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舟渡】朋友圈
费总的朋友圈不发则已,一发就全是骆闻舟和他们家那只脸大无脖的肥猫,当然,有了费钱之后,朋友圈的常客新增一名。
骆闻舟孔雀开屏似的端了一盆多肉回家,说这是谁谁谁的家属送的感谢礼物,身为一名合格的警员,接受贿赂那是万万不可,所以有的家属就另辟蹊径,送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刚好这小玩意又能体现出他的英勇事迹,知道费渡这小崽子时常喜欢发些朋友圈,朋友圈里面他和那两只猫起码能打个五五开,今天刚领到手,就迫不及待如背后有疯狗追着一样飞速赶回了家。
对上费渡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没好气的拍着他的头,大尾巴狼似的装作无意的说出关于这盆多肉的故事,然后费渡与两猫...
费总的朋友圈不发则已,一发就全是骆闻舟和他们家那只脸大无脖的肥猫,当然,有了费钱之后,朋友圈的常客新增一名。
骆闻舟孔雀开屏似的端了一盆多肉回家,说这是谁谁谁的家属送的感谢礼物,身为一名合格的警员,接受贿赂那是万万不可,所以有的家属就另辟蹊径,送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刚好这小玩意又能体现出他的英勇事迹,知道费渡这小崽子时常喜欢发些朋友圈,朋友圈里面他和那两只猫起码能打个五五开,今天刚领到手,就迫不及待如背后有疯狗追着一样飞速赶回了家。
对上费渡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没好气的拍着他的头,大尾巴狼似的装作无意的说出关于这盆多肉的故事,然后费渡与两猫一同窝在沙发上,听着“一家之主”骆闻舟的英勇事迹,最后给他捧场的只有费渡一只。
“师兄好棒”,他应和着,俯身过去亲他一口,像勾人的狐狸精,桃花眼上挂着半框的眼镜,刚脱离了工作状态的费总转身就成为了骆闻舟的夸夸队小成员。
骆闻舟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干什么呢!又开始占你师兄便宜了”。
他十分不要脸的凑过来,说要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不能只有自己被亲被占便宜,得把自己失去的那部分给拿回来。
骆一锅真是没眼看,铲屎的这脸皮让它跟费钱来啃,不啃个两三月可能都见不到他的脸皮底下的血肉!
费渡也知道这人想要的是什么,能满足的他都满足,能纵容的他都纵容。
所以朋友圈里面加的好友全都在说费总您这伴侣实在是人类典范啊。
把骆闻舟美得两眼一睁就是笑,美在伴侣上,被费总亲口盖过章的伴侣,能与他共度一生的伴侣,朋友圈里面时常出现身影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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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刷之后发现有好多小细节,甜死我了,立马来给小情侣写一些生活中的平凡小事情
【平修】萤火
*俩少爷山中捉虫(已交往版)
*有些成长是一场盛大的返璞归真
*ooc归我
“师父——”
奚平人卷着夏风刮过来,惊走了半池鱼。
支修慢悠悠收回钓竿,端坐在小石台上波澜不惊地看了他一眼,说:“怎么?玄龟缩进壳里了,青鸾躲去隔壁山头了,满山祥瑞不够你欺负,惦记起我的鱼来了?”
“哪能啊,祥瑞们见了我亲近还来不及——”奚平笑嘻嘻地凑到支修跟前,不等支修收好渔具,拽起他的袖子就要往外走,“正好没鱼钓了,师父快来,给您看个好东西!”
支修:“……”
也不知道罪魁祸首怎么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奚平带着支修往山下去,沿着薄雪覆盖...
*俩少爷山中捉虫(已交往版)
*有些成长是一场盛大的返璞归真
*ooc归我
“师父——”
奚平人卷着夏风刮过来,惊走了半池鱼。
支修慢悠悠收回钓竿,端坐在小石台上波澜不惊地看了他一眼,说:“怎么?玄龟缩进壳里了,青鸾躲去隔壁山头了,满山祥瑞不够你欺负,惦记起我的鱼来了?”
“哪能啊,祥瑞们见了我亲近还来不及——”奚平笑嘻嘻地凑到支修跟前,不等支修收好渔具,拽起他的袖子就要往外走,“正好没鱼钓了,师父快来,给您看个好东西!”
支修:“……”
也不知道罪魁祸首怎么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奚平带着支修往山下去,沿着薄雪覆盖的蜿蜒小径走了几里,一直到雪迹渐渐没了,陡峭的山壁露出原本的颜色来。趟过一条小溪,两人拨开一片灌木丛,视线豁然开朗,支修看清眼前景色,瞳孔微缩。暮色将至,繁密的林木遮蔽了式微的日光,只见无数光点从草叶间慢慢升起,轻盈地在空中飞舞起来,仿佛天上星河流下人间。这赫然是一片萤火虫。
随着灵气散入地脉,飞琼峰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冷得鸟飞绝人踪灭了。清幽的环境和灵气滋养下,原来已经生出了不少凡间脆弱的动植物。
奚平嘴角勾出一个没憋好屁的笑,生怕惊跑萤火虫似的压低声音,贼兮兮地附到支修耳边说:“少爷,您小时候跟邻居家小孩打着指蜜音招猫逗狗的时候,捉过萤火虫吗?”
支修虽早已习惯逆徒的出言不逊,却也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称呼,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愣怔。他迟疑片刻,还是象征性地给出了一句判词:“没大没小。”
奚平像吃糖一样美滋滋地消化了师父的“责备”,随后发现支修竟真的动手做起了捕虫工具,虽然明显有些手生,倒也颇像模像样。
支修小时候捕过萤火虫,不过不是跟邻居小孩一起。那时也是一个夏天,小将军跟着大哥行军,驻扎在一片密林边休整。尚算和平时,军中也并非人人都要时刻枕戈待旦,偶尔得了闲,大哥会让亲兵带着他去周围散心。于是他在夏夜林间睡过悬在树间的吊床,躲了许多恼人的暑热,被蚊蝇惹得烦不胜烦过,也满心激动欣喜地扑过流萤。
他确实也做过被人疼着长大的小少爷。
一个树枝、藤蔓与阔叶做的简单捕虫网很快成形,支修从回忆里抽身,回敬了逆徒一句:“我小时候散的那点德行,想必加起来不如奚世子半箩筐吧。”
“那倒是。”奚平不分好赖地把这句话也当成夸奖,顺杆吹嘘起自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传奇战绩,“当年我入学堂不过月余,就气走西席先生六人,吓哭纨绔一打,就此一举名动金平,热闹得我爹身子都硬朗不少。连我三哥那个喘气都比别人轻的宛式公子也坐不住了,隔三差五的被我撺掇起来活动筋骨。”
支修无言以对:“……少爷,您当年要是住我隔壁,我大哥少说每天能多对我笑五次。”
奚平大笑,惊飞了两只快要闯进支修网兜的萤火虫,收获朝他脑壳飞来的烤栗子一枚。他一把接住,顺手剥来嚼了,并煞有介事地评价道:“十二分熟——师父,又糊了。”
俩少爷一边打闹一边不太努力地撵着萤火虫追了半天,疯出一身汗。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风里飘来雨水将至的气息,才紧赶慢赶地兜着捉到的萤火虫,在第一滴雨落下来前跑回了小木屋。
两人将萤火虫安置进薄宣糊的一只灯笼里,充作今夜小木屋唯一的灯。
用了晚膳,洗漱过后,奚平翻出封皮都快掉完的一本古籍,有一搭没一搭地对着上面的蝇头小字帮赵檎丹修史。支修则支着下巴倚在一边,不时抿一口凉茶,漫不经心地盯着桌上的小灯笼发起了呆。
镀月金落入凡间,蒸汽时代的浪潮应声而来,地上跑的汽车不再是稀罕物,工厂飘出的烟雾掩去群星目光,路边常亮的汽灯代替月亮在水洼里投下恒久圆满的倒影。
而有个老大不小的人,像发现稀世罕有的宝藏一样,带着他漫山遍野地扑流萤,在这样一个云幕低垂的雨夜亮起一片微芒。
一双温热的唇凑上支修嘴角,打断了他蔓延出去的思绪。奚平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啄,缓缓地蹭,两人鼻息亲密地融成一片。
支修被他闹得心里生起些痒意,有些招架不住地握住他手腕,微微偏头错开一些:“你的书看完了?”
奚平反扣住那只手,追过去含住他嘴唇,吻得更深,间隙里含糊地漏出几个字音:“唔……不看……太暗了。”
缠绵到屋外雨声渐大,奚平放开支修让他呼吸,指腹仍意犹未尽地磨蹭他脸颊与鬓发。支修一贯颜色浅淡的唇染上了胭脂色,泛起暧昧水光。
奚平注视片刻,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师父,我觉得特别好。”
雨幕落下,隔出一方天地来,夜色中窗外茫茫一片,此间只有雨声和着心跳与喘息绕在耳畔。支修恍惚间觉得世界变得很小,小到只剩下这一间屋子。闪烁的荧火柔和了奚平锋利的骨相,唯有一双眼被映得亮极了。支修看进他眼底。
奚平很轻地续上话音,难得向支修吐露了一点心中酸楚:“徒儿这一生,痛快的日子也不过十余年,剩下的总好像一直在被时间追着往前赶。这些年浮光掠影地路过了许多景色,有时惊醒却觉得心下脑中都空空如也。”
奚平点到即止,不再多说,垂下浓密的睫,一眨眼间掩去了那些落寞。他挨过去黏黏糊糊与支修额头相抵,像需要通过依偎取暖的小动物一样,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
“如今在您身边,我又想吃、想玩、想睡,又能看见风花雪月了——特别好。”
支修缓缓抚摩过爱人的眉眼,在里面瞧见了熟悉又有些久违的少年快意。他心里泛起细细密密的心疼和酸软的情意来。
奚平如此,他又何尝不是呢?他一贯忘性大,琐事总留不在脑中,以前靠占星现在凭寻踪,可原来少年时那些遥远而珍贵的记忆从未失散,在与奚平相处的岁月里不时重现在他脑海,宛如潮水褪去,露出底下莹润含光的一颗颗珍珠。
支修有些无可奈何地想,他好像总是对小徒弟心软,但也心知这是无法可解的,而且他甘之如饴。
于是支修一挥袖拿椅上的薄毯掩住了小灯笼,伸手将奚平揽得更近。他话音里染了带着笑意的温柔,与吻一起落下:“是很好,没有更好了。”
流花:【别来无恙】27 迟到的告白
流川枫踩下刹车,关上车门,车也没锁,急匆匆走向公寓。
越走越近,他渐渐放慢脚步。
夜空星光点点,有月亮高悬,银白的月辉洒下,照亮了漆黑的夜。
公寓门前一盏昏黄的灯下,倚靠着他想念的人,等他回家的人……
他阖着双眸,抱着肩膀,长腿交叠倚靠在门边,白色衬衫已经从合体的西裤跑出一角,领带松松的挂在衬衫领口,红色碎发垂在额前,墨眉微微蹙起,像是疲惫至极。
夜微凉
月华与灯光洒在脚下,渡在樱木花道的身上,美好的像一副静谧的画卷……
看到他滑出一角的衬衫,流川枫恍惚回到了17岁,机场送别,樱木花道...
流川枫踩下刹车,关上车门,车也没锁,急匆匆走向公寓。
越走越近,他渐渐放慢脚步。
夜空星光点点,有月亮高悬,银白的月辉洒下,照亮了漆黑的夜。
公寓门前一盏昏黄的灯下,倚靠着他想念的人,等他回家的人……
他阖着双眸,抱着肩膀,长腿交叠倚靠在门边,白色衬衫已经从合体的西裤跑出一角,领带松松的挂在衬衫领口,红色碎发垂在额前,墨眉微微蹙起,像是疲惫至极。
夜微凉
月华与灯光洒在脚下,渡在樱木花道的身上,美好的像一副静谧的画卷……
看到他滑出一角的衬衫,流川枫恍惚回到了17岁,机场送别,樱木花道腰间跑出那一角的篮球服……
一缕清风拂过,额前红色的发丝轻飘,又落下。
心间一阵柔软,流川枫只觉得胸中快要满溢的情感横冲直撞,想要碰触……
一步步走近,眼波温柔,抬起手臂,手指轻触,抚上花道眉间的褶皱。
………………
夜,静悄悄,似是怕打扰了此刻的美好,蝉声渐隐,夏风也屏住了呼吸………
眉间传来熟悉的触感,樱木花道缓缓睁眼,看见了流川枫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也许夜色太迷蒙,又或者睡意朦胧不清醒,条件反射般抓住流川枫的手,半睁着眼看着身前的人。
手腕是滚烫的温度,从皮肤渗进血液,皮肉,灼着四肢百骸,流川枫任他抓着,看向他,温柔缱绻。
几秒钟,樱木花道意识回笼,看清眼前的人,西装挺括,衬衫一路扣到白皙的脖颈,领带也工整服帖的系着,穿着如他本人一样,永远一副干净利落,一丝不苟。除了电视上,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穿着正装的流川枫站在他面前。
幼稚的比拼又来了……
樱木花道突然放开流川枫的手腕,看了看自己。
有点嫌弃,理了理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但只是摆正了而已。
接着手插在裤袋里,依然倚在墙上,开口:“你回来了。”
脸颊微红,吐息间,有淡淡的酒气。
流川枫走近一步,樱木花道屏住呼吸,看他的俊脸在眼前放大,停留半晌又远离:“喝酒了。”
樱木花道依然倚在墙上,有点讨厌他戳穿一切的样子,从15岁开始就烦。
“你管我。”
流川枫又问:“你现在清醒吗?”毕竟有些话他不想跟一个醉鬼说。
这是什么狐狸话?
樱木花道插在裤袋里的手拿出来,交叉抱在胸前,觉得这只狐狸可能又在找茬,皱眉:“你觉得呢?”
流川枫判断了一下他的表情和动作,觉得这人大概是没喝多,转身按了门锁密码:“进去说。”
公寓门合上,开关声响,明亮的灯光洒满一室。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出好听的的声音,后面的人没跟上,他回头,看樱木花道在门边低头要脱鞋。
还知道要换鞋,看来挺清醒。
“白痴,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
流川枫修长的手指边解着西服扣子,边迈着长腿往沙发处走。
“流川枫,你站住。”
最后一粒扣子解开,听到花道的话,要脱西服的手一顿,回头看着很少叫自己名字的人。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玄关不远处,和他面对面站着,样子有些凶,像是要打架!
头顶灯光映在他的红发上,有些晃眼,可能是喝酒的原因,脸也粉粉的。
流川枫心头没来由一暖。
“我有话对你说。”
“我有话说。”
异口同声,除了在球场很少有这样默契的时候,两个人彼此都愣了几秒,只是几秒而已。
樱木花道面对流川枫从来学不会谦让,尤其是现在,所以他选择先张嘴。
“你不能走!”
???
樱木花道的脸鼓鼓的,像在跟自己做什么思想斗争,眼睛瞄向地面上某处,没有焦距。
流川枫一时间有些懵:“白痴你说什么?”
花道剑眉拧在一起,再次抬头,目光如炬看着面前的人。
从这人下飞机开始,找过他,握过他的手,说过些莫名其妙的话,吻过他,也抱过他………
之后却要离开,想要挥一挥衣袖带走一片云彩!
现在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真让人火大,果然无法好好交流,无论是15岁,18岁,还是25岁!
心头火起,又松了松领带,踢着步子,扬起下巴,一步步走近,他还真不介意再跟他打一架。
2米,他走向他。
“在美国呆久了,你这狐狸听不懂日本话了是吗?”
1.5米,他继续走向他
“你再装?流川枫,让我提醒你一下,你他么亲了老子,不用负责吗?就想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
1米,目光灼灼。
流川枫手心有汗,握紧又松开,心跳加速,呼吸有些快。
"回来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然后说走就走,又着急回去找那个,那个什么娜!天下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0.5米,呼吸间有淡淡的酒气
“本天才很不爽,所以流川枫你听着,话不说明白,你就不准走!你明天不能走,后天也不行!听明白了我说什么了?”
强势的有些不讲道理。
10厘米,他看见流川枫白皙好看的脸,对上他长长的睫毛,以及……灼热的,有些湿润的眸……
本能驱使他靠近
5厘米,流川枫浓密的睫毛微颤,望向他的眸光中像燃着一团火……
理智阻挡他,应该停在这里……
尘封的白兰地突然在胃里蔓延,蔓延至四肢百骸,微醺的醉意上了头般!
2厘米,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缠,他听见了流川枫同样没有规律沉重的呼吸。
手在裤袋里握拳,又松开!
去他妈的理智!
下一秒,樱木花道拽过流川枫的领带,另一只大手扣着流川枫的后脑,嘴唇相贴。
闭眼,睫毛互相刮着,脸颊间没有一丝缝隙。
又回到了16岁,天台上,球场上,阳光下。
毫无章法,胡乱的吻。
这是霸道的、强势的,不容拒绝的樱木花道。
他的吻,像他的人,滚烫,热烈,让人沦陷……
但唇却柔软,鼻息间酒气绕在口腔,淡淡的撩人。
流川枫没喝酒也似醉了般,睫毛颤颤闭上眼的同时,圈着花道的结实的腰,转了个身。
唇没有分开。
流川枫把他带到墙边,整个人完全的覆在他身上。
贴着他的脸颊,继续吻他。
心跳乱乱,彼此胸膛隔着衬衫布料贴在一起。
樱木花道开始晕乎乎,手脚发软,在氧气又要被抽干时候,他退开一点距离,但流川枫又追过来吻,樱木花道大口喘气,又躲开。
流川枫一手圈着他,一手握着他的手,额头相抵,低低的笑声在耳边荡开。
樱木花道:“你………” 错觉吧。
头往后仰,彻底离开流川枫的脸,气还没喘匀:“你刚刚是不是在笑??”
“没有。”
“你明明笑了。”
又补充“我听见了。”
流川枫唇角勾起:“白痴,谁跟你说,我要走?”
樱木花道有点蒙:“你,你不是明天回美国吗?”
“我为什么要回去?”
樱木花道:“……”
FUCK,被骗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悼念他和洋平的友情,还是要庆祝好像已经要开始的……爱情……
流川枫圈着他腰的手臂,流川枫握在手心的温度,流川枫的心跳和刚刚同样失控的吻……
不是自己单方面的索取…
那是不是证明………
樱木花道要确认:“那你为什么回日本。”
在球场他这样问,如今在这里他又问。
但是这次加上了后半句:“是不是因为我。”
流川枫不答反问:
“樱木花道,你为什么不想让我走?”
好听的声音鼓荡着樱木花道的耳膜。
"蠢狐狸,你说为什么!"
别装不懂。
"告诉我,想听你说。"
流川枫看着他,眼中满是他的影子。眸光深深,闪着光般,等着一个答案。
樱木花道知道流川枫再等什么,只是这话要怎么说?
脸微红,拧着眉,似乎在认真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流川枫的手臂还在紧紧拥着他,相握的手心,有汗水,凝视着他,目光一瞬不瞬,眸中满是期待。
樱木花道被他看的心头一热,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也不差这一句了!他豁出去了!
于是握着流川的手,紧了紧。
靠近,啄了一下流川枫的唇。
剑眉舒展开来,唇角扬起一丝弧度。
“蠢狐狸,你听着。”
屏住呼吸。
“流川枫,本天才喜欢你。所以这辈子,你就别想着再甩开我了!”
一瞬间,世界骤停,流川枫眼尾泛着红,漆黑的眸中有水气。
心脏再一次因他狠狠跳动。
这个人,这句话,他等了太久太久……
流川枫的手掌抚上樱木花道的红发,呼吸间带着颤抖,他说:“再说一遍。”
樱木花道看着流川枫眼角的湿润,只觉得两颗心从未如此靠近。
他又有些想骂人:他妈的!那8年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啊!!到底为什么浪费了3000多天!
“我……”
“白痴,再说一遍。”
樱木花道又开始觉得不公平。他想起了17岁,18岁,在球场,在广岛,在自己家,对这狐狸日夜的念想。
洋平对他说,这是恋人之间的思念。
那时他就觉得跳过表白的话,怎么也不能算是真正的恋人吧。
他觉得,流川枫也欠他一个表白。
他看着流川枫的脸,精致白皙俊美的脸,又撞进他湿润的眸中。
再一次被流川枫的美貌冲击,他选择不看他,免得被蛊惑。
别开脸:“我说完了,你呢?”
声音不大,又有些飘,像一只委屈的大猫:“你还从来没对我说过。”
幼稚的不像25岁。
流川枫只觉得有根羽毛在在心尖一下下刮,这个耀眼的,骄傲的,脆弱的,狂野的,热烈的,敏感的,爱脸红的人,这个从15岁就霸道的占据了他全部世界又刻在他心头整整10年的人,在这里小心翼翼的向他讨要一个告白…………
红发在掌心软软的,满腔汹涌的爱意作一个吻,流川枫轻轻吻上那簇红……
无比珍重,像膜拜他的神灵……
放下手掌,紧紧握住樱木花道的手,转身大步往出走。
“带你去个地方。”
樱木花道被他拉的蒙:“哎,去哪啊?”
出了公寓大门,流川枫握着他的手,把他塞进了车辆副驾驶。然后再外面打了一通电话后,开门上车。
樱木花道坐在副驾驶,抱着肩膀看他:“喂,你是不是告诉我要去哪。”
流川枫打开车辆引擎,侧头看他,慢慢靠近,樱木花道向后仰,屏住呼吸,微凉修长的指节扳过他的脸,鼻息贴近,吻印在唇上,蜻蜓点水般。
樱木花道眨眨眼,流川枫弯腰时候,被他拽歪的领带从衬衫领口垂在他的腿上,接着拽过樱木花道身侧的安全带,扣住。
“这样比较安全。”
樱木花道:“……”
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轰鸣,黑色的迈巴赫留下一道长长的车影,和淡淡的尾气,在夜色中疾驰而去。
夜幕低垂,世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
街上空无一人,偶尔一辆车擦肩而过,带起一阵风。
流川枫车上的味道很好闻,像他本人一样干净清冽,让他舒心。
樱木花道看着车窗外快速倒退的路灯,仰靠在座椅上,打了个哈欠。
手上传来熟悉的温度,樱木花道打了一半的哈欠又咽回去,看了眼流川枫握过来的手。
“困了,就睡会。”
困个P。
“不困。”
顺着手臂,偏头看流川,看见了他完美的侧脸,夜风从车窗缝隙吹进来,流川枫额前的碎发轻轻晃动。
刚刚跟这只狐狸表白了,还……
樱木花道只觉被流川枫握住的手掌热热,心跳又加速。
要转移注意力,左手被流川枫握着,右手打开收音机按钮。
调了几个台,重金属音乐传来,嘈杂,刺耳,狂野!混响阵阵,耳朵想离家出走。
“白痴,关掉。”
“不,免得你开车睡着了,这歌多好听。”
“我又不困。”
“那也听。”
流川枫放弃沟通,他放开樱木花道的手,按下按钮。终于安静了……
樱木花道抬手又按下去,鼓点又开始震,!
流川枫:“……”
幸好,这狂野的旋律只是持续了几分钟,继而舒缓的音乐飘来,女声甜美的歌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回荡。
"每个人都会不经意间失去什么…"
樱木花道也开始跟着哼,每一句都没在调上……
"蓦然回神,发现你已不在…"
流川枫侧眸看他。
他右手支在车窗上,路灯明暗交错,晕上他的红发。嘴唇一张一合,调子乱七八糟的飘到流川枫耳朵里,恍惚又回到了年少。
樱木花道坐他自行车后面唱的歌…
樱木花道在广岛医院的病床上唱的歌……
最后那不成曲调歌声荡在他午夜梦回的无数个日子里……
如今魂牵梦绕的声音又响在他耳畔,不觉吵闹,莫名安心。
右手再一次覆上去,把樱木花道的手牢牢握在掌心。
耳边哼唱的声音淡下一瞬,后又震耳欲聋……
"如果能再次相逢,我只想对你说,谢谢你…"
估计唱的什么樱木花道自己都不知道了……
流川枫心间铺开温暖,唇角扬起笑意,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路。
月辉映亮灿烂的夜,有星光闪烁,远光灯照亮前方,一片坦途。
咸湿的海风从车窗吹进来,路边是熟悉的风景,8年来,有建筑推到又翻新,但这里的路却依然如旧。
樱木花道看着路两旁在夜幕下安静伫立的楼宇,正随着车速移动,缓缓倒退。
这条路,他和流川枫曾经肩并肩一起走过无数次,也无数次闯进他的梦里。
“狐狸,你大半夜带我回神奈川干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
“装什么神秘啊。”
车缓缓停下,流川枫打开车门,牵过他的手,握在掌心。
入眼一片辽阔的海,辽阔的可以让人放下所有,心间一阵荡然。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漫天星辰铺满天际,银光,碎星一同洒向大海。
流川枫牵着他,樱木花道任他牵,他不知道流川枫要去哪,但只要跟着他的脚步就会莫名心安。
他们穿过海岸线,走在沙滩上。
海风吹起了流川枫敞着的西服,又从樱木花道的领口吹鼓了他白色的衬衫,松垮的领带飘来荡去。
踩在柔软的沙滩上,皮鞋陷下去,有沙子扬起,又落在两个人的西裤上。樱木花道有点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换鞋。
海浪拍打着礁石,哗哗响。
"等一下。"
樱木花道低头,放开流川枫的手,身子弯下去,露出一截结实的腰,脱下那双限量版的皮鞋和短袜。
赤脚踩在沙滩上:"沙子都进鞋里啦,还不如不穿。"
把鞋袜扔到一旁,直起身子:"喂,狐狸你也脱了吧。"
流川枫看了他一会,然后蹲下身子,樱木花道看见他黑色的发顶。
接着修长手指捏着樱木花道的裤腿,一点点卷到小腿处:"白痴,明明是你不好好走路。"
手指微凉,触碰着樱木花道的小腿,有点……痒,樱木花道没来由脸一红。
"谁,谁没好好走路啊。"
流川枫直起身,又牵过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柔软的细沙滑过脚趾,舒服的像踩在云端。
樱木花道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看着流川枫深一脚浅一脚的皮鞋,突然很想笑。
“笑什么呢?”
傻里傻气的。
樱木花道低头,晃着长腿,又抖了抖脚上的沙子:“就是觉得咱们两大半夜突然出现在这里,很奇怪。”
“流川枫,你不会想跟本天才约会,又怕白天记者多,才选择这个时候来这里吧?”
流川枫使劲捏了捏他的手,有些无语:“白痴,你想多了。”
海浪阵阵,拍过沙滩,漫在脚边,又带来阵阵清风,漫起丝丝凉意。
流川枫停下脚步,脱下西服,搭在花道肩膀,温暖从外套裹上后背,漫过全身。
樱木花道不怕冷,但他却拢了拢流川枫的外套,心间也滑过一丝温暖:“所以现在干嘛?看海吗?”
流川枫又牵过他,看向海面:“等。”
微风轻轻拂过海面,月光摇曳,在海面荡起阵阵涟漪,彼此漂泊的心,在此刻归于平静。
樱木花道望着摇曳的海面,喉间有苦涩:“狐狸,我曾经…,我曾经以为我们永远不可能再见了。”
流川枫攥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缓缓收紧,他说:“不会,我会回来。”
8年前,他对他说,如果你不来,那我会回去……
虽然迟到了,但我回来了。
樱木花道握紧他的手掌:“狐狸,我……”
远处天空,突然窜上一束红色,直冲天际,在圆月处炸开,花火四散。
樱木花道心神一颤,突然红了眼眶。
接着红色,蓝色,白色,一朵朵,一束束,冲向天际,火花四溅,炸开的瞬间又像一颗颗流星,盈满夜幕,融入星辰大海。
16岁的心动,初吻,那片海,那片烟花,在眼前又重现。
身边还是这个人,只是没有人山人海,没有嘈杂吵闹,没有闪光灯,只有彼此的心跳,只有掌心的温度,只有头顶的星辰圆月,眼前的烟花大海……
肩膀传来力量,流川枫搬过他的肩。
“白痴,看我。”
樱木花道眸中漫着湿意,眼里翻涌着莹莹泪光,两个人面对面。
流川枫把他拉近。
在烟花的轰然声中,他说:“我现在回答你的所有问题”
“回日本,是因为你。”
“拍摄宣传片,是因为你。”
流川枫伸手擦掉他眼眶的那滴晶莹,烟火绚烂映他的脸上:
“想见你,想时时刻刻跟你一起。我身边从没有过任何别的什么人,只有你,只能是你,一直都是你。”
天边的烟花一簇簇在闪,不断地升腾,四散,落下,噼啪声响。
流川枫眸中有星辰闪烁,他把樱木花道拉到怀里,鼻尖相触,额头相抵,扣着樱木花道的后脑。
天空轰然炸开一束彩色花火,他听见流川枫在他耳边说:“樱木花道,我爱你。”
16岁到25岁,这是迟到了将近10年的告白……
是花火绽放的声音,也是心跳声,跳的心口阵阵发烫。
樱木花道扣过流川枫的黑发贴近自己:“你再说一遍。”
流川枫紧紧拥着他,像拥住他的全世界:“说多少遍都可以,白痴,我爱……。”
樱木花道突然吻上去,没说完的话,在两个人唇齿间中消融。
漫天绚丽的烟火,明月皎皎,星辰浩瀚,海浪声阵阵,月光下倒映着他们拥吻的身影。
海风吹来,吹乱两个人的头发,于是红发绕着黑丝,像美丽的图腾,扬起,落下,又如藤蔓般互相缠绕,羁绊。
时间静止,樱木花道觉得,他们这次大概是吻了很久。
在最后,流川枫咬了他的唇,跟他说话,有些喘:“所以,天才,别在逃跑,别再把自己藏起来。”
“以后任何事,我们一起面对。”
流川枫的长睫刮着樱木花道的睫毛跟他说:“我跟你。”
耳畔是烟花一朵朵炸开的声响,脚边有海水漫上来,是胸中汹涌的爱意。
樱木花道把脸埋在流川枫肩膀:“好。”
天空烟花依然在闪烁,映亮夜幕,樱木花道低低的笑:“蠢狐狸,你是把全日本的烟花都买了吗?”
海风又吹来,海面上的月光和散落的烟花,一起碎成星河的模样。
(本章完)
流川枫车里,樱木花道哼唱的歌是 吉田亚纪子的《谢谢》感兴趣的宝宝可以去听,非常好听,也很感动。符合我文中流花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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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我失言了!本来要这章完结,看来要等到下一章了!我发现他俩天天的恋爱根本就写不完啊!!!!收不住!根本收不住!下章肯定完结!
下章预告小片段:
片段1:
流川枫向前一步,单方面宣布比赛结束,把樱木花道拉进怀里:"这才两天,白痴,你晾我8年,怎么说都是你赚了。"
樱木花道被流川枫吻的晕,在闭眼前他模模糊糊想:好,好像有点道理。
片段2:
樱木花道的手环在他脖颈上:"要做吗?在这里。"
片段3:
流川枫按着他的手腕,樱木花道的腕表凉凉的,跟两个人交叠的手一起陷在细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