙,妖,魔,人 冥六界,仙门百...

记一个脑洞:又名《假如草木篇只是一场历劫》

         死而复生道长晓×断情绝爱失忆洋

         悔不当初仙督涣×温柔疏离心机瑶

        

         故事背景:盘古开天辟地将天地分为神,仙,妖,魔,人 冥六界,仙门百家介于仙人两界之间,薛洋于义城断臂身死,金光瑶在观音庙被封印于棺中,宋岚负霜华拂雪行世路,蓝曦臣自囚于云深不知处,仙家百门群龙无首,又一场权利更迭即将开始,魏无羡闯寒室将聂怀桑准备竞争仙督拆除瞭望台之事告知,蓝曦臣出关担任仙督之职,力排众议启用瞭望台,二十年之后,当年因薛洋和金光瑶枉死之人奇迹般的死而复生,晓星尘重归世间双眼已明,修为大涨,于云深不知处拜托蓝曦臣问灵却遍寻不见两人灵识,为赎前世之罪游历天下行侠仗义,但从不在一个地方久留,不收酬金,不受招揽,之后帮宋岚重建白雪观,直到百年之后救下一个女孩…

   主要角色:

       

         晓星尘:清风明月,心怀天下,温和待人,自散魂魄本以为不入轮回,却不知何原由死而复生,重见光明,因为薛洋说他不懂人心,所以百年时间踏遍世间百态,品味人情冷暖,浪迹天涯行侠仗义美名远扬却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百年之后与宋岚阿菁相聚之时遇到一对兄妹,生命再起波澜。

         薛洋(煜阳):神魔之子,逆天而生,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生长于魔界,魔界浩劫之后被封印记忆带回天界,天帝唯一的儿子,出身常遭人诟病,天帝不喜,并无实权,本该去往凡间历上神之劫,但被人做了手脚落到修仙界,却阴差阳错解除了封印,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为了寻找当年的真相,来到了修仙界,重遇了一个特别有趣的道长,但是因为情根已断,不懂自己的心情,同时致力于成为曦瑶二人谈恋爱的绊脚石。

    

         蓝曦臣:清煦温雅,款款温柔,世家公子榜第一人,自观音庙一战后心结难解,自囚于寒室,日日问灵却终无所得,后为了维护金光瑶的心血再度出山接掌仙督之位,为天下百姓鞠躬尽瘁,唯一让蓝启仁叹息的就是一直不肯寻找道侣,眼看蓝家香火将绝,从一开始的吹胡子瞪眼到后来的眼不见为净。

   

      

   

         金光瑶(翌瑶):先狐帝遗孤,青丘少主,作为质子被送于天界抚养,心有九窍,能言善辩,少年与薛洋相识便一拍即合,薛洋下凡的时候不小心也被带了下来,对蓝曦臣情根深种但因为旧事心结难解,同时知道晓薛二人的前尘往事所以故意在二人相处时候捣乱。

     

           

        薛凝(阑凝):薛洋双生妹妹,鲜为人知,被带上天界之后封印记忆被囚于伽蓝殿,后恶友设局逼迫天帝将其放出,表面温柔可爱,实则腹黑心机,兄控十级患者,晓薛曦瑶神助攻,十分喜欢两个哥哥。

东来也

【东宫女孩绝不认输】一、瑟瑟啊发抖

又名《当东宫女孩穿越成为赵瑟瑟》

又名《我可以单身,但我的cp必须结婚》

轻松向略恶搞,遇雷请退出止损。


———正文分割线———


我是赵瑟瑟。


这是我穿越成为豊朝辅国大将军赵敬禹的爱女后得到的新名字,你们可以叫我赵发抖。


豊朝自称天朝,但医疗水平渣得一塌糊涂,原来的赵瑟瑟重感冒发了场高烧,人就烧没了。


我很苦恼,人没了就没了,大不了给她烧高香,但凭什么要我来补位?


难道就因为我是东宫女孩?


真是追剧一时爽,一直追一直爽。


没错,我现在正在年度权谋宫斗言情大戏《东宫》的故事现场,实况转播,走过路过千万...


又名《当东宫女孩穿越成为赵瑟瑟》

又名《我可以单身,但我的cp必须结婚》

轻松向略恶搞,遇雷请退出止损。




———正文分割线———



我是赵瑟瑟。


这是我穿越成为豊朝辅国大将军赵敬禹的爱女后得到的新名字,你们可以叫我赵发抖。


豊朝自称天朝,但医疗水平渣得一塌糊涂,原来的赵瑟瑟重感冒发了场高烧,人就烧没了。


我很苦恼,人没了就没了,大不了给她烧高香,但凭什么要我来补位?


难道就因为我是东宫女孩?


真是追剧一时爽,一直追一直爽。


没错,我现在正在年度权谋宫斗言情大戏《东宫》的故事现场,实况转播,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言归正传。


追剧一时爽,穿越火葬场。


唯一不赖的就是得了个位高权重的便宜老爹,对我挺好,没有大小老婆争宠,也没有嫡庶之争,家庭氛围相当和睦。


我花了一天时间来接受穿越这个事实,但我那便宜爹花了好几天才挺过他宝贝女儿被高烧烧坏了脑子的打击。


我的脑子当然没坏,只是每次跟人聊天聊尬了我就装头疼,说自己这也记不得那也不知道,然后开始伤春悲秋,就这样,人们不得不接受我这位性情大变的赵家小姐。


赵瑟瑟的亲哥倒是很疼他妹子,开导我说:“瑟瑟,哥哥知道你舍不得五皇子,可如今是他自请离朝,随太子前往西州求亲,便是丝毫未把自己的前程放在心上,这样不思进取的人挂念他做什么?你仔细想想,他可曾挂念过你,给你写过一封信?你把自己熬病了有什么用?”


原来赵瑟瑟是因为相思成疾把自己熬死的,我扶着额头,觉得脑瓜子疼。这痴情人设我怕是hold不住啊……


便宜爹也劝我:“如今太子失势,宣德王受圣宠,荣王才思过人大有可为,只有四皇子和五皇子不受封不受宠,四皇子性情文弱且不提,五皇子有皇后庇护,陛下不也照样舍他去了荒蛮之地。瑟瑟,你可要想清楚。”


我满脸问号,这俩人在唱双簧吗?一个跟我讲感情一个跟我讲道理,双管齐下???


我两眼一翻准备装晕,又怕这招用多了以后不好使,于是莞尔一笑:“爹,瑟瑟明白了。”


你们现在觉得人家李老五没有事业心,嫌弃就嫌弃吧,等他回来搞事业搞到飞起的时候你们别求着我倒贴就行。


我花痴归花痴,但还没到不要命的程度。李承鄞算是渣得标新立异了,灭族的恋爱不谈也罢。


以前追剧置身事外上帝视角,想pick谁就pick谁,现在身临其境主观代入,只求老天爷赐我狗头保命。


原著里李承鄞虚情假意利用赵瑟瑟三年,最后扳倒赵家还赐死了赵瑟瑟。


想到这儿我就瑟瑟啊发抖!


但又想到赵瑟瑟本尊这么早就对李老五情根深种,这情节和原著有出入,现在我又成了赵瑟瑟,稍微煽动下蝴蝶翅膀,还不知道后面会怎么发展。


我一个头两个大,突然觉得有个便宜爹不是什么好事,位高权重是好,但树大招风,没准儿我也得遭殃。


直接证据就是,李承鄞去了西州没来招惹我,但今天我出门逛街扫货的小半天时间里已经“偶遇”李承邺两次,他美其名曰“好巧”,但我觉得他是在默默给我打同妻标签。


都怪我暴发户心理作祟,买了太多东西提不动,李承邺非要送我回家,边上李酽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觉得自己真是作孽。


便宜爹见宣德王送我回来很是欣慰,估计以为我终于走出了渣男李老五的阴影,还请李承邺和李酽留下来吃晚饭。


我一转头就和李酽四目相对,顿时尴了个尬。很显然,对于这顿饭我俩都是拒绝的。


但李酽什么都没说,我也不好表示什么,于是两眼一翻又开始头晕,如愿躲过了晚饭。


饭菜都送到了我房里,我在房里一边啃鸡腿一边整理时间线。


李承鄞和太子刚走半个月,根据赵大傻也就是我哥提供的风土人情地貌信息,豊朝到西州快马加急也得两个月,他们这会儿肯定还没到西州。更何况等着憋大招的李承邺还有心思勾搭我,说明还没到主线剧情。


我掐指一算,太子要狗带了。


虽然我跟太子非亲非故面都没见过,但还是觉得心情有点复杂,貌似他是个好人来着。


我突然鸡腿也不想啃了。


唉,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偏偏李承鄞活下来了,然后被西州九公主所救,还误会太子是丹蚩人杀害,然后遇上阿卑罗王柴先生,又见到明远公主,然后得知自己凄惨的身世,决定复仇balabala……


头绪越理越烦,一来太子和李老五在去西州的路上,我人在豊朝又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刚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的,我救不了太子也不知道怎么救,更不要说阻止丹蚩那场灭族惨剧了。


唉,小枫,我可怜的女鹅。


诶......饭菜快凉了,我还是先啃完鸡腿,明天再想吧。


吃饱后我就开始犯困,睡到半夜又醒了,在床上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苍天呐,为什么要让我这个善良的东宫女孩带着记忆穿越?啊给我一杯忘情水,哦不,是忘川水......


终于,失眠折磨得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然后就更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梳洗,婢女扑了好多粉也没盖住我的黑眼圈,好在我心态佛系,就当烟熏妆了。

霍尔与无名氏

【曦瑶】夜猎笔记:蛇类

写在前面:

涉及到的其他CP有轩离和忘羡。

对不起仙督大人,又黑了他的身高,实在是前几天将他和理查三世这两位为上位不择手段or疑似不择手段、但上位后对中底层百姓却很好的枭雄对比阅读,然后发现据专家估计理查三世最高167cm(同样是在倆个哥哥身高都很高的情况下,同样是有个190cm+的大哥)。我当时就……这是枭雄标配吗?

还有敛芳尊一张嘴是非黑白就全颠倒这一点,真的让我想起漫威里被捕获后第一件事就是被戴上口枷不让说话的Loki和Lorelei,同属塞壬的。


正文:

其一:量人蛇

01

百凤山围猎大会,啊不,是百凤山相亲大会上——

“江姑娘小心,”金子轩一把将江厌离...

写在前面:

涉及到的其他CP有轩离和忘羡。

对不起仙督大人,又黑了他的身高,实在是前几天将他和理查三世这两位为上位不择手段or疑似不择手段、但上位后对中底层百姓却很好的枭雄对比阅读,然后发现据专家估计理查三世最高167cm(同样是在倆个哥哥身高都很高的情况下,同样是有个190cm+的大哥)。我当时就……这是枭雄标配吗?

还有敛芳尊一张嘴是非黑白就全颠倒这一点,真的让我想起漫威里被捕获后第一件事就是被戴上口枷不让说话的Loki和Lorelei,同属塞壬的。

 

正文:

其一:量人蛇

01

百凤山围猎大会,啊不,是百凤山相亲大会上——

“江姑娘小心,”金子轩一把将江厌离护在了身后,拿着岁华戳了戳前方一片伏趴下来的杂草:

“是量人蛇留下的痕迹。”

江厌离不比罗青羊、秦愫等人,许是江枫眠担心若许她修行,将来也会变成她阿娘那副泼辣模样又难寻一个如自己般愿意容忍的好相公,便干脆从小禁了她舞刀弄枪修仙夜猎,将她养成了个实打实的闺中仙子,金子轩初时,因为这个,觉得与她无共同话题,对她颇为嫌弃。但如今,这位金家的大公子却是体会到了这其中的好处——谁不想有个在某方面如一张白纸的心悦之人,让自己在她面前也能过一回当先生的瘾【1】?

“此蛇成年后足有六七尺长,能直立起身子来攻击,凶猛非常,”他放柔声音与她讲解,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句:“江姑娘需跟紧我才好,对付它,刀剑无用,我却自有妙招。”

江厌离想说其实阿羡之前便与她说过这些,她那位弟弟呀,门门功课都第一还是个话痨,总是边往嘴里塞东西,边将书里瞧来的、夜猎时碰见的各种山林精怪和它们的烹饪之法倒豆子般讲给她听,可她瞧着金子轩一副骄傲模样,虽是心里掩唇,面上却给足了面子,只在一双眸子里泄出些容忍的笑意【2】。

金子轩这厢无知无觉地享受着江厌离牵着他的袖子,只盼着下一步便从哪棵树后蹦出只量人蛇来,却是不知,量人蛇已经跑到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那边去——

【1】举例:“孟公子”,“蓝先生”。

【2】江厌离比金子轩大,他们这对儿总让我想起《浮生六记》里芸娘给沈复留粥那段儿。

02

一只身长足足八尺的量人蛇,正竖立起身子,对上在山中与他结义二哥闲步的金光瑶。

“我高!”这蛇以近似人类的声音大叱一声。

金光瑶虽是从未亲眼见过量人蛇,却也因着博览群书而一眼便认出了这祸害,立时回斥:“我高!”

此时,据传闻,这蛇合该自坠而死。

可谁知那生了两只黄澄澄眼珠的家伙却是露出一对毒牙俯视着敛芳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又回了一句:“睁眼说瞎话!”

说时迟那时快——

“我高,”将金光瑶揽到怀中时,蓝曦臣手握上了朔月。出口的虽是同样两个字,却不似量人蛇和金光瑶那般拿出种对峙的气势,反而淡淡的,甚至于……隐了些笑意。

量人蛇喜与人类比身高,又是个傲娇性子,比过了便吃了这人,比不过又受了嘲笑便会气得死过去,奈何阿瑶站在那里,唉。

待将目光从毫无悬念自坠而死的量人蛇身上收回时,蓝曦臣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控制好嘴角的弧度,他试探地唤了声此时虽仍酒窝深陷却明显是咬着牙的金光瑶:

“阿瑶?”

03

再说回金子轩那里,他带着江厌离,没寻到量人蛇,倒是碰上了不知为何一脸尴尬地对视着的魏无羡和蓝忘机,于是一场姐夫与小舅子之间的大战避无可避。

蓝忘机看着赶来劝架的敛芳尊,有几分疑惑:莫非兄长也强吻了敛芳尊……怎么兄长莫明有些灰溜溜的,还显得很没理?

 

其二:美女蛇

01

若干年后,小儿女们早已互通了心意,黏黏腻腻,老夫老妻虽因着各自门中事务无法时时在一处,却也是逮到时间便秉烛夜谈、含饴弄金凌。

这日,金麟台上,日理万机的仙督大人突然收到了魏无羡的千里传音符:

“泽芜君遇险,速来。”

于是,一张传送符,敛芳尊刚到云深不知处,衣摆还未落下,一群捧着书、抱着书、顶着书、枕着书的小辈便簇拥了上来,将仙督大人团团围住。

事情要倒回一个时辰前,泽芜君和含光君带着一众小辈们夜猎归来。返程途中,经过一片山林,蓝曦臣突然听到后面有人轻声唤他“泽芜君”,却是金光瑶的声音。

“阿瑶?”

他虽疑惑金光瑶是何时来了姑苏,又为何唤回了他的尊号,却也本能地回应。转过身来寻人时,只见那人立于竹林掩映下一处倾颓园舍的荒墙后,可那人却是只停留了一瞬,便隐去了身影。

一众小辈们并蓝忘机只隐约听到那呼唤声,回过神时瞧见泽芜君/兄长急匆匆进了那荒院寻人,便也不明所以地跟了上去。只是人未寻到,却在那墙根处的草丛里找到一条遗留的蛇蜕。

众人这才心下一凉。

“所谓色令智昏,”魏无羡沉痛地摇了摇头:“没想到光风霁月的泽芜君也逃不过。”

“魏前辈说的这是什么话?”蓝景仪皱起眉纠正魏无羡的用词:“怎么知己之情到你这儿就说得像色字头上一把刀了?”

蓝思追在一旁看了眼景仪,感叹景仪虽是泽芜君的亲传弟子却还对寒室里发生的一切懵懂无知,可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敛芳尊——”

“应是美女蛇,人首蛇身,若是谁应了她的呼唤,她便要在当夜吃了那人。”

“嗯,”思追点头应和:“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此物稀有,我们也只是隐约听过些关于它的传闻,实在记不得解法,在藏书阁中翻了一通,也无所获,便只能找您了。”

“我我我,”蓝景仪像是想到了什么,兴奋地将手举得高高的:“我记起来了,这美女蛇喜欢吸人脑髓,对也不对?”

“美女蛇食的是人的血肉,”即使已经接受了不是人人皆如他这般过目不忘的事实,金光瑶却总还是不免会对遗忘这种能力生出种疑惑和赞叹:“它的天敌飞蜈蚣倒是爱吸它的脑髓。”

说到此处,蓝家的弟子们,自是欢喜地以为得了解救之法,却只见敛芳尊皱起眉,泼了他们当头一盆冷水:

“只是那飞蜈蚣难寻,要在晚上之前寻来,更是难若登天了。”

“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这话出自向他们迎面走来的蓝曦臣之口。

<<<< 

蓝曦臣上下打量了番显然是匆忙赶过来的金光瑶,不禁责怪众人:“说了这种小事朔月裂冰便可解决,怎么把人从金麟台找来。”传送符损耗灵力,亦伤身。

“二哥快别这般责怪,他们找我来自是对的,”金光瑶止住蓝曦臣,不放心他不以为意的态度:“更何况多少高手都是在阴沟里翻的船,美女蛇最是狡猾,擅施幻象惑人心,还是稳妥些为好。”

“若那美女蛇顶着张敛芳尊的脸,难保朔月出鞘时兄长不会犹豫,”蓝忘机这般说着,别扭地将头别向了一边去。

金光瑶嘴角一颤,呵,都忘了这一茬了,他上前轻轻牵了下蓝曦臣的袖子:

“二哥,倒不是没有别的解法,只是你得先将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地说给我听。”

听到金光瑶的话,蓝曦臣却是难得的眉宇间露出尴尬之色:“进里面说吧。”

02

那日亥时过后,众小辈虽是忧心泽芜君安危,却还是按敛芳尊的吩咐退出了寒室百步之外,只几个后台硬的偷偷摸摸蹲在了寒室外的树丛里。

“‘有美女登墙窥视,轻唤其名,芙蓉如面,不露蛇身’,蓝湛,你说怎么这书里说的美女到了泽芜君这儿就成了个美男了呢?还是朵金星雪浪?”

“魏婴,噤声,”蓝忘机答得言简意赅,一双眼睛犹盯着已然熄灭了烛光的寒室内。

“阿瑶,此法你确信管用?不若你还是先去别处,我这边自有……” 

门内的声音在这时传至院内,与魏无羡和蓝忘机一同窝在屋外树丛中的蓝思追和蓝景仪忙一起捂住了魏无羡的嘴巴。

“二哥,只要你心里的是金光瑶不是孟瑶,那便是管用的。”

说到此处,寒室内的金光瑶不禁撇了撇嘴,美女蛇擅长以求而不得来惑人,他想起蓝曦臣那句‘俨然云萍初见时那个十五岁的孟瑶’,好一个求而不得:“如果你真的好那口嫩草,到时不用它动手……”

“什么叫是金光瑶不是孟瑶啊,蓝湛?不都是一个人嘛?”

寒室外,刚被蓝湛的瞪视解救了嘴巴的魏无羡,便又开始闹腾的夷陵老祖接收到蓝忘机的迷之眼神,一下便如被施了禁言咒,他不知蓝忘机是想起了十五岁初来蓝氏听学时的那个魏无羡。

03

“泽芜君。”

这时,院中不知何处响起了这样的呼唤,带着点属于少年人的懵懂青涩,寻不见声源却又无处不在,一下惊醒了屋内屋外的人。

“二哥。”

门内的金光瑶突然这样唤着,似是要与这声音对抗。

“泽芜君。”

“二哥。”

“兄长,凝神。”蓝忘机在心里这般默默地道。

 院内两个似出自一人的声音仍旧如潮水般此起彼伏着。

“泽芜君。”

 “二哥。”

……

不知在第几声“二哥”后,那声线里渐渐渗进了些潮湿的、让一众伏于屋外的人都被牵累出擂鼓心跳的东西。

成了!

屋外的魏无羡和蓝忘机一人一只,刚刚好将肢体被推到时的那声惊呼和其中沾染着的泠泠笑意堵在了蓝思追和蓝景仪的耳朵的耳朵外面。

都说仙门百家最怕仙督大人这张嘴,这张嘴堪比勾人魂魄食人血肉的美女蛇,美女蛇惑的是人,敛芳尊祸的是宗门。这张嘴一开,不论多么劳财劳力的瞭望台都稀里糊涂地修了起来。瞭望台是不是全凭敛芳尊的嘴,魏无羡是不知道。但是,他和蓝忘机对视了一眼,反正光凭那声声唤,他们倆的邪火都被撩了起来【3】。

堪比美女蛇啊。

【3】这就好比夫妻俩人一起看片儿。

04

第二日清晨,魏无羡从窗户下提溜起那只长了张人脸的美女蛇,它真实的相貌虽美,在蓝氏选择弟子的标准里倒也算不得很出众,更是比不得那张占尽了便宜的脸。

“唉,做蛇不可有傲气,亦不可有傲骨,否则就容易被活活气死,”魏无羡掂着那条蛇感叹一番,过后往肩上一甩:“泡酒去喽。”

<<<<

屋内,为保险起见喊足了一晚上的金光瑶此时窝在被子里懒得开口也懒得睁眼,蓝曦臣在那里帮他揉着腰,颇为愧疚:“阿瑶,你要如何罚二哥二哥都认了,明知你是用传送符过来的,却还是折腾了你一晚……是二哥的不对。”

“二哥,”金光瑶拿手遮着光,在指缝间瞧见了蓝曦臣愧疚的神色,不禁沙哑着嗓子便笑出声来:“是悯善用传送符送我来的。本以为是来拼命的,我自然不会先自己耗损了灵力。”

听了这话,蓝曦臣不禁一滞:“……那怎么不见苏宗主?”

“二哥你倒问我?”金光瑶微撅起嘴,面上含着些半真半假的嗔意:“苏涉与狗不许进云深不知处,这是谁新加的规矩?”

“咳……想必是忘机。”蓝氏宗主情急之下把“不打诳语”丢到了寒山外去。

End.

 

小剧场:

之后一次已然灭了灯的寒室内突然传出来金光瑶喊“泽芜君”的声音,魏无羡路过时吓得差点就提着陈情冲进去。

蓝忘机及时拉住了他,他们这才听到屋内传出了泽芜君完好无损带着笑意的一声“孟公子”。

褐野

【姬祁】鲛笼(十七)

更了更了更了,我真的不是鸽子精呜呜呜

祁鱼鱼旅行的最终章拉开序幕啦,下一站会是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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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起了些风,将夜里的闷热一扫而空,待到早上,天上就笼了淡淡一层云,日光算不上多好。


连日来都是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偏偏今天天气阴沉下来。姬别情的脸色也不甚好看,目光阴郁地打量着他摊在沙滩上的一大一小两块木板——今天一天恐怕是晒不干了。


天不遂人意,但手头的活却不能停下来,姬别情清点了一下剩下的鸟肉干,发现只剩了25只,干脆便空着腹去了密林中。


人没了食物尚且能存活一周,但若是没了水源,三四天便性命有忧。但天公似乎是存了心要与...

更了更了更了,我真的不是鸽子精呜呜呜

祁鱼鱼旅行的最终章拉开序幕啦,下一站会是哪里呢?

———————————————————————————

凌晨时起了些风,将夜里的闷热一扫而空,待到早上,天上就笼了淡淡一层云,日光算不上多好。


连日来都是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偏偏今天天气阴沉下来。姬别情的脸色也不甚好看,目光阴郁地打量着他摊在沙滩上的一大一小两块木板——今天一天恐怕是晒不干了。


天不遂人意,但手头的活却不能停下来,姬别情清点了一下剩下的鸟肉干,发现只剩了25只,干脆便空着腹去了密林中。


人没了食物尚且能存活一周,但若是没了水源,三四天便性命有忧。但天公似乎是存了心要与姬别情处处作对,连着已有四五天未见着一滴雨,盼着路上靠雨水解渴恐怕要变成无稽之谈。


这样一来,唯一的水源便只剩下了那些柔嫩多汁的藤蔓。


饮水本该是准备的越充足越好,但考虑到木板的浮力,也不能一味的贪多。姬别情砍了约有两臂合抱的一大捆藤蔓下来,粗略估计了一下,省着些用足以撑过四五天,这才略放下心来,又重新回到海岸边。


他这一趟倒是没有花太长时间,不到半个时辰便已拖着一大捆藤蔓回来。不远处的海滩上,祁进仍是在沉沉睡着,修长鱼尾舒展开来,尾鳍被海浪拍出些柔软的摆动。


姬别情也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伸手轻轻蹭了蹭对方眼角,擦去那里沾上的些许沙砾。祁进只是在他手下略皱了皱眉,呼吸依旧平稳绵长,显然仍陷在沉沉梦乡之中。


见祁进不醒,姬别情也没有要强行唤他的意思,只静静坐在一旁看他的睡颜,目光似乎略有所思。


果真如他所说一般,陷入深眠了吗......姬别情有些走神,指尖下意识地把玩着祁进的一缕额发。


祁进昨晚同他解释过,所谓的深眠其实是鲛人的一种特殊习性,他们能够陷入昏睡一般连着数天不醒,等到再度醒来后,便可日夜兼程地赶赴其他海域。


他们若是想逆着浪潮离开这片海域,就得靠着祁进不休不眠地连日奔波。


这座岛上的活物已经全数被姬别情抓来制成了肉干,但也谈不上有多充裕,若是四天之内走不出去,他们便可能成为这片汪洋大海之上的两缕孤魂。


若是只有祁进一人,想离开自然不是难事,但带上一个姬别情,难度便骤然增加。任凭姬别情的武艺再怎么高超,在这海中终究还是虎落平阳,全无了施展的机会。


姬别情有些自嘲地冷笑一声,另一只手下意识扣上了焚海剑,片刻之后才悻悻地收回了手。


这岛上的物资实在匮乏,除了那些勉强可以当做饮水的藤蔓,便再无其它值得收集之物,姬别情便也不再多想,只转身去看看那木板可否晒干。


那木板是他从一棵大树上直接截断剖出来的,这岛上的树木郁郁葱葱的有些过分,因此这木头还是沉的夸张,摸上去甚至还带了些潮意。


劳作到如今还是粒米未进,姬别情也忍不住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但眼见着天色越发阴沉,保不齐还得多耽搁一天才能出发,他也不敢再浪费这所剩不多的食物,便只寻了块树荫坐下来阖眼打坐起来。


凌雪阁弟子出任务时讲究行踪隐秘,有时为了等待时机甚至要埋伏数天之久,因此姬别情还在阁中时便修习了一门特殊的功法,可以让周身血液流转都迟缓下来,数日不吃不喝也没有大碍。


与他而言,不过是一呼一吸之间,便已到了傍晚。


姬别情缓缓睁开了双眼,吐出胸中一口浊气,这才感觉内息流转开来,将暖意送到身体各处。


风比白天里还大了些,卷起接连不断的浪潮,打在岸边溅起一片细密的白沫,几乎要盖住祁进的鱼尾。


“进哥儿?”眼见时候不早,姬别情起身朝着海滩走过去,轻轻把祁进抱进怀里唤他。


怀中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显然还在沉睡当中,直到姬别情又唤了几声这才皱了眉头,不情不愿地醒来。


“唔......大哥,”祁进自沉眠中醒来,身上仍是提不起力气,懒洋洋地窝在姬别情怀中,连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我睡了有多久了?”


“恐怕有一整天了,现在可是饿了?”姬别情用手接了一捧海水,将他脸上沾的沙砾冲刷干净,又柔声开口问他。


祁进只摇了摇头,鱼尾一甩便在他怀中翻了个身,接着伸了手向前,整个人舒展开来,细听时竟仿佛能听见骨节隐隐作响。


他用单手撑着姬别情的胸口抬起上半身,解乏似的闭眼左右甩了甩头,再睁眼时面上已经没有了哪怕一丝的倦怠神色。


“大哥,我们走吧。”


姬别情注意到祁进睁眼时,那双灿金色双眸中仿佛有血光浮现,但那抹红色光晕一闪而过,他也只当是自己看错,便不再多问,只点了点头便站起身来。


那两块木板在沙滩上吹了一整天的风,总算是稍微干燥了些许,姬别情将它拖拽到了浅海处,又试着半坐了在了较大的那块木板上。


他刚将身体的重量压上去,木板便被压在了水面之下,看来是无法如竹筏那般载着他出海,只能做个浮板,勉强保证不沉入海中罢了。


祁进在远处静静等他,整个身体埋在海中,只露了双好奇的眼睛打量着他,倒像是两人遇见不久时的模样。


明明才过了不到一月的时间,现在想来竟是恍若隔世。姬别情无声地笑了笑,将物资在另一块略小些的木板上仔细绑好,又将两块木板同样用编织好的草绳绑在一起,这才猛然一蹬沙滩,拽着木板一起游向海中。


“大哥!”祁进游过来接他,从姬别情手中接过一根草绳,在手掌间紧紧缠绕了几圈。


姬别情将草绳的另一端握在手中,穿过木板上一个孔洞,结实地打了一个死结,这才朝着祁进点点头示意。


“进哥儿,你能确定方位吗?”天上的乌云厚厚积了一层,一丝星光都露不出来,让姬别情难免心生了几分不安。


祁进闻言歪了歪头,笑盈盈地给他解释道:“我的鲨群已经在这片海域边缘了,我会朝着他们游过去,一定是离开这片海域最快的路径。”


见他这副自信模样,姬别情心中也多了几分底气,伸手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开口道。


“好,我们走吧。”


修长鱼尾在水面上划出一道弧线,接着连接着祁进手中那根草绳便瞬间绷得笔直,带着木板乘风破浪而去。


姬别情也是吃了一惊,他虽也算是见识过祁进不俗的实力,却是没有想过鲛人在海中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这两块木板哪怕在静水中也能算是不小的负担,更何况他们如今是逆着风浪前行。但祁进拖拽着这些物资,却仍是一派轻松的模样,背鳍高高竖起切开水面,利刃般破浪而行。


没过多久,那座孤岛便已被远远甩在身后。姬别情上半身趴在木板之上,双腿浸在海中,寒意和湿意沿着肌肤一路向上攀爬,说不出的难受。


他下意识地朝海中看了一眼,只觉得那片虚无的黑仿佛有了实体,正如一张血盆大口,只等着他葬身海底。


被自己这个无端生出的念头惊得背后一凉,姬别情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激起一片水花飞溅。


“大哥?怎么了?”


祁进也听到了浪花飞溅的声音,扭头过来关切地发问,游动的速度也不由得放慢了些许。


“无事......”姬别情缓缓稳下心神,不再去看那仿佛能蛊惑人心的海面,又回头望了一眼那座海岛。


岛屿只剩下了模糊的一个影子,估计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要彻底消失在姬别情的视野之中。


他离开海岛时没有一丝犹豫,因为岛上已是弹尽粮绝,留在那里必死无疑,但如今眼见那岛屿越来越远,心底却莫名生出一丝怅然。


茫茫海面之上,他竟是连两人是否还在前行都辨不出来了。


“进哥儿......”


“欸!”


祁进干脆地应了声,却是半晌都不见姬别情回话,只得再度疑惑地扭了头回来看他。


“无事,”姬别情轻声笑了笑,“只是想喊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