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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煮鱼

【all27】听说纲吉是月刊漫画的女主角?14

       时间:青春靓丽的高中时期;

  私设和OOC很多,看到bug的各位请努力忽略~

  轻松沙雕向日常,无苦大仇深剧情;

  家教X月刊少女。

  

  一般情况下,在距离自己最不想接近的日期时,时间总是会过的非常快。

  例如期末考试、例如毕业答辩、例如每天清晨的闹钟声响、例如……被迫女装参与的学园祭活动。

  “缎带!缎带呢?!“

  “让一让!让一让!鞋子到了!“

  “假发、这假发都打结了究竟是谁保管的!”

  教室里闹闹哄哄的,还混进来了一些校外人士。

  “这服装做的真好,一比一还...

       时间:青春靓丽的高中时期;

  私设和OOC很多,看到bug的各位请努力忽略~

  轻松沙雕向日常,无苦大仇深剧情;

  家教X月刊少女。

  

  一般情况下,在距离自己最不想接近的日期时,时间总是会过的非常快。

  例如期末考试、例如毕业答辩、例如每天清晨的闹钟声响、例如……被迫女装参与的学园祭活动。

  “缎带!缎带呢?!“

  “让一让!让一让!鞋子到了!“

  “假发、这假发都打结了究竟是谁保管的!”

  教室里闹闹哄哄的,还混进来了一些校外人士。

  “这服装做的真好,一比一还原啊!”

  “那是,我去找了美术社团的,结果那边有一位同学好像认识梦野老师,拜托了梦野老师拿来了设定集。”

  “设定集里还有好多好多没见过的服装啊!”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投票网站上,几百个选项我真的眼花缭乱!”

  “最开始我们想自己做的,结果沢田君的朋友找了上来帮忙……也是运气好,刚好我们班级里手工都不怎么行……”

  其中一个女生从包装的非常好的袋子里将服装提出来,顿时周围的围观群众都发出一声声尖叫。

  无他,实在是这件衣服太漂亮了!

  橙色的宫廷风的裙子,有着层层叠叠的裙摆,像是一朵盛开的蔷薇月季。

  服饰与漫画中的有些许差别,毕竟漫画里的纲子公主是真正的女生,而现实中的沢田纲吉也是实实在在的男孩。

  “———再怎么说穿抹胸裙子也太过分了吧!”在沢田纲吉的叫喊下,狱寺隼人连夜改了个披肩出来,保证不让尊敬的十代目露肩露背!

  沢田纲吉……并不感动,既然能改的话为什么不改成裤子!

  公主殿下怎么就不能穿裤子了!?

  公主殿下也能穿裤子好吗!

  公主殿下一拳一个反派boss好吗!谁敢小看公主殿下的战力,现实中的首领大人也能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不OOC!

  可是最终……

  沢田纲吉脸色发白……

  为什么还是裙子……

  “来,小纲抬头,给你化妆咯~”

  笹川京子,曾经沢田纲吉的梦中女神,此时成了他心中最不可说的人物!

  旁边的三浦春拿起地上摆着的小箱子,各种各样颜色的瓶瓶罐罐就像是要把沢田纲吉的眼睛给炸掉一样。

  耳边还有同班同学惊讶的讨论声:“还有配套的首饰……嘶!?等一下,这么华丽不会是真的吧?”

  沢田纲吉向那边瞟了一眼,然后被闪闪发亮的各种戒指耳环项链乃至王冠给惊得猛咳嗽。

  等、等一下……之前迪诺师兄来了一趟确实说过送一套装备过来……

  再看看那装满华丽首饰的箱子,确认,和当时被师兄拿着的一模一样!

  不会是真的吧?!

  “不会是真的吧?”同样的一句话也发生在学生当中。

  众人面面相觑,尽管都是群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学生,但价格高昂得以被精心保存的宝石与钻石,终究和批发价一买一大袋的塑料制品有着明显的差别。

  “那、那个!”一只眼睛戴着眼罩的少女,有些怯怯的打断了众人的猜测,“这个是我花了一个月时间做的,所、所以不是真的……”

  库洛姆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浮起红晕,看起来胆子很小。

  学生们松了口气。

  “也对啦,怎么可能会拿真货出来……”

  “不过手艺好好哦!同学,你有兴趣开店吗?”

  趁着学生们被库洛姆吸引,跟着三个女孩一起过来支援的碧洋琪拿起桌上的箱子拎到沢田纲吉面前。

  “好好保存啊。”

  她说完后,就从旁边拽过一把椅子坐下,翘着腿看着笹川京子和三浦春为面前的少年打扮,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兴致来了还顺便指点一番。

  沢田纲吉僵着一张脸,低头看了看那个首饰箱,又看了看碧洋琪,眼里全是希冀。

  “你在想什么?”像是读懂了沢田纲吉的心里想法,碧洋琪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对花朵一样的耳饰,“加百罗涅首领送出来的礼物,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塑料品,这些,当然都是真的。”

  她边说着边将耳饰在沢田纲吉两边比对了一下,满意地说道:“不愧是迪诺,你的师兄,他甚至考虑到了你没有耳洞而选择了耳夹款。”

  这种根本没有必要的完美不需要啊!

  沢田纲吉一言难尽。

  碧洋琪的调侃并没有结束,她托着腮看着沢田纲吉上妆画面,突然说道:“其实你还挺适合女装的嘛。”

  “呵呵。”沢田纲吉麻木回应:“这种特长我不需要。”

  “瘦瘦小小的身材,以及难得的皮肤好,眼睛大的长相优势。”

  “……以后我一定会长高的!”

  “有没有兴趣以后成为一名女装杀手呀~”

  沢田纲吉憋着的一股劲彻底爆发了出来:“就不能让我当个普通的上班族吗!”

  “哎呀~真遗憾。”碧洋琪一脸可惜。

  多少懂了里包恩为什么这么喜欢逗这孩子了,真好玩。

  

  大人们都喜欢逗有趣的孩子,就在沢田纲吉被关在教室内水深火热的进行换装的时候。

  教室外,不对,是校门口也是一片水深火热。

  虽然今日是学园祭,但学校正式开放时间是早上八点,而现在也不过刚刚六点而已。

  内部学生们忙碌于准备工作中,而外面………

  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帮校外志愿者正在维持秩序。

  “这个校外志愿者……”山本武沉思道:“怎么有些眼熟啊?”

  “什么眼熟啊!就是云雀那个家伙的风纪委员会好吗!“狱寺隼人几乎要暴跳如雷了,他身上背着巨大的包裹,脖子上挂着相机,形迹可疑的模样,一来就被这群人阻止进入学校。

  眼瞅着时间每分每秒的过去,自己居然还被拦在外面,也不怪狱寺隼人都要炸了样子。

  问题是,风纪委员会这群飞机头抓人是真的厉害啊,翻墙遁地无一人成功突破他们的包围圈,云雀恭弥是特地让他们去训练过了吧?!

  “喂!草壁!”狱寺隼人指着前面背对着他们的那个人,咬牙切齿的喊道:“别以为我们没认出来你!”

  无辜的草壁哲矢默默的将脸往旁边转的更彻底了,恨不得耳朵里塞上耳塞,心中欲哭无泪。

  委员长大人的命令他也没办法啊。

  “真是不讲理啊云雀这个家伙。”同样被邀请来的笹川了平一副兴致勃勃,很有冲击关卡的趋势。

  所幸的是有人打断了他们。

  “你们是……”佐仓千代抱着一大堆东西,摇摇晃晃的出现在校门口。

  大清早的,门口一排的飞机头拦着真的充满震撼,她看到的一瞬间就腿软了,之前在并盛的黑暗记忆涌上心头。

  东西差点落了一地,山本武和笹川了平动作迅速,倒是没让砸地上。

  佐仓千代拍着胸脯说了声谢谢,见几位男士很有绅士风度的帮忙倒也没拒绝。

  还是不要为难自己这个小身板了。

  “山本君还有狱寺君……这位是?”

  当得知是笹川京子的哥哥的时候,佐仓千代对其的好感度瞬间达到亲友。

  “京子的哥哥?我听她提过你很多次。”果然看起来是非常可靠啊。

  这一个月以来,为了纲子公主的服装等,她、狱寺隼人还有笹川京子、库洛姆和三浦春,连番讨论了许多次。

  如果要说他们之间的关系,那绝对称得上一句革命友谊。

  “你们是要去见纲吉君吗?”佐仓千代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视线集中在狱寺隼人脖子上挂着的相机,“先说一下,因为纲吉君扮的是漫画作品里面的纲子公主,所以涉及到版权问题,不能拍照哦。”

  狱寺隼人眨眨眼,“哈?!”

  “不上传到网络上不就行了?“山本武也觉得奇怪。

  “谁会把十代目的照片发到网上宣传啊!”

  佐仓千代:“……”回想那个粉丝向的论坛,说实话,感觉还真说不准。

  “总之为了杜绝意外发生,大家都不能拍照啦。”不仅如此,佐仓千代补充道:“还有,之前听野崎君提起过,动画以及游戏制作的版权也卖出去了,对方公司在这方面似乎很严格,好像也包括了二创部分。”

  笹川了平对这方面不了解,山本武这段时间接触漫画以来倒是有了个模糊的概念,最清楚的狱寺隼人。

  果然,他一听就觉得不对,皱眉问道:“哪家公司?”打算等会调查一下,如果这家公司不行,等会就去想办法把版权买回来!

  佐仓千代不觉得他的态度奇怪,任何一位读者看到自己喜欢的作品影视化动画化游戏化都会紧张的,她想了想,“我没听说过这个公司,但应该很有钱,不然也不会被编辑部那边推荐过来。”

  “野崎君的责编是一位非常负责任的人,想必不会乱引荐,对方虽然名不见经传,但展现出来的制作水平也很高,再说了,有钱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无视很多问题。”

  “话说公司叫什么来着?”佐仓千代食指戳了戳额角,“牡蛎?蛤蜊?还是什么海鲜公司?”

  三人:“……啊?”

  “哦对了!”佐仓千代像是想起来什么关键信息,兴奋的道:“野崎君说过,本来就算对方再怎么有钱他也不想将作品卖给没听说过的不靠谱水产公司的,但来谈合作的那个人好像是纲吉君的家庭教师,所以他最后同意了!”

  三人:“……”

  狱寺隼人:“十代目的……”

  山本武:“……家庭教师?”

  笹川了平:“水产?”

  面面相觑,同时震惊。

  “彭格列吗?!”

  

  学园祭终于还是平安的展开了!

  校门刚一打开,无数人飞速冲了进去。

  不明所以的人只感觉一道风,人影一闪就看不见踪影了。

  莫名其妙。

  “这么着急究竟是有多好玩的活动?”

  旁边一人回道:“好像是什么漫画的主题咖啡馆?你没看学园祭宣传传单吗?”

  “看是看了,但我对漫画二次元什么的不感兴趣啊。”

  所以完全不理解平时一个两个的宅男为什么跑出了世界级赛事的感觉。

  沢田纲吉所在的班级门口已经人满为患。

  经过大家一早的布置,教室的风格已经完全改变。

  毕竟是咖啡馆,虽然无法像外面那些精美的店面一样,但总是要像模像样一点。

  学生们花了大量的时间将教室外面的墙壁贴上墙纸,然后还改变了门的颜色,再加上各种小装饰,倒是有了些复古的感觉。

  门口放着的桌子上摆着大家手工制作的小玩意供人购买。

  而最主要的是,他们在旁边摆着一块等身的立牌。

  官方授权的,等身的,纲子公主的立牌。

  还是从未在漫画中出现过的服饰!女主角穿着栗色的洛丽塔风连衣裙,头发被梳成两股大辫子,她手中端着咖啡杯,却像是被绊倒的模样,有一半的咖啡液被泼洒出来。

  沢田纲吉躲在门后半眯着眼看那个等身立牌,“那是什么?“

  库洛姆眼神飘忽了一瞬,最后还是老实地回答:“野崎君根据这套衣服专门画的……”

  沢田纲吉的后牙槽咬的咯吱咯吱响,野崎梅太郎,很好,我彻底记住你了。

  “那,那边那些又是什么?“

  在教室门口的走廊处,在各个方位摆放着四五架已经架起来的照相机以及摄影机。

  最主要的是,坐在这一排机器后面,换下黑西装cos导演的男人,长得真的很像他那位魔鬼家庭教师。

  “算了,不用解释了。“沢田纲吉阻止了库洛姆,生无可恋地说:“看到那个人后我什么都懂了,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阴谋。”

  笹川京子不知该如何安慰好,只能和三浦春一起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握拳,“加油!“

  如果你们的眼中没有散发着兴奋的光波的话,或许会更可信点。

  碧洋琪推了推,倒是难得的说了句建议:“长痛不如短痛。”

  虽然这个建议不如没有。

  沢田纲吉深吸一口气,扯了扯裙子,虽然裙子也不算短,但总觉得轻飘飘凉飕飕地,然后,视死如归的打开了门。

  

  咖啡馆的看板郎(娘?)终于出场。

  与立牌上的人物角色一模一样,甚至更加生动活泼。

  他慢慢的从门内走出来,似乎不太习惯有着脚上的这双厚底鞋,双手紧紧扯着裙子的下摆,很是紧张的模样。

  可这些小到微不可见的瑕疵,在看到他那张脸后都能够忽略不计。

  他就像是从二次元走到了三次元,真正的漫画的主角一样,穿越了次元来到了众人面前。

  唯一的问题是……

  这位女主角的眼神。

  就像死了一样。

  

  TBC

  R:买断版权,垄断市场,不准别人介入,放心吧蠢纲,你傻傻的样子的照片我不会拿去卖的。

  

  

  

  

黑猫煮鱼

【all27】听说纲吉是月刊漫画里的女主角?04

        时间:青春靓丽的高中时期;

  私设和OOC很多,看到bug的各位请努力忽略~

  轻松沙雕向日常,无苦大仇深剧情;

  家教X月刊少女。

  

  沢田纲吉捂着脑袋蹲到角落里头痛到无声哀嚎。

  他该怎么解释呢,虽然黑手党他也不是很了解,但他身边全是啊!

  眼睁睁的看着野崎梅太郎和堀政行一拍即合,就连刚刚还有些纠结的佐仓千代也一副被说服的样子,沢田纲吉恨不得扯着他们的衣领嚎,这种题材实在是太邪恶了!

  虽然他身边的黑手党都很帅例如迪诺师兄;

  虽然黑手党战斗的时候确实有一种...

        时间:青春靓丽的高中时期;

  私设和OOC很多,看到bug的各位请努力忽略~

  轻松沙雕向日常,无苦大仇深剧情;

  家教X月刊少女。

  

  沢田纲吉捂着脑袋蹲到角落里头痛到无声哀嚎。

  他该怎么解释呢,虽然黑手党他也不是很了解,但他身边全是啊!

  眼睁睁的看着野崎梅太郎和堀政行一拍即合,就连刚刚还有些纠结的佐仓千代也一副被说服的样子,沢田纲吉恨不得扯着他们的衣领嚎,这种题材实在是太邪恶了!

  虽然他身边的黑手党都很帅例如迪诺师兄;

  虽然黑手党战斗的时候确实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制服信念穿的很酷啦,例如列恩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们制作一套黑西装;

  虽然身边的黑手党们确实会一些五花八门的能力啦,例如———

  在心里边嚎边细数的沢田纲吉突然愣住。

  有些茫然。

  诶?这样一算的话,真正的黑手党们确实很符合大众的刻板印象啊……

  还是说他身边的黑手党更怪一点?

  就连曾经非常坏的反派角色白兰,在他这个时间段里,终极目标不是毁灭世界,而是……

  统治地球的所有棉花糖工厂。

  前段时间沢田纲吉表情堪称惊悚的接到了白兰打来的视频通话,然后在听完对方的如此伟愿后,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要太离谱啊你们!

  就在沢田纲吉越来越怀疑自己的世界是不是一本搞笑漫画的时候,野崎梅太郎终于结束了和堀政行之间的剧情讨论。

  堀政行潇洒的向后辈们告别,并开启了满学校找被女生包围的王子殿下,打算利用鹿岛的脸去征服学生会。

  “虽然是黑手党题材,但为了规避风险,创作内容不能太血腥露骨,所以还是无厘头搞笑一些会比较好吧?”佐仓千代捏着下巴思索道。

  野崎梅太郎奋笔疾书,赞同的说:“是这样没错,无厘头搞笑和突显主角的帅气……剧情可以老套一些无所谓,但一定要又酷又帅……”

  一个大致框架已经出来了,堀政行在这方面的要求并不多,剧情合理有趣就行,这种程度的创作对野崎梅太郎来说就像是娱乐休闲一样。

  “刚刚好……”野崎梅太郎回头正准备喊一声沢田纲吉,结果发现对方双手抱头蹲在角落里不知道碎碎念些什么,“……你怎么了?”

  “不……”沢田纲吉狠狠的抹了把脸,眼神里全是麻木,“我没事…野崎君有什么事吗?”

  你看起来更像是有事的样子。

  佐仓千代抽了抽嘴角在心里吐槽。

  这几天的相处已经让他们对这位新转学生有所了解了。

  性格很好,但就是因为太好了,总让身边的人对他有些担心。

  不善于拒绝别人,被人拜托了什么事百分百会答应。

  成绩不是很好,低空飘过,能及格就是万事大吉,但知识面很杂,有的时候会蹦出一两句很高深但普通人完全没接触过的知识点。

  体育也很糟糕,但总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非常敏捷。

  野崎梅太郎观察了许久,有关以沢田纲吉为蓝本的人设分析都写了一个本子。

  正因为如此,在创作新连载的时候,有关主角的行为和故事的发展,他都会询问对方。

  至于沢田纲吉知不知道……

  佐仓千代和野崎梅太郎两人是有将半成品的画稿给主人翁看的,可棕发少年的脑子里似乎总缺根筋,当他两指着里面的女主角说这是以你沢田纲吉为蓝本创造出来的……

  而对方只会一脸震惊,耳廓红透了,然后猛摇头摆手的说道:“怎么会,女主角纲子是多么温柔善解人意的公主殿下啊,我和她相差太大啦。“

  少年你对自己的认知是不是有些偏啊!?

  等他们拉着新招来的帮手狱寺隼人,让对方给沢田纲吉解释时。

  这位银发酷哥赤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你脸红什么啊?!

  经历了数次失败后,两人已经彻底放弃了,每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将画好的漫画拿给沢田纲吉看,打赌他究竟什么时候意识到真相。

  “我就是想问问……”野崎梅太郎看了看沢田纲吉的脸色,非常关注自家女主角的身体健康,“你周末有没有时间,我打算找个地方取材……”

  佐仓千代眯了眯眼睛,确信自己从野崎梅太郎的双眼里读出了补充内容。

  取材———从你身边的朋友们中取材。

  “应该……有时间?”沢田纲吉微微歪了歪头,思考了下周末的日常……

  里包恩最近好像去意大利了,家里有妈妈在,倒是不需要他带蓝波他们……

  他想了想点点头道:“有时间的野崎君,你是打算去哪里取材呢?“

  他还没跟过漫画家一起取材呢,感觉有些新奇。

  “当然是去你家。”

  数次出现在沢田纲吉嘴中的,传说中不大不小但绝对很神奇的并盛!

  “诶?”沢田纲吉有些惊讶,迟疑的说:“我家的话……很普通的哦,并盛町不大,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风景也是很常见。”

  但人绝对不常见!

  野崎梅太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女主角、男一,还有快要出场的男二,全部都出自并盛町。

  这个小城市肯定隐藏了许多———等待挖掘出来的人设啊!

  “沢田你不需要担心,我有我自己的计划。“那就是趁这个机会把接下来的男三人物设定完善!

  野崎梅太郎单手握拳,眼冒精光,并暗戳戳的开始打探。

  “说起来你有认识什么性格非常独特,甚至不同寻常的人吗?“

  沢田纲吉眨了眨眼,在两位新朋友的期待目光下,思维逐渐发散……

  他身边,好像,没有性格不独特的家伙呢。

  “那我换种说法。“野崎梅太郎努力让自己的打算不那么明显,但算盘声可谓是响彻天际了。

  “你身边有没有那种,长得好看,性格独特,平时让你害怕,但关键时刻你又会非常信任他的……同龄人?“

  为了防止沢田纲吉说出什么长辈,野崎梅太郎增加了一些限制,这导致他完全错过了某位重点人物。

  沢田纲吉听着野崎梅太郎的要求,总觉得这个形容的指向性非常明显,“性格独特,还非常不合群,实力强大,长相也很帅气,平时让人害怕,但关键时候非常值得信任……”

  “这不就是,云雀学长吗?“

  不过同龄人……话说云雀学长到底多少岁啊?

  虽然云雀学长只比他大一个年级,但据说他可是能够任意选择班级、年级、教室的诶。

  “是学长吗?!”

  “学长!”

  佐仓千代和野崎梅太郎听到沢田纲吉的称呼后立刻就噌亮了一双眼。

  不知道他们俩为何如此兴奋,沢田纲吉下意识的抖了抖,缩了下肩膀,往后退了一小步,“是这样没错,国中时期我的学长。”

  “虽、虽然云雀学长很值得信赖,实力也很强大,也很帅气……”沢田纲吉细数着云雀恭弥的优点,意外发现还挺多的,然后又想了想那些让自己深受其害的……

  训练时攻击自己的力道……

  群聚时闪现的银拐……

  莫名其妙和别人打架产生出来的账单……

  话说回来云雀学长造成的破坏为什么也要让他来赔偿啊!?

  这样算下来虽然云雀学长优点很多,但缺点不是更多了吗???

  “野崎君,你不会是想要从云雀学长身上取材吧?”沢田纲吉眼里满含怜悯,“要不还是算了,命要紧。”

  “有这么可怕吗?“佐仓千代瞪圆了眼睛,对于云雀恭弥这个人物的印象从可靠的堀政行一般的学长,变成了可怕的不良少年。

  “安心吧,我会争取对方同意再进行取材的!“

  “不不不,你不明白这不是同不同意的问题!“沢田纲吉语气激烈,想要打消对方的念头,也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提到了云雀恭弥。

  万一野崎君在跟踪取材的时候被云雀学长当成什么怪人揍进医院了怎么办啊!

  “相信我沢田!我的潜伏能力非常厉害!“

  佐仓千代回忆了一下野崎梅太郎的潜伏,沉默:“………”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前倾的野崎梅太郎往后推了推,而另一只手保护性的从后面环住沢田纲吉的肩膀。

  棕发少年被人牢牢的护在怀里,他抬起头一看,发现本该等在校门口的好友此时正笑意盈盈地说:“这是怎么了?吵架?“

  

  山本武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僵局,佐仓千代抽了口冷气,下意识的拿起手机拍了一张。

  反应过来后面红耳赤的准备删掉,“抱歉,养成了不好的职业习惯……”

  山本武好奇的凑过来低头看了眼,不得不说佐仓千代的拍照技术真的是日渐增长,照片里山本武半抱着沢田纲吉,构图和光影都挺不错的,最主要的是将他那一瞬间眼神上的变化给抓拍到了。

  “拍的挺好啊。”山本武有些惊喜,“照片发给我吧。”

  佐仓千代手忙脚乱的,两人加了个联系方式后,赶紧将照片传了过去。

  然后眼睁睁的看到面前这个人堂堂正正的将照片设置成了手机屏保。

  再看了眼一脸无知的沢田纲吉。

  佐仓千代:“……”捂住脸,背过身,握紧拳头,低喊一声:nice!

  “抱歉啊,我还以为你们在吵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开朗活泼气息的山本武,真的让人无法相信之前眼神格外凌厉的也是他。

  又低头看着以后被他半护着的沢田纲吉,笑着说道:“因为见阿纲一直没出来,我就自己跑进来找你了。”

  沢田纲吉有些不好意思,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机这才发现有好几条来自山本武的信息,以及电话,“是我的错,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而野崎梅太郎也因为自己在同龄人里身材高壮眼神又凶恶的原因,没少被人误解,所以并不太在意对方刚刚的态度。

  再说了,沢田纲吉一看就是那种瘦瘦小小的怯弱少年,两人站在一起声音还很激烈的话,任谁看着都像自己欺负人吧,也不怪对方刚刚眼神那么可怕了。

  比起被人误解,他更开心自己看到了不错的有意思的东西。

  “没关系,我是野崎梅太郎,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山本武?”

  山本武一愣,先是眨了下眼睛,然后略带惊喜地看了眼沢田纲吉,“是阿纲和你们说过我吗?”

  得到确认的答案后,山本武似乎更加开心了几分,就连眼神都似乎真诚了不少。

  “难得能见到蓝本……啊不是,是本人。”野崎梅太郎一秒掏出画本和铅笔,马上进入专业的工作态度,“请问山本君可不可以接受一下我的取材……说错了,是采访?“

  沢田纲吉:“……”野崎君你真的好拼好敬业啊。

  “可以哦。”山本武似乎也习惯了,“要问些什么?“

  “山本君最喜欢的东西是?“

  “当然是棒球了!“

  “那如果有件事或者说有个人和你最喜欢的东西产生了冲突,你会如何选择?”

  “那要看具体是什么事什么人啦。”

  野崎梅太郎和佐仓千代默契十足的瞥了眼,含糊的说:“唔,女主角。”

  不知为何同样很默契一秒get到了暗语的山本武恍然大悟道:“那当然是女主角啦!毕竟对我来说,棒球比生命还重要的这件事早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野崎梅太郎一刻不停的继续问,而草稿纸上已经出现了人物的各种角度的速写,等他心满意足的准备告一段落时,却见山本武伸手一压他的速写本,笑容灿烂的说:“问完了?该我了。“

  野崎梅太郎:“……”莫名颤抖了一下。

  只见山本武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杂志,封面花花绿绿的非常符合当下少女们喜爱的颜色,充满了梦幻般的甜蜜。

  “之前看你的草稿就觉得像了,这本漫画是野崎君画的对吧。”

  他甚至没用疑问的语气。

  野崎梅太郎和佐仓千代又是一抖。

  “然后这个。”山本武翻开最后,指着某个银发男主角登场画面,脸上依旧带着他招牌的笑容,奇怪的是让人觉得怪冷的,“男主角?“

  野崎梅太郎:“………我可以解释。“

  “这只是按照角色出场顺序安排的男一号,并不代表会是男主角。“野崎梅太郎甚至摊开草稿本说:“你看,这是接下来要出场的男二号。”

  他们让自己陷入自证的漩涡,反而趁此机会说道:“有兴趣参与创作吗?毕竟这是以沢田君的想法为蓝本的少·女·恋·爱·漫·画呢!”

  

  TBC

  59:呜呜呜十代目!好帅!要创造出更帅气的十代目!

  野崎君:好好好,那么狱寺君,还有有更多的关于沢田君的故事吗?为了创造出更好更强大的女主角!

  

  很难说野崎君会不会成为强大的首领,毕竟他蛊惑了左右手们誓死保护他的作品( ;´Д`)

  

  

  

  

  

  

  

  

  

  

  

  

  

  

  

  

超超超超超开心

孕期八卦记事

 

食用说明:生子梗避雷,ooc预警

 

05

 

众所周知,我是个喜欢搞事情的人。

 

所以趁着杨戬下凡,自己把这一次对抗演练的剧本给赶出来这种小事,纯粹只能调剂一下我的心情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头的那个现如今比什么都珍贵,我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地收手。不过没办法,我都答应会把这家伙生出来,管他是男是女,都得小心伺候着。

 

“哪吒,你看小爷把这些小兵们操练得怎么样?”

 

过了大半个月,正式进行对抗演练的日子。天化兴奋地勾着我的肩膀,笑得无比灿烂。

 

如同当年周营之中,我们一...

 

食用说明:生子梗避雷,ooc预警

 

05

 

众所周知,我是个喜欢搞事情的人。

 

所以趁着杨戬下凡,自己把这一次对抗演练的剧本给赶出来这种小事,纯粹只能调剂一下我的心情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头的那个现如今比什么都珍贵,我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地收手。不过没办法,我都答应会把这家伙生出来,管他是男是女,都得小心伺候着。

 

“哪吒,你看小爷把这些小兵们操练得怎么样?”

 

过了大半个月,正式进行对抗演练的日子。天化兴奋地勾着我的肩膀,笑得无比灿烂。

 

如同当年周营之中,我们一群人一齐在姜师叔的指挥下抽签,他拿着那写着“正印先行”的签子朝我得意的笑容那般朝气蓬勃。

 

“嗯,不错。”我挑眉,这群天兵天将一贯折腾人,一天十二个时辰,只有每日点卯时最为乖巧,其他时候,尤其是操练的途中最爱作怪。天兵多是修炼有成的凡人或精怪一步步升上来的,只有修为增进或者立下大功才能改善地位,所以对我一视同仁的训练时常叫苦不迭。

 

迫于我这战神之名,以及治军的手段,他们待我,从来都是恭恭敬敬,不敢造次。对天化却是要放松许多,也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是怎么做的。

 

“我说,三太子殿下。”

 

见我神色平淡,却抿紧唇角好像正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天化乐了。

 

“要不,你去同玉帝上奏,让咱两个调换调换。我来当中坛元帅,你替代我做山神,也好让你同杨大哥距离近些,不用总在南天门跑来跑去,惹得四大天王天天忧心你俩也要学孙悟空闹天宫啊。”

 

我于是一笑:“好啊。”

 

其实说实话,中坛元帅我早就当腻了。除却日常点卯练兵,偶尔下界除妖,身在这个位置,做得最多的工作,便是处决叛逃者。这数千年来,手染多少神仙妖魔的血液,我早已数不清。只是道心越发坚定,也越发冷硬。

 

如果有得选,当年我便不该因李靖这尊玲珑宝塔而咬牙受封,落得如今处处掣肘。只是……

 

我再如何难耐,终归也是肉身成圣。不似天化他们这样,魂归封神台,千年万年都要受封神榜的束缚,不得解脱。

 

“额,那还是算了吧……”

 

生怕我将玩笑话当真,天化顿时神色迟疑了起来。我微笑着看着他,对这人究竟还能自口中吐出多少有意思的话而深感好奇。

 

“咳咳,你别这么盯着我。要真能换的话,我当然愿意同你换呐。练兵这事儿,你其实并不喜欢。但我可喜欢得很,也擅长得很。只是,且不说玉帝不可能放你下界,就算真放了,你去做我的位置,必定日日事忙,若比如今在天庭当差还要忙累,我岂不会被杨大哥怪罪?”

 

啊,这倒是令人难以反驳呢。

 

“好了,紧张什么。”我移开目光,望向眼前正在全方位直播对战演练的水镜:“这些天兵都是近些年才升上来的,你觉得质量怎么样?”

 

水镜之中,两队天兵各自匍匐在草地里,神情严肃,弓起腰背,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本帅如今这般清闲,便是因为近年来人间的修者越发勤奋,个个儿都一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样子。虽然我觉得他们可能是仙侠小说看太多,不过确实能让凡间安定得多。”

 

我微微眯起眼:“所以,这些天兵刚来到天庭,我就给予了他们一点……特殊待遇。”

 

天化嘴角一抽,望向水镜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这么说来,他们应该会比较敬畏你。不过,哪吒啊,我有一个疑问。”同情过后,天化再度笑得贼兮兮地看向我:“听说现在的小孩子都是看着你和孙悟空的动画片长大的,这些人上天庭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有没有很幻灭?”

 

“……”

 

我的脸色不由得唰地黑了。

 

每次有新的修者来到天庭,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妖魔是,哪吒竟然不是小孩子,要么就是,哪吒居然是女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不能无故杀人,本帅现在已经在去下界找某些误人子弟的家伙谈人生的路上了。

 

“哈哈,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什么情况。毕竟你的行宫现在供奉的金身塑像也都还是小孩子的样子呢。哎呀哪吒你就认命吧。这个也没办法,谁让你当年第一次塑金身,塑的就是个小孩子啊。”

 

第一次塑金身啊……

 

我抿了抿唇,移开目光:“他们的实战经验丰富,你派遣去监督的人手足够吗?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这话题转移得还是太僵硬,天化愣了愣,倒也配合着我扭过头,想必也是联想起了当年之事:“足够,你就放心吧。”

 

老老实实待在水镜前坐看对战演练结束实在不是我的风格。在演练过半之后,手痒却又不能亲自下场的我只能选择了眼不见心为净。

 

“哟,三太子怎么独身一人待在这里?二郎真君不在?”

 

向我搭话的是一个眼生的神仙。他生得普通,身材却修长,裹一袭素衣道袍,头发才过肩胛,看起来像是新上天的,但这语气却莫名的熟稔。

 

“嗯。”

 

我不愿与他多谈,稍稍点头示意,便拂袖欲走。但这人却并未打算离开。而是自顾自地跟上来:“小仙近来听闻,三太子与二郎真君已经拜堂成亲,是过了明路的双修道侣,甚而身怀有孕,可是真的?”

 

这等八卦,传开了其实并不算稀奇。只是这人这般说话,却叫人难以不心生警觉。

 

我目光淡淡自周遭扫过,心中升起寒意来,嘴角却微微勾起:“是又如何?道友一直跟着本太子,便只为说这几句吗?”

 

他微微笑开了,手中折扇啪地合上,扇中弹出一柄钢刃,破空袭来。

 

 

柿子炒鸡蛋

【魔童x封神】桃花源记

summary:全文1.1w,一发完,逛皮筋厕有感,mt小藕走出mt世界发现外面根本没下雨。

  

避雷:1.🈚任何cp向,本人雷大饼,但藕全肯定;2.封神吒和魔童吒互穿;3.满足yy的爽文,剧情文笔通通放飞自我,不喜自行左上角

  

  ————————————

  01.丞相府

  

  哪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房梁和帷帐,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莲香。

  他捂着额头坐起来,回想着先前发生的事。

  

  元始天尊降下天劫要摧毁魔丸,他认命伏诛,只求不拖累家人。

  刺目电光中,敖丙突然冲了进来,两人指尖相碰……

  

  然后……然后他再睁眼就到这里了。...

summary:全文1.1w,一发完,逛皮筋厕有感,mt小藕走出mt世界发现外面根本没下雨。

  

避雷:1.🈚任何cp向,本人雷大饼,但藕全肯定;2.封神吒和魔童吒互穿;3.满足yy的爽文,剧情文笔通通放飞自我,不喜自行左上角

  

  ————————————

  01.丞相府

  

  哪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房梁和帷帐,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莲香。

  他捂着额头坐起来,回想着先前发生的事。

  

  元始天尊降下天劫要摧毁魔丸,他认命伏诛,只求不拖累家人。

  刺目电光中,敖丙突然冲了进来,两人指尖相碰……

  

  然后……然后他再睁眼就到这里了。

  这哪儿啊?

  

  哪吒到底不过三岁,玩心重,又自恃一身好本事,此时比起害怕,竟是好奇更多些。

  

  他跳下床,东看看西摸摸,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准备离开房间去外边看看,刚一推开门,便和门外正欲敲门的少年装了个满怀。

  

  也不算,他太矮了,只和少年的小腿撞了个满怀。

  

  那少年一身贵气,面容俊俏,系着一条红抹额,眼神在屋内巡视了半晌,才不可置信地缓缓低下头,盯着他看了半晌,似乎在启动大脑。

  

  莫不是个傻的?

  哪吒和这人大眼瞪小眼,瞪得眼睛都酸了,正要开口,那少年却倏地往后一跳,指着他骂道:“大胆!哪里来的奸细!胆敢擅闯西岐丞相府!哪吒人呢?”

  

  叽里咕噜说啥呢?

  哪吒只听见他最后一句疑问,不耐烦地指着自己:“小爷我就是哪吒啊!你是谁,这是哪儿?我还能不能回陈塘关了?”

  

  黄天化不信:“呔!不要以为伪装成三岁小孩我们就不敢对你下手了!劝你坦白从宽!”

  

  哪吒:“……”

  “我真是哪吒,陈塘关李靖第三子……嘁,爱信不信,小爷我找别人问去。”

  

  说罢转身就走,黄天化急忙抓住他的肩膀不撒手:“小朋友,为了刺探敌情居然连我是哪吒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吗?我鄙视你。”

  

  哪吒:“……?”

  哪吒回头,很想给他一火尖枪,但抗天雷时法宝都扔了,他现在手无寸铁,只能不耐道:“撒手。”

  

  “不行!”

  黄天化在这种时候格外有原则:“你先告诉我哪吒去哪儿了?”

  

  哪吒气得牙痒痒,指尖倏地燃起一朵火莲,打算把这人的衣服给烧了。

  他不信有人真的会在大街上裸奔,趁着人去换衣服,他好赶紧跑路。

  

  还没等他动手,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道清朗人声。

  “天化,让你去叫哪吒起来练兵,怎么去这么……久?”

  

  那人走过檐廊拐角,一眼望来,恰似朗月入怀,额心刻着一道显眼的竖纹。

  房门前纠缠的两人齐齐打了个哆嗦,同时松开手,规规矩矩站好。

  

  哪吒:“……”

  什么情况?我们认识吗?

  

  黄天化反应过来,滋啦哇啦跑到杨戬身边,拽着他的袖子:“杨师兄!哪吒不见了!这小子刚从哪吒房里出来,我问他哪吒去哪儿了他也不说,一个劲的嘴硬说自己就是哪吒!”

  

  “哦?”

  杨戬视线下移,盯着还没自己小腿长的小孩,神情有一瞬间崩裂:“哪吒?”

  

  哪吒拍着自己单薄的胸膛,抬起下巴壮胆:“叫小爷干嘛?!”

  

  杨戬悄悄睁开天目,神识扫过,并无异样。

  这标志性的双丸子头,这身负杀劫的命格,但为何却魔气缠身……

  

  他心底隐隐有了猜测,一招手,哪吒房里的火尖枪飞到眼前小孩眼前。

  

  哪吒被这一招天外飞枪吓了一跳,看着枪身上熊熊燃烧的火焰,心底莫名冒出一股没由来的亲近。

  

  火尖枪?

  不像啊,这柄枪燃紫焰。

  

  杨戬轻抬下颚,示意他握枪:“哪吒的枪,全名紫焰蛇矛火尖枪,你既然说你是哪吒,便看这神器认不认主。”

  黄天化悄悄扯他袖子:“烫啊,万一人家是个普通小孩怎么办?”

  

  杨戬瞥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那就让他为冒充我师弟付出代价。”

  黄天化:“……”

  黄天化打了个哆嗦,暗自把杨戬提到不能惹名单的第一名。

  

  哪吒不怵他,拿起紫焰蛇矛火尖枪,当场舞了一段,火星四溅,差点没给丞相府点着。

  

  “还真是哪吒。”

  黄天化和杨戬对视一眼,后者问道:“哪吒,你怎么……?”

  

  他话没说完,哪吒却懂他意思,主动把什么灵珠魔丸,天劫降世说了一遍,杨戬听完,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

  

  大千世界果真是无奇不有,只是以他们这群小辈的修为,尚不能参透天机。

  

  他问:“所以,你是另一个世界的哪吒?”

  

  “对啊,”哪吒忽然低下头,这些人都很好,很有趣,听到自己是魔丸也不曾露出惧怕鄙夷的神情。

  

  但这不是属于他的朋友,哪吒有种鸠占鹊巢的愧疚,视线盯着地面打转:“我在找回去的办法,你们的哪吒很快就……”

  

  他话没说完,就被黄天化强行打断,一把搂到怀里,摁住发髻使劲揉搓:“哈哈哈哈我还没见过三岁的哪吒呢!这么一点点大,有意思!”

  

  看着沉着稳重的杨戬也蹲下身捏捏他的脸,憋笑道:“怎么弄得这么灰头土脸的?二哥给你擦擦,等会领你去见你亲哥。”

  

  “哈?不行不行!”

  哪吒挣扎着逃离黄天化的魔爪:“我这形象……”

  

  “怎么了?”

  黄天化玩得不亦乐乎,扑上来戳他的小肚子:“多可爱啊?这形象有问题吗?”

  

  可爱?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他。

  

  哪吒懵了,任由两人把自己捏扁搓圆,被黄天化捏着脸颊肉,只能噘起嘴瓮声瓮气问道:“泥补担心泥萌的哪吒吗?”

  

  黄天化没心没肺的:“你既然过来了,想必是他过去了。”

  “那家伙可不是会让自己受一点委屈的人,三岁小孩操那么多心干嘛?开开心心玩一场,让你这个世界的哪吒哥哥把你受的委屈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杨戬没说话,只是用手帕擦去他脸上和身上沾着的灰尘和血污,这些都是刚才为保护陈塘关和敖丙斗法留下的,自他记事以来,除了娘亲,还没有人这么对他。

  

  “可是,我是魔丸……”

  他又嗫嚅着开口,黄天化恨铁不成钢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什么灵珠魔丸,你是哪吒呀!命定的伐纣先行官,在你们那方世界,未来也会遇见我们的!”

  

  ……真是搞不懂,这小孩在那边究竟被打击成什么鬼样子了?

  

  黄天化在心里嘀咕两句,转头又开始插科打诨:“我和你讲,我可是你表哥,等以后你遇见我了可要毕恭毕敬……哎哟!杨戬!”

  杨戬收回拳头,淡淡说了句:“不要干涉其他世界的因果。”

  黄天化:“……”

  你是师兄你了不起。

  

  “你我今日还要练兵,带小孩的事还是让他哥来。”杨戬说着,十分自然地把小哪吒抱起来:“走了,送你去你亲哥房里。”

  

  哪吒心里挣扎了一秒,随后乖乖趴在自己未来的师兄肩上。

  

  这是头一次,人群的喧嚣不是对他的声讨,反而如此……令人心安。

  

  

  

  02.陈塘关

  

  来势汹汹的天雷突然停了。

  

  敖丙灰头土脸的滚落在地,发髻散乱衣裳破烂,活像个乞丐,滑稽非常。

  虽然狼狈,但性命无虞。

  

  见他这幅尊容,殷夫人嚎到一半,剩下的卡嗓子眼里,眼泪要掉不掉,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

  

  紧接着,有一纤细漂亮的少年从空中施施然落下。

  这少年一袭青衣,红绫在身后飘荡,腕戴金镯,耳坠莲花纹样的坠子,浑身金光闪闪,眉眼杀气凛然。

  

  浩浩乎如冯虚御风,飘飘乎如遗世独立。

  

  他落地先掐了个诀引来无根水,好好把十指洗了一遍,嘟囔着:“哪里来的泥鳅,满身腥气,脏手。”

  哪吒扪心自问,自己平时也没有洁癖,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才那条泥鳅有一股天然的反胃感。

  

  待洗完了手,哪吒才恍然回神看向四周满目疮痍的城镇,以及围在自己身边全然陌生的人群。

  

  一系列的变化打得太乙真人目瞪口呆,愣了半晌,一甩拂尘做出迎战的架势,警惕道:“来者何人!我徒儿哪吒呢?!”

  

  没了主人的灵力支持,混天绫松开对李靖和殷夫人的束缚,晃晃悠悠落到地上,两人也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皆是满眼防备。

  

  哪吒眨眨眼,看着眼前的胖子,有些不可思议:“徒儿?你难道是……太乙师、真人?”

  

  对不起,要他对着这个心宽体胖的喊师父他实在做不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是也!”

  太乙得意洋洋地捋着自己的两根胡须,后有反应过来还不是耍帅的时候,又赶紧一甩拂尘厉声问道:“诶莫要开小差哦,快嗦!我徒儿呢!”

  

  哪吒:“……”

  真的吗?我不信。

  

  “你徒弟是,哪吒?”

  他再次试探问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扶额叹气:“我就是哪吒。”

  

  太乙真人也不信,但这人身上的件件宝物确实都出自乾元山不会错,加之这少年一身正气太过惹眼,看着就不像个坏的,收起拂尘:“你真是哪吒?这股灵力波动……是灵珠转世?”

  

  哪吒点头称是,太乙喜得抚掌大笑,忍不住啧啧称奇,左看右看,赞道:“我逗晓得,偷嘞逗是偷嘞,申公豹辣个背时的逗算把灵珠偷起走老也教不出正版的样!还得是我,看看,真真是钟灵毓秀,一表人才!”

  

  哪吒:“……”

  不愧是师父,接受程度这么快,还有这话他到底在夸谁啊?

  

  不过……什么叫把灵珠偷走了?

  

  “吒儿?你是吒儿?”

  他没来得及细想,便落入了一个满是皂角香气的温暖怀抱,殷素知一把推开搀扶着自己的李靖,冲到这漂亮少年跟前,扶着他的肩膀把人从上看到下,从头看到脚,越看越欢喜,越看越不够。

  

  天劫还有这种功效?就是看上去脑子好像劈傻了,娘和师父都不认识了。

  

  眼看着这个世界的殷夫人,甚至连旁边那个疑似李靖的男人也眼泪汪汪望着自己,早早斩断亲缘的哪吒忍不住一阵恶寒,混天绫一甩,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和这群人隔开。

  

  “打住,我虽然叫哪吒,但并不是你们的儿子,也不是你的徒弟。”

  哪吒本不欲解释太多,但瞧见殷夫人殷切的目光,以及这个虽然傻里傻气但满眼都是自己的师父,终归还是败下阵来,将自己大致的猜测说了一通。

  

  他大概是和这边的哪吒互换了,有可能是因为天劫劈的,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不重要,不表。

  

  “总之,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换回来,放心,我来之前在自己房间里小憩,他没有危险的,不过按你们的说法,那哪吒才三岁,耽误了军情怎么办?算了,反正还有二哥和天化他们在……”

  说着,哪吒瞥了眼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敖丙,眼尾一挑,问道:“另外,那泥鳅是谁?刚刚在天上居然妄图来拉我的手,真是晦气。”

  

  殷素知试探着问:“吒儿……你和那边的敖丙不是好朋友吗?”

  

  敖丙?敖丙是谁?

  哪吒愣了半晌,看见李靖才回想起来。

  

  噢,是当年那个一乾坤圈敲死的泥鳅啊!

  

  “不是啊。”

  哪吒眉头紧锁,嫌恶之情溢于言表:“尸位素餐祸害百姓的东西,怎么配和我当朋友?扒皮抽筋都算便宜他了。”

  

  大千世界当真是无奇不有。

  太乙好歹是十二金仙预备役,哪吒短短几句话,他心底便已大致有了底。

  

  殷素知对此接受良好。

  怎么可能会有人更在意一个偷了自家孩子命格,还险些杀了百姓的恶妖?

  

  “好好好,吒儿说不是就不是。”

  总归自己的哪吒也是安全的,她眼睛亮亮的,更想知道不同世界的哪吒是什么样子的。

  

  殷素知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少年,鼻头一酸。

  她本以为自己再也没机会看着儿子长大了,幸好老天有眼,善恶有报。

  

  她掩下心底的酸涩,笑着问道:“吒儿,你刚刚说什么军情,难不成长大当了个将军不成?”

  

  哪吒眉头一挑,嘴角打着骄傲的卷,叉腰哼笑道:“那是,我乃命定的伐纣先行官!商军光是听见我的名号都要被吓破胆!”

  

  目前还是殷商将领的殷素知&李靖:“……”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殷素知心领神会,扶着哪吒的肩把他往李府中带:“吒儿,行军打仗想必是累了,回家,娘给你做好吃的,好好歇一会,再和太乙师父一起找回去的方法,好不好?”

  

  哪吒本来该拒绝的,身为先行官,速速归营才是要紧事。

  不过近日战事并不吃紧,加之殷素知那句“好不好”太过温柔,如春风化雨,拒绝的话在唇边转了好几圈,最后变成一句硬邦邦的:“我只歇半天。”

  

  “好好好,这半天娘一定好好招待你。”

  殷素知眉开眼笑,和太乙一起回了府。

  

  李靖和管家则留下来善后,妥善地把陈塘关的百姓们送回家,若屋子被冰块毁坏便留在李府,又替受伤的百姓请了大夫,还塞了些银两做补偿。

  至于半死不活的敖丙,李靖对这个想要活埋陈塘关的小偷没什么好脸色,让人把他扔到地下和海夜叉一起关起来了。

  

  他需要龙族给他一个解释。

  入秋了,账该慢慢算了。

  

  “阿公,刚刚那个漂亮哥哥是谁呀,哪吒呢?”

  小女孩在回家的路上,忍不住翘首问道,老者叹息一声,揉了揉孙女的发顶,他虽然老眼昏花,但耳朵还算灵敏,听了个大概。

  

  他答:“是哪吒原本该有的样子。”

  

  

  

  03.李府

  

  哪吒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菜肴,咽了咽口水。

  修道之人要清心寡欲,坚守本心,不累五谷,不贪图口服之欲。

  

  不贪图……

  贪图……

  图……

  

  殷素知又把盛菜的瓷盘朝他面前推了推:“这些都是吒儿爱吃的,你们既然都是哪吒,想必口味不会差太多,来,尝尝娘的手艺。”

  太乙已经开动了,吃得满嘴流油,也劝他:“你嘞娃儿,楞个瘦,快吃快吃。”

  

  哪吒:“……”

  不管了!太乙都吃了,而且反正不在周营!没人会知道的!嘿嘿,一想到黄天化吃不到他就开心。

  

  哪吒端起碗筷,刚吃了两筷子,便有士兵匆匆来报:“将军!申公豹打回来了!李总兵已经守在城墙上了!”

  

  “什么?”殷素知拍案而起:“对面多少人马?”

  

  “回将军,仅申公豹一人!”

  

  一人怎敢攻城?其中必定有诈。

  殷素知冷下眉眼,接过侍从递来的披风和战甲,袍袖一甩,就要披挂上阵:“待我会他一会!”

  

  太乙忙擦了嘴:“夫人且慢,我和你同去!”

  

  殷素知点头应下,又转身轻捏哪吒的脸颊:“吒儿慢慢吃着,娘亲去去就来。”

  她方才在备菜时听过这孩子的经历,心底无比爱惜,俨然已经将其视为亲子。

  

  总归都是哪吒,都是她的小儿子。

  

  哪吒并不排斥殷素知的接触,只不过这等亲昵之举自复生以来便再没有过,一时间闹了个大红脸。

  

  眼见殷素知要走,他一把拉住母亲的衣角:“我也要去。”

  

  “可……”

  

  在殷素知眼里,哪吒就是个三岁小孩,纵有通天本领,但战场上刀剑无眼,做母亲的到底心疼孩子,她舍不得。

  哪吒不欲与她争辩,起身和她并肩:“别忘了,我可是伐纣先行官。”

  

  “哎呀放心,有我在娃儿不得出事,”太乙拍着胸脯保证,他倒是想看看另一个自己怎么教的徒弟,灵珠哪吒又是怎样一番风采,顺便转头对侍从说:“让结界兽把敖丙压上城墙来。”

  

  侍从领命退下。

  

  

  

  05.陈塘关城墙上

  

  申公豹凌空而立,脸上没有丝毫徒儿逝去的悲哀,反而有种小人得志的快意。

  

  黑云压城,铁甲肃冷,李靖站在城墙上和他对峙:“申公豹!你同海底妖族狼狈为奸盗取灵珠,枉为玉虚宫子弟!劝你速速离去,莫要再造杀孽!”

  

  “敖、敖丙已死,陈塘关和龙宫必定是、是不死、不……不休之局!”

  

  “你一人便敢来犯我陈塘关,怕是太不把我这个总兵放在眼里!”

  来者不善,李靖也懒得客气,宝剑出鞘,直指苍穹:“夺我儿命格气运,还妄想屠我一城百姓,今日便新仇旧账一起算!”

  

  “谁、谁说我一、一个人呐?”

  申公豹得意一笑,长鞭碎成千万块,划破虚空,岩浆裹挟着无数海妖从天裂中涌出,热浪灼眼,兵器森然,铁链碰撞发出沉闷的脆响,它们嘶吼着咆哮着,朝镇守在陈塘关城墙上的官兵扑来。

  

  “这成千上、上万的妖族大军,你李、李靖可挡、挡得住?”

  申公豹说着,颇为自得地捋着山羊须,下令:“杀,不留活口。”

  

  “呔!你这妖道!休要伤人!”

  莲花异香扑鼻,人未见,声先至。

  

  哪吒蹬着风火轮杀到阵前,混天绫似火云在身后翻涌,在天际拉出一道纤长尾焰。

  漆黑铁甲中,混天绫是唯一亮眼明媚的颜色。

    

  眼见海妖跃至半空,哪吒眼神一凛,手掐法诀,红绫一翻一搅,如怒龙出海,又似烈焰焚天,将来势汹汹的海妖绞碎在陈塘关上空,无数残肢断臂淋漓落入海中,染得天地皆是血色。

  士兵被眼前瑰丽的奇景惊得说不出话来,本以为是一场恶战,谁知被一条红绫轻松化解。

  

  “吒儿?”

  李靖呼嚎一声,众兵人下意识抬头,望向凌空而立的少年。

  

  只一人,挡百万妖兵。

  

  战马跑不过风火轮,殷素知和太乙姗姗来迟,还拖着被缚妖索捆得严严实实的敖丙。

  

  缚妖索将龙王三子的妖气压得严严实实,故而申公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徒弟还没死,甚至已经被推至阵前。

  

  混天绫阻得海妖不能前进分毫,对于突然出现的陌生少年,申公豹气得牙痒痒,反手又是一鞭挥出,怒喝道:“请龙王助阵!”

  

  又是一道天裂,三条巨龙从中游曳而出,竖瞳扫过,海腥气扑面而来。

  危机接二连三,根本没空和这老豹子解释小泥鳅还没死。

  

  哪吒见太乙前来,灵力传音道:“真人,我见着海面下也有妖力波动,还请真人前去替海军压阵。”

  太乙得令,冲他比了个安心的手势,飞猪化作小舟,载着他独立潮头。

  

  有金仙压阵,埋伏在海面下的大妖一时间也不敢有动作。

  

  冷雨腥风,杀气阵阵,好熟悉的剧情。

  

  冷眼瞧着来势汹汹的龙族,哪吒哂笑一声,丝毫不惧,直面三龙王。

  “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小子狂妄!不过无名小卒,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巨龙在云间腾挪,哪吒紧追不舍,祭起乾坤圈朝敖钦龙头打去。

  敖钦躲得到快,乾坤圈擦着脖颈打在龙身上,直打得皮开肉绽,筋骨粉碎。

  

  乾坤圈贵为乾元山镇金光洞至宝,挨上一下决计不好受。

  

  来者不善。

  三龙王交换眼神,心中越发凝重。

  

  混天绫要护着凡人,乾坤圈只有一只,金砖放豹皮囊里了。

  哪吒倒不觉得这三条龙是多难缠的对手,只觉得最趁手的火尖枪不在身边,放不开手脚,战得不痛快,气得咬牙。

  

  “徒儿!接枪!”

  太乙看出他的窘迫,把火尖枪往上一抛,哪吒抬手接住,笑道:“谢师父赠枪!”

  

  申公豹听得心底愕然,惊疑不定的视线在少年身上来回逡巡。

  他不知太乙何时又收了个弟子。

  

  这红绫,这金圈,难不成……

  

  太乙被他这声师父喊得心花怒放,当即决定在徒儿面前好好秀一波。

  他将拂尘向下一指,厉声呵道:“海底妖族!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受金仙威压,巨龟破水而出。

  

  至此,所有角色悉数登场,李靖和殷素知对视一眼,拔剑上阵。

  一场恶战。

  

  

  

  06.丞相府

  

  丞相府房间不够多,金吒木吒二人睡在同一间。

  

  黄天化一脚踹开房门,吼道:“金吒木吒二位道兄!你们要弟弟不要?只要你说要,我现在就给你送给弟弟来!”

  

  金吒&木吒:“……?”

  

  “天化别闹了,”金吒把擦得锃亮的战袍挂好,叹息一声:“哪吒当初被我打了二百扁拐,至今看到我们也还是恭恭敬敬喊一声道兄,你上哪儿……”

  

  话还没说完,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小孩从黄天化身后探出头,试探喊了声:“大哥?二哥?”

  金吒瞪圆了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活像是被鱼刺卡住喉咙了。

  

  血缘就是如此神奇的东西,哪怕跨越世界,他也能一眼看出这就是哪吒,是他的三弟。

  

  趁金吒还在愣神之际,木吒一个箭步冲上前,把小哪吒揽进怀里,颤声问:“可是哪吒?”

  这个身形,一看就才三四岁,还没被他揍过,兄弟之间还没有产生隔阂,木吒自然是要借这个机会好好亲近一番的。

  

  “我……”

  

  哪吒话还没说完,便被急吼吼赶来的金吒打断。

  

  金吒气得去掰自家二弟的手:“抱那么紧,三弟脸都被你勒红了你没看见吗!”

  

  木吒:“你先撒手。”

  金吒:“你先!”

  

  杨戬&黄天化:“……”

  这三兄弟居然是这个相处模式吗?

  

  两人相视一笑,退出去合上门,给他们一家人独处的机会。

  

  见到亲人前,哪吒心底总是忐忑的。

  他们会不会嫌弃自己相貌凶恶?会不会嫌弃自己一身魔气?会不会认定自己一定会惹是生非从而不想和自己过多接触。

  

  毕竟他们都是正道仙人,而自己是……魔。

  

  而眼下,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两位兄长的手掌心挤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竖起一根手指和他们约法三章:“第一,不准把我当小孩,第二,不准揉我脸,第三……”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金吒一把抓住手腕。

  

  金吒:“哎呀,二弟你看,哪吒的手小小的肉肉的,真可爱。”

  木吒:“本来一直遗憾三弟小时候没陪过他,眼下倒是补上了。”

  

  哪吒:“……”

  他多余操那份心。

  

  血缘是天底下最管用的滤镜。

  两兄弟知道他的灵珠命格被盗,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嫌弃?只恨不能手刃那条赖皮蛇,替弟弟把灵珠夺回来。

  

  哪吒一整天都跟在金吒木吒身边,上午在房间内玩耍,下午被带到演武场看练兵,兴致来了,也上去和人过两招。

  

  一路上也有人问这是哪里来的小孩。

  金吒木吒总会亲昵地捏捏他的脸,骄傲道:“我三弟,哪吒。”

  

  每到这时候,哪吒总会红着脸,心脏扑通扑通欢快地跳着。

  

  是这样的吗?

  自己也是值得家人炫耀的存在吗?

  

  迎着众人充满善意与喜爱的视线,哪吒愈发喜欢这个世界了。

  

  日暮西沉。

  黄天化戳了戳带孩子带得不亦乐乎的金木二吒:“杨戬说晚上咱哥几个聚聚,去他院里喝酒吃肉。”

  

  金吒一眼看穿杨戬的用意,欣然应允。

  小哪吒不会待太久,也不能待太久,无非是想趁这时间再多和他玩一会,顺便找找把人送回去的法子。

  

  金台拜相在即,哪吒不能缺席。

  小哪吒虽然可爱有趣,终归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推开院门,杨戬早早支起了火炉用来温酒,雷震子在一旁控制着火候。

  黄天化……黄天化在等着开饭。

  

  “没来迟吧?”

  两人笑着席地而坐,哪吒左看看右看看,学着两位哥哥的样子,拽着他们的衣角坐在旁边。

  

  在黄天化的奔走相告下,雷震子早已听说了哪吒的事,心中怜爱非常,念及他年龄小在长身体,把第一块烤好的肉递过去:“尝尝?”

  

  哪吒被香气勾得食指大动,也不矫情,道谢接过后埋头啃肉。

  

  金吒轻轻拍他后背:“慢点吃,别噎着。”

  

  “有水吗?哪吒现在不能喝酒吧?”

  黄天化话音刚落,杨戬便站起身:“屋里有茶水,我去拿。”

  

  长兄掌心的体温隔着布料一路流淌到心脏,哪吒听着众人的交谈,眼中莫名蓄起一汪咸水。

  

  雷震子最先发现,急问道:“怎么还哭了?”

  

  哪吒本来不想说的。

  

  但火光温暖又明媚,跳动在众人眼睫,他们是他的兄长好友,此刻将他团团围住,字字句句都是关心爱护。

  

  上次被人群簇拥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阿丑说自己是妖怪,掳走了他家小妹,愤怒的陈塘关百姓围着他,举起手中可以充当武器的任何东西,喊打喊杀。

  

  悲伤具有滞后性,刀子拔出血肉后,血液才会汩汩而出。

  

  他曾经不流泪,是因为没有人在乎他的委屈。

  

  爹娘太忙,管家大叔对他也算关心,但畏惧更多,李府下人和陈塘关百姓更不用说,对他避如蛇蝎,哪里还在乎他心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委屈?会不会难过?

  

  眼下被炽烈爱意簇拥着,哪吒用于自我防御的外壳融化,袒露出其中属于小孩子的稚嫩情绪。

  

  “他们都说我是妖怪……我唯一的朋友敖丙也想杀我,还说我生来就是魔丸,这是命中注定……”

  “我给爹娘添了好多麻烦,百姓也不喜欢我,我总觉得你们要是知道了我做的事,就不会这么对我了。”

  

  “你们这边的哪吒肯定是个很好的人。”

  他抽抽搭搭地说着:“你们都那么喜欢他……”

  

  黄天化没听完就笑了,笑得太大声还被杨戬瞪了一眼,他赶忙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揶揄道:“你当这边的哪吒是个不惹事的主儿?”

  

  木吒叹息一声,揉了揉自家三弟的脸,将闹海屠龙,割肉还父剔骨还母,又借莲花还生的事说了一通。

  

  黄天化接上,又同他讲此界哪吒在周营如何嚣张跋扈,身为先行官在战场上又是如何伶牙俐齿的拉仇恨。

  

  虽是抱怨哪吒骄纵的话,但提及他时,人人脸上都洋溢着难掩的笑意。

  

  小哪吒看痴了。

  

  “所以,为何要在意哪些人的看法?他们在你的生命中并不重要。”

  杨戬拎着茶壶出来,给他续上一杯清茶:“哪吒,你有爱你的父母,惦念你的兄长,将来还会有我和天化、雷震子这些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对啊!”

  二两酒下肚,黄天化面颊飞红,大喇喇道:“那什么丙害你吃了这么多苦,你居然还拿他当朋友?”

  

  杨戬勾唇浅笑,揉了揉他的发髻:“你只是见的人和事太少了,师弟,天地浩大,别拘泥于陈塘一隅,一条泥鳅如何看你,并不重要。”

  

  “喂,说完了吗?”

  清脆的少年音突兀响起,黄天化虎躯一震,酒醒了大半。

  

  众人急急回头一看,只见哪吒正懒懒倚靠在时空裂缝的边缘,脸颊上沾着金色的血污。

  

  “哪吒?!”

  众人又惊又喜,站起身迎他:“你回来了?”

  

  哪吒刚大战一场,正是累的时候,不欲多说,只淡淡应了声,随后视线下移,落到小哪吒身上,后者正定定看着自己,满眼钦羡。

  

  自己原本该是这样的吗?

  货真价实的灵珠转世,该是这样的吗?

  

  恣意热烈,潇洒赤忱。

  

  哪吒迎着他的目光,眉头一挑,试探喊到:“哪吒?”

  

  哪吒对着哪吒喊哪吒。

  画面一时间有些诡异,小哪吒仰头看着他,面若敷粉,眼运精光,当真是一等一的好看。

  

  哪吒笑了声,侧身让开,露出殷素知和李靖。

  

  他们不具备穿越两个世界的能力,只能站在裂缝的另一端,伸长了脖子朝这边张望。

  

  “吒儿!”

  见儿子完好无损,甚至面色愈发红润,殷素知喜不自胜,努力冲小哪吒招手。

  太乙真人心宽体胖,努力半天只露出了半张脸:“诶诶,还有我!乖徒儿,想师父没得?”

  

  刚打完一场硬仗,三人脸上灰扑扑的,还挂了彩,狼狈,但掩不住重逢的喜悦。

  

  “爹!娘!师父!”

  小哪吒眼眶发酸,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出去,跨过裂缝,直直扑进父母怀里。

  

  家人重逢固然温馨,但他们这群人就显得很碍眼了。

  

  黄天化无聊,伸手戳哪吒:“这玩意咋搞出来的,好炫酷。”

  哪吒勾勾手指,黄天化乖乖凑过来:“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黄天化:“……”

  黄天化:“你爱说不说!谁在意!”

  

  哪吒嘁了声,杨戬见他俩又开始斗嘴,又好气又好笑,扶额叹了声:“师弟别闹了。”

  

  哪吒乖巧收声,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敖钦和敖顺不足为惧,倒是那敖闰的本事有些意思。

  哪吒骑在龙头上,死死攥着龙角,乾坤圈一下又一下猛砸龙首,直打得敖闰脑浆泵出,四爪尽碎。

  

  裂空爪的碎片四处飞散,或许是因为哪吒与哪吒之间相互吸引的关系,其中刚好有一片切开了两个世界的通道。

  

  眼见裂缝正在缓慢关合,哪吒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摸出一颗珠子,扔给小哪吒:“喂,小孩,接着。”

  

  小哪吒抬手接住,是一颗光华璀璨的宝珠,浓郁的灵气从中弥散,仅是呼吸都让人神清气爽。

  

  这是……

  

  “你的灵珠,我替你讨回来了,欺辱你的东海龙族,我屠尽了,不必担心海底妖族,我顺手一起杀了。”

  

  哪吒粲然一笑,两界的通道随着哪吒的归位已经只剩一条缝隙。

  “你既已找到和魔丸共生的方式,我便不再强行将其剥离,当然,这颗灵珠也本该是你的,如今取回来,不必再问那泥鳅如何,你好好受着就行。”

  

  在裂缝彻底关上前,隐约有嬉笑声传来。

  

  “不是吧先行官,又打了一架?战神啊你!没丢我们玉虚宫三代的脸吧?”

  “滚,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哪吒,你身上怎么有股这么重的鱼腥味?莲花香都压不住了。”

  “杀了几条害人的泥鳅,这群坏泥鳅可臭了!”

  

  “累了吧?我让人烧水,好好洗洗,明日练兵可不准再迟了。”

  “嗯嗯!还是二哥对我好。”

  

  真好……

  小哪吒攥着灵珠出神。

  

  这群朋友,真好。

  

  

  

  07.陈塘关

  

  在太乙真人的护持下,魔丸灵珠合二为一,灵气与魔气融洽的游走在筋脉中。

  

  哪吒睁开眼,觉得并没有什么变化。

  只不过自己不会再入魔了,对两股力量的掌控也愈发得心应手。

  

  太乙见状,满意点点头,拂尘一甩,把哪吒的魂勾出肉身:“混元珠威能巨大,你目前的肉身受不住,待为师给你整一个新的。”

  

  他说着,取出七色宝莲置于水中。

  莲花开放,光华流转,荷叶田田青照水。

  

  太乙忙着采藕塑身,哪吒等得无趣,魂体趴在殷素知肩上,问道:“娘,爹呢?”

  “陈塘关刚和海底妖族打了一仗,你爹见你没事,已经去查看伤员和城墙破损了。”

  

  海底妖族。

  提起这个,哪吒又想到那个绕不开的名字,挣扎半晌才开口问:“娘,灵珠取出来了,敖丙呢?”

  

  他对敖丙的态度很复杂。

  无可否认,他曾经带给了自己快乐。

  

  但敖丙盗他命格,欺他父母,差点还要毁了他的故土。

  快乐是真的,恨也是真的。

  

  杨戬师兄说得对,自己只是见得人太少了,才会对旁人施舍的一点点温暖都甘之如饴。

  

  “没死呢。”

  殷素知想揉儿子的脑袋,那个哪吒长大了,她不方便动手,顶破天也只能捏捏脸。

  

  可惜哪吒现在是魂体,也不能如她的愿。

  “那位哪吒说,敖丙到底是你的朋友,交给你来处置。”

  

  哪吒瘪起嘴哼了声:“他盗走的灵珠已经物归原主,龙族妄想屠灭陈塘关,还敢勾结海底妖族,血债血偿是应得的,我与他两不相欠,再见便是路人,放他入海自生自灭吧。”

  

  “好好好,一切都听吒儿的。”

  天劫已过,灵珠归位,陈塘关安然无恙,心腹大患海底妖族也被彻底除灭。

  

  殷素知人逢喜事精神爽,正是无底线溺爱孩子的时候。

  

  心结解开,哪吒一身轻松,纯粹好奇,发问:“娘,他怎么把灵珠取出来的?”

  

  殷素知歪头想了想:“用他的话来说大概就是……灵珠喜欢他?”

  

  海风呼啸,哪吒杀得天愁地暗,金血顺着面颊蜿蜒而下。

  他倚靠在火尖枪上,喘着粗气,指尖停在歇斯底里的敖丙额前:“你、你居然敢杀我父王!欺辱我龙族!邪魔外道!我定不饶你!”

  

  哪吒本就心烦,听着他的吼声更觉聒噪,冷声呵斥:“泥鳅而已,杀了便杀了,再者,你们盗取灵珠之时,便该想到有这一日,都是因果,你们活该。”

  

  敖丙不听,显然被哪吒对龙族的杀戮刺激到了:“你滥杀无辜!你定遭天谴!”

  

  “啧,你族幼龙我可是尽数放走了。”

  哪吒见他已然癫狂,不再多费口舌,催动功法与敖丙体内的灵珠共鸣。

  

  晶莹剔透的宝珠从他的经脉中被抽出,凝聚在哪吒的指尖。

  感受到力量的流失,敖丙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行……不行!我还要在封神大战里建功立业,我还要带领龙族逃离海底炼狱。”

  

  “就你?封神?”

  哪吒哂笑一声:“不杀你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少自作多情。”

  

  灵珠彻底被抽离,殷素知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也可怜父辈仇恨牵连小辈,但更多的,是一切重回正轨的快意和安心。

  

  ……

  

  “诶,娃儿,莫摆龙门阵老,过来看看,新肉身想要撒子样儿?”

  太乙真人喊着,交谈的母子二人这才回过神,哪吒飘到宝莲前,拖着下巴思考。

  

  灵珠哪吒的脸在他眼前一闪而过,漂亮,精致,坚毅,强大。

  

  但……

  那不是他。

  

  决定了!

  

  下一刻,哪吒叉腰昂首,傲然道:“还用问?自然是用小爷原本的样貌!”

  太乙虽然吃惊,但还是乐呵呵的让飞天猪动手:“我还以为按你的性格,要把个人整好看一点诶。”

  

  哪吒哼笑不语。

  先前的自己大概确实会这样说。

  

  但,今时不同往日。

  哥哥和师兄们都说了,他很可爱!

  

  可爱,也值得被爱。

  

  ————————————

  碎碎念:

  说出来不怕笑话,朱波曾经真心实意嗑过ob,被ob姐写得封神pa雷得外焦里嫩。

  你是说,封神吒有超级护短的师父和天化二哥小雷一群志同道合的好朋友,还会因为没有得到一条死皮筋的爱而自卑破防吗?

  obj最爱的菜花0拯救人见人爱1,搞不搞笑我说真的,封神吒不缺爱

  

  (再bb两句:obj天天舞什么黄毛鬼火,但其实我感觉皮筋才是诱拐无知小藕,还天天pua人家的那种不学无术的黄毛)

回光潮汐

【原神观影崩铁】3.0翁法罗斯33玩家:丹恒遐蝶缺个派蒙活跃气氛!

前提:旅行者=开拓者=玩家(all向)

旅行者回崩铁世界当开拓者过剧情,原神世界意识召集大家靠观影加深联系,好让祂捞(提醒)玩家回来,有关系有池子的都来了。  

  

——正文开始

  

  【与白厄分开后,开拓者与丹恒继续四处逛,她见人就搭话在集市里如鱼得水,各种信息仿佛不要钱地灌。

  

路过卖矛卖盾的商人,参与两个教师辩论,尝了翁法罗斯版水果,路过服装店听了一耳朵对于设计的嫌弃,有结婚心切的人愤怒奥赫玛居然只有一个司仪结婚都得等2个月,搭话的山之民卫兵讲述他想当厨师却被移民官否决强行让他做士兵的无奈,甚至还有人在路边讨论吃的到底怎么做外观上才更有艺术性。

  

这一套连...

前提:旅行者=开拓者=玩家(all向)

旅行者回崩铁世界当开拓者过剧情,原神世界意识召集大家靠观影加深联系,好让祂捞(提醒)玩家回来,有关系有池子的都来了。  

  

——正文开始

  

  【与白厄分开后,开拓者与丹恒继续四处逛,她见人就搭话在集市里如鱼得水,各种信息仿佛不要钱地灌。

  

路过卖矛卖盾的商人,参与两个教师辩论,尝了翁法罗斯版水果,路过服装店听了一耳朵对于设计的嫌弃,有结婚心切的人愤怒奥赫玛居然只有一个司仪结婚都得等2个月,搭话的山之民卫兵讲述他想当厨师却被移民官否决强行让他做士兵的无奈,甚至还有人在路边讨论吃的到底怎么做外观上才更有艺术性。

  

这一套连环招下来,餐厅里躺着吃饭的都不算什么了!】

  

“奥赫玛人和我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他们的状态好…呃…松弛?”

  

宵宫简直目瞪口呆,完全不能理解奥赫玛人的精神状态,憋了半天才想出一个最有可能的理由。

  

“难道在苦中作乐?”

  

“除此之外,粗略来看奥赫玛的问题也不少。”

  

神里绫华蹙眉,冰蓝色的眼眸中多出一分凝重。

  

偌大的奥赫玛竟然只有一名司仪,虽然解答的成为司仪需要通过考试,但这个数量着实不对劲……不,这些都还算小事,最严重的是山之民想做厨师,却因为体型强壮就被移民官傲慢更改意愿只能成为一个卫兵,还没有一点抱怨。

  

神里绫华都要忍不住说一声淳朴,再加一句欺负老实人。

  

虽然奥赫玛的确收留了外来者们,但从奥赫玛内部人们的生活与精神状态来看,根本没有到强制征兵的危机程度。

  

这充分说明了一件事。

  

“奥赫玛本地人与外来人大概率存在某种…隔阂或者歧视。”

  

否则山之民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他的话里还透露了一个信息。”

  

珊瑚宫心海忍不住加入话题。

  

“[黄金裔][元老院]。”

  

作为海祈岛的军师,她精准抓住了对话中的关键细节。

  

“这位山之民说拦下的坏人被处理的时候,将这两种并列。也就是说,奥赫玛中很可能有另一股与黄金裔等同的势力。”

  

否则山之民说的就是黄金裔的元老院,而不是[还有元老院]了。

  

“这就有意思了。”

  

听到心海话语的鹿野院平藏喃喃自语。

  

“合作,或者反对。这[元老院]听上去可不怎么”

  

元老院元老院,听起来里面大概率都是些上了年纪还爱玩弄权势的老家伙。如果真是这样……

  

想起旅行者的聪明机智,鹿野院平藏摸着下巴,没那么担心了。

  

对于旅行者一方来说有好也有坏,把握好了也是能增加信任的利器。

  

【开拓者走一路凑一路热闹,最后意外在一堆大地兽在的地方看到了遐蝶。

  

开拓者果断a了过去:“嗨,遐蝶!”

  

遐蝶转身,有些许意外。

  


“啊…是两位贵客。欢迎来到大地兽的居所…虽然这么说,但我也只是刚好路过。”

  

开拓者:“你也是来散心的?”

  

遐蝶:“嗯。我喜欢这里的气息。很甜蜜…有生命的香气。”】

  

“大地兽…难道大地兽散发出的气息…或者信息素是甜的?类似蜂蜜吗?生命的气息…到底是哪一种?生命力很强?”

  

砂糖在遐蝶说出那句[甜蜜]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头脑风暴,作为专精生物炼金的她对于翁法罗斯的动植物简直看花了眼。

  

原本她还没想太多,谁知道遐蝶说了[甜蜜],她的好奇心探究心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差点以为旅行者她又要贴近遐蝶小姐了……”

  

见旅行者正好与遐蝶隔了5步距离,安柏松了口气,终于有心思关注其他。

  

“现在的遐蝶小姐与之前的遐蝶小姐感觉很不一样欸!”

  

“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很平和,没有那种所过之处万物皆宁的奇异氛围。”

  

优菈接话,立刻猜出缘由。

  

“这样看来,我想她之前应该使用了某种能力。她应该也是黄金裔,这很正常。”

  

就目前看,翁法罗斯出现的黄金裔们各有各的能力,所以遐蝶的能力再怎么奇异都正常。说不定脱离了那种状态后,现在的她是可以接近的。

  

【遐蝶的话说完,丹恒就问。

“说起来,遐蝶小姐也是黄金裔吗?”

  

遐蝶平静看向丹恒:“是。”

  

然后她就没再说话了。丹恒迟疑一秒,才继续。

“…抱歉,如果你不想聊这个话题,我会就此打住。”

  

遐蝶依旧平静:“谢谢,丹恒先生。”

  

丹恒:“……”

遐蝶:“……”

  

开拓者抱着手臂看着这两人相顾无言,眼底憋着笑。

[笑死,这种时候就缺一个派蒙活跃气氛。]】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活跃气氛的吗!”

  

派蒙气鼓鼓叉腰。

  

“什么叫[这种时候就缺一个派蒙活跃气氛]?旅行者你就只能在这种时候想到我?你看见丹恒没话说的时候都不会反思吗?”

  

难道你的话就很多吗?要不是有我这个开心果在,你自己肯定也会出现相顾无言的尴尬状况啦!

  

卡齐娜疑惑抬头,虽然不知道派蒙想要让师父反思什么,但现在师父不在这里,她这个徒弟有必要帮师父照顾派蒙!

  

卡齐娜握拳,加大声音。

  

“师父肯定是在想念派蒙。”

  

“对对!”

  

看出卡齐娜意思的玛拉尼跟着帮腔。

  

“就是因为气氛尴尬,所以一下子就想起派蒙的好了。大家都知道,有派蒙的地方一定热闹,从来不会冷场!”

  

“也、也没那么夸张啦。”

  

看大家信誓旦旦点头,派蒙挠着头,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嘴里嘿嘿嘿的笑止也止不住,表情愈发骄傲。

  

没错!我,派蒙!就是旅行者最好的伙伴!最好的嘴替!从来不会让旅行者因为聊天尴尬!

咣瓶

【戬吒】某真君的桃色事件簿(25)

      此处果然幽静。

  杨戬奉命前往夹龙山,向惧留孙求援,途径半路时,却有一阵香风传来,竟不知不觉下了土遁,落到一处山林中。

  “不知是哪位道友留在下残步,还请现身一见。”

  杨戬淡淡地开口,向四周眺望一圈,只见此地茂林修竹,古木乔松,山势高耸,直入云霄,不远处隐隐有涓涓的泉水之声,令人心旷神怡。

  “二郎,多年未见,你竟连我都不认得了?”

  清灵的女声打断了杨戬的思绪,他微微一怔,面上露出些许惊喜的神色:“原来是龙吉表姐!”

  周围的景物忽然被一阵白雾笼罩,接着又缓缓散开,再见时,景色不变,曲径通幽处,...

      此处果然幽静。

  杨戬奉命前往夹龙山,向惧留孙求援,途径半路时,却有一阵香风传来,竟不知不觉下了土遁,落到一处山林中。

  “不知是哪位道友留在下残步,还请现身一见。”

  杨戬淡淡地开口,向四周眺望一圈,只见此地茂林修竹,古木乔松,山势高耸,直入云霄,不远处隐隐有涓涓的泉水之声,令人心旷神怡。

  “二郎,多年未见,你竟连我都不认得了?”

  清灵的女声打断了杨戬的思绪,他微微一怔,面上露出些许惊喜的神色:“原来是龙吉表姐!”

  周围的景物忽然被一阵白雾笼罩,接着又缓缓散开,再见时,景色不变,曲径通幽处,坐落着一片气势非凡的碧瓦雕阑,朱门玉户,在滚滚祥云的笼罩中,显得愈加仙气飘飘,宛若世外桃源。

  殿外伫立着一位姿容端丽,身着宫装的妙龄女子,正笑意款款地注视着他。

  “二郎,”她迎上来,牵了他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欣慰道:“这么些年不见,你已经长成这样英俊稳重的翩翩青年了,适才看到你,我差点没认出来呢。”

  将她眼中的关怀之色尽收眼底,杨戬心下感动,温言道:“姐姐却一点也没变。”

  ——昔日他的母亲云华因私配凡人获罪,昊天上帝令天兵天将追杀杨戬杨琼兄妹时,三界中人人恐避之不及,唯有昊天与西王母之女龙吉公主不顾天帝威仪,毅然决然地站出来为他们求情,并命手下悄悄将他们藏匿在安全处。

  因此他虽与天庭有血海深仇,对龙吉公主却感情深厚,几乎将她当做亲姐姐看待。

  龙吉公主掩嘴笑道:“你倒还是这么会说话,”又拉了他往里走:“别愣在这里,我前些日子刚从玄女姑姑那讨了上好的云顶茶,你且进来,我们姐弟俩好好喝上一杯。”

  杨戬笑着摇头推辞:“今日却不巧的很,我有军务要事在身,怕是要辜负姐姐的美意了。”

  龙吉公主不满道:“左右不过一盏茶的工夫,难道我还能耽误了你,”又抬起袖子,佯装拭泪,语气都委屈了几分:“难道是二郎嫌弃了姐姐,连一起喝杯茶都觉得勉强?”

  杨戬从小到大最怕她这一招,只得无奈地叹口气,审时度势地露出讨巧卖乖的神色:“我哪里敢啊,既然是姐姐盛情邀请,那二郎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对了表姐,”放下玉杯,杨戬想起了什么,抬头询问道:“你不在瑶池,怎么到这里来了?”

  龙吉公主神色微变,迟疑片刻,缓缓道:“只是因为有些事要办罢了……”她咳嗽一声,似乎在掩饰什么,若无其事地带过话题:“倒是你,不是去了姜子牙麾下听令么,怎么会经过此处?”

  杨戬将土行孙之事简略地与她讲了,龙吉公主闻言也有些诧异,感叹道:“我听闻你们玉虚宫都是清修高尚之士,想不到竟然也会有这种贪图享乐的好色之徒,实在是有辱师门。”

  杨戬摇头笑道:“姐姐此言差矣,就算是修仙之人,也未必没有七情六欲,况且那土行孙自小生活在山中,一朝入世,也难免会被红尘之事所迷惑。”

  龙吉公主倒茶的手一停,面上微微愣了愣,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一笑:“说的也是,”眨眨眼睛,神色多了几分戏谑:“不过,二郎你下山也有一段时间了,有没有被这‘凡尘俗事’所牵绊些?”

  没想到话题一下子转到了自己身上,杨戬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就是说,”龙吉公主秀眉轻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你有没有在意……或者喜欢的人呀?”

  杨戬:“……”

  他迟疑地开口:“这……”

  “没有么?”龙吉公主托着脸颊,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又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唉,咱们二郎长的这么好看,心仪你的姑娘肯定有不少,但以你那心高气傲的性子,十有八九看不上人家……”

  “嗯……其实,是有的。”

  “你看,果然……等等,”手一颤,龙吉公主差点把杯子打翻,一双美目中写满了吃惊之色:“二郎,你说什么?”

  杨戬抬起眼睛,平静而坦然地一笑:“姐姐,二郎此次入世,确实有了想要相伴一生之人。”

  龙吉公主还在处于震惊当中,半晌才回过神来,眼神有些狐疑地盯着他:“二郎,你不是在消遣姐姐吧?”

  杨戬叹了口气,无辜地眨眨眼睛:“难道我看上去像是在看玩笑?”

  龙吉公主:“……”

  她站起又坐下,似乎终于把这个消息消化完毕了,喃喃自语道:“既是你看上的人,那必然是不同寻常,”又一回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是个怎样的人——长的好看么?”

  杨戬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那自然是好看的。”

  “也是修道之人?”

  “嗯,与我一样,也是玉虚门下弟子。”

  龙吉公主暗暗诧异,心道不知哪位真人收了女弟子,又问道:“她是哪位仙师的门下,莫非是新收的门人?”

  杨戬微微一笑道:“姐姐应当听说过:他是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门下,名叫哪吒。”

  “哪吒,听起来不像个姑娘的名……什么?!”

  龙吉公主刷的一声站起身,被她带倒的茶壶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很凄惨地滚了两圈——然而她却充耳不闻,一张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你,你是认真的?那个身负百千杀劫转世,七岁闹龙宫的灵珠子?”

  “他如今叫哪吒,”杨戬微笑着纠正,又略略颔首道:“姐姐,我今日既然将此事告诉了你,那自然是认真的,绝无戏言。”

  龙吉公主沉默了一会,缓缓道:“二郎,那……你有没有与你二人的师父提过此事?我听说阐教门风甚严,万一……”

  杨戬将茶杯放回桌上:“太乙师叔哪儿,待有机会时我自会如实相告,至于我师父那里……”

  停顿了一下,他又摇头笑了笑:“以他那老小孩儿的性格,就是初时不同意,等磨个几年,想必也就渐渐放任了。”

  ——远在金霞洞的玉鼎真人忽然打了个寒战:“谁在惦记我?”

  龙吉公主安静地凝视着他,片刻后又叹了口气:“二郎,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当由你自己做主——嗯,不过……”

  眨了眨眼睛,她挑了挑眉,忽的调皮一笑,美眸中带了几分好奇:“你二人之间,究竟是谁先吐露心意的?”

  杨戬:“……”

  这话说的就有几分扎心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杨戬叹息道:“我们还尚未互通过心意。”

  “啊?”龙吉公主顿时愣了愣,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二郎啊二郎,原来说了那么多,还是你一人在单相思啊。”笑够了,她又瞥了一眼自家弟弟,敲打道:“那你可得抓紧时间了,万一人家一不留神被其他人拐了去,你可不得回去找玉鼎真人哭鼻子。”眼角一抽,杨戬立刻回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黑历史,脸皮不由得有些发烧:“才没有……”

  担心这位姐姐聊着聊着又开始抖落自己的少年窘事,他咳嗽一声,接着道:“不过,即使现在我们还没有正式互通心意,但我想,他的心情应当是与我一样的。”龙吉公主把玩着茶盏,“哦”了一声:“当真?你什么时候学的读心之术?”杨戬高深莫测一笑,又端起茶杯施施然抿了一口茶水:“直觉。”

  怔了几秒,龙吉公主似是好气又好笑,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又拢起袖子重新坐下,目光中流露出些许感慨来:“……二郎啊,有的时候,你与云华姑姑还真是一模一样——罢了。”

  她眼神柔和下来,秀丽的面庞上又浮现出一抹恬淡的笑意。

  “等你下次来我这的时候,记得把他一起带来。”

  

  

  ——看来这年头不仅人活得不容易,连妖怪都得讨生活都难。

  看着眼前赤发青面,口似血盆,牙如钢剑,大喊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的庞然巨怪,杨戬竟然在心里默默同情了它一下。

  那妖怪见他一直不说话,心里急躁起来,将手中不知从哪捡来的画戟一扬,劈头盖脸地向杨戬打来。

  然而它运气实在不好,遇到谁不好,偏偏撞在了杨戬的手里。

  杨戬叹了口气,不慌不忙地侧身躲过,提枪将它格挡开,不出几回合便手发五雷诀,只听一阵霹雳之声,那妖怪受了惊吓,将身体一扭,惊慌失措地跳进一个山谷中。

  杨戬并不打算追赶,收起枪随意地向谷中望了一眼,却忽然停住了脚步,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山谷……

  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无声的召唤他,鬼使神差的,杨戬轻轻吐出一口气,纵身跳了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杂草遮蔽的洞穴,四周荒草丛生,显得格外凄凉。

  ——那怪物是进去了?

  杨戬思量片刻,徐徐走入洞中,运起三昧真火,立刻将其中照得宛若白昼。

  这洞穴算不上大,一眼便能看到尽头,却丝毫不见那怪物的踪迹,杨戬心中迷惑,接着火光将左右打量了一圈,确实空无一物,唯有道路尽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三尖两刃刀。

  不知为何,一见此物,杨戬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了这样一个名字。

  他定了定神,将刀柄握在手里,一种久别重逢的熟悉之感,顺着刀身缓缓注入他的心中。

  ——我曾经来过这里么?

  杨戬微微一用力,刀身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一股凌厉的杀伐之气从内而外地释放出来,在接触到他的那一瞬,又逐渐消散开来。

  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杨戬低头一看,却见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包裹。

  他用刀把包裹挑起来,里面的东西顺势抖落开来,原来是一件淡黄袍,款式精致面料考究,恐怕不是凡物。

  杨戬微微挑眉,想起自己适才辞别龙吉公主时,这位大表姐忽然凑到自己耳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出门后往西南方向走,说不定会有惊喜呢。”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惊喜?

  秉持着“看到了就是我的”玉泉山一脉相传的光荣传统,杨戬心安理得地将刀和枪扎在一处,收起黄袍转身欲走,背后却忽然传来了一声稚嫩的斥呵。

  “拿住那盗袍的贼!”

  杨戬:“……”

  他想都不想,回头冷冷地开口:“哪里有盗袍的贼?”

  那淡黄袍穿在他的身上,修短合度,不长不宽,将他本就俊美出尘的外表衬托得更加气宇不凡,恍若天神降临,竟令人不敢直视。

  那两个金毛小童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架势,一时都愣在了原地,半晌才大着胆子战战兢兢地开口:“就是你……”

  杨戬不假思索,大喝一声:“我盗你的袍?我修道多年,怎么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话一说出口,连杨戬自己都愣住了。

  他自认自己也算是个脾气不错的人,不要说对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就算上阵对敌时,也很少有疾言厉色的时候,然而现在……

  莫非自己是被这口刀影响了?

  他心中一动,将语气放得温和了些,向两人拱了拱手:“适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却不知两位小友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此地?”

  两个孩子还是惊魂未定,小小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目光中满是警惕之色,稍高的那个把另一个护在身后,声音有些颤抖:“那,你,你又是谁?”

  看来是真的把人家吓坏了。杨戬的良心难得发现了一下,温声道:“在下是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弟子,姓杨名戬。”

  “杨戬?”

  两个小孩对视一眼,忽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上写满了欢欣鼓舞,指着他异口同声:“你就是那个有缘人!”

  杨戬愣了一下:“什么?”

  两个童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俯身便拜:“弟子二人是武夷山金毛童子,受圣人所托在此地看管刀袍,不知老师来此,有失远迎。”

  杨戬伸手将二人扶起来,闻言问道:“圣人?不知是哪一位?”

  “这个……”童子们又对视一眼,摇摇头,迟疑道:“不能说,他只告诉我们,若是有缘,自会有人来此取这刀袍,我二人只要耐心等待便是了。”

  却也不知道是哪位“圣人”那么无聊……杨戬腹诽一句,面上不变,点头笑道:“原是如此。”那两个小童见他又要走,赶紧抓了他的衣角,又拜了下去,齐声道:“既然已等到了有缘人,我等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弟子愿拜在老师门下,誓死追随您左右!”

  他们大概是山中精怪所化,身上却并没有什么妖灵鬼怪之气。这里荒山野岭,难免会有诸如他刚刚遇到的妖怪出没,这两个小孩看上去法力低微,若是不幸撞上了,怕是没有自保的能力。

  杨戬沉吟片刻,点头道:“既然如此,也是缘分,那我便收你们为徒,你二人且把刀枪与这袍子带去西岐,拜见我姜师叔,听候差遣。”

  路上一连耽搁了两回,等杨戬与惧留孙到达西岐时,已是夜半时分。

  姜子牙带着众门人在辕门口等候,一见二人,便立刻迎了上来。

  惧留孙面带羞愧之色,拉了姜子牙的手,叹道:“自从十绝阵破后,我就一直在山中闭关修炼,谁料这逆徒竟然趁此机会,盗了捆仙绳下山助纣为虐……唉,皆是为兄管教不严,家门不幸,实在是惭愧,惭愧啊。”

  姜子牙见他神色凄苦,心中不忍,忙温言劝道:“师兄不必自责,那土行孙虽犯下了大错,但毕竟没有伤人性命……也许他只是按耐不住山中寂寞,才会被尘世酒色所迷,误入了歧途。”

  惧留孙为人正直,若是知道了土行孙曾潜入周营刺杀武王之事,说不定真的会一气之下清理门户——姜子牙深知他的脾性,犹豫一下,还是选择隐瞒此事。

  惧留孙苦笑道:“师弟,你也莫要再安慰我了,等抓了那孽徒,是杀是剐,皆由你定。”

  言罢,他神色一变,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问杨戬道:“那小子生性敏感自卑,不得师尊欢心,偏偏心眼儿又小,对同门难免有嫉妒之情——戬儿,他抓了哪吒与天化后,应当没做什么出格之事吧?”

  果真还是做师父的最了解徒弟……杨戬暗自思忖,又颔首行礼道:“未曾,弟子曾变化潜入商营探查过,他二人虽瘦了些,但并未被上刑受苦;那邓九公也是厚道之人,倒不至于为难两位师弟。”

  惧留孙似是长长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然我如何向太乙和清虚交代!”话及此处,他将目光一转,观杨戬神色,又不由得诧异道:“戬儿,你还有话说吗?”

  杨戬低眉垂目,嘴角依旧挂着浅浅的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请恕弟子无礼,但若当日土师弟真做了什么,只怕师叔也未必能见到一个全须全尾的徒弟了。”

春茶

【戬吒】莲心寄月(番外二)

关于双修

  

  哮天落地化为人身,暗黑色衣袂在尾尖翻卷,少年琥珀色的瞳孔中泛着不谙世事的懵懂和茫然,眉骨却如同他的主人一般生得凌厉。哪吒从未见过他的人形,此刻也未曾料到杨戬会寻到这儿来,只被突如其来的冲击震的神识一片混沌,心下困惑何方神圣竟会深夜擅闯无底洞,掐诀正欲施法防御,却被身后的人猝不及防地握住了手。

  回头一看,杨戬眉目紧蹙地凝视着自己,身上还带着从千里之外踏风而来风尘仆仆的气息,与他此刻的清冷凌冽之气,混着未消的怒气与焦灼一同压了下来。哪吒瞬间呼吸一滞,被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吓的脊背发凉。

  茫然间,他与地甬同时愣在原地,过了片刻才心神不宁地缓缓开口,“二哥,我…...

关于双修

  

  哮天落地化为人身,暗黑色衣袂在尾尖翻卷,少年琥珀色的瞳孔中泛着不谙世事的懵懂和茫然,眉骨却如同他的主人一般生得凌厉。哪吒从未见过他的人形,此刻也未曾料到杨戬会寻到这儿来,只被突如其来的冲击震的神识一片混沌,心下困惑何方神圣竟会深夜擅闯无底洞,掐诀正欲施法防御,却被身后的人猝不及防地握住了手。

  回头一看,杨戬眉目紧蹙地凝视着自己,身上还带着从千里之外踏风而来风尘仆仆的气息,与他此刻的清冷凌冽之气,混着未消的怒气与焦灼一同压了下来。哪吒瞬间呼吸一滞,被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吓的脊背发凉。

  茫然间,他与地甬同时愣在原地,过了片刻才心神不宁地缓缓开口,“二哥,我……” 对上那人深沉的目光,心中早已波澜起伏,不知该如何交代,只好羞赧地垂下眼眸。

  地甬来不及起身,赶忙解释道,“真君莫要气恼,三太子不过是应我之邀,来此稍坐片刻,正打算回去呢。”

  杨戬朝她微微颔首,上前搂着哪吒的腰将他抱了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多有打扰,望地甬夫人见谅。”

  “自然不会。”地甬摆手道,见杨戬带着哪吒飞出了洞府才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还站着一旁六神无主的哮天,顿时心下窝火,“没眼力见儿的,还不把我扶起来。”

  哮天堪堪一笑,走上前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搀起。因自己刚才的失误略敢惭怍,用狗爪挠了挠脑袋,拱手道,“方才我一进来,见你将这玉壶递给三太子,误以为里面的东西有毒,没多想就给撞翻了,不想冲撞了夫人,还望夫人莫怪。”

  “无妨,你倒是护主心切。”地甬自顾不暇地坐回石桌前,抬眸问道,“你们真君都走了你还不走?”

  哮天见她没恼,便坐到一旁,“真君这会儿气焰正盛,我就不去沾边了,免得引火上身。”

  地甬见他脑子倒是机灵,又打趣道,“你们真君今日怎对我这般客气了?从前可是看都不看我一眼。”

  哮天抓了一把桌上的鱼茸花糕塞进嘴里,应道,“真君向来如此,看谁都不愿多看,大概是因为你跟三太子关系好的缘故,就当是爱屋及乌了。”

  地甬沉思片刻,一时心下困惑,撇嘴道,“你说他怎么一下子就地看上哪吒了?”

  “可不是一下子看上的,”哮天应道,“真君思慕三太子久矣,时常夜不能寐,望着后山的莲花睹物思人,好在他们两情相悦,才得了了这一桩夙愿。”

  “真的?”地甬的笑声如同清脆的风铃声在无底洞中回荡,“真是苦了哥哥先前那么多日的殚精竭虑、胡思乱想。”

  哮天转着圆溜溜的狗狗眼,意味深长地探头说道,“先前苦不苦真君倒是不知,今晚可有的苦了。”


  夜里的空气中夹杂着丝丝凉意,加上杨戬身上的冷冽气息,更令哪吒瑟瑟发抖,他双手紧搂着杨戬的脖颈,缩在他的臂弯下,额头贴着他的肩膀,无奈地阖上眼皮,心中盘算着回去要如何平息他的愠怒。只希望他飞得慢些,晚点回去还有时间能让自己静下心来,可是一路上思绪万千,心跳的愈发急促,根本就缓不过来。

  顷刻间就落于杨府前院,杨戬先一步走进了屋里,哪吒手里绞着衣襟,惴惴不安地跟在他身后,停在门口,指尖扣着门框。

       杨戬见他迟迟不进门,便问道,“不过来吗?”其实他心中并无多少怒火,更多是对哪吒的担忧和疼惜,在无底洞见到他时便松了一口气,只想快点带他回来,好好安抚他被流言蜚语中伤的心。可是哪吒太过纯真,丝毫不会对他说谎或是见缝插针地玩花样,只一个劲儿地以为全是自己的错。

       见哪吒垂着眼眸走进来,局促地拉着他的手,讪讪开口说道,“二哥,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这低眉顺眼的小模样竟让人忍不住想逗弄一番,杨戬盯着他红扑扑的小脸不语,想看看他接下来会如何,哪吒晃了晃他的手,声音带着哽咽,“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杨戬松开他的手,转过身忍俊不禁扬起了嘴角,又极力压下了来,不动声色地说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哪吒顿时身上一哆嗦,紧锁着眉头一时间不知所措,心里虽抗拒又不能拒绝,心想若是拒绝了他肯定会更生气,还会对自己很失望,兴许再也不想见到自己了。见杨戬径自走到床边坐下,便缓缓走上前,开始慢慢地解开衣带。

       杨戬被他这一举动惊的瞪大了眼睛,赶忙按住他的手,无奈地将他抱到腿上,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说道,“是不是傻,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哪吒咬着下唇,茫然若失地看着他,“那你不要生气了。”

       杨戬捧起他绯红的小脸摸了摸,“我没有生气呀,小笨蛋。”

       “那你……不要再生气了。”

       “我说了没有生气呀,我只是很担心你。”

       “担心我?”哪吒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真的吗?”

        杨戬点了点头,“二哥怎么会怪你呢,不过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好,”哪吒赶忙应道,“我不会再不辞而别了。”

        “我不是说这个,”杨戬捏了捏他的小脸,收紧了抱着他的手臂,“以后做自己就好,不要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语。在二哥眼里,你怎样都好,二哥也会永远疼你爱你。”

        哪吒听他这么一说,黯淡的眼眸中瞬时漾起欣喜的光,将头靠着他的颈窝,“二哥,我好开心……”

       杨戬下巴贴着他的发顶,轻声说道,“我也好开心,吒儿。”低头轻轻吻他的额头,又问道,“今天听到什么了?让你这般失魂落魄。”

       哪吒想了想,抬起头说道,“听说玉帝这些年一直在给你寻仙侣。”

       杨戬轻笑一声,挑了挑眉,“确实如此。”见哪吒刚展颜的小脸上又显怅然,心中觉得很是有趣,便说道,“先前我说要娶你,你又不愿。”

       哪吒赶忙应道,“我没说不愿。”他有些羞涩,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杨戬故意凑上前问道,“你说什么?”

       哪吒抬高了声音,“我说我……” 他顿了顿,声音又变小,“……愿意。”

      “真的吗?”杨戬满目深情地看着他,终于等到他的小莲花亲口说愿意,心底无尽的欣喜荡漾开来,那声音就像浸了蜜的羽毛,轻轻落在他的心尖上,他努力地抿着嘴唇,低头一看,哪吒的颤抖的睫毛就像振翅的蝴蝶一样,他的心也跟着颤了起来。

       哪吒见他若有所思,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杨戬抓着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低声说道,“今晚教你双修好不好?”

       哪吒惊讶地抬起头,眼睛弯成了月牙,开心地应道,“好呀。”

      “这也太纯了……”杨戬心里暗道,又听哪吒问道,“你不是说双修有很多招式,一天都学不完吗?”

        杨戬轻咳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今晚全都教你,作为你逃跑的奖励。”

       “啊?”哪吒心下困惑,怎么又扯上逃跑这事儿了,但急于双修,也没有多问,只问道,“要用到什么法器吗?”

       杨戬沉思片刻,应道, “吒儿把混天绫拿来吧。”


       哪吒抬手化出混天绫,递到他面前,见杨戬摘下他的金镯,将混天绫缠到了他的右手腕上,心想这法器不是这么用的,刚想说什么,杨戬轻轻托住他的后颈,俯下身吻上他柔软的嘴唇,轻车熟路地深入,青丝交缠,两人的呼吸融合在一起,檀香混着莲香在屋子里弥散。

        吻的太过深入,哪吒感觉身上泛起阵阵酥麻,开始红温加发热,竟未察觉到纱衣已经自肩头滑落,雪色如玉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有些惶恐,双手紧搂着杨戬的肩膀,脚腕上的玉镯碰到床柱,发出细碎的清响。

        帐外月光漫过窗棂,烛影摇红,罗帐轻垂。片刻之后,暖黄光影里传来阵阵哼吟声,偶尔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啼哭声。


        三更天时,红烛燃见底,才恢复了平静。哪吒趴在柔软的床上,早已精疲力尽被弄晕了过去,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细细地呼吸着,羽翼般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眼尾染着微红,湿透的碎发贴着脸颊,墨色青丝铺散在床头。杨戬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将咬碎的莲花苞和挂满蜡油的青纱扔到地上,解开绑在哪吒身上的混天绫,雪色肌肤上的被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从肩膀到脚腕,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那冰肌玉骨的童子身终于在今夜完美破了,杨戬亲了亲他漂亮的蝴蝶骨,莲香变得更加浓郁。


       翌日,日过中天时,哪吒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轻微一动身便牵扯到了那处,泛起丝丝痛感,想到昨晚的一夜云雨,羞赧又赌气地钻进被子里,过了片刻又探出头,心扑通扑通地跳。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外屋传来,赶忙侧过身装睡。杨戬走到床边,俯身看了看,轻声说道,“既然醒了就别再装了,装也装不像,睫毛一个劲地抖。”

        哪吒转过身,瞪了他一眼,嘟着嘴抱怨道,“都怪你,疼死我了。”转身又钻进了被子里,杨戬隔着被子紧紧抱着他,贴着他的耳畔说道,“自己要的,还抱怨上了?”说着便将手中刚翻出来的肚兜从被子上方的缝隙中塞了进去,哪吒在里面捣鼓了半天,将皱巴巴的旧肚兜扔了出来。

        杨戬往下扯了扯被子,“起来,擦药。”

        哪吒缓缓探出头,扑闪着水灵灵的眼睛,小声说道,“原来双修是这样。”

        杨戬摸了摸他的小脸,搂着他的腋窝将他抱到身前,指尖蘸着药伸到他身下那处,轻轻揉开。哪吒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口,感受到杨戬的呼吸拂过他的后劲,不禁身上一颤。

        杨戬手上顿了顿,低声说道,“上药的时候就别流水了,吒儿。”

        哪吒瞬间脸上发红,“我也不想的……”

        杨戬手上又蘸了些药重新伸进去,“其实双修只有一个作用。”

        “什么?”哪吒诧异地抬眸问道。

        杨戬亲了亲他的后颈,应道,“孕子。”

        哪吒惊的赶忙抽出身来,“我要回云楼宫。”

        “那不擦药了,”杨戬抽出手,“走吧。”

        哪吒闻言又靠到他身上,愤愤地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杨戬继续给他擦药,问道,“还走吗?”见哪吒摇了摇头,他稍用力地往里按了一下,“说话。”

       “啊~”哪吒吃痛地叫出了声,赶忙应道,“不走了嘛。”

        杨戬擦完药将他重新塞进被子里,揉了揉他的发顶,柔声说道,“我一会儿要去趟梅山,你若是无聊就去后山逛逛,别忘了回来就好。”

        哪吒眨巴清亮的眼眸问道,“你这么忙的吗?”

        杨戬点了点头,“所以你要乖乖的,以后二哥疼你。”

        哪吒撇了撇嘴,“要不然呢,你就不疼我了吗?”

        杨戬笑道,“怎样都疼你,只是疼的方式不一样……我要走了,亲我一下”说着将脸颊贴了上去。哪吒仰起头,在他的两侧脸颊上各亲了一下。杨戬摸了摸他的小脸,亲了亲他的额头,“好好休息,宝贝。”


        日落西山,哪吒感觉下身的痛感已经完全消失,这药倒是见效的很。看了一眼桌上空空如也的花瓶,望着屋外霞光满天,陌上桑间的花开的正艳,便出门走到了后山的莲池,观望了半天,摘下一朵开的最盛的莲花,心想这下杨戬可没理由再说什么不会开花,将莲花插进自己的……里了……

       哪吒拿着花越想越羞赧,抬头一看,杨戬正从不远处走来,远远望见他在这里,便匆匆加快了脚步走到他跟前,满目欣喜地问道,“吒儿,你怎么在这儿?”

       哪吒伸手搂着他的脖颈,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问道,“二哥,每天回家都路过这里吗?”

       杨戬搂着他的细腰点了点头,哪吒说道,“那我以后每天都可以在这里等你了。”

       杨戬轻抚着他垂落腰间的青丝,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怎么这么好呢,宝贝。”

       哪吒拿手中的莲花轻轻抚过他颈间,眸底星光闪烁,“因为我是你的小莲花呀。”



绝缘体小鸟🐦

(all吒)第十八章 顺藤摸瓜

你们的点赞就是我更新的动力(՞ਊ՞)👍

all吒,除三代弟子 个别有爱情向以外 都是亲情向,如果不喜, 左上角退出 不要来评论区晃荡。

前期以封神为背景,后期会有一些自己的小脑洞

喜闻乐见的穿越梗,无他,只是想看哪吒怎么一步步挽回遗憾

我是铁一样的吒右,我家莲花三太子是最棒的 不接受任何反驳!

新坑,想弄个连载的 更新可能会有点慢

主CP是戬吒 化吒

5.5k➕奉上,文笔一般 谨慎享用

感觉最近有点瓶颈期,这一章原本想写轻松的周营日常,结果写着写着变成了这样(¯ω¯)彡✎

—...

你们的点赞就是我更新的动力(՞ਊ՞)👍

all吒,除三代弟子 个别有爱情向以外 都是亲情向,如果不喜, 左上角退出 不要来评论区晃荡。

前期以封神为背景,后期会有一些自己的小脑洞

喜闻乐见的穿越梗,无他,只是想看哪吒怎么一步步挽回遗憾

我是铁一样的吒右,我家莲花三太子是最棒的 不接受任何反驳!

新坑,想弄个连载的 更新可能会有点慢

主CP是戬吒 化吒

5.5k➕奉上,文笔一般 谨慎享用

感觉最近有点瓶颈期,这一章原本想写轻松的周营日常,结果写着写着变成了这样(¯ω¯)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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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绝阵被一举破了,闻仲带领商军好容易安静了一阵儿

哪吒扮作道姑一举破了阵。但也因为强行突破灵力遭到反噬,但这也有好处不是吗?怎么说也可以不用小心翼翼的扮演重伤未愈,因为强行突破而未等其恢复就重新使用灵力带来的伤痛倒比在可能会在天绝阵中受到的伤痛多得多了

哪吒停止打坐,感受着丹田内的空虚。虽然师父的丹药帮他挡下了一些反噬,不至于让丹田破裂,但现在自己这般,怎么打坐也没有重新让自己恢复到往日灵力充沛时候的能力,也只好静养几天了

“表哥…”这时候门微微敞开一条缝,黄天祥露出一只脑袋,一脸担忧的望着房间中,脸色惨白的表哥,按下眸中泪水和心疼之色,有些同情的说道,“丞相叫你过去…”

“好,我知道了。”哪吒扶微微扶额,果然,该来的还是得来的,于是便拿起桌上发绳,将自己头发梳好,去找跟随黄天祥一起去见他师叔了



“怎么能行事如此鲁莽!”

周营里,姜子牙大发脾气,一甩手中茶杯,那茶杯就在哪吒身前碎成了几瓣儿。一边的将士都不敢说话,一个个都垂着头,偌大的周营里,竟然只有姜子牙怒火在空中燃烧的声音

“师叔恕罪!那时情况紧急,哪吒未来得及思考太多…”

“邈视军规,不守命令,置自己安危于不顾。你以为你那般上去救人的样子很帅吗!若不是天命,你怕早都死了!”

“弟子不敢!”哪吒将头埋得更低,“只是看邓华师弟入道有些太晚,不忍他去祭阵罢了。”

“你知祭阵一事?”姜子牙语气提高了几分,眉头皱的更厉害

“受师父耳濡目染,略知一点罢了。”哪吒不知姜子牙反应怎么那么大,但依然硬着头皮回答了

姜子牙咬牙,气急败坏:“那你知道祭阵就必定知道…”姜子牙顿了一下,“你是周营顶尖的战力,还是之后伐纣的命定先行官,之后兵马讨伐,少你不可!”

“可弟子认为邓师弟只是入门略晚了些,道行浅薄了些,何故白白丧命?”

话一出口,哪吒就知自己说错的话,在战场上难以有什么仁义,以几十士兵的性命换一个将军性命的事儿也不在少数。刚才那些话……显得自己纯粹得有些蠢笨了

但这话反倒起了些相反的效果,姜子牙听了这话后颇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后看向站在一边脸目冷淡的太乙真人

哪吒进入周营来就看到了几天都没理他的师父仙风道骨地站在一旁。太乙真人的神色很奇怪,面上疲惫明显,听到他说出这句话时,面色微微有些诧异,一瞬之间就恢复了正常。

“你灵珠化身,心思至纯至善,这是极好,”姜子牙心的怒气已经被平复,对于眼前这个脸色惨白的将士,也终于意识到他不过是个孩子,那堪堪十九年的阅历不足以让他面对生死时做出最冷静的举措,但是…“在这战场上,这样的心性终将会置自己于危险之中。你一贯冷静去哪儿了?”

姜子牙回想起昨日师兄对自己说的话,纵使心中拥有,再多不忍,还是将牙一咬:“邈视军规,目无军纪,就罚你三十军棍,以此惩戒。”

话音一落,军营里一片哗然,都有些不满的说起话来。

黄飞虎平日从不替小辈求情,尤其是在军营上,坚信只有遵守军规才能得到胜算,但现在一改那时风范,上前走了一步,微皱浓眉,开口说:“丞相三思,哪吒虽擅自行动,但到底是心系同门,而且已献上秦天君首级,足以将功抵过!”

黄飞虎只觉自己从不为小辈求情,现在这般,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宝贝侄子,“而且哪吒重伤未愈,理应静养,怕是受不住丞相的三十军棍,臣恳请丞相开恩,饶恕哪吒这次作为!”

眼看黄飞虎出身,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姜子牙见状垂目思索,实则偷偷看向一旁仙风道骨站着太乙

“看我作甚?”太乙真人幽幽开口,军营里一下平静下来,扭头看向了他,而姜子牙则瞪大眼睛,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哪吒如此行为自是不妥,但是我当师父的教导不周,代我那孽徒给师弟赔罪了!”说罢,太乙真人向姜子牙微微鞠了一躬,姜子牙也回礼,连忙推辞说言重了

“但我徒弟自是轮不到他人去说教。而且如武成王所说,哪吒重伤未愈,怕也受不住师弟的三十军棍了。”

姜子牙头上一团黑线——不是你昨日跟我说想试探周营里哪吒能否服众吗?现在怎么又翻脸了,让自己在这风口浪尖,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反倒让自己做了一回坏人——姜子牙微微叹气:“是我欠考量了,贤侄平日居功甚伟,足以抵过,只是希望贤侄多多注意,下次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哪吒谨遵师叔教诲!”哪吒欲行礼,但被早早踱步而下的太乙拦住,拉着他的袖子就走了。

哪吒挣了几下没有挣开,小声嗔怪了几句,就侧过半边身子,看着在军营中凌乱的姜子牙,心里油然升腾起一起愧疚之感,扬了扬手,“抱歉了师叔,改日我再来找您赔罪!”



“师父!”等到太乙将他拉回相府,哪吒终于挣开他的手,“师父,何必让师叔当众下不来台?”

“哪吒。”太乙一改往日不正经的模样,一脸正经严肃,“你老实告诉师傅,你如今境界到何处了?”

“师父何故这么问?”哪吒一愣,背后几乎瞬间就渗起冷汗,“徒儿什么境界您自是知道的,真仙中期呀!”

“修炼挺好的,再过些时日,或许就能突破至玄仙了。”太乙真人嘴角勾起一抹笑,但那笑不达眼底,直直盯着哪吒,似乎想要将他看穿一般

“就算厉害,但也是比不过杨师兄,他修炼已至…真仙末期了。”哪吒紧张得手都有些抖,他咬住舌尖,看似轻松地回答

“之后修炼突破会容易吗?”太乙揉了揉哪吒头,不经意的一问

“徒儿怎么知道呢?师父这问题问的怪的很。”哪吒顺着太乙的手歪了歪头,故作一副天真孩童模样,脸迎着阳光,眯着眼,活像只放松的猫。

“你这孩子…”太乙真人深叹了口气,无奈的揪了一把他的丫髻,“头发绑的这么好,你自己扎的吗?”

哪吒头发被揪,不满地小声嘀咕抱怨,但还是警觉的思考了一下,才摇头。

太乙也沉默了一会儿,一脸沉重着的愁苦样盯着哪吒发绳,不满的啧了一声,手指缠上那有些磨损的红绸,一把扯开了

哪吒头发多一下散开,发丝全落在他脸边,乱蓬蓬的,如一只炸毛的猫——不过哪吒也确实有些炸毛了

但太乙他也不管,一挥手,其肩的乌丝忽地长长,如同光洁的丝绸一般,轻飘飘地垂至腰间。

哪吒撩开头上乌发,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露出诡异满足欣赏表情的太乙真人

“你瞧,这红绸都有些磨损发白了,想是来西岐之后就没换过吧。你先去房间梳梳头发,金霞给你拿了发绳,为师去你取来。”

话音未落,太乙真人就驾着祥云走了。

“怎么这么急?”哪吒摆弄着头发,不满地嘟囔,一地头,长长的乌丝已经落下,又盖住自己眼睛。

哪吒怒极反笑,欲说无话,欲哭无泪,撩开头发,走到房间去梳头了。



待到终于将头发梳理完毕,哪吒等了一会儿,依旧不见人来。

他无事可做,只好取来竹简习兵法。可头一低,过长的头发已经垂在脸颊,这么散着,颇有些闷热。

哪吒站起身来,在屋里四处寻找,也没有找到一根发带或是长的,能绑住头发的绳子,哪吒找的都有些麻木。手落到一边,却突然触到一根冰凉细长的长条物

是黄天化的发钗。

哪吒如同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假思索就拿起发钗,将头发挽了起来。

“你恐怕还不知道,这种发髻是陈塘关独有的。”太乙真人的声音突然出现,他斜靠在门框上,手上抓着那两条艳红色的发绳,神色复杂的看着身形突然僵硬住的徒弟。“陈塘关毗邻东海,东海龙王不尽行云布雨之责,陈塘关的气候最易受到影响,阴晴不定,于是女子们便这么盘着头发,有雨时不会让发丝贴着皮肤难受,天晴时也不会让颈脖闷着。陈塘关未出阁的女子都这么盘发,既显温婉漂亮,多少头发都拢得住,也方便出海下地劳作。你娘竟从未告诉你?”

“从未听娘亲说过…师父怎么这么问?”哪吒手心沁出了汗,背对着太乙,不敢回头

“那日前来破阵的道姑也绑的是这种发髻。”

“陈塘关有如此厉害人物?”哪吒平复了心情,一脸天真地转过身,“那天得好好结识一下了!”

“哪吒,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太乙真人皱眉,“那种发髻流行不过百年,那道姑却说自己在山中已有千年之久。”

“再者说,近些年陈塘关女子早已不再使用这种发型,自你闹海之后,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天帝派人问责了龙王,判了他极重的刑罚,自此也再不敢任由儿子胡乱吃人,或者说是不尽那行风布雨的责任了。”

“师父,您想说什么?”

“哪吒,就不要明知故问了。你明知我想问的是你和那道姑是不是一个人。”

“师父怎么能这么说,那道姑是女子,就算我真有那样的修为,想去破阵,怎么会扮成女子?”

“你倒是聪明,知道扮作女子不会让人怀疑,便扮作女子。”太乙真人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轻轻笑了起来。“那女子长得也真是漂亮,虽用白纱覆面,甚至还对自己的样子做了改动,但我一眼便认出了那面貌是你的。”

“就算长得像又如何?世上长得像的人那么多,为何那女子与我长得像,便说那女子是我?”

“你的身体是我用乾元山开得最艳最美的一朵莲花雕刻而成的,费了我不少时日,就算你化成尘土,我也认得出你。而且你莲花化生,并未大改样貌,就那白纱拂面,我怎么会认不出。”

太乙真人见哪吒咬了咬牙,似乎还要反驳,便也不想与他再多纠缠,亮出了最确凿的证据

“那道姑出现之后,我便起了怀疑,就立马回了相府,到了你房间,却发现你房间边都是结界,我问过黄天化,也问过了杨戬,没有人布。”

“或许是其他师兄弟布的呢,师父不如再去问问,免得冤枉了徒儿。”哪吒听完这发言之后,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是咬着牙继续辩解

“我去破那结界,结果发现破不开,那时在周营中,怎会有三代弟子布的结界是我破不开。”太乙真人见他还在狡辩,冷笑一声,“你还记得与你莲身并蒂的那朵莲花吗?”

“记得。”

“那朵莲花因为跟你并蒂生,到底能探知出你的近况,自你玲珑宝塔那一难后,那莲花一直在我身上,察觉到不对之后,我发现你明明气息十分稳固,完全不像重伤的样子,而且是那道姑动用灵力以来,那朵莲花一直金光大作,明显是是破阵时的样子,等那道姑破了阵,气息才开始渐渐有些衰弱,这点你又作何解释。”

“所以师父让师叔说出那番话,就是试探我的吗?”哪吒知道退无可退,反而心里轻松起来,缓缓坐到椅子上,不再用平日总是想装着的稚嫩的眼神,一脸认真地看着师父。

太乙真人看到那眼神之后,有些愣神,又有些心疼,微叹了口气,“师父知道你在瞒着些什么,原本是担心有人顶替了你才叫师弟去试探,但听到你说觉得邓华不该去祭阵时就知道是你,只有像你这般心思纯善的人才会说出那份话。”

哪吒沉默着,垂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师父知道你肯定是有事瞒着但我,但为师相信你定不会为非作歹。现在不想说也就不说就是了,不管你要做什么事情,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太乙又微微叹了口气,又从怀里几颗丹药来

“我想你突然一下子灵力微弱起来,想来必定是强行突破了境界,遭到了反噬,本想你做事牢靠,所以才让你在芦篷外守着,没想到还让你听了这点去。这丹药里多少能稳固灵力,记得服下。”

“师父,”哪吒抬起头,还是以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他,“你当真这么信任徒儿不会为非作歹?”

“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什么样子我怎会不知?”他也只是笑笑一次,“你七岁时便有为民除害的赤诚之心,为师相信就算再过多少年,不管是十年还是三十年,还是几百年,或是几千年,你依旧不会改那副赤诚样子,你依然会是心系百姓的哪吒。”

太乙真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一样,望着面前乖巧的徒儿,眼中全是柔情。他轻轻将哪吒叫过来,取下他头上的发钗,“之后不要再挽这种头发了,我既然能发现,别人一定能发现。我发现还好,但叫别人发现,定会出不少麻烦事。”

于是拿起梳子,熟练地将哪吒头发拢成两拢,用那艳色发绳将头发细细绑好。

哪吒看着镜子里他丫髻发绳,只见那发绳艳红的漂亮,上面还有朵朵金莲和丝丝花纹,是他惯会喜欢的样子

“我最后再多嘴一句。”太乙真人看着徒弟的模样笑了一笑,果然还是要用艳色的发绳给孩子梳头发才好看。“之后不要再以那道姑模样出现在人前了。你心思良善,想救人,师父自然是知道,但天命毕竟不可违,违抗天命说不定还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呢。”



哪吒睁眼,发现他竟是在凌霄宝殿

面前的是昊天玉帝,他神色疲惫,眼下乌青明显,但一眼看去便是年轻的模样

哪吒正想困惑,可是是梦中的他却已举起双手,他只看见自己穿着的白色衣裳,行了一礼,对昊天玉帝说,“陛下,臣希望投胎转世,赴封神之劫。”

面前玉帝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不顾形象地连忙走下了扶起正在行礼的他。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在心里叹息:“贤弟,不必这样多的礼数,”他这么说着,“你刚经历过大战,神魂不稳,现在下凡去恐怕并不稳妥,说不定还会误了投胎时辰。”

“而且…”昊天玉帝顿了顿,面上不忍之色更加明显,“他的目标是冲你而来的,在天庭你本可以安心休养生息,还能不叫他惦记了去,你现在若下凡出什么闪失…”

“臣感谢陛下对臣关心之意。”哪吒梦中的身体不动声色的闪开了,“但是此战归根结底是因我用人不备而导致的。应是由我下凡赎罪,而且有我看着的封神之战,定更稳妥些。”

昊天玉帝沉默了很久,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又睁开,便是哪吒之后熟悉的那份公事公办的样子:“也好,朕马上颁布旨意,你先回去等着。”

那身体行一礼,向外走去。

他这时才发现他的脚步是多么虚浮,身体是多么无力,走起路来磕磕绊绊,似乎没走几步都要摔倒。昊天玉帝本想叫人去扶他,他还是很倔强的往前走

当走到那凌霄宝殿前高高的台阶,哪吒一步一步向下走,从来会觉得走的那么慢,走得那么累,甚至额头上都渗出了点点虚汗。他慢慢的走着,直到走到中间,他一脚踩空

料想中疼痛没有传来。哪吒已经翻身起床

这个梦是什么?

他低头想用手指将梦中的细节拢回去,那梦却如细沙一般,越拢,反而散得越多

白离

参考原立绘画了一套。外套像防晒衣(可是露肩…?)

  总体来说风格偏运动风(?)所以去掉了一些装饰…

  头像壁纸 设定参考随意,🚫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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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霁清风(雷一切ob版

当三反骨误入魔童:物归原主01

*排雷:对龙族、申公豹不友好,龙筋粉左转出门❗️(受|虐狂自便)

*微含戬吒暧昧(不影响观看),戬空吒三人cb小组

*mt称呼:哪吒(m)传统:元帅依旧是哪吒

*依旧是全篇免费哈,但是可能会有一点付费的小彩蛋(看个人需求),只求小蓝手+爱心支持创作

引联:

“既得利益者,何谈无罪?”

———————————————————

今日凌霄殿格外宁静,完全没有众仙家上朝的身影。


原是春节将至,昊天竟也跟着凡间集团的制度,带着众人团建去了。




而此时的云楼宫——


哪吒今日特意向玉帝告了假,他本就不喜这样的人情场,索性在云楼宫中约上其他俩个大闲人躲清静。


他坐在...

*排雷:对龙族、申公豹不友好,龙筋粉左转出门❗️(受|虐狂自便)

*微含戬吒暧昧(不影响观看),戬空吒三人cb小组

*mt称呼:哪吒(m)传统:元帅依旧是哪吒

*依旧是全篇免费哈,但是可能会有一点付费的小彩蛋(看个人需求),只求小蓝手+爱心支持创作

引联:

“既得利益者,何谈无罪?”

———————————————————

今日凌霄殿格外宁静,完全没有众仙家上朝的身影。


原是春节将至,昊天竟也跟着凡间集团的制度,带着众人团建去了。




而此时的云楼宫——


哪吒今日特意向玉帝告了假,他本就不喜这样的人情场,索性在云楼宫中约上其他俩个大闲人躲清静。


他坐在云楼宫的莲池边,双足伸进池中戏水,溅起一层一层的水花。


平日不离身的战袍都收了起来,一身单薄的里衣懒洋洋的挂在纤瘦苍劲的身上。


“二哥,老呆在这也太无聊了,要不我们下凡去玩吧?”


哪吒开口,卷着裤腿站在池中采莲子的杨戬刚想说话,却被站在岸上的孙悟空打断。


“哎小太子,依俺老孙的来看,凡间最近新上了一部电影,咱们走着?”


孙悟空笑嘻嘻的看着哪吒,他早就知道那凡间电影大致讲的是什么了,今儿终于有机会带正主去了。


哪吒对凡间电影并不是很感兴趣,而且他隐约觉得这猴子有些不对。


不过他也没什么其他想法,便来了些兴致。


“好啊,大圣你鬼点子真多!二哥二哥咱们走吧!”哪吒说着便要下水拉杨戬。


“好师弟,好吒儿,你就别下来了,等会儿你这里衣可湿了。”


杨戬扶额,几步行至岸上,伸手拉起哪吒顺便替他理了理微松的衣襟。


“二哥我又不是小孩子!对了对了,咱们下凡可不能穿这种,看小爷的!”


哪吒手中捏诀,身上的长裳便换成了浅绿短袖,衣摆处绣了金丝红莲,袖子则是荷叶边的款式,乾坤圈依旧挂在脖颈;下身则是便于运动的牛仔短裤,混天绫化作腰带缠住腰肢,小腿上还套了流行的堆堆袜。发顶两个小鬏鬏的红色发绳在原本的基础上加了些长度,与墨发洋洋洒洒散在后腰,就大功告成了。


哪吒复又抬眸,看了眼忤在他面前的两人,手一抬,孙悟空身上的金甲便成了无袖紧身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薄衫,隐约透出劲腰。腰间玉带成了一件系着的黄黑格子衫,下身则是一条简约的黑色阔腿裤,但也绣了些祥云纹样。原来的发型倒是没变,只是在发尾扎了个小辫。


当然,他也没有放过一旁的杨戬。眼见杨戬身上的月牙长袍转瞬便成了修身的藏蓝色马甲,打底是西服衬衣,扣子特意开了两颗,露出锁骨。脖颈缠了条丝带,多余处垂在身前。裤子倒是和马甲同色系的西装裤,显得修长的双腿更笔直了。头顶发冠去除,高马尾变成了垂在肩头的侧马尾。


见此,哪吒眼睛亮了亮,满意的拍了拍手,骄傲的说。


“哼哼~怎么样?小爷审美不错吧?在南天门无聊时我也是经常冲浪的~好了好了咱们赶紧走吧!”


“别急啊小太子,看俺老孙的!”


哪吒和杨戬不由得停下脚,有些疑惑的看着孙悟空。


只见他从耳中抽出金箍棒,往虚空一划,便出来一道裂缝。


“嘿嘿嘿,小太子,杨二郎,请吧?”


孙悟空带头进去,哪吒跟在杨戬身后有些兴奋。


转眼间,周围的景象便已到人间。


“不错嘛大圣,你这速度可比天庭那劳什子‘员工直通’快多了,接下来怎么走?”


一直沉默的杨戬看着两人不由叹了口气,出声道。


“就知道你们俩个下凡不爱用导航,我刚用天眼查到了最近的影院,跟我走吧。”


“牛批。”哪吒说。


“牛批。”孙悟空跟上。


………………


左拐右拐的三人终于来到影院,看着明晃晃的“南天门影城”,不由陷入一阵沉默。


“呦…小太子,你怎么还夹带私货?”孙悟空话间带了些调侃。


“夹你妹。”哪吒朝他翻了个白眼。


…………


一阵叽叽喳喳的拌嘴声过后,终于被杨戬打断。


“别吵了,咱们还是先进去吧,毕竟天庭驻凡间的产业也不少。”


听到杨戬训斥,两个人也不由乖乖的闭上嘴,跟在他身后。


…………


接下来的一切就很顺利了,只是某只石猴为了坑哪吒,偷偷将财神部的资金顺了“亿”些过来买了包场,这样哪吒看不到电影名就只能乖乖的坐下来了。


“咳,咳咳。好了咱们进去吧,我可包了专场。”


孙悟空调整了一下差点笑出来的嗓音,若无其事的领着二人。


一旁的杨戬看的倒是分明,但他也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索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开始了开始了。”


三人看着电影开场,也不由正襟危坐。


巨大的银幕帧帧变换,哪吒(m)和敖丙从天雷中侥幸存活后去寻太乙真人觅得复活之活。


“老头!你还记得要干啥不!”


哪吒(m)顶着被天雷劈的乱糟糟的发型和灰头土脸来到太乙面前,不耐烦的问。


“呃……啊…哦!当然记得噻!”


太乙帮忙抗下天雷后,被削去顶上三花,记忆受损。他像记起了什么,在哪吒(m)和李靖其余人期待的眼神下……


端出了一盆火锅???


“噗——小太子,你师父挺有乐子的嘛!”


孙悟空嘴里的一口可乐差点喷出来。


“废话,你被削去顶上三花、记忆受损还能正经试试。不过……师父提前被削去顶上三花,毁了千年道行,师祖应当出来才是啊。”


“嗯,确实不合理。师祖虽然不太过问俗世,但太乙师伯是他宠爱的弟子,再大的计划也万不会让师伯一人抗天雷毁千年道行。”


杨戬挑眉,有些不解。


电影可不会因他们停下,继续播放起来。


一些小插曲过后,终于来到了最重要的藕身复活阶段。看着陈塘关百姓们一脸敷衍的态度和那不知道掺了什么莫名其妙东西的藕粉,本来对了解到自己是魔丸身份无语的哪吒更添一把火。


哪吒冷嘲:“哼,若当年我救的是这样一群人,那死的才是冤。先不说小魔丸以前做了什么,就论救命恩人的身份,他们也当尽一份心出一份力才是。”


“还有,那条被我扒皮抽筋的泥鳅顶了我的灵珠身份还想毁了陈塘关,为何还能理所当然,若无其事的让陈塘关百姓为他做藕粉啊?莫名其妙。”


哪吒愤愤不平,但若是在没成神以前,他怕是早就走人了。


就在三人聚在一起吐槽时,背后的空间却不知何时撕开了裂缝。


空间裂缝打开时产生的巨风让三人瞬间清醒,警惕的看着。


“这什么鬼?!大圣你何时开的阵?”


哪吒顶着风问一旁同样在风中凌乱的孙悟空。


“我没启动阵法啊?!”


孙悟空有些惊疑不定,因为这空间裂缝越开越大,快要把三个人笼罩在内。


“先别急!先试试能不能用法力控制。”


杨戬的手在一片狼藉中紧抓着哪吒,生怕他因离的太近而被卷入。


“……等等,二哥!我们下凡时的法力都被压制了!现在连混天绫也出不来!”


“俺老孙的金箍棒也是!”


三人这才发现,下凡时还剩一些的法力这时早就见底了,和普通凡人除了抗风外没太大区别。


“那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现在只有进去这一条路了!”


杨戬说完,抓起俩人的手便带着跳了下去。


“vocal!二哥你慢点啊!风太大糊脸!!”


哪吒的声音在空间裂缝中模糊的传来。


三人在空间裂缝中经过一阵巨风的洗礼后在一条望不到头的空间隧道中快速穿梭……


——————碎碎念——————

煎炸的话我放另一个合集,我忘记要先写他了!!!!🌚🌚

不行了,速度有点慢,就这样吧我放弃了。。。这章就当一个引子吧,不想看的也可以到时候直接跳到02,喜欢三人小组的也可以把这一篇当做温馨的拌嘴日常来看。。。魔童的剧情出来的很少,是因为我怕他们穿越进去之后没什么东西可写✋🏻😁✋🏻

先透露一点后面很好玩的设定,就是这三个人穿越过去是没有换衣服的,然后陈塘关和龙族那些人看着穿着奇装异服的三人陷入沉默,可能还会以为这穿的是天庭朝服????

然后就是虽然我雷魔童和导演,但是我雷的是他的剧情、设定、洗白…………。小藕我是不讨厌的,毕竟小藕才是受害者嘛。而且我喜欢的是小藕,不是只有是灵珠的才是小藕。。(其实你根本就是舍不得花了两张票的钱吧))会打反魔童的标签是因为这里充斥大量的拨乱反正细节吧,但是灵珠小吒是有点子宠mt的,会叫mt吒“小魔丸”。



老君(不给转载)

景元做了一个让师傅追着打的决定

景元和彦卿在一起了,没错景元将军和他云骑骁位彦卿在一起了。


  这件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几天前符卜太师来这找景元说是最近几天他身边会发生大事,这件事和他与彦卿有关。


  “我和彦卿?符卿该不会是你算错了吧?”景元自顾自的下棋完全没有重视这件事。


  “算错!本座什么时候有算错的时候将军要是不信就算了”她好心好意来提醒景元,结果被他一句算错了给否决了。


  她保证,若是景元因为这件事来找她,她绝对不会帮忙的。


  符卜太师走后彦卿就来了,他很自然的躺在景元腿上。景元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一句话都不说安安静静的下棋。


  “将军”


  “将军”


  “...

景元和彦卿在一起了,没错景元将军和他云骑骁位彦卿在一起了。


  这件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几天前符卜太师来这找景元说是最近几天他身边会发生大事,这件事和他与彦卿有关。


  “我和彦卿?符卿该不会是你算错了吧?”景元自顾自的下棋完全没有重视这件事。


  “算错!本座什么时候有算错的时候将军要是不信就算了”她好心好意来提醒景元,结果被他一句算错了给否决了。


  她保证,若是景元因为这件事来找她,她绝对不会帮忙的。


  符卜太师走后彦卿就来了,他很自然的躺在景元腿上。景元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一句话都不说安安静静的下棋。


  “将军”


  “将军”


  “将军”


  见景元不理他彦卿干脆坐到景元怀里,“将军你理理我”


  “理你做什么?”景元放下棋笑眯眯的盯着他看,用手撑着他的后背防止彦卿掉下去。


  “将军,彦卿最近......”彦卿刚想说什么就想起开拓者的话。


  “你要是直接说买剑的话景元肯定会拒绝,要是你拐弯抹角的说景元绝对会被拐进去”


  开拓者师傅应该不会骗他的,那自己就试试。


  “将军,彦卿最近觉得手里的剑不是很好用,将军帮彦卿检查一下”


  “是吗,那将军帮忙检查一下”景元接过彦卿手里的剑,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彦卿的手指,景元心头一颤他这是怎么了?


  景元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彦卿,自己这是怎么了总吧可能是对彦卿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吧?


  见景元发呆彦卿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复,他不满的掰过景元的脑袋,也就是这让酿成大祸。


  谁承想景元竟然按着他的脑袋吻了上去。


  !!?


  彦卿慌张的推开景元离开神策府,就连自己心心念的宝剑都不要了。


  从那天之后的彦卿就好像是刻意躲着景元一样,神策府不来就算了就连平时的训练都不需要景元帮忙了。


  景元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他好像并没有排斥这种感觉,反倒是很享受。景元现在就犯难了,自己有很多话想和彦卿说奈何又找不到人,纠结了好久要不要把彦卿抓过来,突然想到之前符卜太师和他说算卦那件事。


  景元找到符卜太师的时候不敢上前去询问,符卜太师看到景元后全当做没看见。景元也不恼怒,上前说了几句好话符卜太师也没理他。


  景元现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自己说了那样话符卜太师不生气才怪。


  “可别,毕竟本座算卦不准”


  景元摸摸鼻子,自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哄不好符卿那就只能用那招了。


  “将军的位置给你体验几天”


  “彦卿也喜欢你,只是他......”


  符卜太师话还没说完景元蹭的一下就离开,她就不该心软。


  符卜太师:所以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回光潮汐

【原神观影崩铁】3.0翁法罗斯30缇宝:你该不会把*我们*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原始人了吧?

前提:旅行者=开拓者=玩家(all向)

旅行者回崩铁世界当开拓者过剧情,原神世界意识召集大家靠观影加深联系,好让祂捞(提醒)玩家回来,有关系有池子的都来了。  

  

——正文开始

  

  【相比于开拓者一学就会,丹恒对于欧洛尼斯祷言就没有什么感觉了,缇宝表示这也是常有的事后,又关心起他们与阿格莱雅的见面。

  

开拓者自信:“我和她达成了共识。”

  

“哈哈,一切顺利就好。认真地讲,我们都觉得两位降临在…咳咳,来到奥赫玛绝非偶然。上手就能和欧洛尼斯共鸣的祭司,缇宝老师也是第一次见。”

  

[图片]


缇宝很是高兴。

  

“学会了它,你们在翁法罗斯就能畅行...

前提:旅行者=开拓者=玩家(all向)

旅行者回崩铁世界当开拓者过剧情,原神世界意识召集大家靠观影加深联系,好让祂捞(提醒)玩家回来,有关系有池子的都来了。  

  

——正文开始

  

  【相比于开拓者一学就会,丹恒对于欧洛尼斯祷言就没有什么感觉了,缇宝表示这也是常有的事后,又关心起他们与阿格莱雅的见面。

  

开拓者自信:“我和她达成了共识。”

  

“哈哈,一切顺利就好。认真地讲,我们都觉得两位降临在…咳咳,来到奥赫玛绝非偶然。上手就能和欧洛尼斯共鸣的祭司,缇宝老师也是第一次见。”

  


缇宝很是高兴。

  

“学会了它,你们在翁法罗斯就能畅行无阻啦。嗯,基本上吧,”

  

开拓者点头:“非常好用的祷言,使我成为修复大师!”

[某种程度上比派蒙还好用呢!]】

  

“比我还好用?什么意思?”

  

派蒙困惑摸着头,眼中满是迷茫。

  

“我又不会修东西,更不会那个什么祷言,怎么就比我好用了?”

  

“派蒙修过什么东西吗?”

  

希诺宁看向派蒙,问。

  

“冒险家在野外总会有需要动手修什么的时候吧?你和旅行者一起冒险的时候也没有吗?”

  

“没、没有吧?要是说探索的遗迹啦机关解密啦这类的倒是很多,但……”

  

派蒙眼神略微游移,不好意思地自揭短处。

  

“你们也知道我,太难了,我人小力气也小,所以基本都是她在动手,我负责动嘴。”

  

思来想去,派蒙没想到自己修过什么。

  

“总不能把我摘甜甜花摘薄荷摘苹果算进去吧?”

  

派蒙对自己可太有自知之明了,让她吃喝玩乐她能说个三天三夜,但让她去修什么东西……那她只能说她会做点小手工,和可莉折纸画画编花环那个级别的。

  

一片疑惑中,玛拉尼站出来,决定转移话题。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先不想了,以后总会知道答案的。说起来,欧洛尼斯祷言的能力真的很厉害,怪不得缇宝说学会了基本上就能畅通无阻呢。”

  

玛拉尼发出渴望的声音。

  

“我要是能学会就好了,以后游泳圈…不,无论什么坏了都能呼啦一下修好,再也不怕野外魔物造成的破坏了!”

  

伊安珊跟着玛拉尼的思路也想了一下,非常实际表示。

  

“重建工作也会更快,的确非常实用。”

  

旅行者之前看了一遍,现在直接就能上手这件事,根本没人意外。毕竟都在之前的深渊入侵战争中并肩战斗过,旅行者会使用多种元素力的事谁都知道,有这样天赋的她学会欧洛尼斯祷言太正常了。

  

什么?不是一个世界?

  

那可是名扬提瓦特、拥有多种元素力、冒险家记录中战绩辉煌、直面过多个神明连深渊之力都能净化的旅行者啊!

  

【“啊对了,差点忘记正事。”

  

缇宝想起了什么,赶紧开口。

  

我们来找两位,是想确认你们有没有传信石板。没了它,在奥赫玛可是寸步难行。”

  

丹恒:“传信石板?”

  

开拓者眨了眨眼,忽然掏出手机,问:“你说的是这个?”

  

“就是它!果然,天外…两位的城邦也有亚努萨波利斯的祭司嘛!”

  

缇宝接过开拓者的手机,低头鼓捣。

  


“让我看看…外形不太一样,但功能倒是差不多,也许能通过共鸣…嗯……大功告成!以后我们就能通过石板联络对方啦。不过仅限于奥赫玛城中哦,离开了阿雅编织的金线,传信就不起效果了。”

  

丹恒:“…这还真是…令人意外。”

  

缇宝叉腰:“嘿嘿,你该不会把我们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原始人了吧?”】

  

“这对劲吗?这不对劲吧!”

  

卡维只觉得丹恒那句[令人意外]还是太收敛了,这哪是意外?分明是离谱!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则,但论特殊的,比如枫丹的荒芒能量,比如纳塔的燃素,又或者须弥从前的虚空终端,这些基本不出国,或者只能出一会儿,储存的能量消耗没了就真没了。

  

现在这情况,这就好像把这些东西的产物拿到其他没有这些能量的国家却还能用一样离谱。

  

“那石板,或者说手机,更接近虚空终端。而虚空终端如何,大家都清楚。”

  

提纳里想起从前只能在须弥城中使用的虚空终端,表情古怪。

  

“理论上说,的确有这个可能,但实际上……”

  

柯莱忍不住追问:“很离谱?”

  

“非常离谱。”

  

提纳里纠正,思考怎么给对方解释,赛诺已然先一步开口。

  

“你与我神之眼互换,却能使用元素力。”

  

这例子并不贴切,却能让柯莱倒吸一口凉气,明白这份离谱的程度。

  

“这也太奇怪了吧!!!”

  

“说起奇怪,这里面还有更奇怪的。”

  

赛索斯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翁法罗斯手机能够传信的前提,居然是缇宝口中阿格莱雅的金线。”

  

之前的金线大家都看到了,能辅助战斗,还能测谎,现在居然还能维持一整个奥赫玛的“终端”,这金线也太万能了!

  

不是说翁法罗斯就一定不可以做到这件事,但这种轻轻松松就可以的感觉显得这件事更奇怪,更何况两边可以无障碍沟通的事情始终没有原因。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令使做的?”

  

卡维琢磨着,很快有个猜想。

  

“虽然翁法罗斯是封闭的,但是令使可以自由进出吧?看到外面的技术学习并带回星球,也是很正常的吧?”

  

“照你这么说,语言没有障碍的问题就是翁法罗斯的某个令使批发了联觉信标?”

  

珐露珊挑眉,顺着对方这个思路想了一下,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教令院里其他国家的学者都想着学成回国呢,再怎么说也是翁法罗斯的令使,眷顾自己家乡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见青卿

第三章:梦临乾元

前排提醒:CP戬吒,不逆不拆。

           在封神的基础上,保留主要剧情框架,添加一些个人臆想的故事情节。

           且通篇文笔差,节奏乱,私设如云,更新慢。

           但本文不会成坑,起码是会写完的。

OC:来更新啦|・ω・`)

   虽然我又拖拉了(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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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提醒:CP戬吒,不逆不拆。

           在封神的基础上,保留主要剧情框架,添加一些个人臆想的故事情节。

           且通篇文笔差,节奏乱,私设如云,更新慢。

           但本文不会成坑,起码是会写完的。

OC:来更新啦|・ω・`)

   虽然我又拖拉了(ing)

   同样的,欢迎同好一起讨论,且非常乐意接受意见,我人很和善的(真的)

以上,没问题就进入正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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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月高悬暮色沉,瑟瑟风也拨落枝头雪,任寒光漫上窗棂,渡层冷光。木雕墙隔阻霜寒,燃暖烛,熏沁香,懒人乏神。

  哪吒此前虽在水榭栏上补足了精神头,可这几个时辰闹下来,精神一会紧一会松,加之大哭一场,就是铁打的人也耗不住,更何况年纪尚小的哪吒。吵不过几句,哪吒上下眼皮便不争气的打起架来,偏生他还是个倔的,硬是撑着不睡,小鸡啄米似的跟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话。

  最后还是李靖被吵得心烦,出言阻止,道:“唉呀,我看可就算了罢,争这些个事怕是要到天明才完。”随后一指二人身后坐在床榻上直啄米的哪吒:“那小东西都快将头点进地里去了,我看还是早些休息才好。”

  殷夫人这才注意到情况,忙上前将哪吒放倒,掖好锦被,拍了拍抓着她衣袖的小手,道:“是娘亲疏忽了,小吒儿既乏了便歇下罢,明日娘亲再带些可口的吃食的来赔礼。”

  哪吒困极,一沾床被便迷糊,游离间还不忘拽着母亲衣袖道声好梦,随后才神离此间,扑蝴蝶去了。

  殷夫人瞧着小儿乖巧睡颜,心下柔软,一吻轻落额间,也道:“好梦。”

  金吒见时辰不早,一拱手,向父母二人道:“爹,娘,那孩儿也退下歇息去了。”言毕便往门去。

  哪知,手还未碰着门框,殷夫人那总消不尽忧柔的音便忙传入耳:“慢着,先回来。”

  金吒依言,待到母亲身边,正身立问:“娘还有何事嘱托?”

  “夜深露重的不便奔走,就在这睡下罢,也好看护哪吒一二。”殷夫人见金吒到了身旁也只是站着,心里暗叹:都怨老爷古板,将这好好的孩儿训得如此谦卑,都不好与亲近,叫人苦心呐。

  金吒苦道:“娘,三弟怨我,怕是不会允我相陪,醒来若见了我,还不指定怎么闹呢。”

  李靖也道:“是啊素知,这小混球生来就是个讨嫌的,也别逼着我儿受累了,素知不放心要个陪护,为夫代劳就是。”

  殷夫人听罢,怀疑的斜睨自告奋勇的李靖一眼,道:“老爷一闭眼,和那院里的山石孰真孰假,便是连素知也辩不清楚,老爷看护?怕是哪吒魂都飞离九霄了还不见反应。”

  “素知何苦这般损我?“李靖上去,同坐榻上,轻握素手,道:“再如何说,哪吒也是我的儿子,李靖身为陈塘父母官,既护得关内百姓无虞,儿子安康如何不能?”

  殷夫人闻此肺腑之言,心门松动,也思索起可行与否,正犹豫不决,金吒便率先在心中否决了此提议:爹若入定,神比磐石坚,实在有苦三弟,罢了,怨便怨罢,也好说清纠葛,重修关系。

  “爹,娘,也不必难为,三弟可人,孩儿也是愿看护一二的。”

  “如此甚好。”殷夫人欣慰点头。

  “那便如此。”李靖起身牵起殷夫人,道:“事已妥当,时辰也不早了,素知便与为夫回房罢。”

  殷夫人应声,随行,临门时,再深望屋中孩儿,小儿熟睡入梦香,大儿挥毫寄纸符,罢了,回首随夫回房。

  一纸灵符画毕,自空中燃尽,不见火星:如此太乙师伯也该知晓了。

  事毕,金吒褪下鞋袜,掐决净身,灭了烛火,便合衣卧在里侧。

——————

  冬夜寒悄,万籁皆寂,耳不闻虫吟半句,适宜眠梦。

  夜半时分,哪吒于梦中清明,置身华阙金殿,好奇张望,见殿中有一道人,束墨发,着红袍,持拂尘静坐阵中,衣袂无风自动,周身金光笼罩,仙气氤氲。

  哪吒正瞧着,一缕红绫便自道人袖中飞出,如一尾灵蛇,轻柔缠上哪吒手腕,牵着他,绕过地上明烛,一步步引至道人面前。

  “何人入我金光洞?”声似天外音,隔若千古来。

  哪吒脑袋一歪,一双乌溜溜的瞳眸直锁上腕间红绫,目光灼灼似火,似要将红绫烧出个洞来,许是被看得羞涩,红绫竟灵巧一扭,一不做二不休,松了腕骨缠上腰间。

  “既有缘,便赠尔做礼罢。”太乙真人轻挥拂尘,扬起一阵星火,如流萤细密绕舞,幻开烟花,双眼半阖神色懒,拖着长腔,慢道:“万事万物皆由因果,东西也不白与你拿,需拜了贫道这师父才是。”

  哪吒伶俐,早便认出了太乙真人是自己师父,只太乙真人不知,还道是与徒儿的初识,偏爱装模作样,演得煞是起劲,好图个仙风道骨的稳重形象。

  见师父半耷拉着眼,好似认不得自己,哪吒便举起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道:“师父,您眼睛不好?”

  闻言,太乙真人眉头一跳:小东西咒我呢?谁眼睛不好!

  心里如此想,面上还是一派高深老仙样:“还算上道,你既喊贫道一声师父,贫道便再赠你一样宝贝。”说着将手一翻,刹那间,掌中金光乍现,耀芒中缓现一流彩金圈,莫约有盆口大,圈身雕符画文,样式简单却不失精巧,可见雕琢者手艺非凡,匠心独运。

  金圈到了哪吒手里,径自套上腕骨,缩至合适大小,打眼一瞧,似个金镯子,哪吒得了漂亮宝贝,满心欢喜,抱上师父胳膊便谢道:“谢师父疼爱!”

  太乙真人微一垂眸,便见这小徒儿,眉似弯刀月,眸若氤星光,方口笑露银牙,桃腮载满朝气,古灵精怪俏声甜,那动静别提有多喜人了,就是太乙真人也忍不住要伸手揉揉他软蓬蓬的乌发脑袋。

  手才伸一半,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稳重可靠的师父形象,如此一揉岂不前功尽弃?暗自可惜下还是强压冲动,慢将空手收回。

  还未收尽,哪吒便将脑袋凑上,在太乙真人手心中蹭了蹭,无所谓道:“师父要摸便摸罢,可别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哪吒不会介意的。”

  闻言,太乙真人再绷不住面上功夫,一开口原形毕露:“笑话!为师磊落千年,何曾扭捏?!”既来之则安之,送上门的徒弟脑袋不揉白不揉,当即连揉带拍,将哪吒脑袋作得凌乱。

  这么个揉法,就是温顺如兔也该恼急,何况性子向来刚烈的哪吒,当即缩着脖,左右躲避师父作乱的手,道:“师父!脑袋要开花了!”

  见此,太乙真人轻咳两声,为自己仙风道骨的稳重形象补救:“徒儿慷慨,必不介意为师随性之举。”

  哪吒得以解救凌乱头发,忙离太乙真人一步,边理头发边道:“师父也太过分了。”

  “徒儿言错。”太乙真人起身,闲步迈出烛阵,足缓移,手慢动,于虚空中点开脉光,划开景布,言道:“所谓,行从意,意由心,心随己,行止合心,无害因果,方显赤纯本色。为师此举乃分明身、真诚意之逍遥举,含喜含怜,怎可言过?”

  太乙真人一本正经胡诌,哪吒稀里糊涂点头,随着师父漫游画卷。

  观,岩彩山水,以金描。

  见,山高耸秀,水涓潺。

  哪吒兴奋奔离师父身旁,坐溪边,嬉流水。

  足轻点,乱起碧波,手慢拢,沁指流落,水沾衣角不见湿,只凉爽意在,于是捧水朝师父泼去,笑欢语言:“这水不湿衣的,师父也来凉快!”

  太乙真人笑责:“顽皮!”再点指,画生鸟雀。

  耳畔闻啼,谷荡脆鸣。

  这番声响吸引了哪吒注意,仰头望,鹤绕云间旋山顶,低头瞧,燕舞疏林莺啼歌。

  观此栩栩生机,哪吒欢喜更甚,眸中所映皆有明色:“有趣!师父这是什么妙景!”

  太乙真人见已唬住小徒儿,心下更是得意,再将拂尘挥出,幻显桌凳,解下囊袋,取出零嘴果浆,招手落座,将哪吒唤至身旁,推出手边盛满果浆的瓷杯,道:“这便是为师教于你的第一课。”

  哪吒接过,望杯中鲜亮,晃起白浪,将果香送入口中,尝得酸甜滋味,不由得眸色更亮,便将手把壶,斟满两杯,送与师父一杯,自个就着零嘴糕点,边吃着边听教。

  “道法玄妙,可化生万物,修道者应游心于淡,记自然本真,而令道法自然。”

  哪吒听罢,墨瞳滴溜一转,心灵有感,便将那半杯果浆倾倒入溪。

  紫红接碧,竟未见相染,反生出一奇兽。

  声有鸟脆,体似猫形,身漫鳞而不见毛发,背竖有鳍,四足皆生蹼,可于水中慢游。

  望这似猫非猫兽,潜底蓄而腾跃,泛起水波,四撒爽凉,哪吒便转而高声回师父,道:“师父且看,哪吒也有道法玄妙!”

  “孺子可教,妙哉。”

  听罢夸奖,哪吒活蹦乱跳回了师父身旁,欢颜笑开,音声更朗:“嘿嘿,自然的,哪吒一直很聪明。”

  这回太乙真人再不暗压本心,顺其自然抚上徒儿脑袋,笑夸:“不错,慧有灵根,明澄心净。”

  哪吒也不羞夸,再续了果浆,点头应着,哼哼乐着。

  就此,师徒二人于画中游习,赏奇幻,悟玄妙,寓教于乐,亦庄亦嬉一双妙才。

  相乐缺时,欢亦怀瑕。

  师徒已聚一时三刻有余,天将欲明,也到了该道别的时候。

  “临别再即,为师便再讲一课,徒儿可听好。”

  哪吒坐苔石上,晃着腿,不以为意,道:“说得像是再见不着似的,开春就得来与师父常住啦。”抬手,借画中光细看腕间镯,轻摇动,流光溢而不晃,再手撑桃腮,笑言道:“实在想念,师父再将哪吒召来便是了,莫伤神,伤神老得快。”

  哪吒刚絮叨完,太乙真人便将手中拂尘轻敲上哪吒脑袋,惹得哪吒捂上脑袋痛呼:“哎哟!”

  “休打岔。”

  哪吒回:“是。”便正襟危坐,将双手平放膝头,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徒模样,太乙真人对此甚是满意,再端起架势,慢道:“且听为师道来。”

  “劳神空无用,将息则息,将安则安,切记,莫害己。”

  哪吒煞有介事的大幅度摇头晃脑,也学着师父腔调,慢悠悠应道:“嗯嗯,劳神无用,将息息,将安安。”

  太乙真人见此滑稽模样,笑称:“假正经。”

  哪吒也不认账,望师父,回道:“那也是师父教的。”

  太乙真人听罢,畅言笑道:“哈哈!好徒儿!”

  哪吒闻声却是不解,拽着师父袖角便跳下苔石,直言:“师父,您好奇怪啊。”

  太乙真人将跳下的徒儿扶稳,再道:“徒儿休胡言,奇便言奇,道甚么怪。”

  “就是奇怪嘛。”哪吒站稳后也不松手,依旧拽着衣袖,与师父辩道:“而且,哪吒觉得您说得不对。”

  “哦?”太乙真人看向小徒儿,望见他眸底盈满好知,便将拂尘收起,好空出手来揉抚,和蔼问道:“徒儿觉得何处不妥?”

  哪吒垂眸思考,半晌,再抬首望向师父,脆声道:“奇怪奇怪,奇也怪,怪也奇,言是众中寡,常中罕,如何分得?”

  年纪尚小便知破窗,太乙真人欢喜更甚,赞道:不错,有我风范!

  “徒儿聪慧,却是错了意思。”

  哪吒偏着脑袋,一双墨瞳似要将师父心底望穿,好寻得答案,解得心头疑惑。

  太乙真人见此,慢为徒儿梳理,言道:“有言神奇,可称神怪?奇褒怪贬,二者质虽相同,意却相左,自然是分得的。”

  “嗯……既然质同,为何还要分褒贬?”哪吒依旧摇头,言道:“哪吒还是不明白。”

  太乙真人无奈,拍拍徒儿脑袋,道:“不明白就不明白罢,左右无甚大碍,率性便好。”

  见哪吒依旧苦思,太乙真人便将他抱起,迈出画卷,回了金殿。

  哪吒并不排斥与师父亲近,自然也不挣扎,乖巧将下巴枕在师父肩头。

  见眼前山水异起波纹,白雾骤起迷蒙眼,再清明时,以身在金殿。

  正深思,耳畔便响起师父关切叹语:“唉,你这孩子,也别总钻牛角尖。”

  “这样,待开春来师父这时,师父再备些好物件予徒儿解闷?”

  哪吒闻言,忙支起身子,在师父怀里比划着:“要漂亮的!瞧着好看的!”

  见已哄好徒儿,太乙真人亦是心情大好,便将徒儿要求应下:“好好好,为师的手艺哪能差啊?”

  哪吒此刻已不见方才苦思状,又是俏娃娃一个,欢声向师父赞道:“嘿嘿,师父也好!”

  “师父何时不好?”太乙真人将哪吒放下,牵着他回到烛阵中心:“时候不早了,为师这就送你回去,可要牢记为师教诲,率性随心,将息则息。”

  “知道了——!”哪吒跟着师父,一路蹦蹦跳跳的,小嘴还不忘怨道:“师父好唠叨啊……”话毕,在阵中盘腿坐下,阖眸,识沉入渊,形于阵中缓散,已然是回了总兵府。

  太乙真人送别哪吒后亦是感慨:多讨人喜的乖徒儿啊。

  随后便开始盘算起给哪吒制些什么精巧物件,洋洋洒洒挥墨,列了满满一卷宗的常见玩意儿,却是通需稀罕物做料,好不阔气。

————

  太乙真人正忙着,便有人不请自来,登门讨嫌。

  只见,殿中莲池,一卷水旋腾而升起,四散后,显出一道人。

  那道人,眼是眼鼻是鼻,观得是模样端正,气质豁达非俗,衣着质朴得浑身上下能与道骨仙风搭上边的,怕是只有出尘爽朗的面容了,一开口更是随意:“哈哈哈,太乙老儿,快取酒来!”

  “聒噪。”太乙真人只听声便知是玉鼎真人到来,不曾抬眼,只一味顾着手中事。

  玉鼎真人早习惯了他这师兄的冷淡,也不做计较,径直上去,自探究竟:“鼓捣什么呢?”

  只见太乙真人笔下卷宗,列满零七八碎的物什,诸如小风筝、拨浪鼓、彩蹴鞠等孩童喜欢的玩具便不下十来件,更别提那些个起居用品,可谓是面面俱到,无微不至,看得玉鼎真人是目瞪口呆:“你终于魔怔了?”

  “去去去,哪来的野人回哪去,待我列完再喊你来……” 

  玉鼎真人挽袖而笑,抢道:“吃酒。”

  太乙真人停笔,没好气撇他一眼,一字一句,顿道:“喊来,筹备物料。”末了,提笔描图。

  玉鼎真人听罢,坐于旁,玩笑称:“你这金光洞真是越发小气了,不过吃口酒,竟还征起苦力来。”

  太乙真人笔下仍然不停,只是笔迹稍慢,道:“上好的金香露怎好叫你白吃。”

  玉鼎真人闻得金香露,不可置信瞅上太乙真人,道:“真是太阳打西来,昏了老道头了,这回这么大方?”

  见太乙真人挂笑不语,玉鼎真人便怀疑道:“莫不是有诈匡我?”

  太乙真人竖指一比,言道:“两坛。”

  闻此言,玉鼎真人眸中乍现光亮,一拍桌板,朗声应道:“成交!”

  燃烛抱腊芯,闲时悠渡,待书成,又是个把时辰。

  外头晨阳已半挂地边,斑斑点点罩着夜薄露,二位仙人才将书卷铺开。

  那卷约有两三米长,其上书画内容,件件标识细致。

  玉鼎真人细细读过,无不咋舌。

  “芝兰草造纸,檀回作杆,就只糊一风车?”

  谈及炼器,太乙真人实有造化,便也有耐心解答,一一解道:“芝兰风动有遗香,制纸亦可经久不衰,檀回木色沉亮而质有分量,串以乾金线,转动时有溢彩芬芳,精巧形而怀巧思,上好。”

  玉鼎真人听罢,一阵苦闷:败家玩意,好东西不炼法器,尽做些孩童玩意儿。

  再指卷中,眉峰高挑,语声悠然:“月蚕丝、临山青玉、东云果,怎的还有要求?”

  太乙真人细细将答:“临山所产青玉,天然润亮,深矿更是内藏流彩。东云果中空声脆,四百年头的为佳。至于这月蚕丝,柔、韧、轻、细,我这有品貌好的,就不劳你去取了。”

  “这些个好东西,你就只拿来串铃铛?”

  ”闻有乐铃,观有流光,再好不过了。”

  玉鼎真人诉控:“暴殄天物。”

  太乙真人笑答:“物有所值。”

  “罢了,左右是逃不了你算计。”玉鼎真人一向是拿这个师兄没办法,算是败下阵来,应下了要求,摆手再道:“别把金香露给忘了就成。”

  “何时短过你的口?”太乙真人将那卷宗收好,交与了玉鼎真人手中,再道:“别说得我这金光洞小气,打发野翁的酒,贫道最是不缺。”

  玉鼎真人接过卷宗,忙抬手止言,调侃道:“岂敢,师弟我贫,可不敢言小气。”

  太乙真人对此却是笑将幽香抛出,朗言道:“接着!”

  玉鼎真人接了酒坛,观那瓦坛身沾泥土,应是前不久挖出的。

  开了坛口,丝缕酒气幽溢,透着桃花香,绕在鼻尖,沁入心间。

  果真是好酒!

  挥袖显出两只瓷酒盏,均满上,后对太乙真人言道:“平日里也不见你这般大方待我,是有什么好事庆贺?”

  “明知故问。”太乙真人亦是把盏相对,懒懒撇他一眼,言道:“你最善占算,如何还来问我。”

  玉鼎真人答:“算得出,只是未料到师兄对小灵珠这般的疼爱。”

  “乖巧聪慧,活泼讨喜,如何不疼?”

  玉鼎真人闻他直言喜爱,亦是失笑:“如此,师兄也不好再嫌我唠叨了。”

  “戬儿最近……”

  “打住!”太乙真人察觉话头偏离,忙截断他话,揉上突突直跳的额角,言道:“休再提你那徒儿,头疼。”

  原是这玉鼎真人也是个爱徒的主,三天两头往金光洞讨酒吃,每每都要提那不知远在何处休整的徒儿——杨戬。

  太乙真人开始还愿听几嘴,初时也觉此子天资聪颖,是个可造之材。

  可时日久了,莫说戬儿,耳朵都快给这老东西唠出茧子来了,实在是头疼。

  “老东西。”被这一打断,玉鼎真人也是略有不怠,放下酒盏,一肘搭在案上,便直言道:“这些年戬儿修为见长,此次淘宝可得苦他多有劳作,你竟还不许我念他的好。”

  “许你念的还少?”太乙真人早料他如此反应,并不露怒,举起酒盏,一仰首,豪迈饮尽琼浆,晃空盏,笑道:“再劳苦不也是你这野人师父的吩咐?怪不得人。”

  “唉——”玉鼎真人叹声,神色却是显得微傲,故作无奈道:“谁叫戬儿这样的出息?”

  太乙真人见他已是自顾自的开了话匣子,偏头疼又要发作,却知已是拦不住这倔驴的,便闷头专顾喝酒,指敲木案听着。

  “上哪去找这样好的徒儿?”

  “悟性品德兼具,有分寸,懂礼数,哎呦!模样还俊俏……”

  听闲语夸耀,词续不重,半日不绝。

  久至,香线殆熄,残灰累有山危。

  欲将言扑息,送尔还清静。

  “得了!”太乙真人终于是忍无可忍,将一袋东西匆忙塞与玉鼎真人,便扬声赶道:“少在这絮叨!快去干活!”

  “这就赶人了?师弟我……”

  见玉鼎真人还有再说的意思,太乙真人忙一个传送符丢来,好将他扔出乾元山千里之外。

  猝不及防被扔到荒山野岭的玉鼎真人也不恼,甚至还有闲心传音:“师弟我还能再说上个三日呢!”

  事毕,将临‘走’时太乙真人塞来的袋子打开,瞧了瞧,装的是些果品零嘴,顺带还捎来几床冬被。

  这些个物件显然不是给他这老东西准备的,玉鼎真人仔细点明物什后,无声笑笑,摇头叹道:“这个老东西啊。”罢了,背手便行土遁而去。

————沧山某荒石洞中

  一玉似的小少年端坐乱石之上,捧着旧书,细细研读,未曾有抬眸,却是知晓洞外有灵犬归来,便朗声唤回:“啸天。”

  风似的一尾迅捷冲来,口衔几只死兔,置在脚边,便亲昵蹭上衣摆,示意要得夸奖。

  “先放着罢,待师父回来定夺。”杨戬却是认真,细读晦涩古籍,未理事物。

  那犬闻此言,颇为沮丧,作可怜模样,慢挪至洞口,对里哀泣:“呜呜呜……“

  细野风微动书页,沾了少年指尖微凉,无奈合本叹言:“啸天,我还不饿。”便也行至洞口,抚上灵犬绒顶,望见艳阳高悬,照松上沉雪,化融凝水露。

  杨戬深呼气,悠闲轻音言:“谢过啸天的好意,不过,也别总当我是个孩子了。”

  “汪汪汪!“

  “行了,知道了。”

  艳阳光笼成束,斜洒洞门,映出那少年郎,玉姿瑰杰似天上贵胄,眉眼若有深情栖久,笑薄唇,凝脂容,只一眼而望便能叫人酥骨散筋。

  见杨戬一矮身,与犬齐排,望天而叹:“师父啊师父,您何时才回啊。”

  石洞孤寂,却宜自严清修。

  石坚冷,能阻风雪袭扰,四面壁,能免凶灵猎察。

  杨戬正惆怅有感,玉鼎便也回到了石洞,悄无声,细观一人一犬相倚望天。

  “咳咳—!”

  杨戬猛一回头,惊呼:“师父?!”后忙站立作揖,礼毕,言:“您何时回来的?”

  玉鼎真人将地上死兔拾起,答:“不回来,留着你编排为师的不是?”

  “弟子不敢。”杨戬见师父动作,便解言,为犬求情,道:“啸天打来的,到底是关心则乱,师父也莫多怪它。”

  玉鼎真人目光游离在人犬之间,见徒弟言行得体,恭谦有礼,再见灵犬呆僵,犬目睁圆却不敢直视自己,滴溜瞳左右瞥视,就是犬尾也紧夹垂地,好不心虚。

  察言观色也是个好本事,杨戬见师父如此,便知他老人家本就无怪罪之意,暗松一口气,再言:“事错有实,不敢隐瞒。”

  玉鼎真人对此很是满意,便点头已示赞许,道:“不错,老实。”晃晃手中死兔,雪白皮毛掩着的脖颈上,有狰狞齿痕翻拆出猩红血肉,传来阵阵死腐直冲鼻腔,熏得不行,便拿得远了些,皱眉与徒弟言道:“荤腥确该少沾,这兔……”

  玉鼎真人正思虑如何处理,不经意间瞥见徒弟脚边寸步不离守着的灵犬啸天,叹息间便有了主意:“罢了,死也死了。”一仰手,将死兔掷在地上,唤道:“啸天。”

  “汪汪汪!”灵犬啸天刹那间如活了般,犬尾摇似猛鞭,叼起死兔便往洞外奔出。

  玉鼎真人见此,心中有叹:‘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便抖抖漏风袖,将太乙真人给的精巧袋子抛给一旁静立的徒弟。

  杨戬接过袋子,还道是师父叫他保管的物件,便将其收挂腰间,已便拿取。

  玉鼎真人见此言道:“你太乙师伯赏的。”

  杨戬闻言,再要拱手作揖,却被师父掌托手拳扶起,可到底是死脑筋的少年人,为遵亡父教诲,便还是再言:“劳师父代弟子谢过太乙师伯。”

  玉鼎真人见还是拦不住这犟徒弟的礼数,也理解他年少丧亲,对旧训家规的执念,只是苦恼如何教导走出阴霾,无奈下干脆随其自然,拜手言道:“唉呀,得了得了。”

  “戬儿啊,你也甭谢了,那老家伙精着呢,他的东西可不好拿。”

  “来。”玉鼎真人将那礼品卷轴取出,示意杨戬接过。

  “你且先将这内容整理一二,划好路线,明日啊,咱便要启程上路。”

  杨戬接了卷轴,拿在手里估量了下:‘约是个大工程,看来是有得忙了。’

  “师父,这是做何要事?”

  玉鼎真人回想起那一卷宗的奇珍异宝,心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正打算再寻野间喝一场,吹吹山风,舒缓舒缓。

  如此,便煞有介事的拍拍徒弟肩膀,言:“给你未相识的小师弟备些厚礼。”

  “小师弟?”

  玉鼎真人却只是径直出了洞口,人影已空,只有声在:“莫急,未来自见分晓。”

  “戬儿需切记,时不待人,速成。”

  杨戬无奈,知是师父又找借口出去吃酒,现下有了要务,不容耽搁,便取了纸笔来,预备开工。

  玉鼎真人常做这样的甩手掌柜,杨戬也都习惯了,便将卷宗铺开,轴木划在石地,嘀哩咕噜的滚了有两三米远,上书的详细字画看得杨戬嘴角微抽。

  这何止是件大工程,要将这些个整理妥当,怕是要彻夜不休了。

  “小师弟啊……”

————未完待续…………

提瓦特的猹

【崩铁观影体】那刻夏:元老院?阿格莱雅?泰坦?我想骂谁就骂谁!

PS:

 

3.2主线剧情:「走过安眠地的花丛」观影

 

涉及角色:3.2主线支线已出场角色、石心十人、叽米

 

对未出场过角色性格、说话方式的捏造

 

以及剧情向的猜测

 

虚构史学家派系宣布负责(^-^)

 

全文cb向,不管是哪一个派系,全都是真感情

 

OOC致歉

 

 

 

【来到生命花园,向遐蝶咨询的星听到了她充满悲伤的声音。

 

轻盈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步、两步……

 

她说:请站好,然后慢慢地,转过身……

 ...

PS:

 

3.2主线剧情:「走过安眠地的花丛」观影

 

涉及角色:3.2主线支线已出场角色、石心十人、叽米

 

对未出场过角色性格、说话方式的捏造

 

以及剧情向的猜测

 

虚构史学家派系宣布负责(^-^)

 

全文cb向,不管是哪一个派系,全都是真感情

 

OOC致歉

 

 

 

【来到生命花园,向遐蝶咨询的星听到了她充满悲伤的声音。

 

轻盈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步、两步……

 

她说:请站好,然后慢慢地,转过身……

 

一抹紫色略过星的侧脸,然后一丝凉意穿透了星的肌肤,紧接着渗入了经脉。

 

砰…砰…心脏的律动也随之放慢……

 

此时此刻,星只想闭上双眼。

 

一阵无名之花的暗香涌入了星的鼻腔…

 

余韵如此甜美,令星逐渐忘却了呼吸的意义。

 

「死亡」触碰了星。

 

星发现自己依然活着,或许应该说是死得不够彻底。

 

经过这份触碰,遐蝶果然什么也感受不到。

 

星明显的感受到了遐蝶在颤抖。

 

遐蝶本以为,星能无惧她的触碰是因为天外旅客的异能。

 

没想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已逝之人,不会再次死亡。

 

遐蝶为自己唐突的触碰道歉。

 

她只是在想,假使星的灵魂真的离开了身躯,身为「入殓师」,或许能追溯它的去向。

 

再一次触碰之后,遐蝶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星被剥离的灵魂,正在某处徘徊,找寻不到出路。

 

这并不是坏事,这意味着众人还有将星的灵魂夺回的机会。

 

只要,能找到那死亡泰坦·塞纳托斯。】

 

“其实我一直以为,迷迷是我的忆灵,但是吧……”

 

星在挠挠头后说:“从实际情况来看,似乎是反着来的?”

 

“那段时间中,身为记忆体的我,实际上是迷迷的忆灵?”

 

迷迷柔软毛绒绒的大耳朵亲昵地扫了扫星的脸,开心的笑说:

 

“我们是翁法罗斯中最好的,最有默契的伙伴。”

 

“不管谁是谁的忆灵,都不是问题啊!”

 

“确实。”星觉得迷迷说的有道理,点点头:

 

“其实感觉做忆灵也不错?很新奇的体验,完全可以算是一种「开拓」嘛。”

 

“阁下,果然时刻都是如此的乐观。”

 

遐蝶看着活力四射的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小灰超有意思的!”缇宝笑着说:“和小灰玩游戏的时候,她尤其干劲满满!”

 

“身为无名客,怎么能在委托任务中输!”

 

星目光坚毅地说:“我才不要和阿哈做一桌。”

 

“星乘客肯定不会和阿哈那个恶劣的家伙做一桌的。”

 

帕姆十分笃定地说完后,又有些奇怪的问:“其实帕姆一直有个问题没有想明白。”

 

“既然星乘客在进入翁法罗斯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尼卡多利的攻击死亡了。”

 

“那为什么之前我们还能看到她和丹恒乘客离开翁法罗斯的if线?”

 

脸上笼罩了一层阴霾的丹恒说:“那个结局中曾说过。”

 

“翁法罗斯此后在寰宇中掀起轩然大波,但在星的有生之年中,都与她没有关系了。”

 

“这是不是说明这个「有生之年」,只维持到了她离开翁法罗斯呢?”

 

丹恒的话听得众人毛骨悚然。

 

尤其是列车众人,更是一阵后怕。

 

幸好,幸好没有走到最坏的结果。

 

【不是知道算不算得上平安的星带着迷迷,来到黄金裔的专属浴池。

 

向阿格莱雅和白厄报平安。

 

在听到白厄说风堇笃定自己会醒后。

 

星大吃一惊的问,她还能给死人把脉?

 

“昏光庭院的医术,很神奇吧?”白厄如此说道。

 

「岁月」的试炼被星成功完成,令阿格莱雅欣慰。

 

但哪怕是她也没有料到,奥赫玛竟然出现了两位「欺瞒死亡之人」。

 

这让白厄非常惋惜遗憾,万敌在奥赫玛待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人研究过他的不死之身?

 

但凡能留下一点成果,现在也不至于毫无头绪。

 

可阿格莱雅却说,这样的尝试之前不是没有,只是没有研究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罢了。、

 

不过现在没有到绝望的地步。

 

「诡计」的半神赛飞儿,有掌握「死亡」去向的可能。

 

阿格莱雅会设法让她回到奥赫玛。

 

就在这时阿格莱雅的金丝传来异动。

 

阿那克萨戈拉斯,开始和元老院接触了。

 

阿格莱雅希望白厄的判断是对的。

 

不然她与缇宝们千年来的努力,或许会因为「大表演家」付之一炬。】

 

“其实我在听小白说之前没有研究万敌的时候。”

 

星憋着笑,装出严肃脸说:“就想问现在去悬锋城研究还来得及吗?”

 

听星这么说,万敌的好损友某位白先生乐得笑出声。

 

已经知道后续的两缺德人,对那刻夏可能对逐火之旅造成的威胁完全懒得理。

 

毕竟,在那刻夏的一波大招之下,逐火的事业简直蒸蒸日上啊!

 

万敌:“……”

 

有点想说HKS,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实在拉不下脸这么说怎么办。

 

医术神奇的风堇风大夫,看着万敌那憋着的样子不由得有点担忧。

 

万敌会不会给自己的身体憋出病。

 

不过实在除了问题也没关系,毕竟昏光庭院的技术,那是相当神奇。

 

“白露小姐,你在想什么?”

 

灵砂看着若有所思的白露,笑着问。

 

白露一边晃荡着自己的尾巴,一边若有所思地说:

 

“论医术,我们仙舟很强,而本小姐的医术在仙舟上,也是首屈一指的。”

 

“本小姐就在想,我和风堇小姐的医术谁更加强一点?”

 

“这个,妾身也难以判断。”灵砂说:“毕竟寰宇之中对翁法罗斯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妾身想,这个答案只有等翁法罗斯被无名客以「开拓」打开,我们才能知晓了。”

 

【另一边,那刻夏来到一处天空色彩奇异的地方。

 

在他身边,有一个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在游荡。

 

那刻夏记得这场梦。

 

此间弥漫着丝绸般的冷雾,大地蛮荒而严酷。

 

游人摩肩接踵,足迹遍野。

 

那刻夏向周围的人提问,询问这是什么地方,位于翁法罗斯何处?

 

旅人口中喃喃着那刻夏无法通晓的语言。

 

又或许,他只是心不在焉,对那刻夏的提问置若罔闻。

 

于是那刻夏又问,这位是哪位泰坦在统治此地?该如何找到它?

 

在无意义的喃喃了许久之后,旅人终于提供了一个有意义的信息。

 

「灰黯…之手……」

 

依照旅人所说,此处为死亡泰坦的领地。

 

可旅人又说,此处并非冥界,冥界子虚乌有,泰坦拒绝了你我。

 

顺着旅人的指引,那刻夏听到了潮水声。

 

在潮汐深处,乌有之界的门关之后,有一道声音在向那刻夏诉说。

 

当那刻夏的意识,逐渐从那奇异之地抽离之后。

 

他真正听到的声音,是来自理性泰坦瑟希斯的。

 

它问:“…汝竟这样急于加入死者的行列么?”】

 

“哟嚯,这气氛,这不就是十王司翁法罗斯分司吗?”

 

戳了戳快要昏过去的藿藿,尾巴乐着说。

 

“十王司?那是怎样的地方?”遐蝶有些好奇的问:“于翁法罗斯的冥界相似么?”

 

“有一些功能是重合的,但也有很多地方是不同的。”

 

寒鸦说:“十王司不止主持仙舟的生死之事,还承担着关押重犯的职责。”

 

“原来如此。”遐蝶又好奇的问:“寒鸦小姐是十王司的人吗?”

 

“不错,小女子与姐姐一样,都是罗浮仙舟十王司的判官。”

 

“果然……”遐蝶毫不意外的点点头。

 

寒鸦与雪衣两姐妹身上,有着遐蝶非常熟悉的,死亡带来的幽暗寒意。

 

这种感觉,是哪怕同样在十王司任职的藿藿身上完全没有的。

 

只属于常年与死亡相伴,甚至自身历经生死的人。

 

这两位判官姐妹,让遐蝶想起了自己已经逝去的妹妹——玻吕茜亚。

 

姐妹两人能一起相伴,真是一件非常,非常好的事情。

 

【那刻夏意识消散得比瑟希斯预想中快了些许。

 

看来,泰坦的火种终究无法为凡胎相容。

 

依瑟希斯来看,那刻夏的灵魂至多能见过今起第十五个门扉时。

 

对此,那刻夏表示,就解明一道题而言,十五个日夜未免有些太长了。

 

瑟希斯询问那刻夏,真的要背叛阿格莱雅的旨意不成?

 

那刻夏却说,自己从未对她忠诚,谈何背叛?

 

瑟希斯又问,对白厄呢?那刻夏如此妄为,就不怕陷白厄于不义?

 

面对这个问题,那刻夏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样的笑容放在那刻夏身上,显得分外诡异。

 

他表示,盲信总要付出代价,这也是留给白厄的一课。

 

面对瑟希斯感叹自己是位严师,那刻夏表示自己向来如此。

 

来到生命花园,一位智械模样的公民已经在此等候。

 

他是奥赫玛元老院的名誉元老「来古士」。

 

那刻夏意外,这位「神礼观众」竟然会亲自前来迎接。

 

并且这位自黄金战争后就称得上难得一见的安提基色拉人。

 

能感知到如今阿飘状态的瑟希斯与阿格莱雅正在远方以金线探听这场私人会谈。

 

于是来古士询问,是否需要掐断阿格莱雅的金线。

 

那刻夏拒绝了来古士的提议,并对阿格莱雅隔空一顿语言输出。

 

那刻夏没兴趣继续在这里与来古士继续言语交锋下去了。

 

要求他直接带路。】

 

彩蛋:

 

来到黎明云崖,那刻夏的过去因为瑟希斯的好奇而显现

 

对那刻夏付出的代价,砂金竟然深感羡慕?

 

【那刻夏冷淡的表情微松,颇有点意外,并带着一点隐秘的欣喜问:“你试着食用过大地兽的红土?】

 

【我本以为那刻夏先生和瑟希斯女士该走上智识命途,现在看来,你两还是收拾收拾,去坐阿哈那一桌吧!】

 

【如果世上真有可以一命换一命的等价交换。

 

那刻夏也好,砂金也好,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交换,换回自己的至亲。】


苍天之上

【崩铁观影】彦卿:人有五名,我打四个,越级挑战就是我谢谢!


·有道是:没和彦卿交过手,怎好意思说自己来过罗浮?

 镜流&刃&丹恒:所以我们来过了。(微笑)

——小孩能打得过99%的人,可偏偏挑那打不过的1%。

 

·又名:《盘点罗浮仙舟那看似光明璀璨实则群魔乱舞的未来·彦卿篇》,摸鱼圣体青雀篇和谋朝算位符玄篇可点击末尾上一章查看。

 

·观影内容如题,主要是想让宇宙众势力见证一下差点打遍云上五骁的彦卿!别看孩子打前辈总输,但同辈无敌的天才名号可是货真价实的!

 

·开拓者视角为「星」,时间线在黑塔空间站之后。...


·有道是:没和彦卿交过手,怎好意思说自己来过罗浮?

 镜流&刃&丹恒:所以我们来过了。(微笑)

——小孩能打得过99%的人,可偏偏挑那打不过的1%。

 

·又名:《盘点罗浮仙舟那看似光明璀璨实则群魔乱舞的未来·彦卿篇》,摸鱼圣体青雀篇和谋朝算位符玄篇可点击末尾上一章查看。

 

·观影内容如题,主要是想让宇宙众势力见证一下差点打遍云上五骁的彦卿!别看孩子打前辈总输,但同辈无敌的天才名号可是货真价实的!

 

·开拓者视角为「星」,时间线在黑塔空间站之后。

 

 

 

 

 

「罗浮未来第三弹:人有五名我打四个罗浮仙舟被挑战榜榜首酷爱买剑导致成为月光族不得不可怜巴巴求将军的现罗浮最强剑士未来最强剑首——彦卿!!!」

 


罗浮人:好、好长的前缀!

 

这前缀怎么感觉比前二位的青雀和符玄加起来还要长?还有求将军是什么意思?没钱了求将军养吗?可恶他们也想啊!


——好像一不留神就暴露了某种念头。

 

以及人有五名彦卿打四个又是指什么?

 

他们只知道人有五名罪人有三个来着——毕竟刃出场就是念叨这个,嘴角邪笑酷似男鬼,再加上星穹列车里的丹恒那怎么看怎么心酸的PTSD,想不记住也难。

 

 

彦卿也不知道007突然说人有五名他打四个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他把现存的前·云上四骁都打了个遍吧哈哈哈。

 

总之在自己会因为买剑花光钱而不得不在月底‘吃将军,用将军,可怜巴巴求将军’这一事被曝光的风险下,脸色骤红的彦卿完全没去想自己的运气究竟要奇怪到什么地步,才会把云上四骁碰个全的可能性。

 

景元笑呵呵的撸了撸徒弟毛茸茸的发顶。


坏心眼的大人才不会告诉自家小孩,其实他还挺喜欢每个月月末彦卿都别别扭扭找各种理由蹭他的吃穿和用具。

 

这也是一种放松方式嘛,可解压了。

 


云璃从一长串的名号中精准捕捉到了五个字。

 

“「挑战榜榜首」?”

 

终日与剑为伴的小姑娘眼里冒出跃跃欲试的战意:“等出去后,我们打一架?刚好让我看看,你这罗浮最强剑士到底有没有水分。”

 

同为剑士,总是对「最强」很敏感的。

 

虽然看到了自己会在未来和彦卿联手对抗呼雷,但那毕竟只是惊鸿一瞥,剑招剑势什么的都没有,鬼知道彦卿的实力深浅。

 

听到云璃的约战,彦卿瞬间就将情绪从羞赧中拔出来,此时的他还不是未来那个被多番打击最终破茧成蝶的少年,因此周身的气势显得外放又锐利,自带身为天才的傲气与自信。

 

“当然,我们出去后就找时间比一比吧。”彦卿同样战意盎然道,“不管怎样,我是不会输的。”

 

云璃微抬下巴:“哼,我也不会输。”

 

大家都是天才,谁怕谁啊!

 

 

 

 

 

「彦卿的盘点当然就是根据超——长名号来啦,首先排在罗浮最强剑士之前的,那肯定就是罗浮最强月光族了。」

 

「因为就像是孩童热爱玩具买个不停那样,彦卿很喜欢买宝剑——真气操作的飞剑、近身接战的短刃、自在伸缩的软剑……类型多种多样且时常购入双份,一柄拆封使用,一柄入室珍藏。」

 

「而在购入新剑后,他还得在剑衣上下一番工夫,质材用黑梨木还是绸缎,上头的护环用龙形还是虎形,还有剑镖、名牌……有时购入新剑,看中了不同的剑鞘,就干脆通通买回去,虽然一柄剑只能配一副剑鞘就是了。」

 

「总之就是钱多,但用得也快,所以到了月底,咱们罗浮仙舟最强也是最年轻的剑士,往往都会落得个“吃将军,用将军,可怜巴巴求将军”的地步~」

 

 

星若有所思。

 

这么看的话,彦卿小弟弟跟她很像啊。

 

在因为抽卡上头用完帕姆派发的零花钱后,她总是吃丹恒杨叔,用三月七姬子姐,然后才可怜巴巴地求列车长从指头缝里漏出点小钱钱给孩子花,再被列车长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鼻子教训,最后于第二天睡醒后,发现手机里一贫如洗的账户余额突然变得亿贫如洗。

 

银狼露出深藏身与名的微笑。

 

姬子也笑得无奈:“没办法,家长总是对孩子不忍心的。”

 

偶尔购物过多全靠姬子姐接济的三月七露出心虚的眼神。

 

 

彦卿双手捂脸,原本降下去的温度又升了上来。

 

提一嘴就算了,007怎么还讲得这么详细啊!

 

身后,工造司的人纷纷点头认同系统说的话。


毕竟彦卿可是他们的大主顾,工造司所出的大部分好剑都是被他买走的,有一段时间大家还讨论过,说景元将军确实很宠徒弟,下发的零花钱也忒多了。

 

“没事。”景元又拍拍彦卿的头,“在我带你回罗浮之前,你将军我就存在好几百年的钱了,你天天都买剑也花不完。”

 

毕竟他没啥要送礼物的朋友,也没有很亲近的需要拜访的亲人——活到他这岁数,没有魔阴身才罕见。

 

彦卿更不好意思了:“……我也没有经常买剑……吧?”

 

“无碍。”景元笑眯眯道,神情温柔得就像是在阳光下看着猫崽子打滚晒肚皮的大猫猫,眼底有脉脉温情流转。

 

眼睛有被闪到的罗浮人:……你看,就说很宠吧!

 

听到师徒对话的罗浮人将眼神落在彦卿身上,看到小孩胸口和颈后的长命锁,以及左手腕上挂着三个铃铛的银手镯和缠绕于飞燕银饰间的长长红绳。

 

不管是长命锁、银手镯还是红绳,都在仙舟文化里寄托着长辈对晚辈的祝福与爱护,也只有像彦卿骁卫这种被精心养着的小孩,才会挂了一身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长命锁吧。

 

平时小孩走在街上,不管是认识他的罗浮人,还是不认识他的化外民,都会感叹对方长辈那快要溢出来的珍视之情,被精养着长大的小孩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许是彦卿和景元间的气氛太好,云璃想了想,还是把她心里的不赞同给摁了回去。

 

剑是沙场利器,每柄剑被锻造出来的目的当然是希望被人握在手里挥动的,如果终日不见天光,那剑本身的渴望就无法被实现了。

 

云璃听得懂剑鸣,也与剑为伴,她有时会觉得剑的意志更重要,但在面对未来和她关系看上去还不错的彦卿时,那也只能等出去后亲自走一遭了……说不定有的剑就喜欢摆烂呢。

 

 

 

 

 

「然后就是‘人有五名他打四个’了……别怀疑,就是你们想的那样,云上五骁彦卿就打了其中四个。」

 

「怎么说呢,有道是:没和彦卿交过手,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来过罗浮?」


「因此但凡是进入罗浮的高手们大部分都会和彦卿先打一架,包括且不限于步离人、星核猎手、贝洛伯格、星穹列车等各方势力。」

 

 

看着这一长串打架名单,众人战术后仰:这是什么品种的火力吸引器吗?!

 

没记错的话,之前007介绍时,在罗浮上搞事的势力也就这几个吧?彦卿年纪轻轻的,运气就这么……这么诡异?

 

想了一会儿,心有震撼的人才想出个词语形容彦卿的运气。

 

和彦卿约架的云璃像只受惊的小兽般睁大眼,她看向彦卿,语气复杂道:“……你这么勇的吗?”

 

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胆子很大了,爷爷也经常教训她老是胡来,可彦卿这年纪比她要小点的怎么胆子好像更大?

 

彦卿茫然地眨眨眼:“我也不知道啊……”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未来打过这么多人……所以赢了没?


是的,这一点超重要。


 

“……等等等等!”


希露瓦指着大屏幕不可置信道:“所以我们贝洛伯格是怎么混进去的?我们应该不可能和罗浮树敌才对!”

 

把他们贝洛伯格的名字放在一水宇宙级势力里,系统你不觉得很违和吗?!

 

杰帕德道:“是演武仪典那次吧?罗浮毕竟是东道主,卢卡要是一路走到最后,肯定会遇见守擂的彦卿剑士。”

 

希露瓦瞬间放心。

 

“那我们星穹列车呢?”


三月七提出疑问。


“我们可是宇宙知名善良势力,总不会彦卿师傅平时对我的训练也算在‘打架’的范畴吧?”

 

丹恒:“……”

 

丹恒在沉默,三月七机敏地发现不对,立刻扒着丹恒的手臂眯着眼睛拉长声音叫他。


“丹恒——?”

 

星也配合默契地跟上。


“丹恒——?”

 

“……估计是和我打。”丹恒无奈道,“我现在,是被明令禁止踏入罗浮仙舟的。”

 

而且他的前世丹枫,正是云上五骁之一。

 

三月七虚着眼,撒开丹恒的胳膊:“……一个你,一个星期日,你们这哪是通缉犯啊,感觉回被通缉地跟回老家一样自在。”

 

星期日:……确实是老家。

 

老日无法反驳。

 

 

 

 

 

「彦卿VS景元!」

 

 

罗浮人:!!!

 

怎么回事?景元将军撑不住犯了魔阴身所以彦卿骁卫不得不忍痛与师傅为敌?!!!

 

 

【夏日的庭院里,景元欣慰地看着茁壮成长的自家大白菜。

 

“既然这么有斗志,那咱们就练练?”

 

年龄还要更小一点,脸庞的线条也要更圆润一点的彦卿仰着头,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喜悦,他紧握着剑柄,毫无惧色。

 

“好啊!”

 

一大一小当即摆出架势,彦卿双手握剑认真地盯着景元,“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景元则单手持刀,只神态悠然地一笑。】

 

 

罗浮人当即擦了把冷汗。

 

嗐,吓死他们了,007的播报声出来时他们还以为是景元将军堕入魔阴身而彦卿不得不与之为敌呢,原来只是师徒间的常见对练嘛……

 

还好还好,未来也没丧心病狂到弟子必须和师傅刀剑相向,而他们的将军也生龙活虎身体超棒。

 

符玄悄声嘀咕:“景元这家伙就连教徒弟都懒洋洋的,这么没干劲还不如早早就把仙舟的未来交到我手里呢。”

 

“……三思啊太卜大人!”青雀动情道,“景元将军一旦退位,按照007的说法,您面临的就是喜欢摸鱼的我、文化欠佳的素裳骁卫和没有成年的彦卿剑首啊!”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不出意料,还有怕鬼的藿藿判官和爱逃家的龙尊白露……太卜大人,您真的可以吗?”

 

听到总结的符玄:……

 

怎么感觉现在的未来一下子不靠谱起来了?

 

……哦,不对,彦卿虽然未成年,但他一个人的靠谱程度就能顶上这些人加起来:)

 

 

 

 

 

「彦卿VS镜流!」

 

 

看着彦卿长大的云骑军一下子就把心给揪了起来,这可是仙舟史上罪大恶极的通缉犯,当年星槎海一战可是让云骑军损伤惨重的超级强者啊!

 

……其实要不是007之前或多或少地提起过,他们都差点不知道「镜流」这个名字,毕竟人已经厉害到是仙舟的禁忌了,就连「云上五骁」的荣光都差点尘封在历史中。

 

 

 

【孽物尸身横贯,镜流居高临下地点评:“只有刚才那一剑,还不至于让人失望透顶。”

 

彦卿闭了闭眼,却无法对这句话做出反驳,他摁下心中的少年气傲,不得不承认,“……我输了。”

 

“比试尚未结束,因为我的最后一剑还没来得及刺出,场上已没了对手……”

 

镜流的语气不复平淡,反而愈发癫狂。

 

“剑出鞘无功,亵渎帝弓司命的神意,至为不祥……小弟弟,你要不要,接我一剑?”】


后续见隐藏结局。

【刃(癫狂+大笑):小子,我来介绍一下。你身后这位可是身犯十恶逆、叛出仙舟、掀起大乱、被永世放逐的罪人——持明龙尊「饮月君」!

 丹恒:……淡淡的社死了.jpg

 三月七:所以被捅就可以变身?那我……(蠢蠢欲动.jpg)】


提瓦特的猹

【崩铁观影体】面对覆灭树庭的盗火行者,瑟希斯理性的对他说了掏心窝子的话

PS:

 

3.1主线剧情:「门扉之启,王座之终」观影

 

涉及角色:3.1主线支线已出场角色、石心十人、叽米

 

对未出场过角色性格、说话方式的捏造

 

以及剧情向的猜测

 

虚构史学家派系宣布负责(^-^)

 

全文cb向,不管是哪一个派系,全都是真感情

 

【无名客的私人浴宫内。

 

自尼卡多利一战以来,星已经许久没有睡得如此酣畅。

 

迷迷糊糊的中的星只有一个想法——

 

纵然是死神来叫自己起床,我也会倨傲的告诉它:生命因何而沉睡?因为被窝很温暖…...

PS:

 

3.1主线剧情:「门扉之启,王座之终」观影

 

涉及角色:3.1主线支线已出场角色、石心十人、叽米

 

对未出场过角色性格、说话方式的捏造

 

以及剧情向的猜测

 

虚构史学家派系宣布负责(^-^)

 

全文cb向,不管是哪一个派系,全都是真感情

 

【无名客的私人浴宫内。

 

自尼卡多利一战以来,星已经许久没有睡得如此酣畅。

 

迷迷糊糊的中的星只有一个想法——

 

纵然是死神来叫自己起床,我也会倨傲的告诉它:生命因何而沉睡?因为被窝很温暖……

 

但星似乎确实嗅到了一股来自冥河的寒意。

 

步豪,该不会死神真的上门了吧?

 

保险起见,睁开眼的星看到的是遐蝶。

 

嗯……喷不了,这确实快要成翁法罗斯死神了。

 

于是星向死神发问:遐蝶,生命因何而沉睡?

 

星的这个问题,实在把遐蝶给问住了。

 

此时的她只能回答,是个很深奥的问题,我恐怕难以解答。

 

随后遐蝶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阿格莱雅为感谢无名客们在尼卡多利一事上伸出援手,备下厚礼。

 

遐蝶便是来带星去面见阿格莱雅的。】

 

“噗——”星的问题让花火乐得笑出声:

 
 

“小灰毛~~都到翁法罗斯了,你怎么还在生命因何而沉睡啊?”

 
 

“我这叫不忘本!”星叉腰昂头,无比得意的说。

 
 

“等等,你的本和匹诺康尼有什么关系?”黑塔听星这么说不乐意了:

 
 

“别忘了,你的身上既有我的星核又有我的球棒,要说本怎么也得空间站吧?”

 
 

“呵。”卡芙卡听闻这话没有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

 
 

对她来说,虽然因为剧本不得不将星的记忆封锁并送走,但在她的心中,星始终是自家孩子。

 
 

身为星此时的正牌监护人,姬子对这场争论皱眉。

 
 

无论过去如此,星现在是列车的无名客!

 
 

这看似不严重,实际上硝烟极重的斗争,让实际上灵感非常高的三月七抖了抖。

 
 

她用手肘怼了怼星问:“作为硝烟的中心,你有什么感觉。”

 
 

星在认真的思索后,无比严肃的说:“以我银河球棒侠的魅力来说,这是人之常情。”

 
 

三月七:( ᗜ △ ᗜ )

 
 

【还没走到阿格莱雅所在,星她们先遇到的缇宝与缇安。

 

令人意外的是,这两位竟然在吵架!

 

引起她们争吵的东西是一块红色的玻璃制品。

 

缇安坚持这是家乡雅努萨波利斯留在的制品,但缇宝却坚持这不是。

 

互相无法说服对方的两人不欢而散。

 

最后想要回报缇安照顾的遐蝶。

 

在星一刀砍到大动脉的高超砍价技术的帮助下,将红玻璃制品拿下。

 

考虑到玻璃制品确实易碎,遐蝶准备将它缝入羊毛毡中,在送给缇安。】

 

观影重现了这争吵的一幕,缇宝看着光屏上那还有活力,能与自己争吵的缇安长长的叹了口气。

 
 

逐火之旅让缇宝经历了太多次失去与离别。

 
 

她并未因为这些痛苦堕落疯狂,也没有消沉,更不曾想过放弃。

 
 

缇里西庇俄丝只是遗憾,遗憾一同走在逐火之旅的同伴又少一人。

 
 

“吾师……”缇宝的伤感阿格莱雅自然不会察觉不到。

 
 

但阿格莱雅还没说什么,缇宝就先扬起笑脸说:

 
 

“阿雅,不要担忧*我们*没事的。”

 
 

“*我们*想念每一个与*我们*不得不分别的同伴,并带着他们的祝福与期许走下去。”

 
 

“直到在那开满鲜花的西风尽头重逢。”

 
 

【这阵插曲之后,两人终于来到阿格莱雅面前。

 

靠谱的丹恒不出意外的,早已经到了。

 

阿格莱雅备下的厚礼名为「神血蜜露」。

 

这以泰坦神血酿造的至宝,在翁法罗斯的邦交仪式中象征着无上的礼遇。

 

如今,奥赫玛愿依传统为天外来客斟饮奉赠,以表诚意。

 

「神血蜜露」的珍贵程度。

 

让丹恒敏锐的察觉到阿格莱雅将它拿出不只是作为谢礼。

 

面对丹恒的疑问,阿格莱雅并不隐瞒,坦诚了自己的想法。

 

——愿以这樽神血蜜露为证,与开拓者们浅结盟谊。

 

犹豫在创世涡心中吃过一次亏,丹恒对阿格莱雅的结盟的想法非常谨慎。

 

丹恒对黄金裔与元老院之间的分歧有所耳闻。

 

作为外来者,无名客们不想在这场战斗中站队。

 

就在气氛有点僵硬的时候,一个活泼的声音插了进来。

 

一位外貌与配色酷似草莓小蛋糕的黄金裔——风堇加入了这场谈话。

 

鉴于风堇对人们的称呼都加了一个「宝」字。

 

好奇宝宝星核精便提出疑问,怎么不管阿格莱雅叫阿宝?

 

此言一出,众人再一次认识到了星核精抽象胆大的本质。

 

身为艾格勒的辅祭,风堇极为阳光开朗。

 

对天外而来的星与丹恒他们的经历十分的感兴趣,真诚热情的想要与两人交朋友。

 

有风堇的加入,刚才凝重的气氛被缓和。

 

阿格莱雅顺势退步,表示神血蜜露并无太多深意,结盟一事也可择日再议。】

 

“这么看,黄金裔与元老院之间的矛盾已经非常尖锐了啊。”姬子微微皱眉。

 
 

姬子信任星和丹恒的能力,但作为家长她本能的不希望列车的孩子们被卷入政治斗争之中。

 
 

因为这种斗争斗到最后,很有可能伤的不是身而是心。

 
 

身上的伤好治,心上的伤却不是。

 
 

就看丹恒,持明斗争的遗祸,让转世重生都无法彻底把丹恒从旧日的阴霾中捞出。

 
 

同为列车上的长辈,瓦尔特对此的态度与姬子一模一样。

 
 

他叹口气说:“从我们目前看到的信息来说,自从星和丹恒到达翁法罗斯之后,逐火之旅的进度明显加快了。”

 
 

“随着获取火种的进度加快,成为半神的黄金裔也会越来越多。”

 
 

“半神是如今翁法罗斯力量的顶峰,在末日世界中,强大的力量可太重要了。”

 
 

“这样的背景下,半神越多,元老院的权威就会被动摇的越厉害。”

 
 

“此消彼长之下,待到十二位半神全部集结之日,很有可能就是元老院成为历史之时。”

 
 

“事到如今,黄金裔与元老院都不可能退步。”

 
 

“双方之间的全面冲突,我想很快就要来了。”

 
 

说着瓦尔特的目光看向阿格莱雅说:“奥赫玛内忧外患。”

 
 

“有些问题与其等它突然爆发成为祸端,不如率先出手取得先机。”

 
 

“我想这也是阿格莱雅女士在此时,向星和丹恒提出要浅结盟谊的原因,对吗?”

 
 

阿格莱雅对瓦尔特的猜测并不否认。

 
 

“瓦尔特先生慧眼如炬,开拓者们果然皆非常人。”

 
 

“元老院是个毒瘤,但他们的存在不是完全没有意义。”

 
 

“若非贸然对他们出手,必然会导致民众惶恐和混乱,我的金丝早已割开他们的喉咙了。”

 
 

说完,阿格莱雅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不是玩笑。”

 
 

“阿格莱雅女士的幽默感……”风堇有点不忍直视。

 
 

而坐在她身边的那刻夏,连看都不愿意往阿格莱雅那边看一眼。

 
 

很好的说明了什么是,阿那克萨戈拉斯天雷阿格莱雅。

 
 

“小灰,小恒,请不要担心。”缇宝郑重的对星和丹恒说:

 
 

“*我们*渴望得到你们的帮助,增加胜算,但请相信黄金裔绝不会逼迫朋友。”

 
 

星和丹恒对视一眼后,丹恒说:“在近日的相处中,我和星都对各位有了了解,相信各位的为人。”

 
 

“但结盟一事毕竟事关重大,请各位给我们一些时间来思考吧。”

 
 

【此前与尼卡多利一战中,奥赫玛城中不少黄金裔因战负伤。

 

树庭特遣风堇前来支援奥赫玛,为伤者提供治疗。

 

如今纷争平息,风堇照顾的伤患都已经痊愈,她便该返回树庭了。

 

正好,奥赫玛打算遣派使者前往树庭。

 

求取黑潮相关研究进展的同时,也要传达这道信息:

 

就回收瑟希斯火种一事,望能尽快讨论。

 

缇安将会是这次的外交使者,想要请教那刻夏死亡泰坦之事的遐蝶也会同去。

 

而年仅一岁的闲不下来的好动星核精。

 

在阿格莱雅的提一下,准备与使团一同去往树庭,「开拓」新区域!

 

出发之前,阿格莱雅将「引纬」交给前往树庭的一行人。

 

「引纬」象征这阿格莱雅,并在树庭的地界上,能勾勒一切已形未形之物。

 

当众人去往城郊找到缇安和风堇的同伴的时候,却有意外发生。

 

缇安在城郊发现了一个受到黑潮侵蚀的伤者。

 

伤者的情况非常严重,风堇必须立即为他治疗。

 

于是只有由星她们先行出发,赶赴树庭了。】

 

“唉,现在来看,伤患先生就是来奥赫玛传递树庭之灾。”

 
 

风堇叹口气,一想到沦陷的树庭,她原本一双光芒灿灿的眼睛都暗淡了一点。

 
 

“神悟树庭已经沦陷了?”飞霄闻言诧异的说:“这么快?”

 
 

“是的,树庭已经沦陷了。”

 
 

回想到那被塞纳托斯的寒风笼罩的树庭,遐蝶有些伤感的说:

 
 

“与逐火之旅进度一起加快的,还有黑潮蔓延到速度。”

 
 

“这样说来,诸位翁法罗斯朋友的逐火之旅,确实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砂金笑吟吟的说:“任何事情到了要强时间的时候,就说明要到尾声了。”

 
 

“就比如说公司里那些在任务期限即将到的时候,开始疯狂赶进度的同事们。”

 
 

“听上去好虐。”星幽幽一叹说:“收手吧砂金总监,看观影的时候讲这么虐的话题是会被打的。”

 
 

“你看波波鲨被你身上的公司味熏的都快拔枪了。”

 
 

砂金瞥了波提欧,遗憾的说:“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对此,波提欧无比嫌弃的看了砂金一眼。

 
 

深深觉得自己这个和公司同流合污起劲的合作伙伴辣眼睛。

 
 

【在经过几天的赶路之后,三人到达树庭。

 

赶路的过程中,遐蝶与迷迷已经成功混熟了,并且还把羊毛毡做好了一点。

 

就是羊毛毡的难度超过遐蝶的预期,恐怕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送给缇安。

 

迷迷这尼卡多利一战后的变化让遐蝶感叹。

 

这几日相处下来,好像渐渐能听懂迷迷话中的含义了...虽然只是一小部分。

 

这让迷迷有点小兴奋。

 

畅享自己有了戳羊毛毡的记忆后,会长出一双和遐蝶一样漂亮的手。

 

这有点抽象的画面,让星求遐蝶别教迷迷,她感到害怕。

 

笑闹之后,使团向着树庭前进。

 

在看到理性泰坦的神躯之后,星一如既往的拿出三月七的相机拍摄。

 

并在拍摄的过程中,想到了丹恒与树之间的地狱笑话。】

 

“蛋黄老师身上的怨气看上去快要实体化了。”

 
 

三月七缩缩脖子,搓了搓自己快要起鸡皮疙瘩都手说。

 
 

难得有点尴尬的星,将自己往列车长「高大」的身体后缩,企图躲避丹恒幽怨的目光。

 
 

被星抓着两只耳朵做遮挡物的帕姆怒:

 
 

“星乘客帕,你好好的不要学阿基维利那个坏家伙,把我的耳朵放下来啊帕!”

 
 

星一遍举着帕姆的耳朵,一边感叹:“列车长,你和阿维这家伙简直就是住在对抗路的相亲相爱一家人。”

 
 

“你再不把我的耳朵放下来,我和你也要去对抗路了帕!”帕姆没好气的说。

 
 

在星将帕姆放下来后,迷迷立刻捂着自己耳朵说:

 
 

“不要对人家的耳朵动手喔!”

 
 

“咦?”三月七见迷迷现在口齿清晰的样子,惊讶的说:

 
 

“你们在和尼卡多利一战之后,迷迷的变化真的很大啊!”

 
 

“之前只会「迷迷」的叫,现在人话说得非常流利。”

 
 

“按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迷迷以后不会真的能变美少女吧?”

 
 

“之前,我可能不确定迷迷究竟能不能变。”

 
 

星一脸深沉的说:“但是现在,既然三月大师已经发言了。”

 
 

“那我相信,迷迷她一定能变!”

 
 

“迷迷?”迷迷看着语气越说越兴奋的星,有些期待的说:

 
 

“如果人家真的能变,那肯定是个有和现在一样美丽的粉色毛发的美少女。”

 
 

“哦豁,粉毛大军喜加一。”星一脸满意的点点头说:

 
 

“粉毛大军蒸蒸日上,别的毛色大军也要加油啊!”

 
 

【随着三人一迷向前走,她们在树庭的路上看到了一地的黑潮造物遗骸。

 

果然,树庭的诡异情况,和黑潮这翁法罗斯中最大的灾害逃不开关系。

 

虽然树庭所处地理位置相对偏僻,但黑潮竟能迅速蔓延至此。

 

这说明,「纷争」失守的世界,比想象中的更加凶险。

 

从地上的黑潮造物残骸来看,学者们至少抵抗住了一波攻击。

 

只是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

 

与此同时,奥赫玛。

 

阿格莱雅通过城外的伤患衣着,发现了他来自树庭。

 

树庭来着的身份,与黑潮侵蚀留下的伤。

 

这让阿格莱雅对猜测到,树庭那边恐怕是出事了。

 

就在这时,缇安通过同感送来的消息到了。

 

向她们同步了树庭首当其冲被黑潮袭击的情况。

 

面对这种情况,阿格莱雅立即做出决断——

 

当务之急是尽快确认并转移火种,搜寻幸存者,以便厘清树庭之灾始末。

 

还有一一务必确认那刻夏的下落。如无意外,他一定还活着。

 

因为倘若这位渎神的「大表演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定会打起火种的主意,教泰坦为自己陪葬。】

 

彩蛋:

 

灵魂碎裂的那刻夏不要扔,瑟希斯神医会出手

 

理性与浪漫的爱情与关系震惊众人

 

盗火行者碾压级别的战斗力令人震撼

 

【阿那克萨戈拉斯先生的身体,他本人占比含量……不高。】

 

【你们翁法罗斯,你们泰坦真……神奇且开放啊!】

 

【刃将目光投向丹恒,冷笑一声:“什么转生,你从未改变过啊,龙尊大人。”】

沅芷

沉(番外3)

大眼见宝贝们(挥手绢~)

指路👉沅芷芷芷芷吖

大眼见宝贝们(挥手绢~)

指路👉沅芷芷芷芷吖

新梦

(观影荧)平行世界观看满级好感对话18

荧=旅行者,all荧

设定是没有荧存在的提瓦特平行世界,因为没有荧,所以有的事件有所改变,例如特瓦林虽然救回来了但温迪受了重伤,钟离没有成功退休,稻妻眼狩令一直存在等等,总之就是没有荧的帮助,另一个世界付出了很大代价。

设定当他们看到视频里的自己与荧相处时,会同感对荧的感情。

字体加粗的就是视频里的内容,【】里的是观影系统的话。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或撞梗了,望理解。

总之,正文如下:

  (在我的设定里,钟离在没有荧的世界里在璃月设置过其他考验,但最后的结果没有达到他的预期,他还是现身了,所以大家都知道钟离是帝君,只是有时候会习惯性改不过来叫他钟离。)


  播放视频:钟离与荧...

荧=旅行者,all荧

设定是没有荧存在的提瓦特平行世界,因为没有荧,所以有的事件有所改变,例如特瓦林虽然救回来了但温迪受了重伤,钟离没有成功退休,稻妻眼狩令一直存在等等,总之就是没有荧的帮助,另一个世界付出了很大代价。

设定当他们看到视频里的自己与荧相处时,会同感对荧的感情。

字体加粗的就是视频里的内容,【】里的是观影系统的话。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或撞梗了,望理解。

总之,正文如下:

  (在我的设定里,钟离在没有荧的世界里在璃月设置过其他考验,但最后的结果没有达到他的预期,他还是现身了,所以大家都知道钟离是帝君,只是有时候会习惯性改不过来叫他钟离。)


  播放视频:钟离与荧的对话

  温迪:“欸嘿,老爷子,竟然是你。”

  纳西妲也好奇的看向钟离。

  影倒是微微变了神色,只是最终也没说什么。

  对于这位提瓦特最古老的神明,芙宁娜总有种畏惧感,或许是害怕他看出自己并非真正的水神吧…不过,正因为他的沉稳与威严,她倒是更好奇他会如何与荧相处了…

  系统虽未直接点明钟离的身份,但其他人结合前面的观影,再看到自家神明对他的态度,也知道了一切。

  神里绫人微微勾唇:“这次…是个大人物啊…”


  钟离:“好久不见,荧,最近过得如何?”

  荧:“在这里还习惯吗?”

  钟离点点头:“氛围宜人,很合我意。”

  “能让你满意就好。”

  “相识至今,我对你的行事准则和为人处世算是略知一二,你的选择值得信赖。”

  温迪眨眨眼:“还是这副样子呢,说话像块被摩拉泡透的硬石头,嘿嘿。”

  钟离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纳西妲有些好奇:“这就是其他神明间的相处方式吗?”

  影:……不一定。

  

  魈心情有些复杂:“果然,荧十分尊重帝君,而荧也一定能得到帝君的认可。”希望…他不会有在帝君大人与荧之间做选择的一天。

  甘雨:“真的是帝君!”

  胡桃:“帝君…唔,就算已经知道钟离客卿的真实身份,但还是有些不习惯呢。”

  天知道那时她知道经常待在自家往生堂的客卿是帝君那一刻的震惊,她虽然知道他一向知识渊博,也觉得他性格阅历与外貌不符,但也只以为他是隐姓埋名的仙人,怎么会想到钟离竟然是帝君本人?!

  烟绯想到以前的事:“怪不得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些不可思议的熟悉感,去问老爹也支支吾吾的不想明说,后面才知道,原来是因为钟离先生就是帝君大人啊。”

  赛索斯:“岩之神摩拉克斯…看起来真是儒雅从容。”

  刻晴收回一直盯着屏幕的眼神,对他的话表示赞同,但还是开口纠正:“咳咳,是岩王帝君。”

  赛索斯:“……好的。”

  

  在众人喧闹的背景下,钟离垂眸轻抚袖口的龙鳞纹路,眼底泛起一丝他人难以察觉的鎏金微光。六千年来,他倒是头一遭因与人交谈引发元素波动...

  天外的旅者…她对于“我”,是何等重要呢…

  

  荧:“想一起聊聊天吗?”

  “乐意奉陪,想聊些什么?”

  “想多了解你一些。”

  钟离惊讶了一瞬:“我的故事?嗯…原来你会对我的过去感兴趣。常人眼中充满趣味的事,对我而言不过是寻常生活的一部分,突然聊到这些…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与你有关的都可以。”

  “我的故事很长,会占用你不少时间,但假如你愿意听,我们可以就着茶边喝边说。”

  云堇轻笑:“想必没有人会不好奇帝君的过去吧。”

  嘉明激动握拳:“哎呀怎么没后文啦?我们也想听帝君的故事哇!”

  【视频就是这些内容,如果想知道的话,直接问岩王帝君吧!】

  钟离:……

  面对众人期待的眼神,他轻咳一声:“咳,以普遍理性而论,不过是老生常谈的话语罢了,不必多说。”

  凝光:“既然帝君都这么说,我们也不多问了。”

  璃月众人立马表示同意。

  还等着听故事的其他国家的人:……

  凯亚:“嗯…能感受到璃月人对岩之神的尊敬了。”

  

  “有什么想做的吗?”

  “最近几日,我在考虑家宅布置的事,你这住处景色别致,陈设典雅,我很是中意,我经常出入此地,多有叨扰,如此说来,也该为这「洞天」出几份力才是…而且,要是你不嫌弃我,还想再寻些礼物给你,可惜…俗话说得好,宝剑赠英雄,配得上你的礼物,着实有些少了。幸好我们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决定。”

  荧:“钟离不必客气,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虽说我已不是岩神,但怎么说也是个老派璃月人。我有我的礼数,到时,你放心收下便是。”

  “钟离的审美我当然认可。”

  “嗯…你答应就好。我从你身上看到了许多,时光永无止境…人生自在,靠的还是一颗坚定又澄澈的心。像这样与你相处,实在是热闹又快活的事。感谢你,朋友。”

  “不是岩神?”刻晴诧异起身,“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这个炸裂的消息,一时之间空间内几乎处处都在窃窃私语。

  钟离倒是明白了另一个自己的意思:“看来...彼世之约,倒是得偿所愿了。”

  听到这话,凝光隐约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但不敢确定…

  闲云本来也有些着急,但看钟离现在淡定自如的样子,还说出‘得偿所愿’的话,也明白一切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便开口说道:“不必惊慌,帝君自有其深意,尔等这般喧哗吵闹,成何体统?只会让帝君徒增烦恼。”

  空间内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温迪:“不是岩神?哎!那就变成名叫钟离的普通人了?对你而言,这应该是不小的改变啊!”

  影沉思着: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吗…不过,在下一个时代,他仍然会继续和更多的人相遇吧。到那时,荧…又是否还在?

  

  多莉扫视着视频中的建筑,是她所了解的典型璃月风格,但也有比较特别的布置,照那些璃月人对岩王帝君的推崇程度,她要是能把那些物件赶紧做出来,到时候卖给璃月以及其他对岩之神感兴趣的人,肯定可以大赚一笔!

  达达利亚:“岩之神…呵呵,就算不是神明,想必武艺照样高超吧,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大战一场就好了!”

  提纳里叹了口气:“这次的对手是个难以想象的厉害人物呢…”

  听到钟离夸自家妹妹,空有些骄傲:“我妹妹当然是最好的!”

  钟离也笑着说:“这是自然。”

  契约无法界定友谊,无法丈量情谊,那到底用什么,才能称量你我之间情感的重量呢,荧…你知道答案吗?


狐狸等星星酱(22点更新)

【观影体】丹恒和黄金裔观看《开拓者的「岁月」试炼实况》,有些人看起来活蹦乱跳其实早就走了?!

⭐你=开拓者

 

  你站着进入欧洛尼斯的试炼,却是横着出来的,浑身无一处伤痕,魂息也无变化,只是一味地睡着,这多少让人有些担心了。

 

  你和丹恒的私人浴宫中,白厄看着在躺椅上安安静静的你,皱着眉道:“…她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还是再找风堇来看看吧。”

 

  “风堇刚刚说过她会醒过来的。”迷迷开口,口齿清晰地道。

 

  阿格莱雅闻言也点头道:“相信风堇的医术吧。现在你是否准备好,告知我们试炼中发生的一切了呢?”

 

  其实刚刚在门外等待风堇看诊的时间她就想问了,但是迷迷当时很着急也很混乱,“mememe”的叫声和...

⭐你=开拓者

 

  你站着进入欧洛尼斯的试炼,却是横着出来的,浑身无一处伤痕,魂息也无变化,只是一味地睡着,这多少让人有些担心了。

 

  你和丹恒的私人浴宫中,白厄看着在躺椅上安安静静的你,皱着眉道:“…她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还是再找风堇来看看吧。”

 

  “风堇刚刚说过她会醒过来的。”迷迷开口,口齿清晰地道。

 

  阿格莱雅闻言也点头道:“相信风堇的医术吧。现在你是否准备好,告知我们试炼中发生的一切了呢?”

 

  其实刚刚在门外等待风堇看诊的时间她就想问了,但是迷迷当时很着急也很混乱,“mememe”的叫声和人类词汇混杂在一起,颠三倒四,阿格莱雅才放弃了询问。

 

  如今,看着迷迷情绪稳定了下来,事关逐火之旅,她再次积极发问。

 

  遐蝶也开口道:“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这样?”

 

  “mememe…抱歉,一着急就…一时半会儿说不清…”迷迷说到这里顿了顿,飘低了一些,将柔软的肉垫搭在你的额头上,道:“欧洛尼斯说她早就生命垂危了,不是因为试炼,而是在进入翁法罗斯之时…”

 

  白厄听到“生命垂危”这四个字瞳孔一下锁紧,开口想问话,可是喉咙的肌肉也紧缩着、干涩地发不出声音,直到他挥拳一拳砸在私人浴宫的墙壁上,将那股无力感发泄出去之后,他才能正常发声。

 

  “——到底发生什么了?!她进去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他不成熟的反应被阿格莱雅看在眼里,摇摇欲坠的半神眼中又多了一丝隐忧。

 

  遐蝶被白厄的反应弄得一愣,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却是反驳迷迷的话,道:“可是,我并未在阁下她身上感受到「死亡」的气息,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此时此刻,遐蝶依旧对自己的感官十分自信,无论她是否愿意,她本人和死亡如影随形,早已对死亡的气息敏锐至极。

 

  迷迷:“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是欧洛尼斯最后的箴言…我说不清楚,大家如果想知道事情经过就进去看看吧…那是,我们关于试炼的记忆…”

 

  迷迷说着,凭空在你和丹恒的私人浴宫中创造出了一扇通往过去的试炼的门。

 

  黄金裔以白厄为首,一马当先地踏入了那道记忆的门扉。

 

  丹恒握着你的手,神色沉重地看向那道门,迷迷只以为他是既想了解真相,又不放心昏迷中的你,便自告奋勇道:“丹恒,你也去吧,她这里有我照顾。”

 

  丹恒:“……”

 

  ……

 

  在丹恒犹豫的时候,白厄等黄金裔已经见证了你试炼的开始,丹恒做好准备走进这片记忆时,看到的就是你走向欧洛尼斯的模样。

 

  你就是这样的,决定了的事情,虽然嘴上插科打诨,但是行动上就不会退缩半分。

 

  【你脚步坚定地走向欧洛尼斯,同样坚定的是你金色的双眼。】

 

  【欧洛尼斯发现了你的到来,它声音虚弱,道:“你…是你…我记得你…”】

 

  【“天父…凝视了你…”欧洛尼斯如是说,“母亲…呼唤着你…”】

 

  “明明前不久我们才在命运重渊觐见过欧洛尼斯,为什么现在它要用‘记得’这个词?”

 

  面对白厄的提问,缇宝作为老师开口作答,她说:“或许这就是[岁月]的权能吧,于我们而言像是一条河流奔流往前的岁月,于欧洛尼斯而言,像是平坦的旷野。在没有明显流向的海洋中,就算是掌管这份力量的泰坦,也需要尽力才能保证自己不迷失,更何况…”

 

  “…更可况,它的灵魂已经垂危,濒临消散。”遐蝶接上了缇宝未说完的话,用温柔怜悯的眼神看向伟岸的泰坦。

 

  阿格莱雅则道:“欧洛尼斯掌管着岁月,只于时光的片缕中见过她便记住了她。她并非祭司出身,这表明对它而言她已经足够独特,这也是她资质的一种证明。”

 

  此时此刻,还在说着“资质”的阿格莱雅显得有些冷漠和不近人情,她本人似乎毫无所觉,转而看向丹恒,问:“我记得你曾说过,欧洛尼斯口中的天父很可能是天外的神明…”

 

  “浮黎,掌管[记忆]命途的星神。”丹恒简短地回答了阿格莱雅的问题,这期间他的目光未曾从这段记忆中的你脸上离开。

 

  阿格莱雅却继续追问:“这让人无法不在意,丹恒先生有什么头绪吗?”

 

  “我们的情报也不多。只知道在进入此地前,一位忆者曾说过,这里是被三重命途缠绕的世界,[记忆][智识]还有一层模糊不清。就连‘天父’是否指向浮黎,也只是推测,并未得到欧洛尼斯的亲口证实。”

 

  丹恒话语落下,你的声音便在这片记忆的天地中想起。

 

  【你向欧洛尼斯发问,你问:“天父…是浮黎吗?”】

 

  【欧洛尼斯发出模糊不清的低语,从迷雾之后传出的每个音节,其末梢都覆上了一层寒霜——那象征着记忆。】

 

  【欧洛尼斯自顾自继续道:“天父…选中了你…”】

 

  【“你的母亲是谁?”一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你换了个问题继续发问。】

 

  【欧洛尼斯依旧没有回答,只是低语道:“母亲…不再回应…”】

 

  【终于,意识到无法获得更多的信息,你上前一步,道:“我们来找你,有重要的事。”】

 

  【“重要…之事?”】

 

  白厄一直挂念着你的状态,就如同上次觐见欧洛尼斯时挂念和天谴之矛战斗的白厄一样,这让他十分浮躁,根本静不下心来观看这段重要的记忆。

 

  白厄:“为什么它看起来很疑惑?它该不会根本不记得还要给予新的半神试炼这件事吧?”

 

  “绝无这种可能,它一直在等待和坚持,尽管痛苦万分…*我们*能感受到。”

 

  缇宝抬眸看着白厄,认真道:“小白,*我们很清楚你十分担心小灰,但是请相信*我们*也是一样,只有在这里得到足够的线索,我们才能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还请耐心些吧。”

 

  白厄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躁了,闻言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抱歉,缇宝老师。”

 

  一边道歉,他的目光一边悄悄落在丹恒的身上,在他认知中丹恒比他更在乎你的安危,他忍不住去看一直沉默的丹恒,想看看他的反应,然而丹恒比以往还沉默。

 

  他只是看着你,用一种温柔又悲伤的眼神,似乎已经失去了你一样。

 

  白厄看得一愣,然后迅速摇头,将自己脑海里不吉利的念头甩出来。

无涯荒野

【戬吒】循循善诱

背景时间线模糊

【循循善诱温柔戬vs单纯不懂情爱吒】

开始↓



南天门外,云海翻腾。杨戬立于云端,额间天眼微睁,俯瞰下界。他奉玉帝之命,前去监督因大闹蟠桃园而被罚看守桃园的哪吒三太子。


"这哪吒,倒是会惹麻烦。"杨戬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早闻哪吒性情刚烈,不通人情世故,却不知究竟是何模样。


踏云而下,杨戬落在蟠桃园外。园中桃花灼灼,香气袭人。他信步走入,却见一红衣少年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桃树枝头,赤足轻晃,脚腕上金环叮当作响。


"哪吒三太子?"杨戬出声。


那少年闻声回头,露出一张精致如瓷的脸庞,眉心一点朱砂,杏眼圆...

背景时间线模糊

【循循善诱温柔戬vs单纯不懂情爱吒】

开始↓



南天门外,云海翻腾。杨戬立于云端,额间天眼微睁,俯瞰下界。他奉玉帝之命,前去监督因大闹蟠桃园而被罚看守桃园的哪吒三太子。


"这哪吒,倒是会惹麻烦。"杨戬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早闻哪吒性情刚烈,不通人情世故,却不知究竟是何模样。


踏云而下,杨戬落在蟠桃园外。园中桃花灼灼,香气袭人。他信步走入,却见一红衣少年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桃树枝头,赤足轻晃,脚腕上金环叮当作响。


"哪吒三太子?"杨戬出声。


那少年闻声回头,露出一张精致如瓷的脸庞,眉心一点朱砂,杏眼圆睁,带着几分警惕。"你是何人?"


"二郎真君杨戬,奉玉帝之命前来监督你看守桃园。"杨戬拱手,目光却未曾从哪吒脸上移开。他心中微动——这哪吒竟比传闻中更为灵动可人。


哪吒撇撇嘴,从树上轻盈跃下。"监督?我哪吒行事光明磊落,何须人监督?"


杨戬轻笑:"三太子误会了。玉帝是怕你寂寞,特命我来陪你。"


"陪我?"哪吒歪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我向来独来独往,不需人陪。"


杨戬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缩短了两人距离。"独处虽好,却少了些乐趣。不如我教你些天界规矩,免得你再触犯天条受罚。"


哪吒犹豫片刻,终是点头:"也好。反正这桃园看守实在无趣。"


杨戬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抬手摘下一颗蟠桃,递到哪吒面前:"先尝尝这千年蟠桃,我们边吃边聊。"


哪吒接过桃子,毫不设防地咬了一口,汁水顺着唇角流下。杨戬目光一暗,伸手用拇指轻轻擦过哪吒的嘴角。"吃相倒是可爱。"


哪吒愣住,眨了眨眼:"你这是做什么?"


"帮你擦净。"杨戬神色自若,"朋友之间,这是常事。"


"朋友?"哪吒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我们才相识,怎就是朋友了?"


杨戬微笑:"一见如故,便是朋友。"他故意又靠近了些,几乎能闻到哪吒身上淡淡的莲香,"朋友之间,可以更亲近些。"


哪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啃着桃子。杨戬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样子,心中越发柔软。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戬日日来桃园"监督"。他教哪吒辨认各类仙果,讲解天界礼仪,偶尔还会带来些人间的小玩意儿。哪吒起初警惕,渐渐也习惯了这位"杨师兄"的陪伴。


"杨师兄,今日又带什么来了?"这日哪吒见杨戬到来,主动迎上前去。


杨戬从袖中取出一支玉笛:"听闻三太子精通音律,特寻来此物相赠。"


哪吒接过玉笛,指尖不经意擦过杨戬的手掌。杨戬心头一颤,却见哪吒浑然不觉,只顾把玩新得的礼物。


"喜欢吗?"杨戬柔声问。


哪吒点头,眼中闪着纯粹的光:"喜欢!杨师兄待我真好。"


杨戬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哪吒的发顶,发丝柔软如绸。"只要你开心就好。"


哪吒仰头看他,忽然问道:"杨师兄为何对我这般好?"


杨戬一怔,随即笑道:"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就会这样吗?"哪吒天真地问,"碰触对方,赠送礼物?"


"不仅如此。"杨戬声音低沉,"朋友之间,还能有更亲密之举。"


"比如?"


杨戬看着哪吒纯净无邪的眼睛,心中天人交战。最终,他只是轻轻握住哪吒的手:"比如手牵手同行。"


哪吒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忽然笑了:"这感觉倒是不错。"


杨戬心跳加速,却不敢更进一步。他知道哪吒如白纸一张,不懂情爱为何物。他必须慢慢来,循循善诱,才能在这纯净的心灵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一月过去,蟠桃园中的桃花渐渐凋谢。杨戬与哪吒的关系也越发亲近。这日,杨戬提议:"听闻瑶池有处温泉,能洗去疲惫。不如同去?"


哪吒不疑有他:"好啊!整日看守桃园,确实乏味。"


瑶池温泉雾气氤氲,四周垂柳依依。杨戬先一步入水,靠在池边,看着哪吒褪去红衣。少年身形纤细却不失力量,肌肤如玉,腰间混天绫随动作轻舞。


哪吒踏入水中,舒服地叹了口气:"果然舒坦。"


杨戬游近,状似无意地撩起水花洒在哪吒肩上:"我帮你擦背可好?"


哪吒转身,背对杨戬:"好啊,多谢杨师兄。"


杨戬的手掌贴上哪吒的背部,触感细腻温热。他动作轻柔,却难掩心中激荡。"哪吒,"他声音微哑,"你可知道,人与人之间,除了朋友,还有更亲密的关系?"


"什么关系?"哪吒懒洋洋地问,似乎很享受杨戬的服侍。


"比如..."杨戬的手缓缓下移,"情人。"


哪吒回头,眼中满是困惑:"情人?那是什么?"


杨戬与他对视,忽然倾身向前,在那柔软的唇上轻轻一吻。"就是这样。"


哪吒瞪大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这就是情人做的事?"


"不止如此。"杨戬声音低沉,带着诱惑,"还有更多...你想试试吗?"


哪吒歪头思考片刻,忽然凑上前,学着杨戬的样子在他唇上碰了碰:"是这样吗?"


杨戬呼吸一滞,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伸手扣住哪吒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哪吒起初僵硬,随后竟也模仿起杨戬的动作,生涩地回应。


分开时,哪吒面色微红,眼中却依然清澈:"这感觉...很奇怪,但不讨厌。杨师兄,我们这是成为情人了吗?"


杨戬将他拉入怀中,下巴抵在他发顶:"如果你愿意的话。"


"愿意什么?"


"愿意让我教你更多...关于情的事。"


哪吒在杨戬怀中仰头,眼中是全然的信任:"好啊,杨师兄教我什么,我都愿意学。"


杨戬心中既甜蜜又苦涩。他知道自己正在引诱一张白纸,却已无法回头。他低头,再次吻上那纯真的唇,在心中发誓要永远守护这份得来不易的亲近。


温泉雾气缭绕,遮掩了两道交缠的身影。哪吒的单纯与杨戬的隐忍,在这氤氲水汽中交织成一曲禁忌的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