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鬼恋人]38论宅女与逆卷宅的相适性
38.原来就是他
书没看多久,门口传来了动静。
抬头望去,一个金发微卷,看起来和旁边少年差不多年龄的又一个少年,偷偷摸摸地进来。
他在门口开了个缝,往里面看了一圈后,似乎担心着什么,然后在看到只有怜司后,才放心地走了进来,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旁边少年皱了皱眉,看向进来的人。
“你怎么在这?”
来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两三步就走了过来。
“你还在看这些啊,怜司。”
你正看着进来的人熟悉时,这一声名字,让你愣住了。......
38.原来就是他
书没看多久,门口传来了动静。
抬头望去,一个金发微卷,看起来和旁边少年差不多年龄的又一个少年,偷偷摸摸地进来。
他在门口开了个缝,往里面看了一圈后,似乎担心着什么,然后在看到只有怜司后,才放心地走了进来,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旁边少年皱了皱眉,看向进来的人。
“你怎么在这?”
来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两三步就走了过来。
“你还在看这些啊,怜司。”
你正看着进来的人熟悉时,这一声名字,让你愣住了。
什么,你没听错吧,他刚才喊的是,怜司?
金发少年看着怜司旁边有个被拉开的椅子,顺势就想坐上去,没想到自己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还有温度。
“嘶,什么东西?”金发少年惊到弹开来,没坐上椅子,看着明明是空落落的椅子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他用手向前触摸时,另一个少年走到了他面前挡着,表情不愉:“你有什么事?没事,就赶紧离开,不要打扰我。”
“哦,好吧。”金发少年无奈收回了手。
可惜,你却自己无意识暴露了。
你在听到名字后就不断思考。
怜司,父子俩总不可能一个名吧,若是他真是怜司,再仔细看看的确没什么违和感,除了年龄和你认识的不太符合。
那么这样来看,进来的这位,你也想到了对应的。
“......修?”你下意识地说出。
金发少年本来被拦住,撇撇嘴没打算继续追究下去,但这出现第三个人的声音没办法不注意吧。
“谁?你认识我?”声音就是怜司身后传来的,看来那里真有什么“东西”。
修避开怜司挡住的位置,看向椅子,睁大眼又眯上眼反复挤弄,但都没能看出上面又什么。
“怜司,你不会又在研究什么奇怪的东西吧?”修震惊地看向还站在那的怜司。
怜司冷漠道:“不关你的事,你管好你自己。”
“诶——”就在修还想说什么时,外面走廊响起了几个人的脚步声。
隔着门隐隐约约还传来:“夫人,刚才修少爷似乎是往这边走了。”
没等修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打开了。
是之前见过被怜司喊为母亲的贵妇人。
她一眼就看见了修,严肃道:“你又跑哪去了?今天给你布置的课业你完成了吗?”
她走了进来,站在修的面前,低头看着他:“修,你是长子。”
修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在母亲的目光下,缓缓低下了头:“知道了,母亲。”
贵妇人向门口的仆人示意,仆人立马会意,过去牵起了修的手。
“修少爷,这边走。”
修被仆人带走了。
贵妇人转头看向怜司。
怜司眼睛刚亮起:“母......”
贵妇人打断了他的话:“下次看见修要及时告诉我,不要纵然他玩闹。”
“我没......”贵妇人没等怜司解释,就转身走了。
你噤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之前远远的看,只注意到贵妇人的美貌,现在近距离感受到对方的气势压制,你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太吓人了。
在看到对方终于走出去并关上了门,你才把憋住的气都呼出来了。
“呼——”
这时,你才能分心注意到经历了刚才事件的当事人。
看见他还抿着嘴,握着拳,在压抑着情绪。
“你......没事吧。”你戳了戳他。
却被他一把甩开,甩完后他似乎才回过神来,扭过头不看你,但是嘴里说着:“抱歉。”
“没事。”眼前的少年明显心情又变得不好了,你对他这动作就多少会有所宽容。
沉默的气氛有些尴尬,你扯了个话题:“额,你的母亲,挺有威严的哈。”
想到刚才的站在你附近的贵妇人,你还是不禁有些胆颤。
“母亲从来都是如此,只不过总是浪费时间关注那懒惰之人。”怜司坐了回去,语气带着对某人的不满。
虽然旁边的人看不见你,但你也还是本能点点头表示了解。
“刚才那个竟然是修君,跟他以后的性格简直是大翻转了吧。”你发出感叹。
“对了,你还瞒着我,你就是怜司君!”
怜司:“不过是看你有什么把戏而已,毕竟我不是‘毒死’了你的凶手?”
“也是,换做是我的话,估计也会警惕了。”你撇撇嘴,没有继续抓这个事情,“既然你是本尊,现在又是这个年龄,那我——”
“估计就是穿越回到过去的戏份了。”
“虽然这来得有些突然......”你喃喃道。
再看看小孩模样的少年,你想了想提议:“要不我直接喊你怜司吧,看你这样子再喊着怜司君总感觉怪怪的。”
【文野乙女】大城市恋爱指南(第二十五章)
自此之后又过了半个月,冬天彻底降临了,横滨的雪飘飘扬扬,白色一夜之间覆盖了大地,难得让你想起了老家的冬日。
入了冬气温骤降,乱步顿时有了黏人的理由,不管走到哪儿都喜欢把你的手揣进口袋里,外出购物的时候也要和你围着同一条围巾。
你由着他去了,甚至在修养好身体后跟他应聘了差不多的工作岗位,区别只是你送报纸他送邮件。
这天的雪下得格外大,一大早你们就起床了,先互相黏糊着刷牙洗脸,再出去帮忙铲门口的积雪。老板娘的小儿子干活很利索,三两下就能铲干净一块地,乱步则干了一会后就抱着铲子歪在那里,嘴里还睡眼惺忪的叼着一片早餐面包。
“快点干活啦。”
你戳戳他的后背,走过去想帮老板......
自此之后又过了半个月,冬天彻底降临了,横滨的雪飘飘扬扬,白色一夜之间覆盖了大地,难得让你想起了老家的冬日。
入了冬气温骤降,乱步顿时有了黏人的理由,不管走到哪儿都喜欢把你的手揣进口袋里,外出购物的时候也要和你围着同一条围巾。
你由着他去了,甚至在修养好身体后跟他应聘了差不多的工作岗位,区别只是你送报纸他送邮件。
这天的雪下得格外大,一大早你们就起床了,先互相黏糊着刷牙洗脸,再出去帮忙铲门口的积雪。老板娘的小儿子干活很利索,三两下就能铲干净一块地,乱步则干了一会后就抱着铲子歪在那里,嘴里还睡眼惺忪的叼着一片早餐面包。
“快点干活啦。”
你戳戳他的后背,走过去想帮老板娘的小儿子抬运雪的桶,对方连连摆手拒绝。
“不,不用了夏天小姐……这种事我来就可以了……”
他结结巴巴还没说完,乱步就半眯起眼睛盯着你们,很不高兴的大声哼唧。
“我吃醋啦,夏天酱!”
多么中气十足的宣言,但听多了这句话的你已经不会脸红了,只是拍了拍他的帽子。
墨绿色学生帽瘪下去,换乱步的脸代替它鼓起来。
“每天这么多醋要吃,你是横滨醋王吗?”
你面不改色,示意他赶紧干活。
乱步嘀嘀咕咕,还是不情不愿的起身铲雪,铲着铲着就黏上来,把其他人都挡在你的视线之外。
”手好冷哦,都冻红了。”
扫完雪他还跟你撒娇,摊开十根红彤彤的手指朝向你,你意思意思给他捂捂,他就直接将你两只手一起揣进口袋。
“夏天酱的手也红,需要暖一暖!”
这个理由很充分,你接受了,隔着口袋的布料感受乱步身上的体温,早晨起床后他总会更烫一点,暖暖的还挺舒服。
不过天色已经大亮,到了你们上班的时间,就算乱步再怎么黏着你,你还是坚强的抽出手,把邮局配给你们的小自行车推了出来。
这是辆很典型的报童自行车,墨绿色外壳掉了漆,后座有点歪了,坐上去会吱吱呀呀响,曾经撞掉过半截车链子,到现在把手还容易松。
“今天风好大哦夏天酱,”罪魁祸首乱步围着你叽叽喳喳“这次让我骑吧,我保证不会再为了牵你的手腕而掉进沟里了。”
“你想都别想。”
你不假思索的拒绝,脑子里再次回到那个冷风飕飕的傍晚,坚持想让你搂着腰的乱步向后逮你的手腕,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运动神经不发达这一事实,直接载着你冲进了沟。
你没事,他自个倒是摔得不轻,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虽然你很感动他第一时间扑过来给你垫底的行为,但完全不想再体验一遍千辛万苦把人背回去的经历。
“夏天酱都好久没背我了——”他甚至在你背上这么说,一边咕哝还一边用脸蹭着你的头发“我也好久没背夏天酱了——”
“不是半个月之前才背过吗?”
其实乱步也不算太重,但这黏糊劲实在让人受不了,而且他还喜欢用胳膊紧紧搂着你的肩,呼吸滚烫的贴着你的耳朵。
“那也好久好久了啊,”乱步的声音永远介于理直气壮和撒娇之间“回去之后我也要背夏天酱,外面太冷了,就在屋里转圈圈!”
“那我给你一背摔。”
“……说出来了,”乱步睁大眼——你猜他是这么个表情“说出来了!夏天酱之前一直嫌我烦想对我做的事,好过分!”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很烦。
你顿时死鱼眼。
“不过很开心欸,”没想到乱步继续这么说,嘴唇不老实的来啄你的耳尖“夏天酱对我越来越坦诚了……再跟我讲更多心理话吧!”
不好意思,真说出来怕吓着你。
你默默望着远方,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幼稚了?”
明明之前你生病的时候表现的可成熟了。
“因为夏天酱喜欢我嘛!”
乱步的回答特别理所当然。
“是是是,姐姐最喜欢你。”
你用哄小孩的语气开口,交往后乱步就完全不在意你的自称了,听到你哄他就得意洋洋的哼哼两声,两条腿在你腰上环的更紧了。
“那姐姐要加速了。”
你的恶趣味重新发作。
“嗯?等等——呜哇要掉下去了!夏天酱我要掉下去了——!”
你哈哈大笑,完全不理背上乱步的抗议,向着街道尽头的酒吧一路奔过去,远远的,昏黄的光线和音乐已经从门缝倾泄而出,迎接着你们的到来。
——
你正推着车子,乱步放大的脸就出现在你面前,他眯着眼长长唔了一声,就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夏天酱又在想我了!”
“对啊,想你一头骑到沟里的风采。”
你可淡定的推开他的额头。
“为什么想那个啊!“乱步果然噘嘴“我脑子里想的可都是夏天酱可爱的样子啊,虽然夏天酱什么样子都很可爱。”
你已经免疫他随口说出的不得了情话了,继续向前推车,一直推到铲好雪的街道才停下来。
乱步特别自觉的抱着报纸坐到后座,装满邮件的提包则被你甩到车把上,你蹬了两下子,跨上车,摇摇晃晃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自行车驶过长街,叮叮当当当当叮叮,一路洒下串清脆的铃声,今天的风确实大,但迎风骑车的感觉又很不错,冰冰麻麻还透着一点爽,细碎的雪花混着冷空气扑在你脸上,你半眯着眼睛看路,乱步则在后面给你理围巾。
“我们这样算不算老夫老妻?”
骑车有点无聊,你开口逗他。
后车座吱呀扭了一下,是乱步把下巴搁在你肩上,他的脸之前还是凉的,现在却有点烫。
“那你就是江户川啦,”乱步的手搂到你腰上“江户川夏天。”
他咕哝了几句这个名字,似乎很喜欢,于是哼哼笑了两下,胸膛贴着你的后背,震得你都有点麻。
你是中国人,对改名这事其实没什么实感,就脸不红心不跳的随他去叫了,还心情很好的唔唔应他两下子。
乱步笑的更开心了,脑袋拱着你的肩窝,说话尾音都黏黏糊糊的。
“夏天酱太狡猾啦……”他是这么说的,小声嘀嘀咕咕“不过总有一天,嗯——”
最后那句没说出来,因为已经到站了。
自行车没法在住宅区里行驶,乱步跳下车挎好包,和你一人捧着一叠报纸向前走。
送报纸向来是个需要早起的工作,此刻的居民区还静悄悄的,昨夜下了一场大雪,整条街道都是厚厚的白色,一点行人走路的痕迹都没有。
乱步一步一个雪窝的往前跳,还转头让你跟着他的脚印走,你不干,也一脚一个雪窝踩下去,噗通噗通的在雪地里画图。
“又是没用的信——”
他拖长了音,信封在手指间转圈。
“你给人家塞进去就是了——”你也拖长音,想了想觉得这是个给乱步潜移默化讲道理的好时机“万一是类似你写给我的信,就这么被扔掉了多不好。”
“为什么我写给夏天酱的信会被扔掉?”
乱步睁大眼,重点瞬间偏移。
你顿时觉得这个例子举得不太明智,吭吭哧哧半天,才试探着继续开口。
“因为……里面的话题很没营养?”
“我才不会给夏天酱写没营养的东西!”
乱步气呼呼。
“啊……那就是你写的什么我都知道了?或者我不想看?比如一夜暴富想分手什么的……”
你开始想入非非狗血言情剧,乱步更气了,甚至直接在雪地里跳脚。
“我们才不会分手!”他嚷嚷的好大声,树上的积雪都震掉了好几坨“才不会!绝不会!!永远不会!!!”
“好好好好好好……”
你一叠声哄人,后悔逗人逗过了。
“不准说好!不对,就得说好!”
乱步都气得有点口不择言。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们肯定不分手,我可是江户川夏天。”
你可怕乱步会打滚撒泼,幸好他确实成熟了不少,只是站在原地瞪你,半响才哼一声,踏着重重的步子往前走——走了两步又回来扯你的手腕,把你的手往口袋里装。
你任由他泄愤似的胡乱捏你的手指,瞅瞅他有点发红的眼尾,继续哄人。
“别气了……不然我们一会下班去买零食,然后到游乐园玩?你不是一直想拍大头照吗?”
“今天周一,游乐园不开门!”乱步不吃这套,还是很气的哼哼,过了一会又补充“但是零食要吃!”
“那咱们一会去买年糕小豆汤……”
“还有波子汽水!”
他又说。
“波子汽水。”
你从善如流。
“美味棒!”
“好,美味棒。”
“薯片!”
“买,买大包的。”
“还有亲亲!”
“亲,亲大口……”
你顿住,觑着眼看他,乱步理直气壮回视。
“……行,亲亲就亲亲,但是回去再亲。”
你心累摆手,无视乱步我现在就要亲的嚷嚷,大步往前走。
过了一会乱步赶上来牵你的手,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得了你的承诺后就不再瘪着脸,一路上还是东张西望的找着有意思的东西,碰到大雪堆就非要拉你过去踩一脚。
你们就这么玩着闹着把报纸送完了,今天的信件也少,等你们回到邮局才下午四点钟左右,乱步直接翘了班拉你去附近的点心店。
点心店里有空调,暖洋洋的把你冻僵的手都烤热了,你却没什么吃东西的兴致,对着一盘子巧克力小蛋糕发呆。
“没关系啦,巧克力小姐,”乱步还是那么无忧无虑,他的脸颊鼓起来,用勺子玩碗里的年糕“邮局不再缺人的话我就去找新工作好啦——最近不是有那个什么就业活动支援吗?”
“话是这么说,”你晃了晃叉子“但是找到合适的工作很难啊,虽然咱们现在也不会饿肚子了,但适应新环境你也会很辛苦……”
倒不如说真的能有乱步可以适应的工作吗?没有吧,连现在的邮差职务都是你跟着才没出什么事。
“真是的,巧克力小姐要对我有点信心啊,”乱步的话其实也有点中气不太足“嗯,嗯……虽然大人真的好难懂,做出来的事也莫名其妙到可怕……但是有人陪我就不怕啦,我会为了夏天酱努力的。”
他像是说服自己似的点点头,见你还不吃,就挖掉蛋糕上的草莓喂给你。
“啊——”
你咬掉草莓,嚼了两下子,看着对面乱步笑眯眯的脸,内心还是没法放松。
你不是没想过乱步要是一直这样该怎么办,江户川夫妇给他灌输的观念太顽强了,虽然你觉得现在自己说也有同样的作用……但正是因为这样你反而不敢轻易开口了,只担心两种截然不同的解释会让他陷入混乱。
“吃完了……”乱步咬着勺子看只剩下年糕的碗底,或许是注意到了你的心情,他跳起来拉着你往外走“晚饭时间快到了!我们去买饭团吧,买饭团——”
“你竟然还饿啊?”
你被拉着走,可有可无的随便挑了份豆沙饭团,乱步则站在货架前仔细对比,皱着脸看了半天才选了梅干味。
“传统的就是最好的!”
往回走的时候他得意洋洋跟你说,你们抄近路从桥上走,跨江的桥风大,他倒是不在意,边走边拿着饭团在手里啃,隆冬的苍白光芒笼罩着桥面,乱步的睫毛很长,夕阳把它映成了淡淡的金红色。
“真的不用担心啦——”
乱步一块饭团咽下去,紧接着又咬了一大口。
“我永远喜欢夏天酱,夏天酱也永远喜欢我,只要有这两样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他是吃的满嘴饭团说这样的话,你却能听出他语气里的认真。
“我会认真工作的,大人和世界搞不懂就搞不懂啦,或者夏天酱想让我搞懂,我就努力理解——所以别不开心啦!”
他把饭团递到你嘴边,脸上的笑容很大。
你心里一暖,正要张嘴,就见一个黑影呼的飞了过去,乱步敏捷的护着饭团闪过,疏于防守的脑袋却猛然一空,披散的黑发暴露在冷风中胡乱的翘着。
“——呜哇!我的帽子!”
他饭团也不要了,直接迈开腿向前跑。
“可恶的海鸥!把我的帽子还来,还来啊——!夏天酱不要笑了!快帮帮我啊!”
他大叫着抗议,你却笑得直不起腰来。
……算了。
你这么想,边笑边迈开步子,踏着夕阳追上桥面的乱步。
反正……
反正啊,你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
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的时间来回答,你准备要听了吗?
——林徽因
震惊猫厌体质摸到猫了!(传下去,社长摸到猫了)
“好,来咯,这是单独的牛肉和火腿肠。”服务员端来一小碗的食物放到桌面上,就转身离开了,毕竟早上的早餐店可是最忙的时候。
猫妖闻到香味,跳到板凳上,再从板凳上跳到桌子上坐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盯着面前的客人,一只前肢还试探性的拍了拍客人的手背。
客人笑着将小碗推到猫妖面前温和的说,“吃吧,咪咪。”
猫妖没有按照客人预想的那样子低头干饭,而是转头跳到收银台上,拍了拍塑料袋看着客人。
客人诧异的看着猫妖,疑惑的问,“是要打包吗?”看见猫妖点头,客人不禁感叹,“斯国一呐,咪咪你可真是有灵性呢,不愧是我们种花家的猫猫。”
在店里过早的一些人自然也是看见了猫妖通人性的一面,有些人打......
“好,来咯,这是单独的牛肉和火腿肠。”服务员端来一小碗的食物放到桌面上,就转身离开了,毕竟早上的早餐店可是最忙的时候。
猫妖闻到香味,跳到板凳上,再从板凳上跳到桌子上坐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盯着面前的客人,一只前肢还试探性的拍了拍客人的手背。
客人笑着将小碗推到猫妖面前温和的说,“吃吧,咪咪。”
猫妖没有按照客人预想的那样子低头干饭,而是转头跳到收银台上,拍了拍塑料袋看着客人。
客人诧异的看着猫妖,疑惑的问,“是要打包吗?”看见猫妖点头,客人不禁感叹,“斯国一呐,咪咪你可真是有灵性呢,不愧是我们种花家的猫猫。”
在店里过早的一些人自然也是看见了猫妖通人性的一面,有些人打趣“咪咪怕不是成精了。”
还有人询问,“老赵,你问问它,愿不愿意被收养啊,好不容易才看见这么有灵性的猫呢。”
那个叫老赵的客人一听,犹豫了,毕竟他也是很久没碰见这么有灵性的猫了,还是决定问问眼前可爱的猫妖,“咪咪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要是愿意的话就点头,不愿意就摇头。”
猫妖摇摇头,拒绝了。毕竟它还有小橘毛要养,实在是不能答应。
老赵虽然已经猜到猫妖大概会拒绝他,但是看见猫妖拒绝还是会有些小小的失落的,但是还是把给猫妖点的食物打包好,递到猫妖面前。
猫妖蹭了蹭老赵的手臂,以表谢意。然后嘴里叼着袋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早餐店,背影很是潇洒。
有一桌将事件全过程收尽眼底的模样十四五岁的女孩看着猫妖离去的背影,小声和坐在她旁边的男孩吐槽,“小猫像一拿到目的就拍拍屁股走的海王,刚刚还在那里出卖色相,把东西拿到手就拍拍屁股走人,求求让它回来,我愿意被它渣一次。”但是最后还是酸了,后悔刚刚没有用食物来勾引小猫。
猫妖走出早餐店就绕开监控飞奔回家,趁这些食物还是热的,飞奔回家好让中原中也吃上热乎乎的早餐。
猫妖从窗户口进来,看见中原中也还在打扫房间,将嘴里叼着的食物放在桌面上,叫唤一声。
中原中也还在认真打扫着房间,突然听见一声猫叫,回头一看是猫妖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袋子,欣喜道“喵喵,你回来了!”,放下手中的工具扑向猫妖,眼里的喜悦像是星星,猫妖看着很是受用。
中原中也扑过来将猫妖抱在怀里,猫妖没有躲开,任由着中原中也抱着,在中原中也看不见的视角盲区里嘚瑟起来。
唉,不愧是我,魅力就是这么大,离开没有多久,自家的小橘毛就这么想我了,魅力太大也是一种苦恼呢。
激情过后,中原中也将猫妖放开,指着猫妖带回来的袋子岔开话题问到,“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喵~”猫妖拍了拍袋子示意中原中也打开看看。
中原中也打开袋子,香气扑鼻而来,“好香啊”,将里面的食物拿出来,打开盖子拿起勺子挖着牛肉和火腿肠吃了一口,发出一声赞美,“好吃,喵喵。”
中原中也也挖了一勺递到猫妖嘴边,“喵喵这好吃,你也吃。”
牛肉和火腿肠的香气勾引着猫妖的鼻子,让猫妖的嘴巴分泌出更多的口水,但是猫妖还是装作一副很讨厌很嫌弃的表情转头,假装抗拒着这诱人的美食。
呜呜呜,好香好香,一看就很好吃,想当年,铲屎官也是给我吃香的喝辣的。现在…不提也罢,怎么能抢幼崽吃的呢,反正我吃过那么多好吃的,也不差这一口,呜呜呜。
猫妖看着中原中也将它带回来的食物全都吃完,满意的点点头。但是就猫妖带回来的那一小碗的食物怎么够中原中也吃呢,猫妖又将昨天晚上从超市里拿的食物扯出来,又用脑袋推了推中原中也之后,又通过窗户出去了。
对于小橘毛的状态,我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必须让他多和人相处才行,他有太多人类的常识都不知道。我自己是猫妖,能说人话不到万不得已,怎么能开口呢。首先还是必须找到一个能容纳小橘毛的地方啊。
猫妖花了两天的时间将横滨这座城市逛了个遍,也了解了一些事情。比如不是铲屎官掉了,而是它穿越了。这里是岛国又不是岛国,也算是一个平行世界。
这座港口城市被抛弃,成为政治上的商品。官方腐败,黑手党在这座城市里横行霸道。表面上白天一片和谐,但是到了晚上,家家禁闭门窗,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性命。晚上是罪犯的天堂,横滨容纳了不少外国的犯罪分子,龙蛇混杂在一起。
还有擂钵街这附近的建筑,因为小橘毛的诞生,建筑都被毁了七七八八的,政府却一点风生都没有,完全就是放弃重建擂钵街。所以住在这里是最安全了。
猫妖来到一个公园里,懒散的躺在长椅上晒着日光浴。
一个身穿和服,身材高挑的银发男人走进来,他的身上配着刀,面无表情,身上还有浓厚的杀气。一看就是杀过很多人的。其他流浪猫在男人靠近的瞬间全都四散逃窜开来,嘴里很不停哈气,警告男人的靠近。
猫妖也被这动静给吵的睁眼睛,看见的就是一个浑身充满杀气的男人拿着与他气质不符合的小鱼干,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与他相对的是一两只小猫和他面对面站着,冲他哈气警告。
明明男人面无表情,但是猫妖却感受到男人现在很失落。
原来是猫奴啊,愚蠢的人类还是跪倒在我们魅力的脚下。
猫妖昂首挺胸的朝着男人的方向走去,走到男人的身边还蹭了蹭男人的裤腿。
男人不敢置信的伸出手颤抖的摸了摸猫妖的背,发现猫妖一脸享受的表情,将手上的鱼干递到猫妖嘴边,猫妖顺势将鱼干吃到肚子里。
男人犹如晴空霹雳般瞬间石化,震惊的呆愣在原地保持着投喂的姿势,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的内心充斥着喜悦,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但是猫妖还是感受到男人发自内心的愉悦,不禁嗤之以鼻。
好没出息啊,只能说明我魅力真大。
这个世界在CPU我40
狱寺隼人受伤流血了——始作俑者是南瓜。
南瓜的指甲越来越长,在它几次调皮不断挠窗帘和沙发后,狱寺隼人终于忍无可忍,拎起来在它屁股上打了几下以示教训。
越发熟悉环境和对铲屎官脾性有些了解的南瓜就放肆了。
炸毛弓背,冲他龇牙咧嘴地哈气。
“嘿,搞破坏了你还敢这么凶?是不是欠收拾?”
狱寺隼人逮住南瓜,翻出收纳盒里的东西,按在怀里给它剪指甲时就发生了悲剧。
手背被没轻没重的南瓜狠狠地挠了几道,虎口也被它尖锐的牙齿刺穿,一下子就流血了。
“阿祈,你不是害怕打针吗?”
狱寺隼人无奈地看着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身影。
原本被南瓜...
狱寺隼人受伤流血了——始作俑者是南瓜。
南瓜的指甲越来越长,在它几次调皮不断挠窗帘和沙发后,狱寺隼人终于忍无可忍,拎起来在它屁股上打了几下以示教训。
越发熟悉环境和对铲屎官脾性有些了解的南瓜就放肆了。
炸毛弓背,冲他龇牙咧嘴地哈气。
“嘿,搞破坏了你还敢这么凶?是不是欠收拾?”
狱寺隼人逮住南瓜,翻出收纳盒里的东西,按在怀里给它剪指甲时就发生了悲剧。
手背被没轻没重的南瓜狠狠地挠了几道,虎口也被它尖锐的牙齿刺穿,一下子就流血了。
“阿祈,你不是害怕打针吗?”
狱寺隼人无奈地看着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身影。
原本被南瓜弄伤之后,他就打算自己去打疫苗。
出门前南宫祈给他来了个电话,说要看南瓜。
不得已,赶着出门的他只好跟她说这回事。
没想到,她直接到了医院来找他。
“……怕啊。你没看我现在怕得瑟瑟发抖吗?”
南宫祈看着护士取出了疫苗,尖锐的针头让她整个人紧张起来。
狱寺隼人:“……”
所以说,就算要来医院看他,也不用跟着他过来打针。
“那你跟着来做什么?去外面等我不就行了?”
“我想来照顾你啊。”南宫祈脱口而出,随即感觉这话不太对劲。
“南瓜是我们一起养的崽,它犯了错我也有义务要为它承担责任,我来给你买单。”
“而且我也担心你,毕竟我听说打狂犬疫苗很痛,还不止一针,我怕你哭。”
狱寺隼人:“……”
他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阴阳怪气的笑,上下打量着她。
“谁会因为打针就哭啊?你以为我像……”
刚想损她一句,又及时打住。
“咳,我可是个男人。害怕就不要看。”
说完,用手捂住了南宫祈的双眼。
南宫祈:“?”
怎么回事,上次她打针就捂住她的眼,这次他打针怎么还是给她捂眼?
她害怕但是不代表不能看啊,打的又不是她,她还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呢……
从医院出来后的两人双双选择逃课回去狱寺隼人公寓撸猫。
封闭的空间里,一只猫乖巧地躺在沙发中间,被隔开的两人默不作声地看着恐怖片。
到最令人紧张的画面搭配着BGM出现时,南宫祈突然笑了起来。
狱寺隼人:“……”
扭头看到他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南宫祈突然觉得似乎影响到了他观影的情绪。
她摸摸鼻子反省了下,在看恐怖片这么惊悚的场合笑出声来,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担心自己还会因为脑补刚才狱寺隼人给她捂眼是不想被看到自己打针时龇牙咧嘴的脸,她决定离开一下。
刚起身,狱寺隼人就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胳膊。
皱眉问她:“你去干什么?”
“给南瓜开个罐头。”顺便压一压心里的想象,否则会忍不住再笑出声来。
视线在她身上停顿几秒,狱寺隼人松开她,往沙发上一靠。
“我懂了。突然离席是因为电影高潮来了吧。”
“不就是一个恐怖片,怕成这——”
话音未落,平板电脑里传来毛骨悚然的BGM,特写镜头里的女人脸色惨白,伤口皲裂,两行血泪缓缓流下。
狱寺隼人脸上的表情僵住,喉咙里卡着还没说完的话,眼睛也睁得大大的。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盯着自己已经看过一遍觉得毫无悬念的南宫祈有点想笑。
“你先看吧,我去喂一下南瓜。”
狱寺隼人喉结滑动了下,喊她:“你等一下。”
南宫祈有些奇怪,总觉得他的反应不太正常。
联想起他喜爱看世界未解之谜和不思议月刊,以前又表现过有迷信倾向的话语,她有点懂了。
“隼人,你害怕吗?”
狱寺隼人:“……”
见他不吭声,南宫祈也没想再问。
在她看来,自己也算是个飘荡在异世界的孤魂了,电影里演员呈现出的鬼怪对她来说没什么可怕的。
她冲南瓜勾勾手指示意它跟去猫碗处,抬脚要走,狱寺隼人再度开口。
“好了,阿祈。南瓜说它还不饿,你先坐下。”
他直视着平板屏幕,手在沙发上拍了几下。
被强行定义的南瓜:“喵喵喵?”
南宫祈:“?”
她低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南瓜,给它个疑惑的眼神。
“阿祈,坐吧,我知道你也怕。”
南宫祈:“……”
下意识反驳他:“我不怕——”
撞上狱寺隼人翠绿的眸子时,她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那个“也”字。
呼吸顿了下,想着给他留点面子,强硬地在句末加上了——“吗?”
“嗯,你害怕是吧?我又不会嘲笑你。坐下,我陪你一起看。”
南宫祈:“……”
她是真没想到狱寺隼人会怕这个。
平时他热衷于研究一些古怪灵异事件,就连「世界之谜和不思议」月刊也期期不落,看起来应该是个胆子大的。
没想到,现在看个被演绎加工,明知是假的恐怖片就害怕了。
虽然是这么想,但她还是坐了下来,决定维护一下他摇摇欲坠的尊严。
看起来勇猛无畏,凡事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居然会怕一部恐怖片。
这种反差萌带来的感觉让南宫祈在心底暗自偷笑。
室内除了电影的声音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就连偶尔会撒娇叫唤两声的南瓜也敞开肚皮继续睡得四仰八叉。
狱寺隼人身上的柔顺剂留香较久,而观影时多数时间都是沉默的。
这样一来,他的存在感和身上散发的气息就逐渐变得强烈起来。
陪着他差不多看完一场电影,南宫祈终于忍不住掩嘴打了个哈欠。
感觉看久了也有些口干舌燥,刚想去拿桌子上的水杯。
不由得就跟旁边伸出去的手叠在一起。
狱寺隼人:“……”
南宫祈:“……”
她猛地收回手,掩饰一般在南瓜身上摸摸蹭蹭。
南瓜迷迷糊糊地被摸醒了,抬头看了看她,小声地喵了一声。
左右看了看两人,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
它踢了踢耳朵,跳进了狱寺隼人的怀里。
“老板,茄子别加那么多辣椒哦。”
南宫祈伸出手借着烧烤炉火取暖:“其他的不要葱不要香菜!谢谢~”
大晚上饿了出来觅食,碰巧就遇到了以前光顾过的老板在摆摊。
除了早点以外,没想到他还有烧烤摊子的副业,真有经商头脑。
还是一如既往地有个性,厚厚的棉衣和针织帽,看不清他的脸。
“墨镜一戴,谁也不爱?”她小声地用中文嘀咕了句。
“嗯?你在说我吗?”
听到老板字正腔圆的话,南宫祈顿时有点激动地跺了跺脚。
“老板,你是种花人?!”
“嗯,我是香港过来的。”
异国他乡听到熟悉而久违的母语,那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啊,抱歉。我刚才那句话没有恶意。”
“没关系,我见过你好几次了。你刚一说中文,我才确定你也是种花的,很亲切。”
老板熟练地翻着炉火架上的茄子,头也不抬。
“晚上治安不太好,有不怀好意的人在周围游荡。你一个小姑娘别在这儿逗留,早点回去。”
虽然难得在这边碰见一个种花老乡,很想跟他再多聊几句。
但是为了不妨碍他做生意,她只好客气道谢并询问一下他的摆摊时间就拿好东西准备回家。
正准备拐弯回去,背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肩膀被人拍了下。
南宫祈回头看,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
撩起的袖子下,胳膊还文着一只老虎。
身后那几个看起来是他同伴的男人,不怀好意地冲着这个方向笑。
南宫祈皱眉,往旁边挪了几步:“请问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哥们几个看你大晚上一个人孤零零的,想请你喝个小酒暖暖身子。”
南宫祈:“……”
老板你的嘴是开过光吗?怎么就让她遇上了流氓搭讪?
“不必了,我未成年不饮酒。”
南宫祈拍开他抓上胳膊的手,屏住呼吸想要隔绝掉逐渐堵上来的这几人身上的酒气和烟臭味。
“小妹妹,给个面子呗。不喝酒也行,还有其他好事可以做啊。”
“对啊,这天色也晚了,正适合喝酒吃夜宵去做点快活的事。”
南宫祈被他们身上呛人的烟味和酒气熏得犯恶心。
侧身想躲过他们上前来拿她手上东西的手,火气也有点上来了。
怎么回事,这些地痞混混是没经历过并盛霸王——云雀恭弥的毒打吗?
“别碰我!”
“滚开。放开她!”
她的声音和另一道声音重叠,突然就愣住了。
往声线传来的方向处看去,一米以外,狱寺隼人正站在灯光底下。
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抬头看过来,眼神却凛冽吓人。
以他为圆心,像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使得围堵在她身边的几人不由自主地撤离了几步。
狱寺隼人大跨步走上前,垂眸皱眉看着南宫祈,直接拉着她就走。
没走两步,身后的人反应过来了,破口大骂——
“你TM谁啊敢坏我们的好事儿?!”
“别想走,今天不教训教训你,哥几个还怎么混?”
狱寺隼人闻言,停住脚步,侧头看去,目光一一地扫过几人。
“是吗,就几个杂碎而已,不怕死的话就一起上。”
南宫祈紧张地拽了拽他的衣袖。
被冷冷直视的目光盯着,为首的那人瞬间噤了声。
虽然对面看起来就一个十几岁的初中生,他们几个一人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
但没来由的直觉又告诉自己,他手里夹着的那几个看起来像炸药的玩意,不是假的。
遂后怕地退了两步,招呼着余下的几人赶紧跑。
一路沉默无语,狱寺隼人紧紧地拽着南宫祈。
他腿长步子也大,似乎不管她是否跟得上,紧抿着唇大步地往前走。
南宫祈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的步伐,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火气上来了。
不得不管而出手救了她,觉得遇到她就是遇到麻烦就直说啊。
脸这么臭,还一声不吭的样子,拽着她就直往前走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就不能好好说?摆这样一副脸色给谁看?
南宫祈挣开她的手,揉揉手腕,不满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掐得我很疼。”
狱寺隼人咬了咬后槽牙,吐出来的字比耳边的风还要冷。
“疼吗?不疼你是记不住的。我真想能让你疼的人只有我。”
南宫祈:“……?”
狱寺隼人盯着她好一会儿,看到她安然无恙,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放下心来。
低头一看她身上的穿着,又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一开口,满是恶劣的味道。
“大晚上出来找吃的需要穿成这样?”
南宫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穿搭。
也不是特别冷,毛衣短裙配短靴,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立本的樱花妹在冬天不都是这么穿?
这身衣服她都穿过好几回了,狱寺隼人又不是没见过。
“出来找吃的怎么就不能这么穿了?不好看吗?你管这么宽家里住海边?”
南宫祈伶牙俐齿,生气起来说话就像机关枪,听进耳朵里就像猫爪子挠人。
狱寺隼人冷冷地打量着他,唇线抿直,一脸不悦。
“好看是好看,有多招人没有点自知之明吗?穿成这样你想招惹什么麻烦呢?”
南宫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片刻后,一时也有些急火的她冷笑一声。
“是吗?那我招惹到你了吗?”
狱寺隼人的嘴角下压,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有什么难以名状的东西跟着呼啸而过的风在涌动着。
南宫祈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
很奇怪,同样是烟草味,她却不觉得呛人也不觉得难闻。
狱寺隼人声音低哑:“你说呢?”
刚想回怼他一句,却听到他说出一句话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近得微乎其微。
他身上的气息仿佛带了攻击性,无孔不入地侵占着她的感知,让她说不出话来。
“你试试看就知道招惹到了没。”
瞬间,两人唇间的距离骤然消失。
狱寺隼人的唇覆盖了下来,伴随着极其热烈而温热的触感。
即使只是贴着她的唇瓣,温软的触感仍让人心脏狂跳。
南宫祈浑身一僵,眼睛瞪大,下意识就想推开他往后退。
这一个举动让狱寺隼人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断。
他把她扯回怀里,大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往后退,抓起她的手腕抵在自己胸前。
再度贴上她湿软的嘴唇,不再浅尝辄止,带着热度的舌尖生涩地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唇齿中攻城略池。
这一个吻,夹杂着香甜和一丝苦涩的烟草味。
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动作生涩,没有经验,牙齿还会磕碰到她的。
睁眼看到南宫祈眼底浮起一层迷蒙的水光和唇间溢出的小声呜咽。
罪恶感和一丝挣扎在碧眸中一闪而过。
天地良心就是普通亲个嘴而已我总觉得审核狗药丸
既然是5月9号那就再来一发更新呗反正也尾声快完结了(喂)
打狂犬据说真的很痛诶不过被猫狗划伤咬了还是得赶紧不然会GG
摆摊老板是风再次来冒个泡啦上次也出现过就是80给72带早餐的那个摊子
等我试试能不能加链接到时候发那个什么开车的吧
【观影体】破除悲伤的未来(243)
*有大量原著描写。时间线是在动漫结束刚上列车的时候。【】里是原著剧情,会有一些不太重要的不会写或是一笔带过。
【回到自己地盘的童磨愣了愣,“讨厌,大家都好冷漠喔。”
一旁的门被拉开了,门外光头的男人恭敬道,“教祖大人,有信徒来求见。”
“真的吗,抱歉让对方等这么久,”他起身拿起一旁的帽子,“那我先把这个戴上。”
“好了,请让对方进来吧。”】
“教祖!”众人赶紧记下这个信息。
“越是强大的鬼,拟态越是难以辨别,”悲鸣屿行冥说道,“我们无法找寻到上弦鬼和鬼舞辻无惨的踪迹,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无法从普通人中将他们分辨出来,无法得知他们在人类中有什么样的...
*有大量原著描写。时间线是在动漫结束刚上列车的时候。【】里是原著剧情,会有一些不太重要的不会写或是一笔带过。
【回到自己地盘的童磨愣了愣,“讨厌,大家都好冷漠喔。”
一旁的门被拉开了,门外光头的男人恭敬道,“教祖大人,有信徒来求见。”
“真的吗,抱歉让对方等这么久,”他起身拿起一旁的帽子,“那我先把这个戴上。”
“好了,请让对方进来吧。”】
“教祖!”众人赶紧记下这个信息。
“越是强大的鬼,拟态越是难以辨别,”悲鸣屿行冥说道,“我们无法找寻到上弦鬼和鬼舞辻无惨的踪迹,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无法从普通人中将他们分辨出来,无法得知他们在人类中有什么样的身份,这些都是我们寻找上弦鬼的阻碍。”
“如果能够知道他们在人类社会中扮演的身份,就能够极大程度的锁定对方的活动范围,进行围剿,”他的情绪也多了几分激动,“这样的话,我们就会掌握主动权,制定合适的围剿计划,减少伤亡的同时,也铲除一个对人类危害极大的上弦鬼。”
“上弦贰的身份是教祖,”宇髄天元托着下巴,“既然知道对方是某个教团的教祖,现在也知道了对方的模样,那就能够通过排查找寻到对方的位置了,这是除了上陸兄妹之外,第二个我们知晓行踪的上弦鬼月了。”
【“我泡了茶。”端着茶水的人对坐在屋檐下的红发男人说道。
“嗯,谢谢。”男人耳上的花札坠饰被风吹拂。
“睡得真香啊!”他看着男人怀里的孩子说道,“不好意思,我妻子好像也睡了,真的很抱歉,居然让客人帮忙带孩子。”
画面上移,说话的人穿着一件绿黑格子图案的上衣。】
“那不是炭治郎的花札耳饰吗?”甘露寺惊讶道,“但是这是长发...难道是炭治郎的父亲?我记得好像之前的画面里,有出现过炭治郎父亲的样子,是长发来着。”
炭治郎摇了摇头,“虽然我父亲是长发,但是父亲的身形没有这么强壮,父亲他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身形消瘦,这个人应该不是父亲。”
待穿绿黑格子上衣的人露出真面目,众人吃了一惊。
“炭治郎?!”
善逸看看炭治郎,又看看影像上的人,“炭治郎,他和你好像,除了没有额头的疤痕之外。难道他是你的亲戚吗?”
“不、不知道,”炭治郎挠了挠头,“我记忆里没见过这个人啊...”
【“没关系,你们也累了吧,生养孩子十分不易。”红发男人端起茶杯,“我喝了这杯茶就离开,我不忍久久在此白吃白喝。”
“没关系的,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你,我们夫妻早已丧生,这孩子也不会出生。”
红发男人没有说话,将茶杯送至嘴边。
“我知道了,那请至少允许我将你的事传给后代。”
“不必。”
“不过,你不是很烦恼没有后继者吗?虽然我这个贫苦烧炭人无法继承,但今后总会有人...”
“不必,炭吉。”他放下茶杯,看向炭吉,额头的斑纹如火焰,“寻道而登峰造极者,亦殊途同归,即使时代变迁,途经之路有别,都必定抵达同一个终点。”】
“是继国缘一先生!”珠世忍不住惊呼出声,“这是怎么回事?”
继国缘一身边,有着和炭治郎长相相似的人。
甘露寺灵光一闪,“对了!炭治郎这对耳饰是祖上传下来的,和缘一先生的耳饰一模一样,之前我们也猜测过,缘一先生或许认识炭治郎的先祖,还将初始呼吸的技法教授给了他们,如今看来,这位炭吉先生就是炭治郎的先祖!我们所看到的,正是战国时期,缘一先生和炭吉先生之间的故事。”
“寻道而登峰造极者,亦殊途同归,即使时代变迁,途经之路有别,都必定抵达同一个终点。”悲鸣屿行冥的眼睛看不到皮相,所以他对炭吉和炭治郎的相同长相没什么感触,但被继国缘一最后说的话而打动了,“好一个殊途同归,缘一先生对武道看得非常透彻。”
【“你似乎认为我很特别,但并非如此。”
他拿起身旁的刀,佩在腰间,“我未能保护任何一个珍视之物,未能完成人生的使命,就是个一文不值的人。”
“不要!不要这样说,求你了,不要这样贬损自己!”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
“好悲伤,好悲伤...”炭治郎睁开眼。眼眶中溢出了泪水,“梦?”】
“不是这样的!”炭治郎嗅到了继国缘一和炭吉身上散发的悲伤,“不是这样的,缘一先生非常强大非常优秀,虽然不知道在您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您绝不是一文不值的人!”
珠世有些不解,“没能斩杀鬼舞辻无惨并非缘一先生的过错,而是他太过狡猾,缘一先生怎么能因此贬低自己。”
“将初始呼吸教授给鬼杀队的剑士们,帮助剑士们创造合适自己的呼吸法,提升了鬼杀队的实力,让鬼杀队受益四百多年,这如何谈得上是一文不值?”产屋敷耀哉忍不住眉头紧锁,“斩杀鬼舞辻无惨非缘一先生一人之责,怎可将鬼舞辻无惨逃走之事揽为自己的过错?若说未能保护珍视之物,人生百年孰能无错,怎么能只看过不问功?将自己贬低至此?”
不说别的,继国缘一教授的呼吸法,在四百年的人鬼厮杀中,让鬼杀队无数人受益,单这一点,可称得上是传世之功,但凡修习呼吸法的剑士们,谁不得感谢继国缘一,谁又能斥责继国缘一一文不值?
“咦?是炭治郎的梦?”见画面转变,蝴蝶忍讶然,“那刚刚的一切,到底是梦到了四百年前的画面,还是单纯的幻梦呢?”
“如果只是普通的梦,解释不了他为什么能梦到从未认识过的人。”珠世思考了一下,“有可能是炭治郎的血脉里传承了祖先的记忆,炭治郎在游廓伤势太重,沉睡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触发了这隐藏在血脉里的记忆,因此他才会梦到缘一先生和炭吉先生。”
陪废柴纲君长大后他单飞了13
13
此时一阵晚风吹过,掀起眼前人额前细碎的刘海,耳畔不再声响的不明生物竟也似同我一样,正在屏气凝神地等待着少年接下来的话语。
于是心脏开始不听话地鼓动起来。
他要说什么?
是让我在没有了他的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还是让我帮忙关照他们班上的笹川同学?
不论是哪一样都让人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要不还是不要让他说了吧。
盯了我一会,纲吉认真的表情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有点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谁让你一副要交代遗言的样子,我很不安啊!”
...
13
此时一阵晚风吹过,掀起眼前人额前细碎的刘海,耳畔不再声响的不明生物竟也似同我一样,正在屏气凝神地等待着少年接下来的话语。
于是心脏开始不听话地鼓动起来。
他要说什么?
是让我在没有了他的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还是让我帮忙关照他们班上的笹川同学?
不论是哪一样都让人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要不还是不要让他说了吧。
盯了我一会,纲吉认真的表情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有点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谁让你一副要交代遗言的样子,我很不安啊!”
看了眼天色,我不免愈加着急半分,“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快点找到能治好这个病的办法才对吧!”
纲吉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安抚似的朝我笑了。明明刚才最不安的是他,现在反而迅速变得豁达了起来,如同在某一瞬间忽然看透了生死一般。
他抬起手,犹豫中带着试探,最后缓慢的、轻柔地拍了拍我的头顶。
霎时间,一片红彤彤的视野里,他整个人几乎要和身后的暖阳融为一体。
“找不到也没事了,花火,我其实……”
“十——代——目——”
有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打断了纲吉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我们齐齐望向来源,眼看着狱寺和山本一人一只手悬空地架着谁,正飞速地赶往这里。
直到三个人外加一个婴儿整整齐齐地站到了我与纲吉面前。
“十代目,我把夏马尔这家伙给您请来了!”
如此说着,狱寺惊喜又崇敬地看向里包恩,赞赏道,“不愧是里包恩先生,您果然猜得没错,十代目真的在这里!”
里包恩闻言轻笑一声,勾了勾唇,眸含了然的精光,“毕竟阿纲这家伙也就这点出息了。”
“狱寺君,山本?!你们怎么……”纲吉抽了抽嘴角,声音渐小,“是这样子把人‘请’来的……”
目测是被架了一路的男子无语地甩了甩手臂,“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给大叔我架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人一席白色西装,气质谈吐不凡,看上去正直青壮年,样貌上与狱寺竟有几分相似。
分明慵懒的神色,竟在抬眼看见我的瞬间迅速褪去,锋利的鹰眸里此时如同捕捉到了猎物一般,嘟着嘴朝我狂奔而来。
“哎呀,怎么这里还有一个如此年轻貌美的小姐!来给我亲一口qiu~”
“?”
“什么鬼!你不要过来啊!”
我心下一阵恶寒,不由懊悔自己刚才脑子到底是有多抽才会对他产生「谈吐不凡」这种核爆级别错误的印象啊??
“呜哇啊啊你干什么啊夏马尔医生!”
纲吉见状顿时汗毛竖立,迅速侧步挡到我面前,长臂一伸,张开的手掌正用力抵着男子的脸阻止他继续向前。
余光里我甚至还能看见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般,一颗颗迅速冒了头。
被称作医生的男子站定了脚步,无趣地垂眸看了一眼纲吉,“怎么又是你,沢田纲吉,你是上天派来的护花使者吗?”
此时沉寂了许久的骷髅头终于又来了兴致,复又幽怨吟唱,“好可怜啊~就这样死掉之后~在意的女孩子就要被变态玷污了~”
贱兮兮的语气配上拉得悠长的尾音,令夏马尔额角狠狠一跳,“喂,你这个东西很失礼啊,谁是变态?”
狱寺观察着周遭的不明展开,在一旁急得上蹿下跳,“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夏马尔!快点给十代目治病!”
沉吟片刻,男子再度恢复到最初慵懒冷漠的神色。
“都说了我不给男人治病,这是我的原则。”
语毕,竟丝毫不顾身边一排人的目光如何复杂,抬腿便走。
眼见天色愈晚,我咬了咬牙。
“那、那给我治呢?”
夏马尔脚下一顿,转身探究似的看我一眼,眼神晦暗不明,“这位小姐……虽然你的身体状况确实让我看不透,但即便你让我帮你治疗,你也救不了你旁边的这个人。”
我稳住神色,缓步从纲吉身后走出来。
“那你若是先帮我把纲君的骷髅病转移到我身上,再给我治病呢?这样既不用打破你的原则,也能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一举两得不是吗?你做得到的吧?”
他做得到。
连那样刻薄高傲的狱寺都企图央求他出手,且一旁的里包恩明知自己的学生命不久矣却仍在作壁上观——此间种种迹象,都向我透露出眼前这个看起来不太正经的医生,他有着通天的本领。
“你、你在说什么啊花火……”
纲吉讶异地看着我,不只是他,一边的狱寺和山本也不由愣在原地。
“哦?”夏马尔有些意外地笑了起来,眼底之下浮上了几分兴致,“你这小丫头,算盘倒是打得叮当响。我确实做得到,但你就不怕我把那小子的病转移到你身上之后……却不给你治吗?这个病,是真的会死人的。”
老实说我还真不怕,反正也死不掉。
……最多就是被全世界知道我的糗事嘛,多、多大点事!
我眨着眼笑得狗腿,强作镇定:“这不是还有您嘛?毕竟您的原则只是不给男性治病,而我不在此范围之内,对不对?”
但男子似乎完全不吃这套嬉皮里夹笑脸的,只见他迅速收敛了神色,双眸微眯,脸上早已没有半分吊儿郎当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满满都是成年男性独有的凛冽和晦涩。
注视了我许久,眸光顺带飘过里包恩之后,他终于笔挺着身躯缓步至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向我。
“你确定?只是为了这样一个人,就把自己的生命随便交付到别人手里?”
我坦荡地迎上他的目光,认真道:“他值得。做得到的话,就请先别废话了。”
夏马尔终是无奈地用指腹捏了捏眉头,“你这丫头,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话虽如此,脸上的表情却是松动了不少。
我长呼一口气,展了展眉,在以为已经十拿九稳的时候——
“不行!不可以!”
过多的重心放在了医生身上,我却忘了这里还有一个第一当事人。
纲吉将我拉到身后,腕上的力度捏得我生疼。他皱着眉,神色意外的冰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被迫抬头,却见他的眼角被因激动而带起的情绪撕扯得发红,眸底里蕴藏着被压的很深我却从未见过的愠怒。
“纲君……”我彻底愣住了。
如同突然有一天,被自己养了很久、一直以来都温驯不已的小兔子跳起来反咬了一口一般,下意识感到惊奇和害怕。
他在生气……为什么?
“十……十代目……”狱寺欲言又止,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开口劝说,“夏马尔这厮就是沉迷美色,本性不坏,是绝对不可能放任女孩子不管的。太阳已经要下山了,您没有时间了,要不就按照七濑说的那样……先转移再说……”
渐渐地,他的声音小了。
因为纲吉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
那样的气场,令人仿佛身临沉睡的雄狮觉醒之际,汹涌得全世界都忍不住为之颤抖。
但异样凛冽的气息只留存了一瞬,再抬眼,那人脸上早已没有了任何方才的痕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纲吉已经松开了我的手,站在夏马尔面前,背对着我。
“无所谓的,我这种哪怕是活着也为这个世界做不出一丝贡献的无用之人,死了也就死了。但我不能让花火陷入危险,不然我死也无法瞑目。”
说罢,他转过身,平日里清澈如一汪清潭的褐眸此时幽深得不像话。再开口,似叹息,又似不舍,轻柔地仿佛下一瞬就能被风带走,“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噗。”
一道不合时宜的气音瞬间将当下弩拔弓张的气氛粉碎得一干二净。
只见夏马尔捧腹大笑起来,很快又强行皱着脸有模有样地学起了纲吉的模样。
“哪怕是活着也为这个世界做不出一丝贡献的无用之人呢。”憋着复述完,又继续忍俊不禁,“他居然是这样看待自己的,老朋友。”
随后他俯身拍了拍里包恩的肩膀,同情道,“恭喜你,路漫漫其修远兮。”
那头一直袖手旁观的里包恩此时撇着双眉,叹了口气,无奈道:“果然还差得远呢。”
而另一边,突然被人光明正大议论起来,脸皮本就薄得不行的纲吉早就通红了脸。
“要、要埋汰我能不能等我死了再埋汰啊!我听不到的吗!?啊??——哎哟好痛!”
他吃痛地摊开手掌,定睛一看,食指指腹上竟正在缓缓渗出血珠。举着手臂再检查的时候,上面的一个个骷髅已经含着恨湮灭在了皮肉之下。
而罪魁祸首迅速吸完了血,又餍足地飞回了夏马尔随身携带的银盒里。
“蚊子??”
“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是三叉戟蚊子。”夏马尔慵懒地回应,“各种不治之症的来源,同时,也能解各种不治之症,厉害吧?”
而我,当代优秀医学毕业生,在一旁看得眼珠子几欲瞪了出来。
所以给蚊子吸口血就好了……?金庸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癌细胞见了都得跪下来唱征服吧……
这个世界太逆天了!
“太好了,十代目!您得救了!”激动不已的狱寺一把抱住纲吉,而他身侧的山本也终于舒展开眉头绽放起笑容。
“等……要喘不过气了狱寺君……”
“呜哇!对、对不起!”
被狱寺手忙脚乱松开后,纲吉叫住夏马尔,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还是出手救了我,但是……”
“不是,男人就别靠我这么近了好吧。”
夏马尔表现出一副被肉麻到了的不适模样,跳着小碎步赶忙拉开与纲吉的距离,“你不用太感动,我只是觉得从骷髅嘴里听见的你的人生委实太悲惨,如果还不能长命一点的话,那就真的太可怜了。”
而刚被人以仁心救治,立马又被深深埋汰的悲惨人生主人公表示:倒不必如此直白……
“天都黑了,又浪费了我半小时的泡妞时间。”
夏马尔黑着脸,抬腿欲走。
旋即像是想到什么,脚步顿了下,回过头来看向我,神色幽深,“不过,小丫头,给你个忠告吧。”
“你脖子上的那玩意儿……还是少点这样明目张胆摆在明面上让人看见比较好。毕竟它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像……”
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夏马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面色渐渐沉下来的里包恩和他胸前的黄色奶嘴,而后没有下文也没有补充,甩了甩手就扬长而去。
徒留我满心复杂又懵懂地留在原地。
又是这个锁。
好几年前,纲吉家的那位老者同样认得它,也是同样把话说一半留一半,就像是故意警醒我有着不凡的身份,却又按捺着我不让我因此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一样。
让我实在想不通,既是隐秘,又何必揪出它的小尾巴来吊人胃口。
但我很快又感到释然。
毕竟真相如何对如今的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花火……?”
纲吉的轻声呼唤把我拉回现实,再抬眼的时候,才发现周遭已经只剩了我们二人。
刚才如寒冬里的雪松一般冰凉的神色还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于是在目光触及到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之时,我难免瑟缩了一下。
这一微小的动作并没有逃过纲吉的眼睛,随后便见他有些受伤和懊恼地抱着头,小心翼翼地看向我。
“我刚才吓到你了,对吗?对不起,我当时太着急了。”
“可以不要放在心上吗……?”
语毕,少年坚定着神色,信誓旦旦地竖起三根手指,转过身体端正地面对我。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凶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恍惚间我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明明前几日与正一谈论的时候说的头头是道,自诩看透了生死,又怎料当生与死关联到的是眼前这人的时候,整个人竟会变得这样紧张。
再回神,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此时饱含着慌乱的情绪,就这样一瞬不瞬地落进了我的眼帘。我终是忍不住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将其掰下。
“凶不凶我什么的怎样都无所谓,纲君,我只希望你平安。”
随后皎洁的月色之下,柔软的少年眼睛里仿佛攒满了星光,他红着脸重新起誓,笑着说大家一定都会健康长大、快乐无忧。
可后来发生完一切我们才知道,在不凡和沉重的命运早已被既定的时候,就注定了普通人唾手可及的平安和快乐,是他穷极血和泪才能守护下来的东西。
“哦对了,你说有话要对我说,是什么?”
“没没没没、没什么!已经不需要说了……”
“什么啊……很吊胃口也。”
“唔,真的没什么,不要放在心上啦!毕竟我们……”
来日方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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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卡文卡了两天,我们仍旧未能知道那天纲君想说的话究竟是什么hhhhh)
(溜了溜了,求轻拍QwQ)
陪废柴纲君长大后他单飞了(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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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花火……!”
怔忪间,当樱井光那张俏丽又清秀的脸在我眼底放大数倍的时候,我被吓得整个人往后仰了仰。
捂着狂跳不已的胸口,我颤了几下嘴皮实在没忍住吐槽,“樱井同学,你该知道再漂亮的脸蛋也遭不住怼脸杀啊!”
樱井先是愣了一瞬,而后莫名的红晕浮现,抬手嗔怪地拍了拍我。
“讨厌,人家也没有很漂亮啦~”
......
10
“花火?花火……!”
怔忪间,当樱井光那张俏丽又清秀的脸在我眼底放大数倍的时候,我被吓得整个人往后仰了仰。
捂着狂跳不已的胸口,我颤了几下嘴皮实在没忍住吐槽,“樱井同学,你该知道再漂亮的脸蛋也遭不住怼脸杀啊!”
樱井先是愣了一瞬,而后莫名的红晕浮现,抬手嗔怪地拍了拍我。
“讨厌,人家也没有很漂亮啦~”
“?”这人怎么回事?阅读理解0分!
迷茫地望了望周遭,我揉揉酸痛的脖子,“是不是下学了?”
“早下学了,你已经在座位上入定了10分钟了宝贝。”樱井狐疑又八卦地看向我,“那么认真在想什么?今早和纲吉还有纲吉的女神一起来学校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难以同外人道也的心迹啊?嗯?”
我的额角突突一跳,这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如果你有现在一半的灵性用在学习上,你爸爸也不需要被你入学考试的成绩刺激到病急乱投医让我来管教你了。”
果不其然见她的膝盖被狠狠扎了一箭,樱井愤愤站起,食指点着我的鼻尖,委屈道:“太过分了花火,你怎么能把对纲吉的怨气发泄到如此可爱的我身上!”
无视掉她皱成了一块去的五官,我眨了眨眼:“有吗?”
“你有!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忽然间有点心虚是怎么回事。
“像弃猫。”她神色收敛了许多,眸底里闪烁着八卦又精明的光,“你危险了,七濑花火同学。”
前往社团的路上,樱井光讳莫如深的眸光依旧不断地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弃猫什么的……明明我和纲吉之间一直是我占据主导地位好不好,要抛弃也是我先抛……
不对,我在想什么,我和他是独立个体!没有从属关系!
“啊啊烦死了,小光那家伙,就是废话特别多。”
搞得我心神不宁的,很难不怀疑是蓄意报复!
来不及思考更多,便碰见熟悉的医护部部长手抬着担架,行色匆匆地与我迎面走来。
“七濑君!你来的正好,速与我一起过去体育馆!”
阵势看起来不妙,我下意识紧跟上他的脚步,“发生什么事了,部长?”
“听说是体育馆里举行了一场比赛,有人受伤了。”
匆匆赶至体育馆的时候,里面已是一片混乱,人声鼎沸间,口哨声和欢呼声络绎不绝。
看上去像是刚结束了一场比赛。
比赛有输有赢,自然就有人欢喜有人忧,可当下竟是人人都喜形于色,便让人禁不住好奇,到底是哪一方的胜利竟如此众望所归?
见医护人员抵达,前方不断攒动的脑袋们纷纷为我们让出了一条道。人群散开之际,我看见了躺在中间正生无可恋望着天花板的……秃头君。
我不明所以地环顾一周。
这里是击剑馆没错吧?可散落一地的头发是什么情况?
想来是举行了一场非比寻常的比赛啊……
该说不说部长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我仍然瞠目结舌之际,他就已经面不改色地将秃头君抬上了担架,颔首示意我去帮他打打下手。
我顺势蹲下,忍不住委婉询问:“额……部长,这种伤势我们真的帮得上忙吗?”
言下之意便是,咱医护部应该大概好像没有生发剂这种神药……
饶是经验老到的部长,在我如此犀利的提问下,也还是情不自禁地流下了一滴冷汗。
他抬手将汗珠捏去,悄声正色道:“咳嗯,你很醒目,七濑君。但为了不被他人质疑我们医护部的业务能力,还是先把人抬回去再说。走吧!我们撤退。”
“好…好的,部长。”
话说回来真的会有人在意这种业务能力吗?
动身离去之余,我2.0的精准视力不合时宜地捕捉到了一条可疑的蓝色裤衩。它正身陷于另一侧的人群中央,似是在不安地攒动着,企图将自己藏起来。
但无奈热闹的人群仍在为他喝彩,此刻他就是焦点。
说来很奇妙,本来还不知所以然的我登时就有了头绪。
原来这一场空前绝后的决斗双方,就是秃头君和裤衩君啊。
倒是别致的组合。
……总得有一处是光着的才能参战是吧。
嗯?桥豆麻袋!光、着、的?
我眯起眼狐疑地打量起那位还在不断想要挤进人群里的赤裸君,精瘦的身影越看越觉得眼熟。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明明离的不近,但他的碎碎念却意外地能够穿透哄闹的上空精准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这人其实并不擅长捕捉一些细小的声音,除非……
答案已经明了,我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思抬脚靠近。
走得近了,还能听见旁边被他挤到的同学不甚在意地大笑调侃。
“沢田!你躲在这里干嘛?快出来看看池田被抬上担架的样子!这可是你的杰作呐哈哈哈哈!”
如同在课上最不想被注意到的时候刚好被老师点到了名字,裤衩君狠狠打了一个激灵,急得抓耳挠腮。
“拜托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喊我名字……会被她注意到的啊!”
与之对话的同学闻言却叉着腰冷哼了一声,面露不甘。
“可别再装了沢田,你这么拼命不就是为了让笹川京子注意到你吗?你看她现在都还在看着你呢。可恶,我居然也会有羡慕你这个废柴的时候!难道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吗?”
“这算哪门子福气啊!”
语气里满满都是「这种福气给你要不要」意味的纲吉表现得愈发沮丧,头垂得更低,怨念满满地捂着脸,“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今天简直是糟糕透了……”
“七濑君!你还在愣着干嘛,快过来搭把手!”
明明离纲吉就只剩一步之遥,我却刚好被一旁正在等待行动的部长焦急地喊住。
视线在两边来回转移了片刻,我撇撇嘴,决定先放过那只心虚的小兔子。
“来了师兄。”
把池田平安送到医务室之后,我看着那颗光秃秃的脑袋思索了很久,想着能否从他这里打探一下今日事宜。
且不说我根本不曾听纲吉说过他什么时候时候报名了一场来自击剑部的比赛,单单是给人毛都拔光这种惨绝人寰的事……真的是那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子会做得出来的吗?
但事实是根本不需要我纠结如何套话,甫一躺上病床,满肚子苦水的池田立马如同打开了某一个巨大的阀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我和师兄控诉起了他今日的非人遭遇。
排除掉他话语里主观上添油加醋的细节,一番话听下来,大概就是眼前人不满连纲吉这种人都有资格向笹川京子表白,于是心有不甘的他拿京子当做比赛奖品向纲吉宣战,结果最后出老千未果,反而被暴走的纲吉拔光了头发。
嚯,这可真是……
“活该啊。”我把跌打药酒和棉花直接往他身上一扔,起身睨他一眼,“你自便吧。”
不论是字里行间对纲吉的轻视,还是把女性当成物品交易的轻浮,眼前人从头到尾都让我觉得差劲到不想靠近。
大概自信满满地以为此番动情的演说必能博得同情,事与愿违的现实让池田的大脑宕机了片刻,情到深处挤出来的眼泪还低挂在眼角。
反应过来之后,他竟然迅速拉起部长的衣袖,恶人先告状了起来。
“部长,部长你看看她!她这是对病患该有的态度吗!你们医护部藏着这样的毒瘤,实在有损贵部的公信力啊!”
“……”
(文明消音)草率了!忘了部长是一个极其在意医护部形象的人了!
虽然此时我很想举起尔康手劝诫部长莫要听信佞臣之谗言,但他阴沉下来的脸色让我不禁瑟缩了一下。
不会是已经在想着该怎么把我开了吧……
“我部确实有部规,医护人员应该善待病患……”
部长慢条斯理地把被抓的衣袖扯出来,完了嫌脏似的用手撇了撇,“但前提对方得是病患。对于垃圾……我部一概不处理。”
语毕他甩了甩披在肩上的校服,干净利落地转身,颇有迷之大将风采。
“七濑君,我们走!”
看着那抹走向门口此刻逆着光的背影,我惊呆了。
这真的是那个平日里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部长吗?
……虽然很装,但是帅啊!
于是我默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好的部长!”
最后医护室的门被重重关上,池田恼怒又不甘的咒骂也被完全留在了门后。
再从社团出来的时候已经迫近黄昏,下落到一半的太阳将半边的矮云烧得通红,其余幸免的白色云朵你挨着我我挨着你,互挤出奇形怪状。
我看了眼手表,比平时社团活动结束的时间还晚了半个小时。不知道纲吉那个家伙还有没有在等我。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他刚才在体育馆里拼命躲着我的模样。
不会根本就没打算等我吧!
我快步往教学楼方向走去,正想上楼,却听得后方的小树林传来一声巨响,滚滚浓烟随之成团弥散出来。
还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同样的响动接二连三响起,伴随着有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
我浑身狠狠打了一个激灵。
什么情况……刚刚那是爆炸?
紧接着各种光怪陆离的场面开始闯入想象的幕帘。
不会是在这面墙后面,正在发生着什么恐怖袭击吧!
在和平友爱的21世纪天.朝生存了24年从未见过凶残大场面的我一下子六神无主起来,这种情况是该找老师还是找警察?老师应该都下班了吧……找警察的话会不会又太慢了!?
思来想去,最终竟然觉得好像去找那些平日里仗势欺人又目中无人的风纪委员最靠谱…………
我记得为首的那个男人是爱校爱到下了课也不回家的吧?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冒着被云雀恭弥以「放学后还留在学校」为由咬杀的风险,我准备只身前往独属于风纪委员的休息室。但刚抬起脚步却又细心地发现,那一阵接着一阵的爆炸声已经平息。
是、是袭击结束了吗……?
医生的本能让我此刻很想前往案发现场查看伤患。
既然结束了的话,那我在转角偷偷地观察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等我做足了心理准备,趴在墙角边上窥视的时候,一道爽朗的笑声穿过此间寂静的上空毫不费劲地传了过来。
“哈哈哈,所以说你们是在玩什么黑手党游戏吗?让我也加入呗!”
11
拿爆炸当游戏?!
墙角处的我不由虎躯一震。
这个学校居然还有比风纪委员更不良的存在吗?
默默在一旁暗中观察,我竟瞠目结舌地发现罪魁祸首有一丢丢的眼熟。
没认错的话,此时就站在我身前背对着我的那个人是棒球队的队长山本武。
不过…他身侧那个跪在地上磕头的外国白毛是什么鬼……这是外国友人表示友好的方式吗……
但是他打招呼的对象正好被山本遮住了,可恶,看不到啊。
暗中打量完罪魁祸首后,我接着抬眼观察起周遭。
地上散落了成片被掐灭的炸药,教学楼墙体被轰炸得千疮百孔,哪怕是伤势稍轻点的,也已经焦得如同锅巴。
怎么看都像是犯罪现场。
果然我还是把风纪委员……
“谁在那里!?”
粗糙沙哑又陌生的一道声音裹挟着恶意传来,转身之际我便只见数枚带着火花的炸药被迅速甩至头顶上方,引线不断燃烧而发出的嘶鸣声此时仿佛是恐怖袭击的新一轮倒计时。
说来惭愧,好些年没有遇到敌袭了,身体都已然笨重了不少。
虽然敌方的技能要读条,但以我这种弱鸡的反应能力估计仍是躲不开的。此时应该思考要如何才能让爆炸之后的自愈场面看起来更合理一些。
要不护住头?应该没什么比脑浆溅出来又自己倒流回去更惊悚骇人了吧……
“呜哇,狱寺君,你在做什么!!?”
有谁在焦急地呐喊,千钧一发之际我被某样金属材质的东西反射过来的寒芒晃了晃眼,随着‘哐当’一声,即将落下的炸药被反方向击飞,而后迅速爆炸开来,留下了一地的星火灰烬。
“呼,危险危险。”
高大的黑发少年逆着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前,似是松了一口气之后,他疑惑地低头看向我,“嗯?我记得你是……”
从危机暗起到解除不过须臾,我睁大着眼看着手里紧握着的球棒的来人。
好像得救了。
胸口还在起起伏伏不能平息。
该说不愧是棒球队的王牌吗,这反应能力未免太超出常人了。
“谢、谢了,山本同学。”
“花火!?”
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一道熟悉的声线由远及近,纲吉光着身子大步流星地跑到我面前,将我担忧又仔细地打量起来。
他不由自主伸手向前,又害怕碰到掩盖在衣袖下的伤处,最后只能堪堪停留在离我身前不远的半空。
“有没有受伤?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虽然说关心我的伤势,但其实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灰头土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各种擦伤下还在渗出着不少的血丝。
我的神色不自觉沉了沉。
自从里包恩到来之后,他总在做出一些荒诞又不符合常理的行为。现在还让自己伤成这样……明明不是最怕痛了吗。
见我没有应答,纲吉担心得几乎要抓心挠肺,清澈又柔软的眸子里此时盛满水汽,不断颤动着,“怎…怎么不说话?哪里痛吗?”
我捏了捏衣袖下的双拳。
“我没事。倒是纲君你,到底都在干嘛啊。”
“额,我?”
他像是这才意识到身处奇形怪状的案发现场,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好似正在极力编造出一个得以蒙混过关的理由,可惜情急之下却是毫无头绪,只能语无伦次着:“这是……这是……”
“这是在玩黑手党游戏哦。”
有人稳稳当当接过了他的由头。
山本武依旧爽朗地笑着,语气里满满的尽是坦荡,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是阿纲家的小鬼邀请我们一块玩的。”
顺着他的指向,我果然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淡定如常的里包恩,和刚才那名试图袭击我的白发男子。
骗人的吧,什么样的游戏能够把人伤成这副模样?我可不认为刚才落在我头顶的炸弹只是玩具而已啊。
但是……
纲吉低垂着头,不安又小心翼翼地抬着眼,眸中流转的情绪千回又百转。一面像是在极力确认我是否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游戏,一面又在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若这样的理由不可行的话还有没有更靠谱的plan B。
我瞥了一眼里包恩,正巧他也在看着我,深邃又看不出情绪的眸子下仿佛也在等待我的反应。
“是这样吗,纲君?”
“嗯?”
纲吉愣了下,后反应过来我是指山本嘴里的黑手党游戏,心虚又小声地应道:“啊、嗯……是游戏来的,不用担心我的,花火。”
“好吧,我估计也是。”
如果这是他希望听到的答案。
不断地面露着为难的纲吉,在得到满意的答复过后,终于不再像只诚惶诚恐的小兔子,下垂的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一点点上扬。
但为了不让他得意忘形,在放下书包准备掏出处理擦伤的药酒之余,我还是决定提醒一下他。
“不过以后可不能再因为玩游戏搞出一身伤来了啊。”
“嗯,知道了。”他应得极快,乖巧如同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然而平和的气氛没有维系多久,随着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刚还想取我狗命的白毛已经跑到了我面前,脸上遍布毫不掩饰的不悦,将我大手一指。
“这是谁啊十代目?她怎能如此无礼地命令您!”
“……”
?
十代目是什么中二的爱称……纲吉身边的怪人怎么一个接着一个出来的?他是什么怪人磁吸吗?
我学着他的模样,煞有介事地指了回去,“我可是和你家十代目穿过同一条开裆裤的人,请你说话注意一点。”
纲吉闻言,下意识捂住了突然爆红的脸:“…哪、哪有过这种事啊!”
而白毛人如其武器,易燃易爆炸,只见他的脸色在青紫之间反复切换,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忍无可忍再一次从身后掏出巨量炸药。
“你这女人……我绝不允许你侮辱十代目!”
“噫!”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刚才险些被同款炸弹轰开脑壳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躲到纲吉后面,“纲……纲君,你有这样的朋友我委实很担心你的安危啊!”
“我才不会威胁到十代目的安全!相反,我也不会容忍在一边鬼鬼祟祟的人试图接近十代目!”
慷慨的宣言忠诚满满,他手里的动作确实也因为顾及到不自觉挡在我身前的纲吉而停滞许久,“十代目!请您让开!我今天一定要炸飞她!”
“啊啊……你们不要吵了。”
纲吉无奈又无措地叹了口气,而后抬眼看向白发男子,目光炯炯,神色异样的认真,“那个、狱寺君,你愿意拿我这种人当朋友我真的感到很开心。”
“但花火是我很重要的人,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不要再吓唬她了。”
明明温温软软的态度之下,字里行间都是请求,却莫名含有一种不由分说的气场,让人不自觉想要遵从。
我怔愣着看向挡在我身前这个削瘦却挺得笔直的背影,渐渐与记忆里许多年前——哪怕是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也要站出来请求斋藤放过我的那抹身形重叠。
奇怪,他明明似乎没怎么变,却又好像哪里变了。
不对,与其说是变了,更不如说是蒙尘的外表之下,某种特质就像是早春里突破泥土的绿芽,渐渐地显现了出来。
狱寺显然亦有同感,方才嚣张跋扈的气焰在纲吉的目不斜视之下,被浇灭了个干净。他愣着放下了握着炸药的手,缓缓张口说道:“我、我知道了,十代目。”
气氛明显凝结了不少,一旁的山本却双眼一眯,看热闹不嫌事大:“哈哈,被骂了啊,狱寺。不过拿武器对着女孩子的行为确实很失礼哦。”
纲吉闻言,又惊又怕连连摆手,迅速接过话头,生怕狱寺有一秒钟的多想。
“不是骂啦,是商量、商量……”
“用不着你来教我做事,棒球笨蛋。”狱寺低垂下头,整个人变得怏怏的,像极了兴在头上却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的小狗。再抬眼的时候,眸里有了很明显的崩溃意味。
“我想不明白的是,原来十代目已经有了女朋友吗!?”
“……哈?”
纲吉大脑宕机片刻,仿佛在不断地把狱寺话语里的每一个字拆开又组合起来,半晌才反应过来所谓的「女朋友」指的是谁。
慌乱地将我瞥过一眼后,潮红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耳根蔓延到了脸上的每一处毛孔。
“不、不是啊!你是怎么误会到那里去的!”
“啊?可是您明明说是重要的人……”
纲吉抿了抿唇,带着试探性意味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与我对视之后又迅速撇开,呐呐开口:“重要的人也不一定要是女朋友啊。”
但就是这样细碎的一句话,落在我耳畔却显得格外意味深长。
明明说的是事实来着,可莫名觉得有点扎心是怎么回事啊??
“原来如此!”
得到了否定答案的狱寺原地复活,如猴一般蹦起,刚才萦绕不散的低气压消失得一干二净,雀跃起来的气氛仿佛连带着他身后的背景都在绽开一朵朵的桃花。
“那我就放心了,您果然还是那个我理想中的十代目!”
“啊哈哈……是、是吗……”
纲吉不明所以地干笑两声。
所以理想中的十代目是指可以一起单身汪汪叫的那种十代目吗?
而我,作为纲吉多年来的重点保护对象,自诩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此时却感觉自己的帝位遭到了莫大的威胁。
有点不爽呢。
我现在拿纲吉上了小学三年级还尿床的黑历史来威胁他当我男朋友还来得及吗?
看着愈发嘚瑟起来的狱寺和旁侧无限纵容的纲吉,没被炸弹炸飞、心上反而遭到了层层重创的我撇了撇嘴,破罐子破摔地把创可贴和药酒往纲吉怀里一丢,当起了的甩手掌柜。
“你自己上药吧,十代目。我要回家了。”
“嗯?嗯??”纲吉手忙脚乱接住,完全处在状况之外,“花火不等我吗?”
怎料我前脚刚踏出,狱寺后脚就献上殷勤,“十代目,我来帮您上药!”
“不、不用麻烦了,狱寺君……”
“不用客气的,十代目!我很愿意效劳!”
虽然背后没有长眼睛,但我仿佛已经看见了狱寺身后那条不断摇晃的小狗尾巴。
好吧,忽然又不想回家了。
我用上平生从未有过速度折返,一把夺过还被纲吉揣在怀里的药品,旋即不可避免地对上了他那双湿漉漉中带着疑惑和希冀的眼眸。
行动起来连自己都觉得十分突然,我不由感到有些难为情,但还是佯作镇定解释道:“狱、狱寺他看起来粗鲁又不靠谱,让他上药我不放心。”
“哈?你这女人在说什……”
“嘛嘛,不要激动嘛狱寺,七濑说得也没错啊,你还是先管一下你自己的伤比较好。”
那厢山本和狱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不断拉扯,这厢的纲吉在听见我的折返缘由之后了然地点了点头,真诚的眼眸里没有分毫犹疑,熟练又乖巧地朝我伸出白皙的手臂。
此时微红着脸,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那、那……有劳了。”
“……”
这家伙,好似总是很懂得在最恰当的时候摆出一副让人动容的乖巧姿态。
我移开视线,专注起手上的动作。虽然胳膊上都是小伤,但细细密密的创口却很多,在被沾着消毒水的棉花触及的一瞬间,还能感觉到眼前人下意识的瑟缩。
我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站在山本肩膀上那名西装革履的婴儿,不由得想起来刚才被提及的黑手党游戏。
到底是黑手党游戏,还是黑手党的游戏?
此时里包恩正在坦荡地接收着来自我的注视,平静无波的眉眼中仿佛透露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豁然和自信。
在令人从来看不透的如墨般幽深的黑眸里,我却读到了四个字,那是他罕见地会主动坦露给我的信息。
「且行且看。」
【文野乙女】我是来横滨历劫的
5000+,有ooc
参考一梦江湖华山门派的成女人设。
众所周知,华山剑修是一种有名的木头。
欢迎收看《我的老婆只有剑》《太宰治的克星》《病弱不能自理的太宰治》
【鸿雁传书】:
小友,如今江湖暗潮汹涌,你渡劫在即,一来雷劫浩荡,恐惊隐士大能,二来必有豺狼虎豹从中作梗,而恰逢天门开,何不去下界闯荡一番?权当是历练罢。只待天时地利人和,便是小友突破瓶颈,扶摇直上之时。
...
5000+,有ooc
参考一梦江湖华山门派的成女人设。
众所周知,华山剑修是一种有名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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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传书】:
小友,如今江湖暗潮汹涌,你渡劫在即,一来雷劫浩荡,恐惊隐士大能,二来必有豺狼虎豹从中作梗,而恰逢天门开,何不去下界闯荡一番?权当是历练罢。只待天时地利人和,便是小友突破瓶颈,扶摇直上之时。
——清崖
壹
“给我追!别让她跑了!”
都到了下界还穷追不舍,还真是忠诚的狗。
君澜环顾四周,陌生的建筑,奇特的交通,这熟悉的文字?自己大概是落到下界的倭国了。
轻功运起,暂时甩掉了黑衣人,忽见不远处有一人影吊在树上,双腿还时不时扑腾两下。
应该还没死。
君澜抽出腰间短刃,蓄力飞出,在割断绳子的瞬间,一手揽其背,一手勾其腿弯处将人抱了起来。
好轻。
要知道君澜的同门师兄弟都一身腱子肉,这当真是君澜抱过的,差不多身高下最轻的一个了。
仔细一看,怀中人穿着奇异,鸢色眼瞳,是个俊朗男子,却一身绷带,给人一种破碎感,勾起了君澜的怜悯心。
这一遭惊魂未定,真是个可怜人。
《太宰•可怜人•治》
君澜对上男子黯淡无光的眸子,扬起带有绝对安全感的笑意以示安抚,还想说些什么。
“在那里!”此时,黑衣人追上来了。
“小姐,你救了我,能和我殉——”
他大抵是要道谢吧,来不及了。
《道谢》
“无需多谢,江湖儿女本就一家,有缘再见。”
君澜顿起,猛地落地,匆匆放下男子拾起短刃,将黑衣人引到远处去了。
………
今天天气有些闷,出来摸鱼的太宰治选择了另一种自杀方式,自挂东南枝。
不知挂了多久,太宰治睁开鸢色的眼睛,只见一高挑修长的身影在高楼大厦间灵活矫捷地来回穿梭,朝他的方向袭来。
其速度之快,只能勉强看清是个人影。
仿佛没有重力一般地轻松飞跃数十米高的建筑,是异能力?
那人影好像早就注意到他了,一只短刃直直的朝他的上方飞来,没有杀气。
好快!
太宰治只觉绳子一松,还没等自己掉下就被那人以公主抱的方式接住。
太宰治这才看清那人样貌,剑目星眉,尤其是那双金瞳,不怒自威,干练飒爽的高马尾,是个英气逼人的女子。
衣着不像是和服,似乎是华国某朝代的剑客穿的服饰,腰间也有佩剑,而女子抱他这个一米八的成年男子也一脸轻松,当真是气度不凡。
他抬眸正巧撞上那双石珀般,还带着朗朗笑意的金瞳,太宰无法否认的是,有那么一瞬间,他怔住了。
不过太宰治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帅气小姐姐呢?(实际上更是因为想要试探而有意为之的屑黑泥)
“小姐,能和我殉——”
正要开口,就听那女子豪爽抢言道:“无需多谢,江湖儿女本就一家,有缘再见。”
接着那女子稳稳落地,轻轻放下太宰治,捡起地上的短刃就跑。
《江湖儿女》《本就一家》
太宰治:????
太宰治在风中凌乱。
随着女子走远,太宰治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黑衣人,那是追杀她的人?
就算碰到自己也没有因为人间失格突然摔地上,所以也不是异能力。
太宰治看向女子消失的方向,勾了勾唇。
变数,出现了。
贰
又是天气晴朗的一天,心情大好的太宰治跑去入水,盛夏炎热,而凉爽的河水不失为一件美逝。
嗒、嗒、嗒、
恍惚间太宰治听到了清脆地踏水声,自己被揪着后领口拎了到岸上。
好像又是她,太宰治有点小期待,她会给自己做人工呼吸吗?
等了很久,太宰对女子的无动于衷表示疑惑,她大概是不会急救吧。
有点小遗憾呢。
太宰治准备自己诈尸了。
忽的,君澜气沉丹田,用不伤及五脏六腑的力度,一掌击出太宰治胸中呛水!
“咳咳!咳!”太宰治猛地被这一掌拍醒,一睁眼便是那张熟悉的脸,表情差点没绷住。
美好的人工呼吸呢?!
然后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太宰治都快脑补出他们甜蜜邂逅双双坠入爱河的情景了,接着就被一掌拍得稀碎。
为什么还有这种操作啊!!一点都不浪漫!!一想到今天的事以后都不能愉快地入水了!!都怪她!
君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又见面了,下次小心点。”
君•深藏功与名•澜准备再一次潇洒离去。
眼疾手快的太宰治拽住了君澜的衣摆,语气幽怨。
“这位小姐,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自杀。”
“啊?”
给君澜整不会了。
“是呢,小姐已经阻止我自杀两次了,”太宰上一秒还委委屈屈,下一秒已是完美的笑容,“不过看在小姐这么美丽动人,人家就不计较了。”
“抱歉,我并不知你竟是……公子谬赞了,不过公子样貌俊朗,定有千娇百媚为之痴迷,何故悄然离世?”(那种正直的关切)
“我就知道小姐人美心善!人家一个人去死确实很寂寞啦~所以——”
太宰治单膝下跪,握住君澜一只手,
“和我一起殉情吧!”
“啊?”
………
君澜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抱歉,这位公子,虽不知你千方百计寻死出于何事,但我华山门派的弟子或死于暗算,死于决斗,死于修道历练,也绝不会死于自刎。”
“殉情虽不算自刎,但你我素不相识,何来殉情一说?”
“若有仇敌,杀之为快;若有不公,烧其腐木。”
“噗,哈、哈哈哈……小姐你也太正经了吧哈哈哈哈!”太宰治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夸张地瘫坐在草地上。
君澜被弄得不明所以,太宰治低着头,背对着她坐着,她看不清那人的神情。
良久。
“那如果我无欲无求,悲观厌世呢?”久之,太宰治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回眸,用那双鸢色的,静如一潭死水的眸子凝视着君澜。
太宰治也不知为何,明明才匆匆见了两面,却不由自主地向她问出。
只是试探罢了,绝对不是因为她身上那股浩然正气太过炽热。
君澜被问的一愣,她的瓶颈貌似有了些许松动,看来清崖兄让她来此界渡劫并非没有原因。
见那年轻女子不答,太宰心中好笑。
“那我换个说法好啦,小姐,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自然为了追求心中大义。”君澜若有所思道,“我也在不停地悟道,这江湖无奇不有,公子何不像我一般四处游历,去寻找答案呢?”
于是向坐在地上的太宰伸出手。
太宰治盯着面前出现的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手掌上有着些许伤痕。
他缓缓将手搭上。
温热的,像永不坠落的太阳一般。
微微捻了捻那人的练剑留下的薄茧,借力站了起来,语气不再严肃正经:“小姐不用这么认真,我只是随口一说啦~”
当太宰治冰凉的手搭上来的时候,君澜才想起这人是凡人,刚落了水,若是着凉会生病。
“你的身子不比我们修道之人,刚落了水,便是三伏天也是会得风寒的,快些回家换身衣裳罢。”
刚站起来的太宰听完,突然摇摇欲坠向后仰去。
“公子当心!”
君澜惊了一瞬,随即迅速揽住了快要倒下去的太宰。
“啊~身体好虚弱,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走路了呢,小姐,你忍心看我一个人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家吗?”
《身体好虚弱》《完全没力气走路》
叁
“公子——”
“叫我太宰就好了小姐,我姓太宰,太宰治。”
太宰治趴在君澜的背上,将头搭在人肩膀。
“太宰兄。”君澜背着太宰治没办法抱拳,“我也不是什么闺阁女子,不必唤我小姐。我叫君澜,华山弟子。太宰兄大概没听过华山,就是一个修炼剑道的门派。”
“澜酱好像很习惯刚认识就报出自己的身份呢。”真好骗。
?澜酱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算了先不管。“江湖规矩罢了,如今到了横滨又是另一种习俗,太宰兄给我讲讲吧?”
“那太麻烦啦,等到了我家用电脑给你查查好了。”
“太宰兄,什么是电脑?”
………………
“太宰兄,别扯我的发带。”
………………
肆
太宰治家里。
浴室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太宰治缠了新的绷带,湿着头发推门而出。
“澜酱坐地上干什么?”
太宰刚从浴室出来便看见君澜闭着眼盘腿坐在地上,周身若隐若现地环绕着金色的光芒。
“打坐。可以提升修为,治疗内伤。”
在太宰出浴室的那一刻,君澜就有所察觉,缓缓收了内力,站起来。
“原来如此,对了,澜酱刚才是怎么把我从河里捞上来的呀?居然神奇地只打湿了衣角!”
太宰治擦着头发葛优躺在沙发上,双腿时不时晃动两下,鸢眼布灵布灵地看向君澜。
“是轻功,不过我轻功并不是最出彩的,我认识一位公子,他的轻功真乃一绝,踏水过河,甚至不曾沾湿鞋面。”
“斯国一!!人家也想学~”(那种猫猫星星眼)
君澜细细打量着太宰,抓起他一只手探了探脉搏,摇了摇头。
“先不说你身子骨太弱了,不适合舞刀弄枪的。我们华山的武功本就强横,需要更加勤学苦练……其次,我观你并无内力,想练此功须打三年基础五年……”
“好嘛好嘛,我知道啦”(那种猫猫落泪)
“澜酱第一次救我的时候也是用帅气的轻功吧,不过那些追来的黑衣人是什么来头啊?”
太宰治差不多摸清了君澜的性子,坦坦荡荡从不隐瞒,不过这是因为她傻,还是她实力够强就另说了。
完全不需要套话的直球问答,太宰治也是头一次(还没碰到中岛敦)。
“他们和我一样也是从异界来的,不过放心,已经被我全杀了。”
太宰治:(瞳孔地震)???这是可以说的吗?
君澜:(歪头)嗯……怎么不可以呢?
……………
“澜酱现在有住的地方吗?吃的怎么解决呢?”
“……只带了些银两,乾坤袋里还有些干粮,晚上随便找棵树就睡了。”
哦,等等,你睡哪里?
《以前住的集装箱完全被比下去了可恶》
太宰治戳了戳君澜腰间那只小巧的,一只手就能握在手心里的袋子:“这么小的袋子是怎么装进去这么多干粮的?”
“这其中奥妙我也不知,墨家专利。”
“哦~那澜酱今晚先睡我家吧,还有间客房。奔波了几天也累了吧,还有换洗的衣物吗?澜酱也去洗个澡叭!”
“有的,正好我在横滨人生地不熟的,那就打扰了。”
伍
“澜酱,毛巾给你放这了哟,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偷看的!”
太宰治狗狗祟祟推开卫生间的门,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只能隐约看出一些身形。
腰还挺细。
太宰治慢慢悠悠放下毛巾,仔细端详起君澜洗澡都不忘带进卫生间的那柄剑。
剑鞘上刻着古老的铭文,剑柄端部镶嵌着五颜六色价值不菲的宝石,剑身周围环绕着一股肃杀的寒气。
再看看其他装备,先不说褪下的衣衫看不出材质,光这翠玉戒指和玉佩,放眼当今世界,随便拿出来就是上亿日元的价值。
不过君澜看起来活的并不奢靡,太宰治推断那些美玉宝石是可以增强力量的。
乐,腰财万贯,你特喵睡树上。
陆
…………
“澜酱,快来快来~我帮你吹头发~”
“原来如此,我学会了太宰兄,给我吧我自己来!”(那种对新事物的好奇)(超兴奋)(迫不及待)
太宰治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这果然是个木头吧!!!
…………
“对了,澜酱的钱我可以帮你去换成我们这里的货币哦。”
“不用了,我本就没带多少,不知太宰兄可否替我引荐个零工?”
“这个有些麻烦呢,澜酱没有我们这的身份证,什么都干不了。”
君澜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拜托了,太宰兄。”
“澜酱还真是出手大方呢。”
“害,贿赂衙门官吏习惯了。”
“?”
《这又是可以说的吗》
“总之,来武装侦探社吧!我也在这里工作哦!明天就带你去看看。”
“好,太宰兄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
“为什么总是叫我酱啊,我长的很像一种酱吗?”
太宰治肩膀颤抖着捂脸:“啊,不是——”
《蚌埠住了》
《一种酱》
《木头酱》
[文豪野犬]路人甲日常
occ
男主大概是江户川乱步
*
[1]
藤原绘里奈,你转生之后的名字。
[2]
你转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因为转生前和转生后是两个不同的国度,导致语言不通,说话就比较慢,一度被周围的人当成傻子。
你的父母很很关爱你,你说话慢,他们就一点点教你,在你五岁这年,你恢复正常水准,和普通人没什......
occ
男主大概是江户川乱步
*
[1]
藤原绘里奈,你转生之后的名字。
[2]
你转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因为转生前和转生后是两个不同的国度,导致语言不通,说话就比较慢,一度被周围的人当成傻子。
你的父母很很关爱你,你说话慢,他们就一点点教你,在你五岁这年,你恢复正常水准,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在你十岁那年你有了弟弟妹妹。
是的,你的母亲生了龙凤胎。
婴儿期的弟弟妹妹十分可爱,但或许是双胎的原因,身体不是很好,因为家在乡下,去医院很麻烦,在一次弟弟妹妹发烧,父母都不在家,激烈的情绪觉醒了超能力[生命的赞歌],治疗系异能力。
觉醒超能力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父母高兴又忧愁的叮嘱,让你不要轻易的使用。
你答应了。
[3]
婴儿时期的弟弟妹妹很可爱,但随着年龄增长,精力过剩的弟弟妹妹就变得人嫌狗憎起来,在他们五岁那年,你偶然看到了报纸。
[犯人的克星,一眼看出真相——江户川乱步]
你才惊觉,你居然穿到了《文豪野犬》的世界。
不过问题不大,你住在乡下,和这些人也接触不到,不过不妨碍你用江户川的名头来教训你的弟弟妹妹们。
撒谎、捣乱,就让江户川乱步把你抓起来。
知道江户川乱步是谁不,他看你们一眼,就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就连几岁尿床他都能知道。
大魔王江户川乱步成了你弟弟妹妹的童年阴影。
[4]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在你十八岁那年,你去了横滨上大学。
心惊胆战的你发现,混乱的横滨似乎和你这种普通人无关,于是你放平了心态。
在弟弟妹妹没完没了的央求中,允许他们来横滨。
你带着弟弟妹妹好好逛了一下,作为沿海城市,横滨无疑是繁盛的,看着弟弟妹妹高兴的神色,你决定好好赚钱,把家人都接到大城市来。
走了大半天,你带着弟弟妹妹来到一家甜品店。
还没等你挑选甜品。
就听到弟弟颤着声,“出现了大魔王。”
妹妹害怕的抓着你的裙摆。
你转身,看到穿着一身侦探服的江户川乱步。
你僵住了。
你穿越成了并盛町的路人NPC(9)
二合一 本来想三合一 但感觉我再不更新大家都要等急了
我懒得捉虫了 下次再捉吧
翌日,你早早地就来了教室,等同学都陆陆续续踏进门内,你还伏在桌前,苦大仇深地盯着桌面上的纸,手里攥着笔却写不出一个字来。
山本武一见你就热情洋溢地打了一声招呼,比沢田纲吉还要像你的朋友,“黑子你昨天去看比赛了吗?阿纲的表现很出色呢!”
“啊……呃……”突然被提到名字的沢田纲吉愣了一下,随即不太好意思地摆了摆手,“也没有啦……”
他的眼珠转动,目光落在你的身上,他确实有些在意你的回答。
一方面作为朋友他希望你能够出席他的比赛,但一方面他又因为昨天丢...
二合一 本来想三合一 但感觉我再不更新大家都要等急了
我懒得捉虫了 下次再捉吧
翌日,你早早地就来了教室,等同学都陆陆续续踏进门内,你还伏在桌前,苦大仇深地盯着桌面上的纸,手里攥着笔却写不出一个字来。
山本武一见你就热情洋溢地打了一声招呼,比沢田纲吉还要像你的朋友,“黑子你昨天去看比赛了吗?阿纲的表现很出色呢!”
“啊……呃……”突然被提到名字的沢田纲吉愣了一下,随即不太好意思地摆了摆手,“也没有啦……”
他的眼珠转动,目光落在你的身上,他确实有些在意你的回答。
一方面作为朋友他希望你能够出席他的比赛,但一方面他又因为昨天丢人的一幕而感到难为情。
“比赛啊……”你像是才想起来,笔杆子点了点脸颊,“我急着写检讨,只来得及看了一眼。”
虽然这检讨至今只字未动。
沢田纲吉心头说不上是是失落还是庆幸,还没等他分清这情绪,你就接着说了下去,语调意味深长:“但那一眼,我确实看到了比赛途中最精彩的画面。”
沢田纲吉刚心生不妙,就见你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沢田你……竟然愿意舍弃男人最宝贵的……”你刻意停顿了一下,一副不忍再说的样子掩住了唇,“去接对手打来的排球,你真的……我哭死。”
沢田纲吉脸颊染上绯红,棕眸满是羞赧之色,“这个就不用再说了!”
“这怎么行。”你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他,“阿纲,你要明白,并不是谁都有你这样舍己为人的勇气啊!不要害羞,自信起来吧!”
你迎着窗外的阳光,目光中充满了坚定的信仰,像极了喜剧片里演技夸张的演员,“沢田纲吉,你——就是我们并盛的骄傲!”
沢田纲吉崩溃:“不要再说了!听到这样的夸奖完全开心不起来啊!”
黑子就是故意的吧!
他明明已经很尽量不去在意之前的事了,但现在被你这么一闹,根本没办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啊!
“别这样嘛阿纲,你可是赢了比赛哦!”山本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当时真的非常帅气呢!”
笑容真诚又闪耀,你一时间分不清山本武这家伙是不是跟你一样在故意膈应沢田纲吉了。
但这并不重要。
你递给山本武一个赞赏的眼神:“说得好,我允许你加入铁蛋侠沢田纲吉的粉丝后援团了。”
沢田纲吉急忙制止,“等等,我什么时候有这种后援团了啊!而且还是这么羞耻的名字!”
你:“我刚建立的,你要加入吗,封你当副团长。”
沢田纲吉:“我拒绝!!”
山本武:“哈哈哈哈哈,那我现在已经是阿纲后援团的一员了吗?听起来很有意思啊。”
你:“嗯嗯,是哦。”
沢田纲吉:“才不是啊!山本君请你清醒一点!根本没有所谓的后援团这种东西!”
“……”
你撑着下巴没有再说话,看着山本武一脸纯良无辜地对着欲哭无泪的沢田纲吉打哈哈,笔杆在你右手指尖转动,甩出了漂亮的残影。
经过一秒钟的“深思熟虑”后,你径直抓起桌面那张让你厌烦不已的白纸,哗啦一声塞进了桌洞里。
眼不见心不烦。
这检讨谁爱写谁写吧,铁骨铮铮的人绝不向恶势力屈服。
空气中弥漫起了隐约的橘子香气。
沢田纲吉转头一看,果然看见你一把将橘子肉塞进嘴里咀嚼,脸颊鼓鼓像是屯粮的仓鼠。
见他望过来,原本面无表情的你眨了眨眼睛,眼尾略微上挑的眸微微弯起,像是在笑。
“要吃吗?”
你迎着沢田纲吉欲言又止的表情无辜地偏了偏头,明明刚才的闹剧因你而起,你却是抽身得最快,坦然自若地置身事外。
你捏起一瓣橘子小弧度晃动,“很甜哦。”
“……你上次也是这么骗我的。”沢田纲吉嘟囔,嘴里好像又涌上了那股酸涩的果味。
你自若地“哦”了一声,然后转头问山本武:“吃吗?”
你似乎只是出于礼貌随口一问,毫不掩饰地“敷衍”二字贴在脸上。
山本武却像是看不出来,爽快地点头说了一句“好啊”,就直接凑过去低头叼走了你手指间捏着的那瓣橘子,而后露出赞同的表情,“确实很甜。”
在沢田纲吉惊愕复杂的注视中,你敛起了笑容,手指微微蜷曲,与山本武的目光短暂接触了一瞬,便移开了视线。
山本武只觉得你刚才的眼神轻飘飘的,像是一片没有任何重量的羽毛扫过他的鼻梁,泛起若有似无的痒意后,就毫无留恋地离开。
借助桌子作为掩体,你伸手不动声色地在沢田纲吉衣角上擦了擦。
窗外有飞鸟略过,你打了个哈欠,微垂的睫毛掩住了眼底浓浓的疲惫和倦意,你突然有点累,想要回家好好睡一觉。
“黑子……”
你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又指了指沢田纲吉身后,突兀地说起了别的事,“转校生盯你很久了,兴许是为你的英姿所倾倒了,快去给他签个名吧。”
沢田纲吉闻言瞪大眼睛,转头就对上了狱寺隼人那双凶巴巴的绿色眸子。
对方看起来已经盯了他们好一会儿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想必他此刻已经被转校生杀进棺材里了。
——所以黑子到底是哪里看出来转校生迷恋他的啊!
你可不管沢田纲吉是怎么想的,回家的念头刚蹦出来,你就打定主意要逃学了,在他们注意力不在你身上的短短几秒钟内,你早已拎起书包,踏上了窗台。
沢田纲吉最后见到的画面,便是少女柔软的短发被风吹得凌乱,笑靥明亮,并起双指朝他们比了个手势,说了一句“回见”后,就翻身从窗户跃了下去。
像是一只冲出牢笼的鸟,自由地化作了风。
沢田纲吉和山本武第一反应便是急忙跑到窗前,看见你平安落地后,紧绷的弦才松了下来。
“很帅气嘛!”
山本武说完,想要寻求沢田纲吉的认同,转过头来却看见他脸色并不好看,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叫了他好几声才神情恍惚有所回应。
“怎么了阿纲,发生了什么?”山本武问道。
“啊……”沢田纲吉嗫嚅,一些画面在他脑子里闪过,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突然有点不带舒服而已。”
山本武若有所思,没有再问。
逃课很顺利,至少没碰见云雀恭弥。
这段日子待在沢田纲吉身边,你总是顺带被人关注,不免有些怀念自己曾经的低存在感。
一回家你就躺倒在沙发上,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一旁的桌子上摆了一盆仙人球,起初你只是因为家里太过空旷冷清,才一时兴起想要种点盆栽添点生气。
现在它已经枯黄了,不过没人在乎,死就死吧。
明明才过了一刻钟,你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大脑的疲惫令你的思考都变得迟钝起来,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极其缓慢。
你甚至以为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梦,以上帝视角观看着一切。
你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像野狗一般翻着垃圾桶,偶尔碰见野性难驯的流浪猫狗,与它们争食的“你”总会被挠得浑身红痕。
你看见“你”搭着纸板蜷缩在阴暗潮湿的桥底下,却不小心摔进河里,发起了高烧,差点死在那个冬天。
你看见阿久以近乎执拗的姿态强硬地拽住“你”脏兮兮的手,将“你”拉到了太阳底下。
……
你看到“你”的过去,你看到“你”回家了,阿久做了一桌热腾腾的饭菜,笑着叫“你”的名字。
然而当你睁开眼,屋内还是阴蒙蒙的,窗帘拦下了所有的阳光,而钟表上的指针根本没走几步,你以为的终究只是你以为。
你呼吸微沉,抬起手臂挡在了眼上,一时烦闷不已,“……总不能昨天是安眠药吃太多,把脑子给吃坏了吧?”
不然怎么会突然梦到这些东西,也太奇怪了。
你盯着天花板,默默地比了个中指,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咬字清晰地说了句:
“真晦气。”
……
……
沢田纲吉身边逐渐多了很多奇怪的人。
刚开始对他恶语相向的转校生现如今围着他团团转,像是一条被驯服了的只对他忠诚的恶犬。
山本武笑眯眯地搂着他的脖子,显然已经和他交上了朋友。
笹川京子对他笑容明媚,面露羞意温声温语地唤他的名字。
所有人都对他充满了友善和称赞,他仿佛成为了被簇拥着的存在。
沢田纲吉絮絮叨叨地跟你说着话,在谈到他身边那群人的时候,他嘴上说着麻烦,眼睛却明亮,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
“那还真是不错啊。”
沢田纲吉记得你当时是这样回应他的。
但之后你却突然疏远了他。
如果说你之前对他的态度像是在逗弄喜爱的宠物,那现在的便是热情消退后的冷淡。
他冥思苦想了好久,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让你一连回避他好几天。
每当他想要问你时,你便又会像往常一般,嬉笑着以巧妙的话术将问题一笔带过。
最后还是reborn看不下去了,枪指着沢田纲吉的脑袋,诚恳地给出了一个建议,“你吃一颗死气弹,抱着必死的决心与黑子和好吧。”
枪响了。
reborn看着沢田纲吉狂奔离去的身影,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咖啡。
今天的是蓝色啊。
——“所以这就是你全部的证词了吗?”
你只是想趁着周末买点水果而已,并不想被裸奔的沢田纲吉拦住去路,听着他大喊“黑子拜托你继续和我当朋友吧”。
沢田纲吉捂着身子,脸由于感到难为情而变得通红,随着你的目光扫过,他的耳根和脖子上的绯色顺着背脊蔓延了下去。
尽管窘迫,但他并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略显紧张地说了些让你也坐立不安的肉麻话。
你连忙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之前只是因为我心情不好,女孩子都有那么几天嘛。”
沢田纲吉愣神,听懂了是什么意思后,神色羞窘之余也松了一口气,“那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当然啦。”你回答他。
这几天的疏离本来就只是在作证你的猜想。
接近主角,无意间参与主线剧情——既然他是主角,自然会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你暂且把沢田纲吉注意到你的那天当做主线的开端——原本不该存在的你在主线中的戏份增加,这已经脱离了路人的范畴,你的形象在众人眼中逐渐立体,自然不再像以前那样被人视若空气。
可一旦没有了这层关系,你的存在感会再次变得稀薄,沦为背景板般的存在。
你面色如常地看着沢田纲吉,脑子里却思考着自己成为配角的话能不能自杀成功,毕竟身为主角身边的人,生死自然不能像路人甲那般儿戏,随随便便地死而复生。
太多的疑惑没办法证实,你只能透过蛛丝马迹去判断目前的处境。
“太好了……”沢田纲吉彻底放松下来,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突然蹦出来的reborn打断,“既然这样,你们就去游乐场好好庆祝一下这场友情作战的大胜利吧!”
reborn扮做了冰激凌的模样,牵着一只氢气球,另一只肉乎乎的小手递过来一沓游乐场的券,“我早就为你们准备好了哦!”
沢田纲吉刚想问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张券,就看到了一群熟悉的人出现。
“十代目!”狱寺隼人走得最快,三两步就来到了他面前,眼眸晶亮。
沢田纲吉先是偷瞄了你一眼,“说多了不要叫我十代目啊,我才不想当什么……”
他含糊地将未说出口的词带过。
你举起手,态度诚恳地说道:“我愿意,‘十代目’这个称呼听起来超酷的。”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我承认的十代目只有一个!你这家伙竟然敢觊觎十代目的位置!”
你一副非常勉强的样子选择了退而求其次:“那好吧,我可以等沢田君死了再当十一代目。”
你这番话毫无疑问地点爆了狱寺隼人,沢田纲吉拦着他,崩溃不已,“黑子你就不要再逗狱寺君了啊!”
为什么黑子的恶趣味不能收敛一下啊!
“黑子也加入了黑手党游戏吗?”后到的山本武自然而然地插入了话题。
你摇了摇食指:“没有,如果让我当十代目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狱寺隼人:“休想!!我绝不认可你!!”
呃呃啊啊啊啊!沢田纲吉心里在呐喊,慌乱地转移话题:“那个、狱寺君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而且大家居然都来了!”
“是reborn先生说您邀请了我们一同前往游乐园!”
“我就知道……”沢田纲吉心累。
但当他目光投向后方的笹川京子等人,对方朝他露出了笑容时,他顿时脸色微红,“京子酱……”
你面无表情地对准他的腰侧来了个没有掺杂任何水分的手刀,沢田纲吉的羞涩在顷刻间尽数退散,捂着腰龇牙咧嘴,眼里含着委屈的水光,“痛痛痛痛痛——黑子你干嘛突然打我啊!”
你冷漠脸,完全无视了愤怒地叫喊着「你竟敢对十代目动手」的狱寺隼人:“其实我身患罕见病,右手会不受控制地抽搐,不好意思啊,抽你身上了。”
沢田纲吉一边安抚狱寺隼人一边指控你,显得格外手忙脚乱,“借口编得太敷衍了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狱寺君请你冷静一点!黑子没有伤到我啊!”
“纲先生——”
刚听见这道元气满满的声音,来者娇小的身子就扑到了沢田纲吉身上,腰部还隐隐作痛的他立马痛呼出声。
“……小春,你先从我身上下来。”沢田纲吉忍痛的同时还不忘维护自己的清白,三浦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呜哇!是小春来晚了,所以阿纲先生生气了吗?”
下手好像有点重了,你心虚地目移,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旁边的风景。
但瞥见了一旁的笹川京子,你低头看了看刚才顺手从reborn那里接过来的游玩券,咳了一声,见她望了过来,你立马扬起笑容,“笹川同学,要不我们先去玩吧?”
“欸?”笹川京子迟疑地侧眸看了一眼其他人,“不等大家一起吗?”
那边的三浦春和狱寺隼人不知道为何争了起来,沢田纲吉苦哈哈地劝架,山本武笑容灿烂时不时说出一句拱火的话。
粉色头发长相颓丧妩媚的女性突然冒了出来,狱寺隼人捂着肚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场面变得非常混乱,沢田纲吉看起来非常崩溃。
这时候不偷家,更待何时?
你十分果断地抛弃他们:“不用管他们的死活……我是说我们先走,他们自己会跟上来的。”
尽管你的算盘打得响亮,但还是抵不住有reborn这个坏事的家伙在,他黝黑的眼睛盯着你:“不可以哦,家族成员要一起活动呢。”
你愤愤不平,大声抗议:“那我要以十代目的名义将他们逐出家族!”
本来看起来都快要咽气了的狱寺隼人被你气活了:“绝……绝不……承认……”
你面露不满:“玩个角色扮演游戏而已,这么较真,那我们轮流当十代目行了吧?”
山本武:“哈哈哈哈哈,那也能轮到我吗?不过我还是觉得阿纲当十代目更好呢。”
reborn:“……”盯着你没说话。
沢田纲吉:“……”竟然真的和山本君一样,把这些当游戏看待了吗!
最后你们还是一起去的游乐园。
你没有什么想玩的,漫无目的地跟着他们逛来逛去,昨晚在浴缸里放了一晚上的血,你现在也确实提不起什么兴趣玩这些。
刚玩几个项目,你就提出来自己想要休息,拒绝了他们的陪同,独自到休息区了。
不过倒是捡了个怪东西。
你拎起这只在你手上不停挣扎吵闹的“小奶牛”,他嘴里还喊着“阿纲”“reborn”的名字。
你沉默地盯了他几秒,顺手摸了一把他蓬蓬的头发,还挺软,于是又摸了一把,感觉像在捏棉花。
小家伙眼含泪包,嗓门大得出奇,“不要搓蓝波大人的头发!快把蓝波大人放下来!”
好吵。
正巧,沢田纲吉他们来了。
你预估了一下距离,直接揪起这个自称“蓝波大人”的小屁孩朝沢田纲吉怀里抛了过去。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惊慌失措地接住了哇哇大叫的蓝波,“蓝波,你怎么会在这里?”
蓝波跳到地上,重获自由后他双手叉腰,小尾巴嚣张地甩来甩去,“蓝波大人是来打败reborn的!不过现在——我要报复这个女人!”
他短短的手指径直指向你。
你眨了一下眼睛,直接转身走了,看见笹川京子她们手里多了点东西,你随口夸赞:“你们买了发箍?还挺可爱嘛。”
笹川京子暖棕色的眸子含着柔和的笑意,“是哦,不过我也给黑子同学买了……黑子同学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总是想要亲近你呢。”
——“可以叫你小野里吗?”
你实在没想到她会说这些话,傻愣愣的,略显局促地撩了撩耳畔的碎发。
可还没等你回应笹川京子,沢田纲吉就惊慌地叫着你的名字:“小心啊——”
下意识忽略了周围环境的你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粉色的烟雾吞噬。
一道陌生的身影隐约出现在烟雾之后,沢田纲吉有些紧张:“十年后的……黑子?”虽然还没看见人,但这身高,好像有点太高了吧……
而等烟雾散去后,沢田纲吉瞪大了眼睛。
十年后的黑子野里蓄了长发,乌黑的头发松散地束在脑后,比国中时期看起来要更加沉静。待看见他们,黑子嘴角微弯,薄荷绿色的眼睛如春日初雪消融,俊秀中带着温柔惬意。
简直判若两人。
“初次见面,十年前的大家。”黑子野里眼角微微上挑,笑意动人,离得最近的笹川京子呆愣地看着,脸上也缀了一抹羞涩。
沢田纲吉却难以置信,差点哑然失声:“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男性的黑子啊!?”
站在那里的黑子野里身材颀长,穿着一袭藏青色的浴衣也显得肩宽腰瘦,怎么看都是一名成年男性。
难道十年火箭筒还会把人变性吗!?
“原来黑子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啊。”山本武笑着打了声招呼,“不过黑子去哪了呢?”
沢田纲吉:“……”黑子就站在你面前啊!!
好崩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模拟横滨,我是市长3
背叛者?
你摘下眼镜,那三个字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果然是眼睛的功效吗,不靠谱的系统终于有靠谱的道具了
不过背叛者啊......
你手指摩挲着下巴,思考着
等他露出了尾巴,我就他揪出来,敢在你的城市下手,胆子可不小啊
你看着手上的蓝色手环,这相当于通行证了吧
那么,现在该做什么呢?好像也没有人给你安排任务
所以是——
自由探索时间!
你轻轻松松跨过地上的断壁残垣,摇晃着手,开始你的视察
问题可比想象的要严重啊,政治书可没教过你该怎么实践,你粗粗的逛了一圈,忍不住唉声叹气,苦恼的蹲在路边
空有一肚子理论却无从下手的感...
背叛者?
你摘下眼镜,那三个字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果然是眼睛的功效吗,不靠谱的系统终于有靠谱的道具了
不过背叛者啊......
你手指摩挲着下巴,思考着
等他露出了尾巴,我就他揪出来,敢在你的城市下手,胆子可不小啊
你看着手上的蓝色手环,这相当于通行证了吧
那么,现在该做什么呢?好像也没有人给你安排任务
所以是——
自由探索时间!
你轻轻松松跨过地上的断壁残垣,摇晃着手,开始你的视察
问题可比想象的要严重啊,政治书可没教过你该怎么实践,你粗粗的逛了一圈,忍不住唉声叹气,苦恼的蹲在路边
空有一肚子理论却无从下手的感觉真难受
学校,旅店,餐厅....真的要建设起来的话,要准备的可太多了
你打开系统的建设模块,只有一行被点亮了,在周围的黯淡下显得格外突出
....从餐厅开始?这可真是地狱难度
先不说周围的有没有人会吃饭,光是周围的战乱都让你够呛
你可没忘记刚刚误入火拼现场,对方看到你的蓝色手环放下武器无可奈何的表情
真是的,为什么要用火力对拼来破坏你的城市啊
你抓抓头发,烦躁极了,干脆站起来踢着路边的石子泄愤
啪嗒啪嗒石子在地上弹跳了两下,接着便滚到了一个人的脚边
你抬头一看,刚刚离开的中原中也正直挺挺站在你面前
瞬间,你灵光一闪,对啊,为什么不问问你忠实部下的意见呢
趁现在逮住了人,来不及多想,你话就说出了口
“中也,我想在擂钵街开餐厅”
....哈?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指定是昨天晚上累昏头了,不然今天怎么会接二连三发生这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早上被她的话弄得紧张兮兮,鬼迷心窍给了手环就不说了,好不容易记起自己的目的,准备去质问她来到羊有什么居心,又听到“想开餐厅”,这种话
今天是愚人节吗,还是专门逮住他开玩笑
名字奇怪就不说了,穿着和擂钵街小孩截然不同的衣服,干净整洁,显然就是一个不曾经历过黑暗的大小姐,这样的人,还企图在这里开餐厅
说不定刚开业就被抢劫一空
不....果然最有可能还是装修到一半被战火波及,丢了小命
中原中也刚要开头讽刺她毫无实际可言的幻想,一股紧张感像黑色的液体顺着脊柱逆流而上,冲进脑海,抵达舌尖
他抬起头,少女正在紧紧的盯着他
中原中也恍惚间回忆起之前白濑告诉他的话
“她要对我下手!中也,我感受到了,要是我不带她来见你,我一定会被*掉!”
是白濑多心了吧,他想,也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
少女暗金色的眼眸里透出的不是杀气,是专注,还透着少许的期待
她在等他的回答
她没有开玩笑,中原中也后知后觉,这种眼神与他常见到的不同,羊的孩子目光里总是带着贪婪和索取。
他只在船上的大副身上见过——他经常去的那个港口
是那样运筹帷幄,好像已经制订了完美无缺的计划,只等船长一声令下,就能扬帆远航
而现在,他就是她的船长
中原中也抿了抿嘴,他开始微微出汗了
他扭过头,躲避着少女的目光,不自觉清了清喉咙
“咳...咳”
目光越来越热烈,像是要把他看出一个洞
他有些结巴地开口:“我,我答应了,羊会为你提供庇护,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羊里不允许出现叛徒”
告别了中原中也,你的心情也明朗起来
没想到他轻易地就答应了,你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他,与羊之王合作可给你提供不少便利的地方
你打开系统,意外地发现在异能力那里多了一行注释
——『市长的威严』
注:该异能的生成效果因人而异
所以异能力是在中也那里发动了吗,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
你恍然大悟,这还是个被动技能
那么现在,你点击黄澄澄的建设
你在横滨基建的第一部步,终于开始了
——【建造一所餐厅】达成
——【获得建设资金*30000】
——【开启商城】
你有些好奇的打开商城,粗粗地浏览一番
红酒,粗点心,生发液,柴刀,完全自*手册.....
怎么越到后面越离谱啊!为什么还会有“人吃的狗粮”
等等,在你即将翻到底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还未被点亮的几行
“异能开业许可证”“十年后火箭筒”“毛豆味奶油大福”“看起来很好reo的樱桃”......
你尝试碰了几次,打不开,正当想放弃的时候,眼神向下一瞥
注:特殊物品经过特殊剧情才能解锁
.....总感觉这句话在嘲笑人
你打开地图,来到了刚刚建设的餐厅面前
虽然店面不大,但是这毕竟是你来到横滨之后第一个锚点,看见它难免有些安心
你推门进去,瞬间被笼进一片黑暗之中
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的环境,只觉得茫然
你伸手向前摸索,果然不出所料,什么都没有
怎么连家具都要自费,你骂骂咧咧的打开商城
【已购买桌椅*5,请前往仓库使用】
【已购买白炽灯*2,请前往仓库使用】
.....
你按照以前玩过的模拟经营游戏的样子,依葫芦画瓢把餐厅建设成记忆中熟悉的模样
呼——你长舒一口气,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暖黄色的灯光在这里不会显得突兀,照在原木家具上反而透出一丝温馨,还有你精挑细选的绿植,生机勃勃
接下来是不是只缺主厨了
话说刚刚好像有看到“招募”这两个字来着?
你浏览着界面,在众多厨师中犹豫不决
雇佣谁好呢?
你一下拿不准主意,能做出符合大众口味的菜是必须的,但同时工资也不能太高,嗯....
你手下一顿,就决定是你啦!东尼欧.托拉萨迪!
来自意大利的厨师,个高人帅,做的菜据说还有养颜美容的功效,最主要的是,因为在世界各地学习菜品,所以工资在一览中格外便宜
你爽快的付清了一年的工资,在劳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几乎是瞬间,一位金发男性出现在了你的眼前
他眨着迷人的眼睛,有礼貌的向你问好
“ciao,美丽的小姐,这就是我们的餐厅吗”
你点点头,向他示意厨房的位置
“好的,小姐”
他微微俯下身,湛蓝的眼眸和你对视,你从他眼里看出了善意
这样的对视,你并不反感
——相反还有些享受,就像被温暖的水包裹住,不会被一览无余,但同时也能舒缓你的压力
“作为见面礼,请允许我为您点餐”
你本想拒绝,但是看着那双眼睛,你怎么也开不了口,只得点点头
他转身进入厨房,不一会儿便传来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食物的香气
好香!你兴奋地嗅了嗅,空气中充斥了让人安心的食物气味,在这间餐厅里格外温馨,不自觉就让人放松下来
一把子期待住!
端上来的是披萨,经典的意大利那不勒斯披萨
绵长柔软的乳酪均匀的铺在脆皮饼皮上,大块的凤尾鱼是最重要的辅料,隐隐能看出焦黑,那是被烤过的证明
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像自从进到游戏中,就没有在吃过东西,电子饥饿从胃里涌了出来,你不客气的接过餐盘,拿起一块品尝
唔!好吃!感受着番茄和芝士在你的嘴巴里交融碰撞,饼皮刚刚好来解腻,能吃得出制作者的用心,这种感觉,就像在新年的早晨一样穿上新胖次一样high啊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心理作用,或者说是料理真的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你感觉积累的疲惫与烦心全都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肉眼可见的,你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感动的流泪猫猫头
有这么好的一个帮手在,你已经能看到黎明的曙光了
在擂钵街,也是在横滨
【家教all你】在并盛町寻求邂逅是否搞错了什么10
文艺复兴!文艺复兴!!
我爱文艺复兴!
依旧是ooc属于我!
all乙女!乙女人狂喜!
老实说,坑品很差,不介意跳坑!
————————
“哈?”狱寺隼人尾音上扬,单发出一个音就给人一种脾气不好的样子。
你挑了挑眉,对他这种性格也不太意外,本身你对他的印象就是脾气暴躁那类的,不过你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处在叛逆期的国中小鬼一般见识。...
文艺复兴!文艺复兴!!
我爱文艺复兴!
依旧是ooc属于我!
all乙女!乙女人狂喜!
老实说,坑品很差,不介意跳坑!
————————
“哈?”狱寺隼人尾音上扬,单发出一个音就给人一种脾气不好的样子。
你挑了挑眉,对他这种性格也不太意外,本身你对他的印象就是脾气暴躁那类的,不过你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处在叛逆期的国中小鬼一般见识。
你掏出钥匙走过去开门,锁扣“咔哒”一声响起,你转头看着他,不发一言。但是表达的很明显,这是你家。
他皱了皱眉头,借着你家玄关的灯光看到了门牌,他轻轻咂舌,转身向旁边的房间走去。然后你听到了“咕噜”声,你下意识捂住肚子,发现声音好像不是自己这边发出来的。
少年的身影有一瞬间僵硬,很快恢复正常,若无其事的打算开门,如果忽略他的钥匙急躁的半天对不上锁眼的话。
你从包里拿出一袋面包,这是店里今天要过货架期的东西,基本这种东西卖不完店长都会让你带回家。
“不嫌弃的话,这个给你。”你拿出面包要递给他。
“哈,我才不需要你的施舍。”少年像炸毛的猫咪,梗着脖子回到。
“那收你300円。”
可能确实是饿了,加上你说的收钱,少年并没有再反对,拿出300円递给你以后才接过面包,然后你想了下又从包里拿出了一袋,塞到他手里,趁他没反应过来之前跑回家门口。
“今日特惠,买一送一!”说完以后才关上门。
狱寺隼人盯着你家门口看了一会,嘴里嘟囔了几句,才开门进去。
自那晚之后你和狱寺隼人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不过这也正常,虽说是邻居,但是你每天基本都在早出晚归,而他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你们能碰面的次数真的不多。
虽然忘记他是什么时候转学过来的,不过既然人已经出现了,那他转学过来的日子应该也就这几天了,狱寺隼人来了之后,泽田纲吉的三人小团体应该很快就会成立了。
历史的齿轮滚滚转动,看着讲台上的狱寺隼人,你想这不就来了,狱寺隼人从进教室,目光就一直锁定着泽田纲吉,你都能看到泽田瑟瑟发抖的样子了。
变故也在这一瞬间,泽田纲吉的桌子被狱寺隼人踹了一脚,教室里那些因为转学生的窃窃私语也瞬间停止,你不理解,感天动地兄弟情呢?
泽田纲吉被吓了一跳,他也不理解,为什么这个转学生要踹他桌子,不就是四目相对了吗,真是难相处的人。
一节课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下课后你拿着自己整理的习题准备去找老师开小灶,突然在走廊上听到了爆炸声,你以为自己听错了,探出头往外张望时,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狱寺隼人正在朝泽田纲吉扔……炸弹?!而泽田纲吉现在又是一副奇怪的样子,衣服不知道怎么不见了,一副气势汹汹的大声叫喊着“灭火”,然后徒手把火星熄灭了。
你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没休息够太累,导致出现了幻觉。
可是当你放下双手,再望过去时,什么都没变,你觉得不对劲,为什么狱寺隼人要攻击泽田纲吉啊,而且还是这种超现实的攻击手段,话说他一个国中生哪来的炸弹这种危险品,还随身携带!这已经超过普通不良的认知了吧,黑社会吗!
不对,黑社会会收一个国中生小鬼吗?
啊!等一下,现在是纠结这种事的时候吗,泽田纲吉有危险啊!现在去找老师来不及了,当务之急是灭火,对了对了,那边有灭火器!
情急之下你也被管不了别的,拉开防火箱的门,提着灭火器就跑过去,正好听到狱寺隼人大喊一声“三倍炸药”,估计是因为数量太多,他一时没拿稳,手中的炸药一时不慎全数掉落在他周围,你暗叫不好,正准备用灭火器,突然一道身影快速闪过。
泽田纲吉已经冲过去情绪亢奋的掐灭了火星,所有的火星,泽田纲吉也恢复了往日的神态,你长吁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下来,手中的灭火器掉落在地上,不大的声响同时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诶?早川同学!”泽田纲吉一脸惊讶。
“你们好,请问两位刚才在这里干什么呢。”你对着他们俩,尽量放缓语气询问,虽然事情有惊无险的过去了,但是你还是憋着一股气。
“哈?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女人,不关你的事!”狱寺隼人还在回想刚才泽田纲吉扑过去救他的情景呢。
“啊,那个……哈哈……我和狱寺同学……在玩游戏,对,在玩游戏呢。”泽田纲吉不想对你说谎,但是他不想让你参和进这种跟黑手党有关的事,所以只能说着蹩脚的谎言。
你一听到他们两的回答,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你朝他们走过去,起初还是一步一步,到后面直接加快速度,最后你停在了狱寺隼人面前,看着他一副你想干嘛的样子,脸上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
“啪——”
事情发生的太快,泽田纲吉忍不住瞪大眼睛看着你们俩,在一旁的reborn压低了帽檐看不清神色。
狱寺隼人捂着脸不敢相信,他回过神来看着你:“你这女人发什么疯!”
“是吗,我还以为很狱寺同学比起来我还挺正常的,毕竟我可不会拿着炸药去炸同学,更别说随身携带这种危险物品。”
“关你什么事?”
你再次扑过去揪着他的衣领大声质问到:“别太自以为是了,你个臭小鬼把生命当成什么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一点就死了!”
在一旁的泽田纲吉本来想拦着你,却被你的话震在了原地。
狱寺隼人承认他刚刚有一瞬间是后悔了,他刚刚真的以为他就就要结束了,但是他不能在这里承认他的弱小胆怯,他已经决定要跟随泽田纲吉,作为他的左右手,他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暴露他的软弱。
“就算如此,那也是我技不如人!”狱寺隼人嘴硬的说着。
“是吗,你不在意你的生命可以,想死可以自己找地方,能不能不要把别人拉着给你陪葬,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刚在泽田同学没有灭火,炸药爆炸,被波及的不止你一个人。”
“在这里的泽田同学,包括我,还有这附近教室里的同学老师,你想过吗,我们凭什么要为了你的技不如人搭上自己的生命。我还年轻,我不想死,我还想好好活着,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还有很多很多愿望要去实现,为什么我要为了你的技不如人让我的生命止步于此!”
“为什么……我非得和你一起承担你的技不如人!”
“小孩子不懂事也要有个限度。”
狱寺隼人说不出话了。
你松开揪着他的衣领,转头向泽田纲吉走去。
“你的手还好吗。”
“诶?”泽田纲吉是有点被你吓到了,他心里正忐忑你会对他说什么,也已经做好被你劈头盖脸骂一顿的准备了,没想到你对他第一句就是关心,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我没事的!”才怪,刚刚灭火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手火辣辣的疼,但是不可以在早川同学面前表现得这么没用!
“游戏玩的很开心嘛,一会杀手游戏一会炸药游戏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呢,徒手灭火药,你是傻子吗,你不知道大声呼救吗!这么喜欢逞英雄吗!”
“这种事交给大人去解决啊!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遇到危险就逃跑,去求救,去找人帮忙,不要自己一个人冲上去,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对不起”泽田纲吉看着你,几次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也只能向你道歉。
“棺材里很冷,请不要年纪轻轻就躺进去。”
——————————————
大家国庆节快乐!好好享受假期,该吃吃,该喝喝,劳动就是狗屎哈哈哈哈哈哈!工作就是狗屎哈哈哈哈!
【春情万种】跨越生死
春情万种联文活动
上一棒是我,下一棒是 @日月与琼【爱玛乐】(考研暂退)
反正ooc了,我就梦一下这个场面
有点万人迷性质,觉得眼熟不要紧,我抄我自己,修了一点点
三浦春作为彭格列门外顾问reborn的直系下属却出乎意料的在彭格列的大事中都有她一份的参与,甚至于可以直接的说,她的地位和守护者一样更甚至等同于门外顾问reborn。这是这十年来,她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位子,reborn甚至公开放言如果他退位,门外顾问这个位置有且只有三浦春能上台。
“小春,你......
春情万种联文活动
上一棒是我,下一棒是 @日月与琼【爱玛乐】(考研暂退)
反正ooc了,我就梦一下这个场面
有点万人迷性质,觉得眼熟不要紧,我抄我自己,修了一点点
三浦春作为彭格列门外顾问reborn的直系下属却出乎意料的在彭格列的大事中都有她一份的参与,甚至于可以直接的说,她的地位和守护者一样更甚至等同于门外顾问reborn。这是这十年来,她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位子,reborn甚至公开放言如果他退位,门外顾问这个位置有且只有三浦春能上台。
“小春,你怎么看这个问题?”沢田纲吉坐在会议室主坐上食指微曲敲着桌子严肃问道。但回应他的却是一阵沉默。“小春....?三浦春!”沢田纲吉放大了音量可对方还是没有理自己只是望着自己眼神迷离的发着呆,沢田纲吉本想训她但却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蠢女人!你别抱什么痴心了!十代目是不会喜欢你的,你为什么就看不明白?”狱寺隼人暴躁的把事情挑明,所有人皆是一愣。只有狱寺隼人眼神复杂的看着三浦春,其实,他说的又何尝不是自己所希望的呢,又何尝不是自己的真心话呢?以往也许他也不在意,毕竟求而不得的是三浦春,但是最近十代目对蠢女人的态度让他不得不在意。
“啊哈哈,小春是怎么了生病了吗?真么都不应我们呢?”山本武打着哈哈,但眼神也不由转向一旁的三浦春,他敏锐的察觉到这些天三浦春看着泽田纲吉的时间其实是变短了,如今的三浦春更喜欢在会议上时不时失神看着泽田纲吉,而且总感觉哪里很违和,山本武打着哈哈却也想不出来。
蓝波什么都没说,只是抿着唇,小春姐到底怎么了?最近看着自己时也总会失神。如果看着首领失神是因为喜欢他,但是看着我?总不会是喜欢自己吧?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三浦春喜欢沢田纲吉这件事谁不知道?
六道骸和库洛姆坐在一起,笑得诡异。云雀恭弥靠在一旁的墙上,头微微抬起,看向视线范围内的三浦春并未言语。
屉川了平一个人独自翻着资料,做出了唯一一个认真开会摸样的样子。
三浦春仿佛刚刚回过神轻声应答道,“哈咿?抱歉小春走神了呢!会议结束了吗?那小春先走咯!”元气满满的声音一如既往。
“诶,等等...”会议都没有开始呢!沢田纲吉刚想开口时只见蓦然回头的三浦春一滴清泪划过她的面颊。
三浦春抬手抚了抚脸,“哈咿?房子怎么会漏水呢?哈哈哈....”三浦春打着哈哈渐渐垂下眼帘,Giotto……
“小春,发生了什么,谁欺负你了?”情绪如弓绷得将断,恍惚中有一种精神都被撕扯到疼痛的忍耐感。泽田纲吉和身边的守护者们眼里凝聚起风暴,看样子事情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三浦春抬头摇了摇手,示意着没什么“哈咿?小春没事的,只是刚刚想到了...唔,一个朋友,因为今天是他的忌日,所以小春才会难过。”
“什么嘛,是小春的朋友吗。”
“那小春今天去看看他吧。”
而所有人看不到的是沢田纲吉身后突然出现一名金发男子,一身黑色西装加上斗篷,澄金色的瞳孔透露着冷清和不易觉察的温柔。他勾起笑容,看着不远处的女子,状似不经意的歪头,很快空气中传来女子大声而又仓皇地声音,“哈咿!!小春我现在,不对,小春我今天就不开会了,我请假去看他!”说完就慌忙地转身迅速的跑了出去。
他们之间隔着百年的时光,还有一层十分浅薄的生与死的纱衣。
时间在他们身上划出一道最无可奈何的痕迹。
但是,仍然阻止不了两人跨越生死的未来。
--------------------tbc
【春情万种】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瓦里安篇)
🌸春情万种联文活动🌸最后一发!
人物崩坏严重,瞎写一通
不过是个小菜鸡罢了
Xanxus:
春在瓦里安的时候,一般会呆在xanxus的房间里,准确来说是趴在xanxus的肚子上。
黑发的暴君懒散的卧在王座之上闭眼小憩,宽大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猫咪柔顺的背脊,这时的小春就会不由自主的拉长身体,舒服的发出呼呼的声音。
背脊上是暴君干燥的手掌,腹部是他修长带着薄茧的四指,随着呼吸的一起一伏,指腹摩擦着柔软的肚皮满是昏昏欲睡的痒意。这时的小春就会顺从心意的趴下去将四指紧紧的压在身下,毛茸茸的脑袋随意的蹭了蹭,粉嫩嫩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明显的腹肌,...
🌸春情万种联文活动🌸最后一发!
人物崩坏严重,瞎写一通
不过是个小菜鸡罢了
Xanxus:
春在瓦里安的时候,一般会呆在xanxus的房间里,准确来说是趴在xanxus的肚子上。
黑发的暴君懒散的卧在王座之上闭眼小憩,宽大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猫咪柔顺的背脊,这时的小春就会不由自主的拉长身体,舒服的发出呼呼的声音。
背脊上是暴君干燥的手掌,腹部是他修长带着薄茧的四指,随着呼吸的一起一伏,指腹摩擦着柔软的肚皮满是昏昏欲睡的痒意。这时的小春就会顺从心意的趴下去将四指紧紧的压在身下,毛茸茸的脑袋随意的蹭了蹭,粉嫩嫩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明显的腹肌,慢慢的沉睡过去。
Xanxus只是睁开眼扫了一眼身上胆大包天的猫咪,勾出一个不知是不是嘲讽的笑容又闭上了双眼。
贝斯塔:
但大抵是同类相吸的缘故,小春对于贝斯塔的喜爱远超于Xanxus。
每次Xanxus将贝斯塔放出来,小春都会挣扎着从暴君的身上跳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奔向大狮子的怀抱。贝斯塔也纵容的将小春揽在怀里,亲昵的为她梳理颜色鲜艳的毛发。
待到一切结束,小春就回大着胆子爬上贝斯塔的背,最后乖巧的趴在它毛茸茸的头顶上俯视一切,像极了一只高贵的女王喵。贝斯塔也不在意的稳稳起身,在四处闲逛,满足了小猫咪的小心愿。
斯库瓦罗:
结束了暗杀任务的斯库瓦罗带着一身灰尘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本着杀手良好的夜视能力,他清楚的看到了床铺中间那鼓起的一小坨。
难道是贝尔那个混小子又在我床上扔炸弹?!
警惕心起的斯库瓦罗缓步靠近,单手剑迅速挑起被褥一剑砍下,然后稳稳的停在了那一小团的正上方。
是一只猫。
橘红色的毛发飘飘然落下,斯库瓦罗有些心虚的收回手。
糟,糟糕。
小春只感觉头顶一凉,慢慢悠悠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橘红色的毛还在飘着轻飘飘的落在了它的鼻尖上,一阵瘙痒感让小春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喷嚏。
“你怎么在这里!”斯库瓦罗迅速转移视线,顺手脱下外套丢到一旁的衣架上,他也没指望得到回应,一脸嫌弃的拎起猫咪的后脖颈,又怕对方不舒服一般改拎为抱,搁在了肩膀上。
“喵”
小春扒了扒身边的银发,乖巧的蹭了蹭他,被迫带到了浴室。
浴室内水汽弥散,斯库瓦罗围好浴巾,一步跨入了水池里。温热的池水卸去了一身的疲倦,小春歪了歪头,尾巴划过水面,荡起层层涟漪,似是觉得不够,拉长了身子,伸出爪子去够水面漂浮的泡沫,一个不查,脚下一滑,整只猫向下落去。
锐利的指甲下意识弹出,在健硕的胸膛上画出细长的红痕,斯库瓦罗猛地睁开眼睛,反手将猫咪拖回原处,大吼道:“老实点,别乱动!”
小春有些愧疚的舔了舔那条红痕,对着他蹭了又蹭。
“哈?别舔,很痒,没事。”斯库瓦罗挑了挑眉,无所谓的揉了揉内疚的小猫咪。的确没什么痛感,比起出任务受的伤,简直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安分一点。”
可能是因为浴室的温度过高,小春有些晕乎乎的晃了晃头。见状的斯库瓦罗咂咂舌,径直起身。
小春一惊伸出爪爪捂住自己的眼睛。
“还会捂眼睛。”斯库瓦罗调侃似的笑了一下,将它放出了浴室。
“去床上躺着吧,小色猫。”
【家教乙女】好感值100%的世界②
●前篇看合集,七夕特别大长篇(尽管一大部分都是废话x
●预警!本爽文无时间线(大概),好感直接拉满无需攻略去刷,ALL向(含百合)修罗场,剧情逻辑混乱(日常?),人物多多少少黑了, 巨OOC!典型的玛丽苏人设女票人(对不起但我真的很好这口)……?
不适可点X,幸福你我他
●只女票男人(✘)男女通吃(✔)
相貌平平(✘)相貌神级(✔)
文明优雅(✘)国粹语言(✔)
●解释可能会被误会的地方:你以为穿越到了ALL27的同人文世界,实际上却是一样剧情的正常世界而已……但是,以爱你为基础的世界真的正常么?(注意!不含任何腐向剧情和CP!绝对没有!ALL向乙女文里出现BL向很败坏心...
●前篇看合集,七夕特别大长篇(尽管一大部分都是废话x
●预警!本爽文无时间线(大概),好感直接拉满无需攻略去刷,ALL向(含百合)修罗场,剧情逻辑混乱(日常?),人物多多少少黑了, 巨OOC!典型的玛丽苏人设女票人(对不起但我真的很好这口)……?
不适可点X,幸福你我他
●只女票男人(✘)男女通吃(✔)
相貌平平(✘)相貌神级(✔)
文明优雅(✘)国粹语言(✔)
●解释可能会被误会的地方:你以为穿越到了ALL27的同人文世界,实际上却是一样剧情的正常世界而已……但是,以爱你为基础的世界真的正常么?(注意!不含任何腐向剧情和CP!绝对没有!ALL向乙女文里出现BL向很败坏心情的!所谓“暧昧”皆为你视角先入为主的想法!)
●本篇主要涉及人物:95、80、59、27、R
●重申!不适可点x,幸福你我他!
1.
俗话说的好,恐惧的尽头是冷静。
是了,一天下来受了那么多刺激的你现在不但很冷静,还想去跟对面1V1solo一下。
有什么可怕的呢?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让你咽下这口恶气不去报复,你是做不到的。
因为你不是好人。
肚子不合时传来咕噜声。
……?我记得不久之前才刚吃过午饭?
目前你没什么心思去吃正餐或自己做饭了,悄悄绕过人群后,进入一家普通的便利店,随便买点东西解决了现阶段的饥饿问题。
照这样下去,绝对不出几天就会长胖十斤……该死的消化能力。
你正陷入“胖十斤”的假想中,随便抬头看去,见到前面一个男人将手伸入旁边看起来是家庭主妇的女人的袋子里。
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影很眼熟啊。
现已继承了雷锋精神的你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并盛的社会秩序由你来维护,绝不容许人心冷漠的状况。
你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正好抓住男人拿着钱包的手,露出微笑,语气轻柔:“先生,您在玩扒手游戏吗?看起来很好玩,但这并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吧?”
男人恼羞成怒的脸转过来看破坏他好事的人到底是谁时,你想起来他是谁了。
是你啊,扒手三郎。
虽然是个出现在日常篇的路人甲,不过由于他和他的两个兄弟给你留下了过深印象,导致你一直记得他们。
扒手三郎没有说话,只是像发呆一样看着你抓住他的手。
你收敛起笑容,义正言辞的说道:“先生,这是错误行为。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你都不应该……”
话被扒手三郎的“啊!”打断了,你皱眉想看看对方怎么了。
他率先冲你行了90°标准的鞠躬,条件允许他也许还能更低。
“非常抱歉!真的非常抱歉!我已经深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现在就去自首! ”
还没等你说话,扒手三郎便一溜烟跑到正在指挥交通的交警那里,神色激动的指着自己在说什么。
奇奇怪怪,也挺可惜的,本来想着不识趣就先揍人一顿试试自己的战斗水平。
扒手三郎,麻烦你下次不要在不该识趣的地方识趣起来。
你一边把钱包递给女人,一边想别的事情。
“真是的,我也太不小心了……太感谢你了。要不是有你的话,大家今晚就只能吃蛋包饭了呢。”
这熟悉声音……难道?
沢田奈奈捂着微红的脸的模样映入眼中,温柔的、似乎能包容一切的褐色眼眸跟沢田纲吉一模一样,使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是奈奈妈妈啊。
你有个很严肃的想法在脑子里盘旋。
所以自己刚才其实是无意中帮并盛避免了一次“彭格列大型规模战争”?
扒手三郎,你也太背了点吧,怎么又偷到奈奈妈妈身上了。
无论脑子里在进行多激烈的自我吐槽,现实中你还是有礼貌的回复:“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啊呀,再怎么说也要好好感谢你才是呢。不介意的话,来我家吃点点心吧?我会好好招待你的,而且大家也一定很欢迎你哦。”
沢田奈奈的热情邀请让你一时招架不住,应该没有人会拒绝她。
你快要答应又想起了自己现在可能随时都会被杀掉的未知身份,冲动的火焰被一波冷水浇灭,理智重新上线,嘴边的话打了个转。
至少不能连累别人。
“我……”
背后仿佛被针刺了一下,你再次猛然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你能感觉到不管是手心还是背部都冒出汗液。
如鼓点般剧烈跳动的心脏,你想到了更为深层的地方:有人在监视自己,虽然目前还没有很明显的杀意,但让刚刚被自己帮助了的没有自保能力的人独自回家……很危险。
你迅速做出了决定,笑着给出肯定答案。
沢田奈奈无意中被牵扯到这种事情,有很大一部分在你身上,你也许不该多管闲事——钱包能有命重要?
不过你也认为只要把她安全送到家,那么守家的彭格列成员会提供比你靠谱百倍的保护。
你假装没有注意到那股目光,扮作天然善良的国中女生与沢田奈奈闲聊走向沢田家。
2.
“诶,这么说怜子你是一个人在日本?”沢田奈奈有些担忧的看你,“女孩子自己一个人住很危险呢,没问题吗?”
“没问题啦,邻居们很友好。”
不,我性命正受到极大威胁之中。邻居是一个也没有拜访过,但想必拜不拜访都没差。
“可还是不太方便的吧?”
你双手背在身后,身旁女性的温柔逐渐引起了某些美好的记忆。
沢田奈奈起先什么也没有注意到,直到意识到身旁的女孩子似乎沉默了很久,才偏过头想询问怎么了。
视线碰撞,沢田奈奈呼吸开始不稳定,本来就有些不知名红晕的脸瞬间彻底红透。
“啊、那个……”
“沢田阿姨,您人真的很好呢。”你没有说出沢田奈奈跟自己真·妈妈在某方面很像的话,那样很不礼貌。
“诶?”看来完全不能理解你的话。
“没什么,请当我自言自语吧。”
不远处一座住宅门口站着长相美丽,身材也非常棒又穿露腰背心的粉头发女性,她漂亮的碧绿色眼眸十分勾人,是位富有成熟魅力的未成年。
没错,碧洋琪个人专属BGM上线。
啊,原来之前的BGM不是幻听吗……系统君,请你现在立刻马上把BGM关掉。
世界终于清净了。
碧洋琪走过来看了你一会儿,才看向身边的沢田奈奈询问道:“妈妈,这个女孩子是?”
沢田奈奈很贴心的重复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其中还大力夸奖,夸奖到都让你不好意思了。
知道的是阻止扒手偷钱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拯救世界了。
你耐心听完沢田奈奈讲话后,面露愧疚的冲二人深鞠一躬。
“抱歉,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要做。今天可能没办法吃点心了,改日定来拜访贵舍。”
“是这样吗?真可惜……”沢田奈奈不是会强使别人心意的人。
她伸手握住你的双手,笑得天然温柔,“怜子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吧,我会随时做好点心招待的。”
很温暖的感觉。
“好的,我一定会登门拜访,希望您不会觉得我麻烦。”你不由自主露出笑容。
3.
告别沢田奈奈和碧洋琪之后,那股目光越发强烈。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家,很奇妙,关上家门就感受不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了。
家果然是避风港啊。
你坐在书桌前,拿着圆珠笔在线条本上整理目前你拥有的信息。想的再多,也比不上拿笔写下来来的轻松:
①为何要对被杀这件事保持缄默态度且不能告诉任何人?是暴露了会引发什么很严重的后果,还是别的原因?
这从根源上切断了你寻找彭格列保护的想法。
站在你的角度来讲,一个普通女国中生并不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甚至派出了较为珍贵的幻术师来进行刺杀,在她任务失败后毫不犹豫的灭口。
至少从这点来讲,目前可以被你暂时定义为“敌人”的家伙,很有钱有势又心狠手辣。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派遣雇佣兵?反而迂回的派出明显价钱更高的幻术师?明明两者都能对现在的你进行压倒性伤害。
而且你明白,幻术师真想杀你的话是不会这么……心慈手软?所以相比起推测的结果,更像小孩子家家式的试探。
“敌人”一直不确定你身上拥有着某种东西,决定通过幻术师小打小闹来试探你是否拥有。
从在你眼里略显嚣张的横幅来看,表明对方得到了不错的答案。
……这种突然好不爽的感觉怎么回事,敌暗我明,太糟糕了。
至于“观察你的人”,你画了个圈并在旁边打上问号。
尽管目光让你很不舒服,可其中并没有杀意。不排除太厉害完美收起了,但你更偏向不是你的“敌人”,否则理应对你直接动手。
你咬着拇指,在第①点写下结论:系统不允许你将以上的事情告知别人,反过来说,如果是别人在你暗中引导下自己发现就没问题了。
很显然,这是钻规则漏洞的空子。不过在必要之前,你是不打算这么做的。
先假设系统不是单纯想看你笑话,那么这个限制大概率在某种程度上是在保护你。
②关于身份的问题。你现在已经不会再相信系统的鬼话了,如①所言,普通女国中生是不会遭遇这种事情的。那只能证明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身份并不普通。
身份不普通到什么程度很值得深究,这是完成任务的关键。因此也可以推断出,在这初始地应该有些线索,国外父母的身份也可以怀疑一下。
他们也许真的不存在,但他们在别人眼里起着关键作用。
有着日本名字的华侨转学生,貌似也透露很多信息:证明父母里有一个是日本人一个是种花人、转来日本的原因很可能是为了躲避某人某事、“敌人”大概率在种花之类。
不过也有可能是假名,这点先存疑。
而且看这套房子和每月的生活费,证明家庭经济挺富裕的……难道真是大小姐吗?为了躲避家族斗争千里迢迢来到日本避难?
可怕,太可怕了,肩膀一下子沉重了不少。
在整理完信息后探索家吧。
笔尖在纸面上写出第②点结论:可以确定身份特殊,目前掌握信息不足,探索后补充。
③这是最重要的一点。所谓「钥匙」究竟是何方神物?它有什么作用?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得到它?你又是怎么拥有的?
你可以确定在明面上没有发现「钥匙」,但又实实在在拥有它。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钥匙」,你是不应该经历这些的。
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撑着脑袋思考的你突然福至心灵。
……等等,那篇同人文里的世界好像也有提到过有关钥匙之类的东西。
原文大概是种花那边出现了能够通晓过去,预知未来且能去往其他时空的、一把名为「命运之匙」的宝物。
过去和未来什么的暂且不提,穿越时空在家教世界里不算稀奇了,但「命运之匙」去到的时空是高次元,也就是人们常说祂的世界。
但还没等彭格列家族动身,掌握「命运之匙」的人就把这样的宝物和自己一起毁掉了。所以整体上占的篇幅并不多,只能当做被家教人物日后讨论的话题。
很好,以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世界来讲,你已经有90%的信心确定「钥匙」就是「命运之匙」了。
你要疯了,这使本就不正常的精神雪上加霜。
冷静,要冷静,现在发疯不会得到任何结果。
总之,事情开始明朗了。
因为你的到来,让本该被销毁的「命运之匙」落在了你的手上,大抵是出于保护来到了日本,“敌人”就是原文中想抢夺「命运之匙」的那群人之一。
这下你倒理解为什么不能告知任何人了,敌人本来就多,说出去不自找死路?
奇怪的是,即使得出结论也没有收到任务成功的消息。好吧,看来这种推测还不能支撑起你复杂的身份背景。
不过想想也是,含糊其辞的结论还是你根据同人文里本来就有的设定推出来的。要真这么容易完成,奖励就不会这么丰厚了。
现在有指向性总比随便乱转好,蛮乐观的你如此想着。
4.
虽然这样说,不过……
你手指缠绕着肩膀上的黑发,露出一种相当微妙的表情,日常习惯性胡思乱想。
这算是为家教新增篇章了吗?倘若这是原作动漫,突然激动的你都想好名字了——
「命运钥匙篇」。
OP风格肯定更倾向神秘沉重,在钥匙出现后,一个小黑人抓住了它。
随后作为种花转学生的你会神秘莫测在暗处看着他们,月光下黑紫色的蝴蝶停留指尖,轻颤蝶翼变作浮光消散。
由于涉及到种花,说不定风和一平会作为主力。你则是拥有且在保护钥匙的神秘中立少女,在经历一系列事件后被彭格列众人打动,选择摧毁带来灾难的「命运之匙」。
尽管很中二,但中二病晚期的你很好这口。想想都爽啊,谁小时候没有幻想过成为影响家教剧情走向的关键人物?
激情幻想后,你呆呆地望着窗外已夜色降临的风景,脑子一片空白,嘴角拉平,房间内只剩时钟在转的声音。
说到底,你在这世界只是个没什么牵挂的异世来客。
没有非战斗不可的理由,没有拼死也要保护的人,更没有一定要活下去的信念。
如今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尽己所能的活着,无能为力的死亡还是会坦然接受。
活着是动物的天性,人也如此。拼尽一切也要抓住一丝生机的天性你无法违抗,做到问心无愧就是你的行为准则。
但世界上不存在毫无遗憾的死亡。
即使是很快接受了自己死亡的你,也难免会分神想起那个原来的世界。
想着死法太逊了,想着家里人会不会难过,想着自己会被火化还是土化等,千言万语最终凝聚成一个想法“还有弟弟在,真是太好了,不用担心爸妈养老问题了”。
……
天不遂人愿,人不遂人心。
时常摆烂的你很久以前就想明白了,无法更改的已经发生之事想得再多也只会徒增烦恼。
你已经不想再回忆幸福到令人痛心的过去了,那只会让你停下脚步,在痛苦中走向灭亡。
你的人生、或者说上川的人生才刚刚启程。
再沉溺于无法回到的过去着实不是明智之举,只会在两个人生的界线中把自己搞得痛苦不堪,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线索和钥匙。
其他的,就暂且放置一旁吧。
5.
你翻遍这个家、甚至连洗手间也没放过,现在沉默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比较突出的东西倒是找到了,但是。
两个表面有雪滴花和苜蓿花相交缠绕,中间有颗深红星星的纯白匣子和一串同样纯白的珠子手链。
……先等会儿,有哪里不对劲,为什么会有匣子?Mafia吗?重点是看起来非常高档强大?
不对,种花什么时候允许Mafia存在的?不是在“大清扫”吗?
人生观短暂的遭受强烈冲击。
你试图冷静并分析一波。
首先,最重要的钥匙没有找到——要么还在房子里,要么被转移到其他地方了。
其次,尽管不知名、但一看就是高档货的匣子出现了,你在途中却并没有找到指环。
找不到也没损失,毕竟你有自知之明:自己的觉悟不足以点燃死气之炎,有指环也是白白浪费。
花语爱好者的你依稀记得雪滴花和苜蓿花都有「希望」之意,图案或许是家族线索?你也想起了今天看见的花纹……
天仙子。
素有「人心叵测」寓意的邪恶之花。
你拎着平平无其的手链观察,没特色,不过由于每颗白珠都晶莹剔透又毫无瑕疵在暗白的灯光下格外好看。
而且,你触碰手链时似乎得到了净化Buff,之前的负面情绪消退了大半。
可能是心理作用?
……
“怜子,我的女儿,请你一定要保护好这串手链。”
逆光下,看不清脸的女人如此说道,语调无法避免带上过重的悲伤和不舍。
“不用担心,怜子她能做到的。”同样看不清脸的男人揽住女人肩膀,低头注视眼前人。
“命运在你手中了。”
“做出选择,然后——”
……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你不知道这句话的后面是什么。
但这并不妨碍你被这突如其来的记忆吓得任由手链掉落在木桌上,张口半天才堪堪回神。
“系统君,我想你需要解释下这不·存·在的记忆是怎么回事。”→已经无奈得发不出火的你。
「这是完善世界身份背景啦,给宿主你提示还不高兴?」
“为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这个嘛,那个什么,就是说,世界是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一个人的,更何况是高次元的人呢。宿主需要借助世界的特殊方面完善自己的经历。」
「即“完善自我”。」
“……”
你没有说话,叹息着将手链再次拿起,思索刚才男人说的话。
试一下吧,几乎是不切实际的想法。反正不会吃亏,大概。
你闭眼深吸口气把手链紧紧攥起,睁开眼时一把雕着古老又精致的图案的铜黄色钥匙正静静躺在手中。
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恍眼钥匙又变成一枚鸽子血的宝石指环,戒身周围布满看不清的繁密花纹。
哈哈,谁能想到呢?被人梦寐以求的「命运之匙」和极大可能是用来开匣子的指环,真身竟然是同一条不起眼的手链。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两个毫不相干的东西怎么做到把它们弄进一条手链的?发到盐选上会有人回答吗?
6.
你钻进被窝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麻木夸赞自己好运气,摊上一堆烂摊子。
“系统君,你能告诉我怎么快速死、不是,怎么快速变强吗?”
「你刚刚说了“死”对吧?!绝对说了吧!」
“行啦,怎样都好了,快点告诉我。”
「唔,我看看手册——啊找到了,宿主可以通过战斗提升战斗力。对手越是强大,提升的就越快,但死亡几率也会很高。」
看手册·系统君的话光是听着就很不靠谱啊,真的大丈夫吗?去找强敌对战什么的,其实你是想怂恿我找死是吧。
「当、当然!宿主也可以通过花费高额金钱进入系统独家提供的独立战斗训练空间,在那里战斗力数值会根据宿主学习成果翻倍,还包含了武林高手、拳王、杀手等世界榜上有名人物的意识体。缺点是……」
“缺点?”
「虽然伤口会被不断治愈,但痛苦会同成果一样翻倍,对身体和精神心理有巨大的压力。宿主在空间中积累的疲惫也会带入现实,小玛苏并不建议宿主动用这个方法。」
“难怪每个任务都有金钱……算了,高风险高回报,我要选这个。早点解决“敌人”,过上咸鱼的老年人生活吧。”
「宿主你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如果按照游戏的玩法,你在近几个月不会有直接威胁生命的存在,即新手保护期。 」
“所以你根本不懂人类,多少钱?”
欲从贪生,你想奇袭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毕竟正常人哪里能想到刚对柔弱少女放完狠话,没过多久柔弱少女就去干架呢。
「100000円。」
“……”
原来是奸商吗?
7.
“哦,早上好!阿纲,狱寺你们修行得如何?”
早早到校的山本武拉开教室门,惊喜发现自己的同伴们提前从修行中回来了。走过去才注意到不仅同伴们脸色凝重,空气似乎也有股不安的气息。
“早上好,山本。”沢田纲吉勉强笑着回应山本武,然后轻皱眉头看课桌上摊开的信件。
“切,你还真是看不懂气氛。”狱寺隼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嗯?怎么了吗?干嘛都不开心的样子?”山本武说道。
神出鬼没的Reborn站在沢田纲吉头上,神色被黑帽投射下来的阴影遮住,语气不明的说:“山本,你还记得之前被风提过的「命运之匙」吧?”
“记得啊,通晓过去,预知未来且能去往其他时空。那不是个传说吗?”
Reborn面无表情,黑黝黝的大眼睛看了一眼山本武,“之前是,现在不是了。我们提前结束修行就是因为这件事。”
“什么意思?”
沢田纲吉脸色很不好,感觉下一秒便要抱头痛哭。见山本武困惑不知情的模样,把信件递给了他。
眼见对方因信件内容而表情逐渐严肃,沢田纲吉耐心解释:“Reborn说「命运之匙」确实存在的消息已经在Mafia里传开了,甚至有可靠消息称其拥有者来到了霓虹。”
“但这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棒球笨蛋!这怎么可能跟我们没关系啊!”狱寺隼人恨铁不成钢,“「命运之匙」可是连彭格列都想掺一脚的宝物啊!”
“能去到祂界的确切消息意味着人也许可以实现长生不老,财富无数,或者别的……别说是Mafia了,要是被那些社会政治上的大人物听见了也会为之疯狂。”
Reborn擦拭木仓支,无情点破人性的劣根。
“诶~听起来真厉害。”
“这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山本!”沢田纲吉太阳穴隐隐作痛,“随便觊觎别人的宝物也太不道德了!”
“还真是天真啊,阿纲。”
Reborn一脚踹到沢田纲吉的脸上,“Mafia世界规则自然是弱肉强食,没人能真正抵抗住这种诱惑,你也不会例外。”
沢田纲吉揉着红肿的脸反驳道:“好痛,Reborn你不要随便踹我了……不对,我才没有啊!我对什么「命运之匙」根本没兴趣!”
“哦?即使能让你实现一直想实现的愿望也没兴趣?”
“那是不可能的!它又不是什么心想事成的龙珠——狱寺君?你没事吧?你看起来想到了奇怪的东西啊!”
沉重的气氛被这一闹打破后,沢田纲吉惊恐发现狱寺隼人莫名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对这表情他可再熟悉不过了。
显然,连自称左右手的男人也逃不过诱惑。
“是的,十代目!倘若有「命运之匙」,说不定就能解开世界的十大不可思议事件和与幽灵鬼怪怪谈。”
不,你的理由竟然是这个吗?!太单纯了点吧!不过出乎意料的容易满足啊狱寺君。
沢田纲吉短暂怀疑完人生后,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这个时间段不该再次出现的拉门声打断。
他及时住嘴,随同身边人一起看向门口。
一个完全没见过,但超级漂亮的美少女打着哈欠走进教室,半阖的眼睛表明她此时非常困倦……啊,对上眼了。
山本武熟稔的向少女打招呼,像是关系非常要好的朋友。
“哟早上好,上川。”
“……日安,阿武。”少女乖乖回应。
关系居然好到这种地步?但是,山本他还在叫对方的姓氏啊。
8.
一夜之间仿佛心态苍老了几十岁的你,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来到学校。
昨夜在那个被你称之为残酷的空间内脸庞无数次惨不忍睹,胳膊断过几十次,双手握过数不清次数的木仓支和刀……
正如系统所言,在空间里遭受的一切的确让你身心精神得到莫大的折腾。
每次在你即将崩溃喊暂停时,总会想起自己一天下来经历的事件。于是咬着牙继续被治愈好,继续被打倒,继续站起来。
不强大,在以Mafia为背景的世界是活不下去的。这些痛苦一定要奉还给破坏自己本来可以过平静养老生活的人——绝对要。
你就是这样的犟种,只要认定死理,再怎么样都不会回头。
何况前人也说过:
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在初阳升起的时候,你从「单挑十个混混去吧」升级成「单挑中型Mafia家族精英部队的十个队员去吧」。
这里其实你很想吐槽,为什么一定要单挑,不能群殴吗?还有系统君你对单挑这个词是有什么情有独钟吗?
实力何止是进步, 简直是质的飞跃性进步。
不过到点为止才行,张弛有度的道理三岁孩子都懂。
醒来被身体疲惫感拖得差点连手指也动不了的你打了个哈欠,拉开教室门瞬间看到让你身体一激灵的熟人们。
山本武向你打招呼,你出于昨天的事情也十分礼貌的回应了。
没事,你可是有道具的人,只要按照原对应计划,不露出端倪肯定没事的。
「善人迷雾」:拥有此道具的你,只要不过度崩坏人设,给别人的印象都会是温柔善良、天然柔弱的美少女形象。没人会看透你究竟在想什么,也没有人会听见你的心声。
好好好,不能听见心声的设定……不就专门针对某魔王吗。
不过你更偏向某魔王是通过表情心理来判断。
你轻轻扫过一眼便适可而止的收回视线,自然坐到位置,头侧枕在交叠的手臂,闭眼试图忽略视线补觉。
“山本,那个女孩子?”沢田纲吉脸颊不受控制泛起红晕,压低了声音。
“啊,她叫上川怜子。”山本武也配合的压低声音,声音巧妙地只让其他三人听到,“上川是昨天刚从种花那边转过来的转学生。”
“种花?”敏感词语被Reborn注意到了。
山本武似乎并没有联想到其他东西,很自然的回答:“对啊小朋友,而且上川人也很不错哦。要不是她悄悄给我提示的话,恐怕要被老师训一顿呢。”
Reborn看向好像已经熟睡了又拥有过人容貌的少女,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啊那还真是好人。”
沢田纲吉拼命不让自己视线失礼的长时间停留在少女身上。视线是移开了,注意力却忍不住一直在意着。
一直这样注意人家女孩子是不是太过分了沢田纲吉。
他在内心吐槽自己的行为,抬头便看见了狱寺隼人发呆的模样。一丝难以形容的情绪以本人都无法捕捉的速度闪过,他开口把所有人思索引回原先话题。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参与这件事情的。”
狱寺隼人明显挣扎了0.005秒,非常坚定说道:“十代目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
“既然阿纲都这么说了,我们就不要参与了吧?听起来也不是很好玩。”同样是个合格部下的山本武表明立场。
Reborn哼了一声,很奇怪没跟往常一样使手段。
9.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旁边还有人。
你们彭格列开家族内部会议都完全不避着点人的吗?
被迫偷听以至于完全睡不着,趴着又不敢动的真·钥匙拥有者·你欲哭无泪。
况且你们在我这个「被觊觎者」面前大声密谋大丈夫?
整个上午你都心惊胆战,生怕一眨眼自己的课桌就突然蹦出一个大魔王打招呼。幸好上天还是爱怜你的,没有发生恐怖事件。
但该来的总会来,逃不掉的。
今天已经做好便当,打定主意一下课就跑到无人角落干饭的你被意外之客拦下了。
看着笹川京子请求你同她们一起吃便当的可爱表情,想拒绝的良心隐隐作痛,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在教室里和她、黑川花一同午餐。
……那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到你们彭格列专属天台去吃便当?
感受若有若无视线的你心不在焉扒拉食物,原先美味可口,完全按照标准喜好的便当也难以下咽。
“怜子你脸色很不好,怎么了吗?”笹川京子关心询问。
“是啊,不要硬撑。我们陪你去趟医务室吧?”意外有共同话题的黑川花跟你熟悉起来后,迅速成为了好朋友。
“嗯……我没事的啦。只是、可能肚子有点疼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
啊又来了,一紧张肚子就疼的老毛病,小正我懂你。
你低头干饭,肚子太疼了,连脚趾都在努力分散疼痛。
头发随意绑成低马尾的少女垂眸,浓密纤长的睫毛投下淡淡阴影,沾满肉汁的鸡块送到唇前吃掉,腮帮子顺势起动。
一整套动作下来,斯文优雅又使人食欲大增——话说,光是少女自身的存在就足够食欲大增了。
少女像是得到过祂的怜爱,是它的宠儿,完美得无法挑出差错。即使没有看任何人,为她感到脸红心跳也是理所应当的。
“真是不得了……”黑川花捂着发烫的脸扭头,似抱怨道。
“怜子要多补补呀,”笹川京子将自己便当里章鱼形状的火腿肠夹到你便当中,“太瘦了呢。”
“啊,谢谢京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多具杀伤力的你。
“是呦,上川你真的好瘦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半点突兀插话的山本武。
“……阿武。”
很少跟男人打交道·至今还是单身狗·你不知道该说什么,抬手撩碎发至耳后默默喊他的名字。
山本武眯眼笑了,视线落在淡粉的耳垂及因手链显得更加……该怎么说,好像很容易就能被自己握住的、能看清血管颜色的手腕。
——真漂亮啊。
“昨天好像没有看见上川这条手链呢,很好看噢!”
你困惑,但还是大方把手链展示出来说:“是吗?谢谢。我也觉得很好看,昨天在饰品店里买的。”
山本武似乎想接话却意料之外被打断了。
10.
要不要猜猜是谁呢?
A.某鬼畜大魔王家庭教师突然出现在课桌上打招呼?
B.某正常却在绞尽脑汁想完全拒绝参与「命运之匙」事件的十代目发话?
C.某忠心耿耿的左右手出于不知名原因出面制止了另一位·山本·左右手·武?
D.某正好路过·热心爱校的委员长发现你们在群聚后果断选择了攻击键?
E.某爱吃糖果·疑似要为彭格列放弃首领之位的爆炸头小孩从天而降?
当然,这并不是给你选择的,因为后面已经在写了——诶嘿,没想到吧?
——TBC——
祝各位七夕快乐!虽然今年还是纸片人陪我过……(逐渐笑不出来.jpg)
『文野乙女』卸载的乙游突然开始攻击我
黑时宰×你。
ooc,有。
三观不正,我说我。
脑嗨产物,2k+。
祝食用愉快。
0
你一脚踏空,你穿越了。
是你先前玩的乙游。你本来是喜欢玩剧情游戏的,可是你懒得看剧情。因为你也没有给这个游戏氪太多,于是你毫无留念的删掉了。
反正好感知什么的也都刷的差不多了,结局大概是甜蜜蜜吧,你懒得看了,直接卸载了。
但是你没有想到,你只是半夜喝水,走路抽筋,一脚踏空,就穿越了。
1
你依稀记得你攻略对象是个叫“太宰治”的少年,长相声线性格什么的都踩上了你的叉皮。可是要是真的和他对线,你是没有那个胆的...
黑时宰×你。
ooc,有。
三观不正,我说我。
脑嗨产物,2k+。
祝食用愉快。
0
你一脚踏空,你穿越了。
是你先前玩的乙游。你本来是喜欢玩剧情游戏的,可是你懒得看剧情。因为你也没有给这个游戏氪太多,于是你毫无留念的删掉了。
反正好感知什么的也都刷的差不多了,结局大概是甜蜜蜜吧,你懒得看了,直接卸载了。
但是你没有想到,你只是半夜喝水,走路抽筋,一脚踏空,就穿越了。
1
你依稀记得你攻略对象是个叫“太宰治”的少年,长相声线性格什么的都踩上了你的叉皮。可是要是真的和他对线,你是没有那个胆的。
在乙游里,你是亲眼看到他曾为了试探你而当着你面开枪射杀任务目标。
当时,你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压迫感。
那一瞬间你觉得要是你当时选项选择了说是是害怕他,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枪崩了你。
2
你就蹲在垃圾桶旁边,不敢出声。因为你看见了太宰治。
虽然你并不知道上天让你穿越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你希望在你知道任务之前是远离太宰治的,因为你还想苟。
他很快发现了你,你心中警铃大作,不过他没有掏出枪抵在你的脑袋上。
“要加入黑手党吗?”
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差点让你把脑袋拽下来当球踢。
哈?加入什么?黑手党?他也不看看你这样的柔弱少女适不适合在那里打打杀杀。反正你觉得你是不适合的。
可他是太宰治,他不要你觉得,他只要他觉得。
你认命了。
因为你知道这种剧情走向一般只会有两种结果。第一种你选择同意加入黑手党;第二种你选择不同意,被他抛尸。
3
你加入了黑手党,你本以为会有他拳脚相加的那种教育机制,让你变的坚强,让你在港黑生存。
他没有,他好像是把你当成了保姆。
使唤你跑腿,整理文件,还要你给他做饭。
不知道为什么你从这些流程中感到了母子之情,你感受到了当妈的快乐。
在旁人看来你就像是一个小尾巴,太宰治走哪你就跟到哪。还随身携带一卷绷带,以来满足太宰治的日常需求。
4
可能是你太蠢了。
你完全不会遮掩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你来港黑明明不久,接触的也不多,高级机密更是没有触碰过,但是港黑的事情,你简直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先前你很喜欢那款乙游,关于那款游戏是有不少外传的。所以你也看了不少。里面很多细节你都记得很清楚。
包括全员的喜好习惯。
一次醉酒中你甚至和同僚说出你知道背叛黑手党的下场。
就是那个把牙齿扣在楼梯上,狠狠踩上一脚,然后给他翻过身子来三枪。
于是有人开始怀疑你是间谍,是对方组织派来的眼线。
5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你很恐慌,你怕太宰治二话不说给你送去审讯室。
然而他只是抬头对上你的目光笑笑,什么话也没有说。对视的一瞬间,你心中小鹿乱撞,救命他好帅,可是你不能沉迷于美色,你得找方法回家。
几天后,你再也没有听见说你是间谍之类的这种声音了,甚至有人看见你绕道走,你从他们的眼中看见了涌动的恐惧。
你估摸着八成是太宰治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6
你还是提心吊胆的过了一阵子,怕太宰治有什么阴谋。
但是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阴谋,只是每天要你跑腿,给他带饭。
他好像并不怕你对他不忠心,你送去的饭菜他甚至检查都不检查一下。
干部的警惕性难道不应该是会很高的吗?你心中大大的疑惑,但是这并不妨碍你继续投喂这条青花鱼。
这些日子你过得蛮舒心,工作上也没什么要紧的,大多是跟着前辈们摸鱼。
7
日子平静的出奇,就好像你的三次的生活一样。
三次的你也是独居,房间也是简简单单。
你有一种患得患失的错觉。
你想回家的欲望没有以前高了。
因为要让你留念的东西并不多,可以说是没有。毕竟一个血亲都没有的人,也只能是自立的、孤独的。
8
有敲门声,你以为是外卖。你走过去打开门,门外是太宰治。
让你最先惊讶的不是他被血渗透的绷带,而是在疑惑为什么他会礼貌的敲门而不是直接撬开??
你当然也没有多问,将他拉进屋内,给他包扎。
包扎好之后,他像个被欺负了的柔弱少女,扭扭捏捏的窝在沙发上。你没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手感很好。他也蹭了蹭你的手。
门外又是敲门声,你开门,是你点的外卖。
你只点了一份,可是屋内有两张嘴。你把食物摊开,思考着怎么分配比较合理。
身后,太宰治从背后环着你的腰。
“你会离开吗?”
他的声音很轻,你还听出一点撒娇的意味。
“不知道。”
“诶??”腰上的手收紧了,他的声音也提高了“怎么可以给我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啊?!”
你不知道今天他为什么这么粘人,把剥好的虾塞入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嘴。
怎么搞得你和那什么负心汉一样啊??
9
某天清晨,你被电话铃叫醒。
你有点起床气的,可是看清备注时,人都清醒了。
“太宰先生,早上好,喊我有什么事吗?”你回答的恭恭敬敬。
“快点起来啦——有重要事情拜托你哦。”电话那边语气轻快,你摸不透他的用意。
听着他的指示,你来到了刚刚开门的超市门口,他托你买了两罐蟹肉罐头。
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你买两罐蟹肉罐头。
电话那边又指示着你去另一个地方,那是个小公园。
“好的,转头吧。”
你看见了初升的太阳,看上去很是温暖,很是温柔。
“诶诶诶?不是看那里啦!看这里啦!”
声音好像不只是从电话里出来的,你寻声望去是在你身侧的太宰治。
“让你买的东西带来了吗?”他笑嘻嘻的问你。
你将两罐蟹肉罐头递过去。
他接过后,露出了不明的微笑。
太宰治将罐头放在长椅上之后,突然扑向了你。
在你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被他扑到了水里。
那一瞬间,你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可你身侧的太宰治只如同青花鱼一般快乐地滑动着四肢。好不快活。
你发现水很浅,便放松身体,与他一起浮在水面上。
那一瞬间,你想着要是一直可以留在这里,可以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10
你发现你没有想要回家的欲望了。
遇到自己一时半会无法独立解决的事情时,也下意识想到太宰治。
你离不开他了。
————END
后记
你的门锁被撬开了,你浑然不知。
来者悄悄将你拥入怀中,脸上是温和的笑。
“小姐,不可以离开我哦。”他喃喃道。
“你已经看见过我的阴暗面,也已经将信任交给了我,怎么可能放你离开呢?”
睡梦中的你浑然不知,反而是调整了姿势,让对方更方便拥抱你。
看见你潜意识里的动作,少年眼里是遮盖不住的笑意。
你也早失去了回家的欲望,这里便是你的家。
忘却那吧,这里便是你的永无乡。
我想要点赞,还有评论互动嘛。!!
还是可以帮忙捉虫,,
【家教乙女】重逢后暗恋对象跟我告白了
*文笔不精,ooc属于我
*27求爱小事故
我叫有栖梨香,今年24岁。
今天,我在求职路上,跟十年前的暗恋对象偶遇了。
是的,事到如今,我终于肯承认我当初的确是有点喜欢他的。虽然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我本来是没有认出他的,因为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我本来以为他撑死了175。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我看着他绝对超过了180的身高,感到了一丝压迫感。
他笑着跟我打招呼,邀请我去咖啡厅坐一坐,被我拒绝后,又笑着说:“也许你现在想吹吹风?路边的长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鉴于我们身边就有一个长椅,我这次没再拒......
*文笔不精,ooc属于我
*27求爱小事故
我叫有栖梨香,今年24岁。
今天,我在求职路上,跟十年前的暗恋对象偶遇了。
是的,事到如今,我终于肯承认我当初的确是有点喜欢他的。虽然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我本来是没有认出他的,因为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我本来以为他撑死了175。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我看着他绝对超过了180的身高,感到了一丝压迫感。
他笑着跟我打招呼,邀请我去咖啡厅坐一坐,被我拒绝后,又笑着说:“也许你现在想吹吹风?路边的长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鉴于我们身边就有一个长椅,我这次没再拒绝他,顺从地跟他一起坐了下来。
这里应该介绍一下我们的相识,但其实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属于黑历史。因为我初中时性格比较强势,喜欢充当保护者的角色,转学到并盛发现他一直被欺负后,我就把他纳入了保护伞下。
沢田纲吉,一边被人叫着羞辱人的外号,一边不断地被人欺负,但他却依然有着很强的自尊心,我自以为是的保护让他感觉到了困扰。
也许我那时的姿态太过于高高在上,让他感到了不适,也许是我给的好意都是我的自以为是,他根本不需要,也许真的有着我没发现或者说没在意的毛病,总之,我们闹得不欢而散。他当时恰好暗恋班里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我在他支支吾吾拒绝了我的继续帮助后,了然地点头。
当时的话我记不太清了,只能隐约记得他紧紧抿着唇,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拒绝。
我觉得,已经被拒绝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是真的必须要保护谁才能活下去,我的自尊心从来都不比他弱,没必要一直去帮他。
然后当他是个陌生人。
从那天开始,他被欺负,被转校生踹倒桌椅,跟转校生在校内打架,跟转校生和班里的人气王山本武(顺便一提,我们的关系也不错)处好了关系,跟他暗恋的女孩子也有了进展,在校外跟别的学校的女孩子亲亲我我。
没有了我后,他的生活也迅速好了起来,我就彻底抛开了他。但他总是在遇到我的时候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身边开始总跟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小婴儿。
这个小婴儿来找过我。
他自我介绍说,他是世界第一杀手reborn。
嗯,抛开我信不信的问题,我知道沢田纲吉的生活变好都是多亏了他,虽然偶尔遇见的时候,沢田纲吉就像拒绝我那样总是在拒绝他,但那种姿态明显是非常依赖的。
跟reborn遇见后,我就开始频繁偶遇沢田纲吉。比如在他被绿中的女孩子抱着胳膊说“小春以后会成为阿纲先生的妻子”这种话的时候,他看到我,露出慌张的表情,我冲他点头,然后说:“恭喜。”
他就露出好像被天打雷劈的表情,看起来快要哭了一样。但自从我被他拒绝后,我再也没有对他这幅样子感到心软。
比如在商店街遇到他们聚会,转校生激动地喊“我一定会成为十代目最出色的左右手”之类的,他看到我后又露出慌张的表情,甚至哀哀戚戚地小声喊我,我想了想,冲他说:“恭喜。”
他露出被噎到后欲哭无泪的表情,我跟他错身想离开,却被他拉住手腕,扭头看过去后,他又露出那种要哭不哭的表情:“有、有栖同学,一、一起吧?”
我挣脱开他的手,礼貌婉拒:“抱歉,我还有点事,祝你们玩得开心。”
然后被山本压住了。他熟练地揽住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别这样嘛梨香,我们一起去玩啦,当然要人多才好玩啊。”
我面不改色用手肘撞他,被他握住胳膊,没忍住瞪了他一眼:“笨蛋!我是出来采购叔叔要的素材的!多亏了负责人跑出去玩!”
他露出理亏的表情,最后跟我走了。
比如在山本武家的竹寿司偶遇时,他们一群人热热闹闹地进来,真的有很多人,不知不觉间,沢田纲吉的身边已经围绕了许多许多的人,不知道他注意到没有,他的笑容真的很开心。
他看到我后,露出惊喜的表情,我面不改色冲他点了点头就接着吃我的寿司,虽然吃的速度加快了。山本爸爸端来一碟新做好的,笑着揉了揉我的头:“梨香,不要吃的这么快!虽然叔叔做的寿司很好吃,但是吃东西就是要细嚼慢咽才能品出美味啊!”
我想了想,还是没能拒绝从我来到并盛后就给我很多善意的山本叔叔,点了点头。那边的沢田纲吉叶露出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虽然我不懂他在干什么,但我还是在吃完后进后厨系上了围裙。
沢田纲吉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我面无表情跟他对视,接着过去收走了他们桌上的空盘,冷淡地说:“请慢用。”
接着迅速挂上笑容,去别的桌的客人接受点单。
“被讨厌了呢,阿纲。”reborn意味不明地说。
“什么!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敢讨厌十代目!之前还几次三番拒绝十代目的邀请!可恶!!!”转校生有点激动地说。
“隼人,你就是这点不行呢。看看阿纲,露出了一副幸福又苦恼的表情呢。”粉发美女说。
“到底从哪里看出来有幸福啊!!!”沢田纲吉欲哭无泪的声音也传过来。
我扭头:“客人,能麻烦您安静一点儿吗?”
“噫!对、对不起梨、有栖同学!!!”他说。
趁着我扭过头不看他后,他又小小声说:“为什么只针对我……”
“reborn,想想办法啊!怎么办啊!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我撇了撇嘴,抱着盘子回了后厨。也许我当时一直没走的原因也有一点在等着他来找我吧,但少年时就是很别扭,连要走了也不肯跟他说,也不愿意先服软,最后只好错过。
后来山本武发邮件跟我说,沢田纲吉在知道我转学后好像非常难过,沮丧了好久。
思及此,我扭头看向跟我一起沉默地坐在路边长椅上的人,他长大了,不止是长高,神色都带了一点游刃有余,虽然看起来还是很温柔的样子,但看起来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嗯,看起来也不会再露出那种天打雷劈,要哭不哭的表情了。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手上,长久地凝视着,见我转头看他才跟我对视,露出了一个让人对他生不起防备心的笑容。
“好久不见了,梨香。”他亲切地称呼我的名字,我皱了皱眉,他露出了有点受伤的表情:“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装模作样。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现在不太开心,但还是装作亲切温柔的样子跟我说话。
女人的直觉是不讲理的。
我站起身:“你喜欢怎么称呼都可以,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要脸的男人。我扭头看向一直跟着我的沢田纲吉,刚刚我提出要走后,他也没有出声挽留我,只是一言不发地跟在了我的身后,今天本来打算去面试,只是带着这么个累赘实在是让人没办法静下心来,我只好打电话给HR说明了情况,并道了歉。
他等我处理好事情后,加深了笑容上前一步走在了我身侧,自然地询问我:“中午想吃什么?”
……好像我们没有分离十年,也没有吵架,回归了最初我充当拯救者的时光,这让我有点无语。
随便选了一家餐厅,他笑容满面地跟我一起吃午饭,察言观色的能力倒是见长,在他再一次适时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后,我终于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抚着额头问。
“嗯……梨香这么问的话,我确实有一点很好奇呢。”他的目光又落在我的手上,那一刻的目光好像变得锐利了起来,随即他恢复了无害的样子询问我:“戒指……梨香现在有恋人吗?”
我也跟着低头看向手上的戒指,盘算着是干脆说有远离他,还是糊弄过去,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告诉他没有。
我抬头看他,露出了一个自然的笑容,笑着说:“很好看吧,我们挑了很久。”
我注意到他手背上青筋暴起,但很快他就神色如常地称赞我的戒指:“很漂亮,也很适合你。”
我细细地端详了一下他的神色,没发现其他的异样,失望地用勺子戳了戳饭后甜品。
“骗你的,这就是个装饰品。”我无趣地说。
他突然灿烂过头地笑了起来,春光明媚,我甚至恍惚能看到他背后盛开的玫瑰,我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他背后明明是餐厅的背景。
“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他探身握住了我的手腕,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我的手腕,紧紧地贴合着他的掌心,成年男人掌心的热度通过相贴的地方传递过来,我抬眸看他。
“不要揉眼睛。”他轻声说。
“没有。”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沢田纲吉轻轻笑了起来,长大了的、俊秀的沢田纲吉,目光专注地看着我。
“我很高兴,梨香。”他温柔得有点过头的声音响起:“虽然迟到了十年,我喜欢你。”
“非常的、非常的喜欢。”
——
一点小彩蛋:
在妹转学后企图通过彭格列找人 被reborn拒绝后把妹的消息加密 必须要成为出色的十代目才能得到 只会时不时露一点照片或者消息当甜头(其实阿武一直有跟妹联系
拒绝妹的时候 其实不是妹看到的那样 阿纲眼睛里都是坚定呢 企图变成恋人未果 反而被疏远了
碧洋琪说阿纲幸福又苦恼也没错 阿纲觉得还肯对他生气就是还有可能 结果第二天人就没了 笑死
当文野众人观看自己身体里的细胞 森鸥外篇
≯文豪野犬+工作细胞(成分)
≯会写几个不好好爱戴自己身体的角色或者经常吸烟酗酒熬夜的角色
≯小学生文笔,ooc有
立意:来感受细胞们的悲鸣吧哈哈哈哈
给老子好好对待自己啊!!!!!
(细胞中有轻微cp向,bg,bl,gl都有!)慎看!
————————————————————————
「哇,很有趣的感觉。」宫泽贤冶听着那位来自别的身体的红血球对抽血时的描述,眼睛闪闪发光起来。「不...但听起来很晕很冷。」谷崎润一郎苦笑着说道。
「很重要的东西...」见ac0217重新拿回那个手套,......
≯文豪野犬+工作细胞(成分)
≯会写几个不好好爱戴自己身体的角色或者经常吸烟酗酒熬夜的角色
≯小学生文笔,ooc有
立意:来感受细胞们的悲鸣吧哈哈哈哈
给老子好好对待自己啊!!!!!
(细胞中有轻微cp向,bg,bl,gl都有!)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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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很有趣的感觉。」宫泽贤冶听着那位来自别的身体的红血球对抽血时的描述,眼睛闪闪发光起来。「不...但听起来很晕很冷。」谷崎润一郎苦笑着说道。
「很重要的东西...」见ac0217重新拿回那个手套,泉镜花他的手不自觉摸上挂在胸前的手机。
「那个东西!」国木田独步站了起身,「是病毒的异能力。」中岛敦表情也严肃起来了。「啧,寄生在细胞里面,连太宰的『人间失格』都无法消除。」联想道福泽谕吉奄奄一息的样子,与谢野晶子就显得很是气愤。
在这件事,港口黑手党难得与武装侦探社意见一致。他们对森鸥外的关心不亚于武装侦探社的成员对福泽谕吉的,看见自家首领的细胞痛苦的样子,他们也把满腔怒火放在了幕后主使——费奥多尔身上。
【「红血球先生!」白血球跑到他身边的时候,才发现身边许多细胞都倒下了。「这是....」
「警告!身体里出现了无法被识别的意外状况。」「司令,许多细胞都倒下了,怎么办?」在一个像是总指挥部的地方,细胞们手忙脚乱地处理这次紧急状况。
「怎么样记忆细胞?」树状细胞一脸严肃地看着因为正在资料堆里翻腾的细胞,「不行,过往身体都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那位被称为记忆细胞的细胞看起来有些崩溃。
「只能判定为『异能力』了,身体里经常出现这种无法理解的状况时,就是外界的、被称为异能力的特殊能力所为。」
「那就只能靠外界的能力帮忙了。」树状细胞咬咬牙。】
「身体内部无法处理这种情况。」广津柳浪出声。
「是刚才的细胞小姐。」谷崎直美认出了刚刚ac0217与之打招呼的细胞。「她身边的那位是...记忆细胞?的确记得是对抗原具有特异性识别能力,当抗原二次感染能产生抗体。」谷崎润一郎看向妹妹,像是想要求证。
「经常?」尾崎红叶皱眉,自从森鸥外成为首领后,他的身边一直被不同人保护着,而且他本来自身就不弱,受到异能力的攻击的机会少之又少。「嘛嘛红叶殿,相信他们说的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森鸥外眨眨眼。
「啧没办法啊,在这种情况就交给我们吧。」立原道造挠挠头后说道。「没错,保护boss是我们港口黑手党的责任。」中原中也神态认真。「作为港口黑手党的看门犬,在下会竭尽全力确保Boss的安全。」芥川龙之介也难得开口。
「我们也是。」江户川乱步也大声对福泽谕吉说道,其他侦探社社员也点点头,福泽谕吉闭了闭眼,嘴角出现一个不明显的笑容,「谢谢。」
【白血球还发现,那个魔法阵是随机出现在不同细胞的身上,它们还会进行转移,像是有生命般,在不停移动。只是过几秒,ac0217身上的魔法身就转移了,「红血球先生!你醒了。」「唔.....我这是?」ac0217十分痛苦地捂住头。「我也不是太清楚,我的感应器没有发声,我猜应该不是病毒之类的东西。」
忽然不远处的一位本来健康的血小板倒下,身上也浮现出了那个奇怪符号。「虽然不是病毒或者杂菌,但感觉有点和病毒相似。」
最后那些在指挥部的细胞下达指挥,让没事的时候继续他们的工作,毕竟身体还没脱离危险期,ac0217虽然有些懵,但还是听从了指令,他打发白血球去继续工作,扛着一箱氧气,脸上满是不安,但眼里只有坚定。】
「啊啊,真是一个烦人的异能力。」想到那时候的场景,立原道造出声道。「还会在人的身体内不停转移,就算是混蛋太宰也没办法直接用手去尝试触碰一个个脏器去解除异能力。」中原中也抱手。
「就是病毒,病毒异能。」中岛敦有点想透过荧幕告诉那位白血球。
谷崎直美在心里面默默为他们打气,「细胞们加油啊!」
【「哈,哈,下一个地方是...毛根细胞吗?我还没去过那里。」ac0217喘着气跑动时还不时看向身后,对于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每个还能工作的细胞都显得小心翼翼地。
「你好,这是你的氧气。」「啊,谢谢,放那里吧。」因为细胞似乎在忙手上的工作,看也没有看ac0217,ac0217在放下氧气后才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他瘫坐在地上,视线扫到那些正在工作的毛根细胞。
「诶,你们直到刚才这个身体出现的特殊情况吗?」「嗯?啊,清楚了解。刚才中央广播也说了。」「但是你们看上去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ac0217看上去有些好奇,这里的细胞不像他一路走过来的,受到那个符号的影响,在各个部位倒了一片的细胞,他们全部都看起来没有事。】
「这就是毛根细胞的样子...」国木田独步推了一下眼镜。「好可爱。」谷崎直美注意到有一个与众不同,看上去比较小的毛根细胞。
「毛根细胞并没有受到影响。」「病毒异能力可不会扩散到毛根上。」梶井基次郎出声,可惜ac0217在那个时候无法听见他现在的话。
「如果能转移到头发上就好了,只要把他们全部剪掉就可以了。」太宰治看向森鸥外,而森鸥外抚摸爱丽丝的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仿佛能看到太宰治虚握的手里有一个正在蠢蠢欲动的剃发器。
【「看起来是的,不过在平时,通常身体发生什么状况的时候都很少会波及到我们。喂等等,快点收回你那羡慕的眼神,这可并不代表我们的工作就很轻松了。」那位毛根细胞倚着一根柱子叹气。
「唉,少年郎我跟你说,我们每天要不停分裂分裂分裂,为这个身体制造毛发。因为这个特性,有的时候,如果这个身体压力太大,还会导致杀手T细胞误以为我们是癌细胞而攻击我们,而且我们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细胞,在一般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发言权,自然也不是太能得到这个身体的重视。你看看那些我们的劳动成果都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那可不对,每种细胞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职责,只有每个人都坚持立在这些岗位上,才能一起让这个身体变得更好,要大家一起做才能做到的。」听着毛根细胞的话,ac0217下意识引用了以前ac0107说过的话。】
「毛根细胞的分裂速度确实比其他细胞快上很多。当一个人精神上焦虑或者熬夜的时候,杀手T细胞在极度疲累的状态下都会秉持着宁杀错不可放过的精神,攻击特性与癌细胞相似的毛根细胞。脱发就是一种身体对外发出的警告。」与谢野晶子从一个医生的角度说道,说完还笑了一声。
「森先生的毛根细胞也不容易呢,不打算也关照关照他们吗。」太宰治拖长最后的那个音调。「没想到太宰君在这一方面竟然如此关心我的状态。」森鸥外像是看不到周围投放在他头上的的视线一般微笑着。
「呀,不过是我的话,我的毛根细胞的话肯定会极其感激我吧。要说毛根细胞,安吾的应该也有不少怨言吧。」太宰治话锋一转,紧紧钉在努力当个背景板的坂口安吾身上。
突然被cue的透明人坂口安吾:???
「如果没有细胞们的努力工作,一个身体也不能维持下去吧。」中岛敦想到自己以前受过的伤,突然间有种内疚感。「有点像是ac0107会说的话。」泉镜花感觉到。
【「哈哈是吗,好了,我们还有我们的工作,你也有氧气还没搬运完吧。别摆出那样的样子了,会好起来的,少年郎。」毛根细胞拍了一下ac0107的肩,「希望吧。」ac0107小声说道。
而在刚才的那个位置,那位枕在血老板他大腿上的血小板慢慢睁开了眼睛,那个标记随时消失,几乎同一时间,所有倒下的细胞都重新站了起来,他们大多数都一脸茫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真希望自己的身体能爱惜下自己,总是像个机器人一样闷死了。」还不知道外面情况的ac0107接过一个细胞递给他的二氧化碳,嘟囔着。】
『异能力消失了。』芥川银手上的纸条写着这几个字,就算戴着面罩也能看到她脸上的欣喜之情。
「太好了,所有细胞都清醒过来了。」即使知道他们只是一群细胞,中岛敦还是不太希望他们始终会因为这件事而死亡。
虽然很小声,但众人都听见了ac0127嘟嚷的话的内容。「他们这么说了哦。」尾崎红叶示意那位红血球说的话,「恕妾身直言,鸥外殿是否应该改变一点点生活上的不好的小习惯呢?」尾崎红叶又用上了其他的称呼。
「红叶殿,你就别说这些了。」森鸥外失笑,看上去想糊弄过去。
「偶尔休息一下也无妨吧,现在的局势还是没有那么紧张,我和中也也能帮你打打下手。」尾崎红叶还是没有放过这个话题。
「Boss!」森鸥外扭过头,发现了一众眼睛里闪着期许的持枪大汉们。
森鸥外:......
爱丽丝:无情嘲笑jpg.
【森鸥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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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の话
下一个是乱步先生! (*°▽°)ノ想写他可爱的羽酸菌
那几幅画我还没完全弄出来,竟然不是正文的话,鸽一下也无所谓的吧🤣。
最后谢谢你喜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