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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t

剪辑:Heart

素材:剧版《少年歌行》

BGM:好梦如旧——妖言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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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剧版《少年歌行》

BGM:好梦如旧——妖言君

阿清

紫胤真人x女儿国主 久逢春

             

前言:本文的来由在第一章开头。

预:本章讲述蝎妖与女儿国主的故事。


                       第四章     溯


 ...

             

前言:本文的来由在第一章开头。

预:本章讲述蝎妖与女儿国主的故事。


                       第四章     溯


     女国主闻言,颇有诧异,而后笑道:“长老仗义仁心,不过长老好意,我心领即可。”

     “不可。“紫胤否决,不多言语。凡人之身,如何能与妖魔抗衡?

 

     太师见状,赶忙劝道:“陛下,东土长老一片好意,况今日相遇当是缘深,不如……”

  

     “太师。”国主抬手,示意太师不必再说。

  

     此时,盲妇亦开口道:“陛下,臣曾见那幻暝王对长老言许久不见,想是那妖与这位长老有何关联。”

  

     国主转眼,略有疑虑,问:“长老可认得那幻暝王?”

  

     紫胤怔然,道:“认得。”

  

     盲妇语气冷了下来:“长老认得?莫不是与那妖王结交?不然那幻暝王又如何似要与你谈话?”未等紫胤作答,她又道:“长老来我西梁女国,到底意欲何为?”

  

     “母亲,不要这样”,小姑娘匆匆跑来,“长老是南赡中华人,中华多良善,怎会与妖魔为友?想是长老料知幻暝王即将兴风作浪,特意远道而来应之。”说罢,小姑娘歪头问紫胤:“长老,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紫胤见之,欲言又止,又移开目光,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他总不能毫无遮拦地说“我是来了却因果的”罢?

  

     国主见之,笑叹一声,望了一眼紫胤,转身而去,太师亦跟上前。

  

     “阿灵,走。”盲妇行礼送完陛下,唤了声女儿,径自入了房门。

  

     阿灵回头瞧着紫胤,好奇问:“长老,陛下走远了,你还有什么事要和她说吗?”

  

     紫胤这才回过神来,收回目光,却见小姑娘笑得俏皮:“长老若有什么事不方便说,告诉我,我代你告知陛下?”

     紫胤本想回绝,默然片刻,却还是取出那只尚未归还原主的荷包:“若生变故,将它挂在城门口,我自将前来。”

  

     小姑娘接过荷包,笑道:“长老当真是有心之人。”说罢,转身跟上母亲。 

  

   天墉城,三日后,陵端忽然转醒。醒了的第一时间,脱口而出:“假的!统统是假的!”

  

     “师兄,你说什么呀?什么假的?”一旁来看他的陵川、肇其为他苏醒而庆幸的同时,又不免疑惑。

  

     片刻回神来,陵端竟连自己方才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假的……”

  

     “你做噩梦了?“陵川问。

  

     陵端也答不上来。

     到底是梦,还是当真曾经确有其事?

  

     “我去找师尊!“话音未落,他起身下榻,直奔门外。

  

     “师兄?师兄!”二人也只得跟了出去。殊不知,陵端早已跑得没了影。

  

     “这么说,你徒弟很有可能和那琼华前辈有个些渊源?”云遥真人话音未落,却见陵端已然奔了进来。

  

     陵端当即下拜:“师尊,真人,我……”刚要开口,竟忘了要说什么。

  

     等等,方才云遥真人说……琼华前辈?

  

     猛然间忆起,自己是因何而昏迷的。

  

     “师尊,作诗之人,莫不是那琼华前辈?”

  

     “不错。”涵素真人坦然答道。

  

     陵端的记性一直很好,不过匆匆一瞬,那诗中内容便能于他口中再现。“星楼辞君烛天去,水王沉石不见骨……星楼本是商王纣时期的摘星楼,传闻那妲己原是九尾狐所化,完成了任务却是背负为祸苍生的罪名,永世封印,莫非那位琼华前辈亦自觉有冤?”

  

     “陵端”,涵素真人突然问:“若是为师教你累及苍生而使天墉城人尽飞升,你当如何?”

  

     陵端惊得蹙眉,而后道:“为祸生灵本就有违天命,师尊仁心海阔,断不会有此令。“

  

     涵素真人却一定要问:“假若是真呢?”

  

     陵端俯身:“师尊于弟子而言,如父亦如神明,师尊有令,弟子万死不辞”,正当云遥真人要惊觉不可思议之时,陵端又道:“除非,师尊并非师尊。“

  

     一时间,寂然无声。

  

     “你从来都很聪明。”涵素真人忽然赞许道。

  

     云遥真人却是半知半解,问道:“什么‘师尊并非师尊’呐?他不就是你师父嘛?”

  

     而涵素真人与陵端师徒二人早已明了,相视一笑。

  

     涵素真人轻轻叹道:“若是当年那位前辈能如你这般作想,想必又将是另一番结果。”

  

     云遥真人也终于眼中一亮:“哦!你是说,下令之人恐为假?”

  

     “九尾狐后来的传说也有很多种,并非一定是被永久封印。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唯有当时人可知。”

  

     闻言,云遥真人点点头:“这多干系,看来紫胤在西梁女国可有得待了。

  

     毒敌山,琵琶洞——不,如今此刻应改名叫作“箜篌府”了,幻暝王惬意地搭在案前,桌案上一壶美酒,一盘……人肉。

  

     还是西梁女国人的肉。

  

     十余名女侍立于左右两旁,皆不敢出半点声气,全然不似当年那蝎妖当家时那群“彩衣绣服,欢天喜地“的侍女,可谓是一片死气沉沉。

  

     更重要的在于,蝎妖便是亦食人肉,却从来不曾吃过一名西梁女子——不然那些侍女又岂在琵琶王面前亦可欢笑谈论?

  

     此时,幻暝王的盘中餐,正是当日阻拦紫胤真人的那位侍女,想来,她也不曾料到,新主会这般喜怒无常,更未尝想过,新主会杀西梁国人,还会吃当年好友的侍女。

  

     世间之人,生来则带着一种使命因果,西梁国人为更甚者,皆是前时有怨,方来世间了结因果,原是顺应天道而来,故而蝎妖不敢妄动,而今幻暝王却是明晃晃地吃起西梁国人,岂非倒反天罡?

  

     然,于她而言,知又如何?不知如何?妖力大成,谁奈她何?

  

   好姐妹?不过幌子!

  

     思起当年,那蝎妖与她为争夺毒敌山曾大打一场,那时她根基不稳,让那蝎妖小胜。

  

     当时的她只得好言相对:“姐姐莫怪,原是我那前时仇敌托生于西梁国,现已二十余载,今日方知,便来此寻她还报。“

  

     那蝎妖却不管这一套,道:“前时之仇已为昔人昔日之事,岂可穷及今生,速速离了去。“

  

     “姐姐糊涂,同为妖身,怎为旁人?”

  

     蝎妖不以为然:“她为西梁女国之人,本是应天而来,况她身具皇权气运,非你等小妖可妄动。”

  

     小妖?幻暝王冷笑,琵琶王啊琵琶王,你想是至死未知,昔日你口中的小妖,如今已是妖族之主!非但如此,妖族势力还会不断扩大,直至踏上灵霄宝殿,与天地山川齐寿,与日月永生!什么仙佛,什么因果,都要在妖力面前拜服!

  

     “西梁国主,你虽有不老之身,却依旧只是凡人!杀你易如反掌!哈哈哈哈……”

  

     那年西梁女国新王登基,蝎妖化为村野女子,两支琵琶曲,令在场君臣侍卫皆得以延年。

 

   西梁国虽是凡国,却也非妖魔可以擅入之地,更别说蜇伤过西天佛祖的蝎妖,若要寻此庇荫,总要有所付出。

  

     而那时,她变作蝎妖的人身模样,潜入西梁国主寝宫欲行刺,怎料那莲花荷包内有法力,只得暂且作罢。


     “禀报大王,探子来报,西梁国主说,将以一人一剑相迎,当时那道人也在旁。”一侍女小心翼翼将听闻来的消息转述于幻暝王。

  

     “哦?道人?那个蓝衣白发的道人?”幻暝王好似又勾起了兴趣。

  

     “是。”

  

     “竟然和她在一起。”幻暝王慵懒的语气中带着点牵强。

  

     今时已非往日。只要她幻暝王想要的,都要得到!

  

     “去告诉他们,让那紫胤道人独自来见我,否则,休怪我动用那落胎泉水。”

  

     “是。”

  

     而此刻,西梁国主正静静地坐在寝宫前,作画。

  

     太师见此,虽有不安,却也未曾叨扰。

  

     “太师有何疑虑?”国主边提笔,边问道。

  

     “陛下”,得了回应,太师这才询问:“陛下,臣见那东土道人似对陛下……陛下何不应他?”

  

     国主自是知解其中之意,并未有半点害羞难言之态:“若能与东土高人结得姻缘自是极好,不过……我尚不知他。”当年闻听取经僧人大唐御弟,又梦见“金屏生彩艳,玉镜展光明”,本以为是一场天赐良缘,岂料无非只是镜花水月,还险些铸下大错。

  

     蝎妖因何而有那般结果?

  

     她掳走取经僧人,却并非是为了吃下一块长生不老肉。

  

     三藏西行求取真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若阻他证道之路,岂非逆天而行?

  

  那夜,烛光柔和,寝宫内侧卧着一个窈窕身影,隔着薄纱珠帘,依稀可窥见其容貌,太师以“欣赏国宝”为由,引来大唐御弟,僧人许下“若有来世“之后,便被一阵妖风卷走。

  

     原当是蝎妖生反意,殊不知,却是她心知肚明自择绝路。

  

     太师只知蝎妖甘愿偏安于琵琶洞,却不知,蝎妖与国主并非只见过一面。

  

   蝎妖曾在唐僧面前放下豪言壮语“宁教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足可见其为性情中“人”,而并非畏死,不过是世间繁华令之牵恋罢了。

  

   一个敢蜇西天佛祖的妖蝎,平生又有何事不敢为?

  

     性情中人好知己,也不吝为知己。

  

     当初她藏匿于西梁国境内,令四大金刚无处可寻,偶然见一浣纱女子,她便是如今之国主。

  

     四大金刚见那浣纱女子,竟目露惊诧,互通眼神之后又好似轻声耳语了几句,不知说了些甚么,而后不再追踪,各自回了去。

  

     蝎妖不知他们因何见这凡人便退去,左右此女子肉体凡胎,奈她不何,便生起疑心,上前观去。

  

     谁知浣纱女居然开口问道:“方才那四位,便是追你而来的罢?”

  

     蝎妖眼中一凛:“你是何来历?“

  

     浣纱女淡然回道:“土生土长。”

  

     “你今日不该见此,不然兴许有活路。”蝎妖说完,抬手五指屈张就要冲向浣纱女而来。

  

     浣纱女扬眉一笑:“我虽见此,却不曾声张。为妖者皆是恩将仇报的吗?”

  

     蝎妖愣住了。“哦?你倒说说,你既知我为妖,为何不声张?”


     浣纱女暂停了手中的活计,轻轻叹道:“我自六岁以来,常常梦见自己是修仙之人,斩妖无数,此后天遣我于东海,令我思过,五百年后方可入轮回,想来亦是一种警示罢。故而,不愿再起因果。”


     “呵!你怕因果?”蝎妖笑道。她并未因浣纱女的那一句“斩妖无数”而起生怒意。

  

     “我之所生即是因果,既已生身,何惧之有?”浣纱女摇头笑道。

  

     “你既说你之所生即因果,那你可知,你因何来此世间?”蝎妖追问,你一个凡人,难道还能通晓古今事?

  

     “不知“,浣纱女坦然应道,“不过,我却知我此时之志。“

  

     蝎妖并未再问,因为她已然瞧出。

  

     故而,蝎妖与幻暝王言其有王权之象,果真不假。

  

     然,蝎妖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因何有如此之志?”

  

     浣纱女道:“感家母生身养育之恩,谨遵其愿。“

  

     有趣。蝎妖是这样想的。“他年你若得所愿,你在地上,我在地下,各自为王,绝不相犯。“

  

     浣纱女笃定一笑:“一言为定。”

  

     后来,浣纱女如愿登基为王,与蝎妖约法三章。十余年,不曾相背。

  

     直至取经僧人来此,蝎妖指责她不该为与上邦联姻而胡乱动念,之后只得自身入局而强行干涉。

  

  蝎妖冷笑:“你既惧天遣,怎敢动此念头?”

  

  国主摇头,平静道:“南赡中华强盛开明,此乃天赐良机。”

  

     国主好似至今才想明白,又宛如当时便知,此刻画中景物竟无端被一滴水打湿。再看国主,双目已润。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蝎妖本为亡命,逃得百余年,终归天网。

  

     当紫胤真人远远望见挂在城门口的祥云荷包时,没有半分犹豫耽搁,当即施法直奔那挂荷包的小姑娘家门去。“如何?”

  

     阿灵左顾右看,悄悄凑近前,深吸一口气道:“幻暝王得知你见过陛下,要你去见她,不然……就……老先生,你……该不会真的和那歹毒的幻暝王曾经是朋友罢?”

  

     “不然就如何?”紫胤没有直面回答。

  

     “就……进宫,杀了陛下。”

  

     “好,我即刻就去。”紫胤闻言,取来祥云荷包,手中蓝光一显:“把这交给……陛下。”

  

     “阿灵,在做什么?”屋内传来盲妇的声音。

  

     小姑娘赶快应道:“没什么!来了!”说罢,接过荷包便进了屋,回头一望:“老先生,要小心。”

  

     紫胤当即转身远去。

  

     盲妇虽看不见,却也能料知到一些:“阿灵,你手上拿着什么?”

  

     “是陛下当日赠与那老道长的祥云荷包。”

  

     “那老道想来并非善类,切莫与他多话。”

  

     “是。”

  

     “你师祖还要过些时日才回来。”

  

     阿灵不由失落:“啊。师祖去干什么了?那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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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是受我没意见(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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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

【陆花】星月落之梦前生

上篇星月落的小番外,回忆里依然双黑互助。


  

     陆小凤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与花满楼会出现在眼前这个地方。

  

     三面环山,小溪流水,枯藤老树,古道狭长,许是因天气阴凉的缘故,四处皆是白茫茫一片雾。

  

     听说,这里多少年前叫作碧海山。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陆小凤忽然吟道。

  

   ...

上篇星月落的小番外,回忆里依然双黑互助。


  

     陆小凤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与花满楼会出现在眼前这个地方。

  

     三面环山,小溪流水,枯藤老树,古道狭长,许是因天气阴凉的缘故,四处皆是白茫茫一片雾。

  

     听说,这里多少年前叫作碧海山。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陆小凤忽然吟道。

  

     长生不老,自古从来都是一场奢望难及的幻梦,多少人为求它而穷尽一生心力,终是如海底捞月,徒劳而终。

  

     他们不知道,或者是不记得自己如何而来此。

  

     “陆小凤……”耳边传来花满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安。

  

     陆小凤忙奔至花满楼身旁:“怎么了?”

  

     “刚才的那个人还在吗?”说的便是告知他们这里曾叫碧海山的人。

  

     陆小凤叹:“他说完那句话以后就不见了,我也在找他。想来莫不是有人在搞些什么把戏。”


   一阵凉风袭过,吹散了眼前的雾。

  

     “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花满楼听见陆小凤吸了一口气。

  

     “我是该说你实在太了解我,还是该说你很聪明?”陆小凤苦笑,因为他看见的是一个墓碑。陆小凤拱手:“无意冒犯。若二位不希望我们在此叨扰,不如便给我们指条明路。”

  

     二位,说明那碑上刻着的是两个人的名。

  

     可陆小凤不会,也自觉不应该将碑上的姓名念出来。

  

     须臾,陆小凤拉起花满楼的手转身:“或许这里不过是个幻境,没准条条大路通皆可归呢。我们去看着那座山……”

  

     忽然,二人无端陷入昏迷。

  

     陆小凤醒了。

  

     可他没有因为眼前的地方不曾来过而惊奇。

  

     确切地说,他现在对一切事物都不会惊奇。

  

     他好似忘了自己是谁,又好像知道自己是谁。他步步前行,如同清楚自己要往何处去。

  

     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停步了。

  

     因为他听到了不小的动静。

  

     “刺客!快!杀了他!”

  

     只见数十个侍从模样的人在围攻一个黑布蒙面的缁衣人。

  

     那缁衣人身形矫健,行动灵敏,手中执有双剑,一纵一转之间便有三两人倒地,除了被划破的衣物边角外,他竟毫发无损。

  

     看这身形,应当是个小青年。

  

     眼见护卫所剩无几,此时一中年人腾空而来,与十几个人一同对战缁衣人。

  

     缁衣人一个转身,发出数把飞刀,又一半人应声倒地。

  

     解决掉最后一个侍从后,中年人显然是有些心急,出手越发狠厉。那缁衣人方才已然在手下们那里消耗了些精力,此刻定要一举将其击杀。

  

     中年人显然是低估了缁衣人的实力,常言道后生可畏,他二人斗了将近百余回合,双方或多或少皆有伤痕,却仍难取彼此的命。

  

     此刻,一身着艳丽的女子捡起地上的刀,悄悄向二人靠近。

  

     看来定是要偷袭其中一个人。

  

     中年人似与女子对视一瞬,刀剑碰撞之声尤为震耳。

  

     女子来至缁衣人身后,趁其与中年人刀剑相向之时,留他背后一划。

  

     “啊……”缁衣人背后一凉,又为躲避身前中年人的刀而滚落在地,黑布滑落,露出一张标正白净的脸。

  

     陆小凤瞥了一下地上的人,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惊艳。

  

     花满楼的脸。

  

     而陆小凤此时不知自己是陆小凤,自然也不会去想他是不是花满楼。

  

     陆小凤不会是个喜欢袖手旁观的人。

  

     可他此时仿佛并不认为自己是陆小凤。

  

     纵然如此,他仍要插一插手。因为有趣。

  

     “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小就喜欢拿刀捅尸体?”陆小凤单手一拧,那七八岁男孩手中的刀便掉落下去,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惊恐之下大叫起来。

  

     缁衣的小青年望向了陆小凤,目光从刚刚的惊险无望转而添了些许生机,有感激,又有疑惑,却没有开口求救。

  

     “儿子!”女子顿时吓得尖叫一声:“大胆贼人,还我儿子!”

  

     原本还欲上前追杀缁衣人的中年人回过头来,倒是没有如那女子一般失态。“何公——不,何城主,少年时即是英才,像你这样担得起大任的豪杰,怎么也会用此等手段?”

  

     中年人叫陆小凤何城主,陆小凤却并没有任何疑问反驳,如同也认得他。他和气一笑:“阁下觉得,我会让你如何?”

  

     “你莫不是要救他?”中年人指着缁衣人,道:“我杀自己的儿子,与你何干?”

  

     “呸!”缁衣人几乎啐出一口血来:“我不给杀妻杀子的禽兽做儿子!我与你,与她,与你儿子,不共戴天!”

  

     “那便如你所愿。”中年人逼近前来,“我看你重伤之下如何逃脱!”手起刀落,刀却在落到缁衣人身上前,被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生生击为两半。

  

     中年人忍着伤痛与满腔怒意,心知自己未必是陆小凤敌手,于是压低了声音问:“你想如何?”

  

     “放开他。”陆小凤道。

  

     缁衣人伤口中还在不断流血,他此刻面色越发苍白,几欲晕死,终于对着走近的陆小凤有气无力道:“救我……”

  

     陆小凤点了他几处大穴,喂他一颗丹药。

  

     “你怕死?”陆小凤问。

  

     “不”,缁衣人摇摇头:“我只是怕血仇未报身先死。”

  

     “他们跑了”,陆小凤道:“我不会帮你杀了他们,等你能够杀他之后,自己亲手来。”

  

     “多谢……何城主……”缁衣人跪下身来,当即道:“小人叶青,若城主不嫌,愿今生听候差遣。”

  

     “哦?”陆小凤勾起了嘴角,“当真?你可要想好了,莫要后悔。”

  

     “愿以性命为誓。”

  

     花非花,雾非雾。此非彼,今非昨。

  

     花满楼也并非花满楼,他并不盲。

  

     他看见自己挥手下令,将面前一人包围。

  

     “叶青!你这是要干什么!”那人语声愤然而又心虚。

  

     “城主严禁与罗刹国来往,李兄平日里与城主作对倒也罢了,如今竟敢为罗刹而杀人取血,还敢从罗刹那里买毒?绑到火架上,烧成灰了再放下来。”他看见自己一声令下,此人便被拖了下去。

  

     “叶长老,李三石最近听闻了消息,要来替兄报仇。”

  

     “来得正好。告诉他们,要是看见他来,不用阻拦,引他来找我。”

  

     花满楼看见,那个长相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叶青,将李三石诱入连环阵,微微笑着,看着他于阵中惨死。

  

     从那以后,几乎没有人敢违背城主的命令。

  

     十三年。他看见自己与城主在不忘城度过了较为安定的十三年后,为灭罗刹而共同于火海之中殉城。

  

     他听见了城主临终前的三愿。

  

     不知多少年后,才能得尝所愿再与城主相见?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何时得以三愿皆成真?

  

     “你不是城主,你是谁?”叶青警惕道。

  

     “陆小凤,四条眉毛的陆小凤”,陆小凤坦然应道,“你虽不像花满楼,却还是与他很像。”

  

     叶青只觉他这是自相矛盾:“什么花满楼?像与不像又与我何干?城主在哪里?”

  

     陆小凤笑了。

  

     叶青冷冷道:“你笑什么?”

  

     “我在想,若花满楼的脾气是如你这样,一定会非常有趣。”

  

     “你若再不说,休怪我动手。”

  

     “花满楼可不像你这样没有耐性。”陆小凤依然在玩笑着。

  

     而此时的花满楼,面前是一个长相与陆小凤一般的人。

  

     “阿青……”花满楼看不见,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温柔与深情。

  

     那人望他半晌,终是落寞垂手,转过身:“你不是他。”

  

     花满楼道:“阁下也不是他。”

  

     何羽怔了片刻,恍然抬眼,问:“你与他,今生如何?”

  

     花满楼答:“很好,不会再有遗憾。”

  

     何羽点头。前世遗憾,今生圆满,也就别无他求他念了。

  

     “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陆小凤笑着,在叶青准备出手的前一瞬道:“他来了,来找你的。我也要去找他了。”说罢,陆小凤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正是叶青心里想、口中念的何城主。

  

     “花满楼,你猜我梦见了什么?”

  

     “你梦见西门吹雪要找你比剑?”

  

     “不,我梦见你变成了个……好多人口中的坏人。”

  

     花满楼好像更来了兴致:“若真是那样,你会如何?”

  

     “若真是那样,我就会比你还坏,让别人只骂我,不骂你,最好做个大魔头。”

  

     “为什么?”花满楼问。

  

     “大魔头一定能罩得住你。”

  

     “你梦见的那个坏人,是不是叫叶青?”花满楼感觉到了陆小凤的惊讶,便握住他的手:“同床同梦,何等奇缘。”

  

     “我心,似君心。”陆小凤揽过花满楼,遥望星月,微微合目。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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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凝_JR

若世人卑劣不公,那我便明目张胆赶来爱你……

若世人卑劣不公,那我便明目张胆赶来爱你……

晏兮

洛子商x昊辰

辰遇洛艳——《壁上观》

洛子商:如果我没有遇见他, 我现在一定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我们没办法给别人自己没有的东西,比如——温柔。信手拈来的那种骗人情话最不靠谱,我能做到的,是死生不离。

洛子商x昊辰

辰遇洛艳——《壁上观》

洛子商:如果我没有遇见他, 我现在一定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我们没办法给别人自己没有的东西,比如——温柔。信手拈来的那种骗人情话最不靠谱,我能做到的,是死生不离。

靳凝_JR

有时候会想,如果他不曾遭遇这些人心险恶,如果他被爱着长大,一定会是个风华绝代的翩翩少年郎吧……可他这一生都未曾体会过被人坚定的爱着……

有时候会想,如果他不曾遭遇这些人心险恶,如果他被爱着长大,一定会是个风华绝代的翩翩少年郎吧……可他这一生都未曾体会过被人坚定的爱着……

绵绵

 养我教导我时不见你人,在我摸爬滚打踏足巅峰时,却来捅刀!

谁能踏上那巅峰龙椅谁就是正统!

凭什么锦衣玉食的是他,深陷泥潭的是我!

 养我教导我时不见你人,在我摸爬滚打踏足巅峰时,却来捅刀!

谁能踏上那巅峰龙椅谁就是正统!

凭什么锦衣玉食的是他,深陷泥潭的是我!

阿清

紫胤真人x女儿国主 久逢春


  前言:启发于由朱琳和张智尧两位老师共同出演的古早剧《家有爹娘2》与BZ视频剪辑。人物形象取自86版西游记与剧版古剑,氛围也同样,西梁女国地点名称结合游戏。相比起原著而言,剧版虽有美化,却是不可或缺的经典回忆与文化精华,也是人们对于美的一种热爱、向往和寄托。原著太过惊人,人与事物站在现实的角度都有许多的残酷与不可究。本人更倾向于轻松愉快阳光。身在尘世,心亦可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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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启发于由朱琳和张智尧两位老师共同出演的古早剧《家有爹娘2》与BZ视频剪辑。人物形象取自86版西游记与剧版古剑,氛围也同样,西梁女国地点名称结合游戏。相比起原著而言,剧版虽有美化,却是不可或缺的经典回忆与文化精华,也是人们对于美的一种热爱、向往和寄托。原著太过惊人,人与事物站在现实的角度都有许多的残酷与不可究。本人更倾向于轻松愉快阳光。身在尘世,心亦可向阳。


                       第一章·妖雾重来


     “御弟哥哥……”

  

     曾经梦中的那人会为她蓄起长发,一身僧袍换作了锦衣华服,同游于园林之中,陪她观赏美景,一起给池中的锦鲤喂食,如鸳鸯双栖,彩蝶双飞。

  

     当时有意,柔情似水抵不过清规戒律,满园春色却难悖唐王重任,只好掩去凡心,相望无言,惟余送别。

  

     “来世,若有缘分……”

  

     女儿美,女儿美,惊鸿一见,竟是佛心不可违,僧心愧。

  

     奈何今生不能负了佛祖弘法,便做个无情无爱之人。

  

     真真是相见难,别亦难。

  

     或许,若他心动而情定于此,恐怕他就不是圣僧了。

  

     终归是有缘无分。

  

     最后,却只能为他倒换关文,赠他师徒米粮,送行时远远相望。

  

     远去矣,远去矣。

  

     本以为此后将是“一见御弟误终身”,殊不知这世间,一样有如同大唐圣僧那般能令她心动之人。

  

      山峰云海之中,俨然有且独有一间小竹舍,门前的蓝衣人不再是如往日一般沉静冷寂不动如山。他此刻只能长跪于天地之中,神色怆然而无奈,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沉吟,似叹息,似轻嘲,也似自语。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故人故地故事,纵有不舍,又何如?

  

     来人苍苍白发,难掩肃容,紫衣长袍,不怒自威。蓝衣人回首相望,黯然垂目。

  

     紫胤真人没有追问掌教真人吟此诗何意,更不敢思量这其中的“阁中帝子”所指究竟为谁。堂堂剑仙,受天下之人敬畏称赞,而今却要在小辈面前低眉默言。

  

     旧时孽缘,牵涉至今。

  

     当初无知,不觉人妖殊途,为此令得韩菱纱一片深情无归处,后有琼华一朝尽,妖女遁回妖界,韩菱纱与云天河携手双双步入轮回。从此只见落日,不见昔时同门与故人,惟有长年以剑与剑穗相伴。

  

     世间有因必有果。一念起,因则生,一因可造数果,并非不报,时机未熟。生于世,便逃不得。纵是逃,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

  

     正因如此,才致如今之事。

  

     百余年矣,竟闻天墉城遭遇妖魔混进偷袭,若非大弟子陵越以自身相阻,险教掌门人涵素亲传弟子陵端为妖气所伤。那妖中伤了陵越之后,竟未再纠缠,一齐消影而去。

  

     陵端与陵川扶陵越前去寻师尊时,手中多了一物,正是那妖走时“不慎”丢落下来的东西——一块丝绢。涵素真人未必认得,执剑长老却见之色变。

  

     陵越被安排前去将养伤体之后,涵素真人已然料想出了大半——从前只听闻琼华慕容紫英曾有几位“知己”,其中之一还是妖王之女,只是后来因同门之祸与道不同而决裂成仇。丝绢,一看便知,是个女子之物,然却从妖精手中得,又瞧紫胤见之如遇蛇蝎,唯恐避之不及,自是已知大概。

  

     此刻,掌教真人又取出那淡黄的丝绢示与紫胤。

  

     紫胤真人原想避开目光,却赫然见边角处似有一团深色,深得发红。

  

     “陵越伤势不轻,伤口也久不见愈合,至今未醒,想来定有异样。”说罢,手中金光一显,绢中深色化为寥寥几字:五千里西梁。

  

     “紫胤,前尘因果,应有了结。

  

     “心魔一朝不除,延误修行,后患无穷。”

  

      掌教真人已是言语直白,掷地有声,令紫胤真人闻之如遭一记重击。

  

     涵素真人此时面上亦无愠色,口中话语淡漠低沉。紫胤心知,他未因天墉入妖魔之事而怪罪,已是碍于前代掌教与辈分的仁义,若受伤中毒的是陵端,想必不会这般留情面,再看陵越如今之况……

  

     罢了罢了!因果自择,难免轮回,报应不爽,恩仇又岂会不了了之!

  

     “是。多谢掌教真人。教中之事,多有劳烦。”即便是后辈,资历威望不及自己,紫胤真人也只有遵命谢罪。

  

     绢中字样显然是要让他到这么一个地方,才可解决陵越之事。何为五千里西梁?原是那距此约五千里的西梁女国。

  

     而当年那妖女,想必也在那里。

  

     那女妖缘何会不远千万里跑到那尽是女子的邦国?究竟有何图?想来绝非善事。

  

     掌教真人即刻修书一封:“西梁国的城门前有个馆驿,若她们不允你入城,你便将此予那驿丞查看。”

  

     紫胤真人收下:“多谢掌教真人。”

  

     “大胆妖孽,星君庙岂能容你等放肆!”

  

     一女子身着橘黄衣衫,墨绿裙子,项上戴青石珠链,手执拂尘,悬身施术将庙门关闭,挥动拂尘,与一道黑影斗得不停。

  

     但闻那黑影闪避同时放声大笑:“哈哈……咱们今天非放肆不可,就凭你能奈何?不止今天,明天,更不止这座小小庙宇,还要教你们这西梁小国不得安宁!”

  

     “住口!”女子又拔出法剑连击数招:“什么妖魔鬼怪?当我西梁女国之人好欺?就凭你们!”

  

     “凭我们自然不够,可谁教你们惹怒了我们重情重义的主上呢?”

  

     “荒唐!”女子厉声一喝,恨不能将这些妖物劈为数块,又恐触及星君神像,左而右望,一时捉降不来,又怒又急。

  

     突然间,灵光一现,前一刻还在嚣张的妖物瞬间灰飞烟灭,连一声嚎叫都未曾发。

  

     女子当即俯首躬身:“参见星君。”

  

     眼前显身而出的正是为那取经的师徒四人降服了毒敌山琵琶洞中蝎子精的昴日星官。

  

     “星君,刚才那……”女子惊疑,是何方妖物竟闯得进此?

  

     却见昂日星官微微点头:“迷障也。”

  

     女子似半知未解,默然片刻又举首道:“若可破,弟子可……”

  

     “诶”,星君轻轻抬手,仪态文雅,如翩翩君子:“自有人来。”语声缓缓,时有抑扬。

  

     女子听闻,也不再多言,点头行礼:“恭送星君。”

  

     话毕,昴日星君隐去了身形,白雾渺渺。

  

     花语乡中,三五人行色匆匆。

  

     “姐姐,哪里去?”一名二十余岁的女子过路恰巧遇见好友。

  

     “宝贞法师说了,近来有妖精出没,我们得赶快备些镇妖的东西!”

  

     “啊,那我也去!”

  

     “之后再到星君庙拜见星君!”

  

     “是极是极,但须早些时候归家,莫要待到天色晚了。”

  

     “是极!前面听说有好些人深夜在外,到如今也未找着人影。”

  

     “那她们会去哪?”

  

     “这谁知道呢。”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结伴而行,竟未察觉身后一人在缓步跟随。

  

     西梁宫中,太师与国主愁眉不展,却依旧不失端庄持重。

  

     正所谓“心有灵犀”,国主与太师昨晚竟做了同样一个梦。梦中从国主到朝臣,再至民间,尽变作了妖邪。

  

     两人相对无言,只需一个眼神,即心照不宣。

  

     “不过噩梦一场,陛下莫忧。”太师安抚:“西梁女国自从开混沌以来,从无妖类敢犯我王权……”

  

     “并非不敢”,国主直言:“听闻那妖蝎,曾蜇伤过西天佛祖。历来也有妖邪欲欺我国中子民、占我地界,历代国主绝不容让此之类事,我亦不能。”

  

     “陛下,妖蝎与如意真仙占得一方,并非一朝一夕,陛下不必如此……况如今,妖蝎已然伏法。”太师虽在劝慰,语气却已显忧急。

  

     国主闻言,却不禁摇头发笑:“想必真如法师所言。”

  

     上书“迎阳馆驿”的牌匾前,侍立街下的女官依旧高声提醒着要进城的人:“远来的使客,不可擅入城门,请投馆驿注名上簿,待下官执名奏驾,验引放行!”

  

     今日倒是出奇,迎面只有一人。

  

     此人身着蓝白道袍,一头白发,面容却仍似青年时清冷俊逸,神态庄严,俨然一派仙风道骨之相。女官正要上前邀他,他道:“人命关天,耽搁不得,还望快些放行。”

  

     女官闻言点点头:“道爷之意下官明白,只是这名号来由还是须要问的。”

  

     “昆仑山紫胤,门中弟子有难,来此寻解救之法。”

  

     女官顿了一下,望向身边的人:“昆仑山倒是曾听说过,紫……紫胤道人……”显然是不知他名号。

  

     紫胤真人顾不得其他,不欲多等,将藏于衣袖中的信件示与女官,又道:“天墉城执剑长老,请放行。”

  

     女官仔细扫视一回,忽而笑道:“噫!原是南赡中华人士!失敬失敬!上邦名派昆仑山天墉城执剑长老,快请快请!”随后,女官恍然又道:“不敢请教长老高徒身遭何难,若是寻医,下官可代为去请陛下差宫中御医。御医本事了得,只需同她讲清何况,她便多少可以推断是何病症。”

  

     “这……“紫胤真人原想谢绝,猛然间思量那丝绢中只留下“五千里西梁”这五字,却未曾说明究竟是西梁国的哪一处,想来暂无其余可寻之迹,不如便碰上一碰?

  

     沉默半响,在女官认为他要说“不必”的时候,却听紫胤真人居然道了一声:“有劳。”

  

     于是,正在太师正欲开口与国主劝慰之时,黄门官来报了。将驿丞方才所经所见道明原委如实告知与国主。

  

     “南赡中华?”国主听得出神,“又是东土人士……”上一回还是那大唐御弟领着他那三位徒弟。 

     “陛下?”太师又要叫醒陛下了,知她是忆起了“御弟”唐三藏。想来也好笑,当初那唐僧上至殿前,连道了三句:“贫僧唐三藏参见陛下”,都未见陛下回应,还是自家出声,才教陛下回神。

  

     如今又来一个东土道人,不知是何样貌。

  

     国主忙道:“那便谓罢。”

  

     都道修道之人脱于凡俗,可毕竟道门也在这尘世之中,西梁女国虽不比东土物博广阔,国主却也是堂堂正正的一国之君,况且此行确有所求,要了却因果的是他紫胤。是以紫胤真人见之,也微微躬身与她行礼。

     举首之间,紫胤真人感到座上国主的目光已然直对自己,却也不能抬眼与之相视,失了礼节。

  

     好好的找位大夫,怎么就让他进了来?

  

     国主笑容温婉,招太师传来一位医师模样的女子,约三十来岁,徐徐走来,轻轻颔首算是礼仪。

  

     “这位是李大人,”太师并未过多介绍,只道:“长老有何疑虑与她说便是。”

  

     “为妖所袭,伤痕不愈,昏迷不醒。“堂堂一个剑仙,竟解不了如此之症。

  

     李大人沉思片刻,而后正色道:“此症虽看似简单,实则为中毒之相。至于这毒……倒非凡类,好似是一些妖物特有的毒。”

  

     紫胤真人扬首挑眉,似出乎意料。“可有解?”

  

     李大人道:“毒敌山琵琶洞周遭生长一种灵草,形似竹叶,却只高约三寸。中过此毒的国人常冒险到那里去取灵草以入药,外敷内服,方可解毒。只因凶险,市面上从未见过有此灵草。不过如今那妖洞之主已然不在,倒是不难取得。”

  

     “多谢”,紫胤真人忙道谢,再向国主行礼:“事不宜迟,紫胤即刻告辞。”

  

     “长老保重。”国主声音宛转。

  

     紫胤真人动身之瞬,无意间举目望见了高坐于上的国主。

  

     仪态端庄,明眸皓齿,秀丽非凡,如华光拢身。

     “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说甚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若紫胤真人知道在他之前曾有大唐师徒四人经过,兴许会觉得八戒这番话对极了。

  

     历经百年,他并非不曾见过貌美女子。只是这一刻,他似乎终于明白了甚么叫作国色天姿。

  

     愣了几息,紫胤真人终是转身离开。

     实则他不知,那座上的国主也将自己的样貌细细打量了。

  

     国主此时静坐于上,不曾言语吩咐。

  

     那道人虽白发如雪,好像有些年岁,可容颜未老,眉如远山,清冷隽雅,却不知他眼中藏着多少过往。

  

     国主身边的太师心知国主已然入神,却也不唤陛下,左右那人已出去。

  

     谁料国主只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恢复了平日里的沉稳持重,太师却观她眼中仿佛隐隐有落寞感慨之意。

  

     太师走近前来。“陛下有何疑虑?”

  

     “倒也没有”,国主移开目光摇头一笑:“庄子云‘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果然不错,浮云朝露,流水无情。到头来不过一场虚梦。”

  

     太师如有所思,而后慢道:“既是到此,便是有缘,若无缘又岂来得此?”

  

     临近傍晚,远在天墉城的众弟子依然各司其事,只是不像平时那般活跃热闹。

  

     而陵端自执剑长老远行之后,便一直代为处理陵越的职务,除此外不曾表态,也很少言语,只常常翻阅典籍。

  

     “陵端。”

  

     正在藏经阁内不停查找的陵端闻声忙起身拜见师尊。

  

     “你在找寻关乎西梁国记载?”

  

     被师父说中了,陵端应声答是,又道:“大师兄毕竟为我而伤。况我也想知道,西梁国究竟有何玄妙。”

  

     掌教真人笑:“的确莫测。从来无缘之人到不得西梁女国,这原是关于紫胤的一场因果。”

  

     “是”,陵端见四下除了自己与师尊二人以外再无旁人,一时有感:“徒儿认为,那妖本欲袭击徒儿,原是知我与大师兄并非师出一人,赌执剑长老会不会动身前去,若去,正合它意,若不去,就好教天墉城同门离心,让咱们和执剑长老反目,两虎相争,有朝一日攻入天墉城,可见其心之毒。我虽不喜执剑长老之徒,大师兄之举却教我难料。是以纵有前怨,亦不愿见他危及性命。”

  

     “你从来如此”,陵端听得出师尊此话是赞许。

  

     从来看似顽劣,虽有心魔,却心怀大义。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民好径。”陵端引经据典。

  

     “不错,你曾历修为尽废之劫,亦不改昔时之相,可见我当年没有看错。”

  

     陵端也笑了,师尊原来是自夸。

  

     “喂!你这老道,这里可不是你们山门,可以任你来去。”

  

     紫胤真人匆匆赶至琵琶洞三十丈前,却只见两三名女子拦在近前。身上开无妖气,想来是几个凡人。

  

     他本不欲理会,径自上前,那几个女子虽手中执红缨枪,却也不敢再拦他,只道:“老道,莫欺我琵琶洞无人,只因新主外出,不然定将你生吞活吃!”

  

     新主?方才听到李大人说这洞主已不在,却又何时来了新的洞主?

  

     “何来新主?”紫胤真人声音沉冷。

  

     另一女子说得有声有色:“我等虽不知新主名号,却知她原是旧主的好姐妹,厉害非常,便是那西去取经的孙行者回来,也未必是她敌手。”

  

     孙行者,自然是那五百多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可谓是闻名天下,就连紫胤也略听得一二。

  

     紫胤真人移开目光,又问:“你等皆是西梁女国之人?人妖殊途,你却因何要为妖邪尽忠?”

  

     那女子不以为然:“既来之则安之。自旧主去后,我等被孙行者放行,洞中依然有我们的名牌号,新主几日前又将我们掳来。近来又新增了些人手,我等便与她们说,常言道出家人不走回头路,那孙行者早已西去,你们是唤他不来,她们便也乖乖从了。”

  

     紫胤真人冷笑:“可如今,我来也来得,去也去得。”

  

   话毕,他取到了洞边那三寸的“竹叶”,又有意放走洞中新来的西梁女子,她们只跪下悄声道:“多谢仙人大恩,洞主在一日,我们即便逃了,也会被抓回来。”生怕被洞外的女子听见。“仙人只管取了药便走,莫要留下踪迹。”

  

     却不知这霸占了琵琶洞的是何方妖物。

  

     若问那妖物何往?解阳山“聚仙庵”。

  

  

  

  

  @烟锁月眉(不授权,谢绝转载) 




三宿桑下

一个时代的结束也是另一个时代的崛起,谁也无法阻挡历史的洪流,你已前进,我亦有使命,还是今生不复相见吧。

一个时代的结束也是另一个时代的崛起,谁也无法阻挡历史的洪流,你已前进,我亦有使命,还是今生不复相见吧。

樱桃气泡水儿(年糕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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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不到的有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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