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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飞君

爱丽丝好可爱!啊!爱丽丝好可爱!好可爱!好喜欢!喜欢!啊!喜欢!

每场都要带她!我得找个地方把我无敌的爱丽丝放下去(


(靠我发完才发现我记错发型了,好吧就这样吧下次一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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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飞君

兔兔!!

兔兔!!!!!!

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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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飞君

点梗图,“美人丧博与炎客对线”。。。。
小丧哪受过这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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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丧哪受过这种刺激

一只小伯劳

安托和泥岩的场合

安托看得见沃伦姆德的另一面。冬灵山脉的第八个月亮并非高悬夜空,永不坠落,阴影里暗中滋长的东西将会在合适的时候将它拖回这片大地。


华丽的文学,美妙的音乐,发达的原石技艺,在艺术的熏陶下越发强调修养的人格,都为最深层的矛盾披上一层又一层的薄纱。就像是铺满落叶的大地,只要一阵风或是一把火,那些并不牢固的枯叶就会消失殆尽,露出冰冷阴湿的泥土。


这些长着鹿角的居民凭着自以为是的仁慈勉强善待着矿石病患者,丰富的食物,安逸的环境,繁华的商业都比那一群靠沃伦姆德供养的病人要有趣的多。除了那些社会学院的学生,谁会花费一个有红茶的下午去和朋友为了那些活在十二音街的人争的面红耳赤呢?


可安托明白,...

安托看得见沃伦姆德的另一面。冬灵山脉的第八个月亮并非高悬夜空,永不坠落,阴影里暗中滋长的东西将会在合适的时候将它拖回这片大地。


华丽的文学,美妙的音乐,发达的原石技艺,在艺术的熏陶下越发强调修养的人格,都为最深层的矛盾披上一层又一层的薄纱。就像是铺满落叶的大地,只要一阵风或是一把火,那些并不牢固的枯叶就会消失殆尽,露出冰冷阴湿的泥土。


这些长着鹿角的居民凭着自以为是的仁慈勉强善待着矿石病患者,丰富的食物,安逸的环境,繁华的商业都比那一群靠沃伦姆德供养的病人要有趣的多。除了那些社会学院的学生,谁会花费一个有红茶的下午去和朋友为了那些活在十二音街的人争的面红耳赤呢?


可安托明白,她不应对沃伦姆德太过苛求,这里对感染者的态度已经比其他城市好上太多。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观察对象,习惯原石技艺和原石机器的地区对感染者的看法是否会与其他地区有本质上的差别呢?很好的课题,安托想。


菲林族的少女讨厌枯燥的课堂和实验,她更喜欢离开建筑材料包裹的罗德岛,到这片大地上看看。哦,她并不是说凯尔希老师不好,每个从凯尔希医师手底下走过一遭的医疗干员都会打心底害怕...哦不,是尊敬那位女士。


只是,在报告里见过这片大地的冷酷与血腥后,安托总想脱离开理性的文字描述和冷漠的术语,用自己的方式去了解,改变这个世界。说不定我每多救助一个人,就能多终结一场悲剧,那么....像是小灰喉和亚叶这样的悲剧也能稍微减少一些吧。安托天真地思考自己的未来。


当然,凯尔希老师对自己的关注也是安托要求驻分部的原因之一。毕竟除了亚叶那个模范学生,还有谁受得了凯尔希的注视啊喂。


Kal’tsit is watching you.


最近沃伦姆德的情况很让亚叶非常担忧,天灾信使的失误使得沃伦姆德动力装置和农田全毁,感染者数量增长,食物逐渐短缺,感染者和健康人的社会矛盾日益尖锐....


相比这些来到城市周边游荡的整合运动残部显得无关紧要起来。不对,两种情况加起来,应该会更糟糕吧。熟悉引发城市暴动流程的整合运动加上社会矛盾尖锐的城镇,如果在沃伦姆德的社会学社团里就是一道令人头疼的讨论题。


安托回想,在天灾发生前,几位健康状况相当糟糕的萨卡兹到她这里求助,长时间的流浪加上战争中留下的旧伤使得安托几乎用上了自己所有的知识。


在勉强稳住他们的状况后,安托带上工作证,打量着他们——萨卡兹、被制式武器弄出的伤口、佣兵、从切尔诺伯格方向来,最重要的是他们衣服上的符号怎么看都像是整合运动啊喂,这群人都不知道遮一下的吗!


安托记得她以前总是会被派去帮ACE、Scout他们处理伤口,近卫组的前辈们出任务总会搞得一身伤,年终体能考核的时候安托会找ACE帮忙放水,比起凯尔希医师布置的考核,安托更讨厌绕甲板跑圈。


我已经是一名医生了,安托告诉自己,做医生该做的事。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外面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天摇地崩,


大地撕开裂口,原石自空气中凝结,生长,音律街的图书馆在倾斜,自建城以来就存在的剧院颤抖,沃伦姆德的月亮摇摇欲坠。


后来就是大批受伤的感染者被送到营地,搭建帐篷,抢救伤员,分配物资,这段时间忙的昏天黑地。


那四个萨卡兹到还算安分,他们的老大泥岩这些天没来看他们,听说是为了过冬的食物发愁。


安托医生曾见过泥岩一面,在四个感染者被送到营地时,一个……健硕的整合运动成员曾在栎树下看着营地,虽然用健硕一词来形容女性不太合适,但这真是安托第一时间想到的形容词。


两人没有交流,只是目光相交了一瞬。


她可真像是一头迷茫的鹿。灵巧地走在树林间,巡视自己营地里的部下是否安全,每一步都是沉稳地,带着些高傲与沉默。她在迷茫些什么呢?在迷茫自己的前路吗?



森林里的萨卡兹透过树枝的枯枝的缝隙看向营地,泥岩打听过,营地里的医生叫做安托,来自罗德岛。


像是一只天真的小鸟,泥岩如是评价这位医生。


一路走来,自愿无常帮助感染者的医生近乎绝迹,这样有活力的少女为什么愿意帮助感染者?是因为未经世事的天真和善良吗?不,在大地上独自行走了一年的人不会天真。


她可真有意思,等到处理完眼前的事,我应该和她聊聊。安托和泥岩同时打算着。


我想要问问她们为什么要跟随塔露拉呢?他们又为何离开呢?如果是因为理念不合的话,这群离开故土的萨卡兹在追求的是什么呢?他们是否恨着这片土地?


我想问她为何愿意救助感染者,为何她对染血的我们一视同仁,她难道是爱着这片大地吗?难道他没有听过救助感染者的医生被感染者暴乱淹没的故事吗?她为何仍对这片土地抱有希望?


等我照顾好送来的伤员,安托想。


等我准备好过冬的食物,泥岩想。


安顿好所有伤员的安托医生伸了个懒腰。工作牌这东西可真麻烦,要独自面对二十张病床的医生怎么会容忍自己弯腰查看病情时脖子下有玩意遮挡视线。


安托摘下工作牌,随手放到一旁罗德岛物资箱上。


感染者的病情都稳定下来了,唔,是时候跟亚叶通个信,我要好好说说这些天遇到的的病例,还要跟罗德岛汇报下这边的情况,还要整理下这些天的心得,哦还有那个萨卡兹,上次罗德岛物资箱里好像有些糖组,还有些坚雷教官特供零食,她应该会喜欢这些的吧。





黑夜的森林中,鸟儿拥抱着一枝玫瑰树,用羽毛为它取暖,用鲜血浇灌干枯的树根。


迷茫的鹿途径这里,她看着鸟儿问:你是想要使这棵树开出一朵玫瑰吗?


是的


你是要把花给那个穷学生,帮他追逐爱情吗?


不,我想帮帮这颗可怜的树,我想为将要到来的光明献上玫瑰。


鸟儿,你可知黎明何时到来?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它会来的。


祝你能看到你的玫瑰,鸟儿。


祝你能找到正确的路,迷茫的鹿女士。







一条_YITIAO
东拉诺西亚:银泪湖上空战残骸

东拉诺西亚:银泪湖上空战残骸

东拉诺西亚:银泪湖上空战残骸

用户zrcugjkjidd96632

Day10.「漆黒秘話」.

            「第八霊災叙事録」.

彼と常から行動を共にしていた大柄な技術者は、ベッドのそばを離れなかった。励ましの言葉とともに彼の手を握ると、彼は辛うじて意識を取り戻し、生きてほしいと仲間に願った。そして、できれば子孫に命を継いでいくようにと。 

言われた方は「お前だって」と手を握ったまま返す。音声が波打っている。 

すると彼は弱々しく笑い、掠れた声で言った。「自分はまだ、タタルさん一筋ッス」 ...

Day10.「漆黒秘話」.

            「第八霊災叙事録」.

彼と常から行動を共にしていた大柄な技術者は、ベッドのそばを離れなかった。励ましの言葉とともに彼の手を握ると、彼は辛うじて意識を取り戻し、生きてほしいと仲間に願った。そして、できれば子孫に命を継いでいくようにと。 

言われた方は「お前だって」と手を握ったまま返す。音声が波打っている。 

すると彼は弱々しく笑い、掠れた声で言った。「自分はまだ、タタルさん一筋ッス」 

ワタシの同行者もまた、彼に頬を寄せ、涙を流し続けていた。

(P2中翻来源:止水ShinwaRuy)

门外之兽

一个亚马乌罗提城的市民

——关于我在没有传送水晶的地方迷路了这件事


我已经不眠不休地走了很久了,在无边无际的强光里,连昼夜的概念都被抹消,唯一支撑我走下去的信念,就是回家——在亚马乌罗提,有人在等我。

这里没有声音,没有温度,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动物植物,除了石头,就只剩下沙尘——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想,也许我穿越到了世界形成之初。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可以肯定的是我迷路了。这里跟我记忆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完全不同——虽然我的记忆也因为这漫长地行进而变得模糊,但我可以确定这点。

我已经记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等我醒来,就只剩下耀眼的光芒,像沙漠一样干涸的强光,没有黑夜,没有雨滴,也没有风,一片死寂。...

——关于我在没有传送水晶的地方迷路了这件事

 

我已经不眠不休地走了很久了,在无边无际的强光里,连昼夜的概念都被抹消,唯一支撑我走下去的信念,就是回家——在亚马乌罗提,有人在等我。

这里没有声音,没有温度,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动物植物,除了石头,就只剩下沙尘——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想,也许我穿越到了世界形成之初。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可以肯定的是我迷路了。这里跟我记忆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完全不同——虽然我的记忆也因为这漫长地行进而变得模糊,但我可以确定这点。

我已经记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等我醒来,就只剩下耀眼的光芒,像沙漠一样干涸的强光,没有黑夜,没有雨滴,也没有风,一片死寂。

直到我看到一座塔——倾塌的塔的残骸,那是我这漫长的旅程里唯一一个可以看做参照物、地标之类的东西。真感谢它,我想,也许再走下去,就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很想走得快一点,但是身体已经不听我使唤了,明明是走在地上,却感觉像在水里游泳,有一股水流一样的阻力,视线里的一切也像水里的景象一样波动着。

我又一次想念亚马乌罗提宽敞平坦的街道,蓝花楹在街边的微风里摇动着。

 

就这么一直走着,什么也不去想,我觉得我几乎已经变成了一块石头,麻木,僵硬,除了行走之外不知其他事物。

终于,我的脚——如果它还认我是它的主人的话——踩到了一块异常平整的地面上。

我缓慢地抬起头,映入眼里的是一座墓碑构成的森林,直插天际的巨大的墓碑层层叠叠地延伸出去——那是高楼大厦的遗迹,是城市的墓碑。

不如说,我走进了一座城市坟场。

这里一根草都没有,东倒西歪的石块上残存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花纹,一些散落的水晶立方体折射出变幻莫测的刺眼的光线。

我费力地爬过一块又一块石砖,锈蚀的金属框架在我的踩踏下化为尘埃,我不禁怀疑起这世界上是否会存在这样古老的遗迹——在我的冒险生涯里,我已走遍这个世界所有留有历史记录的王国废墟,但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耸立天际的建筑残骸像是墓碑构成的森林,阳光从那腐朽风化的石柱间洒下。

我忍不住去想象它曾经的样子,一定非常壮观,也许不亚于亚马乌罗提——但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这意味着我需要走上更久才能横穿这座城。

我无力地垂下头。

如果这是在亚马乌罗提,街边随处可见的传送水晶就能让我瞬间出现城市的另一头;又或者……

我试着学着某人的样子,打了个响指——当然无事发生。

如果会传送魔法就好了。

如果他们在的话就好了——我那十三个无所不能的同事,每一个都比我强……虽然我已经记不太清他们的名字和职位了。

等回到亚马乌罗提,我要好好睡个三天三夜,报告交给哈迪斯去写,我要休息……

 

这段路真的太长了。

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白色的世界里出现了一点漆黑。

那就是……出口!迷宫的出口!不会错的!

我叫醒自己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又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拼命向那漆黑跑去,害怕它转瞬即逝,也害怕那是我眼睛里的幻觉。

不是幻觉,也没有消失——那是两个并排往前走的人,穿着和我一样的黑袍。

“喂!——”我朝他们喊道。

那两个人像聋子一样听不见地一直往前走,我只能继续追上去。

“喂!这里,是,哪里?”我扯着嗓子喊道。

他们走得好快,快得好像被风吹得在天上跑的云那样。

“等等我!”

终于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一块小石子就把我绊倒了——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地面抱住了我的身体,就像睡眠抱住了我的意识。

在一片眩目的白光里,我看到其中一个人回头过来。可光线太亮了,我什么也看不清。

他伸手想扶住我,但是我的手——我的肩膀——我的身体,穿过了他的手,倒在了地上。

啊啊,是你啊……

不会错的,虽然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还活着,太好了。

我挣扎着抬起手腕,把什么东西塞到他手里。

那是什么东西?我已经忘了,只知道那是比我的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为了以防万一,在我忘掉所有事情之前,以一个特殊的方式保存了下来的东西。

好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啊。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了他的名字。

哈迪斯……

 

“怎么了?”拉哈布雷亚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爱梅特赛尔克——二人本来正在往创造学院遗址的方向走去,对方却在中途忽然回头,停了下来。

“……没什么。”跪着的背影正颤抖着肩膀。

“……向一个,迟到的灵魂……告别罢了。”他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泪流满面。

“这样啊……”拉哈布雷亚转过身去,抬头望着亮得耀眼的天空,又闭上了眼睛,“这家伙,又迟到了啊。”

“已经过去了……一百年了啊!”他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握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捂住了胸口——失去了躯体的灵魂,正感到那不复存在的心脏传来的剧痛。


End

门外之兽

亚马乌罗提的黎明

“……这就是全部的作业了,”希斯拉德敲了敲讲台,也没能镇住那几个偷偷收拾书包的学生,“——那么,下课。”

他胡乱地把书和笔记本塞进书包里,悄悄抬头瞥了一眼他的老师——永远穿着长袍戴着兜帽和面具,并且丝毫不避讳自己本身只是个幻影的希斯拉德,别说在爱梅特赛尔克建筑院,就是在整个国立亚马乌罗提大学里都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特殊存在。

“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呀?”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明天十四人广场就竣工了,不去看看吗?”他感到面具下面的目光满怀期待。

他摇了摇头:“我有别的更重要的地方要去。倒是老师你,竣工仪式这么重大的场合,不去真的好吗?”

即使在放学时嘈杂的教室里,他也能毫...

“……这就是全部的作业了,”希斯拉德敲了敲讲台,也没能镇住那几个偷偷收拾书包的学生,“——那么,下课。”

他胡乱地把书和笔记本塞进书包里,悄悄抬头瞥了一眼他的老师——永远穿着长袍戴着兜帽和面具,并且丝毫不避讳自己本身只是个幻影的希斯拉德,别说在爱梅特赛尔克建筑院,就是在整个国立亚马乌罗提大学里都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特殊存在。

“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呀?”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明天十四人广场就竣工了,不去看看吗?”他感到面具下面的目光满怀期待。

他摇了摇头:“我有别的更重要的地方要去。倒是老师你,竣工仪式这么重大的场合,不去真的好吗?”

即使在放学时嘈杂的教室里,他也能毫不费力地听清希斯拉德那独特的声音:“我已经从国家建筑局辞职了。”

他吃了一惊。

“对于一个从遥远得无法触及的昔日时代漫步至今的幻影来说,我所能做的,仅仅是传承旧日的记忆罢了。这座城市的未来,是属于你们的。”那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了像是见到了怀念的某物的一般释然的微笑。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过别之后离开了教室。

从走廊的窗子望出去,远方的大海如同铺满夕阳的天际一般波涛灿烂。

 

沿着楼梯飞奔而下,他在回廊入口从沉默而固执的奥居雷教授和试图说服对方的雅老师中间一跃而过,只来得及留下一句匆忙的“借过”——看来那布里亚勒斯院的首席占星师和以格约姆院的首席以太学者又有了新的分歧。

跑出学校的大门,他路过刚竣工的十四人广场,看到那十三座皎白的大理石雕塑在黄昏里被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古-拉哈-努恩市长和他的秘书们仍在为了明天的竣工典礼忙碌着。

就这样一路跑着,他看到河畔大道上已经亮起灯的沙之家酒馆里,那位金色头发的老板娘正忙着接待客人,而白发的店员小哥则端着盘子以一贯灵巧的步伐穿梭在满座的大厅里。

他追着夕阳的光芒,来不及打招呼就把在人民辩论馆前争论的莱韦耶勒尔家的俩姐弟远远地甩在身后——那两个人可是这一届拉哈布雷亚院的新生里出了名的辩论好手,真希望在校赛的时候别第一轮就碰上他们。

 

直到看到国会议事堂那高大的剪影,他才停下脚步,手撑着膝盖肩膀起伏地喘着气。

赶上了……

夜莺的叫声在迎风摇动的蓝花楹的树梢之间飘荡,赤红的夕阳被纵横交错的道路下的海面吞没,亚马乌罗提的夜晚到来了。

等到最后一批下班的人也走出了大门,他瞅准了一楼的卫兵交接班的空档,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大厅。

柔和的灯光照在几何图案的大理石砖上,他低头看到了倒映出来的自己的影子——瘦小的身板,披着白色的学生长袍。

——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公务重地。

他走进电梯,按下了顶楼——自从学院组织国会议事堂的参观活动之后,他就隔三差五地偷偷溜进来,早已轻车熟路。

出了电梯,又爬了一层,终于到了天台。

他一口气跑到天台边缘,尽情地呼吸着混着夜晚和海浪的空气,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的立柱上靠着一个揣着手站着的人。

 

“咳咳!”直到那个人迫不得已地发出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啊!”他紧张地抓住了自己的书包,“是谁?”

“你就是那个每天晚上都溜进来的学生吗?卫兵报告说有个非法入侵者,委托我调查一下……”是个穿着黑袍的中年大叔,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他像被抓住的小偷一样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总之,我们先到楼下去吧?这不是小孩子应该来的地方。”

他思考了一会,艰难地摇了摇头。

“啊?”他看到那张胡子拉碴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背水一战似的,开口道:“我要在这里呆到明天,请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

“为什么?”

“我想在这里,看看亚马乌罗提的黎明。”他毫不退让地迎上那人的目光。

那人似乎在犹豫,露出了又困惑又似乎有点悲伤的表情。

“看啊,”他转过头,俯瞰着夜幕下的亚马乌罗提——璀璨的灯火和水晶的光辉在黑暗的高楼和街道里闪烁,如同星空的倒影一般,“很美吧?”

“我做过一个梦,只记得有人这样跟我描述:高塔之上是万里的晴空……和其他什么什么的,我忘了。但是因为白天要上课,每次都是晚上才能到这里……所以我想等到第二天,看看它阳光下的样子。”他挠着头,对自己记不清梦境而感到遗憾。

“不回家吗?”

“我是住校生,明天放假,所以,只有今天可以一直在这里。”

“唉,真是没办法……”那人叹了口气,“那我陪你吧。但是,仅限今晚,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偷偷溜进来。”

得到了许可之后,他开心地在天台边缘的台阶上坐下,就像以往他独自一人时那样。

“那,我坐你旁边,可以吗?”那人走了过来。

他点了点头。

 

“既然是纪念十四人委员会,那为什么广场上的雕像没有阿泽姆的?”在远方的天际终于透出一丝青灰的时候,他抛出了最后的问题。

“……不知道。”对方把头转向另一边,果断地拒绝了回答。

“他们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的……你想听的话,下次再给你讲。”那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得回去了。”

“可是你还没看到日出啊!”他也站了起来,想留住这个和他彻夜促膝长谈的朋友。

“不……我已经在这里看过很多次了,多到我都数不清也记不得了。”那人整了整自己的长袍,又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困了。我回去睡个觉,上午还有个典礼要去……”

“不能翘掉吗?”

“我也想啊……”

“啊,对不起,让你熬了一夜……”他一脸歉疚。

“没关系,”对方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你想听,我都会讲’?是这么说来着吗,我也记不清了。”

“总之,什么时候想听了,可以去悬挂公馆找我,如果我不在,跟前台说一下就好,他们会转告我的。”那人留下这么一番话之后就离开了。

他重新坐下,呆呆地望着渐渐亮起来的亚马乌罗提。

脚步声逐渐消隐在楼梯间里,空荡荡的天台又只剩他一人。

 

他看到晦暗的天空逐渐被晨光染成清澈的湛蓝,黑夜的潮水从这座城市里退去,大理石和水晶点缀的建筑森林缓缓苏醒,辽阔的黎明正在天际拉开大幕。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一切,想要把它们印刻在记忆里——绝对,再也不要忘记。

“唔……‘高塔之上是万里的晴空’,后面是什么来着?”他纠结地捂住了头。

突然地,他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猛的回头——他确实察觉到了什么,一道目光,或者说是一股气息。

什么也没有。

除了那在黎明之前悄然而逝的最后一缕夜风,亚马乌罗提国会议事堂的天台仍然,也必然,只有他一人。

“‘美得令人肃然起敬!’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他大喊着追了过去——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追逐什么。

既然想起来了,那就不要再忘记。

他停在了原地,握紧的拳头里空空如也。

虽然什么也没抓住,但是他终于听到了很久很久之前曾经听到过的,某个人温柔的话语。



后记/吐槽/抱怨

——总之些是不明就里的什么东西

我:某个傲娇得连话都不肯说的人下次拜托坦率一点,我也写得轻松啊。

某人:啧,劣等种族才会依赖语言这种说出口即成为谎言的交流方式,没有超越之力却还艰难地活着的你们可真是辛苦了呢。

我:你开心就好。

某人:但是,为什么我出场只有这一点但是你tag上写了我啊?

我:那行那行我给您删了好吧?

某人:……倒也无所谓。只是我在想,明明希斯拉德的篇幅那么长,你却不写上他呢?

我:草!我给忘了!我马上就加!

某人:你们的记忆力还真是从未让我失望过。

莱文Lovers
終わらない夜に願いはひとつ

終わらない夜に願いはひとつ

終わらない夜に願いはひとつ

Coin松

化为以太光流汇入生命之海再相聚

化为以太光流汇入生命之海再相聚

混合重度雷呵呵

不怕熊孩子搞事情,就怕熊孩子有本事

他能让你的小暧昧小甜蜜迅速消失的一干二净的

见识到各种突发的囧事

不要问那天晚上是谁喝的汤比较多……


不怕熊孩子搞事情,就怕熊孩子有本事

他能让你的小暧昧小甜蜜迅速消失的一干二净的

见识到各种突发的囧事

不要问那天晚上是谁喝的汤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