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毅花】《也许岁月漫长》
【毅花】
《也许岁月漫长》
写在前面
端午安康!
做工作做到烦躁的当儿,正好放到《陪你一辈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特别感慨…特别感慨。
善意看文,不喜勿喷,期待评论。
下一篇《你走丢了时光》
*
他要结婚了。
新娘是个温柔的女孩,听他说,那姑娘体贴、顾家,讲起话来细声细气。
玲花想了一想,总之,是和她哪里都不一样。
他终于下定决心结婚了。
拖了这么多年,曾毅有时候自己都在想,他到底在等什么呢,难道为一个永远没有期限的等待?
领证那天,正好是他们十三年前相识的日子,他给玲花打了个电话,说他领了证。对面沉默了一小会,高高兴兴地回,恭喜。
再往前数六七年,他...
【毅花】
《也许岁月漫长》
写在前面
端午安康!
做工作做到烦躁的当儿,正好放到《陪你一辈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特别感慨…特别感慨。
善意看文,不喜勿喷,期待评论。
下一篇《你走丢了时光》
*
他要结婚了。
新娘是个温柔的女孩,听他说,那姑娘体贴、顾家,讲起话来细声细气。
玲花想了一想,总之,是和她哪里都不一样。
他终于下定决心结婚了。
拖了这么多年,曾毅有时候自己都在想,他到底在等什么呢,难道为一个永远没有期限的等待?
领证那天,正好是他们十三年前相识的日子,他给玲花打了个电话,说他领了证。对面沉默了一小会,高高兴兴地回,恭喜。
再往前数六七年,他们已经在深圳的夜场里做满了七年的歌手。
那一年北京的风沙还没有如今这么大,夏天的傍晚在胡同口儿驻足,偶尔还能有幸看见天外的星斗。
那是他们俩第一次在深圳以外的城市共同呆那么久的日子,曾毅三十岁出了个头的年纪,剃了一个亮得发烫的光头。
他那头发总是长得快,黑黑的一茬,贴在脑袋顶上,蹭起来硬硬的扎手。曾毅就每晚拎着他的小刮刀,像刮胡子似的,挨着头皮把新长出来的头发一点一点地刮干净。
每场比赛录制结束,他就顶着他这一头闪亮亮的脑袋,从北京的这头走到那头。玲花那时候跟在他旁边,总喜欢踮着脚尖伸手去摸他光滑的脑袋顶儿。
“曾毅,把头发留起来吧。”
她一边摸,一边十足真诚地劝他。
那段时候两个人还是这座大都市里前来寻梦的千万之一,淹在地铁的茫茫人群里,又笑又闹地聊起最近的琐碎生活。
又有什么新的舞步时兴起来啦,哪里又出了什么新歌,今晚的饭比昨晚的好吃,又或者,今夜的月亮既黄且圆。
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闲话。
比赛的空隙,他们有时候会接些大学里的演出,跑到人家大学的礼堂里唱几首歌,为了拉票,也为了生活。唱得最多的,还是那一首《月亮之上》。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那时候他们也就那么几首歌,是属于自己的。
跑各种各样的场子,在强者如云的舞台上角逐,甚至比在深圳只睡四个来小时的夜场生活还要辛苦那么一点。
学校的小场里面,他们就配着不太理想的音响设备热情地和台下互动。唱到蒙语的那一段《敖包相会》,曾毅扭头看了一眼,发觉玲花的嗓子或许有点哑了。
玲花那一年也就二十三四岁,台下坐着的一排排大学生和她其实差不多年纪。她和曾毅不那么完全相似,她不是出来讨生活的。
草原的无边牧场上,有她的一片。那年她揣着梦想跑去深圳,家里卖了几只羊,是让她坐着飞机去追梦的。
她是草原掉落凡间翩翩起舞的小公主。
遇到曾毅的那一年,他总是这样形容她。
“曾毅,最近有个男的追我来着。”顺着拥挤的人群从地铁口里出来,夜晚的北京清快又凉爽。玲花照例牵着曾毅像个社会小子一样的黑手套,一蹦一蹦地往回走。
前些日子她母亲病了,在北京的医院里住院。他们俩总是忙,玲花领着他去看过几次,他后来单独探望了一两回,就再挤不出时间来。曾毅又实在心疼她忙,只能拜托朋友私下里多照顾照顾。
那人就是那段时间遇见她的。
追求她这件事,曾毅也早就知道。对方有动作前就来拜会过他,试探了一番两个人的关系,告辞时才说:
“我打算追求你搭档,她挺可爱的,我很喜欢。”
废话。
曾毅当时心里暗啐一声,她可不可爱还用你说。他自信满满地回,“不可能,她不喜欢你这样的。”
可从玲花这儿说出来,曾毅只是抻了抻肩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牵住她。他侧着身子任由玲花眯着眼睛去摸他的光头,晶亮的眼睛盖在厚大的墨镜下面,“是吗?我们花儿长大了嘛,都有人追啦。”
比起七年以前,她是真的长大了好多。
他眼看着小姑娘在他身边出落地愈发标志,从歌舞厅不怎么听话的小伴舞,到了今日在舞台闪闪发光的主唱。
可她仍旧那样依赖他,和曾经刚刚踏上异域土地上的小姑娘别无两样。比赛失误了,她就还是在后台围着他转悠,一遍又一遍地问,“你说咱们能拿第几名啊?”
依赖是不能当饭吃的。
曾毅那时候已经过了而立,分得清楚梦想和现实。他不是故事里小公主身旁的王子,他有家里要养活。站在北京的明月下,他就是两旁陆续经过的、诸多为生活奔走的人间烟火之中的一个。
他从不说些更多余的话,出了地铁的那一段路上,小姑娘兴奋地讲东讲西,也通常是他听得多一些。
他的小公主被人家追到手的那一天,北京有个平凡的夜晚。
月光如水,星子闪烁。
他惯常地伸出手,熟悉的温热的一只手并没有来牵。
“曾毅,”玲花跟他错开了一小步,低下头咬了咬唇,“我恋爱了。”
“真的呀?”
他微笑着拍拍她的肩,下意识地抚了抚光亮的脑袋,他昨夜把那儿的新发刮得干干净净。
天还没黑透,天边有晚霞绚烂铺开。墨镜下的一双眼睛盯着那道晚霞,眨了又眨,他说,“真好啊,恭喜。”
北京十年后的夏夜,蒙了淡淡的一层霾。
月还是那样亮,云还是那样清。
他提了点东西去看望刚生完小孩的玲花,路旁经过地铁口,呼啦啦地跑出来一群人。他压了压帽檐,长长软软的刘海儿遮住了眼睛。
夏季的傍晚,北方的风是这样温适,浅浅有一缕花香,顺着风远远地飘过来。
肉嘟嘟的小孩子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四处乱看,曾毅弯着腰仔仔细细地瞧,偶尔点一点头去逗她。
“我们小丫头长得真可爱。”小床上的小人儿好奇似的盯着他看,他温柔笑着,蓦地顿了顿,趴在床边儿说,“等你会说话了,可要第一个喊舅舅。”
“老曾……”
玲花坐在他身后,偷偷地擦一擦眼角。
他的孩子也快要出生了,真好。她那天录歌的时候跟他开玩笑地讲,以后可以做一对小凤凰。
他的公主有了自己的小公主。
曾毅背对着她,回想起竟然已回首十五年有余的岁月,忽而有点怀念起他二十五岁样子里的那些时光。
不过岁月漫长,无论怎样,她都是草原的公主,而他,将会是她永远迎风随行的战马。
*
写在后面
嘿,是希望留给评论区的一篇文啊!
好开心把这一篇写出来了,算是圆了我的一点想法。
时间线大概从1998-2004-2005-2011-2014,自行配对啦!评论区见!
【毅花】掉马甲
🌸我自己嗨,勿上升!
🌸扮猪吃老虎毅A装O VS 真.傻白甜憨憨O装A花儿
🌸绿茶毅x马奶酒花
说实话,虽然已经基本实锤他俩就是A了,但是某位云彩女士满嘴跑火车的行为又总让人们怀疑他俩说话的真实性。
而且其实虽然总说花儿A,但她也只是不受影响而已啊!毅哥也总在她身边晃悠,你说这俩人又不在一起,又不让对方找对象的干嘛呢?
“打住,要严谨,是毅哥不让花儿找对象👌”
“好的好的(但我不改)”
“你说花儿A吧,她又甜的你着不住,你说她O吧,她又能一个眼神让你直呼老公”
“别怀疑,她就是我老公”
“滚蛋,说正经的呢!”
“你说你说(...
🌸我自己嗨,勿上升!
🌸扮猪吃老虎毅A装O VS 真.傻白甜憨憨O装A花儿
🌸绿茶毅x马奶酒花
说实话,虽然已经基本实锤他俩就是A了,但是某位云彩女士满嘴跑火车的行为又总让人们怀疑他俩说话的真实性。
而且其实虽然总说花儿A,但她也只是不受影响而已啊!毅哥也总在她身边晃悠,你说这俩人又不在一起,又不让对方找对象的干嘛呢?
“打住,要严谨,是毅哥不让花儿找对象👌”
“好的好的(但我不改)”
“你说花儿A吧,她又甜的你着不住,你说她O吧,她又能一个眼神让你直呼老公”
“别怀疑,她就是我老公”
“滚蛋,说正经的呢!”
“你说你说(唯唯诺诺)”
“为什么不能是B……”
“B有那么浓的味道?一看就是没近距离见过花儿的人”
“楼上的一定要这么酸我们么,卑微了 Ծ‸Ծ ”
“你作为花儿主动抱过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嘻嘻(//∇//)”
“花儿的味道一定很好闻吧ಥ_ಥ”
“酸酸甜甜的马奶酒,不会喝酒的我已经醉了(//∇//)”
“慕了慕了”
“我酒量不错,可以……”
“不可以!”
“你不怕毅哥拿他的【芳心纵火犯】砸死你?”
“hhhhhh淦,楼上过分了啊!”
“默默点开B站……”
“默默点开B站……”
“那61.9万播放量有我的贡献👌”
“也有我的👌”
“还有我👌”
……
“好家伙,这是炸出了多少潜水的?”
“潜水才是王道!”
“楼已经歪成60度角了”
“楼上闭嘴!(被数学支配的恐惧)”
“楼上闭嘴!(被数学支配的恐惧) ”
“楼上闭嘴!(被数学支配的恐惧) ”
“楼上闭嘴!(被数学支配的恐惧) ”
“停!”
“好家伙,这楼正不回来了hhhhh”
“其实……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我话都没说完……(在线卑微)”
“你谁?哦楼主啊hhhhhhh”
“ಥ_ಥ我哭给你看”
“快哭(拿出瓜子)”
“快哭(拿出花生)”
“快哭(拿出辣条)”
“快哭(拿……哦,我啥也没有)”
“快哭(楼上好惨)”
“快哭(+1)”
“停!(真挺惨的)”
“楼主还哭吗?”
“不哭了不哭了(继续卑微)”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我忘了(T ^ T)”
“……瞧人家被你们欺负的,太可怜了!”
“你玩的最嗨”
“你玩的最嗨”
“在这里停!”
“今天怎么回事?一直在歪?”
“磕昏头了吧”
“?!我错过了什么”
“B站”
“好的,感谢!”
“凤凰都是什么神仙!”
“唱跳组合+高颜值组+全民磕cp组+腿玩年组+满嘴跑火车组👌👌👌”
“跑火车!对,就是跑火车!”
“楼上什么情况?哦,楼主啊~”
“……好吧(๑˙ー˙๑)他俩为什么这么能跑火车?”
“一个喜欢玩,一个喜欢宠呗”
“总结到位!”
“就,花儿的嘴要是能信,我就相信花儿的智商180”
“hhhhhh过分了啊,我们花儿就是聪明的不明显!”
“我们花儿可聪明了<(`^´)> ”
“就是!偶尔没反应过来而已啊!”
“这个 偶尔 怕是要加引号”
“没错(bushi”
“hhhhh我们花儿虽然憨但是她A啊!”
“要不是因为她是A,就凭这点我都合理怀疑她就是O!”
“其实我觉得吧……毅哥绝对是A没跑了,但是花儿……我觉得她不是……”
“楼上仿佛知道什么?”
“还好,就是突然想到一个病历”
“?!”
“别误会!不是那种意思啊!”
“那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
“等等啊,我打字慢”
“好嘛(乖乖坐好)”
“好嘛(跟着做好)”
“好嘛(我也)”
“就是,你们知不知道有的O是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的吗?”
“?!”
“?!”
“?!”
“是真的!”
“好像听说过”
“我也……但我以为是假的……”
“不是,是真的,我就是”
“!!!”
“这种O不受AO的信息素影响,他们有自己的味道,所以有别于B,但是这种O不能碰到易感期的A!”
“是的”
“他们也有发情期,但会比一般的O短很多,而且反应不是很激烈”
“这么爽?”
“不能碰到易感期的A是什么意思?”
“问的好”
“如果这种O遇到易感期中的A,会失去神志,然后任人摆布,醒来以后会不记得这个时间段发生的事,而且如果在这个时间段里闻久了这个A的味道,那么这个O就会下意识记住这个味道,哪怕他们隔了很久没见,O都可以认出这个A”
“我去……”
“没错,要不是我老公当时发现了,我现在还不知道呢!幸好是我老公~”
“怀疑楼上在秀恩爱”
“自信点,把怀疑去掉”
“这种O的情况很罕见,要不是我是医生还真不知道”
“哇呜,碰上大佬了”
“没有,只是刚好碰到这种情况而已”
“那花儿……”
“不敢想啊……”
“我老公啊……”
“楼上你干嘛呢!”
“哦哦,该改口叫老婆了”
“?!把你踢出去哦”
“错了(你看我跪的标准不)”
“哼!”
“所以花儿真的有可能是O咯!”
“有可能……那毅哥知道吗?”
“哇~问到点上了!”
“那毅哥之前的行为……”
“如果花儿真的是O,那我只能说 玲花你个木头!”
“还记不记得毅哥那个视频?”
“哇呜!”
“所以是因为这个毅哥才一直冷着脸吗?”
“而且抱花儿抱得好紧!”
“hhhhhh毅花狂喜”
“cp粉满足了!”
“荷塘月色什么鬼啊hhhhhh太好笑了吧hhhhhh”
“……”
“……”
“……”
“怎么了?”
“……没事,你爬爬楼就知道了(傻孩子)”
“我……好的!”
“害~今天真的快乐了”
“等实锤吧,我就不信某位云彩还能瞒一辈子!”
“就是要陪你一辈子~”
“一起走相伴的日子~”
“你看那春风吹开了满山遍野的花~”
“就是要陪你一辈子~”
“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
“你看那雨后的天空~”
“灿烂的一道晚霞~”
“也许岁月漫长,你走丢了时光~”
“也许你正彷徨,在找回家的路~~”
“你是一只风筝,我愿是一缕清风~”
“我(你)是一片月亮,你(我)是随行的云朵~”
“就是要陪你一辈子~”
“woc!所以花儿真的是O?”
“……”
“……”
“……”
“谁来把楼上叉出去!”
……
下期见o(≧v≦)o
欢迎评论吖!~( ̄▽ ̄~)~
要没梗了o(╥﹏╥)o
【毅花】纸短情长
曾毅×玲花
书信体、玲花视角
算是送给一个人的
纸短情长,伏惟珍重 (毅哥视角点链接)
—
致搭档:
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二十三个年头了,但是这应该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提笔给你写信。很多话很多事我面对着你我就说不出口,当感情堆叠的过多过厚后,实在需要一个时机抒发,于是我就想了这个方法,全部给你写下来,告诉你。
我最近时常在梦里见到你,很有意思吧,明明白天我们孟不离焦,夜里却能再次相遇。我常做的与你有关的梦全是在回忆曾经籍籍无名相互取暖的日子,此时我们靠着热血和梦想会和现实撞得头破血流,现在回忆起来,那段时间好像就在...
曾毅×玲花
书信体、玲花视角
算是送给一个人的
纸短情长,伏惟珍重 (毅哥视角点链接)
—
致搭档:
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二十三个年头了,但是这应该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提笔给你写信。很多话很多事我面对着你我就说不出口,当感情堆叠的过多过厚后,实在需要一个时机抒发,于是我就想了这个方法,全部给你写下来,告诉你。
我最近时常在梦里见到你,很有意思吧,明明白天我们孟不离焦,夜里却能再次相遇。我常做的与你有关的梦全是在回忆曾经籍籍无名相互取暖的日子,此时我们靠着热血和梦想会和现实撞得头破血流,现在回忆起来,那段时间好像就在前不久,结果算了算已经过去了半辈子。一辈子对于十八岁的玲花来说还很长,是她望不到尽头的地方,而对于四十一岁的玲花来说,那个尽头究竟有什么她看的还是模糊,但是却早已确定有你。在我的一切还未有起色,凤凰传奇还叫做酷火的时候我就将你划入我余生里。你总是开玩笑说我强权不讲理,那我今天就真的不讲理一回,曾毅,你必须答应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是一个内蒙人,给你写一封信真的很难,我去翻了好多情书信件这样乱七八糟的参考,他们写的真好,那些意向比喻,都写的好美,我想了半天,想不出什么文绉绉的、肉麻兮兮的句子,却想到了你之前跟我回内蒙的模样,你说你不会骑马,我便偏叫你骑,你小心的握着缰绳带着马儿小碎步走,我跟着在你身边仰头看你,我想到了那首诗,即便与当时情景全然没关系。在我磕磕巴巴学汉语时,它还是我听不懂的语录,我却很喜欢普通话读的音调。然后我想,曾毅,爱是野火烧不尽的原上草。每一次当我在分离后再见到你时,永远都会比上一次更加炙热。
还能说什么呢,说我喜欢你吧,好像这么多年我一次也没有和你说过这句话。我们之间表达爱意好像向来都是隐晦含蓄的。每次在情绪激昂之余那句曾毅我太爱你了永远会被我吞下换下别的语句替代,我承认我真的很难看着你说出这种话,可能是真的不好意思,从小就直来直往后对于感情的表达更多的是实际行动和现实因素的语言上,像我爱你此类有一些空泛浪漫的句子好像一直不常出现在我的字典里。但是我还是要郑重的告诉你,曾毅,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写完我就想划掉了,根本看不了第二遍,太肉麻了。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十八九岁的玲花知道那个被她天天骂抠门的曾毅在未来会成为和她携手共度余生的人后会有什么表现,而当时的曾毅能不能想到那个一头红毛方言味儿浓的都快难交流的内蒙姑娘会是他将来的搭档。你看,我们在见面时从未想过命运就此改变,或者是从我进入金色时代开始,你我之间的线就缠在一起,我们注定相遇,注定携手,注定在千禧年到来时一同许下当时看似不着边际的巨星梦。你常常说我们天生一对,我想这也是命中注定的最相配。
其实太多话我实在想不出,当你成为我刻入灵魂的习惯,当所有情话都化作我们日常的点滴,我甚至不用特意去说什么我爱你,我们连对视都炸开的火花都是甜甜的西瓜味儿。为什么是西瓜味儿,因为我想吃西瓜了曾毅,记得给我带个回来。
【龙嘎】 不患
破镜重圆,非典型意义上的
富二代小郑总x白手起家嘎总
写到哪儿算哪儿,跑吧
1.
开车去公司开会,走到一半,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的郑云龙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忽然叫司机调头先去另一个地方。
司机不明所以,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小郑总,差点被他双眼迸发出的光亮骇住,不多问的,连忙按照指令打方向盘调头直奔目的地。
是一栋写字楼,位于车水马龙的繁华中心地带。
并非是心血来潮。郑云龙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握着的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刚刚收到的即时信息,攥得有些紧了,手机边沿变得滑腻腻的,差点抓不住...
破镜重圆,非典型意义上的
富二代小郑总x白手起家嘎总
写到哪儿算哪儿,跑吧
1.
开车去公司开会,走到一半,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的郑云龙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忽然叫司机调头先去另一个地方。
司机不明所以,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小郑总,差点被他双眼迸发出的光亮骇住,不多问的,连忙按照指令打方向盘调头直奔目的地。
是一栋写字楼,位于车水马龙的繁华中心地带。
并非是心血来潮。郑云龙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握着的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刚刚收到的即时信息,攥得有些紧了,手机边沿变得滑腻腻的,差点抓不住。另一只手捂了捂心口,出乎意外没有感受到过快的心跳频率,郑云龙咬了咬嘴角,思考着或许他这些年真的有所长进,变得足够能独当一面了。
无论即将面对的是豺狼虎豹,还是昔日爱人,郑云龙似乎都能做好准备,游刃有余地应对。
没花多少时间,想象过的堵车情节没有发生,错峰出行的车辆在高架上一路畅通无阻,主人公郑云龙的心情自然没有受到什么煎熬和波动。系上西装扣子,下了车,探出上半身接着整个人站定,郑云龙还是那个矜贵的小郑总。
“小郑总!您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郑云龙点点头,回以微笑,语气略带抱歉地说,“听说你们代表今天出差回来了,所以来问候一下…”
14-20楼,这一栋写字楼最黄金的楼层都被这家事务所包下了,在此之前的好几年里郑云龙因为生意上的往来也没少来过这里。
前来接待郑云龙的经理是刚接受不久,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那位回国不久的海外代表,只是听闻那位代表和小郑总是旧相识,但关系具体怎么样,有没有好到小郑总亲自来问候就不得而知了…没时间探究细节,他连忙笑着回答说,“真是不巧,代表他刚去了会场…”
张了张嘴,面露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郑云龙抿着嘴唇,笑了笑,双眼却是只有善意没有笑意,即刻站定往里去的双脚,点头示意说,“那我就不打扰了昂!等之后有机会再见吧!”
说完,郑云龙看了看腕表,点一下表面,歪头做出先走一步的姿势,然后又是笑眯眯地同人挥手告别。如一阵风,忽然到来又忽然离开,带来的是和风霁月,带来的是周到礼数。
直到电梯门关上,郑云龙的笑容才收敛,他看着反光镜里的人像,他在想自己会不会像其他人口中那样感到遗憾或者悲叹命运的捉弄?好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撅了撅嘴,郑云龙表现得那样得体周到,仿佛真的被自我宽慰了一般——来日方长,总会见到的。
不过,现在距离小郑总应该到达公司主持会议的规定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跨越了小半个城市。
司机见小郑总匆匆上楼又匆匆下来,忙不迭下车来开车门,他听见小郑总吩咐说回公司,转身小跑的刹那没忍住转头去看那幢高楼,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他这个月当值以来第三次突然改变路线来这儿了。
2.
“你说你干嘛非要跟过来呢?就这点事还信不过哥?”
老王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阿云嘎,无语地撇撇嘴,手指敲了敲方向盘,面露遗憾,心里不得不对小郑总报以同情——都帮到这份上了,还是没见着,看来是真有缘无份呐!
“就是这副表情!”阿云嘎双手攥着安全带打转,偏头看着老王做贼心虚的模样,又说,“就你这表情,我要不跟来,指不定被你怎么算计!”
“……”老王张嘴没话反驳,只好认同地点头,回答,“得,变聪明了啊!”
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阿云嘎笑了笑不说话转而继续低头看pad上的资料,其中看来看去最是关切的要数那一件属于郑氏集团的拍品。
“欸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躲人家啊?”
“谁?”
还能有谁!老王用下巴指了指pad显示的页面,看路不看阿云嘎,挑明说,“谁?小郑总!”
阿云嘎听见这个名字,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好似下一句就能回答老王说嗐他呀,我跟他都这么多年交情了哪儿会躲着呀!可阿云嘎没有说出口,就像是有条捷径他也不会选择那样,他这个人大概这一辈子都不会选择轻松一点的路。
阿云嘎不接话了,老王也不能强逼着人家回答,只好跟着闭上嘴专心开车,说实在的,这次拍卖会有阿云嘎跟着他这心里确实踏实不少,好似回到了从前并肩作战的那些日子,总有支撑,总有慰藉。
到了目的地,下车,老王跟着阿云嘎一起拿了通行证进了会场,不过走到入口的时候,他被阿云嘎拉住了,疑惑地问,“怎么了?”
阿云嘎努了努嘴,顺着看过去是这次拍卖会的承办负责人之一,他问老王,“这人你认识吗?”
老王细看了一眼,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但凭借跟人打交道的直觉,摇摇头,“没见过吧应该,没什么印象!”
那就奇怪了,阿云嘎皱了皱眉,他跟老王说,“连你都不认识,那他怎么会认识我?”
“这说明嘎总脸大,哪儿都吃得开…”
“不,不对,”阿云嘎不吃老王信口胡诌的那套,纠正说,“上次他在会场把我认错了。”
一愣,老王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念头,稍纵即逝,那只是个传言他也不能确定,再说阿云嘎回国之后,郑云龙来找他的殷勤次数更让老王坚信不太可能,但。老王开始迟疑,犹豫着要不要跟阿云嘎提一提。要还是不要,一念之差,也许就会使得命运的转盘发生逆转,忽地生出无数条岔路来。
“走吧,进去吧,快开始了。”
“啊?啊!”
老王犹豫着踟蹰着最终还是错过了那个机会,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他反应过来抬脚跟在阿云嘎身后。
那就让命运替命运自己做出选择吧,旁观者就让旁观者清吧!
3.
老王这次来参加拍卖会,重点不在买什么,而在于资源置换什么,事务所前段时间有大客户找上门来要签约,不过棘手的是他们是正在续约的某个客户的对家,该如何抉择从而实现利益最大化,是让老王近来焦头烂额的一件事。而今天就是他面临抉择之前的最后一次评估,没想到跟来了阿云嘎,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可对于阿云嘎来说,这次跟老王的出行只是个意外,更加意外的是他还发现了郑氏的拍品,预告资料上没有具体显示什么东西,但阿云嘎抑制不住想要跟来看看的冲动。也就是这样的一份心意,要怎么跟老王说他会躲着郑云龙?也许今天就会见面吧,如果不在此处那就会在别处。
总会相见。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看似决绝的承诺或者诅咒反而像被流水冲击打磨的鹅卵石一样,它们也被时间磨砺着,哪怕是老死不相往来,只要想,只要有能力,只要还活着,那就还会相见还会往来的。
“接下来是1074号拍品,是由林…”
阿云嘎看了看时间,偏头小声跟老王说,“我去趟洗手间…”
“抓紧点儿,快到了!”
点头如捣蒜,阿云嘎佝偻着腰身从座位上起身,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走,他不确定老王说的快到了的拍品到底是郑氏的还是他要看的那个客户的。不过,不过阿云嘎确实是招架不住人有三急。
出门的时候,和之前将自己认错的那个负责人对视了一眼,这次对方眼里没有诧异,但照旧让阿云嘎觉得别扭,他抿嘴弯了弯嘴角,颔首示意,匆匆忙忙走出拍卖厅。
环形结构的走廊,让阿云嘎走着走着有些分神,大都相似的展厅,大都相似的装潢,他脚步顿了顿仔细分辨了一下才叫自己没有错过洗手间的位置,信步往里去,一抬眼和正巧从女厕出来的人打了个照面,也就是这一面,远远的,却叫阿云嘎下意识停下脚步来。
那女人也是一愣,看着阿云嘎一动不动。
这下阿云嘎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会将自己认错了,毕竟在同一家展厅里,这样的概率微乎其微。
与此同时,阿云嘎和那女人只能听见一阵脚步声,听不见命运转盘开始运作的声响,鞋跟敲击地面的动静仔细听来宛若一首即兴创作的背景音,如果此时此刻出现的人与他们毫不相干,那也只能说明一切只是巧合罢了,可偏偏来的人跟他们都有关系,千丝万里,这叫原本只是陌生人的两人生出了莫名的联系。
来人说话的声音,阿云嘎怎么也忘不了,或近或远,他朝那女人说,“礼服哪里不合身了昂?”
女人最先回过神来,错开阿云嘎回答说,“就是腰这里…”说话的同时与阿云嘎擦肩而过忍不住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同来人一道往外走。
阿云嘎没有转身,他没有忘记自己出来的目的。人有三急。
“你怎么来了?”
“就来看看呗…怎么了你?”
“我就是,看见了一个男人,”顿了顿,那女人又说,“上次阿林把我们认错了…”
郑云龙登时站住了脚。
-TBC.-
【高栾】散场之后
人潮声浪渐渐散去了,天上挂着一轮银月。月亮不太圆,但在高峰栾云平两个高度近视的人眼里就无所谓差不差那么一点,怎么看都挺圆的。场馆离酒店挺近,他们却不能像观众一样三五成群地溜达回住处,仍是车接车送脚不沾尘。前一天风尘仆仆由苏州连夜赶回嘉定,后一天一睁眼就要坐上回北京的飞机。司机把车开得稳且慢,前座的樊霄堂张博帅俩人小声叽叽喳喳,被风声稀释。栾云平歪在座位上蔫了,高峰歪头看向窗外,不知在看什么。秋风软和,扑在人面颊上像一种莫名的、温柔的抚慰。远近高楼上的细碎灯光沉默着从一棵树飞向另一棵树,这是南方最后一个澄澈静美的秋夜。
前座的小孩还兴奋着,眼睛亮闪闪地回头看向当年给他们开蒙的老师们。其中一个刚...
人潮声浪渐渐散去了,天上挂着一轮银月。月亮不太圆,但在高峰栾云平两个高度近视的人眼里就无所谓差不差那么一点,怎么看都挺圆的。场馆离酒店挺近,他们却不能像观众一样三五成群地溜达回住处,仍是车接车送脚不沾尘。前一天风尘仆仆由苏州连夜赶回嘉定,后一天一睁眼就要坐上回北京的飞机。司机把车开得稳且慢,前座的樊霄堂张博帅俩人小声叽叽喳喳,被风声稀释。栾云平歪在座位上蔫了,高峰歪头看向窗外,不知在看什么。秋风软和,扑在人面颊上像一种莫名的、温柔的抚慰。远近高楼上的细碎灯光沉默着从一棵树飞向另一棵树,这是南方最后一个澄澈静美的秋夜。
前座的小孩还兴奋着,眼睛亮闪闪地回头看向当年给他们开蒙的老师们。其中一个刚想张口说些什么,栾云平抬头拧了下眉,冲他们指了指高峰的侧影,他们便把话咽回肚子里了。高峰看见栾云平动作,把他的头按回座位上。知道俩人是想让自己给说说活,所以他并不因为被打扰而感到不悦。对相声,温和长在了他血液里。
“安生歇会儿,我这不碍的,瞅你刚才多吓人。”
嗓子累了,这会儿低声说话更显着沙哑。栾云平听着心疼,递给他一瓶水。高峰老老实实喝水的当儿,栾云平冲前头说:“你俩也歇会儿,也想想,到了再让老高上你们屋好好给说说。”栾云平做主,俩人齐声应下,扭头一看高峰还傻喝呢。
“你多大人了,不嫌凉啊?魂儿丢剧院了。”
高峰才明白过来,朝栾云平不好意思地笑。学着他的样子歪在靠背上,风在沉默的人之间荡来荡去。
自然有人把他们的行李拿上房间,高峰缀在队伍最末,轻巧敏捷地上楼梯进大堂,额发一晃一晃的,眼瞧着栾云平跟别人说笑。身份证交给前台,电子影像有点迟钝,有点滑稽。他看着人脸识别机里的自己,倒像是不认识一样。还是大眼睛,尖下颏,但比以前胖点。此刻不在台上,看着是不如那些高清图片里精神。他拿回身份证跟在栾云平后面走,心想是呢,能不变吗,今儿开始就十一年了。
栾云平跟鱼似的滑不溜手,放下东西就出门去了,不知道要干嘛。高峰没耽搁,换了身衣服去敲俩小孩的门。俩人还没安顿好,一脚拖鞋一脚运动鞋给他开门。高峰真细致,顺着录音从头捋。听着哪儿尺寸不对给纠正,连捧哏那些话佐料应该添字减字都给说一遍。末了俩人一劲儿冲高峰道谢。高峰倒不觉得有什么,人家毕竟喊着他一声高老师呢。当年也坎坷,也忐忑,不是靠着前人才少走弯路吗。两个孩子谢来谢去倒把高峰谢得不好意思起来,他从小高变成高老师,竟也有近十年了。
他从房间退出来,关门一刹那从门缝里漏出来一丝的击掌和舒气声,快得几近于无。高峰听着新奇,他想到自己少年时代上台的紧张,但现在那种紧张兴奋的心情已经离他很远了。走廊空寂,地毯吞吃了所有轻响,尽头一扇窗,框着车水马龙。是这样静谧的夜,高峰放慢脚步,脑子里翻涌着小徐的炸果子老三的西瓜二他爸爸的糖饼,还有刚才返场快板上翻飞的红穗儿。想听他自己刚才的节目,想得等不及了,边掏门卡边找耳机。栾云平仍不在屋里,高峰草草洗漱过,头发吹到半干,窝在床上点开语音备忘录,给栾云平留着大灯。他和栾云平在录音里声如洪钟,场下的音浪却很飘渺似的,一会儿鼓掌一会儿笑。听着听着他又开始走神,觉着生死也飘渺。老头只是回到了录像里去,老头在笑声里永远存在,要是一切顺利的话,他和栾云平也会成为一段电波或编码,在笑声里永远存在。他爱重地拂去屏幕上不存在的灰尘,觉得这或可称得上是一种最高级的浪漫。
栾云平推开门,穿着短裤短袖跟度假似的。带着酒味的手扯下高峰一只耳机,放耳朵里一听是口吐莲花,想起在台上差点把自己系住,自己也乐了。毕竟是晚秋的夜,穿着短袖短裤喝酒不冷,静下来就冷了。索性直接上床,扯过被子把自己卷成个卷,往高峰怀里扎。
栾云平知道高峰今天下了台就有点心不在焉,也知道高峰为什么心不在焉。但他并不急于打破这种令人舒适的沉默。被子盖到高峰的腰际,却能没到他的脖颈。栾云平抻过被子,扭头将小半张脸埋在高峰的阴影之下,不动了。酒精带来的汗意迟钝地在他身上滋长,他安静地呼吸着,手指攀上高峰的手腕,偶尔在他温热的皮肤上点两下。
共用一副耳机直到一段结束,被窝里有了好些热乎气。是人身上产生的温度,而不是南方惯有的,空调制造的干热的风。高峰闻见酒味,再一划拉微博就知道栾云平刚才是出去喝酒了,心里因此有点小别扭。没什么可别扭可埋怨的,那是他师父又不是栾云平师父,是范先生又不是郭先生。但高峰心里还是有点无伤大雅的别扭,像小猫被逆着毛划拉一把似的难受。是黑夜,是月光,是与以往别无二致的静谧。高峰越看着陌生的夜景,越觉得世界是个静谧的玻璃缸,他希望栾云平跟他一起在玻璃缸里游,或者偶尔来到他那一端,就当扶贫下基层。可是今天玻璃横亘在夜里,栾云平却拿着啤酒翻出去了。别扭,别扭极了,栾云平大晚上跟别人喝酒。高峰深知自己爱多想是毛病,所以说话更喜欢单刀直入。
高峰嘟嘟囔囔:“你怎么喝酒了?这么晚了也不回来。”
栾云平听着好笑,觉得高峰白活那么大岁数:“你给樊泉林说去了,剩下两对儿呢,不管啦?”
“他们也没问呢。”
栾云平给气乐了,裹着被子爬起来打算跟高峰掰扯。浑身上下就露一脑袋往高峰跟前凑,高峰不明就里,捏住栾云平双颊揉来揉去。栾云平抬手照着高峰腕子就是一下,没打着,特别哏儿。
“你就给一对儿说,不给筱菊他们打招呼,他们是不是得觉着你偏心?”
“......还真是。”
“你要都给说了,一对儿没半小时下不来吧?”
高峰回头想了想,勇于承认:“是。”
“那你看看!”栾云平蹭一下捏住高峰脸,比刚才高峰捏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人家刚才没问,你也不能厚此薄彼,真当你们都幼儿园小朋友啦说什么是什么?他们没让你说,那我去找他们喝点聊会儿就成,我完事你也完事,两不耽误。”
“心悦诚服,为您点赞!”
“我这么大一栾云平,学着点儿学着点儿。”
玻璃消失了,小猫后背被捋顺了,高峰游移不定的某种心情着陆,他又安定了。总队长不愧是那么大个儿一总队长,估计上辈子既当过外交官又开过养猫厂。一罐百威给栾云平的脸染上了点酡红,高峰不错眼地盯着他看,不知道怎么就解开了裹着栾云平的茧,两个人在温暖的被子里相互拥抱。高峰的头贴在栾云平颈间,那里有温热的血管轻轻跳动。他忽然觉得那些录音录像和人脸识别机里的自己都离他很远很远,眼前的人是鲜活的人,在他深爱的舞台上,他们互为旅人,舟楫和岛屿。高峰有心告诉栾云平他的胡思乱想,却不知道怎么说能精确又不显得幼稚。他不会说了,最精确的语言就是收紧的手臂,他只好把栾云平抱得更紧一些。
栾云平有点晕晕乎乎的,还有一搭没一搭拍着高峰的肩膀,之前活蹦乱跳宛如十来岁小伙子的精神头转瞬即逝。毕竟他们正值盛年却不再年轻。栾云平在高峰的耳边说悄悄话,说高峰,你不要担心。下一场演出不用担心,下一年演出不用担心,以后都不必担心,说着说着就睡去了。高峰关了床头灯,放心地沉入黑夜,他知道今夜必定一夜好眠。客机的尾灯沉默地掠过夜幕,地面以上一百米的夜景安宁而瑰丽,这是南方最后一个澄澈静美的秋夜。
——————————后记——————————
这篇文写得相当仓促,而且很久不写也生疏了,更显得文笔拙劣。还是很多动作心理描写构成生活片段的一贯套路,因为我写不来连贯的情节。没有多深刻的立意更没有丝毫文学性,也算不上细腻,唯一想表达的东西就是“静”。一篇流水账,权且图大家看了开心。
背景尽可能真实,为此查找推算了高栾的大致行程。景物描写也都是真的,嘉定的夜晚可以看到往虹桥机场方向准备降落的飞机,高楼上灯火疏朗,夜景非常美丽。专场结束后的第一个晚上,也就是17号晚上,长三角地区气温骤降十度,一夜入冬。16日的确是南方最后一个宜人的秋日。
看完他们的现场,深感他们的艺术魅力可以压倒一切,包括我的cp脑。所以这篇是比较特别的一篇,特别在偏友情向,还特别在后记特别长。
11月17日是高老师恩师,天津相声演员范振钰先生去世十一周年的日子,故而这篇文章用高视角多一点。在写某几句的时候哭得不能自已,大家可以猜猜是哪几句,不猜也成。
以上
【嘎龙】阿云嘎捡了一只猫
—猫猫变人
—ooc属于我,美好属于他们
—高甜预警
阿云嘎捡了一只猫。
小小的野猫。前一阵子朋友出差,把自己的宠物猫放在他家呆了一阵子,来的时候拿了一堆东西,吃的,玩的,把阿云嘎租的小房子占了一大半。
朋友忙完就从外地回来了,阿云嘎帮着他把猫送走。猫的东西实在太多,阿云嘎这半个月又给它添了不少,车的后备箱装不下了。好大一个猫爬架,连着几袋受到朋友嫌弃的非名牌的猫粮,被扔进了小区的垃圾桶。
阿云嘎说,你这不行啊,净给保洁添麻烦,人家还得收拾。
朋友摆摆手,说物业会来收的。说着坐上车,绝尘而去。
阿云嘎送送朋友,回了自己家。晚些时候,他下楼扔垃圾,忽然发现本来就乱糟糟的垃...
—猫猫变人
—ooc属于我,美好属于他们
—高甜预警
阿云嘎捡了一只猫。
小小的野猫。前一阵子朋友出差,把自己的宠物猫放在他家呆了一阵子,来的时候拿了一堆东西,吃的,玩的,把阿云嘎租的小房子占了一大半。
朋友忙完就从外地回来了,阿云嘎帮着他把猫送走。猫的东西实在太多,阿云嘎这半个月又给它添了不少,车的后备箱装不下了。好大一个猫爬架,连着几袋受到朋友嫌弃的非名牌的猫粮,被扔进了小区的垃圾桶。
阿云嘎说,你这不行啊,净给保洁添麻烦,人家还得收拾。
朋友摆摆手,说物业会来收的。说着坐上车,绝尘而去。
阿云嘎送送朋友,回了自己家。晚些时候,他下楼扔垃圾,忽然发现本来就乱糟糟的垃圾桶被翻的更乱了。
那么大一个猫爬架,被人丢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侧翻了,一只好小好小的野猫,在上面兴奋的爬来爬去。旁边撕开口只被吃了一点点就扔掉的猫粮,也被弄得满地都是。
真的是好小的一只猫啊。小猫爬上爬下,阿云嘎几乎要找不到垃圾堆里的它。地上散落着没人要的食物,散发着臭味的臭果皮,但小猫好像看不见似的,只专注的快乐的在猫爬架上迈着步子,发出微弱的喵喵声。
它玩了很久,阿云嘎拎着垃圾站在不远处看着它,也看了很久。终于,天要完全黑下来了,阿云嘎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走过去,提着小猫的后颈把它拎起来。
它好脏好脏啊,脏到阿云嘎甚至不敢用手碰它。想了想,阿云嘎从屁股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把小猫放进去,拎着走了。
阿云嘎把猫带到了宠物医院。宠物医院快下班了,阿云嘎来的正巧,挂了号,他就把塑料袋放到椅子上,小猫畏畏的从白色的袋子里探出头来,叫也不敢叫,一双眼睛微弱的眨。
阿云嘎弯下腰,轻轻的和它讲道理:“明天就有人要把那个猫爬架收走啦,你玩不了啦。以后我养你,给你买新的猫爬架,你跟着我住好不好?”
小猫什么也没听见似的,歪了歪脑袋,用自己的爪子把塑料袋弄穿了两个窟窿,把前脚伸出去,对着空气比划。
阿云嘎叹一口气,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这只猫带到这里。
也许是,看到它在别人家猫不要的东西上这么高兴的玩,忽然就心软了。
它是一只野猫,可它只是一只猫呀。
小猫应该开开心心的才对呀。
阿云嘎开始养猫了。别人家的猫,都叫咪咪小白,最不济也叫爱丽丝麦扣,他家猫不一样,他给的猫起名叫小郑。
小郑好小好小的时候就是一只野猫了。野猫当了一阵,就被阿云嘎捡回去,变成了阿云嘎的猫。
起初,小郑不敢在阿云嘎家太张扬,因为它闻到了家里还有其他猫的味道,它以为阿云嘎还养了别的猫。
后来它发现阿云嘎只有它一个宝贝,它就有恃无恐起来了。它不喜欢在阿云嘎给他规定的地方上厕所,它还很小很小,最喜欢的事是钻到阿云嘎的鞋里,把他心爱的鞋也做好标记,弄上自己的味道。
阿云嘎好生气,他蹲下来瞪着小郑,不说话也不笑。小郑被盯的有些害怕了,走过去费力的踮起后肢,前面的爪子抱着阿云嘎的手喵喵叫。阿云嘎不理它,它就一直叫啊叫,叫的阿云嘎没办法,刚站起来,它又用尾巴勾住阿云嘎的脚踝,蹭来蹭去,轻轻的喵一声。
阿云嘎被蹭的心软,只能抱起小郑,安抚的呼噜呼噜它的毛,听小郑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阿云嘎听不懂喵喵语,其实小郑枕在阿云嘎坚实的臂弯里,嘴里嘀咕的是:
我是一只贪心的小猫,你要多爱我一点呀。
阿云嘎为了让小郑住的更舒服,第二年就带着它搬了家。那时候阿云嘎还不出名,一个月演出的收入绝大部分都花在了小郑身上,为此买不起车也买不起房。
小郑心里好着急,也有一点难过。如果自己没那么花钱,阿嘎就能生活的更好更幸福一点了。
阿云嘎出门去的时候,小郑最喜欢趴到窗台上晒太阳。它听到楼下有老头老太太在闲聊,嘴里说,哎呀,就是三楼那个内蒙人,他养只猫比养个人还费钱哪。那猫金贵的呀,他宝贝的不得了。
小郑说坐起来,歪着脑袋想,原来当只猫比当个人要费钱呀,早说不就好了嘛!
于是阿云嘎那天从剧院回来,打开房门他差点报警——
他的宝贝小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没穿衣服,赤身裸体,正撅着屁股翻他衣柜的小年轻。
小郑早就想这么干了。他好喜欢阿嘎身上的味道,好想好想钻到他衣柜里闹上一闹。可是阿嘎不允许,他的衣柜里面有很贵很贵的演出服,还有他宝贝的蒙古袍,还有他为数不多的可以换的便装。阿云嘎说,任何一件坏了,他都要光屁股没穿的了。
小郑激动的变成人,就打开阿嘎的衣柜想给自己找件衣服穿。这个西服真好看,就是肩有点宽;这个衬衣也还行,但是扣子太难系了,他弄了半天弄不好。至于蒙古袍?他才不穿蒙古袍呢,搞不好,阿嘎回来要凶他。小郑不屑的撇撇嘴,那袍子真的有那么宝贝吗?
小郑翻呀翻,欣喜的等阿嘎回来;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阿嘎盼回来了,阿嘎居然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说身后,冷着脸问你是谁,你把我的猫弄到哪里去了。
小郑好委屈呀!委屈的扁扁嘴,哇的一声哭出来。
连我你都不认识吗,我就是你的小猫呀!
反正,小郑用了好久才让阿嘎相信他就是他的猫,小郑滔滔不绝的说,我可厉害啦,几个月大的时候跑到你鞋里撒尿,你拉着脸要骂我,可我刚一叫你就把我抱起来,一句都舍不得骂啦;你半夜睡觉的时候总是做梦说蒙语,可是我是中原猫呀,我又听不懂,我就一屁股把你坐醒,让你说点我能听懂的话;哦,我前几个月扑碎了人家家的玻璃杯,人家非得你赔个一模一样的,你带着我满北京满市场的找,最后还是我发现了一样的喵喵叫吸引你的注意力;你平时……
哇啦哇啦,哇啦哇啦,小郑说着说着就不哭了,开始兴奋的比划,说呀说,怎么也说不完。阿嘎黑着脸打断他,好了,你别说了,我相信你是我的猫了。
小郑还来不及高兴,就发现阿云嘎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原来你是猫的时候,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呀?
这个眼神他可太熟悉了!!一股凉意顺着尾脊骨窜上来,丝丝蔓蔓的爬上全身,小郑吓得眼睛都不敢眨,点点头又疯狂摇头。猫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让他下意识的转身想跑,却没习惯人类的双腿,被自己绊了一跤,摔了个大马趴。
下一秒,他就被阿云嘎抓着脚踝拖回来,一向温柔的阿嘎现在居然捏着他的下巴俯视他,小郑下巴好疼好疼,嘴也合不上,眼泪都要掉下来。
小郑又开始哇哇乱叫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只猫呀,我知道什么呀!”
阿云嘎养猫很有一手,小郑变成人的第一天,就被阿嘎弄的眼泪汪汪。
他的手好像有魔法似的,小郑被摸的软成液体,在床上滚来滚去,伸出长腿蹭床单,阿云嘎低头就能看到他眼里的一汪水。小泪猫变成小湿猫,眼尾红红脸也红红,哼哼着把唇贴上去,给阿云嘎一个么么哒,求阿云嘎再摸摸他。
一点都不害臊。阿云嘎努力把嘴角拉平,沉着嗓子教育小郑:下次再故意捣乱,可就不是被我摸摸这么简单了!
小郑嘴上哼哼唧唧,心里却给他记仇:这人养猫养的挺好,养人的时候……不怎么样嘛!!
——————
看到了一条微博,就是野猫在爬别人扔的猫爬架,心里挺难受的。所以写了这篇文。
后篇已更,【嘎龙】阿云嘎养了一只猫
父母爱情131-132(abo)
佳昱重新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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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杨晓宇的消息传得及时,八月底高杨就开始了复习,等登报确认恢复高考已经是十月份,大部分人身处乡下,拿到复习资料时都已经是十一月份。基础好,加上比别人复习得早,那段时间傻子都看得出来王晰心情很好,唯独听说考前填志愿的时候父子俩拌了两句嘴。
究竟填了哪里阿云嘎没心思过问,因为他几年没见的大儿子要回来过年了,从十一月底三儿子方书剑就在家里蹦蹦跳跳欢呼几个兄弟要回来了,他和郑云龙也忙着布置家里,从打扫卫生到买年货备年礼忙得不亦乐乎,只有小儿子黄子弘凡考完期末回来过寒假之后明眼见着不...
佳昱重新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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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宇的消息传得及时,八月底高杨就开始了复习,等登报确认恢复高考已经是十月份,大部分人身处乡下,拿到复习资料时都已经是十一月份。基础好,加上比别人复习得早,那段时间傻子都看得出来王晰心情很好,唯独听说考前填志愿的时候父子俩拌了两句嘴。
究竟填了哪里阿云嘎没心思过问,因为他几年没见的大儿子要回来过年了,从十一月底三儿子方书剑就在家里蹦蹦跳跳欢呼几个兄弟要回来了,他和郑云龙也忙着布置家里,从打扫卫生到买年货备年礼忙得不亦乐乎,只有小儿子黄子弘凡考完期末回来过寒假之后明眼见着不高兴,问起来愁眉苦脸地说以后不能天天见到高杨了才知道是报去了山东大学。
为此他还花费了不少心力安慰小儿子,从新衣服买到新玩具还哄不好,最终还是高杨自己出马说了几句才好的,说了什么他也没问,他的小儿子是不藏话的人,从小到大事无巨细地和家里报告,如果没说便是真的不想说,即便是身为父亲他也不介怀自己的孩子有这么点小秘密。
直到除夕那天他的心情都是很好的,他和郑云龙在家包饺子,把几个小的轰出去接哥哥,接回来一看多了个马佳的时候,他的心情都还是加倍的好。
“佳儿你回来怎么不先说一声啊。”马佳算起来正式参军已经十几年了,一直都很争气,阿云嘎在信里知道他一步步从新兵当到副团长,一直很感谢他几年间都在过年的时候代替他们去探望执勤的蔡程昱,这次突然出现真算得上惊喜,张开双手和马佳做了个大大的拥抱,“欢迎回家。”
“爸你咋不抱我啊。”蔡程昱和郑云龙拥抱完马上来讨他的,“那我也好几年没回家了啊。”
“来来来。”阿云嘎满足他愿望抱了个满怀,“可惜超儿第一年去部队不能请假,不然啊我们一家子就齐啦。”
“超儿在部队挺开心的。”一家子齐齐进家门,几个弟弟钻进厨房了多拿了几双筷子,蔡程昱和马佳洗了手一起坐过去帮忙,“他拿标兵的时候我去了,挺好的,诶爸你们怎么没去啊。”
“新兵的标兵,只是个开始。”阿云嘎知道二儿子对这件事情有遗憾,捏着饺子摇了摇头,“这是你们当兵的整个过程最容易拿到的一次标兵,证明你的体能和训练到位了,就这样而已。你的作战能力你的觉悟你的反应,这些都说明不了的,你们以后的路还很长,不能因为这个就去骄傲。那会山楂也是写信来让晰哥他们去,我们几个商量了觉得不行,当时你们去的时候都交代了不许靠家里,我们几个还没退休,去了人家又要招待什么的,这个不是我们的本意。你们要是争气,今后这样的机会还有,去了反而外人会觉得哎呀他们是不是因为家里的关系才拿的标兵,我们怎么能不骄傲啊,不可能的,在心里骄傲就可以了。”
“大哥二哥因为你们没去还闹了个笑话。”小儿子在旁边包饺子嘴巴闲不住,“大笑话。”
“怎么啦?”听见这话阿云嘎紧张了一下,抬起头看一圈人连带郑云龙都在笑,碍于手上都是面粉,拿头顶了一下自己家属,“怎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啊?”
“你那几天去部队检查工作了,我听过就忘了。”郑云龙想起这件事也笑得身子直抖,“他们领导不知道,想给他俩凑成一对儿。”
“什么?”这个提议太魔幻了,阿云嘎瞬间大脑当机,“凑一对儿?”
“是啊。”蔡程昱自己说起来都笑得差点往全是面粉的桌子上趴,“以为我是超儿的朋友,说我是海军这面的标兵,超儿是陆军标兵,问我俩咋不整一起,刚好凑个海陆双一。”
“是挺般配的。”几个小的笑得直打滚,阿云嘎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也觉得太好笑了,伸出圆手比了个大拇指,“这媒做得有道理。”
“超儿没生家里的气吧?”笑完了郑云龙还是觉得有点对不住二儿子,“晰哥说山楂挺难过的。”
“有点难过,还好。”蔡程昱想了一下,“主要还是想家吧,我第一年去的时候也是。”
“我们其实也挺难过的。”阿云嘎猜到了这个答案,“你们有成绩,这很好,我们也很想去,但是很多事情,啧,没办法完美。”
“高杨去北京之后晰哥家里可安静了。”郑云龙突然有点庆幸家里孩子多,“本来俩孩子话就不多,一下子都走了,更安静了。但是没办法啊,高杨要去上大学,山楂又去部队了。”
“对了。”蔡程昱被马佳凑在耳边提醒了一下才想起来大惊喜忘了说,两只沾满面粉的手拍了一下弄得几个弟弟满头都是,“我有个事儿要宣布。”
“先下一批饺子。”黄子弘凡一大早起来蹦蹦跳跳到现在早就饿了,见大伙没有要吃饭的意思跑过去摇郑云龙的手,“我饿了。”
“马上马上。”郑云龙等着听蔡程昱说话,哄了小儿子回去坐好,“都快包完了,包完了去下。”
“我!”蔡程昱的声音洪亮无比,向一家子敬了个军礼,“要上大学了!”
“啊?”这可真是个大惊喜,阿云嘎差点把手里的饺子捏碎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团有一个名额。”蔡程昱把前因后果讲了个囫囵,“我争取到了!哈军工!明年入学!”
“太好了,太好了。”阿云嘎最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连说了几句太好了之后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拍掉手上的面粉再次拥抱大儿子,“太好了,这一步太重要了。好孩子!争气!”
“晰哥要气死了。”他转头又和郑云龙紧紧抱了一下,郑云龙笑得要跳出他怀抱,“他前两天还说高杨是咱岛上第一个大学生呢,这回又让咱抢了。”
“我这回不跟他抢。”阿师长大手一挥充分表现出领袖的大度和谦让,“小羔羊是考出去的,咱蔡蔡是分配的名额,不算一样,都好,都争气!”
“不过,论先那还是咱先。”说完停了一下还是有点小心眼,看了一眼郑云龙之后补了一句,“高杨的录取通知书还没到呢,蔡蔡都已经通知报到了,那还得算咱家先没错儿吧?”
“对!”郑云龙第一个鼓掌,带着几个孩子也一起鼓掌,“鼓掌,鼓掌会吗?”几个孩子笑嘻嘻地跟着狂拍手之后又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那个……我还有个事儿说。”打量着大家尤其是二老心情不错,蔡程昱小心翼翼把真正的爆炸性消息带出来,牵住了马佳的手。
“我跟佳哥……”蔡程昱明显看到阿云嘎脸色都变了,咽了一下口水把话说完,“我们俩……”
132
“放开我!”阿云嘎被郑云龙一路拖进了卧室,“大龙你放开我!让他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啊有啥不清楚的。”两个人进卧室,郑云龙反手把房门锁了,“俩孩子好上了,这是好事儿啊你气成这样。”
“这是好事?”结婚这么多年阿云嘎极少有意见跟他不和的时候,“这算个什么好事?你……”他依然意识到郑云龙似乎不太大意外,“你早就知道了?”
“不知道,我知道能不告诉你么。”郑云龙不让他站门口,把他按在卧室书桌旁的椅子上,“我猜的。”
“打小就好,这么多年批的假都拿去陪你儿子了,你说什么心思?”郑云龙是真的不意外,“知根知底的,性格也好,前途也不差,最重要你儿子喜欢,那不就得了?”
“我就说他怎么这么安静。”阿云嘎手撑在书桌上扶额,“搁这儿给我添堵呢。”
“你怎么不同意?”郑云龙其实没明白他在气什么,“有啥不好的?”
“你怎么就同意了?”阿云嘎觉得他才莫名其妙,“这两个人相差十岁,你儿子才十八,才要去上大学,他都二十八了!”
“这事儿你有啥资格说人家。”居然是这个理由,郑云龙差点要跟他翻白眼了,直接上手打了他一下,“我不是比你小十岁啊?”
“所以你哥不同意啊!”阿云嘎手一拍直接站了起来,力道大得郑云龙下意识看了一眼书桌有没有碎,“都忘了?当初你哥可是把我赶出去两次。”
“那……也没赶对啊。”郑云龙倒没被他吓到,反而觉得他这暴跳如雷的样子很可爱,“谁有我过得好啊。”
阿云嘎肉眼可见地消气了。
“你……”他眉头一松就从怒狼变回忠犬,“过得好吗?”
“挺好的啊。”这个问题不需要思考,郑云龙答得很轻松,“这还要问吗我哪儿过得不好了。”
“那……”阿云嘎嘴角也松了,“你家里还因为我连累了呢。”
“哎,又说这个。”郑云龙轻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脸,“嘎子,那是时代对我不好,不是你对我不好。”
“那……反正不行。”阿云嘎其实已经松动了,但心里还是有点膈应,“他才小你几岁啊。”
“我不是比你侄子还小吗?”来招就拆招,郑云龙嘴一嘟整个人往他身上贴,“嘎舅?”
是可忍嘎嘎不能忍。自己贴上来的照单全收,阿云嘎手一搂将他接入怀中吻了个尽兴。
一触即发,两个人本来站在书桌旁边,贴来挪去之间他不小心撞到了书桌边缘,阿云嘎顺势抱他坐了上去,他的手伸进阿云嘎衣服里,正要白日宣淫时猛地有人拍门,顿时把兴致扫了个空。
“妈!妈!”蔡程昱在外边疯狂拍门,“妈!”
“干什么干什么!”扫这种兴太缺德了,阿云嘎一肚子火又上来了,冲过去不知道是开门还是寻架,“着火了还是天塌了?”
“妈……”蔡程昱越过他看凑过来的郑云龙,确认自己闯祸了之后硬着头皮把话问下去,“我爸打你……?”
……
“你看我打得过他吗?”无语了,阿云嘎一瞬间反思了一下自己做了什么给孩子这样的印象,扭过头问郑云龙,“龙哥,我打你了吗?”
“打了啊。”郑云龙本来还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想再玩一下,看见大儿子的脸色赶紧澄清,“没有没有,我们闹着玩儿呢,想啥呢你。”
“你们俩闹着玩儿……”蔡程昱有点不太相信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郑云龙,“声音也太大了吧。我刚听见撞到什么东西了。”
“我骂他,推椅子了,椅子撞桌腿了。”郑云龙随口编了句话,越过大儿子看见双胞胎眼巴巴地也跟了过来,“你们俩又干嘛呢?”
双胞胎一人端了一盘饺子,远远地站着不敢过来。
“你们先吃。”这会哪有心思吃饭,阿云嘎打发孩子们走开,“给弘凡多吃点啊,饿晕了快。诶这饺子谁下的?”
“佳……佳哥。”马佳现在是敏感人物,但双胞胎不太知道说谎,战战兢兢地交代了。
“你们吃你们吃,我俩再聊会。”懒得再说了,郑云龙下了最后通牒,重新关上了房门。
“你看看你生的傻儿子。”门外几个孩子都走了,但兴致也没有了,阿云嘎无语得不知道从何说起,“说我打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生都生了,傻也这么傻了。”郑云龙想起刚才的事越想越好笑,整个人笑倒在床上,“有人要你就赶紧敲锣打鼓庆祝吧,还挑呢。”
“爱要不要,我自个儿养。”阿师长嘴硬完最后一下叹了口气,“你真没意见?”
“没意见。”郑云龙摇摇头,“我就担心我们十多年没见过他了,不知道这十年来变化多大,谈可以谈,结婚还是再等等。”
“哎不过……”他说完又有点犹豫,“佳儿也不小了啊。”
“他敢!”阿云嘎一听又炸了,“这是他自个儿选的,蔡蔡念完大学之前敢提结婚,我打断他腿!”
“那你同意啦?”郑云龙抬眉看他。
“我同不同意有啥用。”阿云嘎其实心知肚明,“回来几天,过完年又走了,这不叫征求咱意见,这叫通知咱。”
“老了。”阿云嘎摆摆手,“管不了了。”
“也不用管太多。”能想开就好,郑云龙这几年渐渐想明白了,“我家里给我做的就够多了,又安排出国又安排工作什么的,我妈他们出国之前也是特别担心我,我自己也担心过。后来我国也没出,还跟当兵的结了婚,真想都没想过。那不也过得挺好么?不比我家里安排好的差。儿孙自有儿孙福,相信咱儿子的眼光。”
“你过得好吗?”阿云嘎再次问他,这次是笑着的。
“挺好的啊。”结婚这么多年还不懂这话什么意思婚就算白结了,郑云龙凑过去咬他耳朵,“要不首长今晚检验一下?”
“那可是你说的。”讨到好了阿云嘎终于开心了。
“咱说好了,你一会下楼对佳儿好点。”郑云龙还挂在他身上。
“……啧,行吧。”
“爸……”这回是小儿子来拍门,有气无力委屈得要命,“你们说完了没有啊,我要饿死了……”
“诶不是让你们先吃么。”在阿云嘎心目里小孩子吃饭就是天大的事,一听还没吃马上开了门,半蹲下去和小儿子平视,“怎么回事啊饿了怎么不吃呀。”
“大哥不让。”小儿子委屈得要命,“说你们没吃我们也不许吃。”
“吃吃吃。”阿云嘎一听就急了,一手牵小儿子一手抓着郑云龙一齐下了楼,嘴上还念念叨叨安慰小儿子,“来来来,这就吃。”
家里素来没这规矩,一听就知道是马佳的主意。两个人算是心领了好意,回到餐桌上让几个小的赶紧先吃,坐下来正好和正襟危坐的蔡程昱和马佳则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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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婚的私生子,但有被上门儿婿气疯的老父亲hhhhhh
快要上班了,为自己感到伤感……
大家是不是觉得父母爱情很长,其实才50多篇,篇幅估计是要被无畏超过了,我争取2020年把父母爱情写完hhhhhhh
感谢阅读(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