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❺被你抛弃的前任们都黑化了
●你≠荧,ooc有,主角风系男孩儿f6
●空=现任小男友,其他都是被抛弃的前任
●渣女预警,结局np,有r注意避雷
●目录❹
拉着空走了一段距离以后,你又碰到了独自坐在花坛边的魈,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周围方圆十米内都不敢有人靠近,有些女生虽然有心搭讪但也只好止步于此,毕竟被魈冷着脸拒绝可是很没有面子。
“……”
你看见他了,他也看见了你和你身边的空,但也仅仅是一瞬,魈便转回头又继续了手上的动作,他又在缠绷带,明明他之前答应过你不会再去打架把自己弄伤的。
不过也是,你想了想,你们现在已经分开了,他...
●你≠荧,ooc有,主角风系男孩儿f6
●空=现任小男友,其他都是被抛弃的前任
●渣女预警,结局np,有r注意避雷
●目录❹
拉着空走了一段距离以后,你又碰到了独自坐在花坛边的魈,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周围方圆十米内都不敢有人靠近,有些女生虽然有心搭讪但也只好止步于此,毕竟被魈冷着脸拒绝可是很没有面子。
“……”
你看见他了,他也看见了你和你身边的空,但也仅仅是一瞬,魈便转回头又继续了手上的动作,他又在缠绷带,明明他之前答应过你不会再去打架把自己弄伤的。
不过也是,你想了想,你们现在已经分开了,他自然不用听你的话。
“又去打架了?”
你看着单手弄了半天也没有缠好绷带的魈终究是看不下去的朝他走了过去,随后熟练的替他缠好,又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在这个过程中,魈一直安静的看着你,这是你们分手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你。
“下次就去校医室弄吧”
空站在不远处看着,看着那个上次故意撞他肩膀的那个男生,在某一瞬间好像嘴角上扬了一下,他想伸手去摸摸女孩儿的头,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你听到了么?魈?”
“不用麻烦……”
“唉……还是老样子”
你敢肯定天底下就没有这样冷酷的人了,不知道以后他的老婆怎么受的了他。
你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身回到了空的身边,你的小男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出神,在你拍了几下以后才有反应。
“你的朋友?”
“算是吧”
你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是前任大聚会还是什么,在你们离开魈不久以后,又在教学楼的门口碰到了万叶,少年温柔的向你和空打了招呼,简单的问候了你几句以后,便抱着怀里的书离开了。
你不得不承认,万叶是你的前任里面最让你省心,且好感度最高的一个,温迪太过于粘人,魈太过于冷漠,鹿野院平藏太过于活泼,只有万叶是正正好好的存在,虽然你们最后还是分手了。
因为你觉得他对谁都很温柔…
“下午你没事…不如来旁听?”
“哎?我可以么?!”
空自然是很愿意多和你相处的,他永远都不会嫌弃跟你相处的时间多。
“当然可以,今天下午是大课,这个老师不会点名,到时候我们往后坐坐就好了,我先回宿舍换一套衣服,你在楼下等我会儿”
“好”
你亲了亲你的小男友,随后转身朝着宿舍楼跑去,空乖乖的站在原地等你,却不知暗处有几个人正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们今天都见过了?”
“鹿野院平藏在群里发消息了…”
魈背靠着墙,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道。
前阵子听说你交了男朋友,温迪连夜就建了一个微信群并且把他们几个都拉了进来,美名其曰要团结起来想办法对抗这个后来者,然而实际上却是在群里各种秀他和你处对象时的恩爱,搞的魈当天就退出了群聊,最后还是被拉了回来。
倒是万叶刚进去就置顶免打扰一条龙,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你说她都进宿舍了,这男的为什么还不走?”
“因为她下午有课”
“你怎么知道?”
温迪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万叶,只见对方指了指怀里的书。
“因为我和她选了一门课,一个教室”
“这家伙是不是在炫耀?”
“我看像……”
四个人里只有鹿野院平藏在附和着温迪。
“一会儿我们可以去蹭课么?”
“……”
换完衣服又简单化了个淡妆的你早早就跟着空去了教室,毕竟大多数人还是都喜欢往后面坐,去晚了可就没有位置了。
“空?我们就坐这里吧,靠着窗户”
“好”
你拉着空的手坐在了教室的倒数第二排,此时的教室里还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大家都在聊天或者是各玩各的,接着陆陆续续有其他人进来,你都没太在意。
直到…你看见了万叶和他身后全副武装的三个人…
他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即使都带着帽子,但是温迪那渐变色的麻花辫,魈漏出来的大花臂以及鹿野院平藏即使戴了墨镜也遮不住的两颗痣还有…万叶的祖传挑染……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谁吧,何况是作为前任的你。
四个人十分有默契的走到了你的身后,也就是最后一排,你还能清楚的听到原本坐在你身后的几个男生本来是不愿意让座的直到看见魈,说话的声音都打了颤。
“……”
“你们谈你们的…”
“我们只是来听课而已”
“……”
真的只是听课……而已?
空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
【未完待续】
【易遇x你】“贫困生”心机校草恋上“富家千金”
〖追你的人不是送豪车就是珠宝,还没谁为你省吃俭用过?〗〖你这种穷小子,配不上她!〗
你第一次注意到易遇,是在大学图书馆的落地窗前。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给他浅棕色的短发镀上一层金边。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简单白T恤,修长的手指正翻动着一本书。
明明是最普通的打扮,却让周围几个女生频频侧目。
“那是谁?”你戳了戳闺蜜李梅梅的肩膀。
“易遇啊,金融系的校草。”
李梅梅压低声音,“家境不太好,但成绩超棒,听说每天打三份工呢。”
你挑了挑眉。
作为xx集团的千金,你...
〖追你的人不是送豪车就是珠宝,还没谁为你省吃俭用过?〗〖你这种穷小子,配不上她!〗
你第一次注意到易遇,是在大学图书馆的落地窗前。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给他浅棕色的短发镀上一层金边。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简单白T恤,修长的手指正翻动着一本书。
明明是最普通的打扮,却让周围几个女生频频侧目。
“那是谁?”你戳了戳闺蜜李梅梅的肩膀。
“易遇啊,金融系的校草。”
李梅梅压低声音,“家境不太好,但成绩超棒,听说每天打三份工呢。”
你挑了挑眉。
作为xx集团的千金,你身边从不缺富家子弟追求,但这种清隽自持的类型倒是少见。
你没想到,几天后的联谊会上,他会主动坐到你身边。
“学姐,能帮我拿一下那边的果汁吗?”
他的声音清润,带着恰到好处的腼腆。
当你转身去拿时,果汁突然打翻,洒了你一身。
易遇立刻掏出纸巾,慌乱地帮你擦拭:“对不起学姐,我不是故意的...”
他眼眶微红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小鹿,让你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责骂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是你们第一次相遇,也是他精心设计的第一个陷阱。
“易遇又给你送早餐了?”
李梅梅看着你桌上热腾腾的三明治和手写卡片,啧啧称奇,“这都连续一个月了吧?”
你漫不经心地翻开卡片,上面是工整的字迹:
【记得今天经济学小测,学姐加油。——易遇】
“他家不是挺困难吗,哪来的钱天天买这些?”
“听说他凌晨四点就去便利店打工了。”
李梅梅压低声音,“有人看见他为了给你买那款限量版口红,吃了半个月泡面。”
你心里微微一颤。
从小到大,追你的人不是送豪车就是送珠宝,还没人为你省吃俭用过。
当天下午,你在教学楼后门撞见学生会长陈昊把易遇堵在墙角。
“离xx远点,你这种穷小子配不上她。”
陈昊推了易遇一把,“再让我看见你纠缠她,小心你的奖学金。”
易遇踉跄了一下,却依然挺直脊背:“我喜欢学姐是我的事。”
你正想上前,却见陈昊突然挥拳。
易遇没有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嘴角立刻渗出血丝。
“住手!”
你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易遇,怒视陈昊,“你凭什么打人?”
陈昊慌了:“我是为你好,这小子——”
“滚!”
你冷声打断,小心地擦去易遇唇角的血迹,“疼吗?”
他摇摇头,却因这个动作轻嘶一声。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你,像只受伤的小兽:“学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这一刻,你心里有什么东西悄然松动。
你不知道的是,转角处的监控死角,易遇嘴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得逞笑容。
陈昊三天后被曝出学术造假,失去了保研资格。
当然,这与易遇电脑里那份匿名邮件毫无关系。
你的生日宴会上,名媛们围着你展示最新款的爱马仕,公子哥们则争相送上豪礼。
易遇站在角落,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盒子。
“怎么不过去?”你故意走到他身边。
他耳尖微红:“我的礼物...太寒酸了。”
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手工制作的银戒。
“我打了三个月的工才攒够材料...”
他声音越来越小。
你心头一热,当着他的面把戒指戴上了无名指。
他眼睛亮了起来,却在看到不远处虎视眈眈的追求者们时黯淡下去。
“学姐...我是不是不该来?”
他苦笑着,“我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突然拉住他的手:“跳舞吗?”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你带着易遇滑入舞池。
他搂着你的腰,呼吸拂过你耳畔:“学姐,我好喜欢你...”
你不知道的是,那枚“手工”戒指出自某顶级珠宝设计师之手。
而此刻你后颈上若有若无的酥麻感,来自他偷偷涂抹的催情香水。
若你如我
“如果……”
奇犽站在冥冥的黑夜里,流光影绰间像是有万千的星火坠落在他的眼睛里,声音很轻,咬字很慢,如果小杰没有听错的话,似乎还揉着一股很忐忑的隐忍的温柔。
“如果我说我不想和你继续做朋友了……”
你要答应吗?
《若你如我》
CP:奇杰
*有年龄操作。
还是OOC,见谅。
写得不好,剧情乱七八糟的很不好意思……
很、很长orz……
BGM:Letter Song-ヲタみん
杰·富力士其实是个相当自我的人。
这一点,奇犽并非没有感觉到。正确说来,他熟知这一点,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算是受小杰这个特点伤害最深的人。但即便如此,奇犽也并没有希望小杰彻底改变这一...
“如果……”
奇犽站在冥冥的黑夜里,流光影绰间像是有万千的星火坠落在他的眼睛里,声音很轻,咬字很慢,如果小杰没有听错的话,似乎还揉着一股很忐忑的隐忍的温柔。
“如果我说我不想和你继续做朋友了……”
你要答应吗?
《若你如我》
CP:奇杰
*有年龄操作。
还是OOC,见谅。
写得不好,剧情乱七八糟的很不好意思……
很、很长orz……
BGM:Letter Song-ヲタみん
杰·富力士其实是个相当自我的人。
这一点,奇犽并非没有感觉到。正确说来,他熟知这一点,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算是受小杰这个特点伤害最深的人。但即便如此,奇犽也并没有希望小杰彻底改变这一点的想法。
他只是稍稍,稍稍有点无可奈何。
按照比丝姬曾经的说法:“在对上小杰的时候,奇犽你,近乎是毫无底线的纵容啊。”这种纵容正如她所说,几乎是毫无底线的,只有在小杰的任性可能会危及小杰自身的时候奇犽才会强硬起来。
奇犽并不否认他自己也是个任性的家伙。最明白这一点的大概是这些年已经能够与之和平共处的其他的揍敌客们——年少的奇犽确实在对上家人的时候将肆意妄为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尽管奇犽对这一点并不后悔或者内疚,更何况和解并不意味着妥协。但无论在哪儿都横行霸道拽上天的奇犽·揍敌客从不否认杰·富力士对他的重要性——应当说,这一点从来是光明正大坦坦荡荡摆在面前给人看的:甚至还生怕别人不知道。基本上只要是对时局有少许认知的人都知道,后者简直是前者的眼珠子。
然而小杰只会因为别人的事情而任性,听起来有些矛盾,但确实如此。他本来就是会为了别人的事而拼尽全力付出一切的性格——让奇犽有时恨得要死又无法置喙的性格。这是小杰性格构成里很大一部分的要素,无论是当年猎人考试以后为了奇犽到枯枯戮山去的决定还是为了凯特面对猫女时近乎崩溃地爆发,在小杰的认知里,“自己”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重要东西,相反,如果靠牺牲自己便能换来别人所期望或者需要的东西,他甚至不会有任何迷惘。
——他觉得这样的等价交换实在是划算极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样的家伙身边自然也全是同样不要命的看重同伴远胜自己的人。奇犽大约算个不典型的例外,毕竟在大多数时间他充当的都是个冷静分析的角色,照小杰的话说,他负责冲动负责热血上头,而奇犽就是他的“刹车”。所以奇犽必须要时刻保持冷静才行。
不过按奇犽自己的想法,他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来珍惜生命。冷静这种东西,有时总是需要置身事外才能保持。而当奇犽无法置身事外的时候,通常小杰已经出事了。
——这还冷个鬼的静。
其实在外人一眼看来,奇犽才像是那个比较嚣张不听人讲话的家伙,而小杰扮演的应当是个谦让迁就的角色。事实上在大多数时候确实如此,小杰常在些生活细节上迁就他,比如说尽管觉得不好,还是会把钱交给他让他买超级贵的成箱的巧克力糖球(这一点在奇犽不小心吃多了牙疼的时候就被小杰雷厉风行地改掉了);然而实际上奇犽自己心知肚明,这家伙只是表面上软趴趴的好像好欺负,实际上骨头又硬又倔,说要做的事说出做到从不更改,连犹豫都不见一丝半分。小事上他会迁就奇犽,但在大事上或者一个人处理的时候却往往肆意妄为,说好的计划全抛脑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他那用多少发胶都处理不了的发质一个德性,又执拗又死脑筋得简直无可救药;最简单的例子大约就是在贪婪之岛和爆炸魔的对战了,这家伙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还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和奇犽打招呼:奇犽!你回来啦。嘿嘿,我把自己搞得好狼狈哦。
奇犽被气个半死,冷了半天的脸,偏偏罪魁祸首啥也没察觉,奇犽一个人气到升天,气到重影,气到变形,直到小杰被大天使的气息治好了才勉强算缓和了脸色。
这种性格说好听点就是坚韧,说难听点就是执拗。优点是极少迷惘犹豫,往往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勇气一往直前;但缺点同样明显——有些容易钻牛角尖,一条路走到黑死不回头。
小杰这种恼人的特质让奇犽又气又心疼,偏偏说教了很多次也不见改,当然,改了也不是杰·富力士了。奇犽无可奈何,只能跟在这家伙身边,想尽办法把伤害减小到最低。
但他自己本来也是心高气傲的少年,一颗心一次次这样掼在地上总会摔出裂痕,尽管小杰其实是无心的,但还是很累——至少蚂蚁战争里的那件事他是真心诚意地祈求再也不要发生第二次了,小杰死气沉沉躺在病床上再也不能动不能笑的场景再发生在面前的话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真正发疯。
所以他们分开了一段时间。
不过很快又聚在了一块,前后大约不超过两年。小杰在这方面不见得有什么改变,但奇犽发现比起这种恨铁不成钢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好像还是看不见这家伙来得更不爽以后就干脆自暴自弃了,反正只要他变得足够强大,管这家伙再怎么任性妄为也翻不出天去——又是一次奇犽形式的纵容。
奇犽后来模糊地意识到他们刚相遇的时候他并不是真正地理解了朋友这个词的含义。按照伊尔迷的说法,由于从小被溺爱——这种爱的性质好坏与它带来的影响尚且不论,至少那确实是一种溺爱——奇犽根本没有机会去充当“爱”和“付出”的一方的角色;因此当他第一次接触到无比珍惜的东西的时候,他便会不顾一切地拼命付出,哪怕自己伤痕累累也不在乎,也根本不会后悔。
奇犽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并没有明确地反驳他。
这种事情,他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别人怎么想的怎么认为的,跟他无关。
他并不是不懂,也并不只是单纯地渴慕真正的、正常的“爱”或者像个普通小孩一样的生活——可能刚刚认识小杰的时候确实如此,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没有改变。他面对其他的朋友的时候根本不会这么没分寸,他理智冷静,不吝啬帮助但绝不会因此大失方寸不顾一切。
从始至终,只有小杰能够牵动他所有的情绪。
这种行为放在“朋友”这个字眼上其实太过沉重。或者说,单纯的“朋友”两个字根本无法承载起这种情感的重量。
所以就像比斯姬说的那样,他的无底线的纵容其实恰是小杰对他而言特殊的证明,但可笑的是大约是因为没有经验,所以他根本没意识到这种友情的变质,只觉得大概是自己太在乎这段友谊。
后来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其实已经蛮晚了,尽管和小杰相比奇犽总是要敏锐许多,但在这种他们俩都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方面,哪怕是资质再好的年轻天才也不过是个生涩的少年。小杰兴许算是接触过,毕竟和奇犽相比他还算是与不少大姐姐约会过的,但接触并不意味着明白,这家伙的迟钝简直难以想象。而奇犽连约会都没约会过,整个青春期除了短暂的分离日子外就根本是和小杰腻在一块的,虽然后来多了个亚路嘉,可仍旧没法改变他们同吃同住同穿同睡同修炼的事实,连艳遇都没机会,遑论恋爱。
不过终究是意识到了。
他在想通的那个晚上翻来滚去一整晚没能入眠,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去看另一张床上的小杰。罪魁祸首毫无所觉,四仰八叉卷在被子里兀自睡得香甜,怕热的手脚全露在外面,被子岌岌可危地卷住肚皮露出一小点线条漂亮的莹麦色的腰腹。奇犽看得简直咬牙切齿,见他睡得憨态可掬,末了又只能无可奈何地心软给他把被子抽出来盖好。
真是笨。
笨死了。
怎么这么迟钝啊啊啊啊啊!
他心里抓狂,表面上八风不动连气息都没乱,冷着脸的奇犽又看了眼睡得酣然的小杰,最终还是气不过揉了一把那头桀骜的黑发:从年少时候起就不训得用任何发胶也没法驯服的发质,长大了倒是和软了些,捻在指缝中根根分明感觉还算不错。
他不解恨地又伸手掐了这家伙的脸一把,许是动作大了些,小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奇犽像个鬼故事一样深更半夜不睡觉坐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倒也不怕,嘿嘿笑了两声,大概是睡糊涂了,侧头用脸颊在他掌心里蹭了一蹭,眯着眼睛,软趴趴道:“奇犽?”
奇犽:“……”
一击必杀。
暴击来得太过突然,他落荒而逃。逃回床铺上用被子蒙住头,好半晌憋不住探出头来偷偷摸摸再窥视,小杰歪着头躺在枕头上,侧着脸朝着他的方向微张着嘴继续睡得酣甜,简直像只冬眠未醒的小浣熊。
奇犽:“……”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青春萌动荷尔蒙旺盛的时候,以前没意识到还好,一旦开窍,才发现情绪这种东西用脱缰的野马形容尚且逊色,大概像刹车坏了无法控制的新干线,连同欲望一道来势汹涌不管不顾地一路向未知的终点撒腿冲刺。他脸红如蒸,觉得被子里实在热得待不下去了,只好又轻手轻脚地爬出来坐到窗前纳凉。
盛夏就连风都带着一股难言的燥热,不过总还是要比被窝里来得凉快。星辰密布像是点缀了漫天的耀眼钻石,光芒从数千万光年的遥远恒星投射过来成为渺小的银色星点,在同一张漆黑夜幕上似乎彼此亲密,实际上却亘远得永远碰触不到对方。
他看了会儿星星,又克制不住扭头去看小杰,望着小杰的睡脸呆坐了一会儿,觉得心里总算渐渐平静下来;看他睡得人事不知毫无防备,自己一个人在这忐忑纠结抓狂,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真是……好笑死了。
窗外的蝉像是应和般地叫了一声。
他站起身回到了床铺上,在扰人的燥热褪去以后这次入睡得非常顺利,几乎是闭眼就睡着了,睡得非常安稳。亏他还以为自己会做什么少儿不宜的梦。
睁眼天光已大亮,转眼看到小杰趴在他枕头旁,脸上是一种难得的探究神色。奇犽脸不红心不跳:干什么?
唔——小杰凑近了看他的脸,琥珀色的眼珠里像是藏着昨晚的璀璨星辰;看了三四秒他又退回原地:我昨天晚上好像睡到一半看到奇犽站在床边上……应该是我做梦吧。他咧开开朗灿烂毫无阴霾的笑:我饿啦,奇犽我们去吃早饭吧!
嗯。奇犽应道。你先去把衣服换了。
奇犽对十五岁就能把情绪欲望一干与恋爱相关的东西控制自如的自己还是相当满意的,别的不说,至少像这种半夜偷偷摸摸爬起来窥看喜欢的人睡颜的痴汉行为他是不会再做第二次了;也并不是因为面子上下不去或者不够喜欢,而是他能很轻易地看出小杰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如果不能好好压制住,被小杰或者其他人看出端倪是很有可能的事,那样的话小杰绝对会非常非常困扰。
因为根本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发展,最好的朋友竟然喜欢上了自己什么的,怎么想都只能是种负担吧。
他根本没考虑过向小杰告白的可能性,或者应当说考虑过,但对得到回应根本不报任何希望——退一万步说,能得到小杰的理解就已经是十足的奢望了。所以也根本没有把告白这件事实践的想法。
奇犽想,这家伙能好好地存在于自己身边,愿意用那双藏着星辰的琥珀色眼睛注视自己,甚至对自己露出毫无阴霾的笑,本身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与幸福了。因此,这份超出了预定的喜欢与爱恋是不是能够得到回应,并不重要。
他想了想,忽然又失笑,更正了自己的说法:其实就是他胆小。
是的。是他胆小。他害怕因此失去他的男孩,这种分离方式是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没办法。赌注是杰·富力士的话,哪怕奇犽·揍敌客是再嗜赌的赌徒,他也赌不起。
所以奇犽以一种强大到难以置信的毅力将所有的喜欢都锁了起来,用尽力气表现得与平常别无二致,任凭再敏感的人也不可能发现他的异常。
所以他才觉得自己好笑。
……明明是不能表现不能传达的东西,他一个人在那心潮起伏,有什么意义呢。
那个人根本听不到不是吗。
>>>>>
小杰走入了机场。
特殊通道的工作人员飞快地为他打开了通道:“请走这边。”
小杰道谢,得到了惶恐的鞠躬:“如果不是您的话,恐怕我们这些人的生命还悬挂在刀尖上呢。请务必容许我们表达感谢。”
他感到有些伤脑筋——从以前开始他就非常不擅长应对这种东西。好在这些年他总算学会了像好友那样的处事态度,非常得体又隐隐强硬地拒绝了机场人员任何形式的物质酬劳,对方总算失望地松口放弃。他松了口气,再次谢绝了陪同,一个人钻到了机场外,四处张望。
啊——找到了!
他张嘴要喊,好在理智让话出口的前三秒生生踩了刹车。他拉低帽檐,快走几步走到那个正背对斜倚在栏杆上的清瘦身影旁,小声地叫:“奇犽。”
异常炽烈的阳光下奇犽双手插兜,颀长瘦削,穿了一身黑,皮肤白皙到简直像要反光,裸露在外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鸭舌帽也是纯粹的黑,露出几缕不羁的银发,转过来的帽檐下一双银色的猫眼正挑高了眼角,露出几分似笑非笑来。
“学乖了?”他的声线是种带着清冷的低沉磁性,混着戏谑,咬字轻浅,为了不让周围人发现,他们的交谈特意拉近了距离,这几个字几乎就是吹在小杰耳廓边上的。
小杰下意识揉了揉发麻的耳朵:“没办法嘛,上次太吓人了。”
奇犽发出很轻的一声嗤笑。
年轻的三星猎人并没有意识到他和他的挚友究竟具有多么高的声望,曾经在这个国家的街头大喇喇地喊出了奇犽的名字——结局简直惨不忍睹:蜂拥而来的崇拜者们没有任何对念能力者该有的警惕,硬生生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整条街尖叫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感谢与混乱的告白;最终是奇犽不耐烦了,一怒之下把小杰扛上肩开了神速,原地上了屋顶几步跑出十几里甩掉了群众,两个人这才惊魂未定地停下来喘气。
两个三星猎人面面相觑,显然都没对这种情况作充足的预料。奇犽还算对时局有点了解,知道小杰和自己似乎是因为当初那个任务在这个国家出了名,却也完全没想到会夸张到这个地步。打个电话给酷拉皮卡,这些年已经越来越沉稳的好友难得笑得开怀,带着点嘲笑意味道,你们以为你们现在是谁,难道不知道这个国家的群众就差把你们的头像印上货币了吗,快低调点吧。协会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别再给猎人协会会长徒增压力。
挂了电话继续面面相觑,两个已经被载入该国历史书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地位的家伙在沉默中瞪了会儿对方的脸,同时笑场。
把对面这家伙的脸印上货币?那会是什么样的啊??
其实当初接那个任务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料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前因后果过于冗长不便赘述,总之,他们曾经挽救该国于倾覆边缘,力挽狂澜救了一国大半人的生命,国家政/府为了表达谢意,在正式场合郑重地发表了感谢致辞并在国内公开了两个三星猎人的容貌和相关信息——后者其实给猎人协会和他们本人都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不过总归是一番好意,在进行交涉以后协会还是默许了政/府将两个三星猎人载入国家史册的行为。又因为两个人出色的外表,经过媒体的一番宣传,直接导致杰·富力士和奇犽·揍敌客两个名字在这个国家的威望高山仰止的同时产生了巨大的明星效应,又因为该国在周边国家中也算有蛮大的影响力,间接使得这两个名字在这片大陆上都炙手可热起来。
其实既然已经是三星猎人,走到哪里都必然会得到与荣誉相称的尊重,但这种狂热的崇拜敬爱不同,实在让人敬谢不敏——实在太夸张了!
从此两个人只要是来这个国家及其周边国就务必秉承低调宗旨,帽子是必备,需要的时候眼镜或者口罩也会一齐装备上;服饰的话,这些年因为有很多人模仿已经不稀奇,倒是没事。即便这样,除非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场合,他们交谈的时候也完全不敢随意放大声音——被堵街头的经历实在太惨痛,完全不想有第二次。
这次来还是因为半藏的邀请——据忍者说这个国家近期会有非常盛大的难得一见的祭典,如果没事的话来看看是非常好的散心选择。恰巧两个人都是空档期并没有非做不可的任务,索性就一起来旅游了。上回忙着做任务,都没好好看看这国家的风景名胜。
两个人离开机场,打了车前去酒店,一路上被司机大叔看了好几眼,小杰被看得发毛,干脆装作犯困,一头栽在奇犽肩膀上埋住了脸。奇犽似
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低下头拉低了帽檐,彻底挡住了司机的视线。
这么一靠,小杰便闻到了奇犽身上好闻的巧克力甜香,这种味道总是能很好地柔和他身上那股清冷凛冽的感觉;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当奇犽还是个揍敌客家的职业杀手的时候,他身上是从不留任何味道的——出于杀手的职业素养,如果被记下了味道会很难办,所以他总会有特殊的方法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味道,哪怕是小杰都很难在人海里把他找出来。但脱离了揍敌客家这么些年以后,奇犽慢慢改掉了这个习惯,又因为喜欢甜食总会带着巧克力,身上便渐渐有了巧克力的甜香。
他很喜欢这个味道,在奇犽肩膀颈窝非常愉快地轻轻拱了两下以示喜爱。
奇犽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很快若无其事地放松了。他礼尚往来地低头蹭了蹭小杰的额角,忽然停住。
他扫了一眼前驾驶座。司机大约是没认出他们俩,专心开车去了,于是他压低了声音,轻声问小杰:“你身上的血味是怎么回事?”
小杰:!
啊,糟了,忘了这回事了!
没等他想出个好的借口,奇犽已经冷笑了一声,压着嗓子道:“不用找理由了,到了酒店好——好告诉我,不说实话的话后果自负。”
小杰:……
赤裸裸的威胁!
他怏怏撇下嘴角,像是报复又像是应和似的用鼻尖又轻轻拱了一下他的肩窝。
登记入住的时候小杰费了很大的劲才拜托前台小姐没有尖叫出来——如果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话他们这趟基本上算是白来了。前台小姐将自己的胳膊掐青了才好不容易勉强恢复了工作的基本能力,几个女孩围在前台一副呼吸都要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哆嗦着手为他们办理了入住手续,最后扭捏了半天,还是红着脸求了签名。
小杰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待遇,签完名就以飞一般的速度拉着自始至终都冷着脸散发生人勿近气场的奇犽进了楼梯间:电梯太过公用,被认出来的可能性也太高,相比之下还是楼梯间保险。两个人边聊天边爬楼梯,爬上五十层的时候刚好用时三分钟,脸不红气不喘地拿了房卡去找房间。
关了门奇犽就抱起臂来,一副“行了给你解释的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模样,表情不冷不热,视线扫在身上却觉得有点凉飕飕的。小杰呃了一声,支支吾吾半天还是说了实话。
其实也不需要他说了,墙上的悬挂电视恰在此时播报了一则新闻:首都空港险遭爆炸,幸被某知名猎人及时阻止。详情据说是一架在首都空港着陆的飞艇被穷途末路的歹徒劫持,对方准备了大量的炸/药——据说其中甚至有一枚「贫者的蔷薇」,在着陆之时劫持了人质,预备要将这座飞艇、飞艇上的人一并炸成灰烬。因为对方明显精神状态不正常,机组人员完全不敢轻举妄动,机舱内乱成一团,旅客惊慌失措,尖叫几声被威胁后连抽噎都不敢,场面一度失去控制。
然后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有个年轻人站出来主动表示要交换对方手里的小女孩,已是惊弓之鸟的歹徒嘶声拒绝,年轻人主动甩脱了肩膀的关节以示自己“没有威胁”,缓步向对方走去——不巧的是在途中他被人认了出来,一声惊疑不定的“杰·富力士?!”让恐/怖/分/子彻底疯狂——他暴怒地按下了控制小型炸药的开关,将女孩往那堆炸药扔去!
旅客们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炸药瞬间爆炸,惊天动地的声响让人们愈发恐慌起来,哭喊着要往飞艇下冲,却被歹徒手中明晃晃的尖刀止住了脚步。就在歹徒咧开嘴露出快意的笑的时候,一个身影飞快地掠过他的身边,因为速度实在太快,眼睛仅仅能跟上他的残影,因此等所有人意识到的时候,手持尖刀的歹徒已经飞了出去,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趴伏在地面上痛苦地呛咳。腹部和脸部几乎同时被重击,他瞬间丧失了行动能力,在剧烈的疼痛中费力地掀起眼帘,看见那个年轻人居高临下地站在不远处,冷冷地注视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似乎燃烧着血与火,烧出一片愤怒却又沉冷的流金。那个小女孩惊魂未定地伏在他臂弯里,放声大哭扑向父母。
机组人员趁机收缴了所有的凶/器和炸药遥控,场面至此终于被控制住。等旅客们终于勉强平静下来,想起那个年轻人的时候,他已经钻出了飞艇,通过机场的特殊通道离开了首都空港。
奇犽关掉了悬浮电视,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他挑起一边嘴角:很厉害啊,‘知名猎人’?
小杰自知理亏,缩着脖子像一只委屈的狐熊:可是当时情况真的很紧急,如果我不去救她的话……
没人说你做错了啊。奇犽打断他,扬了扬线条漂亮的下巴:去把衣服脱了。
小杰:……
奇犽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难道你想说你没受伤?
都被人家闻到身上的血腥味了,再负隅顽抗也没意义。亏他还特地在机场换了衣服生怕被奇犽看出来。小杰认命地褪下外套,又一扬手把身上的T恤脱掉,露出年轻矫健的莹麦色的身体。十九岁的年轻人,又是运动量超大的猎人,身上早练出了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看着清瘦却绝不孱弱,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难以想象的爆发力;他转过身去,肩胛骨勾勒出清晰的线条,像一对形状绮丽的蝴蝶翅膀一样轻轻翕动,看着实在诱人无比。
但那背上惨不忍睹的烧伤让观看者完全没有任何的旖旎心思——想想这肯定还是小杰用念保护了后背的结果,心情就愈发跌到谷底。他皱着漂亮的眉毛:坐床上去。
小杰听话地坐上了床。背后床铺微微一沉,接着一个熟悉的气息靠近了。奇犽在认真端详他的伤口。微凉的吐息缓缓洒在尚且焦灼疼痛的伤口上,引起一阵难言的酥麻。
小杰难得感到有点不自在。
其实也不是难得,就是最近,小杰破天荒地觉得,和奇犽相处好像有点困难。
用困难形容似乎也不大贴切,小杰形容不好,总之大概就是,有点别扭。
问题并不是出在奇犽身上。他最好的朋友没有任何变化,像往常一样冷静从容英俊逼人好看到爆炸,一副游刃有余万事不挂心的模样,偶尔刀子嘴豆腐心地损损小杰,衣柜里的衣服多到能把三个他淹没,就连爱吃巧克力的习惯也一如既往。
大约是他自己不对劲。
不对劲表现在,当奇犽碰到他,或者离得特别近地说话的时候,他就会像现在这样,感到一阵阵的不自在。
其实朋友之间有肢体接触再正常不过了,搭搭肩膀拉拉手腕,特别像他和奇犽这种高危职业,搭档出任务遇到危急情况的时候搂腰或者拥抱也不是稀罕事,耳语更是稀松平常。但小杰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按理说他早就习惯了奇犽的碰触,毕竟他们从认识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有七年多了,在各种各样的条件和环境下碰触彼此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且如果是他主动靠近奇犽,倒不会难受,反而会有点隐隐的兴奋。以前也并不会有像现在这样乱七八糟的感觉,好像也就是从最近几年才开始的,而且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身体倒也不会不舒服,只是单纯紧张。他不动声色地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还有就是,每次奇犽碰到他或者拉近距离的时候,这个地方好像都跳得快要坏掉了一样,耳根也有点隐隐发热,甚至还有点呼吸不过来的地步——对于小杰惊人的肺活量来说这简直是某种程度上的天方夜谭。搞得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病了。
……是不是抽空去找雷欧力看看比较好?小杰认真地思索着。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疼痛刺破了皮肤传达到了大脑皮层,他下意识地“嘶——”了一声,才想起是奇犽在处理自己背上的伤口,疼痛也是必然的。
奇犽不咸不淡地冷嗤一声,手下却还是放轻了动作。
小杰这几年早就练出了对疼痛异常强大的抵抗力,在这种正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的情况下尚且有闲心想东想西。房间墙壁上靠了一张穿衣镜,正倒影出一前一后坐在床铺上的他们两个。背上的烧伤看着吓人,实际上更重的伤也不是没受过,因此他看了一眼就转移了目光,视线挪到那个正在全神贯注为自己处理伤口的人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奇犽微微弓着修长的脊背,靠得离自己很近,低了头似乎正在专心剔除焦烂的血肉;他看起来非常专注,修长手指的每一个动作利落干净的同时透着谨慎,小心翼翼的,似乎还在试图让动作更轻一些。他的侧脸轮廓流丽宛如落雪,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女气,反而是种冷峻的俊美。薄唇抿得紧紧的,猫眼眼角微微上挑,银色的眼睛被散落下来的银发阴影遮住,在镜中并不能看得分明。
小杰忽然觉得有一丝可惜。
他确认了一遍此时突兀涌现上来的情绪——是的,就是可惜。
他忽然很想看见奇犽的眼睛。
小杰的性格向来是说做就做的,因此脑中刚浮现出这个想法,他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跟着微微一动,好在被奇犽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肩膀。后者厉声警告道:“别动!”剪刀差点戳进肉里去,把他吓得心脏停跳了整整一拍。
小杰微感愧疚,乖巧坐好不再动弹。然而片刻后他又不自在了,大约是怕他又不打招呼乱动,奇犽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就再没动过。那只骨节修长肌肤白皙的手搁在肩膀上的触感慢慢鲜明起来,仿佛全身上下忽然只剩下那块皮肤还在运作,将所有的触感和体温都收集起来,疯狂向大脑传递。赤裸的状态加深了这种窘迫,他又感受到了熟悉的别扭感,耳根发热,胸口涨得满满的,缺氧感堵塞了整个大脑,他只能加快呼吸,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了一样。
好在就在三星猎人要自己把自己憋死的前一秒,另一个三星猎人像是完成了治疗和上药的最后程序,松开了他的肩胛骨,喷洒在颈背上的微凉呼吸也倏忽远离。奇犽的声音凉凉地在身后响起来:“弄好了。大英雄,去把衣服穿上吧。”
小杰不敢多说什么,翻身拾起自己的衣服,以飞快的速度往身上套。
奇犽还在继续:“本来想说碰到这种祭典,这个国家的注意力应该被转移了大部分,逛景点被认出来的几率没那么高。谁知你这家伙来了这么一出,全国人都知道你来了,这下不被他们认出来怕都难……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最后一句说得有些迟疑,显然是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小杰莫名不想被他察觉自己的状态,打了个哈哈试图混过去:“奇犽我好饿啊,我们叫客房服务吧?”
奇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将手贴上他的额头,随后大约是嫌自己手上的茧太厚影响感知,干脆地撇下手掌然后弯腰凑近:这些年他们俩都长到了一米八几,奇犽秉承了年少时的优势,还是比小杰要高上那么几厘米。在小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奇犽的脸猛地在眼前放大,然后拉近到一个近到难以描述的距离——奇犽一手撩起自己的额发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拉近自己,将额头贴上了他的。
小杰清楚感知到不听话的心脏咚地一跳,然后像磕了药一样疯狂狂跳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血液在那一瞬间冲上大脑,冲刷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感知奇犽的动作。小杰自暴自弃地想他这哪是有一点不对劲,真是低估了自己,明明像是下一秒就要坏掉了一样;可能是真的得了什么不可治愈的绝症,至少他能确定在他人生的前十几年心脏这个器官都从没这么跳过——在战斗或者极度恐惧的时候可能有过,但哪怕旋律不在此处,小杰自己能判断出来这种鼓跳的心音与前两者并不相同。具体是怎样他来不及感知也感知不出来,但是,怎么说呢,尽管耳根烫热、心脏狂跳、无法呼吸到缺氧窒息,但是,他好像……
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奇犽的眼睛,在无法聚焦的模糊的视野里,他无法分辨这双他看了长久岁月的银色的眼睛里究竟是什么情绪,可能是担忧,可能是别的。可他分明感觉到有温暖的东西一点一点填进了胸腔心房里,刚才因为看不到奇犽的眼睛而产生的突兀的遗憾又突兀地散去了,留下一颗心喈喋躁动着,却并不会不耐,反倒有一丝隐约的满足从那填满心口的温暖之中诞生出来,一寸一寸向外蔓延。
“……好像也没发烧。”奇犽松开了他,看了看他的脸:“你还有哪里不舒服?难道那个家伙用了毒气?!”
“呃……没有没有,不是。”小杰看奇犽脸越来越黑,好像下一刻就准备出门扁人了,连忙否认:“我只是有点热,然后饿到头晕而已。”
“……真的?”奇犽转身拿起遥控器调低空调温度以后叫了客房服务,“那我叫东西上来吃,你再忍会儿吧。”
嗯嗯。小杰钻进洗手间洗脸,抬头看见镜中自己脸红如蒸,大概下一秒耳朵里就能冒烟了,赶忙泼水降温。
啊啊,这可怎么办,总不能因为这个毛病以后就不跟奇犽接触啊。
他心里下意识地抵触这个方案,按了按慢慢平静下来的心口,心想要不还是抽空找雷欧力看看吧,反正不用预约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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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心里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他又不是迟钝的呆子,本身又是最关注小杰的人,自然不可能注意不到小杰的异样。
这家伙……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像是个重逾千斤的铁块,拖着他不断往冰冷的深渊沉去。
不能吧?迟钝到这样的也能开窍?
可是动不动就脸红,一个人坐着发呆耳根也能红起来,表情尽力维持正常但偶尔还是会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躲闪,怎么看怎么像是偷偷有了喜欢的人但因为还没在一起所以暂时不想告诉最好朋友的样子。
……开什么玩笑啊。
他简直没法形容他的心情。出来玩的兴致瞬间无影无踪,烦躁暴虐得想杀人——别人不行,那个炸伤小杰的混蛋大概还是可以杀了泄愤的。
不过他也就是想一想。如果真的做了小杰大约会生气。
烦。
烦。
烦烦烦烦烦烦烦烦。
除了烦大概还有点别的东西掺杂在心里,像贝壳里的沙子一样褪不掉洗不净,硌得生疼。
他有点委屈。
你到底喜欢上谁了呢?
……我明明那么喜欢你,我注视了你那么久,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回头看看我呢?
你为什么不能像我一样?
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他唾弃自己:好逊,像个怨妇。
奇犽觉得也就是自己能做到这种事了。换个人来说不定早崩溃了。暗恋一个人长达三四年,期间别说告白,得逼着自己把所有感情小心翼翼藏好了生怕被发现,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心还得表现得与平常别无二致,哪怕在碰触对方或者拉近距离的时候有一丝犹豫或是羞涩就穿帮了——好在介于对方是个在这方面情商为负的迟钝的单细胞,有时候只要表现得不是太明显想必遮掩过去也不是太难。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没法把自己的心思收敛完美,偶然在镜子里瞥到自己注视小杰的眼神,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换个情商高点又洞察力敏锐的人在旁边,好比说酷拉皮卡或者比斯姬甚至西索,穿帮根本是瞬间的事情。
得亏奇犽不愧是揍敌客家族引以为傲的历代资质最好,这种事哪怕没做过也能迅速掌握诀窍,现在他完全有自信在任何人面前遮掩好自己全无破绽——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几年下来碰上酷拉皮卡或者比斯姬的次数也不在少数,这两个人都没有看出了什么的征兆。小杰就更不用说了。
他又一次想到了这个名字,心里抑制不住一阵一阵地发闷。
小杰。
小杰。
“ゴン……”他小声地嘟囔着,声音细微得大约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却又浩荡得仿佛能在他自己的心房里形成回声。
这个名字音节简单到不可思议,然而被他悄悄念叨在嘴里这么多年,他自己也记不清到底叫了多少次。小杰的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简单透彻,简单到好像一眼就能看穿,一颗滚烫的心赤诚坦率地捧在手心里,大大方方展示给所有人看,整个人像个光芒万丈的太阳,有时候即便是敌人也能被那种真诚的热量打动。
正因为如此,所以奇犽才看得明白。小杰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爱。这种东西简直像是和他绝缘一样,当年与港口的大姐姐或是庞姆约会,也并非出于爱情,甚至期间连青春期的荷尔蒙也不曾萌动过,他只是单纯出于“对方要求了,那么就尽量让对方开心点吧”的想法细心安排一切,与对方做一切看起来像是情侣的事情,熟练得看起来成熟得像个已经久尝情爱的大人,实际上心里却未必真的通晓这些。
他并不明白“喜欢”是什么,也并不曾真正地在爱情的意义上喜欢过谁。
他不明白真正的喜欢并不是一起看几场爱情电影,一起逛水族馆,一起用情侣吸管喝饮料或者送对方世界上最瑰丽最惊心动魄的萤火虫之树就能概括得了的东西。
真正的喜欢没有这么肤浅。它很复杂,复杂得难以描述。叫人无比疼痛,却又无比珍惜。
小杰不明白。他也不需要明白。他活得很通透很简单,修炼、同伴、家人、不得不做的事和巨大的好奇心,这些要素几乎就是驱使他前进和生活的所有动力了。从来没有爱情这个多余的、累赘的选项。
奇犽看得很明白,所以奇犽选择了把自己的心牢牢锁住,卑微地藏在最深的角落,哪怕落满了尘埃,也没有任何把它拿出来的想法。
我喜欢你。正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奇犽本来以为就是这样了,可能生活会永远这样继续下去,不开窍的小杰大概也会继续追逐他的好奇心,他守在一边,像以往一样竭尽全力保证这个笨蛋不要又因为他的任性自我把他自己伤害得体无完肤就可以了。
他没料想过现在这种情况。
小杰的异样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根本没考虑过“有朝一日小杰会开窍”的情况,而且叫人难以忍受的是,让小杰开窍的对象并不是自己,而是一个自己可能并不认识的人。
男人?女人?开朗活泼的,还是冷静睿智的?长得好看吗?可爱吗?英俊吗?是猎人吗?强吗?对你好吗?能看住你让你不要乱来吗?配得上你吗?
这些毫无章法的想法无意识地划过心底,破碎得让人暴躁,却又让人连嫉妒的力气都生不起来,只剩下了深深的难过。
那个人能让你学会喜欢吗?
喜欢大概就是,像我现在一样这么难过,却又不后悔呀。
那个人能让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去喜欢一个人吗?
像我一样,光是看着你就很高兴;像我一样,为了不让你难过,所以努力珍惜自己。
那个人能让你,像我一样吗?
……若你能像我一样就好了。
若你能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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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不是没有察觉到奇犽似乎心情不好,但他自己尚且没有调整过来,更不敢随随便便靠近对方。两个人就这么在彼此都心事重重的状态下索然无味地逛了几天,期间差点被狂热的粉丝发现。
就在这种两个人都心不在焉的情况下,这个国家期待已久的举国同欢的盛大祭典,在黄昏张开了序幕。
夜幕尚未完全降临,橙红日轮尚且沉沉悬在天边,将暮光压在天边一线,这座城市却沸腾得仿佛白昼将至,无数斑斓炳焕将逐渐暗沉下来的夜色照得灯火通明。街道上四处张灯结彩,体积巨大堪比飞艇的巨灯悬浮在城市上空,小些的灯装饰在沿街街道,一排排罗列成通天的梯路。巨树上缠了一圈圈的灯绳,通了电盈盈闪烁起来,城市中心的湖水伴随节奏喷溅,几个人骑了水上飞艇沿水泼洒燃烧的铁水,金白色的铁水迸溅宛如稠密火星,湖水波光粼粼,浮光跃金。整座城市像是灯光的海洋,无数月季盛开在灯光中央,一朵一朵花势荼蘼,花瓣上流光如梦。
所有人穿上传统服饰出街游玩,因为传统是要戴上款式不同的各种面具,所以奇犽小杰也不用担心被认出来,戴上面具大大方方参加祭典。
他们是第一次亲身参与这种举民同欢的盛大祭典,心中还是好奇兴奋参半,先前几天的忧心忡忡倒是都放下了不少,沿街吃了不少特色小吃,在街中心看人表演看得兴致勃勃。音乐响起来的时候小杰还叼着一个炸玉米卷,懵懵地看着四周的人的动作在音乐响起来的一刹那同时停下,又同时动起来:所有人心照不宣地拉过身边最近的人,毋论彼此是否熟识也毋论同性异性,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他们同时开始了舞蹈。小杰三两口吃完他的炸玉米卷看他们跳舞,能明显感到无数快乐迸溅在音乐缝隙里,像是将一捧阳光摔落在山涧,折射出无数粲焕熹光。
他正看得有趣,一双手忽然伸到了面前。
这双手修长白皙,指甲圆润,肌肤上流淌着细碎的暖色的灯光,掌心向上,他能看清每一寸掌纹。
小杰抬头。奇犽站在冥冥的黑夜里微微垂目看着他,眸光被面具遮掩看不分明,他伸着手等待,整个人是种很淡然的温柔,仿佛无论是拒绝还是接受,他都没有任何异议。
这样的奇犽有点陌生。
但先前几天的别扭拘谨窘迫忽然全部消散了,小杰把手叠上去:我不会跳耶?
我也不会。奇犽牵着他的手。试着随便跳跳呗。周围人都在跳就我们俩干站着不是显得很蠢。
他们有些笨拙地努力学着周围人的步伐,期间无数次踩到对方的脚后无可奈何地相视偷笑,居民们很快发现了这两个身姿俊秀的外来青年并不会跳他们的舞蹈,纷纷热情地示范正确的舞步给他们看,他们就一遍遍地学,直到最后能合着音乐完美地跳完整首再也不会踩脚,他们才停了下来。
“奇犽多踩了我一次,奇犽比较笨。”
“啊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啊啊啊好痛啊不要拍我的伤口!奇犽好过分!”
“谁叫你见义勇为的时候一点脑子也不带。”
“奇犽我要生气了,来比赛看看谁先到城心湖的中央吧……站住!作弊好狡猾啊不要用神速!”
事实证明,快乐这种东西确实是很容易感染的,那些难过或者紧张被藏到了角落里,他们笑闹着穿过整座狂欢的城市,像是他们还是两个十二岁的男孩,尚且年轻不谙世事,对冒险还具有无上的热情,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几乎都充斥着笑容,根本不畏惧任何艰难风险。
城市中心的湖水水面下布置着无数暗格,可以供胆子大的游人上去行走。两个人都是身手卓绝的三星猎人,哪怕掉进水里也有念可以保证呼吸,自然不会畏惧这小小的关卡。他们前后跑进水里,巨大的灯漂浮在他们的头顶,温柔地投下光影铺在水面,将暗格映得影影绰绰。夜幕早已降临许久,时间滴答流淌许是已至深夜,风飒沓间穿过他们周围,喷泉水声浩荡如钟鼓,喷出灿烂如烟霞的铁水,像是无数喷溅开的水面上的烟花。
奇犽忽然停了下来。
小杰又跑了几步,疑惑地停下看着他的背影。
奇犽摘下面具,转过身来。
小杰微微一愣。
他们脚下是漆黑的水面,与沉谧夜幕融为一体,流淌着汩汩的光影。恰逢一首曲子放完,音乐静止,他们站在喷泉哗啦啦的水声间隙里,上空巨大浮灯缓慢漂浮而过,暖色的光明亮又再黯淡下来;铁水烧灼明亮,划过漆黑水面像是爆开一束烟花,金白色的光焰划过四周,锐利却不刺眼,将奇犽的轮廓照得明明暗暗,锋利却不冷淡。
他们站在城市中心的水面之上,周围空寂无人。人们都在陆地上狂欢,无人察觉他们的对峙,和风里像潮汐一般慢慢涨起的温柔的悲伤。
“如果……”
奇犽站在冥冥的黑夜里,眸光被长长眼睫压得深而重,流光影绰间像是有万千的星火坠落在他的眼睛里,声音很轻,咬字很慢,如果小杰没有听错的话,似乎还揉着一股很忐忑的隐忍的温柔。
从城市里辐射出来的过于明亮浓艳的光吞噬了夜幕上所有的星辰。在静寂的光影轮换之中,小杰听见奇犽慢慢地、一字一顿,却又非常坚定地吐出了这些话。
“如果我说我不想和你继续做朋友了……”
你要答应吗?
他的心脏咚地跳了一下,然后陷入了一片死寂。
曾经狂跳得让他怀疑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坏掉的心脏,在这一刻沉寂如死,像是再也不会跳动一样安静。
慌乱浮出水面,驱散了所有明亮的快乐,像块重逾千斤的铁块,拉拽着他向漆黑冰冷的水底沉去。
他来不及思考,惶急地道:“你……”
奇犽打断了他:“我是说认真的。”
砰。
天空倏然炸开了一束烟火。
祭典末尾的烟火接连盛放,光华潋滟,像是一场喧嚣的道别,又像是一场盛大的告白。
小杰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看着奇犽的眼睛,他无法分辨这双他看了长久岁月的银色的眼睛里究竟是什么情绪,可能是冷漠,可能是厌恶。他不知道。他看不清。他的眼睛在渐渐模糊,某种液体好像盈满了眼眶,阻碍着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奇犽的表情。在绰约陆离的烟火夜幕下,他站在奇犽对面,像往常一样离这个占据了他生命中最重要地位的人如此之近,却第一次觉得风是那么冷,冷得曾经被喜悦与满足填满的胸腔像是突然漏光了所有的情绪和温暖,冷得渗入骨髓。背上的伤忽然剧烈地疼痛起来,痛得他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像是奇犽还没有走,广阔无垠的漆黑的水面上,没有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站着,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米特阿姨,怎么办啊。
奇犽不要我了。
<<<>>>
奇犽非常狼狈地离开了那座湖。
看见小杰的表情的时候,他真的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我开玩笑的”几个字都含在了喉咙口,但最终还是被他狠心吞了下去。
在他说完了那句话以后,小杰仍旧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空茫茫,琥珀色的瞳孔里光黯淡下来,只剩下混沌的雾蒙蒙的影子。
他看起来难过得快要哭了。
奇犽心里其实也不好受。对于已经习惯了纵容甚至宠溺对方的奇犽来说,他极少见到小杰这样的表情——最接近的是在NGL里,因为凯特而极度悲伤、濒临崩溃的小杰。
可又不同。
这次小杰的难过极度空茫,因为无法怨恨,因为太过突然,因为不明所以,所以掺着浓重的委屈,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逐渐盈起无法忽视的晶莹水光,万重灯下望过来的一眼足够让奇犽溃不成军。
但是奇犽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们一直是彼此身边最近的那个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后也永远会是。
可是这样不够。无论如何,哪怕明面上压制得再好,奇犽也无法说服自己永远满足于这样的关系。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已经不想再和小杰做朋友了。
这样过于单纯的关系,已经没有办法容纳下他超负荷的情感。洪水堵不如疏,他以往都是采用了粗暴的压制手段,但心里的情感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消减,反而像发酵一样越来越深重沉厚,也让他自己越来越痛苦。这样下去,哪怕他现在控制得很好,可也迟早有一天会越界的。到了那个时候,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尤其是在小杰似乎已经有了喜欢的人的现在。
他以前控制着自己不告白,是因为小杰看起来根本没有开窍的可能性;可现在对方已经有了开窍的迹象,哪怕让他开窍的对象并不是他,他也没有再强忍着克制自己的必要。
当然,他还是胆小。他还是害怕失去他的男孩。
……可是,如果再这么懦弱胆怯下去,要看着小杰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个人身边,这一点更让人无法忍耐。
奇犽确实输不起。可要他眼睁睁看着小杰离开,那他也无论如何无法做到。
他知道今天的话肯定给小杰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和困扰。对于小杰来说,哪怕是对于现在可能已经开了窍的小杰来说,要突然接受“多年来最好的朋友喜欢自己”的这个设定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没能当场听到答复确实有一点点失落,可他也知道强求不得。所以他先离开了那片湖,把地方留给小杰一个人冷静冷静。
天幕上各色烟火一朵一朵接连打开荼蘼花瓣,光焰熠熠,灼灼如火,明暗间划破苍穹。狂欢已到了尾声,街道上的灯饰一盏一盏熄灭,人们唱着歌往家里走去,街上人烟渐渐稀少,映衬着不断炸开烟火的天空有种孤独的热闹。
奇犽走过街道,脚步顿了一下。
他们在这里笨拙地起舞,手搭着手,踩着陌生的从未学过的步伐,彼此近得仿佛要互相融化在对方的呼吸里。他在那么近那么近的地方凝视小杰的脸,快乐的灿烂的毫无阴霾的笑脸,几朵明黄的月季在他身后脸旁盛开,琥珀色的眼睛像面干净的镜子一样,里面全是他的影子。
那一刻他无比盼望这一瞬间就能永恒。
他叹了口气。
他对他的渴望像是名为贪婪,永远没有满足的尽头。
>>><<<
小杰浑浑噩噩地往来路走,期间好几次差点踩空踏进水里。
他反复思考,试图回忆起不对劲的地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太突然了。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甚至奇犽在说出那句绝情的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所说出的话是如此残忍决绝。
小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那么正常,他们跳舞、笑闹、享受节日祭典里该享受的一切,除非奇犽是在用最后的陪伴和他道别然后与他决裂,否则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是为什么。
他只知道他很难过。
胃里一阵一阵的痉挛,他想叫想喊却用尽力气也发不出声音;背上的伤一直剧烈地疼痛着,也许是他的错觉,那疼痛似乎从背心贯穿了身体,钻入心口,在那一掌之地疯狂地燃烧着。
好疼啊。
怎么会这么疼……
果然是坏掉了吗?
要找雷欧力看看才行。
好冷啊。
风好大。
怎么这么冷。
这些毫无意义的想法在心里像流星一样闪过又消失。小杰沿着街道踽踽独行,他看着逐渐荒凉下来的繁华街道,眼睛里映入无数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种空冥的状态,小杰其实尝试过相似的感觉;尽管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印象,但他还能隐约记得那个时候——在心里疯狂许愿,制定誓约与制约,用生命的代价换来了从未有过的强大力量打败尼飞比特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的感觉,就是大脑之间一片空茫茫的惨白,除了“打败比特”四个字以外,什么也没有;身体不可思议的很轻盈,却又机械得像是控制不了。
这种状态与现在的他很接近,但也并非完全相同。
至少那个时候推动他前进的,是像熊熊火焰一样烧尽一切的愤怒;而现在,只是单纯的空无。
在被无尽的难过与悲伤吞噬以后,留下的就是这种纯粹的,空无一切的茫然。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他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坐在街道的喷泉池边,身形颀长,脊背笔直宛如出鞘的剑锋。他抬着头似乎在看天上的星星,侧脸轮廓流丽宛如落雪,是一种冷峻的俊美。街道上金碧辉煌的灯饰已经熄灭了大半,宁谧的夜幕重新降临了这座喧闹狂欢了整整一晚的城市,天幕上的星辰也一颗颗重新从盛丽的光影之中钻了出来。他坐在那里,披着半身单薄零碎的灯光,眸光被银发的阴影遮挡住了,并不能看得分明。
小杰没有意识到他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怔愣地看了许久。
那个人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回过头来,也怔住了。
小杰低下头,一步一步穿过狼藉的寂寞的街道,走到对方面前:“……奇犽。”
话出口才发现他的声音沙哑得吓人,听起来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其实他还以为奇犽已经离开这里了。毕竟奇犽表现得那么决绝,怎么想都是讨厌他讨厌到了极点的样子,想要一刻不留地离开也是不奇怪的事。
没想到他竟然会坐在这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神色柔和又安静。
奇犽看着他。他又看见了那双银色的眼睛,剔透得像是冰晶,间含着浓稠又复杂的情绪,小杰辨别不出来,也不是很想懂。
他们一坐一站,彼此都不说话。直到奇犽打破了沉默。
他的眼神仍旧专注地望在小杰脸上,像是在期许什么明知不可能发生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那一瞬间小杰确认自己已经空荡荡了许久的心脏里涌上来一股久违的愤怒不甘与委屈,几乎让他想提起拳头给对面这个混蛋来一发瞬发版剪刀石头布。
奇犽怎么这么残忍?单方面宣布绝交还不够,还想要他再确认一遍吗?
……他都不会难过吗?
我做不到。他断然拒绝道。
奇犽冰晶一样的眼睛暗了下来。在昏暗的光线里,他似乎是笑了笑。
嗯,我想也是。他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本来就白皙的脸庞似乎又苍白了一层。
现在小杰可以回答自己刚刚的疑问了——奇犽看起来很难过。他低着眼,眸光被睫毛压得深重,一股隐忍的悲伤从他身上无法克制地散发出来。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不好受。
而他难过是因为他拒绝了他不与他继续做朋友的要求。
小杰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只能缄默。
怎么会这样?
他感到一阵荒谬,终于意识到这蹊跷的事情发展根本不对头。
肯定有哪里不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们沉默了许久,风飒飒地穿梭过安静无人的街道,卷起一朵月季残破的花瓣,吹起他们的衣角,吹过他们中间,将明丽的星光洒落在他们肩上。
一朵巨大的虚散的云飘过,像一条游弋在城市上方的巨大鲸鱼。
屋檐下别人家悬挂的风铃在风里摇曳,叮当叮当清脆地响,像是一首温柔的歌。
最后还是奇犽又一次打破了僵局。
他这次没再看着小杰,而是偏开了目光,看着墙角的一颗红色的灯珠。
他用一种轻松的语气道:“那么,你喜欢的人是谁?”
小杰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问道:“嗯?”
奇犽飞快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垂下目光。他薄薄的嘴唇张了张,并没有复述他刚刚的话,而是低哑地吐出了一长串话语:
“是男人?还是女人?是活泼开朗的,还是冷静睿智的?长得好看吗?可爱吗?英俊吗?是猎人吗?强吗?对你好吗?能看住你让你不要乱来吗?配得上你吗?”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隐隐颤抖,银色的额发散落下来,遮住了银色的眼睛。
“……他喜欢你吗?”
一道明亮的光射破了小杰脑子里所有的迷障,一个猜想突兀而又坚定地浮上脑海,那一瞬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身体不可置信地轻轻颤抖起来。
他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他感到释然的轻松,又感到突然袭来将他淹没的狂喜,最后涌上来的是一阵哭笑不得。
他的心软成了一团晃悠晃悠的棉花糖。
他们俩真是……
太笨了。
两个人都笨死了。
他的心情明快起来,叮当叮当,像是风铃。
<><><><><>
被拒绝了啊。
本来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对小杰来说怎么都无法接受吧,可能还会觉得有点恶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所以说明明都给自己做了那么充足的心理建设了,得到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的,就大方点正常点不好么?像以前那样把所有痛苦压下去不好么?
……这样难看死了。
奇犽不知道小杰站在面前是不是在凝视他,他低下头,试图掩盖自己已经模糊一片的眼睛。
就这样结束了么?这份冗长的,持续了那么多岁月的喜欢,就这样画上了终点。
他忽然感到一阵长久的无力。眼睫眨了眨,摇摇欲坠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真是……好难看啊。
世界成了一片模糊变幻的陆离,各色迥异的光斑糅杂变迁,在眼里拉扯出各式各样的奇形怪状。温热的水积聚在眼眶里,因为太重,他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它们的下落。
奇犽没心情再维持什么风度什么自尊,索性就任由那眼泪一颗颗不争气地不断往下掉落,连擦眼泪的手都懒得抬。
低垂的视野里小杰的影子似乎动了动,然后慢慢走到了面前。
……他要干什么?
如果是同情的话,哪怕对方是小杰奇犽也会忍不住要揍人的。
喉咙被哽住了,没有办法说出任何字音。他只能木然看着小杰拉近了他们的距离,然后阴影交迭。
小杰蹲了下来,仰脸看着他。
奇犽愣住了。
小杰笑了笑,没有嘲笑他一脸眼泪的难看样;暖色的光描摹他英气的轮廓,像是雕刻般英俊深邃。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眉眼已经褪去了稚气,眼睛里可能还残留着几分青涩,可在奇犽眼里,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的模样了。他的眼睛眯成漂亮的月牙形,那笑是奇犽所熟悉的轻快,毫无阴霾,可又掺着奇犽所不熟悉的温软。
小杰说:“他是个男人。”
奇犽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回答他的问题。他的心继续往下坠落,像是永远没有尽头。苦涩溢满了嘴里的每一寸角落。小杰像是没有看到他的难过,继续道:“是冷静睿智那类的。”
“超级好看。”
“很英俊。不过有时候也很可爱。”
“是猎人。很强。”
“对我很好。”
“只有他能看得住我让我不要乱来。”
“怎么会配不上我呢?”
小杰笑了笑,带着奇犽不熟悉的温存柔软。
“他喜欢我。”
他笃定地说。
“之前他问了我一个问题……”
“当时我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所以觉得很难过。”
“不过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所以可以回答他的问题了。”
然后他靠近了奇犽,明黄色的月季在他身后盛开如梦,琥珀色的眼珠里隐约浮光掠金,像是醇香的酒一般熏人欲醉,又像是藏着漫天的星辰一般灼灼生光。
如果……
我说我不想继续和你做朋友了……
你要答应吗?
“好啊,我们做恋人吧。”
“我也喜欢你呀。”
这大概是奇犽自出生以来,听到过的最美好的话语。
奇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起身,又怎么跪坐到地上去的,他的脑子已经完全成了一团理不清楚的糨糊,又像是生锈了的机械一样根本运转不动;可能对于奇犽来说,今天晚上就是他人生最狼狈最不知所措的时刻了。他试图分析现状却只能把自己分析得更加一片空白,最终只能一点也不冷静自若地、呆滞地喃喃重复:“你喜欢我吗?”
小杰也跪坐下来,擦掉他不断往下掉的眼泪:“嗯。我喜欢你。”
“……真的吗?”
“真的。”
“……骗我的吧,你一定是梦里的小杰。”
小杰哭笑不得,只能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那奇犽要不要掐掐我,这样就知道我是真的了。”
他手心里抓住的手微微弹了一下,然后迟疑地、缓慢地轻轻捏了他一下,好像怕捏疼他似的。小杰侧过脸,用脸颊在他掌心里蹭了一蹭,像是安慰又像是撒娇:“奇犽真是笨,要告白的话就好好说啊,用那种方式谁知道是表白呀。”
体温透过掌心的肌肤传递过来,像是拢住了一轮小小的太阳,真实温暖得几乎让人落泪。
奇犽感到自己似乎终于恢复了一点对生命的感知,他抬起另一只手,一边观察小杰的反应,一边试探着、小心翼翼地环过小杰的肩膀,只要小杰表现出哪怕一点的不愿他都会立即撒手撤离。
可小杰很坦然,任凭他环住了他,不仅没有推开,甚至还主动凑上前来缩进他怀里,抱着他轻轻拱了拱他的肩窝,愉快道:“嗯,奇犽的味道果然好喜欢。”
奇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僵硬过。其实他们之间比这更亲密的状态也不是没有,可他现在就是僵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死寂了一个晚上的心口终于感知到了跳动,而且还在越跳越快:他呼出一口气,闭上眼把小杰抱紧,像是珍惜地抱住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再也不愿意松手。
他把脸埋下去,眼泪不仅没有要停止的趋势,反而像是洪水开闸一般越来越汹涌,从紧闭的眼睑里流淌成溪,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那就别控制了。
于是奇犽干脆放声大哭起来,那些被死死压抑了许多年的悲伤、难过、痛苦和无法排解的越来越浓的喜欢与爱,在这一刻终于被痛快淋漓地释放出来,与星光和风一起,酿成了晶莹的酒。
哭了一会儿他忽然又抬起头,带着斩破一切的气势兜头亲了过去,牙齿咬着小杰的嘴唇,唇舌舔入口腔,凶狠地席卷过每一个角落,像是要确认他的存在一样不顾一切。小杰安静地微微张嘴承受这个湿漉漉的带着泪痕的吻,任凭他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拽紧他的衣襟,扶在他背脊上的手掌轻轻摩挲,像是安抚一只受伤的猫。
光芒从数亿万光年的遥远恒星投射过来成为渺小的银色星点,它们彼此亘远得永远碰触不到对方,却在一个星球的同一张漆黑夜幕上彼此亲密,相互守候了千万年,在往后的无穷尽的时间里,大约也会一直在一起。
风铃叮当叮当地摇晃,像是一曲轻快的和鸣。
奇犽最后亲了一下小杰的嘴唇,轻轻拉开了距离。
小杰低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喘气,黑发下的耳根微微发红。
奇犽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耳朵。小杰礼尚往来地咬了咬他的锁骨。
片刻后,小杰闷声闷气地道:“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奇犽哭成这样,感觉好新奇啊。”
刚刚哭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平静下来了只觉得有点丢脸,奇犽抱着他不吱声:“……”
小杰继续道:“以前庞姆和我说过,当时我还没办法想象呢,现在终于见到了。”他说着说着轻声笑了起来,“不过奇犽就算哭成那样也还是很好看。”
庞姆?
……啊……是说NGL皇宫的事情。
不过即使是这件事奇犽也不是很想谈论。小杰就算了,当着庞姆的面哭成那样,哪怕最终还是被这个内心温柔细致的女性安抚了,战争结束后再遇见她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更何况在这种场合谈论别的女人的名字,这个女人还和小杰约过会……他轻轻咳了一声。
小杰听话地转移了话题:“呐,奇犽,我说认真的,你那种表白方式真的太有误导性了,被误解真的不奇怪啊,之前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的。”他轻轻咬了奇犽的脖子一口,“不要有第二次了好不好?”
“好。”他本来就乐于纵容小杰,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话出口声音带着爆发后的沙哑,尾音差点没能发全。小杰摸了摸他的喉结:“哭太厉害啦……风有点大,我们回去吧?”
奇犽现在根本不想松开他,闻言抿嘴不吭声,沉默地表示不愿。小杰哭笑不得:“如果一直在这待下去的话明天被居民看到就要糟糕啦……”
奇犽想了想,终于妥协,轻轻放松了手臂的力道,站起身来。小杰刚想去牵他的手,就见他转过身,微微弓下了修长笔直的脊背。
意思很明显。
小杰愣了一下,然后无可奈何地笑起来:“奇犽你真是……”
他弯腰伏了上去,环住他的脖颈:“好任性哦……”
奇犽扶住他的膝弯,这些年已经能轻松推开六扇门的腕力让他无比轻松地把他背起来。他调整着姿势,不吭声地心想:要论任性,谁还能比你任性?
他直起身来,迈开了第一步:“你以为我没闻到你身上的血味?回去换药。”
声音还有一点点暗哑,不过已经全然恢复了平常的语气。
小杰顿时不说话了,半晌才嘟哝了一句:“是谁害的啦……”
奇犽终于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他到现在才终于有了踩到实地的真实感:背上的重量与体温让他终于相信,这个偶尔任性自我的、温暖坦率得像个太阳的、永远都能拥有他没有的巨大勇气的人,终于属于他了。
不过,他也不否认其实他自己也很任性就是了。
他想小杰其实也未必不知道他自己有时候很任性自我,只是笃定哪怕奇犽心里再咬牙切齿最终也会选择纵容他。
就像奇犽其实知道自己也是一样的。
他背着他的恋人在细碎零散的星辰与灯光之下行走,温暖的体温从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像是背上了一个小小的太阳。小杰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一直笑着在他耳边讲话;风哼唱着轻柔的和歌伴在他们身边,抚过他们的头发和带笑的眼睛,又向前行去。
人们永远不知道爱情会在什么时候降临,就像踩着滑板的十二岁的奇犽在莽莽的人海之中瞥见背着钓竿的十二岁的小杰的时候,心中只是划过了一丝对同龄人的好奇,丝毫没有想过在漫长的岁月里,他的心会逐渐系在这个人身上,再也取不下来;人们同样不知道爱情像个多大的奇迹。它让人软弱让人悲伤让人痛苦让人患得患失,让最骄傲的人卑微入了尘埃;可也让人勇敢让人快乐让人温暖让人学会珍惜,让他们为了彼此变成更好的自己。
“喂,我说你啊……”
“嗯嗯?”
“你现在,是不是和我一样了啊……”
小杰没有问是什么变得一样,只是笑着撑起了身子,在摇摇晃晃中把下巴搭在奇犽的头顶:“是啊。”
我希望你能如我一样。
会为了我珍惜你自己。
会如我爱着你一样,爱着我。
END.
酒店前台小姐:?????!!!!!!奇犽·揍敌客背着杰·富力士回来的!两个人姿态亲密暧昧?!嘴上还都有红肿?!!!!!!天啊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两个人起来发现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不是)
后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终于写完啦!!!
喜极而泣。
回头看看其实剧情线真的相当没脑子,惭愧,可能全世界只有这么傻逼的我能写出这么没脑子的故事了……(。
OOC虽然很严重,不过还是希望喷轻点……忐忑。
【那刻夏×你】被老师堵在墙角时给网恋对象打电话,对方手机响了
有私设
01.
进入神悟树庭第一天。
网上约好的学姐还没到,你边走边低头跟网恋对象发消息。
网恋对象是在你在自习研究室加的,平时一直在交流学术,结果日久生情,在某个寂寞夜晚一拍即合。
又能谈对象又能搞学术,何乐而不为呢。
就是对方名字有点难记,叫什么阿什么萨,于是你平时都以老公代称。
敲了两行字还没发完,人猛地撞上个柔软东西,一时各踉跄地后退两步。
你抬起头,眼前是个青发青年,身高腿长,身材纤细消瘦。
青年瞥了你一眼,又低头看了眼地面:“我刚刚的步程是......再从我们之间的距离...
有私设
01.
进入神悟树庭第一天。
网上约好的学姐还没到,你边走边低头跟网恋对象发消息。
网恋对象是在你在自习研究室加的,平时一直在交流学术,结果日久生情,在某个寂寞夜晚一拍即合。
又能谈对象又能搞学术,何乐而不为呢。
就是对方名字有点难记,叫什么阿什么萨,于是你平时都以老公代称。
敲了两行字还没发完,人猛地撞上个柔软东西,一时各踉跄地后退两步。
你抬起头,眼前是个青发青年,身高腿长,身材纤细消瘦。
青年瞥了你一眼,又低头看了眼地面:“我刚刚的步程是......再从我们之间的距离来算......”
“等等,”你说,“你想说什么?”
青年收了书籍,弯着唇,淡淡道:“你撞了我,可以道歉了。”
放在平时,你也就顺嘴说个对不起,但看眼前人这副样子......也实在是,无名火起。
“都低着头没看路,”你道,“两两抵消得了。”
他扫你一眼。
你听到有人喊他“那刻夏”,青年答了一声,转头去找那人去了。
你则站在原地,把方才敲好的字全都删除,给男友发了个叹气表情。
【今天出师不利呀。】
没等男友回复,肩膀上传来柔软触感。
按照偶像剧情,该是网恋男友忽然出现在身后,然后你猛然发觉对方是学术大师,从此成为学校风云人物。
但可惜,后头是学姐。
“嗨,”她递给你一个卡册,“等很久了吧?”
“这是什么?”你顺手接过来,在手里翻来覆去打量了一番,然后掀开,在第一页看见了那刻夏这个名字。
“我自制的学院生存手册,”学姐狡黠一笑,“只要不招惹名单上的几位,保你几年顺风顺水。”
“呃,”你说,“排名是按实力来的吗?”
“对呀,”学姐眉眼弯弯,“你真聪明。”
“好,”你合上手册,“那下面不用看了,我已跟第一名结梁子了。”
02.
天不遂人愿。
学院给你分的老师就是那刻夏。
好在他并没认出你,每日除却讲课外,还传播点叛经离道的观念,引的你旁边同学低声蛐蛐。
“咱们老师脑子怎么时好时坏。”
你只是僵硬笑笑——因为那刻夏已经看过来了。
次日,同学带着一堆作业鬼哭狼嚎,而那刻夏如沐春风。
同学一双眼熬得通红,咬着牙嘀咕:“这种龟毛男,绝对娶不上老婆。”
你点头称是。
偶遇睚眦必报那老师,拼尽全力无法抵抗。
你只能将满腔吐槽加以修饰告诉给男友。
男友啧啧称奇,道:【好小心眼,我就绝不会那么做。】
不过除此之外,你还是有点纳闷的,毕竟那刻夏看起来就只是个怪脾气的纤弱学者。
学姐的手册一定夹带私货。
于是,你原本紧绷的精神慢慢松懈下来,毕竟惩罚无外乎就是些默写作业什么的。
在这种逐渐无所谓的态度下,你也不负众望得到了那刻夏老师的额外“照顾”。
但你每次都按时上交。
次数一多,再交上作业时,听到头上方一声“啧”声。
你抬头看,只见那刻夏面带微笑,温柔道。
“等着。”
你有种战胜对方的爽感,微微一笑扬长而去。
出了教室,你在树庭里闲逛时,耳边忽然传来尖叫声,你回过头,只见一个黑影从侧后方冲出来。
它身后有几个实验部学长在后面追,还不忘气喘吁吁地喊着:“快跑!这家伙会伤人。”
你还没动弹,忽听“砰砰”两声。
黑影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不再动弹了。
你循声望去,在你身后,那刻夏正面无表情收回手枪。
我的妈呀。
你眉心跳了两下,才明白学姐为什么把那刻夏排在第一。
——因为真理。
03.
当晚,再看那刻夏布置的作业,你觉得,有必要示弱。嗯,不写这么一次,让那刻夏爽爽。
说不定就忘记你的挑衅了。
哎,你也太懂人情世故了。
第二天大早,你自信满满地带着包,将一片空白的作业交了上去。
一整天无事发生。
你甚至期待对方把你叫到办公室,你发誓,这次将会好言好语地跟他讲话,让你的老师把你当个屁放了。
可惜直到放学,你都没看见他人影。
下了学时,你打算给你网恋对象打个电话聊聊天,但刚摁完号码,眼前就多出个黑影。
抬头看,是那刻夏。
来了吗,要来了吗?
你将会滑跪。
男人看着你,冷笑一声:“看来你对我真的很有意见。”
你:?
“不......”你说。
这跟你预想的不一样。
为了防止训到一半人跑路,他直接把你堵到墙角里——恐怖如斯。
本该是脸红心跳,暧昧徒生的场面,你只觉得头晕目眩,心道完蛋。
“嗡嗡嗡。”
塞进口袋的手机误触了拨打键。
小浣熊一哭,星神们齐聚翁法罗斯
丹恒:上一个敢这么威胁她的好像是……呼雷?
———
1
前略。
私人浴宫中,阿格莱雅声音柔缓,引导开拓者和丹恒进入创世涡心。
遐蝶早早等候在圣坛边,待开拓者与丹恒走近,默不作声走去两人身后。
“又见面了遐蝶!”小浣熊开心地与少女打了声招呼。
“…抱歉。”
少女嘴唇微微翕动,最终停在了离他们四步远的位置,低下头不肯再言语。
金丝几乎同时捆缚住二人手腕,丹恒神色遽变,下意识护在开拓者身前。
“阿格莱雅,你想要做什么?”
金发织者声线变得冷漠,
“翁法罗斯如今的处境危如累卵,为了圣城内部的和稳安定,我只想确认一件事——二位究竟是否还值得信任...
丹恒:上一个敢这么威胁她的好像是……呼雷?
———
1
前略。
私人浴宫中,阿格莱雅声音柔缓,引导开拓者和丹恒进入创世涡心。
遐蝶早早等候在圣坛边,待开拓者与丹恒走近,默不作声走去两人身后。
“又见面了遐蝶!”小浣熊开心地与少女打了声招呼。
“…抱歉。”
少女嘴唇微微翕动,最终停在了离他们四步远的位置,低下头不肯再言语。
金丝几乎同时捆缚住二人手腕,丹恒神色遽变,下意识护在开拓者身前。
“阿格莱雅,你想要做什么?”
金发织者声线变得冷漠,
“翁法罗斯如今的处境危如累卵,为了圣城内部的和稳安定,我只想确认一件事——二位究竟是否还值得信任。”
“你怀疑我们前来奥赫玛另有所图?”丹恒再开口时语气很是不满。
“两位毁弃约定在先,倘若流言在城中肆意蔓延,可能会造成的动荡不堪设想。”阿格莱雅直直盯着开拓者,“审讯结束前,我没有办法全然相信两位。”
“如果我们没有通过审讯呢?”开拓者忽地开口问道。
“……”
织者闭目,语调无甚起伏。
“那么两位的旅途恐怕到这就该结束了。”
2
“我一共会提出四问,金丝会如实映照两位的心境,回答时若金丝震颤则代表心口不一,遐蝶便会前进一步。”
“四问结束,如果遐蝶并未行至二位身后,即表示两位通过审讯。”
阿格莱雅抛出第一问,
“异乡人…你们为何来到翁法罗斯?”
“为了我们的旅程能够继续。”
丝线并无颤动。
“第二问。异乡人…你们因何向奥赫玛伸出援手?”
“因为我们是无名客。”
丝线并无颤动。
“第三问。异乡人——倘若形势剧变,你是否可能将刀尖对准奥赫玛,还有它的公民?”
开拓者脸色苍白了一瞬,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如实回答:“……我不清楚。”
丝线轻微颤动。
遐蝶默默上前一步。
“最后一问。异乡人——你体内有一股汹涌澎湃的未知力量,你是否愿意用它来协助黄金裔弑神?”
开拓者深吸口气:“我不愿意。”
丝线剧烈颤动。
遐蝶默默上前一步。
用以捆缚二人手腕的金线回到了织者手里,阿格莱雅抬眸看向开拓者:“为何在回答第三四问时,你故意违背了心中所想?”
“……”
审讯结束后阿格莱雅依旧高高在上的质问语气宛如冰刀,开拓者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心里明明已经十分愤怒,眼泪却很不争气地淌了下来。
丹恒沉下脸,“阿格莱雅,你发问前似乎从来不思考。”
酒馆里某个正捧腹大笑的乐子人像是忽然感应到了什么,下一秒便出现在小浣熊身旁,语气有些无措。
“诶诶诶诶?!怎么真的哭啦?”
与此同时,银河彼端的「毁灭」睁开了眼。
彩蛋是阿哈为小浣熊出气,以及众星神齐聚翁法罗斯。
直播你在翁法罗斯的一天,当阿格莱雅扣下你时,来得可不止白厄
一点星际团宠震撼。
01.
列车搭乘了很多熟人。
黄泉也在其中。
你想得到成熟姐姐的贴身保护,但又不怎么好意思开口。
唯一想要请缨的三月七还莫名情绪低落,去不了了。
为了让她排遣寂寞,你干脆就开了个直播间。
...
一点星际团宠震撼。
01.
列车搭乘了很多熟人。
黄泉也在其中。
你想得到成熟姐姐的贴身保护,但又不怎么好意思开口。
唯一想要请缨的三月七还莫名情绪低落,去不了了。
为了让她排遣寂寞,你干脆就开了个直播间。
由于是第一次鼓捣,在设置直播权限时弄错了,在你开播是一瞬间,所有好友都收到了开播提醒。
星期日垂眼看了看标题。
《两岁少女激情开拓,新人还请多多支持。》
“要告诉她吗?”星期日看向身侧的姬子。
却看见姬子已经手疾眼快点进直播间,然后一脸平静地抿了口咖啡。
咖啡不断加加加加到厌倦进入直播间。
实名上网加入直播间。
低调有钱男子加入直播间。
泉加入直播间。
赵相机进入直播间。
...
进去第一眼,就看见你那张放大的脸。
“三月!直播怎么样,能看清楚吗?”
赵相机:包的。
你看着右上角的直播间人数,上面显示着20+,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
但还没等你多想,丹恒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要走了。”
“来了来了!”你跳下沙发,跟着他去到要跃迁的位置,然后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天旋地转。
但这次睁眼时面对的可不是安稳落地,而是轰隆隆的巨响,飞船尾部带着浓浓黑气,在翁法罗斯的天空掠过。
你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再次清醒时,丹恒在你的身侧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直播间出现选择项。
a-人工呼吸。
b-给他一拳。
咖啡不断加加加加到厌倦、赵相机、无敌剑士123、持明上网、用牌玩命等人选择a。
低调有钱男子、实名上网、银狼、鲨鲨鲨、天才、神悯世人等人选择b。
a项胜出。
好像有一股奇异力量驱使着你,你情难自禁地低下头,对着丹恒道:“对不住了。”
星核猎手那边,卡芙卡紧紧看着这一幕,几乎要捏碎手里的杯子,银狼幸灾乐祸地开口:“她要早恋了。”
然后转瞬发现刃在用着自己账号在直播间撺掇主播给丹恒两拳。
在两人唇瓣相隔零点零一时,丹恒悠悠转醒。
他能感觉到你的气味,呼吸喷洒,令他双眸一时错愕瞪大,忙别开脸去,脸泛起很浅的红。
他别过脸,轻声道。
“......走开。”
直播间内——
无敌剑士123:太好了,醒了真是太好了。
鲨鲨鲨:宝贝的,还好没亲上。
实名上网:哈哈。
银狼:死死死。
(提示:该用户发言涉嫌辱骂,已被禁言。)
实名上网:哈哈。
02.
镜头发出一阵颤抖,画面里出现众多衣着白袍的人,他们拿着武器,朝着你和丹恒冲来。
“我的天呐!”你尖叫,“义父打人了!”
?:?
随着几下干脆利落的攻击,这群小卒很快倒在地上,但越来越多的怪物有汇聚之势。
白影闪过,武器纷纷在天上划过,怪物也停下汇聚的步子。
你只觉得手里空空,一瞬间想到一个问题。
失去了球棒的银河棒球侠还算得上银河棒球侠吗?
“抱歉抱歉。”随着这么一声清亮的嗓音。
直播间出现一位银发俊俏男子。
他自称白厄。
瓦尔特放下手中杯子,微微眯起眼。
黄泉攥紧手里长刀,神色带着些许讶异。
你也迅速和白厄打成一片,相当容易得到了对方信任。
看着你们谈笑风生,直播间很快就传来了酸言酸语。
低调有钱男子:真是的,刚刚见面时,她怎么不见得对我很信任。
?:?
鲨鲨鲨:呵呵。
次元扑满:你猜呗。
在新认识的两位朋友引导下,解决一众小怪后,你很快就到了翁法罗斯的最深处。
跟外围的残败完全不同,里头阳光明媚,鲜花遍地,民众的表情也没有太大沉重色彩。
眼前走出一位金发女子,淡黄的长裙点缀着白色花朵,面容仿佛含着悲悯,只是眼睛没有神采。
——这儿的掌权人,是个盲人。
她用温柔地语气欢迎你们二人,然后带你上了浴场。
直播间有些动荡。
赵相机: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跟长腿美人共浴这种事,死病,快痊愈啊!
低调有钱男子:可以,刚见面就赶上我们一年进度。
哈哈,假的,其实一年进度也追不上。他还没牵上你的手。
氤氲的热气中,热水打湿衣服。
原本宽大的外套贴紧了身体,勾勒出你的身体曲线,阿格莱雅挪开视线——尽管她本来就看不见。
丝丝缕缕金线缠绕你的身体。
你沉吟:“可以换成红线吗?”
她只是笑笑。
她抬起手指,你的手指也跟着抬起,你们的指尖遥遥相对。
金线在光下闪耀着,它连接你们的身体。
“现在,”她柔声细语,“请答应我一个承诺。”
多么温柔,多么善解人意的美人!
你碰见那么多大美女,但她们大都有古怪脾气——不过性格虽然恶劣,但脸已经完美弥补。
像这样会自己给你牵红线,要求还简单无比的人,已经不少找了。
03.
然后,在漫漫星河间,你茫然地看着这一切的走向发展。
“若是你撒谎,我会给你甜美的死亡。”
阿格莱雅的声音依然温柔。
金线不同于之前的温柔,它粗暴无比地缠绕你的身体,让你完全坦诚地敞开,不容许任何的逃避隐瞒。
身体被线勒出几个分区,肉微微鼓起来,细微的疼感。
不等你构思,阿格莱雅的夺命四问已经call来。
“异乡人,你们为何来到翁法罗斯。”
这样紧张的时刻,直播间陷入沉寂,每个人都在注视着镜头,等待着你的回答。
你沉思,道:“为了拯救这个世界。”
金线微微颤抖——你心不诚。
阿格莱雅并没有宽容,遐蝶向前一步。
死亡气息渐渐袭来。
年仅两岁的你开始腿软。
第二个问题。
“你们因何对奥赫玛伸出援手。”
你受够这种拷问烦人的姿态,抬起头,道:“我后悔了,压根不该出手!”
丹恒的眼眸微微瞪大。
——好勇。
要是忽略你发抖的腿就更好了。
遐蝶再次靠近。
列车上,星期日不安地动了动。
他低声道:“她还在说俏皮话......她会死吗?”
姬子道:“看样子,这人的话不像作假。”
“这,”星期日道,“我不想看了。”
他站起身,去的却不是卧室的位置。
——开拓者刚刚,种下锚点了对吧。
第三个问题。
“倘若形势巨变,你会将刀枪对准奥赫玛,还有它的公民吗?”
你道:“不会。”
金线依旧颤抖。
遐蝶再次靠近,死亡已经笼罩到你的头顶。
另一端。
刃烦躁地别过脸。
“别着急。阿刃,”卡芙卡微微笑着,“艾利欧的剧本并没有死亡。”
话虽如此,她的目光一直紧紧锁定,不曾挪开。
第四个问题。
“你的身体有一股澎湃的力量,你是否愿意用它协助我们?”
“这你也知道?”这真是你的下意识反应,但明显对不上题目,金线依然颤抖。
此刻,四步已经走完,遐蝶和你离得相当近。
“请放松。”遐蝶伸出手。。
馥郁的香气袭来,眼前开始泛起波纹,你有些使不上力气。
纤白的食指搭在了脉搏。
你逐渐模糊了开拓的意义。
列车上,在众人呼吸一窒时,外头传来“咔哒”一声。
回头看,在最边角的紫衣带刀女子已经开门出去了。
接着,那端的卡芙卡站起身,她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神色已然冷了。
“阿刃,我们走。”
彩蛋:不止有澎湃力量,还有妈妈女友男友。
直播开拓者获得记忆注视
【崩/原】当你接受了魈的印记后,黄金裔们风评被害……
⭐简介:
降魔印:“危险!危险——危险!⚠”
你:“嗯?哪里有危险?”
魈:“……”白厄、万敌、丹恒,甚至是遐蝶——你的每个朋友对他而言都很危险!
⭐你=开拓者=旅行者(双坑玩家,刚在璃月过完海灯节就去翁法罗斯拯救世界…)
【1】
“…我在你额上留下了一道降魔印,能与我共享视野,助你窥见死气…”
……
“…彼时我虽不在你身侧,但那道降魔印尚未消散殆尽,我能略微感知到你的行动…”
……
站在望舒客栈,魈眺望着你离开璃月的方向,想起近来留云借风真君他们总说自己身上染上了些红尘烟火气。
过去他不解亦不认,但...
⭐简介:
降魔印:“危险!危险——危险!⚠”
你:“嗯?哪里有危险?”
魈:“……”白厄、万敌、丹恒,甚至是遐蝶——你的每个朋友对他而言都很危险!
⭐你=开拓者=旅行者(双坑玩家,刚在璃月过完海灯节就去翁法罗斯拯救世界…)
【1】
“…我在你额上留下了一道降魔印,能与我共享视野,助你窥见死气…”
……
“…彼时我虽不在你身侧,但那道降魔印尚未消散殆尽,我能略微感知到你的行动…”
……
站在望舒客栈,魈眺望着你离开璃月的方向,想起近来留云借风真君他们总说自己身上染上了些红尘烟火气。
过去他不解亦不认,但是事到如今,他必须得承认他们是对的。
他已然跟你学坏了,都学会诓你了…
【2】
刚从璃月的节日气氛中脱离,你已经换了一副面貌,在永恒圣城奥赫玛的私人浴宫里醒来了。
明明和贝洛伯格一样都是一座末日孤城,但是奥赫玛的气氛永远都是慵懒的。
末日的阴霾似乎仅仅笼罩在黄金裔的头顶,同样,救世的重担也是。
在奥赫玛,你和丹恒的行动不太受约束,但是你们心知肚明也不能太过僭越。
在他们来寻找你们帮忙之前,你和丹恒只能各自找些事情做,既是了解这个世界也是打发时间。
丹恒早早地就去了奥赫玛的图书馆,他还是这么爱看书,你只希望他晚上回来的时候能给你讲些有趣的睡前故事听。
就比如前几天他讲给你听的浪漫泰坦和理性泰塔的浪漫逸闻就挺有趣的。泰坦之间能谈恋爱的话,那星神有没有可能搞在一起呢?
你脑袋里胡思乱想着,伸个懒腰点开奥赫玛的地图,随便找了个看着陌生的地方准备去碰碰运气——宝箱在等着你呢!
用界域锚点传送到目的地附近后,你走了不久就遇到了一个熟悉的朋友——真言狮口。
毫不犹豫地,你将手伸进了狮子的嘴里。
在真言狮口兴奋地和你打招呼的时候,你感觉你脑袋里似乎有什么受到了惊吓一样,然后片刻后你眼前的狮子脑袋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你:???
虽然心有疑惑,但是你还是下意识地防备了起来——说不定奥赫玛又被哪个势力渗透了呢?
你这么想着,然而这只头顶鲜红问号的狮子却把你的手吐了出来,要求你去别的地方找其他狮子玩,因为它肚子里还没孕育出新的问题。
显然,这是一头和你有过交谈的狮子,可是…
带着试探和疑问,你在它还没把话说完之前再次将手伸进了石狮子的嘴里。
红色的感叹号和真言狮口的拒绝几乎同时出现在你的眼前。
是你出问题了?还是这头石狮子有问题?
在尝试过几遍之后,你觉得是后者。
显然,拒绝了你一、二…五、六遍的真言狮口也是和你一样——它也觉得你有毛病。
于是,在你再一次不顾它的拒绝将手塞进它口中的时候,狮子忍无可忍,“嗷呜”一口咬住了你的手臂。
你:“——嘶!”
而同一时刻,通过降魔印共享着你的视角的魈也一阵沉默。他不明白只有你这样还是人类都这么奇怪。
他明明都已经提醒你这只妖兽危险,让你不要在狮口试探了,你为什么还要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呢?
魈不语,只是大为震撼。
不过,在震撼之余,他也在估算着你要用什么方法从这只妖兽口中脱困——强硬脱困势必会受伤。
只是,很快,他的注意力就不在这只实力不及你的妖兽身上了。
“那是…好浓郁的死气?!”
荻花洲,魈一枪祓除了路边沾染死气的最后一个丘丘人之后,眉头依然紧锁——因为在他共享的你的视野中,一位皮肤白皙得不似活人,浑身死气仿若实质的女孩儿靠近了你。
——危险!!!
关心则乱的魈控制着降魔印给你提示。
【3】
“日安,开拓者阁下,你这是在…”
“遐蝶,你来得正好,我…?!”
面对遐蝶的问候,你正想举报这只可疑的真言狮口,就见到遐蝶的头顶闪烁起了比方才真言狮口头顶更加鲜红、巨大的⚠。
你瞪大了眼睛看着遐蝶,心中暗暗提起了警惕。
遐蝶并不知晓你的想法,只觉得今日你的视线格外热烈专注,她白皙的脸颊在你的注视之下渐渐染上云霞般的粉色。
遐蝶:“…开拓者…阁下?”
你抿了抿唇,将想要举报狮子的话吞了下去,打算再观察一番。
于是,你扯了个谎道:“没什么,就是这头狮子不讲武德,我明明都没答错问题,它就咬了我一口,还咬着我不放。”
遐蝶闻言皱眉,目光带着些许冷意看向还咬着你的真言狮口,道:“竟然是这样。”
咬着你的手的真言狮口的石头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看得出来它很想骂人。
然而,你却反问它:“我说的难道不对吗?难道你不是在我没答错题的情况下咬了我一口吗?”
真言狮口:“……”
遐蝶若有所思:“我似乎听白厄说过,有些真言狮口会在他伸手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他,并扬言一辈子不刷牙了。”
遐蝶的言语和神情无不表明她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你这边了,因此被冤枉的真言狮口在遐蝶的目光下憋屈地跟你说了道歉。
而后,你拒绝了遐蝶一起去喂大地兽的邀请,却在她离开后悄然地跟了上去。
感知到你所做作为的魈心里又是担心又是骄傲——你就是这样有勇有谋、善良勇敢的冒险者!
【4】
魈从未去过其他国家,对你眼前的一切他只感到新奇,但是并未产生任何怀疑。
当他随着你的视线看到大地兽,便以为那是你曾提过的纳塔巨大龙类。
当他察觉到你视野中天空断裂的石质建筑轨道,他便以为那是枫丹尚未完全修好的巡轨船轨道。他曾听你提起过,好像叫…卡雷斯线。
不过,他脑海中也闪过片刻的疑惑——枫丹的水道已然修到了纳塔附近了吗?否则为何能在看到龙的地方看到水道呢?
不过,这样的疑惑不过持续了一瞬,他的注意力就被拉回到了你的身上。
别的国家如何他不关心,他关心的就只有你的安全——希望你调查死气可以,但不要又做些冒险的事情。
这么想着,操心的魈上仙叹了一口气。
然而,他刚这么想完,你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一个爽朗而不失温和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
他说:“我发现了哦,老实交代吧,偷偷跟踪遐蝶做什么?”
【原神×崩铁】去,攻击他最薄弱的地方
ooc预警
一切胜负欲来源于阿哈从中作梗,本文没有任何龙龙和账号受到伤害
“欢迎来到第一届「弱点击破」大赛,谁先破防谁淘汰。本次大赛由欢愉星神阿哈和天理赞助支持。”
某一天,宇宙中的屏障出现了裂痕。
阿哈赶在列车之前降临在了提瓦特,身为欢愉星神怎么能不找点乐子呢?
趁着天理沉睡,阿哈将旅行者及其伙伴们都拉到了一个神秘空间……
于是出现了第一幕。
(天理:沉睡中,勿扰)
“这又给我干哪儿来了?”开拓者捂着脑袋出现在观众席,明明她上一刻还在法罗斯开拓来着。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刚痛失完整击云的丹恒慢慢转过头,盘算着能不能用云吟术把刃冲出去...
ooc预警
一切胜负欲来源于阿哈从中作梗,本文没有任何龙龙和账号受到伤害
“欢迎来到第一届「弱点击破」大赛,谁先破防谁淘汰。本次大赛由欢愉星神阿哈和天理赞助支持。”
某一天,宇宙中的屏障出现了裂痕。
阿哈赶在列车之前降临在了提瓦特,身为欢愉星神怎么能不找点乐子呢?
趁着天理沉睡,阿哈将旅行者及其伙伴们都拉到了一个神秘空间……
于是出现了第一幕。
(天理:沉睡中,勿扰)
“这又给我干哪儿来了?”开拓者捂着脑袋出现在观众席,明明她上一刻还在法罗斯开拓来着。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刚痛失完整击云的丹恒慢慢转过头,盘算着能不能用云吟术把刃冲出去。
另一边,旅行者看见了丹恒。她高声喊着:“哇,这就是来自提瓦特之外的力量吗?这究竟是魈劈了腿还是钟离出了轨……”
魈:……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论……”
很好,还没开始比赛双方就都炸开锅了。
阿哈真没面子!
终于,叽叽喳喳讨论的声音停了下来——阿哈公布了参赛者名单。
第一组,景元vs钟离。
莫名被cue的景元睁开眼,本来他还想窝在观众席看热闹呢,谁知阿哈给他报了名。
一堆视频资料落在了双方手中,阿哈贴心地给每一位选手都准备了对面的个人资料。
比赛正式开始,景元和钟离信步上台。
在阿哈的鼓舞下,台上剑拔弩张。
景元:“想必这位就是喜欢把账记在往生堂名下的钟离先生吧,久仰久仰。”
钟离不为所动,身为贵金之神怎么会因为没摩拉破防呢?
胡桃表示,你没事我先破防一下。
钟离:“将军过誉了。钟某听闻仙舟至今仍战乱不休,想必景元将军一定有不少朋友因战乱长眠了吧?节哀。”
景元:“彼此彼此,想必阁下也身同感受。故友离去,同事还喜欢喝酒添乱,可真令人头疼。”
飞霄心虚别过脸,温迪:哎嘿~
钟离:“想必天击将军千杯不醉,在下实是佩服。”
几番拉扯下来并未分出胜负……
“将军加油啊,您一定会赢的!”
钟离看向场外为景元打气的彦卿:“这位就是将军抚养的孩子吧?将军日理千机还得抽出时间照顾孩童……”
“彦卿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会在师长朋友的陪伴下不断历练长大。”景元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魈:“这是阁下仅剩的孩子了吧?哎,刀枪无眼啊……”
胡桃:“魈上仙?客卿的孩子?果然有内幕!”
“假死退休的生活一定很惬意吧?我真有些羡慕了呢,摩拉克斯。”景元抢在钟离之前补刀。
“什么?”
“帝君?”
璃月众人愣了几秒,随后炸开了锅。热闹程度不亚于当年钟离假死。
阿哈:第一组,景元胜!
第二组,藿藿vs流浪者
旅行者:“完了,可怜的孩子啊。”
藿藿“:我……吗?”
“快别磨磨唧唧的,瞧你这怂样,待会可别给本大爷丢脸。”
尾巴提着藿藿飘了上台。
纳西妲:“阿帽,输赢不重要,你可不要欺负人家小姑娘哦。”
“嘁!”流浪者不屑,直接飞到了台上。
藿藿忙着安抚尾巴,全然没注意对手已经降临眼前。
“这你也要?”流浪者看了一眼藿藿手中的的符纸,先发制人。
“不是的……”
藿藿刚要解释,一团青色的岁阳飞了出来。
尾巴:“嘿,你小子这么说话呢?”
“哼,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用……”
尾巴震怒:“论文没写完就偷偷跑出来了吧?阿帽同学,你麻麻不要你咯——你朋友丢下你咯——”
流浪者默默带上帽子转身离开:“切,无聊。”
旅行者:“厉害啊,直击弱点。”
开拓者:“不愧是尾巴大爷,稳定发挥。”
纳西妲:“阿帽,你还好吗?”
阿哈:第二组,藿藿胜!
藿藿:“尾巴大爷,听我说谢谢你……”
第三组,花火vs那维莱特
【塞德里克×你】男神跑到你面前说他很好追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男神手把手教你怎么追到他自己。
……
“喜欢就去追啊,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的朋友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苦恼,在她看来既然你喜欢塞德里克那就肯定不能坐以待毙,“就算他真的拒绝了你,那也比你什么都不做好吧。”
你皱着眉头,将书放回书架,“可是万一塞德里克不喜欢这种行为呢,那他岂不是会讨厌我。”
与你们一个书架之隔的塞德里克呼吸急促,他听得出来你的声音,此刻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冲破出来一般。
他脑海里不停地环绕着一句话:你想追他你喜欢他。
塞德里克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但随后又想到你犹豫不决的话语稍微冷静了一下。
明明他很好追的,当然仅限于你。...
男神手把手教你怎么追到他自己。
……
“喜欢就去追啊,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的朋友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苦恼,在她看来既然你喜欢塞德里克那就肯定不能坐以待毙,“就算他真的拒绝了你,那也比你什么都不做好吧。”
你皱着眉头,将书放回书架,“可是万一塞德里克不喜欢这种行为呢,那他岂不是会讨厌我。”
与你们一个书架之隔的塞德里克呼吸急促,他听得出来你的声音,此刻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冲破出来一般。
他脑海里不停地环绕着一句话:你想追他你喜欢他。
塞德里克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但随后又想到你犹豫不决的话语稍微冷静了一下。
明明他很好追的,当然仅限于你。
你坐在走廊上吹着风,闭着眼睛道:“没课的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了,希望多来点。”
朋友附和了一声,然后突然推了推你,“快看,你男神。”
你赶紧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塞德里克从走廊的一头走过来,你突然就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了,脸上是见到心上人的喜悦的红晕。
“这么好的机会,上吧。”
你磕磕巴巴,“上什么上,说不定他有急事呢,我这个时候拦住他耽误了他怎么办。”
朋友恨铁不成钢地摇着头,感叹道:“爱情使人胆小如鼠。”
令你们没想到的是塞德里克走到你面前站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拘谨。
你呆呆地仰头看着他,似乎大脑还没反应过来。
朋友的视线在你俩身上打转,然后识相地没有说话。
“其实……”塞德里克的目光和你的视线交汇,让你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认真,“其实我很好追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的眼睛慢慢瞪大,“你怎么知道我想追你?!”
朋友无奈扶额:重点是这个吗!重点难道不是他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人家对你也有意思啊!
塞德里克没有说他怎么知道的,他笑得很开心,“我可以教你怎么追到我,只是如果你不愿意尝试的话——”那只能他来追你了。
“我愿意!”你连忙道,有些语无伦次,“需要准时什么吗,我是说追你的准备。”
“准备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塞德里克揉了揉你的脑袋,忍俊不禁道。
朋友发自内心地感到迷惑,这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你俩是互相喜欢吗,那塞德里克看向你的目光都深情成啥样了,结果你俩还在这里玛卡巴卡,最后她只能归结于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你看着塞德里克的背影喃喃道:“他的眼睛真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朋友:“……”
……
你坐在看台上观看塞德里克参加魁地奇比赛,你的目光完全被他吸引,即便是周围的环境再吵闹喧嚣也没有一句话落进你的耳朵。
赫奇帕奇获胜的时候你用力地鼓着掌,然后跑下看台准备去找塞德里克。
这是他教你的,他的原话是:如果我比赛结束后你能第一时间来找我的话我会很感动的。
塞德里克一眼就看到了你,赢得比赛后兴奋的心情在看到你时喜悦了数倍。
“祝贺你。”你站在塞德里克身前,“你真的非常厉害!”
“谢谢。”塞德里克笑着道,他见你说完这句话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好心提醒道:“也许一个拥抱可以令我更加感动,追我的话可以多和我制造身体接触。”
你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于是抱住了他。
塞德里克紧紧回抱住你,希望时间流得慢些,他享受你的触碰,你的任何触碰,当然这种触碰也仅限于你。
一个女生朝着你们走了过来,此时塞德里克早就放开了你正和你凑在一起低声说些什么。
她看到你时还愣了一下,朝着塞德里克问道:“你有女朋友了?”
你率先抢答,“现在还不是,但我在追他。”你知道这个女生,见到她的那一刻危机感爆棚。
女生松了一口气,“哦,吓我一跳,我也要追他。”
塞德里克注意到你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他一只手从你背后安抚地拍了拍你的肩膀,“抱歉,我想我有一位追求者就够了。”
听到这话女生算是反应过来了,扭头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女朋友就女朋友,还追求者,耍我玩呢。”
来找你的朋友路过她时正好听到了这句话,她想说这是你们小情侣的情趣懂不懂。
朋友看向了不远处的两人,见塞德里克正低着头好像是在哄你,撇了撇嘴自觉离开,她可不想当电灯泡。
回去的路上你们绕了一下,你不禁想着散步难道不是在一起的小情侣的约会项目之一吗,可是你和塞德里克还没在一起,那这算约会吗。
你想得出神,没有注意脚下,“嘶——”突然你痛呼一声跌坐在地上。
塞德里克连忙蹲下查看你的情况,他皱着眉头担心地看着你的脚踝,“扭到了,我们得赶紧去医疗翼。”
他抬头问你,“痛吗?”
你摇了摇头,“就刚刚扭到的一瞬间痛了一下,现在还好。”
塞德里克见你情况不是很严重松了一口气,刚准备抱起你,想到什么后他的手停住了。
“知道受伤之后要对正在追求的人说什么吗?”塞德里克认真教你。
“说什么?”你十分好奇。
“撒娇示弱可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塞德里克看了一眼你的脚踝,“就像现在你走不了路,是不是可以询问我是否可以抱你去医疗翼。”
听到这话你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你低头想了想,随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请求道:“我动不了了,你可以抱我吗?”
塞德里克呼吸一滞,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心上人可怜地询问他能不能抱她,这一幕谁受得住,至少塞德里克受不住。
你靠在塞德里克怀里,感慨着他人真好,真的有在很认真地教你怎么追他。
但其实塞德里克教你的都不是正经追人方法——假如对方对你没有好感,你做的这一系列行为只会让人觉得你没有边界感。
他教你的这些都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他也喜欢你。
彩蛋是当你们和其他朋友一起玩游戏,你俩抽到暧昧小游戏后,塞德里克还能忍住继续和你保持追求与被追求关系吗?
假如椒丘求救的人是黄泉……黄泉:谁要抓我?
演武仪典将即,呼雷却逃出幽囚狱,并且抓走了一名曜青使节——椒丘。
眼下事发突然,几位将军都在部署,也担忧着椒丘安危。
而此时此刻,椒丘就待在长乐天的一间小院中。
“我刚才已说过了,鄙人的职业是医土。只是我所擅长的医术需要佐以药膳烹任才能发挥功效。”
他面带微笑,看起来从容不迫。
“能将万般...
演武仪典将即,呼雷却逃出幽囚狱,并且抓走了一名曜青使节——椒丘。
眼下事发突然,几位将军都在部署,也担忧着椒丘安危。
而此时此刻,椒丘就待在长乐天的一间小院中。
“我刚才已说过了,鄙人的职业是医土。只是我所擅长的医术需要佐以药膳烹任才能发挥功效。”
他面带微笑,看起来从容不迫。
“能将万般药物烹做菜式,令患者吃下,这就是鼎镬的妙用。无论什么药材食材,稀里糊涂浸入汤中炖煮,顷刻间都成了珍馐美味。”
末度闲来无事,便也随口道:“那不就盖过原本的味道了么?”
椒丘微微一笑,说出青椒这个问题。但末度已经有些不耐烦,随口敷衍:“那就把青椒塞进他嘴里,上锅蒸熟。”
椒丘巧舌如簧,末度越发不耐,冷笑:“幸亏我手上没有青椒,不让现在就把你入锅煮了。”
谈话间,从另一侧走来一白发的中年人,俨然就是化作人形的呼雷。他双手抱臂,淡淡扫一眼椒丘,眼里是遮掩不去的厌恶。
“可悲的狐人,千百年来,是我们给了你们尊严。你们却还是选择了背叛。”
话里话外都是倨傲。
但呼雷对自己很有信心,道:“不过没关系,不管过了多少年的,你们都会回到主人的身边。”
椒丘早就厌烦了对方不可一世的姿态。在开玩笑吗,七百年的时间,他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的草原霸主?
步离人百年来人人喊打,压根不敢在光下露面,宛如沿着墙角偷溜的龌龊老鼠,没有丝毫自尊可言。
在三位将军看守下越狱的呼雷,自以为会回归往日荣光,但也不过是自寻死路。
他掩去眸子情绪,再抬眼已是微微笑着,好掩盖自己不慎流露的恨意。
但他还是看不惯眼前呼雷的自得,轻飘飘开口,将这些年步离的惨状说出口。果不其然,呼雷来了几分兴致,随即被激起的,就是他骨子里的血性。
受人引导,被牵着鼻子走?不,步离人永远不能如此。猎者不能为猎物所用,那是屈辱。
但呼雷很快冷静下来,道:“既然如你所说,云骑会封锁港口。那我让你亲自去港口看看,把你看到的告诉我。”
此话一出,椒丘和末度都惊讶地抬起头。部下碍于他的尊严,喏喏着不知怎样开口。
“你在耍什么把戏?”椒丘道。
呼雷却是轻蔑一笑,看他的眼神宛如看条无路可退的狗:“我说过了,你们这些狐人不管过了多久,都会乖乖回到主人的身边。”
-
虽然不知道呼雷在搞什么把戏。但难得拥有片刻的自由,椒丘不敢耽误,起身走了出去。
他观察到周围有呼雷的眼线,果然,对方没有所表露的那么坦然。
周围有云骑士兵,有计程槎的驾驶员,他们都面带微笑,期待着演武仪典。而失魂落魄的椒丘,明显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该求救吗?
为什么心里有一道声音劝他不要这么做。
周围都是眼线,自己与他们交谈,必然会被呼雷注意到。说不定他们也会被自己牵扯,但是,但是这儿人多眼杂,说不定呢......
椒丘的手心泌出细细汗珠,他大口呼吸,但却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垂眸走了几步,头上方却传来一道微寒的女声。
“先生,你喝醉了么?”
椒丘抬起头。
眼前是一女子,看衣着打扮,似乎是外地来的旅客。
身形纤弱,腰间却挂着把巨大的长刀。
她淡淡看着他,道:“你看起来很紧张,遇见什么事了?”
她抬头扫视了一圈周围,自打自己和这青年男子说话后,无数目光就扫视过来,恶狠狠地盯紧自己。明明周围都是狐人,却有种被群狼环伺的窥视感。
——不太太平呢。
她收回视线,道:“需要帮忙么?”
椒丘吞下口口水,哑声道:“有劳小姐帮我,通知一下附近的云骑。”
她点点头。
在椒丘走远后,她便动起身来,却有一云骑主动靠近,道:“我看那狐人脸色不太好,他跟你说些什么了吗?”
她眯起眼,道:“说要我喊云骑。”
云骑道:“那我可以帮他。”
他微微侧过身,为她让出一条路。
“小姐,你也跟过来吧。”
在并肩往小院走的时候,云骑问了句:“我看小姐打扮不像仙舟人,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她淡淡道:“一个流浪者罢了。”
“至于名字......我叫黄泉。”
【星期日×你】本以为星期日长相俊美是一只清纯小鸟,没想到他竟是个白切黑!
星期日,匹诺康尼橡木系前任家主,长着一副俊美高雅的神父脸,大招技能看得和耶稣一样
搞得身为开拓者的你天真地以为他是一只清纯小鸟。
1
在星期日确认为伙伴的那一天,你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老日,今天晚上睡哪啊?”
此话一出,大家立马沉默了。
对哦,星期日今天晚上睡哪啊,就连星期日本人也有点沉默住了。
虽然你很想让星期日体会一下你前两年睡纸箱,睡沙发的体验,但你看星期日这么清纯的一张脸,而且还喊你老师唉,你突然就有点良心谴责了。
“诸位不必考虑过多,今晚,我可以在车厢上休眠,不必担忧”
还是星期日自己打破沉默,非常善良地提出自己的想法,但怎么越听越惨啊。
你听了更加过意不...
星期日,匹诺康尼橡木系前任家主,长着一副俊美高雅的神父脸,大招技能看得和耶稣一样
搞得身为开拓者的你天真地以为他是一只清纯小鸟。
1
在星期日确认为伙伴的那一天,你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老日,今天晚上睡哪啊?”
此话一出,大家立马沉默了。
对哦,星期日今天晚上睡哪啊,就连星期日本人也有点沉默住了。
虽然你很想让星期日体会一下你前两年睡纸箱,睡沙发的体验,但你看星期日这么清纯的一张脸,而且还喊你老师唉,你突然就有点良心谴责了。
“诸位不必考虑过多,今晚,我可以在车厢上休眠,不必担忧”
还是星期日自己打破沉默,非常善良地提出自己的想法,但怎么越听越惨啊。
你听了更加过意不去,就连三月都看不下去了开口:
“没必要啊,今天可是你第一天进列车,就让你去睡沙发,不太好吧”
你突然想到什么。
“对了,我房间还挺大的,要不,今晚,老日你陪我一起睡吧”
大家又沉默了。
“你在想什么啊,好歹,好歹……人家是客人啊喂”
三月立马捂住你的嘴,生怕你爆出什么惊天泣地的话。
2
三月可是还要无名客的名声的,结果转头一看。
人星期日脸微红,耳旁的翅膀一抖一抖的,这完全就是可以的意思嘛。
“恩……若老师不介意,可以的”
听到这,丹恒立马看向他,很明显这家伙有问题。
你才三岁不到,自然口出狂言,有些神经质很正常。
但星期日可是匹诺康尼橡木系前任家主,正常人不应该拒绝吗。
这家伙难不成对你……
丹恒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你旁边的三月都听傻了,还没回神呢。
你听完后很开心,像三百斤孩子一样拉着星期日往自己房间跑了。
剩余人,包括姬子和杨叔其实还是有点担心你的,三月和丹恒打算这几天先暗中观察这家伙再说,小伙伴们是真的担心你被黑心小鸟叼走啊。
3
在列车组的其他人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你已经厚着脸皮拉他的小手进你房间去了。
给他介绍了自己房间内的布置,然后就去衣柜给他找睡衣去了。
星期日看着你在衣柜中翻滚,有点发神起来。
在匹诺康尼最初的时候,他看见你掉落下来,如同一颗星星坠落于他面前,虽然正式见面并不是很浪漫,但这并不代表他对你缺乏好奇。
相反,他好奇你的思想,行为,甚至暗中窥视你的日常。
怎么说呢,很不一样,与他每日在忏悔室中的烦闷不同。
很精彩,每一日你似乎都有无限的精力去完成不一样的事情,有些甚至很危险,但你就是完成了。
虽然星期日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垃圾桶情有独钟,但他觉得你喜欢那便是好的东西。
有时候,他会想假如他能和你一起旅行,成为无名客,是不是会有不同的感受?
但最终还是放弃,他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去完成。
一场属于匹诺康尼的美梦由他去给予,那会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但他不会放弃的。
即使站在对面的人是你.......
4
等星期日回神时,你已经拿着睡衣给他挑选了。
“恩?老日,你咋了,刚刚是不是在发呆啊,哎呀,不要胡思乱想,你可是列车组的老幺,大家的伙伴,有什么事,大家都在呢,更何况我还是你前辈呢”
是啊,自从你把他打败后,他想了很多事情。
但真的没想到中间会真的加入无名客中,而他也不再是橡木系家主星期日,而是陪在你身边一同旅行的无名客星期日。
你最后挑了一件蓝色的睡衣给他,虽然你真的很想看他换衣服,但可惜老日肯定不同意。
啧,可惜了,原本还有机会看一下小鸟的腹肌。
星期日:她怎么一脸失望地走出去?
等换完后,你也已经换好睡衣了,你也不管他现在脸红的和清纯男大一样,直接拉着他躺床就睡,抱个人形抱枕真舒服,你脸还时不时塞在他耳旁的小翅膀内。
你:好软的羽毛,开心了。
苦了一旁的星期日不敢动,真心不敢动,你的身体贴着他,炽热的呼吸在耳旁,你的手还时不时乱摸,星期日觉得自己似乎——这下好了,更不敢动了。
彩蛋:人都拐回家了,其他的还跑得了吗
【易遇】二次重开知道他是船主人-1
“我可以坐这里吗?”
面前的青年以温和的目光看向你,铅灰色的眼眸透着你看不透的神情。
而你作为再次体验这场游戏二周目的幸运儿,当然知道他是谁。
易遇,你在波瑞阿斯号上遇见的第一个主动和你搭话的【演员】。
更是,这艘船的【主人】。
完成了以无人生还为目标的,一场单方面【复仇】的易遇。
虽然你在一周目时早就怀疑他的身份,但却出于谨慎考虑,没有当面揭穿他的身份。
当时的你无法摸透易遇的心理,看起来他好像认识你,但却又表现得非常奇怪——你无法判断他会不会在你揭穿他的身份后对你痛下杀手。
但是现在的你不一样了,易遇对你来说完...
“我可以坐这里吗?”
面前的青年以温和的目光看向你,铅灰色的眼眸透着你看不透的神情。
而你作为再次体验这场游戏二周目的幸运儿,当然知道他是谁。
易遇,你在波瑞阿斯号上遇见的第一个主动和你搭话的【演员】。
更是,这艘船的【主人】。
完成了以无人生还为目标的,一场单方面【复仇】的易遇。
虽然你在一周目时早就怀疑他的身份,但却出于谨慎考虑,没有当面揭穿他的身份。
当时的你无法摸透易遇的心理,看起来他好像认识你,但却又表现得非常奇怪——你无法判断他会不会在你揭穿他的身份后对你痛下杀手。
但是现在的你不一样了,易遇对你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威胁,或者说,他反而成为了你二周目的主要行动对象。
你想摸清楚他到底和你是个什么关系。
“可以。”你看着对方点了点头。
“多谢。”
对方温和地笑笑,在你对面的位置落座,修长苍白的右手随意地撑在脸侧。
阳光打在他清隽的脸上,无端为青年增添了几分神性。
但你知道,他这副温和柔顺的样子都是特地做出来给你看的。
说是为了降低你的警惕心也好,为了勾引你也罢,总之,你确实吃他这套。
侍者开始分发餐食,你和易遇也开始进餐。
你不说话,也不看着对方,你在等,等易遇主动开口说话。
他果然抬起头看向你。
“我叫易遇,请问要怎么称呼你?”
你当然知道最好不要告知对方你的真实名字。
但是你偏要告诉他。
你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易遇却没有像上周目那样神情不变地夸赞你的名字有趣——他铅灰色的漂亮眼眸微微睁大,纤长的眼睫颤动。
“我喜欢这个名字。”
这种话语从第一次见面的异性嘴里说出多少带些暧昧调情的意味,易遇同样察觉到自己的不妥,再次张口找补似地解释。
“我是说,你的名字很好听。”
青年眼眸弯弯,此刻的笑容倒是多了几分真心。
随后的几分钟内,你又和对方进行了与上一周目一样的谈话。
直到他向你发问:“不过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节目?是为了什么?”
来了,一模一样的问题,套你话套得无比自然。
你上一周目根本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与真实目的,自然回答不了易遇的问题。
但这次不一样,你决定来点直接的。
“为了你。”
你定定地望向对方,青年因你突如其来调戏般的话语微微愣住,脸上的微笑收敛了几分。
你才不管易遇因你的话语心里产生了怎样的感受,直接说完就跑路,起身头也不回地向演员们聚集的地方走过去。
中年男子因规则而无法离开餐厅,被侍者拦住的他气恼不已。
你没等孙方圆站出来领头自我介绍,直接径直走向侍者。
“我去地下。”
上周目众人抽纸团决定谁被投放,易遇看见你手中画着黑色圆圈的纸团,直接抽了过去主动前往地下。
甚至他还故意和你咬耳朵,让你去找他——现在看来完全就是刷你好感的心机而已。
你决定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你感受到了易遇远远凝视着你的目光。
“不用绑我,我自己去。”
你威胁似地警告侍者,侍者想要开口拒绝你无理的要求,却又突然转变了神情。
“好的,您请便。”
.
地下层是你熟悉的空荡与冷寂,周围隐隐约约传来【怪物】爬行时发出的黏腻声响。
你知道,易遇此时正在暗处观察着你。
头顶的灯一盏盏熄灭,前方有个人影缓慢地走了过来——黑色斗篷,黑色面具,熟悉的神秘气息。
是易遇没跑了。
“你是船主人。”
你用无比笃定的语气开口。
对方只是轻声笑笑,进一步缩短了你们之间的距离。
“我是这艘船的主人。”
昏暗的灯光下你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声音和易遇一模一样,不仅如此,那种暗戳戳勾搭你的气息也高度相似。
“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给你两全其美的机会。今晚十二点前,只要你能出现在我的卧室里,我就不放【它】出来。”
青年笑着遁入黑暗之中。
你调转方向准备重回上层,没走多远就感觉有人来了。
是易遇。
“你还好吗?”
青年脸上的担心不似作假,正当你要回应他的时候,头顶那种怪物行动的声音再次响起。
易遇迅速拉着你的手腕将你拽进了右方的走廊里,随即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整个人挡在你的外侧。
但是同时也将你抵在墙上。
“嘘,别说话。”
你听着易遇认真的声音,心里只觉得他演技真不错,明明前脚才以船主人的身份离开,后脚马上就创造条件和你亲密接触。
但现在还不是拆穿他身份的最佳时机,你顺着青年的话没有任何动作。
易遇贴得更近了,说话时的温热气息打在你的脸上。
“别怕。”他这么说。
你又觉得他实在是很有意思了,于是干脆伸手环住易遇近在咫尺的腰。
对方因你突然的亲密举动而僵硬起来,你变本加厉似的捏捏易遇的腰侧。
“好。”
然后你等到声音彻底消失殆尽之时,才收回自己的手。
“……好了,没事了。”
易遇庆幸自己选了一个足够昏暗的环境,才足以让你在黑暗中无法看清他红透了的耳尖。
青年压下自己脸上的燥热,在心底默默取消自己拉着对方进入控制间亲密接触的计划。
.
易遇双手撑在甲板的栏杆之上,听着你对于这艘船背后秘密的猜测。
感觉到你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而目光却越来越灼热,他侧头望向你。
“怎么一直看着我?”
“怀疑你是观众。”你干脆回答。
“和其他演员相比,你太镇定了。”
你用与上一周目一样的语气回答他的疑问,他也做出了和上周目一样的反应。
“我不是观众,我只是没有那么在意生死。”
“观众身上一定带有一些特别的东西。所以……要搜身吗。”
青年轻笑,漂亮的眼尾微微上扬,像是在期待你的回应。
你直接用行动表明回应,径直拉近与易遇之间的距离,伸手贴到他的胸口,手指勾住他的白色西装外套。
“既然要搜身的话,就请易先生先把外套脱掉吧。”
你微笑。
易遇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但耳垂却明显地染上绯色。
……他想和你再靠近一些。
【世外全员】当你看着手机傻乐时,发现身旁的他根本没睡着!
(ooc致歉,包甜的🍬)
【柏源】
身旁的柏源呼吸已趋于平稳。
确认他已经睡着,你默默点开某短视频软件刷了起来。
别人半夜的推送内容:悬疑、恐怖以及鬼;你半夜的推送内容:搞笑、腹肌大长腿。
手机的微光打在你脸上,你嘎嘎乐了起来。
刚刚视频内容讲:『滑雪者即便从山顶滚到山底,只要最后能站起来,都算技巧!』
下面的评论询问:“那我从山顶摔倒,滚到山底,最后能站起来算什么?”
回复:“算医学奇迹。”
看到这里你先是一愣,接着像开启了震动模式,笑到岔气。活生生把身旁的柏源震醒了。
“怎么了?”柏源揉了揉眼睛,蹭到你身边。
你把...
(ooc致歉,包甜的🍬)
【柏源】
身旁的柏源呼吸已趋于平稳。
确认他已经睡着,你默默点开某短视频软件刷了起来。
别人半夜的推送内容:悬疑、恐怖以及鬼;你半夜的推送内容:搞笑、腹肌大长腿。
手机的微光打在你脸上,你嘎嘎乐了起来。
刚刚视频内容讲:『滑雪者即便从山顶滚到山底,只要最后能站起来,都算技巧!』
下面的评论询问:“那我从山顶摔倒,滚到山底,最后能站起来算什么?”
回复:“算医学奇迹。”
看到这里你先是一愣,接着像开启了震动模式,笑到岔气。活生生把身旁的柏源震醒了。
“怎么了?”柏源揉了揉眼睛,蹭到你身边。
你把手机屏幕对准他,捂嘴狂笑:“这个网友说……”
“说‘肌肉越大,越想姐姐?’”柏源疑惑的将视线从屏幕移到你身上。
听到他的话,你大脑一片空白。
一脸懵逼的拿回手机,才看到不知何时,视频已经划到了下一条:
一个肩部线条流畅、胸肌突出、腹肌深刻的弟弟,正一边气喘吁吁的做着俯卧撑,一边对着屏幕抛媚眼。
而文案正是:『肌肉越大,越想姐姐』
“柏源……你听我解释……”你扔掉手机,一把抱住柏源,“那是个误会!我刚刚看的不是这个视频!!!”
柏源坐起身,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低头望了眼自己的原件,有些不服气的说:
“我也不小啊……”
旋即,他委屈的望着你:“想看不是随时能看?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你,或者其他……”
说着,柏源恍然道:“难道你笑的那么大声,是因为他叫你……姐姐?”
你疯狂摇头:“没……”
“姐姐……”
你话还没说完,柏源边目光移向别处,轻声叫到。
“不许看别的男人。”柏源用非常小的声音嘟囔道,“可以吗?”
说什么呢!都叫我姐姐了!
那可是柏源啊!!!
【顾时夜】
顾时夜又忙到半夜才到家。
他快速洗漱完,躺到了你身边,说了一声“老婆快睡”便没了动静。
你刚想锁屏,聊天软件突然弹出了一条讯息,是同事群的。
这个群屏蔽了领导,又只拉入了志同道合的开炮党,于是变成了你们工作之余的发泄渠道。
[同事A]:秃瓢今天戴了顶假发你们看到了吗?
‘秃瓢’是你们一直很痛恨的上司。
[同事B]:看到了!知道今天晚上为啥提前结束加班吗?因为假发捂出了一头汗,湿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事C]:哈哈哈哈!这个死秃子,每天不加班心里就不舒服!公司又不是他家开的,自己献殷勤拉着我们当踏板!
[你]:一下班就开会,他是见不得光吗?
[同事B]:哈哈哈哈……这么会说不要命啦?小心秃瓢看上你!
[你]:他夫人是挺会享福的。成天看不到他的脸,比我们幸福多了!要不嫁给他算了?
你刚打完这句调侃咧着嘴傻乐,突然感觉身旁有目光正紧紧盯着你。
下一刻,一只手便附在了你握着手机的手背上,将你屏幕向右一转。
手机的微光,照亮了顾时夜漆黑如墨的瞳孔。
顾时夜只是扫了一眼,就熄了屏,接着将你一把搂入了怀中。
你大气都不敢喘,一动不动的躺在顾时夜怀里,生怕他问起你和同事开的那个玩笑。
十几分钟后,你见他一直没有动静,轻轻挪了挪身体。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他开口:
“别动。”
“不许去做别人的夫人。”
你刚要开口解释,顾时夜倏然靠近,在你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紧贴上来……
第二天,同事在茶水间望着神色带着倦意的你,有些疑惑:
“昨天看你不回复以为你睡了。这是怎么了,没睡好做噩梦了?”
你猛猛的灌了口咖啡:
“是美梦。但是,是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的美梦。”
【星铁乙女】开拓者,你把我们错认成了谁?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cv梗,星铁+原神联动,但星铁主场
喜欢的话请点小红心和推荐还有评论🥺
————————
“你们是说——”
丹恒冷静地说:“开拓者吃坏脑子了?”
1.
“不然呢?”砂金的全息投影摊手无奈,“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波提欧怀里揣了个不停扭动的人形生物,嘴里骂骂咧咧:“他宝了个贝的,都开始逮着人就喊爹了,这还不是吃坏脑子了?”
“纠正一下,”砂金耸肩,“是只抓着你这么喊。”
砂金看向波提欧怀里的人,抽了抽嘴角,半是无奈半是好笑:“……而且不让她这么喊,她就哭给你看。”
...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cv梗,星铁+原神联动,但星铁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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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说——”
丹恒冷静地说:“开拓者吃坏脑子了?”
1.
“不然呢?”砂金的全息投影摊手无奈,“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波提欧怀里揣了个不停扭动的人形生物,嘴里骂骂咧咧:“他宝了个贝的,都开始逮着人就喊爹了,这还不是吃坏脑子了?”
“纠正一下,”砂金耸肩,“是只抓着你这么喊。”
砂金看向波提欧怀里的人,抽了抽嘴角,半是无奈半是好笑:“……而且不让她这么喊,她就哭给你看。”
“……”
丹恒忍耐地深吸一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
2.
事发时的状况属实是有点突然。
“当时我正与这位巡海游侠先生在酒吧的吧台前谈事,”砂金回忆着细节,“开拓者是突然推门而入的,方位在我身后,我没法注意到她第一时间的情况。”
不然,他应该在开拓者刚进门的时候就察觉到她的状态异常,而不是等开拓者扑了过来才惊愕发现不对劲。
波提欧倒是看到了。
“她晃晃悠悠推门进来,当时我也没在意。”
波提欧无语地说:“在酒吧里谁不喝酒?谁知道她是不是喝多了苏乐达才这副鬼样子……”
“然后呢?”丹恒问。
“然后?”波提欧和砂金对视一眼。
“然后,”波提欧嗤笑一声,“她就冲我扑了过来…他呜呜伯的,给我宝了个贝的吓了一大跳。”
3.
你脑子有点晕乎乎的。
你好像是吃了什么东西……又好像没吃,你有点记不得了,只听见身后仿佛有人捂住嘴巴发出的闷笑声。
然后你就被从后面推了一把——
你踉跄着走进了酒吧。
你抬头,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白蒙蒙,雾茫茫的。
所有的人影自动在你脑子里打上了马赛克,像是蒙了一层奇怪的滤镜,你眯起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宛如一个没了眼镜的重度近视患者。
近视了?
你脑子里胡乱想着。
那是不是该去配个眼镜……配个仙舟款的,还是匹诺康尼款的?砂金那个墨镜也挺帅,你看行,大拇指.jpg
你的思维现在比匹诺康尼的球笼还能跳,你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你没有在意。
周围有人模模糊糊说话的声音。
“……别忘了,我随时都可以一枪爱死你。”
嗯?
你停住了脚步。
好耳熟的声音。
你茫然地想。
但是,这个说话的语气和台词,是不是有点ooc了?
可是钟离先生用枪……好像也很合理,钟离惯用的武器不就是长枪吗?
你的自适应脑回路开始发力了。
爱死,死……捕捉到关键词,“死”?!
钟离可不能死啊!钟离死了深渊还怎么继续往下打?那不得直接重头开始?!
“爹——”
你直直朝着声源扑了过去,抱紧手底下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硬邦邦的身体就是一个嚎啕大哭。
“没有你我(深渊)可怎么活啊!!”
4.
“总之,就是这样。”
砂金摊手。
然后他们见情况不对,于是立即联系了星穹列车,并把开拓者给强行绑了回去。
现在则是在列车上接受丹恒的询问,以及等待其他列车的成员回来。
最先赶到的是三月七,她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手上还提着一堆购物袋,想也没想就直接扔在了门口的地上。
“开拓者怎么了!”
三月七急得不行,冲过来就扒开波提欧怀里人的脑袋,左看右看:“诶?”
看起来好像也没啥事啊?
开拓者嘴里含含糊糊地念叨着什么。
三月七忧心忡忡地把耳朵凑近:“开拓者,你要说什么?”
“……咪咪。”
开拓者没被禁锢住的那只手在三月七脑袋顶上胡乱摸着,表情看起来有点困惑:“你的耳朵呢?”
三月七:“……”
三月七抓住那只在自己脑袋上作乱的手,缓缓转过头:“丹恒,开拓者这回好像真的吃坏脑子了。”
5.
你不知道为什么迪奥娜不给你摸耳朵。
你茫然地想了想。
最近好像也没惹她啊……
还是说迪卢克老爷的酒馆又上新了?迪奥娜又闹小脾气了?
你反手抓住了面前人的双手,安抚:“没关系,我偷迪卢克的酒养你!”
这样迪卢克的酒馆就没办法上新品了,对吧?你可真是个小天才!
你脑子里乱七八糟这样高兴地想着。
6.
“……”
车厢内静了一秒。
丹恒缓缓开口:“迪卢克是谁?”
7.
还没等丹恒跟三月七核对人名信息,开拓者的视线又从三月七的方向转到了——
丹恒身上。
丹恒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公子,”开拓者慢慢地说,“你怎么又来了?”
丹恒:“……”
丹恒冷静开口:“公子又是谁?”
8.
你分明是听到了达达利亚的声音。
但他说话的语气怎么听起来好像怪怪的。
就像是,就像是……之前他强行催动魔王武装身体受损时的状态一样,声调不再轻快高昂,失去了平时的活力。
难道说,是上次在枫丹打鲸鱼,身体还没养好吗?
你从身后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禁锢中挣脱开来,抓住“公子”的手不让他跑,上下左右摸了摸。
“你受伤了吗?”
你想了想:“要去找白术看看吗?”
9.
丹恒:“……”
三月七:“这又是谁啊喂!!!”
10.
丹恒低头盯着死死攥住自己不让他挣脱开的那双手:“……”
丹恒冷静地深吸一口气:“开拓者。”
“你今天都吃了些什么东西?”
开拓者被引开注意,下意识就松开了他,丹恒一个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到处乱跑。
“我想想,”开拓者喃喃自语,“吃了……”
“仰望星空蛋糕、鲱鱼柠檬挞、还有背包里剩的一杯豆汁儿……”
砂金看向列车组的两个人,委婉:“她每次都这样乱吃东西吗?”
“——还有一瓶别人给的红色苏乐达。”
开拓者老老实实地说。
“红色苏乐达?听起来是很少见的口味。”
砂金话说到一半,就注意到开拓者的视线朝自己投来,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勉强:“等等……”
11.
今天好生热闹,一定是最近又有什么活动,举办了聚会,这里才会聚集这么多不同国家的人吧?
你热情地走了过去,抓住面前人的双手上下摇晃:“你怎么也来了?”
艾尔海森愿意参加聚会还真是难得,这不得替派蒙好好招待一下?
嗯…说起来,派蒙呢?
怎么好像一整天都没看见她?
这个问题只在你的脑子里短暂停留了一秒。
聚会嘛,派蒙肯定又去偷吃了。
你确信地想。
先不管她,还是艾尔海森居然愿意参加活动这件事更让你好奇、咳,更重要。
12.
这次开拓者没有说出什么不认识的人名。
砂金隐隐松了口气……这口气才刚松到一半,他就听见开拓者说:
“艾尔海森,你没和卡维一起吗?提纳里和赛诺呢?”
砂金差点一口气下去没上来。
“开拓者,”砂金咬牙微笑,“你把我错认成谁了?”
13.
砂金的问题没能得到解答,姬子和瓦尔特终于匆匆赶到,身后还跟了个迈着小短腿奋力追赶的列车长。
“发生什么事了?”姬子问。
瓦尔特扫了眼站成一圈的几个人:“开拓者怎么了?”
“乘客没事吧帕!?”
帕姆急得恨不得自己能一蹦三米高,好去查看开拓者的情况。
开拓者一点一点转过头来。
丹恒意识到了不妙:“等等……”
14.
“凯瑟琳——”
帕姆被一个怀抱直接勒的差点喘不过气。
“哦对,我好像今天的奖励还没有领。”
所有人看着开拓者又把帕姆放下来,认真地对着它说:“向着星……”
然后就停住了。
三月七等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接话:“然后呢?”就三个字,没啦?
开拓者颇觉奇怪般看她,理所当然:“我跳过了啊。”
三月七:“……”
三月七冷静地说:“我觉得开拓者没救了,还是赶紧送医吧。”
15.
“需要帮忙吗?”砂金问,“正好,公司给我安排了一个混沌医师,我可以先让人过来给开拓者看看?”
姬子礼貌拒绝:“多谢,但毕竟开拓者身体情况特殊,我们已经和黑塔约好了在空间站见,那里的医疗设施很齐全,砂金先生不必担心。”
怎么可能让公司的人来给开拓者检查身体?
“我确实挺担心的。”
砂金就像是没有听出话里拒绝的言外之意一样,笑眯眯地自顾自说:“那我可以和诸位一起同行吗?至少看到开拓者情况有所好转的话,我也能安心些。”
波提欧也提出了同行看管的请求。
“她这个样子,谁来看都不可能放心吧?”
波提欧看着蹲在帕姆面前左戳右摸,背影看起来略显疑惑的开拓者,无语地说:“而且多几个人还能帮着一起看住她不要乱跑。”
宝了个贝的,开拓者力气还真挺大,刚刚不过是简单一扭就从他手里挣脱了。
“也好。”瓦尔特点点头,“眼下这情况…要是任她乱跑,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开拓者一个向日葵猛回头。
瓦尔特:“……?”
16.
两个钟离?
你脑子里晕晕乎乎地想。
怎么会出现两个钟离?
17.
瓦尔特眼睁睁看着开拓者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转向自己的方向。
“两个爹……”
开拓者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两个爹…两个爹好哇!(深渊)上半一个,下半一个,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没盾暴毙了!”
瓦尔特:“……”
瓦尔特叹了口气,无奈摇头:“我们还是赶紧送她去空间站吧。”
18.
黑塔给出的结果很快。
“吃坏东西了吧。”
砂金失笑:“她一直这样吗?”
喜欢乱吃东西,不管是什么只要能吃就直接塞嘴里?
“是啊。”
黑塔看着艾丝妲递上来的报告,瞥了几眼,无语:“上次是仙舟的丹药,上上次是空间站的咖啡…这次又是什么?匹诺康尼的过期苏乐达么?”
“艾丝妲把开拓者的血样送检了,确切的诊断结果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不过基本可以确定……”
黑塔随手扔掉手里的检测报告,不甚在意地说:“是她的认知出现了问题。”
19.
“认知异常?”
得到这个结果,在场几人倒也不奇怪,从开拓者的胡乱喊人的反应中就可以察觉一二。
“不知道是她吃坏的东西里有什么特殊成分…总之,糊住了她那本来就不太聪明的脑子,顺带蒙住了眼睛,所以她现在估计是只凭声音在认人。”
“加上她现在的认知错乱,容易把你们认成别人很正常,就是这样。”
黑塔挥了挥手,开始赶人:“好了,没别的事的话就——”
“莱依拉。”
开拓者盯住黑塔的方向,缓慢开口:“你的论文写完了吗?需要帮忙吗?”
黑塔:“……”
黑塔:“给我安排她入院。”
黑塔:“现在,立刻,马上。”
————————
彩蛋是【星核猎手/真理医生出现帮忙→去匹诺康尼调查→去仙舟看医生】
【星穹乙女】当你决定从他们中情绪抓一个情绪最稳定的当你的男朋友~
*你≠星≠开拓者
*内含卡芙卡/花火/砂金/星期日/刃
*彩蛋是星穹列车大型修罗场
*全文加彩蛋共5525字
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越了。
01.
倒也不至于哭天喊地的想要回家,你的现实生活早都过的一团糟了,于是你理清现状后,以相当快的速度接受了这个事实。
异世界的生活也没那么好过,起码你现在连星际流通的货币叫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拥有了。
完完全全的一穷二白。
如果不是好心人把你捡回家的话,你恐怕要不了几天就会横死街头,谁看了都说一句窝囊。
在这里,你决定再次赞美你的......
*你≠星≠开拓者
*内含卡芙卡/花火/砂金/星期日/刃
*彩蛋是星穹列车大型修罗场
*全文加彩蛋共5525字
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越了。
01.
倒也不至于哭天喊地的想要回家,你的现实生活早都过的一团糟了,于是你理清现状后,以相当快的速度接受了这个事实。
异世界的生活也没那么好过,起码你现在连星际流通的货币叫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拥有了。
完完全全的一穷二白。
如果不是好心人把你捡回家的话,你恐怕要不了几天就会横死街头,谁看了都说一句窝囊。
在这里,你决定再次赞美你的异世界亲妈。
卡芙卡女士无疑是个善良的人,哪怕寰宇间遍地的通缉令多到一阵风吹过来的传单上都印着她的脸,你依旧能视若无睹的将其揣进怀里,回到家后将照片裁下来粘贴在你的日记本内页。
卡芙卡,嘿嘿,卡芙卡。
也说不上来她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才会把你捡回来,甚至将一处长久不用的据点交给你当做落脚点,一日三餐都是包的,零花钱甚至还按周发。
你将这一切归结于她快要溢出来的母性光辉气质,并且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后,毫无负担的黏住了坐在沙发上翻看剧本的卡芙卡,在对方包容的注视下开口道
“卡芙卡,我也想出去旅行。”
作为星核猎手的卡芙卡三天两头就要跑一次外勤,你却从被她捡回来后就再也没出过门,现在想想,总觉得自己这趟穿越好像差了点什么。
“好啊。”
卡芙卡相当痛快的同意,她空出一只手用来抚摸你的脑袋,而你下意识便乖顺的蹭了蹭她的手心,女人发出轻笑,又拍了拍你后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暂时先不要出门吧,我会托他给你安排个好角色。”
你没听懂,但这不妨碍你点头。
02.
你被打包送到了一位假面愚者手里。
自称花火大人的双马尾少女围着你转了几圈就拉下一张脸,看起来对你很是不满。
“我还以为那家伙给我送来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这不完完全全是个普通人吗?”
是普通人真是不好意思啊。
你在心里吐槽,面上却没说出来,好歹也是卡芙卡给你找的队友,你还不想第一次见面就和对方闹得太僵。
花火很快就对你没了兴趣,愚者自有一套来去无踪的手段,化作面具消失在了你的眼前,这下倒是让你瞪大了眼睛,只可惜向来喜欢这样表情的花火并不在现场。
队友先跑了算谁的错?
你实在有些没办法理解,又等了一段时间,确认花火真的不会回来后,才迟疑的掏出手机给卡芙卡发送信息询问道。
[妈妈,我的队友好像更喜欢单独行动。]
03.
[不必太过在意,重要的时候她会来找你。]
这是那天卡芙卡给你的回复,你也没太明白所谓的重要时刻究竟是什么,稀里糊涂就接了飞船票按照剧本降落匹诺康尼。
这地方原本就像个巨大的游乐场,没有花火你也不会觉得无聊,连着在黄金的时刻跟人拼了三天苏乐达毫无败绩后,花火终于在第四天找上了门。
“哟,做的不错嘛,几天不见都学会自己找乐子了。”
本着客套的心思,你把手中喝了一半的苏乐达朝她的方向递了递询问她要不要来一口,正准备在她拒绝后将手收回来,花火却出乎意料的摆弄着你的手臂喝了一口。
看见你瞪大眼睛的惊讶表情后,她又露出了你相当熟悉的恶劣笑容,而后脸庞逐渐凑近,距离快要达到你无法忍耐度程度。
“哈哈,就是这副表情,果然还是花火大人略胜一筹嘛。”
说便迅速抽身离开,只留下浅淡的花草香气,和刻进你脑袋里的恶劣笑容,你突然对愚者这一形象有了具体认知,毕竟花火的愚看起来是愚弄的愚。
“行了,别傻呆着了,跟我去看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
你下意识的发问,花火却真的食指抵住唇角思考起该为这一幕起个什么名字好,半晌后才心满意足的开口,看起来是起了个不错的名字。
“就叫,花火大人指引迷途小孔雀吧。”
04.
花火口中的指引跟你认知里的好像不太一样。
你站在她身旁,眼睁睁看着她一边笑着一边说出足够你破防无数次的话语,对面的金发青年却始终无动于衷,连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
倒是你的表情逐渐放空,嘴巴张成了O型。
也许是这幅完全在状况外的样子显得实在有些格格不入,以至于连砂金都忍不住分了些神用来留意你。
的的确确是个生面孔,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愚者身边,砂金的大脑飞速运转,却又忍不住因你不加掩藏的表情而轻轻勾起唇角。
他并不讨厌单纯的人,更何况你从见面开始就显得有些冷淡,此刻却露出了预料之外的一面,该要怎么形容来着?对了,反差。
砂金认为这是一种相当可爱的反差感。
花火的话语里包含着太多信息,虽然对他的嘲讽或许是对方的恶趣味,但不可否认这场谈话的确对他有益。
两个聪明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信息,只有你是真的听不懂言下之意。
最后应下花火的话语,砂金若有所思的匆匆离开,临走前还朝你眨了眨眼微笑当做示好。
“期待下次见面。”
他这样说着便朝后走去,而你早就收起了那副有些呆傻的表情,回归成最初的冷淡和沉默。
花火倒是看出你的不同,戳了戳你的脸颊询问
“怎么,是被小孔雀把魂都勾走啦?”
“嗯,这么说也没错吧。”
出乎意料的回答,原本只是习惯性调侃的花火表情一愣,连带着动作都变得僵硬 ,还没等她调整好再度开口,就听见你平淡的声音。
“情绪怪稳定的,想谈。”
“哈哈哈哈。”
愚者弯起眼睛,猛的爆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刚刚的反常一扫而过,反倒是你有些不自在,不明白一句话为什么会让她笑成这样。
“亲爱的,你真应该看看你的身后。”
身后有什么?
你不大理解,但依旧听话的转过脑袋。
你的身后,被谈论的金发青年显然是没有走远且听完了全程,接收到你的目光后,露出了略显无奈的笑容。
“如果有机会的话,也许我们可以试试。”
他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留下一句,如果不是离开时匆匆的脚步,恐怕你真要以为他擅长处理这件事了。
05.
花火说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得学会自己找乐子。
你总觉得她离开时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不爽,但那张笑脸又分明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叫你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本着不能为难自己的理由,你干脆把这点微不足道的异常抛在脑后,继续沉醉于匹诺康尼的纸醉金迷当中。
而后
而后你遇到了个情绪看起来更稳定的家伙。
被你入梦坠落砸到也没有一句指责,甚至在你手忙脚乱爬起来的时候还能反过来劝你别着急,等两个人都面对面站好了,这家伙甚至还笑着问你有没有受伤。
“不过匹诺康尼的梦境里应该并不存在受伤一说。”
他笑着调侃了一句,耳后的翅膀随着他的动作而小幅度的摆动起来,你觉得自己此刻和扑小鸟的猫咪完全共情,用尽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双手。
似乎是叫天环族来着,是匹诺康尼特有的种族。
你想的入神,于是半天都忘记了回话,对面的人也不介意,他似乎对各种情况都有着良好的应对方案。
“我是星期日,欢迎你来到梦境当中。”
如果你熟读匹诺康尼游览手册,就应当知道眼前的人有着怎样不寻常的身份地位,但你是个连景区地图都懒得拿一份的家伙,此刻只会在心里感慨他的名字可真叫人愉悦。
相互交换了名字,也不知怎么的又稀里糊涂加上了联系方式,等你懵懵懂懂的离开后细想起来,发现自己恨不得连家庭住址都被他套出来了。
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是要了解这么多的吗?
你不懂,但你大受震撼。
另一边的知更鸟在确认你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才凑回星期日身旁,眼前是兄长稍显灿烂的笑脸,她却觉得心情有些复杂。
“哥哥,你刚刚明明是可以躲开的吧。”
梦境里每天砸下来的人都是十根手指起步,要是真挨个去接的话,兄妹俩恐怕要不了几天就得练出一身筋肉。
大部分时间他们都会采取躲避观察对策,总归在梦里也不会给人摔出个好歹。
但今天,知更鸟眼看着星期日后退了两步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主动凑过来和你砸成了一团。
“嗯,没错。”
星期日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轻轻抬起手臂,食指抵在唇上做出了噤声的动作。
“麻烦你帮我保密,可不要叫她知道了。”
他当然可以躲开,而后公事公办的向你交代梦境注意事项,再眼看着你雀跃的加入人流,成为他生命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过路人。
可他不想。
有些人,仅仅一眼就叫他心如擂鼓,不甘只停留在陌生人的身份。
他听见一朵花绽放的声音。
06.
“手机一直在响呢,是朋友的信息吗?”
与你同行的卡芙卡提醒道,相当善解人意的示意你可以先回消息。
“不,大概算是追求者?”
你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苦恼,那天还思考过第一次见面的朋友是否需要了解那么多,结果星期日反手向你投下一枚炸弹,表明他的一切行为都以追求为目的。
星期日的情感大方,反倒是让你有些无措起来了。
卡芙卡原本的动作一顿,笑脸有一瞬间看起来不太真实,还没等你仔细去想,她便轻轻握住你的手腕,看起来有些苦恼。
“也许我们今天的计划要改变一下了。”
“嗯?”
“逛街的机会还有很多,但至少今天,我希望你能跟我去见一个人。”
你原本就不太在意去哪,卡芙卡的话语更是让你生出了几分好奇,因此你几乎是没犹豫便点了头,而后被她带着进入了白日梦酒店的某处房间里。
“阿刃,我们进来喽。”
这名字有些熟悉,你还没有细想,房门口的那张脸就已经给了你答案。
“卡芙卡,这是谁?”
刃确认自己和你从没见过面,但抱着对队友的信任和对自己实力的肯定,他表现得十分平淡,看不出防备的意思。
“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刃的视线在你脸上停留几秒后便移开了,从表情之中看不出他的想法。
“我没空过家家。”
他说完就表现出一副要送客的样子,卡芙卡却像完全没看见似的,转过头向你询问
“这是我的同伴,你可以叫他阿刃。”
“嗯嗯,阿刃。”
你乖巧的叫了人,刃似乎有些不爽的轻轻啧了一声,但到底是没再说些什么。
“你不觉得他看起来更适合恋爱吗?用你的话来说就是,情绪稳定?”
卡芙卡的目的在这一刻才表露出来,比起外面的野男人,倒不如便宜一下自家人,她觉得阿刃应该还是很有竞争力的。
“嗯......好像不太稳定。”
卡芙卡歪了歪脑袋对你的话有些不解,随后又听见你说
“我最近认识了个朋友叫丹恒。”
丹恒嘴里的刃,那好像确实情绪不太稳定。
好吧,稳定的发疯何尝不是一种稳定呢。
刃在捕捉到某个关键词后目光立马变得炙热起来,弯下腰与你对视的时候,距离明显超过了普通朋友。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我会做的更好。”
这样的发展连卡芙卡都没有预料,她眼看着你在刃那张极具侵略性的脸靠近后就变成了鹌鹑,双眼放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刃却将你的反应当做是你对丹恒的偏袒,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终于直起身子给了你喘息机会。
“不说也无所谓,等着瞧好吧。”
这下是真真正正被缠上了。
07.
受丹恒邀请,你决定到星穹列车上做客。
在上车之前你也没想到小小一节车厢竟然能容纳下这么多熟人。
“你们认识?”
也许是你的目光太过炙热,丹恒想介绍话吞进肚子里,礼貌的询问道。
HP天真的小老外,被你哄得找不着北
在赫敏的帮助下你完成了学习,惊喜之中抱着她说了句:爱死你了!
赫敏的脸一下子通红:真,真的吗?这不好吧?
谁说老外开放的?这老外可太纯情了!
...
一 甜蜜的称呼
斯内普刚一进大厅就发现了异样,今天学生们的状态和往常截然不同,有种黏糊糊的,甜腻腻的氛围,可他再怎么仔细观察都没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说起来最近邓布利多没再经常找事,波特也还算安分,校园里也没发生诡异事件,是难得平静的日子。
可眼前这些学生们怎么回事?
两颊发红一脸娇羞,他寻思难不成偷偷往大厅里播撒了迷情剂不成?洛哈特不是早都关起来了吗?......
在赫敏的帮助下你完成了学习,惊喜之中抱着她说了句:爱死你了!
赫敏的脸一下子通红:真,真的吗?这不好吧?
谁说老外开放的?这老外可太纯情了!
...
一 甜蜜的称呼
斯内普刚一进大厅就发现了异样,今天学生们的状态和往常截然不同,有种黏糊糊的,甜腻腻的氛围,可他再怎么仔细观察都没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说起来最近邓布利多没再经常找事,波特也还算安分,校园里也没发生诡异事件,是难得平静的日子。
可眼前这些学生们怎么回事?
两颊发红一脸娇羞,他寻思难不成偷偷往大厅里播撒了迷情剂不成?洛哈特不是早都关起来了吗?
而小巫师们一切诡异症状的根源都是你,一个东方转学生。
打小你的父母就教育你要大大方方的,要嘴甜会来事,你也正好深谙此道,孤身一人来到异国他乡的你更是做足了准备,要融入就得嘴甜,毕竟没有人不喜欢这一套,况且还是传说中十分开放的西方。
就从称呼开始吧。
西方人的名字对你来说有些困难,你刚刚掌握了他们的语言,使用起来还没那么熟练,但沟通最重要的不是发音语法,而是态度。语言或许不是互通的,情绪却能自由传递。
在向大家介绍完自己后,你走向属于自己的学院,刚好,赫敏朝你友好地笑了笑,又让出一个坐位。她的笑容阳光又灿烂,你再次确定了这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国度。
既然这样,你当然要更热情地表达自己的感谢。
“太谢谢你了宝贝,你真好!这个送你。”说着,你将提前准备好的小玩偶塞进赫敏的手里,回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赫敏呆愣地接过礼物,脑子里不断回响着你刚才的那一句“宝贝”。
她,她好热情,她叫我宝贝诶~还送了礼物,她是不是...?
赫敏猛地摇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或许外国人就是更加热情奔放吧,她不该小题大做。
罗恩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赫敏的脸逐渐变成苹果的颜色,又半天退不下去,连忙戳了戳她的胳膊:“新同学和你说了什么?”
赫敏撇撇嘴没有理会,她才不打算告诉别人呢。
霍格沃茨的东方学生不算多,像你这样中途转来的就更少了,德拉科本来想和你友好地结交一下,谁知道你一来就分到了格兰芬多,还和那个格兰杰搭上了话,现在他的态度倒是有些复杂了。
吃完饭,他带着两个跟班拦住你,你看着来人嚣张的表情和一头金毛,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遇到传说中的霸凌了吧?
德拉科见你没什么反应便主动开口了,语气也没带什么礼貌:“我是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我注意到你进行了一些并不合适的社交,不过这也不能怪你,远道而来的东方人,等你熟悉了这里了解这里之后你就会知道谁才是值得交的朋友。”
对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语速又快语句又复杂,当你终于把它转换成自己能懂的人话时早就忘记他的名字了。
他叫什么来着?
眼看对方还在等待一个回应,你灵机一动摆出招牌笑容:“我知道了,谢谢亲爱的。”
亲,亲爱的?
这个东方人真的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德拉科刚刚还吊儿郎当的模样一下子严肃了很多,在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腰背都打得更直了,德拉科本来就偏瘦,现在倒像是一根硬邦邦的木棍。
另一边格兰芬多级长已经开始召集同学们回寝了,赫敏发现了你们这边的状况急忙赶过来“救你”。
至少她认为德拉科肯定在欺负你,可眼前的状况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样,你没有被羞辱后的愤怒,反而一脸带着困惑的笑容,再看德拉科,满脸发红,眼神发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赫敏拉着你就走,留德拉科一人在原地思考人生。
好消息是,看上去那个转学生听进去了他的话,并且对他语气亲密态度友好,坏消息是,他好像快熟了。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什么就,就亲爱的了?谁是她亲爱的!
那句话在德拉科的脑子里转了半宿,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睡过去,就连他的真丝枕真丝被都救不了他。
你见人就叫甜心宝贝,感谢别人的时候一口一个亲爱的,一周后,红脸症状弥漫了整个霍格沃茨,而你也发现嘴甜让你的社交生活无比顺利,心里不禁感叹:这就是智慧,更热情地和小老外们相处果然没错。
这不,自打那天叫完神秘金发男...抱歉,你现在都没记住他的名字,自打那之后,他就时不时地看你,都不来堵你了,一定是认可了你这个朋友吧!
二 充满情感的感谢
你也是没想到,转学到西方最难攻克的不是学业,而是语言。
那些专有名词令你头大,它们占据了你不少精力,这也导致了霍格沃茨一半的小巫师听不到你的甜言蜜语而郁郁寡欢,食欲不振,内分泌失调...
赫敏已经有两天没听到你叫她小甜甜了,刚开始被这么叫时她只觉得羞耻,现在两天不听倒是有点不习惯了。
还怪想念的。
往常,赫敏一旦开始学习便会全情投入,今天却是怎么也下不去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就像吃饭需要下饭菜,做作业前她也需要一点你的甜言蜜语。
于是赫敏站起身,走到你旁边坐下,刻意弄出点动静等你注意到她,可你一直唉声叹气,一边看课本一边翻字典。
赫敏不甘心地朝你挪了挪,你还是没有发现她,于是,她终于发现事情的根源是你在被语言困扰,而她的母语,刚好是英语。
羽毛笔戳了戳你的胳膊,赫敏轻声问道:“我能帮你什么吗?”
“会不会太占你的时间了宝宝?”你一脸为难。
赫敏听到你的称呼后嘴唇颤抖着上扬,一阵暗爽,如果她有尾巴的话那一定在身后摆来摆去。
“当然不会,我们来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英文真的太难了。”
“是的是的,坏英语。”赫敏彻底陷入了你的甜蜜陷阱,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HP 女扮男装被揭穿了!
斯莱特林+格兰芬多专场,all你乙女向
含布西德潘,哈利,双子
「斯莱特林!」分院帽在你脑袋上喊出分院结果的一刹那,德拉科瞪大了眼睛。
「这小白脸怎么会来我们院?」
「别这么喊他,德拉科。」潘西不赞成地说,「太好了,我们院终于有对我口味的帅哥了!」
你是从种花家来的转校生,因为小时候性格像假小子遭遇过校园霸凌,不过好在没对你造成很大影响。所以这次出国交流期间,你干脆女扮男装,连带着名单上的性别也改成了男性。
英国teenager,惹不起惹不起。
「小帅哥,欢迎你来斯莱特林。」潘西率先和你握手示好,朝你一一介绍,「这是德拉科,这是布雷斯和西奥多。」
那个叫德拉科的金发少年一脸......
斯莱特林+格兰芬多专场,all你乙女向
含布西德潘,哈利,双子
「斯莱特林!」分院帽在你脑袋上喊出分院结果的一刹那,德拉科瞪大了眼睛。
「这小白脸怎么会来我们院?」
「别这么喊他,德拉科。」潘西不赞成地说,「太好了,我们院终于有对我口味的帅哥了!」
你是从种花家来的转校生,因为小时候性格像假小子遭遇过校园霸凌,不过好在没对你造成很大影响。所以这次出国交流期间,你干脆女扮男装,连带着名单上的性别也改成了男性。
英国teenager,惹不起惹不起。
「小帅哥,欢迎你来斯莱特林。」潘西率先和你握手示好,朝你一一介绍,「这是德拉科,这是布雷斯和西奥多。」
那个叫德拉科的金发少年一脸审视地将你从头扫视到脚,脸色看起来不太友善。
切,看这小脸,看这单薄的小身板,像只瘦猴。
被叫做布雷斯的棕发绿眸少年倒是一脸无所谓地和你打招呼,而那个叫西奥多的蓝眸少年从始至终都在安静地吃着盘子里的东西,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你。
梅林,这个学院的人颜值都这么高吗?
只能说,接受了很多年中式教育的你觉得霍格沃茨的课真是易如反掌,不用每天起的比鸡早也不用每天熬夜到凌晨写作业,甚至看同学们最害怕的斯内普教授都觉得眉清目秀。
「不错。」斯内普教授从你身边路过,看了一眼你坩埚里的魔药,给出了一个极高的评价。而且他第一堂课有意刁难作为新生的你,你也滴水不漏地给出了完美答案。
「看吧,我赢了。」布雷斯朝气呼呼的德拉科眨了眨眼,伸出了手,「十加隆。」
西奥多对他们关于你到底是不是草包的赌约毫无兴趣,他只对你受到斯内普教授的表扬有兴趣,于是下课时喊住了你。
「找我?」你愣愣地指了指自己。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会和我主动说话呢,除了潘西。」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看着旁边翻阅着魔药书的西奥多。你刚刚解答了他几个魔药书上的问题,现在正试图通过闲聊和他熟悉起来。
「没有这回事。」西奥多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唇,为自己前几天的冷漠态度而感到抱歉,「你要去吃饭吗?」
「不了。」你摆了摆手。
英国菜的味道真是不敢恭维,你想念充满锅气的炒菜了。
「你这几天在斯莱特林的日子还好过吗?」
你闻声回头,看到了救世主有些纠结的神情,他旁边那位红头发的男生好像试图阻止他和你说话。
「还好吧。」你点了点头,有点感动,「谢谢你的关心,波特。」
「没事……」哈利有些受宠若惊,「你别在意马尔福,他对谁都那样。」
「你可以叫我哈利的。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
「实在是太感谢了,哈利。」你差点就要冲上去抱住哈利了,最后改成了握手。
这哪是英国teenager啊,这明明就是天使。
「那是我见过最友善的斯莱特林了。」罗恩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戳了戳一旁正在神游的哈利。
「嗯?什么?对,对……」
哈利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梅林,你的手怎么这么小,还这么细腻光滑,身上还闻上去香香的。完蛋了,他不会要变弯吧。
当天半夜,你蹑手蹑脚摸进厨房,挠了挠画上的梨子,开门走了进去。
「不用早起,不用晚睡,我都有点不习惯了。」你摸了摸自己快要饿瘪的肚子,「除了英国菜实在是太难吃了。」
「我好像听到…有条小毒蛇…」
「在评价我们国家的菜难吃。」
两道欢快的声音一唱一和,两只手分别搭在了你的肩膀上。
「韦斯莱?」
「没错——弗雷德和乔治。」
「听哈利说你在斯莱特林的日子不太好过?」
你想了想,平时也只有潘西和西奥多会和你说话,其他人好像都不怎么理你。德拉科对你莫名其妙有敌意,布雷斯纯粹对你没兴趣。
「这个给你。」
「我们最新研发的粪蛋——」
「狠狠朝他脑袋上丢上去——」
于是最后你拿着韦斯莱双子送给你的一堆恶作剧的小玩意溜回了休息室,作为回报你做了两碗面条给他们吃,得到了他们毫不吝啬的夸赞。
「这么晚才回来?」你没想到半夜的休息室里还有人,布雷斯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你。
关你屁事。你咽了咽口水,把这句脏话吞了下去。
「我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他站起身走到你跟前,身高很具有压迫性,你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脸上。
少年勾唇浅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了勾你的衣领。
「你干什么?」你瞪了他一眼,连忙护住自己的衣领。
「都是男生,你怕什么?」布雷斯歪头看了看你,满脸无辜,「还是说你其实……是女生?嗯?小姐?我说的对吗?」
「嗯,所以你要告发我吗?」你摊了摊手,「在这之前可以先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吗?」
「大致就是这样。」你倒在布雷斯旁边揉了揉困乏的双眼,「但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虽然校园霸凌带给你的伤痛逐渐随着时间逝去而被磨灭,但所造成的伤害却不可逆转。即使你已经让他们付出了该有的代价,也还是无法彻底释怀。
你感觉到有人温暖地抱住了你,布雷斯的脑袋靠在你肩膀上,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对不起。德拉科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去说的。」
「还有你女扮男装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谢谢你。你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坏嘛。」
「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的?」他挑了挑眉,「不要对我有刻板印象哦小姐。」
「你一个斯莱特林的天天往格兰芬多跑是什么意思?」德拉科扬起下巴看着你,一脸不悦。
「对不起我错了。」你一脸老实,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眶立马红了。
「咦惹。」德拉科愣住了,摸了摸自己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往后退了一步,「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别露出这种表情。」
这是布雷斯教你的新方法,专门用来应对德拉科的。他说德拉科绝对会被你恶心得说不出话,没想到真的奏效了。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德拉科还在回忆你看他时候那副可怜巴巴的神情,少年脸部线条柔和,美得雌雄莫辨,他竟然真的起了恻隐之心。
该死的。
「哟,还在想刚才那件事啊。」布雷斯笑嘻嘻地调侃一脸魂不守舍的德拉科。
「德拉科,你别老是针对人家。」西奥多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了。
「你们说,我要是和那个小帅哥表白他会答应吗?」潘西漫不经心地涂着指甲油。
「不会。」
这是一脸肯定的布雷斯。
「不行!」这是急不可耐的德拉科。
「你急什么?」潘西饶有兴致地瞥了他一眼,「你爱上他啦?」
「胡说。谁会喜欢那种瘦猴,而且还是个男的。」德拉科强装镇定,声音听起来有些干巴巴的。
「那你急什么?」潘西用一种八卦的眼神盯着他,「他挺好的呀,长得好看,而且还会陪我聊天,还懂时装和首饰什么的,审美也挺不错的。」她得意地向众人展示手腕上的手链,「这就是他帮我挑的。」
「又不是他帮你买的。」西奥多语气冷冷的。
「但他送了我其他东西啊。」潘西朝众人展示她的新袖扣,「好看吧?」
「他送了我新书,还有书签。」
那是枚质感很好的蓝色书签,西奥多清楚地记得少年递给他礼物时候雀跃的语气,「偶然间看到了一枚跟你眼睛颜色很搭的书签,和新书一起送你啦。西奥多要多笑笑呀。」
表情也很可爱,他当时没忍住摸了摸你的头发。
手感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所以这是什么环节?展示礼物大会?」布雷斯心情颇好地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绿眼小狐狸挂坠向众人展示,「我也有呢。」
从德拉科气冲冲的表情就能猜到,只有他没收到你送的东西。
「哈利,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啊?」罗恩一脸不解地看着愁眉苦脸的哈利。
「嗯……如果说,我有可能喜欢上了一个男生……?」哈利不确定地开口,罗恩更一脸懵了。
「是那个被分到斯莱特林的转校生吧?」赫敏肯定地说,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罗恩一眼。
「他确实挺好的。」弗雷德愉快地搂住了哈利的肩膀,朝边上的乔治点了点头,「还做面条给我们吃——」
「味道非常好的——」
你其实是不想去看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赛的,但架不住热情的哈利和双子,还有在你身边念叨了好多天要看波特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德拉科。
一只游走球不受控制地飞向德拉科,根本来不及抽出魔杖,于是你毫不犹豫地扑过去将德拉科护住。
球狠狠撞上了你的后背,你痛的龇牙咧嘴差点没忍住眼泪,几乎是同一时候,潘西的尖叫声响起,还有分不清状况的德拉科和匆忙赶来的布雷斯和西奥多。
「不许……公主抱!」你有气无力地瘫在德拉科身上,「我自己可以!」
「闭嘴。」布雷斯阴沉着脸色阻止你硬撑着想要爬去医疗翼,西奥多则是架起你的手臂将你背到了他背上。
少年看上去瘦削单薄,但托举你的手臂却很有力。
「可怜的孩子…肋骨断了…」
你已经痛的神志不清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床边围了一圈人。
德拉科坐在离你最近的地方,红着眼眶看上去快哭出来了,但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是女生?」
布雷斯听到这句话就移开了视线,表示这件事跟他无关。
「你还好吗?」哈利和双胞胎满头大汗地冲进医疗翼,「什么男的女的?」
「哦所以你是女生。」哈利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
「没什么。」
自从你从医疗翼里出来后,德拉科对你的态度大转弯,几乎是百依百顺。
「我又不是手断了,我可以自己切的……」你看着德拉科殷勤地递给你一盘切好的牛排,边上的潘西已经帮你倒好了饮料。
「这周你有时间跟我去霍格莫德吗?」
「这周潘西已经提前预约了。」
「下周?」
「布雷斯和西奥多……」你缩着脖子不敢看德拉科。
「再下周是弗雷德和乔治……」
「啊呀你别生气,圣诞节我邀请你去我家玩……」
「什么?我也要去。」布雷斯笑嘻嘻地勾住你肩膀。
「还有我。」西奥多笑了一下。
「亲爱的,你不能忘了带我。」
「还有我们。」
「去去去,格兰芬多的凑什么热闹。」
【HP乙女】变成幼崽后所有人都在试图给你拐走
从前的他们:“她就是个讨人厌的事多级长。”
之后的他们:“她不就是想扣点分嘛,那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能给我抱抱吗?”
“我真是受够了那个伊登·格莱德了。”
罗恩长叹一口气,“她比马尔福还烦人!有个级长身份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她公权私用?”,赫敏皱起眉。
“不,她确实是通过正当途径给我们扣的分。”,哈利也跟着叹气,“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点,她总能抓到格兰芬多的把柄。”
“那就是你们的错。”,赫敏摇了摇头,“你们不该触犯校规。”
“赫敏!...
从前的他们:“她就是个讨人厌的事多级长。”
之后的他们:“她不就是想扣点分嘛,那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能给我抱抱吗?”
“我真是受够了那个伊登·格莱德了。”
罗恩长叹一口气,“她比马尔福还烦人!有个级长身份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她公权私用?”,赫敏皱起眉。
“不,她确实是通过正当途径给我们扣的分。”,哈利也跟着叹气,“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点,她总能抓到格兰芬多的把柄。”
“那就是你们的错。”,赫敏摇了摇头,“你们不该触犯校规。”
“赫敏!我们跟你说这个不是为了让你再说教我们一顿的!”
罗恩抱着头哀嚎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幸灾乐祸的压低声音凑到哈利耳边,“她马上就要惨了,她惹了弗雷德和乔治,他们不会放过她的——”
……
弗雷德和乔治遇到了目前最大的难题。
不是因为报复失败了,相反,他们很成功。
成功过头了……
他们为了戏弄你,让你喝了既有减龄效果又有降智效果的魔药——想想吧,刻薄的斯莱特林级长扣分的时候笔都拿不稳,吵又吵不赢,多有趣。
但现实是——
他们看着迷你级长用小短手费劲的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诡异的发现自己没有一点愤怒的情绪。
实际上他们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陷进了柔软的棉花里。
“你们制作违禁品,还对同学使用。”,你写的一笔一画,“我要给你们扣分,弗雷德……韦斯……韦……”
你卡住了。
“怎么啦?”,两个韦斯莱俯身看你,声音温柔的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
小级长眼里慢慢憋出一泡泪,委屈的看向他们,“名字好长,我不会拼……”
“……”
双胞胎愣了愣,捂住了胸口。
他们感觉自己有点缺氧。
“我教你,你拼,W-E-S——”,弗雷德蹲到你身边,顺手捏了捏你的脸颊,看着你慢吞吞的写了一会,干脆抢过了笔。
他和乔治像为了留下什么珍贵的纪念一样喜气洋洋的把名字和扣分原因写在了本子上,然后转头邀功一般看向你——
“要不要抱?”,乔治伸出手,“乔治哥哥抱你去巡逻怎么样?”
你眨了眨眼,看着这两个热情的格兰芬多,对着他们张开手臂——
得到了一个温柔的抱抱和好几声倒抽气。
……
“乔治……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在夸格莱德?你终于用自己实验魔药把自己试疯了吗?”,罗恩一言难尽的看着乔治。
“你不懂。”,乔治摇了摇手指,“弗雷德带她去买糖果了,等会你就能见到她了,她简直像一块蜂蜜小蛋糕。”
“……”
不知道被你阴沉着脸扣了多少分的哈利和罗恩对视了一眼,抽了抽嘴角。
“也许我成为八目巨蛛后会觉得她可爱。”,罗恩嗤笑道,“因为这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乔治!你看!”
软乎乎的声音打断了罗恩的话,罗恩手里一重,他低头看了一眼扑到怀里的幼崽,你举着手里的糖果袋,高兴的递给他看。
“弗雷德给我买好多!弗雷德还说……”
“说……”
你茫然的看着罗恩,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扑错了人。
“……罗恩?”
“不……”,罗恩看着迷你级长小心翼翼揪住他衣角的手,干脆的说道,“请叫我八目巨蛛。”
“罗恩……”,哈利有些无奈的看着迅速倒戈的好兄弟,“你还记得昨晚她给我们扣了多少分吗?”
少年抱着手臂走到你面前,“她就算再可爱——”
他垂眸看向那个比马尔福还惹人厌的斯莱特林,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幼崽肉乎乎的小脸,小级长低着头在包里扒拉了一会,从包里拿出一块糖塞到他手里,对他咧开一口小白牙——
“给你一块,我挑了一块最好吃的给你!”
“……”
救世主攥着糖果,感觉自己被魔咒击中了。
……
所有格兰芬多都聚到了休息室,新奇的围观这些天来他们最讨厌的斯莱特林。
其实一开始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但当你乖巧的趴在哈利肩膀上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
“我觉得其实分数也就是个数字,对吧?”
“她想扣就让她扣嘛,她又不是要做坏事。”
“哈利,你已经抱够久了吧?不能给我抱抱吗?”
“再等会,等会——”,哈利仗着救世主身份抢了你就不松手,他难得在面对这么多围观视线的时候感到幸福。
“你们还记得她是斯莱特林的级长吗?”,赫敏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走到哈利身边,若无其事把你从哈利怀里接了过来,“他们一定会要人的。”
“要人?她明明就是个格兰芬多!”,乔治凑到你眼前,轻轻掐了掐你的脸蛋,“是不是呀?”
“是!”
“想不想来格兰芬多跟我们一起?”
“想!”
好乖啊……
休息室的其他格兰芬多看着说什么都答应的你,若有所思。
你看起来很好拐的样子啊……
……
斯莱特林院长阴沉着一张脸,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两个脸上疯狂冒汗的格兰芬多。
他们手里牵着的那个……似乎很像他的级长啊。
“她是怎么回事?”,斯内普微眯起眼睛,指尖轻轻敲着手臂。
你探出一个小脑袋,对他傻乎乎的笑了笑。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斯莱特林院长用轻柔却暗含威胁的声音继续说道,“她本来不该是这个年龄吧?”
“教授……”,两个人试图狡辩,“这是我们……我们家的……”
“呵?”
“对不起教授我们知道错了这是我们趁哈利他们出去的时候从他们那偷的——”
斯内普:……
这跟波特又有什么关系,这不是他们斯莱特林的级长吗!
两个少年迫于斯莱特林院长的压力依依不舍的把你上交,你站在原地抱着一大包各个格兰芬多塞的零食,跟斯内普大眼瞪小眼。
“院长,格兰芬多可好玩了!”
“想去?”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瞥了你一眼。
你瞬间立正站好,一脸无辜,“院长在哪我在哪!”
“……”
怎么变小了还变成马屁精了。
“算了……”,斯内普看着你乐颠颠过来牵住他的手,叹了口气,“走吧,给你做解药。”
他牵着你往办公室走,视线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身后的柱子,冷笑了一声。
“我觉得他发现我们了!”
罗恩捂住嘴,压低声音有些慌乱的看向哈利。
“没关系。”,哈利拍了拍书包,“你忘了,我们有隐形衣——”
“嗯……但还差一个引走斯内普的人。”
“这个人责任重大。”
“是我们能否成功的关键。”
两个少年顿了顿,眼巴巴的看向赫敏。
“……”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按额头,“下不为例。”
……
你坐在魔药办公室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整理试卷的英俊少年,他把手里的那摞羊皮纸放到桌面后,开始频繁的看向你。
你眨了眨眼,主动跟你的同事搭话,“塞德里克,你有事……”
“叫我什么事?”,少年直接就朝你走过来了,一副——他虽然好忙,但因为你有事找他,他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工作过来找你——的样子。
你觉得也许是你理解有误,毕竟你变小后总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
“教授呢?”,塞德里克撑着膝盖俯下身,看着一脸茫然的你,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看来格兰芬多说的是真的,你这会……真的挺乖。
看多了你平时冷漠高傲的样子,突然看见你这样还真不习惯。
“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少年表情自然的对你张开手臂,正直的神情完全看不出来他现在是在偷孩子。
他看着你毫无防备的扑到他怀里,笑得更开心了。
……
为了躲避斯莱特林院长而晚了一步的哈利和罗恩——
“人呢?”
“不知道啊……”
“在休息间?”
“没有啊——”
大门突然被推开。
两个少年硬着头皮对上暴怒的斯莱特林院长,心虚又懵逼。
他们那么大个崽呢?!
……
“咱们院长好生气啊。”
布雷斯听着走廊的动静,勾了勾唇角,“似乎跟伊登·格莱德有关,格兰芬多也被好一顿骂。”
他早就看不惯你了,仗着自己有个级长身份趾高气扬的管这管那,管格兰芬多也就罢了,连斯莱特林也想指手画脚。斯莱特林的贵族自成一个圈子,怎么会听你的——
“啧……”,德拉科嫌弃又幸灾乐祸的挑起眉,没想到你对上格兰芬多也不管什么用啊——
向来领头的金发少年站起身,扬了扬下巴,“虽然不喜欢她,但也别让我们斯莱特林的在格兰芬多丢人,我们去看看——”
“已经丢人了。”,西奥多走进休息室,平静的说道。
“她怎么了?”,德拉科嗤笑了一声。
“被格兰芬多的波特偷走了。”
“……?”
隐藏结局:斯莱特林好丢人,连自己的级长都被偷了。
斯莱特林:我们承认之前说话有点大声……
同系列:喝了减龄剂就能在食死徒当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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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不,是把他们变成恋爱脑!24
*目前交往对象:击球手,木偶师,空军,勘探员,雕刻家,心患
*友人?情人?恋人?爱人?
为了放松来往的患者心情,艾达精通各种有益身心的小游戏,甚至有些是关于情趣。
而如今,她却是以这是正常游戏的修饰将这番游戏托付给你和病患。很难说她不是故意的。
但确实如此。
...
*目前交往对象:击球手,木偶师,空军,勘探员,雕刻家,心患
*友人?情人?恋人?爱人?
为了放松来往的患者心情,艾达精通各种有益身心的小游戏,甚至有些是关于情趣。
而如今,她却是以这是正常游戏的修饰将这番游戏托付给你和病患。很难说她不是故意的。
但确实如此。
如今的局面是她一手缔造的,她亲手将埃米尔推到你身边,这是为了自己。若只有她一人生出那不轨的心理,是对那崇高的爱不敬的揣测,只有爱人也同样如此,她才能摆脱愧疚的深渊。
喜欢上你已经成为事实,所以她想,至少得给埃米尔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他不喜欢,如果他彻头彻底的反对,她绝不会越界,此生也只会把这感情埋葬于心底。
可是埃米尔喜欢上你也是轻而易举。正如她所说的那般——你宛如与她相伴的半生,灵魂是如此的相像又截然不同,这正是他也会喜欢你的理由。
她无比欣喜自己在这方面也与伴侣的默契,负担能如此轻易的脱去。她更加爱埃米尔,也对即将能光明正大的爱你感到欣喜。
Pocky Game,这个游戏用在你和病患身上也许并不是那么合适,你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友人。
拿着那根巧克力棒,你犹豫抬起眸子的看向似乎在发呆的埃米尔。他缓慢的将视线转过来,虽不知你在想什么,却依旧露出了一个安静的笑容。
……应该没什么的吧。
可实际的情况跟你想象的大有不同,坐在沙发上的距离过短,你的小腿可以轻轻贴到他的小腿,温热的体温。你能看见他脸上的绒毛,那双浅绿色,春水般的眼睛,没有勘探员一般浸染黑暗的灰沉。
在他的前半生,那些人在他身上塑造出的品格只有忍耐,一击必杀,甚至就连道德和廉耻都从未教过。他并没有为新生出来的感情而感到困扰过片刻,仅仅只是因为他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而艾达也不会告诉他。
从某种方面来讲,你们同样都是“被哄骗”的那一个。
那张面孔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你难得的感受到了心律不齐,呼吸困难,一部分是羞,一部分是隐隐的恐惧。
可是埃米尔的神色如常,艾达也只是如往常一样浅笑着鼓励你,麻痹了你不算成功的认知,那些不对劲也许终究只是雾气蒸腾的片刻,留不下半点痕迹。
直到唇上一片温热,你的恐惧到达了顶峰。
无法抑制的,近乎是惊慌失措的咬断了巧克力棒。你猛然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久违的头晕目眩。
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手指因为紧张而痉挛:“我,我……”
你下意识的去看心理学家,害怕从她的脸上看到惊讶和失望。
她的神情很奇怪,没有出现你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情绪——你不知道该形容那是怎样的神情。
你感到了恐惧。
顾不得去计较什么,顾不得去探究什么,你只是一味的抓住她的衣角,近乎哀惧的祈求:“我不是故意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你颤抖的手包裹进她的掌心,将你挤压,让你无法不靠在病患的身上。
左边是埃米尔,右边是艾达。
她问你:“难道你不喜欢埃米尔吗?”
那脸上的表情——原来是欢喜。
……本来痛苦颤抖着的神经像是浇了一盆冷水,理智重新回笼。
她,在算计你?
你不想故意去恶意的揣测朋友的想法,可你无法不从她的行为,她的纵容,她的笑容中看出点别的什么。
可是,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那句话是来的如此轻易,比她每个夜晚排练的任何一个晚上都要说的轻松,她将头轻轻的靠进你的怀里,去聆听你的心跳声,“我并不想让你离开。”
她叹息道:“请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私情。”
她俯身向下,柔软艳红的唇吻住你,刹那间如同野火燎原,炽热的痛感无与伦比。
这是无私者最自私的爱,这是阴谋者最纯洁的爱。
“你的游戏失败了。”
她如此宣判道,眼底是向上攀爬的笑意。
“输了的惩罚,是成为我的,我们的,我们共同的爱人。”
她的红唇吐出暧昧的气息,流转在你的耳廊间,吸入又吐出,青烂的香气。
“请原谅我如此狂热的渴求你。”
你不得不沉默的,捏着鼻子的自认倒霉,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他人的圈套。
可你总归是有些恼火:“……你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我的恋人……可并非是什么好事。”
“你是我特殊的友人,可若是做了我的恋人,那只能是普通的恋人。”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有些厌恶她的欺瞒,“以前那样,不好吗?”
她只是就那么平静的注视着你,一并承担着你的怒火:“可是特殊的朋友留不下你。哪怕恋人无法与朋友一样特殊,但你却无法那么轻易的抽身离开。”
“□□。”
她再次用那种奇怪的,甚至有些忧郁的哀伤的眼神注视着你。
“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
她说出了那个她已经无数遍说出的话。
“请原谅我吧,亲爱的。”
………
纵然已经精疲力尽,你还是没忘记今天是周五,答应卢基诺的日子。
你从不爽约。
尽管如此,因为疲惫的原因,你还是拖到了晚上才前去他的实验室。
没去酒吧的原因是因为你不想撞上调酒师。
门并没有锁,教授也没有对你进来的声音说些什么,他只是继续的在那边摆弄器材,调节着实验品们的室温。
明明是他想要让你来的,可是却似乎在等着你先说话……人总是这这般矛盾的存在,不是吗?
你并不着急,坐在接待客人的沙发上,支着头看他工作的背影。白衬衫倒显得他更加宽肩窄腰了,那辫子零零碎碎的擦过肩头,摇摇晃晃在灯光下。
最后还是他先开口。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嗯。”你想了想,肯定的回答,“对不起。”
“……”
“只有这个吗?”
你不明白,歪着头看他。
他不语,只是向你靠近,直到站在你面前。
【基尼奇✘你✘阿乔】假如基尼奇爱上阿乔妻子的你
如题,带着xp写的。
正经人勿进!!!
一个不正经私设:阿乔平时存在于基尼奇意识内,有点像一体双魂,只有在需要战斗力量时才会以像素龙形态出来。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设定。。。
当然是为了更好的play啊!
悄悄说一下,这种奇奇怪怪的私设本文其实不止一个(狗头
——
1.
你是神圣领主库胡勒阿乔的妻子,自你的丈夫被封印在神秘腕刻之中,无法忍受寂寞龙生的你选择沉睡在遗迹的附近。
不知过去多少年,龙时代已然过去,而你也...
如题,带着xp写的。
正经人勿进!!!
一个不正经私设:阿乔平时存在于基尼奇意识内,有点像一体双魂,只有在需要战斗力量时才会以像素龙形态出来。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设定。。。
当然是为了更好的play啊!
悄悄说一下,这种奇奇怪怪的私设本文其实不止一个(狗头
——
1.
你是神圣领主库胡勒阿乔的妻子,自你的丈夫被封印在神秘腕刻之中,无法忍受寂寞龙生的你选择沉睡在遗迹的附近。
不知过去多少年,龙时代已然过去,而你也从漫长的沉睡中苏醒。
你的身上发出金色的光芒,伴随刺眼光芒的消失,你从空中缓缓落地,淡青色的长发长至脚踝,一双草绿色的眼眸此刻懵懂地眨了眨眼。
你是通过气味识人的,感受到丈夫气息后的你开心扑进面前呆呆的少年怀中,少年一时不查被你扑倒在地,数百年相伴的习惯让你下意识索要丈夫的吻。
你淡青色的长发落在少年肩头,少年面红耳赤地看着你,只因你赤着身子不着丝缕,被扑倒在地的少年僵直着身子不知所措。
但很快,有人接手着一切。
【基尼奇,不要忘了我们的契约。】
是了,契约。
阿乔与基尼奇约定在基尼奇活着时将自己的力量借给他,但与之相对的,当基尼奇死后,他的身体将属于阿乔。
不过阿乔还额外加了一个让基尼奇摸不着头脑的条件:我要和你先共存一个身体,必要之时我将主导他。(ps:不会伤害基尼奇身边之人、重要之物。)
而现在,基尼奇好像明白了。
阿乔竟然……想用他的身体做那种事。
唇齿相依间,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是很快你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晕到在阿乔怀中。
“阿…乔……”
2.
你被阿乔带回了基尼奇的家,穿着基尼奇衣服的你盘腿坐在床上,得知起因经过后你有些歉意地看着基尼奇。
“对不起啊基尼奇,我们家阿乔给你添麻烦了,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他用你的身体做奇怪的事的。”
麻烦奇怪的事吗?
吻着自己但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确实有点奇怪,但不知是不是阿乔影响到了基尼奇,可是感受到那份柔软时,基尼奇心里并没有抗拒,甚至觉得……可以再多些。
阿乔用基尼奇的身体揽住你的肩膀,一只手把玩着你垂在肩膀的一缕发丝,牙齿摩挲着你的耳朵,“亲爱的,没关系的,我和基尼奇早就在契约中约定好了,他不会介意的。”
基尼奇沉默,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所谓事情指的是情事啊!这是另外的价钱!(bu)
基尼奇确信,他一定是被阿乔那只满心满眼都是马赛克的龙带偏了!
果不其然,熟知阿乔性子的你冷漠无情地撇开阿乔在你胸口作乱的手,本来想要给阿乔重重一拳的你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基尼奇身体后最后只是手掌轻轻落在基尼奇头上揉了揉。
基尼奇一愣,自母亲离开后似乎再也没有人摸过他的头顶,酗酒赌博的父亲只会将在外面受到的气全部发泄在自己的身上,曾经被基尼奇珍藏在角落里价值不菲的糖果早已被老鼠叼走。
利克长老倒是想摸摸他的头,但是基尼奇躲开了,他早就不需要这些。
“阿乔,骗小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你的话将基尼奇从过去是回忆中唤醒。
……骗小孩,大人都喜欢骗小孩,大人告诉孩子诚实是美德,可是自己却将美德践踏。
言而无信、虚张声势,既然办不到那就不要承诺啊,仗着那一点点年龄和长辈的优势,一辈子窝囊的他们也只能从小孩身上得到权利的滋味。
3.
你在基尼奇家住了下来,阿乔总时不时撩拨你,他渴望着与你的接触,期待着与你进行跨越千年的交流,而基尼奇对此似乎并无看法。
反正阿乔占据他身体时是他委托结束的时间,何况你并不允许阿乔做出更过分的事。
“阿乔,他还是个孩子。”
基尼奇其实并不喜欢别人叫他孩子,但你给基尼奇的感觉太像他的母亲了,所以基尼奇并不抗拒你的这个称呼。
说像也不太贴切了,毕竟基尼奇的母亲早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因受不了这个家而选择离开了。
基尼奇记不清母亲的样子,只记得母亲的泪能将人灼伤,但手却温暖得能让在基尼奇在寒冷的冬夜中睡个好觉。
你会关心基尼奇是否按时吃饭,做委托是否有受伤,今天有没有交到朋友。
凭心而言,基尼奇还挺喜欢你的,你就像一阵温柔而没有恶意的春风吹过他贫瘠的土地,但基尼奇并没有听从自己的心与你更加亲密,他认为你对他的好全部是基于阿乔在他的身体中这个条件。
终归没有什么是完全属于他的。
直到有天你如往常一般来到他的床头为他讲故事,这是哪怕基尼奇明确表示不需要,但你仍乐此不疲进行的环节。
但诡异的是,在你徐徐而来的故事中,基尼奇竟然真的慢慢有了睡意。
“果然是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头。”
每每这时阿乔总要嘲讽几句,而基尼奇总有办法让阿乔炸毛,若不是你在场作为缓和剂,恐怕就会出现一个人自己扭打自己的滑稽场面。
今天的故事有点不一样,基尼奇不知道你从哪翻出了那本书——《蛣蟟寂静的山丘》。
故事缓缓讲完,你在基尼奇额前落下一吻,“今天的故事已经讲完了,阿奇怎么还没有睡觉啊?”
阿乔:“对啊,你怎么还没有睡着?”
基尼奇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好一会儿,突然环抱住你的腰,阿乔发出尖锐爆鸣,“基尼奇你在你的头放我老婆哪了啊?!!”
基尼奇无视阿乔的声音,他闭上眼,如同呢喃地喊了一声,“……妈妈。”
4.
自从基尼奇的那声妈妈后,阿乔的态度对他仿佛有了一百八十的大反转。
“来来乖儿子,快叫本大爷一声爸爸。”
“滚。”
5.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基尼奇早已习惯了你的陪伴,但是基尼奇不喜欢让你一个人做家务、务农或者是捕猎,每次你做这些时他总会与你一起做。
有天你好奇地问为什么。
基尼奇:“我怕习惯你的付出后将这当成理所当然。”
6.
一天夜里,基尼奇发现了颠覆他对你印象的事。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床上,基尼奇看见你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用手安慰着自己。
是了,龙性本口。
何况你早已不是纯洁的少女,内心自己有着自己的玉望与悸动,只是亲眼目睹这一幕时,基尼奇还是有些震撼。
基尼奇想走,可身体却被阿乔操控着向前。
是的,阿乔并不知道基尼奇仍醒着,基尼奇此时也不想让阿乔知道自己早已醒来。
但这是第一次,还是被他发现的第一次呢。
骗子。
正文是纯情治愈文,彩蛋的话……请系好安全带:偷窥不过瘾自己来的基尼奇,黑夜是阿乔本人(大部分),白天是随便找个理由把阿乔关进小黑屋后自己来的基尼奇。最后……还有发现不对,但是假装不知道的你。
【世外all全员】当你装失忆不认识他,气疯了!
『因系统出现bug,你回到了时代旧影,但不能和他们相认』『装失忆?你完了!』
『顾时夜』
来的第一天你还是懵的状态,因为你的身份,竟然是万春楼里卖艺的歌女。
尽管身份名不副实,但并不影响鸨母给你安排工作。
可你万万没想到,你打工的第一天,会被安排到顾时夜谈生意的房间。
进门一刹那,你就觉浑身发冷,因为你被一道目光盯上了。
你知道那人是谁,便是用余光,你也不敢多瞧一眼,深怕暴露自己,可终究是逃不过。
在鸨母与贵人们交谈时,你便暗下决心,要拿出了毕生的演技混过去。
在鸨母的催促中,你同另一个姑娘给客人们行礼,柔声道:“给各位爷问安……”
见...
『因系统出现bug,你回到了时代旧影,但不能和他们相认』『装失忆?你完了!』
『顾时夜』
来的第一天你还是懵的状态,因为你的身份,竟然是万春楼里卖艺的歌女。
尽管身份名不副实,但并不影响鸨母给你安排工作。
可你万万没想到,你打工的第一天,会被安排到顾时夜谈生意的房间。
进门一刹那,你就觉浑身发冷,因为你被一道目光盯上了。
你知道那人是谁,便是用余光,你也不敢多瞧一眼,深怕暴露自己,可终究是逃不过。
在鸨母与贵人们交谈时,你便暗下决心,要拿出了毕生的演技混过去。
在鸨母的催促中,你同另一个姑娘给客人们行礼,柔声道:“给各位爷问安……”
见姑娘们初次登场,便吸引了不少目光,鸨母喜笑颜开,“这是我们楼里新来的两位姑娘,阳春和白雪。”
万春楼喜好风雅,不管是卖身还是卖艺,鸨母都会取个艺名。
“这名有意思啊?不知哪位阳春哪位白雪?”
坐在顾时夜身侧不到三十的男人名叫九爷,他肆意打量的目光毫不掩饰。
白雪惯是会看眼色的,抱着琵琶款款上前,娇柔道:“奴家白雪,不知爷想听什么曲?”
“……”
你本想学着白雪,可实在做不出扭捏的姿态,还未等你表演便被打断了。
那商人显然对你不满,盘着掌心的核桃,肆意评判:“我看这位阳春姑娘呆傻无趣,还是换个姑娘进来。”
“啪——”
顾时夜手心的茶盏摔落在地,吓了众人一跳,尤其是九爷,惊慌无比:“顾帅怎么了?可是姑娘不合心意?”
“出去!”
冷冷的两个字,便足以体现顾时夜此刻心中的烦躁。。
“快快……都出去!”
九爷对鸨母使眼色,让她招呼着姑娘们都出去。
哪知道,还未踏出房门你就被一股力量攥住了手腕。
你被顾时夜拉到了身前,差一点你的鼻尖便要撞上他的胸膛,扑面而来的熟悉气味将你层层包裹,那些相伴的日夜如何能忘。
你的心跳漏了一个节拍,紧张到了极点,不敢看他只好盯着地面。
在场的人不敢揣测顾时夜的心思,呼吸都不敢加重,直等顾时夜下达命令。
“她留下,你们出去……”
众人虽迟疑了一会儿,但不敢不遵从。
尤其是鸨母似是看出了什么门道,笑眯眯的将门关好后才离开。
『易遇』
被不靠谱的系统传送的第一天,你就想跑路了,因为对系统安排的身份不满。
你竟成了西大洲世代经商,年过半百李老爷的继室。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嫁过来第一天,就成了寡妇。
披麻戴孝的众人跪在自己短命丈夫的灵牌前,你看着这一大家子人哭丧无法感同身受。
这短命鬼便宜丈夫,你没一点感情,更挤不出一滴眼泪。
可你万万想不到,前来你短命鬼丈夫的灵堂祭奠的人里头居然有易遇。
你脸都吓白了,下意识的就想人群里躲,随便寻了个由头,就要暂时离开灵堂避一避。
你如今的身份,哪里能和他正面碰见。
哪知道,人到了灵堂后面的假山,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去路。
“姑姑……为何另嫁他人?”
你佯装听不见,绕开他就要离去,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铅灰色的眸子盈满了受伤,失落道:“姑姑……为何躲我?”
“你认错了人?”
你本能的想要挣脱易遇的束缚,奈何越是挣扎越攥的紧。
你强忍那些复杂的情绪,故作冷漠道:“易先生,你再这样,我便要叫人了。”
易遇收敛了面上的温和,眸光愈发深沉,声音冷了几分:“你怎知我姓易?”
“……”
你愣了一下,紧接着大脑飞快运转,根本不敢与易遇对视,磕磕巴巴道:“也曾听亡夫……”
易遇唇角勾起一抹笑,毫不留情的揭穿:“据我所知,姑姑嫁过来第一天,丈夫就死了。”
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紧张到了极点,连忙为自己辩解:“那我……可能记错了。”
“哦……”
拖长的尾音夹杂着几分戏谑,易遇突然往前进了一步。
你不得不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后背抵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唯一不受限制的手臂费力的撑在他的胸前,企图保持距离。
『夏萧因』
醒来时,你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笼子被盖上了红布,你窥探不到外面的场景。
身上穿着过于暴露异域服饰,手脚却被锁链束缚住了,只能靠着外面的声音判断场合。
红布被揭开的瞬间,你便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不怀好意的打量。
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毫无人权,却貌美非常,身着奇装异服身材曼妙的异族女子。
一个人影迅速极快的跃上了拍卖台,引起了一片哗然。
夏萧因的目光紧紧的锁住了笼子里你,周身散发的寒气让人望而却步。
烟紫色的漂亮眸子几乎要冒火焰,怒道:“谁把你弄成这样?”
“您这样,不符合拍卖的规矩?”
没有眼力见的拍卖师,不知死活的凑上来,想要驱赶夏萧因下去。
然而却被夏萧因一瞪,便震慑住了那人,声音不自觉的越说越小。
“瞎了你的狗眼,不知道这位是谁吗?竟然冒犯亲王大人,来人把他拖下去。”
随着夏萧因而来的亲卫头领处理完了那个拍卖师,连忙躬身对夏萧因行礼。
“把笼子打开!”
“是……”
直到夏萧因把你从笼子里解救出来抱上车,你依旧不敢说话。
他将外套脱了下来裹住了你的身子,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见你不说话,声音都不由得软了几分:“吓着了?”
因为任务要求,你不得不硬下心肠演戏,卑微祈求:“大人能否放我走?”
“你又想走?又要去哪?”
”毕竟,我和大人素不相识,能救我已经是大恩大德了?岂敢妄想……”
下一秒,你的下巴便被骨节分明的手扼住,夏萧因的动作迫使你不得不对上了视线。
能清晰瞧见,怒火在烟紫色的眸底彻底蔓延,是烧尽一切的疯狂。
你感受到了男人危险,下意识扭动身子,想要躲避那灼热的目光。
直到那四个字一个一个蹦了出来:“素、不、相、识?”
“……”
察觉到不妙,你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死。
『柏源』
你的身份是敌国培养潜伏在南洲国多年的卧底,主要任务窃取南洲国军事机密文件。
可是系统把你传送的位置很不巧,此刻你正在王宫内逃亡。
原本很顺利的拿到了情报的你,做完了这一次便可功成身退,你也算是完成了系统布置的主线任务。
可你万万没想到,你会撞见夜间巡逻的柏源,你第一反应自然是跑。
毕竟,你这身份实在是不能和他硬碰硬。
夜色很好的隐匿了你的行踪,你对王宫的环境再熟悉不过了。
你凭借着熟悉地形的优势,逃到了一片树林。
因为柏源跟过来的随从开了枪,你一时没躲过不小心伤了腿,即便逃进了林子也跑不了多远。
行动越来越缓慢,最后实在是痛的受不了,找了一处丛林掩藏。
“出来!”
你苍白着一张脸,几乎要晕厥过去,听见柏源的声音才清醒,熟悉的声音让你有些许动摇。
“再不出来开枪了!”那些跟随柏源的卫兵附和柏源威胁道。
“住口!”
柏源觉得那个身影熟悉,莫名觉得心慌起来,不知为何,冷下脸制止了那些人威胁。
待柏源找到你,揭开你的面巾时,大惊失色,颤抖着声音:“陛下……”
听到这个称呼,那些人都吓傻了,皆是慌了神,这敌国卧底,怎么成了陛下?
莫不是柏大人太过思念失踪的女王陛下,所以失心疯了?
——
一句话总结:对于你装失忆,男主们差点气疯,总之你完了~
喜欢的夫人,小红心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