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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个数(踏马的看置顶啊喂)

通仔闯关东

从今天起要做个冷酷的人😎

  “你们几个大老粗……”哈尔滨皮笑肉不笑,手哆嗦着把南通身上的毯子裹得更严实。裹完紧盯鹤岗几人:“他穿的少是他的事,你们不知道把他包上吗?”

  佳木斯抱着个热水袋一路小跑奔至楼下,手脚麻利把热水袋塞进毯子里加温。趁着手上还有余热,立刻贴上南通露出来的那点皮肤。大姐头这回也吓着了。

  “爹回来前南通要是醒不了,咱们几个都得死。”牡丹江手指尖都在抖,给正在跟黑龙江买东西的七台河发了条消息,拜托他帮忙拖拖时间:“别干站着反省了,七台河拖不了多久,赶紧帮忙想办法……”

  这怎么回事呢?让我们把时间倒回至二十几分钟前。

  “唉……他人呢?”大庆手上抓着本书...

从今天起要做个冷酷的人😎

  “你们几个大老粗……”哈尔滨皮笑肉不笑,手哆嗦着把南通身上的毯子裹得更严实。裹完紧盯鹤岗几人:“他穿的少是他的事,你们不知道把他包上吗?”

  佳木斯抱着个热水袋一路小跑奔至楼下,手脚麻利把热水袋塞进毯子里加温。趁着手上还有余热,立刻贴上南通露出来的那点皮肤。大姐头这回也吓着了。

  “爹回来前南通要是醒不了,咱们几个都得死。”牡丹江手指尖都在抖,给正在跟黑龙江买东西的七台河发了条消息,拜托他帮忙拖拖时间:“别干站着反省了,七台河拖不了多久,赶紧帮忙想办法……”

  这怎么回事呢?让我们把时间倒回至二十几分钟前。

  “唉……他人呢?”大庆手上抓着本书,这书是他借绥化的,看完想还回去却发现找不到人。楼上楼下跑遍了都没找着,只好询问沙发边的那俩人:“鹤岗,伊春,你俩谁看见绥化了?”

  鹤岗向后摆摆手,示意他不知道,随后继续跟面前的鲁班锁较劲。伊春在鹤岗边上看他玩,闻言探头:“他跟老大和佳木斯出去了。”

  大庆哦了声,刚要回房间,后知后觉发现其他人也没了。

  伊春瞄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啥了:“牡丹江七台河陪爹买东西呢、双鸭山腿伤复发,查腿去了、剩下那几个都跑去跟路人打雪仗了,应该要过段时间才……”

  敲门声打断了伊春,这下连鹤岗都抬起了头。

  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回来了?

  大庆离门近点,主动去开的门。看见门外人后大脑CPU烧了。

  “庆啊,你杵那儿嘎哈?有人就让人进来啊,堵门做啥?”鹤岗不解,见大庆一直不动,勉强开了金口问一嘴:“外头这风呼呼的,听着就喇脸。”

  大庆同手同脚侧过身,露出门口不断给手哈气的南通。

  伊春、鹤岗:?

  “你们好啊。”南通跳了两下脚给自己取暖,冻的慌也没忘记打招呼:“我来送个东西,顺便串门去冰雪大世界玩。”

  大庆准确注意到南通跳起来都没自己高。

  沙发上的伊春在看到南通的那一刻,就起身冲过来了。难以置信的捏捏南通裸露出来的冰凉皮肤,被南通的勇敢穿着震慑了。

  诸位,试想一下。冬天,在哈尔滨,有个穿短衫短裤的家伙站在雪地里,还在门口吹风。这是个多么小众的场景。

  “你……不冷啊??”

  南通一愣,随即笑出来了。冻到打摆子的他嘴皮子死硬:“还成,你们这儿还挺凉快的。”

  一句“还成”把伊春干沉默了,半晌才呐呐道:“好的……”

  “进来吧,外面风大。”大脑完成重启的大庆伸手把人拉进门。

  南通一进门就彻底活过来了,不等黑家三灵问,自己主动把口袋里的红丝绒小盒拿出来。

  通仔还有点愧疚:“这个是给黑河的,之前就说要给来着,但我不小心把原来那个搞坏了,新的不好弄,重新做的时候费了点时间,所以来晚了……很对不起她……”

  “嘶……你来的不巧,黑河跟着齐齐哈尔他们出去玩了,依她的性子不到晚上回不来。”伊春单指抵唇,想起这一茬:“这样吧,我给她打个电话说一声,你这个先放桌子上。”

  南通点点头,亢奋劲削减一丢丢的他忽然感觉好像有点冷。

  鹤岗全程没咋动,跟南通打完招呼后,就低头继续被鲁班锁折磨了。沉思的模样吸引了南通。

  于是通仔立刻把冷这个概念抛之脑后,乐呵呵跑去看鹤岗折腾了。

  大庆闲的慌,也凑了过去。而伊春则是去楼上拿手机打电话。

  “是有这么回事来着。”黑河过了老半天才接听,听伊春说完前因后果,短促笑了两下,旋即一句脏话爆了出来:“我*齐齐哈尔你个神经给老子把石头放下!打雪仗不是打血仗!!更不许往我身上砸!!!”

  “眼咋嫩尖!”齐齐哈尔心虚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伊春万分无语,但对这情况也算习惯了:“你跟南通要什么呢?”

  “一枚……我靠鸡西你帮他干什么!”黑河想讲话却又屡屡被打断。费劲躲开两三个大雪球,低声骂了几句后才继续讲:“一枚胸针,上次聚会的时候我瞅着了,就跟他要了同款,原本也没指望真能给,毕竟是自制的,不好弄,没想到他居然真答应了,现在还送来了,我回去得好好谢谢他……哎我!”

  “好了等我回去再聊,我要去削死那两个狼狈为奸的!!”不等伊春再说什么,黑河匆匆说完便挂了电话。

  伊春:……这是遭了多少个球才这么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伊春还没咋吐槽黑河那边的糟心战况,下一刻就听见楼下传来大庆和鹤岗惊恐的叫声。

  迅速开门下楼,入目就是半跪在地,托着个人后脖颈的大庆,和一旁蒙圈的鹤岗。南通没了影。那大庆托着的是谁用脚都能想到。

  完了。伊春听到大门处钥匙拧动声音时,只有这个想法。

  “你们仨…杀人了?”哈尔滨一进门就傻眼了。

  大致就是这么个回事……来,让我们回到现在。

  “怎么办?他的情况至少还要半小时才可能醒……”牡丹江人生第一遭觉得要死:“七台河最多拖个十分钟,让另外几个远在天边的赶到救场也不现实……”

  伊春急得来回走,最终目光还是落在哈尔滨身上:“老大,要不咱们趁爹还没回来,先把南通送回江苏?咱们这里的温度南通受不了,送回本地可能好的更快点。”

  意识体在自己的本土区域,恢复各种异常情况会更快。这算是所有人的共识。

  哈尔滨扶额,叹了口气后无奈抱起沙发上蜷缩的一小只:“只能这样了……牡丹江,你来开车,佳木斯,你比他们几个五大三粗的靠谱,咱能不能活就看你了。”

  被点名的两位点头称是。

  其实到最后…江苏也不知道南通这番“英雄事迹”。因为那天江苏刚好有事出去了,真正接过南通的是通仔他哥盐城。盐城脑子灵光,明白这事一旦让江苏知道,南通铁定要死。

  于是盐城把这事瞒死了,愣是半点风声都没走在江苏那里。

  黑家那头则是没瞒住。但佳木斯嘴皮子厉害,生生把黑龙江揍人用的棍给劝回去了。

  一顿瞎折腾后,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在那之后,盐城养成了在南通出门前先把他拦下来,看明白穿着再放人走的习惯;而黑家市灵每天必留一个靠谱点的在家看门,以防出现意外。

充个数(踏马的看置顶啊喂)

挨骂咯

一个折磨了我两天的玩意……我真的不会骂😶

  众所周知,十三太保胆子大的很,一个个仗着有老爹江苏护着,就差上天入地飞檐走壁了。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有怕的事,不是单个怕,是集体都怕。

  是什么呢……答:体检。

  那是对这十三个活宝来说最可怕的,因为这些苏家逆子们平时就不咋爱护身体,永远都不知道身体哪里有问题。每次体检完都少不了江苏一顿骂。在身体这一方面,江苏是半点都不惯着,骂的毫不留情。

  这次江苏提前体检打了十三太保一个措手不及。现在这群倒霉蛋正站成一排,待在江苏办公室门口面壁……没有江苏允许的话,他们谁都不许走。

  “见鬼了……爹这次怎么忽然让咱们体检啊……”苏州那个头疼啊...

一个折磨了我两天的玩意……我真的不会骂😶

  众所周知,十三太保胆子大的很,一个个仗着有老爹江苏护着,就差上天入地飞檐走壁了。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有怕的事,不是单个怕,是集体都怕。

  是什么呢……答:体检。

  那是对这十三个活宝来说最可怕的,因为这些苏家逆子们平时就不咋爱护身体,永远都不知道身体哪里有问题。每次体检完都少不了江苏一顿骂。在身体这一方面,江苏是半点都不惯着,骂的毫不留情。

  这次江苏提前体检打了十三太保一个措手不及。现在这群倒霉蛋正站成一排,待在江苏办公室门口面壁……没有江苏允许的话,他们谁都不许走。

  “见鬼了……爹这次怎么忽然让咱们体检啊……”苏州那个头疼啊,他有预感,自己要被骂死了:“正常不都是下半年才体检吗?”

  无锡脑袋怼着墙,整个人都成蔫黄瓜了:“对啊……明明两个月前才检查过嘞……不应该啊……”

  “咔哒。”

  办公室门被推开,江苏抬手敲敲门框:“南京、常州、扬州、南通、徐州、宿迁、连云港和镇江,你们几个没事的话可以走了,没点到名的五个进来。”

  江苏每点一个名,被点到名字的就哆嗦一下,直到听见江苏说可以走才松口气。随即,一脸怜悯的望着那五个有问题的,默默的心里为他们点了根蜡。

  “你们四个到那边站着,泰州先过来。”江苏边说边从笔筒里抽了支笔,在泰州体检报告单的“体重”字样上画了个圈:“其实你的问题不算严重,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两个月瘦五斤算正常,但你本身体重就没有那么高,这样差不多了,别再减了,好了,你回去吧。”笔尾敲一敲泰州脑袋,江苏笑了笑:“另外,把其他人的体检单也拿去给他们。”

  阿泰懵懵点头,接过江苏手里那一沓后踏着快乐的小碎步溜了。

  “无锡,淮安。”提醒完泰州,江苏刀人的目光甩在该训的俩人身上:“你们两个牛犊子怎么回事?一个俩月长七斤一个掉七斤,怎么,无锡你小子把淮安身上的肉割下来吃了吗?”

  “说了多少遍,甜食少吃!少吃点高热量食品!又给我当耳旁风是吧?!”

  白色报告单被浑身冒火气的江苏摔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响吓得无锡下意识向后缩了缩。结果江苏更来气了。

  “我自认为平时对你们管的不算太严,至少没上海严……我也不打你们,就连骂我甚至都骂的比浙江轻!”江苏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心里那团邪火压下去:“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内你体重要是回不去,我一巴掌呼死你,滚吧。”

  委委屈屈的锡子乖乖滚了。滚完还有点不明白——这次怎么骂的这么轻?

  “淮安……我都不想说你……”草草说完无锡,江苏翻了淮安一个白眼,整个人无语至极:“饮食给我规律点,别玩三天饿九顿这招,减肥不是这么个减法,你这样迟早给自己饿出病来。”

  相较于体重上涨的无锡,江苏对体重下降的淮安态度就平和多了,完全只是吐槽他两句。

  “还有,别玩黑暗料理了,你做那些玩意,我估计你自己都不敢吃,甭一天到晚拿淮阴当实验室小白鼠,别哪天给人小孩毒死了。”江苏话里话外都是谴责。

  苏苏就不明白了,好好一个淮扬菜发源地,淮安到底为什么非要学伦敦做那破玩意?

  “接下来你一日三餐必须正常,别逼我摇人削你,回去吧。”

  眼瞅着前三个江苏整得都轻如鸿毛,苏州觉得江苏今天心情应该还可以,所以稳了。

  实际上稳个得儿啊稳。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对,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江苏不怎么骂前面那三个只是因为重头戏在后面——苏州两个月长胖十七斤,盐城则是掉了十三斤。几乎是前人的两倍。

  过大的差距整的那仨的问题可以说……微不足道。

  江苏都不想看他俩的体检单,看了得吃降压药。

  “苏州市你个混蛋玩意……真他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骂神仙难料,人家都是瑕瑜互见你是瑕不遮瑜;演特么都不带演!这次提前体检逮的就是你小子!”江苏冷笑一声倚在桌子上,尽力遏制住自己打小孩的欲望:“两个月,仅仅两个月,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

  “暴饮暴食都不至于把自己吃这么圆乎!你本来就是十三个当中最重的,现在倒厉害了,更重了!你这是体验过飞天,还想学人家遁地是吧?!”

  苏州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脑袋就差埋地里了。旁边围观的盐城比他还怕——他是真不知道江苏会怎么骂他。

  “我查了监控,你这两个月嘴就没停过!这边吃了吃那边,那边吃了再往桌上一躺,吃了睡睡了吃,玩的爽是吧你?!”江苏单手捂着心脏,被气的手抖:“意识体体重难长众所周知,你个王八犊子愣是给自己吃成了个例外!!”

  门外想敲门进来的上海沉默,他听见里头在骂人后,默默收回了半伸出去的手。不想被无差别攻击的他扭头跑进浙江办公室,跟里面同样犯怵的浙工抱团取暖。

  没过多久,安徽也进来了。

  “哇……那边骂得好凶……”

——————小剧场↓

其实……江苏体重也涨了来着……

安徽(静静盯着报告单):虽然说知道这其中大概率是你家那几个的锅,但……这其中应该也有你自个的原因在里面吧……

江苏:咳咳……这个……那个……

——————————

【另注:本篇体重信息有参考——第六次至第七次人口普查中“江苏省各地级市人口占全省总人口比重(%)”】

苦瓜苦瓜皮

【江西省市团建】清明时节雨,纷纷

江西省市均有出场,对,就是江西省市团建

  想看大家美好温暖地团建,遂码

  可恶我拖了两天,本来打算赶在清明早发的,结果只能在清明末尾发了

  全文5k+食用愉快

  

  

  

  又是一年清明,青绿的草无人打理,长得很高,漫过车轮。

  上饶坐在驾驶位,无聊地敲着车窗。

  雨刮器慢悠悠晃,水雾刚凝聚又被撩开,顺着车玻璃往下流。

  景德镇低头看手腕上的表,7:01分。

  看来还是他们来得太早了。

  鹰潭伸个懒腰,歪七扭八倒在车座上,半靠着景德镇:“我说了不用这么早起吧。”他打个哈欠:“那几个哪有那么勤快,你们俩真是高看他们了。”

  景德镇低头,一本正经...

江西省市均有出场,对,就是江西省市团建

  想看大家美好温暖地团建,遂码

  可恶我拖了两天,本来打算赶在清明早发的,结果只能在清明末尾发了

  全文5k+食用愉快

  

  

  

  又是一年清明,青绿的草无人打理,长得很高,漫过车轮。

  上饶坐在驾驶位,无聊地敲着车窗。

  雨刮器慢悠悠晃,水雾刚凝聚又被撩开,顺着车玻璃往下流。

  景德镇低头看手腕上的表,7:01分。

  看来还是他们来得太早了。

  鹰潭伸个懒腰,歪七扭八倒在车座上,半靠着景德镇:“我说了不用这么早起吧。”他打个哈欠:“那几个哪有那么勤快,你们俩真是高看他们了。”

  景德镇低头,一本正经:“早点到总是好的。”

  鹰潭无奈:“是是是,听你俩的。”

  车子突然轰隆隆响,鹰潭被吓一跳,他叫:“我靠,咋了?!”

  车窗倒映出上饶的脸,漂亮的眼睛缱卷,他悠悠开口:“反正还早,都都饿了吧,去买点吃的?”

  鹰潭笑:“喔唷,还是上饶有主意,刚好饿了,”他胳膊怼一把景德镇,“走?”

  景德镇面不改色:“我要吃冷粉。”

  上饶看着景德镇一脸正经的模样,活像个点睛泥人,乐了:“成。”

  车子驶出去半里远,景德镇端坐在那:“我还要吃桃酥。”

  鹰潭也笑,他颀长的手指从后座黑色背包里抽出一纸袋:“这个我带了!现在吃不吃。”

  鹰潭嘻嘻笑:“怎么样,我聪明不聪明,是不是比你俩有脑子多了。”

  上饶脚踩油门:“你最聪明,桃酥是吧?给我来一口。”

  鹰潭道好,刚从袋里掏出来,眼前一闪而过一个黑烟,而后他的桃酥失去了半个身子。

  “景德镇,你……!”

  “好吃。”景德镇咂咂嘴。

  鹰潭哑火了。

  上饶被他俩逗乐,从后视镜里,看见景德镇又把头埋进了袋子里,在翻找什么。

  须臾,景德镇把自己剥出来,从一众零嘴里。出来时,他高举一个圆饼,像高举火炬,圣杯。

  “上饶,你吃,”景德镇认真道,“这个好吃。”

  “哎哟,”上饶唇角勾起,“景德镇,景德镇,你怎么这么萌。”

  景德镇又抽出另一个,递给鹰潭:“你吃这个。”

  鹰潭接过,春风满面。

  景德镇干完这一切,突然捣鼓起来。鹰潭眼睁睁看着他把剩下的零食往自己怀里揽:“剩下的是我的。”

  鹰潭:?

  “景德镇你个坏东西!”鹰潭伸手要抢,“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

  上饶拱火:“加油,鹰潭!把我的那一份也抢出来,否则我把你俩都丢下去。”

  车子一溜烟远去,消失在漫天碧草里。

  

  

  南昌到达坐标地的时候,发现空无一人。

  他围着眼前漏风的破房子左转右转,没错啊。

  人呢?

  他摸不着头脑。

  他看一眼日期,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南昌把手机揣兜里,坐回车上。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南昌正在同一只蚂蚱对峙,一人一虫大眼瞪小眼,南昌手里抓着一根树枝,那是他随手做的捕虫器。

  伴随着欢快的音乐响起,南昌举着竹竿,像凯旋归来的将军。竹竿上黏了一只蚂蚱,正垂死挣扎。

  南昌得意洋洋,虽然时隔多年,但看起来自己的技术还没有太生疏。

  小时候他同宜春、九江、抚州进行捉虫比赛,他就是最厉害的那个,现在看来,他还是厉害的。他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待会宜春九江抚州来了,他还要再同他们比赛一次。

  南昌神清气爽地接通电话:“喂?”

  “南昌你个傻叉!!!”

  “啥?”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咱哥啊!”对面显然无语,“哥,电话给你,我受不了了!你快骂他!”

  那颇有些稚气的声音落幕,上场的是一道清朗澈耳的男声:“喂,南昌?”

  南昌突然想起来他忘了什么。完犊子最近办公连轴转,一直没休息好,本来就头昏脑涨,今天早上又出门太急,竟然忘记自己要接江西一起的。他说他怎么老感觉忘记带了什么东西,一看手机公文包馒头都在这,原来他是忘了捎上他哥。

  南昌一改平常那幅办公时俊冷利落的模样,巴巴道:“哥……”

  温柔清朗男声笑起来:“好啦,没事,南昌。”

  “嗯… 我现在和九江一起,估摸着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到的样子,你是不是已经到了?”

  平日里说一不二的boss此时乖乖道:“嗯,我已经到了。”

  虽然见不到面,但听到声音,南昌仿佛看见江西正冲他弯唇:“真棒,还有其他人到了吗?”

  “没看到其他人。”

  “诶?是吗?赣州早就跟我讲他出发了诶。”

  南昌思索:“会不会迷路了?毕竟这地方没有导航,前几年清明也不是来的这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方突然爆发一阵狂笑,南昌噤声,那欠揍的笑声,南昌闭着眼也知道是谁。

  “哎哟!南昌,你手里这是拿着什么啊?!一只蚂蚱?”

  “赣州?!”电话里响起一声唤。

  “哥?”赣州凑上前,趴在南昌耳边,“你在跟哥通电话?!

  “滚。”南昌被赣州紧贴着后背,忍无可忍骂。

  “赣州,你到啦?”电话里头问。

  “是!到啦!”赣州勾着嘴角,“哥,你们呢?”

  “我们也快到了,你和南昌先玩一会吧,”电话里头轻声细语,临挂断之际,放低声音叮嘱,“赣州,可别再惹南昌生气了,他这几个月都挺累的,火气旺盛你也理解一下。”

  “哥,”南昌对江西当着自己的面说小话无奈,“我能听见的。”

  “哎呀,赣州你也真是,不知道把手机拿远一点呀?”

  赣州挠挠头:“手机在南昌手上,我也抢不到啊。”

  他冲手机喊:“行啦,哥,你们专心开车,先不聊了啊,我们在这里等你们。”

  赣州飞快地挂断电话,南昌无声地埋他一眼。赣州随手揽南昌的脖子,赣州长得很高,长长的头发梳成马尾,瞧着英姿飒爽,玉面小公子的模样:“我不说你和你的蚂蚱了,别生气啊。”

  见南昌不理他,转身要走,赣州急忙从口袋里摸出一袋糍粑:“我早上特意给你炸的,给你吃,你别生气了。”

  南昌撇撇嘴,不屑地瞥一眼袋里的金黄糍粑,上面撒着豆粉与红糖熬成的汁,他又慢条斯理收回视线。半晌,他不屑地张张嘴:“啊———”

  赣州喜上眉梢,立马用筷子夹了一根,吹了几口气,小心翼翼送到南昌嘴里。

  做完这一切,他紧张小心地看向南昌。

  南昌嚼几口,皱起眉,赣州心吊到嗓子眼。

  南昌又嚼几口,他咽下去:“真……”

  赣州盯着南昌。

  “不错。”南昌傲慢而不经意地火速燎了个尾。

  赣州笑:“我就说我做的肯定好吃,南昌你真是有福。”

  南昌收眼,给了个中肯的评价:“赣州,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赣州笑得更开怀,他搂着南昌的脖子:“要不要我教你怎么捉一只漂亮的小蚂蚱?”

  

  

  公路向前不断地奔跑,奔跑,再奔跑。

  野草追随在身后。

  宜春油门踩了一半,双手扶着方向盘,打个哈欠。

  萍乡坐在副驾,那是他跟新余大战八分之一天得来的。

  萍乡瞧宜春:“哥,累啦?换我来吧要不?”

  新余在后座,扒着车背探出个头:“我也行我也行。”

  宜春摇摇头,半晌,又点点头:“你俩谁来?”

  萍乡自告奋勇,新余义不容辞,宜春扶额:“这车也不能两个人一起开啊。”

  最后驾驶位光荣让给了萍乡,无他,新余拿到驾照不过一个月,宜春不是很敢让他上高速。

  宜春坐在后座,惬意自得,新余摇着尾巴给他剥了半盘葡萄皮。新余自己强烈要求的。

  宜春嘴角一抽:“完蛋,真成土皇帝了。”

  新余还给萍乡也剥了小半盘瓜子,感动得萍乡老泪横流:“真没白疼你。”

  萍乡撒手就要给新余一个大大的拥抱,被宜春摁住了:“专心开车。”

  “两个傻子。”宜春捏眉心。

  新余坐在后面开心地漾着笑:“哥,你最傻。”

  宜春长长头发在后面梳了个低马尾,薅住他:“小兔崽子,说啥?”

  新余火速往宜春嘴里塞了颗葡萄,果肉酸甜,宜春很受用,心满意足地躺回去。

  “我也要。”萍乡喊。

  新余又往萍乡嘴里塞了一颗瓜子仁。

  白汽弥漫,雨水像榨开的葡萄汁,黏糊了车窗,

  新余摇着两条腿,白色短裤,一截小腿在外轻晃。

  盘子放在大腿上,新余两只手不停地忙活:“我以后不开车了!”

  “咋?”宜春揉一把新余脑袋。

  小小的车内,新余郑重宣告:“我要给你俩剥好吃的!”

  萍乡狂笑:“蠢。”

  下一秒,萍乡用力踩油门,车如箭飞出去,笑声落在后方。

  “那我也要剥!宜春,哥,袁,我给你剥水果!”

  你以后不可以不开心。

  宜春哑然,阖眼,扶额。然后吃了一口葡萄。

  这俩究竟在燃什么?

  宜春配合道:“好好,那我给你们开车,给你们保驾护航。”

  新余喊:“哥,你不够有激情!”

  宜春沉默两秒,顷刻,认命地睁开眼:“好!那我是你们的司机!我为你们保驾护航!”

  宜春使出自己毕生绝学的狮吼功,新余满意了,萍乡心足了。

  空气陷入低谷的三秒,随后山谷里爆发一阵震天动地的笑声。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事实证明,一个蠢货会变俩,两个蠢货会变三。三个蠢货凑一起,笑点会传染。

  

  

  最后鹰潭上饶景德镇开着车转了一圈,附近都打烊了,他们啥都没买到。鹰潭跟景德镇还掐了一架,肚子饿得咕咕叫。

  最后回来时发现大家都到了。雨停了,天光乍亮。

  不过吉安跟抚州只比他们仨早到半分钟,因为吉安和抚州去买了早点。

  给所有人买的。

  九江喜洋洋抱着个脸盘子大的烧饼啃。

  最好的吉安和抚州。他想。

  九江又啃一大口烧饼,油从嘴角流下。

  还有最好的烧饼。

  江西捻出手巾,替他擦去嘴角的油,温和地勾唇:“平常吃不饱呀九江?怎么跟个饿死鬼一样。”

  九江忙着啃烧饼,抽空回答:“没有,实在是这烧饼太好吃了,呜呜呜,好吃得我流下感动的泪水。”

  吉安笑他:“明明是流下馋嘴的口水吧。”

  九江含糊不清地嗯一声,三下五除二把烧饼啃完了,恋恋不舍地擦嘴:“这是哪买的?太好吃了。”

  吉安不说话了,神色微动。

  抚州瞥吉安一眼。

  九江茫然地看两人:“你们在对什么密语,这家店铺名还是摩斯密码吗?”

  抚州眼睛眨眨,鸦羽扑闪:“不是的呀。”

  抚州说完就沉默,又去看吉安。

  鹰潭和景德镇饿狼吞食般蹲在一旁消灭食物没空管这边,上饶无可奈何地看管着两人。赣州凑过来:“对啊,这家店叫啥?我也想知道。”

  新余探头:“加一。”

  南昌战术性想扶眼镜,却发现没有眼镜可扶,弱弱收回了手。然而还是被赣州捕捉到这个微小的动作,被拉到一旁说小话去了。

  萍乡默默举手。

  宜春微微颔首。

  吉安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了,耳根浮上一抹潮红。

  抚州看不下去,“哎”一声:“你们都觉得好吃吗?”

  “好吃啊,很好吃。”九江郑重其事点头。

  抚州笑起来,唇红齿白,“那就行。”

  他拍吉安肩膀:“吉安做的!”

  “啥,不是买的吗?”九江挠头。

  抚州搂过吉安:“嗐,就这吉安,怕你们觉得不好吃,不敢说是自己做的,实际上大清早起来准备呢。”

  他摇着吉安:“是不是啊,吉安,老吉,小吉,小吉同志?”

  吉安脸更红了。

  抚州乐了:“小安同志,你再红一点你就可以把这一带都烧着了,三年起步十年以下,有没有兴趣考虑一下。”

  

  

  

  江西看着打闹的众人,忍俊不禁。无奈摇着头打开车子后备箱,掏出镰刀,掏出纸钱,掏出爆竹。两秒后,他把爆竹放了回去。

  万事俱备,江西全副武装,踏着一双粉色雨靴,喜气洋洋喊:“都来吧!各位!出发了!!

  化身蒸汽机的吉安被抚州拖走了。

  九江还在回味。

  

  

  十一双雨靴,赣州要了黑色,南昌思索片刻,要了白色。

  宜春要了浅黄色,新余是红色,萍乡也是红色。不过新余偏番茄色,萍乡偏正红。

  上饶拿走孔雀蓝,鹰潭拿了群青色,景德镇是天青。

  九江要了柏绿。抚州要的灰白,又兴致勃勃替吉安要走绯红,他提着雨靴:“你看,这鞋子的颜色跟你耳朵一样。”

  吉安给了抚州一棒槌。

  

  

  泥泞的道路并不好走,众人小鸭子排队般跟在江西后面,老老实实的,江西看着甚是可爱,甚是欢喜。

  跋山涉水半天,几人终于到了目的地前面。

  一座小土坡,长满了杂草,旁有一无字墓碑。

  下面埋的是江西的上上一世,连着一块地,还埋了南昌的前身,赣州的前身,大家都在这下面了。

  江西垂眸,点满三根香,轻烟徐徐飘着。他拜三下,再给下一位。

  没轮到自己祭拜时,各市就扛着铲子,挥着镰刀,勤勤恳恳除草。

  除完山头一圈最后一根草,宜春累趴了,看着像小蜜蜂一样到处飞的新余,感慨,年轻就是好啊。

  

  

  

  回到小破木屋,这里被收拾一番,干净整洁,炉灶已经烧起来了。

  江西在前院,喝酒喝上头,硬拉着南昌猜拳。

  “哥俩好啊,三星照啊,四喜财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

  南昌也喝醉了,很乐意跟江西猜拳,所以不叫硬拉。

  但喝醉的南昌忘记让着江西了,导致江西在连输的大道上一路狂奔,甚至有点怀疑人生。

  鹰潭和吉安在旁边围观,狂笑不止。随后鹰潭推开南昌,自己也要跟江西猜拳。

  然后,江西迎来首胜。鹰潭迎来了风中凌乱。

  抚州和景德镇在修建枝桠,一人一把大剪刀,交流园艺心得交流得十分开心。

  赣州在后院连轴转,他是主厨,忙个不停。萍乡和上饶是来搭手的,宜春是来看热闹的。

  闲人宜春最后被萍乡轰出厨房,被新余和九江拉去看蚂蚁斗窝了。

  别说,还挺好看。

  宜春看得津津有味。

  

  

  

  

  致最好的江西、最好的各位

  -记2025年4月4日

  

  

  

  江西落下最后一个字时,没来得及把笔收好,新余就飞进来了,围着他嗡嗡叫。

  新余又硬在江西的纸上画了一个笑脸,哪吒版的。但是很丑,像蜜蜂用触角画的。

  接下来是萍乡、九江、宜春、南昌、赣州、吉安、抚州、上饶、鹰潭以及景德镇。

  他们嚷嚷着要看江西写了什么,江西一把遮住,不给他们看。

  小蜜蜂们闷闷不乐地哇哇跳舞了。

  江西看着一屋子小蜜蜂,嗡嗡吵着,活似召开了百花大会,哭笑不得。

  

  

  tbc.

晏风城_V

[多糖]比巴掌先来的 是妻子的香气

*大概是考完期中飞快摸一个来庆贺五一

*ooc致歉

————————————————

其实扇到傅闻夺这件事纯属是个意外。

唐陌没有扇人的习惯,真想打个什么人,一般是直接面无表情一拳砸过去,或者背地里玩点阴的。

至于事情的起因......

小别胜新婚,今天刚做完不知道第几次,两人都有些累,不过更多的时候事后的贪恋和缱绻。

唐陌翻了个身面对傅闻夺,眯了眯眼。翻身已经快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气,加之某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没好气道:“傅中校腰很行啊。”

傅闻夺勾着一抹浅笑看着青年,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唐陌简直要冷笑出来,语气里带上更多讽刺的意味:“要不下次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动?”...

*大概是考完期中飞快摸一个来庆贺五一

*ooc致歉

————————————————

其实扇到傅闻夺这件事纯属是个意外。

唐陌没有扇人的习惯,真想打个什么人,一般是直接面无表情一拳砸过去,或者背地里玩点阴的。

至于事情的起因......

小别胜新婚,今天刚做完不知道第几次,两人都有些累,不过更多的时候事后的贪恋和缱绻。

唐陌翻了个身面对傅闻夺,眯了眯眼。翻身已经快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气,加之某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没好气道:“傅中校腰很行啊。”

傅闻夺勾着一抹浅笑看着青年,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唐陌简直要冷笑出来,语气里带上更多讽刺的意味:“要不下次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动?”

本意是想让傅闻夺收敛点,别再像今天这样翻来覆去弄得两人都筋疲力尽——虽然爽是挺爽的。

谁知面前一贯沉稳的男人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接着挑起一边眉毛:“......辛苦你了?”

唐陌额角一抽,恢复了所有力气和手段,随手抓了一把身边的枕头就往傅闻夺身上砸,冷冷道:“滚。”

结果力气恢复没多久又全部消失了,唐陌没抓稳枕头,手上一空,本来应该被枕头砸中的脸变成了被巴掌扇过去。

异常清脆的,“啪”的一声,兀然在房间内响起。

唐陌:“......”

唐陌:“......我不是故意的。”听我解释。

傅闻夺被扇得脸侧过一边,露出清晰的、散发着男人荷尔蒙的下颌线,他愣住,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唐陌见他这幅样子,迟疑地又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傻了?一巴掌冲击这么大?

没晃多久,他的手腕就被傅闻夺一把攥住,唐陌下意识要抽回来,但男人的力度带了点不可抗拒的意味。

于是唐陌眼睁睁地看着傅闻夺把他的手放到唇边,侧头吻了一下,随后抬眼问:“你换沐浴露了?”

唐陌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很好闻。”沐浴露淡淡的香味和唐陌本身的味道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哪种处于上风,但很让傅闻夺着迷。

刚刚那一巴掌就让他有点迷糊了。

唐陌愣了半晌,这才无语道:“傅闻夺......”

你抖m啊?

这句在唐陌嘴边转了几圈,还是绕了回来。

还是不说了,免得让傅闻夺借着这个机会奖励自己。



*五一快乐^^

冰岛

浙,苏,已老实求放过

《华东办公室の复仇篇》


---  

沪总一脚踹开会议室大门,身后跟着抱着一摞A4纸的晋(被迫当苦力)。  


沪(微笑):“浙、苏,来,咱们聊聊。”  


浙(战术性后仰):“……沪总,我突然想起我家煤气没关。”  


苏(优雅起身):“啊,我约了皖喝茶……”  


沪(核善):“坐下。”  


两人瞬间乖巧.jpg  


晋默默放下那摞纸——《关于华东地区经济(修订版)》,厚度堪比《两块板砖》。  ...

《华东办公室の复仇篇》


---  

沪总一脚踹开会议室大门,身后跟着抱着一摞A4纸的晋(被迫当苦力)。  


沪(微笑):“浙、苏,来,咱们聊聊。”  


浙(战术性后仰):“……沪总,我突然想起我家煤气没关。”  


苏(优雅起身):“啊,我约了皖喝茶……”  


沪(核善):“坐下。”  


两人瞬间乖巧.jpg  


晋默默放下那摞纸——《关于华东地区经济(修订版)》,厚度堪比《两块板砖》。  


浙(颤抖):“这……这是?”  


沪(温柔):“五万字,手写,不准用‘的’‘了’‘和’,明早交。”  


苏(试图挣扎):“沪总,现在是数字化时代……”  


沪(点头):“哦对,晋,再拿两台打字机来,要1940年产的。”  


浙&苏:“???”  


---  

浙趴在桌上疯狂写字,突然发现——  

- 第1000字:重复写“我再也不敢偷沪总布丁了”  

- 第2000字:必须用左手写  

- 第3000字:纸被换成了砂纸  

-第4000字:开始甩锅


浙(崩溃):“沪!你这是职场霸凌!”  


沪(喝茶):“哦?那你去告啊——顺便,你知道京办公室在几楼吗?需不需要我让鲁用大葱给你指路?”  


鲁(门外探头):“俺的葱长两米八,够不?”  


浙:“……”  


---  


苏被迫在办公室早会上朗诵自己的检讨,内容包含:  

- “我,大江苏拥有者,竟因一盒布丁丧失底线……”  

- “我深刻认识到,和浙同流合污是人生污点……”  


浙(小声):“你卖我?!”  


苏(微笑):“兄弟就是用来卖的。”  


台下:  

- 皖疯狂拍照发朋友圈  

- 闽配文:“年度最佳忏悔录,打钱看全文”  

- 赣直接开了直播  


苏(优雅面具碎裂):“……沪少,能申请灭口同事吗?”  


---  

华北の复仇

   京连夜给浙和苏的KPI加了“支援京津冀一体化共同发展”任务,并附赠冀当监工。  

   冀:“两位,俺们这儿没啥玩的,就每天凌晨三点查绿化带进度哈。”  

  华东の背叛

   皖趁机抢了浙的项目,闽转手把苏的“自贸区”申报表填成了《福建茶叶推广计划》。  


   鲁因为看热闹太嗨,被沪抓去当“纪律委员”,每天举着大葱在办公室巡逻。  

   鲁(委屈):“关俺啥事啊!俺就一吃葱的!”  


---  


【新の办公室法则更新】

1. 沪总发火时,请第一时间指认浙和苏。

2. 浙和苏被制裁时,请鼓掌欢呼,并拍照留念。

3. 京爷在场时,请假装乖巧,否则华北办公室会集体‘关爱’你

4. 皖赣鲁闽凑一起时,请准备好瓜子,并确保自己不在他们的整蛊名单上。

5. 闽安静时,请检查你的电脑桌面和B站收藏夹。

6. 团结就是力量——尤其是一起迫害浙和苏的时候。

8. 沪总布丁,神圣不可侵犯  

9. 浙和苏联手,必有一人叛变  

10. 当你看见鲁举葱走来,赶紧交保护费(推荐支付方式:煎饼果子)  

11  浙和苏的检讨书,是办公室最佳睡前读物。

12  如果沪总突然对你笑,快跑,你可能已经被浙和苏牵连。

13   当鲁突然说俺们山东人从来不说谎的时候,就要小心了,因为有锅需要人背了

14  闽的报复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15   最终真理:迫害沪总可以,但千万别被沪总发现是你干的。


(全剧终)


---  


彩蛋


华北办公室,京看着华东的闹剧报告,摇头叹息:“一群幼稚鬼……”  


津:“冀哥,要不要我们也整一个《华北办公室生存法则》?”  


冀:“第一条:当京爷叹气时,请假装自己不存在。”  


(END)


---  

幕后花絮

赣偷偷把检讨书换成了《辣条产业发展规划》,沪看完后:“……下次直接交辣椒酱吧。”

冰岛

华东组的日常

    “江苏,寿司吧”浙拿着板凳追着苏,二人在办公室内上演,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哥哥哥,快救我”苏在躲避浙的攻击中,不忘向皖求救


  “就你皮,阿浙,好好治治他”皖在一边,不显事大的看着,一会准备煽风点火


  “浙浙加油!闽闽永远支持你,闽闽永远是你的后盾,快追啊”闽扯着大嗓门在那喊着,手里拿着应援棒在那挥舞


  


  就在这办公室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鲁哼着小曲儿,手里还晃悠着一杯珍珠奶茶,优哉游哉地走进来。一瞧见屋里这“战场”,眼睛瞪得溜圆,奶茶都差点洒了,惊叫道:“哟呵,这是演哪出大戏呢?咋比我家夜市还热闹!”


 


  浙顾不...

    “江苏,寿司吧”浙拿着板凳追着苏,二人在办公室内上演,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哥哥哥,快救我”苏在躲避浙的攻击中,不忘向皖求救


  “就你皮,阿浙,好好治治他”皖在一边,不显事大的看着,一会准备煽风点火


  “浙浙加油!闽闽永远支持你,闽闽永远是你的后盾,快追啊”闽扯着大嗓门在那喊着,手里拿着应援棒在那挥舞


  


  就在这办公室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鲁哼着小曲儿,手里还晃悠着一杯珍珠奶茶,优哉游哉地走进来。一瞧见屋里这“战场”,眼睛瞪得溜圆,奶茶都差点洒了,惊叫道:“哟呵,这是演哪出大戏呢?咋比我家夜市还热闹!”


 


  浙顾不上搭理鲁,脚下步子迈得更急了,手里的板凳在空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嘴里还嚷嚷:“你个傻鸟,看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啥叫‘浙江板凳侠’!”


 


  苏一边左躲右闪,,一边求饶:“大哥,我错啦!我就是开个玩笑,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遭呗!下次我请你吃正宗江苏早饭,管够!”


  


  皖下真开始煽风点火了,跳上旁边的桌子,手舞足蹈:“阿浙,别听他的,他这是缓兵之计!赶紧抓住他,让他长长记性!”说着,还伸手去拉旁边的赣:“阿赣,你也别干看着呀,来凑个热闹,帮阿浙出出主意。”


 


  赣一脸懵,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椰子,嘟囔着:“这都啥事儿啊,我刚从海南那边回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呢。”但还是被皖拉着,稀里糊涂地喊了一嗓子:“浙哥,加油加油!”


 


  闽扯着大嗓门喊得更来劲了,手里应援棒挥得都快冒烟了:“浙浙冲啊!我都准备好给你庆功的剁椒鱼头啦!”


 


  办公室的门哐哐一声开了,京走了进来


  京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寒光,办公室里顿时鸦雀无声。浙手里的板凳"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苏从桌子后面钻出来时还撞到了头,皖直接从桌子上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


  上周的事还没给你们教训吗?"京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众人心上,"你们还想写5000字检讨?"


  


  鲁悄悄把珍珠奶茶藏到身后,却不小心挤了一下,奶茶"噗"地从吸管喷出来,正好溅在京的西装袖口上。鲁的脸色"唰"地白了:"那个...京哥,这是新品芋泥波波,要不您尝尝?"


  


京低头看了看袖口上的紫色污渍,额头上爆出一根青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津举着遥控器冲了进来:"让一让!无人机失控了!"


  只见一架小型无人机"嗡嗡"地在办公室里横冲直撞,闽尖叫着抱头蹲下,赣直接把椰子扔了出去——"砰"地砸中了挂在墙上的"先进办公室"锦旗。无人机一个俯冲,精准地撞翻了鲁手里的奶茶,整杯奶茶呈抛物线状飞向...


  "我的文件!"京的怒吼声中,奶茶完美降落在办公桌上那叠刚整理好的文件上。紫色的液体慢慢浸透了《关于跨省合作项目案》的封面。


  空气凝固了。


  津手忙脚乱地关掉无人机,干笑两声:"那个...我是来通知大家,西北组说要和我们联谊..."


  "够了!"京一拍桌子,奶茶杯震得跳了一下,"所有人!5000字检讨!明天交!还有,下周的联谊会就由你们几个负责!"


  "啊?"众人异口同声地哀嚎。


  浙哭丧着脸:"京哥,我文笔不行啊..."


  皖小声嘀咕:"救命,谁来救救我..."


  闽突然眼睛一亮:"联谊会是不是要表演节目?我可以做剁椒鱼头!"


  赣弱弱地问:"我能表演爬树吗?"


  京的眼镜闪过一道光:"不仅要表演节目,还要负责场地布置、流程安排、会后清洁...对了,"他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办公室,"现在,立刻,马上,把这里收拾干净!”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浙和苏同时去捡那个倒地的板凳,"砰"地撞在了一起。


  "你先请。"


  "不不不,您先。"


  两人假笑着,眼神里却还在较劲。


  鲁拿着拖把,不小心踩到了奶茶渍,"哧溜"一下滑了出去,直接撞上了正在擦桌子的津,两人一起摔进了废纸篓。


  闽试图取下挂在吊灯上的应援棒,结果把整串彩带都扯了下来,把自己缠成了木乃伊。


  皖想帮忙,却不小心碰倒了水桶,"哗啦"一声,水全洒在了京刚拿出来的备用文件上。


  京的嘴角抽搐着,深呼吸三次后,咬牙切齿地说:"...检讨增加到8000字。"


  "京哥!"门外突然传来急切的声音,只见豫扛着一箱豆角冲了进来,"我听说要联谊,特意带了河南特产...咦?你们在玩cosplay吗?"他困惑地看着缠满彩带的闽和泡在水里的皖。


  京闭上眼睛,似乎在默数到十。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太好了,豫也加入工作组。现在,所有人,去会议室。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联谊会的事。"


  众人垂头丧气地跟着京往外走,浙悄悄捅了捅苏:"都怪你!"


  苏翻了个白眼:"谁让你开不起玩笑。"


  闽插嘴:"其实面条加米饭起来..."


  "闭嘴!"浙和苏同时吼道。


  会议室里,京在白板上写下"联谊会策划"几个大字,转身露出恶魔般的微笑:"首先,我们需要一个能展现华东组团结友爱的节目..."


  众人集体打了个寒颤。津小声嘀咕:"我现在说我是走错片场的还来得及吗?"


  就在这时,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京哥!我们西南组说要和你们比赛!输的要承包全年文书工作!"


  京的眼镜闪过一道光:"太好了...看来我们的联谊会要升级成才艺比拼了。"


  浙绝望地把头磕在桌子上:"杀了我吧..."


  苏拍拍他的肩:"别急,我认识个香港的编舞老师..."


  闽跳起来:"我可以负责辣度表演!"


  赣举手:"我能表演一分钟开十个椰子!"

  


  京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不过在那之前..."他指了指会议室角落的扫把和拖把,"先把办公室收拾干净。顺便,"他露出和善的微笑,"今晚通宵写检讨。"


  在一片哀嚎声中,鲁弱弱地举手:"那个...我能先去买杯奶茶吗?"


  京的微笑更灿烂了:"当然可以...给所有人都带一杯。你请客。"


  看着鲁瞬间石化的表情,众人终于找到了短暂的快乐,笑声中,浙搭着苏的肩膀:"其实面条加米饭也不错..."


"你够了!"

冰岛

“我要状告安徽”

     , 

 安徽作为一个不南不北的省,作为安徽省的安徽先生,有点特殊的小癖好也是可以的吧

  

  皖哼着小曲,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的文字行云流水般展开。他刚刚完成了一篇《北方的雪》系列的新章节,主角正是鲁和辽

  

"

  完美!"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满意地点击了发布按钮。他的个人博客"江淮杂谈"立刻显示更新成功,粉丝数又涨了几个。


  皖,或者说安徽先生,作为华东组里最不起眼的一个省灵,却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副业——写兄弟省份的CP文。自己上司的兄弟的甚至是自己的...

     , 

 安徽作为一个不南不北的省,作为安徽省的安徽先生,有点特殊的小癖好也是可以的吧

  

  皖哼着小曲,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的文字行云流水般展开。他刚刚完成了一篇《北方的雪》系列的新章节,主角正是鲁和辽

  

"

  完美!"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满意地点击了发布按钮。他的个人博客"江淮杂谈"立刻显示更新成功,粉丝数又涨了几个。


  皖,或者说安徽先生,作为华东组里最不起眼的一个省灵,却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副业——写兄弟省份的CP文。自己上司的兄弟的甚至是自己的弟弟的cp文都写

  

  但是京和黑是对家,这导致安徽先生十分苦恼,所以安徽先生变成了杂食什么都写,万恶的杂食


  安徽先生经常写的cp:苏浙,沪浙,浙闽,冀豫,辽鲁…


  同为华东组的鲁先生,是个阳光积极的三好青年,偶然间他发现了安徽写的文,鲁大壮十分不耻安徽的行为,准备“状告”安徽


  “太可恶了,京,皖他写我的cp文,写就算了,凭啥我是下面的”鲁大壮痛心疾首的,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皖

  “ 咳咳,鲁大壮,你先回去,我会惩治皖的”

  鲁迈着大步走了

  “皖哥皖哥,你那篇冀豫什么时候更啊,我好馋啊”

  “明天明天”

  至此,鲁大壮壮告安徽一事正式落幕

  

  

  当然了,也不是真的状告,只是开玩笑而已,当然鲁大壮也有不满的成分,凭啥他是下面的?


  

  

烬

【粤桂】花刑

*木棉花和桂花有生殖隔离。

*不正经的植物科普()


  潮湿的夜。

  

  

  

  暗夜催开了木棉的蕊心,粘稠的花蜜从灼红的花房深处渗出,顺着饱满的瓣缘垂落。


  

  

  蜜色在月光下泛着诡谲的光,像融化的琥珀,一滴、一滴,砸在下方桂树颤抖的嫩枝上。


  

  淡黄的细碎花瓣骤然收紧。


  

  

  木棉却疯了一般将雄蕊尽数探出,橙红的花丝强行撑开那朵淡黄星芒,最粗壮的那根沾满了自身分泌的花蜜,碾着桂树最娇嫩的新芽反复研磨。


  

  

  它不像其他植物那样礼貌地轻触柱头,而是直接捅开花瓣的防御,将花粉粗暴地灌进子房。...


*木棉花和桂花有生殖隔离。

*不正经的植物科普()


  潮湿的夜。

  

  

  

  暗夜催开了木棉的蕊心,粘稠的花蜜从灼红的花房深处渗出,顺着饱满的瓣缘垂落。


  

  

  蜜色在月光下泛着诡谲的光,像融化的琥珀,一滴、一滴,砸在下方桂树颤抖的嫩枝上。


  

  淡黄的细碎花瓣骤然收紧。


  

  

  木棉却疯了一般将雄蕊尽数探出,橙红的花丝强行撑开那朵淡黄星芒,最粗壮的那根沾满了自身分泌的花蜜,碾着桂树最娇嫩的新芽反复研磨。


  

  

  它不像其他植物那样礼貌地轻触柱头,而是直接捅开花瓣的防御,将花粉粗暴地灌进子房。


  

  

  桂花感受到异常花粉的入侵,同时启动防御保护,表面收缩形成一道物理屏障。


  

  

  那可是英雄花。


  

  

  

  桂花分泌的防御性汁液越多,木棉的雄蕊就分泌更多粘液来中和,直到雌蕊彻底被泡在混合花蜜里,再也发不出抗拒的香气。


  

  

  那处渗出清透的汁水,与木棉浓烈的蜜混作一处。


  

  

  整株桂花都在簌簌发抖,抖落更多细小的星子。


  

  

  木棉趁机用宽大苞片裹住那些坠落的芬芳,摩擦着将桂花香气榨取得更加浓郁。


  

  

  夜风忽然变得急促。


  

  

  木棉的枝干剧烈摇晃,将整株桂花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圣殿看门狗

【cb向】于高塔

*诸葛暗和弥赛亚cb向,文风问题可能有点暧昧,所以雷的可能还是要避雷一下🙇‍♀️🙇‍♀️🙇‍♀️

*但真的不是cp向

*小学生文笔、ooc有

*通篇胡扯

*角色理解很奇怪




道士都重风水,不巧的是无限循环里的风水很不好。在道教中,塔有镇凶辟邪的功效。所以诸葛暗和泥砌墙,在心里给自己建了座九层塔,他每天窝在塔顶,看着人潮汹涌。

诸葛暗第一次见到弥赛亚的时候是在副本“诅咒面具”里。抱着打探消息的态度在三家组织间游走。一个铁腕的将军、一个纹身的光头、一个外国佬圣母。

在无限循环,圣母是个不可多得的属性。他外号甚至叫弥赛亚,万一恰好是那个圣母呢?试探的结果是否定的,不过也...

*诸葛暗和弥赛亚cb向,文风问题可能有点暧昧,所以雷的可能还是要避雷一下🙇‍♀️🙇‍♀️🙇‍♀️

*但真的不是cp向

*小学生文笔、ooc有

*通篇胡扯

*角色理解很奇怪




道士都重风水,不巧的是无限循环里的风水很不好。在道教中,塔有镇凶辟邪的功效。所以诸葛暗和泥砌墙,在心里给自己建了座九层塔,他每天窝在塔顶,看着人潮汹涌。

诸葛暗第一次见到弥赛亚的时候是在副本“诅咒面具”里。抱着打探消息的态度在三家组织间游走。一个铁腕的将军、一个纹身的光头、一个外国佬圣母。

在无限循环,圣母是个不可多得的属性。他外号甚至叫弥赛亚,万一恰好是那个圣母呢?试探的结果是否定的,不过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他知道了:这人不是外国的。

“我刚进来的时候也想着要救下来所有人啦。”金发青年笑得老练、安详、满怀慈悲,“可是啊,诸葛小兄弟。你能想象吗?如果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崇高理想,让那么多人为了你前赴后继地受伤,甚至死去……到头来发现所有希望都真的只是虚无缥缈。”

当然能,甚至不用想象。尸骸堆叠而成的高塔仿佛还在眼前,他踩上白骨搭成的阶梯,然后撕下封神榜的一角。劫雷落下,万骨枯亡。

“后来呢?他们可是将那么多生命托付给你了啊。”诸葛暗不动声色地提问,一个凝入脊髓,又顺着血管浸漫进四肢百骸的问题。他辜负的人太多,只好夜夜梦回当年,重临炼狱聊以赎罪。

“因为做不到啊。”弥赛亚还是笑着的,只是多含了一点无可奈何的失望,“可是啊…因为做不到,所以才可以更专注身边人,然后去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

“这样也不算太辜负信任我的人吧。”他语气轻缓剔透地像雪,悲观的逃避被说成是无从质疑的客观事实。这也怪不得他,人各有命。就像诸葛暗的命只是作为扶持救世主,不得逾越一步。

弥赛亚最后说了句挺有哲理的话,“人怎么可以妄想建成巴别塔呢?”他说。


诸葛暗脑袋灵光、活络,一秒钟转八百下。唯一的问题是偶尔会脱线,不是什么很重要的问题,他不在乎。在他的认知下不值得思虑的事便只左耳进右耳出,从来没有去记去想过。就目前来说,诸葛暗最大的烦恼是梵卓这瑕疵必报的属阴吸血鬼不是邪祟,不能喊两句“妖魔鬼怪快离开”就消失不见,得他亲自防备。

诸葛暗对弥赛亚印象加深,是在演播大厅。当时他超前完成任务,一个人坐在顶层王座那把属于no.3的王座上。演播大厅空空荡荡,阶梯宽敞。这种寂寥并没有影响诸葛暗对此的熟悉,在他的时代里他坐头一把交椅,领导着所有人。

无限循环没有记忆,又因为没有记忆,所以显得很公平。在无限循环里,活下来的人都是干净的人。

本轮副本接近尾声,十把王座上可是还空了两把。一个是恶魔,另一个是弥赛亚。诸葛暗见怪不怪。实际上,诸葛暗觉得,像弥赛亚这样的人,能在无限循环里活这么久、爬这么高,这才不可思议吧?

弥赛亚没有死,不过也不远了。no.7被传送到他的那把王座上,样子很惨。浑身湿透,新鲜血液泡透前一次由于血液凝固而粘稠成块的细白麻圣衣,层层叠叠、反反复复。他右手艰难地、堪堪捂住左胸,因失血过多而发紫的指尖溢散出星星点点金绿色的荧光。

弥赛亚抖得厉害,几缕鬓角黏在脸上。亚伦之杖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所以血不断从指缝涌出,弱小、延绵地绕过突起的指关节,又汇成一股顺腕骨向下流淌。

只有捯气声。正常情况下弥赛亚早就应该支付500生存点,然后静候主系统的治疗就好。他现在这样,只怕已经失去了意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对血液敏感的夜族首领和no.7那个衰仔朋友,随后其他S级都有所反应。S级之间从来不介意卖对方一个人情。更不用提人情的售价只是1000生存点。

第一秒钟,诸葛暗觉得弥赛亚不会死。无限循环确实恐怖、猎奇、危机四伏,但不在副本的时候,这由求生者专供的神也不介意偶尔展示它的神力。无限循环内日升月落永无止息,它杀它养,它造它毁,看沧海变桑田。

第二秒钟,诸葛暗觉得弥赛亚可能挺不过来了,毕竟出血量摆在那里。诸葛暗不讨厌弥赛亚。宽泛一点说,他们爬的是同一条路线萦绕曲折的高山,区别是弥赛亚和很多人一起走,诸葛暗永远只是独行。一群人走太慢了,诸葛暗很赶时间、很赶。所以他只是一个人走,走得很快,让病痛和死亡追不上来。

第三秒钟,诸葛暗还是觉得弥赛亚不会死。他看完了求生者论坛上关于其他9位S级的解读帖子,圣殿作为新人占比率最高的组织,死亡率反而最低。他们这么顽强,好像耶和华真的在指引他们。一如以色列的孩子在回家的时候,白天云柱,夜晚火柱。

论坛区提示音响起,诸葛暗看了一眼标题【圣殿!全员存活!超其他所有组织……】

弥赛亚还是没有死。

“那个创口更像是人为的。”no.2意有所指,“圣子阁下真的不考虑一下优化圣殿内部吗?最近已经连着被内鬼坑了吧?”诸葛暗很头疼,夜族首领自从被他坑过以后就明里暗里地给他使绊子、穿小鞋,这空有美国队长外表的俄国佬心眼太小,令人发指。诸葛暗一般不会后悔,除了现在。诸葛暗叹气,怎么就招了这尊大佛。

弥赛亚还在笑,眼睛蓝得像观海时天与水交接的地方,他稍微拢了拢凌乱的碎发,微微欠身:“实在是很感谢大家,日后若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请务必告诉我……梵卓殿下言重了,这次是我自己的失误,与其他人无关。让您费心了。”

这句话诸葛暗耳熟,不过也仅限于知道自己听过。当一个人对一件事有印象但想不起全貌时,往往需要一件与其相关联的小事作媒,来串联联起这些记忆。

【等级评级现在开始】

主系统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电路接通,埋没在思绪间的记忆亮起来。当时也是弥赛亚说的。“诅咒面具”后等级评级,他一跃成了no.3。他走上这最高的熟悉的地方,登上这离天最近的一级台阶。看到新同僚的时候,黑衣阿赞别扭地偏过头去主动找驱魔人闲扯;弥赛亚在和土御门讲那句话,看到来人他先是愣了一下,又不着痕迹地向他微笑,和他打招呼;梵卓杀气腾腾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沉得要滴水,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诸葛暗觉得脖子点发凉。

【等级评级完毕】

【惩罚副本加载中……】

弥赛亚起身告辞, no.5、no.9和no.10这几个沉不住气的向这个无限循环最好的医生传授补气血的偏方。诸葛暗很没来由地想插一句。

诸葛暗有诸葛暗的轻狂,“多喝热水。”他说,还附上功效:“活血化淤。”


诸葛暗并不算孤僻,恰恰相反,他是一个隐性话痨。恶魔读取他人的所有记忆仅需要一根丝线,所以诸葛暗沉默寡言不泄露一点关于自己的事;丝线植入身体也只需要身体上的接触,直接或者间接,所以诸葛暗葬下所有不利于伟大使命的属性,又住进高塔,规避掉一切社交。环境和时间能重塑一个人,但不是所有事都跟着一块改变。后来宗九吐槽说话痨这个属性和他实在违和,诸葛暗只高深莫测地用眼神回答“你懂什么”。

【超大型副本“惊悚练习生”开启在即】

【欢迎各位求生者踊跃报名】

S级求生者没有拒绝的权力,该吃吃该喝喝下副本的下副本。和昨天一样,和前天一样。

诸葛暗真正开始关注弥赛亚是B级副本“理想国”。作为一个非灵异类NPC友好型副本,有两位S级是相当相当罕见的。不过任务却很对得起这个分配:赢下一场与苏格拉底的辩论。

无数求生者被驳得晕头转向,包括弥赛亚和其它很多小有名气的所谓“最强大脑”,诸葛暗每次都有在旁听,只是站得离人群远远的。弥赛亚变了,但哪里变了他也说不上来。他对弥赛亚印象只是停留在“一个好人”上。是恶魔开始行动了吗?应该的,早就该做了。

诸葛暗花了三天才驳倒苏格拉底,用他自己的话说:“我在第一天挖了个坑,第三天才让他跳进去。”

“我亲爱的东方朋友啊!我早就听说有一个东方古国,那里都是些思想家,果然是没有错的。你花了三天讲几屋子的话给我,在我看来好像是描慕了美丽至极的雕塑呀!你是如此睿智,我多想再与你聊两句,聆听你的智慧。可惜时间不等人,我刚刚才看见你们那位金灿灿的朋友正在雅典广场组织你们回去。”

弥赛亚被控制了,诸葛暗一点也不奇怪。弥赛亚好接近,血液也好获取。控制他的难度无限趋近于零,有人脉、有资源、有威望,无本万利。


诸葛暗对宗九说:“看来你也是有预谋地脱离了弥赛亚的组织。”无数黑暗的日子被白得耀眼发亮的青年照得明朗,诸葛暗感到了一阵轻松,他时日无多,生命之烛微弱、温暖、火光灼灼。

诸葛暗对宗九说:“我永运不会与你为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诸葛暗想起来宗九开玩笑他和诸葛亮的关系,觉得自己是诸葛亮Pro Max版。宗九怎么能和刘禅比?宗九一身反骨,他每次都要更谨慎地考虑。 

诸葛暗对宗九说:“弥赛亚在无限循环里的确是个大善人。”S级曾经相互试探过谁是傀儡,土御门说弥赛亚要提高防备,后者笑眯眯地说当然。梵卓一直在摩挲“古里卡拉”的刀柄,驱魔人在哼歌,波塞冬问:这要怎么证明?


诸葛暗咳血了,古言天机不可泄露,他不仅算得未来,还妄图改变。好在他所希望的一切不远了,在那一天到来他不会死。他为此而生,也因此而死。他要去陪最初的战友们了,诸葛暗恍如隔世。

诸葛暗是自负的,他从来不需要别人的认可。高塔将倾、楼道蜿蜒。一边拯救世界,一边背负骂名。他的灵魂尘土般在无限循环各个角落流浪过,数十年如一日。以身入局步步为营,问心无愧,赤诚如少年。诸葛暗就是这样的人,永远不会长大,只会慢慢变老。

诸葛暗说他不配,全世界只有他觉得他不配。诸葛暗很任性,所以没有人能阻止他任何。

诸葛暗死的时候是笑着的,在彻底消散之前,他想起来:“古巴比伦有七阶庙塔,高者可达九十余米,供祭司登天参拜神明。”

诸葛暗死掉了,晨曦撩开夜;诸葛暗死掉了,宗九高举许愿券;诸葛暗死掉了,其他所有人都活了下来。


牧北登上无限循环大冒险的时候,收到了一封系统邮件。一个没有报酬也没有评级的单人副本“巴别塔的建成”。他打开那个副本,看到了一座高塔。这座塔是耶和华并不允许存在于世界间的,牧北操作的古以色列大祭司果然产生了负面状态,他一阵头晕。正常来说他应该念着“真是罪过。”然后退出副本。但是牧北没有这么做,他看着这座伟大的、人的造物,心里泛起一阵渺茫的喜悦。

箫韶

第六十六章

       旁人总说近乡情怯,轮到了桂,他才真正明白那四个字的含义,客船一抵达上海,他便半刻不敢耽搁地赶去公馆,然而到了公馆后,他又不敢迈过那扇大门。

       “岭右,来为兄这里。”桂仿佛听到了兄长的呼唤,最终还是带着孩子们走进去。

       桂系的情况远比桂想象中要糟糕,面色苍白,几乎可以说做是瘦骨嶙峋,桂的喉间哽住了,许久才能艰难出声:“阿兄……”

  ...

       旁人总说近乡情怯,轮到了桂,他才真正明白那四个字的含义,客船一抵达上海,他便半刻不敢耽搁地赶去公馆,然而到了公馆后,他又不敢迈过那扇大门。

       “岭右,来为兄这里。”桂仿佛听到了兄长的呼唤,最终还是带着孩子们走进去。

       桂系的情况远比桂想象中要糟糕,面色苍白,几乎可以说做是瘦骨嶙峋,桂的喉间哽住了,许久才能艰难出声:“阿兄……”

       “孩子们都到齐了,便拍张全家福罢。”桂系的声音很轻,落在桂身上的眼神非常柔和。

       邕沉默地领着柳、漓他们往客厅去,贺攥着梧的衣角,而梧只是揉了揉贺的脑袋,抱起有些无措的崇。

       镁光灯在暮色里炸开时,桂系搭在雕花椅背上的手背暴起青筋。照相师蒙着黑布调整三脚架,桂听见兄长喉间压抑的闷咳,他伸手欲扶,却被桂系冰凉的手指按住小臂:“莫动,总要留张齐整的。”

       子夜时分,骤雨突至。桂守在床前,紧紧握住兄长的手:“阿兄,我带你回家,回南宁,回镇南关,回督帅府,你说会一直护着我……”

       “岭右莫哭……”桂系的拇指擦过他眼角,突然顿住。

       桂听见自己喊“阿兄”的声音被雨声吞噬,掌心的脉搏越来越弱,那双教他写过字、教他打枪、替他擦药的手,彻底垂落在床沿。

       雨不知何时停了,桂跪在床边,雨水的滴答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他忽然想起三天前在船舱,郁把桂花糕塞进他嘴里时说的话:“阿爹笑一笑,大伯看见会高兴。”

       可此刻他连哭都发不出声,只觉得胸腔里有团火在烧,烧得喉管发不出半点声响。

       粤一直守在房外,房间的门虚掩着,他隔着门框看见桂跪在床边,后背剧烈起伏,却听不见声音——像只被掐住喉咙的兽。

箫韶

第六十五章

       桂担心兄长先后失去两位既是同僚又是敌人的朋友,身体会受不住,决定秘密带上几个孩子们去上海看望兄长。

       且以邕他们传回来的信,兄长只怕是时日不多……

       碍于身份,桂不能出面,这次出行全程由粤安排,若不是那群孩子还小,粤都想让他们自己住一屋。

       桂坐在船舱里静静喝茶,...

       桂担心兄长先后失去两位既是同僚又是敌人的朋友,身体会受不住,决定秘密带上几个孩子们去上海看望兄长。

       且以邕他们传回来的信,兄长只怕是时日不多……

       碍于身份,桂不能出面,这次出行全程由粤安排,若不是那群孩子还小,粤都想让他们自己住一屋。

       桂坐在船舱里静静喝茶,茶盏里的茶汤泛起了涟漪,梧坐在窗边看书,贺和荷城趴在舷窗上数江鸥,雕花门忽地被撞开,郁兜着满怀的桂花糕冲进来。

       “阿郁你偷吃了。”荷城指着郁沾着糕屑的嘴角道。

       “只是吃了一块,粤生买的,说可以垫垫肚子。”郁把桂花糕堆放在鎏金小几上,拿了两块喂到贺和荷城嘴边:“你们也吃。”

       舱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粤斜倚门框,浅灰色西装翻领别着支木樨,应当是在码头折的。

       不过桂的目光落在了走廊追逐的百、河、宾身上,粤发现了,伸手把他们三个逮住,塞进船舱里。

       崇突然从窗帘后探出头,嘴角还粘着糖糕渣,爬坐到桂膝上:“阿爹抱。”

       “你长大了,自己坐,”粤咬牙切齿将崇拎起,放到梧怀里后,气息拂过桂的耳畔,“我们去甲板吹吹风吧。”

       “好。”

       甲板上微风习习,粤西服别着的那簇木樨在月光里泛着霜色。

       桂伸手要碰,却被一道温热的呼吸截住了,粤的鼻尖正悬在他掌心上方。

       “我看到了上海发来的电报,桂帅会没事的。”粤开口道。

       “希望吧。”桂也想这么安慰自己。

       桂想撤回手,粤却直接握住他的手,指尖沿着掌纹细细描摹。

       月色里,粤的西装下摆与桂的长衫下裾在风里纠缠,船舱里传来孩子们争抢桂花糕的笑闹。

箫韶

第六十四章

       你方唱罢我方登场,时局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停下脚步。

       譬如直系深思熟虑之下,选择将宁送去西北,送行时,直系轻抚宁的发顶:“兵马枪炮已齐,吾妹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姿,定能在西北闯出名头。”

       “阿兄,”宁上火车前,转身扑进直系的怀里,将一个平安结塞到他手里,“等我回来。”

       ...

       你方唱罢我方登场,时局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停下脚步。

       譬如直系深思熟虑之下,选择将宁送去西北,送行时,直系轻抚宁的发顶:“兵马枪炮已齐,吾妹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姿,定能在西北闯出名头。”

       “阿兄,”宁上火车前,转身扑进直系的怀里,将一个平安结塞到他手里,“等我回来。”

       “好。”

       许久之后,直系缓缓开口,亲手将妹妹送上火车,一如当年送她登上前往太原的火车,不知归期为何,或是再无相见之日。

       正如民国十一年邕预料的那般,奉系积蓄力量,于民国十二年九月,向直系发出通电“枕戈以待最后之回答”,正式宣战。

       山海关箭楼飞檐在炮火中簌簌震颤,直系手拿望远镜,清楚看到奉军的坦克正碾压而来,履带卷起无数泥浆。

       “报告!角山烽火台失守!”传令兵喉结处的血渍已经发黑,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第三旅……叛……叛变……”

       话音未落,城下忽然爆发出震天杀声,叛军袖缠的白布条在探照灯下格外刺目。

       退守箭楼时,直系将所有卫兵支开,身边空无一人,如今腹背受敌,手下临阵背叛,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何必将旁人拉来陪葬。

       直系点燃随身带着的清酒,他伫立火海中央,左手捏着宁临走前的平安结,右手抬起手枪。

       他宁死,绝不做阶下囚!

       “砰!”

       远在西北的宁仿佛听见了枪声,用力裹紧大氅,泣不成声。

       天津寓所,穿长衫的皖系看着报纸头条沉默良久,他抖开了报纸,就着烛火点燃,“直帅兵败自焚”的字样化作了青烟。

       不久之后,桂系在上海居住的公馆上空,响起了二十一声枪鸣。



箫韶

第六十三章

       华夏政局重新洗盘,粤系拿回了广州的话语权,但非常短暂。

       次年1月,凛冽的寒风裹挟着肃杀之气,粤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却掩盖不住那即将倾覆的悲凉。​

       民党大军如潮水般涌来,将粤系围困于东江,枪炮声震天动地。

       “对不起,我不能去上海见你了。”粤系掏出怀表,表盖...

       华夏政局重新洗盘,粤系拿回了广州的话语权,但非常短暂。

       次年1月,凛冽的寒风裹挟着肃杀之气,粤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却掩盖不住那即将倾覆的悲凉。​

       民党大军如潮水般涌来,将粤系围困于东江,枪炮声震天动地。

       “对不起,我不能去上海见你了。”粤系掏出怀表,表盖内侧嵌着半张泛黄相片。

       粤系阖上怀表的瞬间,江心洲的芦苇荡腾起冲天的火光,尖锐的啸声撕裂了潮湿的空气,整片滩头炸开了猩红的火浪。

       “粤帅败了?”桂听到副官的禀告,猛地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攥着钢笔的手背暴起青筋。

       粤刚要开口,就看见他的指节重重叩在案桌上:“封锁所有电报线路,务必瞒下粤帅的消息,阿兄的身体经不起刺激。”

       “桂帅和粤帅不和,应当无碍。”粤开口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桂轻叹。

       他兄长和粤系之间的关系本就说不清道不明,加上已经没了的滇系,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但,桂瞒得再紧,粤系生死不明的消息还是穿进了公馆里。

       桂系裹着狐裘手捧茶盏,倚在藤椅里,膝头摊开放着一份《申报》,当“粤帅下落不明”的铅字刺入眼帘时,茶盏从他手里摔落,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噗!”桂系喉间涌上腥甜,喷出的血雾,在青砖地板上绽开数点红梅。

       数年前的记忆如潮水倒灌,广州初春的骑楼下,粤系意气风发,转过身朝他微笑。

       明明粤系还说会备上重礼来上海的,如今却食言了……

箫韶

第六十一章

       四月十六,山海关外

       宁握着兄长直系塞给她的勃朗宁手枪,金属枪管贴着掌心传来阵阵寒意。远处奉军的装甲列车正在喷吐黑烟,车顶机枪扫射的火光在暮色中格外刺眼。

       直系骑兵的冲锋号被炮火撕成碎片,宁匍匐在战壕里,看着那些士兵像麦秆般成片倒下。

       她突然想起太原城春日里随...

       四月十六,山海关外

       宁握着兄长直系塞给她的勃朗宁手枪,金属枪管贴着掌心传来阵阵寒意。远处奉军的装甲列车正在喷吐黑烟,车顶机枪扫射的火光在暮色中格外刺眼。

       直系骑兵的冲锋号被炮火撕成碎片,宁匍匐在战壕里,看着那些士兵像麦秆般成片倒下。

       她突然想起太原城春日里随风起伏的麦浪,绥骑马带她穿过金色田野时,马鬃扫过脸颊的酥痒。

       “轰!”

       近处炸开的炮弹掀起无数泥土,宁的耳膜嗡嗡作响,硝烟中传来履带碾轧声,炮塔转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冲天火光中,宁看见对面跃出一个熟悉身影,她的瞳孔一阵,那眉眼分明是她另一位极少碰面的兄长察,他手中的步枪准星正对着自己眉心。

       “宁,你……”察的枪口颤抖着垂下,后方奉军督战队的机枪突然扫来,察猛地扑倒宁,温热血珠溅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珠江水面倒映着熊熊火光,粤和穗站在榕树气根后,看着粤系的手杖敲碎议会厅的玻璃窗,逼得穿中山装的年轻人从二楼摔下,砸在青砖路上,血溅当场。

       粤系终于按捺不住,挥动手里的刀了!

       “军阀本性!”满脸是血的民党代表被拖过码头,嘶吼声混着咸腥海风,“你们和北洋军政府没有区别!”

       粤系接过身旁卫兵递来的枪,对准那个民党代表:“既然知道军阀本性,便该知道与虎谋皮的下场,怪就怪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枪声响起,珠江的火光更旺了,粤系将枪抛给卫兵,点燃一支烟,大步迈向座驾。

       这只是开胃菜,他答应会给桂系的交代,还没有完成,等将民党彻底赶出广州,他再去上海。

箫韶

第六十章

       见桂的伤好了个大概,云便提出告辞了,毕竟昆明那边积压了一堆事务,他这个督帅也不能在外躲懒。

       而粤也要带钦回广州了,因为再不回去,北和防就该闹起来了。

       “阿爹,我不走,”钦埋在桂的怀里不肯出来,哽咽,“我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你……”

       一旁的粤看了恼火,又不是没断...

       见桂的伤好了个大概,云便提出告辞了,毕竟昆明那边积压了一堆事务,他这个督帅也不能在外躲懒。

       而粤也要带钦回广州了,因为再不回去,北和防就该闹起来了。

       “阿爹,我不走,”钦埋在桂的怀里不肯出来,哽咽,“我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你……”

       一旁的粤看了恼火,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怎么一个个都跟邕一样爱撒娇,专来克他。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去掰开钦攥住桂衣服的手指,钦的哭声更大了,重重咬了他的手一口,扑回桂的怀里:“我不要走……”

       “乖,”桂眼睛湿润,抬手制止粤,抱着钦低声哄,“阿爹这里要打仗,阿钦先回去见北和防,好吗?等仗打完了,阿爹就去接你。”

       哄了好久,总算把小家伙哄好了,桂把他们送上船后,才转身回督帅府,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诺言,把他的孩子们全部接回来。

       天气回暖,而直奉两派的矛盾彻底摆在台面上了,直系和奉系在公众场合不和。

       与此同时,太原城的督帅府彻夜灯火通明,绥率队翻遍全城也不见身影的宁已经坐上北上的列车。

       宁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心中满是迷茫与不安,更不知前方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直军阵营中,气氛也日益紧张,将领们聚在一起,商讨着应对奉系的策略。

       直系面容严肃,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敲击,声音低沉而有力:“……传令下去,做好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宁被带到他面前时,他的心情复杂至极,宁快步走上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敢看他。

       直轻叹了一口气,抬手轻抚妹妹的头发:“你怎么回来了,这里太危险了,我派人送你回太原。”​

       宁:“阿兄,我不回太原。”

       见妹妹执意如此,直系也不再劝了。

       直军营地里,士兵们忙碌地穿梭着,战马嘶鸣,枪炮轰鸣的声音不绝于耳,而奉系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

箫韶

第五十九章

       桂和粤见面的场景非常喜剧性,粤拥抱过桂后,看到钦,心里的石头落地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钦按在大腿上不轻不重打了他的屁股十来下:“你这死孩子,叫你离家出走!”

       郁、贺、荷城团团围住桂,争先恐后自证身份,得亏桂恢复记忆了,否则一时半会真认不出来。

       郁:“阿爹我很厉害的,没有让小贺和阿荷饿肚子。”

    ...

       桂和粤见面的场景非常喜剧性,粤拥抱过桂后,看到钦,心里的石头落地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钦按在大腿上不轻不重打了他的屁股十来下:“你这死孩子,叫你离家出走!”

       郁、贺、荷城团团围住桂,争先恐后自证身份,得亏桂恢复记忆了,否则一时半会真认不出来。

       郁:“阿爹我很厉害的,没有让小贺和阿荷饿肚子。”

       “阿爹,我们身上有胎记!”荷城将贺有牙印的手腕拉到桂面前。

       贺委屈地哭出来:“阿爹,阿荷咬我!”

       中间还加杂着钦的哭声,以及云劝架的声音:“诶?阿粤你别揍孩子啊,他还没好全。”

       场面乱作一团,别提有多混乱了。

       有了百他们四个的例子在,桂到底不放心,将郁、贺、荷城带去医院检查一番,确定这三个孩子除了贺以外,身上没有半点破皮的地方,才带他们回督帅府。

       贺见到梧,忍不住又哭了一波,和兄长控诉荷城的“恶状”。

       被几个孩子闹了一天,桂晚上才寻到机会处理政务,合上最后一份军报时,铜制台灯的光晕已经染黄了半面红木桌。

       窗外悬着的灯笼还在晃,猩红的光透过窗棂,在青砖地上碎成点点朱砂。

       “叩叩。”

       木门轻响的瞬间,桂便看到粤推门走进来,他换了身月白绸衫,松垮垮罩着精瘦腰身,领口盘扣偏生系得齐整。

       “阿兄要当神仙?这么晚还不睡?”粤带上门,桂听得那声称呼,在喉头滚了滚,到底咽了回去,他的胸口忽然火烧似的疼起来,大约是白日里被贺扑进怀里着哭时撞到了伤口。

       椅背突然贴上温热的胸膛,粤的拇指已经按在他后颈:“别动,阿兄,我给你揉肩推拿?”

       粤掐紧他的肩胛,他这才发觉自己无意识往前躲,带着薄茧的指尖陷进肌肤里,烫得他耳后泛红。

       粤的呼吸拂过后颈绒毛:“要不是云告诉我,阿兄你受伤了,恢复了记忆,你还想瞒我多久?”

       “小事罢了。”桂淡淡道。

       粤的叹息混着炭盆哔剥声:“阿兄的事对我来说从来不是小事……”

       话音忽然断了,湿热掌心突然盖住桂的眼睛:“闭上眼睛。”

       黑暗让触觉愈发清晰,粤的腕骨抵着他下颌,揉捏推拿的力道忽然变了意味,椅子吱呀轻响,桂转身时撞进粤眼底的潭水,这才发现已被圈在方寸之间。

       后半夜天越发凉了,粤右手撑着脑袋,侧着睡看桂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出小片阴影,他伸手去碰桂的发丝,却听见模糊的呓语:“阿粤……”

       屋外廊下灯笼“啪”地爆了个灯花,粤将桂往怀里带了带,努力感受怀中的温热。

Mr.芮克

星铁if线·若那真理可以透过天空(假如真理医生来自翁法罗斯)

全文世界观为虚构史学家创建,与游戏具体内容无关。

无任何cp成分,纯粹对于某个bug的合理设想

——————正文开始

 后续接星铁if线·若那真理可以再次重逢 

01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片天空,真的属于这个世界吗?”

青年用粉笔在地板上描绘着未知的星体,仿佛在天空之泰坦的背后,有着更多他们所难以理解的东西。

“拉帝奥,你应该明白,像你这样的异类恐怕要被绑到瑟希斯的树下火烤示众的。”

绿发青年专心致志地喂着脚边的大地兽,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友人的提问,年幼的大地兽并不知道面前的两人到底在讨论什么话题,只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继续吃碗里的红土,...

全文世界观为虚构史学家创建,与游戏具体内容无关。

无任何cp成分,纯粹对于某个bug的合理设想

——————正文开始

 后续接星铁if线·若那真理可以再次重逢 

01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片天空,真的属于这个世界吗?”

青年用粉笔在地板上描绘着未知的星体,仿佛在天空之泰坦的背后,有着更多他们所难以理解的东西。

“拉帝奥,你应该明白,像你这样的异类恐怕要被绑到瑟希斯的树下火烤示众的。”

绿发青年专心致志地喂着脚边的大地兽,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友人的提问,年幼的大地兽并不知道面前的两人到底在讨论什么话题,只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继续吃碗里的红土,

“如果说我是异类的话,那么你这个穿着华服的大地兽恐怕就是我脚下的那块柴火了。”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大笑起来。

02
神悟树庭的大厅里,这里汇聚了翁法罗斯各个地方的学者,自诩为沐浴在智慧泰坦瑟希斯的荣光之下,无数天才名士智者在此处诞生,又将真理传播至世界各地,然而这样神圣的智慧殿堂,却有着两个特立独行的“怪物”天才。

“假如瑟希斯的枝干造就了我的智慧,那么如果我停止不动了,瑟希斯会随着我的停止变成一颗死树吗?”

“渎神”的那刻夏,名阿那克萨戈拉斯,身为神悟树庭最具有天赋和智慧的学者之一,本来应该接受瑟希斯的注视成为传奇的七贤人之一,然而他的所作所为却专门和他的神明作对。

炼金,被他自称是“魔术技巧”的一种手段,否定负世泰坦所创造的一切,妄图复刻泰坦的伟业,用“灵魂”去质疑传说中的泰坦。

在这个信仰众泰坦的世界,那刻夏的研究完全就是在推翻千百年来的神谕,更是在不自量力地挑战至高的泰坦的权威,因此即使他天赋异禀还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在以智慧为尊的地方也被视为异类。

“瑟希斯可能不会,但你的脑子一定会生根发芽,然后上面结下的果实更加干涩。”

如此辛辣又毫不遮掩的话来自另一位“怪物”,维里塔斯·拉帝奥,一人攻破了神悟树庭的十几个学派的最新研究,被所有学派都争先恐后地邀请,但就是这样一位成就斐然的人物,也有着异想天开的举动。

他常常仰望着天空之泰坦的屏障,始终认为那屏障之外,天外有着更加辽阔的世界,他承认泰坦的伟大,却又不承认泰坦的至高无上,

“正如悬峰人的字典比普通人的字典更加简洁一样,泰坦之外也总会有在他们之上的未知存在。”

就这样两个“亵渎神明”的怪物阴差阳错之中走到了一起,成为了学术研究的挚友。

“愚蠢!这种报告也敢拿出来,负分!”

拉帝奥第三十三次把学生交上来的学术论文给打回去时,那刻夏正在编撰他的炼金理论,为了远离这两个特立独行的家伙,神悟树庭的众人为他们专门开辟了一间最大也离得最远的办公室,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来看看这篇文章。”

“你是指对于【天空】和【天舟】的探索吗?那座城邦被天空之泰坦所毁灭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

拉帝奥看着已经泛黄的羊皮纸,心里有些猜想开始像石子落入湖水惊起了波澜……

03

午后,两人来到了一个秘密的花园里,这里放着一座小小的石碑,和一个小小的大地兽玩偶,那刻夏轻轻摘下插在泥土上的小白花,换上了新的一束,拉帝奥熟练地吟唱起为死者祈福的诗词,

“如果你的姐姐看到如今的你这副亵渎神明的模样,她会不会激动地从土里蹦出来?”

“如果这样就能多看见她几眼的话,那么这另一只眼睛我也可以丢掉。”

那刻夏怀念地抚摸着有些起球的大地兽玩偶,

“抱歉……”

“恩贝多克利斯教授对你的理论如何?”

“老师并不赞同我的看法,但也没有强行制止我,只是他说,很惋惜我这样的天才。”

想到自己的老师,那刻夏还是有些许愧疚,要不是这位老教授力排众议,强行护住了自己,恐怕还未研究多少自己就会被绑在火堆上送个死亡泰坦了吧。

“不说这个了,那你呢?拉帝奥,你还在想着那个【天舟】吗?”

拉帝奥突然起身,沉默地看向天空,天空之泰坦的伟岸身影依旧屹立在云层之上,那被毁灭的行舟如同蝼蚁撼树一般无力,只剩下了整座城邦毁于一旦的悲惨命运。

“历史的记录都在说,是因为天舟的人民触犯了天空泰坦的威严,泰坦降下神罚以此来警告那些想要触摸天空的人们,可是没有人记录过,泰坦为什么禁止我们接触天空?”

说着,拉帝奥手中掏出了一枚灰暗的核心,暗淡的颜色看起来依旧完全损坏,但这个核心却让那刻夏的眼神出现了不可置信,

“这是……你从哪里得到它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刻夏恐怕也不会相信,【天舟】的碎片居然真的在拉帝奥的手中,

“看来你也明白这是什么了,不错,这正是天舟的碎片,也是我的实验的关键!”

拉帝奥的眼神逐渐变得认真起来,他盯着那枚碎片久久没有说话,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还记得你说过的吗?我们所有人都被虚假的天空所蒙蔽着。”

那刻夏想起来自己和友人说过的那场与导师的辩论,点点头,拉帝奥将那枚碎片高举在阳光耀眼的位置,透过阳光,灰暗的碎片反射出绚丽的颜色,

“魔术想要成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被发现它背后的原理,正如这虚假的天空一样,那个高高在上的泰坦只不过是在遮掩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罢了。”

拉帝奥越想表情就越凝重,人们挑战这片天空的一次次失败,却恰好证明了这片天空并不是不可战胜的,而自己在证明的天空理论,和阿那克萨戈拉斯的黄金裔与泰坦的研究,居然有着关联之处。

“你说过,黄金裔的身体里流淌着泰坦的金血,那么泰坦和黄金裔之间必然有着未知的联系,那么就能够证明一件事——泰坦并不是永远高高在上的神明!”

“你要做什么?”

拉帝奥右手指向那片天空,眼神之中充满了坚毅的信念,

“我要打破天空之泰坦的屏障,证明天外的世界。”

04

某一天,那刻夏面对眼前被留学了快四年的白发青年,突然脱口而出一句熟悉又陌生的口头禅,

“零分,给我滚!”

“那刻夏老师今天好像有点奇怪呢……”

被训了一顿灰溜溜跑回来的白厄小声嘀咕到,那刻夏没有理会这个家伙,只是拿出一份泛黄了的公报,上面记录着又一次震惊整个神悟树庭的大事:

某某年某某日,神悟树庭学者维里塔斯·拉帝奥试图重塑【天舟】,被天空之泰坦之神罚所毁灭,至今没有下落,有突发奇想的冒险者怀疑,拉帝奥已经达到了天外的世界,但并未有人证实此话的真假……

也许这个友人真的做到了他所想的事情,也许又是一次灰飞烟灭的存在,不过他们这样的人,从来不会觉得这是一种愚蠢,所有错误的尝试,都是更接近正确的一步。

那么我的研究,也将为这虚假的魔术幕布,掀开它未知的一面……

——

在广阔的寰宇之中,银河自由大学,拉帝奥从老教授手中接过了前往第一真理大学的推荐信,每个晚上,他都仰望着星空,就像曾经在那里一样。

所谓的“天罚”将他的飞船完全击毁,但在他即将灰飞烟灭之时,一股神秘的力量却将他吞噬,当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却回到了中学生的模样,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土地上,

从离开翁法罗斯开始,他便明白,自己一直所学习的知识与理论,在这无穷的寰宇之中只不过是沧海一粟,所谓的天才学者,也不过是井底之蛙的庸人。

既然庸人已经发现了他的平庸,那么只能顺着这个脚步开始,慢慢摸索属于他自己的未来了……


稷山饼子

【星期日中心】音乐会前夕

抢不到音乐会的票TAT,于是写下这篇

没什么逻辑,ooc预警

  

summary:某天,星期日收到了一封邀请函

  

“亲爱的星期日先生:


  我们将举办一个超级棒的音乐会,想要邀请您作为音乐指挥,届时您的妆造和服饰都将由我们负责。


  音乐会将在整个寰宇实时直播,不过请放心,我们已经屏蔽了家族的人,您的安全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与您共同担任嘉宾的人还有来自翁法罗斯的遐蝶小姐,来自博识学会的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自称巡海游侠的黄泉女士,仙舟罗浮的景元将军,以及天才俱乐部#83的黑塔女士。


  还望您接受邀请,我们将于三天后接您到指定地点。”...

抢不到音乐会的票TAT,于是写下这篇

没什么逻辑,ooc预警

  

summary:某天,星期日收到了一封邀请函

  

“亲爱的星期日先生:


  我们将举办一个超级棒的音乐会,想要邀请您作为音乐指挥,届时您的妆造和服饰都将由我们负责。


  音乐会将在整个寰宇实时直播,不过请放心,我们已经屏蔽了家族的人,您的安全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与您共同担任嘉宾的人还有来自翁法罗斯的遐蝶小姐,来自博识学会的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自称巡海游侠的黄泉女士,仙舟罗浮的景元将军,以及天才俱乐部#83的黑塔女士。


  还望您接受邀请,我们将于三天后接您到指定地点。”


  一封没有署名的邀请函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星期日的眼前。


  “我咧个全明星啊!”身旁的开拓者震撼地看了一遍又一遍邀请函,“这可是三个令使啊!”


  星期日无奈地笑了笑:“看来我是非去不可了。”


  开拓者邪恶一笑:“可不是,这可是跨次元的神秘力量。”


  又说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了,星期日问:“看来你是知道发来这封邀请函的人是谁了?”


  “额……差不多,总之你就放心去吧,还能有免费的新衣服穿~”


  星期日见开拓者一副不愿透露的模样,也没有追问。虽然她平日一副不着调的样子,但还是很值得信任的。


  

  行驶于银河中,对时间的概念还是有些模糊,好像也没过多久,星期日就被一种神秘力量拉入了一个新奇的空间。


  迅速的传送令他有些头晕目眩,但很快便有人扶住了他。


  “哥哥,好久不见。”


  熟悉悦耳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星期日有些惊讶地回头,看到了至亲的脸。


  “妹妹,你竟然也在这里?”他下意识地想要直起身,不愿在知更鸟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知更鸟还是虚扶着他,一双眼睛关怀地看着他:“我之前也被邀请来当了一次主唱,今天的音乐会也有我的节目哟。”


  星期日也找回了状态,笑道:“最近过得如何?匹诺康尼的事务有没有让你觉得疲倦?”


  “我过得很好,倒是哥哥你,在列车上会不习惯吗?”


  “星穹列车的各位都是很好的人,我想我已经在渐渐习惯了。”


  此时,一个半边身子都陷入阴影的人走上前,打断他们的对话:“抱歉打扰,但我们需要尽快开始了,请您先去服装间,我们已经给您准备了新衣服。”


  主办方提供的衣服是指挥家常穿的燕尾服,看着简单,但穿起来还是很繁琐的。


  知更鸟不方便跟进去,便在门口等着他出来。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她抬头看,只见她的哥哥穿着一身剪裁得当的西装出来了,最里面穿着白色的衬衫,套了一件灰色的马甲,最外面是黑色的燕尾服,三件衣服并不显臃肿,却将他的腰线完美地展示了出来,黑色的领结系在领口,看起来又禁欲又优雅。


  燕尾服内衬是金色的,肩上绣着类似荆棘般的刺花,也不知道主办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拿出这么多相称的元素添在这衣服上。


  紧身的西装裤显得他的腿更加修长,还有大腿根出突出的蓝色腿环,真是完美地展现了星期日身材的魅力。


  当然,服设方面并不只有衣服,他们甚至连星期日的天环都没放过……


  知更鸟看见天环上镶嵌的宝石,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也觉得嵌上宝石显得太过繁琐。”星期日无奈地叹气。


  “很好啊。”知更鸟用出自己当了这么久明星练出的表情管理,认真地称赞:“宝石的颜色和哥哥很搭呢。”


  “星期日先生,我觉得知更鸟小姐说的对,这身打扮真是无可挑剔。”工作人员点点头,接着说道:“接下来我们要给您化妆了。”


  “化妆?”星期日皱眉:“似乎没有这个必要。”


  “我知道哥哥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够完美了,但是在舞台上还是很有必要的哦。”知更鸟解释道。


  星期日一脸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


  最终他们还是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去了化妆间,却被告知化妆师人数不太够,他们可能需要等等。


  “既然这样,不如就让我来给哥哥上妆吧!”知更鸟一脸兴致勃勃,“之前我的演唱会都麻烦哥哥帮我,这次就由我来帮助哥哥吧~”


  无奈下,星期日答应了知更鸟,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妹妹在自己脸上涂涂拍拍。


  她的动作很轻,但很迅速,不一会就对他说:“好啦。”


  星期日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看得出来化了妆,但不知道到底有哪些变化。


  “那是因为哥哥底子好,所以就只是做了一点点处理。”


  一切就绪,工作人员又催着他们去前面拍定妆照。


  这下终于让他们看见了其他被邀请的嘉宾。


  来自罗浮的将军穿得像个贵公子般坐在沙发的中央,正和他们的老熟人——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交谈着,这位教授也一改往日的风格,甚至还扎了个小辫子。


  见他们来了,罗浮将军温和地一笑,邀请他们加入对话。


  星期日和那位教授也算是当过一段时间的队友,自然不难参与讨论。


  不过有一点让教授很疑惑:“怎么感觉你变了个样?”


  “还望不吝赐教。”


  “以前你可不会这么……真诚又虚伪。”


  远处传来一个女声:“评价得不错。”


  是那位天才——黑塔女士来了。


  星期日心里疑惑于他们的评价,却还是回答道:“世事无常,我总该成长。”


  知更鸟转移了话题:“黑塔女士,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很常见的寒暄套路,黑塔也不是不看娱乐节目,自然也认出了这位寰宇大明星:“你好呀,小明星。”


  两人交谈之际,拉帝奥教授问星期日:“你是被邀请来做什么的?”


  “指挥,你呢?”星期日问道。


  “手风琴,这位将军是吹萧的。”


  景元夸道:“一曲之中,指挥赋予音乐灵魂和思想,可谓是至关重要啊。”


  星期日有些不太好意思:“您谬赞了。”


  景元摆摆手:“欸,实话实说罢了。”


  太会夸人了,星期日之前总是被开拓者打趣没话硬夸显得有点阴阳怪气,这会算是下定决心要向这位将军学习说话的艺术。


  正聊着呢,又来了两个人加上——一位粉色的不知名生物。


  黄泉一身红黑裙,出现就伴随着凌厉的感觉,一旁紫色的女孩看起来则很内敛,那位粉色的生物倒是看起来活泼,正上下翻动着。


  虽然在座的很多人都颇有名气,互相也大都认识,但还是要做个自我介绍的。


  一圈人简单地介绍了自己,又把主办方安排给自己的职位告诉了大家。


  “所以说,你是指挥?”黑塔看着他,感觉他看起来呆呆的不像是能当指挥的样子。


  星期日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只是轻笑一声:“不妨期待接下来的表现。”


  知更鸟作为在场唯一一个从事相关行业的人,也笑着支持星期日:“我相信哥哥。”


  彩排很快就到来了,而站在台上面对众人的星期日也是祛除了呆呆的气质,而是将当初当家主时的威慑感展现给了每一个人。


  那双眼睛平等又冷漠地注视着所有人,手中的指挥棒精准地踩在每个节点上,不容一丝错误,一切都井然有序。


  一曲已毕,黑塔先笑道:“真是小看了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感谢您的肯定。”星期日收起了指挥棒,浅浅一笑。


  “时间差不多啦!马上就要直播了!”工作人员喊道。


  真是紧凑的安排啊,大家摇摇头,调整好精神准备着演奏。


  星期日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指挥棒,定了定神,抬头看向前方。


  那里是黑茫茫的一片,有着无数镜头和无数观众。


  那么现在——合演,开场!


我要看音乐会pv啊啊啊!什么时候端上来,我等的有些心焦了

大树施它活

宇宙沙雕新闻集锦

1.克拉拉小姐来星穹列车做客,宾主尽欢。临别之时,开拓者热情相赠大量列车特制黑色机油,让克拉拉带回去给史瓦罗先生喝。史瓦罗饮用后差点死机。

原来是屑开拓者想祸水东引,悄悄处理掉姬子阿姨分发的手冲咖啡。

 

2.为了弥合家庭裂痕,某银鬃铁卫长官亲自手绘老宅中的全家福肖像,送给离家出走的姐姐,希望长姊观后能回忆起家庭的温馨。

效果立竿见影:其姐收到画稿,定眼一看,误以为画面表现的是“一群蓝幽幽的裂界怪物正在朗道家老宅大肆烧杀抢掠”,真的当即全副武装地冲回了家。

 

3.莫名被不讲武德的怪叔叔们联手爆锤,罗浮一少年骁卫备感失落,想要学着大人模样借酒浇愁。却因未到合法饮...

1.克拉拉小姐来星穹列车做客,宾主尽欢。临别之时,开拓者热情相赠大量列车特制黑色机油,让克拉拉带回去给史瓦罗先生喝。史瓦罗饮用后差点死机。

原来是屑开拓者想祸水东引,悄悄处理掉姬子阿姨分发的手冲咖啡。

 

2.为了弥合家庭裂痕,某银鬃铁卫长官亲自手绘老宅中的全家福肖像,送给离家出走的姐姐,希望长姊观后能回忆起家庭的温馨。

效果立竿见影:其姐收到画稿,定眼一看,误以为画面表现的是“一群蓝幽幽的裂界怪物正在朗道家老宅大肆烧杀抢掠”,真的当即全副武装地冲回了家。

 

3.莫名被不讲武德的怪叔叔们联手爆锤,罗浮一少年骁卫备感失落,想要学着大人模样借酒浇愁。却因未到合法饮酒年龄,被老板赶出酒馆。

一怒之下,遂到自动售货机前,开盖狂饮十罐苏打豆汁儿。不光消了愁,还差点消了自己的生命体征,被紧急送往丹鼎司抢救。

 

4.神策府的保密公文柜出现诡异动静,彦小骁卫向符太卜紧急报告。两人担心内藏潜伏卧底的药王秘传间谍,遂带领云骑军控制了整个神策府,再屏息打开柜门……发现里面蜷着不想上班的神策府将军本人,正在闭目打盹。

 

5.因批量购买大衣、绷带、游戏机过多,星核猎手组织出现财政危机,遂心生一计,轮流互相举报骗取悬赏金。

三天后,轻松获利10899000000+8130000000+5100000000信用点。

开拓者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全宇宙捡破烂一百年,都挣不到那么多。

 

6.罗浮一男子在星枢海市中心开大烧血自杀,衔药龙女、前持明龙尊、骑着棺材的普通行商正好路过,当街对此人展开联合会诊,积极接力,疯狂喂奶。

该男子最终被成功奶到晕厥,口吐白沫,由同事认领带走。

 

7.罗浮一男子难以压抑故人重逢的喜悦,在仙舟知名景点龙尊雕像下方张开双臂狂喊:“复↗活↘吧→我↗的↘爱→→→人!!!!!”

在场的同事和故人都声称不认识他。

 

8.声称想为伙伴“冷面小青龙”的未来祈福,两位有名的无名客潜入龙尊雕像所在的鳞渊境,往水中放生大量烤冷面。

 

9.某星核猎手一年申报致命伤重症工伤保险数百次,被保险公司怀疑骗保,派人前来调查。居然是真的。

 

10.近来,宇宙中多地怪事频发:黑塔空间站的小机器人被莫名关机,贝洛伯格的垃圾桶被翻个底朝天,仙舟罗浮的路边瓷瓶被一个不剩地打砸抢烧……肇事者自称还没满月,属于未成年人,无法负责。遂被扭送少管所。

询问其监护人的联系方式,该肇事者竟然回答:

“想找我妈?这好办,你挂个10899000000信用点的悬赏金就行了。”

 

11.开拓者想潜伏到药王秘传组织卧底,主动投诚,请求加入。

却因尚未接受任何教育,文化水平过低,被当场拒收。

 

12.黑塔空间站一胚胎年少有为,出生不满百日,就荣升为宇宙通缉犯,被整个星球追捕。

连隔壁的四国通缉犯主角都不由得啧啧称奇,双挑大指,称:真是英雄出少年,非常看好这位后辈的潜力,以后定能成长为宇宙第一大恶人。

 

13.为支持开拓者创业,某普通行商一日路过小吃摊八百次,吃炒饭吃出急性肠胃炎。幸好自己就是医生,当场给奶回来了。

 

14.黑塔空间站一年幼科员被所有开拓者集体票选进入“感动宇宙十大人物”,只因其高价收购太空垃圾。

 

15.一空间站站长去贝洛伯格许愿池许愿,忘带现金,于是直接往池子里扔了几张银行卡。后都被开拓者悄悄捞走了。

 

16.云骑军奉命调查罗浮快递箱连续失窃案,热心市民开拓者主动协助。

结果发现都是自己干的。

 

17.为了将自己的宿敌从整个宇宙间抹消,一智库管理员悍然删除全服“刃”的角色资料。

 

18.贝洛伯格一诈骗惯犯潜入银鬃铁卫总部,被戍卫官一眼认出后,连忙客气地声称:

“哎呀,只是想来打听一下《寒腿叔叔》案件进展。我不打扰了,我走了哈。”

 

19.为骗取《啾啾飞车》的游戏礼包,一星核猎手伪造“老干爹·辣椒油”的企业公章,与庇尔波因特的网络公司总部展开联动广告合作。

在推出老干爹飞车皮肤、老干爹飞车礼盒、老干爹飞车限定装备等系列联动后,网络公司总部仍未收到广告费,愤然起诉,要求查封“老干爹·辣椒油”的企业资产。

 

20.太卜司一卜者上班摸鱼打帝垣琼玉,连输三把,情急心切,当场冲进办公室,请太卜大人帮忙分析牌运。

太卜大人掐指一算,微笑分析道:

“本座预言你会被扣掉今年的年终奖。”

 

彩蛋——《景元将军视察太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