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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荆回廊】岁岁安澜

*摸一点RED日常,龙请多来点这种日常好嘛

*全员cb

*祝我们苏苏平安喜乐,岁岁安澜呀

*老师们点点红心哇


  半个月前,监督办公室。

红玉敲响监督办公室的门,进来交接上个月的工作汇报。

放下报告,要走时转身欲言又止。

  “监督,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怎么啦?” 

  “屠苏他下个月生日,我们想悄悄给他搞个惊喜派对,只是我们不知道蛋糕该订哪家,订什么样的好。”

  监督点头“好哦,我来吧。”


  红玉原以为监督会找一家评价好的店铺直接选一款风味好的,所以chatmore上收到监督设计的蛋糕草图时还愣了一下。


-红玉姐,你看这样 ...

*摸一点RED日常,龙请多来点这种日常好嘛

*全员cb

*祝我们苏苏平安喜乐,岁岁安澜呀

*老师们点点红心哇


  半个月前,监督办公室。

红玉敲响监督办公室的门,进来交接上个月的工作汇报。

放下报告,要走时转身欲言又止。

  “监督,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怎么啦?” 

  “屠苏他下个月生日,我们想悄悄给他搞个惊喜派对,只是我们不知道蛋糕该订哪家,订什么样的好。”

  监督点头“好哦,我来吧。”


  红玉原以为监督会找一家评价好的店铺直接选一款风味好的,所以chatmore上收到监督设计的蛋糕草图时还愣了一下。


-红玉姐,你看这样 可以吗<星星眼>?

[图片]

-没想到监督竟然亲自设计了,这下我倒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了。

-应该的。我们是不是还要对屠百里警官保密。

-对哦,那麻烦监督先不要告诉其它人啦。

表情[收到]



  屠苏其实是察觉到一点不对劲的,比如那天早上到工位时看见红玉和小田正交头接耳说着些什么,一看他进来,就立刻止住了话头,老卫一看他来就会藏起手里正织的东西,昊苍问尚菲乐哪里有卖气球的。

  屠苏不解——他们,好像有事瞒着。


  他旁敲侧击问十手卫最近是不是很忙,他可以帮忙,老卫听了摆手说哪有,还不是一些找猫遛狗的小事。


  屠苏生日当天。

  “嗯?阿翔都来了,屠苏在哪里?”

  阿翔没吭声,往弯腰从柜子里拿出礼物的老卫肩上 一站。

  “诶,既然来了,那先给你戴上吧。”


  另一边,作训室。

  监督来到作训室,因为蛋糕藏得很隐蔽,监督决定亲自来拿。

  “哎呀,不应该拿这么多东西挡着的,好难搬。”

  “我来吧。”

  “好哦,谢谢。”

  嗯?不对。

  这声音。

  “屠苏?!”

  “你……你怎么在这……几时来的……”

  “交给我吧,这些器具太重,监督小心。”

  “啊……蛋糕……你发现了……”

  “嗯。”

  百里屠苏接过监督手中的蛋糕。

  “……谢谢。”

  “那,生日快乐!”

  监督笑眯眯地比了个“嘘”的手势,“等一下见到红玉姐老卫他们要表现的惊讶一点哦。”

  原来这半个月在忙这些,屠苏了然。

  “我可以试试。”


  和屠苏乍一共事会觉得这人冷得过分,但相处久了会发现他只是面对大家习以为常的好意时而不知所措,甚至显得小心翼翼。



  “砰”礼花在空中炸开,彩带飘了满地,屠苏一进门就被红玉按着戴上了猫耳,觉得太单调又往上套了个生日帽。


  “嘶,两只耳朵还戴戴不上呢。”

  红玉摆弄好久,屠苏就乖乖坐着任她摆弄。

  “干脆套到一边上吧。”


  屠苏在大家的祝福中来到蛋糕前,刚想拿了刀叉切蛋糕。

  “嘿,等等,还没许愿呢。”一旁老卫出声。

  屠苏低头看了看缩小版的自己,在心底默默许了个平安喜乐,觉得不够,加了个“往后”。

  睁眼,先是听见昊苍的手机链轻碰上镜头,然后看见大家齐刷刷掏出手机拍照。

  “你们掏手机的动作是不是太整齐了一点。”

风轻云淡

【地法地】葳蕤生香

*无差/互攻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忍不住要去看他,就像口干舌燥的人明知水里有毒却还要喝一样。我本来无意去爱他,我也曾努力地掐掉爱的萌芽,但当我又见到他时,心底的爱又复活了。

——夏洛蒂·勃朗特《简爱》


地冥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君奉天丰润的嘴唇,动作轻柔地像是要完成多年的夙愿一样。触感很好,没有让他厌恶的感觉。地冥明明是一时兴起,却有些停不下来。

君奉天觉得双颊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这还是他印象中第一次和人接吻,地冥的唇水润润的,吻技也是一流的,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像是不甘示弱一样,地冥松开他的一刻,他扶着地冥的肩膀,努力地回吻了地冥,带着怒火又青涩的吻。

此后,他...

*无差/互攻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忍不住要去看他,就像口干舌燥的人明知水里有毒却还要喝一样。我本来无意去爱他,我也曾努力地掐掉爱的萌芽,但当我又见到他时,心底的爱又复活了。

——夏洛蒂·勃朗特《简爱》


地冥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君奉天丰润的嘴唇,动作轻柔地像是要完成多年的夙愿一样。触感很好,没有让他厌恶的感觉。地冥明明是一时兴起,却有些停不下来。

君奉天觉得双颊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这还是他印象中第一次和人接吻,地冥的唇水润润的,吻技也是一流的,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像是不甘示弱一样,地冥松开他的一刻,他扶着地冥的肩膀,努力地回吻了地冥,带着怒火又青涩的吻。

此后,他们相处时发生过的所有事,君奉天都没有多想过。那个吻不是幻觉,却和幻觉无疑。

君奉天觉得他今天的状态非常不好,一切都源于昨晚罕见的失眠,他闭着眼睛多想了一些事情……但他还是成功撑到了工作结束之后,想着终于可以到家补充一下睡眠时间。

“地冥,你怎么过来了?”君奉天一打开房门,就看到地冥端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吃着点心的样子。而这点心,不正是他昨晚采购的吗……这种行为,如果发生在天迹和人觉的身上,可能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把地冥暴打一顿。君奉天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就当他自己减肥吧。

地冥艳丽夺目的样子让君奉天不由得神情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年。没想到数年里地冥越发漂亮起来,原本瘦削的脸庞变得丰润起来,他那头柔顺的长发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在君奉天看来地冥有一种浴火重生后的美感。他想到以前地冥常年在外奔波,却在保养上一点都不含糊。

“兄长,这里是你的家,眩者为什么不能回来呢。”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着实让君奉天诧异。地冥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惬意的样子。君奉天惊觉地冥变得柔和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他往日看到的情绪。可他原本不就是温柔的人吗……

那时候地冥明知道不是君奉天的错,却忍不住怨恨他。君奉天又何尝不明白呢,他并非毫不知情,而是善于把心事藏于心里,避而不谈。让君奉天最痛苦的不在于自己遭受了什么,而是别人因为他而痛苦,如果地冥对他的厌恶,能让地冥心里好受一些,那他情愿被地冥所恨。

君奉天原本以为自己离家出走后,地冥会对他不闻不问,但没想到他们之间依然保持着联系,而君奉天自然不会放弃一丝可能性。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很突然。”君奉天想了一下他们名存实亡的兄弟关系,不经思考起地冥是否别有居心。总不可能是父亲的授意吧……

虽然君奉天不好意思承认,但他自认长久以来都是他对地冥单方面的兄弟情。如果这份单方面的感情能够变成双方面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管地冥对他的心情如何,他的心意一直都没有变过,他不会对自己做过的任何事情而后悔,也不会对地冥产生失望的情绪。

“君奉天,看起来你很失望。你是不是很希望来的人是你的师兄天迹神毓逍遥。”地冥吃完最后一口食物,舔了舔嘴唇,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玉逍遥?我已经许久未见到他了,地冥,你最近有他和他联系吗。”如果需要的话,他想可以带着地冥去和玉逍遥吃顿饭 。君奉天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完美,他直直地看着地冥的眼睛。

这让他想起第一次和君奉天正式相见时的景象,黑发的少年眉目如画,一语不发,却璀璨夺目得让他感到刺眼。那时君奉天远远地望着他,地冥竟觉得他倨傲的眼中多了一丝温柔。如今想来,这并不是错觉,无论君奉天的容颜与性情如何变化,他的眼神一点也没变过。

“当然有,毕竟眩者和你是不一样的。”

“你不会是专门来和我斗嘴的,地冥。”君奉天倒了一杯茶,递给地冥。他转而想到地冥或许更喜欢红酒,只不过他家里是一滴酒都没有,如果知道地冥要来的话,他一定会提前准备好的。

“哼,眩者只是单纯想你了,你相信吗。”

“我当然相信,只要你愿意,你一直住在这里都行。”君奉天一如既往的直接,甚至抓住他的两只手,义正言辞地说着。反而是地冥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慌张地抽出手,却觉得被君奉天触碰的地方开始发热。

“御命丹心君奉天,眩者真是败给你了。”地冥明明是想把他叫回去的,没想到他居然产生了留在君奉天家的念头。当然,君奉天成功做到了这一点。

对于现在的君奉天来说,比起和地冥搞好关系,还是优质睡眠更加重要,反正来日方长。他早早地躺在床上,在疲惫的状态下昏昏入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人影闪入,半卧在窗台上,如梦似幻。地冥一双水眸凝视着他端正的睡姿,贝齿轻咬下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天将亮的时候,地冥转身离去,只余残香在空气中久久不愿散去。


一连几月平静的生活,无疑给君奉天造成了一种假象。那天君奉天毫无防范地吃了地冥煮的饭后,一切都走向了另一个开端。

君奉天缓缓睁开眼,终于醒了过来,他活动了一下眼球,眼前那些模糊不清的幻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君奉天不知道已经昏迷了几天,醒来后虽然身体的不适感已经褪去,但他想起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那双原本就冷冽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寒。没想到他居然被地冥给强了,也不知道还被地冥喂过什么药。

即使是地冥,有些事情,君奉天也不能轻易原谅。这时,地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眼里满是挑衅之色,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恰到好处。那种感觉,就像一条美艳的毒蛇一样缠绕着君奉天,君奉天的理智瞬间崩塌,他只想彻底拥有眼前人,那种不服输的心情再次浮现在他沉寂已久的心中。

君奉天一把拉住了地冥的手腕,猛地把他带入怀中,那份触感,比起以前饱满了许多。在这过程中地冥表现得很顺从,毫无疑问,一切都落入了他的计划之中,而他只需要耐心等待。他相信君奉天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这种互相占有的关系,他并不讨厌。

君奉天原本不堪的回忆随着互相交合的次数变多而逐渐消散,也许初见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爱上了地冥。无论你是末日十七还是地冥,你对我来说,是家人也是爱人,我没有理由不去拥抱你。

12

地冥後援會聖誕約稿,大家長超大方的說不用壓水印,祝大家聖誕快樂✨✨✨

地冥後援會聖誕約稿,大家長超大方的說不用壓水印,祝大家聖誕快樂✨✨✨

麻日撒七

【法地】如何与青春期弟弟搞好关系(一)

•可以当作亲情向来看

儒门大学教授君奉天最近不太好过,起因在于他异父异母的亲弟弟地冥。

地冥是他父亲君帝鸿用玉逍遥的血元造出来的孩子,没人知道这位知名教育家对生物技术有着狂热的执着——他坚信随着生物科技的发展,人类可以克服疾病,达到永生。而地冥,就是他最得意的作品,那时候他叫末日十七,每天的日常就是测试新药、忍受不良反应、得出数据,这样的日子直到君帝鸿猝死方才结束。

君奉天从来不知道父亲做过这种事情。当玉逍遥把末日十七从实验室抱出来的时候,他刚刚熬过一轮不良反应,疲累的身躯扛不住折腾,沉沉睡去。君奉天从玉逍遥怀里接过末日十七,只觉得这孩子轻得可怕。也许是太过痛苦,即使肉体进入沉眠,末日十...

•可以当作亲情向来看

儒门大学教授君奉天最近不太好过,起因在于他异父异母的亲弟弟地冥。

地冥是他父亲君帝鸿用玉逍遥的血元造出来的孩子,没人知道这位知名教育家对生物技术有着狂热的执着——他坚信随着生物科技的发展,人类可以克服疾病,达到永生。而地冥,就是他最得意的作品,那时候他叫末日十七,每天的日常就是测试新药、忍受不良反应、得出数据,这样的日子直到君帝鸿猝死方才结束。

君奉天从来不知道父亲做过这种事情。当玉逍遥把末日十七从实验室抱出来的时候,他刚刚熬过一轮不良反应,疲累的身躯扛不住折腾,沉沉睡去。君奉天从玉逍遥怀里接过末日十七,只觉得这孩子轻得可怕。也许是太过痛苦,即使肉体进入沉眠,末日十七依旧眉头紧皱,干裂的唇上满是咬痕,他的头搭在君奉天胸前,呼吸微弱而绵长,几不可察。君奉天默立良久,对玉逍遥说:“他以后,就是我的弟弟了。”

末日十七刚来的时候很不适应,他从小在实验室长大,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生活方式让他极度不安,对别人便带了相当大的攻击性。他经常问君奉天“帝父去哪里了?”“帝父好久没来看十七了。”但君奉天忙于处理玄尊的后事和他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对末日十七的问题只能沉默。那段时间陪着他的只有玉逍遥,根据玉逍遥所说,末日十七正在一点点适应这个新环境,问起帝父的时候也少了,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

但事并不如人愿。君奉天仍记得那个天边泛红的晚上,他难得回家一次,心里想着往后该如何这个名义上的兄弟相处。那时已是晚上十一点,他估计末日十七准备休息,进门的声音便刻意放小,钥匙转动锁孔,客厅漆黑一片,唯有卧室和卫生间亮着灯。

是怕黑吗?君奉天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想着末日十七或许开着灯睡着了,抹黑进了客厅。经过亮灯的房间时,他却听到细细的说话声,好像很多个人在商议什么事情,并且发生了相当激烈的争执。

末日十七如果邀请别人到家里来,一定会向君奉天说一声,那么现在他房间里的是谁?一瞬间,翻阅过的入室抢劫卷宗在脑内闪现,君奉天手持至衡律典,“哐当”一声踹开房门,要打里面的匪徒一个措手不及。

——房间里除了被吓了一跳的末日十七,一个人都没有。

气氛一时间变得异常尴尬,君奉天看着末日十七的眼神从惊吓到疑惑,再到愤怒,觉得自己的兄长生涯或许到此为止了。 

末日十七压着火,冷冰冰地问道:“法儒大人深夜踹开眩者房门,是有什么事吗?”

君奉天张了张口,决定实话实说:“我听见你房间里有人说话,以为有人入室抢劫……”

末日十七像看智障一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君奉天同手同脚地走出去,刚退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握住末日十七想要关门的手:“等等,你房内是谁在说话?”

末日十七脸色发冷,试图用力把手腕挣脱出来:“与你无关。”

末日十七常年在实验室里待着,力气比不上君奉天,挣扎半天毫无效果,反而让君奉天握得更紧了。君奉天一面制住末日十七,视线越过他的头顶,看向不远处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有六面镜子,整整齐齐地摆成一圈,像是圆桌会议一样。

一个荒谬的念头从他心中冒出来。他极力想否认,但他最终还是声音干涩地问了出来:“你是……在和自己说话吗,十七?”

末日十七闻言,挣扎得更加剧烈,飞起一脚试图把君奉天踹出去。可君奉天早有预料,不仅灵敏地侧身躲过,甚至还能屈膝一顶,把末日十七反制在床上。

末日十七喘着粗气,恨恨地瞪着君奉天:“放开我,我说了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回答我的问题,十七。”

君奉天态度强硬,而末日十七的脾气更倔,一句话也不说。僵持了一阵,君奉天败下阵来,松开了紧握着的手。末日十七吸着凉气从床上起来,手腕处是一片红痕。君奉天生出些迟来的愧疚,刚想伸手验伤,末日十七就警惕地退后两步,看样子是要和他划清界限。

君奉天尴尬地收回手,退到门口,说:“明天我没什么事,你和我去祖奶奶那里一趟吧,她很关心你。”

“不用对眩者这么虚与委蛇,你心中早有猜测,这番话不过是想诱骗眩者过去,然后肯定你的想法罢了。”末日十七面带嘲讽,经过刚才一场争斗,他橘红色的发丝凌乱地散下来,一如君奉天此时的心情,“收起你的那些心思,眩者讨厌这种虚伪的合家欢剧本。”

末日十七回头,“砰”地一声摔上门。

后来怎么样了呢?君奉天看着劫红颜的诊断书:解离性人格障碍、重度抑郁、妄听、妄想、伴有严重的自残倾向——每一条都是对他自大决定的讽笑。他默默收起诊断书,想起年幼的末日十七微弱的呼吸。

他本来是想救他的,但却好像让他坠入了更加痛苦的深渊。

晨光熹微

除夕年夜饭乱炖之水果萝卜,剪了一直很想剪的拉郎(准确说叫邪教,毕竟俩人本来就认识),同时也是拆迁队除夕拉郎接龙的一环,以后有时间还打算整点售后,写篇文约个图什么的,剧里只提了两人是好友,可惜没有多少互动场景,就给了我这样的杂食党很多的脑补空间。

恰是白露时 风起更相思 梅花寄来迟 抬眼遇故知 

两人当年的过往,应该很有趣吧

BGM:《白露》-音阙诗听

除夕年夜饭乱炖之水果萝卜,剪了一直很想剪的拉郎(准确说叫邪教,毕竟俩人本来就认识),同时也是拆迁队除夕拉郎接龙的一环,以后有时间还打算整点售后,写篇文约个图什么的,剧里只提了两人是好友,可惜没有多少互动场景,就给了我这样的杂食党很多的脑补空间。

恰是白露时 风起更相思 梅花寄来迟 抬眼遇故知 

两人当年的过往,应该很有趣吧

BGM:《白露》-音阙诗听

亚特兰蒂斯之心
许多年前的记忆我轻易不敢触碰,...

许多年前的记忆我轻易不敢触碰,它们像化作了灰尘的图画,一旦触摸,就灰飞烟灭。 

许多年前的记忆我轻易不敢触碰,它们像化作了灰尘的图画,一旦触摸,就灰飞烟灭。 

颐真

一些冥冥老师~
是梦梦和小十七

一些冥冥老师~
是梦梦和小十七

狐周周
【魏忠贤真的能有效控制所谓“阉...

【魏忠贤真的能有效控制所谓“阉党”吗?戳破一种刻板印象】


论及晚明政局,我们通常熟悉的一种叙事是东林党与“阉党”的对立斗争。但是,“阉党”一词实际上是清代修明史之后才提出的。而在明代,无论东林党还是东林党的敌人,都不曾发明“阉党”这个概念。直到目前为止,所谓“阉党”的渊源、形成过程,少有人作系统的分析。甚至很多人犯了将“阉党”等同于太监势力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错误。


本文仅在此澄清一个事实:所谓“阉党”,大部分不是太监,而是投靠魏忠贤的文官。现在通常以崇祯二年所颁《钦定逆案》为“阉党”名单,那么此“阉党”仅仅为一松散的反东林联盟。实际上,很多“阉党”分子与魏忠贤之间也是矛...

【魏忠贤真的能有效控制所谓“阉党”吗?戳破一种刻板印象】


论及晚明政局,我们通常熟悉的一种叙事是东林党与“阉党”的对立斗争。但是,“阉党”一词实际上是清代修明史之后才提出的。而在明代,无论东林党还是东林党的敌人,都不曾发明“阉党”这个概念。直到目前为止,所谓“阉党”的渊源、形成过程,少有人作系统的分析。甚至很多人犯了将“阉党”等同于太监势力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错误。

 

本文仅在此澄清一个事实:所谓“阉党”,大部分不是太监,而是投靠魏忠贤的文官。现在通常以崇祯二年所颁《钦定逆案》为“阉党”名单,那么此“阉党”仅仅为一松散的反东林联盟。实际上,很多“阉党”分子与魏忠贤之间也是矛盾重重。魏忠贤得势时期,虽然东林被清洗出政坛,但党争从未平息。

 

在晚明党争中,宦官们和文官们各自都不是铁板一块,团结一致。党争敌我的分野界限也从来不是按照文官、太监职业区别来划定的。东林党会结交光宗最亲信的太监王安,东林党的反对者们,同样也会结交熹宗最亲信的太监魏忠贤。

 

万历中期,东林党在与时任首辅沈一贯及其“浙党”的对抗中登上政治舞台,此后二十多年中,与“齐党”、“楚党”、“浙党”等众多党派相攻,各有胜负,相持不下。泰昌驾崩后,正因为泰昌亲信的宦官王安与东林党交好,天启初年,东林得以凭借拥立新君之功,大肆清洗、追讨、迫害万历年间的政敌,可以说,启祯年间,将党争推向第一个高点,并首先发难者是东林党人。

 

天启四年,魏忠贤在拉拢东林党失败后,与其决裂,东林党的反对者们趁机投靠于魏忠贤门下,希冀借助内廷宦官的势力向东林党报仇,反攻倒算。魏忠贤实际是网罗了一批与东林党有私仇旧怨的文官,组成了一个反东林的临时联盟。而这就注定了“阉党”并非铁板一块,甚至所谓“阉党”不一定非常认同魏忠贤的所作所为。


天启五年,两位“阉党”大学士上疏,明确反对对东林党杨涟等人动用严刑。

 

交结魏忠贤得以入阁的大学士魏广微上疏道:“涟等在今日,诚为有罪之人,在前日实为卿寺之佐。纵使赃私果真,亦当转付法司,据律论罪,岂可严刑?……勿论伤好生之仁,抑且违祖宗之制,将朝政日乱,与古之帝王大不相侔。”

顾秉谦上疏道:“杨涟等狂妄不类,固自有应得之条,惟所拟适如其所犯,用法始平。易曰:先王以明罚敕法。又曰:君子以议狱缓死。夫敕法而必期于明,议狱而必从其缓,皆所谓用法之平也。今日已经掠治,则法纪大敕,若欲不时刑比,则缓死谓何?彼数人者何足惜,臣所惜者,为国体也,为法纪也。”

 

天启六年,众多“阉党”高官借王恭厂爆炸一事,直接批判朝政,要求天启停止酷刑,自我修省。此前,因为魏忠贤对东林党的严刑拷打等手段,党争事态已朝着无法收拾的方向发展。

 

其中包括首辅大学士顾秉谦:“责成抚按、有司不许淫刑以逞。”,兵部尚书王永光:“请自今以往轻重罪囚悉付法曹,使罹法瞑目。”礼部尚书李思诚:“天心实有所震怒,虗文徒具,实政不修,未足语修省也……惟愿我皇上采而行之”,吏部尚书王绍徽等等。

 

以上人员,除王永光得到毅宗的重用(但王永光也一直遭到类似于魏党余孽的攻击),其余皆名列《钦定逆案》,被后世认定为“阉党”。这些六部尚书级别的阉党成员,不惜仕途前程,言辞激烈地反对魏忠贤,转而为从前的政敌求情,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在于:魏忠贤这种对政敌搞肉体消灭的方式,触及了政治道德的底线。顾秉谦、魏广微等人均表示,自己为的不是杨涟等几个东林党的荣辱安危,而是为了维护“国体法纪”(彼数人者何足惜,臣所惜者,为国体也,为法纪也)。明代虽然没有宋代那种“不杀士大夫”的祖训传说,但从实际政治来看,明中叶以后,文官之间的争斗总体保持了一定的理性克制,过于严酷的报复手段则会激起众怒。例如《五杂组》评论严嵩成败时,说道:“盖自夏言、王忄予、杨继盛、张经之死,天下之怒分宜(注:指严嵩),始不可解,而恩替势败,亦自此发端矣。”

 

魏忠贤的野蛮做法,导致了两方面的重要影响。一方面,他变相成全了东林党的美名,使东林党在人们的印象中,从参与党争的朋党之一,变成了不畏权宦英勇殉节的忠臣形象。以致当时舆论、后人的关注点皆放在了对东林党人遭受残忍迫害的事实,反而忽略了东林党人在这场党争中应负的责任。明代政治总体是一种道德政治,自有其运行逻辑,如果连表面文章都不屑于做,除了将对手送上道德高地让人敬仰,还能有什么效用呢?

 

另一方面的影响是,“阉党”内部由此迅速分化,其中一部分与魏忠贤决裂,并成为崇祯初年最早攻击清算魏忠贤者。毅宗即位后,杨维垣最先弹劾阉党第二号人物崔呈秀,陆澄源最先弹劾魏忠贤本人,而此二人均一向反感东林党,即使在魏、崔倒台以后,仍然不改政见,因此又与起复的东林党人发生种种纷争,此当别论。毅宗初即位时,东林党早就被清除一空,无法在朝堂之上发声,而正是对魏忠贤所为心怀不满的杨维垣们,在“倒魏”过程中发挥了关键作用。从这个层面上来说,说魏忠贤是从“阉党”内部被清算攻倒的,也不过为。


最后总结一下,“阉党”不等于宦官,而是以因反对东林党而一度投靠魏忠贤的文官为主。部分“阉党”文官与魏忠贤之间有着无法弥合的分歧,这使得“阉党”在失去共同的敌人东林党之后,内部彼此相攻、发生分裂。


某些太监粉臆想中的魏忠贤统一号令、平息党争的景象,天启帝善于制衡两党的手段,都是不存在的。

正如部分“阉党”所忧虑的那样,魏忠贤的行为反而助东林党取得了道德上的优势。

而魏忠贤连“自己人”的支持都不能保持长久,得势时就遭遇“阉党”高官集体反水,死后遭到东林党和反东林人士的一致讨伐,可见魏忠贤其人的政治手段,实属拙劣至极。

冥冥之神手上的七罪命晷操

【地冥家的日常】扎头发

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无所不知伟大全能的冥冥之神不会的技能的话,大概只有一项——扎头发。

终于把精力旺盛的邪凡双子哄睡下了,面具下,地冥那张绷着的严肃冷漠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带孩子实在太难了。”那是微不可闻的叹息。也不知道哄双子睡下用了多长时间,方才给双子洗澡时被离凡泼了一身水,现下已经半干了。……所以下次还是……。

不过最让冥冥之神头疼的不是哄孩子洗澡、哄孩子睡觉,而是离凡那个“小小”的愿望——

便是今日发生的事情。

他甫从北邪屿回来,却见剧场内空空荡荡,不见双子的身影。地冥按下心中的疑惑,先换上无神论的装扮再去寻找邪凡双子。

然而地冥四下找寻无果,正当他准备离开永夜剧场去四周看看时,终于从双子房...

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无所不知伟大全能的冥冥之神不会的技能的话,大概只有一项——扎头发。

终于把精力旺盛的邪凡双子哄睡下了,面具下,地冥那张绷着的严肃冷漠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带孩子实在太难了。”那是微不可闻的叹息。也不知道哄双子睡下用了多长时间,方才给双子洗澡时被离凡泼了一身水,现下已经半干了。……所以下次还是……。

不过最让冥冥之神头疼的不是哄孩子洗澡、哄孩子睡觉,而是离凡那个“小小”的愿望——

便是今日发生的事情。

他甫从北邪屿回来,却见剧场内空空荡荡,不见双子的身影。地冥按下心中的疑惑,先换上无神论的装扮再去寻找邪凡双子。

然而地冥四下找寻无果,正当他准备离开永夜剧场去四周看看时,终于从双子房间传来一丝异响。

“啊!”是离凡的声音,地冥深吸一口气,门后继续传来离凡的声音,“邪……邪说,轻点轻点,疼。”

话音未落,地冥一把推开房间门,吓得邪凡双子齐刷刷看向自家冥冥之神。虽然看向了门口,但离凡仍是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皱着眉头。而邪说,一手抓着离凡的头发,一手……拿着梳子。

……

于是父子三人沉默偌久。等地冥抬头时,不期然对上了离凡布灵布灵发光的双眼。

好吧。

冥冥之神认命地接过了邪说递上的梳子。而后,寂静的永夜剧场迎来了本日听起来最惨痛的哀嚎。

邪说默默蹲下来,为趴在地上一边无言哭泣一边摸着自己扎得毛毛躁躁的高马尾的离凡擦拭眼泪,而冥冥之神端坐一旁,故作淡定地品红酒。

“还是给离凡做个发饰装饰一下吧。”深夜,寂静的永夜剧场终于传来了人声。


荒草尚堪寻

【青玉】七夕•花等雨露,而我等你


七夕快乐,我的姑娘…… @来自大明的宋青菀

『等等我这都在瞎写些什么?!渣文求放过!是真的渣!!!(前方预警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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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波粼粼的沅水映着澄澈蔚明的天空,将这属于座城市的一切都漾的那样高远而空明,仿佛宁静的只需一蓑晓渡,便千里澄江如练,宛在画中游。

     七月的武陵,真是美的讨人爱。
   
     我爱武陵,但我更爱你……

     爱着你长安月下如柳叶...


七夕快乐,我的姑娘…… @来自大明的宋青菀

『等等我这都在瞎写些什么?!渣文求放过!是真的渣!!!(前方预警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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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波粼粼的沅水映着澄澈蔚明的天空,将这属于座城市的一切都漾的那样高远而空明,仿佛宁静的只需一蓑晓渡,便千里澄江如练,宛在画中游。

     七月的武陵,真是美的讨人爱。
   
     我爱武陵,但我更爱你……

     爱着你长安月下如柳叶般纤修的眉,你曾轻抚过我掌心的净碧如沅江的衣带;更爱着你眸中白马湖般一泓盈盈的春水……

     武陵的七月,又是一个沅水波光,洞庭叶下的季节。多少伶仃的雁曾乘着风振翅北来,却又不甘的止于衡岳之下,抱憾归栖浦口。

      山隔万重,隔不断我们这一世的情谊;水阻千江,阻不了我们对彼此的念想。

      德山苍苍,桂水泱泱。我愿化为兰芷,守望汀江;只为静待来年沅江春暖,澧水花繁,和那个踏浪而来的你……

      武陵南望,回雁峰后层层雪峰群山之外,应有梅花遍岭开。

      花等雨露,而我等你。

    

     
   
   
   

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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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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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小日子

狐周周

盐梅何处作干城——评《杨嗣昌集》by棉花三藏

已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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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从头至尾那样完全看完,不是不愿意看,是每次看一部分,心里就难受起来,要放一放才行。 
  从前很信任“正史”与砖家。每每与人掐架讨论,喜欢引用自己读过的官修史文字句,以及砖家们的评论和定义。后来,随着八卦之心的增长,读了越来越多野史,甚至连野史都没被算入的断篇残简,慢慢地,改变了。在走向另一个极端之前,我想说,那些在过去的时光里鲜艳或黯淡地活过的人们,并不因为他们的记录遭遇了后人的摒弃或者得到了目的不纯的吹捧而变质。他们活过,记录过,他们的声音即使如今已经无人听见,也并不损伤他们的价值。道德,是道与德,理与义,知与行,天有道,并不因人评损益,人有德,不因众...

已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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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从头至尾那样完全看完,不是不愿意看,是每次看一部分,心里就难受起来,要放一放才行。 
  从前很信任“正史”与砖家。每每与人掐架讨论,喜欢引用自己读过的官修史文字句,以及砖家们的评论和定义。后来,随着八卦之心的增长,读了越来越多野史,甚至连野史都没被算入的断篇残简,慢慢地,改变了。在走向另一个极端之前,我想说,那些在过去的时光里鲜艳或黯淡地活过的人们,并不因为他们的记录遭遇了后人的摒弃或者得到了目的不纯的吹捧而变质。他们活过,记录过,他们的声音即使如今已经无人听见,也并不损伤他们的价值。道德,是道与德,理与义,知与行,天有道,并不因人评损益,人有德,不因众口而湮灭。 
  我不是研究历史的人,也无心以冷冰冰的所谓专业的角度去看这本书。我做不到,也不稀罕做。我只想说一说单纯来自一个读书的人的感觉。 
  时间往前追溯,到十七世纪初,那个末代皇帝还在少年时代的时候。我之前以为他对杨嗣昌的提拔重用,视为肱股的开端在他即位之后。然而事实上,那一部《地官集》注定了两个人看不见的联系。有的时候,因缘是很奇怪的东西。当年轻的皇帝,第一次在宫城里见到杨嗣昌的时候,他大概怀着期待的关于《地官集》的印象,并将此印象套合于那具比他大22岁的中年男子身躯之上,双眼之中。那不是旁人以为的名气和乱投医使然,而是“那个时候,我读过你的文章,我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使然。 
  杨鹤改杀为戍,客观上并不使杨嗣昌满意。但皇帝的态度,令他无奈的感恩里,夹杂了更多复杂的情绪。以至于说,他之前做官的态度与之后也很不一样了。即便如此,他仍然竭力在飘荡的扁舟上,希望平波静海。那许多被赞誉为能人强将的官员们都未能做到的事,他曾说,他做不到。但是皇帝期许如此,信任如此,他提出自己的策略,开始着手平乱。这一去,再也没法回头。国库空虚,连年天灾,流民遍地,车马劳顿与军旅倥偬似乎已经令事情足够棘手,但是就此书看来,杨嗣昌最挂心和担忧的事并不是那些辛苦的外派任务,而是朝中的暗刀子。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党派,也不加入任何团体。于是,无论是一度得意洋洋的东林党,还是忽明忽暗的阉党,都不是他的朋友。东林党自诩刚毅不阿,却常常做婊子牌坊之类的事。他们以不攀附为荣,却痛恨不肯归附自己的人。那时朝野里流行的各种各样的排名和小册,在如今常常被说成是阉党迫害东林的证明。然而在我看来,就当时情形而言,未必就是迫害,倒很有说实话的味道。东林的对立面并非某一群人,而是某几群,被统统归入阉党。阉党是不怕当婊子的因为不需要牌坊。但不论是东林还是阉党,刀子都是一样的黑,乃至于杨嗣昌一边对下属事无巨细地催促派遣,一边对张献忠的虾兵蟹将不停恩威并施内摇外剿,一边还要常常给皇帝写信,辩解黑状。皇帝的回复常常是“这个真假我自己明白,你不用担心,好好出差吧”。然而,还是要担心。 
  如今,对杨嗣昌这个人,普遍的观点是,黑且横。打击同侪,排斥异己,暗害卢象升,还软骨头老想着求和。但是从他自己的记录看来,全然不是如此。 
  在百忙中抽出一只手写信,写信的内容全然是急忙地抵挡那些射向自己的箭镞,辩解,澄清与报告。吐槽是附带的,攻击力实在并不高,偶尔写家书时候忍不住吐槽皇帝一句,充满纠结的语气。他的集子,由于其子杨山松在他死之后的颠沛流离,散失不少,于是我们无法看到全本,但总体立场与风格是不会有误的。我所看到的是一个焦灼而惶惑的中年人。他对农民军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无时无刻不在竭力完成自己的计划,并且这个计划可行性原本很高。他对下属敦促严正,对其的不作为和错误作为痛恨愤懑。他对家人约束极严,连连警告其言行,万不可授人以柄,使全家死无葬身之地。他对君主态度恭谨,甚至带着少许的惺惺之气,心情好时会细腻地记叙皇帝的微小动作给家人看,甚至告诉家人他昨晚上梦见皇帝了……(喂要偏了!以下省略不CJ的1000字= =)我仍然相信这个鲜活立体的记录者,在当时,写自肺腑。 
  更多与之前印象相悖的发现,也有。 
  比如,求和之事,人说杨嗣昌是主谋。然而他的当时召对往来记录等,证明了他从未想要求和。他的立场是坚持“不可浪战”。不光是几百年后的我们,当时的朝野就风传杨嗣昌款建虏事。然而,出来为他证明的人正是卢象升,卢象升上书表明自己并未有浪战之意,而杨嗣昌也没有求和之心。就连被人赞誉的卢象升的夜袭策略,也是杨朱卢几人共同研究的结果。杨嗣昌很清楚敌我战力,逐条分析。并且因为高起潜不靠谱,特地亲送卢象升出城,告诉他要小心。而皇帝再三叮嘱,夜袭可用但不能总用,建虏狡诈,恐被识破。可是最后,唯有卢象升成了英雄人物,只因为他死得刚烈么?更有趣的事,根据当时记录,那求和之事,卢象升也参与其中,还真不是坚定的反和人士呢。诸如此类,种种种种。说杨嗣昌拖后腿皇帝不懂军事的人们,是选择性失明吧。 
  比如,襄王被杀,有人说杨嗣昌殆滞不救,然而他自己的行军记录里,证实了当时他并无客观条件赶去救援。他病饿而死之后,皇帝在北京哭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他的身后,遭遇的是恨他入骨的张献忠对他尸体的极端摧残和全家的屠戮追杀。朋友说,八大王恨他恨成这样,他对八大王那是干过多么过分的事啊……那么说剿匪不力的人们,八大王会去他们梦里追杀的…… 
  杨嗣昌是湖南人。出版此书的诸位对此人必然带有家乡人的体恤和爱,因此评价就很温和。而校对者,更甚,应该是很赞赏他的吧。他死去了,当时很多人欢欣。这是很多桩类似之事中的一桩:官员们只因为打到了碍眼的人而欢欣因为碍眼的人上位了而伤心。皇帝因为有可用之人有对敌之策有百姓好日子过而欢欣,因为得力干将死了百姓死了敌人壮了而伤心。是的御座上的那个人非常伤心,而杨嗣昌的家人甚至顾不得伤心,因为从那时开始,他们就要为明天能不能活下去而东躲西藏。明亡之季,各种谣传满塞所有人双耳,关于皇族,关于官员。一些以讹传讹的故事,因为一些人有条件记录而被传抄,假也为真不需辨。比如谈迁,比如计六奇。而一些耳闻目睹的实况记录,因为与大多数人所知的风闻不同,淹没在历史的狂潮里。比如王世德,比如杨山松。奇怪的是,对于连遣词造句都一样的一大抄记录,因为抄的次数太多,竟就成了铁证的基础。而没有被传抄的第一手资料的流落,成为了不可信的凭据。当然,我们不是当事人,没法当真假的判官,只是,如果写得整齐,抄的人多就是真,既得利益者所推崇的赞赏的就是真,那还真是寒凉的事。 
  至于杨山松,他的愤怒的呼号和泣血的争辩,早已被腥风吹去,不留痕迹。就如同年迈的曹化淳,分辩自己并没有打开城门的事实一样。无人听取。历史不由他们书写,历史由无数安稳坐在书桌前,顶着半拉头发望着依旧的月色凝神的人们书写。所以,他们说的话,没有重量。 
  倘若这样一个我,渺小如此,写上万言,能为他们的声音增加一分一厘的砝码,加深一丝一毫更多印象,也算得上是此生无憾计划的一步吧。 
   
=====

陷害卢象升一说实录,烈皇小识,还有李逊之的那个崇祯朝野纪都有记录。可笑的是遣词造句都一模一样。比如拷打卢的一个亲信,原由就是不让收尸……

摊手。这就是众口铄金的典型。


狐周周

新城侯王国兴,其父王昇为天启生母孝和太后王氏之兄,因此,在血缘上,王国兴是天启的表弟,崇祯的表兄(比较远)。
这回,我们讲他的故事……
月满千江第三回,启祯党,请让我看到你们的小手手!
每一回故事都是独li的,可以不用看前面。
附:
第一回:http://huzhouzhou.lofter.com/post/1d5f2034_1148efc9
第二回:http://huzhouzhou.lofter.com/post/1d5f2034_11daeeed

“多年之后 
我又梦到那天
画面遥远 
恍惚细雨绵绵
如果来生太远
寄不到诺言
不如学着放下许多执念
以这断句残篇向岁月吊唁
老去的当年 
水色...

新城侯王国兴,其父王昇为天启生母孝和太后王氏之兄,因此,在血缘上,王国兴是天启的表弟,崇祯的表兄(比较远)。
这回,我们讲他的故事……
月满千江第三回,启祯党,请让我看到你们的小手手!
每一回故事都是独li的,可以不用看前面。
附:
第一回:http://huzhouzhou.lofter.com/post/1d5f2034_1148efc9
第二回:http://huzhouzhou.lofter.com/post/1d5f2034_11daeeed

“多年之后 
我又梦到那天
画面遥远 
恍惚细雨绵绵
如果来生太远
寄不到诺言
不如学着放下许多执念
以这断句残篇向岁月吊唁
老去的当年 
水色天边 
有谁将悲欢收殓

根正苗红红领JING

【图大杀流量系列】

是去年《国士无双》王耀中心图文合志的附赠别册《迁》里的全部彩图,经过探讨决定全部解禁,别册是与 @東皇湘江眳 搭档合作的成果,辛苦她找资料写注释那些我就负责画个画ORZ,真心感谢她不嫌弃我这个小白。

【图大杀流量系列】

是去年《国士无双》王耀中心图文合志的附赠别册《迁》里的全部彩图,经过探讨决定全部解禁,别册是与 @東皇湘江眳 搭档合作的成果,辛苦她找资料写注释那些我就负责画个画ORZ,真心感谢她不嫌弃我这个小白。

咕nine

《青梅集续·白鸢篇完》回头难忆宫中事,衰柳空垂起暮烟

白鸢又是数日不见士元,倒是多铎时常去找眉娘。

这一日士元总算前来,却是先去了眉娘房中,稍后才去见白鸢。而后脚,多铎就进了那间屋子。

“你和眉姐姐在谋划些什么,不肯叫我知道。”

士元进屋,先倒了一杯水,边喝边到她床边坐下才说,“眉姐姐告诉我,她和你小时候,都出过痘子。”见她不解又说,“我也出过。”

“所以呢?”

“刺杀不行,下毒也能查到源头。什么法子杀他最不易让他起疑呢?这些日子,我去各个医馆,寻发天花的人,把他们的东西交给眉姐姐。”

“这是眉姐姐的主意?要是……”白鸢原想过给旁人也不好,又想到此间客人,不是满清权贵就是他们的狗腿,都不是些好人。却仍是叹气,“为了我们的事,害眉姐姐坏...

白鸢又是数日不见士元,倒是多铎时常去找眉娘。

这一日士元总算前来,却是先去了眉娘房中,稍后才去见白鸢。而后脚,多铎就进了那间屋子。

“你和眉姐姐在谋划些什么,不肯叫我知道。”

士元进屋,先倒了一杯水,边喝边到她床边坐下才说,“眉姐姐告诉我,她和你小时候,都出过痘子。”见她不解又说,“我也出过。”

“所以呢?”

“刺杀不行,下毒也能查到源头。什么法子杀他最不易让他起疑呢?这些日子,我去各个医馆,寻发天花的人,把他们的东西交给眉姐姐。”

“这是眉姐姐的主意?要是……”白鸢原想过给旁人也不好,又想到此间客人,不是满清权贵就是他们的狗腿,都不是些好人。却仍是叹气,“为了我们的事,害眉姐姐坏了她的规矩……”

士元原本也不同意眉娘的提议,怎奈她再三坚持,又想不出更可行的方式,才如此照办。到今日,他也是心有愧疚,只是听到白鸢此言,心里忽生了暖意——这本是他惹出来的祸水,白鸢却称之为“我们的事”。

“冬儿。”他学着眉姐姐对她的称呼叫她,“有个事儿……想问你。”

白鸢带着疑问看向他,静候他的提问,他却抓耳挠腮半晌儿都说不出口。憋到脸通红,才端着早已喝净了的杯子挡着脸问她,“那天要不是为了别的原因,你会不会……”

白鸢睁着一双圆圆的眼,不解地问:“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士元看着她,忽然觉得自己问得傻,想着这不是她该主动之事,一咬牙换了个说法,“冬儿,如果我们度过这次难关,我可不可以娶你?”

白鸢看着他,看了有一会儿,却答了他一句意象不到的回答,“你不必觉得歉疚……我在这个地方,这是我的命。”

“什么歉疚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才想要娶你。”他明白过白鸢的担忧,反问她,“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果然没了方才的杂想,只像个害羞的小女孩儿一般缩起来,答非所问说,“我想听你说说你以前的事……姑姑都没有和我提过呢。”

士元展颜一笑,坐得离她近些说,“我其他兄弟姊妹都是皇后所生,曹姑姑总在坤宁宫行走,一定与他们更熟悉。我开始也不大和他们一起玩的,不过,稍微大一点,大哥就总是被关起来读书,三哥又特别皮,要找男孩子一起玩,就只有我了。三哥是真的皮,气跑了不知道多少个先生,爹爹偏只对大哥严厉,对我们就由着性子了……不过爹爹最疼的还是姐姐,妧妧出生前只有她一个女孩子嘛。爹爹再没时间见我们,还是会抽时间去看她。你知道宫里的孩子都是剃光头的,可她不愿意,要和她的伴读娘子一样留头发,一留长就缠着爹爹给她扎辫子,扎完不照照镜子就来给我们炫耀。三哥笑得打滚,说爹爹这手艺是跟魏姑姑学的……哦,你不认识魏姑姑,她是爹爹的梳头夫人,刚开始呀怎么都学不会梳头……”

白鸢歪着头,看他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的话,笑得那样开心,也跟着他笑,目光似水温柔。

笑声逐渐平复的士元,眼中却落下一丝落寞,轻轻地喃了一句,“我好想他们……”

白鸢一怔,伸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我是不是惹你难过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些是开心的回忆啊。我一直盼望有一个人可以听我说这些。回想这些事的时候,我就觉得我还是朱慈炤,还是无忧无虑的四皇子,天塌下来,有父兄顶着……”

“慈……炤。”白鸢小声地唤了他一声,“虽然我没法儿给你顶天,但我可以陪着你……”

“你知道吗。”他凑近她,凑上她的目光,“我娘是世上最美的女子,是月上嫦娥,洛水宓妃。从她离开以后,我只见过你一个人这么好看。”

“登徒子!”白鸢觉得他说得太过,抬手打了他一下,可是掩不去浮到脸上的喜色,于是低下头,小声说,“我哪儿能同洛神比?”

“因为我喜欢你。”士元弯下腰,从下往上看着她垂着的脸,向上一吻。

……

如此过了半月有余,一日士元未来,多铎也未来,白鸢听闻眉娘身体不适,到她房中看望,却见她已是满头大汗,面色如纸。白鸢打发了一个小厮请来大夫,他看过症候,一号脉,忙大惊叫人将眉娘挪移出去,说她得的是天花。

白鸢不肯相信,抓着他问,“眉姐姐说她小时候出过痘子,怎么可能又得呢?你没断错吗?”

那大夫气道:“老夫行医几十年,连个天花还断不出么?她自个儿记错了吧。”

流云舫是欢场,自然容不得姑娘有恶疾。眉娘虽是舫里的摇钱树,可店里怕她死了,也怕她治好了也要留疤痕,已是无意救她,只将她安顿在舫外一间空置房屋。

鸨母不许舫内姑娘前去看望,只每日差一个小厮去送饭。白鸢担心她一个人连饭也吃不了,费了几日工夫,才从舫里溜出来。

眉娘处果然缺医少药,侍候的人也无,还是士元先一日找到,在这里照顾她。

“眉姐姐。”白鸢近到床前,眼里就噙满了泪,握着眉娘的手问,“为什么要骗我?这个法子使不得,还有别的法子。大不了我们不杀多铎了,何苦搭上你自己一条命!”

“你忘记了,我说过,多铎不死,迟早想到慈炤的身份。别的法子都会惹人注意,往开了查,只有这病无根无源。”她反握住白鸢的手问,“多铎呢?”

“没传出消息来,不过我这两天路过豫王府,都看他们府门紧闭,门房也没精打采的,应当也是病了。”士元替她作答。

眉娘冷笑一声,轻声说了句,“那就好。”

“好什么!你明明可以告诉我,让我去,你知道我是出过花儿的呀。”

“傻姑娘,那天你已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怎么舍得再让你去呀。何况,我自己也病了,才更不惹他们起疑不是吗?”她抬手抹了抹白鸢脸上的泪,“别哭了,听姐姐说。我房间衣柜里有个匣子,钥匙我缝在你的枕下了,那里面的钱足够你赎身,出去以后,你们两个,好好生活......”她拉起两个孩子的手,看向士元,“照顾好冬儿,不然我不饶你。”

士元哭着点了点头,她又看白鸢道:“还记得姐姐是谁吗。”

“广陵叶子眉,弘光帝西宫才人。”

“我死以后,再不要提这个名字,那年北上过灵璧,我题的那两首诗,你若还记得,把那诗刻在我碑上就好。当年我没有勇气,不敢效虞姬,偷生至今,竟机缘让我杀了这狗贼,我终于可以面对扬州父老,面对先帝……”她复牵起两个孩子的手,使他们握到一起,“孩子们,姐姐希望你们,白头到老,一生平安……”

“姐姐!”

三月十九,眉娘病亡。先一日,他们已听闻了多铎的死讯。

士元无声呆望着墙上日历,眼泪兀自流淌。

白鸢靠在他的肩上,再也忍不住不出声。六年前的这一天,他们都失去了他们的亲人,今天,又有人为了他们死去。这个日子萦绕心头,如地狱的烈火,是他们永生永世的噩梦。


“士元哥哥……带我走。”


白鸢赎身之后,复她本名曹寅冬,与士元回到曹家胡同家中,仔细收拾干净,在此居住。

胡同口的私塾,自曹家灭门之后,教书的先生,都是外间聘来的,时常教不满年。闻得曹家尚有人在,乡亲前来询问,士元正愁糊口,欣然接下此任。

曹家左近两处人家,因惧曹家宅阴,也一直空置,如今曹家有了人气,左近也渐渐有人居住。

士元教书授业,白鸢做些针指,就此平静度日。

只一日士元出门,启门却见一男子立于门前,正在犹豫是否扣门。

那人一看士元,有些遗憾地自语道:“有别家人住了呀……”

“你……”士元原想,他若是来找曹家人,许是看见他以为找错,该叫住的。只是他细看一眼,此人风尘仆仆,头上乱发都长了寸许,却一点胡渣也无,这样的人就只有……

“什么人呀?”寅冬见士元久滞门口,不由得跟过来看,因那男人被士元唤住进退不得,被寅冬瞧见,忽然叫了一声,“执中哥哥?”

那被叫作执中的人闻见自己的名字,走进来看,惊喜道:“寅冬姑娘?你竟然就在家里?”

士元见他们认识,虽有犹豫,还是让开些,让他进了来。

执中与她相认一回,才转过头来看着士元,见他一紧张想躲,忽然想起来,“永王?”喊出来先捂了自己的嘴,惊讶地看了寅冬一眼。士元也在紧张地看着她。

“没事的,执中哥哥是姑姑的贴身内官。”冬儿牵了牵士元的手,倒有些奇怪他们不认识。

执中看看士元,看看寅冬,又留意到寅冬高高隆起已近临盆的肚子,忽然笑道:“没想到你们都还活着,还……太好了,姑姑知道一定很高兴。”

“执中哥哥,你一个人来,我的姑姑呢?”

执中眉梢喜色忽然散去,而寅冬已从他神色中读出了意思,难过地靠在夫君身上。

“那年姑姑寻不见你,一路找到城外,昏死过去,被过路的女和尚救起,就留在那里出了家。可是她执念太深,终究放不下过去……有一天我上山看她,看见她自尽了……用那支悊皇帝送她的簪子。她从前说过,有一天她死了,就让我带她的骨灰,到昌平山上撒去,把簪子埋在德陵。可我既害怕,又缺少盘缠,耽搁了这些年,才终于北上,替姑姑完成了遗愿……我本想再替她回家看看,没想到竟能见到你们……”

士元心中动荡,这些年,他一直都在问自己为什么还要活下去,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尤其每当那些故人一个个的死去,他越发觉得苟活于世的自己可悲可耻。

寅冬感觉到他心绪有异,紧了紧握着他的手,而士元蹲下来,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抬头温柔地看着妻子,抚了抚她的脸,抚了抚他现在活下去的意义。

“执中哥哥,你还要南去吗?不如留下来吧?我和士元正商量,孩子要出生了,得去请几个人,若是你能留下就太好了。”

他却摇头,“若是姑娘一个人,我必定留下了,只是……”他苦笑道:“我是个内官,年纪大了,一眼便能看出,若是有多心的人一想,我怕四爷的身份有危险。”


平静的日子过得太久,他们时常忘记自己在躲藏,昨日还说,孩子的名字该是和字辈从土呢。直到今天见到执中,他们才恍然想起,他们从未远离过危险。

“以后,我大概也会寻一间寺院躲起来吧。”执中一笑,后退一步,向他们深深一拜,“永王爷、冬儿姑娘,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