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摄殓】谁把吐真剂换成催情剂了啊
*是dm X 真理之下伊索的设定
*私设有
(1)
次日清晨,醒来以后的伊索看了看身旁的dm,停止了思考。
所以说到底是谁把吐真剂换成催情剂的?!
(2)
让我们把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九点。
九点,伊索准时来到了dm的办公室。
桌子上倒好的咖啡氤氲着濛濛的水汽,缭绕在他眼前。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就在今天晚上,伊索终于准备正式对dm下手了。他潜伏在dm身边已经获得了足够的情报,现在就差最后一些隐蔽的消息迟迟探听不到。而这当然难不倒他,想要调配吐真剂虽然要花费不少时间,但是作为一名天才药剂师,他需...
*是dm X 真理之下伊索的设定
*私设有
(1)
次日清晨,醒来以后的伊索看了看身旁的dm,停止了思考。
所以说到底是谁把吐真剂换成催情剂的?!
(2)
让我们把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九点。
九点,伊索准时来到了dm的办公室。
桌子上倒好的咖啡氤氲着濛濛的水汽,缭绕在他眼前。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就在今天晚上,伊索终于准备正式对dm下手了。他潜伏在dm身边已经获得了足够的情报,现在就差最后一些隐蔽的消息迟迟探听不到。而这当然难不倒他,想要调配吐真剂虽然要花费不少时间,但是作为一名天才药剂师,他需要的也仅仅只是时间而已。而此时此刻的dm看起来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没有防备地拿起了桌子上的咖啡。
“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注意到伊索的视线,dm勾起了嘴角。到目前为止,伊索是唯一一个能够自由出入dm私人领域的人。
“没什么。”伊索垂下眼帘。他等待,等待着吐真剂生效。而今晚过后他就将正式和dm分道扬镳。
“今天这咖啡的味道怎么怪怪的。”dm皱起眉头。
“怎么会。”闻言,伊索皱起眉头。他调配的吐真剂应当是无色无味的。
“是真的,我这辈子第一次喝到甜的美式咖啡。”
伊索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3)
药效发作得很快。
当然,发挥的并不是吐真剂的药效。
把dm扶回他的房间的时候伊索还在疑惑为什么dm会出现体温升高脸色发红的症状。不应该啊,他调配的明明是吐真剂,吐真剂并不会让人出现类似发烧的症状。虽然伊索很想完成任务,但是作为药剂师的职业病还是让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dm看他的眼神愈发像是看着猎物的狼。
直到回到房间以后,dm翻身压上他时,他才终于意识到dm被下了什么药。
伊索脸都绿了。他用力推着dm,但是dm纹丝不动。伊索从前一直觉得养尊处优的dm战斗力应该不强,至少不是能使用棺材碎颅杀的他的对手,而直到真的和dm对上了以后,他才意识到他和dm之间的体能差距,再加上药性的buff,此时此刻dm就像点了十层巨力一样根本推不开。
伊索甚至能感受到dm的小dm也戳在了他的腰上。
伊索的脸绿的像他之前保底出金光的时候一样。他刚寻思着要不干脆把藏在他口袋里的麻醉针用上,就对上了dm可怜兮兮的表情。
伊索的大脑宕机了。之前dm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狡黠的,心狠手辣的,雷厉风行的,他在dm身边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dm会露出这种表情。要不是dm的小dm正狠狠地戳在他的腰上,没准他还真就信了dm是个小可怜。
“是你给我下这种药的,现在你又要把我推开?”
因为药性,dm的嗓音听起来非常沙哑。伊索摸向麻醉针的手又软了下来。他支吾着想跟dm解释,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可以解释的地方。那咖啡是他给dm的,药也的确是他下的,他总不能告诉dm他其实原本打算下的是吐真剂吧?
“伊索,帮帮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dm已经凑到了他的耳边。吐息时带出来的热气温柔地喷在伊索耳垂,引来一阵颤栗。dm沉重地喘息着,连呼吸声中都透着痛苦。看到dm这副样子,伊索最后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算了,dm毕竟养尊处优那么久,没准只是在药性加持下力气才大了点呢?看他平常也完全不健身的,耐力应该好不到哪儿去,估计没两分钟就结束了。
想到这里,伊索有些头疼。要是一会儿dm真的没两分钟就结束了,那他岂不是要一边拍着dm的肩膀一边安慰:
“没关系的,一分钟也很厉害了。”
伊索只能在心里脑补了无数种高情商的安慰方式。
然后他就被dm*到昏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dm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
“没关系的,能坚持到一个小时才晕过去也很厉害了。”
(4)
伊索敢怒不敢言。
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麻醉针,才惊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了。
“我的衣服呢?”
“已经拿去洗了,你再多休息一会儿吧,看你嗓子还是哑的,应该是昨天晚上喊太久了。”
dm一本正经地说着让伊索赤压飙升的话。
“哦,里面的麻醉针我帮你拿出来了。”
这句话给伊索CPU干烧了。本来他的赤压比排位被四杀的时间还高,但是dm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他停止了思考。dm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的小心思,我早就猜到了。”
伊索心里一咯噔。正当他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dm忽然含情脉脉地来了一句:
“你果然暗恋我。”
伊索觉得他必须得为自己辩解一番。
“等一下,暗恋你?你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
“难道不是吗?如果你不是暗恋我,那为什么要给我下催情剂呢?”dm反问道。
伊索哑口无言。他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反驳的话。
“你不会给我下了催情剂以后提起裤子不认账吧?”dm的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
“怎么可。”伊索下意识地反驳,话从口出以后才意识到跳了对方的圈套。
“我就知道,你果然暗恋我。”dm一边说着一边将dm揽入怀里,“不然为什么之前你总是盯着我看呢。”
那是为了监视你啊!伊索在心里咆哮。
“还老是跟其他人打听我。”
那是为了刺探情报啊!伊索在心里咆哮。
“我的一切你都在费尽心思了解,我的喜好你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是为了更好地潜伏在你身边啊!伊索在心里咆哮。
“昨天你甚至还给我下了药。哦亲爱的,你真的,你超爱。”
伊索觉得自己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5)
细数了一番伊索“暗恋”他的证据以后,dm觉得不再来一次真是太对不起伊索对他深沉的爱了。
于是他又压着伊索来了一次。
伊索的腰如果能说话,它一定会狠狠谴责这两个迫害它的缺德玩意。
但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dm真的觉得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并且在当天就提出了要和伊索交往。伊索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因为他不可能真的告诉dm,他原本是要给dm下吐真剂的。事已至此,伊索决定将计就计,顺势继续潜伏在dm身边获取情报。起先伊索觉得,像dm这样阴晴不定的人,并不会对他感兴趣太久。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自从和他正式确定关系以后,dm完全没有一点要和他分开的意思。曾经的伊索不喜欢和他人有太亲密的接触,对他来说建立亲密关系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而dm很多时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就比如确认了关系的第一天,dm就要他搬过来和自己一起住,伊索完全没办法拒绝,因为对方正从他身后紧紧地抱着他,大有不答应就不松手之势。
那时候伊索只能安慰自己,忍耐一段时间,dm对他的兴趣不会持续太久的。
但是伊索的腰快要顶不住了。之前伊索总觉得养尊处优的dm体力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自从和dm搬到一起以后,dm每天都在身体力行地证明:
他的体力好得很。
伊索怀疑自己撑不到dm失去兴趣的时候,他的腰就要离家出走。
而像是注意到了这两天自己的小男友总是是不是揉着腰,这天晚上dm并没有在压着对方折腾了。他把伊索翻了一面。起先伊索觉得奇怪,自己又不是煎蛋,好好的把他翻一面做什么。
哦,懂了,要尝试新姿势。
呵,dm。
果然,dm掀起了他的衣服。
伊索闭上眼睛。但是紧接着,dm的手就温柔地落到了他的腰上,轻轻揉了起来。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会不会痛?”
“呃,不会,刚好。”伊索支吾道。他沉默了。
对方温柔的揉按让他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算了,今晚让他折腾去吧。
而按摩结束以后dm并没有多折腾,安安分分地抱着他睡下了。
(6)
伊索得承认,dm比他想象中的更懂纯爱。起先他一直以为像dm这样阴晴不定的人,不太可能长久地和他维持恋爱关系,但是事实证明,不管是对dm这方面的推测,还是对dm体力方面的推测,伊索都错了。dm并没有很快地和他分手,甚至于半年后,dm就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提出了求婚。
直到最后伊索还是不知道当初到底是谁把吐真剂换成了催情剂,因为像他这样的药剂师不可能连吐真剂都会拿错。但是最后伊索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们的婚礼邀请了不少老熟人,当婚礼进行到交接戒指的时候,台下的卢卡对奈布说:
“兄弟,我发现了一种比薅人领子更巧妙的报复方式。”
“什么报复方式?”奈布稀奇道。
“是凑成一对情侣。”
END
*彩蛋是dm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分手后的家主疯狂追妻
“松手”托马被拽的不得不不向后昂着头。
听见托马命令他神里绫人更加恼火,他一个下人竟然还敢命令他?他抓住托马的脑袋把他摔在地上,“你敢命令我?你凭什么命令我?”
托马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腹部,神里绫人不知道又发了什么疯那他出气,“呃.......”
托马一口血喷在神里绫人的皮鞋上,神里绫人没在继续对他进行殴打而是转身离去。托马撑着地面缓慢的站起来,下脚真重托马心想。
他就好像踩在棉花上双脚无力但又强撑着往回走去,回到房间刚才被踹的地方已经青了一大片托马用手轻轻碰一下就疼的要命。
无缘无故被打了一顿还要做早餐给他托马还真是委屈,他想要是小姐在的话自己就不用受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
托马......
“松手”托马被拽的不得不不向后昂着头。
听见托马命令他神里绫人更加恼火,他一个下人竟然还敢命令他?他抓住托马的脑袋把他摔在地上,“你敢命令我?你凭什么命令我?”
托马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腹部,神里绫人不知道又发了什么疯那他出气,“呃.......”
托马一口血喷在神里绫人的皮鞋上,神里绫人没在继续对他进行殴打而是转身离去。托马撑着地面缓慢的站起来,下脚真重托马心想。
他就好像踩在棉花上双脚无力但又强撑着往回走去,回到房间刚才被踹的地方已经青了一大片托马用手轻轻碰一下就疼的要命。
无缘无故被打了一顿还要做早餐给他托马还真是委屈,他想要是小姐在的话自己就不用受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
托马煮了一锅粥,昨日神里绫人熬夜到凌晨今早看见他有了黑眼圈。他就是活该,他明明可以离开神里家的但是他不肯,他答应过小姐要照顾好家主大人。
托马做好了饭为了避免神里绫人在找他麻烦托马选择出去买菜,不知为何今日特别热闹托马走到拐角处不小心撞到了人。
托马捡起地上的菜篮子,“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你没是吧?”
“我没事,我叫秋田你叫什么?”
“秋田?你是秋田家那个二公子?”
秋田点点头帮托马捡起地上的菜,“我知道你,你是神里家的家政官我很喜欢你”
面对秋田的告白托马不知所措只能以笑容回答。
秋田似乎不满意托马这个回答,“你不喜欢我吗?我很喜欢你”
“我听说神里绫人对你不好,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要试着喜欢我吗?”
“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托马慌张走掉,今天简直超乎他的预料。
面对秋田的告白托马并不打算答应,他对秋田没感觉。
“家主大人”
“嗯”
神里绫人见他衣服上有褶皱,“你摔了?”
“没,没有”
“没有?没有你慌什么?”神里绫人步步紧逼。
托马不知道给怎么和他解释,告诉神里绫人秋田家的二公子和他告白,。这话他也说不出口啊,“不是的,我....”
说曹操曹操就到,秋田拎着聘礼站在神里屋敷大门前,“托马,我来娶你了”
【枭羽】【哥哥的玩具:怨种哥哥和漂亮弟弟】
【玩具篇独立甜蜜番外。明天元宵节,整点奶香味的甜文恰恰。】
【第一章 链接 】【第二章 链接 】【第三章 链接 】【第四章 链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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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时光回到迪卢克和凯亚都还是小团子的阶段。
彼时,凯亚刚被父亲带回家中,因为太太对他放在台面上显而易见的讨厌,因此家里的佣人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淡,甚至有时候会刻意为难,而太太对此视而不见使得他们有时候更肆无忌惮。
即便他身体中流淌的是精英阶层的血液。
直到迪卢克出面。
因为母亲明确说了,凯亚是他新得的玩具,所以他想怎么做都可以...
【玩具篇独立甜蜜番外。明天元宵节,整点奶香味的甜文恰恰。】
【第一章 链接 】【第二章 链接 】【第三章 链接 】【第四章 链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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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时光回到迪卢克和凯亚都还是小团子的阶段。
彼时,凯亚刚被父亲带回家中,因为太太对他放在台面上显而易见的讨厌,因此家里的佣人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淡,甚至有时候会刻意为难,而太太对此视而不见使得他们有时候更肆无忌惮。
即便他身体中流淌的是精英阶层的血液。
直到迪卢克出面。
因为母亲明确说了,凯亚是他新得的玩具,所以他想怎么做都可以。
迪卢克作为曾经家中的独子,加上家族身份尊贵,本就应有尽有,从来都没缺过什么。
非要说的话,还真的没玩过真人过家家。
眼前不就是机会了。
凯亚刚被带回家的时候还是襁褓里的小婴儿,有点黝黑但依然Q弹柔嫩的小脸蛋,细软没几根毛的靛青色头发,水汪汪的灰蓝色四角星形瞳孔眨巴眨巴好奇看着迪卢克,有时候还会伸出短小的胳膊在迪卢克面前晃悠,迪卢克就会同样好奇地把他抱起来。
因为自己也还小,力气不足,加上并不知道怎么抱婴儿,所以时常会不小心把凯亚摔在了地上。
还好高度不够,摔得不会很严重,但依然把凯亚吓到了,哇哇大哭起来。
迪卢克第一反应是聒噪头疼。
他对自己的印象是——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哭的这么惊天动地过(因为迪卢克这孩子打小就稳重不爱哭),这家伙为啥这一嗓子可以嚎的这么震天响。
迪卢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毕竟是自己的玩具,总得自己来解决吧。
小大人迪卢克便随手找了个玩具,在小凯亚面前晃悠。
小凯亚本来哭的正欢,看到小迪卢克拿了个造型诡异、颜色阴沉的怪兽玩具在自己面前晃,这一下可好——哭的更凶了。
嗯?
这么有意思的玩具都不喜欢?
这家伙怎么这么挑剔哦。
小迪卢克无语地想着,便又开始找其他东西试图分散小凯亚的注意力。
然后他看到了不远处放着父亲的酒杯。
那个酒杯造型很别致,而且是纯水晶做的,因此看起来华丽闪耀。
小迪卢克费劲地把酒杯抱在怀里,然后走到小凯亚的摇床边,晃了晃手中的水晶酒杯。
瓶身在撒进房间的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的光的确吸引了小凯亚的视线,他虽然小嘴还是大张着,还不自觉流着口水,眼角沁着大颗的泪花,但是的确没有在哭了。
甚至开始嗦着手指,盯着水晶酒杯打量,有时候还会小心翼翼地瞄向小迪卢克。
啧,果然有效不哭了。
既然你喜欢,那我就大发慈悲的把这个东西借你玩玩吧。
小迪卢克这么想着,就把酒杯放在了小凯亚怀里。
酒杯有点重,而且冰凉,这么一放,惹得小凯亚又瘪着嘴好像要哭的样子。
小迪卢克见势不妙,赶紧在小凯亚没有嚎啕大哭前把杯子拿走了。
哼!
气死他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难伺候!
小迪卢克何时吃过这种受制于人的亏,便趴在摇床边,伸出魔爪,开始蹂躏小凯亚的小脸蛋。
别说,真的很好玩。
又软又暖和。
凑近闻闻。
咦?
好像还有奶香味?
这么想着,小迪卢克便弯下腰,凑到小凯亚旁边,嗦了口小凯亚的脸蛋。
好像真的有奶香味哎。
就这样,小凯亚漂亮的小脸蛋上瞬间好几处口水印记。但他似乎不讨厌小迪卢克的这个动作,不只是没哭,还咯吱笑起来。
小迪卢克看着小凯亚笑了起来,也觉得有意思,便连亲了好几口。
不得不说嘿,这个玩具还有点好玩呢。
【彩蛋:当长大后的迪卢克无意间想起了小时候这件事(两个人互表心意在一起后的事)】
【枭羽】囚色(1)
*养成,疯批,生子,年龄差十岁。
*他第一眼见到玫瑰的时候,就想要将他从枝头折断。
“···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爸爸。”
“很快。”
凯亚看着这个自称父亲朋友的年轻男人,对方亲切的朝他伸出了手,当他最后一眼看向的那扇门,周围铁栅栏上缠绕着殷红的蔷薇因风摇曳,灰蒙蒙林间小道已经看不见任何父亲的身影,他读不懂父亲最后的那个表情。
温顺信赖的牵住了男人的手,却不知道,这扇门是第一次为他打开,也是最后一次。这栋在密林之中建造的庄园,第一次迎来它真正意义上的主人。
他称呼这个男人...
*养成,疯批,生子,年龄差十岁。
*他第一眼见到玫瑰的时候,就想要将他从枝头折断。
“···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爸爸。”
“很快。”
凯亚看着这个自称父亲朋友的年轻男人,对方亲切的朝他伸出了手,当他最后一眼看向的那扇门,周围铁栅栏上缠绕着殷红的蔷薇因风摇曳,灰蒙蒙林间小道已经看不见任何父亲的身影,他读不懂父亲最后的那个表情。
温顺信赖的牵住了男人的手,却不知道,这扇门是第一次为他打开,也是最后一次。这栋在密林之中建造的庄园,第一次迎来它真正意义上的主人。
他称呼这个男人为哥哥,旁人都恭敬的叫他迪卢克老爷。下人们对他又畏又惧,凯亚不知道迪卢克哥哥有什么可怕的,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下人不敢提醒他吃饭,就会让凯亚少爷去叫人吃饭,当凯亚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懵懂的小鹿,先探进去头去看了看。
“过来。”
俊美的少年朝着他伸出手:“晚餐吃了什么?”
他顺其自然的将七岁的凯亚放在了腿上,摸了摸他的肚子。初次在见到这孩子的时候是在赌场,喧闹的环境里面,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幼童挤到了人群之中。
所有人都在看着赌桌上的一场好戏,某个赌徒被讨债人踩在脚下,枪口塞到了嘴巴里面,纸醉金迷之中,多一具尸体只会使人在这氛围之中更加兴奋,那个无用,无能的男人泪水四溢,朝着阴影处的人求饶。而蛀虫的求饶显然没有用,酒杯落下声响,似乎决定了他的生死,当他绝望的闭上眼睛的时候。
一个稚嫩违和的声响在周遭响起:“不准!不准欺负我爸爸。”
小东西自己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抱住的那个败犬一样的男人,挡在枪口面前,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无数的眼睛落在凯亚的身上,他泪水已经含在眼睛里面,漂亮的蓝色眼睛。
所有人都听到了阴暗处的沙发上传来的一阵轻笑的声音,一瞬间静的可怕,迪卢克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皮质的手套推开了一旁的枪口,露出和善的微笑,对着地上的男人平静的说。
“你可以走了。”
凯亚看着那个挺拔的少年,他觉得他是个好人,不会像是其他人一样欺负爸爸。而得到解救的父亲,一把推开了他,立刻从拥挤的人群之中逃跑。
小凯亚无法理解父亲的恐惧,执着的跟在父亲的背后,贫民窟里面所有的叔叔婶婶都用一种极其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他的年纪还是太小了,无法理解他们眼神里面复杂的情绪,他只记得那天,从未正眼看过他的父亲,平静和他吃了一顿晚饭。
“晚餐吃了面包,还有蔬菜汤。”
“饼干呢?”
“只吃了一块。”凯亚认真解释,张开了口:“我有好好漱口。”
这样就不会蛀牙。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任务,像是迪卢克那样子拍自己那样,拍了拍他的肚子:“我是来叫你吃饭的。”
迪卢克拧住了他的脸,另一只手拨开了他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声。
“应该喊我什么?”
“哥哥。”
迪卢克的衣领大敞着,裸露出了一层腹肌,在胸膛上还有不少叠加的伤口,他也经常受伤吗?凯亚一个人的时候也经常跌倒,但是贫民窟的叔叔小姨们都会提醒他小心,还有好心的姐姐,帮他处理伤口,但他的伤口都没有这个人身上面的深,他用手摸了一下,对方撑着头淡淡的看着他,像是一只狮子在任由自己的幼崽在自己的身上玩耍。
小凯亚小心翼翼开口,眉头因为担忧微微皱起:“会很疼吗?”
“疼啊。”
迪卢克的手指从他的脸上划过。
“姨姨们说,亲一下就不疼了。”
凯亚低头亲了一下他心口的伤痕,柔软温柔的触感,随后单纯的扬起了笑容。
“现在还疼吗?”
少年愣了一下,笑:“不疼了。”
半晌,凯亚扭捏的开口:“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爸爸?”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你不喜欢哥哥吗?”
“喜欢。”凯亚攥住了衣角:“但是,我想和爸爸在一起···”
迪卢克低头亲吻他的发顶,没有给他准确的回复。
黯淡的眼神就像是野兽在打量猎物。
原本是能够见到的,但是他现在突然不想了。
红枭蓝羽(终)
【枭羽】ooc
凯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像是要裂开一般,身下的床分明是软的,腰背却酸痛不堪,全身沉重,更有种陌生的钝痛感。
透过窗帘进来的光线让他意识到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微眯着眼看了一看,不甚清晰的视野里,白净的墙壁,灰暗色的床单,偌大的房间,一切都如此陌生。他撑着身子起身,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从腰部直接向上传来,疼得他瞬间清醒过来。
掀开床单一看,他的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薄衫,宽大的衣衫完好地遮住了下面,只有腿没被包裹住。
陌生的房间,阵阵刺痛的腰部仿佛都在提醒着他昨夜发生了什么,凯亚撩起遮眼的发丝,脸色煞白地拧起眉,一脸愁苦地盯着窗户旁的绿植陷入沉思,试图弄清当...
【枭羽】ooc
凯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像是要裂开一般,身下的床分明是软的,腰背却酸痛不堪,全身沉重,更有种陌生的钝痛感。
透过窗帘进来的光线让他意识到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微眯着眼看了一看,不甚清晰的视野里,白净的墙壁,灰暗色的床单,偌大的房间,一切都如此陌生。他撑着身子起身,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从腰部直接向上传来,疼得他瞬间清醒过来。
掀开床单一看,他的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薄衫,宽大的衣衫完好地遮住了下面,只有腿没被包裹住。
陌生的房间,阵阵刺痛的腰部仿佛都在提醒着他昨夜发生了什么,凯亚撩起遮眼的发丝,脸色煞白地拧起眉,一脸愁苦地盯着窗户旁的绿植陷入沉思,试图弄清当下的情形和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昨夜为了给好友开门,在玄关的时候被迪卢克拦了下来,记忆到这就像断了的弦一样,后面的内容几乎是一片空白,而后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一红发男人在自己身体上方律动着,腰间传来的感觉真实的吓人。
仅是回忆了不过几秒,凯亚的脸就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吱呀——”
凯亚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迪卢克穿着一身闲装站在门边,手中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盘还冒着热气的食物。雪白的衣服将他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红发和赤瞳色的瞳孔在光线得照耀下,似一团明亮的火花引得人挪不开视线。
凯亚身体僵硬,屏着气,视线随着迪卢克的动作飘忽着。
迪卢克将温热的牛奶牛奶轻放在桌子上,缓缓地坐下来,身子向凯亚那里微微一倾,修长的手指撩拨开凯亚额前落下来的发丝,轻轻抚摸着凯亚发青的面庞道:“还好吗?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怎么样?”
凯亚目光呆滞,依旧没有吭声,也没有反抗,就像是傻掉了一样。
“嗯?被吓到了吗?”
“不,”凯亚回过神,挥手打掉迪卢克的手,别过脸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在这?”
迪卢克端起一旁的牛奶递到凯亚的面前,眉眼间满是笑意,道:“嗯……解释的话,这里是我的房间。”
话音刚落,凯亚就快速环视了一圈,确认迪卢克没有撒谎。因为才搬来不久,自己卧室内的一切都是由着戴因的意愿来布置的,不仅房内布局和自己记忆中的卧室大相径庭,就其干净程度也比自己的狗窝好上百倍,两地一对比,凯亚的脸上又是一阵燥热,他疑惑道:“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这次换迪卢克脸红了,他轻咳了一声,忙解释道:“你喝醉了,我原本想扶你回房间,可……”
凯亚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自己那垃圾站一样的房间,连声制止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打从迪卢克进来那时起,凯亚就注意到他脸上挂着一抹不明深意的笑容,说他笑倒是有些牵强,但是他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凯亚晃了晃脑袋,有些发晕。他一把推开迪卢克的手,准备起身,一只脚才落在地上,腰部传来的刺痛感顺着脊梁直击大脑,脚底一歪,身子不偏不倚地栽进身旁伸手搀扶的迪卢克的怀中,两人双双陷入了柔软的床里,牛奶倾倒在灰暗色被单上,一瞬间便湿透了。
迪卢克被凯亚的主动吓了一大跳,像是初恋的稚嫩少年一般,脸快速红了起来,耳根子也被红色晕染透了。
咫尺之间,两人的气息全喷在彼此的面部上。
“嘶。。。好疼,”凯亚试图起身,但稍动一下就会疼得发颤,本就因为浑身酸痛而心情不好,对上迪卢克直勾勾的视线,一时间有些恼火,冲着身下的人质问道,“你昨晚上是不是对我干了什么?”
“什么?”
“你是不是,”凯亚顿了一下,压低嗓音,阴沉沉地问,“趁我喝醉酒打了我一顿?!”
“噗……”迪卢克没憋住,爽朗的笑容在他的面容上绽开。
他环住凯亚纤细的腰,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回原位,刚要盖被子就摸到一片湿,看到手中空了的杯子才恍然大悟,直接将被子裹起来扔到了身边的椅子上,凯亚穿着白衫的样子一览无余地显现出来。
迪卢克的脸又红了一个度,他机械地抱起被子,语速飞快地说道,“没有打你,昨晚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凯亚下意识地点点头,梦里的场景再次闪过,他又涨红着脸摇摇头。
凯亚这无意的动作被迪卢克收进眼底。他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凯亚的头发,像儿时那般温柔,温柔到他缓过神来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牛奶没了,我去重新倒一杯,你要是冷的话盖这个。”迪卢克快速从柜子里扒了一个外套扔给凯亚,举着被子掩着脸飞快地逃了出去。
“冷?这家伙搞什么?这几十度的天气,喝酒喝坏脑子了吧?嘶……为什么这么疼啊?以往喝醉酒耍酒疯也没到这种地步,不行,我得问问戴因,”凯亚小声喃喃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记得昨晚亲眼看着代驾载他回去的啊?为什么会出现……我也脑子坏掉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凯亚觉得头愈发地疼,干脆不想了。每当想一些伤神的事,凯亚总会习惯性地找东西分散注意力,只消等烦躁的心情平复后再去思索。于是,他索性按照惯例,缩着身子歪向一边的柜子,打开抽屉翻找着可以分神的东西。
翻别人东西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出于缺心眼和对义兄个人的好奇,凯亚还是选择一探究竟。抽屉里面放了几本关于经营的杂志,无聊至极。拉开最下面一层,凯亚的手顿住了,他轻轻将里面的木质相框拿起来端详着。
相框和防尘玻璃都一层不染,看上去就像是新的一般,可见原主人的喜爱程度颇深。凯亚将相框歪向阳光,似乎这样看更清晰些。照片上有三个人,和蔼可亲却又不失庄严的绅士双手搭在两个孩童的肩膀上,左手边蓝色头发的孩子笑颜如画,相比之下,他身后的蓝色蔷薇也有些黯然失色了,右手边的红发儿童倒有些腼腆放不开,嘴角微微绽开,似笑非笑的样子令人觉得好笑。
明明这么突兀的三个人凑到一起,却有种莫名的和谐,凯亚像是看到了什么遗失已久的宝贝一般,心里一阵酸楚。
迪卢克一手抱着薄被,一手握着刚热好的牛奶,悄声走到门口刚要开口就看见凯亚正盯着自己的相框看得入神,他有些无措同时又有些开心,于是在悄无声息地情况下走近凯亚,在他身边缓缓坐下,像是没看见一样问道:“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你是鬼吗?总是一点动静都没就出现在别人眼前。”凯亚倒吸了一口气,拍着发闷的胸口,啧声道。
迪卢克浅笑了几声,扯开话题,“你喜欢这个?”
凯亚摇摇头,食指落在照片上,在红发男孩的那里点了两下,确认道:“这个是你?”
“嗯,是我,”迪卢克也伸出手指,擦过凯亚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左侧,以一种略带自豪的语气道,“这是我的义弟,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是很可爱,”凯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躁动起来,低声道,“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义弟的事情吗?别误会,我只是太无聊了。”
“哈哈,好,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
迪卢克谈起自己的义弟时候,神采奕奕,眼里闪烁着光,面颊上也时不时地露出笑容。凯亚被他灿烂的笑容迷的挪不开眼睛,好几次无意地撞上迪卢克的视线,沉在心底的海水总会泛起一层层波澜,愈来愈大……
谈起自己的义弟,迪卢克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从白天到黑夜,直到屋内变得一片漆黑,他才停了下来。
“关于我的义弟——凯亚,我很感谢他,若不是他的出现,我的世界也不会变的这般明亮,只盼有一天,我们能再次重逢。”
迪卢克意犹未尽地感叹着,端起搁置在桌子上冷透的食物离开了房间,只是他不知,仅是一句话,在某人的心里掀起巨浪,久久不能平复。
那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进了些。凯亚总会在无意间在迪卢克那里打听关于以前的细枝末节,他也不嫌麻烦,无论多少次都会耐心地跟凯亚解释着。
迪卢克作为一个富家少爷,却样样精通。小到洗衣做饭,大到任务和工作兼任且有条不紊,仅小半月就让凯亚对他另眼相看,摆烂的凯亚窝在沙发里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迪卢克,心中燃起了莫名暖意和得意。
“似乎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
偶然冒出的奇异想法惊的凯亚总是会时不时地躲着迪卢克,在手忙脚乱中打乱自己的思绪。
时间一晃而过,两人之间合作的任务完成,同居的日子也快接近尾声了。
这一天,天气格外的热,被阳光炙烤的地面上泛起热浪。
“总算等到这一天了。”戴因将最后一个箱子从凯亚的房间里退出来,难掩喜悦地冲着凯亚傻笑。
凯亚无奈地笑了一下应和着,他拉着箱子走到门口,转过身面向跟在后面的迪卢克。
“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我了,期待下次合作。”
“嗯,期待下次合作。”迪卢克的脸上满是笑意,却没有一丝失落。
“好了,快走吧。”戴因忙打断他们的对视,拉着凯亚催促着他离开。
“下次合作……”凯亚犹豫地望着迪卢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迪卢克和他对视了半天,像是想起了什么:“你等我一下。”
话音刚落,迪卢克就跑进房间里,没一会就从背后掏出了一块怀表,向前几步,摆出一副要给凯亚戴上的样子,却被一脸黑线的戴因拦住了:“你要干嘛?送东西没必要这么贴心吧?”
迪卢克皱皱眉,推开戴因,快速给凯亚戴上,然后一脸不屑地对戴因说:“我怎么样,你还管不到吧?”
“你……”戴因气的脸色发白,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瞪着他。
“谢谢。”凯亚低头看着怀表,像是得了宝贝一般爱不释手。
戴因震惊地回头看了一眼凯亚,又瞥了一眼得意的迪卢克,仿佛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喂,你小子这几个月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迪卢克耸耸肩,揉了揉凯亚的头发,温声道,“后天就来晨曦酒庄可好?”
还没等凯亚回话,戴因就炸了毛,把凯亚拉到身后,态度坚决道:“凯亚不会跟你这个阴险狡诈的人走,劝你赶紧死了这条心。”
“阴险狡诈?他不是这样的人。”
“凯亚,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明明前一段时间你还那么厌恶他,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这段时间他是不是对你的精神方面造成了威胁?”戴因摇晃着凯亚的身体,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哎,别摇了,我快吐了,”凯亚连忙投降,带着少有的正经看向戴因,“我和迪卢克说开了,我这两天想回去看看,等过一段时间就回来。”
“说清楚了?”戴因像是受伤地后退了几步,缓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米粒大小的黑色小方块递到凯亚面前,生硬道,“这个追踪器,就是你面前这个叫迪卢克的人装在你身上的。”
凯亚接过东西,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了一番,不可思议地望着迪卢克,又转头对戴因摇头表示不在意,大家是同行,这种事情习以为然了,再说,迪卢克放这个也是为了找自己才这么做的,情有可原。
自从那次迪卢克谈过自己的义弟没多久后,两人出任务,因为意见不和分开行动,和迪卢克分开后凯亚被人偷袭,在被人枪杀前被迪卢克救下来。回家后,迪卢克借着为他包扎的理由进了他的房间,在翻找绷带的时候,自己那个破旧小盒子被迪卢克翻到,相认就在无意之间,猝不及防。
“还有上次,”戴因的眼角发红,斜视着迪卢克,愤愤不平道,“你还记得上次喝酒的事吗?我后来又回来找你了,我吹着冷风砸了半天门,你知道我听到了什么嘛……”
戴因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迪卢克用手堵住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话。
“哈……狗东西……放开我……”
“好了好了,别闹了,”凯亚慌忙拉开两人,“太阳好毒,我要热化了,戴因我们回家吧。”
“回家?”迪卢克松开手和戴因异口同声道。
“嗯,回家。”
“凯亚,我也要去。”
“那是我家,你凭什么去!”戴因挣脱出来,不满地叫嚣着。
“无论是哪,只要有凯亚在的地方就是家。”
“你小子,你听听这话,你不觉得恶心吗?”
凯亚明智地选择在两人开战前,捂着戴因的嘴火速逃离了现场。
晨曦庄园在晚霞的映衬下要比之前两次来时更加耀眼夺目,渐渐暗下来的天幕之下,这个古老的建筑显得有些神秘。
“嗯?在发什么呆呢?”
迪卢克背着庄园亮起来的灯光向着凯亚缓缓踱步而来,拉起他的手,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没什么,这里比我上次来要好看许多。”凯亚的视线四处飘忽着,仔细地瞧着每一处角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你喜欢这里吗?”迪卢克在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认真地望向凯亚。
“嗯……说不喜欢有假,我得努力多久才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凯亚抬头看向镶嵌着钻石的门框,不禁发出了感叹。
迪卢克没有接话,只是浅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推开大门,拉着凯亚进了大厅。
前两次来没怎么在意过,除了之前晚会布置的富丽堂皇些,褪去艳色过后的大厅庄严朴素,平淡却也不失典雅。
“老爷,”爱德林弯腰行礼,抬头看到迪卢克身边的凯亚,略微吃惊道,“凯亚少爷,您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爱德林。”凯亚觉得心里暖暖的,咧嘴笑着。
“凯亚,跟我过来吧,我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
迪卢克牵着凯亚在一间房门口踌躇不前。
“不进去吗?”
“这是你的房间。”
“我的?”
凯亚诧异的看了一眼他,转而轻轻推开了门。虽是多年未住人,房内倒也依旧干净整洁,纤尘不染,所有的物件都用白布盖住,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形成一道微弱的光柱落在白布上,颗粒般大小的灰尘在光柱中上下跃动着。
迪卢克边掀开白布并裹成一团放置在地上,边语气平缓地说道:
“你离开的这些年里,父亲虽嘴上让人别再提及你,但依旧会派人每日清扫你的房间,他走之后,这任务就交于我来做了。只是上次有些误会,我便没有带你来这,想着再无可能,就让爱德林盖上布了了。”
待到白布尽数褪去之后,蓝色调的房间使得人眼前焕然一新,干净整洁的木制书桌,仅一孩童大小的蓝色沙发,如海般湛蓝的被单,岁月无痕,一切如新。
凯亚边走边看,这地方熟悉又陌生,记忆虽然模糊,但触感所带来的刺激使他能清晰地认识到,这个地方,他来过。四处游荡的目光最终落在桌上突兀的一沓子白纸。
“这是什么?”
“这个,是我要给你看的东西。”
迪卢克抢先一步,将桌上的纸拿起来扬了扬,露出不明深意的笑容,而后读起了纸上的内容:
“就比篇而言,其一,作者的文笔垃圾至极,内容毫无逻辑可言,两个男生莫名其妙就在一起,有悖常理;其二,此书的主人兴趣爱好独特,使人瞠目结舌,不可理喻;其三……”
小半天就罗列了十条有余的差评,从人物设定到剧情内容,从逻辑到常理,从作者到读者,其吐槽之句不下二十句。
迪卢克越读越顺口,沉稳的语调里掺杂着些许憋笑的颤音,凯亚在一旁听的耳根滚烫,心里直痒痒,手攥着衣角,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纸。没错,这评价之人就是他自己,一个幼稚的举动。
迪卢克将一沓纸上的内容朗诵完,耸肩调侃道:“不知道哪个幼稚鬼干的事,我见着好玩,想同你分享。”
“冷笑话吧,”凯亚面色铁青,漫不经心地瞟着桌上的纸,故作轻松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把我叫来就为了这些?”
“当然不是,你若觉得无趣,我收起来便是。”迪卢克边笑边伸手去拿。
凯亚眼疾手快地抢过纸抱进怀里,像是见了什么宝贝一般不肯让别人碰,他警惕地看着迪卢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解释自己的行为:“我……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你送给我吧。”
“嗯?喜欢拿去便是,不过我也不能白给你。”
“你要什么?”
“这里。”迪卢克用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嘴唇,冁然而笑。
见迪卢克步步逼近,凯亚抱紧怀中的纸张连连退着,像个孩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背贴到冰冷的墙壁才察觉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迪卢克面瘫脸上每露出一次笑容,都能将别人的半条魂魄勾走,实在是难以言喻的好看。
望着迪卢克那张笑脸,凯亚觉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脸上也一片燥热,他抬起眼帘,咬着嘴唇愣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迪卢克,吞咽着口水。
凯亚不知自己从何时而起目光犹如锁定了一般,每每落在迪卢克的身上边再也磨不开,或许是前段时间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越界而犯下的错,亦或许是之前自己就已经心怀不正了,他觉得此刻自己就像是那书本中的男子,莫名其妙,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嗯?不要吗?”
迪卢克又凑近了些,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凯亚的耳边响起,磨得他心里直痒痒。
“这有什么可怕的。”
凯亚抬起头,一鼓作气迎了上去,如蜻蜓点水般快速掠过迪卢克温热的嘴唇,而后面红耳赤地别开脸不敢再与他对视。
迪卢克明显是被凯亚这一举动吓到了,他像根柱子一样傻在原地,手指在唇边来回摩挲着,两眼紧紧地盯着凯亚。
在凯亚准备逃跑的那一瞬间,他缓过神将面前的人压在墙上,垂下睛明动人的眸子,俯身压了下来。
这次的吻比先前的要温柔许多。迪卢克浅浅地吻着他,轻轻地吻着他的唇,然后,更深入地探索。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凯亚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凯亚,我爱你。”
含糊不清的话语和轻微的喘息声在耳畔响起,听的凯亚心底直发颤。睁开眼凝视着迪卢克长而密的睫毛,手指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未等反应过来,手就被迪卢克扣住,怎么也挣不开,后来才发现那是一个刻了名字的专属戒指。
写满密密麻麻的纸和衣服散落在地上,平整的床单变得皱巴巴,客厅中的光线透过门缝悄悄钻进来,房中传出惹人红脸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之夜……
儿童时期的爱埋于深海之中,沉淀的时间越久便会浮出水面,风平浪静的海面也会掀起巨浪,风止而浪不止,爱意便也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亦或许续写儿时那份情意,亦或许是开启新的篇章。
——
拖更超级超级久,没想过怎么结局就卡文了,还有结局的感情有些突兀,但目前也只能这样了。请各位追文的读者收下我的膝盖,真的是对不起。
嗯……在这里,感谢一直看到现在的读者宝贝们,我知道我的文笔不太好,但是有你们在,哪怕不火,看到你们的评论心里也总是暖暖的,我们一起加油吧❤️❤️❤️
【枭羽】此人已被翎羽标记
私设凯子哥本体是孔雀,换毛期变回原型能力比较弱
卢老爷是正常人(就是恋商有点低),和谐交往前提
全文8k,有一点吃醋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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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莱艮芬德老爷有只颜色绮丽的孔雀,近日沉迷其中美貌无法自拔?”
路人燃起吃瓜之心凑近:“展开说说?”
一般路过砂糖:“6月不是换毛期吗,迪卢克老爷原来喜欢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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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凯子哥本体是孔雀,换毛期变回原型能力比较弱
卢老爷是正常人(就是恋商有点低),和谐交往前提
全文8k,有一点吃醋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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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莱艮芬德老爷有只颜色绮丽的孔雀,近日沉迷其中美貌无法自拔?”
路人燃起吃瓜之心凑近:“展开说说?”
一般路过砂糖:“6月不是换毛期吗,迪卢克老爷原来喜欢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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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酒庄,书房----
进入六月,天气不知怎么的热的像七月份提前上班了一样,晨曦酒庄未能幸免于难,迪卢克坐在办公桌前,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衬衣,依旧被沁出的汗水打湿,贴在匀称的身材上。
只是奇怪的是,他的小臂上带着不薄的护肘以及手上那副黑红色手套,厚实的布料与夏日格格不入 ,外人只当是迪卢克老爷爱鹰心切,夏天也要为其留一处落脚。
殊不知--
此鸟非彼鸟。
迪卢克第四次放下笔,伸手揉了揉发紧的眉心,带着怒意看向一旁架子上站着却十分不安分的孔雀,那家伙浑然不自知,只在架子上踩来踩去,又一屁股蹲坐下,弄的木制架子发出一声巨大的呻吟。
“你已经吵到我第四回了,”迪卢克站在架子前,扶稳架子有些生气地说,“不能在别人工作的时候捣乱,这点礼貌都不懂了吗?”
孔雀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撇过头没回应,迪卢克就这么看着它,一人一鸟僵持着。
这处不通风,没过多久,迪卢克实在热的不行,停下了这场莫名其妙的对峙,坐回办公桌前,背后的窗户大开着,徐徐吹来平原的风,驱走了不少燥热。
一旁安静如鸡的孔雀忍不住发声:“迪卢克老爷你也太心狠了吧,我在这里快变成甜甜花酿鸡了,我的神之眼呢?”
对方头也不抬地看文件:“你自己不知道这个样子控制不好元素力吗?”
“太没人性了吧!”
“那也得对人。”
孔雀凯亚抖了抖羽毛,间隙中藏着的热气被散出去一些,靠人不如靠己,他抖抖翅膀跳下架子,挤开门出去找艾德琳了。
没过一会,女仆长姐姐抱起它,放入了一早放入地窖里冷藏过的水盆里,水位刚好够他站进去泡住全身。
在书房里烤了许久,这难得的凉意让他很是满意,安逸地蹲在里面享受。
艾德琳拿来一把梳子和小剪刀,在他的默许下捧起尾羽梳理,梳子刚刚划过,艾德琳手里就多出两根长羽,原本翎羽茂盛的尾部,变的稀疏了不少,长羽掉了大半,新生的绒羽杂乱无章,全然不似以前的美观。
艾德琳手足无措地拿着那两根羽毛,凯亚不以为意地说:“噗哈哈哈,毕竟换毛期嘛,没事的。”
艾德琳应下,小心地把羽毛放在一边,用了更轻的力气梳理其他的羽毛,生怕再掉下来一支。
之后,泡水理所当然地加入了日常,凯亚每天的乐趣就是打扰迪卢克后被撵走,在水盆里待上半下午,晚上再去蹭迪卢克卧室,凭借着孔雀的形态,怎么挑逗都不会有危险,凯亚一度格外放肆。
几周后,正当凯亚乐此不疲地打扰迪卢克工作时,艾泽拿着一封信进了书房,没多看一眼,放下就带上门离开了。
迪卢克单手抓住鸟头按在一边,另一边去够桌子上的信,封蜡上印着西风骑士团的标志,拆开信封,飘出淡淡的莓果风车菊香水的味道,迪卢克不动声色地皱皱眉,太甜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
凯亚凑上前来,清甜的味道勾起他捣乱的心思,声音轻浮道:“好香的味道,不知道这是哪个姑娘送给迪卢克老爷的心意呢?”
只是没由来有些危机感。
迪卢克白了他一眼,“如果你觉得琴会用这个的话。”说着对他摆了摆信封上的标志。
凯亚不再接话,只是凑上去看信的内容,那是一张委任书,大意为与骑士团有深切合作的蒙德富商的女儿克莉丝留学归来,希望能在蒙德境内得到骑士团的保护。
“另,家女听闻骑兵队长为人风趣,诚实可靠,在此希望能与您同行。”迪卢克一字一句念着,读到“为人风趣,诚实可靠”时讥讽地笑了一声。
凯亚对他的反应很是不满,忿忿地对着迪卢克的手叨了下去。
酒庄主人熟练地抓住鸟头掰去一边,“蒙德城的骑兵队长就剩你一个了,你的邀请,去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多好的机会。”
“你又有什么地下交易了?”虽然这么问,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小姐的意思。
凯亚呸了一口,“当然是攀上富婆的机会,至少能实现喝酒自由。”
迪卢克闻言,双眼微眯打量面前的孔雀----毛色杂乱,尾羽稀疏,绒羽支楞八翘,除了头哪哪都不像样。
“你就这么去?”----迪卢克仔细观察完问到。
“拜托,我可以变回来的,人形又不受影响,更何况人家点了我的名诶。”
一人一鸟再次陷入对峙,空气变得有些莫名的尴尬,血红色瞳孔与蓝豆豆对视许久,败下阵来,凯亚只听一旁幽幽说到:
“我去吧。”
孔雀一挑眉----如果它有的话,等着对方下一步的解释。
“信上说回来的路会借道雪山,我去多少方便一点,更况且对于那家的产业,我还没有系统的了解,这也许是个机会…”
鸟鸟惊讶,鸟鸟打岔:“哇,卢老爷还真是体贴又心思缜密呢。”
换来一记暴栗。
凯亚在心里暗暗记下一笔,虽然他多少有点感激迪卢克体谅他最近元素力不足又不适合雪山环境。但是,蒙德酒业大户老板接替骑士团工作接待富商,怎么听怎么奇怪。
“也不知道人家小姐知道他是谁会有什么好玩的反应。”凯亚吐槽。
迪卢克为骑士团拟好回信,收信人署上琴的名字,指明接待任务将由他代替凯亚。
凯亚惊讶到他还来真的,“喂喂,我说亲爱的老爷,你是不知道自己名气多大吗?”
迪卢克封上信件,头也不抬地回应:“我从未和她见过。”看凯亚还想说什么,他思忖片刻打断了对方,“就算我以前也是骑兵队长?”
好吧,凯亚不想说什么了。
距离克莉丝小姐入境还有几天的时间,迪卢克发现凯亚越来越喜欢在自己旁边赖着,然后把东西滚得乱糟糟。
在他第三次掀开被子看到一床零零散散的羽毛时,忍无可忍,血红色眸子夹杂着怒气看向一边架子上装作若无其事的蓝色鸟,揪起夹着绒毛的枕头,拍了过去。
架子上的家伙被拍了个正着,连着枕头一起撞到墙上,被磕懵了一般顺着墙滑下,正好坐在先一步掉下的枕头上,像只胖胖的鸡一样颇为好笑。
迪卢克拍拍手,捡掉飘在衣服上的羽毛,沉着声音叫他自己收拾好,不然就给他把毛拔光。
语气很凶,但生气到揪毛的话,倒是高贵的莱艮芬德老爷少见的幼稚,凯亚撇撇嘴,感叹这个人不知好歹,都在一起了贴贴腻歪一下有什么关系嘛!
明明是天性使然。
凯亚如是想到,自从那封委任书露出了真实目的,他就一直觉得心里烦的很,乱糟糟又说不出来的难受,于是在迪卢克察看文件时悄悄在他辫子上插上一支羽毛,被打扰的那位颇为不解地取下羽毛,放在一边,全然不顾快要跳脚的孔雀。
多试了几次,每次都是刚放上去就被取下来,如此往复,最后一次迪卢克拿下羽毛时,凯亚转头就走,挤开书房的门出去了,留在房间里的人轻轻叹口气,手里拿着羽毛摩挲几下,理顺后拉开一旁的抽屉,取出里面精美的盒子----里面是几支同样的羽毛,放了进去,再物归原位继续工作。
凯亚有点生气,想了想换了一种方法----滚他的被子,于是就有了迪卢克一掀被子飘出满床碎毛的情景。
克莉丝小姐入境的那天,迪卢克起的很早,阳光刚刚落入晨曦酒庄,他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他换下了平时的西装礼服,转而选了一件以前在骑士团穿的低调常服,神之眼挂在腰间,临走前,他从抽屉里的盒子中挑了两只羽毛,别在神之眼下面。
翠蓝色与炽烈的火系神之眼对比感极强,那抹蓝色在热烈的赤色中显得脆弱又渺小,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烧烬,但它现在完好地待在烈焰旁边,看起来又是那么和谐。
凯亚变回人形,在楼上看着他忙忙碌碌,那件衣服是…他仔细看了看,心下感慨。
迎接克莉丝小姐的过程还算顺利,身着华丽小礼服裙的少女下车看到了一旁红发的“骑兵队长”,她左右打量着迪卢克,纯洁的眼神里有点不解,这好像和她看到资料上描述的不太一样?
同行的骑士很有眼色地为这位小姐介绍沿途蒙德的特产,将姑娘的注意力转移开。老天,那可是迪卢克老爷!蒙德城谁不知道他和骑士团有仇,莫名代了凯亚队长的班,也不知道自己头头是不是被迪卢克老爷做掉了…
小骑士越想越脊背发凉,感觉背上落着两道犀利的视线要把他劈开。
其实迪卢克挺满意他主动站出来缓解气氛,然后及其不情愿地认可凯亚的手下还算有点用处。
一行人进入雪山外围,克莉丝小姐手里抱着放热瓶,逐渐被宏伟的雪山吸引,目不转睛盯着冒蓝光的雪山顶,打断了滔滔不绝的骑士,询问山顶那里是怎么回事。
小骑士哪里知道这些,支支吾吾半天向她解释了自己不太清楚,然后克莉丝小姐突然转身,带着明媚的笑意对着默默跟在后面的迪卢克又问了一遍。
她笑的太过刻意,迪卢克这么想,少女纠缠过来他只好退了一步说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她过来时,身上和信封里如出一辙的甜香味道钻进了迪卢克鼻子里,惹得他皱了皱眉。
克莉丝小姐扑了个空,丢人丢大发让她感到生气,抬头又看看红发男人那精美的样貌,暗自跺了跺脚全当自己倒霉。
迪卢克自然是不太高兴的,谁能容忍觊觎自己喜欢的人的家伙呢。
克莉丝小姐也不太高兴,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家伙倒也不错,就是一点不近人情。
克莉丝小姐展开扇子遮住半边脸,轻声说:“哦,这位先生,我想您也是富有深度的人,我很欣赏您。”
迪卢克正想着怎么让凯亚离她远点时听到这话,出于礼貌地推脱了一下,克莉丝小姐更为不悦,忿忿走回队伍前端,本就尴尬的气氛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小骑士欲哭无泪,在他试图缓解气氛时被小姐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雪山要道路口总是有丘丘人出没,即使骑士团前一天已经处理过一遍,第二天仍旧有乱晃的丘丘人走到附近。
一声刺耳的“ya”几个丘丘人挥舞着棒子冲了过来,克莉丝小姐连连后退,几个同行的骑士纷纷上前处理,留迪卢克站在后面冷脸看戏。
退到他身边的姑娘抬头看了看他,见他没有半点眼神分给自己也觉得没趣,但想想自己本来就是来骑士团挑丈夫的,自己的父亲想要攀上骑士团的关系让生意更好做,与其不能自己选择,倒不如就找这个好看的。
七八只丘丘人让三个骑士陷入纠缠,抱臂站在一旁的红发男人再次认可自己说骑士团工作效率不行是完全正确的。突然,一阵沉重的奔跑声传来,克莉丝小姐一回头,便看见举着大块冰盾和斧头的丘丘人直冲而来,吓得连忙躲到迪卢克身后,扯住他的外套。
迪卢克看看几个小骑士,暂时是没法管这边了,虽然女孩的触碰让他感到不悦,丘丘人袭击还是不能坐视不管。
黑红色大剑紧握手中,强大的力道带着火元素劈在冰块上,愣是将冲刺来的丘丘暴徒打退几步,趁着它发愣的时间,迪卢克闪至身后利落的解决了两个大号丘丘人,抬头一看几个小骑士还在缠斗,甚是无语扶额叹气。
一边的克莉丝小姐看他行云流水的动作越发高兴,想着算是看对人了,上前对迪卢克好一顿夸奖。
“谢谢您的好意,”他很敷衍地回应了小姐,向前走去,路过几个骑士时顺手解决了最后一只捣乱的丘丘人,队伍继续行进。
一路走到蒙德城外,克莉丝小姐不断试图和迪卢克聊天,被冷漠回绝,直到在桥口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吵闹。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毫不礼貌地拒绝淑女就是你们的骑士精神吗!”克莉丝一脸怒气站在迪卢克身旁,“你们领导没和你说吗?就这么敷衍我,我会告诉我父亲让你被逐出骑士团,逐出蒙德!”
迪卢克倒是不怎么在意被逐出骑士团,只是突然发觉她给凯亚的信,果真是骑士团哪个高层和她父亲商量好的,想到凯亚被当成筹码压出去为双方带来利益,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三个小骑士见到这场面哪敢说话,敢骂莱艮芬德老爷,小姐这家族怕是不想在蒙德商业圈混。
迪卢克深吸一口气,压着火气警告:“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最好别打骑士团的主意。”
那女孩更加气愤,不似平日的风范,嚷嚷着要自己父亲来给他好看,几个骑士试图上来劝阻,被他挥手制止,他给了女孩一个地址,并告诉她大可以来这里找他“详谈”。
女孩气冲冲走了,其他几个骑士也灰溜溜跑了,迪卢克揉揉发紧的眉心,发了简讯给暗线和琴,让他们查查骑士团高层哪个在外拉拢势力。
回到晨曦酒庄,凯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艾德琳闲谈,看他回来便凑上前来,被浓重的香水味熏的一个激灵。
“迪卢克老爷,你这是上哪鬼混去了?怎么,那姑娘很和你胃口?”
迪卢克看着凯亚贱兮兮的样子,十分想给他漂亮的脸上!来上一拳,“是她自己贴过来的。”
他走到沙发旁坐下,艾德琳适时端来茶盘,凯亚坐在他旁边,和他隔了一点距离防止呛到。
“你们骑士团有人想拉拢富商,你成了筹码。”
凯亚倒是摆摆手,不太在意地说:“我知道,但现在被错误的当成筹码的,可能是你吧,我亲爱的老爷。”
迪卢克颇为不满地摇摇头。
“他大概觉得我会受骑士团搓圆揉扁吧,”凯亚带着慵懒的声音说道,“可惜了,他不知道我身边有个大人物,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这话十分受用,凯亚偷偷瞧着,至少旁边的人表情舒缓了许多。
第二天下午,迪卢克推门进入天使的馈赠,刚一进去就被两双惊讶的眼睛锁定,查尔斯不明所以,吧台前面的凯亚目瞪口呆,以为他来抓包自己的。
迪卢克只是告诉查尔斯暂时不待客了,便自顾自坐在酒馆二楼角落里。
凯亚站在楼梯口打量他,干练却又华贵的西装,长外套挂在一边,腰间的神之眼…下面还挂着两片蓝色羽毛。
被打量的人显然注意到了他,以及他衬衣配西装裤的打扮,尤其是身上的荷叶袖衬衣,“你这穿的是什么,我的衣服?”
凯亚装作无奈地耸耸肩,“艾德琳说你这些衣服好久不穿了,时间长了扔了也可惜,就便宜我啦。”
虽然两人身高差不多,但凯亚还是单薄了一些,上衣有些松松垮垮的,最上面的扣子解开就能露出锁骨。
算了,总比平时要好。迪卢克这么安慰自己。
等了没多久,酒馆门口风铃一响,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带着个女孩进来,径直上了二楼,女孩路过凯亚时,撇了一眼想到了什么的样子,凯亚则拿着杯酒,撑着头看好戏。
男人显然十分不高兴,走到迪卢克旁边一拍桌子,对方缓缓抬眼,凌厉的血红色瞳孔让男人气势减弱了几分,但他还是用着十分生气的语调质问红发男人。
可以看出,和骑士团的“合作”对他很重要,大概率是要通过骑士团取得什么文件,好做他那交易。
无非也就是看中了蒙德的酒业,想要去别的国家发展贸易,但是跨国销售需要骑士团的批准,况且他家的产业本身也并不是酒,需要货源和销售途径,正好和骑士团高层某些败类想要揽钱的目的不谋而合,但这些事放在明面上,商人就需要和骑士团攀上关系,以给别人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是结婚最为简单。
所以,男人甚至觉得迪卢克把地点选在酒馆,是对他的极大不尊重。
迪卢克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听着他和破口大骂没多少区别的“谈话”,他摆弄了一下桌上的茶杯,等他说的差不多,便将茶杯推去一边。
查尔斯悄悄从楼梯上来,给男人面前放了一杯调制过的蒲公英酒,男人的脸色变得很奇怪,迪卢克向下撇了一眼,果然是凯亚带着笑对着他挥挥手。
克莉丝在父亲面前唯唯诺诺地不敢说话,趁着男子不注意她时,偷偷往下看,打量着凯亚----蓝发蓝瞳偏黑的皮肤还遮着一只眼睛----这不就是从以前看的档案里选出的既定“丈夫”嘛!
那面前这个是…?
迪卢克等他“谈”完,抛去不堪入耳的话外,其他的意思无非就是看不起这些卖命的傻子们,被选成他的女婿是别人的福气等等。
红发男人一脸冷漠的样子让滔滔不绝的人渐渐心虚起来,迪卢克看他差不多说完了,开口道:“在这座城市里,骑士团的功劳有目共睹,像你这样把他们说的一文不值,可见您还不如他们有骑士精神。”
“另外,你所想的那些,行不通的。”他顿了顿,“最好别在不清楚自己分量时,把别人重要的东西当筹码,无论是人还是酒,这杯算我请你的,喝完就别打这些算盘了。”
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男人显然是被揭了个光,恼羞成怒:“你以为你是什么,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骑兵队长吗?顶撞我你会被扫地出门的!”
克莉丝扯了扯男人的衣角,小声说自己叫父亲来其实是自己觉得这个红发的家伙还不错,当自己丈夫也可以,当时她有些激动才说了过分的话,问父亲能不能叫那个叔叔安排一下。
男人的气焰消了一半,上下审视着迪卢克,看看女儿期待的样子,他只好点点头说行。
没等迪卢克反应,几人身后传来优雅轻快的声音:“这可不行”凯亚说着走到男人座位后,撑着椅子背俯视他,语气陡然变得危险,“那家伙有主了,抢别人的东西可不好。”
“你又是哪来的,还轮不到你说话。”
凯亚故作惊奇,绕到迪卢克身后挑起他的一缕红发绕在手指上:“诶这就奇了怪了,这位先生给骑兵队长介绍夫人,我这作为骑兵队长的居然是个无关人员?”
“等等,你是?”男人疑惑地看看他,又看看迪卢克:“那他又是什么?”
“您别见笑,他啊,是队长夫人。”凯亚刚说完,迪卢克就面色不好地拍开他的手,“骑兵队长有家室的,您那资料上没写吗?”
男人一脸嫌恶地对着两人说不出话,半晌后哆哆嗦嗦地指着两人大喊恶心。克莉丝早就不明所以地开始走神,这时候正神游天外。
之前还算平静的男人,在此时彻底失去耐心,没管身后作乱的凯亚,义正言辞地对对方下了驱逐令,严厉喝止他意图的不轨行为。
男人领着女儿忿忿不平地下了楼,嘟囔着离这恶心的家伙越远越好,走过吧台前时,他突然回头,向查尔斯指了指那个红发男人。
“啊…他是我们老板”查尔斯边擦杯子顺嘴回答,全然不知道他的尴尬处境。
“老板?”
“是啊,除了莱艮芬德老爷,谁还能是天使的馈赠的老板呢?”
男人突然面色苍白,头也不回拽着女孩就走,木板门被重重磕上。
楼上,目送着二人出门的凯亚回头看了看迪卢克,玩笑道:“迪卢克老爷还真是抢手呢。”
迪卢克拿来一旁的茶杯,头也不抬:“我表现的很明显,我带了…”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神之眼下好生挂着的羽毛。
还未说完就被打断,“我觉得你那带的两根压根没什么作用,你看,还是我原来的办法好,沾一身羽毛别人想不注意都难。”
迪卢克看看一脸笑意的凯亚,猛然想起他变回人类形态意味着什么,而孔雀本人却毫无察觉。
他伸手摸了摸凯亚的头发,顺着后脑向下按上后颈,语气轻快,“的确,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这么办吧。”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按住凯亚。
可怜的小孔雀刚刚意识到自己晚节不保,还没挣扎呢就被强大的力量压制住。反抗无果,只能任人宰割。
这个嘴啊,说话怎么就不过脑子呢?
晚上被扔到主卧床上的凯亚生无可恋地追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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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丝被父亲拉着刚刚出了蒙德城城门,就被倚着大剑站在门口的优菈拦住,优菈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十分礼貌地将他绑去了琴的办公室。
为期五周的假期结束,凯亚容光焕发地踏入骑士团大门,门口的跟班为老大的平安而石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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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但要红心
【枭羽&肉(囚禁向预警)】囚禁孔雀
午夜的晨曦酒庄藏匿在一片黑暗之中,唯独顶楼的灯火明亮。
迪卢克将桌上的寻人启示揉捻成团,随意地丢进垃圾桶里。
他拿起准备好的葡萄酒,起身来到地下室的门口。
“咔哒”一声后,迪卢克推开门,走进阴冷的地下。
皮鞋踏过台阶,在地下室回荡着清脆的响声。
“今天过得怎么样?”迪卢克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鲜红的眸子扫过眼前之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混蛋...快放我出去...”...
午夜的晨曦酒庄藏匿在一片黑暗之中,唯独顶楼的灯火明亮。
迪卢克将桌上的寻人启示揉捻成团,随意地丢进垃圾桶里。
他拿起准备好的葡萄酒,起身来到地下室的门口。
“咔哒”一声后,迪卢克推开门,走进阴冷的地下。
皮鞋踏过台阶,在地下室回荡着清脆的响声。
“今天过得怎么样?”迪卢克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鲜红的眸子扫过眼前之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混蛋...快放我出去...”
凯亚恶狠狠地朝迪卢克咆哮着,纤细的颈部套上沉重的铁链,手脚也被扣上枷锁。
美丽的孔雀被囚禁在此,任何挣扎都不过是徒劳罢了。
“这么多天,还是不愿意?”迪卢克一步步靠近凯亚,半捋的袖口露出健壮的小臂,修长有力的手伸向凯亚愤怒的脸,掐住他的下巴。
他将葡萄酒打开,缓缓地淋在凯亚身上,从头到脚,都溢满了葡萄酒的香气。
“疯子,你要干什么?”
“夜,还很长呢...对吧,凯亚。”
【白菇】拉黑
...呃,这个人是就没什么好说的,大家觉得是什么就什么吧
端午安康
光遇这款游戏,只有拉黑键,没有删除键。
这天,凌晨白鸟睡不着觉,便登上了光遇。看着自己的建模,点开星盘,没有人,白鸟几乎没什么好友。随机,他又点开了黑名单,在黑名单中有个很显眼的备注:AWM......
...呃,这个人是就没什么好说的,大家觉得是什么就什么吧
端午安康
光遇这款游戏,只有拉黑键,没有删除键。
这天,凌晨白鸟睡不着觉,便登上了光遇。看着自己的建模,点开星盘,没有人,白鸟几乎没什么好友。随机,他又点开了黑名单,在黑名单中有个很显眼的备注:AWM
白鸟看着这个备注陷入了沉思,紧接着他点开了这个备注,把这个人拉了出来。
看着这人的建模,是个平菇。白鸟就这样盯着,盯了很久,都快要把这个建模看穿了,不知是对建模的念念不忘还是对那位光之子的朝思暮想。
可能是看厌烦了吧,白鸟去了雨林。他打着伞站在雨林的那个桥上,白鸟看着形形色色的光之子,与自己完全是两个世界。
白鸟就这样在桥上听雨,建模一直也没动,没一会儿就冒出ZZZ的符号,白鸟也没有动,就任凭他这样。
直到一个小黑打破了这样的宁静,这个小黑走了过来,举着蜡烛,想要和白鸟点火。白鸟并没有理会,认为这个小黑过一会儿就走了。
可小黑没有,小黑就这样举着蜡烛,似乎不点亮就不走的架势,白鸟无奈只好站了起来点火,可这蜡烛相碰了好久,还是没有点亮。。。
白鸟看着亮着的心火陷入了沉思。最终对方还是把他拉了出来。
还是那个备注AWM的平菇。但这次,不只是在星盘上看到建模了。
“白...好久不见。”平菇率先开口了。
该怎么开口呢?我想你了,我们好像分开了很久。
“好久不见。”
后来星盘里最大的那颗星星再也没亮过,再后来,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看了建模一遍又一遍,我都要把建模看穿了,我终于等到了你。
可不知这次,是离别后新的开始,是又一次的重蹈覆辙
凯亚想要一个回礼
关于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出去的凯亚
6k+
迪卢克x凯亚
本来想写的老爷生贺结果那边要等几天才能放……现在才放出来……
————————————————
迪卢克每年都会在生日当天收到凯亚的礼物,每年都是新花样。
今年收到的倒不是一封简单的夹带着小灯草的书信,也不是泛着光的宝石,而是凯亚本人。
评论区
凯亚醒来时屋里一片昏暗,窗帘被人放下来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腰间还箍着一条极富存在感的手臂,他动了动腰,果不其然掀起一阵酸麻。
箍在腰部的手及时的覆上去轻揉,烫贴的温度有效的缓解了酸痛,迪卢克的声...
关于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出去的凯亚
6k+
迪卢克x凯亚
本来想写的老爷生贺结果那边要等几天才能放……现在才放出来……
————————————————
迪卢克每年都会在生日当天收到凯亚的礼物,每年都是新花样。
今年收到的倒不是一封简单的夹带着小灯草的书信,也不是泛着光的宝石,而是凯亚本人。
评论区
凯亚醒来时屋里一片昏暗,窗帘被人放下来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腰间还箍着一条极富存在感的手臂,他动了动腰,果不其然掀起一阵酸麻。
箍在腰部的手及时的覆上去轻揉,烫贴的温度有效的缓解了酸痛,迪卢克的声音还带着起床时的低哑:“再睡会儿?”
明明是疑问句却说的像是陈述句一样理直气壮。
凯亚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他掀开被子,脸上挂起了他惯用的那张笑脸:“怎么敢打扰老爷睡觉,骑士团还等着我呢,就先告辞——”
话音未落他又被扯了回去,这次迪卢克用的力更大,凯亚整个人几乎撞进了他的胸膛,温暖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将凯亚严丝合缝的裹了起来。
迪卢克显然是被他打扰了睡眠,这对常年缺觉的人来说显得格外恼火,但他还是闭着眼睛道:“已经提前请过假了,想必凯亚队长的配额假期还剩很多,空出一天来好好休息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说完又感觉少了什么,又补了一句:“如果仅仅是因为你没去骑士团一天就能出什么乱子,那看来这骑士团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凯亚靠在他怀里,久违的暖意侵袭着他,他破罐破摔的想:既然这样那我不如好好睡一觉。
于是在迪卢克生日的第二天,送出了礼物的凯亚得到了他最想要的回礼。
一个不带有任何情欲的怀抱。
【雷安 Я】醉鬼
*双洁/死对头/成年礼/青涩的初次
*🔕2k,旧文补档,很雷看个乐呵就好
醉酒醉酒醉酒
理所当然的,他醉的歪歪扭扭,从黑樱桃门口走到最近的街边,接连撞了三次路灯,把这本就昏暗的灯撞灭两盏,头上鼓起来一个大包。“我要自己走!别动我。”安迷修朝着雷狮这样说。
雷狮对安迷修这样子的要强一向是很不屑的,加之担心明天被街区负责人找麻烦,不想多解释跟个醉鬼也解释不清,索性就直接上手把跟他差不多高的人拎着走。
这二人的初识可以说很不愉快,雷狮其人在还年幼的时候就体现出与旁人不同的性格,家境、能力还有长相都很不错,如果不是...
*双洁/死对头/成年礼/青涩的初次
*🔕2k,旧文补档,很雷看个乐呵就好
醉酒醉酒醉酒
理所当然的,他醉的歪歪扭扭,从黑樱桃门口走到最近的街边,接连撞了三次路灯,把这本就昏暗的灯撞灭两盏,头上鼓起来一个大包。“我要自己走!别动我。”安迷修朝着雷狮这样说。
雷狮对安迷修这样子的要强一向是很不屑的,加之担心明天被街区负责人找麻烦,不想多解释跟个醉鬼也解释不清,索性就直接上手把跟他差不多高的人拎着走。
这二人的初识可以说很不愉快,雷狮其人在还年幼的时候就体现出与旁人不同的性格,家境、能力还有长相都很不错,如果不是那天安迷修帮人查勤,其实是不会和雷狮有交集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雷狮和安迷修差点打了一架,起了很大的矛盾,到了第二天安迷修就小小地出了名:原来这就是跟雷狮吵起来的那个人。
家主大人的心机(一)
“小姐,怎么了吗?”
神里绫华盯着托马做家务半天了,托马被盯得浑身不舒服,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她问道。
“唔……托马,你觉得我兄长怎么样?”
听旅行者讲故事的时候听说兄长大人那样的人物是会被牺牲掉自己的幸福以保证家族的兴盛,但是兄长大人已经很辛苦了,再这样不就更惨了吗?
托马一愣,思索了一下才开口。
“家主大人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感觉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但是家主大人有时候又很有童心和恶趣味,比如会和荒泷一斗斗虫什么的——”还有喂我吃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了。
“还有呢?你自己的一些感受呢?比如兄长作为伴侣的看法?”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难道被发现了?!!!...
“小姐,怎么了吗?”
神里绫华盯着托马做家务半天了,托马被盯得浑身不舒服,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她问道。
“唔……托马,你觉得我兄长怎么样?”
听旅行者讲故事的时候听说兄长大人那样的人物是会被牺牲掉自己的幸福以保证家族的兴盛,但是兄长大人已经很辛苦了,再这样不就更惨了吗?
托马一愣,思索了一下才开口。
“家主大人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感觉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但是家主大人有时候又很有童心和恶趣味,比如会和荒泷一斗斗虫什么的——”还有喂我吃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了。
“还有呢?你自己的一些感受呢?比如兄长作为伴侣的看法?”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难道被发现了?!!!!
“为,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啊小姐……”
抱着侥幸的心理,托马忐忑不安地问,也幸好神里绫华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嗯……一些事情吧,我想看看兄长他各个方面。”
看着绫华皱着眉头的样子,托马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心思还没被发现。
“家主大人他,我觉得会是个好伴侣吧。毕竟家主大人温柔又有能力,很护短,实力也很强,偶尔的孩子气和恶趣味让他更加鲜活了些。”
还有那令人沉醉的容颜和声音。
当然,这些托马只敢在心里说。
“是吗……原来托马对兄长的评价这么高啊!总结的很认真,不愧是托马呢!”
神里绫华较为单纯的世界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但是在门外听了半天的家主大人——
孩子气,吗?呵,托马,看来我得再加把劲了,免得别人总是想着你。
“!”
刚拿起扫把的托马一阵冷颤,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好像又不是。耸耸肩,继续打扫吧!
来吧!神里家的家政官可不是这么容易当的!
“托马——”
神里绫人的声音传来,托马转身便看见自家家主大人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警报!不知名物体!托马一级警备!
“噗——”绫人看着托马突然的架势有点遭不住,真的,好可爱啊!
“家主大人!”
“好了好了,今天可不是什么料理,是花而已。呐——”
神里绫人进屋,把手中的花递给托马,火焰般的花,名为火百合。
“回来时路过花店,觉得很配你,就买来了。”
神里绫人拿着花,站在托马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唇边美人痣更添了一丝诱惑。托马不可置否地,脸红了。
“唰”地一下拿过花,托马转身就去找花瓶去了。
“真是的,家主大人总是这么随心所欲,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
倚靠在墙上的绫人看着托马,眼里的温柔仿佛要溢出般,不知不觉这个人已经占了他心中很大一部分位置,甚至超过了绫华。
火百合,状似燃烧的火焰,含义为热烈的爱。我深爱的人啊,你何时才能知道我的情意呢?
神里绫人笑得更深,露出势在必得的模样。
不管怎么样,托马,你是逃不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