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七个混蛋....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if存活线,击退黎明圣裁后,姐姐给弟弟净化身上的黑暗力量,埃尔很痛一直在拼命挣扎,艾蒂就只能一边掐着他不让他动弹,一边继续加大净化的强度....看着弟弟难受的样子艾蒂对七神使的怒火达到巅峰....等清理干净弟弟就准备杀上众神之座踹垃圾桶了所以眼神凶狠的要死....🥺🥺
“那七个混蛋....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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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当世界线变动后 (15)
◆叶修回到了第八赛季,他惊恐地发现他必须加入霸图战队……
*为原文
—
“李护士,302病房有人刚刚在找你。”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屋里姓张的年轻护士抬头看清来人,提醒道。
“去过了去过了,她忘记自己的药放在哪里了……你那边怎么样,和他家人联系上了吗?”李护士旋开杯盖,也顺口问道。
“嗯,快过来了吧,他好像还是个公众人物。”
“真的假的?”李护士咽下一口水,诧异地,“粉丝不得炸锅?哪儿的啊?”
“我不知道啊,他们那公司叫霸……霸图?”
李护士了然:“哦,我就知道了,打荣耀的吧,我弟挺喜欢这游戏的,熬夜都要和人下本,我妈骂了他好几回了,男孩子真是……”
“那还有名的咯?恐怕有热...
◆叶修回到了第八赛季,他惊恐地发现他必须加入霸图战队……
*为原文
—
“李护士,302病房有人刚刚在找你。”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屋里姓张的年轻护士抬头看清来人,提醒道。
“去过了去过了,她忘记自己的药放在哪里了……你那边怎么样,和他家人联系上了吗?”李护士旋开杯盖,也顺口问道。
“嗯,快过来了吧,他好像还是个公众人物。”
“真的假的?”李护士咽下一口水,诧异地,“粉丝不得炸锅?哪儿的啊?”
“我不知道啊,他们那公司叫霸……霸图?”
李护士了然:“哦,我就知道了,打荣耀的吧,我弟挺喜欢这游戏的,熬夜都要和人下本,我妈骂了他好几回了,男孩子真是……”
“那还有名的咯?恐怕有热闹瞧了,”张护士啧了一声,“送他来的人说他好像是被人推下去的。”
“……喂喂,这也太吓人了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李护士露出恶寒的表情。
“谁说不是呢,算了,回来再给你说,我该去病房看看了。”
医院的夜晚非常安静,明亮的灯光底下,看着病床上的人,她心里忽然浮现出一点说不清的怜悯,他连个手机都没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做了多大的坏事,有会照顾他的人吗,又有没有一个人能够为他讨回公道呢。
门忽然被短促地敲了两下,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鱼贯而入,她心里一紧,脱口而出:“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医院对面就是警局!”
一个带着眼镜,看上去颇为斯文的男人连忙说:“你好,我们是叶修的朋友,是你打的电话吧?”
“啊……是的是的。”
“他情况怎么样?”
“刚做完手术,还在麻醉期,送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左腿小腿骨折,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轻微脑震荡……不过幸好被草坪缓冲了一下,送医又及时,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手没事吧?”
“没事没事,别担心,他打游戏的吧,以后该怎么打还怎么打。”她安慰道。
那个斯文的男人连连道谢,一直送她出了病房,她想了想,提醒道:“你们那朋友没得罪什么人吧……送他过来那人说他好像是被人推下去的。”
男人微微一怔,苦笑着说:“我们也想知道。”
“也是,”她若有所思地说,“你们看上去也早有预料嘛,不然谁家的朋友受伤了会来四个男人探病,防着意外吧。”
那人笑了笑,不否认也不承认,她耸耸肩:“这什么世道啊,打个游戏也这么危险……你们心里有数就行了,一会儿记得下来把费交了,手续也补一下。”
林敬言推门进去,韩文清回头:“怎么回事?”
“说不好,”林敬言沉吟片刻,“送叶修来的人已经走了,只知道他是被人推下去的……要不报警吧。”
韩文清:“好,我来和经理联络。”
林敬言忍不住叹了口气:“……老叶这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已经联系苏沐橙了,”张新杰从走廊回来,手上捏着手机,“她应该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
“她和嘉世的合约快到期了吧。”林敬言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但是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嘉世在这件事上的嫌疑不小,凭苏沐橙和叶修的关系,如果合约没有到期,恐怕对这两人都会是一种折磨。
电话是他接的,他一听见叶修被人送进医院,只觉得一盆冰水朝脊梁骨泼下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联盟早期曾经发生过不少骇人听闻的的丑闻 他第二赛季出道,难免也见识过很多并不光明的东西,他并不愿意往最坏的方向想,但是又清楚的知道,在霸图进季后赛这个微妙的时间点上,叶修出事是意外的几率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好在霸图还有个资历比他更老的韩文清,又是个能担责任的人,他从不怀疑韩文清的能力,然而在敲开韩文清的门时,不知道为什么,他迟疑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在面对韩文清的时候,“叶修被打了”这五个字会忽然变得如此沉重,梗在舌尖上,让他几乎无法张开口。
“老韩,没睡啊……老叶进医院了,”林敬言说,“里面可能有点问题,要联系经理吗?”
韩文清一怔,他似乎花了几秒才消化了这句话,林敬言以为他会暴怒,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回房拿了手机和钱包,说:“我知道了,哪个医院,我现在就过去。”
林敬言吓了一跳:“老韩你干什么啊,一个人怎么行,万一老叶那边有什么情况?”
韩文清回头看他一眼,通道里灯光昏暗,飞蛾没头没脑地乱飞,啪的一声撞在玻璃灯罩上,走廊里安静的过了头,让人简直喘不过气,隔着长长的走道,那一瞬间林敬言竟然想后退一步,然而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持续了片刻,韩文清只丢下一句话便消失在过转角尽头,一切都像夏夜的露水般无迹可寻。
“我去叫车,你去找新杰和张佳乐。”
这俩人关系真奇怪了,林敬言靠着墙,望着头顶的白炽灯,人人都觉得他俩势同水火,荣耀圈子有个人尽皆知的梗是真人pk韩文清能打三个叶修,虽然是开玩笑,可是也能一定程度上反应大众对他俩关系的认知。
但是他和这两人朝夕相处下来,觉得这句话其实完全是错误的,甚至夸张一点说,是截然相反的。
塑造韩文清性格的应当是铁与岩石,不然不能解释他为什么这样强悍坦荡,他从不退却,也从不矫饰,他说的话也许并不漂亮,然而他用行动发出声音时,比任何语言都更振聋发聩,对这个几乎是凭一己之力塑造了霸图勇往直前的气质的人,林敬言其实是很佩服的。
至于叶修,越是朝夕相处,越是雾里看花,说不好是什么东西做原料才能捏出这么这个人,思来想去,不是太轻就是太重,没有一样能恰如其分地填充他的血肉。
行为处事上,他和韩文清并不是同一路人,也许这就是他们关系不好这一传闻的原因,更因为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相处。
“嘿,你们俩偷偷摸摸干什么呢?”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拍了拍韩文清的肩膀,叶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罩着一件宽松的外套,头发有点乱,垂下几缕遮在额头上,衬的他像个顽皮的少年。
林敬言笑了笑,韩文清直接说:“有粉丝给俱乐部发通知了,说如果叶秋不走,就拒绝观看霸图的比赛。”
“还没接受啊,都过去多久了。”叶修一脸无奈,“真不明白,恨为什么会持续这么久呢?”
“不用管,你专心比赛。”韩文清说。
“这样不太好吧。”
那天刚下过雨,地上散落着许多湿润的白花,叶修轻轻跳过一个水洼,水洼里涟漪徐徐扩散,搅乱一小片初春的天空。
“那你说怎么办?”韩文清看向他。
“跟我没关系啊,那可是你的粉丝,上吧老韩,承担起霸图的未来吧!”叶修爽快地朝韩文清竖起两个大拇指。
“你想得美。”韩文清冷笑一声。
林敬言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韩文清什么时候和人打过嘴炮啊,他资历老,地位高,相貌棱角分明,性格又不留情面,从里到外都诠释着威严两个字,年轻一点的在他面前都免不了拘谨,谁敢和他开玩笑。然而这个时候他同叶修说话,好像一心一意地往前走,然而当叶修落后几步时,他总会恰巧放慢脚步,等叶修到他身边了,再大步向前。
有一个人,你和他从始至终就行走在不同的路上,不同的生活,不同的朋友,你们好像天生就是彼此的对立面,日月流转,世界变了一轮又一轮,而你们没有更近也没有更远,仿佛终此一生你们都是这样的距离。然而当你和他并肩行走在路上,你看着他,在说话之前,眼睛深处就浮现微微的光亮。
好像坚不可摧的岩石忽然被裂开一道小口子,一株幼嫩的青苗扎根其上,谁也不知道它生长了多久,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长大,谁也不知道经年累月之后,它会生成一株沉默的青竹,还是会开出不甘寂寞的桃花。
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呢,林敬言并不了解,他只是隐隐意识到,这不应该深究。
“我留下。”
林敬言惊愕地抬起头,那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房间口,像是争吵,又更像对峙。
韩文清并不动怒,他很平静地:“过两天的比赛你想怎么办?”
“我会赢的。”张佳乐冷静地说。这可不寻常了,虽然常常有人觉得张佳乐优柔寡断又不擅承压,可是他骨子里有股疯劲儿,一团火似的,不管不顾地发起疯来,不把什么东西烧成灰绝不肯罢休。
怎么闹成这样了。林敬言琢磨着怎么开口,走廊那头匆匆走过来两个人,苏沐橙的鞋跟踩在医院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张新杰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手上拿着一叠单子,估计是接苏沐橙的时候顺便把手续也补上了。
苏沐橙先看过叶修,才和他们一齐到走廊上,她轻声道谢:“谢谢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就行了。”
“我留下。”张佳乐打断她。
苏沐橙怔了怔,她看了一眼韩文清,勉强笑了一下:“你又不是医生,留下来有什么用啊,回去吧。”
见张佳乐沉默不语,苏沐橙继续劝道:“别这样呀,他醒了看见多过意不去啊,你知道的,他这个人最别扭了。”
张佳乐凝视着苏沐橙,苏沐橙坦然地任他打量,他却似乎无法承受苏沐橙的视线一般,率先移开目光,狼狈地说:“那等他醒了,就给我打电话,可以吧?”
苏沐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回答道:“好的。”
她搬了个小凳子,在叶修床边坐下,她想看看他的手有没有伤到,又怕碰到伤口让他难受,想去给他接杯热水,可是一想到自己走了之后万一他醒过来,又不愿意起身离开了,她如此的手足无措,时光似乎短暂的倒退,让她明白,雪白的墙壁,明亮的灯光,空气里漂浮的消毒水的味道,依然如十数年前同样面目可憎。
这些东西是多么可恨,总会让她想起她哥哥死的时候,消毒水和雪白的墙壁,噩梦般纠缠着她,让她无法安睡,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让她坐立不安的梦魇,她怕她一觉醒来,人去楼空,哥哥不在了,叶修也丢下她。叶修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他凭什么要照顾她呢。
那时候,她总是在夜里醒来,然后悄悄去叶修的房间,看一眼叶修还在不在,她做的很小心,可是还是被叶修发现了,她慌乱又害怕,叶修却什么也没有说,他转身从自己的屋里拎出一双拖鞋,蹲下来,放在苏沐橙赤裸的脚边,轻声道:“不要没穿鞋就下地。”
屋里没有开灯,月光静谧地从窗口透进来,水银般铺了一地,她猛地注意到,叶修的脸色苍白的吓人,这么短的时间,他竟然瘦的这么厉害了。
她心里乱成一团,叶修仰起脸望着她,瘦的有些脱形的脸庞上还残留着少年的轮廓,眼睛黑白分明,亮晶晶的,像月光映在波澜不惊的湖面上。
苏沐橙没有说话,垂首点了点头,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后,她才小声哭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她的心似乎又被撕裂了一次,从旧的伤口里淌出新鲜的血来。
第二天,叶修抱着被子到她房间来,一边铺床一边若无其事地对她说:“这段时间我在这儿打地铺吧,别担心,拉一道帘子就行了。”
之后的夜晚,苏沐橙再惊醒过来的时候,总是能听见叶修的呼吸,均匀平稳,就在触手可及的,一道帘子的后面。
我会对他好的。苏沐橙那时候第一次对自己发誓,比任何人对他都好。她后来还对自己重复过无数次,似乎不重复就不能让自己安心。记忆深处永远有一个在兄长去世后默默承担一切,给她栖身之所,也让她痛彻心扉的少年,她也似乎依然躲在他的背后的小女孩,只要有他在前方,她就可以永远无忧无虑
我一次都没能保护过你。
苏沐橙伏在床单上,无声地哭起来。
“呀,醒了?”张佳乐把豆浆馒头放在桌上,歪头打量了一下叶修,撇了撇嘴,“啧啧啧,这包成什么样了都。”
“带什么了?”叶修靠着枕头,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却很不错,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对苏沐橙说,“食堂的点心很不错的,尝尝吧。”
苏沐橙从袋子里拿出一杯豆浆,抿了一口,道:“张佳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训练呢?”
张佳乐耸耸肩:“还有一个小时呢,不着急,你要不去睡一会儿吧,我替你守着。”
苏沐橙笑着摇摇头,叶修等他俩说完了,才慢吞吞地补上一句:“干什么呀,不好好训练,我告诉你啊,要是在我不在场上的这几天,你把我的冠军浪没了,提头来见。”
“滚滚滚,少乌鸦嘴!等会儿,我俩不是一队的还是怎么着啊,你的冠军不是我的冠军啊?”张佳乐连珠炮似的一溜话,叶修却没像平时那样反击回来,他忽然闭上眼睛,蹙起眉,一动不动,苏沐橙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从小药瓶里到处几片白色小药片,关切地问道:“又头疼?”
叶修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轻轻地说:“……有点儿。”
“医生说是脑震荡的后遗症,过两天就没事了。”苏沐橙对张佳乐解释道。
张佳乐哦了一声,道:“对了,警察局那边效率挺高的,那人已经抓到了,是个喝醉酒的嘉世粉,警察局那边在查他和陶轩有没有关系。”
虽然状态不好,叶修依然立刻就明白这句话的内涵,他愕然道:“你们在想什么啊,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肯定不是他干的啊。”
“你又知道了,”张佳乐冷哼一声,“到底是不是,警察查了再说。”
“绝对不是,沐橙也可以作证呀,对吧?”
苏沐橙微笑着说:“这我不知道了呀,我跟他也不是很熟。”
“……”叶修不由看了一眼苏沐橙,才开口,“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张佳乐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手臂上搭着一件衣服,礼貌地问道:“请问叶修在这间病房吗?”
张佳乐呆呆地看着这个人的脸,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叶修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谁啊?”
那人神色一变,张佳乐简直能听见闪闪发光的高富帅的气质啪的一声碎了一地的声音。来人一个箭步冲进病房里,怒吼一声:“混蛋哥哥!”
叶修也睁大眼睛,能动的那只手举起来打了个招呼:“哎哟,笨蛋弟弟,你怎么也来了,这么早,消息够灵通的啊?”
tbc
这章怎么写都不顺,卡的生活不能自理,写嘉世一点都不让人快落,就……就这样吧(
……哦对了,先提一句这真的不是陶轩干的(
【这题超纲了阅读体】未来(十三)
▲ooc警告
▲时间线为两人第一次见面,许盛翻墙那次
▲可能会有朝俞串场
系统并没有给故事的两位主人公喘息的机会,随着视频的播放,很快就推进到了月考当天。
【许盛和邵湛两人打算交换几条注意事项,许盛的考试日常很简单:“你要是不知道干什么就睡觉。”
邵湛想起摸底考那天坐在他右手边的少年,全程用后脑勺冲着监考老师的场景。
邵湛没说话。
许盛倚在他课桌边上,曲指敲了两下道:“你没什么要说的?”
邵湛起身,把准备好的水笔抓在手里,他说:“对你不抱希望。”
…
邵湛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还真想起来有一件要注意的事:“......
▲ooc警告
▲时间线为两人第一次见面,许盛翻墙那次
▲可能会有朝俞串场
系统并没有给故事的两位主人公喘息的机会,随着视频的播放,很快就推进到了月考当天。
【许盛和邵湛两人打算交换几条注意事项,许盛的考试日常很简单:“你要是不知道干什么就睡觉。”
邵湛想起摸底考那天坐在他右手边的少年,全程用后脑勺冲着监考老师的场景。
邵湛没说话。
许盛倚在他课桌边上,曲指敲了两下道:“你没什么要说的?”
邵湛起身,把准备好的水笔抓在手里,他说:“对你不抱希望。”
…
邵湛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还真想起来有一件要注意的事:“别写哈姆雷特。”
许盛:“……”】
好家伙,这还记仇呢?
许盛偷偷瞄了一眼身旁专注看视频的邵湛,对方脸上的神态与平常无异,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气息。
许盛琢磨了一下,按邵湛这性格,十有八九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
“学神说的话句句扎心啊,虽然都是大实话。”如果忽略同学C的笑声,许盛可能真的以为对方在同情他。
另一位幸灾乐祸的小同学B刚想安抚一下情绪激动的C,但听到那些话后,他联系上未来的学神说的那些话,他梅开二度地笑喷了。
许盛内心:喂喂,人与人之间互相的尊重呢?
【于是第一考场所有考生看着学神以极其潇洒且淡定的姿态经过后窗,他明明是头一次来,却像走出已经在这个考场考过千百遍试一样的步伐。学神身上那件校服领口开着一些,进门未语先笑,勾着唇冲教室里的同学打了声招呼。】
“老大,你是怎么做到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而且竟然没有人看穿你?”张峰又一次壮胆凑到许盛的身旁,见许盛张了张嘴,就在他以为他自己即将要看到胜利的曙光时,一直寡言少语的学神打断了他们。
“用的谁的身体不知道?”
邵湛此言一出,许盛又感觉这人是在嘲讽他。
“不是,邵湛,咱们在这个空间里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吧?你怎么哪哪都看我不顺眼?”许盛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躲过了邵湛伸过来想遏制住他命运的后颈的手。
许盛睁大眼睛,他不可置信地说:“你是不是对我的脖子有什么执念?邵湛,不能因为未来的我毁你人设,你就要随便掐我啊!”
邵湛:“……”
学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按住那位乱动的未来同学,他压低声音在对方的耳边说道:“别闹,安分点。”
亲眼目睹了自家老大和学神有亲密举止的张峰惊掉了下巴,想起前面书中的内容,他突然有些明白自己那时的心情了。
果然亲眼所见更加难以消化。
某位张姓同学含泪抗下所有。
【万年老二伸出手指推推眼镜,这种时候还不忘跟他下战帖:“你等着吧,这次考试我准备得很充分。”
许盛心说,这位哥,你都不需要准备,这次第一名的位置你是十拿九稳。】
“草哈哈哈哈哈,神TM这次第一名的位置你是十拿九稳哈哈哈!”
“对不起,不是我不尊重万年老二,但是我真的憋不住哈哈哈!万年老二都没想到惊喜竟然来得这么巧吧?”
“万年老二表示:我服了你这个老六了。”
万年老二听到别人在议论自己,他皱了皱眉,满脸写着“不悦”两个大字,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
刚刚还在批评邵湛的许盛此时就像漏了气的皮球,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身旁人的表情,在意识到自己看不出来后,他十分诚恳地开口说:“邵湛,让你丢了第一名的确是我的问题,我以后一定……”
“不需要。”
许盛怀疑他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他疑惑地问:“你说什么?”
邵湛说:“无所谓,不需要。”
他还不确定未来发生的一切究竟朝向怎么的一条道路发展,所以在他明白未来的他的选择时,请再让他等等。
至少不是在他们两个人关系变得更差之前,他需要看清他自己。
【…
这画面太熟悉。
邵湛在门口停下脚步,手里抓着的笔不自知地握紧,恍然间思绪倒回。回忆里的话面顺着那天脑海里浮现的那声“湛哥”往后。
几名少年从巷弄外走来,为首的那个剃了寸头:“湛哥,还是你牛逼,那几个挑事的现在只会跪在地上喊爸爸。
…
另一个看着个子矮点,但眼睛很大,矮个子问:“等会儿考试,咱还去么?”
…
“考试时间还剩多久?”倚着墙的少年问。
矮个子说:“大概十分钟吧。”
寸头诧异道:“湛哥?你真去考试啊?咱学校考场比的都是作弊技巧,没什么考试的必要吧……”
邵湛看见时空线另一边的他把烟摁灭了,抬手用指腹去擦嘴角的伤口,少年穿过人行道,然后直接单手撑着道路上的栏杆翻过去,留下一句:“随便考考。”】
得知最后一个考场的学生几乎都在作弊的老师们很头疼,这些孩子不懂得反思自身,去专注学习,弥补身上的不足。反倒是班门弄斧,去干这些无用功,即使将成绩抄高了,将来的高考也不可能放纵他们胡来。
学生们的关注点根本不在前面那些作弊的人身上,后面的一波回忆杀整得他们手足无措。
他们刚刚好像在那些学神的那些初中同学里,看到了视频中的寸头和小矮个。
已知:1.寸头和小矮个都是不良学生;2.初中时期的邵湛也天天打架混日子
那么试问:邵湛为什么每次还要参加考试?
大家都愣了一下,这就好像是一个被定义为坏学生的自我挣扎……
邵湛在挣扎什么?
难怪许盛感觉邵湛处处在针对他,在这一刻他好像找到了答案。
对方是因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所以才会忍不住想要管他。
那邵湛现在是不是也这么看待他?
【他确认许盛没有告诉过他,他在考场上也树过敌。
邵湛不知道什么事,干脆没理,他越过前几排人,经过倒数第二排的时候却被倒数第二抓住了手腕。
没由来地频频回想起往事、让他陷入莫名烦躁。
邵湛现在心情真算不上好,以为倒二这是想动手,他几乎是靠着本能反手扣住倒二的手,倒二只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疼痛——但他压根没时间反应,下一秒他已经被人拎起来,干脆利落地按在了课桌上。】
倒二看到这里,他的心情算是最为复杂的。
明明他是来找许盛讨公道的,结果最后竟然被学神摆了一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嘶,这看着都疼啊。”同学A顿时感觉手腕处隐隐作痛,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虽然知道学神战斗值爆表,但是实战体验的话,我怕是一秒都受不了。”
“心疼倒二一秒,可怜娃。”
倒二捂着心脏,沉默不语。
【邵湛押题是真的押得准。
许盛粗略把整张试卷上的题目都看了一遍,发现百分之八十的考点邵湛都讲过。
不光语文,其他科目也是如此。
但有印象,和会不会写是两码事。
许盛只能硬着头皮尽力去答。】
除了邵湛,年级前五十的那些人都瞪大双眼。
如果邵湛能手把手教他们,还帮他们押题,那考试的时候他们觉得能超常发挥。
所以为什么跟邵湛灵魂互换的不是我们?!
恨铁不成钢的学霸们咬牙切齿地想这个不合理的问题。
孟国伟倒是有些欣慰,起码许盛这孩子看得进去题了,也有些解题思路,这也算是在学习的道路上迈出了一步。
只不过这种被迫迈步的方法有点奇怪……
【前桌那位倒数第二倒是奋笔疾书,手上动作没停过。
邵湛手里那支黑色水笔转了一圈之后落在桌上,邵湛干脆扔下试卷,像许盛说的那样趴下睡会儿,他趴下去之前又想到什么,伸手去拍倒二的肩。
…
邵湛语调没什么起伏:“等会儿把答案给我一份。”
…
邵湛要这份答案还真不是倒二想的那样,他完全是用来参考,看看真正的学渣都怎么答题。】
“好家伙,倒二这是接受了湛无不盛的双双侮辱吗?感觉他好惨啊哈哈哈!”
“救命,什么叫看看学渣是都怎么答题?感觉有被侮辱到。”
“你清醒点,那是究极学渣,你这种中等水平的不至于贬低自己。”
张峰眨了眨眼,他说:“不过这也算是跟学神接触到了吧?倒二这位兄弟艳福不浅啊。”
倒二内心:艳你妹个浅啊!
【“为什么每次都来考试?”
“特地回来在考场上坐满两小时,就为了交张白卷上来……真想放弃自己的人不会干这种事,你看看考场上其他人,那些才是真不想学。”
“邵湛,”那个声音又问,“你在挣扎什么?”
“……”】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里的许盛感觉心像是被刀尖轻轻划了一下。
他莫名想起了他自己曾经为了能考上立阳二中,拼命地学习,每天整理错题、巩固知识点。让他的成绩有了飞一样的进步,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和赞许。
他那时候疯狂挣扎,终于在最后一刻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可是现实却给了他残酷的一巴掌。
所以他不再挣扎,反正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既然任何努力都是白费力气,那索性就放弃挣扎吧。
在临江六中混完这几年也挺好的,他许盛本来就不是一个学习的料。
“邵湛。”他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抚那个身负伤痕的人。
“嗯。”邵湛明白许盛想跟他说什么,他也只是回应,并没有挑起话题的意思。
其实你的挣扎也是有用的,只不过你看到了希望的光芒,而我还在黑暗里徘徊不定。
萌学园不一样的观影【抽卡观影】(35)
抽卡继续,这一轮被选中的人是阴森女公爵。
“和阴森女公爵拌嘴,根据之前的视频,大概率不会是无言,会是谁嘞?”
“我想想哦,唤魂魔王?他俩好像还蛮不对付的。”
“这么说,难道这会是他俩的CP向视频?”
恰好听到对话的阴森女公爵和唤魂魔王,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皱起眉头:“晦气!”
“哇哦,异口同声,这怎么不算一种默契呢?”
“哈哈哈,他们连嫌弃的表情都一模一样欸!”
【正在大家其乐融融进行校庆活动的时候,阴森女公爵突然出现:“干嘛急着走呐,留下来陪我玩啊。”
为了吸引阴森女公爵的注意,谜亚星主动站了出来,语气中满是嘲讽和挑衅:...
抽卡继续,这一轮被选中的人是阴森女公爵。
“和阴森女公爵拌嘴,根据之前的视频,大概率不会是无言,会是谁嘞?”
“我想想哦,唤魂魔王?他俩好像还蛮不对付的。”
“这么说,难道这会是他俩的CP向视频?”
恰好听到对话的阴森女公爵和唤魂魔王,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皱起眉头:“晦气!”
“哇哦,异口同声,这怎么不算一种默契呢?”
“哈哈哈,他们连嫌弃的表情都一模一样欸!”
【正在大家其乐融融进行校庆活动的时候,阴森女公爵突然出现:“干嘛急着走呐,留下来陪我玩啊。”
为了吸引阴森女公爵的注意,谜亚星主动站了出来,语气中满是嘲讽和挑衅:
“我说你也真够夸张的,你这个老大不小的丑八怪。”】
“猜错了,不是唤魂魔王。”
“所以这个视频里阴森女公爵的真正cp其实是谜亚星?”
“有点可惜,但是我没记错的话,谜亚星是不是和唤魂魔王的魔法差不多啊?”
“对对,而且他俩的气质也超像的,我之前还因为这个磕过他俩的呢。”
“魔法相同,气质相像,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替身文学?”
原本以为自己能脱离八卦,却最终成为替身文学一份子的唤魂魔王:(/"≡ _ ≡)=
【你是不是在时空裂缝里面待太久,太久没照镜子了?我认识一家不错的魔法整形医院,看你样子要不要整形一下,挺严重的欸?”
阴森女公爵强忍怒火,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谜亚星,即兴给他取了个绰号:“嗯,很会讲,你好会说!这位,眼镜猴先生。”】
被谜亚星这番话气到的阴森女公爵又一次重复了自己的座右铭:“拜托,我可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黯然销魂的阴森 呜呼~女公爵!你这个眼镜猴,真没品味!”
谜亚星:(¬_¬),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眼镜猴,阴森女公爵真的很会想绰号啊!”
“而且,仔细想想真的还蛮搭的,不是吗?”
阴森女公爵:(*˘︶˘*).。.:*♡,会说多说。
谜亚星:……
【为了不让阴森女公爵把维多利亚老师变得又老又丑,谜亚星假意说反话:“维多利亚老师根本就不漂亮啊!”
听到这个评价,阴森女公爵来了兴趣:“你再说一遍。”
“我说,维多利亚老师根本是个丑八怪。为什么你……”
谜亚星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该不会是你觉得维多利亚老师比你漂亮,所以你眼红了吧?”】
虽然知道是迫不得已,但这种人身攻击的言论被这么公然的播放出来,谜亚星还是有点小尴尬。
卡牌是真不怕他得罪人啊!不过转念一想,维多利亚老师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他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维多利亚老师是丑八怪?这个形容和她真的很不搭欸。”
“对啊对啊,维多利亚老师不仅漂亮温柔,还聪明能干,精通魔法辅具,她简直就是当之无愧的完美女神。”
“前面的同学你可能忘了,维多利亚老师打喷嚏会个性大反转哦!但这个点无伤大雅啦,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我的心中偶像。”
听到这话的维多利亚闭了闭眼,心中五味杂陈:是啊,和自己背后的暗黑咒印比起来,个性大反转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是不知道当同学们得知她未来的所做所为后,她还能不能被同学们喜爱?甚至于还能不能留在萌学园?
【看到阴森女公爵欺负帝蒂娜,谜亚星气愤出声:“快住手,老巫婆!”
阴森女公爵指着帝蒂娜道:“你敢骂我啊,你喜欢她对不对?好,那我就让你更难过!头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再凶啊!”】
“哇!直接点出来欸,阴森女公爵你也太会磕cp了吧!”
“暗黑大帝好像之前也说过,智之星和月之星死了帝蒂娜最伤心。不是,暗黑族的人都这么会嗑cp的吗?”
“要是这么说,那我期待一个唤魂魔王了。”
被提到的唤魂魔王:无聊。
【阴森女公爵正在自我欣赏:“像我这种本身就是精品,天生就是艺术品来的。一定要有一种永恒不朽的方法让我流传下来啊!”
谜亚星一脸认真地泼冷水:“哦!我懂了,所以你需要的是防腐剂,而不是我们在这边画画啊!”
“很会说。眼镜猴啊,难怪你只能之前当智之星,现在就只能耍耍嘴皮。”对此,阴森女公爵也不甘示弱,她还故意加重了“之前”这两个字的读音。】
“这就是传说中的互相伤害吗?”
“哈哈哈,阴森女公爵还在疯狂补刀,扎心她是有一套的!”
“一来一回的,我终于懂为什么卡牌说是小孩子过家家式的拌嘴了。”
“对吧?这个对话真的很幼稚欸。”
【看帝蒂娜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谜亚星用画逗她开心:“你看,我画的像不像?”
帝蒂娜看着画,忍不住笑出声来。画被展示出来,原来是一只猪。】
阴森女公爵生气地噘起嘴,语气中全是不满:“眼镜猴,你也太过分了吧!你竟然把我画成一头猪?我可是……”
谜亚星实在是不想听那一连串的成语了,他连忙打断道:“好好好,我知道是我不对,对不起!请阴森女公爵聆听我最诚恳的道歉。”
阴森女公爵是真的很好哄:“哼,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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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玩互动抓人了,有小伙伴反映想看其他的合集,但作者精力有限没有办法兼顾。
因此这次的互动抓人规则稍微改变一下,被选中的小伙伴可以在【抽卡观影】【任务观影】【观影未来】这三篇合集中任意选择一篇,作者接下来会更新。
如果有不了解的合集可以看一下置顶哦,置顶都有详细说明。
后续视频:
萌学园不一样的观影【抽卡观影】(17)
虽然是卡牌的恶搞,但听到那句好像谜亚星亲口喊的那声“爸”“妈”,斯坦夫妇还是不由得热泪盈眶。
选择将谜亚星送入萌学园,真的是他们走投无路下的决定。
那时的诺蓓儿才刚刚出生,他们一家人正沉浸在新生命出生的喜悦之中。
可谁能料到,暗黑族却在这时攻入了斯坦家族,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和毁灭。
更可拍的是,暗黑大帝还给这对可怜的兄妹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
诅咒让他们兄妹一辈子都不能相见,否则诺蓓儿的驶卷使就会直接被谜亚星吸收直至死亡。
无奈之下,他们只有狠下心来,将年仅五六岁尚且懵懂的谜亚星送入萌学园,当时做出这个决定的他们又何尝不心痛呢?
不仅如此,为了防止诅咒反转,他们也要将自...
虽然是卡牌的恶搞,但听到那句好像谜亚星亲口喊的那声“爸”“妈”,斯坦夫妇还是不由得热泪盈眶。
选择将谜亚星送入萌学园,真的是他们走投无路下的决定。
那时的诺蓓儿才刚刚出生,他们一家人正沉浸在新生命出生的喜悦之中。
可谁能料到,暗黑族却在这时攻入了斯坦家族,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和毁灭。
更可拍的是,暗黑大帝还给这对可怜的兄妹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
诅咒让他们兄妹一辈子都不能相见,否则诺蓓儿的驶卷使就会直接被谜亚星吸收直至死亡。
无奈之下,他们只有狠下心来,将年仅五六岁尚且懵懂的谜亚星送入萌学园,当时做出这个决定的他们又何尝不心痛呢?
不仅如此,为了防止诅咒反转,他们也要将自己与谜亚星之间的一切联系断的一干二净,不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痕迹。
作为斯坦家族的一员,他们太了解家族的血脉中流淌着怎样的坚持与执着。
他们明白,谜亚星一旦发现蛛丝马迹,以他的性格,必定会不顾一切地刨根问底,追查下去。
而好奇心,这把锋利的双刃剑,在带来希望的同时,也可能带来毁灭。
只怕谜亚星后来智之星身份的卸任,也与他那无法抑制的好奇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啊!
正想着,卡牌又给他们带来了一个谜亚星相关的视频。
再次看到儿子的视频,斯坦夫妇的内心五味杂陈,竟不知自己究竟该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的是又能看到自己孩子鲜活又可爱的样子,不再是以往冷冰冰的文字和消息,而是如此的生动真实。
难过的是虽然大部分的视频内容都是一些搞笑向,但通过一些内容也可以推断,未来的谜亚星定然经历了数不清的艰难困苦。
他们为谜亚星在困境中展现出的坚韧和勇敢感到无比骄傲,可这份骄傲却无法冲淡那深深的心疼。
【随着谜亚星的启动,脸书机械的开机声传来:“魔法智慧百科,脸书终端系统启动。中等部中级魔法士谜亚星同学,你好,请输入想要查询的资料。”
谜亚星没有丝毫的犹豫,直入主题:“我想要查询有关冥月顽石的资料。”
“查无资料。”】
肯豆姬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掀起波澜:冥月顽石啊,原本是想和大长老亲自说明的,难道它也要被卡牌暴露出来吗?
帝蒂娜看向屏幕,一脸惊奇:“脸书,我还以为它是一本书的样子呢,原来不是啊,好神奇哦。”
感觉应该不是自己的恶搞向视频,谜亚星安心向帝蒂娜解释起来:“脸书就是这样的,而且他很厉害哦,什么事情都知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问他。”
“听起来很有趣诶,如果有机会我也想要试试看。”帝蒂娜眼中闪烁着期待。
“一定有的,等出去之后我可以带你去萌学园参观。”谜亚星笑着说。
“谢谢你,谜亚星!”
【“查无资料……”谜亚星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
“脸书,你老实说,这资料是查不到还是不能查?””似乎已经料到了脸书的回应,谜亚星先一步堵住它的退路。“哎,你可不能说谎哦。”
“权限不够,不能告知。”脸书避开谜亚星的眼神,声音依旧那么冰冷。】
“哇,谜亚星好聪明哦,他竟然预判到脸书会避开回答。”
“毕竟是萌骑士的智之星,这应该算是他的标准水平吧。”
“但冥月顽石是什么啊,从来没有听说过诶。”
“或许是和无间蛋一样,其他族群的东西吧?我们夸克族的知识,谜亚星应该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他好像已经把我们图书馆的书都读遍了。”
“读遍图书馆的书?我成为不了萌骑士,果然是有原因的。”
“我也不清楚啦,听说听说而已,但是他本人应该知识范围挺广的。传闻每当萌学园有奇闻异事的时候,都会找他来解答哦。”
“这样啊,那确实是很厉害的一个人物。”
【“权限不够啊,这就简单了嘛。我呢,不用你告知,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啊?””谜亚星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机灵的光,颇有种坏心的意味。
脸书给了谜亚星一个眼神,算是默认。
“好,让我来想一想。这个冥月顽石,它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暗黑族的……”
“不是,不是,不是,是……”脸书没想到谜亚星的套路那么深,一个不小心就被套出话来了。
谜亚星见状,嘴角上扬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暗黑族的。】
“脸书这个眼神是不是再说,谜亚星同学,你就不能找别人祸害吗?”
“哈哈哈,脸书是一点反应机会都没有啊!”
“哎呀,脸书不行啊,这么容易就被套出话来了。”
“没办法啊,谜亚星问的这么顺,如果是我,我也反应不过来的。”
“可那是暗黑族的东西诶,谜亚星去查这个,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应该不……对了,谜亚星之后好像失去了他的萌骑士身份,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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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视频:
假如进入十日终焉的是余念安
“我叫余念安,我要开始说谎了。”
在昏红狭小的房间内,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作用,那个身穿一袭白裙,简简单单黑长直披肩发的小姑娘显得有些看不清脸,比较于其他人一脸凝重的样子,她的脸上倒是常常洋溢着一股笑相:“……在我马上就要给我的丈夫打开门的时候,有一块天花板突然砸了下来,我甚至没有来得及握住夏的手,就失去了意识。”
咚咚咚。
“门外是谁呀?”余念安听着敲门声,眼睛酸的几乎要落下泪来,齐夏没有着急进门,而是在在外面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拂去了身上的寒气,才满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原来余念安在家呀,这么久不开门。我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呀,你怎么了?”
余念安一下子把齐夏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对方...
“我叫余念安,我要开始说谎了。”
在昏红狭小的房间内,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作用,那个身穿一袭白裙,简简单单黑长直披肩发的小姑娘显得有些看不清脸,比较于其他人一脸凝重的样子,她的脸上倒是常常洋溢着一股笑相:“……在我马上就要给我的丈夫打开门的时候,有一块天花板突然砸了下来,我甚至没有来得及握住夏的手,就失去了意识。”
咚咚咚。
“门外是谁呀?”余念安听着敲门声,眼睛酸的几乎要落下泪来,齐夏没有着急进门,而是在在外面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拂去了身上的寒气,才满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原来余念安在家呀,这么久不开门。我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呀,你怎么了?”
余念安一下子把齐夏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对方浑身上下都放松下来,有些小雀跃的抱住了自己:“安,我们马上就要买大房子,马上就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再也不用跟我受苦了,我终于……”
余念安终于落下泪来,匆匆忙忙的打断了他:“我不要那些东西,夏,我不在乎是否拥有那些东西,我只想要和你好好的。”
“我是你的呀,我一直都会是你的。”齐夏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有些撒娇一般的揽着她,“你猜猜我想吃什么?”
“烧茄子和炒豆芽。”余念安心里发笑,也迫使自己放松下来,随口说出来,齐夏立刻瞪大了眼睛,非常真诚的说,“你怎么知道的?看来我是安肚子里的蛔虫。”
“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吧。”
“我是你的。”
***
余念安晚上睡不着,到半夜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一种慌乱感突然把她憋醒了,她着急的寻找着齐夏,却发现自己的丈夫根本没有睡着,而是睁着眼,蓄满了泪水,抿住嘴巴死死的盯着她。
余念安浑身颤抖。
“咚咚咚。”她说。
“……”齐夏没说话。
“咚咚咚。”余念安坚持不懈的说。
“……”齐夏瞪大了眼睛,艳红的眼尾留下来两滴清泪,他还是没说话。
“咚咚咚。”
“外面……”齐夏终于说话了,“外面是谁。”
“原来齐夏在家呀,”余念安慌忙接上话,她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我还以为……”
“齐夏不在家。”齐夏说。
“齐夏,不在家。”他重复了一遍。
【all少东家】到底谁是孩子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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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一发完,是处处留情、安全感缺失、水性杨花的小小烧冬瓜一枚,有刀主、义主、贺主、晏主出没(还有一点点不明显的奚主,就不打t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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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总是期待分化的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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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一发完,是处处留情、安全感缺失、水性杨花的小小烧冬瓜一枚,有刀主、义主、贺主、晏主出没(还有一点点不明显的奚主,就不打tag了)。
*小狗小狗需摸摸(小狗小狗需嬷嬷)很雷人的,一定要慎入啊!1.3w正文+3k免费粮票可解锁彩蛋
——————————
少年人总是期待分化的到来的。
分化期的到来往往类似于一种成年的标志,同时也是一些不稳定因素得到最终确定的象征。总而言之,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分化期就像是加冠礼一样的存在。
关于自己的分化,少东家想过很多种可能。
大部分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会分化成乾元。
毕竟幼时每次江晏拿出“等你长大就带你去江湖”的话来搪塞他的时候,他总会一次又一次地询问江晏自己会分化成什么。江晏总是会很肯定地说是乾元——和他一样。
那时候小小的少东家对于分化后的性别其实没有多少认知,只是在听见会和江晏一样的时候便兴高彩烈。
后来有了些年岁,少东家倒是觉得其实中庸也挺不错的。不会受信香和雨露期的影响,谁让他有些时候总是忘这忘那的。每当这个时候,寒香寻就会严肃地教育他——“这都能忘?分化以后万一是乾元,忘了雨露期的话,没有及时服下抑香丸会造成多大的麻烦......”
当然,少东家也不觉得分化成坤泽会遇到多大的麻烦——毕竟他还有不羡仙,还有江叔和寒姨。就算是坤泽,他也一定能闯江湖,和红线一起成为江湖双侠的。
但是他确实没想到自己的分化会是这样的结果。
火焰如同贪婪的野兽,吞噬着一切能够燃烧的东西。房屋在高温下发出“吱吱”的声响,木梁和墙壁在火舌的舔舐下逐渐崩塌,化为灰烬。浓烟滚滚而起,遮蔽了天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在冲天的火光之后,少年人迎来了他的分化。
绣金楼的人多是乾元,而利用信香威压镇住不羡仙中大部分乾元是个事半功倍的办法——坤泽同样会因此手无缚鸡之力。况且这样血腥残忍却又紧张的情况之下,人的本能都会令信香紊乱。
除却这些信香影响之外,亲眼看着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家园毁于一旦——平日里一张张亲切喊着“少东家”的面容由鲜活变为灰败。
这样的大的精神刺激,显然对少东家的分化造成了及其严重的影响。
他最终分化成了坤泽。
当伊刀带着因为分化昏迷不醒、高热不退的少东家匆匆前往开封的时候,少年的信香就那么迸发了。
事发突然,抑香丸和抑香贴在山野老林之中无处寻找——少年浓重的信香如果不及时压制住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为他们招来敌人。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少年坤泽爆发出来的信香实在是太过强烈,令任何一个乾元都无法抗拒。以至于伊刀明明才过了雨露期,却骤然就被这股香味给勾得再次陷了进去。
当伊刀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看着靠在他胸膛上沉沉睡去的少年——真是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怎么就没控制住呢?小崽子才多大?
但不管怎么说,好歹少年紊乱的信香已经被他压制了下去。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少年白皙的后颈上满是红痕——但却甚至没有形成一个临时标记。
“刀哥.....”少年终于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感觉到自己腰腹酸痛的厉害,还有后颈也疼——他往脖子上摸了摸,摸到了才刚刚分化出的腺体和上面的咬痕。他趴在稻草堆上,上面还垫了伊刀的衣服,他想要撑起身子,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见到少年的动作,伊刀想要上前扶他。然而手停在半空,却只接到了几滴冰冷的眼泪。
其实少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掉眼泪,或许是因为家园被毁的悲痛,又或者是雨露期的刺激——但是他真的不是因为伊刀掉的眼泪。
但这眼泪在伊刀眼里却变了味,他从未有过如此慌神的时候。一时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胡乱擦掉狗崽子脸上的眼泪,把错全都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说他会负责。
别说等寒香寻知道了这件事,就现在看着眼泪巴巴的狗崽子,他现在就恨不得把那把死人刀往自己身上捅几下才好。
最后还是少东家一边掉眼泪一边又出手拦住了他。
后来总算是把少年带到了开封,虽然这会儿少年并没有太大的不适,但是伊刀总觉得他的状态有些怪异。少年的信香明明是清新的梨花香气,但是迸发的时候会令乾元头晕目眩——这不像是正常情况。
尤其是为什么他明明——可是小崽子最后却什么标记都没有。
少年其实患上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信香紊乱症。简单来说,就是在分化期受到极大的信香威压和精神刺激之后,在性别分化时发生了极大的错乱。
虽然表面上来看少年已经分化成了坤泽,但是信香和腺体中还蕴含着一部分乾元因素。但因为这部分乾元因素是来自于少年自己的,所以根本无法被任何人发觉。
换句话说,倒是有些像自己标记了自己——这样的信香自然是高度契合的,但也导致了无法再被其他乾元标记。
可是再换句话说,这并不是真的标记。毕竟体内那抹来自自己的乾元因素,高度契合的同时却又非常微弱,根本起不到标记的实质效果。
所以这种病症会令坤泽极其渴望被乾元标记,但是偏又无法被标记——这会令坤泽陷入一种无能为力的困境。
不过这种病属实罕见,青溪的医者没看出来,只开了几剂安神补气血的药。
伊刀旁敲侧击询问那个青溪医者之后,却只得到了对方一个让人窝火的答复——“没标记上?那大概是乾元不行。”
简直就是庸医!
但是理智上来说,没标记上这事其实算件好事,如果他要是真的这么糊里糊涂地永久标记了这小崽子的话.....
虽说这倒是正合他意,但是万一那小崽子不乐意——唉,那他总不能借着这个标记困住他一辈子。
少东家不知道伊刀心里正天人交战,也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信香紊乱症的干扰。只是默默垂下了头,像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灰头土脸的样子惹人心疼。
不羡仙冲天的火光似乎还在眼前,少东家现在的心就好像是被人揉皱了一样的疼痛。
信香紊乱症给坤泽带来了巨大的不安全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依赖别人——尤其是乾元。但是当少年稍微靠近了些伊刀之后,他又有些难受。
昨晚在山洞里他虽然确实已经受雨露期的影响意乱情迷意识不清,但是之后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他所不喜讨厌的。可是就在那样的情况下,刀哥甚至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留给他。
为什么呢?是不是自己作为坤泽没有丝毫魅力?是不是害怕留下标记之后怕被他赖上?初次雨露期更是令信香紊乱的坤泽的情绪更是高度敏感,同时又还带着从血海中杀出的悲痛的干扰,令年轻的坤泽精神情绪都要比往常紧张得多。
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两人清醒之后,伊刀恨不得拿刀捅自己的情形。还有那几句“会负责”的保证,似乎那只是一场谁都不想要的意外。
少年的眼中的光芒晦暗不明——难道说他就这么令乾元讨厌吗?
他和伊刀既是生死之交,但又可以说是萍水相逢,这种奇怪的关系令少东家愈发没什么安全感。
因此即便是伊刀明明留下陪他一起在开封寻找寒姨江叔的下落,少东家却总是暗地里患得患失。偏他又不敢轻易开口问,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复。
两人就这样暂时留在了开封,四处游走着打探寒香寻和江无浪的下落。然而一直都没能有什么大的收获。
不过即便是过了雨露期,少东家发现自己对于乾元还是有一种莫名地执着——他想要得到一个标记。不是妥协无奈负责的产物,也不只是度过雨露期的帮助,他是那么地渴望一个乾元来自本能的标记和占有,不掺杂太多的想法。
想到这里,少东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脸上飞出几抹薄红。江晏和寒香寻都是乾元,对他为数不多的教育也更多是和乾元相关的,因此他对坤泽的了解多来自一些话本上的“刻板印象”。少东家虽然意识到这样的想法太过于惊世骇俗,但是他反而觉得更多是自己的问题,更没办法启齿倾诉。
眼看着下一次雨露期就要到来,那种不安全感又再一次缠绕上了少年,像是一只蟒蛇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来。这种窒息感实在令少东家寝食难安,即便是提前服用抑香丸和抑香贴也只是在生理上对有所压制,但是心理上的一些欲念反而愈演愈烈。
所以当少东家在浮戏山碰到陷入心魔的晋中原的时候,他就那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他透过那些虚影,不知道看到的是晋中原还是他自己。
最后像是也陷入心魔一样,将荷包里的那几颗抑香丸碾碎扔在了地上。
其实在认识了晋中原之后,少东家的焦虑和紧张有所缓解。回想起那日晋中原陷入心魔的脆弱,令少东家在面对他的时候似乎更有一点“主动权”。尤其是当时晋中原表现出来的标记欲望一定程度上取悦了少年,他的唇一直胡乱地想往少年后颈蹭——不过他还是没敢让个没认识多久的人标记,一直想方设法地护住自己的腺体。
心魔最终消散在一片缠绵之中。
当时完事之后少东家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冷静,好像刚刚跟个狗崽子一样乱叫的不是他一样,冷漠客气地表示:“知道你陷入心魔,就当是救你一命吧。”
然而晋中原那双好看的狐狸眼笑盈盈地看着他,眉毛随着笑容微微挑起,但又带上了些若有若无的失望和惆怅:“那就多谢少侠了——不知道还会再相见吗?”
本来要走的少东家停住了脚步。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不打算把和晋中原交代得太清楚——来开封之后要不是伊刀,他早就被骗的底裤都不剩了,多多少少好歹长了点心眼。
最终晋中原上前追了几步,将一个玉佩放到少东家手里,语气里有些微妙的委屈:“少侠不愿见我,但我盼着再见少侠——少侠若要寻我,可辰时到升平桥去寻。若我不在那,又有什么要紧事。将这枚玉佩给开封府孙老一看,他定会为少侠寻到我。”
少东家神使鬼差地接下了那枚玉佩,也记住了“升平桥”这个地方。
从此之后,少东家时不时总要到升平桥去转一转。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伊刀不在的时候,说起来少东家也有些心虚——他这算不算是红杏出墙?
可是他总觉得刀哥对他更多是因为责任,毕竟在那夜之后他们都没再谈过这件事。后来的雨露期伊刀也只是帮他买好抑香贴和抑香丸——好像就像是他想的那样,更多是因为责任吧?
少东家有点儿失落,全然不知明明是他那几滴眼泪吓得伊刀根本不敢再继续做什么。
坦白来说,少东家似乎确实有些被晋中原给“拿捏”住了。信香紊乱症令少东家渴望乾元和标记,但是他敏感的情绪和少年人的面子又令他实在难以启齿。
因此主动粘着他的乾元自然更能够更加轻易地占据他的心神。
以至于没过多长时间,少东家甚至都大着胆子想着和晋中原开口讨要一个标记——他想晋中原总不会拒绝吧。
毕竟晋中原会在他吃包子塞得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时候戳一戳他的面颊,弯着眼前夸他“可爱”;也会在他想念江叔寒姨的时候揉一揉他软乎乎的发顶;还会在他质疑自己时不时作为坤泽毫无一点吸引力的笑意盈盈地否认。
但是天不遂人愿,便就在这个时候,“晋中原就是赵光义”的这个事实就这么赤裸裸地揭穿在少东家眼前。
少东家对于赵光义此人本就格外防备,虽说谈不上深深憎恶——但更谈不上什么好感。即便是没什么江湖经验,少东家还是能够感受到赵光义对他的利用。谁让赵光义一见面就给他喂毒药?这他都没办法为对方找点借口。
所以当这个事实摆在他的眼前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晋中原所做的一切也是想要利用他。
少东家忽然觉得比妥协负责的标记更糟糕的标记出现了——那就是想要利用控制他的标记。
少东家就像只灰头土脸的败犬,可是更令人绝望的是——即便一次次地受挫,他发现自己似乎还在执着于乾元和标记,执着的程度似乎都要有些走火入魔了。
甚至内心深处会有一种声音,觉得无论是妥协负责还是控制利用——只要是标记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但是少东家理智上的傲气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声音。
这个状态的少东家谁也不想见,他突然很想很想江晏,他有好多话想要倾诉,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索性伊刀还在外面办事,他留了一封信,然后自己踏上了回竹隐居的路。
自从江无浪离开之后,少东家更多时候和寒香寻住在不羡仙了。虽然他当思念江叔的时候,时不时就要来竹林小屋看一看坐一坐,每年开坛宴也要带一坛离人泪来给不知归期的江无浪。但是到底是没什么人住的屋子,难免显得有些冷清。
如今则是更显得破败。
解决了那几头狼之后,少东家发现了那些用布包着的人头,还有那一封疑似江叔仇家留下的信。
这会儿少东家也无暇顾及自己那些情绪了,打探到江无浪的消息才是首要。他想着即便是仇家——或许不知道江无浪的下落,但是好歹总能知道些旧事。抱着这样的心态,他换上了江无浪留下的旧衣。
当江无浪的旧衣披在身上的时候,少东家嗅到了旧衣上还残存地些许竹酒香味。不同于其他乾元的信香让他烦躁,江无浪的信香令他感到安稳。
换好衣服之后,少东家便扮作江无浪的模样去会会那位“献首客”。
少东家没想到这个仇家纵然是个瞎子,武艺也着实不容小觑——一时之间他似乎只有“卸式”这么个应对方法。
只有在不打算留退路的“死斗”之时,乾元们才会在强烈杀意的驱使下释放出信香对抗,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少东家更希望自己是乾元或是中庸的原因。眼前这个以黑布覆眼之人,居然对江叔怀有如此深重的杀意吗?
乾元的信香压的他完全走不了路,双腿一阵阵地发软,只有以剑处拄地才能够勉强站稳——少东家努力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不对.......”
“你很像他,执剑像他、招式像他,出剑却不像他。”
“他出剑....不会退。”
还未等眼前这位“献首客”做出具体的猜测,他就闻到了一股不属于将军祠的梨花香,是被一股竹酒香包裹着的味道——现在可不是梨花盛放的季节,为什么他满鼻尖却是梨花的香气?
不对!
贺然往后退了几步,失去眼睛之后其他感官就变得更加灵敏,乾坤的信香当中其实都包含着不少信息。贺然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不是江晏,而是一个年轻的坤泽。
少东家也没想到,他的雨露期遇到晋中原那次就算是提前了,但是这一次又......又算是怎么回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然来了三段雨露期——这谁受得了。他费劲地摸了摸衣服口袋,然而他身上穿的是江晏的旧衣,装有抑香丸和抑香贴的荷包不在这件衣服里。
现在他这个状况要想回去竹隐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少东家不自觉地颤了颤手,似乎觉得自己今日说不定要命丧献首客剑下。
“你是他的......人?”贺然原先觉得少年或许是江晏的传人,但是在闻到少年的信香之后便改了口:“不愧是他......使最有骨气的剑,却从骨子里透着卑劣。”
少年的信香透着一种青涩的味道,贺然一闻便知道他年纪不大——约莫怕是只有十六七岁。想到这里,贺然就更觉得江晏是个人渣了。这么小的坤泽都能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我且问你。”贺然冷声问到:“那狗东西究竟在哪?”
少东家拼命运功压制住自己的信香,还不忘记和贺然呛声:“找他?你这瞎子还是省省吧。”
贺然:“他跑了......?”
少东家没好气地说到:“就是没跑,你这眼看不见话又说不明白,还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这么不招人待见,又能问出什么来?”
贺然冷笑一声,不想眼前这个坤泽倒是够贞烈,死到临头还不忘护着江晏:“你这声狗叫,倒是得他真传。”
眼见着自己在信香影响之下毫无反抗之力,事实上就是没有信香也难以逃出生天——千钧一发之际,少东家决定搏一搏,他撤去了压制信香的内功。少年坤泽的信香迸发得一塌糊涂,就像是他分化时候的那一次一样,令乾元头晕目眩、情迷意乱。
贺然在失明之后的其他感官敏锐了好几倍,他是来找人报仇的——自然是在雨露期过后来,身上更没有带上什么抑香丸。
况且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沉溺于报仇一事当中,和坤泽几乎打不了什么交道。却不想能遇上这样的强烈的坤泽信香,这简直像是一把烈火扔到了干草堆中,令他重新再度陷入了雨露期——他松了手,手中的剑立刻就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当”的一声脆响。
将军祠中的无头将军像后面闪烁的红光,现在却像是成了红烛摇曳的帷帐似的。
一股凉风拂过少年的脸颊,令他脸上的潮红消散了些许。光洁的脊背蹭着冷硬的石板地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抬眼就能看到那些石像,这会儿少东家有些讨厌石匠们精湛的雕工了,令这些人像是在活灵活现地围观一样。
少东家迷迷糊糊地想到——他真的没有什么在外面的爱好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是在外面!
“没办法的事情。”
其实贺然清醒过来之后的表现倒是很淡定,他甚至消了些火气。毕竟不杀百姓,不杀无辜之人,只杀有罪之人......这些都是王清将军的教诲。
虽说这小子是江晏的人,但是他既然做了这些事,提起裤子就抹人脖子总是不行的。
毕竟乾元和坤泽雨露期的本能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够在那个时候保持理智。
只不过在将军祠——贺然倒是有些许愧疚,扰了将军的眼总是不好的。
当然,不过这都是建立在贺然不知道这少年的来历,只把他当作是江晏养的小情儿的情况下。等他知道了少年是谁的孩子,他又在什么地方对少年做了什么事情,特别是对方好像还因此揣了个崽——
这些先且不去提,反正非常鸡飞狗跳就是了。
至少现在贺然还不觉得有什么。
当然,少年也不觉得有什么——他既保下了命还爽了一把,反正不亏嘛。
只是贺然又不像是晋中原,在过程中他几乎没有什么办法反抗。但是即便是这样,贺然也并没有留下标记——少东家真是有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郁闷。
丰禾村一别之后他也再没见过贺然——不过也不过是一段露水情缘嘛,少东家自己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少东家从贺然口中得到了不少关于江晏的旧事,后来又得到了一些其他消息之后,少东家便决心踏上去江南的旅程。
不过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回开封和伊刀告个别的时候,偏就从开封出来的人那里听说了一则消息,说是最近开封府尹疯了一样地找一个少侠。
于是少侠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回开封的为好,反正伊刀肯定能够照顾好自己,等他到了江南再给刀哥写信吧。
如此,少东家便自己先行一步踏上了去江南的路。
要去江南,自然是走水路最方便。
然而在登上前往江南的船后不久,少年就意识到——他是晕船的。船身随着水流轻轻摇晃,这本应是惬意的节奏,却让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头晕目眩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但是除了水路之外,少年实在找不到其他好的法子下江南。若是走陆路,先不说一路上少不了碰到短兵相接的场景,况且要耗费的时间和银两也实在不少。少年买客船的船票用了不少钱,总不好给浪费了不是?再说船上有的是北方客人不适的,所以隔一段时间就会靠岸补给休息一段时间,况且很多船员和南方人都说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少东家自然想着要坚持下去。
然而少东家的晕船一直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都没有好,在船上近月余的时间,他几乎都是靠着睡觉和晕倒给混过来的。
等船终于终于在江南的一个小镇靠岸。少东家几乎是被人搀扶着下了船,双脚刚一踏上坚实的地面,他便忍不住瘫坐在岸边的石阶上。虽然已经离开了摇晃的船舱,但他的身体依旧无法适应,胃里还在翻腾,头晕目眩的感觉也没有丝毫缓解。
也来不及去寻找江晏的下落了,少东家这会儿只想找个客栈躺着。
然而在客栈歇息了一段时间,虽然头晕目眩的情况已经好转。但是少东家却觉得还是不太对劲,他似乎更容易感到疲劳,时不时就要犯困——最为严重的是,他恶心呕吐的状态就一直没好过。
晕船的威力这么大的吗?
少东家无力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只恹恹的小犬一样趴着。平日里翘着的马尾也软塌塌的,可见是被折腾坏了。
江晏也是前不久才听说小孩的消息,他本该和死人刀一起在开封,但是不知怎么的失踪了一段时间。急的伊刀恨不得把开封都翻个底朝天,但是好歹最后打听到少年买了船票离开——去了江南。
江南同开封到底不一样,这里比开封还要危机四伏。小孩又是一个人来的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和死人刀分开——想到这里,江晏都觉得有必要去看看孩子。
不多时,江晏就来到了少年暂歇的地方。
三年未见,少年却是一副病容。本来圆润的小脸瘦得下巴都尖了些,身上穿的衣服都显得有些宽大,显得格外憔悴。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剩下疲惫和倦意。嘴唇上几道细小的血痕清晰可见,是在呕吐时难受得咬伤了自己。
少东家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靠近,警惕地按住了床榻下的长剑。指节微微发白,似是随时准备攻击似的。
“是我。”
江晏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少年一下子就卸下了防备。他像只小狗一样扑通蹭进了江晏的怀抱,眼泪抹得到处都是,只会黏糊糊地喊“江叔”。说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少年越说越委屈,到最后就只会和断了珠子一样地流眼泪。梨花香的信香的味道闻起来颤颤巍巍的,甜香之余还带上了些酸涩。
江晏其实也是听说过少年分化成了坤泽的,他当时简直担心坏了,甚至连夜赶去了开封。
当然,少东家对此一无所知。后来确定少年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这才又匆匆赶了回去。
江晏轻轻搂着少年的肩膀,他感到了少年的不安和委屈——便放出了些许的信香进行安抚,这才让本来时不时颤抖的少年逐渐在他的怀里安稳了下来。
然而这份温存还没过多久,少年就觉得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匆匆从江晏的怀里爬起来,趴在盂盆上吐的一塌糊涂。
江晏跟了上来,拍打着少年的脊背给他顺气。等少年吐完之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又拿了一块浸湿的绢给少年擦拭。
“江叔。”少年想要接过江晏手中的绢布,他小声说道:“我自己来就可以,脏。”
江晏权当做没听见,细细擦拭着少年的唇角。之后便去帮少年打整那些秽物,让少年好好睡着等他。
“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一切弄完之后,江晏摸了摸少年的额头,似乎有点烫,他皱了皱眉。
少年钻进了被子里,黏糊糊地说到:“晕船,上岸也快半月了,晕船药也一直按时喝,就是不见好。”
江晏思虑再三,还是觉得少年晕船病的也太过厉害了些。怎么下船后很久了还是这个样子,别不是还有其他疾病——想来想去这里离陈子奚也不远,便给他传了个信。
然而在陈子奚到来之后,不过是一摸少年的脉象,脸色瞬时一变。
江晏从未见过陈子奚露出这般神情,不由得担忧地问到:“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陈子奚反复按住少年的手腕,他一时之间甚至觉得自己把错了脉——半天之后才看向江晏,慢吞吞开了口:“是喜脉。”
“胡说。”江晏第一时间只觉得荒唐——他家孩子单纯的像张白纸一样,怎么可能有身孕?:“他没事就说没事,你开玩笑也不能开这样的。”
“谁和你开玩笑了。”陈子奚另一只手里的扇子都差点没拿稳:“就是有了身孕,一月有余了。”
听到这话,少东家自己也是一怔——不应该啊,一般没有信香标记的话,本来坤泽受孕几率就会下降很多,况且他每次完事之后也很小心地服药了。更别说这一个月来他坐船一路下江南,虽然晕船晕的厉害,但是途中没少和贼人出手搏斗。
谁的种这么坚强啊?
见到陈子奚神情逐渐严肃,江晏意识到这不是他好友的玩笑调侃。
陈子奚的医术,他是信得过的。
再看向少年,他却是没有立即开口反驳,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手在听了陈子奚的话之后,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小腹上护着。
以少年的个性,本该立即跳起来反驳的,但是现在他没有——江晏觉得不太妙。
“如果说你觉得这个诊断结果不合理,那么可能要进一步再检查一下。”陈子奚本持着医者的严谨态度,硬着头皮和江晏说到:“要是什么都没做的话,万一是什么稀有的毒蛊.......”
“如果——”还未等江晏出声,少年先一步打断了陈子奚的话,他悄悄看了一眼江晏:“如果其他的什么都做了,但没有被标记,而且有吃药......这样还能?”
陈子奚手中的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开又合上,他回答了少年的问题:“你没什么经验,药用的不合适的话——有可能。”
少年“哦”了一声,他护着小腹的手微微一颤,开始回想自己是怎么用药的。他确实没有为人父的准备,也没想过在这个闯荡江湖的时候多个孩子。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坤泽的本能,又或者是对于家人的渴望。纵然脑海里可以说是一片浆糊,让他开始不自觉地护着这个孩子。
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江晏那堪称难看的脸色。
眼见这一大一小都不出声,陈子奚事实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只好开口:“打算怎么办呢?胎像不太稳,要是要把孩子留下来,那得好好调理。不留的话——”
“不留。”
“要留!”
江晏和少年几乎是同时出声,又同时被对方的话惊讶到。
少东家知道自己有身孕这事,江晏总归肯定是生气的——换了寒香寻在这里也肯定生气。但是他没想到江晏会这么斩钉截铁地表示不留这个孩子,甚至都没有问一下他的意见。
于是少东家用手将小腹护得更紧了一些,虽然不敢直视江晏那略有些黑沉的眼神,最终小声但是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要留下他。”
江晏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努力按捺下心中张牙舞爪的情绪——刚刚的那句“不留”并不是什么深思熟虑的结果,更多是嫉妒和愤怒驱使下的脱口而出。
“你才十六岁。”江晏自认为自己的语气已经很平静了,但是陈子奚和少东家都听出来那种暴风雨下的宁静:“是谁干的?”
少东家吞了吞口水,没有回答。
陈子奚揉了揉他的脑袋,他温声询问——似乎是想给少东家找个台阶:“是不是雨露期来了以后不受控?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或者还有觉得什么不对劲不舒服的,和陈叔说。别自己憋着,毕竟你脉象不稳。不只是长途颠簸的原因。不管留不留,现在都要好好养着。”
陈子奚这话倒是提醒了少年,他咬了咬嘴唇。虽然觉得说这些似乎有些难堪,但是为了腹中的孩子他也不能讳疾忌医,于是鼓起勇气吞吞吐吐地说到:“没有不记得——只是,只是分化之后一个月就有三次雨露期,这算是不对劲吗?”
“三次?”
话说到这里,陈子奚微微皱了皱眉,重新替他把脉。江晏面色同样一凛,毕竟这样算下来,少年几乎分化后的这段时间都在雨露期,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信香紊乱症。”陈子奚到底是医术不凡,很快就做出了准确的判断:“分化时受到极大刺激和压制的结果。”
江晏的眼神落在了少年身上——是啊,少年正是在不羡仙被烧后分化的,可不是“受到极大刺激和压制”的结果吗?想到这里,江晏眼中不免带上了些心疼,他重新坐回了少年的床前。目光细细描摹过少年的脸庞——他从未有一刻如此后悔过。
然而少年这会儿一门心思想着的是孩子,有些匆忙地问到:“那,那,陈叔,这个病会影响到孩子吗?”
陈子奚轻笑了一声,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这个病会让患者无法被标记的同时极其渴望被标记——以你对乾坤知识的了解,觉得对孩子有没有影响?”
少东家懵圈地摇了摇头,他哪里知道这些呢?
“总而言之。”陈子奚暗自腹诽,没想到江晏和寒香寻竟是教出来这么一只傻小狗,这怎么放心把他丢江湖上的?:“估计会比一般坤泽更需要信香安抚,不过大概是没那么认指定乾元的信香,毕竟没有形成标记。”
“能治吗?”江晏皱了皱眉,他犹豫再三还是问到:“如果不要这个孩子——”
“我也只是记得医书上浅浅提过一句,但并没有什么现成的治疗方子,得慢慢试试。”
然而陈子奚话还没说完,就被少东家打断了。
“要孩子的。”少东家全然不知道江晏心里都在想什么,他像小时候要买布老虎一样和江晏耍无赖。整个人顺着就挂到了江晏身上,或许是刚刚江晏放出信香安抚他的缘故,令他不自觉地会想要和对方更亲近一些,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企图撒娇过关:“江叔——这也是你的——”
一时间少东家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替腹中的孩子称呼江晏,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也是你的侄孙。”
江晏简直要被这话给气笑了。
“和我说实话。”江晏不舍得对少年说什么重话,他现在简直恨不得把那个杀千刀的乾元给弄死:“孩子是谁的?”
陈子奚也适时帮腔:“得了,别瞒着了。若是日后信香不稳,少不了要那人帮忙——说吧。”
少年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睛,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可是.....我不能确定。”
眼见着他江叔和陈叔的表情逐渐变得不善,少东家甚至都不敢往下说了。可是念及腹中孩子的安危,况且江晏和陈子奚都不是他能糊弄的主——干脆心一狠直接一股脑地说到:“因为不知道是他们三个谁的孩子。”
好,很好。
一来就来三个是吧?
在江晏的威逼利诱之下,少东家总算是坑坑巴巴地把三个“罪人”和事情经过给交代了出来。这么一说就说到了深夜,少东家说着说着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事情就是这样......”少东家小心翼翼地看着江晏的脸色,他抽了抽鼻子,有些难过地问到:“江叔,我是不是很....很丢脸,我不是想故意这样的。我知道这样是错的,可是我还是很想要标记.....”
“不是的。”这时候的江晏已然是心疼得一塌糊涂了,他当时应该在开封呆久一些才对,这样小孩有什么不对劲能够早早发觉,他揉了揉少年软乎乎的发顶:“这不是你的错。”
江晏的话总是对少东家有着很强的安抚性,他不自觉地往江晏的怀抱里靠了靠,挣扎着开了口:“那我能留下他吗?”
江晏的眼神微微一沉,他知道少年说的是肚子里的孩子——这让他本该埋藏于心底的执念又死灰复燃了起来,心底那个可怕的声音不断叫嚣着——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拿了这个野男人的种,他重新“赔”一个就是了。
江晏的手环着少年的腰,将他整个人圈了起来,他和少年说话依旧是温柔的:“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留下他呢?”
少东家将脸埋到了江晏的肩膀上,他的声音像是小狗一样哼哼唧唧:“我不想他被丢下......我不想他孤零零的。江叔,你可以帮我吗?”
江晏本来轻拍着少年脊背的手一顿,他一时分不清少年说的是孩子还是他自己。
“可是你打算怎么度过这段时间呢?还有以后——”江晏将少东家的碎发捋到耳后,他明白少年肯定是因为不羡仙的事情,还有他长时间的不告而别而格外没有安全感。再加上信香紊乱症的干扰,对这个甚至还未成型的孩子产生了依恋。他狠不下心说伤他的话,只能略带着些自嘲的语气问到:“要我帮你把人找来?”
少东家从江晏的怀抱里爬了起来,他祈求般的看着江晏。高度精神敏感的坤泽谁也信不过,但偏偏就信江晏:“江叔,不要他们,你可以帮我吗?”
“喜当爹”好像比“喜当爷”强多了,况且这孩子也验不出来是谁的。这样一来,少年是谁的,孩子不就是谁的了吗?——江晏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个想法,神差鬼使地应了声“好”。
听到江晏这句话,少东家似乎一下子就轻松了下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念着些“江叔最好了。”之类的话,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眼见着少年歪着脑袋靠在自己身上睡着了,江晏眸色微暗了一些——其实他又何尝不是罪人呢?若说他早在少年分化之前就有了些不知从何而起的心思,恐怕比那几位“可能受到雨露期干扰”的登徒子还要可恶。
可即便就是这样,江晏还是不由自主地将手碰到了少年的小腹——少东家从小随他练武,腹部的肌肉本该是紧实的,如今却更添了几分柔软。隔着薄薄的布料,指腹的薄茧擦过柔软的肌肤,惹得少年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然而少东家依旧酣睡着,有了江晏信香的安抚,他终于睡了这么多日来的第一个好觉。不过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少东家梦里还在想孩子的爹该是谁。
他接下来还要漂泊江湖,这确实没办法带着一个奶娃娃——这样一来,好像孩子是赵光义的最好。即便得不到正面承认,但是好歹是天潢贵胄,吃穿用度都会是最好的,还有暗卫保护安全。赵光义又在开封不会走,要是孩子是他的,丢给他养之后还能时不时地去看看孩子。
可是赵光义这人小器得很,说不定会把孩子藏起来不给他见。
做梦做到这,少年瘪了瘪嘴,有些想哭。
况且以赵光义这厮的个性,八成小孩就要一岁开蒙三岁读书,说不定十岁就要处理公务——少东家舍不得自家孩子受这样的苦。
这样一来好像孩子是刀哥的最好,反正横竖刀哥是不会这样“鸡娃”的。要是刀哥的孩子的话,一定能活得肆意潇洒开开心心——他们一家人能够一起闯荡江湖。
可是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一个奶娃娃总归是要有个安稳的家——少东家这会儿终于能够体会到江晏以前的辛苦了,难怪当年江晏总是说不能带上他一起去江湖。
当然,如果孩子是贺然的似乎最糟糕。那人似乎一门心思只想着王清将军,丰禾村一别甚至觉得他似乎都快疯了。找不找得到他都存疑,况且他估计也不怎么会在乎他和孩子。
显然做梦的少东家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内心想法,全被他自己用“说梦话”的方式全都说了出来。
听得江晏实在头疼——监守自盗的伊刀,不三不四的赵二......
当然,还有知道真相估计得自杀谢罪的贺然。
总归说起来,这几个人估计不会就这么算了——还有得一阵“腥风血雨”。
【燕云】假如少东家是龙凤胎,并且只存活了一个
【ooc假设预警】
众所周知,在清河的不羡仙里有两只少冬瓜,由此也衍生出了许多事。
就比如……
“我才是老大!”
“我才是!”
红线看着又打在一起的两个少冬瓜,发出长长的叹息,手里的动作没停,保证两份抄写的字迹可以不一样。
“我最讨厌你了,再也不要和你玩了!”
女瓜仗着自己长的快,力气大,几乎是压着男瓜打,男瓜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只能气哼哼的威胁。
“切~谁要和你这个爱哭鬼玩!大侠就应该流血不流泪,怎么能动不动就撒娇哭泣!”
女瓜...
【ooc假设预警】
众所周知,在清河的不羡仙里有两只少冬瓜,由此也衍生出了许多事。
就比如……
“我才是老大!”
“我才是!”
红线看着又打在一起的两个少冬瓜,发出长长的叹息,手里的动作没停,保证两份抄写的字迹可以不一样。
“我最讨厌你了,再也不要和你玩了!”
女瓜仗着自己长的快,力气大,几乎是压着男瓜打,男瓜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只能气哼哼的威胁。
“切~谁要和你这个爱哭鬼玩!大侠就应该流血不流泪,怎么能动不动就撒娇哭泣!”
女瓜抱着胳膊嘚瑟的不得了,男瓜只能愤恨的锤地。
“你等着,我一定会超过你的!”
“略略略~我等着。”
女瓜满不在乎,从小她的力气就比男瓜大,什么?等男瓜长大逆袭?怎么可能!
于是男瓜摸鱼,女瓜训练;男瓜上房揭瓦,女瓜训练;男瓜…
“姐,你是我姐,我认输!”
男瓜灵敏的一个轻功跳上了树,女瓜拿着长枪守在树下:“你不是要跟我分大小吗?还分吗?”
“好姐姐,好姐姐,我错了。”
男瓜麻溜下树,他可知道姐姐最吃那一套了,一套撒娇耍赖,成功让女瓜收起了长枪。
“这还差不多,走,广胡子今天带了新话本!”
“那得跑快点了,不然红线又要催我们了。”
两人结伴的身影越走越远,恰有一阵风过,将满树的梨花吹落到被阳光拉长的影子上。
红线看着男瓜和女瓜,上一秒还在打打杀杀,下一秒又和好如初,表示已经习惯了。
要是那一天他们没打起来,那才是真的稀奇呢。
“寒姨,凭什么她的小裙子这么漂亮!”
“江叔,他的裤子比我的裙子帅!”
看着因为新衣服又争执起来的两个孩子,寒香寻翻了个白眼,推了把江晏:“你去哄。”
江晏看着又争的面红耳赤的两个孩子,掏出借据:“抵酒了。”
然后不等寒香寻反应,江晏拔腿就跑,留下寒香寻面对两只瓜的纷争。
最后,女瓜穿着男瓜的裤子,男瓜穿着女瓜的裙子(非露腿的,有底裤),又哥俩好的出门了。
只有寒香寻仿佛一下老了三岁……
“鹅,鹅,鹅~”
竹林旧居内,江晏正在给两瓜缝软甲,就听到外面的大鹅在狂叫。
江晏赶紧跑出去看,就看到女瓜和男瓜在前面跑,后面追着一只大鹅,男瓜怀里甚至有一个鹅蛋。
“啊啊啊——江叔,救命啊!”
“救命啊,江叔!”
两只瓜朝着江晏跑来,江晏在一瞬间晃神,仿佛看到了两只大耳朵的黄色狗子朝着自己奔来。
最后的最后,江晏给两只瓜做了晚饭,是铁锅炖大鹅。
“你说江叔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女瓜坐在房顶上,男瓜坐在屋檐下摇了摇头:“哎,都三年了,今年的开坛宴,江叔又赶不上了。”
“还好我聪明,每年都有给江叔留酒。”
女瓜得意洋洋的说着,男瓜也嘟囔着算着他们的私房钱,够他们一起闯荡江湖多久。
而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靠近了竹林旧居,一切的故事就此开始了…
圆月当空,绣金楼的人慢慢靠近了欢庆中的神仙渡。
为了掩盖今晚的偷跑计划,男瓜正在四处跑,然后再装成女瓜,假装他们没有离开神仙渡的假象。
而女瓜居高临下,也看到了偷渡来的绣金楼。
伊刀看着倔强的女瓜,最后还是提起了刀,跟着女瓜一起回到了神仙渡。
“红线呢?”
男瓜焦急的询问着,广胡子指了指筐,结果里面根本不是红线。
男瓜跑出去就看到了山上飘扬着红色的斗篷,几乎是目眦欲裂的看着飞箭落在那红绸上,在看到及时赶来的女瓜和伊刀够,男瓜顺着那条路朝着红线所在的地方狂奔。
“轰隆隆——”
酒香塔塌陷出一个洞,女瓜和伊刀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一起落了进去。
一切的一切从这里仿佛打开了加速键,绣金楼的人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伊刀和女瓜都已经逐渐力竭。
伊刀想要把女瓜送出去,却被女瓜识破,而女瓜借力将伊刀甩了出去。
“不,不要!小妮子!”
伊刀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包括自己如何把女瓜送出去,可是唯独没想过,女瓜居然会牺牲自己。
“砰——”
酒和火产生了剧烈的爆炸,爆炸声轰隆隆的响个不停,伊刀也被余波震昏过去。
伊刀再次清醒后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后,醒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自己,捂着被包好的伤,激动的坐了起来:“小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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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见丈母娘下-ID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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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起点-想拥有一只
if线:书中剧情过一半时韩越回到候平昌刚撞死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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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楚慈重生/穿越/回到过去
重来-开心啊
共3章,婚后楚x前期越,两人许愿下辈子还在一起。十年后,两人在同一天去世,楚慈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几十年前。
https://kaixina67333.lofter.com/post/4ba741f7_2b6bab9a9
【韩楚】假如楚慈重生(六)-枳
共6章,楚慈重生,这次虽然还在那家餐厅相遇,但是剧情走向因为楚慈而有了新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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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复又得见(见岳母小番外)
共6章,楚慈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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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后期楚遇到前期越(7)-仄言
虽然在一开始韩越对楚慈不好,但是一部分的原因是韩越的心理疾病,在意识到自己的病时,韩越也积极配合去治疗。可以说是韩越对于楚慈的爱让他战胜了自己的爆发性人格障碍。https://whisper07604.lofter.com/post/745bff98_2b560e08e?incantation=rzHIPe5tIHZi
《他在梦里爱你》(11)-南风予北
共11章, 楚慈穿越,求助严峫江停,后韩越也了解到一切,主动帮楚慈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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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回到过去(完结)-深海
共12章,楚慈回到过去,求助严峫江停,韩越吃醋,中间略微强制,但后来韩越发现真相,主动将韩强等人送入牢狱,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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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楚慈回到开始16-丢脸才不丢
共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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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穿越】旧欢新梦里-咿呀呀
共21章,韩楚就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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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前期楚&后期越,3-斛角
未完结,目前有3章
https://50w71.lofter.com/post/7589a3b0_2bd11612b
当韩越知道楚慈杀了韩强后(十)- xinjinjumin1760100
未完结,目前有10章,https://xinjinjumin1760100.lofter.com/post/77097cc4_2bac8a034
楚慈穿回了过去(十一)- 谷堆儿
未完结,目前有11章,时空隧道假设
https://xinjinjumin395895560511.lofter.com/post/8282793f_2bcc95dd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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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重生篇—再也不见(BE)-仙糖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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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后期糯米慈调到前期爆爆龙】-iluluui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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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4章,两个小慈都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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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若如初见》(全文已完结)-bl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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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假如重来一次韩楚再次相遇-寒海犹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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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章完结:
【韩楚】如果重来-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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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如果能早点相遇-花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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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假设韩越楚慈穿回过去-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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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结局的改写或其他假设
【韩楚/be结局if线】(八)选择-青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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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如果楚慈在贵州期间主动韩越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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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跟我回北京接受治疗。然后,让我成为你的亲人,成为你的牵挂。我们还要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韩楚】韩越知道楚慈接近自己的原因-适度延伸
接上一篇:假如韩司令预知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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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再次相见》-夏日出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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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背景下的假设
( 五)一些其他设定
【韩楚】今天韩二少追到媳妇儿了吗11-适适如意
共11章,24岁韩越X18岁楚慈,糯米慈正处于大学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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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个童养媳》十四-超A的小白绫
共14章,楚慈被韩家收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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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楚慈是个狐狸精(终)-壹拾玖
共20章,楚慈是一只可爱的狐狸精,钓系的
https://xianrenzhangxian.lofter.com/post/1ec13c6f_2b7d4b01a?incantation=rzBKRXa6Qpqn
【韩楚】巢(二十六)完-大倉林檎子
共26章,楚慈回贵州后,被韩越找到,但韩越只要求楚慈做完手术,做完手术就给他最重要的自由,期间无论如何都在克制,手术成功,韩越主动送楚慈回到贵州。但在此期间,楚慈其实已有不舍,后来在南方遇到台风,韩越来搭救,后又遇到愁人刺杀,再次遇到韩越,这次韩越差点死亡,两人终于解除误会互诉衷肠,HE。
https://dacangpingguozi.lofter.com/post/1f6a766e_2b8845bff
【韩楚 严江】似是故人来 30(完结)-是风动
共30章,结局重写,双强,这篇真的超好看,韩越没等到楚慈手术就接到任务匆匆告别出发杳无音讯,楚慈手术成功后,在漫长时间里意识到对韩越的感情,于是也来到了秘密的军事基地并依靠出色的化学天赋逐渐接近高层,后来终于遇到韩越,历经磨难(文章后半部分),最终终于摧毁毒枭并顺利回国。
https://shifengdong-vi.lofter.com/post/1f0697e4_1c811cf17?incantation=rzjlxVhwPfSo
暂时先写这些,等我有空了把其他的也整理上来,大家有其他的推荐也欢迎留言到评论区呀~
【冬浩】最重要的决定
*雨浩性转的海神缘小故事,来一口可爱小霍娘🥺
*从日月帝国回来雨浩去给学院报告魂灵的事了,然后被通知了海神缘的事
*小桃姐知道雨浩是女孩子,压制邪火顺便通知
——————————————
【前情】霍雨浩是女孩子,为了躲避公爵府,女扮男装进入史莱克,很适应自己男孩子的身份,不过有时候也觉得女生很方便
目睹母亲爱情的苦果,对于爱情有一份恐惧在,具体表现为非常木,对别人的单箭头毫无反应,完全没有思考过喜欢谁与谁在一起的问题,忙着修炼,学魂导器,忙着变强,为妈妈报仇。设定伊老没有消散。
已经在日积月累中喜欢上王冬,只是自己不知道。(新生时带她飞满一百圈留下来,一起成为新生考核第一,遇到戴......
*雨浩性转的海神缘小故事,来一口可爱小霍娘🥺
*从日月帝国回来雨浩去给学院报告魂灵的事了,然后被通知了海神缘的事
*小桃姐知道雨浩是女孩子,压制邪火顺便通知
——————————————
【前情】霍雨浩是女孩子,为了躲避公爵府,女扮男装进入史莱克,很适应自己男孩子的身份,不过有时候也觉得女生很方便
目睹母亲爱情的苦果,对于爱情有一份恐惧在,具体表现为非常木,对别人的单箭头毫无反应,完全没有思考过喜欢谁与谁在一起的问题,忙着修炼,学魂导器,忙着变强,为妈妈报仇。设定伊老没有消散。
已经在日积月累中喜欢上王冬,只是自己不知道。(新生时带她飞满一百圈留下来,一起成为新生考核第一,遇到戴华斌时握住她的手,她第一个倾诉过往的对象,还那么温柔地告诉她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再往后一起参加魂师大赛,历经坎坷夺得冠军,大被同眠的告别……)离开公爵府进入史莱克学院后,雨浩的每一段时光都有王冬陪伴,灰暗的过往被粉蓝色覆盖,她也不是过去那个未来只剩复仇的女孩了。(这段和不性转雨浩区别不大)
雨浩的伪装有天梦帮忙,很万无一失,最开始连学院都没看出来,所以冬哥也不知道。
但是雨浩真的很可爱,温柔坚强,她那么努力,做饭又好吃(?),全心全意地相信他,还努力地想要保护他,冬哥沦陷了,他觉得自己弯了()。
以上是前情,以下是正文。
————————————
“啊?必须要参加吗?可是我的魂导器——”
“每个内院学员都要参加,而且雨浩,你不可以男装去,万一哪个仙子选了你怎么办,”马小桃叹了口气,她摸摸霍雨浩的头,“不要担心,海神仙子是戴着斗笠的,你不要让别人摘下来,后面的环节既不展示也不选人就好了。”
霍雨浩只好点点头,一副乖乖的样子让马小桃忍不住揉她的脸。
哎呀,真便宜王冬那小子了。
霍雨浩把头发严严实实藏进斗笠里,穿上了海神仙子的白色长袍,当她踏上莲叶时,命运之眼突然给她一种奇怪的预感……很陌生,不知如何解读,让她的心跳突然加速。
直觉上来说不像是坏事,但是未知的感受还是让霍雨浩警觉,她警惕地开启了模拟魂技,这个能力她已经用得炉火纯青,不外露一点魂力,仅凭精神力就让自己在一众仙子中变得更加不起眼。
紧接着,她就在对面看到了王冬。
那对华丽的光明女神蝶蝶翼实在是太漂亮了,在一众前进方式中美丽得非常突出,不过那少年的神色并不怎么美丽,看起来不是很情愿来参加海神缘,飞得慢吞吞的,英俊的五官也压不住他冷漠的神色,凭气场拒人于千里之外。
王冬也来参加海神缘了。当然,毕竟连她都被抓过来了,王冬这么好看,一定会非常受欢迎吧。
霍雨浩想着,心里感觉有些微妙,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又集中在王冬身上——他看起来不太高兴,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昊天堡一别,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她回到学院后一通忙碌,连唐门都没回,也没有见到王冬,都不知道他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她记得他们在昊天堡的时候王冬就有些心神不宁。
霍雨浩借着模拟魂技与灵眸光明正大地盯着王冬瞧,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情绪叫思念,那边男学员们都占据好了各自的莲叶,王冬轻飘飘落在中间的位置,收起了自己的武魂,抱着手臂等待下一个环节。
王冬现在心情确实不太好,一小部分原因确实是是被抓来参加海神缘,大部分原因是,他找不到霍雨浩了。
他在这段时间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又花了点时间接受自己弯了这件事,弯了就弯了吧,这不能怪他,只能怪霍雨浩太可爱了,王冬从不为难自己。他回到学院心心念念想要告白,心里建设又建设,铺垫了很久,结果告白对象回学院不但没有来找他,还找不着人了,现在他还因为单身被抓来海神缘相亲。
来的时候他仔细逡巡过到场的男学员们,霍雨浩人呢?
内院弟子不来参加海神缘有两种可能,第一,有任务错过了,第二,有对象了。
在昊天堡时他才确定完雨浩在日月帝国没有喜欢上别人,才过去多久,谁能把霍雨浩拐走?王冬冷静地想,谁能有我好看?他自信地否决掉这个可能。
难道有很急的任务吗?想到这里,他又担心起霍雨浩的安危来。
惺惺相惜环节逐渐过半,王冬前面那位学长身上亮起六个魂环,背后伸展出一对翠色翅膀,速度极快地朝一众海神仙子们飞去。
敏攻系武魂,这位学长已经有自己的心上人,目标明确地飞向其中一位,随即施展魂技想要摘下对方的斗笠,那位仙子轻笑一声,没有让学长立刻得手,而是轻飘飘立足与莲叶,与其缠斗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僵持住了,眼见时间过半,学长有些急了,第三个魂环亮了起来,大量魂力凝结成的青色羽毛从他的翅膀两边散射出去,猝不及防下,掀起的气浪掀开了那位姑娘与右边另一位仙子的斗笠,而左边的仙子身形虚幻一瞬,抬手捉住了被吹动的面纱。
“!”
王冬睁大了眼睛,立刻在莲叶上站直了。
那位学长带着满意的笑容回归,还没落回自己的莲叶就被弹射起步的光明女神蝶闪了眼睛——王冬一改之前的兴致缺缺,火急燎急地冲了出去。
他的目光定定落在才刚被掀开斗笠的女生的左边那位仙子身上——他刚刚,他刚刚感受到了霍雨浩的魂力!
王冬的速度飞快,不过一眨眼就冲到了眼前,一路极速简直如流星一般,在湖面都分开一道水浪,这边几位仙子都是花容失色,他该不会要把她们从莲叶上撞下去吧!
王冬此时也展现出了自己对武魂的强大掌控力,他在距仙子们两米时双翼一振,就这么在空中来了个急刹,然后才慢慢靠近。
他停在二号仙子面前,二号仙子此时也算得上是花容失色,虽然被面纱挡住了,看着王冬那张帅得不似凡人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想转身就跑。
“……雨浩?”
王冬欲言又止。
果然——为什么开着模拟都能被认出来啊!!
霍雨浩僵住了,感觉自己的精神混乱反过来作用到了自己,一瞬间好像想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脑海里堪堪跑过一句王冬好像还不知道我是女孩子,我、我。
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心虚?
王冬专注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复杂,错愕茫然欣喜,看起来也宕机了,霍雨浩双眼里只剩下他好看的脸,六级魂导师的聪明脑瓜想半天,得出的结论是王冬好帅,她现在心跳的好快。
“时间要过半了哦。”张乐萱笑眯眯地提醒道。
眼见她没有回应,王冬回过神抬手就去摘她的斗笠,霍雨浩下意识折腰闪过他的手,水下照出的金色光晕映得雪白的面纱如玉一般,只有一个角轻轻划过他的指尖。
但霍雨浩失神了,面纱还是落到了王冬手里,控鹤擒龙,王冬抓着斗笠上的面纱小心翼翼地抬手,斗笠随他的动作掀开来一半——这瞬间王冬的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白纱下露出一片熟悉的深蓝色,刘海两边垂下的头发绑在了一起,清秀的容颜有些呆滞,她双颊绯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他没有认错,斗笠下是他这段时间朝思暮想的霍雨浩。
这下轮到王冬呆滞了。
卧槽。
他一方面心神俱震,一方面想要大喊好可爱。
那双眼睛不论看几次都教人神魂颠倒,这样绑头发萌得王冬也红了脸,此外那张脸蛋清秀漂亮,熟悉得他能在心底描摹,与平日不同的是柔和了线条,也清晰地让王冬看出来,她是女孩子啊!
王冬看得目不转睛,直盯得霍雨浩脸颊又红了几度,见他把斗笠掀一半看傻了趁机伸手又将斗笠扣下,还试图把他手里的面纱扯回来,她不敢太用力,怕把纱幔扯破了,王冬下意识顺着她松了力气,由着面纱落了下去。
时间到了,他还呆了好一会才在大师姐的提醒下魂不守舍地飘回来,前面的学长调侃道:“学弟,仙子那么好看?魂都看飞了?”
“……”
王冬眨眨眼睛,面不改色地答:“好看。”
而此时,他脑海里简直翻天覆地,一时间想起了很多东西,比如霍雨浩从来不和他一起换衣服,最开始也抗拒他的拥抱,匆忙进宿舍看到他没穿好衣服脸红得像苹果……平日里他没在意的破绽都开始跳出来攻击他,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句话——
我没弯?
(怎么好像一个搞笑文)
另一边,霍雨浩也心乱如麻,她眼角抽动,感觉到有什么超出她预料的事情要发生了,她来走个过场,王冬为什么要来掀她的斗笠啊?
她无意识地绞紧袖口,悄悄去看王冬,他们隔得远远的,但她的武魂让她看得很清楚,王冬也在看她,神色不似刚来时那么冰冷。
王冬之前不高兴,是因为她吗?霍雨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明明她才是灵眸武魂,王冬粉蓝色的眼睛里却好像有她看不懂的千言万语。
王冬生气了吗?会不会生气她瞒着他自己的性别?
一开始是为了隐藏身份怕被公爵府发现,但随她年岁渐长,也逐渐在史莱克站稳脚跟,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会被认出来了,但她习惯了用男生身份和大家相处,忙碌之余也没有想过要告诉王冬自己的性别。
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
一向不畏困难险阻迎难直上的霍雨浩第一次有了想要逃跑的念头,她下意识觉得害怕,可是她远远望着王冬,心里又爬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霍雨浩收回视线,站在莲叶上,发起了呆。
“小雨浩开始发呆了。”精神之海内,几道意识难得都没有休息,凑在一起聊天。
“她每次遇到想不通的难题都这样放松自己打开思维。”冰帝说。
“不过以前只看到过她设计魂导器遇到难题时发散思维。”天梦边看边乐。
“雨浩在这方面非常迟钝,”伊老说,“幼年时她见过母亲的悲剧,对爱情充满恐惧而不是憧憬,再加上背负太多的责任……”
几道意识沉默下来,霍雨浩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窦初开,眼下的场景把问题摆在了她面前,她还像木头一样没有联想到爱情,大概是她印象里的爱情并不甜蜜吧。
外边的海神缘活动还在继续,霍雨浩也不去看王冬了,她思维有些过载,呆呆地听大师姐报流程,呆呆地按之前和小桃姐说的那样,惺惺相惜保住斗笠,一见倾心就把灯灭掉。
一见倾心,她的灯灭得飞快,张乐萱和贝贝刚念出名字,霍雨浩的灯不带一点犹豫,灭得一视同仁。
“王冬,一见倾心,开始。”
霍雨浩捏着按钮的手顿住了,听到王冬的名字她下意识抬起头,周围只灭了寥寥几盏灯,尽管王冬在惺惺相惜环节最终并没有掀开霍雨浩的斗笠,但奈何他长得实在是太好看,年轻的面孔六环的修为,在内院也是佼佼者,霍雨浩甚至听到有女生小声感慨“他好帅啊”。
灭掉灯吧……度过海神缘还要回去做魂导器,她有一个构想要去请教轩老师,还要和学院探讨一下魂灵的后续问题。
“雨浩!”王冬又叫了她的名字,被大师姐不轻不重地提醒“这样是违规的哦”。
霍雨浩终于又看向他,王冬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紧紧盯着她,神色凝重,眉心紧蹙,耳尖发红……他看起来好紧张。
他好像不想让我灭灯。
按钮就在手里,脚下金色的灯光氤氲在幽深的湖水中,直到倒计时结束,霍雨浩也没能按下去。
见霍雨浩没有灭灯,王冬终于松了一口气,继续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看。
而海神缘也进入到二见钟情环节,男生自我介绍一分钟,报上心仪仙子的号码。
霍雨浩听着第一位男学员开始自我介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经沸反盈天。
我在干什么啊!我、我怎么给王冬留灯了?
直至此时她才对海神缘的实质有了自己确实参与其中的理解,不再只是凑个数走个过场。
因为她给王冬留灯了。
一个迟到的问题终于进入她的脑海:一见倾心,为自己心仪的人留灯,她心仪王冬吗?
就像她制作魂导器,一个问题一下子带出了更多的问题,什么是心仪?怎么样才算心仪?怎么样算喜欢?怎么样算爱情?像三石哥对楠楠姐,像大师兄对小雅老师,像和大哥对萧萧,像——像她对王冬吗?
王冬对她来说是……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好像不止是朋友,是她重要的家人,他们亲密如半身——
可是爱情。
爱情是妈妈永远等不回来的那个男人,是公爵夫人对妈妈的诽谤中伤,是妈妈在地上描摹那个男人的模样,温柔又惆怅的神情……最后是妈妈病骨支离,在冰冷的公爵府一角,永远停止了呼吸。
想到这里霍雨浩感到发冷,那些回忆太痛苦,美好的爱情固然让人憧憬,可是那些伤痕也太刻骨铭心,她从很小就不去对这种感情抱有期待。
“我叫王冬。”光明女神蝶绚烂的蝶翼伸展,亮蓝色与灿金的光芒映亮了霍雨浩的眼眸,也把她从纷乱的思绪中唤回。
那双美丽的翅膀也只是少年人的点缀,湖光水色托举他挺拔高挑的身形,而粉蓝色短发下那张俊美的脸更是教他如下凡的谪仙,好看得有些不真实。
王冬低着头,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也没有去掀霍雨浩斗笠时的理直气壮了,他悬停在空中,神情紧张又羞涩。
“学弟,只是介绍环节,别害羞啊!”男学员这边有人出言鼓励他。
“……”
王冬深吸口气抬头看向霍雨浩,片刻后继续开口。
“……我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表白。”
表、表白?面纱下,霍雨浩瞪大了眼睛。
“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从进入史莱克开始,你就一直在我身边。我们一起修炼,一起变强,一起成为新生考核冠军,成为魂师大赛冠军,从籍籍无名,到现在双双进入内院,中间有太多太多我们的回忆。”
“这一段人生有你陪我,真的好精彩,我觉得好幸运,能有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你努力又坚强,那么闪闪发光,我觉得……你好可爱。”可以爱,也值得让人爱。
“分别的那段时间我觉得好难熬,我很想念你,我想说、我们能不能不要再分开了?”
“霍雨浩!”王冬清楚地叫出她的名字。
他从耳尖红到了脖子根,磕磕巴巴地对她告白:“我好喜欢你。我、我都不知道你会来海神缘,本来准备了给你告白的花和礼物……对不起,现在除了我什么也没有。”
“下一个环节你可以来到我身边吗?”当然不止这样,王冬还要更加贪心,“……你愿意以后以恋人的身份,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那些痛苦的回忆骤然远去,像王冬每一次来到她身边,光明女神蝶照亮她,把过往一切的阴影驱散,将她从泥泞中温柔地剥离。
这就是喜欢吗?她愣愣承接王冬温柔的注视,久违地感受到那些柔软的情愫,这样温暖、直白,好热烈的情感,烧得她胸腔酥麻,脸颊滚烫,如此贵重,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不一样的,和冰冷的公爵府不一样的。
王冬是最好的。
不像此前阶段霍雨浩漫长的纠结,当她意识到喜欢这件事意味着什么,那些阴影让她本能地感到害怕,可是当她看到王冬,听到王冬说喜欢她,她又在短短一瞬间明白。
我也喜欢你,王冬。
唯独这件事情,完全不用犹豫。
王冬的一分钟自我介绍全部用来告白,当然,也没有人会怪他,霍雨浩的神色掩在面纱之下,这不是王冬擅长的环节,只从外表看不出来她的反应。
雨浩竟然是女孩子——这个事实固然让他震惊,但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他心上的少年原来是少女,但他的心动又不是因为性别,比起得知霍雨浩性别的震惊,还是他冲动地在这里告白后,霍雨浩的回应更让他忐忑。
王冬一向自信,但霍雨浩于感情一事上迟钝得可怕,这不能怪雨浩,当然也不能怪王冬自信不起来。
这样挑明会是最好的选择吗?王冬不知道,但既然说出口,他也不会后悔。
他的喜欢就是这样明朗热烈,把一颗真心捧到心上人的面前,大方地告诉她,他回到男学员的队伍里,粉蓝色的瞳眸映出对面婷婷袅袅的白衣仙子们,而眼底只放了那一个人。
随着最后一位男学员介绍完自己,二见钟情环节结束,步入到三生有缘。
霍雨浩的号码是第二个,第一位荷花武魂的学姐拿到一个好的开头,大师姐叫到二号仙子,王冬也眼巴巴地盯着她走下莲叶。
霍雨浩每向前一步脚下就凝结出一块冰,她的肩头坐着小雪女,王冬感觉她简直每步都踩在自己心尖上——走得好慢,不会掉下水吧?当然不是对霍雨浩的能力不自信,只是他需要想点什么来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
拜托,雨浩,不要逃走。
小雪女飞下来,眨眨眼睛化为一道流光钻进了魂环,霍雨浩抬起手,自己摘下了笼着面纱的斗笠。
少女肤白胜雪,只是此刻脸颊红扑扑像熟透的苹果,明亮的眼睛羞答答盯着手里的斗笠,酝酿片刻才敢抬起头,又被王冬炽热的目光烫得一抖。
王冬要被她可爱晕了,他有想要捂脸的冲动,心跳快得过载,两个人对视,双方都脸红得不行。
霍雨浩没有逃走,她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王冬走过来。
快到王冬身边时,她才开口,轻声说出到湖面上后的第一句话。
“……我小时候,觉得爱情是一件痛苦的事,我亲眼目睹一份苦果,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拥有这种感情。”提及妈妈,霍雨浩流露出一点伤感。
她与王冬对视,含羞带怯:“但是、但是如果是你,我想要去尝试……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喜欢你在我的身边。”未知的恐惧也未曾影响她想要走向他的心情。
这是她最重要的决定,她愿意每天在他身边苏醒,想要今后也和王冬一起,战斗或者休憩,每一个日常或者每一次修行。
这段长长的对视里,他们双方都被对方蛊惑。
而王冬拉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他们在一片莲叶上拥抱。
霍雨浩的眼睛湿润了,她有点想哭,她像过去每一次那样紧紧回抱王冬,挨着他粉蓝色的发丝,把脸颊埋在他的肩膀。
“谢谢你喜欢我,”谢谢你照亮我,谢谢你出现在我生命里,“我爱你,王冬。”
搂在她腰肢上的手猛然收紧。
王冬睁大眼睛,他立刻想去看霍雨浩,但她抱紧他,说什么也不肯抬头了,王冬弯下腰,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单手把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嘴角压不住了。
好幸福。王冬偏头亲昵地亲亲她的头发。
“……你全部值得,我也爱你。”
“王冬和霍雨浩百年好合环节,礼成。祝愿他们长长久久,一路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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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参考歌曲《最重要的决定》,歌词好适合呜呜。
我常在想应该再也找不到
任何人像你对我那么好
你还是有一堆毛病改不掉
拗起来气得仙女都跳脚
可是人生完美的事太少
我们不能什么都想要
你是我最重要的决定
我愿意每天在你身边苏醒
就连吵架也很过瘾不会冷冰
因为真爱没有输赢只有亲密
你是我最重要的决定
我愿意打破对未知的恐惧
可以留下评论吗🥺我会很高兴的
【观影体】河西是一个巨大的火葬场,又名当少东家抛掉一切去到河西时却被所有人观影(all男少)
时间线在所有前文之后,可以独立阅读,一句话总结:
所有人利用完后都负了男少
全员火葬场
“水——来——喽!”
只见浩瀚云海翻涌出一副徐徐展开的长卷,画轴中金碧辉映,灯火辉煌,七位佛像伫立凝望而来,身着袈裟,脚踏莲座,上为五彩琉璃华盖。只见一少年身影轻轻抚手上去,便成了一副暗澹的画作,晕开了层层水墨。
在开封的金乌赤日中,却昏天黑地——
这画卷中景象似在天上,缓缓落下,带来了星夜,有一微弱的光束从那画中,天地之间的画卷中亮了——
原来是一点火光。
是一点油灯的火光。
只听得少年人的声音伴着灯焰,映照一片粼粼清水。那油灯虽只有一...
时间线在所有前文之后,可以独立阅读,一句话总结:
所有人利用完后都负了男少
全员火葬场
“水——来——喽!”
只见浩瀚云海翻涌出一副徐徐展开的长卷,画轴中金碧辉映,灯火辉煌,七位佛像伫立凝望而来,身着袈裟,脚踏莲座,上为五彩琉璃华盖。只见一少年身影轻轻抚手上去,便成了一副暗澹的画作,晕开了层层水墨。
在开封的金乌赤日中,却昏天黑地——
这画卷中景象似在天上,缓缓落下,带来了星夜,有一微弱的光束从那画中,天地之间的画卷中亮了——
原来是一点火光。
是一点油灯的火光。
只听得少年人的声音伴着灯焰,映照一片粼粼清水。那油灯虽只有一柄微亮,却逐渐使得天地之间,横贯其中的画卷恍若被火光点燃,当中炳如日星。
是……那位大侠!
开封中朱雀门自东百米的角门、灰坑中百姓,甚至是无忧帮帮众,都抬头看去,满面都是惊骇和敬意——天地中,怎会生出这样的东西?
连茶也不吃了,全聚在桥头巷陌,寻个敞亮地儿,抬头望天。本是又惧又怕又恐再起战事,可一见到那天地间正中,云卷云舒悠悠穿过,那天幕也未曾有任何变化,好似全然不存在?
“娘……我怕。”
“不怕不怕,不会吃人的,都过去了。”
“你看……上面是谁!”
有小儿抬头一望,只见那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天幕中,顿时破涕为笑,指着说:“娘,是大侠!大侠好厉害!大侠是神仙吗!”
“大侠那么厉害,我早就知道大侠是仙人,他还能飞,什么都能做到,还能让我们有钱用……”
“这是……”
开封府中,赵普遥遥一望那天地之中的奇景异象,惊道:
“那不是大人手下的棋?怎会在天上?”
“看来大人也不知情了。”
殿内槛窗梨花树飘曳,那白梨花是自少年人来后,便在开封府种满了,而此刻主人不在,梨花飘零,树梢之上,天幕上的人影愈发明了。
——真是那位少年侠客!
那少年人已杳无踪迹许久,便是鬼市中,销金窟中,那少年人的踪影去处已能卖上万金。
除了开封府外,官家也特地遣了人去鬼市子那龙蛇混杂,人鬼不分之处;更有东阙公子,未央城主,樊楼楼主,地下道主,乃至京畿重地,也有武力高强者混入其中;更甚那一骑驴道人,一酒鬼道人,以及早已销声匿迹的河东八俊,江南国的绣金楼等都蠢蠢欲动,遍寻开封和清河界。
真要说闹在明面上的,还得看这十一名门正派。
在开封翰林院中的文津馆,樊楼的醉花阴,在营缮司的墨山道等门派,还算本分畏慎,只在私下南来北上送些密信,尽干通敌的事,也不知怎地会猜那人在那些地方?做什么?报仇么?
那少侠清清白白,据说孤身一人,开封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哪来的仇怨?
那地底下的九流门,城郊堂口的天泉,每日收着一枝杏花的,看着冷静良善的青溪,山巅上算天地法则的孤云,酒后耍枪的狂澜等。
这些名门正派搅动得江湖云谲波诡,上次令江湖震动,还是那神仙渡不羡仙惨遭歹人屠戮之事了……但也过去太久了……
最糟心的是……那令人头疼的三更天。
杀的人也太多了些……在开封倒是声名大振,民间慕其者甚众,威势过盛,追随者不下醉花阴。
那些贵女嘴上说着什么就冲进来了……
天选话本子男主?……还是一群男主?
势必要为其寻得所要之人?
开封府左右二殿的大人拍着乌纱帽,倒是不用去断那叔侄嫂子的家事了,便是这些名门都够他们喝一壶,下不得大牢,若是抓错了门派中的高门显贵,皇亲贵胄,那是免不得要被摘乌纱帽的;若是失了轻重分寸,朝野动荡,那狗头铡也就摆在主殿正中……
那侠客此时的踪影,便不用江湖朝中人去找了,只一抬头,看那在开封、京畿地区、清河,江南等地,皆犹如仙人作画,凭空生成一画轴,徐徐展开,露出上面高呼的少年人。
那少年,此时似是……语带哽咽。
“水——来——喽!”
“收镐喽——”
“走,回家呦嘞——”
少年人提着一油灯,似在山洞中,其间旷亮,便是由那抓着木棍,提着油灯的少年人照亮的。
那少年人身在其中,犹如一指路星辰,其光耀,或可比肩北辰——那宫中的紫微星。
他高声呼喊着,不知在喊些什么人……很快,便听得天幕外的开封角门、桥头百姓惊叫一声——
原是在他高声竭力的呼喊中,一个个不似人形,身着粗布衣裳的农人缓缓涉水走来了。
那人形如灵魂虚影,面容枯槁,眼中无神,似是早已死去,只残存魂魄徘徊在此处,不得安息。
这……是鬼啊!
百姓惊骇,那大相国寺,千佛残墟,往生湖畔,彼岸花海中渡化生灵,念诵往生咒的佛门中人,三更天门派中人,皆是猛然抬起头,看那真正显现在世界的人的魂魄——正由少年人带着前往渡化之地。
那话明明不是经文咒语,无法令人往生,可此刻却……真正使鬼魂在渡化……
那游魂随着少年人行走,寸步不离,只听他召唤。
能成功么?
此刻清河神仙渡的酒肆伙计们,出神地望向天边那天幕,这少年——好像少东家啊,若是少东家还在,也这么大了,这么高了,这般俊俏了。
他们的少东家闯荡江湖,也必会有这般大的名气。
这么多鬼魂……像少东家的少年,千万不要失败啊。
许是听到了天幕外的殷殷期盼,少年人愈快了,蹚着水,一声声踩在所有人心底,只盼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完了。
心中念着,只见尽头一似白骨拼成的怪物斜斜走来,长尾如鞭,骨缝中竟生出一张人面,那鞭尾一甩,竟直冲着少年人而来。
“快跑,大侠快跑!”
“避开。”
“少侠,不要逞强。”
“什么玩意儿, 骨灰都给他扬了。”
“欺负小师弟,这什么东西?”
“师姐莫急,我这就推算,这就推算……”
“不成……用轻功也只能穿过那天幕……这小娃娃唉……”
“我的好大侠……你可千万要撑住……”
“盈盈呀……盈盈……我听别人说是少侠,少侠这是怎么了……”
“没事,奶奶,奶奶你看!”
扮作开封角门中人的东阙公子一惊,扶着一龟背老人,身边站一粗布素衣抱孩子的寡妇,也瞪圆了眼,原是那天幕中的少侠竟不躲不避。
只见他抬起手臂,那油灯也随之映照在人面骨花上,稳稳提着,不避不退,眼中好似悲悯。
少侠的衣袂随风飘动,那油灯一近,人骨怪物便瑟瑟发抖地半跪在地上,看着那少年人,畏惧地退远了。
他,真是那黑暗中举灯之人。
这样引渡亡魂,超度生命,驱散邪恶生灵之人,不正似悲天悯人的菩萨再世?那少年人起初用手指轻点佛像画卷一事,也已被有心人记下了。
“……”
好些人深深出了一口气。
也久久说不出话来。
在彼岸花盛开的三更天门派驻地,金灯漫野,演武场上,有两位凶神恶煞的金刚力士围绕生死台,无名甩了刀刃上的血,缓缓走下,那夜修罗便接着上了去。
一阐提的半身也沾满了血,除了他自己的,谁的都有。
“渡的人不在了,就渡其他人了?”
“这么快?你好歹慢些,可没几个长老让你断罪了。”无名又觑了夜修罗一眼。
一阐提在静坐念诵经文,不知是往生咒还是清心咒,总之,他心乱了。
倒是没人敢说些什么了,而今这地早被血铺满了,均匀涂抹着三更天的同门和一些找上门要往生的慈悲和尚,无名说:
“啧啧啧,心痛了?怎么放他出门第一日不将他抓回来呢。”
佛珠转着,清脆作响,珠串盘在一阐提手中,夜修罗将双刀一并,手腕抵着刀刃一接,十分有余力回以一个低声冷笑。
天幕之中少年人的光,太亮。
谁不是那一堆白骨的怪物呢?见不得亮光。
风沙漫天,天幕中的少年人一抬头,天亮了。
——原来这是……沙漠!
那侠客此时在沙漠中!
开封府中的两位大人一低头,原先哄闹的江湖人,各名门正派,此刻轻功飞檐走壁而出,奔赴北边。
宋大人:“……”
李大人:“?”
那一风沙过后,天光乍亮,可却有些太亮了,便是而今白昼赤日下的开封百姓都眯着眼,手背挡脸,缓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看去。
这是沙漠啊……
好大的沙漠,这河流……是黄金吗?
这……什么地方?好奇异的地方,仿若天上景物,犹如神仙志怪话本中的羲和悬挂,沙砾流金,数丈高的玉碗绮丽如梦中所见。
只见黄金河前一粗布短衣的女子,接过那油灯:
“他没有骗我……没有骗我……”
“挖井人都死了……除了几个小孩和老人。我们挖不了井,在这里也活不了……”
“我梦到我爹,他在我梦里,在沙暴里喊,乖女啊乖女,给你灯。”
年轻人清澈温柔的嗓音响起,他拿出一牛皮水袋,递过去:“这袋水,是贺又渠挖到的,他们挖出了水,我看见了……”
“在井的尽头,马头村以后有水了……”
“有水了……”
那女人抽泣着却又笑着,声音颤抖,“以后我们马头村的娃娃,有水吃了。”
那油灯高举,女人裹着头巾,在油火颤动下微微落下泪来:
“我爷爷,我父亲,都没吃上水,但是以后的孩子……都有水吃了……”
女人缓缓转过头来,天幕外的人都看见她身侧的那行金色的小字:贺津,马头村第四代挖井人,坎儿井图纸为郭昕将军所赠。
坎儿井……那像长城一样的井……那样长,也会像长城一样连通这地下水道,再也不会没水了。
他们世世代代挖井,总能有人吃上水,原是最后已挖出了水,却死在了塌方中。
而年轻少侠身后跟着的,是那么多……为挖井而死的人么?
那侠客不怕自己也死在里面么?
“大侠!大侠好厉害!”
“爹,我以后也要做大侠那样的人!”
郑然闭着眼仰面,柳眉微挑,郑期蹲坐在女儿身边:“好!阿然以后也是金叶子大侠!就像那位大侠一样。”
“大侠说了,阿然的眼睛会好的,他会找到办法的,这样我们阿然就什么都能做了……”
郑期摸着女儿的双髻,那角门中蹴鞠的,玩闹的孩童早就一哄而散,在角门中,桥头街巷中四处说着,要做大侠,做像少侠这样有能力,厉害的大侠!可以帮好多好多人,可以去沙漠中,可以像个神仙一样救人!
一时,宋人记住了她的名字,坎儿井的故事在开封的茶坊落成。而开封府旁,一俯瞰熔炉的窗棂边,白梨花飘曳随风,银发男人眉心一点朱砂,将一子落在棋盘中“郭昕”二字上,捻一枚白棋,一双含朱薄唇勾起,道:
“找到他了。”
“是那个女人,带过来。”
“是,吾主。”
一双丹凤眼,多情唇,卷发垂落的妖女千夜恭敬道。
郭昕所赠……郭昕?
唐将?
难不成是那郭子仪之侄,孤军镇守西域四十二年的,武威郡王郭昕?
可那也是唐朝时候的老皇历了。
赵宋的官员不禁用大袖抹了把虚汗,不会……不会是天人本领吧……这位少侠,难不成真是星宿转世么?
只见天幕之上,少年人从袖中掏出一枚唐钱,立刻便让有心的官吏们神采焕然,只心道终于抓住了这人的把柄了,赵宋已建国数年,唐钱均已收缴,为何还有人私藏唐钱?岂不是有谋逆之心?
但——
天幕之中那唐钱愈来愈近了,只见上面写着:
大历元宝。
一行小字缓缓浮现:一枚制作粗糙的大历元宝,由大唐安西都护府所铸,这支军队在失去了与大唐的联系后……仍继续铸就了这批铜钱。
此为,大历元宝。
“大历十五年……”
少年人的语气渐渐低下去,他抚摸着那枚粗糙的铜钱,不知从何处带出来的,少年人尤为珍惜,那手指拂过那破损的钱币,无可奈何又悲凉的声音响起:
“可大历,哪有十五年啊……”
大历元宝?唐时何曾有过大历元宝?
不,这是……是那孤悬塞外的唐军所铸,他们仍坚信大唐没有抛弃他们,仍忠于唐,便铸就了这样的铜钱……
开封府的赵普神色一凛,这可是唐时的旧事……而少年的神色,甚是感伤痛苦。
不论少年人善良本性,而今整个开封,上至官家,下至百姓,哪双眼睛不在看着他。
少年人……若是做出了谋反之举,那便是官家想护也……护不住了。
时任右谏议大夫、枢密直学士的赵普一转头,只见开封府尹一身大袖圆领宽袍衫,负手道:
“倒是纯良,见谁都要怜惜。”
“为一个只见面一次的人赴汤蹈火,值得么。”
这……这是最要紧的事么……?
着乌纱帽紫袍,不久便任宰相的赵普颤抖地捋着长髯,不理解,并大为震撼。
贺津问:“这是……这是……郭将军铸的……”
“怎么还会有……”
“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
“他叫……”
“刘三杨。”
“如今,我要去玉门关走一趟了。”
“替他看看长安。”
后续是安西军剧情里,打扮成王清将军寄信,加江叔田叔贺叔观影
[all齐]不接吻就出不去的房间(12)
之前天龙那篇写强制,没有写爽,所以又写了这篇,是神秘的空间主人,算是第一篇番外,也算第二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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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消失后,齐夏得以休息了20分钟,在音乐结束时,他缓缓睁开眼睛,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对面出现的人将是他需要应对的最后一个人。
几秒钟后,那个人出现了,不过他并没有出现在椅子上,而是站立在了空间正中央,齐夏的对面。
齐夏确认记忆中并没有见过这个人,他有着一头耀眼的银色短发,稀疏的刘海下是墨绿的瞳孔,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黑色的宽松衣衫上绣着一朵金色的兰花图案。
此刻,他正微笑着将左手放在胸前,对着齐夏微微俯身,像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还没等齐...
之前天龙那篇写强制,没有写爽,所以又写了这篇,是神秘的空间主人,算是第一篇番外,也算第二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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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消失后,齐夏得以休息了20分钟,在音乐结束时,他缓缓睁开眼睛,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对面出现的人将是他需要应对的最后一个人。
几秒钟后,那个人出现了,不过他并没有出现在椅子上,而是站立在了空间正中央,齐夏的对面。
齐夏确认记忆中并没有见过这个人,他有着一头耀眼的银色短发,稀疏的刘海下是墨绿的瞳孔,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黑色的宽松衣衫上绣着一朵金色的兰花图案。
此刻,他正微笑着将左手放在胸前,对着齐夏微微俯身,像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还没等齐夏开口问他是谁,这个刚刚向他表示过礼貌的人便迅速向齐夏走来,在齐夏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气和成地拉住了他的手,然后,他再也不复刚才的礼貌,语气激动地开口:“夏夏!我终于见到你了,真是太不容易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齐夏想把被拉住的手抽回去,可这人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紧紧拉着他的手不放。齐夏皱起眉头,冷冷开口:“放开我。”
听到这话,那人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快放开齐夏的手:“哦,不好意思,太激动,忘了自我介绍了。“他再次变回那幅彬彬有礼的样子,微笑着开口:“你好,我是这个空间的主人,至于名字,我想想,就叫郝仁吧。”
听到这人说出自己的身份,齐夏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这个嘛,说来话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其实我来自跟你不同的时代,我们的时代大概是你们的300年以后,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一本300年前的小说中认识了你,当时我就确定了,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于是我花费了很大的努力,今天终于见到了你。”他看向齐夏的眼神中再次闪闪发光。
齐夏觉得他说的话简直是不可信的废话,而且自己现在也没耐心听他说更多的废话:“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现在让我回去。”
“那可不行。”那人马上拒绝了他的要求:
“我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呢。“
“你有什么目的?”齐夏的眼神中带上警惕,他现在真的很想一拳把眼前这个将自己弄来这里的人打晕,可惜,他做不到。
“我不是说我喜欢你吗?所以我自然要得到你。“那人不假思索地回答。
“什么意思?”
“就是,嗯,在你身上留下独属于我的印记,让你永远记得我什么的嘛,这也是你们那个时代某些小说的常用台词吧。”那人说的话一点都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样温文尔雅。
“你觉得可能吗。”齐夏的语气越发冰冷。
“嗯,现在是不太可能,这种事还是要两情相悦比较好,所以,我应该先跟你表白。”
说完,他不顾齐夏反对,强硬地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夏夏,我是真的爱你,你就答应我吧。”
齐夏咬着牙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如果你说的是真活,那前面8个人该如何解释。”
“那些吗,”那人轻轻笑了笑:“对我来说只是主餐前的开胃菜罢了。”
“呵。”齐夏冷冷道:“我不可能答应你。”
“这样啊,好可惜。”那人松开齐夏的手,表情变得有些失落,但下一秒,他又接着说:
“那就只好用别的办法了。”
只见,那人打了个响指,紧接着,一报丝带突然凭空出现,将齐夏的两只手腕捆绑在一起,还没等齐夏反应过来,那人又很快地扣住他的后脑勺,在齐夏错愕的目光中吻了下去。
他吻得毫无章法又极其暴力,仿佛只是为了掠夺尽齐夏口中的氧气。等到齐要被吻得将要因缺氧昏过去时,他才将两人的唇瓣分离,然后,他凑近齐夏的耳畔:“夏夏,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空间内见你了吧。”
在被吻的时候,又一根丝带适时出现,缠上了齐夏的眼眼,将他的视觉剥夺,显而易见,这个空间为那人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放开我。”齐夏喘着气冷声道。
“怎么可能。”那人微微一笑,再次贴近身下之人:“你知道我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才能在这里见到你吗?”他又吻上齐夏的唇,可齐夏并不配合他,紧抿着嘴唇,这次他没有使用暴力手段,索性只是覆上对方的唇,慢慢地,享受似地在那浅薄唇瓣上啃咬舔弄。
…………
等齐夏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天堂口,他首先感受到的便是腰部的酸痛,暗自咬了咬牙,又感受到左边锁骨处传来一阵火燎般的痛,低头看去,发现这里多出了一枚浅浅的兰花印记——正是那人衣服上的图案。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相信,他们一定还会再次见面的。
与此同时,遥远的空间中,黑衣男人望着某个方向静静站立,原本一片狼籍的空间已恢复整洁,空间中的系统发出声音:「主人,您明明可以永远把他留在我们的世界,为什么一定要放他走呢?」
"是可以这样。"黑衣男人开口:"但这样做并不好。”
"而且,”他又补充道:“现在不是时候,他要做的大事还没有圆满成功呢,那个世界需要他。”那人微微一笑,整个人显得那么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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