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鱼狮】小狮子和老公的大宝贝交朋友
逆cp预警!!!
不喜勿入!!!
“小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想你了……”兰波侧躺在王座上,用手指抚摸着自己怀里无忧无虑玩耍的小白狮子,有些惆怅的自言自语。
然而小白狮并不懂漂亮的大哥哥在说些什么,他只是开心的继续玩着眼前漂亮的尾巴尖尖。
兰波也只是随便一说,每次看着小白现在的可爱样子他都会沦陷的!
忍不住晃动自己的尾尖逗弄可爱的小randi。
看着他小小的身子随着自己的动作晃荡,还要努力抱稳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坏心眼儿把自己的尾尖抽出,小randi扑腾着双爪,使劲踮起后...
逆cp预警!!!
不喜勿入!!!
“小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想你了……”兰波侧躺在王座上,用手指抚摸着自己怀里无忧无虑玩耍的小白狮子,有些惆怅的自言自语。
然而小白狮并不懂漂亮的大哥哥在说些什么,他只是开心的继续玩着眼前漂亮的尾巴尖尖。
兰波也只是随便一说,每次看着小白现在的可爱样子他都会沦陷的!
忍不住晃动自己的尾尖逗弄可爱的小randi。
看着他小小的身子随着自己的动作晃荡,还要努力抱稳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坏心眼儿把自己的尾尖抽出,小randi扑腾着双爪,使劲踮起后腿想要去抓,真可爱!
抬起手指小心的戳了戳randi粉红色小爪爪,看着他有些委屈的神色还是心软,把尾尖给他玩了。
……(不能出来)randi非常乖的没有放开,还对着他撒娇的哼哼!
哦!好可爱的randi~
兰波忍不住捏了捏randi抱着尾巴的爪爪,眼里冒出了小心心,好想埋进去!
但是randi太小了……(不能出来)
再捏捏小耳朵,randi撒娇了,它翻身躺下露出了柔软的肚皮,发出可爱的细小咛嘤!
揪一揪小尾巴,小狮子炸毛了!小狮子要哭了,小狮子埋进了坏哥哥的怀里!
……小狮子埋的地方不对,兰波的鳍缓缓打开,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小坏蛋!”宠溺的点了点小狮子的脑袋,兰波完全打开了自己的鳍……(后续进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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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不完整也不让进群的!!!
【vbs中心】为身
*cb,非原作向
*角色死亡预警
彰人最苦的时候,顶着三十多度的大太阳搬过水泥,睡过大雨下爬满苔藓的桥洞,愣是没让自己的几个家人知道一丁点。
家里的四个人按年龄来讲,最大的是冬弥,再不济也有杏,但大哥却是彰人。
心羽本来也是彰人的有力竞争者,可偏偏没一个人选她当大姐;杏嚷嚷着说自己明明也很可靠,然后转手投给了彰人;冬弥一脸茫然地问为什么不按照真实年龄来,结果他的选举权下一秒就被作废。
三票赞成,一票弃权,彰人顺理成章的当选为大哥。
这边冬弥还在问为什么他的选票被作废了,下一秒杏就提议要再选一个大姐出来,小心羽正从厨...
*cb,非原作向
*角色死亡预警
彰人最苦的时候,顶着三十多度的大太阳搬过水泥,睡过大雨下爬满苔藓的桥洞,愣是没让自己的几个家人知道一丁点。
家里的四个人按年龄来讲,最大的是冬弥,再不济也有杏,但大哥却是彰人。
心羽本来也是彰人的有力竞争者,可偏偏没一个人选她当大姐;杏嚷嚷着说自己明明也很可靠,然后转手投给了彰人;冬弥一脸茫然地问为什么不按照真实年龄来,结果他的选举权下一秒就被作废。
三票赞成,一票弃权,彰人顺理成章的当选为大哥。
这边冬弥还在问为什么他的选票被作废了,下一秒杏就提议要再选一个大姐出来,小心羽正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个写了“庆祝彰人成为大哥”的蛋糕,看起来早有准备。
望着眼前的场景,彰人只觉得这个家还没完蛋就是一个奇迹。
家里也不是最开始就有这四个人的,彰人的爸妈没的早,两人在一次飞机事故中双双罹难,空空荡荡的家里就剩下他姐绘名和他相依为命。
绘名刚考上美大,姐弟俩本来商量好了让绘名读完大学,可报道那天她没去,彰人才知道姐姐早就背着他退了学。
他问绘名为什么要这样做,绘名只说自己突然就不喜欢画画了,仅此而已,全然不提美大高昂的学费和画室的补课费。
于是绘名转手就去学了插画,好在她联考前打下的基础不错,再加上正好赶上了市场潮流,不久就与一家不大不小的杂志公司签了十年的合同。彰人还记得聘用书下来的那天姐姐兴高采烈的一把拍开房门,几乎要把那张薄薄的合同挥到彰人脸上。
彰人看着那张轻飘飘的白纸,他很想问绘名,她难道要就此放弃她的梦想吗?在经历千辛万苦、越过无数挫折后终于走到那扇大门前,却还要放弃已有的一切从新出发,这真的是正确的吗?插画家和画家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中间的距离千千万万个字都填不上。
但他最后还是没开口。绘名举着那张合同,眼里的喜悦快要溢出来。恍惚间彰人看到父母出事前、美大的录取通知书送进家门的那个晚上,姐姐也是像现在一样,举着封了红的小册子在灯下欣喜地搂着母亲又蹦又跳,父亲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只不过现在除了墓碑上浅浅的几个刻字,世上再无父母的痕迹。
“喂,彰人!发什么呆呢,我现在可是有工作的人了!”绘名拉过彰人的手,“快把冰箱里的芝士蛋糕拿出来!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彰人揉了揉眼睛,发现绘名的笑容居然比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更灿烂。彰人想,或许绘名已经没有独属孩子的特权了,那份特权名为悲伤。
彰人撞见过不少次绘名在二手网站上出售那些之前买的衣服和化妆品,然后一件件地地把它们打包发走的样子。“彰人,这个月的饭钱到手了!”绘名望着邮件车远去的车辙印,心满意足地朝彰人挥挥手里的小账本。
没有钱的人没有谈论未来的资格,他们都心知肚明。
绘名干插画师干了三年,也苦了三年。市场更迭的很快,如果不拿出惊艳的作品,就没有额外的稿费,收入来源就只剩下了微薄的底薪,所以有时候她不得不连着熬好几个夜,熬到眼睛布满血丝,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彰人那时还是初中生,他找到体育老师,退掉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足球社团。同学们纷纷来问本是球队主力的彰人为什么退队,彰人只是摆了摆手,学着绘名的语调说:“别乱想,就是突然没兴趣了。”
彰人知道自己不是块学习的料,但也学着班里那些成绩好的人开始熬夜学习。半夜画稿口渴出来接水的绘名常常能在饮水机旁遇到往水壶里猛灌水的彰人,绘名看到弟弟的水壶里乌漆嘛黑的,十分疑惑地问彰人里面是什么。彰人说那是增肌用的功能饮料,手里却把印有“速溶咖啡”的包装袋攥得更紧了。
下一次大考上,原本是吊车尾的彰人一下子考进了中部段,绘名知道了以后惊得嘴巴都没闭上过,她拍着弟弟的肩,说发工资后一定要请他吃顿好的。
绘名发工资那天是个星期三,彰人早早就到了家,可他却没等来大餐,等到的是被姐姐领进家门的杏。
彰人很疑惑为什么绘名要带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回来,绘名说她是在交稿的路上遇到这孩子的。当时杏缩在墙角,浑身湿漉漉地发着抖。绘名想着,自己养得起一个彰人,再多养一个也没啥问题,然后便一不做二不休地把杏领了回来。
杏倒是很省心,做饭扫地什么的样样在行,甚至还懂一些一般人完全了解不了的东西,比如哪里落下来的水能喝、哪种地上长的野菜不好吃。
一问才知道,杏爸妈在她还没上学的时候就没了,爸妈也没给杏留下什么财产,她能长到现在全靠着和爸爸住在一条街的那帮子旧友养着,可以说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再加上性格又意外地活泼开朗,家家户户都疼惜的很。
可后来那些人也逐渐地搬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叫凪的阿姨,凪把杏接到自己家,然后对周围认识的所有人说,杏从今天开始就是自己的女儿。
杏还记得有一次考试她考的很差,放学以后不敢面对凪,把成绩单往桌子上最显眼的位置一摆就跑出了家门,一个人在街上瞎转悠了好久,走累了就在之前没地住时常睡的桥洞下坐着。
天色愈晚,杏缩在天桥底下的大纸箱内,迷迷糊糊就快要睡着的时候,纸箱却突然被掀开了。凪弯身看着杏,手中蛋糕上的蜡烛照亮了杏的视线,她伸手摸了摸杏的发顶,说:“杏,生日快乐。”
杏才猛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凪唱起了生日歌,她一向唱得很好,这次却唱得有些生涩。但对杏来说都不算什么,这是杏从小到大第一次听到这首歌为自己而唱。那天杏又哭又笑地说了好多话,说到最后嗓子已经哑了,靠在凪的肩上上轻轻地喊妈妈。
从那天开始,两人成为了真正的家人。
一年后的某天,杏放学回家,像往常一样推开家门,却看到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杏颤抖着手哆哆嗦嗦地叫了救护车,通话键按了好几次都没按上。她紧紧地攥着凪的手,把头埋在凪的胸口上,杏感受着凪微弱的心跳,眼泪一滴一滴地砸下去。
救护车把凪送到了医院,她倒是很快就醒了,但医生也带来了一个噩耗:凪确诊了胰腺癌晚期,剩下的生存期只有三年不到。
从医院回来后,杏伏在凪的腿上,一晚也没睡。凪最开始还会说些“没事的”、“不要紧”之类的话,到最后也没了声音,只是轻轻理着杏打卷的长发。
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是不是在哭,她只觉得眼睛又痒又痛,伸手去揉,摸到了一手泪水。见抬头,凪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杏揽到怀中,越抱越紧。
从此以后,凪开始了每周六固定去医院复查的生活。胰腺癌潜伏期长且症状轻,凪一开始只觉得身体偶尔会有一点不适,但随着时间流逝,腹部逐渐加重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忽略,甚至有时到了需要坐轮椅的地步。
同时她也发现,杏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并且到家时灰头土脸的,有时还会拿着几个薄薄的小包裹回来。凪问杏她干什么去了,杏支支吾吾地说社团活动最近一直在增加,搞得她一直回不了家。凪笑着看向杏抱紧小包裹往自己房间跑的身影,心里希望杏永远也别长大。
凪第一次进重症监护室时是个普通的星期三,杏转着笔在数学课上放空自己,在外巡楼的教导主任却突然走到了她身旁。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不认真听讲被发现了,可看到老师严肃的神情时,杏的大脑轰一下就炸开了。
“你妈妈”、“ICU”——杏凭着口型分辨出老师在说什么,她猛地站起身,书桌上的笔和书叮铃咣啷地撒了一地,她穿过那些立在教室中央的课桌,推开那些试图拦住自己的老师,不管不顾地跑向了医院。
医院里,凪刚刚醒来,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插着好多管子,认识和不认识的机器堆满了四周。见她睁眼,一圈人围了上来。凪有些发懵,紧接着便认出那些人是自己在街上办演出时认识的旧友们。尽管大多都因为这种那种的原因搬走了街道,但他们间的那些交情还一直在。
但交情再深,也没深到一生病就能准时前来看望的程度,况且凪并没把自己生病的事告诉除杏外的任何人,怎么想这都很奇怪。
凪正疑惑时,手却被握住了,几位大嗓门的好友七嘴八舌地对凪说着什么“杏在我家门口磕了好多头,求我们能帮帮你”、“那孩子说你生病的时候,难受的直接哭了出来”和“我实在是看不得你和杏受苦,给她塞了点钱,让她花着,不够的话在来找叔叔要。结果那孩子又开始掉眼泪了,可给我和我老婆一顿哄啊。”之类的话。
——于是杏推门时就看到了这副场景:自己放学以后求爹爹拜奶奶拜托来的那些叔叔阿姨们正围在凪的身边说着话,见杏进来,那些人主动地退了出去,说要给母女一点独处的时间,有的还伸手揉了揉杏乱蓬蓬的发顶。
那是杏第一次看到凪的泪水。凪从未对死亡表达出恐惧与不甘,哪怕近在咫尺了也从未表达过分毫。凪的眼泪不断落下,打湿了医院的蓝色床单,嘴里轻轻地说着什么。杏抱住凪,才发现她说的是“我不想死”。
凪越来越消瘦,并且逐渐开始吃不下饭,从ICU出来的半个月后,凪直接住进了医院。杏的生活就变成了每天放学后去医院陪凪,等到护士开始赶人的时候再回家睡觉。凪一周有两三次出去的机会,大部分时间是杏推着轮椅带着凪出去,偶尔凪也会自己去医院门口的便利店买点生活品。
凪住院的第三个月,又是星期三的一堂数学课上,杏像往常一样转着笔发呆,却看到了教导主任推开门匆匆跑向自己。杏的大脑还来不及运转,就听到了那个永生难忘的消息:
凪在例行复查的时候遇到了医闹,在失去理智的患者家属举刀冲来时,凪几乎是出自本能地挡在医生身前,扛下了致命的一刀。医生得以逃脱,可凪也慢慢地倒了下去,肿瘤科与抢救室距离很近,可那短短的几百米却成为了担架上的凪人生走过的最后一段路。
那一刀贯穿肝胃脾胰,门静脉、腔静脉破了,肝脏、胰腺断了,输空了几万毫升的血也没救回来。杏赶到医院时,只看到了凪被白布盖上的身体。
杏轻轻掀开布的一角,凪的眼睛还睁着,眼周泪痕未干。那位被凪保护而幸免与难的医生哭得喘不上气,一旁搀扶的护士也悄悄地抹着泪,杏却一滴眼泪也没流,只是像个人偶一样,呆滞地,一次又一次揉着干涩的眼睛。
良久,杏走上前,拭去了凪脸上的泪痕,然后轻轻合上了凪的眼睛,动作轻柔得就像哄婴儿入睡的母亲,只不过这次睡着的反而是妈妈了。
“疼吗?”杏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周围回荡着。
无人应答。
泪水从眼睛里滚落,十四岁的杏才第一次发出长久的呜咽。这就是童年结束的方式,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
凪的葬礼上来了很多杏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包括那些红肿着眼睛的老友们,杏捧着花站在棺椁前,从白天站到了黑夜。最后的最后,那些人群都散去了,偌大的场地上只有杏一个人。
杏把凪的死亡证明从门缝塞进了家内,然后就再也没有进过家门。她把家门钥匙穿上绳,当作项链戴在脖子上,整日整夜地呆在天桥下的纸箱子里,饿了就去附近餐馆的垃圾桶里翻点还能吃的东西出来,渴了就去喝免费的自来水。
直到大雨淹过桥洞的那个夜晚,绘名被桥洞下的纸箱绊了一跤,然后发现了箱子内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杏。
杏刚到绘名家时不是个话多的孩子,甚至有些寡言少语。刚好那时正值暑假,彰人和绘名花了一天时间把家里二层的次卧收拾成了杏的房间。杏搬进去后,成天对着床格外或晴或雨的天空发呆,只有吃饭时会下来说说话。彰人和绘名倒也不强求,任何人都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那场亲人离世的久雨。
这样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很久,随着时间流逝,尽管人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但杏渐渐恢复了活泼开朗的样子,和姐弟俩的关系也愈发亲近了起来,甚至偶尔会开几个简单的玩笑。
绘名问了杏的年龄,惊讶地发现彰人和杏居然是同龄人,于是绘名在书房里又加了张桌子,杏和彰人白天大部分时间就在里面待着。虽然都坐在椅子上,但正经预习功课的只有彰人一人。杏在灯下举着基本乐谱看,说不准是在看谱子上的音符还是在看光线透过白纸的痕迹。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彰人问杏她以后是要当歌手吗,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自己也不确定。杏递给彰人一页乐谱,说这是妈妈之前哄自己睡觉的时候唱的。彰人扫了一眼歌名,差点把杵在纸上的铅笔芯给戳断,哪有人拿八十年代摇滚乐当摇篮曲的,杏却自顾自的哼起了那首歌,彰人侧耳听了听,倒还真有几分歌星的感觉。
开学前两周,杏主动敲开了绘名的房门,碰巧彰人也在房内。杏先是深深地对着姐弟俩举了个躬,然后说自己已经叨扰了他们两人太长时间,不能再给他们添麻烦了,话里话外都是打算离开这里的意思。
等杏把话一股脑地说完,彰人冷不丁地接了一句:“那你离开了这以后打算去哪?”
‘
杏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绘名终于缓过神来,上前蹲下平视着杏,说杏可以一直留在这,哪怕以后上学了都可以,家门会一直为杏敞开的,彰人也在一旁点了点头。杏垂下脑袋沉默了很久,再抬头时眼里水光潋滟,轻声说了句“好”。
绘名为杏办了转学,转到了彰人在读的初中。开学初三的两人没分到一个班,彰人摆摆手表示就一年了到哪个班都无所谓,杏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满脸忧愁地看着眼前摊开的书本。
彰人遇到冬弥、杏遇到心羽是在开学第一天,恰好也是个星期三。
九月一号的早晨,彰人第三次上楼敲完杏的房门后坐在桌前吃着早饭,一旁的电视机正播报着上个月一对钢琴家夫妇在回家的路上遇害的新闻,彰人听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关掉了。
绘名从厨房里走出来,说让彰人今天放学以后去扫一下墓。自从爸妈出事后姐弟俩就养成了每周都去那里看看的习惯,绘名工作忙,这项事情大部分时间都是彰人完成,有时候还会与去看望凪的杏同去。
杏这时正慌里慌张地从楼上跑下来,胡乱往嘴里塞了片吐司又猛灌几口牛奶就说自己吃饱了。绘名笑眯眯地拍了拍杏的后背,再三叮嘱不要走错路后就放彰人和杏出了门。
学校离家不远,走了不到十分钟就进了校门。和杏在走廊分别后,彰人转身进了教室,却发现自己原本的位子上坐了一个陌生的人。那男生瘦瘦高高的,样子很是显眼,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与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彰人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同学们的样貌,确认了一下年级里没有这号人。
彰人环视一下四周,在那人旁边找了个空位坐下,随手翻看着新课本。过了几分钟,班主任一把推开门,班级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老师说着这学期来了一位新同学,并邀请他上台做自我介绍。只见霸占彰人位子的男生站起身来,走到讲台上,然后用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他叫冬弥啊,彰人想着,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冬弥简单地说了几句就回到座位上去了。他自我介绍时提及的曾经就读的学校是一所顶级私立高校彰人有些讶异,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转到一所普普通通的公立学校来。彰人摇了摇头,把那点奇怪的求知欲咽下去,努力瞪大了眼睛听课,
上午的课一下子就过去了,最后一节课后,彰人本想趁着午休小憩一会,正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打算睡觉时,却被一阵吵闹赶跑了好不容易得来的那点睡意。
“我说新同学,你家那么有钱,分我们一点也不成问题吧?”
彰人认出说话的人是年级里有名的恶霸,以欺负同学为乐,被老师谈话了好几次都无果。彰人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摊上了这伙人,虽然装作在睡觉或许会少一些麻烦,但不做点什么的话心里多少回过意不去,他伸了个懒腰,起身向门外走去。
“喂,要吵的话换个时间,你们影响到我睡觉了。”彰人斜倚在门框上,装作厌烦的样子说道,不想却在门外看到了意外的身影。
冬弥正被那伙人包围着,脸上的表情还是和上午一样没什么波动,但是神色却有些错愕,就像是对这种恶徒行径毫无经验一样。为首的恶霸听到有人打断了自己,正欲发作,但嚣张气焰在看到来人是彰人时顿时消了一半,毕竟作为长得不错的前足球队成员,彰人勉强也能算个半个风云人物,没人想惹到彰人这样的人。
“中午好啊……彰人,没想到你在这,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恶霸头子挥了挥手,示意几个小弟离开冬弥,“小子,你运气不错。”那人离开时狠狠撞了一下冬弥,冬弥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彰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彰人有些无奈:“你是怎么和那帮混蛋扯上关系的啊……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以后离他们远点。”
冬弥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好久以后才憋出来一句谢谢。彰人点点头,心想这下就没自己事了,他本想回教室接着睡觉,手腕却被拉住了。
“等等……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冬弥反应过来以后马上松开了彰人的手腕,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彰人。
“彰人,坐你旁边那个。”看着冬弥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彰人觉得有些好笑,挨着坐了一上午居然到现在才发现。他向冬弥摆了摆手,潇洒地回到位子上睡自己的养生觉去了。
彰人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巧遇,却没想到还不到半天就又一次碰到了冬弥。
他抱着两束花走在墓园里,洁白的墓碑看起来样子都大差不差,可在那些扫墓者的眼中它们却大不相同。彰人在一块刻了“凪”字样的石碑前放下一束向日葵,又轻轻鞠了个躬后走向自己爸妈墓地的方向,却在前方看到一个挺拔且有几分熟悉的身影。
放了学来看父母的冬弥听到有脚步声,他转身率先认出了彰人。两人对在墓地又一次见到对方都表示十分惊讶,交流一番后得知冬弥的父母就是那对被人杀害的钢琴家夫妇,冬弥也正是因为此事才转到了彰人所在的普通公立初中。
彰人拍了拍冬弥的肩,他知道失去父母这种事一时间很难接受,正打算安慰安慰对方时却看到冬弥一屁股坐在了墓园算不上干净的地上。彰人有些不解,问冬弥这是要干什么,没想到冬弥直接说自己正为在这里过夜做准备。
彰人一问才知道,冬弥家的财产在冬弥父母去世以后很快就被那帮虎视眈眈的亲戚们盯上了,而冬弥又被保护得太好,完全分辨不出这些笑面虎的真实意图。等他发现不对时,父母留下的遗产早就被分了个一干二净,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给冬弥留。
“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住我家。”
彰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楞了,他什么时候也和姐姐一样染上捡人回家的怪病了。冬弥显然是被这没来由的话吓到了,连表情都有些呆滞,毕竟认识一天的同学提议让你住他家怎么看都不像好人行为,彰人本来还想再补充几句,却听到冬弥说了一个“好”。
回家路上,彰人向冬弥详细阐述了自己亲姐姐捡杏回家的过程,以打消对方认为自己不是好人的疑虑,但他不知道冬弥从来就没怀疑过他是坏人。彰人领着冬弥推开家门,却看到家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女生,那女生坐在杏的旁边,正和杏有说有笑地交谈着。
从厨房里出来的绘名看到冬弥吓了一跳,但她听完事情的原委以后马上招呼着冬弥进来坐坐,还略带意外和欣赏地看了眼彰人。
等所有人都落座后,杏向冬弥和彰人介绍刚刚正与她交谈的女生,女生名叫心羽,是杏在外面到处乱逛时救下的。心羽父母因为工作原因,经常世界各地到处跑,家里一般只有心羽一个人。而恰好今天心羽出门时没带钥匙回不去家,就只好临时去住酒店。
去酒店要走一段路,说短也短说长也长,由于弯弯绕绕的路口太多了,很多人都会不小心在那里走错路。心羽很不巧地走进了治安不那么好的一条巷子,然后就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
杏当时也只是随便走走,作为曾在这里生活了快十年的人,她对这条街自然很熟悉。正当她打算动身回家时,却在街边的小巷里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
“那边的小姑娘~是一个人来的吗?”
杏顿时警觉起来,她静悄悄地走到巷口,观察着里面的情况。两三个小混混堵在巷内,被堵的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小个子女生,杏认出那是自己初中的校服,那女生看起来有些慌乱,显然对眼前的情况难以招架。
“我还有事情要做…请不要纠缠我!”是女生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来陪哥哥们玩玩嘛,用不了多久。”
杏抓起街边断裂的铁管,心中默念着三二一。
倒计时结束。杏猛地冲出去,不管不顾地抡起铁管使劲砸在小混混身上,那几人显然是被打蒙了,样子有些招架不住。那女生反应过来后,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对着他们的眼睛就扬过去。杏见状,拉起女生的手就跑。
“快!跟我走!”
两人一路跑,穿过错综复杂的街道,熟悉的两层小楼就在眼前。杏拉着女生一口气冲进家门,把门牢牢关紧后才松了口气。那女生一个劲地向杏道谢,把几乎从不脸红的杏说到不好意思了才停止。
两人互通名字后,才发现客厅里还有一个被吓得不轻的绘名,在心羽的解释下,绘名终于搞懂了来龙去脉。她很大方地表示心羽可以在这里暂住,家里还有很多空房间可以用。心羽道了谢后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她打电话给远在异国的父母,心羽父母得知女儿被小混混骚扰后大惊失色,马上就订了回国的机票,心羽父母还说想感谢一下女儿的“救命恩人”,杏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电话,脸上刚褪下的红晕再次泛了上来。
绘名见说的差不多了,过杏手中的电话,本想还给心羽,却在扬声器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关于捡到的小孩救下了自己公司老板的小孩这件事,绘名也觉得特别离谱。心羽的父母经营着一家杂志公司,夫妻俩是老板的同时也作为摄影师给自家杂志供着稿,而绘名恰好就职于这家公司。
在发现女儿居然在自己手下员工的家里时,心羽父母明显放松了许多,他们又一次感谢了绘名,并拜托绘名照顾好心羽,然后便挂了电话。
前脚杏和心羽刚聊上,后脚彰人和冬弥就走了进来。
绘名给冬弥安排了彰人房间隔壁的空屋子作为卧室,而心羽就暂时住在家里最后的那件客房里。刚认识的几人都有些拘谨,这一夜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心羽只在家里临时住了一夜就,第二天就出去住酒店了。冬弥留了下来,彰人和杏都发现这个曾经的小少爷有些不谙世事,便也随着他的性子,像哄小孩似的对待他。
过了几天,心羽父母登门道谢时还带来了另一个重磅消息,他们打算请求绘名让心羽借住在绘名家中,每月给绘名一笔生活费,这样心羽就不用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呆着了。绘名自然是答应了,心羽来的那天受到了全家人的夹道欢迎,杏更是激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恨不得把心羽供起来。
那段时间很是热闹,家里逐渐变得不那么空旷,几个初中生都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又恰好都在一个学校,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彰人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但却是个相当靠谱的人。他在叫大家起床前甚至还有时间出去跑个步,并且大部分时间早饭也是他来做,小小年纪给这个家当爹又当妈,每天起早贪黑的,简直操碎了心。
冬弥倒是表里如一地乖巧,但人也不怎么省心,主要体现在他对生活常识的掌握程度几乎等于零,包括但不限于蒸米饭不放水、洗澡前不烧水、煎鸡蛋的时候把锅煎出来个洞。关键是他还心地善良,其他人也不好说他,只能说比起人冬弥更像是从天上度假回来的神仙。就这样一个不靠谱的生活白痴,脑子却意外地好使,从转学后的第一次考试就牢牢坐在年级第一的位子上,证书奖状一兜子一兜子地往家拿,上个学像去进货了。
心羽被杏称为“家里唯一的良心”,靠谱程度丝毫不亚于彰人。因为父母长期不在家的缘故,她很早就养成了相当成熟的生活技能,连交水电费和物业费这种的都不在话下。心羽成绩也很好,从来没出过年级前五,因此她主动提出给“不努力就要班级倒五”的杏和“只要认真学就进步”的彰人补习,有时候还会带上冬弥一起。
杏是家里话最多的那个,经常闲的没事就随机抓一个人聊天。久而久之,她成了最了解家庭成员们的人,当家里有人意见不合的时候,第一时间寻找的不是绘名,反而是杏。杏喜欢唱歌,大家都知道,杏生日的时候家里人共同送了杏一个小音箱,杏激动的一整晚没睡着觉。
彰人看着家里越来越吵闹,笑声越来越多,心里五味杂陈的,但他不讨厌这种感受,反而乐在其中,便也由着日子这样吵吵闹闹的过。
意外发生在中考后的暑假。
又是飞机事故。一个寻常的星期三,绘名的公司组织团建,坐飞机飞往外省,心羽爸妈作为老板也跟着一起去。那架飞机遇上了百年一遇的风暴,直直地撞在山里。
心羽接到电话后马上就冲了出去,彰人给还没到家的杏和冬弥留了字条,也紧随其后追了上去。等到杏和冬弥急急忙忙赶到医院时才被告知,绘名和心羽妈妈当场就没了,心羽爸爸还在ICU抢救着,医生说最好结果是植物人。
彰人一句话也没说,默默流着眼泪。杏蹲坐在墙角,把头低低地埋下去。冬弥倚靠在墙上,手中的纸巾换了一次又一次。没有哭声也没有人说话,沉默是无声的哀嚎。
心羽一个人站在抢救室的门口,看着门口的红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没过一会就签了放弃治疗的同意书,看着爸爸插满管子的身体被推出来,那滴泪终于从心羽的眼眶中滑落。
心羽父母的全部财产都拿来给罹难的员工家属们赔偿了,彰人什么也没要,只是关上门,一字一顿地说: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家人。”
四个人的名字终于写在了一张户口本上。
彰人虽然分数够,但没去上高中。他登户口的时候把自己生日报早了几年,拿着那张显示已成年的户口本去应聘了一家小公司。那公司大概真的到了强弩之末,初中学历的彰人都毫不犹豫地收下了。彰人起的更早了,回家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晚,杏有时候一周都不能和彰人见一面。
杏瞒着其他人偷偷把自己志愿全撤了,然后去凪曾经打工的酒吧求着老板给自己点活干,看在凪的份上,又加上杏确实唱的很好,老板给了杏一个夜间驻唱的工作。家里其他人都睡下以后,杏蹑手蹑脚地起床去上班。
高中录取结果发出来的那天,心羽和冬弥很争气,都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心羽看着杏空空如也的录取结果,马上对杏干了什么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最终反而掉了几滴眼泪,哽咽地说着让杏注意身体。
冬弥看着家里的热闹一天天地消失,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愈发努力地学习,做完的题一天比一天多,指头上的茧子一天比一天厚。
心羽和冬弥开学前一天,四人难得地聚在了一起,彰人和心羽做了一桌子菜,未成年人没法喝酒,杏就往酒杯里倒满了白开水,美其名曰这是白酒。冬弥率先举杯,在一片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中,不知是谁轻轻说了一句:
“好好活。”
tbc.
后半部分年内放出
二编:放一下很喜欢的一条评论
【鱼狮】被冻结账户后遇上雪糕刺客
逆cp预警!!!
不喜勿入!!!
ooc!!!
小白的账户被会长停掉,只有兰波给的零花钱那段时间。
准备去探兰波班的白楚年说干就干,愉快的出门,想着那条鱼在工作时肯定不安分,说不定逮着什么都要啃两口!
算了,顺便去买点小零食,再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吧。
先到小商店里给兰波挑了几样零嘴,瞟到到一边的冰柜,牛奶味的雪糕!
小狮子的星星眼都亮了起来,以他现在的预算那些好的雪糕肯定是买不了的,只不过这个一看就不怎么贵,作为一个跟得上时代的青年,他也是知道雪糕刺客的,别想坑他。(小白,不要随便立flag...
逆cp预警!!!
不喜勿入!!!
ooc!!!
小白的账户被会长停掉,只有兰波给的零花钱那段时间。
准备去探兰波班的白楚年说干就干,愉快的出门,想着那条鱼在工作时肯定不安分,说不定逮着什么都要啃两口!
算了,顺便去买点小零食,再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吧。
先到小商店里给兰波挑了几样零嘴,瞟到到一边的冰柜,牛奶味的雪糕!
小狮子的星星眼都亮了起来,以他现在的预算那些好的雪糕肯定是买不了的,只不过这个一看就不怎么贵,作为一个跟得上时代的青年,他也是知道雪糕刺客的,别想坑他。(小白,不要随便立flag啊)
果断的跑过去拿了一根,看着自己手里的一根雪糕和一大包零食,白楚年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会疼鱼好男人!
想了想,又跑回去拿了一根草莓味的雪糕,这是给傻鱼兰波的!
想象一下兰波收到这些东西时对着自己露出崇拜的表情,往自己怀里钻……白楚年荡漾了~带着莫名其妙的自豪昂首挺胸的来到收银台,结果却被这个价钱吓蒙了,98块!!!
白楚年瞪圆了眼睛,这不是坑钱的嘛!你怎么不直接去抢?
收银员大概也看出来了白楚年表情所传达的意思,带着得体的笑容像白楚年抬手示意了一下那两根雪糕:“先生,您放心,我们店绝对是诚信经营,童叟无欺的,这个价格是因为这两根雪糕,这是刚推出的新品,单价32元。”
白楚年肉痛的递出自己现在唯一的资产——那一百块钱……
依依不舍的看着一百块钱进入了收银台,白楚年的心的碎了,颤颤巍巍的接过递回来的两块钱,虚弱的走了出去……
……
可恶的雪糕刺客T﹏T
白楚年在路边买了一根两块钱的热狗愤愤的骂着,本来可以嗦一碗粉填饱肚子的,可是现在……
呜呜呜X﹏X
还是好饿!
啃完热狗的白楚年恶狠狠的瞪着那两根雪糕,丝毫不温柔的拽出自己的那根牛奶味雪糕,指着它边走边嘀咕抱怨。
“雪糕兄,你看看因为你我都没饭吃了,你看看因为你我现在还在饿肚子,你看看因为你我身无分文,你看看因为你我……”不愧是白楚年的嘴炮,念叨个没完没了。
然后……悲剧发生了!
白楚年差点踩到一只在路边休息的猫,那只猫被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又把白楚年吓了一跳,然后雪糕飞了……
看!多么完美的抛物线,但是白楚年是什么人啊?
那身手怎么可能接不住一根雪糕呢,只是……因为他太心急去接那根雪糕,而且动作太快,结果被窜出去一截的猫咪拌了一下。
“啪叽!”是雪糕和白楚年双双落地的声音。
“咔嚓!”是白楚年心碎的声音。
趴在地上的白楚年看着雪糕的“尸体”挂上了宽带泪,我的雪糕!!!
原来穷人的日子这么难的吗?
兰波,我好饿啊T﹏T!!!
会长大人你快放开我的小金库吧T﹏T!!!
锦叔,我突然好想你T﹏T!!!
白楚年真是一个好男人,饿肚子没饭吃也没有动一下给兰波带的小零食!
彩蛋:波波鱼哄饿肚子的小狮子!
双四圈高质量文合集
一定一定把我赞上去,让新来的宝宝们吃点好的。(可以收藏持续更新)
part1.长文合集
1.Lost heart @半夜醒来捉迷藏
2.双生@%肆时
4.Forced@半夜醒来捉迷藏
5.暖冬@程闻。
6.我和我那阴魂不散的自己@池锦
7.爱心福利院@LOVE
【六四/柳四】稀缺资源盗贼牌 番外
番外来啦~
是柳线四被抢的if线
一些预警:
惯例OOC预警
一切都是私设,全都是为了自圆其说
这次写的感觉有点手感不对,可能有点子不伦不类
正文大概6000+
(一)
近期一个特大新闻包揽了游戏里大家的茶余饭后拉闲散闷的话题——那个赫赫有名的工会流浪马戏团啊,游走没了,听说好像是死在哪个副本里了。
据说,当时流浪马戏团是全员进的副本。
一开始大家还都说就这么一个小副本怎么还需要这么些个大佬全都进本呐,结果......
番外来啦~
是柳线四被抢的if线
一些预警:
惯例OOC预警
一切都是私设,全都是为了自圆其说
这次写的感觉有点手感不对,可能有点子不伦不类
正文大概6000+
(一)
近期一个特大新闻包揽了游戏里大家的茶余饭后拉闲散闷的话题——那个赫赫有名的工会流浪马戏团啊,游走没了,听说好像是死在哪个副本里了。
据说,当时流浪马戏团是全员进的副本。
一开始大家还都说就这么一个小副本怎么还需要这么些个大佬全都进本呐,结果流浪马戏团的王牌游走就没能出来。
这个副本原本是刘佳仪要去的,有些什么东西影响了小女巫,不断暗示引导她一定要去这个副本里看看,这种被暗示的感觉来得突然又清晰,让刘佳仪想忽视都难。刘佳仪当下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白柳,白柳听完刘佳仪的描述后就着手开始调查这背后的原因。
无果。
于是一个选择题摆在了面前:
去,这几乎摆明了就是陷阱;
不去,这就像明知有颗炸弹埋在身边,但是不知道到底在哪个位置,甚至不知道这颗炸弹究竟是定时的还是遥控的,就这样任它埋着不管。
最后,经过一番纠结讨论,流浪马戏团同意认为确实有一探究竟的必要——小女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算计的,如果有人要对她下手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得手了,那可绝对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没有任由一颗未知的炸弹把自己炸死的道理。
本来,为了保护好可能被盯上的小女巫,这次副本牧四诚自告奋勇要陪刘佳仪去一探究竟,而刚好杜三鹦接水时路过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牧四诚提出要陪刘佳仪进本的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感知席卷而来,杜三鹦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话就已经喊出来了。
“不行!”
大家应声转头看向杜三鹦,杜三鹦手里抓着水杯,一时间有些窘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断你们说话的……”
白柳向他轻轻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一起讨论“你有什么想法吗?”
杜三鹦小声地开口:“也不是什么想法,就是觉得这个副本很危险。”
“是你的直觉?”
“是的。”
“好,”白柳转头看向在场的流浪马戏团的各个成员,“那这次副本我们一起进,注意安全。”
白柳笑着轻轻拍了拍杜三鹦,“你的直觉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杜三鹦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心中的不安却依旧没有褪去,他犹豫着再次开口:“白柳,我还是觉得这个副本不太好……”
白柳看了杜三鹦半晌,又回头看了看刘佳仪,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终白柳再次拍了拍杜三鹦以作安慰,“也许这个副本里有些什么陷阱在等着我们,但是,佳仪被盯上了,我不能置之不理。”他放轻声音温柔地说:“别担心,我会做好备案的。”
杜三鹦点点头,他看着为这次副本积极准备的流浪马戏团心里发闷。白柳说的没错,他总能化险为夷的。
可是他觉得不对,好像大家的担忧和警惕放错了地方,但杜三鹦也说不出来到底错在哪了。
(二)
现在是知道重点错在哪了,就是来不及了。
白柳原本带着流浪马戏团全员做的计划和备案基本上都是优先保护刘佳仪,然后注意团队的整体情况以防对方的目标是整个流浪马戏团。
目标确实不是整个流浪马戏团;
目标确实是单个人。
万万没想到,对面的目标是牧四诚。
万万没想到,对面是白六。
“对不起,我没说清楚我当时的感觉……”得知牧四诚没有出副本后杜三鹦十分自责,他觉得,如果当时他连自己是在牧四诚提出参与下本的那一刻出现的不好的预感也交代清楚,事情就不会这么糟糕。
而刘佳仪也在自责,她认为这是为了她那个虚无缥缈的感觉付出的白白牺牲,明明不用动脑子都能知道这绝对有阴招等着。
连白柳……白柳认为白六就是个老阴比!
牧四诚被白六抢走之后,白柳也很自责,他很难受——我以为是什么敌视小女巫或者流浪马戏团的人或者工会下的阴招,结果是白六;我以为白六是来迫害我的,结果是来抢人的;我以为白六最多就是把人抢走了,结果老阴比连灵魂纸币都薅走了!
本着车到山前必有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思想,白柳计划着要用这样那样的办法,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之是一定有一次能将牧四诚弄回来。
不久后,一次副本给牧四诚被白六抢走之后团内氛围便异常低沉的流浪马戏团来了个雪上加霜——白六给牧四诚一鞭子抽死了。
“牧四诚!”
刘佳仪向倒下的牧四诚跑去,最终只能看着盗贼的身体化为星点消散,她控制不住跪坐在地上捂着脸低泣。她面前站着微笑着夺去牧四城生命的白六,他端着居高临下的姿态,眼中是令人唏嘘的悲悯,轻声感慨:“果然,盗贼和女巫在哪个世界线都是令人羡慕的亲密啊。”
刘佳仪抬头红着眼瞪向白六,被白柳带回了己方阵营的范围内,对面一直低着头一动不动的【刘佳仪】听到白六这句话不自觉地抖了抖,她暗自咬牙在内心大声问候白六的男性祖宗十八代,问候完才想起白六没有十八代祖宗,又把六百多条世界线的白六都问候了一遍。
白柳将刘佳仪交给唐二打安抚,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单看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一潭死水,什么都没有。
“白六,”开口说话后白柳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喉咙这么干涩,气流流过带来了轻微撕扯般的痛感,“你费这么大劲抢走我的王牌游走,连灵魂纸币都拿走就是为了把他杀了?”他咽了下口水润了润有些干痛的喉咙,“这么做,符合你的利益价值观吗?”
“怎么不呢?”白六看着白柳轻笑,盯着对方眼里的那潭死水优哉游哉地拿出那张原本属于对方的牧四诚的灵魂纸币。
不出意料,那潭死水有了波动。
当白六另一只手伸出打出一朵微小的火苗缓缓凑近那张灵魂纸币时,终于掀起了巨大的风浪。冷静如白柳,进入副本后见到白六乃至看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卷尾猴盗贼时都能维持面上够不为所动,当下却终于忍不住冲出去要将纸币夺回来。
而白六便笑着看他冲过来,在他的手接触到牧四诚的灵魂纸币的那一瞬间,那朵微弱得仿佛不用风吹都会灭的火苗骤然拔起,白柳猝不及防地被火焰喷席促而往后退了一步,炙热的焰火没有追着扑上来,刹那间后退消失,仿佛没有出现过,而白六原本捏着一张灵魂纸币的手空空如也。
(三)
“白六也有这么一身伤的时候?”回想起刚下完副本回来的白六有些狼狈的身形牧四诚啧啧称奇,被抢过来这么久,这是【刘佳仪】第一次见牧四诚说话能有真情实意的笑意的。
“你幸灾乐祸的样子不要太明显了,回头又被白六抓到他房间里去。”
牧四诚被【刘佳仪】的话吓得噤了声,他看看自己手腕上被贴心在内侧覆上精致亲肤的棉布的镣铐,很快又自我调节过来抓紧时间多回想几次狼狈的白六安慰安慰自己。
【刘佳仪】看着眼前的牧四诚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怎么同样是牧四诚,这个牧四诚看着如此,心思单纯呢?
眼前坐着这个比原来的【牧四诚】要单纯好骗很多的清纯男大学生,【刘佳仪】的邪念突起,原本想说维护可怜的小男生弱小敏感的内心的保护欲被牧四城摆在脸上的幸灾乐祸隐隐压下,被想欺负“小孩”的欲念代替,一番思索后,【刘佳仪】决定将沉重的现实告知牧四城。
果不其然,牧四诚的表情十分丰富。
白六被人打了,牧四诚:开心!
被白柳设计的,牧四诚:惊喜!
白柳以为自己死了,牧四诚:惊讶!
一切都在白六的计划之中,牧四诚:靠!个老阴比!
眼看着牧四诚整个蔫儿了,心情变得低落,【刘佳仪】忽然就心生愧疚,她试图对牧四诚进行一个安慰。
她说:“其实,白六计划里没有被白柳打得这么惨的,你的老大确实让白六吃了点意料之外的苦头。”
牧四诚听后哀怨地向她看过去。
显然,这个安慰并没有什么用。
牧四诚再次见到白六的时候,白六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完美优雅的形象,可惜,牧四诚没有心情欣赏白六完美的打扮——说完美,大概是因为这次白六的打扮真的是完全按照牧四诚的审美来搭的——应该没有谁能被铐着手铐去感叹上锁的人的美丽动人,除非……
牧四诚看了眼书架上毫不遮掩的,放在最显眼位置的书,很明显有着多次翻看的痕迹。
牛还是你白六牛,经常翻阅《斯德哥摩综合征培养法则》是能有助于你提升自己的逼格吗?这种事怕是书都没有你来的专业吧?
噢,对不起,这是白六自己手写的记录……
说实话,白六手写一份记录比他看一本于他而言完全没有任何学习价值的书要令人惊讶得多。白六顺着牧四诚的视线,看到那本自己难得感兴趣亲手写下的记录本,他转身凑近牧四诚,手托在他的后颈阻止他往回退的动作,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脖颈的肌肤,“你知道这个记录的观察对象是谁吗?”
牧四诚企图挣开白六的手,不过墙角的位置让他没有挣扎的空间。他瞪着白六,毫不掩饰眼里对眼前人的厌恶和愤恨。是谁?呵,都这么问了,除了原来这里的【牧四诚】还能有谁?
白六对牧四诚表现出的强烈的排斥情绪并不计较,还很好心地替他将挣扎时弄乱的碎发仔细理好,“你说我有没有成功?”
牧四诚翻了个白眼,他挣扎累了,清楚这样的反抗在白六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也就停下不动了。没等到牧四诚的回答,白六也不在意,“好像,没有。”
“你想试试吗,陪我做完这个记录。”白六笑着拂过牧四诚的眼睑,牧四诚听得心惊,他咬着牙回答:“你看我像傻子吗?我有病要陪你搞这种离谱变态的东西。”
白六轻笑出声,收回手,解开了牧四诚腕上的手铐,“我打算结束这个研究记录了,在这里,你拥有自由的权利,除了离开,想做什么都可以。”
“可我只想离开。”
“你要去哪呢?在白柳眼里,你已经死了。”
白六将坐在地上的牧四诚扶到床上,贴心地在他背后放下一个靠枕,“你看上去不太惊讶,佳仪和说过了,是吗?”
他安顿好牧四诚的位置,又仔细地给牧四诚整理衣着,“那她有告诉你,我们当时使用的异端是什么异端吗?”
牧四诚听着白六的话总觉得答案不会是什么让人舒适的回答,他想抬手将白六拍开,但长期被镣铐封锁的手被剥夺了原来引以为傲的灵活和力量,在白六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下,竟然连一点动弹的能力都没有。
“你上次假借顺从帮我偷盗异端的名义实施了一场令人不悦的逃跑计划,所以我送了你一副镣铐,专门为‘牧四诚’打造的,”白六轻柔地抬起牧四诚的手,他有点遗憾,本来那副手铐内侧刻印了一朵锋利的玫瑰花,镣铐带上的时候会有红玫瑰花瓣一样鲜红的血液从紧紧相贴的皮肤和镣铐内壁溢流出来,沿着手部的线条流下;镣铐脱下后,盗贼的手腕上会留下一朵艳丽的玫瑰,血色的,在苍白的手腕上绽放。可惜,现在白六不想牧四诚受伤,垫上了棉布,光滑的手腕上只留下浅淡的布料印子。
“这个异端为你设计了一场死亡演出,观众很受用。”
“白六,你就是个疯子!”
(四)
房间内,白柳和刘佳仪相顾无言,中间横着的桌子上立着一个小方块。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空气中稳定而又略带些许尴尬的氛围。
白柳起身开门,门刚开一条缝便被陆驿站迎面进行了一通语言冲刷。
“白柳,你听我说,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冷静沉着地思考,想好后果和影响再做决定!”
白柳被陆驿站激动地一推一拍晃得有些头晕,他让开身让陆驿站进门,准备让他先坐下。不想,原本被白柳挡住了视线的陆驿站目光触及桌上的方块就像起了应激反应一样,走向沙发的脚步一转又向着白柳一顿好言相劝,希望白柳不要轻举妄动。
“佳仪,你怎么还答应白柳帮他启用异端呢!”陆驿站见白柳一幅你说任你说,我就是不听的样子,决定曲线救国先劝说刘佳仪。
刘佳仪抬头眼巴巴地看着陆驿站,说:“白柳说启用异端期间可以休息,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陆驿站无语凝噎。
经过一段长时间的劝说,陆驿站口干舌燥,决定停下缓一缓,看到白柳不为所动的态度内心一哽。
“你这样做和白六有什么区别?强抢别的世界线的牧四诚只会导致世界秩序陷入混乱,不论怎么样,他也不会是原来的牧四诚了。”
白柳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下陆驿站,陆驿站下意识绷紧身躯,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怎么不知道,就这桌子上的小方块那可不要太熟悉了,每个白六失去牧四诚之后都会翻遍整个游戏找出来这个小方块,然后通过刘佳仪随机连接到一条世界线,接着就是把人家的盗贼牌抢走,连人带灵魂纸币一个不落全部带走,就像是个什么固定的仪式一样。
就是,白六不会直接告诉刘佳仪给她放假,白柳会……
陆驿站现在看到这个该死的方块就血压飙升,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一定要一条一条世界线销毁这个破玩意儿,不,一个能跨世界线的都不能留!
(五)
“白六是脑子坏掉了吗?他对【牧四诚】也这样?”牧四诚在白六这边的生活不可谓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生活客观上无比舒适,心理上胆战心惊。
【刘佳仪】讥讽地嗤笑出声,“他可没有你的好运气,”顿了顿,接着道,“他们都没有……”
女巫的第二句话说得太轻了,牧四诚只听见她好像嘀咕了什么,“你说什么?”
【刘佳仪】看着牧四诚那双熟悉的眼眸,明明一模一样,却更具万般生机,那样充满活力的眼睛,又让【刘佳仪】感到莫名的惆怅。
“你是被所有‘牧四诚’羡慕的,你有一个好老板啊。”【刘佳仪】掩起情绪回应牧四诚,然后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可惜现在没有了。”
“你说你的老大会不会去别的世界线抢人?”
“他才不会。”
“白六就是这样才把你弄回来的。”
“白柳又不是白六,他不会干这种缺德事。”
“他……真的不缺德?”
“……总之没白六这么缺德……”
“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来接我的游走回家。”
白六微笑地看着白柳,淡漠地回应“这里可没有你的游走,你的游走已经死了,在你眼前,你不是确认过了吗,在他的灵魂消逝前的那刻。”
火焰升起前触到牧四诚灵魂纸币的那一瞬间的触感仿佛重现在指尖,长时间不断反复的噩梦画面熟悉得连牧四诚死亡时瞳孔扩大了几分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这反复折磨着白柳的经历本应该将他的精神状态一点点往下压,白六也完全没有料想到在亲眼见证牧四诚的死亡后白柳竟然还会来找他要人。白六花过一点时间在留意白柳的精神心理状态上,尽心尽力负责好这场演出的售后。
只是,看起来,售后服务结束可能有点早,出了点意外,观众的体验效果没达标。
“我知道他没死,白六,把他还给我。”
原本在座椅上漫不经心单手撑着下巴的白六终于坐正了些,他有些讶异,面上的笑容依旧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为什么这么认为?”
白柳也对着白六露出如出一辙的微笑,“大概是因为,我有上帝视角吧。”
“上帝视角?”
白柳笑而不语,并不打算解答白六的疑惑。
得不到回答,白六也没有追根究底的兴趣,他拿出牧四诚的灵魂纸币晃了晃,“有能力,就拿回去吧。”
(六)
“你是怎么搞定白六的?”牧四诚手臂揽过白柳的肩,眼睛亮晶晶的,白柳回头看过去就被那满眼的崇拜晃着眼。
“咱们有外援啊,我的王牌游走。”
(七)
陆驿站藏在掩体道具后面,握着重剑的手因过负无法抑制地发抖。
白六的脚步声步步逼近,骨鞭在地上拖行发出并不刺耳的刺啦声。他衣服上少见地沾了血,步履轻慢,傲睨自若仿佛什么都影响不了他,但自他身上散发出的如有实质的威压分明昭告了他情绪确确实实是受到影响了。
在这个情况下和这个状态下的白六是绝对没得可谈的,左右白柳已经将牧四诚和牧四诚的灵魂纸币带回去了,陆驿站完全放弃了谈判这一条路。在白六走到掩体前一秒利用勉强恢复好的体力跨过世界线回去。
眼前的掩体道具消失了,人也不在了,白六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狠狠一甩骨鞭,在地上划过一道深刻的裂痕。
他再一次被抢走了游走。
原来的规划被打乱了。
接下来是重启灭世计划呢,还是再找下一个呢?
再找一个吧……
不知道下一条倒霉的世界线是哪一条。
陆驿站已经不想关心这个白六接下来又要搞什么了,稳定好白柳比其他白六要重要得多,就是白六生气起来确实挺吓人。
作为唯一一条把盗贼牌抢回来的世界线,身处此条世界线的陆驿站内心升起了一股荒谬的成就感。
白柳啊,我都帮你到这了,一定要记得遵纪守法啊!
—END—
彩蛋是一些剧情补充,大概1000+
看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