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文积累
可以用到的
希望能帮助到你们
*【家国天下】
1.倘若天下安乐,我等愿渔樵耕读,江湖浪迹;倘若盛世将倾,深渊在侧,我辈当万死以赴。
—《杀破狼》
2.我们怀揣火种走过黑暗长夜,跨过战友的遗骸,踏过荆棘和深渊,最终在累累尸骨上重新点燃了种族延续的火炬。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不需要历史来记载功勋,也无所谓那些空虚华美的称颂;只要山川河流、千万英灵,见证过我们前仆后继的跋涉,和永不放弃的努力。
敬我们这些平凡的人类。
—《不死者》
3.不要温和地走入那个良夜。
我们应在日暮之时燃烧。
怒斥、怒斥光阴的消失。
尽管智者终知黑暗终将到来。
尽管他...
可以用到的
希望能帮助到你们
*【家国天下】
1.倘若天下安乐,我等愿渔樵耕读,江湖浪迹;倘若盛世将倾,深渊在侧,我辈当万死以赴。
—《杀破狼》
2.我们怀揣火种走过黑暗长夜,跨过战友的遗骸,踏过荆棘和深渊,最终在累累尸骨上重新点燃了种族延续的火炬。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不需要历史来记载功勋,也无所谓那些空虚华美的称颂;只要山川河流、千万英灵,见证过我们前仆后继的跋涉,和永不放弃的努力。
敬我们这些平凡的人类。
—《不死者》
3.不要温和地走入那个良夜。
我们应在日暮之时燃烧。
怒斥、怒斥光阴的消失。
尽管智者终知黑暗终将到来。
尽管他们的话语无法再迸发出闪电。
不要温和地走入那个良夜。
—《小蘑菇》
*原出处:20世纪中期的诗歌
4.像古代神话那样天降洪水,所有人都拼命奔跑,我愿意做那个逆着人潮而上,第一个被洪水淹没的人。
—《残次品》
4.公理之下,正义不朽。
—《一级律师》
*【磨砺,坚持,不畏挫折,成长】
1.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生命中看似无法战胜的敌人,有些是灾难,有些只是磨砺——你知道磨砺和灾难的区别吗?区别就是,灾难是不可战胜的,而磨砺是可以越过的。
—《杀破狼》
2.向着朝阳,我走过冬夜寒风。
—《穿堂惊掠琵琶声》
3.没有谁的生活会一直完美,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看向前方,满怀希望就会所向披靡。
—《撒野》
4.所有的苦难和背负尽头,都是行云流水般的此世光阴。
—《大哥》
5.往前走,往前看,哪怕前途一片迷惘,哪怕只是凭着惯性,继续往前走,总有一天,会在自己漫长的脚印中找到方向。只是,大概需要一点耐心。
—《默读》
6.既然风浪总会来临,与其做听天由命的沙堡,不如亲自站在风口浪尖上。
—《残次品》
7.人这一辈子,可能会放弃很多东西,很多人,但最可怕的,就是放弃自己。
—《撒野》
8.会过去的,即使现在深陷囵圄。只要使点劲,不行就再用点力,走出去,想要的生活,答案…都会有的。
—《伪装学渣》
9.抱最好的希望,做最坏的打算,尽最大的努力。
—《破云》
10.任凭风霜摧残,八千里刀山火海趟过,即使让这坎坷命途磋磨的面目全非少年心中自有絜矩。
—《当年万里觅封候》
*【友情珍贵】
1.我们每一个,都是由无数个十万分之一的幸存粒子组成,散落在数十亿的人海。所以我和你相遇,是无数个微小粒子前仆后继,湮灭碰撞,创造出来的奇迹。珍贵又难得。
—《我只喜欢你的人设》
*【追求希望,梦想】
1.比金钱更珍贵的是知识,比知识更珍贵的是无休止的好奇心,而比好奇心更珍贵的,是我们头上的星空。
—《残次品》
2.我们即将各奔东西,展开不同的人生,前进的道路将满布荆棘与鲜花;也许失败,也许成功。虽然生命中会有数不清的失去和选择,但是总有爱和梦想告诉你,路在哪里。
—《岁月间》
3.宇宙浩瀚无法私有,但却可以寄存于追寻理想的眼中。
—《我只喜欢你的人设》
*【回忆,套用开头结尾,感情抒发】
1.那个夏天的蝉鸣比哪一年都聒噪,教室窗外枝桠疯长,却总也挡不住烈阳。
—《某某》
2.仲夏夜里蝉声四起,越发显得四下安宁,唯有夜空上一把银河如练,掬一捧光华万点,皎皎万岁春秋,寒往暑来,枯荣明灭。
—《六爻》
3.迎着扑面而来的风,点点星光,以及街道两边那道无限往外延至天边的光。
—《伪装学渣》
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悲或喜或无奈,不接触深了,你永远都不知道这一个个经过的人心心里装着的事,亮着灯的一扇扇窗有没有在叹息。
—《撒野》
5.教室风扇呼啦啦地转着,吹起试卷边角,而窗外阳光晒的窗沿发烫,张扬的青春如永不褪色的骄阳般定格。
—《这题超纲了》
*【激励,读书的重要性,要好好学习】
1.书看了一定会有用,不一定的非要有什么具体改变,人往前走的时候,未必会数着一二三,但无论多少步,都是一二三积累起来的。
—《撒野》
2.或许有的同学觉得这次没考好,没有,只有不努力,没有所谓的没考好。我觉得你们都很好,而且还可以更好。还有同学跟我说,感觉未来很迷茫,心里没底,那不叫迷茫…傻孩子,你们的未来有无限种可能啊。
—《伪装学渣》
3.坚定地走好脚下的每一步,他们这批人的前路也变得越来越明朗。但是刚上高三时的迷茫,不知所措,以及那些毫无眉目的未来…这份并不成熟的心境,也是成长路上值得珍藏的宝藏;还好当时摔倒过啊。还好当时摔倒了,也走了点弯路,才能看到这些风景。
—《伪装学渣》
【1000fo福利】 第一弹
来了来了来了!
真的真的诚意满满 挑底图真的挑到头秃 然后字也写了好几版。
所以所以 如果你喜欢的话 拿图记得红心+蓝手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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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0.24第一篇发出到3.22
五个月时间竟然就1kfo了 激动落泪了
每次评论和私信基本看到了就会回
谢谢宝贝们一直以来的喜欢呜呜呜
接下来也还会稳定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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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写字 从始至终 ...
【1000fo福利】 第一弹
来了来了来了!
真的真的诚意满满 挑底图真的挑到头秃 然后字也写了好几版。
所以所以 如果你喜欢的话 拿图记得红心+蓝手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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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0.24第一篇发出到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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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开心在LOF认识了很多很好很可爱的人
喜欢写字 从始至终
我是忘川 感谢相遇
此后千山万水 与君共赴
一位作者死后下了地狱。
第一位审讯官问他:“你为什么死?”
“因为我写了一部作品。”作者说,“这部作品完全出自我自己的喜好,然而有一些人很激烈地拒绝接受它。他们觉得它伤害了他们的利益。于是他们人肉我,网暴我,威胁我,伤害我的同事、朋友和家人。最后他们害死了我。”
审讯官点点头。
“很好,看来你是写了不该写的东西,做了不该做的事,伤害了他人的利益而罪有应得地死去。你继续向右走吧!”
于是作者继续向右走。...
一位作者死后下了地狱。
第一位审讯官问他:“你为什么死?”
“因为我写了一部作品。”作者说,“这部作品完全出自我自己的喜好,然而有一些人很激烈地拒绝接受它。他们觉得它伤害了他们的利益。于是他们人肉我,网暴我,威胁我,伤害我的同事、朋友和家人。最后他们害死了我。”
审讯官点点头。
“很好,看来你是写了不该写的东西,做了不该做的事,伤害了他人的利益而罪有应得地死去。你继续向右走吧!”
于是作者继续向右走。
第二位审讯官问他:“你什么时间死?”
“我死在一个深夜。”作者说,“城市很安静,大家都睡了。我坐在我的楼顶,望着那些拉着暖色窗帘的窗子。一扇窗口里睡着一个家庭,一束灯光照着一篇故事。爱人相依相偎,母亲守护孩童……这时我从楼顶坠落。”
“嗯,看来你是死前还给其他人造成困扰的人。”审讯官抬起眼睛,“你破坏了这样祥和的夜晚,你的肮脏的鲜血污染了宁静的人间。大家都好好地生活着,为什么你非要打破这样的平静呢?你会给社会造成多大的恐慌与负担?——你继续往东走吧!”
于是作者继续向东走。
第三位审讯官问他:“你怎么样死?”
“我是自杀的。”作者说,“我自己从楼顶跳了下来。我的手机已经关机,所有社交账号里都是辱骂我的消息。关于我的谣言已经散布到我的学校,我的个人信息也已经在网络上公开。……我的父母被他们侮辱,朋友被他们谩骂;甚至是我的热爱,也因我而蒙耻。我自由的权利已被剥夺,我成了监控器下时刻被人紧盯着的报复工具。……我不再是健全的人了。绝望使我从此跳了下去。”
“你可真自私。”审讯官冷笑一声,“你没有父母吗?没有亲人和朋友吗?你就这样死了,逃避了一切责任,对身后的事不管不顾?而且一开始不是你的错吗?不是你害了你的家人朋友吗?你以为逃避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就为了这样一点小事,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不觉得死得很无力吗?你为什么不能坚强一点?你值吗?你对得起那些活着的人吗?……算了,你继续向北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于是作者继续向北走。
第四位审讯官问他:“你有过什么罪?”
“我不该死。”作者回答。
“不,你不该活过。”审讯官哈哈大笑,“你死了倒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有罪;你活着时才最耻辱,你自以为的正义,其实不过是幼稚——”
作者甩开审讯官,继续向前走。一路向前。
他穿过整个地狱,耳中灌满咒骂和诘问。
直到他的面前横住一条长河。
第五位审讯官面色很祥和。他温柔地拉住作者的手,引他到河边坐下。
“这是忘川河吗?”作者问。
“这是生者为死者流下的眼泪。”审讯官说。
“这里有一滴是为了我吗?”作者问。
“这一整条河都是你的。”审讯官说,“每个人死后都有一条河。”
作者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前面就是引渡口了。”审讯官说,“过了那里,你就将轮回转世,重回人间,自然也会失去这一世的记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没有做错什么。”作者说,“我没有做错。是他们先伤害了我。”
“……是啊,你没有做错!”审讯官愣了一下,随即笑开道,“但这里是地狱嘛!他们说那种伤人的话,也是他们的任务,地狱可从不会优待人类……”
“不,这里不是地狱。”
作者打断了审讯官的话。
“这里依然是人间。”
说罢作者纵身一跃,像他在生前最后的那一次飞行那样,沉进了他的河。
冰冷酸涩的窒息之中,他却感觉自己被前所未有的温暖包裹着。
作者去了天堂。
【太中】我爱你的方式(太宰篇)
*实力竞争全球最晚庆生一座(咦这句话好像四月份也说过(你)可以看成和四月份中也的生日贺文是个联动。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太宰さん!!!!
我爱你的方式(太宰篇)
01.
“站好,我不说第二遍。”与谢野晶子手里拿着一条菱纹暗底的领带端详着,头也不回地说,“你可以站在那里发呆。”
被她警告的英俊男伴正站在试衣镜前,十分嫌弃地上下打量自己脑袋上的那顶黑呢绒帽,然后转身问拉他过来陪同逛街的漂亮女士:“你确定要买这顶黑不拉叽的帽子?”
与谢野晶子有些诧异地一眼瞥过来:“怎么,我还觉得挺好看的?”
太宰治轻轻一耸肩。“你觉得喜欢就行,不用参考我...
*实力竞争全球最晚庆生一座(咦这句话好像四月份也说过(你)可以看成和四月份中也的生日贺文是个联动。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太宰さん!!!!
我爱你的方式(太宰篇)
01.
“站好,我不说第二遍。”与谢野晶子手里拿着一条菱纹暗底的领带端详着,头也不回地说,“你可以站在那里发呆。”
被她警告的英俊男伴正站在试衣镜前,十分嫌弃地上下打量自己脑袋上的那顶黑呢绒帽,然后转身问拉他过来陪同逛街的漂亮女士:“你确定要买这顶黑不拉叽的帽子?”
与谢野晶子有些诧异地一眼瞥过来:“怎么,我还觉得挺好看的?”
太宰治轻轻一耸肩。“你觉得喜欢就行,不用参考我的意见——毕竟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只有两个作用吧?拎包和衣架子。”怎样说话、说什么话会让女性开心,已经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太宰治的某种天赋,他笑眯眯地补充道,“而衣架子是不会说话的嘛。与谢野医生喜欢的东西,那肯定就很漂亮啦~”
与谢野晶子挑挑修剪精致的眉梢,“免了我不吃这套”的含义在那张画了淡妆的脸上昭然若现。她走过来,一边一手拎过侦探社里最英俊男同事的衣领子,把刚才拿在手上端详的那条领带比到他脖子上看效果,一边嘴上平淡地说:“男人的审美我可敬谢不敏,但太宰你的审美建议——我还是可以听一听的。”
太宰治在那只涂了秘蓝色指甲的纤细手指下一动不敢动,只能搞一搞言语上的抗议:“这是什么话!我就不算男人了吗!”
“好吧好吧,我修正一下刚才的说法,”与谢野晶子觉得这条领带的效果也不错,便放到一边等候的柜员手中,让她拿去和刚才的一起打包,转头冲太宰治抬眼飞快一笑,语气正儿八经,“直男的审美我可敬谢不敏,但谈了男朋友——男·朋·友的太宰你的建议嘛,我还是可以听一听的。”
太宰治:“……”
重复两遍还加了重音,好像生怕他搞不清楚重点在哪。他轻轻叹口气,把脑袋上的帽子摘下来放到一边,同时摊开手,无辜说道:“我没在和那个小矮人谈恋爱。”
与谢野晶子眼波流转,笑起来的模样比他更无辜:“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
“得了吧姐姐……你看我都喊你姐姐了。”太宰治摸了摸鼻梁,另只手插在薄风衣的外兜里,狡猾为自己分辩,“不就是一个多月前叫你碰见我们在河边咬对方嘴唇……呃这说法真恶心。好吧,接吻——但又不是高中生了,亲一下能说明什么呢?”
“但我后来恰巧知道一件事,”与谢野晶子轻轻一扬下巴,“我听说,那天——四月二十九号——是那位黑手党的干部先生的生日。而你的宿舍和公寓,无论哪个可都不在那个方向上,这样居然会让我碰见你们两位大晚上在河边那么浪漫的地方……嗯哼?”
和聪明人说话有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但太过聪明,有时候想瞒点什么都要费一番心思。不过好在太宰治也没有特意想着去瞒什么,他只是单纯感觉到肉麻:关于把“恋爱”这种明亮又甜蜜的词语放到他和中也身上。
柜员装好了那顶帽子和那条领带,与谢野晶子付了款,太宰治拎起之前的几个包装袋和新加入的这个,两个人一起往门外走去。玻璃门外是阴沉沉的天空,六月份的横滨已经进入了梅雨季,差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的暗沉天色,日光从乌云的缝隙漏出,给薄薄的铅灰色云层镀上一层白亮的边,而空气中湿哒哒的,充满了大雨将至的水气。
太宰治吸了一口夹杂着雨味和青草味的新鲜空气,喃喃:“看来一时半会还下不了雨。”
与谢野晶子跟着抬起眼看了看天空,同意道:“唔,可能晚上会下吧……总之别在我逛街的时候下就好,打着伞逛街买东西可就太不方便了。”
太宰治想了想那个场景——自己一手打着伞一边还要挎着四五六个纸袋——顿时垮了脸,心有戚戚焉:“你说得对。”
逛街二人组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睛中看出了对下雨的纠结,于是迈开了脚步往下个店走去。
今天是六月十八号,一个寻常的周一,因此来商场购物的人并不算多,但也有一部分人在逛累之后就在临街的咖啡厅卡座上坐下,要一杯饮品看着往来的行人,享受一时半会儿的轻松和惬意;至于太宰治则是被抓了壮丁抓出来的,与谢野晶子明天要回老家,想买点礼物回去带给家中兄长姐妹,此外还有其他一些零碎,买的东西有些多就抓了当时看起来最闲的太宰,正巧还能把人当成衣架子,比划下给好久不见的哥哥买的领带衣服是否合适之类。
走在人行道上,与谢野晶子接着刚才被打断的话题开口:“生日当天的月下约会啊……好吧,其实都是开玩笑的,只不过能找到一个打趣你的机会难能可贵,没人能抵抗这种诱惑而已。”
太宰治笑起来。聪明又漂亮的女士打趣起来都是有分寸的,更何况,谁不愿意让漂亮的女性来打趣两句呢?再者说这又不是什么必须要遮遮掩掩的事情,他和中也都没有刻意隐瞒,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比起从前的关系稍有变化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于是他眉眼弯弯地故意做出一个抱怨的表情,英俊和可爱的成分各自掺半,拖长了嗓音:“这位姐姐,你不能因为看我老实又好欺负就来针对我嘛,一会儿给你说脸红了可怎么办呢?”
“哟,那我就是中了头奖了。”与谢野晶子笑容可掬,偏头拿眼风扫他,“红一个给我看看?”
太宰治嬉皮笑脸把这个话题带过去,顿了顿后才十分随意坦然地陈述:“不过你说的那些,除了对于‘恋爱’这个用词我仍然保留意见之外,其他的我倒是都不否认。那天晚上我的确是去接中也的。他是干部嘛,黑手党有给他的冷餐会庆祝生日,我掐着点去接,然后一起回了他家……也没别的特殊了,差不多就是这样。”
虽说的确是不怎么关心,但真聊起来这事,不好奇也是不可能的。与谢野晶子对他这份坦白哑然片刻,诚恳请教:“那请问在你心中,什么才算是谈恋爱?”
太宰治认真思考了几秒钟,自己先笑起来:“不知道?哈哈,细说起来也不能否认那种存在,腻乎乎的温馨氛围什么的。但那种感情在我们两个之间……唔,确实是排在某些事情之后的。”他这一部分没有详说,轻描淡写略了过去。但与谢野在之前与港黑的对抗时也多少有些耳闻,又回想了自己和那位小个子的干部先生仅有的一次碰面,不由感慨:“你们这种有搭档的人真是时髦。”
太宰治这次没说话,只是眯起眼睛微笑,很愉快的样子。
“那你们之间会互相买礼物吗?”又走进一家店,与谢野晶子一眼看中木格架上的一条薄纱丝巾,拿起来端详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比如生日的时候。”
“怎么不会?”太宰治站在了这家店的首饰架前,隔着透明的玻璃柜端详下方黑丝绒垫上一条条价格令人咋舌的项链,觉得那上面每一块上品的宝石都仿佛美人多情温柔的眼眸。听到与谢野晶子的随意发问,他轻轻挑起了一边眉梢,笑得分外英俊又不怀好意,煞有介事说道:“不过当然这也是看心情的,毕竟是一年一度的纪念日,如果说有什么日子是最佳的恶作剧之日,那绝对是生日当天无疑……那个小矮子,也只有在作弄他时露出的表情最有趣了。”
一旁的与谢野晶子最终还是把那条薄纱丝巾放下了,觉得那丝巾不大适合自己的姐姐。结果回头就看见太宰治脸上的神色,嘴角动了动,十分无语:“……你那表情可不是这么讲的。”
“咦?”正在同事面前企图大力抹黑某人形象的太宰治一惊,顿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什么表情?”
“八岁小男孩说起自己喜欢的同班小女孩的表情。”
“……与谢野医生,你的言辞比起过去又刻薄精进了不少呢。”
“啊,是吗?承蒙夸奖。”
“……”
又逛完了一家店,与谢野晶子携英俊的拎包跟班走出去,低头看看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准备收工回家。至于太宰治的那些话,真真假假她也分辨不清,只能凭女性的第六感直觉其中大概有些是不实的内容——但同事的感情生活并不在她的关心范围内,太宰治不想说其中的某些事实又怎么样呢?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些出于各种理由的不想说出来的东西。
侦探社里发现太宰治身上出现了某些微妙的变化的,迄今为止可能只有三个人。她算一个,乱步算一个,剩下的那个大概会有些令人出乎意料,是谷崎——做哥哥的那个,经常和太宰一起出一些任务的国木田倒是最无知无觉的那位。
而她会注意到某些细节,说起来还是谷崎提醒她的,前段时间的某个下午,太宰治接了一个电话后就拎起搭在椅背上的风衣出了门,坐她对面的谷崎不经意间扭头注意到了,等侦探社的门关上,又自己摸着下巴犹豫好久,才歪着头看向她,问:“那个,太宰先生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问得极小声,神情也满是对自己这猜测的不肯定,悠闲午后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听到的只有她一个。她记得自己当时正在慢悠悠涂新的指甲油,漂亮深邃的秘蓝色,一听差点涂歪到带薄茧的手指肚上。
哈?她第一反应是这怎么可能,怎么看太宰也不像是会谈恋爱的那种人,会被女人围追截堵“红颜祸水”还差不多,但被这么一提醒她倒是也想起来了最近种种不同寻常的小细节:以前十天半个月都没有的私人电话最近好像多了起来;偶尔会拍一些看起来没有任何意义的照片;还有一次好像收到了不知名的小礼盒,虽然被他看过一眼后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想到这里与谢野晶子不禁下意识转头去看站在身边接起了一个电话的英俊男同事,因为手上都拎着东西,为了腾一只手出来太宰治歪过头,把手机暂时夹在了耳朵和耸起的肩膀之间,接电话时的表情和刚才在店里的那副明显做出来卖乖讨巧的表情完全不一样,嫌弃地皱着一点眉头,嗓音也是敷衍了事的嗓音,但被垂下的眼帘遮住大半的眼神却很专注。
与谢野晶子好笑地打量两秒,然后才施施然伸手过去要帮他拿两个袋子,但被注意到的太宰十分绅士地避开了,那意思是为女士拎包是每位男士应尽的义务。
“没关系哦,这点重量的话,即使是我也不会觉得麻烦呢。”他笑着说完,然后又皱眉头拖长了嗓音对电话另一端说,“——啊?我在陪同事逛街,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怎么了?……啧,又是这么麻烦的事。”
于是与谢野晶子知道太宰在和谁打电话了。
果然,在几句毫无营养的拌嘴之后,太宰接着说道:“那就两个小时之后,中也那时候也下班了吧,开车过来接我好了,顺便负责我的晚饭。”对面又说了一句什么,太宰的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无奈:“知道了知道了……你最近两年真是越来越啰嗦了。”
说完这句后他就直接把电话挂了,嫌弃的样子好像一秒都不想和话筒那边的人多说。与谢野晶子见他转过来,挑眉直言:“有事情的话我自己回去也没问题,不用顾虑我。”
“没什么,”太宰治嘴角挂着一点浅笑,“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倒是与谢野医生你,不打算再逛逛,而是准备回去了吗?”
“嗯。”与谢野晶子耸耸肩,“想买的差不多都买齐了,喜欢的店的新款也都看过了,除了回去也没别的事情好做了吧。”
太宰治把方才为了打电话而全部挪到左手上的纸袋重新分摊给两只手,左手上被纸袋勒出了两条不轻不重的红痕。他笑眯眯地对与谢野说:“那就回去吧,反正也顺路,我送与谢野医生到你家那个地铁站口好了。正好中也两个小时后到那里接我。”
他大大方方地没有一点要隐瞒接下来行程的意思,过于自然和理直气壮,与谢野晶子反倒没什么好打趣他的。于是经过一段长时间的地铁,他们从市中心的银座回到了与谢野家的附近,出了地铁口,与谢野晶子一眼就看到了一辆外形非常酷炫的低底盘跑车等在路边,车身漆着骚包的银灰色,鸥翼式的车门向上张开的样子仿佛振翅欲飞的海鸟。而曾见过一面的干部先生正靠在车身上低头点烟:低下头让嘴角咬着的烟草凑近手上打火机的蓝色火苗,眼帘安静地垂下,额发和稍长的发尾都打理地一丝不苟,露出半边堪称精致的侧脸;而他一只手还习惯性地在另一边挡了一挡,防止夹杂着雨汽的风把点燃的烟打灭。
人人都有欣赏美的心,这无关身份。总之与谢野晶子看到这一幕,心里面闪出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原来把太宰治留下的人是这种段位,怪不得太宰治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来了又走,他身在其中永远保持着一颗仿佛宠辱不惊的平常心。
太宰治走在与谢野身边,看见中原中也时的样子眼神都不带动一动,好似看身边随便哪一个路过的路人;
但对路人他可不会用这么刻薄的语气:“咦,中也这次居然没有迟到,我还以为今天这雨天,你一定要让我在雨中淋个十几分钟才姗姗来迟呢。”
中原中也把嘴角的烟拿下来夹在戴了皮手套的指间。这个强大又漂亮的黑手党干部靠在车身上,嗓音平淡:“下雨了你难道不能躲回地铁口么?要是没得躲我肯定那么干,有得躲那岂不是浪费时间——我又不是傻。”
他对与谢野晶子点了个头示意,双方立场所致,他无意多说,但先前仅有的一次碰面让他对这位女性的印象也很好。与谢野晶子回以致意,然后对太宰治伸手:“拿来吧,不管怎么说,今天出来陪我逛街还是谢了,下次的酒我请。”
“其实送到家门口也没什么事?”太宰治笑嘻嘻地往某个黑西装的小个子身影上一扬下巴,“别看那小矮子个子小小的,搬东西什么的却是再方便不过了哟。”
“你是想被我拧下脑袋吗你这混蛋。”中原中也面无表情,但对上与谢野晶子时却还是点了点头,“——虽然这家伙是个混蛋,但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这里也无所谓。”
与谢野晶子笑起来,觉得经过两边对峙联手与再对峙的了解之后,这些个黑手党在心里的形象又更立体了一点:“感谢好意,不过还是算了,我也不是那种娇弱的女性,何况这里距离我家只剩不到五分钟的路程了。”
既然已经这样说了那就算了。两位男士都耸了耸肩。与谢野晶子把七个纸袋接过来,又叫住迈步往那辆跑车走去的太宰治:“欸,等等。”
太宰治回过头:“嗯?”
与谢野晶子淡定地把一个正方的小礼盒从纸袋中拿出来,塞到太宰治手中:“喏,虽然我觉得你已经猜到了——我明天就要坐新干线回家乡,没法给你庆祝生日了,所以今年的生日礼物和祝福,都提前一天送你。”
与谢野晶子挑起眉。
“生日快乐,太宰。”
一贯冷艳的医生微笑着说道。
02.
“你们侦探社虽然总是管闲事,但里面每个人看起来都还有点意思。”一路飞驰的车上,中原中也一手握着方向盘,另条胳膊的手肘架在敞开的车窗边,手指间还夹着那根燃了一半的烟草,从车窗涌入的风把烟雾通通搅碎了。他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特别那个女医生……总感觉比你要能打的样子。”
太宰治坐在他副驾上正在拆那个小礼盒,打开盒盖发现是一块肉眼可见价值不菲的机械表。他把表从盒子里拿出来,心情愉快地对光端详了片刻,中原中也眼角余光瞥见,“咦”了一声:“还挺好看。”
“我也觉得。”太宰治把表收回盒子,这才懒洋洋往椅背上一靠,说道:“那位漂亮医生可是我们侦探社最不能招惹的人,如果没搞清楚这点的话,下次再碰上可是会吃亏的哦,你们黑手党。”
“是吗。”
“听起来很敷衍的回答啊。”
“只要强大的话,这些事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哈哈~真敢说啊,明明只是个小矮人——”
“是想死吗?!”
像这种无聊的话持续了半路,太宰也没问中也要带自己去哪里。说起来不太明显,但他今天的心情一直很不错,收起两条大长腿在副驾驶上,一只手歪歪托着下巴,让他脸颊一侧有点可笑地嘟了起来,但能清楚看到他那双鸢色眼瞳中的笑意。
“中也知道吗?与谢野医生——就是刚才那位漂亮的女性——今天对我说,她觉得我们在谈恋爱呢。”
“饶了我吧,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说是这么说,不过我也多少能猜到,因为上次生日的时候梶井那小子也是这么说的。”
“唔,那中也怎么想?”
中原中也敲了敲烟灰,把烟按灭在车载烟灰缸里,顺便瞥了眼太宰治,不耐烦地啧了声:“问我怎么想……说得好像你置身局外一样。明明什么都知道啊,你这混蛋青鲭。送我的那种生日礼物也好、其他人问是不是最近开始谈恋爱了也好,到底什么情况,明明最清楚的那个人就是你啊。”
太宰治笑起来,为他们这种有时候很方便、但有时候又会恶心到彼此的心意互通:“真是不解风情的小矮人啊。这种时候难道不该说点什么浪漫的话吗?”
“哦?那你想听什么——”开车中途,中原中也仗着自己车技好反应快行事嚣张,一只手控着方向盘,而身体居然完全探身到了副驾驶那边,一把扯过了太宰治的领口把人拽向了自己。他极近距离盯着太宰,那双冰蓝色的漂亮眼睛中划出一丝摄人又傲慢的光。他挑衅地慢慢勾起一边嘴角,盯着太宰的眼睛开口说道:“比如‘既然被大家看出来了那就快点来吻我’……之类的?”
太宰被他扯着衣领,即使是这样他的视线也远远高于他这过去的搭档,对视的话只能垂下目光,看着中也那双因为撩起眼皮而张开的漂亮眼角。
他们开在去往郊区的路上,所以路上没什么车。两个人谁都没去注意这种没一个人注意路况的危险开车方式,那一瞬间,他们两人的瞳孔中的确只有彼此。
几秒后太宰治含着笑意,缓缓地、低声地说道:“那你要我吻你吗?”
“……”中原中也抓在那片衣领上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攥紧了,他抬起一点下巴,回答的声音很轻。
“当然,”他说,“快点。”
然后他们在行驶中途的跑车上,交换了一个危险又黏腻的吻。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最近开始谈的恋爱。这个说法令他们两人中间的任何一个都感到肉麻抗拒,但如果以一般人谈恋爱的迹象和标准,那就的确如此;
但先前中原中也生日的时候,太宰治送他的那个礼物——承载了他们之间某段小小记忆的标志性物品,一个星巴克杯套的标本——被当时所有人评价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两个走哪就将腥风血雨带到哪的男人,玩起这种小情侣间的手段来居然也这么熟练,浪漫得隐晦又热烈,好像在深夜之中绽放的花束,他们都以为这种生日礼物是从最近才开始的,没人知道的是,类似的标本在中也家中的柜子里占满了一个角落。
一个用过的套套标本——是他们年轻时候初次滚床单;
一枚还缝隙里填着血的子dan标本——是有一次任务风险,远处的狙击一次性将他们两人打穿,从太宰的左肩打入,从中也的肋下穿出;
一个吸过的烟头——太宰治从黑手党离开的那晚,站在中也的车子边抽了片刻的烟,最后他把烟头从车子的油箱口扔进去,炸了中也的车子后离开了。当然这枚烟头不是原来的,是个一模一样的复制;
还有一个……
像这样子的标本中也有七个,今年收到了第八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种堪称浪漫的行为居然远远早于别人认为他们开始谈恋爱的时期,可如果你拿这件事去问黑手党的人,问前几年,太宰治还在的时候,你们觉得他和中原中也在谈恋爱吗?得到的准是一水儿的否定。
所以这才是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听到“你们最近是在谈恋爱吧”这种问题时,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心中所想的。
也许的确是在漫长的相处中发展出了一点性质浪漫的羁绊,但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这种关系仅仅只是装饰性的花纹而已,是可有可无、并且不那么重要的。
比“恋爱关系”更为久远、更为重要、更为深刻,乃至不允许被别人染指的那段重要关系是“搭档”,这是即使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导致立场改变,但也仍被记忆和骨髓记住的事情。
那是被火与血认证过的关系,远比花里胡哨的“恋爱”要来得更牢靠。
而正如太宰治每年都会送中也一个特殊的生日礼物一样,中原中也同样如此。特地打电话要太宰和他一起做的事情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为了把人约出来之后吃饭方便。把最后那点工作做完他带着太宰开回了市区,然后在东京天空树附近一家定好的餐馆吃了晚饭。
晚餐很丰盛,每年他们两个都会在太宰生日的前一天吃点什么作为庆祝是习惯了。吃饭期间虽然照常拌嘴吵架,但好歹顾及到是在餐厅里所以没有过于激烈,比起平时的程度来说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平和氛围了。
吃过晚饭他们走出餐厅,已经是十点过后。太宰治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真是令人愉快,这家餐厅的海鲜粥做得很不错嘛。是新发现的店?”
中原中也又点了根烟:“啊,前段时间大姐带我过来的。”
“欸……真好呢。那么,接下来中也要带我去哪?”太宰治似乎很笃定今晚还没有结束,他转头看向那座近在咫尺的高塔,“啊,难不成……”
“就说你肯定能猜到了。”中原中也收了打火机,咬着烟含混道,“晴空塔,那上面的夜景会很美吧。”
太宰治眯起眼微笑,轻声说:“真令人期待啊。”
这两句话听起来十分普通,但两个人都表现得听懂了对方的暗语。过了十点的晴空塔已经停止营业了,但对于这两人来说闭馆与否都是可有可无的事,反正他们所说的“看夜景”,也并不是指一般游客去的那个TEMBO GALLERIA*,正常营业的时候工作人员也不会允许他们上去的,不如说一般人没人能上去那里。
真正的塔顶,位于640米处的晴空塔最高点。
爬上去的过程对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来说十分简单,停止营业的晴空塔里电梯还在运行,搭电梯到了最高的展台后又踩着工作楼梯爬了一段,最后顶端还差了几十米的样子轻轻松松翻出去也就爬到了,唯一的问题是这个真正的塔顶可供落脚的地方非常狭窄,只能让他们两个前后紧贴,太宰治从后方把中原中也完全搂进怀里——幸好今晚的风不算大,这个塔尖尖没有什么大的晃动。
他们站在这座城市的最高处,俯视着脚下的一切:成片的霓虹灯与人造光将夜空也染成深沉的紫红色,能看清夜空中乌云的轮廓;而凭着他们不俗的视力,也能在这几乎震撼的东京夜景中看到熟悉的建筑,看清这座城市条理的规划格局,看到远处打算新开发的大片工地,看到他们刚才吃饭的高耸的酒店。
唯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真切的意识到这点——一座城市,的确可以看作是人类文明的一处缩影。
太宰治搂着中原中也默默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带点酒上来就好了。”
中原中也默默注视着脚下的东京,丝毫不为所动:“滚蛋,带着酒在最后往这里爬的那段也是我背——麻烦,不干。”
“你有异能嘛。”
“是啊,然后在你爬累时候我还要伸手勾一把你,顺便接住往下掉的酒,等你愿意自己爬的时候再放开?我觉得不如直接踹你下去比较快。”
中原中也拍开太宰禁锢住自己的双臂,转过身——没人知道在如此狭小的地方是如何做到轻盈转身和太宰面对面的,港口黑手党第一体术师名不虚传——然后说道:“看来你是很喜欢这个地方了。”
太宰治在夜风中眯起眼:“嗯,很喜欢哦。夜景也很漂亮。”
“嘁。”中原中也轻轻咂嘴,然后直接伸出手做出了一个会令旁观者心跳暂停的举动——他踮起脚揽住太宰治的脖颈,然后带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一起向后一跃,从晴空塔高达640米的塔顶上,两人就这么仿佛做极限蹦极一般跳了出去!
只是极限蹦极有着安全带,而他们两个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不受任何束缚。
即使早有预料到这种展开,但真正跳出塔外时太宰还是忍不住开心地睁大了眼:从六百多米高的地方往下跳实在是刺激又开心,肾上激素快速分泌,仿佛投入这座城市的怀抱,整个东京和中也都在注视着自己。
是的,中也。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此刻正挑眉专注地注视着自己。
“全世界最特别的生日礼物如期而至——哈哈哈哈!!”极速的风压中,中原中也只能大声吼出来才能让就在自己上方的太宰听到自己说了什么。虽说从高处跳下这种事他平时也不少做,但那时候总有异能傍身,而这时候太宰牢牢搂着他的腰,他就只是一个和太宰一起往下坠落的普通人。
六百米的蹦极不是谁都敢体验的,这是一生都不会忘的极限刺激。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这种人大多都热爱这种刺激,中原中也忍不住在风压中大笑,露出小小尖锐的虎牙,大声对太宰说:“你只有十秒的时间。那么,太宰,今年也来做选择吧!!”
“你是想我和你一起死,还是要和我一起活到下一年?”
03.
生日礼物的话,太宰治其实对那些物质性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注意力。
作为太宰治搭档的中原中也最清楚不过这一点。每年生日过后,作为最年轻干部候补的太宰都会收到一堆的生日礼物,他在生日宴上对每一个人的礼物都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欣喜和距离,但回到公寓后那些礼物却没有任何一个能被主人再次打开过。
中原中也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所以要送太宰治什么东西,他也一直很发愁。毕竟在之前自己的生日上太宰治送的那个东西,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纪念意义,不像是敷衍的产物。但想来想去,太宰那家伙最关注的果然只有“死亡”这件事,而中原中也又不可能在太宰生日那天对他说“啊生日快乐啊混蛋,作为生日礼物让我把你这混蛋的脑子敲开吧”这种话,虽然可能那家伙会很开心接受这份礼物,但这听上去也实在不像是句人话。
那时候还是五月中旬,距离太宰生日还有一个月,中原中也仍然在纠结着这件事。不过很快他就没功夫纠结了,因为接下来他和太宰治接受了一个共同任务,很凶险,备受瞩目的黑手党新鲜血液差点双双死在那片废墟里。
倒不是敌人有那么难缠——不对,难缠是很难缠,但差点导致他们死亡的却不是这件事。差点令他们两个一起去三途川的是中原中也的暴走,在那一天太宰治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污浊”,中原中也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只要自己还在黑手党,还在把战斗当日常的生活中,那么他恐怕接下来一辈子……都没办法和太宰治分开了。
“污浊”给他带来的负担不小,他在床上昏迷了三天,太宰治倒是因为只是被误伤波及,处理了外伤就没什么事了。而中原中也醒来后看见太宰治身上那比起之前又多了一些的绷带和腿上的石膏,在两人一站一躺的对视中,他忽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个月后太宰治生日的前一天,中原中也以两个人随便庆祝为由把太宰治约到了没人去的海边,两个人带着烧烤架,一起吃了顿烧烤,吃完后中原中也轻描淡写对太宰说,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你什么,不如就把“死亡”送给你。
这么别致的生日礼物太宰治也是头一次听说,他歪着头,睁大眼感兴趣地问说你要杀了我吗?
中原中也摇了摇头。他说不,我会和你一起死。
一年一次,仅此一天的限定。我会设计一场你喜欢的死亡,然后和你一起死去。
假如你愿意。
那可能是两个人认识以来中原中也第一次说出太宰治意料外的话,他好像没听清一样啊了一声,皱着眉问你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但我可不是想要那种随随便便轻生的死哦?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愿意和我一起死,你的工作,同伴和森先生呢?
中原中也哼了声回答,反正就算不这样……有污浊在,我们的生死也几乎绑定在了一起不是吗?未来有一天不是我先在污浊中死去,要么就是我误伤你之后我们两个一起死去。有什么区别,和你生死都在一起,这才是搭档吧?再说了愿意做到这份上只是因为今天你生日,明天你再问我我肯定就只有打死你然后扬长而去这一个结果了。
那时候太宰治沉默了很久,谁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但沉默过后他对他的搭档露出一个笑容,说,好啊,那我们就一起死吧。和中也一起在海水中溺毙,好像这种结局也不错的样子。
中原中也耸了耸肩。两个十五岁的少年一起走向了大海,海水渐渐将他们淹没。
当然后来并没有死成,因为太宰治记起来自己冰箱里还有一个没开封的蟹罐头,是这个时节的限定口味,他觉得没尝一口就死有点吃亏,就在海水里用力扯中也的脸颊,两个人又一起浮上了海面。
不过从此之后这就成了每年的固定项目,每年的死亡方式都各有不同,但是越来越浪漫和刺激。截止到今年在晴空塔六百米高空蹦极,这是第八次了。
距离大地越来越近,狂风将太宰治的额发和风衣全部向上吹起,他看着中也的眼睛,觉得那双眼睛真的很明亮,里面烧着灼人的火,生机勃勃,令人心动。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中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其实很喜欢中也的眼睛。
从六百四十米的高空落下,到地面他们顶多有十五秒左右的时间,而最后几秒的话他们将没有任何选择余地,所以他只有十秒的时间做出选择。
“太宰!!”
太宰治听到中也大笑着在自己耳边喊。
“你是要我和你一起死,还是和我继续活到下一年?”
真讨厌啊,太宰想。会不会死这种事,谁也没法说吧?说不定今天他没有死成,明天出门却被车撞死了,这是谁也没办法说清楚的事,偏偏中也这么自信,好像他说出口的全部都会是事实。
他很讨厌中也这种没有由来的自信,而且他们现在立场不一样了,与其未来某天中也会死在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不如现在,由他亲口让中也死在自己眼前。
多么美妙啊,是不是?
决定生死的十秒倒计时,最后一秒,一直沉默的太宰治叹了口气,随后轻轻弯起嘴角,他懒得大声喊,所以只对中也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中也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啊。」
中原中也一愣,却不耽误他手下的动作,太宰治口型后顿时一把镖qiang从他腰间飞射,精准无比勾住了晴空塔的钢铁外壁,一股大力袭来,眨眼间减缓了他们下落的冲势——却没法完全停住他们,否则那根铁栏会被他们直接扯断。
最终他们只是靠着减缓的冲势,向前落地打了好几个滚,停在了350米的展望台上。
大概没人会像他们玩这么惊险的蹦极了,两个人肩并肩躺在展望台向外突出的铁网上,都在大口喘气;过了半分钟太宰才慢慢开口,啧了声:“中也怎么这么确定,那句话的意思是我今年仍旧没有更换选项?”
“是啊,为什么……”中原中也喘息着,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大概是因为,你是个混蛋吧?”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然后像两个一起冒险完的小男孩一样一同笑出了声。
中原中也抬起左边的手,握拳:“又是一年了啊。”
“是啊。”太宰抬起右边的手,握拳,和中也伸过来的手轻轻一碰。
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熟悉触碰,中原中也轻轻笑起来。
“生日快乐,搭档。”
Fin.
[哪吒/藕饼]总角之交
#接电影后续/兽化描写
话说历了那天雷劫后,哪吒与敖丙双双由太乙真人收入了莲花中,一呆就是好些时日。
没了肉※身出不去外头,自然是有些无聊的。好在哪吒自小被他爹娘关惯了,无事也能找出许多事来做。反倒是敖丙,堂堂龙宫太子竟也待得住。
原来是他那个一心想出得地牢的龙王老爹对他抱负太大,自打小儿出生便拘他在身边练功,跟养在深闺似的。
两人猛然经历一番风浪,正是有许多话要说开,头几日好得跟什么一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可没几日就不行了,敖丙渐渐有些躲着哪吒。
好在神魂虽拘在莲花里,他们也不是只有彼此能说说话,还能用鸿蒙令与外头传信或逛逛白云间。
这会儿哪吒正...
#接电影后续/兽化描写
话说历了那天雷劫后,哪吒与敖丙双双由太乙真人收入了莲花中,一呆就是好些时日。
没了肉※身出不去外头,自然是有些无聊的。好在哪吒自小被他爹娘关惯了,无事也能找出许多事来做。反倒是敖丙,堂堂龙宫太子竟也待得住。
原来是他那个一心想出得地牢的龙王老爹对他抱负太大,自打小儿出生便拘他在身边练功,跟养在深闺似的。
两人猛然经历一番风浪,正是有许多话要说开,头几日好得跟什么一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可没几日就不行了,敖丙渐渐有些躲着哪吒。
好在神魂虽拘在莲花里,他们也不是只有彼此能说说话,还能用鸿蒙令与外头传信或逛逛白云间。
这会儿哪吒正用鸿蒙令与他爹娘例行谈天呢,要说上好半天,敖丙见了忙悄悄绕远些,也掏出鸿蒙令打开白云间三界交流论坛之匿名情感专栏。
敖丙瞧着专栏介绍那句“倾诉你的情肠,说尽你的烦恼,在这里无人在意你是仙是妖还是魔,只在意你的心”,他抿了抿嘴唇,掀开自己之前悄悄写的长帖。那帖首联是这样写的:
我的……兄弟,他最近总是喜欢做些叫我不自在的事。
譬如,他就很喜欢摸我的角……
嗯,我有角,我是妖族……妖族中自然也有桀骜自由之士,但大多该是都与我一样,对自己与人有异的外貌感到自卑。自小我师父与我父……亲,就告诫我千万不能叫别人看见我的角,出门定是要带兜帽的。
其实我心里知道他那样做绝不是有意要我难堪,自然也与他说过别这样。可他好像全然不懂我的煎熬,只当我是在玩笑,还说什么是觉得我的角可爱才摸的……也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眼神……我不想与他说重话,在不久之前我们曾大打出手过一次,我再也不想和他动手了。
他不但是我的兄弟,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知这事还能再向谁说,只有发贴叨扰大家,还烦请各位帮我出出主意。
敖丙往后翻阅,只见回帖从第一联开始后头一水儿全是:那你也摸回去不就成了!
他皱起眉,忙幻化出笔握在手中,急急写到:不行的,他没有角,我们虽是兄弟……可我们很不一样,只有我有,他没有。
接着便有人起了好奇问他们是怎么个不一样法儿,还有孟浪的叫他上个自画像,鉴鉴那角究竟可不可爱。终于在纷纷回帖中有一联戳中了敖丙的心:你们这样拿帖主自卑的事玩笑,不是和他那个顽劣的兄弟一样过分吗!?
敖丙心想这人大约也是个妖精吧,才懂得自己。他眉间仍未松,心里却已熨帖了许多。继续提笔写到:
谢谢你安慰我,能一口气说出来我心里已松快许多。他这人,顽皮起来是真烦人,之前大打出手那回,他还……拿、那个什么,捅我——
敖丙有些写不下去了,不过想想左右是匿名的,不若把憋在心里的一股脑都说了罢。这么想着他下笔都用力些,重重在鸿蒙令上写下“屁※股”二字,外加个大大的惊叹号。
终于说出来了,他缓缓吐出口气,继而又写起来:还捅了两次!可真是疼,整整疼了我三日,走起路都不利索,成日只想趴着。我以前从不曾这样懒怠过。
写到这里敖丙不禁想起刚被收进莲花时,自己羞于说是屁※股疼,只说身上疼痛想歇息,可把哪吒急个够呛。
他一下心疼得拽着他来回瞧,一下又急得骂他是“没见过冲进天雷劫找死的”,都不知要说他好还是说他凶了。
骂了完人哪吒变回真身把他扶着,又大叫太乙真人送床软和褥子进来,真是吵死人了。
还是太乙真人一句“不会自己变呐!失了肉※身又不是失了法力!”点醒了他们。
之后他们便那样肩并肩凑在一处,他趴着哪吒也陪他趴着,两人说了好多好多话。也是那时候,正说笑,哪吒忽然伸手摸了他的角。
敖丙抬手摸了摸曾被哪吒碰过的自己的角,又敏感的收回手。眼底已经有了笑意,再执笔,关于他的一笔一划也慢下来。
不过……他呀,倒也称不上顽劣。记得我们初见,是为了争着救一个险被妖精偷了吃的孩子。他不服我先得手,竟是把孩子又扔回给妖精要重赛。再后来他索性把那妖精扔在一旁,非要先与我争个高低。
结果反让妖精趁机发了功,我与孩子都被石化可,他制服了妖精,又回来救我们。那味解药的味道,我永志不忘。
写着写着就跑了题,后头的回帖也跟着跑偏起来。
有人说怎么感觉不对味儿了呢?
还有心思细密的发现了漏洞,回帖问:怎么一会儿兄弟一会儿初见的,还捅屁※股,该不会不是兄弟,是相好的吧……
接着又有人说,嗨,谁跟你说是那个兄弟啦,不然怎么会来情感专栏发问呐?我们都是叫好哥哥的嘛,这都不懂。帖主弟弟你别急哦,我跟你说,没有什么是半途踢他下床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有,就踢两回——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敖丙看得糊涂又莫名心慌,忽然听到哪吒在叫他,忙一挥袖抹去了鸿蒙令上的痕迹。
手刚放下,哪吒已经一条胳膊搭上来,接着半个身子也往他身上压,亲昵得很。
【全文见PL】
【all金】救命我周围都是痴汉这日子要怎么过(03)
累哭我,在旅游中,天天走走走
幸好这种文不太耗脑力,不然没电脑写不了_(´ཀ`」 ∠)_不过可能有点短
格瑞再不出来……就没他的戏份了
个人更喜欢比较耗脑力的东西orz虽然耗脑力…
今天也在学习对战描写的贝壳qwq
—————
03
这样的战斗其实很难见到。
双手执剑的安迷修压低身体急速向雷狮冲去,排在四五的这两位在实力上并没有太大的差距,但雷狮巨大的锤子明显不利于近身接触,而安迷修擅长的则就是近身战。
雷狮自然也不可能让安迷修这么轻易的如愿,雷神之锤一甩就是一记切斩,荧蓝的弧光周围缠绕着肉眼可见的细密电流,能形成电离的巨大电压被如此轻松地使用在普通攻击上,雷狮的能力之强可以想象。电火花在充满扬起的...
累哭我,在旅游中,天天走走走
幸好这种文不太耗脑力,不然没电脑写不了_(´ཀ`」 ∠)_不过可能有点短
格瑞再不出来……就没他的戏份了
个人更喜欢比较耗脑力的东西orz虽然耗脑力…
今天也在学习对战描写的贝壳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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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这样的战斗其实很难见到。
双手执剑的安迷修压低身体急速向雷狮冲去,排在四五的这两位在实力上并没有太大的差距,但雷狮巨大的锤子明显不利于近身接触,而安迷修擅长的则就是近身战。
雷狮自然也不可能让安迷修这么轻易的如愿,雷神之锤一甩就是一记切斩,荧蓝的弧光周围缠绕着肉眼可见的细密电流,能形成电离的巨大电压被如此轻松地使用在普通攻击上,雷狮的能力之强可以想象。电火花在充满扬起的沙土的空气中炸开,伴着令人牙酸的尖锐爆鸣。与此同时雷狮已经顺利的退开了四个身位格,周身元力暴起,雷神之锤忠实地回应起其主人的意愿——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变暗,像是把周围所有水蒸气都抽干一样凭空在上方制造出浓厚巨大的积雨云,蕴含着巨大能量的雷电在其中蓄势待发。
这个场面之大让金直接放弃了拦住两人打架好好讲理的意愿,转身就跑寻找掩体。
身处雷云笼罩下的安迷修不为所动,刚刚的一击只稍微阻碍了一点他的动作。提着双剑的身影自沙尘中冲出,一个呼吸间就已经来到了雷狮面前。
“切。”
雷狮皱着眉用锤柄挡住直劈而下的冷热流,极寒和极热的两股气流在冷热流接触到雷神之锤的同时就肆虐而出,震荡的元力剧烈碰撞着,爆发的气浪连躲在石头后面的金都不得不矮下身子躲避这股力量。
格瑞和嘉德罗斯的战斗,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被迫观战着的金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实际上这真的是一场很严肃的对战,如果忽略那些武器们的互怼的话。
【哈哈哈哈看老子的绝对零度!】
【再吃我一个地狱之火!】
【看我们两个这么一冷一热的…】
【你有没有感到飘飘欲仙呢?】
【你你你们…我这就劈死你们!】
雷神之锤的声音即使听起来气急败坏地也依然弱弱软软的,要不是声音够尖,金大概不可能在一片轰鸣中听到它的声音。
与此相对的那两个冷热流,金简直想把它们扔回炉重造。这么黄暴的武器一点都符合凹凸大赛核心价值观。
【别着急嘛小铲子】
【等我们主人打败了你主人】
【回去就跟你】
【好好说说都用了什么姿势~】
什么什么姿势?招式吗?出剑的方式吗?
金一脸茫然。
【真是够了!今天不把你们两个打call棒在这儿废了,我就不叫雷神之锤!】
尖细的声音大喊了一句,接着十几道雷电以万顷之势直劈入地,连土地上都溅起了电光。
【而且!我家主人绝对比你家主人玩的更野更带劲!】
等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在说打架吗?是打架吧!不是连雷神之锤都堕落了吧!
金惊恐地看着战局。
【哦呦连铲子都会玩了】
【可是你要怎么弄断呢?】
【夹断吗?】
【这么硬怎么夹断呢?】
冷热流两把剑大笑着继续联手嘲讽雷神之锤,安迷修跳上岩石堪堪躲避过一道雷击,翻手两剑交叉,寒意和炽热两种差距巨大的温度在瞬间交汇,而那所形成的——
是风!
骑士固然擅于近战,但托了大赛终端的福,远程的短板也终于被补长。
“受死吧!”
听到这一句的下一秒,金的眼前一片漆黑。
这个感觉很熟悉,和当时在那个荒凉星球迷路,遭到参赛者攻击却莫名被黑暗笼罩的时候一样。
是丹尼尔吗?
这么猜测着的金伸手触摸上了身前的坚硬壁垒。
接着他听到了一声尖叫。
【啊啊啊啊小天使碰到我了啊啊啊啊!】
【啧闭嘴!不就是运气好点吗!】
【我也想要被摸!】
【小天使你再往旁边一点啊就能摸到我了!】
【md报上你的编号我们回去一战!】
【卧槽你们里面的给我们留点活路好吗!我们可不想挡攻击更不想看情敌】
【不好他们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这是要袭击裁判长?!】
【里面的兄弟快跟我换一下让我在损耗前看一眼小天使啊啊啊啊啊!】
金僵硬的站在一片黑暗中,感到无比绝望。
'神啊,让我聋了吧。'
这次的黑暗持续的有些久,甚至还有几次震荡。但是丹尼尔的壁垒也是实在强大,等金重见光明的时候,面前只剩下了一个用一片荒地当背景的丹尼尔。
'对不起这里刚刚是不是片森林来着?'
金咽了咽口水。
“很抱歉,金,被吓到了吧。”丹尼尔笑眯眯地说,“那两个家伙都被我强制送回住所了,相应的积分也会扣除。如果之后还有什么事的话,还可以来找我。”
【袭击主人啊这得扣多少分?】
【反正这俩家伙扣多少排名也不会掉到100以后的啦。】
【前十都掉不出去。】
【反正不管排多少最后都没用。】
【说的也是。】
【那小天使怎么办?】
【你睡着了吗?之前主人不是说了要…】
“金?你怎么了?”
丹尼尔在金面前挥了挥手,把专注于听积木们对话的金的注意力拉回来。
而金显然没有一心二用的能力。
“如果有需要,还是要去医院看看的。雷狮和安迷修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但是他们以前并没有打成这样过啊。”
“那个…裁判长…”
想起来今天一个接一个的让人无比心累的事件,金带着些许哭腔问。
“我能退赛吗?”
周围瞬间寂静了。
——————
寒流和热流交汇会形成什么?
天然渔场!
不
我是个理科生= =
赏个评论呗大爷们?
【all金】救命我周围都是痴汉这日子要怎么过!(01)
早就想写的一个智障的梗哈哈哈哈哈,全程ooc,注意下拉。
这是一个金突然能听到其他事物的声音的故事,并且喜闻乐见的这些东西全是他的痴汉2333
【】内为非人类所说的话。
坑都挖完了就差不多该回去还债了qwq
01
今天早上金是被吵醒的。
这极其不正常,要知道他可是连在耳边炸响的鞭炮都弄不醒的人。
然后他困惑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在原来的屋子里,并没有半夜被什么人扔到森林里。那这些声音哪来的?
他摇了摇头,试图去听清楚声音的来源。而就在他起身并摇了摇头的同时,原来纷乱嘈杂的声音突然都有了一个明确的主题...
早就想写的一个智障的梗哈哈哈哈哈,全程ooc,注意下拉。
这是一个金突然能听到其他事物的声音的故事,并且喜闻乐见的这些东西全是他的痴汉2333
【】内为非人类所说的话。
坑都挖完了就差不多该回去还债了qwq
01
今天早上金是被吵醒的。
这极其不正常,要知道他可是连在耳边炸响的鞭炮都弄不醒的人。
然后他困惑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在原来的屋子里,并没有半夜被什么人扔到森林里。那这些声音哪来的?
他摇了摇头,试图去听清楚声音的来源。而就在他起身并摇了摇头的同时,原来纷乱嘈杂的声音突然都有了一个明确的主题——
【哦天啊小天使醒了!刚睡醒的样子也这么可爱!”】
【今天起的这么早,看来今天也要努力刷怪吧。】
【啊金真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这么可爱啊!能被分配给小天使做椅子我的椅生无憾了啊!】
这些声音是从桌椅那边传来的。等等刚才那个声音说什么?它是椅子?
‘我还在做梦吗?’
金狠狠地扯了扯脸蛋,疼的差点哭出来。
【哦小天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我会心疼的!打我吧!打我吧!”】
一个雄厚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吓得金抖了一下。
‘卧槽,床?’
【小天使要起来了吗?真是可怜的孩子,这么冷也要起床。唉,可惜我又要独守空房一天了,直到晚上才能触摸到你的肌肤。”】
这个幽怨的声音莫非是被子?!
【小天使快下来!快踩我!快踩我!】
金往地下看了一眼,突然不是很想穿这双他最喜欢的鞋了。
【哼,你们这些渣渣,天天陪伴金的可是我!】
金向床头的帽子投去了一个复杂的目光。
‘你这语气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
【我说,你们没觉得今天小天使有点不对劲吗?】
【是呀是呀,这么久都不动!】
【不会是生病了吧?】
【被子!体温如何?】
【体感一切正常!
【……】
声音又一次嘈杂起来,尖利混乱的让人头疼。
“别吵啦!”
金捂着耳朵大吼了一句。
“我都听到啦!”
【小天使听到……什么了?】
【没有什么声音啊?】
【有敌人?!】
“说!你们是何方妖怪!”
金定了定神,跳下床,特别注意到不踩到鞋子。右手上的矢量箭头已经闪起了光。
【金!我的天使!我的爱人!我的命定之人!今天也请尽情使用我吧!】
金手一抖,箭头被甩飞了出去。
【连随手一甩的弧线都是这么美丽,不愧是金!】
这星球连元力技能都能成精?!
【金他不会……听到我们说话了吧……】
【我去,不会吧……】
在金转头看向四周的时候,声音彻底安静了。房间静悄悄的,和无数个平常的早上一样。他疑惑地继续观察了一阵,思考了良久,还是决定换一双鞋穿。
他以为早上大概是他还没清醒,结果刚出门迎面撞上格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早上好!金!今天你也是这么可爱!】
烈斩的声音跟他主人完全两个风格啊?
“早啊,格瑞。”然而良好的习惯还是让他主动向格瑞问好了。
“嗯。”
【天啊你怎么还是这么对你的天使说话,再这样下去他会被人拐的你知不知道!】
“……”
想例行发出吃早饭邀请的金莫名却步了。
格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啊还不赶紧拉他去吃饭啊想什么呢?!】
【明明天天晚上都在人家窗前盯到人家睡着,连这点主动都不敢,出去别说是我烈斩的主人!】
烈斩你要崩你主人人设了知道吗?
于是金对这种超现实的事情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那个,格瑞,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我今天就不跟你去吃早饭了啊。”
“……哼,自作多情。”格瑞扭头走了。
【别走啊我还想看小天使呢!啊你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烈斩不情不愿的喊叫渐渐远去。
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决定在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还是尽量先避着熟人走吧。
于是他独自一人走进了暗影森林。
嘉德罗斯一棍子扔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个渣渣竟然毫发无损的避过去了。
这让他有些意外。
“喂,渣渣。”他一抬手,黄黑条纹的大罗神通棍‘啪’地一下躺回了他掌心。
“今天你好像有点意思了啊。”
金拍了拍躲避时滚到身上的土,突然有种向大罗神通棍说谢谢的冲动。
毕竟如果不是它刚刚大喊着【小天使快往右躲我被扔过来了啊啊啊啊!】,他现在大概已经趴在地上了。
【不愧是小天使,果然躲开了。虽然主人不会下死手,但是伤到了可就太让人心疼了。】金听到棍子舒了一口气。
“喂,你愣着干什么呢!”嘉德罗斯一皱眉,瞬间移动到了金面前。
然而金现在满脑子都是大罗神通棍洗脑般的魔音【哦哦哦哦好近啊好近啊要亲上去了吗上吧小主人把我们的王妃带回来!】
“王……王妃?”金抖了抖嘴角。
“你不是傻了吧?”嘉德罗斯对于金今天的反常很是疑惑,要是往常不应该早就在他的阴影下一边颤抖一边大喊“格瑞”了吗?虽然他的目的的确是想把格瑞引出来好跟他打一架,但是如果金真的喊了格瑞他又会很不爽。
无论如何,虽然这次金表现的很奇怪,但是感觉到了些许愉悦的王不介意给他的东西一点小小的奖赏。
“我说,病了呢,就要去医院。脑子坏了的话,可就麻烦了?”
嘉德罗斯从上俯视着金,期待着能从那双湛蓝的眸子里看到畏惧和臣服。
然而现在那双眼睛里的东西他有些看不懂。
毕竟金现在还在消化大罗神通棍的话。
【诶呀小主人您悠着点嘛别把王妃殿下吓着了虽然捆绑play监禁play都不错可是现在毕竟还在比赛呢等把其他的虫子都解决了再享用也不迟啊起码先把那个原谅色大刀的虫子解决了诶呀小天使这么近看着真是更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啧啧这皮肤真好这眼睛的蓝色真漂亮真想舔呐……】
一大串不带标点符号语速极快的话把金给砸蒙了。谁能事先提醒他一下大罗神通棍居然还有话痨这个属性?而且你刚刚说了些什么危险的东西啊!原谅色大刀又是什么鬼?
“敢无视我三次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嘉德罗斯眯起了眼睛,暴起的气势瞬间压得金呼吸困难。
“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遵循着求生本能,金艰难的念出了大罗神通棍尖叫着的那段话——
“因为您,是我的王?”
?????
‘我刚刚说了什么?!’
【all金】救命我周围都是痴汉这日子要怎么过!(02)
好了更新来了。
给我两天还个债啊,乖。
好像一直没自我介绍?叫我贝壳就好啦www
至于这一章的友情提示:请不要饮食哦。
02
金说完那句话以后,周遭一片寂静,连那只聒噪的大罗神通棍都一言不发。
刚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不已的金现在小腿肚直发抖,却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嘉德罗斯看到借此嘲笑他了。
‘现在这算是个怎么回事啊有人来救场没有!’
金在内心哭嚎着。
嘉德罗斯率先打破了寂静。
这个个人资料上写着只有九岁,行为处事却丝毫不与年龄相符的未来的王,难得的露出了除了狂妄不屑烦躁以外的表情。我们姑且可以把它称之为——无措。
这位小王子大概从来没在这方面...
好了更新来了。
给我两天还个债啊,乖。
好像一直没自我介绍?叫我贝壳就好啦www
至于这一章的友情提示:请不要饮食哦。
02
金说完那句话以后,周遭一片寂静,连那只聒噪的大罗神通棍都一言不发。
刚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不已的金现在小腿肚直发抖,却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嘉德罗斯看到借此嘲笑他了。
‘现在这算是个怎么回事啊有人来救场没有!’
金在内心哭嚎着。
嘉德罗斯率先打破了寂静。
这个个人资料上写着只有九岁,行为处事却丝毫不与年龄相符的未来的王,难得的露出了除了狂妄不屑烦躁以外的表情。我们姑且可以把它称之为——无措。
这位小王子大概从来没在这方面遇到过直球?
这时候,同样被震懵了的大罗神通棍终于出声了。
【我的天小主人这怕是要炸。】
这个声音莫名透着一股看透人生的味道。
等等你明明只是根棍子。
“哼,难得你居然有这个认知。”嘉德罗斯目光漂移着扯了扯围巾,把棍子往肩上一抗。
“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给我记住。”
然后决绝的一转身,就没了人影。
现在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的金还以为得到了一个对付嘉德罗斯的特殊方式——原来那个小屁孩这么喜欢别人奉承他啊。
自以为了解的很透彻了的金有些嫌弃的拍拍裤子站了起来。
虽然有个不明不白的插曲,可是他还得继续赚积分养小队呢。
再接着,他毫不意外的迷路了。然而这次迷路有点厉害,他径直迷进了鬼天盟总部。
当他被一群白袍面具人围在中间的时候,场面本该是严肃压抑的,但在金耳朵里,简直是噪音污染。
【创世神啊这里有个天使!】
【我看到了什么?!该死的我为什么没有拍照功能!】
【不能戴在小天使脸上的面具还有什么作为面具的意义!我要重新去投胎!】
【啊啊啊啊天使啊是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想到以后小天使的全身也要被面具和袍子覆盖,我就想弄死分配给他的那个袍子和面具。】
【咦小天使要加入我们吗?】
【你居然还不知道?鬼狐大人早就有这个想法啦!】
【就是没想到他居然送上门来了prprprpr】
【快醒醒你舔不了的。】
连鬼天盟都是这副样子这个比赛还能好吗?
金在包围中欲哭无泪,不过幸好还是听到了特殊的情报。
‘这里的老大想拉我入伙?我才不会进这种邪恶组织呢。’金这么想着。
人群的前方突然分出了一条小道,唯一的那个黑衣人在中间缓缓走出。这时候周围的面具和袍子都是一片抽气声。
‘太好了看来我不是唯一一个会被这么围观的人!’
察觉到一丝亲切感的金莫名对鬼狐突然有了些好感值。
然后就听那些声音突然变成了及其一致,节奏鲜明的一句——【鬼天盟万岁!鬼狐大人万岁!】
‘我收回前言。’金咽了口口水,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看向来人,‘这搞不好是个邪教。’
说实在的,鬼天盟大概是个秉持着马克思主义原理干着资产主义活的一个……劳模组织。
至于这边的金,在表露了明显的“不合作”“死都不听”的态度以后,被扔进了一个小单间“好好考虑”。
一脸愤懑的金坐在床上,抬手打碎了监视器,就听屋里又响起了他极为熟悉的交谈声。
【呜哇,这不是那个……】
【对的对的小天使!】
【居然会被关到这里我们真是太幸运了!】
【啊我们这个房间以后都会被供起来的吧!】
【你们觉得小天使会在这里呆多久?】
【鬼狐大人肯定晚饭之前就放人的啦~】
【为什么啊?】
【不能让吉祥物饿着啊!】
【小天使是世界的宝藏!】
【你们说他等会会不会找到逃生出口啊。】
【不会的,这种小天使的人物设定就是傻白甜,最多等会有人来救他。】
【我觉得找不到他在哪吧?】
‘等等,逃生出口?谢谢你们啊!’
金眼前一亮,翻身下床,开始摸索起来。并在一众家具的尖叫声中按下开关逃了出去。
他第一次想正式感谢一下自己突然得到的能力。
至于另一边,察觉到金失联了的格瑞正提着烈斩全速杀向鬼天盟后来一无所获,就是后话了。
其实他应该后悔的。毕竟如果他再早一点或者晚一点,就能在不远处的湖边里,发现处在安迷修和雷狮的修罗场中的金。
金表示他现在完全在状况外。
先是碰上了独自出来的雷狮,被抓着一顿问话,期间倒意外的没听到他那把锤子出声。接着安迷修突然跳出来,冷热流出鞘,直指试图把金往自己怀里带的雷狮。
然后,场面就好玩了起来。
“恶党!给我放开他!”
【哇我看到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某没船的海盗团团长——】
【竟然强抢良家少男——】
【究竟是想——】
“你说放我就放?你当你是谁啊。”雷狮嗤笑道,直接把金往怀里一扯,雷神之锤贯横在两人之间。
【把他就地上了呢——】
【还是带回去上了呢——】
【还是要叫上整个团一起……】
卧槽这是冷热流?还带说双簧的?你们这么不骑士道你们主人知道吗?
【你们……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一个弱弱的又无比愤怒的声音突然出现。
【主人……主人很厉害的!】
这个……该不会是雷神之锤吧……
金在雷狮怀里震惊到忘记挣扎。
“要打我陪你打,把金放了。”安迷修皱着眉,冷热流一蓝一黄的荧光衬的他的绿眼睛更加深邃。雷狮笑着眯起了眼睛,雷神之锤已经凝聚起了幽蓝的电光。这本该是个浪漫帅气的桥段,可是金无法忽略安迷修手里那两个满口黄段子的剑和雷狮那个软萌的锤子。
【你能怎么样呢?】
【你这个小开瓶器?】
【我家主人腰好肾好——】
【活大气粗——】
【一夜七次——】
【不成问题。】
【开……开瓶器……】雷神之锤气的声音都抖了。
【你们不过两个打call棒,有什么好得意的!天天只会给你们主人抹黑!】
【什么!打call棒!】
【这不能忍!】
【来战啊!】
【来啊!】
冷热流与雷神之锤砸向一处,爆炸的热浪和气流瞬间清场了以此为中心方圆十里的的森林魔兽或者运气不好的参赛者。
而金处在爆炸中心,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现在退赛,还来不来得及?’
丹尼尔: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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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也看看我的哨向好不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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