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九)安抚物
婚后冰×没有安全感九
ooc预警/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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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九有个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小习惯,若不是洛冰河留心的话,只怕旁人也很难察觉。
最开始的时候两人是分被睡,只因那时候的沈九对任何人都不信任。而洛冰河却从来不担心这些问题,他认为沈九想分被睡那便随他,凡事总要有个过程。
但就算如此,洛冰河还是在某天夜晚听到身边压抑的喘息声,那种声音像是在极度痛苦之下才发出的闷哼,而且隐约还夹杂着几句低吼:“别碰我……滚开……”
黑暗之中,一双清粼粼的眸子冷光闪烁,良久都未阖上,直勾勾注视睡梦不安的沈九。
这种情况已经维持很久了,虽说沈九很少与洛冰河接触...
婚后冰×没有安全感九
ooc预警/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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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九有个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小习惯,若不是洛冰河留心的话,只怕旁人也很难察觉。
最开始的时候两人是分被睡,只因那时候的沈九对任何人都不信任。而洛冰河却从来不担心这些问题,他认为沈九想分被睡那便随他,凡事总要有个过程。
但就算如此,洛冰河还是在某天夜晚听到身边压抑的喘息声,那种声音像是在极度痛苦之下才发出的闷哼,而且隐约还夹杂着几句低吼:“别碰我……滚开……”
黑暗之中,一双清粼粼的眸子冷光闪烁,良久都未阖上,直勾勾注视睡梦不安的沈九。
这种情况已经维持很久了,虽说沈九很少与洛冰河接触,洛冰河也尽力忍着不逼他犯病。
但沈九偶尔还是会表露出不安神色,洛冰河不知道他的内心是怎样想的,又或是真正的无法控制自己。
那日沈九躺在后院的太师椅上休憩,看起来倒似乎比平时轻松了许多。
树梢间阳光斑驳打落,洒满了他的周遭,让他整个人仿佛都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洛冰河就站在屋檐下静默凝望着他,他忽然间有些庆幸沈九还活着,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早秋的午后不算冷,但这样的温度对于沈九来说却还是有点凉意,毕竟那些年一直待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见天日。
洛冰河回屋叫人去烧了一壶茶水,顺带着拿上一盘好消化些的点心。
他绕到屏风后,拿起沈九的毯子往后院走去。给沈九用的是上好的蚕丝被,柔软舒适,还带着薄薄的绒。洛冰河将毯子打开,顿时就有淡雅的竹香味飘荡出来,闻着倒是十分怡人。
他把薄毯盖在沈九身上,而后坐在他身侧。他注视着沈九的脸庞,他的眉眼依旧英挺俊美,却透着股沧桑疲倦感,显示着他这段时间并未真正放松过。
沈九微微皱着眉头,似乎陷在梦靥中。洛冰河抬手抚摸他的额角,想帮助他脱离噩梦,但手刚贴在他的眉毛上,沈九又开始梦呓般地呢喃,似哭泣似愤怒,洛冰河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
医师说过,这是心病。身体上的伤痛几副药膏,几碗汤药时间久了也能养好……
可这心病,就好比顽疾,药物治标不治本,只能一点一点地帮他走出来。
洛冰河轻轻的拍着沈九哄着他的梦魇,直至沈九渐渐平复,终于再次沉沉睡去。
洛冰河嘴角动了动,目光却瞥见盖在沈九身上的毯子,毯子的边似乎是起了纤维,那一块的绒脱落掉了,隐约露出里面的线架子。
洛冰河两指捏起那一角,仔细端详。其他的被边都没有这样,唯独只有这一小块。
这毯子自从沈九回来之后每晚都盖在身上,如果没有其他人碰过,那便只是沈九做出来的了。
洛冰河忽然想起前几天殿中的被褥换洗正好就洗了这个毯子。那一晚洛冰河只以为沈九是睡不着,呆呆地枯坐了一整晚。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洛冰河当晚就以请平安脉为由叫了医师。
医师把完脉之后,默默的在沈九的药方上多加了几副安神的草药。洛冰河在门口等着,见医师出来之后叫住他。
“如何?”
“回尊上,臣添了几种安神的草药,看沈仙师的神色,近几日可能睡的都不安稳。”
洛冰河点头。医师又继续说道,“另外,沈仙师这次受伤,身体损耗严重,臣建议仙师应该好生调理身子,每日一定要按时服药。”
洛冰河问道:“你可知如果一个人对某一样物品十分依赖,甚至到了没有就不能睡下的地步……这是什么病症?”
“那应当是心疾,内心里感到不安所以会退化到孩童时期需要安抚物的状态。这并不需要强行戒除,不然可能会引发焦虑等症状。”
“不能戒除?”
“安抚物就像是……亲人一样能寄托自己的感情,在必要时给予安慰。最好不要戒除,或者也可以将这种情绪转移到其他东西上面。”
医师犹豫了片刻,补充道:“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安抚物,臣建议仙师尝试着多与旁人有些肢体接触,这样也能产生些安全感。”
洛冰河听罢点了点头,医师便躬身告辞。
洛冰河回到屋中,看见沈九有些打瞌睡,便唤他醒来喝药。
这一次他并没有拒绝,乖巧的接过药碗,听话地喝药。
“今天感觉怎样?”洛冰河将勺子递给沈九,在他旁边坐下。
“嗯……”沈九张嘴含住了勺子,慢慢吞咽。
看着沈九喝完了药,洛冰河拿出早就备好的蜜饯送进他嘴里。犹豫了片刻,说道:“你的那个毯子,我今日叫人拿去洗了。”
“嗯?”沈九略微偏头看向他,乎只是单纯地询问他为什么要拿去洗,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责怪洛冰河,又把目光移了回来。
洛冰河微笑着解释道:“那毯子下午不小心沾了茶水。”
沈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但洛冰河能看出来他的心情有些低落。
戌时二刻,就寝时间。
沈九还是睡在里侧,洛冰河睡在外侧。
洛冰河躺在床上,脑袋靠在枕上,目光盯着那摇曳的烛火,思索着一会该怎么哄沈九睡下。
这时,洛冰河听见一阵悉悉率率的脚步声,是沈九梳洗完准备上床。他站在床边,等着洛冰河给他让出一个小通道。
沈九穿着宽松的亵衣裤,袖口大敞,长臂垂在腿边,姿势看起来有些慵懒,但是却莫名的性感,洛冰河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这么想着,洛冰河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上移动,看到他左胸处缠着厚厚的纱布和脖子上贴着的绷带。
都是还未好全的伤。
沈九的肌肤白皙,衬着那层层叠叠的纱布,反而更加显得苍白,让人心疼。
“你自己在这睡吧,我去偏殿。”说罢,沈九就转身往外走。
洛冰河这才察觉沈九站在一旁有好一会了,见自己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哎,回来。”沈九又往前走了两步,洛冰河直接两步冲上去把人抱到了床上。
他压着沈九的肩膀让他仰面躺在床上,伸手拂去他额上的碎发,低低叹息道:“别乱跑,师尊现在身子虚弱,偏殿冷。”
沈九睁眼看他,心里虽有些抗拒,但还是怕多一些。每晚的梦中,沈九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遭受着毒打,每一寸血肉都在抽搐着。
他不愿回忆,却又无法停止那场恶梦。
“我……我今晚没有被子了……”沈九避开他的视线,说道。
洛冰河愣住,看着沈九这幅模样,忽然觉得有些难受。他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温声说道:“我陪你一起睡。”
沈九怔怔的看了他一瞬,有些意外。
盖同一床被子吗?
那岂不是……
他的手指紧握住拳,手背青筋突起,呼吸急促。许久之后,沈九缓缓闭上双眼,任由洛冰河给他盖好被子,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脊背。
洛冰河注意到他身体的紧绷,手指无意识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洛冰河俯身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听见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低声问道:“你在害怕?”
沈九抿唇没有答话,脸色愈发苍白。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洛冰河的语气仍旧很温柔,“若你真的害怕,我明天就把被子搬过来,可好?”
沈九咬住下唇,良久,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但今夜只有这一床被子,你…先尝试着睡一晚?”
“……嗯。”
“那……睡吧。”
洛冰河拍了拍沈九的肩膀,示意他放松。沈九的睫毛抖动了几下,最后慢慢阖上了眼睛,洛冰河熄了烛火在他旁边躺下。
半个时辰之后,沈九睁开双眸,望着窗台上的灯芯,久久不敢翻身。
“沈九。”
黑暗中,他听见洛冰河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
沈九浑身僵硬着没有动弹,似乎是不太习惯于和别人睡在同一个被窝里。
洛冰河轻轻抬起身子,伸手探入了沈九腰际的被窝,轻车熟路地摸索到他的腹部,隔着薄薄的中衣覆上他微凉的肚皮。
他用掌心的热度包裹住那处的伤痕,一点点揉开。
沈九的身子蓦地僵了一下,随即就被洛冰河拉了过来。
“别怕。”洛冰河低喃道:“你别怕我,别怕。”
洛冰河说的每句话都好像有魔咒一般,他说完之后,沈九便沉默着没有再挣扎。
“我不会碰你的,我只是担心你……”洛冰河的嗓音里透露出几丝沙哑,他说:“在你完全信任我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好吗?”
沈九没有回答,但洛冰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放松下来的身体。
“快睡吧。”他轻声道。
这一次沈九倒是很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洛冰河也重新闭上了眼睛,但是没有立马睡去。他又感觉到沈九的手拽着自己的衣角,一点一点地用手指去磨,寻求安全感。
洛冰河心里叹了一口气,在确定沈九的手不再动了,沉沉的睡着了,自己才开始酝酿睡意。
慢慢来吧,起码……沈九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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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识:成年之后还需要安抚物是正常的,不需要去刻意戒掉,因为成年人也同样需要安慰,这其实是一种情感依赖,有安抚物在身边,能减少内心的一些压力、恐惧以及焦虑等情绪,从心理上来说也能满足一些情感的需要。
另外:我好勤奋,能不能留个评论?我攒了好多的土味情话准备腻死你们(溜走)
忘崽记录(124)
「看你这么可爱,只好满足你啦!」
在这个看脸的时代里,颜值即正义。
长得好看的人受欢迎关注,就算是新来的也会被宽容以待,除非是脾气实在奇葩——这里点名批评严峫和步重华两位同志。
他俩乍一看长得都不错,但深入了解之后却发现——一个脾气暴躁24K纯直男癌患者,一个脾气古怪洁癖强迫症晚期无药可救性患者。
所以两个人到了各自单位后没一段时间,就失去了颜值光环带来的便利了。
但幸运的是他俩的儿子都是选择性遗传基因,没有臭脾气没有臭脸没有臭直男癌和臭洁癖,遗传给两小宝的只有小小年纪就非常出色的颜值。
这天步重华和吴雩带着孩子回建宁探亲,说是探亲,其实是把孩子带回去给老人......
「看你这么可爱,只好满足你啦!」
在这个看脸的时代里,颜值即正义。
长得好看的人受欢迎关注,就算是新来的也会被宽容以待,除非是脾气实在奇葩——这里点名批评严峫和步重华两位同志。
他俩乍一看长得都不错,但深入了解之后却发现——一个脾气暴躁24K纯直男癌患者,一个脾气古怪洁癖强迫症晚期无药可救性患者。
所以两个人到了各自单位后没一段时间,就失去了颜值光环带来的便利了。
但幸运的是他俩的儿子都是选择性遗传基因,没有臭脾气没有臭脸没有臭直男癌和臭洁癖,遗传给两小宝的只有小小年纪就非常出色的颜值。
这天步重华和吴雩带着孩子回建宁探亲,说是探亲,其实是把孩子带回去给老人们看看,再带着儿子去给他发烧痊愈的茶饼哥哥玩玩。
虽然严峫和步重华的关系很差,但他俩儿子关系却很好,这点应该多亏了俩小只的妈。
“茶饼你看,谁来了?”
小辣条被吴雩抱在怀里到江停家里的时候,严茶饼小朋友正因为午睡起来嘟着小嘴巴生闷气,眼泪珠子也挂在眼睫毛上,趴在严峫怀里呜呜撒娇,但一听到江停的声音,立刻扬起小脸蛋,好奇地望向门口。
恰好小辣条也被江停从吴雩怀里抱进了自己怀里,摇摇晃晃地伸着小脖子,睁圆眼睛好奇地望着哥哥。
两道萌萌的目光在空中汇聚,下一秒小茶饼立刻破涕为笑,咿呀咿呀地扑腾着小手小鸟一样要扑弟弟:
“嘿嘿~~~~哒!”
十分钟后小茶饼和小辣条一个坐着一个趴着,待在江停和吴雩的腿上玩玩具,严峫和步重华两个则坐在沙发上用眼神对骂。
小辣条还小,软软的一团躺在吴雩的手臂间,眼神紧紧跟着哥哥努力的小屁股走。
茶饼宝宝是个乐于分享的宝宝,看着弟弟就想把所有的玩具都给他,嘿咻嘿咻地撅着小屁股在儿童乐园里爬,抓什么都喜欢,都要放到吴雩身边。
没一会儿,吴雩的旁边就堆成了山。
吴雩:“哇哦。”
江停莫名有点吃味儿:“宝宝这么喜欢弟弟啊?”
小茶饼还傻乎乎的:“嗯!”
江停哭笑不得:“那你们好好相处。”
小茶饼又:“嗯!”
江停看着儿子一去不复返的小背影,想了想:
“那弟弟和叔叔陪你,爸爸去做饭了好不好?”
“嗯~~~~~~~”小茶饼立马变脸,扭过身子嘿咻嘿咻爬到江停怀里去坐坐好:“妈妈呀!”
不要!
江停无奈地又抱了他一会,十指交叉护着宝宝小肚子,低头亲了亲他软软的胎毛:
“可是爸爸不去做饭你和弟弟就要饿肚子了,茶饼刚刚不是还饿着哭吗?”
“唔?”小茶饼拧着小眉头,脸上写满宝宝不记得了。
江停笑了笑:“那让严峫爸爸去做饭,大花叔叔帮忙,爸爸和小鱼叔叔陪弟弟和你玩好吗?”
小茶饼顿时眼睛都亮了:“嗯!”
那边竖着耳朵偷听的表兄弟俩听到自己的名字纷纷起身,齐刷刷迈步过来,严峫问:
“怎么了媳妇儿!”
“叭叭~~~~”
小茶饼抓紧江停的衣服害羞羞,躲着不让严峫看,小辣条也待在吴雩怀里,但他胆子大,直勾勾地望着步重华的黑脸。
小辣条伸出小手指,奶呼呼的骂人:“哒~”
爸爸脸臭!
步重华:“……”
严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伯伯的好辣条哈哈哈哈!”
清静峰峰主变成猫33【冰七九】
33
“你是想...要我给你撑腰?”
沈清秋在洛冰河的词句中除了听出洛冰河是在打他师兄的小报告之外,还提取出一层意思,可这样的意思似乎不该出现在洛冰河的身上,他犹豫道。
见洛冰河一副懵懵然的样子,沈清秋突然想起了那日喝洛冰河的拜师茶时他的小徒弟看他的眼神也是这样愣愣的。他一开始心里想的小徒弟便是这样乖巧可爱的,他既能在小徒弟面前端一端师父架子,又能和他一起玩乐。只是沈清秋除了这两个时刻,他再没发觉洛冰河和乖巧可爱有什么关联。
“我...”洛冰河结巴道,他本不是这个意思,但沈清秋这么问他,他却不知为何不想拒绝,犹豫之中又想到沈清秋中的无可解,便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受的伤痊愈了吗?”......
33
“你是想...要我给你撑腰?”
沈清秋在洛冰河的词句中除了听出洛冰河是在打他师兄的小报告之外,还提取出一层意思,可这样的意思似乎不该出现在洛冰河的身上,他犹豫道。
见洛冰河一副懵懵然的样子,沈清秋突然想起了那日喝洛冰河的拜师茶时他的小徒弟看他的眼神也是这样愣愣的。他一开始心里想的小徒弟便是这样乖巧可爱的,他既能在小徒弟面前端一端师父架子,又能和他一起玩乐。只是沈清秋除了这两个时刻,他再没发觉洛冰河和乖巧可爱有什么关联。
“我...”洛冰河结巴道,他本不是这个意思,但沈清秋这么问他,他却不知为何不想拒绝,犹豫之中又想到沈清秋中的无可解,便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受的伤痊愈了吗?”
“啊?都好全了。”沈清秋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得发愣,耐心答道。
“那无可解呢,那妖女说没有解药的那个。”洛冰河紧接着问。
“...解了。”
洛冰河松了一口气,他竟然觉得沈清秋对他一问一答的情态分外乖巧。他想上手揉一揉沈清秋的那对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毛茸茸的猫耳朵。
“你不愿同明帆他们在一处,是因为他们欺负你了?”沈清秋的缓解弟子间矛盾的进程到一半被洛冰河打了岔,他见洛冰河一直盯着他却没有开口的意思,便接着他的缓解弟子间矛盾的进程。
“他们...嗯...早打不过我了。”
“那你为何与他们敌对?”沈清秋不解道。
“沈清秋,你要护着他们,为他们那群废物讨回公道?”洛冰河会错了意,立刻冰冷冰冰道。
沈清秋也恼了,被这么指名道姓地叫着,猫耳朵上的毛炸了一半,换做是柳情歌那厮这么和他说话,他早就出手了,可眼前这人是他的小徒弟,他忍了又忍,嗓音低沉:“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师兄,他们如何,轮不到你来管。”
“那我对他们如何,也轮不到你管。”
“好,我也懒得管。”
洛冰河刚说出去话就后悔了,他见沈清秋真的转身要走,站在原地大声喊道:“我可以不找他们的茬,你的猫耳朵可以给我摸摸吗?”
“什么?”沈清秋果然驻足转身,一脸震惊与疑惑。
“因为你偏心,你给他们摸猫耳朵,但不给我摸。”
沈清秋大脑宕机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洛冰河这是在回答他前面问过的话。
“胡说,我没给他们摸过。”沈清秋当即反驳道。
“骗人,我亲眼看见宁婴婴摸过的。”洛冰河立马道,还怕沈清秋没想起来,接着提醒道,“三年前的七月初二,你当时就在竹舍门口那块地方,宁婴婴想摸,你就给她摸了。”
沈清秋绞尽脑汁才回想起来洛冰河说的确有其事,嘴角抽搐道:“婴婴是女孩子,你是男子汉,怎么能一样...”
“你刚刚才说过我我们都是清静峰的弟子,都是一样的。”洛冰河竟耍起了赖。
“我...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同他们好的?”
“嗯。”洛冰河点了点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清秋的身边,竟做出一副准备好了要探上他发顶的姿势。
“你...”沈清秋无语,却还是慢慢弯下身主动地将耳朵往洛冰河的掌心蹭了蹭,没想到洛冰河竟直接将他白嫩的猫耳朵一把抓住全揉进手里。沈清秋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最常摸他的猫耳朵就属他的师尊和岳清源了,岳清源对他的温柔自是不必提,他的师尊摸他耳朵也是轻轻地顺毛,哪有这样粗鲁地把他耳朵揉成一团的?
沈清秋便想直起身体,这样洛冰河就摸不到了,可是洛冰河的另一只手也伸了上来将他的头摁住,另一只手更是变本加厉往他的耳根探去。
小猫儿的耳根子甚是敏感,当下便带着泣音“喵呜”一声。
洛冰河低头看见沈清秋红着双眼似乎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意思,这才发觉自己似乎有些过头了。
“沈清秋?”洛冰河担心道。
“放开,痛。”沈清秋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愿和洛冰河多说。
洛冰河放开手前还留恋地捏了一下才松手。
下一秒,就有两片锋利的树叶贴着洛冰河的脑袋飞过。
洛冰河愣住了,用手接住被树叶刮下的头发,他面前的沈清秋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洛冰河摸了摸自己头上凉飕飕的那块,也跟着笑。
“沈清秋!”
“嗯?”
少年人的快乐与愤怒一样,都是这样的来去匆匆。
江教授的宝宝记录本本(1)
小茶饼之前看江停有肚肚(是妹妹)看习惯了,后来妹妹生下来江停没肚肚了,所以小茶饼还挺纳闷的,但他脑子里暂时没有妈妈呀生妹妹这个概念,纯粹觉得妈妈呀没吃饱
所以小朋友会在吃饭的时候大方地分享一勺最喜欢吃的菜菜肉肉或者蛋蛋给他
基本上都是要喂到嘴里,不然他生气
江停每次都觉得挺可爱的,但不知道严峫为啥气哼哼,估计也是没吃饱吧
小茶饼之前看江停有肚肚(是妹妹)看习惯了,后来妹妹生下来江停没肚肚了,所以小茶饼还挺纳闷的,但他脑子里暂时没有妈妈呀生妹妹这个概念,纯粹觉得妈妈呀没吃饱
所以小朋友会在吃饭的时候大方地分享一勺最喜欢吃的菜菜肉肉或者蛋蛋给他
基本上都是要喂到嘴里,不然他生气
江停每次都觉得挺可爱的,但不知道严峫为啥气哼哼,估计也是没吃饱吧
【李简】错位协奏曲<29 终章>
双简隋英,算是<爱情悖论>的姊妹篇
<28>:戳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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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终章
跟着救援队一齐赶到的救护车已经在旁边等候多时,简隋英一获救,立刻就被送往了就近医院。
医生在车上给他大致检查了一下,发现他除了长时间处在低温环境里被冻得厉害之外没有任何外伤。倒是李玉,发着高烧还在外面冻了一下午,这会儿乍一放松下来,整个人都要烧迷糊了。
两个人被打包一起送进了医院,简隋英去做检查的时候,李玉还不肯走,他固执地坐在一个能看到他的位置上,死死地守着,医生和护士劝了好几次,他却始终充耳不闻。直到简隋英做完了全套检查,重新...
双简隋英,算是<爱情悖论>的姊妹篇
<28>:戳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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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终章
跟着救援队一齐赶到的救护车已经在旁边等候多时,简隋英一获救,立刻就被送往了就近医院。
医生在车上给他大致检查了一下,发现他除了长时间处在低温环境里被冻得厉害之外没有任何外伤。倒是李玉,发着高烧还在外面冻了一下午,这会儿乍一放松下来,整个人都要烧迷糊了。
两个人被打包一起送进了医院,简隋英去做检查的时候,李玉还不肯走,他固执地坐在一个能看到他的位置上,死死地守着,医生和护士劝了好几次,他却始终充耳不闻。直到简隋英做完了全套检查,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他才彻底放下心来,拉着简隋英的手昏了过去。
等到李玉再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
医院病房里的窗帘很薄,透出外面灿然的阳光。昨晚又下了一场大雪,雪在后半夜停了下来,今天一早就出了太阳。厚实的雪面被阳光照得格外刺眼,似乎一切扰人的风雪和破折都在悄无声息间拨云见晴。
李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迟缓苏醒的身体让他感觉到了类似大病初愈的疲乏,虽然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但是高烧带来的肌肉酸痛却仍在持续。病房里的暖气很足,李玉盖着被子捂出了一身的汗。他像是从一个挣扎许久的噩梦里醒了过来,过于温吞舒适的环境让他一时间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他眼神虚焦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醒了一会儿神,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昨晚的那些片段,瞬间惊醒过来。
“简哥——!”
他几乎是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看到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瞬间慌张得脸色都变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洗手间有人听见声音赶紧跑出来,一把接住了眼前发黑差点从床上栽下来的李玉。
“你胡闹什么呢!”
李玄面露愠色,被吓了一跳。他扶着李玉坐好,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确认他的温度已经彻底降了下来才放心。
李玉一把抓住他哥的西装袖口,急切地连声音都带着颤抖,“简哥呢,简哥人呢。”
“他在呢,他在呢。刚才医生拿着昨天晚上的检查报告过来找他,他怕吵到你睡觉,就跟医生出去说话了。”看着李玉惶恐的模样,李玄无奈地连声道,“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叫他回来。”
说完,他掏出手机。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呢,简隋英就回来了。
他一打开病房的门,就看见了坐在床上的李玉。那张白玉一样的小脸儿没什么血色,衬得那双眼睛红得吓人,可是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要比昨晚好多了,简隋英面上一喜,两步走到床边。
“你可算是醒了。”
李玉怔愣地看着简隋英,一动不动,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焦急慌乱都戛然而止了一样。
“怎么没反应,睡傻啦?”
亲昵调笑的语气拨动了李玉紧绷已久的心弦,他睫毛抖动了一下,眼睛一下就红了。他像是终于确认了面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的一场梦,然后才彻底松懈下来,任由一直强行压制在心底的委屈与不安触底反扑。
他根本没办法回想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每一天都活在假如简隋英再也回不来该怎么办的恐惧中,又要强行振作起来,掩饰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
李玉伸手抓住简隋英的衣服,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他。简隋英环抱住李玉瘦削了许多的身体,心疼得无以复加。
看到他俩这样,李玄暗叹了一口气,悄声推门出去了。
“你看看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简隋英抚摸着李玉带着细颤的后背,不满地小声嘟囔,“你可是答应了我要照顾好自己的,结果呢,就是这么照顾的?”
李玉不说话,只是把脸往简隋英的胸口埋了埋。两条结实的手臂牢牢地锁在简隋英的腰上,一寸都不许他离开。
看着李玉流露出的柔软而依恋的模样,简隋英什么指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揉了揉李玉的头发,轻轻捏着他后颈的皮肉,叹息一样地开口道,“我回来了,宝贝儿,我回来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几乎让李玉流出泪来。
他吸了吸鼻子,闭上眼感受着简隋英胸膛里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那一下一下的震动,无间隔地传递到他的身上,让他快要干涸的身体也随之变得鲜活起来。
“别再离开我了……”
简隋英的鼻子也有些泛酸,“不会,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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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年底,市里正在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安全施工大检查,城南工地的安全事故正好发生在这种严查的期间,还演变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社会新闻。不过由于事故现场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唯一一个受困人员简隋英还毫发无损地从里面被解救出来,可谓是有惊无险,因此新闻报道大多都以安全教育为主,上面也高抬了一手,没有给他们太重的处罚。
即便如此,公司那边的项目组和施工方仍旧应付了好几天的检查和整改,连带着住在医院里的简隋英和李玉也清闲不下来。
由于这事儿闹的太大,他们两边的家人、朋友全都知道了。本来第二天李玉退了烧他俩就想办理出院手续的,结果在场所有人都不同意,硬是让他俩又在医院多住了两天。
期间,简隋英做的各项检查结果陆续出来,每一项指标都十分健康,所有来看他的人都在感慨简隋英真是福大命大,居然能正巧卡在倒塌脚手架支起的三角区域里,连个擦伤都没有。只有李玉和简隋英自己知道,不是他福大命大,而是有另一个人替他受了伤。
一想到那天下午隋英被废墟掩埋时的情景,李玉就感觉到一阵锥心的疼。
如今简隋英安然无恙地回到他的身边,而另一个隋英却生死未卜。虽然他对隋英并不是那种爱恋的情感,可是那毕竟是另一个“简隋英”,还是为了救他而身受重伤。他怎么可能不担心、不挂念。
之前因为要联系另一个世界,隋英的手机一直都放在李玉这里。简隋英回来得猝不及防,隋英的手机也就留在了这里。在医院的这两天,简隋英和李玉都在想方设法跟另一边取得联系,可是隋英的手机却像是彻底断了线,无论他俩在什么时间点、怎么做尝试,信号和网络标志都没有再出现过。
“或许,这就是恢复正常了吧。”
简隋英有些不甘心地盘腿坐在病床上,苦大仇深地盯着隋英的手机。
李玉没有说话,心里感觉复杂极了。他既想要联系上另一边,尽快知道隋英受伤的情况,又想让两个世界彻底恢复正常,不再出现这种错乱——因为他实在是承受不住简隋英再一次从他的世界消失了,这种事情经历过一次就已经快要了他的命,如果再来一次,他绝对会疯掉。
简隋英估计也猜到了李玉心里的想法,不由得叹了口气,伸手搂住李玉的肩膀,揉了揉他的头发。
“放心吧,另一个我肯定不会有事儿的。”
李玉呼吸颤抖了一下,他紧紧地搂住简隋英的腰,闷声问,“就像你几年前在秦皇岛高速上差点出事儿那次一样?”
简隋英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这事儿谁告诉你的?”
“小冯。”
“哦对,当时秦皇岛那个工程也是他在跟的。”
“你之前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有什么好说的。”简隋英得意地笑了一下,“不过你别说啊,我可能真的是比一般人要福大命大,那次一车人多多少少都受了点儿伤,就我什么事儿没有。还有之前咱俩在三亚遇见台风那回,要说起来也是个挺危险的事儿呢,结果不也安安稳稳地过来了。”
“……不安稳。”李玉抱着简隋英,把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次你受伤了。”
“那点儿小伤都不算是个事儿了。好了宝贝儿,别挂心了啊。”他笑着亲了李玉一口,像是在安慰他,语气里却又有着一种莫名的笃定,“放心吧,我简隋英无论在哪儿,都指定是最有福气的那一个。”
两个人又在医院住了两天之后,终于被批准可以出院回家了。
他俩出院那天,白新羽专门跑了过来,又是帮着他俩办出院手续,又是帮着他俩收拾东西,完事儿之后,还开车给他们两个送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李玉跟简隋英把另一边的事儿跟他说了说,白新羽听得两眼放光,快到简隋英他们家小区的时候差点儿开错道。两个人十分有默契,谁都没有提另一个简隋英受伤的事儿,毕竟他们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少一个人跟着担心也总是好的。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李玉虽然已经康复,可是手上的伤口大多都还没有结痂,简隋英也舍不得让他做饭,于是白新羽张罗着买了一桌清淡适宜却很有滋味儿的精致小菜,几个人在家吃了顿饭。
下午他们聊了点儿工作上的事儿,简隋英离开了这么久,公司里里外外都是李玉一个人打理,虽然白新羽现在可以帮得上忙,但到底跟简隋英在时不一样。他把年前还在运行的项目都过了一遍,筛出轻重缓急,打算把一些不太重要的事都放到年后。
这会儿的李玉也没多余的心思处理工作上的事儿了,简隋英能平安回来,他们的生活能恢复正常,这一切都让他无比欣慰,在这种时候,除了守在简隋英的身边,他什么都不想做。
白新羽一直在简隋英这儿待到吃了晚饭才回去。他人一走,屋里的热闹劲儿一下就少了许多,好像时间都沉静下来,流淌地格外缓慢。
晚上,李玉和简隋英依偎着躺在床上,好像这么些天以来终于有了一个独属于他们两个安静又温馨的空间。他们原本各自都攒了一肚子的话,到了这会儿,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最后,还是简隋英先开得口。
他跟李玉说了说在那边的生活,说他跟他妈相处的那些时光,说他见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李玄,还说了说小李玉。李玉紧紧的抱着他,安静地听着。简隋英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无比认真,然后不自觉地在脑海中勾勒出一段他不曾陪同的画面来。
“我当时就在想啊,要是你也在就好了。”
简隋英一声喟叹,可是心里却丝毫不觉遗憾。
经历过这么一遭之后,他发现自己比以前变得更加坦然了。他的生活就是他自己活过的模样,即便另一个世界再美好,那也不是属于他的。他的人生,他的爱人,全部都在自己的怀里,没有人能抢走,他也不会去跟任何人交换。
简隋英捧住李玉的脸,用力亲了一口。
李玉眼神微动,心底早就软成一片。
回想起来过去的十几天,李玉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直到这会儿,他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过去对简隋英的那些担心有多愚蠢。他应该更加信任他才对,不知道是信任他,也是信任他们之间的感情。
简隋英永远都不可能抛下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简哥,我爱你。”
“傻瓜。”简隋英低沉的笑声像是一只温柔的手掌,一点点抚平李玉心头所有的不安,“我也爱你。”
之后几天,日子一下变回到了之前的平稳状态。李玉的身体恢复很快,原本苍白的脸色一天天红润起来,本来就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身体健壮,闹场病两三天就好利索了。只不过这次分离似乎给李玉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最初几天,他根本受不了简隋英不在他的视线番外之内,甚至连对方去个洗手间,他都得等在门外,恨不能二十四小时和人粘在一起。
对此,简隋英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一想到他离开的那段日子李玉每天过得有多么担惊受怕,他就是再不耐烦、再有脾气,也都发不出来了。
在这期间里,他们两个也一直在试图用隋英留下来的手机联系那边。可是无论怎么尝试,他们始终都没有再收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信号和消息,好像随着两个简隋英各自归位,错位的时空也一并恢复正常。之前两个世界之间的窥探和交流就像是乐谱和弦里不和谐的跳音,被流淌的乐曲带走,再不复出。
这天下午,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快递。简隋英看到时,李玉已经蹲在那儿拆外面的木制框架了。
那样子看上去是一个画框,足有一米多长,十分唬人。
“你买的?”
“嗯。”李玉拆了周围的防护框架,然后擦擦手,把剪刀递给简隋英,“你来拆吧。”
“这什么呀?”简隋英好奇地接过来,剪开最外层的牛皮纸,然后抬手一撕。
随着遮挡住正面的包装被拆开,一副梵高的向日葵出现在他的面前。就算是简隋英这样的外行人也看得出,这是一幅说不上优秀的仿制品。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愣在了原地,满脸震惊,半天没反应过来。
——因为,这是他妈妈的画,这是他妈妈刚学油画时的第一幅成品作。
“我专门找了一样的画框来装裱,画是打印的手机里的照片,虽然已经尽力让人修过了,但肯定不如实物的质感好。”李玉从身后抱住简隋英,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跟简隋英一起看着那副怒放的向日葵,“简哥,你说你跟妈要了一幅画。这个,就当是妈送的吧。”
简隋英嘴唇颤动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
“除此之外,我还打印了一些照片。”李玉拿出一本相册,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张简隋英母子俩的合影,“之前,另一个简哥给了我不少照片,他趁着手机能联网的时候,从网盘里翻出来许多妈的照片,都打包发给了我。”
简隋英直接坐在了地板上,怔愣地接过相册,一页一页地翻了起来。
李玉陪在他的身边,跟他一起看着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画面。相册并没有很厚,可是简隋英还是看了好久才看完。
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就是那张梵高的向日葵。他妈妈笑着站在画框前,眼神里的神采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真是……”简隋英喉结鼓动了一下,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转身搂住李玉,紧紧地抱着,闷声道,“这都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你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那就好。”李玉心满意足地亲了亲简隋英的脸,心里既温暖又祥和。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简隋英也终于摆脱了那股淡淡的哀伤的情绪,他兴致勃勃地站起来,跟李玉一起把整幅画从保护框里拆出来。
“啧,我得好好想想,把它挂到家里的哪儿比较好。”
“挂到书房?”
“书房没地儿啊,原本空下来的那面墙不是让你贴照片了吗?”
“那要不挂到客厅吧。”
简隋英犹豫了一下,“客厅啊,感觉不太合适……”
李玉看着他举棋不定的模样,等了一会儿哭笑不得地说,“你总不会是想挂到卧室吧?”
简隋英一愣,对着李玉挤眉弄眼地调侃道,“卧室不好吧,总感觉像是我妈盯着咱俩干吗似的……”
“你瞎想什么呢。”
简隋英哈哈大笑,然后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我觉得可以挂在咱家玄关对面的那面墙上,大小合适,还一进门儿就能看见。”
说完,他立马往玄关走去,站在几米外打量了一下,越看越觉得这个位置好。
“就挂这儿,你觉得怎么样?”
李玉怎么可能说不行,当然是简隋英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两个人搬来梯子,把画在墙上比划了一下,确定好了位置之后,才按上固定器。
“如果回头要是家里来了人,问起来这幅画是哪儿来的,你要怎么说?”
简隋英无比认真地把画挂好,又欣赏了一番,才无所谓地哼道,“我就说是一位非常有名的世界级油画大师的早期作品,我看谁敢说不好!”
李玉笑得眼睛弯起来,脸上写满了温柔和宠溺。
客厅里,搁置在茶几上的手机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随着右上角的信号源不停闪烁,终于,一声等待许久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屏幕里挤进一条消息。
【李玉:简哥醒了。】
-END-
前排撒了个大花!
我——终于完结了!!!
跪,这篇最后一部分我拖得实在是太长了,自己都感觉完结得无比不容易……
其实这篇一开始是去年的李玉生贺,当时想的是玉玉过生日嘛,就给他两个简哥,开心一下。然后写完第一章之后我就发现,这个梗好像有点长(……),于是我就当机立断换了一个当生贺,这个也就被搁置下来了。
重新开始写这篇的时候,我也有整理过大纲的,可是每次写到一定情节的时候,都会有新的想法冒出来,然后大纲就在一变再变……
比如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让小李玉出场,或者说让小李玉有这么多情节。可是写到后来,一些东西不由自主就出来了,跟我先前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怎么说呢,这种改动其实我自己还蛮喜欢的。
会有一种小小的惊喜感在里面,当然也有缺点,就是跟自己之前想好的大纲不一样,会容易卡文ORZ
不管怎么说,反正还是努力写完新的一篇啦!
结尾停在这个位置,我觉得也是一个比较圆满的地方了。
李玉和简隋英的生活幸福且美满,受伤的隋英也醒了过来,小李玉明白了自己的心,这次不会再放手。能互相联系的手机还在这里,未来也许他们还可以再次见面。
一切都是最好的样子,一个完完整整的happy ending!
?
非常感谢所有陪着我写完这个故事的小伙伴们,每次看到大家的阅读感受和反馈我都超级开心!
我的第四篇李简爱情故事就正式完结啦!
之后我会整理一下思路,把一些比较有意思的番外加上来的!
么么啾!
让我们下一篇李简再见啦!~
凌凌子
2022.5.15
无花果之花伍
简介:带着读心能力的冰哥重生🐾
向生而死的冰与向死而生的九双向救赎☁
阿仙慢节奏达人注意避雷over👾
命中有妻的细腻冰×清冷抑郁的师尊九
11
天还没亮,沈清秋就听到竹舍的门被推开了,晨间的寒意也跟着灌了一屋子,他立刻让自己保持警惕来。
这是曾经他年少时跟随无厌子便有了的习惯,没办法,仇家太多了,名门正派那个不想为民除害,而当时作为沈九的他也是‘害’的一部分,若是不警惕起来,哪里能活到现在呢?
也...
简介:带着读心能力的冰哥重生🐾
向生而死的冰与向死而生的九双向救赎☁
阿仙慢节奏达人注意避雷over👾
命中有妻的细腻冰×清冷抑郁的师尊九
11
天还没亮,沈清秋就听到竹舍的门被推开了,晨间的寒意也跟着灌了一屋子,他立刻让自己保持警惕来。
这是曾经他年少时跟随无厌子便有了的习惯,没办法,仇家太多了,名门正派那个不想为民除害,而当时作为沈九的他也是‘害’的一部分,若是不警惕起来,哪里能活到现在呢?
也多亏了沈清秋的警惕,无厌子才没有命丧仙修之手——而是折在自己挑中的徒弟手里了。
现在不过是卯时,距离沈清秋平时沐浴的时间还有一个半时辰。
不管沈清秋现在起没起,反正洛冰河是一晚没睡,他在柴房修炼的认真,就等着到时间了给沈清秋备洗澡水了,所以他早早的就来了。
洛冰河推开门,将手中的热水放在一边,扭头看向已经睁开眼看着他的沈清秋。
此时,沈清秋额头上居然有着一层薄薄的细汗,不知道是不是洛冰河的错觉,他好像看到沈清秋眼角有泪光在,难道沈清秋是在偷偷的哭?
沈清秋又闭一下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已经十分清明了,他不咸不淡的看了看洛冰河,又看了看一旁冒着热气的热水,自己便掀开被子向洛冰河走了过来。
『他怎这个时间来了?』
洛冰河立刻收起自己的疑惑和错愕,一副乖巧的弟子模样,“弟子来为师尊备晨沐要用的热水。”
沈清秋没理洛冰河,而是在洛冰河面前站定,接着抬脚将木桶推倒了。
沈清秋不咸不淡的开口,“我有没有提醒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在巳时之前的任何时间进入竹舍。”
此时,洛冰河才注意到沈清秋的脚,他竟然没穿鞋袜便向自己走来了。
沈清秋的脚白净的不像话,脚踝带着莫名吸引人的骨感,上面还沾着水珠,好看,脑子有这想法时,洛冰河觉得自己真是够诡异的了,先不说眼前的是前世的仇敌了,就是正常情况下被批评着,也该收收心。
沈清秋不语,看着洛冰河好像很害怕自己,甚至都不敢抬头说话,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来,收回了脚,站在浅浅的,还不足于埋没脚背的水中,开口道,“滚出去。”
洛冰河慌乱的移开看着沈清秋脚的视线,看向沈清秋,大声辩解道,“明矾师兄要弟子来为师尊备热水的,弟子不知道巳时前不能进来!”
其实他是知道的,包括沈清秋晨沐的热水是沈清秋自己用灵力调来的他也清楚,他此时来,还搞了那么多动静,就是要沈清秋生气,他要把过错都摊开,然后放到自己和明矾身上,看看沈清秋究竟如何解决。
很幼稚,可是但凡会得到沈清秋评价的事,洛冰河都做的不算成熟。
与往昔的洛冰河不同了,他就是要说出来,他要看看,沈清秋如今的底线是在何处。
哦,对了,沈清秋心中并不是厌恶他的,既然不是厌恶自己,那便是喜欢的,还有——沈清秋你去讨厌明矾好了,万不要厌烦自己...
“... 师尊弟子不是有意的,望师尊不要生气,若是师尊怪罪,弟子... 甘愿为明矾师兄,不是弟子甘愿受罚!”说着洛冰河便一副要哭了的样子,逢场作戏是他最为拿手的了。
沈清秋抿了抿唇,只想去弟子宿舍捶明矾的头,那傻孩子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做,“... 你现在知道了,可以滚了。”
两世以来,洛冰河对沈清秋疏冷不屑的态度最为熟悉,此时沈清秋心情不悦,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和能力是没资格说话的。于是洛冰河便立刻掂着木桶又出去了,还顺带给沈清秋关上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沈清秋才松懈下来,浅浅的呼了一口气。
沈清秋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脚背,上面有些许水珠,又想到洛冰河方才唐突的推门而入。
『他发现了吗?』
洛冰河脚步一顿,想起方才刚才睡梦中醒来的沈清秋,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沈清秋究竟瞒着什么?是他一向如此怪异,还是自己此世才真的开始在意沈清秋而有所发现呢?
沈清秋轻轻摇了摇头,抬头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周遭一切都是真实的,今日的他是活在这个世上的。沈清秋叹了一口气,抬步向屏风后走去。
『... 沈清秋,切勿庸人自扰... 』
洛冰河转身看着紧闭的房门,周身都是难掩的戾气,他打不开,沈清秋的门他没资格打开,窥得一点心声,却又心生不解,以至于他无法走进沈清秋。
12
之后,明矾和洛冰河被罚绕着清静峰跑十圈,洛冰河有修为加成,自然觉得不过如此,可明矾就不一样了,他是实打实的真跑。
若是你去虹桥处看看,你就能看到两个少年在山脚,一个十分平静,佯装很累要受不了了,一个鬼哭狼嚎,是真的受不了了。
明矾一边跑一边骂洛冰河,只是洛冰河一直不给予理会,于是明矾就骂一会儿歇一会儿。
洛冰河一直在想沈清秋是在害怕被发现什么,难道,沈清秋有什么隐疾,还是说,沈清秋也是重生而来的呢?
不对,曾经在地牢时,他已经检查过了,除了自己施加的伤,沈清秋内伤和外伤都是没有的,所以他并没有隐疾在。
那么,是说沈清秋也是重生吗?怎么会呢?若他是重生,应该现在斩草除根,再不其然,他应该远离自己才对啊!
究竟是什么呢?沈清秋的秘密。
“洛冰河,都怪你... 你拖我下水,害师尊生气!”
洛冰河停下脚步来,回头冷眼看着距离自己有五步之远的明矾,真不愧是明矾啊,明面上都让人烦的不行了。
“怪我?”洛冰河冷笑一声,阴森森的道,“明矾师兄,你觉得累吗?”
明矾也停了下来,双手撑着膝盖看向洛冰河,气冲冲道,“废话,我都快累死了。”
“我觉得倒是不累——只是感到聒噪,若是你还一直说个不停,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让你以后都安安静静的。”
明矾立刻反驳道,“你敢!”
“我怎么不敢,拔了你的舌头,还有谁能去向师尊告知?再说了,你现在有体力和我打架吗?”
明矾被一脸坦然的洛冰河吓的后退几步,一下坐在了地上,“洛冰河你是个什么疯子,我要告诉师尊!你要残害同门!”
洛冰河一脸严肃的向明矾走近,吓得明矾双手捂住了嘴巴,双腿直抖。见明矾是真的怕了,洛冰河便没有再搭理明矾,转身便要离开,却因一弟子的声音而又停了下来。
“这不是清静峰的大弟子和闭门弟子吗?怎么累成这样了?清静峰就这么没用啊?养了一群废物在,还不及我们百战峰的外门扫地弟子呢?”
洛冰河看着趾高气扬的三个百战峰弟子挤兑自己和明矾,居然觉得挺正常的——好像全世界都知道,百战峰和清静峰不对服。
明矾看了看洛冰河,咽了咽口水,站起身来,对那弟子道,“那是因为我们师尊是文雅人,可不像你们百战峰那样,只会打打杀杀的!”
那弟子也是急了,更大声的说道,“苍穹派都知道,清静峰上全是绣花枕头,除了看着好看,根本没什么用了!”
闻言,洛冰河收回了视线居然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清静峰上的弟子们哪里好看了,有事时在沈清秋旁边站着的那些,也没有一个能入眼的。
明矾撸了撸袖子,一副要打人的样子,“那你们百战峰全是莽夫!”
然后两人就真的打起来了,洛冰河本来是想走的,这种小孩子吵架太幼稚了,结果另外两个弟子居然直接来抓他的,还说着,“你别想跑去叫帮手!”
于是,就来了一波混战了。
结果就是五个人打架,却是洛冰河一对三,明矾跑的太累了,腿抽筋了,在一旁加油,而且效果显著,是洛冰河赢了。
明矾就坐在地上,看洛冰河的眼神都变了,“唉!想不到啊!洛冰河你可真行,以后我允许你做我的小弟了。”
洛冰河看傻子一样的看了明矾一眼,便一瘸一拐的向山上去。
是的,洛冰河为了不要旁人发现他现在的修为,为了更贴合在众人眼中可怜巴巴小师弟的形象,在打架的时候他特意挨了一会儿打。所以脸上挂彩更好一些,这样百战峰来找麻烦时,洛冰河也好说是什么情况。
阿仙去午睡了安安🐾
188男团23
179.其实原炀和顾青裴都是个女儿奴,但奈何命中无女,所以每次看见小羽毛就稀罕的不行,其中原炀最受小姑凉的喜欢,因为他除了好厨艺之外,还会可多扎小辫子的花样了,每次给小羽毛扎小辫,顾青裴就撑着头在旁边看着他们
顾青裴:专注的男人,真帅
180.顾青裴生气程度很好判断
主动下厨做一桌好菜,这是小狼狗生日or某个特别值得纪念或开心的日子
主动下厨做一盘狼狗专属川菜,怒气值+3
主动下厨做两盘狼狗专属川菜,怒气值+6
主动下厨做一桌狼狗专属川菜,怒气值+9
主动下厨做一桌正宗川菜外带火锅,小狼狗赶紧脚底抹油,保命要紧
“青裴,你才不是这样呢”
原炀讨好的在顾青裴脑袋上蹭了蹭...
179.其实原炀和顾青裴都是个女儿奴,但奈何命中无女,所以每次看见小羽毛就稀罕的不行,其中原炀最受小姑凉的喜欢,因为他除了好厨艺之外,还会可多扎小辫子的花样了,每次给小羽毛扎小辫,顾青裴就撑着头在旁边看着他们
顾青裴:专注的男人,真帅
180.顾青裴生气程度很好判断
主动下厨做一桌好菜,这是小狼狗生日or某个特别值得纪念或开心的日子
主动下厨做一盘狼狗专属川菜,怒气值+3
主动下厨做两盘狼狗专属川菜,怒气值+6
主动下厨做一桌狼狗专属川菜,怒气值+9
主动下厨做一桌正宗川菜外带火锅,小狼狗赶紧脚底抹油,保命要紧
“青裴,你才不是这样呢”
原炀讨好的在顾青裴脑袋上蹭了蹭
庄捷予挠挠脑袋
“专属川菜和正宗川菜有区别吗”
顾青裴低头笑个不停
彭放走过来拍拍原炀
“顾总对你还是很好的嘛,知道你吃不了辣,川菜都给你特别定制”
“不过我很好奇,你干了什么会让顾总全面爆发”
顾青裴一个眼神看过去
“哦,彭总想知道”
“并没有多想”
彭放讪讪吹着口哨走了
原炀趁人不注意吃口香豆腐
“青裴,咱俩要个二胎呗”
“生个小闺女,怎么样”
顾青裴把某人已经塞进衣领子的手抽出来
“一胎都还没着落呢,而且,万一再生个儿子呢”
顾青裴颇有些向往的说道
“不过我都挺喜欢,如果都像你就好了,三条狗拆起家来应该也热闹”
原炀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义正言辞的表示
“不行,我只能有我一条狗”
181.温小辉的女装真的很哇塞,哇塞到有次心血来潮穿着女装陪洛羿出席活动,把受邀的女明星都给比下去了,第二天洛羿抛夫弃子情人上位的新闻就传开了,当晚温小辉就给大家直播刚解锁呢新造型,打脸那些无脑营销号
182.洛温温感冒刚好就闹着吃冰激凌,在屋里又哭又嚎呢,洛大佬被哭烦了,直接给拿了根冻的邦邦硬的冰棍,意思是趁你爹没在舔两口就得,然而洛温温为了这得之不易的美味,拆开就是一口
温小辉:早上门牙才刚有点松动,怎么就一起掉了
“嘶,这孩子也太虎了吧”
真是隔着屏幕都感到牙疼,罗睿感同身受的捂着腮帮子
“这是多想吃冰激凌啊”
温小辉捂着脑袋
“这孩子没救了,真没救了”
“洛羿,老公,你怎么不把你的基因给他分点啊”
温小辉说完感觉有点不对
这不就是变相骂自己笨嘛
想到这里又跟罗睿“抱头痛哭”
“小妈,我儿子基因突变了,怎么办啊”
罗睿忧心干儿子智商
“趁他还小,赶紧跟黎大哥定门娃娃亲,省的将来找不着媳妇”
洛羿听到黎朔的名字不开心,把温小辉捞回来
“小辉哥,你要相信我们儿子,他一定会依靠自己的人格魅力把小锦鲤拐回家的”
温小辉睁着一双快掐出水来的汪汪大眼
“真的吗”
洛羿肯定道
“真的”
大不了给他策划个美人计苦肉计三十六计什么的
183,赵锦辛每天早上都要黎叔叔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肯起来,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有次回赵家小住,早上赵锦辛腻歪在黎朔身上,撒娇要黎朔抱着去刷牙,赵妈妈上楼喊人吃饭,据说看赵锦辛的眼神很是一言难尽
184.黎朔和赵锦辛的育儿观一向是相悖的,一个要严加管束,一个要放飞天性,彻彻底底的两个极端,最后往往是二人争执,邵群中枪,会被两个人当成各种反面教材举例,一般情况下,俩人大肆吐槽完了之后就“勾肩搭背”的接着甜甜蜜蜜去了
邵群抬头狠狠剜了一眼赵锦辛
“赵锦辛,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真是跟这个假洋鬼子待久了,让鬼迷了心窍了,是不是再过几天,你连你哥都不认识了”
赵锦辛吐了吐舌头往黎朔后面一躲,黎朔心情看上去很好
整理了一下领带,挺了挺胸膛,象征性的咳嗽两声
“邵群,我们只是在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而已,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虽然说我们的教育理念不太一样,但总是可以达到平衡的”
黎朔转头刮一下甜辛的小鼻子
“对不对呀,小朋友”
赵锦辛笑嘻嘻道
“就是就是,哥,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一想起他们达成平衡的过程,邵群一口气憋在胸口
当着李程秀的面也不敢发火,最后委屈屈的往后面一靠
黑着一张脸,谁也不理
185.邵正和简玉玉的地下“奸情”是邵群撞破的,李程秀对邵正的私生活管的比较严,只要不在家住就要查他有没有开房记录,但简玉玉第一次想玩个刺激的,所以邵正刷他爸的卡,于是月底李程秀对家里账单的时候,看到了邵群名下近半个月的各种类型情趣房开房以及不计其数xx套,xx用品,xx衣服消费记录,这一刻,邵群连下辈子怎么抽儿子都想好了
186.有些东西真的是刻在基因里的,比如醉酒后的呆萌,邵正毕业后在家宴上喝大了,以为自己是个小粽子,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光溜溜的举着手机里的照片看着邵群,捂着小肚子表示粽粽饿了,好饿好饿的那种,邵群连夜撬门把简玉玉偷了出来,第二天凌晨起了个大早,扒墙根听着没动静了就溜进去,看着一片狼藉,赶紧掏出手机就拍照发朋友圈
邵群:天啊噜,粽子吃人了@简隋英@李玉@李程秀@……………………
“兔崽子坑爹啊”
邵群抓着李程秀的手
“程秀,你可要相信我啊,我可是铁了要跟你过日子的”
小鸟依人的枕在李程秀胸口上
“我从良了,我真的从良了”
李程秀呼噜呼噜鹅毛
“我知道……不是……你”
心里却气得不行
“正正…太不像话了”
简隋英久久难以回神,一句话不说的撸起袖子
说时迟那时快,李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面抱住简隋英后腰
“麻痹邵群你养的好儿子,我吃你大爷的粽子”
“真他娘上梁不正下梁歪,狗屁玩意儿,这他妈绝对是你这个傻逼亲生的”
“狗邵群,&》“¥|&¥?%@(因敏感词涉及太多被屏蔽)”
温小辉单手叉腰指点江山
“啧啧啧,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然后色哒哒的看着李程秀
“秀秀,粽子吃人事件,能不能提前定张照片”
“我发誓,只是收藏,绝对只是收藏”
众人嘻嘻哈哈的调侃到李程秀面红耳赤才罢休,忽然罗睿想到什么
“既然是程秀先看到的账单,为什么是邵总先发现的事情”
黎朔摸摸下巴想了想说道
“以程秀性格,他只会想到两种可能,要么邵群出轨了,要么邵群卡被偷了”
“半个月的时间,邵群大部分时间肯定都在家里,第一种可能排除”
“所以程秀看到账单的第一反应,大概是报警”
赵锦辛补充到
“能把下辈子抽儿子都想好,肯定我哥反应快给帮着圆过去了”
【冰九/病弱九】春風渡我 (一)
关于病弱九+刚从无间深渊爬出来的洛冰河
洛冰河第一人称自述
壹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再次回到清静峰。
峰上大抵是没有变的,几支竹子长在登峰的石阶上,静静地立着,随春风不动。我爬上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年时了,清静峰的年味一向是最淡的,只在各舍的房檐上挂了几枚鲜红的灯笼以示庆祝。
现在想起来,我还在清静峰的时候,年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的。兴许是沈清秋不喜,在清静峰的几年,我从未听见一声爆竹,有的只是从其他峰传来的欢笑。
我踏上最后一块石阶的时候,正巧穹顶峰响起了烟火声,噼里啪啦的响彻云霄,我料定沈清秋一定会窝在自己的竹舍里...
关于病弱九+刚从无间深渊爬出来的洛冰河
洛冰河第一人称自述
壹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再次回到清静峰。
峰上大抵是没有变的,几支竹子长在登峰的石阶上,静静地立着,随春风不动。我爬上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年时了,清静峰的年味一向是最淡的,只在各舍的房檐上挂了几枚鲜红的灯笼以示庆祝。
现在想起来,我还在清静峰的时候,年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的。兴许是沈清秋不喜,在清静峰的几年,我从未听见一声爆竹,有的只是从其他峰传来的欢笑。
我踏上最后一块石阶的时候,正巧穹顶峰响起了烟火声,噼里啪啦的响彻云霄,我料定沈清秋一定会窝在自己的竹舍里,烧着火盆,穿着厚厚的冬衣,光是披肩上的绒毛就够我新做一床绒被了,不知道好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矫情。
沈清秋的竹舍在竹林深处。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堪堪靠近竹舍,我便看见木清芳和岳清源站在竹舍门口。木清芳手里端着个木盘,盘上摆着几个黑布包,外加几根一指长的银针。
沈清秋没来开门,是明帆进去问了后把他们带进去的。我自是不会错过我的好师尊与他师兄们交谈的好机会的,待明帆走了之后就悄悄站在竹舍窗边。
竹舍的窗户没关,一股淡淡的药味从里面钻出来,夹杂着人参气味的热气卷出,我向后退了一步,正对着沈清秋的窗户。
舍内没有人发现我。木清芳站在沈清秋旁边,弯下腰,沈清秋光着背趴在床上。木清芳把银针按穴位扎好,岳清源拉来一张雕花木凳,坐在沈清秋床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不多时,木清芳收了针,给沈清秋顺了顺背,沈清秋吐口黑血,昏昏沉沉的,岳清源走前把一个红包压在沈清秋枕下,吹了蜡烛,只点上一支安神香便走了。
于是茫茫人间,只影孤灯
我自知上山的目的,四下望了望见无人悄悄推开竹舍的门。
沈清秋好似进了梦,我听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走到了床边,我踢开岳清源刚刚坐过的凳子,坐在沈清秋床边,兴许是我带来的风太凉,沈清秋往被子里钻了钻,我皱了皱眉,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扯起来,拍了拍他的脸。
沈清秋慢慢睁开了眼,他眼神混沌看不清,认不出我,也许是开着窗太冷了的缘故,沈清秋竟往我怀里钻了钻,我又拍了拍他,在他耳边叫了一声
师尊
这一次他清醒了许多,他抬起头,清明的眸子只看了我一眼,便推开我向后退去,他舔了舔干裂的唇,裹上被子,声音中染上了许多恼怒:“洛冰河,你给为师滚出去。”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刻薄,我原以为他不会记得我,毕竟当初在清静峰,他从未正眼换过我的名字,也许是那时的我面对他会畏惧,可我已不是当初的洛冰河,无间深渊一遭后早已无法无天,区区一个沈清秋倒也不在话下。
于是我拽着他的手腕,把他向我,沈清秋也许是经不起折腾,胸口起伏一阵后开始猛烈的干咳,最后生生咳出一口血痰,我怕他下一秒给自己咳死,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顺气,毕竟沈清秋是要死在我自己手下,断然不能死在咳嗽的折磨下。
我伸手将安神香拿近了点,沈清秋闻到香不出一会儿, 便昏睡过去,我把他放到床上,看见他胸口平稳的起伏,正想抱着心魔剑在角落里睡一觉,转身一想床就在我旁边,沈清秋又是我师尊,都是男人,我睡他床又如何?
正巧,这时沈清秋嗑了两声,我便解了沾有无间深渊魔物的血的外袍,心安理得的躺在沈清秋身边,鼻尖绕着沈清秋身上那一股药味,逐渐睡去。
贰
一切阳光正好,倘若不是一睁眼便看见沈清秋那张和死了的人一样的脸,所有事物都会更加明丽一些。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可他一动不动。这时我才发现了不对劲,伸手在他鼻下试了试,微弱的呼吸喷洒在我手指上,我心里很乱,用力捏住他的肩晃了晃:“沈清秋?”
少时的我不敢如此放肆,连看沈清秋一眼都像是天大的过错,如今却与他有了更多的接触,比如与他同睡一张床,再比如不用敬语唤着他。
清静峰从上到下都不知我回来了,于是我抱着沈清秋踢开竹舍的门,故意选了一条人多的路。我选的路正好经过清静峰弟子晨练处,明帆见沈清秋许久未来,正准备前去询问,却与我撞个满怀。
“洛,洛冰河?!”明帆惊道,手不自觉摸上腰间的佩剑。
我一手托着沈清秋,另一只手将心魔出鞘,带出的剑风刮过明帆,将他震在地上。
沈清秋靠在我肩上,似乎在忍着咳嗽。我怕他下一秒咳出血来,收回心魔剑,瞥了眼地上的明帆,自顾自地抱着沈清秋,心里暗想:
若是沈清秋现在醒来,定会很好看。
可他没有。
竹影婆娑,潺潺幽泉。清静峰是好看的,我本想着爬上来后同好师尊好好叙叙旧后便放火烧了整座山,可谁成想却给自己捡了一堆烂摊子。
我偏头看倚在自己身上的昏沉的沈清秋,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高热。我这才想起来出来时未给沈清秋披上外衣,怪我。但沈清秋睡时,锋芒收起来,教我忍不住去触碰,心底的无名情愫又蔓延开来,野火燎原,肆意横生,经久不息。
我的春风不渡我,我却割舍不下。
—TBC—
喜欢的请不要白嫖【鞠躬】
下一章九戏份会增加
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