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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文学。大张哥的收银员工作日记，一些命苦大张哥（笑）

——哥第一人称

——逗乐文学

0

吴邪给我的工作是在喜来眠收银。

这是一份轻松的工作，至少我曾经是这样认为的。

1

今天有一桌客人消费五百元，结账的时候给了我一张一万的冥币，告诉我不用找了。

我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接收冥币。”

他说他要告我拒收人民币。

我用了三分钟向他解释冥币不属于人民币。他不接受我的解释，坚持强调自己只是超前消费，提前预支在阴间的积蓄。

我说：“不好意思，我们暂时未开通天地银行的转账业务。”

他点点头说原来如此，用支付宝付了钱。

2

昨天那个人来向我道歉了，说他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大概是吴邪做了什么吧。

3

今天有一个游客问我在哪里读书，学什么专业。

为了不给吴邪和胖子带来麻烦，我决定撒谎。我说我在浙大，学建筑。

她显得很惊讶，问我这个专业上课都做什么？

我不知道大学上课会做什么。我回想了一下吴邪在做的事，说我们会种苔藓、建池塘、给黄鼠狼搭房子，还会给它们装一盏带开关的灯。

她笑着说我真会开玩笑。

原来吴邪上大学的时候不会做这些事情啊。

4

有一位客人问矿泉水多少钱，我说三块钱一瓶。

他问多买点能不能便宜？

我说可以。

他问十块钱三瓶行不行？

我想了想，说可以。

5

上次的女性游客又来了，她说她的旅行要结束了，她很舍不得喜来眠和远山净儿，问我能不能留一个联系方式。

这里的风景确实很好，适合旅行。

我把吴邪的微信给了她，告诉她吴邪会在微信群里发布远山净儿的订购消息。

6

今天一桌客人消费204元。

他说这个数字太不吉利了，能不能抹个零？

我说可以。

他转账了24元，拔腿就跑。

我用了两秒把他按住。其实可以再快一倍，但是那样我会伤到他。

我不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把他按住之后，我要叫吴邪或者胖子出来。

他急忙拦住我，付了钱，还给了我小费，求我不要叫胖子，因为胖子看起来能打死他。

我看起来不能打死他吗？

7

泡脚的时候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吴邪和胖子，吴邪笑得很开心。

8

解雨臣来店里。他有吴邪给的会员卡。

吴邪告诉我在刷会员卡之前应当核对身份，于是我问他：“你是解雨臣先生吗？”

解雨臣看起来很惊讶，他拿出手机来给吴邪发语音，问我什么时候又失忆了。

吴邪回答没失忆啊。

解雨臣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问：“你是瞎吗？”

我说我不是，我是张起灵。

9

胖子新研发了一道甜品。

吴邪装了一盘放在前台，告诉我可以自己吃，也可以给来结账的客人试吃，问问客人的意见。

有来结账的客人拿了一块试吃，我看着他，等着他反馈意见。

客人和我对视了三秒钟，颤颤巍巍地把手上的甜品还了回来。

10

于是我把甜品都吃了。

     当我从汪家一堆档案里翻出那张单子后，我一度处于绝望，我甚至觉得这是汪家放出的烟幕弹，但是在北京杭州等多次的检验结果无不说明一个血淋淋的真相—黎簇是我的崽子。

  黎簇的来历要从我少不更事的时候说起，我大二的时候看上个渣男，谈了几个月恋爱就被拐上了床，我这畸形身子一次就中了奖，而渣男在几个月后就消失不见，而我在几天体检后看见怀孕的单子如遭雷劈，只是最后我也没留住这个孩子。二叔知道这件事情后大发雷霆，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在我的据理力争下同意留下这个孩子，作为他的养子遮人眼目。只是几个月后我生下来的是个死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而后面我就牵扯入了局，实在没心思去怀念一个胎死腹中的孩子。但是没想到，这个意外的孩子实际上被汪家人带走了，交给黎灬一鸣抚养，由于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实在没展现什么天赋，汪家自此放松了监控，直到他被我选中带入局中。而我数年前在执行计划的时候，已经找了师傅那个庸医摘除子宫，所以说，那个小崽子，是我唯一的血脉。原本只是单纯棋子的关系，但是如果加上了一层血脉的联系完全不一样了，我对我亲子做的，即使再昧着良心，小花师傅他们也无法站在我这一边，二叔知道更有可能把我吊在树上风干。不过不管怎样，事情已经如此，至少不要让我的崽子太恨我。

  在我打听黎簇消息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疯魔一样找了我半年，问了他可能联系到的所有人，可惜没有我的点头，所有人都对我的下落三缄其口。我去见他时，他正在吴山居门口蹲守，要与不开门的王盟斗争到底，我叹了口气把他拉起来，：“你不是要见我吗？我来了。”一时间他的眼睛里爆发出一种光芒，：“吴邪，你终于露面了，是你先破坏我的生活的，又自顾自的把我丢下，我该诉你，十万块钱了结不了咱们的事情，你休想扔下我。”我叹了口气，仔细打量这个孩子，沙漠的经历和汪家的训练让他眉宇间的青涩消失殆尽，但是显然他这几年在我的计划里算是吃尽苦头，有些形销骨立，他的骨相不像吴家人，或许是遗传我记忆里那个消失的父亲，但是骨子里的执拗倒是和我如出一辙，汪家估计已经告诉了他一切，我也不必多言，这是我犯的第一个错误，导致后面了一系列令人苦笑不得的事情发生。对他道：“我这边的棋局已经结束了，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除了这十万块钱，我会额外再给你一笔生活费，同时会辅导你学习不让你耽误高考，你的事情我帮你扫尾，自此你可以过上与这个世界无关的生活，有事情你可以联系我，第二是我会带你入行，你成为我的继承人，吴家的家业在我退休之后一部分交给你打理。”

  事实上，我看到他眼睛已经亮起来了，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个选择，不过，我恶意拉长了声音，不管怎样，你都得过高考，不求跟苏万一样是个985，211，好歹过本科线吧。这个时候他的脸上才显示出来了这个年纪孩子特有的痛苦和纠结神色了，显然他没想到即使要当走路带风的黑社会，也逃不开义务教育的铁拳。他试图拿认识的人反驳我，我看了他一眼：“瞎子是德国留学双学位出身，苏万不用说，后面未来的大学苗子，小花我记得有一个授予的学位，秀秀也是重点大学出身，杨好被霍家看上了，也在紧急补习中，我是浙大本科毕业 ，这年头，黑社会也需要高学历人才了，而且日后你和苏万杨好的名气传出去，只有你一个高中学历的你不介意就行。”显然我的这副话戳中了年轻人好面子的本质，他几乎立刻就叫嚷起来：“好，我学。”我又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距离今年高考还剩下六个月，我会找最好的老师帮你补习，希望你能赶得上落下的进度，我估计你也不想复读日后被苏万他们喊学弟吧。”

  显然我的话戳中了年轻人好面子的本质心理，他几乎是以一种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开始学习，如果在沙漠的时候他有这种劲头我估计汪家还能完蛋的更早一些。唯一的问题是我低估了辅导一个满分750分数打对折都不够的的难度，在第三次重复一道题目，而看见这个小崽子依旧茫然的神情后，我陷入了一种崩溃，想当初我考个本地大学也是轻轻松松，怎么轮到他…我只能归结于渣男另一半智商的低下，并且对于能把一半常识塞进他脑子的汪家赶到深深的敬意。

  在接到张海客打来的电话时，我正给黎簇批完数学作业，惨淡的正确率让我怀疑我真的讲过这节课吗？接电话的语气不免带了几分暴躁：“有何贵干？涉及你们族长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的态度，不必跟我废话 实在不行手底下见真章。”电话对面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除了族长的事情，我不能问候一下我姘头吗！听说吴老板最近修身养性给小朋友当起家教来了。”我不耐烦回答：“是又如何，咱们这段关系不是计划完成后就默认结束了嘛，怎么要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问我要分手补贴嘛。”对面的声音带了几分惊异和委屈：“吴老板不要这么绝情嘛，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过你是真打算把那个当你崽子养了？小心反噬。”我回到：“那你这么闲的话不如飞过来履行下你后爹的职责好了。”不知是那句话戳中了这家伙的兴奋区，他的声音甚至带了几分激动的颤音：“你说的 ，我明天就飞过来，吴老板可不要食言。”虽然是戏言，但是张海客那家伙确实应该是个不错的补习老师，出身张家，又在香港盘踞多年，怎么着估计也有点文化底子，刚好也能给那个小崽子训练一下身手。

  张海客黎簇的见面并不怎么愉快，计划里他代替我跟黎簇会面，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估计张海客在他印象里是不亚于汪家的神经病，不过我也懒得顾及这么多了，张海客的出现能让我暂时得以解脱，腾出手去处理其他事情。事实上，张海客不愧是活了那么久的张家人，在他的帮助下，黎簇成绩飞速提高，他也因此缠上我问我要什么学费，毕竟是已经跟他混熟了的身子，何况他对我屡次舍命相救我也并非无情，半推半就随他去了。事实证明不能对这帮张家人太心软，张海客一来，其他两个张千军万马和张海楼也嚷着不能厚此薄彼，飞过来和我厮混，我才知道张海客这个狗东西来杭州把我拐上床的第一夜，就把照片拍了发给他俩，把他气的咬牙切齿，不过张家人的到来有个好处就是我的立威和预计的退休计划进度推进了很多，唯一受不了的就是我的腰。毕竟那帮老封建玩的真的花，要的也是真的猛，唯一尴尬的一次就是我和我他们厮混的时候，刚好碰见黎簇在敲我房门，我披着衣服带着一身印子开了门：“有什么事情吗？”黎簇看了看屋内的张海客一行人又看了看我，：“你们…”他结结巴巴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你这样对得起张起灵吗？”我一时间赶到茫然，不明白这和小哥有什么关系，倒是张海客低哑的声音传来：“小朋友，管好自己吧，我们和族长那是张家人的内部事务。”这是我犯的第二个错误，把海客和他们的冲突，归结于黎簇可能不太适应多了几个后爹，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一场男人所谓伴侣争夺无声的挑衅，如果我早早意识到，后面的乌龙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然而事实就是我不仅没意识到，反而习惯了和几个张家人的相处，他们越来越不避着黎簇，反而几次差点让他撞见现场，我警告了几次没用之后也打算破罐子破摔，反正我找伴侣也轮不到崽子管。黎簇倒是也算乖觉，在我和张海客的辅导下，居然超常发挥考上了浙大，不过是压线只能填冷门的考古，倒是和他的诉求不谋而合。同时间我带他去见了二叔，爸妈，经过密谈之后他们显然比我更快接受黎簇的身份，在他们以为我要孤独终老之后黎簇的出现不得不说是一种惊喜，同时在他天生狠劲儿以及吴家为他站台的情况下，黎七爷的身份也算是初露头角。父慈子孝，还有几个冤种帮我干活儿，一切正合我意，如果不是那场乌龙发生的话。

  黎簇的成人礼办的格外盛大，不仅仅有他盘口初立的一帮伙计，我，小哥也特意从福建赶来，解雨臣等人也千里迢迢拨冗参加，张海客几个人忙于张家事务没有抽身，但是特地送来了份礼物，说是后爹给便宜儿子的成人礼。宴席上黎簇敬了我几杯，我感觉有些微醺，回房后便人事不省。在我醒来时，发现手脚都被束缚，人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我第一反应是谁这么大的大胆，敢在吴家一行人眼皮子底下绑我寻仇，在看见黎簇露面时，我彻底茫然，显然他喝多了酒，神智不怎么清醒，念念叨叨的控诉我：“你绑了我，毁了我的生活，我一身伤都拜你所赐，说好带我回家结果把我又丢下爱火车上，我放弃了你又来找我，给我补偿，给我希望又给我绝望，盘口给了我，又带我入吴家，为什么不能把你也给我，你和张海客他们是这样发的关系，为什么不能也看看我，我不比他们差，你对我也并非无情是嘛！”他一边控诉着一边撕了我的衣服，暗示性的蹭着我，我叹了口气，显然并非我以为的，他知道了血缘真相，反而把我当他是崽子的举动当成了我对他有意的证明，之前的行为比起别扭更像是对张海客他们的挑衅。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狗血大戏，呜呜咽咽的在蹭我，我抱着他的头安抚，说出来的话却让他一激灵，：“我确实之前有过棋局结束后你我无关的打算，如果不是查出来你是我的孩子的话。”他瞪大眼睛，显然把这当做我的托词：“吴邪你不愿意也不用开这种玩笑吧。”我补充：“不信的话你可以做亲子鉴定，如果我撒谎躺平任你处置。”显然这短暂的安抚住了他，他跌跌撞撞的出去了，许久后又沉默着回来，显然暗恋情人秒变他妈的这出戏属实超出了他的处理范围，而他的三观还没到去乱轮这一步，我叹了口气：“先放开我，把我送回去吧，晚了等其他人查到就不能善了了。”他呆呆的恩了一声，没有动作，显然还在死机之中，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嚣之声，想来是胖子他们找过来了。张海客张海盐他们同时闯进来了，看见衣衫凌乱的我和跪在地上的黎簇 第一时间跟他动起了手 ，张海盐完全揭下来浪荡公子哥的假面具，脸上显示出真实的杀意，如果不是我喝止，黎簇今天会被他们物理意义上的碎尸万段。听见我的呵斥，他们脸上显示出一种不可思议：“不是吧，吴老板，这样了你还要保他，但是看见小哥同样的阻止动作，还是不情愿的放弃了。”这场乌龙最后以黎簇判出吴家自立门户为结局，无论是我还是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而看在我的的份上，即使他放话不与九门中人来往，数次与吴家解家争盘口，也全身而退，但是对于张家的报复我并未阻拦，也该让这个小崽子意识到他最多只是幼犬，距离长成狼王还远着呢。

  我与他数年没有见面，小花和秀秀在例行的新年聚会上，把黎簇造成的烂摊子摆在我面前，我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麻烦你们了，我会处理，毕竟是我欠他的。”这下连黑瞎子都忍不住嚷嚷起来：“徒弟，道上喊你一声吴佛爷，你不会真成佛了吧，亲崽子都没你这么对他好吧，这么多年了，再多的愧疚也该还清了，你要是舍不得，师傅我义务送你一次滴滴打人名额。”显然小哥也向我投来目光，我知道我点了这个头，黎簇非死即残，显然这么多年的作妖已经到他们忍耐的边缘，我叹了口气：“问题是他真的是我的崽。”然后把记录摆在他们面前，顿时一阵沉默，这就是你几年前疯魔一般找鉴定机构的原因？显然小花想起来了我前几年的日常举动，我点了点头，那他爹是谁？我坦然回答：“不知道，那个渣男骗了我之后就失踪了，我也懒得查了，就当借精生子了。”事实证明，我自幼生活在一个巨大的棋局里，那个男人或许也是阴谋的一部分，但是沙海十年告诉我，有时候适当抑制自己的好奇心不是坏事，或许他已经死在了哪次清洗中，或者他还默默无闻的活跃在世界上，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胖子看了我半天，还是感叹到：“天真，你真是作孽啊。”最后清算黎簇的话题就这么不了了之，经过几年叛逆后黎簇也算是冷静下来，也定期回一趟吴家，履行他作为吴家长孙的职责，只是对我依旧避而不见，我也乐得清闲。

  这种局面直到黎簇的下属匆忙联系我，告诉黎簇出了事情为止，我赶到北京时，黎簇已经昏迷不醒，他的下属亦或是我安插在黎簇堂口的探子，人高马大的汉子，已经急的块哭出来，他告诉我东家只是下了个小斗，没受什么伤，结果回来就高烧不退，北京专家都找遍了，也没发现啥异常，但是就是高烧不退，药石无罔，这么下去专家说人会活活烧死，在我在黎簇病房呆着的功夫，其他人也赶了过来，其中包括在北京无所事事的张海盐，用他的话说就是观察一下我好大儿的身体健康。只是哪怕庸医黑瞎子也没看出来个好歹，倒是小哥沉默了半天道：“他的症状，像是张家人血脉觉醒的血热。”还没等我问，张家高气压嘴已经叭叭起来：“原来张家人本身麒麟血的觉醒有一定风险，也有成年才显露的例子来，而如果没有纹身和密药压制，就会显露出血热的症状，不及时干预人会活活烧死。”但是众所周知，我吴家没有什么麒麟血统，而且小哥又紧急联系张家人，确定了，黎簇确实是血热的症状，显然问题出在了那个在未露面的父亲身上，所有人都沉默的看着我，我绞尽脑汁，终于从脑子里挖出来了那个渣男的名字，在这么名字脱口而出的瞬间，显然小哥和张海盐脸都黑了，甚至小哥低声骂了一句什么，看见我的不解他解释道：“这是张海客执行任务，用过的假名之一，显然这个曾经抛妻弃子的渣男是谁已经有了定论。与此同时，远在香港的张海客收到了来自老婆和族长的同时召唤，在他知晓自己事情败露并且有一个孩子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在距离他被群殴打进icu还有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