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萍 的推荐 ping196435.lofter.com
二十二號金探子

【HP正剧向】Hiraeth·温柔乡·34

Summary:战后,哈利发现最后一块魂器并未被消除,于是他在三个月后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当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这里的他有着「最年轻食死徒」的称号,救世主是纳威,他甚至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在充斥着怀疑与痛苦的新世界,他的亲人们都还好好地活着,尽管他们对他抱持着警戒、小心及恐惧,但他下定决心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走向死亡。


——————

「互相怪罪事到如今没有任何用处,我们⋯⋯都错了,从很久之前就做错了。不要一错再错。」

——————


 哈利站在木制门扉前面,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微湿,肠胃翻滚,不过是推门一......

Summary:战后,哈利发现最后一块魂器并未被消除,于是他在三个月后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当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这里的他有着「最年轻食死徒」的称号,救世主是纳威,他甚至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在充斥着怀疑与痛苦的新世界,他的亲人们都还好好地活着,尽管他们对他抱持着警戒、小心及恐惧,但他下定决心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走向死亡。


——————

「互相怪罪事到如今没有任何用处,我们⋯⋯都错了,从很久之前就做错了。不要一错再错。」

——————


 哈利站在木制门扉前面,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微湿,肠胃翻滚,不过是推门一个简单的动作在脑子里都变得困难,他需要悄悄深呼吸去凝聚身为葛莱芬多的勇气才能抬手敲门。光线随着门缝的扩大由内向外洒落下来,会议的长桌映入眼帘,一颗颗脑袋朝门口转向,熟悉的活人与死人交叉落座,一双双眼睛闪烁着怀疑、好奇、警惕、害怕、试探⋯⋯所有声音在一瞬间都消失,哈利波特踏着阳光走进凤凰社会议。


  昨天的画面依旧清晰,赫蒂、伦恩和他针对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展开了一场长而激烈的辩论。最好的谎言就是一半的真话,他们愿意在不伤及自身的状况下还原世界线与胜利的线索,创造双赢的局面,但也仅此是这样了。赫蒂坚持将三人的安全放在第一,对此哈利在感到无限温暖的同时也不得不提醒她残忍的事实:「但我们之前就知道的,这个世界唯一符合救世主条件的只有我。」


  那时赫蒂紧紧抿着唇,握着羽毛笔的手大力到指尖发白:「我知道,哈利。但在亲眼见到厄里斯魔镜和尼乐·勒梅,并查阅所有能查阅的书籍之前,我是不会认输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亲自去找邓不利多教授。」


  此时的她正站在自己身侧,手中抱着一叠纪录用的羊皮纸和几本书,油漆黄的捲发被绑成一个高马尾。伦恩站在他的另一侧,哈利能感受到他浑身紧绷,眼神飞快扫视室内。哈利深吸一口气,抬头平静地向前看去。他之所以感到紧张不是因为会议本身,而是这是他和他的平行父母第一次在知道「他不等于黑暗王子,他们真正的儿子」后第一次见面,过往所有担忧与恐惧都在等待的三天内汹湧而来,如翻腾的海啸。他们会怎么想呢?会认为他是个冒牌货吗?会厌恶他取代了他们的儿子,偷了他的人生吗?


  会议室很宽敞,方形长桌横贯正中间。他们来得比较晚,座位几乎都被坐满了,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看,气氛僵硬得几乎要窒息。哈利可以看见有些人在他进门的一瞬间便反射性地抽出魔杖,譬如唐克斯和疯眼穆迪。有些人则面带厌恶,或者说憎恶,譬如韦斯莱太太。被他的代理母亲这样注视很痛,但他深知她失去女儿的痛更甚。更多的人脸上带着一种谨慎的怀疑,代表人物有塞维奇、麦格教授、韦斯莱先生和塞德里克。在看见最后者时哈利的脚步一顿,塞德里克十九岁了。


  赫蒂领着他们走向全场唯一三个挨着的空位,好巧不巧对面就是詹姆、莉莉和小天狼星。哈利觉得自己浑身僵硬,走路几乎要同手同脚,偏偏还没有人开口说话,一切都像慢性凌迟,他第一次如此希望可以戴着黑暗王子的面具。


  「看看这是谁——哈利波特,我们的新名人呐。」一阵冰冷嘲讽的声音从长桌另一侧传出,哈利感到太阳穴在抽痛,望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西弗勒斯·斯内普。这句话带来的熟悉与荒谬感让他嘴角抽搐,一旁的伦恩突然大声咳嗽,但哈利打赌只要是有耳朵的都能听出他掩饰得很糟的笑声。


  「斯内普教授。」哈利朝他礼貌点头,不去看他的平行父母跟教父。对面也沉默着,邓不利多教授还没来,所有人都在隐隐约约打量着他,哈利感觉自己彷彿回到了一年级,因为救世主的身分被人围观。


  「⋯⋯邓不利多教授告诉我们你来自平行世界。这是真的吗?」侧耳响起的声音努力压着颤抖,哈利沉默了下,自从进入房间第一次完整地转头正视自己的父母,望进了一双与他如出一彻的碧绿眼眸。那一刹那他的血管滚烫,盘旋在心脏好久的痛苦都消散了,没有任何紧张:「⋯⋯是的。」


  有人倒吸了一口气。


  「测谎仪没有响!」


  赫蒂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她的目光锁定在一台未曾看过的仪器上,双手抱胸:「你们是怀疑我们,还是不相信邓不利多教授?为什么没人提前说会让这样的仪器参与进会议来?」


  疯眼穆迪哼了一声,正要开口,邓不利多教授却选择在此刻踏门而入。他挥动魔杖在门上施加了复杂的魔法,随后步行至主座,湛蓝的眼睛扫过现场每一个人,脸上带着在霍格华兹教师席发表演说时的慈祥微笑:「很高兴大家都到齐了,今天我们注定要参与一场极为特殊的会议,很少人有这个机会——我们何其幸运,可以一窥平行世界的魔法,从中学习到意想不到的知识。这一切都要感谢我左手边的这三位年轻人,他们不顾困难与考验,给予了我们世界无穷的帮助,并仁慈的同意了分享资讯给我们。」他鼓起掌来,哈利感觉更尴尬了。紧接着,长者的目光一凛,转移到赫蒂和疯眼穆迪上:「阿拉斯托,测谎仪是你准备的吗?」


  疯眼穆迪像是终于等到了开口的机会,魔眼在眼窝里疯狂旋转,语气急促:「当然,阿不思!随时保持警惕!在他们能证实什么狗屁平行世界前,你要我怎么付出全心全意的信任?你别忘了,这些所谓「平行世界的旅客」都是黑暗咒语的熟练使用者!就算他们都来自平行世界,也不能保证他们不是邪恶的小混蛋,难道你要我相信,在某个宇宙里的黑暗王子纯洁又无辜,是个一刻离不开妈咪爹地的好孩子?哈!」


  这番话引起了一阵躁动,有些人喃喃同意,对哈利投以怀疑的目光。赫蒂看起来像是要越过长桌徒手掐死疯眼穆迪。邓不利多的目光变得锐利,他扫过所有人,缓慢开口:「我以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的身分,全心全意信任着他们。今天参与会议的都是优秀的大脑封闭术者,也是我再三挑选后的成员,在此之前你们甚至都用生命及魔法立下了保密协议⋯⋯我不希望这次的会议在仇恨与怀疑中度过。我不可否认我不会犯错,事实上,我犯过的错误太多了⋯⋯但我恳请你们在这一次相信一位老人的判断,我可以毫不自大地说,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正确。」


  一阵震耳欲聋的沉默,所有人都被长者郑重严肃的发言给惊到了。半晌,韦斯莱太太打破沉默:「⋯⋯我相信你,阿不思。让我们先听听他们要说什么吧。」


  邓不利多教授对她露出一个微笑,语气变得轻松,只见他指着测谎仪挥了挥:「那我们就得把测谎仪的测谎人范围改成所有人了,不是吗?这样对哈利、赫蒂和伦恩才公平。好了,瞧瞧我居然说了那么久,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哈利意识到末句是朝他们说的,反射性地站了起来,差点把椅子弄翻。好在他不是最尴尬的,因为伦恩是真的把椅子弄翻了。唐克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


  「就如同邓不利多教授所说,我们的确是来自平行世界。」哈利开口,所有眼睛都盯着他,「穿越过来对我们三个而言都是一场意外,我穿越到这里的时间点是黑暗王子因为魔法反噬被抓到波特小屋的时候。」


  「那你后来为什么要逃走?」小天狼星脱口而出。


  「因为当时有必须去寻找的东西。」哈利耸耸肩,「Well⋯⋯这是个很复杂的事,也许由赫蒂来负责会比较好。」


  「我在这个世界的名字是赫蒂·坎贝尔。我不知道原来的赫蒂——她的灵魂此时身在何处,但我相信只要我成功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就能把她还给你们。」赫蒂环顾众人,表情严肃,「旁边这位是伦恩·狄克森,状况与我同样。我们穿越厄里斯魔镜来到这个世界,同时邓不利多教授收到了一个预言。」她看了眼自己的笔记,朗诵:「穿越生命与死亡,鲜血与泪水,黑魔王命中注定的敌人将获得第二次机会⋯⋯骑士、女王和主教远渡重洋,破碎的棋盘回归完整。」


  「这是什么意思,阿不思?」隆巴顿夫人嘶哑地开口,她苍老的眼眸紧紧盯着三人组:「黑魔王命中注定的敌人?跟纳威有关系吗?」


  阿不思邓不利多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滑过哈利的额头,然后平静开口:「这个人选还暂时无法确定。但很明显,骑士、女王和主教便是站在我们眼前的三个年轻人。」


  他的话引起了一片窃窃私语。


  「在你们的世界里,战争如何了?」塞德里克问。哈利的视线与他在空中相遇,再次望进那双熟悉满盈友好的眸子让他一阵恍惚,眼前彷彿又出现吵杂的喘息与近在咫尺的火焰杯。


  「救世主成功了,伏地魔消失——唔,只剩下一点小麻烦?」哈利慢慢地说,半真半假,测谎仪没有响。许多人听到黑暗王子直呼黑魔王的名字都屏住了呼吸,秋和塞维奇向哈利投以怪异的视线,而莉莉——那双碧绿从未离开他的身子,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但有更多人只是单纯震惊于他们世界的魔王殒落,彼此交换压抑着欣喜的视线。韦斯莱太太转过头,但哈利还是瞧见了她眼中满上的泪珠。


  「那小子成功了?好样的!!」疯眼穆迪发出嘎嘎的笑声,用力捶了下长桌,连斯内普僵硬的姿势都微微放松了些。隆巴顿夫人双手紧紧相扣,表情似哭似笑。小天狼星双目圆睁,詹姆却目光平静。与莉莉不同,自从哈利走进会议室,他没有直视过他哪怕一眼,只是盯着桌面。


  「你——」韦斯莱太太开口,她看着哈利,不悲不喜,「你在你的家,也是黑暗王子吗?」


  现场瞬间安静,隐形的聚光灯。赫蒂靠向哈利,伦恩抿起嘴唇。


  「不是。」哈利直视她,「正如我在直面伏地魔时说的那样,我否定他所认同的一切。」他抬头挺胸,一一看向每个人。有些人颤巍巍的躲过目光,有些人似乎被他震住了,愣愣地回望,有些人——邓不利多教授,他看着哈利的眼神是如此尊重慈爱。哈利顿了顿,最后看向他的对面,那里坐着他人生中爱着却得不到的人。来到平行世界后每件事都是那么混乱痛苦,被爱的人所伤、被爱的人所拯救,但能近距离碰触到他们、参与进他们的人生,仍然让哈利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躺在云端上的温柔的梦。三、二、一,梦该醒了,「所以,我不是他,我也希望你们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所有针对黑暗王子的恨——还有爱,请不要转移到我的身上。(说及此,詹姆首次猛然抬头,死死看着他)坦白说,我受够了被定义。」


  「但、但是,是什么造就了你们的不同?」秋举手,又在接触到哈利的视线后快速放下。哈利扬起眉毛:「也许是我跟妳在我的世界约会过?」


  秋目瞪口呆,赫蒂拍了下哈利的后脑勺,得到一众人敬佩的目光。她解释:「哈利的意思是,每个不同的选择都可能走向不同的结局,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善恶区分定义的,如果妳想要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哈利能站在这里,你们的黑暗王子却投身黑暗——不应该问我们,得问你们自己。」


  「是我。」莉莉悄悄地说,她哽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发现那些端倪,没有对他投注足够多的关心——」


  「他不是宝宝了,莉莉!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应该为此付出代价!」斯内普厉声说,「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在黑魔王面前是什么样的,那个邪恶的小子——」


  「闭嘴,鼻涕精!不许这么说我教子!」小天狼星猛然起身,椅子哐当落地:「要不是你在斯莱特林对他的漠视,哈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起码我有注意他的生活态度!你呢,蠢狗,你做过些什么?当他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小天狼星哽住了,「我——我不知道他——」


  「够了,坐下,大脚板。」詹姆拉了拉他的衣摆,另一手还圈着眼眶泛红的莉莉。他凝视了哈利一会儿,又垂下视线,詹姆·波特此生一来第一次像完全失败了,他轻声说:「互相怪罪事到如今没有任何用处,我们⋯⋯都错了,从很久之前就做错了。不要一错再错。」


  寂静,每个人的想法都沉默。莉莉发出一声抽泣。


  看着他们这样,哈利的心脏阵阵绞痛。他感觉自己伤害了他们,但这些复杂的情感本就不该由他来承受。没有爱也没有恨,交易关系,这才是最适合也对他们最有利的。哈利的父母⋯⋯已经死了,而这里的波特一家得先面对逝去的黑暗王子,没有谁的课题更轻松。谁杀死了黑暗王子?黑暗王子为这个世界而死。伦恩的手搭上他的肩,赫蒂握住了他的手,他们以最直接的动作向他表达支持。


  詹姆终于再次抬头看向他:「我⋯⋯我答应你。」他的声音嘶哑异常,「这的确对你不公平,但⋯⋯你也是哈利波特,也是我的儿子,我无法做到不关心你。只要你在这个世界多待一天,我就会替你的世界的我们照顾好你。」


  哈利抿起嘴唇,这是针对「他」本人的关怀,是⋯⋯是独一无二属于他的,不是因黑暗王子产生。眼睛不可思议地灼热酸涩,彷彿快要燃烧,一种沉甸甸的疼痛深入他的胸膛。他想说,不用这样。他想说,詹姆口中的他们早就不在了。但最终他蠕动嘴唇,却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


  「行吧,这些温情喊话你们私底下再进行。我在意的是你们的救世主是如何杀死神秘人的?」疯眼穆迪粗声粗气地说。麦格教授担忧又悲伤地看了看波特一家,似乎想说些什么又吞回去了。韦斯莱太太的视线游移在哈利跟波特夫妇之间,既困惑又痛苦。


  「这就是这个会议的重点了。」赫蒂捏了捏哈利的手,往前一步替他掌握全局。她在继续前顿了下,抬眼去看邓不利多:「校长?」


  老人朝她温和地笑笑:「说吧,赫蒂。」


  赫蒂挪回视线,深吸一口气:「魂器。这就是伏地魔的最强武器。」


  Horcrux。尾音消散在空气中。多数人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少数人则脸色煞白,然后迅速变得凝重阴沉。明明是一个词的重量却彷彿压垮了空气,哈利能感觉到古老的魔法在共鸣,他的灵魂他的心脏。


  「魂器?那是什么?」韦斯莱先生小心翼翼地问,让这个词在舌尖辗转了遍。


  「所以,他真的这么做了。」邓不利多一脸严肃,湛蓝色的眸子暗得可怕,「我曾经怀疑过⋯⋯汤姆的归来更是验证了这点。而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的多疑跟自负应该不会使他只满足于一个魂器。」


  「正确。」伦恩哼了声。


  「魂器,是将自己的灵魂透过谋杀分裂,存放在特定的物品中。如果无法摧毁所有灵魂,那主魂便永远不死。」赫蒂低语。


  哈利看到疙瘩爬上唐克斯的手臂,她惊恐震惊地喊,一如他当初:「但——但我们怎么知道他制作了几个魂器?我是说,他可能放在任何东西里头!钥匙、皮夹、耳饰,丢进深海、火山、埋进几尺之下!」


  邓不利多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汤姆喜欢蒐集战利品,我的确有几个怀疑的选项⋯⋯其中一个便是冈特家的祖传戒指,但不幸地它——失踪了。不过我想,你们已经为我们带来了满分答案?」


  哈利瞥了邓不利多一眼,示意赫蒂把准备好的东西掏出来:「在我们的世界,伏地魔制作了七个魂器,分别是赫夫帕夫的金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拉文克劳的王冕、冈特家的戒指、一本日记、还有他的宠物蛇纳吉尼。」


  「梅林的胡子啊!那是三大学院的宝物!」塞德里克惊呼。疯眼穆迪的脸色很难看,塞维奇看起来像是快吐了。


  「你只说了六个。」秋说。


  伦恩给她一个客气的微笑:「Oh,主要是最后一个我们也是最近才弄懂的。你们这个世界的第七魂器还有待调查,我们会跟校长私下讨论。现在主要还是聚焦在眼前的——」他协助赫蒂将目前拥有的魂器在桌上一字排开:「这,是我们到这儿后东奔西跑搞到的。王冕、日记、挂坠盒。」


  在哈利,伦恩和赫蒂的计划中,他们原本打算直接将魂器的数量说成六个,不过测谎仪的存在成了一个阻碍。好在众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散发着邪恶黑魔法的魂器给吸引了过去,韦斯莱太太脸色瞬间刷白,斯内普面无表情,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紧紧盯着魂器。唐克斯的手迅速离开桌子,倒抽了一口气(「你们居然就这样带过来了!」)。隆巴顿夫人一脸铁青,面容严肃。疯眼穆迪的魔眼在眼窝中疯狂旋转,最终往后脑勺一翻过去。邓不利多伸手,指尖即将触碰上日记本——


  错误,不安全,佔有。


  「别碰他(Don’t touch him)!」哈利冲口而出,带着无法解释的敌意,连他自己也愣住了。直到湛蓝与碧绿碰撞,哈利才从陌生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干巴巴地说:「我的意思是⋯⋯魂器都是非常危险的,很容易被影响。你要小心,教授。」


  「的确,这东西散发着黑魔法的恶臭,阿不思。」疯眼穆迪低吼,厌恶地看着魂器,「比我见过的任何黑魔法都还要难缠,纯粹的邪恶。Honestly,我很惊讶你们能取得它们,看来你们在另一个世界并不像你们口中说的那样纯真无邪?」


  「Well,我们并没有说过自己纯真无邪。」伦恩直直盯着疯眼穆迪,哈利讶异地发现——他几乎是在⋯⋯挖苦?伦恩大胆直视着老傲罗,没有一丝忐忑,「我们是救世主的朋友,恰巧参与了消灭魂器的过程。」


  麦格抬头,一脸难以置信。莉莉发出像是被噎住的声音,小天狼星大声嚷嚷:「那儿的凤凰社疯了吗?让四个十七岁的孩子碰这东西?傲罗都死哪去了!真不敢相信邓不利多教授会允许这种事——」


  Oh,他允许的事可多着呢。哈利苦中作乐地在心中笑了笑,新奇地看着他们的反应。若不是他们的反馈如此激烈,哈利几乎都快要忘了这本就不该是十七岁该接触理解的事情。他的日常不正常,充满混乱和麻烦,如同十一岁时的魔法横冲直撞,像投掷进池塘的石子,在他的生活中掀起滔天巨浪。


  邓不利多教授将双手交叠在胸前,哈利感觉到那双犀利的蓝眸从长桌另一端对他进行扫射,明白老教授很快就会将一切连结起来——那是个哈利父母双亡的世界,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需要将魂器狩猎交给十七岁的在学孩子、哪怕其中一个是救世主?——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当他们都死了,当可以为他们撑起一把保护伞的人都不在了。老人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阿不思?」麦格教授试探地问,邓不利多这才转头对所有人微笑:「我想我的镜像肯定是针对局势作出了最佳判断,当然——我不能说相当赞同他的行为,但在不清楚来龙去脉的情况下也无权否定。不过,现在的我们可以确保这一切不会再发生了,不是吗?据我所知,摧毁魂器的方法有蛇怪的毒牙、厉火和葛莱芬多的宝剑,我说的对吗?」他看向哈利,哈利点点头。


  「那我们现在可以摧毁它们?」塞维奇急切地问。


  「最好不要。」邓不利多教授摇摇头,「我们不能确定汤姆会不会感知到自己的魂器,这样对寻找剩下的魂器十分不利。最好是能一次摧毁所有灵魂。」


  众人的视线转移到哈利,赫蒂和伦恩身上。赫蒂点头:「虽然在我们的世界,我们并没有同时销毁。但我同意邓不利多教授的言论,毕竟两种情况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塞德里克问。


  「我们世界的伏地魔有点,呃,疯。」哈利试图解释,想了想后补充:「他没有头发跟鼻子。」


  「Oh⋯」唐克斯双眼圆睁,干巴巴地重复:「没有头发跟鼻子⋯⋯?」韦斯莱夫妇交换了一个惊愕的眼神,秋看起来十分不舒服,隆巴顿夫人眉头轻蹙,斯内普教授保持着他的死人脸。


  「我可以去寻找什么破戒指。」疯眼穆迪大声说道,他的魔眼似乎对黑魔法特别敏感,从刚刚到现在都还没翻回来。


  「谢谢你,阿拉斯托,我的确想将这份任务交给你。也许你愿意跟麦格教授和塞维奇合作?」邓不利多微笑,「至于金杯,我想我可以相信詹姆和小天狼星。纳吉尼的部分有些麻烦,我私底下会跟西弗勒斯谈谈。今晚回去我建议大家可以好好休息,并仔细思考三位异域的来者为我们带来的消息,那么——」


  「等等!」斯内普出声打断,夜空一般黑的眼珠紧盯着哈利,「波特,我有理由相信,在车站时你和黑魔王的魔杖触发了一个特殊的现象。有耳朵的人都不会听错——那是莉莉的尖叫声,发生了什么?」


  哈利僵住了。


  别是哈利──别是哈利──求求你!杀了我代替他吧!


  别是哈利──发发慈悲吧──


  哈利沉默地打量眼前的男人。不讨喜的地窖蝙蝠,却是在他手中血液尽失的英雄间谍。那晚连风都震撼,储思盆的记忆充当他的眼睛,使他找到了定位,看透了人心。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哈利一直对他保持歉意但必要的怀疑,为什么斯内普在这儿依旧选择了凤凰社?他也曾立誓要保护好哈利波特吗?十七年前的告密者一如既往,道路却往两边分岔。当斯内普面对纳威和隆巴顿夫人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如果他知道伏地魔在另一个世界选择了莉莉波特,他又会露出什么不一样的表情?


  彷彿为了回答哈利的问题,邓不利多接过了话茬:「十六年前,贝拉特里克斯入侵了波特底宅,折磨刚生产完的莉莉,造成她昏迷一年。也许西弗勒斯是想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生这件事。」


  ⋯⋯原来就是这样了。


  斯内普曾经直面莉莉差点死去的事实,造成他幡然醒悟,转向了凤凰社。发生的事情不同,但冥冥之中他却走上了相同的道路。有些人的未来改变了,但有些人却一次次走向必经的未来。哈利不得不说,命运真是个狡猾的东西。


  「贝拉特里克斯因为折磨无辜被关进了阿兹卡班,直到她逃狱。」哈利說了真話,卻沒有說出全部的真相,测谎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转身面向曾经的教授,英雄与反派通常只在一线之隔:「很遗憾看到这儿的贝拉特里克斯还像个不受控管的疯子,在外头自由呼吸。」


  斯内普哼了一声,他皱了皱眉头,似乎还想再次发问。赫蒂给了邓不利多教授一个隐蔽的眼神,后者清了清喉咙,打断了斯内普追问的机会:「好了,好了,今天我们接收到的资讯足够多了,难道不值得一个用来沈淀的夜晚吗?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我给所有人的建议是思考跟休息。Oh——西弗勒斯,恐怕我得佔用你剩下的时间,关于纳吉尼我有几个想法⋯⋯」


  「走吧,哈利。」伦恩对哈利低语。赫蒂把魂器收了回去,一度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是邓不利多教授跟他们讨论后的决定,这几个魂器会由他们暂时保管。哈利轻轻点头,在伦恩跟赫蒂的陪伴下率先走出房间。这一次,没有人拦着他们,只有无数的眼睛像子弹射在背上。



—————


下回:


詹莉&小天的谈话

韦斯来夫人跟哈利的对话

也许还会有其他的,大家也可以说说目前为止最想看什麽嘿嘿


PS本文是亲情跟情感导向为主,战斗跟事业(?)只是辅助哒!








沈之亦

【DMHP】薰衣草太太今天更新了吗 56

※ 突发有病,更新不定

※ 都不属于我,除了大量的OOC

※ 脑洞清奇,写着自嗨。

目录查询

——————


56.


舌桥不下,眼前Dale Oakes的脸色用这个词来形容别样合适。


而这间审讯室中的另外两位男性却旁若无人地进行着无意义的互相调侃。


“你这是侵犯我的名誉权Potter!”Draco Malfoy侧坐在桌子边缘,他微微偏着脑袋与坐在椅子里的救世主对视,话里语气倒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Harry Potter也稍稍仰起头,后脑依靠着椅背上边缘困惑地问道:“我什么时候侵犯你的名...

※ 突发有病,更新不定

※ 都不属于我,除了大量的OOC

※ 脑洞清奇,写着自嗨。

目录查询

——————


56.


舌桥不下,眼前Dale Oakes的脸色用这个词来形容别样合适。

 

而这间审讯室中的另外两位男性却旁若无人地进行着无意义的互相调侃。

 

“你这是侵犯我的名誉权Potter!”Draco Malfoy侧坐在桌子边缘,他微微偏着脑袋与坐在椅子里的救世主对视,话里语气倒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Harry Potter也稍稍仰起头,后脑依靠着椅背上边缘困惑地问道:“我什么时候侵犯你的名誉权了?”

 

Draco Malfoy沉着脸色,“我可没允许你私自将我的论坛昵称告诉其他人。”

 

“哦,那可称不上侵犯名誉权亲爱的,”Harry Potter毫无悔过之意,只是悠然地晃着手指,“你最多可以指控我口风不严大嘴巴。”

 

“啧,该死的格兰芬多。”

 

“地图炮?”

 

“没错。”

 

“对面可还坐着两个格兰芬多,你信不信一会儿出去Ron给你一个门牙赛大棒?”

 

“傲罗公然袭击无辜的善良群众,烦请我们的傲罗副主任Harry Potter先生务必秉公执法,或者我可以申请人身安全保护?”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如果算得上善良群众,那对面捆着的这位不就得无罪释放了。”

 

“呵,你的意思是我比她还罪孽深重?那我倒是要问问,我犯了什么罪吗,嗯?”

 

Harry Potter还没回嘴,却听Oakes的冷笑突兀地插进了两个人的对话,两位青年被吸引了目光齐齐地朝审讯室另一边望去。

 

“你犯了什么罪?”Oakes阴森森地重复着Draco Malfoy的提问,她的双手死死地扣着扶手的铁皮,“你犯下的罪孽还不够多吗?Draco Malfoy——!”她已然咆哮了起来,那些对于眼前金发男人的不满裹挟着仇怨顷刻间全部爆发而出。

 

“我跟她有仇吗?”Draco Malfoy疑惑地瞧着愤怒至极的Dale Oakes,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只因为我睡了你,她就这么恨我?”

 

“梅林知道。”救世主同样困惑至极地耸了耸肩膀,“也可能是你什么时候跟她结了梁子?”Harry Potter转而又冲着Oakes刻意提示了一句,“你别忘了Oakes小姐,他可不仅仅是Draco Malfoy,还是你最喜欢同人作者。”救世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成功换来隔壁Draco Malfoy一双怒视,“别那么看着我,Oakes小姐可是你的粉丝。”

 

金发青年嗤嗤笑道:“一个想宰了我的粉丝?那还真是爱得深沉。”

 

“你不可能是薰衣草。”Oakes攥着椅背的指节用力程度已经到了肉眼可见的泛白,她嘀咕着摇着脑袋,又猛地抬起头冲Draco Malfoy瞪着眼,眼球紧紧地定在了那个青年人的面容之上,“不可能,那个人写的可是——”

 

“DMHP。”意料之外地Draco Malfoy主动接着Oakes补全了那个CP名字,他勾着唇角倨傲地瞥着对方,“有问题吗?”

 

Oakes呆愣了片刻,她盯着Draco Malfoy那双写满了鄙夷的双眼蓦地笑了起来,她睁圆了眼睛厉声质问:“哈……你以为我会相信?我他妈的又不是个智障!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当事人下海艹CP的傻逼设定吗?!”

 

“Potter,她说你傻逼。”Draco Malfoy试图将问题抛给救世主。

 

“她说的是你。”Harry Potter并不想背锅并将问题扔了回去。

 

“彼此彼此。”

 

“够了!”Oakes高声切断了那位青年男性的调侃揶揄,她深吸了口气看样子是在令自己稍微能冷静一点,“证明呢先生们?你们如何能证明Malfoy就是薰衣草?”

 

Harry Potter怜悯地叹了口气,“非要这样吗Oakes小姐?我们没必要骗你。”他瞧着Dale Oakes盯着Draco Malfoy坚决的眼神一只手指戳了戳身边的男友,“你要不把论坛账号主页给她瞧瞧。”

 

“凭什么!”Draco Malfoy瞪了回去。

 

救世主说着就要去掏男友的口袋,“她不是不相信你会自驾游。”

 

“我没有义务让她相信我Potter。”Draco Malfoy一把按住了对方不安分的偷窃动作,“那是你的工作。”

 

“你就当帮我个忙。”Harry Potter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早搞定她早下班,不然你乐意陪我一起蹲在魔法部通宵?”

 

Draco Malfoy心不甘情不愿地撇撇嘴,又万分郁闷不悦地瞄了Harry Potter一眼,在后者带着期待的注视下无可奈何地掏出手机,登录霍格沃兹地下同人论坛,调出后台的个人主页,勉为其难地离开桌边,挪了两步在Oakes眼前站定,将自己的手机屏幕展现给这位仍旧不死心的嫌疑人。

 

“这个证明足够了吗?”Draco Malfoy冷冰冰地说道。

 

Oakes盯着屏幕上的论坛个人主页,那界面显而易见的是只有账号所有人才能进入的后台个人中心而非浏览界面,所有可修改的个人信息后面都闪烁着一根小巧的魔杖图标表明可进行设置与修改,数据界面总计也呈现着99+的未处理红点模式,倒是与薰衣草那种基本不怎么查看回复评论的行为习惯如出一辙。

 

种种迹象都表明,眼前这个男人,的确是账号拥有者没错。

 

Oakes颤抖着咬着嘴唇,眼球上上下下转动一遍又一遍扫视着屏幕上的个人中心主页,她近乎于着了魔地念叨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细小的声音从她唇齿间循环往复地钻出来,重复的音节塞满了审讯室。

 

“为什么会是你——!”她最终爆出一声怒吼,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金发青年,“她明明那么憎恨Malfoy!怎么可能是Draco Malfoy本人!一个学生时代自负又傲慢的人怎么可能会写出那样的文字!这不可能!不可能!”Oakes吼得声嘶力竭,恨不得每一个词语化作利刃将眼前这位金发人千刀万剐,“那是个混球!是个恶棍!是个无可饶恕的罪人!”

 

Draco Malfoy收起了手机,漫不经心地垂着眼眸对上那双看起来对自己恨透了的眼睛,说实话,这种眼神他不是没见过。战后的霍格沃兹,对于他们这些曾明确地投身于黑暗阵营的斯莱特林的歧视、羞辱、乃至恨意可远比这种眼神露骨恶毒多了。

 

他情不自禁地自嘲地讪笑了起来,他还是注视着Oakes,只不过却在和救世主说话。他说:“Potter,我不希望接下来这些内容被这间审讯室外的其他人听见。”

 

Harry Potter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挥着魔杖覆下了整间静音咒,隔绝了对面监控室的监听权限。

 

Draco Malfoy双手抄着口袋,抬着下颌睥睨Oakes,他按住Oakes被束缚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臂稍稍弯腰,压低了嗓音,自他的喉咙中混着阴郁的气息丝丝溢出。

 

“你感到非常意外是吗?”他语气轻佻,“你认为我会写出什么样的故事?”他刻意在Oakes面前继续逼近对方再次缩短了两人的距离,“还是你没想到,那种厌恶与卑微的文字,绝不会出现在我本人的笔下?”

 

“你没想到是么?”Draco Malfoy讥讽地挑起眉梢,“没想到我居然比其他人更嫌恶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嗯?”他在Oakes仍未回神之前站直身躯,阴冷的自嗓子深处发出一声轻哼,双手抄着裤线旁的口袋,讥笑着,“我承认,你说得对,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的确十恶不赦。”

 

“Draco——”

 

“你他妈给我闭嘴Potter!”Harry Potter那边刚打算下意识地反驳金发人的说辞却被Draco Malfoy呵斥着堵了回去,金发人没有回头看他,只是面对着Oakes向后稍稍退了一步,“你们认为我自私、胆小、懦弱、傲慢、阴险、虚伪、卑劣,似乎大部分恶毒的词汇放在我人身上都能找到一席之地,没错吧?”他拖着调子细数那些他在各类故事中见过的,被使用来形容他的词汇,脸上并没有出现悔过的神情,还是维持着之前的嘲讽与倨傲,“而我不得不说,你们是对的。至少和某些人相比——”他的余光飘向了Harry Potter,“阿兹卡班才是我的归宿。”

 

“你大概很好奇为什么我会在魔法部出入自如。”Draco Malfoy挑着下巴睥睨Oakes那副满是恨意的面容,“你觉得我们是同类,但是可惜,我们从来都不是。”他顿了顿,语词严肃犀利,“我所厌恶的自始至终都只有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从未因此想要甚至打算结束任何人的生命!”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金发人抬手指了指坐在他背后不远处的Harry Potter,“我喜欢他,爱他,所以我亦未奢求过去得到他,甚至在那些故事里,我都无法想象自己能有朝一日成为Harry Potter的伴侣。”他再一次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与其说是对自己所持有的情感的否认不如说是他在嘲笑自己的软弱无能,“我不敢想,也不能想,更没有资格去想。Oakes小姐,你说过,你为了救世主可以做任何事,消除他的敌人清除所有障碍,的确,这一点我倒是认同。”他深吸了口气,又缓慢而绵长地吐了出去,似是坚定了信念才继续开口,“不同的是,我是他学生时代最讨厌的混账,所以我就是那个敌人,我就是那个障碍。”

 

“那你什么不去死——!”Oakes狂叫着咆哮着怒吼着,她已经进入了某种疯魔的状态,企图冲上来攻击Draco Malfoy却一次又一次被束缚咒语摔回了椅子里,她只能挣扎着大喊大叫,“结束自己的生命为他换来无忧的未来,难道不是你应得的下场吗!”

 

Draco Malfoy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他仍旧居高临下,冷漠地瞧着眼前的疯子一次又一次试图对自己发起攻击,“我说过,生命才是滋养悲剧的温床。你以为,死亡,很可怕吗?”金发青年灰色的双眸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焦,他嘀咕着,“更何况,我已经从他面前逃走过很多次了,至少这次,我不愿用死亡的方式逃离他所在的世界。”

 

相比于Oakes被Draco Malfoy这一番自我剖白刺激得疯狂行径,Harry Potter手中的魔杖自Draco Malfoy开始自我否认起便再未离开过他的掌心,他自然惊讶于Draco Malfoy对于自身情感极度低微的阐述,那不是他熟悉的那个高傲的斯莱特林会滋生的情感因素,他以为对方的爱情必然是具有攻击性的、强烈的、乃至具有侵占性的,绝不该是这种卑微到骨子里的全盘否决。

 

Harry Potter也猛然惊觉,从他发现Draco Malfoy就是在薰衣草田看星星之后,也从未问过对方为什么会一直写悲剧情节……或者说,他还没来得及问。现在他好像也明白为什么就算Draco Malfoy明明知道他就是魔杖太细却选择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这家伙从来都不相信自己会得到来自名为Harry Potter的爱情,也从来不敢相信。

 

太怂了。

 

真是。太怂了。

 

但是如果交换身份,或许他亦是做不到。

 

Harry Potter如此想着,蹙着眉头,唇角浮现出了一抹无奈。

 

“所以我们从来不是一路人,Oakes。”Draco Malfoy笑了笑,“你以为杀了我,抑或是去威胁那些将Harry写成性奴隶、写成受虐者、写成令人反胃的低贱胚子,令她们心生畏惧就是保护他吗?!想想看,你的行为同样几乎导致了他人的死亡,你使用过不可饶恕咒,你假借爱的名义去剥削他人的生命,这样你手上又比我干净多少?”他每一句都比上一句更加阴狠而冷峻,每一句都以千斤重量砸在Oakes此刻脆弱的心尖之上,“我卑劣我我无耻,那么你做的这些事情与我,又有什么区别?嗯?”

 

“不——!不一样!那是她们活该!”Oakes急速摇晃着脑袋,眼底的狠厉穿过Draco Malfoy刺向更远的方向,她咬着后槽牙狠毒地咒怨,“还有那个什么所谓的同人论坛!那些什么CP粉,她们对着Harry进行着令人作呕的意淫!她们全部都该消失!那不是我的Harry!我绝不允许Harry被他们那样玷污!”

 

“那在你的意识中,你认为,我应该是什么样的?”Harry Potter忽然间看似颇为随意地接了一句。

 

“当然是神圣的!你是完美的!你是救世主!”Oakes的眼神中充斥着渴望与崇敬,“你是魔法世界的英雄!你是我们所有人遥不可及的偶像!你应该与一位光明方的女性英雄结为连理,拥有令人艳羡的爱情与家庭!”

 

“那你可能搞错了。”Harry Potter手中还握着魔杖,却慢慢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缓着步子一点点向Oakes的方向走过去,“你和那些同人作者没什么区别,那些也不过只是你自己的想法罢了。”

 

“不,不是的!”Oakes瞳孔因过度震惊逐渐变得扩大了些许,“其他的不说,你分明是喜欢女孩儿的,你交过两任女朋友,不是吗?!”

 

“的确。”Harry Potter点点头,“可这能代表什么?”

 

“这代表你绝不和一个该死的Malfoy在一起!”Oakes拼进全力吼叫道,“他不光是个Malfoy还是个男人!”她猛地停了下来,接着绝望而愤慨地持着沙哑的嗓音恳求地说道,“Harry,你真的喜欢这个人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可以——”

 

Harry Potter没让她说完,Oakes只说道一半,便眼睁睁地看着她最为敬重倾慕的黑发救世主一把拽住旁边那个天杀的食死徒的领带,接着将自己的嘴唇牢牢地印在了对方那两片刻薄的唇上。

 

“这个答案足够了吗?”Harry Potter问Oakes。

 

不知是突如其来的亲吻彻底湮灭了Oakes内心最后的希冀,还是说这接二连三的质问已经压断了她的神经,Oakes沉默了良久,直到空荡荡的审讯室中响起了微弱的抽泣。

 

“为什么啊……?”Oakes垂着脑袋,泪水自她的眼眶沿着颧骨一路下滑,“你明明喜欢女孩儿的啊……”她不甘心地念叨着,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喜欢女孩子……不是吗?作为男性的我自然不可能得到你的青睐,所以我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女孩儿。”她带着哭腔一点点扬起头,注视着此刻距离她甚至不到一米远的救世主,“我把自己塑造成外貌漂亮性格开朗的女孩儿,就是为了如果有朝一日见到你,你能多看我一眼,也许还……可现在——”她望着那双渴求了许久的翠色双眼,幽怨地问着,“可是如果你喜欢他!你喜欢一个男人!你可以接受同性间的爱恋,那我做的这些岂不全部都只是毫无意义的一厢情愿?!”

 

Harry Potter的眼睛没有逃避那副哀泣的面容,同样也没有犹豫不决,他坚定而迅速的回答道:“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这点,Larry Oakes先生。”

 

审讯室内不再有人说话,只残存着属于来自男性嗓音所特有的,悲痛欲绝的哭声。

 


Tbc


搞完了!

接下来就可以完结啦哈哈哈哈!


最后打个台历广告x

The Second Second

【德哈】Castle·70

Chapter 70

如果要哈利把心不好糊弄的人排个名单,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绝对是并列第一的。面对哈利惯用的转移话题大法,斯内普不为所动,先是检查了一下哈利的情况,接着把人一裹,抱起来就走。

哈利眼睛都不会眨了,一动不敢动地窝在斯内普怀里,一只手下意识地揪住了斯内普的前襟。

“先——先生。”

他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

“这边麻烦你们盯着。”斯内普对麦格教授和费格太太说,“有消息就让猫头鹰送信到破釜酒吧。”

麦格教授毕竟是多年老教师,对斯内普和波特的旧怨心知肚明。此时眼看着哈利被斯内普抱在怀里,揪了揪领子说:“或者还是我带波特……”

“邓布利多把这事交给了我。”斯内普说。麦格教授立刻就...

Chapter 70

如果要哈利把心不好糊弄的人排个名单,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绝对是并列第一的。面对哈利惯用的转移话题大法,斯内普不为所动,先是检查了一下哈利的情况,接着把人一裹,抱起来就走。

哈利眼睛都不会眨了,一动不敢动地窝在斯内普怀里,一只手下意识地揪住了斯内普的前襟。

“先——先生。”

他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

“这边麻烦你们盯着。”斯内普对麦格教授和费格太太说,“有消息就让猫头鹰送信到破釜酒吧。”

麦格教授毕竟是多年老教师,对斯内普和波特的旧怨心知肚明。此时眼看着哈利被斯内普抱在怀里,揪了揪领子说:“或者还是我带波特……”

“邓布利多把这事交给了我。”斯内普说。麦格教授立刻就没有异议了。

哈利心里刚燃起的一点希望立刻被扑灭,他几乎把突然飞进门的海德薇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但是海德薇没能从哈利的眼睛里读懂信息,她确定了这屋里谁也不会伤害哈利后,胆大妄为地站到了斯内普的肩膀上。

哈利觉得自己心脏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一撑斯内普的胸膛就要去抓海德薇,斯内普一抬手,按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按回了怀里。

“别乱动。”斯内普说了一句,对麦格教授和费格太太一点头,就带着哈利离开了房间。考虑到哈利的伤情,斯内普没选择幻影移形或者骑士公共汽车,而是用麻瓜的方式辗转到破釜酒吧,要了一间房——一间。

哈利真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

房间是哈利熟悉的11号房,但熟悉的环境并不能让哈利感到丝毫放松。斯内普一把他放下,他就缩到了床角。海德薇似乎瞧出哈利的些许不对,落到床头,试探地叫了两声。

斯内普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愤怒过后他心里有的只是疲惫。哈利·波特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用那双和莉莉一般模样的眼睛不时偷瞥他一眼,眼睛里满是惊惧,连那一头波特式的乱毛都透露着畏缩的气息。这让斯内普实在手足无措,他已经琢磨了一路该怎么办,愣是没想出一个结果。

过了好一会儿,斯内普终于干巴巴地开口道:“别那么坐着,你背上有伤。”              

这一下可是把哈利的话头打开了。

“我没事。”他快速地说,“那不是——不是——我不过——”

斯内普拧着眉,心里压着的火气有点上泛了。

“你脸上还有个掌印呢,波特先生,要我提醒你么?”

“是我表哥打的。”哈利说,“我们打闹,他有点儿——没轻没重。”

“那你表哥手挺大。”斯内普冷冷地说,看着哈利脸上那个掌印。尽管已经消肿了,那片红还是触目惊心,更别提眼眶附近和嘴角的那点青紫,落在人的眼睛里,像是眼睛也挨了一下似的。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他实在应付不来波特,更何况是一个脱了前两年乖巧外皮的、固执地想把一切都瞒起来的波特。他该怎么做?

斯内普在房间里烦躁的踱着步子。他走一步哈利就缩得更紧一点,甚至开始轻轻地发抖。斯内普注意到这一点,赶紧停下了脚步。

也许今晚不适合谈话。但是,就让波特这么一直恐惧着,好像也不太行吧?

斯内普决定换一个角度打开话题。

“你睡着的时候,魔法部来信了。”他说,注意到哈利的睫毛颤了颤,“信上说你吹胀了你的姑妈——”

“我被开除了么?”哈利轻声问,“我知道,我还炸了一个酒杯,打碎了一个盘子,对我姨夫用了缴械咒。”

斯内普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你没被开除,魔力暴动不是什么少见的问题,如果只有你姨夫姨妈在场的话这甚至不算什么事。”他说。

“我对我姨夫用了缴械咒。”哈利又说了一遍,像是宣判什么似的。

“你为什么对他用咒语?”

“他……”哈利张了张口,随即又闭上了。

“如果你说明白,也许就不用被开除了。”斯内普带了点儿威胁说。哈利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把眼睛垂下去。他的脚趾不安地动了一下,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斯内普没去打扰哈利,他知道哈利能想明白怎么做更好,并因此作出选择。

哈利更用力地蜷了蜷,额头抵在膝盖上,声音有点发闷。

“他……打我。”他说。

斯内普攥了攥拳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轻柔。

“用什么打你?你用了缴械咒,这说明他手上拿着什么吧?”

哈利更厉害的颤抖起来。斯内普正想着要不要今天先这样,把话题揭过,就听哈利带着哭腔问:“真的不会开除我?”

斯内普硬着心肠——这不困难,对波特硬起心肠斯内普非常熟练,可能最近功力有些减弱,还是非常熟练。他硬着心肠,又推了哈利一把,说道:“一会儿部长会亲自过来询问情况,如果我们有个合理的解释,你当然就不会被开除了。”

哈利吸了吸鼻子,那点小动静回荡在房间里,像是一把针撒在了斯内普的心脏上。

“您……您能不告诉别人么?”哈利请求道,“就……只有我们知道,行不行?”

“不行。”斯内普拒绝道,“麦格教授今天看的清清楚楚,她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那……”

“麦格教授一定会向邓布利多汇报的。”斯内普说,“你不用想了。”

哈利不说话了。实话说,德思礼家现在已经回不去了,就算他把一切都说明,费农姨夫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了。可是,十几年积攒下来的恐惧不是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能完全消散的,每当哈利想把实话说出口,费农姨夫的威胁就回荡在他的脑子里,叫他根本张不开嘴。

而且……而且……自己被打,肯定是有理由的吧?尽管自己知道原因,但是其他人……如果斯内普教授问:“你姨夫为什么要打你?”他该怎么回答呢?

正想到这里,斯内普见哈利一直不说话,便换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恰好是哈利正非常害怕的其中一个——

“你姨夫为什么要打你?”

“我——我不知道。”哈利哽咽着说,声音都是抖的,“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斯内普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到了哈利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好吧,好吧。“不知道”总比他想什么话来糊弄好。现在该怎么办?是就此打住,还是乘胜追击?就此打住,波特明天说不定就想好合理说辞了——虽然他这一身伤怎么看也不合理。但是乘胜追击……

哈利哭得越来越厉害了。他哭泣的声音不大,就那么一点点动静,像是小猫一样。但他抖的很厉害,斯内普揉他的头好像还加剧了他的恐惧,他抖得像发狂的打人柳,只是毫无攻击力。

突然,有人敲响房门,酒吧老板汤姆在外面喊道:“斯内普教授?部长来了,就在楼下的房间,他想见波特先生。”

哈利猛地抬起了头。泪水在他的脸上纵横,他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已经哭红了。听到部长来了似乎击垮了他最后的防线,他抓住斯内普的衣袖,结结巴巴地说:“我说——我说——他用皮带打我,有时候也是拳头——我不知道为什么,求求你,求求你,我不想被开除,我不想没地方去——”

“请部长先生再等一会儿!”斯内普喊了一声。他现在完全没心思理会什么魔法部部长了,十三岁的哈利·波特正扯着他的袖子哭,说出的每一个词都叫人心碎。有的词语太凌乱了,再被哭声一冲,含糊的一塌糊涂。可他哭得那么厉害,那么害怕,似乎下一刻就能晕过去一样。斯内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前一秒他还记着这是个波特,后一秒他已经把这个波特揽进怀里,轻轻地摸着他的脖颈安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哈利还在说,“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讨厌我,我就知道这个,他们一家人都讨厌我……是我不好,我一点儿用都没有,还占地方,所以他们才……”

“嘘……嘘……”斯内普轻声哄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的错,哈利,听着,不是你的错……”

十几分钟后,哭累的哈利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他十几年都没有哭得这么撕心裂肺过,这一次实在是筋疲力尽。斯内普给他擦了脸,喂了他一勺睡眠魔药以免他惊醒,让他侧躺,给他盖好被,这才离开房间。海德薇仍然站在哈利的床头,斯内普离开后,她探着脑袋啄了啄哈利的头发,又飞下去,把一边翅膀搭在了哈利脑袋上。

斯内普出了门,下楼找到汤姆。汤姆已经等候多时,领着斯内普穿过一楼狭窄的过道,敲了敲最里一个房间的门。

“部长先生。”汤姆说,“斯内普教授来了。”

“终于来了!”福吉欣喜地说,绕过桌子和斯内普握手,“邓布利多说你和哈利在一起——哈利呢?”

“睡着了,我没能把他叫醒。”斯内普说,“部里怎么说?”

“你已经知道情况了,是吧?”福吉说,叹了口气,“真不算什么大事,我们的人立刻就去了,但是哈利已经离开,我这才着急起来。你知道,特殊情况。布莱克游荡在外……你知道么,他找去了女贞路!”

“离开的时候是听到了麻瓜的警笛声。”斯内普挑了下眉。

“我觉得这事已经不能再证据确凿了,布莱克就是奔着哈利来的。”福吉指着旁边的沙发说,“请坐,我们坐下说吧。”

斯内普颔首坐下了。

“吹胀玛姬·德思礼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偶发事件逆转部的人给她放了气,也清除了她的记忆。哈利的姨夫姨妈有点暴躁——主要是他的姨夫有些暴躁,不肯让哈利再回去住,我觉得他是吓坏了。”

斯内普没接这个话题,只是说道:“这不碍事,波特再回去要等到下一个暑假,我们会去协商的。”

“那就麻烦你们了。”福吉说,挥动魔杖给斯内普倒了杯茶。

“这么说,波特违反《对未成年巫师加以合理约束法》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斯内普问。

“不然呢?一起意外事故而已。”福吉满不在乎地说,“这些年魔法部处理未成年巫师魔力暴动的事难道处理少了?这算不得什么。”

“他对他姨夫……”

“他姨夫说,他们激烈地吵了一架,你知道,哈利毕竟吹胀了他的姑妈,那是他姨夫的姐姐。”福吉耸耸肩,“年轻人,容易冲动……放心吧,这事甚至不会记录在案的。”

斯内普点了点头,喝了口茶。

“那么,这些日子哈利就在破釜酒吧住?”福吉问,“邓布利多是这么告诉我的,说你会在这里陪同他。”

“是的。”斯内普说,“没办法,我是斯莱特林的院长。”

“哦,是这样不错。”福吉点点头,“麻烦你了。对角巷人来人往,不好派摄魂怪驻守。哈利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傲罗办公室已经开始商讨新的巡逻和值班方案了。一定不要让哈利离开对角巷到麻瓜那边去,从布莱克今天的表现来看,他还在麻瓜世界找人呢……”

“布莱克去哈利姨夫姨妈家做什么了?”斯内普突然问。

“这事说来很奇怪。”福吉拧了下眉,“我们的人收到消息后去打听了消息,布莱克就是在女贞路4号露了个脸,掏空了冰箱……那家人吓坏了,被布莱克丢在客厅的角落里,捆得结结实实的。现在,麻瓜警察把女贞路严密监视起来了,不过我认为这是多此一举,布莱克没找到哈利,肯定已经跑了。他现在可被通缉呢……”

斯内普听着,没有说话。他不知怎么想起那个这会儿应该蜷缩在11号房间里的人,想着如果布莱克早点闹这么一出的话,警察早围上去,哈利·波特今晚应该就不会挨这顿打,甚至他被虐待的事也能被翻出来也说不定。

“对了,哈利知道布莱克的事么?”福吉问道。

“他不知道,我们还没人告诉他。”斯内普回过神来,放下茶杯。

“最好是别让他知道。”福吉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斯内普顺着说,心里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结合过去两年哈利一听到伏地魔就往上冲的表现来看,布莱克的事情到底是瞒着他比较好还是告诉他比较好?瞒着他,让他自己知道了,不一定又要闹出什么来。但是告诉他……

斯内普皱了皱眉,突然站起来,面不改色地撒谎道:“我留的检测魔咒有动静了,我上去看看波特。”

“哦,好。”福吉有点吃惊,“你去吧,他以为自己要被开除,吓坏了吧?我这也就回去了,再见。”

“再见。”斯内普和福吉握了握手,转身出去了。

 

TBC——

我杀德思礼。

我杀我自己。

我杀一月一日那个我。

我的哈利心肝宝贝乖乖啊!!!

(泣)

入睡小甜饼

[ 入睡小甜饼 ] 2022年夏季微短剧——《灯塔与海风》


萧祥恩 饰演 高廷宇

7月21日,来这里,感受甜甜的海岛浪漫吧~


总要来趟海边,才算真正告别了夏天。

希望海风可以给你带来新的灵感。

[ 入睡小甜饼 ] 2022年夏季微短剧——《灯塔与海风》


萧祥恩 饰演 高廷宇

7月21日,来这里,感受甜甜的海岛浪漫吧~


总要来趟海边,才算真正告别了夏天。

希望海风可以给你带来新的灵感。

风起

《王牌部队 之 峥嵘》003

魏侠还醒着。


她不是不困,也不是肩伤疼得睡不着,她是不敢睡。


她不知道万一这一觉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是不是就回到现实生活去了。


即使知道这可能是个梦,她也不想那么快醒。


待会儿他们应该就会来救江南征了吧。魏侠看看已经躺在两个拼好的木箱上睡的香甜的江南征,不由叹了一口气。江南征啊江南征,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这个世上最好的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选择跟他一起留在站台上承担那份责任呢?你会不会在他提出分手的时候紧紧的拥抱他而不是哭着跑开呢?你会不会……


魏侠摇摇头,把那些有的没的甩开,走到窗前仔细听了听,果然有吵嚷的声音渐渐响起来。来了,新兵哗变...



魏侠还醒着。


她不是不困,也不是肩伤疼得睡不着,她是不敢睡。


她不知道万一这一觉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是不是就回到现实生活去了。


即使知道这可能是个梦,她也不想那么快醒。


待会儿他们应该就会来救江南征了吧。魏侠看看已经躺在两个拼好的木箱上睡的香甜的江南征,不由叹了一口气。江南征啊江南征,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这个世上最好的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选择跟他一起留在站台上承担那份责任呢?你会不会在他提出分手的时候紧紧的拥抱他而不是哭着跑开呢?你会不会……


魏侠摇摇头,把那些有的没的甩开,走到窗前仔细听了听,果然有吵嚷的声音渐渐响起来。来了,新兵哗变。


当她从窗户里看见拼命跟几个蓝军对抗的顾一野的时候,她又想哭了,只是身边江南征在兴奋的叫喊着,委实有点破坏气氛。


当顾一野和高粱最终打开大门的时候,魏侠很想马上冲到顾一野身边,但她犹豫了一下,江南征先扑了出去,抱着两个人又哭又笑。


在这个世界她终究只是个过客吧,江南征,才是他生命里最初的那抹亮色。


魏侠低下头苦笑了一下,却没有看见被江南征抱住的顾一野使劲扭着身子往她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被拖走了。




等四个人一口气跑到已经彻底看不到火车站的影子了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他们这才感觉到疲倦,放慢了速度缓缓前行。


魏侠肩膀还在隐隐作痛,加上一夜未合眼,独自一个人落在后面走着。她只低着头盯着脚前的那一点路,心情有点低落。


“肩膀好点了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左边传过来,接着便是跟她并肩而行。魏侠没转头看,听声音就知道是顾一野。


“好多了,他们用绷带帮我固定了一下,不那么疼了。”魏侠抬头看向前方打打闹闹的高粱和江南征,扯出一个笑。


“以后不要这样了。”顾一野沉默了一会儿,蹦出一句话来。


“嗯?”


“我们男人皮肉糙,挨两下没什么的。”他用手搓了搓后脖颈,“万一你有什么事,那我……”


魏侠等了半天没等到话尾,只好转头去看他,却见他也在看自己,两人目光一触,他便马上转开了去,脸上泛起一片朝霞般的潮红。


“你这是性别歧视啊,顾一野同志。”魏侠知道他有些内疚,忍不住逗逗他让他宽心,“我们是战友,你能为了救我们放弃逃生的机会冲回来,我就不能为你挨两下打吗?再说,骨头没事儿,就是点皮肉伤。”


“可是……”


“哎——我们去哪儿啊?”高粱在前面喊着,打断了顾一野的话。


“去找二三四师主力。”顾一野答道。


“这荒山野岭的,又没地图,怎么找啊?”江南征用脚踢了踢路边的野草,撅着嘴撒娇,见顾一野并不接话,只是突然停下来不动了,气的咬了咬下唇,想冲过去继续问。


“别动!”顾一野厉声低喝,警觉的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怎么啦?”高粱咧着嘴问。


“别说话。”


“怎么啦?野兔子?”高粱好像听不懂话似的接着问。


魏侠实在受不了他那装傻充愣的样子了,白了他一眼斥道:“你快闭嘴吧,小心待会儿吃苦头。”


“快跑。”顾一野终于确认了敌情,拉起魏侠就带头往回跑,却被已经形成合围之势的B军堵了个正着。尽管已经奋力抵抗了,但还是因为寡不敌众,他们又一次被俘了。




“捆了。”


B军一个带头的老兵一声令下,几个士兵一拥而上要把他们绑上,顾一野一边挣扎一边冲魏侠那边大喊:“你们别碰她,她肩膀有伤!”


毕竟只是场演习,在得知魏侠身上有伤的情况下她还是得到了优待,可其他人就没那么好受了,高粱试图谈判,指着顾一野道:“等等,我们小分队,他是领头的,要捆捆他,我跟这个女兵是无辜的,擒贼先擒王嘛,我帮你把他捆上。”


“少废话都捆了。”对方不为所动,眼神中透出一股厌恶之色,不管是什么部队,这种出卖战友的行为都十分令人不齿。


顾一野和江南征自知不是对手,默默的放弃了反抗,B军见状也不再为难他们,最终还是只有高粱一个人被捆翻在地。


“你们几个老兵油子,你们没见过你爷爷的神通我告诉你啊,你们千万别把我松开,你们要是爷们你给我松开啊倒是。我不把你们几个给包成包子,我都给你栽地里去当肥料。”


高粱气的破口大骂,骂的很难听,魏侠早就知道这人的德性,也还是皱了皱眉。


B军的人虽然心里也怒,但脸上却不露痕迹,只是笑嘻嘻的问三个俘虏要不要喝水,毫不理会在一旁大喊大叫的高粱。


魏侠确实也是渴了,拿过水壶咕嘟咕嘟的狠灌了几口,两个腮帮子都喝的鼓鼓的,像只小仓鼠。她正一点一点的往下咽,就发现坐在身边的顾一野脸带笑意的从她手里接过水壶,十分自然的对着嘴喝了起来。


那是她刚刚喝过的啊,这算是……间接……kiss了吗?


“你在干什么呢?”恍惚间她听见顾一野的声音,“含着那么大一口水也不咽,当心待会儿呛到。”然后是一阵低低的笑声,他抿着嘴低下头,用拿着水壶那只手的手背掩住了嘴,想来是笑的十分开心。


看见那个水壶,魏侠的脸又发起烫来。


她着急忙慌的把嘴里的水分三四口咽了下去,果然差点儿呛到气管里去,还没等她开始咳嗽,一个人怒吼着就扑了过来,直接把顾一野扑倒在地扭打到一起。


是高粱。


B军用喝水来耍他,他却把愤怒发泄在因为魏侠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偷笑的顾一野身上,奋力挣开了绳索便跑来找顾一野撒气。


不,其实他是故意这么做在寻找夺取武器的机会吧。魏侠这么想着,但看着状若发疯般的高粱,她还是有一丝担心。


高粱果然抢了一把枪,也果然……是一把被卸了弹匣的枪。


魏侠直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


“哎,老兵,你看这是什么?”高粱坏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将引线轻轻一拉。


“手榴弹——”


B军四散卧倒,顾一野一把把江南征推倒在地上。


魏侠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落在自己脚前的那个东西,脑子里一片空白。对啊,高粱偷了一个纸手榴弹,拔了引线就扔到身后了,他还被震的耳膜穿了孔……


此刻,那个惹祸精就在她前方不远处站着,然后马上就会……


“趴下——”


一股大力袭来,魏侠仰面朝天被人护在怀里向后推去,还没等他们完全倒下,“轰隆”一声响,纸手榴弹炸开了。她的耳中嗡嗡作响,眼前尘土飞扬迷的她睁不开眼,脑后是一只大手,紧紧的护住她的头 ,身前是一个厚实的胸膛,安全又温暖。


“你没事吧?”耳鸣声逐渐褪去,救了她那人焦急的声音传进耳朵,她努力的眨眨眼,看清了顾一野的脸。


他一脸急切,帽子掉了,能看见清爽的毛栗子头,但此时上面全都是泥土,狼狈得很。魏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泪在眼圈里转了三转又拼命的憋了回去。


“你疯啦?你个新兵蛋子,你不知道纸手榴弹也能伤人吗?”B军领头的老兵冲高粱吼着,“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江南征从地上爬起来,扯了高粱就走,顾一野也扶着魏侠站起身来,捡回自己的军帽,四个人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魏侠看着身前的那个背影,小臂上热乎乎的,是顾一野的手掌,他从手榴弹爆炸之后就没有再松开过。魏侠也任他牵着,没有甩开。


他的手掌好暖,那么有力量。


顺着那背影的肩头向下看,绿色的军装袖子被挽起了半截,露出一截线条流畅有力的小臂,再往下,是宽大的手掌……


“顾一野你受伤了?”


魏侠一把抓住握着他小臂的那只大手,那手背上血红一片,触目惊心。


顾一野低头看了看,安慰她道:“没事儿,可能是刚才在地上硌着了。”


硌着了?魏侠想起来,就是刚才垫在自己后脑下面的那只手,心疼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哎,你别哭啊。”顾一野没想到这女孩子刚才没哭,这会儿却哭了,一时慌了手脚。以前胡杨耍小性子掉眼泪的时候,他都是拿个什么漂亮的小物件儿,或者买一根冰棍儿几颗糖果之类的就能哄的她破涕为笑,可一来现在手边没有什么好东西,二来自己跟这女孩子刚认识不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哄才有用。


“魏侠同志,这只是点小伤,我都没觉得疼。”


他试图安抚女孩儿的情绪,却见女兵抽泣着抬起头来,瞬间变了的脸色。


“顾一野,你的头……”


觉得额边凉飕飕的,顾一野伸手一抹,刺眼的红。



不对,事情有些不对。


魏侠一边用从自己肩膀上拆下来的绷带给顾一野包扎着伤口,一边快速转动着大脑。


原本应该是顾一野和高粱在打架的时候小臂受了伤,而高粱则被震伤了耳膜。


可现在高粱像没事人一样,而顾一野,为了救自己手背破了,头上也被飞溅的石子儿划伤了。


剧情的走向还是一样的,只是一些小细节,好像发生了偏差!


这到底是……真实的吗?


“公子哥儿就是公子哥儿,受点伤就得人家前后左右的伺候着。”


高粱不是味儿的讽刺,魏侠和江南征一左一右的帮顾一野包扎伤口,缠一圈就要问问疼不疼,紧不紧的,那百般呵护的样子让他看的十分不顺眼。


顾一野懒得理他,江南征不干了。


“高粱花子,你少说两句吧,刚才多危险啊,也不看看周围情况就乱扔手榴弹,幸亏顾一野反应快,不然魏侠就被你害死了。”


“我……我那不是……”高粱自知理亏,结结巴巴的想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算了,反正我也没事儿。”魏侠把最后一道绷带缠好,然后将长出来的一段撕开,绑了个蝴蝶结固定好,再把顾一野一直握在手里的军帽接过来,端端正正的戴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江南征这边手背的包扎也接近了尾声,听魏侠这么说替她打抱不平:“话不能这么说,你不跟他掰扯清楚了,他才不往心里去呢,保证下次还犯,不长记性。你看顾一野都被害的受伤了。”


“多大点事儿,流点血怎么了。”高粱听了这话跳脚道,“我就是看不惯他那样儿。我告诉你,你们喜欢他假惺惺那样,我不吃这一套。我告诉你,我就是不喜欢你这样儿,人民子弟兵,那是人民子弟兵,我这个人民排在你这个子弟前面呢。我早晚超过你,我让所有人都看见。”


顾一野听了这话表情也严肃起来。“傻大个,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人民和子弟,不是并列关系,人民是解放军的来源,也是解放军的目的。十年前,我想当兵,是想当一个将军,那是我自己的荣耀,但是那场战争改变了我,也让我明白了我当兵,是为了这个国家,也是为了这个国家的人民而当的兵。这才是我的荣誉。”


他义正辞严的模样把高粱镇住了,想反驳点什么,搜肠刮肚的又找不出词儿来,只能自嘲的冲江南征道:“哎呀江南征,这小子实在太能说了,我要是个女的,我也喜欢他。谁叫我说不过他呢,怎么那么多话呢?”


高粱在一边嘟嘟囔囔,江南征像是听到了什么,一拍他制止他继续说话。“嘘,小点声,走。”


四人轻手轻脚的借着树木的掩护往前摸了一段,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两个通信兵,看臂章应该是蓝军。


江南征和魏侠一起留在原地警戒,顾一野和高粱一左一右从小路的两头包抄,轻松拿下了两个俘虏和一辆跨斗摩托车。


“怎么啦?别愣着了,谁来审?”顾一野把人绑好,站起身来向几个战友看去,这种时候跳出来的自然是高粱。


他也不说话,抬脚就往这两个通信兵刚才正在摆弄的设备上踩了两脚。


B军的两个俘虏可不干了,高喊着骂:“新兵蛋子,你弄坏电台有你好看。”


“有我好看?我现在不好看吗?我好不好看?”高粱越被骂越来劲,又继续多踩了两脚,惹得两个俘虏暴跳如雷。


“新兵蛋子,老子豁出去不干了也得弄死你。”


“有这能耐你刚才干啥去了,就给你绑这儿了,老实给我待着。说点好听的。”


B军面对这么一位主儿,终于认怂了。“哥,我喊你哥了。”


“闭嘴,叫谁哥呢?那么大岁数跟谁俩哥哥哥的,你把你们那些情报部署,还有啥,那个乱七八糟的,都跟本长官汇报一下。”


“哎,高粱,差不多得了。”顾一野见两个老兵被这软硬不吃的主儿气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心知左右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不得不出来打圆场,“两位老兵,对不住了。你们现在遇到的两难也是我们遇到的,问不出来,也杀不掉你们。演习可以这样,可战场上可不能这样。请你们遵守演习规则。”


说话间已经为对方解了绑。


两个老兵走了,留下四套蓝军军服,还有那辆摩托车。


“上来吧。”顾一野长腿一跨,骑上了驾驶座,示意高粱坐到后面去,“两个女同志体重轻,看看能不能在那边挤挤。”


有了摩托车代步,四人的行进速度快了许多,高粱有点兴奋的搂着顾一野的腰,不无羡慕道:“顾大明白,你这玩意儿骑的有点水平啊。”


“我从小在陆院就见人骑这个,还有行进间换轮胎,单边过独木桥什么的,怎么,要不要试试?”


“我这当领导的,就坐车就行了,你骑吧。你说咱部队以后,能不能全是大摩托啊,这机械化就是比铁脚板好,铁脚板再硬也赶不上这轱辘。”


“未来的军队一定会走向高科技现代化,”顾一野的眼神坚定,“但军事也不能完全依赖于机械,组成军队的是一个个士兵,单兵素质依然是一支部队战斗力的核心部分,你可以不用铁脚板,但决不能丢弃铁脚板,否则如果真的遇到需要拼人头的时候,只能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


“行行行,顾大明白,就你懂的最多,你说啥都有道理。”


顾一野知道他没有耐心听这些,暗自叹了一口气。“不是我懂的多,这是必然的发展规律和不可动摇的内核。……算了,不说这些了,把袖标摘了,被自己人抓了就麻烦了,赶紧的。”


几个人此刻已经完全以顾一野为核心形成了一个小组,即使是最刺儿头的高粱,听他一声令下也自然而然的把臂上的蓝色袖标摘下来塞进兜里。


直到摩托车没油再也跑不动一步,魏侠才想起似乎应该遇到一队B军的侦察兵,但却没有发生。


好像……自己的出现真的可以改变一些什么。




红糖:)

夷陵老祖的女儿开直播啦

——————


?疑点一:为何老祖都传过来了,那边还有一个魏无羡,=因为蓝斓的符有问题,播放的是过去的历史


——————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满身沾血的蓝忘机,还有坐在石头上双眼无神的魏无羡)


魏婴收了笑容,认真起来


(“魏婴……你看看我,我是蓝湛”

蓝忘机攥着他的手,微弱的灵力紊绕在两人手间

“魏婴,你送我的兔子肥了,我养的很好,你回来看看……”


“魏婴,你想喝酒,我给你买,再也不罚你,好不好?”


“……魏婴,跟我回云深不知处……”


“滚”

蓝忘机抿了抿干裂的唇,声音颤抖


“魏婴……我心悦你”


“……滚” ...


——————





?疑点一:为何老祖都传过来了,那边还有一个魏无羡,=因为蓝斓的符有问题,播放的是过去的历史


——————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满身沾血的蓝忘机,还有坐在石头上双眼无神的魏无羡)


魏婴收了笑容,认真起来


(“魏婴……你看看我,我是蓝湛”

蓝忘机攥着他的手,微弱的灵力紊绕在两人手间

“魏婴,你送我的兔子肥了,我养的很好,你回来看看……”


“魏婴,你想喝酒,我给你买,再也不罚你,好不好?”


“……魏婴,跟我回云深不知处……”


“滚”

蓝忘机抿了抿干裂的唇,声音颤抖


“魏婴……我心悦你”


“……滚”      )


这个剧情直接让仙门百家五雷轰顶


魏婴戳了戳魏无羡“你不是跟蓝湛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吗”


魏无羡无语“我觉得你的重点应该是蓝湛喜欢咱”


魏婴眉头一挑,这句话听的十分舒畅,一时间有些飘飘然


江澄摸摸指间的紫电“若是蓝二公子如此……魏无羡若不嫁,我定要放狗”



(洞外的天色明明暗暗,过了约莫三天,一群白衣人找来了


“忘机!你快点解释!”


蓝忘机完全不受影响“就是您看到的,没什么能解释的”


这是蓝忘机第一次顶撞他的叔父


“忘机,魏公子此时已是万罪之身,你又何必……”


“魏婴无罪,休想带走魏婴”


蓝启仁简直要气疯了,蓝曦臣左右为难,长老们准备把魏无羡带走,断了念想,也就忘了


蓝忘机见长老拔出佩剑,抬手拖过身旁的避尘,勉力站起来,剑刃对准了蓝家人


“我在,不可动他”


蓝启仁指着他呵斥的手都开始颤抖了,情势一发不可收拾,蓝家长老被蓝忘机全部拦下,甚至打伤,蓝忘机提着最后的神志,跟蓝曦臣谈判,保下了魏无羡,自己便精疲力尽,彻底晕去,被蓝家人带走了)


两只羡哭的稀里哗啦,蓝忘机被全场瞩目,蓝启仁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唉……,自己怎么过,自己决定吧……”


蓝曦臣看着羞红耳朵的弟弟,再看着那边两个眼泪汪汪的人,在那个刚来的人身上发现了一个影子,错愕之后,也就释然了


蓝忘机虽然爱慕魏无羡,但是魏无羡和魏婴的关系,他一直都不敢踏破,即使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



(魏无羡在乱葬岗浑浑噩噩度过了两个月,最后一个月勉强提起精神,第一件事便是挽起袖子放血,那时候的魏无羡瘦骨嶙峋,皮包骨头,放血之后,皮肤肉眼可见变的苍白,外面的阿婆进来看他,被他吓了一跳,魏无羡把血盛在一个瓷碗里,颤颤巍巍的递给她

“阿婆……把这碗血撒在帐篷的外面……我不在了,也不会有死物去作祟”


“魏公子,你也要为自己想想啊……”)



乱葬岗上只有几个破帐篷和简陋的木屋和老弱妇孺,哪有什么金宫华殿,百万弟子









倾仰

穿越现代再听学

设定篇:

书中角色先掉落后世现代的课堂中变身旁听生听课,并参与课堂互动以及日常生活(没在一起的小情侣,要从零开始学着谈恋爱了)

大学学制模式,16周教学周,16堂玄正史课,以人物介绍为主,穿插事件回去,改写未来。

会以前世为节点,

部分,回归后世之后会进行改变。

依旧是,如有撞梗感谢提醒,并且随时沟通。

预设(预警):

“江全员”误入!瑶,洋粉,慎入!(时间节点问题,他俩不会死,但也不会过得很…“舒服”)

谁也别给谁点眼药水儿找不痛快。

个人态度:

没有无条件的原谅,也没有可以被抹过的错误。

不用圣人标准苛责,也不无底线的包容。

修仙者,不是普通人。

时间:

前世,...

设定篇:

书中角色先掉落后世现代的课堂中变身旁听生听课,并参与课堂互动以及日常生活(没在一起的小情侣,要从零开始学着谈恋爱了)

大学学制模式,16周教学周,16堂玄正史课,以人物介绍为主,穿插事件回去,改写未来。

会以前世为节点,

部分,回归后世之后会进行改变。

依旧是,如有撞梗感谢提醒,并且随时沟通。

预设(预警):

“江全员”误入!瑶,洋粉,慎入!(时间节点问题,他俩不会死,但也不会过得很…“舒服”)

谁也别给谁点眼药水儿找不痛快。

个人态度:

没有无条件的原谅,也没有可以被抹过的错误。

不用圣人标准苛责,也不无底线的包容。

修仙者,不是普通人。

时间:

前世,忘机送老祖回乱葬岗时(御剑直接穿越)

其他角色三个月后,乱葬岗上穿越

穿越之后,玄正时空时间静止。

地点:

以书中架空世界为历史的后世一所现代化的大学,时代名称仍借用玄正

人物:

忘羡,聂怀桑,聂明玦,蓝曦臣,蓝启仁

(时间节点问题,有的人不太需要出场,比如义城组。有的人,救不了……对,就是金光瑶。别问我为什么不选一个能带他的时间,我是为主角服务的

人设:

永远原作者墨香第一位。原著角色有自己的完整。

ooc是我的锅,因为要做出改变,所以只能是尽量去贴合。

(我可能会让老祖稍稍破掉对狗的阴影,现代的环境具备这个条件,但不是说完全不怕的那种,分人)

事件:

原著没有具体描写的事件会有多重猜想,因为本身教育科学研究就允许并提倡假设和引导。但同样遵循教育观,不会给出绝对的答案。就如同现实的一些学术问题,仍旧是多种猜想。

此外,因为他们是在现代,所以会接触网络。这一块的内容选取,算在日常生活里。需要先行说明的,是我可能会借用到《演员请就位2》里那段片段……不是为了看脸看剧什么的,是为了借陈导的话,结合情节的不合理,让老祖更直观的体会,何为真兄弟。(那段戏让他们看可能有点委屈忘机,毁我小仙叽的形象啊。但!!我会让他们开弹幕看的…因为弹幕全是再说这应该是江澄)

后一篇是我目前为止对角色的一些看法,不熟悉的朋友可以先看一下。

另:所有关于时空怎么形成的,怎么穿越的,请大家记住一句话——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https://clsyo.lofter.com/post/1e1c13cc_1cac1bd6b 

炚黎

回溯五

  “魏婴,我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在江家所受的一切,都已经清了,以后,好好跟着蓝湛过日子,别搞七搞八的。”魏无羡才不管他的话给魏婴多大的刺激,他又不是没经历过,蓝老头可不像他魏无羡这么体谅自己,直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教育。想着,看到被自己‘温柔以待’的魏婴竟然还在纠结犹豫,魏无羡心里就一阵不平衡:蓝老头也跟着来就好了,得让他看看,这个才是真正的榆木脑袋,他魏无羡可是良木!


  懒得管那个糟心二货,魏无羡旋身扭进了蓝忘机的怀里。刚才一顿输出,可把他累坏了呢。


  这边蓝忘机安慰着自己受累的‘小娇妻’,那边蓝湛也在轻声安抚着魏婴。


  蓝湛轻蹙着眉头,看的魏婴忍不住伸手替蓝湛把...

  “魏婴,我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在江家所受的一切,都已经清了,以后,好好跟着蓝湛过日子,别搞七搞八的。”魏无羡才不管他的话给魏婴多大的刺激,他又不是没经历过,蓝老头可不像他魏无羡这么体谅自己,直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教育。想着,看到被自己‘温柔以待’的魏婴竟然还在纠结犹豫,魏无羡心里就一阵不平衡:蓝老头也跟着来就好了,得让他看看,这个才是真正的榆木脑袋,他魏无羡可是良木!


  懒得管那个糟心二货,魏无羡旋身扭进了蓝忘机的怀里。刚才一顿输出,可把他累坏了呢。


  这边蓝忘机安慰着自己受累的‘小娇妻’,那边蓝湛也在轻声安抚着魏婴。


  蓝湛轻蹙着眉头,看的魏婴忍不住伸手替蓝湛把眉间蹙起的疙瘩揉开:“蓝湛,你别皱眉,我没事儿的。”不知道为什么,魏婴就是很自信蓝湛皱眉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


  “魏婴,你可拉倒吧,先别顾蓝湛了,你想好没,对与江家,你到底是什么态度?”魏无羡翻了个白眼,对于魏婴顶着自己以前的壳子整出一副寡妇脸来,很看不惯。


  “我……如果江澄逼我放弃温情一族,我可能,和江家也就到此为止了。”魏婴不懂,明明温情一族对江家有恩,对他更是,江澄不知金丹之事便罢,现今既已知晓,为何还是这幅态度?还有,金丹之事,终究是没能瞒过去啊……


  “魏婴,你是不是蠢?三个月的听学叔父都白教你了是不是?!江家是把你从夷陵带回了莲花坞,给了你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且不说为什么四五年之后才找到并且认出你来,你的一颗金丹抵不过他江家的养育之情吗?她虞紫鸢虞夫人对我们父母的侮辱,你就这么过去了?江家的教导是什么,是你这个所谓的大弟子只能从校场偷学一点本家的功法还是你因为成绩出众被虞夫人的一鞭鞭的责罚?!你就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江家所有人,包括外门弟子的剑芒都是紫色,而你!魏婴魏无羡!你这个所谓的大弟子的剑芒却是红色?!!”魏无羡实在是恨铁不成钢,也是恨自己以前无知:“魏婴,不蛮你说,我与蓝湛(大)成亲的第一年,叔父就给我们父母立了衣冠冢,你在江家,有吗?在江家,你敢提起父母一句吗?”说着,魏无羡哭了出来,他怎么能不难受,那是他的爹娘啊,可他在江家被教的,知道去祭拜江枫眠夫妇,却不曾想过去给自己爹娘磕个头,他爹娘知道,得多伤心啊。


  蓝忘机拥着双眼通红的魏无羡:“魏婴,我在。”


  魏无羡把头埋进蓝忘机怀中,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魏婴被骂的有点呆滞:是啊,他怎么就没想过去祭拜爹娘呢?他为什么会没有想过呢?他怎么敢呢!!!魏婴想着,突然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力道之大,使得他的脸颊立刻就红肿了起来,把蓝湛吓得赶紧箍住魏婴的双手,生怕他干傻事。


  魏无羡声音从蓝忘记怀里传了出来,闷闷的、;“行了,跟你说这些,也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并没有欠江家,就连所谓的灭门,其实也是因为虞夫人打杀来使造成的,具体原因等你去请教叔父,也就是蓝老头吧,态度好点,不然有的你受的。”


  蓝忘机抱起魏无羡,对着小忘羡:“你们先回去吧,江家之事,魏婴你待想好之后,给他一个答复吧。”


  小忘羡施礼转身,魏无羡又道:“慢着,江家的事儿你慢慢想,三天内给我答案,魏婴你先给老子去把情姐和温宁带回来。”


  “情姐?温宁?!”魏婴不明白这其中的联系,一肚子疑惑却看到魏无羡一脸‘老子让你去就赶紧去’的表情下,叠声答道:“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吗,你可别这样看我了,怪难受的。”


  蓝湛握住魏婴的手:“一起。”


  魏婴对着红眼框的魏无羡打怵,但对上蓝湛,他可是骨子里那点娇气全洒了出来:“那当然,难不成蓝二公子还想让我这个柔弱的美男子独自去冒险?”


  蓝湛手微微收紧:“永远不会。”


  魏婴和蓝湛偷偷潜入夷陵,费了好一顿口舌,又把之前从蓝曦臣那里得来的许诺重复了无数遍,好说歹说才说动温情一族脱离温家。本来想带他们去个较偏远但可以远离世家的地方,奈何温情怎样都不放心,为了保险,只能暂时隐归到乱葬岗。又因此事请来了大忘羡,二人一人镇压,一人净化,使得乱葬岗中心地带清爽了不少,为了避开世家的耳目,大小忘羡四人又再乱葬岗外围叠加重重封印,从外面看起来,乱葬岗还是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是夜,蓝湛和魏婴在乱葬岗外围巡查(瞎溜达)。


  “蓝湛,我想好了,江氏,我不想管了。”沉默许久,魏婴突然出声:“师…江姑娘和江晚吟,以后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会出手,但,我始终不姓江。”


  “魏婴,你可想好了?”魏婴的话在蓝湛预料之中,却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通了。


  魏婴嗤笑一声:“魏无羡的话虽然混账,但也是句句事实,这些年,我并非无所察觉,只是不愿深想。可是如果因为我的懦弱和逃避会伤害我想保护的人,那我才是真正的混账。”


  蓝湛盯着魏婴:“那之后呢?脱离江家,之后呢?”


  “之后啊。。。没想过,不如,蓝二公子收留我这个弱男子如何?虽然我不会洗衣,但我做饭可是一绝呢。”


  “好,你说的,和我回蓝家。”听到这话,蓝湛微微松了一口气。


  “好好好,和你回蓝家,就看魏无羡那副没出息的德行,我可绝对比他强。”魏婴似是想起魏无羡耍赖的模样,笑。


  “小魏婴你够了啊,从刚才就开始句句贬低我,要知道,我就是你,只要在蓝湛身边,你以为你能比我强到哪里去!”魏无羡看到蓝湛和魏婴‘鬼鬼祟祟’的出来,一时好奇就拉着蓝忘机跟了上来,本来听到魏婴的话还挺高兴的,寻思这死小子终于想通了,却因为后面的话气到跳了出来,他怎么了?!他有道侣疼,有道侣爱,那种小事,需要自己动手吗?!需要吗?!!!


  大小魏婴聚到一起必定是一阵战乱,蓝忘机拦腰抱住魏无羡,对着蓝湛点了点头,蓝湛有样学样,也抱起了魏婴,两人同样浅色的眸子对视,然后各自转头回了房。


  次日,蓝氏发表声明:魏无羡退出云梦江氏,十余年间各项费用皆已与云梦江氏结算清楚,此后魏无羡与云梦江氏再无瓜葛。


  同时,蓝曦臣私下交与江澄白银百两,莲藕十石,排骨十石,附信一封,大意是:为了你江晚吟江宗主的面子,金丹一事,你不逼逼叨,我们也不会撕破脸来扯开魏婴的伤疤,但你要是不识相,找事儿,我们也不介意点破这个事实,但你江氏以后能不能立足,不在我们的保证范围之内了。